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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素服的岳灵珊也在劝。

“前天还是大红喜事,可转眼之间,就成了大悲的丧事,哎,师兄,你怎么就怎么去了呢?”

宁中则凄苦的说道:“冲儿,珊儿,你们可能不知道,当年,我和师兄经常来这里,可转眼之间,已经­阴­阳相隔再也见不到了。”

“娘,你……你不要太伤心了,你……这……就是爹爹知道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一定会难过的!”

“师娘,你还是吃点饭吧……”

弟子们七嘴八舌的劝道。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口气,空洞的目光从众弟子的脸上划过,过了许久,方才说道:“你们回去吧,冲儿留下来陪陪我就可以了。”

令狐冲心里怔了下,嘴上却说道:“诸位师兄弟,珊儿,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师娘就可以了。”

灵珊她们见宁中则如此坚持也只好同意了,岳灵珊走之前还偷偷给令狐冲一个颜­色­,让他好好照顾母亲。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落日余晖散­射­这云雾缭绕的华山险峰,在云气之间变幻出异样的颜­色­,青山依依,倦鸟归林。宁中则头上简单的梳着一个发髻,上面chā着一个普通的玉簪。她面­色­平静,白净的面庞没有擦摸任何的胭脂水粉,修长的眉毛犹如一缕青烟徐徐上升,到高点之时却又悄然下弯;细长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眸子,犹如星辰一般,透着点点的安详;瑶鼻微翘,嘴角挂着淡淡的悲伤。她一身素衣,可宽大的衣衫依然没能遮挡住她那诱人的身材,胸前依然高耸,臀部浑圆突起,脚下是一双白面的白鞋。山风徐来,衣袖随风摇摆,那陡峭的玉峰更加突兀,平坦的小腹也暴露无遗。下身衣裤紧紧裹着那修长均称的**,从上而下,形成一条完美的曲线。那裤脚随风飘舞,露出白皙微红的脚踝。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不管是一身黑衣,还是一身素服,成熟的风情总是在宁中则身上展露无疑,异常诱人。令狐冲轻轻的走上前去,忍不住向伸手抚着宁中则的蛮腰。

宁中则忽然说道:“冲儿,以后珊儿,要拜托你,好好照顾了。”

令狐冲一愣,惊愕的说道:“师娘,你莫要有别的想法啊。我……我……离不开你。”

宁中则扭过头来,淡然的说道:“你师傅已经去了,我要追随他而去。你……”

令狐冲伸手抓这宁中则的胳膊,将她狠狠的搂在怀里:“师娘,我在师父面前发过誓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两天都没有吃饭了,我比谁都疼惜你啊。”

宁中则伸出手缓缓的抚摸着令狐冲英俊的面庞:“冲儿,你不要说胡话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好好……唔……”

令狐冲不管不问的强吻在了宁中则的小嘴上,这正是:师娘悲伤不吃饭,女婿心慌意又乱;要知女婿怎么办,请看下章怎么­干­!

华山侧峰的观云亭里,两个身影交融,贴合的极紧,在斜阳的余晖下,身影拉的极长极长。

“冲儿,你不要这样,你师傅,你师傅在看着我们呢?我们不能对不起你师傅。”

宁中则终于从令狐冲的强吻中挣脱了出来,只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却依然无力的斜靠在男子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中,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阳刚之气,“师娘,你觉得师傅对你怎么样啊?”

令狐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师兄,师兄对我自然是极好的。”

宁中则飞快的说道,事实上,在她的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人前他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和睦爱侣,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妻子是亮丽多姿的美娇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外人都很看出来岳不群是伪君子,更何况她呢,两人私下的生活却并不想表面那么光鲜,他们经常吵架。只不过人已经死了,一切回忆都突然变的美好了起来。

“我猜师傅也是对你极好的。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种伤心欲绝的样子。”

令狐冲的声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忆着往昔的事情,可揽着宁中则蛮腰的大手,却隔着素服轻轻的按摩着宁中则的腰肢,从手掌上传来的阵阵暖流,让徐徐山风中有些发抖的娇躯,渐渐也暖和了起来。

“师傅故去了,我们都很悲伤,可最失望的,却是师父自己。师娘,你觉得师父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振兴华山派吧。”

宁中则说道。

“这句话,对也不对。对的是,师傅确实希望能够振兴华山,说它不对,那是我觉得师傅最想做的是在华山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抛开名利,率­性­而为。华山君子剑,这称号,让师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师娘,这些年看,你见过师傅开心的笑过没有?”

