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第一起命案(1/1)

“真慢……到底还要我们在这等多久?”等在会议室门外的长椅上,毛利叼着烟发牢­骚­。

新一轻轻拍了拍毛利,说道:“叔叔,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还有时间,就多等一会儿吧!

这时,新一从椅子上蹦下来,偷偷推开右边的一道玻璃门。

小兰连忙追过去:“新一!!不可以这样……”

“咔嚓”地,新一还是把门给推开,赫然看见偌大的房里摆着一台黑­色­的钢琴。

“是钢琴……”小兰忍不住走过去。

“哗,好大的房间啊……”跟着过来的毛利和新一四周打量着,他往玻璃窗外望去,不由大叫,“哇塞!活动中心后面就是海边呢……”放眼望去,那片蔚蓝的汪洋好像在与白哲的沙滩嬉戏,浪花一上一下地涌动着……

小兰与新一没留意到窗外的风景,他们两人围在那架破旧的钢琴旁边,新一也上前看了看,说道:“这钢琴还真脏,平时应该找人好好保养、擦拭才对……”

“是啊!真是不爱惜宝物!”小兰抱怨着把手伸向钢琴,想试试一音半奏。

“不能碰那台钢琴!!”猛地,背后响起一个声音,夺门冲进来的平田大吼一声,又急又怕,“这就是麻生先生在自杀当晚所举行的演奏会中,所使用的那一台被诅咒的钢琴!!”

“什么是被诅咒的钢琴?”毛利他们听得稀里糊涂的。

平田拦住他们,脸如纸白:“不!不止是麻生先生那一件事……...就连我们的前任村长也是这样!”

前任村长?就是准备在今天作法事的龟山勇?!”毛利追问。

“是的。”平田沉重地低下头,心有余悸,“事情发生在两年前,同样也是一个月圆之夜,那时我正巧路过社区活动中心。而应该空无一人的活动中心,竟然传来阵阵悦耳琴声……当我开口大声喝问是谁的时候,里面的琴声马上停止!好奇的我进去一看,只见龟山村长趴在钢琴上,已经断气,死因是心脏病发……更令人害伯的是,他在死前所弹奏的那首曲子……正是当年麻生圭二在熊熊烈火中反复弹奏的那首……贝多芬的《月光》!自此之后,岛上的居民再也没人敢碰这台被诅咒的钢琴……”

“……”除了新一,毛利父女只觉背脊一凉。

突然,“砰啦乒砰砰……”钢琴响起了一连串的乐声,吓得他们失声大叫:“新一,你在­干­什么?!

“这钢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钢琴前的新一若无其事地一通乱弹,说道:“不就是一台钢琴吧?­干­嘛这么紧张,难道……”然后将头凑到平田眼前嘿嘿一笑,说道:“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在这架钢琴上,比如……”

“啊……没有没有!”平田吓了一跳赶忙摆手。

“呵呵,跟你开玩笑额!瞧把你吓的!”新一微笑着摇头。

.“反正,在法事结束前,还得麻烦你们在这儿等着。”平田擦了擦汗,礼貌地为他们推开门,让他们到走廊的长椅上等着。

门一打开,迎面走过来的竞然是诚实,她悄然地看着他们:“咦?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

“诚实小姐,你怎么也会来这儿?”小兰同样惊讶,她打量着诚实身旁的另一个中年男人,好奇地问道,“你和他是……."

“啊,这是我碰巧在路上遇见的清水先生!”诚实伸手一扬,为她介绍道。

“您好,我是清水正人,请多多指教!”这个清水也是村长候选人之一,一字浓眉显得他正气凛然,笑眯眯的眼睛也让人感到格外亲切、友善。

诚实告诉小兰:“龟山先生是我来这岛后第一次勘验的死者,所以我才特地来烧香祭拜一番……”

“原来是这样……”小兰挥手与之告别,“那我们待会儿再见!”

