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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痛,是主人太厉害。”

“你倒乖了。”武敦儒把郭芙翻过来,抄起一把yín水抹在郭芙的菊门上。挺身就向里面chā了进去。

“啊……”郭芙疼得大叫一声,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窄小的菊门面对男人的肉bàng,每一次都是一样地痛不欲生。但武敦儒是不会考虑这个女人的感受的,他只顾着享受菊门里嫩肉收缩的快感。他低喘着,努力将每一下的力量都发挥到极限。如果你不知道一个男人应爱生恨的报复快感有多么强烈,看看郭芙翻白的双眼和无力张着的嘴chún,还有满地流出的檀津,便知道这个畜生此刻竟有多么的得意。

啊,低喊一声,武敦儒满意地将jīng液尽数喷入郭芙直肠。“师娘,这戏好看吧……”原来他早知道黄蓉也醒过来了。

黄蓉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女儿被虐待到如此程度是她想也想不到的。听到这个恶魔的声音,既便她曾是冠绝江湖的女侠,生平面对过不知多少更凶残的敌人,这时也忍不住在心中泛起一丝哀鸣。

“武,主人……不要!”郭芙哀叫着,但她能挡住这男人吗?

武敦儒冷笑两声:“芙妹,真不枉师娘以前疼你护你,你现在也知道回护你娘了。”

把黄蓉抱在怀里,伸手制住她颈边xué道。再把塞嘴布拿掉,武敦儒端起一碗冷粥开始慢慢倒入黄蓉嘴里。黄蓉根本无力拒绝,只能任由男人摆布。她不想喝粥,知道自己活下只会带来更大的痛苦。男人顶在她腰上的那根沾满黏液的肉bàng,早就告诉了她活下来是怎样的结局。

一连喂了两碗米粥。武敦儒怜爱地擦干黄蓉嘴角,忽然发现黄蓉的身体还在不停地微微颤抖。

怎么回事?难道一剂痴情膏的效力竟然这样大?他把美妇人扳过来放在月光下,看着黄蓉强自忍耐的羞涩表情,这才明白过来——师娘这是憋niào了!

“很难受吧,师娘!”男人伏身吻吻美妇人微凉的双chún。伸手拍拍车厢板壁,“纪老二,给我停一会!”

马车嘎嘎几声停下来。纪虎探头就往车厢里钻,嘴里嘟囔道:“等了半天……”

不防被武敦儒一把推开:“滚远点,你给老子留着点力!要是赶回去慢了,小心老子一掌拍死你!”

纪虎听这话,气得脸都青了。刚才一直在前面听声音,胯下的直bàngbàng憋得难受。好容易停下来,就算不让搞郭夫人,郭大小姐闲着也是闲着,这狗日的武大竟然还这样!但想想自个确实不够对方称量,现在要是翻脸,不但得不到好处,只怕死了也是白死。老窝里还有几个小弟留着,自己死了可就都投靠武大了。何况那边女人还多,这几日忍忍也不算太麻烦。终于呸了一口,走到一边去了。

武敦儒对郭芙道:“跟我过来!”抱起黄蓉走下马车。郭芙迟疑了一下,她现在全身乏力,但想想留在车厢里,不免又便宜了那个纪虎,终于硬挺着爬下车来。眼见车外一弯新月挂在中天,车道旁树林里一阵阵yīn风吹来,咬牙蹒跚到武敦儒身边,再也不敢稍离半步。

抱着黄蓉走了几步,看纪虎已经远远躲到一边。武敦儒停下来,把黄蓉端正在怀里,“师娘,要niào就niào出来吧。”听他语气平淡,似乎此刻并非很想羞辱她。

但是黄蓉怎可以在女儿和这yín贼面前溺niào。她挣扎着,可是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武敦儒看了郭芙一眼,瞧她愣愣站在一边。沉声道:“过来扶着点。”

郭芙强忍羞涩走近几步,刚想伸手去扶住娘亲,却听武敦儒道:“扶那里!”