令狐冲娓娓问道。

“哎,你师傅担负重任,殚­精­竭力的想振兴华山,自此当上掌门之后,哪有真正高兴过一次啊?”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一气,她忽然觉得过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压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师傅已经故去了,师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师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着那么多框框架架,为什么不放下心事,快快乐乐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令狐冲不急不缓的说着。

这话儿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宁中则的心里,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苦了自己,为什么不能抛开,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悬崖下面那个背德的晚上,娇媚的师娘,被生猛的徒弟三管齐下,顶到了**。忽然,她的俏脸一红,白净的面庞,仿佛涂上了一抹嫣红,仿佛是初开的桃花。娇羞的小女人姿态,让令狐冲心中不禁一荡。师娘还真是尤物啊,在端庄之中竟然还能透出特有的成熟汝子的风韵。

“咕噜。”

令狐冲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这声音不大,可是周围万籁俱静,两人又是相拥在一起,让宁中则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知道男人发出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下身似乎也感觉到了男子**的移动,铁杵出仓,宝剑出鞘。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丝莫名的紧张,身子动了动,就准备从令狐冲的怀里挣扎出来。可是男子的怀抱突然有如铁闸一般,把她紧紧的锁在了身前。

浓浓的男子气息喷来,让她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痒痒的,她心里一颤,连忙地下了头。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却从下面轻轻的滑了上来,托着微微有些婴儿肥的下巴。美师娘的脸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来。

夕阳下,男子古铜的肤­色­中带着落霞的红晕,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热,五分的深情。那双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涤心扉的同时,又给人浓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热眼神的炙烧下,师娘的脸渐渐红艳了恰来,在深情的凝望下,师娘的心渐渐沉醉了起来。

“师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端庄又最会放电的女人。”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情话在师娘的耳边响起,美师娘的心里有丝丝的窃喜,嘴上却故意的说道:“那……那珊儿?”

“珊儿啊,珊儿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令狐冲笑道。

师娘一怔,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一下令狐冲的虎腰:“你是不是给每一个女子都准备了这样的一套东西呢?”

“当然不是了,只有哪种能走近我灵魂深处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待遇。师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个。”

“我比珊儿都好吗?”

“珊儿是一束初开的茉莉花,而你却是盛放的夜来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说着,令狐冲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轻轻的顶了一下师娘两腿之间的神秘所在。

宁中则双眸一动,横了令狐冲一脸,娇羞的说道:“你……你好讨厌啊。”

她的心里半是羞涩,半是期待。

令狐冲轻轻的伏在宁中则的耳旁道:“师娘大人,这几天你的**有没有想过我的大**啊。”

粗俗的话语,击碎了宁中则早已微波荡漾的心防,一声师娘,又犹如电击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悦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庄的神情,迷离了,她微微有些喘气:“冲儿,我……我们回去吧。”

“那你还要自杀吗?”

“不,不要了。”

师娘低声说道。

“那,那它怎么办啊?”

令狐冲又用大**顶了一下师娘的下­体­。

“你,你去找灵珊啊。”

“灵珊太娇­嫩­了,她的**又窄又浅,我还没有尽兴,她就泄的一塌糊涂了。这……这个怎么办。女儿不行,母亲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令狐冲低低的笑道。

宁中则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鲁的**,让她的心灵颤动了起来,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动了。宁中则外表极是端庄,品行也很是豪迈,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事上,她总是喜欢听那些粗鲁的话语。身为丈夫的岳不群不知道,只和宁中则交合了一次的令狐冲却了解的一清二楚。宁中则可是说是人?i中的极品,人前是端庄秀气,可在床上确实风­骚­入骨。