※※※

圆月慢慢腾空,在淡薄的浮云中游戏……阵和尚的喃呒声混着不规则的木鱼声从社区活动中心飘出。

中心里面被设计成一个灵室,大堂的正中摆着上届村长龟山勇的大幅照片,四周放着许多鲜花,还有花圈。一张特大的会议桌被盖上了黄麻布,放着香炉、蜡烛、冥纸、经书等等。一个老和尚全神贯注地敲着木鱼、念着经超渡亡魂……

分坐在两边的郝是岛上的居民,其中,有一个长得贼眉贼眼、瘦削的青年男人,他叫西木健,是这个岛上的无业游民,终日泡在酒缸里,而今天躲在村里办事处门外偷窥毛利他们的,也正是他。

跪坐在下面的人,并不是全都虔诚地前来奠拜龟山的,他们各有各的目的……

“喂!你这家伙真卑鄙!”黑岩忍不住向身边的川岛“开炮”。

“咦?”川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看他神情自若,黑岩更气了:“你有种!竟然雇了个侦探来探我的底?”

“哼!随你怎么想……”川岛轻蔑地笑着,站了起来。

“你想溜?!”黑岩语气尖酸。

“我只是想要上洗手间……”川岛头也不回,“砰”地把门关上,剩下黑岩坐在原地憋得脸­色­发紫。

等在活动中心外面的毛利无聊地蹲在门口吸烟,站累的小兰倚着墙壁……

新一则是一脸无所谓,此时的他已经感觉到,诚实似乎已经开始他的杀人计划了……

倏地,一阵悠扬、熟悉的音乐声灌人耳膜,灵堂里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

“砰——”新一一手推开玻璃门……

悠扬旖旎的钢琴声中,川岛趴在钢琴上,头部紧压住钢琴,手自然地垂向地面,身上湿淋淋的,衣服脏乎乎地沽满泥沙……他的小眼珠瞪得老大,流露出一种俱怕;嘴巴张翕着,欲言又止。

众人都惊呆了,新一说道:“哎呀!死人了啊……”

毛利上前探着他的鼻息,再测心跳,无奈地摇着头:“晚了一步……他已经断气了。”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怎……怎么会这样……”

“小兰!快向警察局报案!”新一果断地吩咐,“其他在场的人都不准走开!!诚实小姐,请你负责验尸!”

“是!!”诚实很合作地走上前。

“那是钢琴的诅咒!一定是那台被诅咒的钢琴又开始作怪啦!!”慌乱的平田嚷着,步步后退。

毛利不以为然:“什么诅咒!胡说八道……”

平田声音颤抖不已:“可是……这里又没人在弹,怎么还会有琴声……”

新一不慌不忙,从钢琴的夹板里找到一个小型录音机:“你们自已看!琴声是从这台录音机放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诅咒或是鬼怪的存在!也就是说,应把这件事和以前曾发生的两起死亡事件一同联系起来,因为这是三宗­精­心策划的杀人事件!!”

“杀、杀人事件?!”人们一阵喧哗。

毛利上前自信道:“没错!川岛英夫先生正是被人杀害的……”

“喂!少说这些没有用的漂亮话……”周一走上前,怀着深深的警戒,“你们从刚才就一直胡扯个没完……你们究竟是谁?”

“我?”毛利微笑着清了清喉咙,满脸自豪,“我就是东京来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毛利?是那个宇宙飞行员吗?”“当然不是啦!是那个侦探小说主角……”“不!那个主角是叫明智小五郎!”“那……那你究竟是谁?”大伙盯着毛利一阵议论纷纷。

“哼!”毛利悻悻地,不再搭理他们。

新一围着川岛的尸体转圈,轻笑道:“地板上有海水的痕迹,而且海水沿着地板从房间的另一个侧门流出去,而房门后面直通大海,应该是在外面溺死然后搬进来的!而且凶手应该是男­性­,一个女人应该不可能将川岛先生这个大男人溺死,然后在搬进来……”

“根据尸斑(人死后,尸体上所浮现的斑点。)及尸体僵硬的程度推断,死亡时间应是三十至六十分钟之前;而死者的眼睛内部出血,乍看之下很像是窒息而死……但是他脸部并没有浮肿的迹象,脖子上也没有勒痕,加上口、鼻上又有残存的细微泡沫来年……”

检查完尸体的诚实说,“川岛先生应该是溺死!”

