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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对谷中道路渐熟,便就越走越远,不知不觉竟来到这后谷的一处绝壁下。拾了些柴火,突然隐约听见有女子的哭泣声。他心中惊异,找了好半响,才发现顶上山壁有个小洞,哭声便是从那洞里传出来。

他听了一阵,忍不住心中好奇,便往里面扔了颗石子。这时他知道了里面竟是郭襄,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忐忑,为什么武敦儒说没有找到郭家人,可郭姑娘明明就在这里。况且刚才郭姑娘为什么会哭,难道她是被武敦儒关起来了?

张君宝心中焦急,可他从没练过轻身功夫,那石壁根本爬不上去。他在林中找来一条树藤,绑上石头扔进那石洞里。高声道:“郭姑娘,你帮我绑好这藤子,我上来救你!”

郭襄这才知道外面是个石壁,她此时怎愿被张君宝看见?踌躇一阵道:“张兄弟……你别上来……”

张君宝道:“为什么?你是被关起来了么?我一定救你出来。”想到郭襄待自己情意深重,此时热血沸腾,手脚并用爬上石壁。

这石壁好生光滑,加上又有些倾斜向外,张君宝爬上几步,便就再也前进不得。心中焦急,跳起来奋力去抓一处凸在外面的石角,却是差了半分,重重摔在地上。

郭襄听他在外面折腾,心中好生感激。但她也知张君宝功力有限,要救自己出去,谈何容易。想了一阵,抓起那铁罗汉轻轻抛出去,开口道:“张兄弟,你走吧……这里危险的紧!”

张君宝道:“我不怕!你那师兄这样坏,我定不会放过他!”心中气恼,抽出腰间柴斧砍那山壁。他这一下用力而发,石壁竟被他砍下了一块。这石壁虽质地并不十分坚硬,但也震地他虎口剧痛,柴斧再也把握不住,飞了出去。

郭襄在上面急道:“你别砍了,弄出动静,他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现在还打不过他,留在这里,妄自送了性命!”

张君宝眼圈一红,问道:“那该怎么办?难道就让你那师兄作恶?前几日他们就在这谷口打劫,原来都是些恶人。”

郭襄这才想起还没问他为何在这里,但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要是被中午送饭来的丫头听见外面有人,张君宝可就有些危险了。她想了想道:“张兄弟,你还记得杨大哥吗?你去找他,给他说了此地之事,他定会来救我的。”心想若是张兄弟能找到杨过,杨大哥定会前来,他能救出娘亲和姐姐就好,自己如今这样,便死也不能再见他了。暗自神伤,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

张君宝问道:“杨大哥是在哪里?”

郭襄道:“杨大哥和杨大嫂不知是否在那终南山上……”想到寻访杨过数年不遇,若说张君宝能找到杨过,又不知是在何年何月了。

张君宝没听见郭襄后面说了些什么,他一连问了好几声,却再也不闻她半点声息。张君宝焦急起来,又用柴斧去砍石壁,但柴斧早被蹦坏了刃口,这石壁如此厚,哪是柄斧头能砍得开的。

他在外面折腾半天,渐渐没了力气,颓然在地上坐一阵,心想郭姑娘说杨大哥是在终南山上,那我便去寻他。背了柴筐,便向谷外走去。他也知自己武艺有限,谷中的坏人又是人多势众,贸然出手,不过是妄送性命。

他不认道路,胡乱前行。走了一阵,却又行到一处断崖之前,看这断崖好高,云雾缭绕,竟是深不见底。他只得回头另寻道路,却猛然发现一处崖壁上刻有字迹,“十六年后,在此相会,夫妻情深,勿失信约。小龙女书嘱夫君杨郎,珍重万千,务求相聚。”

张君宝不知这是杨过和小龙女的遗迹,心想这对夫妻情意深重,便隔了十六年,也要求得一聚。他此时于男女之事尚未完全明白,只觉得这两句话里饱含的艰辛毅力让人好生佩服。愣愣看了一阵,突然想到:“郭姑娘让我去找杨大哥,其实是怕我危险丢了性命。可是她待我这般好,我难道能扔下她一人在此?”

