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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实在是累极的。她偶尔间也暗暗地拿萧敬远和上辈子所知的萧永瀚比较,得出结论,和萧永瀚在一起,犹如羽毛轻轻挠过,不疼不痒也不累,总觉得缺了什么。可是和萧敬远在一起,每每都是大汗淋漓浑身疲软,几乎不能下榻,当然了,到得尽兴时,也实在是欲罢不能,只恨不得这辈子都和他黏在一起才好。

如此几日,已是阿萝要回门的日子,萧敬远自当陪同。

早在头一天,萧大夫人便已经准备好了萧敬远的回门礼,又特特地拿到了萧老夫人面前给老夫人过目。毕竟这是萧敬远陪新娘子回门,不能当随便下面侄子的回门礼来办。

萧老夫人看过大儿媳妇递过来的礼单,点点头,颇为满意,不过最后却是指着那单子道:“另外加些宫里赐下来的南方程家的苏缎,从库房里拿两套青玉石砚台给他家两个少爷,再把前些日子宫里赏的一盒上等虫草添进去吧。”

放下礼单,萧老夫人笑着说:“咱们敬远长阿萝十二岁,和那叶将军本是平辈论交,如今突然娶了人家女儿,我瞧着,人家虽应了婚,可未必真中意。现在敬远陪着新媳妇回门,自然是要好生给叶家做足面子,也省的敬远这么大年纪,还要腆着脸去巴结老泰山。”

萧大夫人神情微顿,不过马上恢复,忙笑着道:“是,还是老太太想得周到,这就给添上去。”

这萧大夫人整理好了新的礼品单,便送过去给阿萝,阿萝自是感念她的心,好生谢过了。

待到送走了萧大夫人,她看看礼单,不叹息。

上辈子许多事,其实早已经不想了,不过如今日日住在萧府里,又是曾经熟悉的草木,又是曾经相处过的人儿,难每每勾起一些回忆。

曾经萧永瀚陪她回门,那礼单也是萧大夫人准备的,只是怎么也比不得今日这个的。

单从这礼单看,也足见萧老太太对这门亲事的重视,以及对萧敬远的偏心了。

正对着这礼单胡思乱想,便听到一阵脚步声,抬头看时,却是萧敬远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那两个丫鬟捧了一个大锦盒。

“今日你回去,打算穿哪件大氅?”

“随便哪件,嬷嬷应准备好了的。”阿萝有些纳罕,他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

谁知萧敬远抬抬手,示意那两个丫鬟打开锦盒。

这锦盒初一开,便觉里面泛出淡金色碎光,只看得人眼前一亮。

萧敬远拿出锦盒中之物,抖开,阿萝顿时看呆了:“这是”

眼前的大氅,通体雪白,却又隐隐泛着丝丝金芒,那金芒在晨日照射下,金碧辉煌,看得人眼花缭乱,这显然就是之前萧敬远曾经要送给她而她没接受的大氅。

可是样式却和之前不同了。

现在的剪裁,是从领口处缀了一串金边,斜插到领襟里,然后一路往下倾泻,整个大氅贵气华美,一看便不是寻常之物。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字比较多,所以这一章字就少了。今天两更完毕,明天见。

☆、第117章回门

“这看着好像之前那件,可又不一样啊!”

“是。之前那件虽是新的,可你未必喜欢那个样式了,我便命人将原来的改做成这个。”

萧敬远这么一说,阿萝顿时明白。

之前她还曾经误会他把这件金丝大氅送给其他人呢,当时人家穿的就是模仿这件做的。如今他若送给她,她心里也未必喜欢,毕竟别人早就穿过一模一样的同款了。

如今他命人该做成新鲜样式,自是最恰当不过了。

阿萝忙接过来,在萧敬远的帮助下披上,自己看了看,便觉得华丽却又不失清雅,在屋子里随意走了几步,更觉轻软暖和,舒适好看。当下实在是欢喜,忍不住扑到萧敬远怀里,抱住了他的腰:“七叔,谢谢你!”

萧敬远看她一穿上新衣服,通体雪白的大氅衬得她华美高贵而不失娇俏,轻移莲步间,身姿翩翩,光华夺目。又见清澈的眼眸里洋溢着动人的光泽,嫣红的唇抑制不住地弯起来,巴掌大小巧的动人脸庞上透着粉润的光,知她是极喜欢的,当下望着她,那刚毅的面庞也变得柔和起来,唇边也不自觉带了笑。

这件大氅,自是了一些功夫,甚至不惜请来了一位隐世的名裁专门改制,不过如今看来,是值得的。

而当她像个小鸟一般欢快地扑进自己怀里,娇滴滴地搂着自己的腰,又咬着唇儿妩媚羞涩把脸埋在自己胸膛上时,不眼神灼热,胸中汹涌,只恨不得不回什么门了,把她扔到榻上再行那敦伦之礼才好。

这几日新婚燕尔,他总是禁不住,也忘记她身形稚嫩不可贪多,每每让她事后哭啼不止,自己想起来也是心疼。

深吸口气,他伸手勾起她的小下巴,看着那犹如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他知道自己愿意为怀里这娇娇软软的小东西上天摘星,下水捞月。

轻笑了下,他捧起那埋在自己胸膛上的粉嫩脸颊:“知道为什么我这么煞苦心,让人准备了这件大氅吗?”

“因为你要送给我!”阿萝得意挑眉,满足地道。

“傻瓜,因为今天我要随着你去拜见岳父大人。”萧敬远伸出食指,轻轻碰了下她的鼻尖:“我总要把你打扮得光夺目,这样子回去,岳父和岳母大人看了,才能放心。”

他其实也明白,叶长勋答应这桩婚事,原因诸多,有迫于阿萝的固执坚持,也感于叶家欠了自己人情,甚至有太子和皇上那边对他的施压。可是无论哪个缘由,没有一个是因为叶长勋满意他这个女婿,所以欣然将女儿许嫁。

这事也不能怪叶长勋,对于他来说,自己比阿萝要大十二岁,比起叶长勋也不过小七八岁罢了,叶长勋一直当自己兄弟好友,如今忽然自己娇生惯养的掌上明珠嫁给了自己的好友,他心中自是不快。

“放心好了,爹娘既然同意了这桩婚事,便是有不满,也断断不会在我回门的时候给你难堪的。”阿萝倒是并不担心这件事。

两个人卿卿我我一番,眼看着时候也到了,萧敬远便携着阿萝准备出门去。

阿萝是要做马车的,萧敬远自是依例在旁骑马陪着。

阿萝坐在马车上,掀起马车帘子往外看,只见自己那夫君身着剪裁合体的靛蓝长袍,挺拔矫健,外面是黑狐皮披风,骑在膘肥体壮的黑马上,端的是英姿勃发,刚健冷峻。

远远看着他雄健身姿,看着贵气的黑狐披风随着前行而在他身后动荡出猎猎风声,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夫君,便是那世间最好的,比那俊美皮相要来得让人喜欢。

男人家,不必长得那么致,更不必每日里身着白衣一副天下我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