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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本着了钱就该受住的心理她用脚蹭了蹭他落在地上成一团的裤子。

“原来你是在生气我走神的事啊?”

“不然呢?”左立尧眉头一挑,这女人总算上道。

“你在走神什么?”他紧接着问道。

“我在走神……我刚刚想到要戴套,也想到了应该有无数女人上赶着愿意给你生孩子,可是我不一样,你给的钱已经够多了,要是平白弄出个孩子来多伤神啊……其实我还想问你是不是每次都不喜欢戴套是不是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

“就想这个?”

“嗯,就这个。”玄白露十分诚恳地点头,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的问题但她好像就这么逃过一劫了。

左立尧:……

冲动是魔鬼,他一转身又从抽屉里摸出一个致的小玉盒,里面是治疗鞭伤类的好药膏,他解下手铐跪下去就为女人涂饰。

他又抬起头:“你下次有事不要心里憋着,直接把原原本本都告诉我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么。”

“等等,”玄白露有些伤神了:“你居然还在意我在想什么事情?就因为以为我不想怀上你的孩子打我两皮带不带眨眼睛的,又因为我真的不想怀上你的孩子给我涂药?你……”

说着她就拿过皮带来把玩,真是奇怪的男人,但是这药膏是挺好用的,清清凉凉就不疼了。

左立尧手法轻柔地把药膏涂好,有意要绕过这个话题,搂着她亲了下额头问:“还疼么?”

玄白露摇摇头,又扯了扯手上的皮带:“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啪!女人艺高人胆大对着男人的背就是一抽,左立尧高调得嗷叫出声,一回头又是一抽,还来不及生气呢,就看到女人朱唇微启扯弄着皮带对他舔舌头,看着就一副妖艳贱货的样儿,他迅速起身去追逐那条小香舌,与此同时玄白露扔掉皮带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她微眯了下眼睛大拇指在他唇边来回摩挲:“宝贝儿?”

也不知是她入戏太深还是气氛实打实的香艳还略带滑稽,左立尧忽然有些想笑,但她就这么摩挲着、摩挲着、再伸一点进去,他居然就迫不及待地去吮吸她的手指,她的身上仿佛有着一股极其强劲的电力,把他内心的那些东西都给电起来了,他喜欢这种感觉。

玄白露转掐为爱抚,正犹如他在她身上鞭出来的两条痕迹一般,她察觉到了,这个男人,似乎对“彼此彼此”的交流很是情有独钟,再有,她觉得自己也是。

他用力顶着她的身体解释:“东西是前女友留下来的,一直没顾上扔掉。”

“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扔掉?”玄白露甩了甩手铐,下面被他顶的快要不行。

“你不介意就好。”左立尧舒了口气趴在女人的肩膀上,外面天色早就黑了,窗户反射出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模样,他揉弄着她的奶子一路揉到早就被踹飞的椅子边坐了下去,而她的手上还拿着那个手铐

她抿了下嘴:“我坐上来自己动如何?”

第二十六章:宝贝儿我快爽死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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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若猫,一爪又一爪几乎就要挠进左立尧的心脏,她半捂住男人的嘴巴将他的双手拷在椅后,舌头所到之处,把男人挑拨的大根直直立了起来。

“唔~”她弯下身子半跪在地上挑弄着那矗立在前的大根,轻轻地、慢慢地含了一大半进嘴里,此时作为一名主导者,她深深感受到与被主导时的不同,她时不时地去看男人隐忍待发的表情,不自觉就拆下隐藏在发间的小卡子,这是第二次的口,想比第一次的小心翼翼,这次格外的游刃有余,她知道他的敏感点,也乐于给他制造一波一波的快感

正是爱到深处了,她忽然握紧手对准他的腰腹扎了下去。

“啊……”左立尧又疼又爽,身子一仿佛皮肤就要被撕裂了,而她也明显是把握好了分寸的,并没有流血,只是疼、爽。

他就快要射了,情不自禁地把脚死死抵在地板上,感觉犹如到了天堂。

而她死死地吸着他的大根,两人都发了狠,一声震动,他居然把手铐给挣脱碎了,反而扣住女人的肩膀,从根深处涌出一大波的热意。

“宝贝儿我快爽死了!你真棒!”

“啊……”

“啊!”

玄白露喘着气跌坐在地,一半液她直接吞下去了,还有一半很猛的射在了脸上、胸上、地板上。

左立尧倾下身子抱住她不住抚摸,不经意就残喘出口:“宝贝儿,我爱你。”

玄白露闻言睫毛闪了一下,终究是没说出什么回应或者疑问的话,事实上也不容他们再在这里回忆适才的舒爽了,座机响了两声,左立尧搂着她接起来没听两句就撒手站了起来,语气似乎还有些吃惊。

“你说什么?她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她看到男人的眉头蹙成一团:“能拦多久是多久,必须给我拦住了!”

挂掉电话他就转身对着正穿衣服的玄白露说:“你能躲一下吗?”

她不经意心跳了一下:“当然啊,谁啊?”

“来不及解释了,你把衣服穿好先坐下去的电梯吧……”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思索着:“我让人到楼下接应你,你先回……”他又愣了一下:“先回学校吧。”

“好。”她淡淡地笑了一下。

不知怎的,左立尧觉得这笑委实碍眼的紧,他十分不喜欢,可是这会儿情况紧急也顾不上了,虽然他也觉得好像还有点什么细节给漏掉了,但座机又开始响。

助手也顾不上他的秋后算账急着禀报:“左总,她已经上去了。”

啪啪啪玄白露拎起鞋子光着脚丫就跑到电梯门前,一开一关,正好和一个雍容华贵的身影来了一个十分完美华丽的错开。

左立尧转身理了理领带,笑得怪像风月场上的老手:“这就来了,也不事先跟我打声招呼,怎么着也得让我亲自去接您啊~”

白的跟珍珠一样的妇人放下包嗤笑:“犯不着这么恶心我。”

他的眼神倏地飘上一层冷意,却仍是笑,笑得就跟那个女人刚刚的笑一样:“既然知道我恶心你,干脆、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怎么样。”

女人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摆在桌上:“这是你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