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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始会选自己,会不遗余力地推自己上位,帮自己翻案。

还有那一直隐隐约约的熟悉感。

可笑自己还道他这超乎常理的付出只是因为对自己有情,那么多可疑之处就在眼前而自己却选择视而不见!

“为什么……?”萧景琰喃喃,忽然拔高音量狂吼出声,“为什么?!”

他猛然伸手捏住了梅长苏瘦削的肩头,目眦欲裂的瞪视他:“林殊?这么久了,经历了这么多,我对你没半点保留,可你现在才告诉我你是林殊?”他的脸扭曲出一个狂怒的笑容:“这样很好玩吗?骗我很好玩?看着我为你的死痛苦悲伤很好玩?假装自己吃自己的醋很好玩?”

他每质问一句,扣在梅长苏肩头的五指就不自觉的紧一分。待他吼完最后一句,梅长苏终是忍不住露出了痛楚的神色。

萧景琰被烫到般松开了手。目光却依旧钉在他脸上,声音低沉下去:“回答我,为什么。”

“怕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不肯让我涉险,于大事难诸多掣肘。”梅长苏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从容可信,可惜萧景琰并没被怒火烧昏了头,冷笑道:“那后来呢?翻案之后你我还数度同榻共枕,你可别告诉我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梅长苏脸先是一红,随即变得更加苍白,垂眸不语。

怎么可能告诉他,自己是怕他知道后会因为跟从小一起长大”只有兄弟情义“的好友有了这样的关系而为难,甚至难堪,甚至……觉得龌龊……

萧景琰最恨的就是他这个神情,这时本在气头上,不啻火上浇油:”不说罢了!横竖你那满口谎话……我也不想再听!“

他的反应基本在梅长苏预料中,可亲耳听到他说”不想再听“自己说话时,心口还是不可避的绞痛起来。

算了,总要给他些时间消化。他现在不想听自己说话,那自己也没必要继续站在这里。

梅长苏对萧景琰潦草地行了一礼,绕开他朝外走。

刚走了两步,手臂一紧已被他抓住,萧景琰明显压抑着怒气地声音在身后:“去哪?”

梅长苏微微叹息:”你在气头上,不宜商谈大事,我先回去……“

“商谈什么?”萧景琰冷笑,“我告诉你,北境我是绝不会让你去的。”他贴到梅长苏耳边,状似亲昵私语,“从今往后,我在哪你就在哪,日日夜夜的……一步都不准离开。”

梅长苏下意识地一挣,惊道:“你说什么?”

萧景琰却没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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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被他拖着跌跌撞撞地扯进最内一重太子的寝室中,摔在那宽大的床榻之上时心中一片茫然。

他预想过萧景琰知道真相后的种种反应,他预料到他会愤怒,会委屈,或者还会悲伤难过。内心深处的某个小小角落,也暗暗怀着一丝期待,期待着他会抱住自己,说一句“小殊,你没死,太好了”。

可他全没料到萧景琰在知道自己身份后,还会不由分说地拖自己上/床。

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他做那亲密至极的事情,挣扎着要起来:“殿……景琰!别这样!”

萧景琰铁青着脸不理,只是用力压制着他,暴怒地撕扯着他的衣物。布料在他手下好像变成了纸张,嗤嗤几声,梅长苏就衣襟大敞。待到亵裤也被一把撕下,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怒喝:“萧景琰!你发什么疯?!”

萧景琰的动作停顿了片刻,随即抓住他腰一掀,将他整个人翻过去脸朝下按在床上。

“我今天就疯给你看。“萧景琰从背后压着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身后作响,萧景琰的衣物被抛在地上。一个他已很熟悉的热硬触感抵在他股间,似乎就要这样强行突进。

梅长苏用力咬住下唇,等待剧痛降临。可萧景琰却松开了他,沉声道:“不想被捆起来就别乱动。”说着俯身在床下的衣物中摸索一阵,然后梅长苏就闻到了他们用惯的脂膏的香味。

梅长苏心底泛起一股难言的滋味。

开拓的动作十分急躁,甚至有几分粗鲁,刚刚适应了两根手指,萧景琰已经失去耐性。

粗大滚烫的肉刃仿佛也带着无尽怒火,一寸寸破开柔软的通道,毫不留情地抵到最深处。

梅长苏痛得几乎叫出声来。往常进入之前,萧景琰总会不厌其烦的帮他做足准备,会先用手指挑起他的欲望,让他放松下来。

他们也从没用过这个看不到彼此表情的、野兽交媾一般的姿势。

萧景琰一进来就疯了似的重重顶撞,堵在胸口的一千种情绪令他窒息,令他神智溃散,翻起的爱恨混着情欲在体内激荡,痛苦远远大于欢愉。

可是他们都太熟悉和习惯彼此的身体了,而狂怒之下的萧景琰只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并没有刻意地折磨他。

所以即使没有得到充分的准备,梅长苏被撞得剧烈摇晃的身体,还是从这疾风骤雨的抽插中尝到了胀痛以外的感觉。

他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在这样的情境下还能感觉到欢愉的自己,到底是已经不知廉耻到了什么地步?

萧景琰扣着他的腰动作了一会儿,那已经和他十分契合的湿软肠道像往常一样缠绵柔顺地包裹着他。快意渐渐攀升,他顿住喘了口气,忽然觉察梅长苏到现在都没吭过声,就着两人还相连着的姿势伸手捏住他下颌迫他抬起脸一看他的前臂上一个青紫的牙印,几乎见了血。

“你还真是……”萧景琰怒极反笑,“知道怎么气我啊!”

第三十一章

梅长苏咬着牙仍不肯开口。萧景琰也不再多说,将他抱起抵在了仅隔着一层锦缎床帐的墙壁之上。

萧景琰跪在他身后,两条肌肉坚实的大腿不由分说地挤进他两腿中间,胸口紧贴着他的后背,双手攥着他两只手腕摁在壁板上,短暂抽离的性器又慢慢从下至上地插了进去。

梅长苏开始还咬牙强忍,待萧景琰怒张的东西尽根而入之后,他终于再没办法克制声音。

“呃……啊!不行……太、太深了……”他颤着嘴唇摇头,背脊僵直地被禁锢在墙壁与萧景琰之间,上天入地无处可逃。

这个姿势他双腿不但无法合拢,而且使不上劲,即使他还有力气也无法支撑身体,萧景琰只要往上顶,他全身的重量就落在了两人相连的地方。

欢爱多少次,他还从来不知道可以被进入到这么深的程度,疼痛尚在其次,这仿佛五脏都被顶撞着的可怕感觉才是最难以忍受的。

对于萧景琰来说,这番足以要命的销魂也是第一次体验。自己的欲望被缠绕着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