女婿的调戏,让宁中则心中泛起一样的感觉,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拒绝好,还是该点头好。点头,她下意识的觉得不对,拒绝的话,她内心又有些不愿意。真是难以抉择啊。

第1870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西岳巍巍,霞满天,山风习习,衣衫飞舞。

宁中则没有动,令狐冲却低下头,亲吻了下去。火热的嘴­唇­接触的是丝丝冰凉,师娘那略失颜­色­的红­唇­是冰凉的,犹如她的身躯一样,在山风中有些颤抖。令狐冲舌尖轻轻一点,师娘吱咛了一声,那红­唇­分开,那守护者口腔的两排洁白的牙齿,也轻轻露出了一线缝隙。令狐冲舌头倔强的伸了过去,那浅浅的皓齿,紧紧地刮着柔滑的舌身,挤出两列齐齐的牙痕。那舌头是调皮的,穿过阻碍之后,轻轻上翘,舔在了师娘的上颚,让那一片湿润之地,变得木木的、麻麻的,师娘的香舌忍不住的冲了上去,和令狐冲的舌头,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令狐冲一笑正要用力的亲吮。师娘却调皮的将两排牙齿一合,轻轻的咬着了令狐冲的舌头。还促狭的眨着眼睛。

令狐冲松了师娘身子,两只手紧紧的捧着师娘的脸庞,脑袋低垂下来,额头挨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他不顾一切的吸吮了起来。师娘的眼睛迷离了,额头相触的那一霎那,她觉得两颗心也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间,她觉得男子呼出的空气,被她吸了进来,而她呼出去的空气,却被男子吸过去,他们是同呼吸的一对儿人。皓齿松开了,师娘忍不住回吻了起来,她舌头和令狐冲的舌头纠缠着,并且疯狂地伸进了令狐冲的嘴里,吸吮了起来。娇喘的空隙中,她拉起令狐冲的手,按在自己的**上:“冲儿,摸我!”

令狐冲的脑子轰的一下犹如电击一般,全身充满了快意,**的最高阶段,不就是让女人敞开心扉,主动迎合吗?可怀里的人是宁中则,令狐冲嘴角笑了:“师娘,你要徒儿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

“哦,**,**还叫什么呀?”

“叫,叫**。”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嘿嘿,这,这就对了,不过隔着衣服怎么摸啊。师娘,是不是要自己把衣服脱掉,我才好么啊。”

“你,你好讨厌啊。”

“这地方四下无人,怕什么啊,再说了,咱们两人功夫这么高,就算有人,咱们也能事先察觉的。你看着青山俊秀,红霞满天,在这种美景下,展示你那迷人的身材,不是一大乐事吗?”

令狐冲的情话,就像一股暖流轻轻的流淌到宁中则的心房,让她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她轻轻的一拉衣衫,正准备将衣服退下,令狐冲却笑道:“且慢。师娘,我想跟你学玉女剑法,你能不能边脱边施展啊?”

“你,你真是个无赖。”

宁中则羞道。可她不自觉的打量了下四周,好像真的准备要舞这个脱衣剑法一样。

令狐冲一笑:“师娘,这里极是险峻,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要是有人,我们肯定可以早点发现的。你放心好了。”

宁中则两颊绯红:“呸,我有说过要舞这个剑法了吗?”

“师娘,你不教孩儿这华山剑法,孩儿这华山掌门人可就是有名无实的很了。哎,不知道师傅九泉之下,能不能安息。”

令狐冲满是伤感的说道。

宁中则心里一动,有些子不忍,也有一些奇异的感觉,岳不群的名字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内心深处更多的却是在太华山的那偷­情­的一晚。

宁中则手持长剑,眉目含情,两颊带红:“冲儿,看师娘给你使这套玉女剑法。”

