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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后背顶在坑坑洼洼的石壁上,轻轻哼了一声,“急……急什么,这里把人背磨破了!”

纪虎一愣,刚才没想到这外面的石壁不甚平整,便抱着黄蓉退开一步,轻笑道:“你自己上来。”

黄蓉知她意思,双臂揽住男人头颈,两腿夹在他腰间,轻轻往那肉bàng上坐下去。

纪虎龟头被她软软的嫩肉一触,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便在此时,突有个男人的声音道,“……那倚天剑,你娘交给你的时候,难道当我没看见么……”竟是武敦儒!

纪虎刚才没发现武敦儒在石牢里,这时突然听见他说话,背上一阵冷汗,差点把bàngbàng儿缩了回去。

黄蓉搂着他轻声道:“怕了?要不我们回去……”

纪虎低哼一声:“放pì,老子怕什么!”pì股一抬,尚还完全进入的肉bàng,整根chā进了黄蓉yīn户。谁想这妇人下面尚还干涩,被他猛然一chā,黄蓉也不知是真是假,疼得“啊”一声。

纪虎再也不敢怠慢,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托住黄蓉美臀,赶紧离开这甬道。

这时妇人盘在他身上,倒比来时好走了几分。

待他提心吊胆回到原来的石室,略微放下些心。把美妇人往床边上一放,拔出一直chā在黄蓉小xué里的肉bàng,看上面已是晶莹一片,连着丝丝yín水,心中好不得意,笑道:“黄帮主,看你在车上那几日,也不是如此yín荡啊……放心,我可不比那姓武的呆货,还要靠药才能直起来。”

黄蓉一愣,刚才一路回来,纪虎chā在她下身的肉bàng,随着那步子起伏,一直磨她花心。黄蓉是染了痴情膏毒性的身子,自然反映大了些。正在愣神,听见纪虎说话,想想才明白他说的是武敦儒的痴情膏,原来这几个人也是相互提防。纪虎不让武敦儒碰化功散,武敦儒自然也不会告诉纪虎痴情膏是什么东西。

纪虎见她不答,看一眼尚还在床上的郭芙,骂道:“臭妞儿,过来给爷爷舔舔。等会也让你快活快活。好几日不见了,不想爷爷了?”郭芙躲在床角,一动都不敢动。

黄蓉勉强直起身子,双腿搭在床沿上微微分开,低声道:“你欺负她做什么,是我答应了你,又不是芙儿答应了你。”她也知这事躲无可躲,只求这人能快些完事。

纪虎看她一眼,笑道:“黄帮主,你湿成这样,要是想要就自己来吧。”将裤子退下,一脚踢开,站到床边等黄蓉过来。

黄蓉好生难堪,跪着慢慢挪到男人面前,低头将纪虎的肉bàng吞在嘴里套弄几下,知他其实也挺着难受,一边舔着肉bàng,一边伸手去解纪虎衣衫。

纪虎心中大喜,任由黄蓉的春葱柔指将他衣襟纽子一粒粒解去。等将外褂打开,黄蓉伸臂揽住了纪虎腰间,不再舔那肉bàng,顺着男人小腹,一路吻了上来。

纪虎想不到堂堂黄帮主竟能做出如此yín荡之事,下腹xiōng膛被她软软的嘴chún一触,舒服得便要飞上天去。黄蓉双手不停在男人身上轻柔抚摸,激发他情欲,小嘴在纪虎乳上轻舔一阵,又移到他脖颈上吻起来。

黄蓉一路贴上身来,纪虎本就挺着的肉bàng,在美人儿温软丰腴的身子上一路滑过,那龟头触着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滑腻细嫩。他在襄阳城边的茅屋和大车上一路看武敦儒和黄蓉亲热,这时真个上手,才知道这女人竟有这般销魂。双手托起黄蓉美腿,将她举起来,肉bàng就抵住她花瓣裂缝上。

黄蓉只望他能早些完事,并不如何拒却,手指分开yīn户,自己坐了上去。纪虎在床边抱着黄蓉开始一挺一送地cào干,黄蓉乖乖伏在他怀里,柔顺得如小猫儿一般。

这两人抵死缠绵,黄蓉在他耳边时而轻轻喘息,时而yín呼不止,声音真比最yín荡的娇娃还要撩人。要知这美妇人绝世聪明,真要耍些手段勾引男人,哪是纪虎低档得了。抽送不过三、四十下,jīng水便如炮弹一般,全数射进了黄蓉下身。

这么快就射了出来,纪虎不免有些难堪,搂着黄蓉道:“美人儿,你真是让人受不住,待我歇一歇,和你再战一场。”

黄蓉抱着他头颈,在他颈边轻轻喘息,腻声道:“还说挺厉害的,不是刚才被吓着了吧……这么早完事,是要走了么?”

纪虎呸一声道:“我怕他什么?你要爱我,我以后天天都来……”把黄蓉放在床上,香她面颊。

黄蓉由他在嘴上啄了几口,轻轻一推纪虎道:“你还是快些走吧,等会那人来了,须不好看……”

纪虎气道:“那小子当自己是大爷,总有一天咱家要收拾了他。”

黄蓉瞥他一眼,露出怀疑的神色,“怎么,你武功不如他,难道也要像对付我这样给他下药……”正说着,突听石室外传来一声轻响,便就不再言语。

纪虎倒没发觉,一双手只顾贪婪抚摸黄蓉玲珑如水的身子,恨不得摸遍这美人儿的每一寸肌肤。嘴里敷衍道:“姓武的小心得很,从不和我一起吃饭喝水,要图他也不容易……你这聪明,不如帮我想个法子,以后我们双宿双飞,不比跟着武敦儒这厮快活?”

黄蓉突然脸色一边,别过身子道:“谁跟着你去害人。”

纪虎气道:“你怕不是念着那姓武的……”话没说完,后背微微一疼,低头却见一个明晃晃的剑尖从xiōng口钻出来!他这时惊赫莫名,想要转过头去,脑袋刚歪了歪,就已没了气息。

黄蓉伏在床上大哭起来:“你现在倒肯来了!跟着你,被你欺负就算了……

连你手下的狗也来欺负我!“听她口气,倒像是对着小丈夫撒气一般。其实这话倒也不错,方才黄蓉在郭襄牢外哼了两声,便是要引武敦儒回来,谁知他竟是此刻才来。

武敦儒一脚将纪虎尸身踢进墙角,本想大骂这yín妇几句,话没出口,便被她抢了先,只得忍气道:“师娘,是我不对,以后派人天天守在这门口,护着你和师妹。”这废话现在说来有什么用?看黄蓉下体一片水迹,身上香汗未干,便知已被这贼子wū了身子。

黄蓉不理他,只是伏在床上啼哭,武敦儒一时没了主意,狠狠瞪了郭芙一眼,意思是你怎么不替你娘去伺候男人?郭芙不敢抬头,拿过一条丝巾,轻轻替娘亲擦拭身子。

武敦儒也不愿留在这里,黄蓉做也做了,他既已杀了纪虎,便就不太在意。

右手提着血剑,左手抓起纪虎尸身,自出石室去了。

黄蓉听他走远,忽然停下哭泣,一翻身就从床上坐起来。

郭芙不知娘亲怎么了,急忙拿衣服披在她身上。本想和娘亲说句话,却见娘亲手心里握着一个两寸大小的瓷瓶,不知是什么东西。

黄蓉将那瓶塞打开闻了闻,低头想着什么。郭芙低声问道:“娘,这是什么?”

黄蓉叹口气道:“这是姓纪的身上的瓶子,就不知是那化功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