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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往往却会抽空到我住的地方,几

十分钟或个把小时的狂欢后匆匆离去。也许就是这段时间的哪一次给七秀看到

了,我却顾不得了,深深陷进色欲世界,疯狂地索取着。

一天晚上,也弄不清是几点了,我看书累了,亮着灯,和衣躺在床上。醒来

的时候,碧花嫂子在窗户旁,背朝着我,从塑料袋里一件一件往出拿东西,放在

桌上。衣服在腰部陷下皱折起来,突裹出一个圆圆的大屁股。我小睡了一会,

气十足,本来就半硬的东西一下就直了。叫了声:“碧花———姐!”有了这种

关系后,我一直犹豫着不知叫什么好些。

她听到我的声音,没有答应,动作却明显慢了些。终于拿完了,站在那好像

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好。

我扯了一下她垂着的手指。她退坐在我床沿,还是背朝着我。

一拨她的肩头,那身子顺着就倒在床上,不一丝力气。我凑近她,热热的

鼻息喷在她脸上,说:“摸我。”静等了一会,一只手慢慢伸进我的衣服摸起

来,她开始喘息,那只手到处游走,终于伸到了我的胯下,套弄着。

她的手很老练,常使我想起她干活时的麻利劲,不知她平时是不是也这样摸

她丈夫?她的手兜着我的根部时候,会连睾丸一起包进掌心,挤压着,用力恰到

好处,常常令我舒服的呻吟起来。

她的手指轻扯着我的阴毛,一下又一下,血就顺着那儿往上冲,一会儿整根

阴茎涨硬到了极点。我忍不住了,翻上身,二话没说,扒下她的裤子就往里插,

里头有些干紧,插进去时涩辣辣的痛,却比湿的时候更有感觉。

碧花嫂子痛叫着,却兴奋得要命,咬着牙,脸上很吃力的神情,十指抓在我

的手臂上,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肉中,口中“嗯嗯”直哼,那声音听着象在上厕

所。

我就那样喘着粗气狠弄。渐渐的里边越来越湿,动起来也更加顺畅,反而没

有刚才那种实在感,我估计她丈夫的东西很粗,把她的穴整得很宽,但却没有我

的长,因为我插人一深,抵到她体内的深处,碧花嫂就忍不住两只腿缠上来,嘴

里乱叫:“你跟他真的不一样!你跟他真的不一样!”

我足足插了近百下,实在累得不行了,躺下直喘气,碧花嫂爬了上去,她将

我的鸡巴套进了,颠颠的起伏。她的上衣没脱,大奶子在薄衣下,高高的耸着一

团,上扬下甩的,我就伸手捉住她的奶头使劲一扯,碧花嫂“啊”的一叫,俯低

了脑袋,几缕乱发垂下,两手撑在我腿边,下边却不肯停下,一抬一蹲,套动得

竟比刚才更加有力。

我实在快活不过了,两手环着她的腰只想把她贴紧,她的身子被我扯向前,

下边鸡巴弹出穴口,靠在她屁眼上,她身子一抖,竟顾不得了,就势坐了下去,

我的粗硬滚烫的鸡巴就那么长长的一条,整根竖着贴在她的胯下,压得又痛又

硬,血气汇聚,暴怒不已,比起在穴内另有一种致命的快感。

这时碧花嫂完全乱了,屁股扭磨着,蹲坐着,有时鸡巴顶在屁眼上,有时恰

好插进了阴道,又深又重,碧花嫂忍不住喉间“厄厄”的发声,脸上扭曲成一

团。

终于,鸡巴受不得这般刺激,狂喷不已。碧花嫂动了几下,可能感觉到了,

就停了下来,坐着不动。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过了一会,那团黑黑

的头发忽然簌簌的动,听到了她的哭声。

她趴伏在我身上,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抽打我的脸和身子。哭得越厉害,打得

越重。我静躺着,一任碧花嫂发泄着,心中哀哀地想,是我把碧花嫂毁了呀,我

使她欲罢不能。碧花嫂现在就像吸毒上了瘾,比我还要疯狂的碧花嫂啊!

过了好一会,她才静下来,一声不吭,半站起来,伸手取纸去擦,她的两腿

大张,穴口正对着我的脸,两片肉大开着,看得见中间的肉洞,唇边一圈黑毛,

有几处粘在一块,要往下滴水,样子淫糜不堪。

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她上边乱卷的长毛,用力一扯,她痛叫了一声,整个赤裸

的胯部坐在我光溜溜的腹上,慰贴得没一丝缝隙,我只觉得身上吧唧着又湿又粘

又热的肉,阴毛扎得我又痒又刺。这种肉与肉的紧贴,让人心头发狂。

碧花嫂闭着眼,嘴半张着,眉皱着,似乎受不了赤裸的下胯贴在我腹上的感

觉。屁股抬起来了些,又忍不住坐下,呻吟一声,一挤一挤的蠕动,竟不顾羞耻

了,在我腹上疯狂厮磨起来,这时的碧花嫂要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这哪是我认

识的碧花嫂子呀!

我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大屁股和大腿,声音即响又清脆,又在她屁眼周围抠摸

着,她疯了,也在我身上狠狠使劲,两人都痛叫连连,却不肯住手,并且动作越

来越激烈。

突然,碧花嫂子抬高屁股,向前一下跨坐在我脸上,淫水淋漓,湿了我一

脸,我想挣扎,却被她胯部闷住。她哭叫着,身子一抖一抖,水不断流出,我的

脑袋被她死死压着,硬逼得吞下了许多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碧花嫂子最后临

死般哭叫了一声,歪倒在旁边。白白的大屁股就在我头边,向后露着一个毛穴,

离我的眼不到一尺,十分清楚夸张。

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脸贴在她的腿根,嘴就在她的穴口边,没有动弹,静

静地躺着。两人这个样子一直呆了很久,我沉浸在一种自暴自弃、堕落放任的感

觉中,除了碧花嫂这赤裸的身体,什么也不想,我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伦理遗弃

在角落的两只肉虫,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不停地发泄。

碧花嫂背朝上伏在床上,久久的没有声息。没像以前那样完事后匆匆拾离

去,我怕她睡着了,于是推了推她,叫:“碧花姐!”她的头动了一下,头发半

遮的眼看了我一下,却没有动弹。我将身子趴在她背上,轻声说:“姐,该走

了。”她不吭声,下边穴口恰好贴在我半软的东西上,又粘又冰,触感很怪,我

忍不住一点一点硬起来,嘴就在她耳后亲着。

碧花嫂转过头,歪着脑袋,唇接住了我的嘴,凉凉的,我们轻碰着,我的屁

股挪了挪,下边就插了进去,就那样缓缓的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