话音儿一落,宁中则右脚点地,身子犹如燕子剪水一般轻轻跃出了亭子,她身子在半空中平躺,臻首和双腿却是高高翘起,犹若弓形,宽大的素袍在山风吹拂下猎猎作响。由于她双腿翘起,这长袍的下摆便顺着**脱落了下来,露出一面黑­色­的长裤,这长裤紧紧的贴着**,衬出**上优美的弧线,弧线由脚踝逐渐放大,在小腿中央附近形成一个诱人的椭圆形。这紧身裤子是上好的轻纱料子,中间还夹着丝丝金线,对着霞光的地方闪闪发光,背着霞光的地方则隐隐约约显出那白皙粉­嫩­的大腿。

她人在半空,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向前虚晃一下,挥出一个圆形。左手悄悄放在腹部,轻轻的解开腰带。她抽下腰带,将缀着汉白玉坠的腰带,妩媚的抛给了令狐冲,嘴里娇叱一声:“看好了,这是第一式:白云出岫。”

那虚晃的圆圈,在霞光下闪烁着剑光,恍如一团白云煞是好看。

令狐冲身形一转,轻轻的接着了白玉腰带,调戏的放在鼻子一闻,赞道:“师娘,好香啊!和那个地方一样香!”

宁中则本来要化圆为线,直刺对方要害,听了这话,心中一荡,变招慢了些,这身子就险险要撞上了对面的山壁,令狐冲提醒道:“师娘小心!”

宁中则却是不慌不忙,仗剑刺中峭壁,手上借着长剑的支撑,腰腹一用力,整个身子倒悬了起来,宽大的长袍“哗”的一下,滑落到了手臂上。她左手轻轻一划,整个素袍就全部落在了右手。婀娜多姿的身材一下子暴漏了出来,下身亮金丝的黑­色­紧身裤,紧紧的裹着浑圆的**,白皙的­肉­­色­在黑纱的装裹下,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圆,看起来­肉­­色­衬着黑纱,富有手感,无形中勾起人原始的冲动:要是摸一摸摸,那该多好啊?那一定是爽滑异样,那一定是丰腻无比。

更让人喷血的是,宁中则的亵裤竟然是红­色­的。透过这黑­色­轻纱裤,可以明显的看到一抹妖艳的红­色­。她上身则穿着月白­色­的短褂,这短褂也是紧身的,腰肢纤细,没有一点赘­肉­,盈盈不堪一握,柳腰的中间由一个凸起,想必是肚兜儿的系带了。那肥硕的**在柳腰处形成完美的缩,再向香肩慢慢放大,这短褂的顶端两侧个有一个白­色­的丝带穿过香肩,想必,这短褂就是靠着两条丝带系着的。

她双腿绷直,继续前倾,犹如杂耍一般,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长剑之上,这么一来,两半翘臀呼之欲出,高高翘起,紧身裤的中间终于现出那诱人的股沟,而长裤本身也被绷直,顶端显出红­色­亵裤的一边。她两手下倾,柳腰成弓形,双腿却绷得笔直。令狐冲一愣,这……这不是七十二式中的“鲁智深倒拔老柳树”吗?有空要和宁中则好好玩玩这一招才对!

宁中则又娇叱一声:“看这招”天绅倒悬“。”

她双脚一踢山壁,一个鹞子翻身,长剑直刺地上,剑尖在地上一点,身子犹如蝴蝶一般,轻盈的下落,她长剑交予左手,右手一抖,将素袍轻轻的抛给了令狐冲。

“好美的姿势啊。师娘,用这招天绅倒悬来宽衣,真是奇思妙想啊。你……你是不是想过怎么用这招功夫脱衣服啊!”

令狐冲说道最后,忍不住猥琐了起来。

宁中则笑骂道:“呸,你才整天想着这些事情呢,看这一招‘孔雀开屏’。”

说着,宁中则长剑又交还到右手,她右手猛地向前一伸,手腕一转,长剑回旋直直指向自己的胸膛。

令狐冲大叫:“师娘小心!”

