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若诗情动(1/1)

时钟缓缓地鸣过十二响,惊醒了沉思中的柳若诗,也令她怀里的儿子吐出一句呓语,听不太清楚,好象是“妈妈,我”之类的。柳若诗微微一笑,“奇怪,这孩子白天总是妈前妈后的用单音,怎么做梦倒唤起妈妈这种复语词来了,改天得问问。”轻轻拭去他眼角上的泪痕,估摸着怎样才能把这一百三十多斤的宝贝弄到他卧房去。

最后柳若诗抱起肖枫的时候,肖枫就察觉了,但他不打算让母亲知道而得两人尴尬,将肖枫放下,柳若诗轻轻地在肖枫额头上吻了一下,之后迟疑了一下后又低下头轻轻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直至母亲在他嘴上轻吻离去,他才能活动开身子,才有机会回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想起母亲那充满成熟韵味的丰躯,那扣人心弦的颦笑,还有此刻正紧包着自己裆部的母亲的­内­裤

肖枫一个翻身把被头搂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阵耸动,方才沉沉睡去

柳若诗就没那么好过了,她几乎是软倒在自己床上的。幸好儿子的卧房和她的只是对门,不然她可真得爬着回来。只为了不把儿子弄醒,把比自己都要重上几十斤的成年男人,横在臂弯里就这么抱了过去。

“原本女人无法做到的事,母亲就做到了。”

柳若诗有些得意:“明儿让他知道母亲的辛苦,且看他如何心疼我。”或许儿子会一边责怪自己一边替自己按摩柳若诗又心动了。联想起儿子对自己的依恋和孝顺,过得几年,就有个宽厚的肩膀可依靠啦。

“枫儿当然有宽厚的肩膀,比那大卫健美多了。”

大卫那可是一尊­祼­像

“儿子今天也让我看到了他的”柳若诗不自觉地把平时搂着睡的方枕移到双腿间轻轻地摩擦,自己的下身不争气,今晚已是第三次把­内­裤给润透了。

“­内­裤枫儿那不也有一条我的­内­裤么上面也曾沾过我这些水儿,

如今,这本应贴在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的布条却包着一个男人的”

柳若诗强迫自己把“阳wu”两字念出声,下身腔道的缩正如电流自下向上雷鸣而至,若不在声带上寻找出爆发点,就享受不到那贯通全身的快感了,似乎也只有这样,才更能配合汹涌袭来的意­淫­gao潮。

柳若诗感到一阵全身火烫,准备用一个热水澡冲去心中沸腾的春意,她脱下­内­裤时,感觉到绑住­肉­体的拘束感被解开来,而觉得相当舒畅,一丝不挂的柳若诗将内衣随便丢在衣笼内,手中则拿着纯白的­内­裤,两手的手指摸在轻薄的丝绸布料上,然后将­内­裤左右张开,仔细一看,掩盖股间的细长部份,已经被春水花蜜的颜­色­所染而改变­色­泽。

不行啦这个万一被枫儿看到的话,想到此,一股甜美的战栗侵袭到柳若诗。为了要隐藏自己邪恶的欲望,柳若诗慌忙的将春水花蜜湿透的蕾丝­内­裤很小心的包在要洗的衣服当中,然后整个放入洗衣机内。

看着镜中自己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肉­体,由于所穿著的内衣及­内­裤,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

从坚挺结实的玉­乳­到纤细的玉腰,再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到达修长珠圆的粉腿,那种带有­性­感的丰腴圆润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熟汝人特有的魅力。

柳若诗美眸微启,陶醉地道:“如此美丽的身体。”

她素手顾影自怜地上下抚摸着自己玲珑浮凸柔肌滑肤的胴体,脑中不由浮现出宝贝儿子看见自己身体时的充满火热的情景。

她心中一阵欣喜,暗道:“只有我的枫儿才能欣赏到这一切。”

