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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已经痒好久了;渴望令狐冲来灌溉她的**了,现在她只希望赶快有人帮她止痒。

她对令狐冲说:“快!快chā进来……”

令狐冲十分得意地来到她的跨下,握住自己巨大的**;对準岳灵珊**的洞口,用**在洞口上下刮弄;岳灵珊见令狐冲迟迟不chā进来,十分著急地“讨厌!快一点嘛……”

令狐冲这才挺直了身躯,将大**对正;徐徐的chā入岳灵珊的­茓­内,一阵窄实的压迫感令令狐冲无比的舒适。

如此慢进慢退的,终於岳灵珊感到令狐冲和自己的­阴­毛已紧紧贴合著,整个**都被**填满了,产生十分充实的感觉。

令狐冲的**到达了**的尽头,小弟弟整条的被滚熨的处汝的**紧紧包裹著,那种奇妙的感觉实在难以言传,不禁停了下来细细品嚐。

岳灵珊的表情由眉头深锁改而露出微笑:“啊……啊。嗯……”

令狐冲将身体压下,**直达岳灵珊的花心;岳灵珊的**是十分紧的,令狐冲的**在岳灵珊**的吞食之下感到痲痺;“快!……快用力……”

岳灵珊的**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她用双手托住令狐冲的pi股;拼命地往自己的下­体­施压,而她自己也尽量将臀部向上顶;希望下身的抽送能够加剧!

“啪!啪!啪!……”

令狐冲的抽送加上岳灵珊爆发出的**声充满整个屋子,“哦!……呜。呜……啊。用力……再……再用力……。”

岳灵珊**过於舒服忍不住地大叫……。

“啊!……、不行了不行了”

令狐冲大约抽送了三百餘下,两人都已经是汗水淋离;令狐冲抽出大**,自己躺在床上,**依然是挺立不摇的;只是表面佈满著岳灵珊的**。

令狐冲翻身躺在床上,一尺来长的大**高高挺立,直对天花板,用手一指大**,“新娘子,自己坐上来吧!”岳灵珊羞的满脸通红,索­性­一咬嘴­唇­:“坐就坐!!”

岳灵珊羞红著脸,跨身而上。她慢慢的蹲下,看著**和**慢慢接近,终於接触到了。**已陷入**之间,顶著**口,这时有些微痛了。

岳灵珊不敢再蹲下去,停了下来。令狐冲正在舒服间,忽然发觉岳灵珊停了下来,便柔声问道:“怎么样?”

“人家痛呀!”岳灵珊娇憨的嗔道。“不用怕,不痛的,来吧!”

但是多番催促,岳灵珊仍是不敢再往下落。终于鼓起勇气,但怎么也套不进去,**太大了。

令狐冲心急起来,说道:“让我帮帮你吧!”

岳灵珊正想说不要,已感到身下令狐冲的**直往上挺,臂部又被他抓住,欲避无从。**迅即突入**,一痛之下,双腿乏力,全身便往下住落。全条五吋多长的**,马上如过关斩将般,完全chā入了岳灵珊的**。岳灵珊感到下身像被chā了一刀似的,很痛很痛,痛得眼泪直标,张大了口,却发不出声来;按在令狐冲胸口上的小手,不停在颤抖。

令狐冲更加不敢妄动。事实上,**被**紧紧包围著的感觉实在很舒服。岳灵珊**内的微微颤动,像数十隻小手一齐在抚弄著一样。

比较自己打­飞­机的感觉优胜得多。而岳灵珊的一双晶莹**,就掛在眼前,不禁伸手上去,一手一个的揉搓著。

过了好一会,岳灵珊才透过气来。她白了令狐冲一眼,嗔道:“弄死人家了,谁要你帮!”

**已chā进来了,接著该怎么办?

她双腿用力,双手撑着令狐冲的肚子,慢慢的蹲起来,**逐吋抽离,又是一阵刺痛。

他强行将岳灵珊拉了下来,让岳灵珊的**直接对準**坐上去;“嗯!”下­体­又是一阵迫实感,岳灵珊皱著眉头叫了一声。

令狐冲双手紧抓住岳灵珊的**,让岳灵珊自己上下摆动pi股;令狐冲的大**不须要动就已经抵达岳灵珊的花心了“噗滋!噗滋!噗滋!”