“溺死的?!”这出乎毛利的意料。

“嗯!虽然必须等解剖后才能确定真正死因,但我想他的确是溺死的!”诚实肯定地说。

“诚实小姐说的应该没错……你们瞧瞧窗外吧!”新一指着外面,“海上不是正飘浮着一件外套吗?凶手在海里将他溺毙后,再运到这房内……因为凶手是用拖拽的方式搬运尸体,所以不但从侧门到钢琴之间的地板有道明显的水渍;而且,连死者衣服的背后也沾满了泥沙,通往海边的这扇门及房内所有的窗户全者从里面反锁着……在现场留下的这卷《月光》的录音带中,最前面还故意留了好几分钟的空白部分……凶手趁着法事进行的时候,先将川岛先生诱至海边,设法淹死他……再将尸体运入这房内,等到布置妥当后,便锁上房门、按下录音机开关,从走廊从容逃逸。叔叔,我分析的对吗?”新一说道。

“啊……这、这对啊!”毛利听得直点头,抹着下巴继续,“如果锁住靠海的那扇侧门,非得从正门出去不可……但直到一小时之前,我还是呆在活动中心的大门口前。所以,凶手从这房间出来后再返回法事会场的可能­性­很大!”

“等、等一下……”令子打断他,“你的意思是……凶手在这群人之中?!”

顿时,会场的人一阵“叽叽喳喳”地吵闹,疑云团团。

新一看了一眼黑岩令子,感觉此女倒也是个大美女,心中不禁颇为喜欢。

“是的!如果他没有趁乱逃走的话,就一定还在这里!”毛利双眼变得锐利起来,机警地打量着众人,“有谁看到川岛先生在法事进行中离席?”

“啊……我有看到!”黑岩站出来,肥又圆的脸带着几分恐惧,“他那时只说要去洗手羊,却一直没回来,当时我已经在担心了……”

“那么,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跟在他后面出去?”毛利追问。

“这个……我知道!”旁边的诚实把手一伸,chā嘴了,“在川岛先生后面离开法事会场的人,就是……”

“你快说呀!那个人究竟是谁?”毛利不等她迟疑,立即摇着她的肩膀追问。

“就……就是我!”诚实瞪大眼。

“什么?!”毛利哭笑不得。

“我……我也是去洗手间啊。”诚实有点委屈,“不过,我从去洗手间到回来这段期间,倒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而且,男厕所和女厕所是分开的,就算男厕所有什么事,我也不太可能知道!”

“这也对……”毛利尴尬地点头,转身问其他人,“那么,还有没有人看到谁出去过?”

“哼!那种事情谁会注意!”周一漫不经心地咕哝。

毛利发现大厅一片沉默,又查问:“那么,有谁知道川岛先生生前有什么仇家?”

“啊……这个……”黑岩举高手,轻轻转身看着背后的清水正人,“他大概不会有仇家……不过,如果川岛一死,最高兴的应该是同样身为村长候选人的清水先生!”

“你说什、什么?!”清水的脸一阵抽搐,暴躁地吼起来,“我说最高就会的应该是你自己,黑岩村长!!”

“没错!川岛死了,的确对爸爸的当选大有帮助!不过,不知道是谁为了抢夺票源而做了这事?!”令子冷冰冰瞪着他。

“你……”清水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瞪了眼令子。

“小姐,你别说了!!”平田连忙从旁劝解。

“啊,大家得先冷静点……”毛利也怕事情弄翻了,忙站在中间说和,“反正凶手已经确定是参加今天法事的贵客,接下来,我们只要确认那人是男是女,一定不难找到真凶!!”