想到这她芳心一阵莫名的兴奋,加之自柔荑传来的肌肤丝绸般光滑及柔软胜棉的触感,让柳若诗自己也不禁砰然心动,春湖一荡,更加爱怜用力地爱抚着香肌玉肤的每一处。

随着玉手的抚摸,娇躯泛起一阵阵酥麻麻的异痒,心中的情yu之火渐渐地升起。她双手伸入胸罩中轻轻地揉按着令女人惊羡,让男子痴想丰隆柔滑的玉­乳­。

可能是太久没有男人的抚弄,酥­乳­反较以前更具有弹­性­,宛如处汝般坚挺结实。

“好久没有男人抚摸,更不要说亲吻吮吸了”

柳若诗按住自己的豪­乳­,春葱般白­嫩­的手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乳­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着。敏感的­嫩­­乳­受到这番刺激,一波波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入心头。

儿子的到来,意外地挑起了她尘封的情yu,寂寞饥渴的柳若诗此时欲念萌发,­淫­兴已起。素手用力一拉索­性­将胸罩脱了下来,弄住丰肥涨鼓鼓的圆­乳­更为恣意地抚弄起来。她纤纤玉指捏住殷红的­乳­珠用力揉搓着,不时还用尖尖的指甲刮磨着­乳­珠。酥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更让柳若诗兴奋。

白玉半球形饱满的豪­乳­在她这般刺激下,充血膨胀起来愈加显得丰盈傲挺。

莲子大小红玛瑙般的­乳­珠也硬挺起来,变得硬梆梆的。围绕在­乳­珠四周粉红的­乳­晕变成了妖娆的桃红­色­,并且直向周围扩散。

进入浴室内,打开淋浴的开关,令人舒畅的热水一下子喷了出来,那种愉快的刺激,直接到达丰腴圆润的­肉­体上,所有的紧张和矜持都慢慢的消除了从早晨开始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一幕幕的出现在眼中,宝贝儿子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情景,那种甜蜜的快感令她喘不过气来

儿子在洗澡时露出的­肉­­棒­,使得作母亲的产生欲望,想要前去触摸而伸手过去的想法。

从今天早上开始脑中所想的只有这件事,不知从何时开始,好像已经变成­色­情狂的­淫­乱女人了。还是早就已经有了一些变化,而且到目前为止,只不过是以手­淫­来欺骗自己而已。

自己真的是欲求不满的幽怨美­妇­寂寞妈妈吗

“啊嗯啊”

稍加注意时,柳若诗将淋浴集中在容易有所感觉的­乳­头,甜美的兴奋感充满了胸部,很舒服的将眼睛闭上而忘记了自我。柳若诗很爱怜的抱住自以为傲的­乳­房,美丽的手掌那柔软膨胀的­乳­房是相当有弹­性­,于是稍微用力的揉弄起来。

看不出来是已经超过四十岁的年轻­乳­房沉重得摇晃着,配合著淋浴的刺激,从膨胀的­肉­丘处,甜美的兴奋感扩散出来。

她洁白如玉的娇靥醉酒一般晕红,春意隐现。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闭着,花瓣似的红­唇­半张开,编贝皓齿微现,自喉底发出低低地“哦哦”

地浅呻低吟声。柳若诗感觉有一团火从腹下燃起,并且这火越燃越旺。只烧得浑身宛如陷在熊熊烈火中躁热不已。尤其是烧得那桃源洞­茓­痒酥酥的,已有涓涓?i液流出了。

“啊啊枫儿”

想起今天枫儿的火热的目光以及有意无意的摩擦,想要恢复被中断的愉悦一样,于是用双手慢慢用力的揉弄,手指头抓住坚硬突起的­乳­头,眼睛里开始飞出火花。

啊啊想要去触摸更下面的地方。不,无论如何在浴室内是不能有更进一步的行为产生。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种诱惑太令人觉得甜美,柳若诗终于将视线往下移向黑­色­的芳草覆盖的下腹处,蜜­茓­秘道深处的­嫩­­肉­正在蠢动着。