岳灵珊又再度释放大量的**,使得两人的交合处再度发出剧烈奔腾的声音!岳灵珊上下摇摆著头忍不住地大叫“哦!喔……。嗯…………啊!”**疯狂的套动**,不断的抽动甚至使空腔放气,岳灵珊不断的放屁。

令狐冲见一向温文端庄小师妹的岳灵珊与现在全身**坐在他肚皮上狂舞的岳灵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心想著﹕

想到这裡令狐冲莫名地兴奋,他决定要彻底地佔有岳灵珊;他用双手紧握著岳灵珊的腰肢,然后主动将臀部向上挺,原本已娇喘不已的岳灵珊又再度沸腾“啊!好…………好…………好舒服……!”

令狐冲卖命地挺动**,每一摆动都深深刺入岳灵珊的花心深处!岳灵珊的**随著剧烈的起伏而上下摆动,真是十分地诱人…………

令狐冲再度起身,他将岳灵珊的双腿抬起来扛在间上;用他巨大的身躯向下压,让岳灵珊的密洞彻底呈现;而他则对準两片两片粉红­色­的­肉­片中心,开始大起大落地抽送。

“喔!……嗯……太。太舒服了……………………啊!”

岳灵珊迷人的脸庞兴奋地左右摇摆,令狐冲见状更是卖命地抽送;两人身上的汗水相互交溶,**、汗水佈满了整个床单。

“呜!……大师兄!……大师兄!……用力!……再用力!……啊!不行了!……”

岳灵珊兴奋地叫著令狐冲的名字,令狐冲则放慢抽送的速度,改用旋转腰部的方式在岳灵珊的**裡划圆圈搅弄;岳灵珊被令狐冲如此的刺激,兴奋地抬起头来伸出她的舌头热吻著令狐冲;像似**无从发洩一般。

经过一翻搅弄后令狐冲又再度恢复大起大落地抽送,只是抽送的速度更快力道更重;岳灵珊此时已经极尽疯狂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出来了!”

岳灵珊又缓缓坐下,这样上落了十数下,岳灵珊渐渐掌握到当中秘诀,上下掏弄得更加畅顺了。令狐冲躺在床上不须劳动,不知多舒服。眼前岳灵珊的美­乳­,不停的上下飞舞,剎是好看。

岳灵珊上下掏弄了一会,发觉某几个位置特别畅快,於是左左右右的摇著**,很快就香汗淋漓了。她双手抚摸著自己的**,口中发出“荷荷”的娇喘声。突然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长长的秀髮垂到令狐冲大腿上,又尝到了一次**。

良久,岳灵珊扑倒在令狐冲胸膛上,喘息著。令狐冲知岳灵珊已无力再驰骋了,便翻转身,让岳灵珊再次扒在床上,握著岳灵珊的细腰,从后将**chā入岳灵珊的**。决心从背后­射­­精­。

此时岳灵珊已经无力招架,只能任其**。

令狐冲只觉**撞在**尽头,他双手后移,把两边臀­肉­尽量分开,想再深入一些,这样又chā了一两百下。岳灵珊开始发出一阵阵哀嚎,令狐冲知道她的**又快来了,於是便加快**的速度。只觉岳灵珊己无力扭动,**剧烈的颤抖,大量的**又洩出来了。

那一瞬间岳灵珊解放了,一股浊白的液体衝击著令狐冲的**,而令狐冲也深知自己的能耐已经快到了极限,今天玩的也够爽了,於是他再疯狂抽送四十餘下以后;**也爆发了,令狐冲大吼一声,**像被吸住一样,再也忍耐不住,大**抵住花心,­精­液大量的喷­射­出来,一直喷了十多廿秒。岳灵珊喘著气,子­宮­承受著大量火热的­精­液,令狐冲又迅速地抽出**;将一股滚烫黏浊的­精­液继续­射­在岳灵珊白皙的脸庞上,许多­精­液直接地流入岳灵珊的嘴裡;而她也不排斥地吞下了­精­液,因為岳灵珊心裡终於明白这就是她想要的**,这是文杰所无法带给她的狂野式**!

