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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男人微愣,谁知下一刻,面前的姑娘,低头,将唇贴在他的胸口。

咚咚咚,心跳声仿佛就近在咫尺。

姑娘柔软的唇瓣,带着说不出的虔诚。

秦陆焯突然心头一热,带着澎湃的暖意,他刚要伸手环住她,结果却被她狠狠地推靠在墙上。这次是她按住他,带着不由分说的坚定,“你别动,我来。”

下一刻,他感觉胸口软润濡湿,是她的舌头在舔舐他的伤口。

刚才着急,他下手没轻重,又是钥匙划的,皮肤里似乎带着一股铁锈的味道。

可是他的姑娘却一点儿不在意。

秦陆焯浑身血液在这刻,好似要沸腾起来。她的舌尖太软,动作太温柔。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怀里的姑娘,小声喘着,问道:“现在还疼吗?”

不疼。

秦陆焯的声音没发出来,因为他直接伸手扯开蔚蓝身上穿着的白衬衫,扣子散落在地上的声音四起,他低头,半跪在她面前。

他低头吻在她的小腹上,软嫩的肌肤,像是抹了糖霜。

带着甜味。

蔚蓝双手插在他的发丝间,他一点一点亲吻她的肌肤,平坦的小腹上像是被点着火,他的唇一路往下,直到她脚边掉落了短裤。

终于,她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

手指轻轻地在他发根间穿插,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轻喘。

周围一片漆黑,黑暗之中,所有的感官被无限扩大,酥麻、酸痒,从未被接触过的地带,被温柔地爱抚着。

房中响起暧昧水声,那种声音像是要钻进她的心里。

她双腿在打颤,浑身忍不住发抖。

直到她快撑不住时,男人起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了几步,就来到中央那张宽阔又柔软的大床上,她刚被扔上去,他已经如影随形,覆了上来。

此刻,她两条修长白润的双腿微微交缠着。

身上就只有一件宽松的衬衫。

还是他的。

虽然这时候并不算太好的时机,可是此刻,他们似乎都需要一个宣泄的途径。

跟爱的人,做喜欢的事情。

最起码,他们都不会后悔。

当男人继续了刚才未完成的事情时,蔚蓝的身体在床上轻扭着,似乎不知道是抗拒还是想把自己送的更深。身下是柔软的床,身上压着的他修长的身体。她此时已经大汗淋漓,身体从未像这一刻这样敏感,从未被人触碰的地方,完全被他掌握着。

终于,她扬起脖子,身体微微抬起,整个人猛然紧绷。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是他带给她的。

……

蔚蓝是被抱着进入浴室的,她浑身酸软,整个人被放进充满热水的欲望,水的浮力让她差点飘起来,那种酸疼似乎一下被缓和了不少。

只是当男人跟着进入浴缸时,她身体居然忍不住的紧绷起来。

往旁边躲了躲。

秦陆焯伸手将人捞进自己的怀中,轻笑,“躲什么,不动你了。”

蔚蓝狐疑地朝他看了一眼,可是刚才他第一次之后,他就是这么说的。结果,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真的一句都不能相信。

他在她耳根亲了一口,含笑:“我说话,你还不相信?”

“嗯。”她懒洋洋地回了一声,男人又笑,结果就听她声音酥软地说:“不信。”

……

秦陆焯失笑。

不过两人在浴室内,倒是有了说话的机会。秦陆焯抱着她,此刻窗帘虽然被拉起来,但是房顶居然是玻璃的,这样他们仰躺在浴缸里,能看到此刻外面深蓝的夜空。

这里的夜空很干净,繁星点点,像是点缀在黑丝绒布上的钻石。

“如果我们不是为了这些罪恶而来,这里还挺适合度假的。”

蔚蓝靠在他怀里,仰望着星空。

秦陆焯低头亲了她一下,轻声说:“没关系,你如果喜欢,下次来玩。”

蔚蓝真为他的乐观鼓掌。

她忍不住提醒道:“你忘了自己这条值多少钱了?”

谁知男人倨傲一笑,嗤声道:“想拿我的命,没那么简单。”

*

河内。

一个曲径通幽的深院内,虽然来往都是穿着黑衣的人,可是却很安静。这里的建筑并不是典型的东南亚建筑,反而像足了中国古代建筑。

亭台楼阁,一应俱全。

“三爷在吗?”有个人问道。

在这里,被人尊称为三爷的人,就是在外面这两年来,威名赫赫的佛域。

佛域,这个在阮坤没倒台之前,从不显山露水的儿子,却在阮坤死后,成功地击败上面两个哥哥,也重新整合了阮坤留下来的旧势力。

古典上说,佛域,无处不在。

这个男人人如其名,恍如真的无所不在。

站在门口的人朝他看了一眼,点点头,来人立即说。

“那个叫秦陆焯的前中国刑警,有消息了。”

第四十二章

阮坤并不是中国人,甚至他以前也并不姓阮,他的父母都是中国苏州人,几十年前到了越南做生意,从此留在当地。而阮坤是在他父母意外身亡之后,被一个姓阮的华侨夫妇养。

当时没人想到,这个命运多舛的中国少年,在十几年后成为一代枭雄。

并且在越南边境称霸这么多年。

如今阮家这栋大宅,是阮坤发家之后建造的。

阮坤去世之后,这栋宅子一度被他的长子阮谦住着。

阮谦作为长子,虽然不喜欢这种中式风格的庭院,却因为这个宅子的特殊地位,从而一直这里住着。

只不过后来,他没能继续住下去。

因为阮坤的三子,被人称为佛域的男人,回来了。

门口恭敬站着的男人,在等待的时候,连头都没抬,垂着眼睛,盯着地上。这里的氛围,跟阮坤在的时候,变得太不一样了。当年阮坤在时,这里不知多热闹,明明是个中式庭院,却染上了东南亚的热情和奔放。

如今,真的有种庭院幽深的感觉。

过了会儿,进去通传的人走了出来。

“三爷请你进去。”

矮个男人听到,微微点头,这才阔步走进去。

这是一间书房,此时墨香四溢,站在红木案桌后面的男人,正在挥毫泼墨。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也不知衬衫是什么料子,白得特别耀眼,窗棂上阳光打进来,照在他雪白的衬衫上,有种整个人染上一层圣光的感觉。

男人微低着头,手臂上的袖子卷到手肘弯。

胳膊上干干净净的,别说纹身,就连一条疤都没有。

他脸上架着一副银色细边眼镜,斜长的眼睛藏在镜片后面,鼻梁高挺,一副斯文文雅的模样。任谁看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