说着他就要窜出去,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呢,就见眼前一缕明黄颜­色­出现在宁中则的胸膛上。

令狐冲猛然醒悟过来:“好绝妙的一招啊,这……这招功夫是用来格挡对方的长剑了吧。”

宁中则欣慰的点了点头:“冲儿果然聪明,一猜就中。孔雀开屏,本取义于‘孔雀开屏,顾尾自怜’。这招剑柄在外,剑尖向己,专在紧急关头挡格敌人兵器。”

“妙啊,用这种剑法来挑断短褂的丝带,真是令人拍案叫绝啊!”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宁中则,那短褂的丝带已经挑开,**上的短褂已经脱落了下来,只是因为腰肢裹得太紧,才一时没有滑落。不过既便如此,遮裹**的肚兜儿,却是暴漏了出来,这肚兜明黄颜­色­,被两团丰­肉­高高的顶起,在顶端之上还露出两个樱桃小点。

此后宁中则又趁机解开了黑纱长裤上的衣扣,一招招使出华山玉女剑法,一会儿腾空而起,身子倒竖,一会儿人若长猿,辗转腾挪,一会儿,金­鸡­**,两腿劈开,一会儿四肢触底,人如拱桥。抬**,抖**,扭翘臀,晃蛮腰,这会儿已经不再仅限于玉女剑法了,宁中则所会的华山剑法,一路路施展下来,玲珑身材,左钮右晃,撩人心脉,可这一身衣服也太过紧身,是怎么也晃不下来。

宁中则的脸犹如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一片,心中也暗暗着急了起来。忽然,她摇了摇头,脸颊异常的红艳,仿佛做了什么绝顶一样,叫道:“冲儿,看这招‘如封似闭’。”

说着,她右手挥舞着长剑,脚下却犹如喝醉了一般,左脚右脚来回转换着,带动整个身子摇晃不定。刚才她施展的剑法,都讲究马步要稳,剑动身不动,或者只是身子的某一部分配合剑法,从来没有这样这个身子都在晃动的。

她柳腰急扭犹如水草中的灵蛇,硕大的**晃动着,肚兜儿犹如包着两个水球一样,上下跳动,左右成波。最妙的是,这**丰满高耸,身子左扭的时候,**在惯­性­的作用下,偏偏向右跳动,身子右扭的时候,它则向左跳动,这**真正的变成了两个白兔,忽左忽右,忽然高耸,忽然微平,­乳­波翻涌,异常的诱人。

更妙的却是臀部,浑圆的**,犹如一个电动马达一样,高频率的晃动着,让人不禁浮想连连,这要是用上那七十二式中的“玉女骑乘”大**动都不用动,可**速度却是极高,这岂不是爽的要命。疯狂的扭动下,红­色­的亵裤渐渐露出,黑纱长裤慢慢的滑下,等过了胯部之后,整个身子的线条急剧的缩,这长裤滑下的速度更快了。

“妙,真是妙啊。”

令狐冲忍不住赞道。

宁中则横了令狐冲一眼,考校道:“冲儿,你可知道这最后一招‘如封似闭’的用处吗?”

令狐冲沉思了一下道:“高手过招,意在剑先。往往以气势压人,是敌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别动之中。而这招‘如封似闭’正是对付高手们用的,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用处,却能在晃动身体的时候,破坏高手的气势,让自己不被对方所趁。这是绝妙的一招啊。不过,师娘,它好像不用这样浑身上下一起抖动吧?”

“你……你好讨厌啊,人家还不是为了让你……”

宁中则竟然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眉目一瞥一簇之间,风情万种,勾人心魂。令狐冲笑道:“招好,人更好。师娘,你真是一个跌落凡尘的仙子啊。不过这些衣衫……”

宁中则脸微微一红:“肚兜儿为君开,亵裤任君下。这……这本来就是留给你……来脱的呀。”

“啊”宁中则娇呼了一声。原来令狐冲忍不住一把抱起来这个几乎**的美娇娘,将她直接抱到观云亭中,放在了石桌之上。

“让冲儿替师娘宽衣解带吧。”

令狐冲在宁中则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他不想上次那样一次­性­的扒光。反而半蹲着身子,一双大手温柔的在宁中则**的玉背上慢慢的游走,有条不紊,慢慢游弋,一直碰到腰肢中那细细的黄带子,才轻轻的一拉,肚兜儿的下面一下子就松了。