直到令狐冲的**停止抽搐,吐出了最后一滴­精­液,两人才颓然倒下。

令狐冲将铺盖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而神勇的大**又昂然挺立了,便将**chā如温暖儒润的处汝**里,岳灵珊则轻轻的趴在男人怀中,今天虽然被强­奸­但自己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满足,竟然无比温柔的趴在令狐冲身上,**紧夹男人的大**,仿佛这样自己才睡得安稳。在令狐冲强有力的拥抱下,不久,岳灵珊便沉沉的进入梦乡,在睡梦中还梦见自己和令狐冲疯狂**,竟不断轻耸自己的**套着大**。

令狐冲怀拥玉人,睡的正甜,突然被一股风雨突至的沙沙声吵醒。

揉了揉眼睛,天边略明,虽是风雨如晦,却也还能辨视已是隔日清晨了。屋外风雨陡然大作,而且越下越大,滂沱之势,直如千军万马,冲锋陷阵而来,又似战鼓频传,短兵相接,杀的不可开交。

令狐冲只觉抱在自己怀中的岳灵珊一动,低头一看,岳灵珊正好醒来,两人四目相接,岳灵珊的双颊没来由的又红了起来,羞态可掬。假意恶狠狠的道:“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话一出口,便知说错话了,令狐冲哈哈一笑,一个龙翻虎跃,红帐翻浪,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鼻子相抵,笑道:“我是还没看够,今天可得看的仔细些。”

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刻将被子掀起,身子坐高,分开了岳灵珊雪白玉­嫩­双腿,双手压在她的­肉­­唇­细缝上缓缓用力揉弄,胯下的大**也不甘寂寞,沾了一些**中未­干­的黏液**,**前抵**,徐徐旋动,其时令狐冲运气**,**火热,这触及岳灵珊**殷红贝­肉­的大**一转,岳灵珊立刻娇吟出声,佣懒无力,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立刻泛起一阵红光,圆臀不由自主的挺动迎合,娇羞万状,看的令狐冲痴了。

岳灵珊则面红如滴血,想用被子幪住头脸,却被令狐冲一把将被子掀起,见他痴痴地瞧着自己的下身**,?i洞更是充血发红,火热烫辣。那胯下的大东西,粗大硬长,偶尔跳动几下,看的自己瑃情荡漾,恨不得那大**立时狠狠的攻入自己那湿润之极的**?i洞,偏生令狐冲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存心吊她胃口,大**明明已经进入了**半个**,却突然顿住,只是痴痴地瞧着自己。

心中又羞又喜,­茓­中又­骚­又痒,想开口叫他行动,却又怕他觉得自己­淫­荡,不敢出声,难过之极。

情急之下,狠狠地在令狐冲臂上捏了一把,佯嗔道:“你元神出窍啦?”

令狐冲吃痛,腰间用力,大**噗滋一声,尽根而没,全数被岳灵珊的**吞入。

令狐冲藉前扑一顶之势,身子贴上,抵住岳灵珊**­嫩­­肉­的**急转倏旋,**用力,钻的岳灵珊浑身酥酸,张口直叫:“大师兄…快…再……再…用…用力…师妹…妹…那里好…好酸…”令狐冲哈哈一笑道:“还有更酸的呢?你要不要尝尝?”

虽是问话,不待岳灵珊回答,突然pi股上下抖动,大**如波浪卷来,一重重,一浪浪,上chā花,下chā花,记记结实招招准,全数打在那花心­嫩­­肉­上。

岳灵珊哪里受得了这奇招?樱­唇­直喘**道:“大师兄…大师兄…快…快来…我…我要…再…再来…”

令狐冲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pi股陡然加速,又快又狠,如狂风暴雨摧花蕊,又急又切压海棠。岳灵珊此时已被欲念淹没,口中直叫道:“大师兄…你…你的­鸡­…**…好大…捣…捣的我…

好…好舒服,唔…唔…妙…妙极…大师兄…你…你好会…会­干­…我…我要…飞…飞了…你…你…要chā…chā死…我…我了,我…我…我快…快…死…死了…哼…唔…啊…不…不行…啊啊啊…太…太酸…酸了…我…我快…撑…撑不…住…住了!”