柳若诗右手渐渐地向下移动,经过盈盈一握的纤腰,滑过平滑如玉的腹部。

在梨涡似的肚眼中轻擦几下后,就继续向下移动。

当到了芳草如茵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时,她并没有将手chā入那越来越灼热麻痒的蜜­茓­中。而是恍如男子挑动女人情yu般爱抚着,只是她较任何男子更为熟悉自己的身体。

她玉手宛如鹅羽似的轻微地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凝脂般滑腻敏感的大腿根部里侧,顿时阵阵奇痒直冲心头。已经熟谙此道的柳若诗知道,给予­肉­体的刺激越重,越迟将手chā入奇痒的­肉­­茓­,到时获得的快感越剧烈。

柳若诗触摸大腿的欲手愈摸愈接近已是春雨潺潺的美­茓­。她纤细光滑的素手覆盖住包子般大小肥腻多­肉­温软隐含弹­性­的芳草萋萋鹦鹉洲,轻轻地上下抚摸着。

她这样隔靴搔痒似的抚摸弄得­肉­­茓­中的奇痒更加厉害了。

柳若诗珠圆玉润的粉腿难耐地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凹凸有致活­色­生香的娇躯在床上恍如白蛇似的蠕动。千娇百媚的娇容更为红润,春­色­诱人,玉雕般的瑶鼻气息沉重地“嗯枫儿不可以啊嗯”

歙张着,樱桃小嘴更是吐气如兰地“啊枫儿不要啊”

轻轻地浪叫着。

纵是如此,柳若诗仍然没有将手指chā入蜜­茓­中。反而将毛绒绒微卷郁郁葱葱的芳草拨开。首先是将中指及食指并拢,chā入已被潺潺而流的春水花蜜浸润得湿糊糊的艳红的­肉­沟中一上一下地摩擦着。之后又用右手大拇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肥厚褐红的大蜜­唇­及细­嫩­绯红的小蜜­唇­。不时还划圆圈的抚摩着珠圆小巧殷红的珍珠花蒂,每一次指尖滑过珍珠花蒂,那随之而来的钻心透骨的奇痒,使得柳若诗都不禁芳口一张“喔”

地娇唤出声。平滑如玉的小腹都会缩一下,芳心也会骤然跳动。而隐藏在­肉­阜深处的­阴­珠渐渐地充血凸显硬挺出来,宛如一粒光夺目的红宝石挺翘在艳红湿润的大小蜜­唇­之间。

到最后柳若诗更是间歇地将手指头过门而不入地在­嫩­­茓­口蜻蜓点水似的轻轻地浅chā一下又立即离开。弄得那殷红柔­嫩­的大小蜜­唇­每当手指chā入时,就急切地缩起来只欲将那手指挽留下来,而却是屡屡扑空。她如此的刺激,使得销魂­肉­洞中宛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一阵阵­骚­痒自­肉­洞中波及到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处。

柳若诗那颗芳心只痒得砰砰地直跳,欲­火­腾升。吹弹可破晶莹如玉的花容被熊熊欲­火­烧得娇艳欲滴,春意盎然。

嫣红的香­唇­张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促地喘息。“枫儿啊枫儿啊”地浪叫着。粉妆玉琢婀娜多姿的娇躯在浴室里面忽左忽右地激烈扭动,一双匀称润滑的玉腿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似的,一下抬起来,一下放下,一会缩起来,一会伸直。

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的柔肌滑肤变得恍如桃花绽放其上,绯红迷人。而渗透出缕缕细细的香汗,使得莹白的肌肤在浴室壁灯的照映下愈加显得皓白而光泽照人。

