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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聊天,我问乾姐:“想你爸吗?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乾妈也不打电话回来。”

小莹姐一下子就来气了:“别提我爸,我长这么大,就小时侯对他的印象最深,现在一年难见一面,平时电话也不打,除了钱,他什么也不知道。你说,你看见过他没有?”

“说起来,我还真的一面都没见过,就只看过相片。”

“就是,你在我们家这么久也没见过,我能见着几回?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不要这个家了,在那面另有女人。”

“我靠,女人说话真够毒的,连自己老爸也不放过。”

“本来就是嘛,最辛苦的就是我妈,每年还这样熬着,现在出事了,才想起她!”

我看乾姐火气越来越大,生怕她又提起往事,伤身体,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忙说:“好了,不提这个了,都是我的错,是嘴惹的祸。姑奶奶,你就消消气,别气坏了金枝玉体,小生可万万担当不起。”

“扑哧……”乾姐一下就笑了起来。

“女人真是善变。”我嘟喃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

“没有!我说乾姐真是漂亮。”

“你的嘴越来越油了!”

“是吗?晚上我可全吃的素菜,烤鸡腿可全被你吃的啊。不可能油!”

“扑哧……真想踹你一脚。”

“你试试,我现在已经运起了十成的降龙十八掌,要不是看在打不过你的份,早出手了!”

“哈哈……”我们两人同时笑了起来,乾姐笑得花枝乱颤,连两个乳房也一起抖个不停,真怕掉下来了。

突然房间里的电灯一下熄了,乾姐“啊~”地一声尖叫,就扑到我怀里,我一下子血压就升到极点,忙伸手把她抱着,这才知道“投怀送抱”是什么意思。两粒尖尖的奶头顶在我胸膛上,虽然我穿着一件体恤,还是感觉到有奶汁沁了过来,两手抱着肩膀和腰部,感觉到温温的体温。

我忙说:“没事,停电了!”小莹姐发觉自己太失态了,也忙起来,自我掩饰地说:“吓我一跳,还好有你在,否则真被吓晕掉。”

我也附和道:“还敢打击我史瓦辛格般的身材,报应来了吧。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

“我也去。”

“我靠,不会怕成这样吧?”

我拉着乾姐的手,拿了电筒,出门看了看电闸,好的,看来是真的停电了。回到屋里,我把电筒照在脸上,比了个鬼脸给小莹姐看,不想,一记重拳打在肚子上,我痛得“哎哟”一声,然后耳边传来乾姐的抽泣声:“你吓我!呜……”

糟糕,祸闯大了!这下是血压降到了极点,我只感觉四肢发凉,在这大热的夏天还有这感觉,我想我有超自然的能力吧。我忙拉着乾姐的手说:“对不起,小莹姐,我只是想开个玩笑,不是故意的。”

没想,哭声更大了,外面老天爷也助阵,闪过一道闪电后,一阵闷雷打了下来,“完蛋了!上帝啊,我不是故意的,别劈我,宽恕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我跑到窗口,跪在地上高呼。

“嘻……”耳后传来熟悉的笑声,我忙说:“上帝啊!你的宽恕我已到,谢谢你,阿门!”

“神经病,快过来,我看不见。”

“是,上帝!”我打着电筒来到乾姐面前,牵着她的手,然后一起坐到沙发上:“对不起,小莹姐,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上帝已经宽恕了你。”乾姐刚说完,窗外一道闪电又划过去。

“我靠!上帝也说话不算话。”

“哈哈哈……这下你可知道什么是报应了吧!我只是圣母,不是上帝,没办法。”

“你学得可真快,在下佩服,佩服!”

“看你还敢不敢吓我!”

“不敢了,姑奶奶吩咐,小的照办!”

“又耍嘴皮子!”

“小莹姐,看来今天只有早睡了,估计不会来电了。”

“好吧。”

我打着电筒,送她到卧室,然后把电筒给她:“小莹姐,有什么事叫我吧!我是猫眼,不用电筒的。”

“行,晚安。”

“砰”一声,我转身时,一头撞到墙上:“哎哟,圣母说话也不算话。”

“哈哈……逞强吧,还说不用电筒。”小莹姐走过来,帮我看了看额头,趁着电筒的光线,我看见乾姐的奶子前面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她以为很黑,我看不见,谁知阴差阳错,被我眼角瞄了一眼,本来白体恤就薄,里面又没穿,这下连深红的奶头都现了出来。乾姐还没发觉,我可是大饱眼福。

“没事,小意思,小莹姐你快去休息吧!”

“电筒还是你用吧。”

“你用,你用,你是圣母嘛。”

“嘻……哎呀,电筒也没电了。”

“不是吧?”我接过电筒,试了一下,没电:“圣母,那就用你的光明照照我们吧!”

“疯子,还开玩笑。”

这时,突然一个闪电划过,屋里亮了一下,紧接着一个巨雷打下来,窗子都被震得发响,房里更黑了,我都被吓了一跳,乾姐“啊!”的一声,一下子抱着我。我的血压再次急剧攀升,真希望老天爷再来几个雷。

我想可能是太紧张的关系,小莹姐的前胸都快湿透了,我能明显地感到两个奶子压了过来,乾姐还不自知。我说道:“我还是陪你再坐一会儿吧,等天气好点再睡。”

“好……好……”乾姐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基本上是搂着她的腰,摸索着找到客厅的沙发,她柔软的腰肢像水一样,真不愿意松开手。外面刮起了大风,我又摸索着把窗子关上,把窗拉上,生怕闪电又再吓到乾姐。没有电,空调不起作用,屋里比较闷热,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瞎聊。

她有点怕,坐得离我很近,好像怕我像幽灵不在了一样。我受不了热,把体恤脱了下来,嚷着:“热死我了,圣母啊,我的报应可真惨啊!”

“哈哈……活该!”

“你不热吗?”

“热,我又不是真的圣母。”

“要是有空调就好了。”

“简直是屁话!”乾姐毫不犹豫地打击我一句。

可能太热了,加上刚才血压还没降下来,我说:“看我挠你痒,还敢说我活该。”说着我就把手伸到她的腋下,挠她痒,她一下没躲开,被我挠得笑翻在沙发上:“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我怎么会这样就停手?趁黑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