令狐冲不理她求饶,大**仍然苦­干­实­干­,花样百出,把刚初开­苞­不久的**弄的火烫­肉­紧,又磨又抵,看着自己的大**在岳灵珊的**出入裕如,将**­嫩­­肉­**弄的湿透,翻进又翻出,还可见到白浓浓先前所留下来的­精­液在****中,一将**抽出再送,就由**中流出,顺着雪白­嫩­软的股沟沾湿了床单,混着处汝贞血,看的令狐冲又是刺激,又是兴奋。

大**猛然一送,只听岳灵珊闷哼一声,身子紧夹令狐冲,再慢慢放松,秀发身体,全是汗珠,差一点就软瘫了。

令狐冲微闭双目,享受大**被岳灵珊**紧夹的温暖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从岳灵珊的**抽出,将岳灵珊整个翻转过来,背对自己,露出光滑晶莹的玉背,肥美的圆臀高高鼓起,又翘又挺。

令狐冲惊喜万分,心道:“这么翘的雪臀,搞起来一定很舒服。”

双手分开两股,大**于浓密乌亮的黑森林中自动找到烫红的**。

岳灵珊才回过头来问道:“大师兄……你要­干­……”

“什么”两字还没说出口,令狐冲的大**已经中宫直入,挤开护卫**的两边­肉­­唇­,滋的一声清脆水声,**已入花心重地,令狐冲整个人也已贴上了岳灵珊后背,双手自腋下穿过,紧握岳灵珊高耸的圆滚**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边吐气悄悄道:“卿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让你爽翻天,你学着了,这招老汉推车,实用的很……如果你觉得好,你可以向小白脸林平之说说这种感觉……”

不等岳灵珊回话,pi股一阵风狂雨骤的急顶,岳灵珊当然知道自己昨晚被强­奸­和令狐冲­射­­精­时就用的这招。这时也不顾羞耻地雪臀又翘又挺,被令狐冲的大**狠命**,弄得她舒爽的摇扭pi股止痒,迎合令狐冲。

令狐冲­阴­部与岳灵珊圆臀相击,快疾的**,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肌肤相撞的­肉­紧声,啪啪啪啪,又密又响,声若连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

“珊儿,你睡了吗!”

院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

沉浸在爱欲中的岳灵珊突然醒悟了过来,她低声急急的说道:“快……快放开我。我……我娘来了。”

这是这么一来,她那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动人心弦地娇叫着,**的内部更是激烈的缩着。

突然,她**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甚么,接着“啊…”

一声低低的压抑的叫着,一股热流毫无警讯的冲出,迅速的将**中的大**团团围住。

令狐冲感觉大**彷佛要被热度融化,一阵阵的快感传来……

“珊儿,你在屋里面吗?”

宁中则在屋外问道,其实这句话是废话,以她的内力,早就听到这屋内是有人的,而这个时间,女儿不在城里的客栈,那肯定是回了这紫榴街的宅子里来了。

她本来是在应该呆在华山,指挥弟子们赶紧­操­办婚礼接待宾客……本来她也是忙的脱不了身,不过她只有岳灵珊一个女儿,担心她和林平之。宁中则吃了晚饭之后,左想右想,还是不放心,于是,她也悄悄地离开了卧室,来到了女儿的院子。

“哦……娘……我……我休息了。”

房间里,岳灵珊急匆匆的说道,不过这声音和过去相似乎颇有不同。宁中则作为母亲,自然细心的多,女儿的声音,三分娇脆里面,竟然带着七分的惫懒,好像生病了一样,有气无力的。往日的女儿,就像一个活泼的百灵鸟儿,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可现在的女儿却像一只慵懒的孔雀一样,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爱理不理的样子。

屋里面,岳灵珊斜靠在床上,一把将被子拉了过来,把令狐冲给改了个严严实实。令狐冲躺在背在里面,怀里抱着的是岳灵珊的**,脑袋挨着岳灵珊的小蛮腰,鼻子则与那黑丛林相差不远。被子里空气流通不畅,里面弥漫着爱水的腥味、少女的香汗味儿。令狐冲本来这欲­火­都没有消散,大**一直都没有安逸的长出一口气,舒舒服服的­射­出一腔­精­华来。在闻着这**的味道,心里的火儿,更是一阵阵的往上蹿。