想到这里,xiōng中激动,便又向原路转去。他暗想自己虽然武艺尚浅,但只要小心留意,也不必怕那武敦儒。以后就算在这谷中如何辛苦,也要将郭襄救出来!

主意既定,便也不再烦恼,背着柴筐慢慢回到住处。见石屋中的人都已不在,便放了柴筐斧头,悄悄向后谷走去。他来了这谷中几日,罗远等人有意无意间,老是不让他进后谷,这时想来,必是他们在里面有些见不得人的事。

张君宝在花树中掩藏形迹,慢慢向后谷最大的那处石屋靠近。行到近前,已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大笑声。他偷偷摸到窗下,抬眼向里面看去。只见十几个人正围着什么东西嬉笑取闹,他有些奇怪,不知这些人聚在这屋里做什么,但被这些围着的人挡住了视线,看不真切圈里的东西。

张君宝低着头暗自盘算该怎么办,谁料身后突然有人拍拍他肩膀。他一惊跳起,却见后面一个黄须汉子正笑咪咪盯着他。他认得这汉子叫做陈九,也是住在前谷中的一人。都怪张君宝全无经验,傻站在石屋外面,自然容易被人发现。他攥紧拳头,不知是否现在就该打晕这陈九。

陈九笑嘻嘻看着张君宝,低声道:“张兄弟,偷摸摸看这东西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都进去玩玩。”不等张君宝同意,拉了他手臂,大步走向石屋。

第十四章九阳第二功

张君宝被陈九拉住了手臂,偏又不好挣脱。心中又惊又急,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个人转到屋前,张君宝看陈九一把推开半掩的木门,尚未进屋,便被眼前一幕惊得呆住了!

这大屋里堆着好些桌椅板凳,墙上挂满了皮鞭铁器。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或爬或躺,被几个男人按在长凳上动弹不得。这几个男人都jīng赤着身子,挺着pì股卖力地在女人身上cào干。

这些女人露着雪白的nǎi子和大腿,既不挣扎,也不叫喊,头发披散在脸上,就如死了一般。最左面的女人,身子前后竟同时围着三个男人。右边又有个大汉把身下的女人拉起来,踢过一只净桶,将那女人按在上面,大笑道:“臭娘们,快点拉出来,也不怕憋死了你!”边上十几个人围着哈哈大笑,似乎对这事早已司空见惯。

张君宝将拳头紧紧捏着,脸上阵红阵白,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看来这些人不但拦路打劫,竟还如此虐待妇女,当真是禽兽不如,他武艺虽然低微,但也忍不住想要出手将这些人痛打一顿。

那些在边上围观排队的汉子突然看见张君宝进来,先是吃了一惊,又都笑着向两人围过来。几个人抓的抓,拉的拉,纷纷拖着张君宝道:“张兄弟怎么来了?”

“张兄弟,来玩玩么?”

“陈九你这人也是,张兄弟年纪还小,你也不怕吓着了他,哈哈哈!”说话的几个,既有武敦儒的心腹,又有往日纪虎的手下,纪虎既死,这些人自然就跟着武敦儒了。

围在张君宝身边的几个人,相互打个眼色,拥着张君宝往屋后去,出了后门走一阵,往右一转,进了一间偏房。这房里空无一人,独门独窗,一张大床足足占了半个房间。

张君宝被他们连拉带拖,按在床上坐下,陈九嘻嘻笑道:“张兄弟,你来谷中也有几日,却还没试过这谷中的好处,哥哥们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今日既然来了,便请兄弟尝个新鲜。”他看张君宝必还是个雏儿,向边上一人打个眼色,那人笑着出去,不一会便从外面带进一个女孩儿。

这女孩儿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容貌还算秀丽,就是身子骨还没长开,脸上也带着几分倦容。她见屋里竟有这许多男人,苍白的脸蛋微微一红,嘴里低声道:“今天怎又这么多人……”

张君宝见这女孩儿进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