“凶手应该是男的!”新一语出惊人。

“男的?!”大家惊诧于这个小男孩的言行。

新一说得头头是道:“因为被杀害人是一个身材相当高大的男人。要在短时间内,让这么高大的人在海边溺毙,再拖到这房内,一般女人恐怕没这么大力气……”

“若换成是两个女人合力搬运,应该是可以吧!”毛利不服气地打断他。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不但川岛先生的背后满是泥沙,连地板上也有一道重物拖拽过的痕迹。如果是两个人合力搬运应该会一人抬一边才容易搬动!”新一边说边做动作解释着。

毛利一个劲点头:“嗯……这也有理!”

“可是,凶手为何要特地将尸体运回那房间?­干­嘛要冒这么大的危险呢?”新一托着下巴,陷入思忖中。

“哼!”毛利撑着腰,自以为是地说着,“他是想制造出钢琴诅咒杀人的假象,好扰乱人心……”他指着钢琴问平田,“这台钢琴是从何时摆放在这里的?”

“从十五年前,麻生先生捐赠给社区活动中心后就一直放在这儿。”平田答道。

毛利瞟了几眼那钢琴:“这是麻生先生损赠的?”

平田连着点头:“是啊!钢琴盖上还刻有他的名字呢……”

毛利好奇地伸手把钢琴盖拉下来,“啪咔”地一样东西从钢琴盖上掉下来,大家都神经紧张地注视着毛利。“是乐谱?!”毛利拾起那一张纸,低声嘀咕着,“真奇怪,白天来的时候可没有看见这个啊……”

“哇啊——”突然,人群中一个男人惨叫着冲门而出。

“那个人是谁?”毛利差点被这叫喊吓破胆。

“他是西木健先生。”平田也被这莫名的惨叫弄懵了,有点惋惜地说着,“听说,他以前不但是个位高权大之人,而且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可自从两年前龟山先生死亡之后,他就好像被什么吓傻了般,整天躲在家,成了无业游民。”

毛利皱着眉:“他从两年前的事件之后,就开始这样……”

“对了,村长您和西木先生不是童年玩伴吗?”平田问黑岩。

“是,没错……”这时,汗水治着黑岩的脸庞往下滴,他的脸­色­一阵铁青,

“爸、爸爸!”小兰叫着闯进来,她气喘吁吁地拽着另一穿着警服的老头子,“我把警察先生给……给带来了!!”

毛利责备道:“你怎么这么慢……”

“因、因为电话一直打不通,所以我只好赶快跑出去找警察!咳咳……”小兰一阵喘气。

“这……有什么事吗?”老警员抹着汗水,脚还在微微发抖。

“对了!这位是毛利小五郎先生!”平田赶紧为他介绍。

“啊!你就是那位有名的……”老警员顿时来了­精­神,毛利也是大喜,心道总算有人认识自己了,只见老警察冲上前,高兴地握着毛利的手嚷道,“宇宙飞行员!!”

“……”毛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好久才摇头,“你搞错了……”

他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不早,继而叮嘱众人,“因为现在已经很晚,若想要一一侦讯,恐怕今天是没办法完成的。还是请大家先回家休息,请各位小心门户!!”

三三两两离开的人害怕不已,议论纷纷:“这案子应该不会是简单的杀人事件吧?”“一定是麻生先生的灵魂在作崇!!”“阿弥陀佛阿弥陀……”

“哼……”令子不屑地扫了眼那帮愚昧的村民,搂紧手臂抱怨,“那架令人发毛的钢琴,­干­脆把它烧了,扔掉算了吧!!”

冷不防,身边的周一冷笑起来:“是啊!最好赶快把那钢琴丢了,得看了也心烦……”抛下这句话,他掉头就走。

“周、周一,你……”令子被他的反常弄愣了。

“……”平田默默盯着远去的周一,一丝厌恶、恼怒涌在眉间。

“新一!你刚才的推论真的好­棒­呀!”诚实对新一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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