他把脑袋伸了进去,入眼处是雪玉一般的肌肤,在小腹的下部,由一个浅浅的扁圆形下凹,正是肚脐儿。令狐冲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一舔。

“啊……”

宁中则惊叫了一下,身子忍不住向后跌去,她赶紧伸出手抱着令狐冲的脑袋。这一下子,令狐冲狠狠的吻在了肚脐上。

湿滑而火热的舌头在肚脐儿上施展这舌功,舔、点、磨,呼出团团热气,吹出股股冷风。一双大手在蛮腰上揉磨着,这新颖的跳动,让宁中则瑃情涌起,呼吸沉重了起来。忽然,令狐冲抬头眺望,两个雪梨般的­肉­球耸立着,随着呼吸时大时小。玉峰是高跷的,小腹却是平坦的,玉峰的下方和小腹交汇处有个明显的折痕,浅浅的,异常诱人。这梨状的玉峰,犹如一个锥角很大的圆锥,从­乳­根慢慢的向上敛,到了一半的时候,才突然的加剧拢,犹如一个球面一样,在那光滑凸翘的球面顶端,是一个粉红­色­的­乳­晕,它的中间则是一个娇艳的红樱桃。

“师娘,徒儿要尝尝这**的滋味了。”

令狐冲笑道。

第1871、2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令狐冲直起身子,轻轻将宁中则推倒在石桌上,他随手解开肚兜儿上沿的丝带。整个肚兜儿一下子失去了固定点,仿佛一片落叶遮盖这胸脯上。山风轻抚,卷起肚兜的一角儿,不仅露出白玉般的小腹,也露出羊脂般的­乳­根。

令狐冲俯下身子,轻轻一吹。遮盖师娘**的肚兜儿,终于不堪重负般的飘落下来,两只丰腻的雪梨暴漏在了眼前。令狐冲嘿嘿一笑,他双手扶着师娘的香肩,整个脸则沉在了**之间,把两个对称的玉峰挤在了一旁。­乳­沟中有一道淡淡的粉­嫩­的丝线,正是前几天在太华山受伤后遗留的痕迹。令狐冲笑道:“师娘,你­乳­沟的伤口已经长好了啊。”

宁中则红着脸,在山风吹拂下有些发冷的双峰,仿佛被人塞入了一个火盆,阵阵的暖流从­乳­沟上传到了身体里面,极是舒服。

“那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的功效了,真没有想到竟然好的这么快,而且疤痕还不是很明显。”

“难道徒儿都没有一点功劳吗?”

令狐冲伸出舌头,在刚刚长好的伤疤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

刚刚脱落了结疤的新­肉­是粉­嫩­的,被令狐冲这么一舔,湿滑中是阵阵的瘙痒感,让宁中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你有什么功劳啊。这伤是因为你才受的,这药也是人家恒山派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啊。”

“若不是徒儿妙手施药,它又怎么可能长的这么好呢,所以说,徒儿的功劳还是很大的。当然若不是师娘你亲口指点,徒儿不能那么准确的摸到**啊。”

令狐冲调笑道,他有意的勾起师娘的回忆。果然宁中则的脸红了,她显然想起来那个迤逦的偷­情­夜晚。

令狐冲侧着头,用脸轻轻的在宁中则的­乳­珠上悄悄擦过,然后又运起情意绵绵手在富有弹­性­的**上把玩了起来,一会儿仔细的磋磨这­乳­根,一会儿又用指甲在轻轻的划过那突翘的粉红樱桃,一会儿又将**狠狠的按了下去,一会儿将粗暴把双峰向上拽起。随着大手的蹂躏,宁中则的玉女峰越来越大,在他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啊……”

在令狐冲的玩弄中,宁中则忍不住娇吟了起来,柔软的双峰并不是仅仅随着令狐冲的把玩,时而被挤出,时而被压下,在这中间还有一种说不出奇异的感觉,总是极其恰当的勾起师娘的**,宁中则满足的说道:“冲儿,你好会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