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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房间,吴小姐脱下高跟鞋和套装,丰满的乳房包裹在调整文胸内,大而

挺拔,腰比丽娜粗多了,但是并不臃肿,一点也看不出是四十岁的人。

‘脱衣服啊,呆在那里干吗,你要客人帮你脱衣服吗?’

丽娜想这就是培训啊,简直就是抢钱啊,但是还是乖乖脱了制服。刚想脱下

文胸时,看到吴小姐已经脱去文胸,那一对36d的巨奶,虽然已经开始微微下

坠,黑黑大大的乳晕,高高的乳蒂,和白嫩嫩的乳房,微微透出的淡淡的血管,

真是无限成熟的美态,丽娜似乎忘了自己是女人,同时本能地用手掩住自己的乳

房,和吴小姐相比,32b的乳房就像飞机场啊……

吴小姐走过来,抓起丽娜瘦瘦的小手按在她硕大的乳房上,同时娴熟地褪下

丽娜松松的乳罩,丽娜翘翘的小乳房结实挺拔,白里透红又是另一种风情。

‘你跟我做。’吴小姐一边搓弄丽娜的乳房一边说。

丽娜也情不自禁地搓着吴小姐那光滑的乳房,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自己洗澡

时抚摸自己乳房的感觉,那么大,那么软,那么硬的乳蒂,丽娜觉得一股热从手

心向自己下腹蔓延,更糟糕的是,吴小姐不知道何时张开她那张杀死多少色狼的

嘴巴,温软湿润丰厚的嘴唇,灵蛇一样潮湿灵活的舌头,含住了丽娜的奶头,舔

着,吮吸着,游走着……

两人不知何时已经赤裸裸地倒在床上,吴小姐肉感的白嫩和丽娜的苍白交织

在一起足以引起任何男人的欲望。

正在丽娜满脸绯红双目紧闭开始情不自禁低声呻吟的时候,门铃响了,丽娜

本能地挣脱吴小姐,缩到床角用床单包住自己的身体,而吴小姐则大大方方站起

来,从门上猫眼看了一下,打开门。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帅哥进来了,长长的头发,瘦瘦的脸像古罗马的雕像一

样冷峻,他叫了一声‘玉姐’。吴小姐已经灵蛇一样盘上了他,用热吻回应他,

丽娜终于明白什么是培训了,原来吴小姐要亲自示范啊。

吴小姐利索的褪下帅哥的长裤和白衬衫,丽娜看到帅哥那健硕的肌肉脸不觉

又红了。

‘hi,我叫游伟,你呢,可爱的小姐?’帅哥一面吻着吴小姐的脖子一边

问丽娜。

‘你这个小色狼,又看上了?她叫丽娜,不过现在你是我的宝贝。’吴小姐

的手已经抓住了游伟的肉根套弄起来。

游伟坐到床上,全身赤裸,丽娜闻到了青春的男人的气息,看着他的肉根被

吴小姐的口含住,很快的变长变粗变硬变挺,吴小姐犹如品尝美食般,舔着,吮

吸着,咬着……唾液顺着雄伟的雄根流淌,吴小姐自己套了进去,开始大声的呻

吟,两只大波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跳动,肉棒和淫穴的撞击发出‘吧嗒吧嗒’的

声音。

很快吴小姐自己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美白的肉臀,黑黑的穴,流淌的白色的

淫水,游伟的肉棒从后插入,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丽娜看得如痴如醉,突

然,游伟抓住她的脚,一把拉到跟前,嘴巴一下贴住了丽娜的嘴,舌头轻易突破

她的牙关,把香舌吸到口中,丽娜觉得自己的舌头就要被他吸到口中,男人的舌

头虽然没有吴小姐的灵巧,但是却更让丽娜神魂颠倒……

‘宝贝,快快,大力、大力!!!’吴小姐气喘兮兮地催促游伟,游伟放开

丽娜,开始卖力甚至故意引诱丽娜般地冲撞抽插。

‘哦。哦。死鬼。哦。好爽。哦。哦。哦。哦。哦……’吴小姐已经语无伦

次。在狂风暴雨地冲击之下,过了几十分钟,游伟终于长啸一声,拔出火热的肉

根,一股浓喷射向吴小姐的肥奶……

吴小姐瘫软在床上,游伟下了床,向浴室走去。丽娜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

被子也不见了,而自己的手指一直插在自己的穴内。啊,我怎么变成这样啊,丽

娜赶紧把手指拔出。

丽娜下床准备在手袋里拿出手纸擦干净自己流出的液体,突然,游伟冲凉出

来,看到丽娜翘高结实的屁股在找纸巾,从后面抱住丽娜的纤腰,丽娜‘啊’的

大叫,人却软绵绵瘫在游伟的手臂里,任由游伟把自己抱到床上,扔到吴小姐身

边。

吴小姐自己爬了起来。

‘好吧,宝贝,她的穴很小的,你可别操出人命啊!’

游伟把鸡巴凑到吴小姐嘴巴边,吴小姐乖乖的吮吸。

‘过来丽娜,你也来,对付男人,第一招就是口功要好。’

丽娜春心大发,听到吴小姐批准,也像母狼一样扑上去舔。

在她们的努力下,游伟很快又挺拔起来,当然这一次,他很温柔地插入丽

娜,但是丽娜仍然觉得自己整个下体都充盈着游伟的肉棒,游伟让她第一次懂

得了男人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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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公司,丽娜签了夜班的合约,每晚必须交300元的出钟,不管她是

否可以找到客人,同时,她的身价也跌到500元一次(再低就白做了呵呵)。

丽娜买了手机,和其柜台小姐一样,辛勤地努力着,等待着……

‘老板,那面来电话了,您要不要听?’我的秘书问。

‘不用了,告诉她们我这就来。’我说着,拾一下桌子上的东西,然后转

身从衣架上取下了外套。

秘书早已经将车准备好了,我们一起坐进车里。

‘老板,为什么这次要亲自去呢?’秘书问。

‘这次有几个新人加入,我要去看一下。’我说。

车子在宽广的马路上行驶着,路旁鳞次栉比的建筑,四处可见的广告牌飞快

的向后退,我一回头看到阳光从车窗照了进来正好照在秘书的脸上。

‘你的胡子应该刮一下了。’我对秘书说。

‘哦。是啊,今天早上起来的忙了,所以忘了。’他说,语气虽然平和,但

是难有些奉承的味道。

我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剃须刀递给了他,他受宠若惊的接了过来,然后小心的

刮着脸上的胡子。

我叫胡悦,自己经营着一家酒楼,生意还算可以,所以我又在这个市里开了

几家分店,做到今天我已经初步尝到了成功的滋味,但是我不满足,我总是想找

点事情做,于是我又从事了另一个秘密的行业。

我生在七十年代,我从娘胎里爬出来的时候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