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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更早了三年,资质实是同辈之冠,所欠的只是磨练眼界,束年少心性,将来或能代她接下领导同门之位,也未可知。令杨明雪意想不到的是:燕兰首度下山历练,就带了个情郎回来。

「师姐,他……他叫唐安,就是他从那个淫徒手里救了我……」燕兰既腆又雀跃地介绍着身旁的青年,一边挺肘示意,悄声催促:「干嘛呀,还不快向杨师姐请安!」

唐安含笑拱手,道:「见过杨姐姐。」杨明雪板起脸孔,肃然道:「唐公子请自重,我可还没许你和阿兰的事。」燕兰急道:「杨师姐,可我们都已经……

已经成事了……」杨明雪怒道:「就是这样才不好!」

据燕兰所述,唐安在她落入淫贼「花神」江子翔手中时挺身相救,两人之间萌生情意,故而委身於他。问题在於唐安正是江子翔的师弟,虽然为了燕兰不惜杀伤师兄,与之反目成仇,却改变不了他出身邪门的事实,而今他是否改邪归正,也难说得很。杨明雪实在不愿把燕兰交给这个来历不正的男子,却又不忍坏了小师妹的恋情,两难之下,却是唐安先表明心志:「姐姐若是信不过我,我可以道出几个师兄经常勾搭的匪类贼窟来,一方面表示我与他们誓不两立,一方面也让姐姐除江湖败类,如此可好?」

回想起来,那时杨明雪只觉得此法也算可行,却疏忽了唐安的心计。唐安带她找到的邪派魔头,乃是当时以「春公子」之名充当武林淫媒,实为江湖第一邪派「化外洞天」的分坛坛主慕藏春,乃是化外洞天四大高手之一。单论武功,慕藏春与杨明雪不相上下,但他擅使邪门迷药,却非杨明雪所能应付。

而且,这场诛灭春公子的戏码本来就是一个陷阱。

春公子与江子翔是邪道旧识,唐安却跟他素无交情。为了摆平杨明雪,使她不再干涉自己和燕兰的情事,唐安冒险与春公子合作,引诱杨明雪身陷魔窟。若是成功,不但他自己得遂心愿,化外洞天在江南的分坛也去了如玉峰的威胁。

当然,春公子非常乐意地答应了。

杨明雪中了这个圈套,付出的代价极其惨痛。她含泪屈服,香汗淋漓的处女胴体给唐安抱在怀中,狠狠夺走了处女之身,又被春公子监禁起来,经历了难以想像的奸淫。男人的污浊浆灌满了她的蜜穴和后庭,丰满的乳峰间也被喷得黏稠不堪,口里时时响着悲的喘息,被阳具插入时紧绷的肉体彷极力抗拒,随着交媾而震荡的白嫩臀肉却又显得无比淫荡……

「你们……你们杀了我罢,不然,给我剑……我自杀。」

连续被奸淫了一个多月,杨明雪已经彻底绝望。迷药、地牢加上男人的肉棒,完全封死了年轻女侠的反抗机会,万念俱灰的她只想一死解脱。

「那可不行。」唐安抱住杨明雪纤细的腰身,俊秀的脸上扬起诡笑:「在你帮我生下个娃娃之前,你可得保重身子哪。如玉峰主人杨女侠的头一胎一定会备受瞩目,我也等着看呢!」

杨明雪蓦地脸色大变,身为师门表率的责任像针一般刺上心头,不觉惊叫道:「娃娃?我……我不要!啊、啊……不要,不要进来──」言犹在耳,唐安却已把腰一挺,阳物深深贯进了杨明雪饱满殷实的肉穴,兴高采烈地抽弄起来。杨明雪不由自主地摆荡起身子,本想一死了之的心里复又惊恐异常,颤声哭号:「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拜、求你出去……我不能怀孕,我、我……呜呜……不要啊……」

只听唐安荷荷喘气,神情异常高亢,一边恣意抽送,一边还不忘揶揄道:「好姐姐,你别害羞呀!如果你生下个女儿来,还可以让她接掌如玉峰呢……只不过江湖同道大概会觉得奇怪,冰清玉洁的如玉峰主人怎么会是女承母业呢……为什么啊?啊?啊?阿兰她们大概也意想不到罢?」

杨明雪满怀羞耻,拚命摇头哭喊:「不知道,不知道──啊啊,不要说了!

求求你停下来……」唐安却是愈发兴奋,紧抱着她的丰盈美腿,用力将肉菇顶至膣穴尽处,叫道:「要得,这么深了还紧得什么似的……他妈的,你真是天生的淫浪胚子,让你生个小淫娃罢!哦……哦、射了,射了!」

「啊、啊────」

最后一下的猛烈冲击逼得杨明雪颤声悲鸣,霎时下体紧缩,夹得滚热的阳激射而出,宛如毒液般渗进她肉穴深处,心识上的折磨更超越了先前一切凌辱,彻底玷污她的一切……

唐安回味无穷地拔出颓软的肉茎,在杨明雪颤抖的唇边揩抹乾净,拍了拍她满是泪痕的脸蛋,笑道:「怎么样,这一下可乐死了罢?」

「你真是……禽兽……」杨明雪低声呜咽,身体却还沉浸在大干一场后的亢奋中,微微痉挛,连日来日夜受奸的牝户此时更呈肿胀,不时喷挤出几股浓浆,顿时流泄满地,简直比她的泪水还要丰沛。

唐安笑了一笑,忽然低声说道:「杨姐姐,你也别担心。刚才这一回虽然痛快之极,可决不会干出个小宝宝来。不,从现在开始,不管咱们再怎么干都没问题。」

杨明雪睁着朦胧泪眼,虽然看不清唐安的表情,却也知道他决不是在说贴心话,心里反倒恐惧起来,颤声道:「你……你怎知道?」

「因为……」唐安嘴角一扬,伸手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一摸,笑容得意万分:「打从我破你身子那时,我就把全身本事掏出来啦。我师父可是个大淫魔,你难道不知道他有的是逼奸受孕的法子?我干你之前可是严守关,又服了药,不惜伤身也要你早早怀我的种,要不然给慕藏春给抢先的话……嘿嘿,那可没趣得紧。咱们干了整整一个月,你不会没发觉自己有什么不对罢?」

杨明雪浑身一震,猛然想起自己失身至今,一直不见红潮。她还道是乱了作息所致,如今一想,顿时害怕得浑身战栗……

「我……难道,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