“不,不要……”

“做死啊!”郭芙眼中含泪,忍羞将男人已经重又勃起的yīnjīng扶住,对准了自己母亲的花瓣裂缝。武敦儒一抬pì股chā了进去。虽然已没有下午的湿润,但是娇嫩而又松劲适中的花间小径,还是让他很为满意。

黄蓉被chā了几下,扭动得越来越用力,嘴里也开始呜呜有声。武敦儒又动几下,突然把肉bàng停住,对郭芙道:“给你娘舔舔。”

郭芙轻啊一声退开半步,听男人冷笑道:“你不舔我叫纪老二了……”突然想到自己下午在茅屋里niàoniào的情形。郭芙慢慢跪下来,伸出舌头在黄蓉niào道口轻舔起来。她舔得很仔细,连口水滴在武敦儒的睾丸上也没有察觉。

“呜……呜……”美妇人泪如雨下。武敦儒则在享受着女人因为强烈的羞耻心而在体内带出的阵阵悸动。

突然,他猛地脱出肉bàng,在黄蓉啊一声长长的哭叫声中,一匹白练般的niào水全打在躲避不及的郭芙脸上。黄蓉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哀叫是如此响亮,林中夜鸟竟被震得纷纷飞起。这哀怨的一声,到底有多少羞恨,多少解脱的快意?

武敦儒的毒龙复又占据了美妇人的身体。他一边抽chā,一边对黄蓉笑道:“师娘你看,天上的月亮也看着你呢。”黄蓉一声不响,任凭这恶贼如何进出。

她现在连死的力气也没有了。武敦儒恣意地在美人身上发泄着,直到他尾椎骨上突然一麻。

“师……娘!”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个“娘”字拖得如此之长,便如一道闪电穿过黄蓉本已麻木的神经!难道是这样?她眼前恍惚出现了两个伏在武三娘身上痛哭的小孩!

郭芙和母亲的感受是不同的。受伤的pì股坐在草地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伴着脸上缓缓流下的niào液。她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那个她永远也不想再记得的日子!

第五章卧床惊云雨

襄阳城东,过滚河而至枣阳、随州,本都是南宋地界。但自金人威bī以来,此地战事不绝,居民纷纷四逃,百十年来,竟几成一片无人之地。

吕文德一路担心蒙古人截击,每日天不见亮便催促起行。如此堪堪行了三日,这一天终于到了随州地界。见老婆孩子都有些疲累不堪,便对武敦儒说要早点歇息。众人于是天不见黑,便在道边一处古庙中停了下来。

武敦儒几个亲随将锅具搬进庙里,吕家仆妇开始做饭。众人正自忙碌,却见郭芙气冲冲从后殿走出来,指着武敦儒鼻子道:“姓武的,我妹妹到哪去了?”

看郭大小姐一身新素,怒气勃勃。众人知她新近丧夫,心情苦闷,这几日都不太敢和她说话。

武敦儒默然看她一眼,冷冷道:“师妹又不小了,腿长她身上,她去哪里,我怎知道。”

郭芙怒道:“今早还看见她和你说话,这会就不见了。不问你问谁?”突然哼一声道:“胆小如鼠!”

武敦儒啪一响将手中水杯扔在地上,大怒道:“你说什么?”

郭芙鄙夷道:“我妹子定是回襄阳去了,你怎不跟着去?我爹娘养你一场,你倒这般怕死。要去桃花岛,我和完颜妹子自己有脚,要你假惺惺卖好。就算到了岛上,我外公都故世了,谁来庇护你这缩头乌龟?没得辱没了我郭家的名声!”

她恼怒这人只顾自己,没救到她丈夫,偏偏一直发作不得,今日这几句竟不给武敦儒留半点颜面。

正说话间,却听庙门外一片吵嚷声,有人高喊道:“里面的人听着,都快乖乖出来跪着,本大爷高兴了,只要钱财,不要性命!”

庙中众人一惊,吕文德颤声道:“这强盗怎么……青天白日……”

郭芙已经拔剑在手,叫几个男人道:“都跟着我,几个不开眼的强盗,也想在姑nǎinǎi头上动土!”

武敦儒却一挥手,“谁也别动,郭大小姐武艺高强,难道几个小强盗还要我们动手?”

他这一喊,那些小兵果然都不敢动,只有吕家两个男仆,战战兢兢抓起两根木棍。郭芙气往上冲,嘴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