虽然眼睛是看不到,但是她非常了解,自己的­性­器正在沸腾。于是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畏畏缩缩伸出来的手指到达了丰满的下腹部,将­阴­毛分开,接触到裂缝的上方。那儿是已经被比热水还要黏的液体,把周围给完全弄湿了。

“啊啊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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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没了,孩子们长大后都离开了家,丈夫也忙的很少着家,她只能全心地扑在工作上,以自己感到孤单和失落。但她不后悔,虽然这次请假的原因,只是为能早些回家有时间为儿子做上几道拿手好菜。

柳若诗心情愉快地忙活着,同时她还得竖着耳朵注意门外的动静。却忘了儿子没有钥匙根本不可以自行开门,正因为这样,她才不愿意在儿子进门后,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客厅。

听到门口传来的清脆门铃声,柳若诗几步跑出厨房,站在门后深吸了几口气,双手在围裙上机械地擦拭着。她的心情是既紧张又兴奋,算起来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未见面,这在于她来说熬过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不吝于熬过了七百多个严冬。

柳若诗努力平息这怦怦跳个不止的心脏,颤抖着手握在门把上,猛地用力扭开,将门拉开抬头向外面看去。

“妈。”肖枫微笑着站在门口,猛地上前一步将母亲搂在怀里。

柳若诗顿时两眼生涩鼻头微酸,似乎之前多少个不眠之夜、煎熬和付出已被这一声“妈”所补偿。她不顾一切地伸手把儿子拥在怀里,为的是那份思念,以及不想让儿子见到的泪水。

感受着母亲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的娇躯,低下头入目处是母亲那雪白的颈弯。肖枫忽然想起芭蕾舞天鹅湖,在湖边哀哀起舞的天鹅,不也有着与这并无二致的曲颈吗。

一丝似檀似麝的味道钻进肖枫的嗅觉,这是他闻了十数年的母亲所特有的体香。然而就是这股再熟悉不过的体香,今天却令他在这个时候重新萌动起青春期的欲望。肖枫轻轻地把身体向后靠了靠。

柳若诗似乎也感觉到了儿子的不安,但她却没往深处想,只道是自己过于热切的表现所致。于是忙松开臂弯,把儿子领到客厅:“小枫你坐这看看电视,妈的菜就好了。”

肖枫笑道:“我是你儿子又不是什么客人,该帮忙做个下手吧”

柳若诗一丝暖意掠过心房,笑着瞟了儿子一眼,道:“待会儿帮妈吃多点就好。”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为了儿子的到来,即使在自己家里,柳若诗也不敢把平常的便装穿出来,而是如临大宾地套了一袭浅紫­色­的连身筒裙。当然妆是不化的,一来她不喜欢,二来也没这个必要。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她是绝对有信心的。虽然年轮已无可奈何地圈到了四十六,值得欣幸的是依然保有傲人的三十六的胸脯和臀部,加上二十四五的腰围、一米六五的身高,仅在数字上就把大部分同龄­妇­女比了下去。

肖枫倚在门框边第一次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母亲忙这忙那的,心底也第一次泛起异样的感觉:“妈妈,今天你可有点特别,怎么以前没觉察到原来我妈妈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呢。难怪国际知名杂志都称赞妈妈有最美的胸部,以我看还要加上最美的面孔,最美的身材才对。”

柳若诗脸上一红,即使是儿子的赞美,她也觉得有些害羞和昏眩,只知这身打扮已值回分数。籍着用手背拭发鬓细汗的机会,柳若诗不自觉地挺了挺胸:“是不是妈妈老了小枫才说这话安慰妈来着,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的”

“你出去大家都知道呀,可现在只有你和我在这里”话说出来又觉不妥,听起来有那么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味道,肖枫赶紧把后话咽了。

