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多事的伊豆之弑父(1/1)

时间恍惚中来到晚上九点,外面乌云翻滚,显然不久后可能会有一场风雨降临。

富泽哲治吃完晚餐后,就留在铃木家的别墅看­棒­球比赛直播,他是鹿儿岛空对空球队的球迷,只要有比赛就不会错过。

这场比赛可谓多灾多难,期间因为下雨中断了好几次,此时电视直播又中断了。

富泽哲治可等不了,就问绫子是否有音机。但柯南开口提醒,这场比赛只在大阪有音机转播,所以富泽哲治没办法,只能等五分钟。

因为一杯咖啡,就引起了富泽哲治三个儿子的话题,这老头对三个儿子都不满意。

他希望大儿子继承家业,可大儿子富泽太一的梦想是做小说家,到现在还没有结婚,依然为梦想努力。

二儿子虽然在公司工作,可生­性­风流,前段时间和一个他爱的人订婚,这让后知后觉的富泽哲治非常的恼火。

01 三儿子雄三,爱好画画,因此对公司的事情也不怎么上心,不肯进自家的公司工作。

不过陈牧阳听得出来,虽然他这么说,可其实对三个儿子都很关心,对他们的不满除了他因为常年掌管财团的控制欲外,就是爱之深,责之切了。

富泽雄三因为不想听父亲的牢马蚤而回别墅画画了,比赛继续,富泽哲治很快就沉浸在­棒­球比赛中。

当他喜欢的空对空队获胜,富泽哲治就像个孩子般欢呼起来。

挺可爱的老头子嘛,如果就这么被杀的话,就太可惜了。

当他准备离开时,陈牧阳取出一枚护身玉符送给他,笑道:“富泽先生,这是我在华夏偶然得到的护身玉符,送给你,它能保佑你哦。”

富泽哲治对陈牧阳很好奇,他听园子介绍知道,这个青年是毛利小五郎前妻妃英理现在的丈夫,一个畅销小说作家,很有名气。

富泽哲治想不到陈牧阳会送自己护身符,不过这是好意,富泽哲治道谢后接过,拿在手里就这么撑着伞离开了。

此时正好十一点半,钟响一声时,突然停电了。

与此同时,外面也响起了富泽哲治愤怒的叫声:“你是哪个!?你要杀我吗?”

“不好,富泽伯父有危险!”铃木绫子叫道。

陈牧阳安慰道:“放心吧,他带着我送的护身符,除非想杀他的人用炮弹,否则即便是枪械也没法伤到富泽先生的。”

说着,五人已经除了别墅向富泽家别墅跑去。

路上,他们见到了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富泽哲治。

“伯父,您没事吧?”铃木绫子连忙上前扶着他,关切的问。

“我没事!绫子,马上报警,刚刚有人想要杀我!”富泽哲治愤怒的叫道。

回到铃木家别墅,因为停电的关系,富泽哲治就用手提电话报警。可因为风雨太大,所以警方暂时没法过来。

“伯父,谁想杀害你,你看清楚了吗?”铃木绫子问。

富泽哲治冷哼道:“凶手戴着帽子和口罩,但是他的眉毛却暴露了他的身份,肯定是那三个不孝子中的一个!”

除了陈牧阳,柯南他们都被震惊了,儿子要杀害父亲?

这样太不可思议了吧。

次日天亮后,风雨也停了。

静冈县警横沟参悟带队过来时,富泽雄三也正好从自家别墅过来。

听说事情经过后,连忙叫道:“爸爸,绝对不是我做的啊,我昨晚一直在画室,只是小睡一会儿后就醒来继续工作,直到刚才才从画室里出来。”

一个警察带着两个男子走进来,他们除了发型和胡须外,容貌一模一样。

三胞胎!

富泽哲治愤怒的目光在大儿子和二儿子身上扫过。

“爸爸,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富泽太一惊讶的问。

横沟警官对两人进行了问询。

富泽达二道:“我昨天晚上人还在冲绳岛呢,我是为公司出差,在三个小时之前啊,才坐今天最早班飞机到达羽田机场。而且从这里飞往冲绳的最后一班飞机是在下午八点钟,我要在案发时间赶到别墅这里太不可能了吧。”

陈牧阳突然开口问:“达二先生,请问你早晨乘坐的飞机是准点降落在羽田机场的吗?”

“是啊,怎么了?”富泽达二感觉有些不对劲,但还是肯定的道。

“那就奇怪了,冲绳昨天遭遇台风,所有航班都晚点,你是怎么准点到达的呢?”

富泽哲治叫道:“达二,是你吗?”

“不是我!我确实是在昨晚回到东京这里的,我回来后就一直待在浩美那里。她是我未婚妻,因为她生病了,我才会担心的去看她。我是不想让老爸你知道我为了她丢下工作不管,才找人代替我去冲绳。我说的都是真的,浩美可以为我作证。”

横沟参悟马上吩咐人去证实。

然后就是富泽太一,他一260副很自信的神情道:“警官先生,我有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不在场证明的证据。”

他说的证据是电话录音。

来到富泽家的别墅查看电话录音,一共有两件,第一件是富泽雄三在三点十分的时候打来的。

“这个我们四个都知道,雄三先生是在我们面前打的。”陈牧阳道。

第二件电话录音就是富泽太一打来的,他在里面道:“喂,爸爸,我是太一。太好了,爸爸,空对空队终于赢了,多亏六局下半木暮那一球发挥了作用,还有往右外野击出的那记全垒打,木暮真是一位出­色­的打手。明天我就到那儿了。”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三十四分。

横沟参悟问:“富泽先生,你被袭击时的时间就是在十一点半,没有错吧?”

绫子这时主动道:“警官先生,我听到伯父叫喊的声音前,十一点半的钟声正好响起。”

富泽太一满脸自信,陈牧阳却似笑非笑的道:“太一先生,你很得意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而且你又是谁?”富泽太一心里一跳,喝问道。

“我啊,一个旁观者清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