而岳灵珊似乎也知道没有把大师兄伺候好,竟然伸出自己的小手来,轻轻的安抚在大**上。有了刚才**经验,岳灵珊似乎也明白了怎么让男子更加的舒服,她的小手轻轻握着大**,时松时紧的上下拨弄着。令狐冲心中一荡,伸出舌头,细细的舔弄着岳灵珊的蛮腰,在椭圆形的肚脐儿附近,轻轻的画着圈。

岳灵珊忍不住“噢”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珊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窗外,宁中则问道。

“没……我挺好的……娘,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岳灵珊明是关系,事实上则是催促,催促宁中则早点安歇。

“那你早点睡吧。”

说着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看来宁中则去的远了。

岳灵珊呼的一下,解开了被子,低声说道:“没把你闷坏吧。师兄,你去把蜡烛吹了吧。得再有人来打扰我们。”

“师兄,师兄在哪里啊?”

令狐冲坏笑着左顾右看道。

岳灵珊伸出兰花指,戳了一下令狐冲的额头,笑道:“讨厌,去嘛。”

“这屋里师兄是没有的,好大师兄,好老公倒是有这么一个!可就是不知道,你叫得是谁呀?”

岳灵珊微垂着头,嗲道:“好大师兄,你去把蜡烛给出了吧。”

“真的要我去啊?”

令狐冲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岳灵珊的胯下,正准备chā到岳灵珊的**里面挑逗一下,可忽然听到房子外面有轻轻的“沙沙”声传来,他连忙凝神静气,这脚步甚轻,夹杂着风叶声中,几乎细不可闻,这人的轻功好高明啊!

虽然说,武功之制高点是殊途同归的。就像爬山一样,从前面可以上,后面照样可以上,左右两面最终也能爬上去,可是前后左右所走的道路,确实大大不同。轻功也是这个样子,真正达到“踏雪无痕”的境界,就仿佛悬浮在空中一样,那是谁也听不到脚步声的,可是,在没有达到这种境界之前,各门各派由于轻功心法的不同,导致脚法的不同,进而导致脚步声音和频率也有差异。江湖一流的高手,往往可以通过听脚步声,进而判断来人的功夫深浅乃至所属门派。

令狐冲功夫已经算得上是一流的,只不过江湖经验少,见得世面少,对别的门派的功夫了解的也少,不过,华山派却不一样,至少他和岳灵珊这些人呆过一段时间,华山轻功的步伐,他还是有点影响的。窗外那人的轻功明显就是华山功夫,莫非是宁中则?华山派里面,能打到这个水准的人,只有岳不群和宁中则,岳不群是个伪君子,显然不可能晚上来女儿房间,那只能是师娘去而复返了。

第1859章岳灵珊新婚之夜**

令狐冲心里计较了一遍,突然说道:“对了,珊儿,我们什么时候向师娘说明我们的事情啊?咱们总不能一直头偷偷摸摸的这个样子混下去吧。”

“谁……谁要和你偷偷摸摸的混下去啊。你……你既然上了华山,自己找我爹爹说明就是了。”

岳灵珊娇羞着说道。

“恩,可是师父一直很讨厌我,要是知道你和我上床还不杀了我啊……”

“讨厌啦,谁跟你上……上床,你……你­干­嘛要实话实说嘛,你就说你喜欢我,不就得了吗?”

岳灵珊出主意道。

“师父不好说话啊!”

“你……人家现在都是你的女人了,你也是爹的女婿……你找个机会,表现表现你的功夫,我爹……说不定就会原谅你的。”

“呵呵,再说吧,你看看……它又翘起来了,你还不慰劳慰劳它。把它喂饱了,自然就有劲­干­活了!”

烛光下,大**一柱擎天。岳灵珊娇艳如花的横了令狐冲一眼,道:“它……它怎么还能站起来啊,我……我都泄了两次了都。”

窗外的宁中则似乎身子一怔:“我刚才还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是冲儿,他果然还是喜欢珊儿的,竟然今天赶来了!不过珊儿不是喜欢平之的吗,她怎么会和冲儿做这么放肆的事情呢?……唉,算了,我本来还是中意冲儿做我女婿的,这样一来师兄应该就可以原谅冲儿,让他重回华山了!”这时宁中则听到女儿说泄了两次,忍不住脸红的轻啐了一口,暗道:“冲儿那……那话儿还坚挺着”。她忍不住用手指沾了口吐沫,在窗纸上弄了个破洞,好奇的往里面看了过去。天啊,好粗,好长啊!”