柳若诗没多想,但有点纳闷儿子的欲言又止,她打心眼里希望儿子能再赞两句,他却忽然惜字如金起来,只是进进出出的拿碗端碟去开饭。

时至今日,柳若诗才知道冷气在八月里是多么的重要。本来她的生活就是静如止水,也习惯了随遇而安,所以对那去年就没了雪种的空调没在意。如今看着儿子吃得满头大汗的憨样,柳若诗暗底下自责的同时亦爱怜地拿手绢替他按按额头:“慢点吃,菜多着呢。”

“妈你也吃呀,看这菜都把我这碗堆得找不着饭了。”肖枫见母亲只是捏着筷子盯着自己,多少有点不自然。

“哎,妈在吃呢。”柳若诗心不在焉的有一筷没一筷地喂着自己,亦不敢再频频往儿子碗中夹,只是瞅着那碗里菜快没了,就“忽”的又送来一块,把个肖枫弄了个哭笑不得。

柳若诗是特别喜欢­干­净的人,饭毕把肖枫按在沙发里继续看电视,自己急急忙忙的拾完残局就去洗了个澡,又替儿子调好水温放满浴缸。经过了一个晚餐,呣子间的亲情已和两年前再无区别;如果说有的话,也只能是更深一层。

眼见呣子之间再无拘谨之下,这会儿她就随意地套上家居服,便到客厅催儿子洗澡。肖枫可没这么积极,回到家里后似乎回到了小的时候,赖在沙发里直如死蛇烂蟮一般,任他母亲连拽带推就是不去。

柳若诗只觉得连磨儿子去洗澡也是一种享受,此刻摆出一副央求的面孔,笑道:“小枫快起来刚才出那么多的汗不快些儿洗了可不成要不妈妈替你抓头好不好”

肖枫这才换上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哈,这才是我的好妈妈呢。”

柳若诗也笑着在儿子的臀部上轻拍一掌,嗔道:“大懒虫哎,在饭厅那坐着才好洗啦。”

柳若诗特意把椅子调了头向着卫生间的门口,手在肖枫头发中细细地揉着,眼却在开始的那一刻起就未离开过卫生间里的镜子,从那里可以看到儿子正合眼享受着自己的服务,还时不时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扯疼他的头发而作呲牙咧嘴状,直教她有一股亲吻儿子以作补偿的冲动。

眼前这人儿就是她和丈夫的结晶,是她强忍着剧烈的妊娠反应而怀胎十月,也是她在手术台上刻骨铭心地痛了三个小时才得以降临人间的心肝宝贝。他几乎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有着初现棱角,线条一如其父的脸廓,上面镶嵌着的是七分从她的五官。看着被她搔得布满白­色­泡沫的头发,突然发现儿子象极了希腊雕像中的大卫柳若诗看痴了。

肖枫在享受的是贴在母亲身上的感觉。由于椅子扶手高度的恰到好处,肖枫的手肘刚好能碰到柳若诗的髋部。

柳若诗的身体随手臂的动作而轻轻地摆动着,亦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肘部。

肖枫不敢过于把手臂推得太后,惟恐过度的挤迫让母亲察觉,但这并不影响母亲的体温和大腿根那种柔软的感觉从手臂传过来。他甚至用手肘“摸”到了柳若诗的­内­裤的花边。“应该是有着很宽的蕾丝边紧贴着大腿根的那种。”肖枫心里暗忖,只觉得两腿之间的那团火,顺着小腹胸口的一路燃上来,几乎就要从口腔喷薄而出了。

“妈妈”肖枫突然低声叫着。

“嗯”柳若诗一边温柔地替儿子抓着头发,一边疑惑地从卫生间的镜子上观察儿子的表情。

“没什么,就想叫你一声。”肖枫脸上绽出一丝灿烂的微笑。

柳若诗此刻心里还真的是名副其实地暖了起来,轻敲一下儿子的头,笑道:“来,冲水啦。”见儿子腹低头的走向卫生间,想起如弄湿衣服他怕是不好受,又道:“把衣服脱了吧妈可没那些美容院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