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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叛逆学生明明不服气却被教导主任抓住说教,还有小情绪?......

田箴觉得痛疼的厉害,已经非常后悔自己意气用事接受这个案子。

“薛南初,男,24周岁,金融系毕业两年,于今年四月五日强奸了一同聚会的女生季欣蓝。我说的对吗?”田箴一边说一边在笔记上记录,最后微微抬头看他。

“嗯。”

“当天晚上,季欣蓝的朋友说看见你进了211房间,是吗?你在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那个证人了吗?”

“没有。”

“那么多房间为什么选择211?”

“一直都住那,那个别墅是我的地产,所有人都知道我住在211。”

“所有人?包括季欣蓝?”

“嗯。”

“你与季欣蓝是什么关系?”

“一个圈子里的,没什么关系。”

“除了第一次握手以外,牵过手吗?”

“没有。”

“嗯,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什么感觉,挺听话的。”

“你觉得她漂亮吗?”

“还好吧,追她的人挺多的。”

“你觉得追她的人是因为她漂亮吗?”

“未必,她的家族最近势头最猛,也算是不错的人选。”

“你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你身边了?”

“醒来的时候,我睡在212。”

她不着痕迹地抬了下眉,手指轻敲了一下桌子:“什么时候发现她被强奸了?”

“早上六点吧,我就是被她的尖叫吵醒的,等我跑到211时候,她什么也没穿坐地上哭。”

“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就看着咯。”

她微微皱眉指尖又敲了一下桌面,问:“之后呢,她怎么离开别墅的?”

“被她的朋友带走了。”

“除了她的朋友,还有谁?”她见过那个作为证人的朋友,娇弱矮小,怎么可能出头。

“还有......薛南终,还有几个人都一起走了,我前一天晚上喝醉了,头疼的狠,记不清了。”

“薛南终,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显然是她的问题刺激到,闭着眼睛,用手指揉着太阳穴,问:“介意我抽烟吗?”

“请便。”

他抽了口烟才缓缓地说:“他是我哥。”

“你与他关系如何?”

“一般。”

“总是一起出来玩吗?”

“并没有,这是我回国之后的第一次。”

“为什么这次请他?”

“顺便吧,正好看到了,就问了一句。”

“一”说着她又敲了一下桌面,看着薛南初身体脱力后仰躺在椅背上。

田箴快速接过他手里的烟,扔在地上用高跟鞋捻灭。

“薛南终,听见我说话吗?”

他紧握一起的双手动了一下。

“不要紧张,你很安全,现在推开你眼前的门。”

“你看到谁了?”

“很多人。”他声音依旧木然。

“你看到季欣蓝了吗?”

“嗯。”

“走过去,你有事情跟她说,不是吗?她在做什么?”

“和别人说话。”

“谁?”

“我看不清。”

“走过去,你就看清了,看到了吗?和季欣蓝说话的是谁?”

“薛南终。”

“你找她了,你要跟她说什么?”

“有一个派对,要一起吗?”

“还有呢?”

“没有了。”

“薛南终为什么会在派对上?”

“......他送季欣蓝过来的,他带了酒。”

“酒呢?”

“喝掉了。”

“你不喜欢喝酒吧。”

“他们逼我喝的。”

“谁逼你喝的?”

“薛南终。”

“你为什么不拒绝?”

“因为...因为...我怕...我怕...”

“怕什么?怕谁?”

薛南初紧闭着嘴,握紧双手挣扎着却不再说一句话。

“薛南初听得见我说话吗?薛南初当我数到一你就会醒过来,三,二,一。”

“1322国道。”在她数到一的瞬间,薛南初睁开眼睛,说出这几个字,田箴瞪大双眼一转身便到了一条高速公路。

她,又做梦了?

眼前一辆白色面包车飞驰而过,车很快,但是她认得那辆车,那辆廉价破旧的车子。

接着紧急刹车声,车辆撞在安全护栏的声音,她不敢回头,很快就有救护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然后是嘈杂的人群声音。

“孩子还活着孩子还活着,快抱出来!”突然一个声音钻进她的耳朵。

不要救那个孩子,让她也死去吧......

不要救,不要救,那个孩子是杀人犯,是她害死车上的两个人的,她该死......

“田箴,我数三个数,你就会醒来,三、二、一”她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喑哑诡异。

柳皓影x白青烟【休书】

这一个月柳皓影的心情始终很好,连着梁辰这些周边的下人也跟着高兴,这个月白青烟对待他也没有那么冷淡,反而像是回到了他们结婚的第二年,她不会总是害羞的像个红苹果,两人间有着属于他们的默契,日子就这么细水长流地过着,连拂面的风都是如她一样的温柔。

白青烟的情绪并不是很稳定,所以他便格外的小心翼翼,只要他不说错话,她就会对他很好,只要他不做她讨厌的事,她就会一直这样对他吧......

有一日看她在窗前练字,他就过去看,龙飞凤舞笔力苍劲,行云如水的草书颇为大气。

他柔声问:“你之前不是写蝇头小楷吗?怎么突然练起草书了,我觉得你的气质更适合小楷。”

白青烟停下了笔,将狼毫笔扔到一旁,写满字迹的宣纸被扯了出来揉成团扔在地上角落。

“以后不写了。”她转身看着他,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冷冰冰的。

他蹲在地上把那个纸团捡起来,细致展开抚平折皱。

“烟儿,我不过怕你笑话,也怕你之后给我写信也用草书,我怕是都看不懂了,但是,就算不懂,我也知道你写的字是极好的。”他没有停下手上的工作,默默解释道。

只是她没有再看过一眼他抚平的字迹,后来他将那张宣纸裱好挂在了书房,有人告诉他上面写的是“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她还没有写完最后一句......

另一日,她在院内凉亭和花匠同坐闲聊,也不知那个少年说了什么,竟把她逗笑了,她用手帕捂着嘴,眼睛笑成月牙模样,目光专注地看着那个男孩,就像是看着极珍贵的宝物。

他心头突然一沉,他已经不记得她最后用这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