烛光下,一个七八寸长的黑棍子正矗立着,而女儿正在用小手,轻轻在上面摩擦着,嘴里说道:“大师兄,要不,我就这样子帮你,好吗?我……”

男子笑道:“珊儿,我知道你新瓜初破,所以咱们换个玩法,不走**了,咱们玩玩儿后庭吧。”

玩后庭?宁中则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的继续看了下去

……

**过后的岳灵珊,两颊绛红,身子酥酥软软的,白­嫩­的玉体,泛起一层红晕,像裹着一层薄薄的红纱,神秘而又风情万种,可爱又夹杂着妩媚。她轻轻的侧过身子,双手撑着床,修长的**半跪着,整个人弓着身子,头朝下,浑圆的**,却是高高的耸起。那**白皙而肥腻,犹如两个均称的半球,对称的分布,中间一条沟壑深陷而下,神秘的后庭花就隐藏在这玉沟之中。

庸赖的岳灵珊,呼吸是沉重的,似乎每次都将空气深深的吸入到腹腔之中,这硕大的臀部似乎也随之微微颤抖,让玉沟看起来也忽而浅显,忽而深邃,小巧的掬花门就在这一呼一吸之间,时隐时现,宛如羞涩的女子一般,犹抱琵琶半遮面。

这诱人的姿态,这撩人的风情,这醉人的**气息,外加上师娘还在门口偷窥,此情此境,又怎能不让小令狐冲硬如铁­棒­,勃如怒娃呢?不知道是促狭,还是什么别的心理,令狐冲轻轻拍了一下岳灵珊的翘臀:“小师妹,把身子移一移。”

“做什么呀?”

岳灵珊娇声说道,**余韵中的声音,异常的挠人心扉,这娇嗲声,让令狐冲犹若置身于一群­祼­女之间,酥峰迭起,目不暇接,更妙的是这些女子或伸出手来,在胸前轻抚、在小腿上揉摸,或在耳边吐气如兰,从耳朵到脖子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感觉,或是吐出香舌,在下腹间轻吻,或者耸起酥胸,轻轻夹着大**,来回的摩擦着,哎……心痒,心痒难耐啊!心痒的又岂止是令狐冲一人,就连窗外站立的宁中则都觉得,两腿发软,腿根的爱­茓­处,竟然隐隐发热。

“对着蜡烛,让我好好看看啊!”

令狐冲说道。

“讨厌!”

岳灵珊摇着臀部发嗲道,不过她还是没有违背令狐冲的意思,轻轻的转折身子,将臀部朝向了蜡烛,正好让窗外的宁中则看了个正着。深陷情网的少女,又有几个会在快感的巅峰之下,拒绝情人的要求呢?

“好美啊!”

令狐冲赞叹着,他猛地一抖手腕,轻轻地将两片**向外一推,小巧而呈现淡黄­色­泽的掬花门,赫然暴漏在烛光之下。掬花已开,任君采摘!

令狐冲从床上跳了下来,运气情意绵绵手,小弟弟更加粗壮了起来,冲着蜡烛频频点头,这次是令狐冲故意露给宁中则看。比床上那次,不管是角度,还是光线,都要好上许多。这次是独揽全貌,而不是管窥一般。宁中则不由自主的紧紧盯着大**,天大,这……这哪里是人身上长了个……长了个­棒­槌,完全是­棒­槌身上长了个人嘛,这也太粗了吧!宁中则的脸红了,男人……男人的这个东西,怎么……怎么能长这么大啊,比……师兄的大了好多啊。这……这要是chā进我的小……**里面,那……那不得飞到了天上去!宁中则想着,发热的**,渐渐瘙痒了起来,酥胸上也有些发痒。

令狐冲将手指轻轻的在掬花门前,轻轻的划了两下,用小手的手指,轻轻的捅了进去。

“啊!”

岳灵珊高叫一声:“疼……大师兄……轻点!”

“嘿嘿,我知道了,想必这掬花门里甚是­干­燥,咱们呆弄点水,湿润湿润才行啊!珊儿,你说,从哪里弄些水儿才好呢。”

令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