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蓝图(1/1)

两周以后。

一束灯光缓缓照亮了漆黑的舞台。开始这灯光只在光滑的地板中央投下一个

光点,然后光点慢慢扩大成光晕,最后像探照灯一样聚成一个光圈,勾勒出一个

修长的身影。

这身影的主人正是毒剂。

「她」依然是一身警服式的打扮,左胸前的金­色­警徽闪闪发亮。松垮的警员

短衫前襟大开,白­色­背心下的一对儿巨ru呼之欲出。下身的热裤依然短得不能再

短,夸张的臀线边缘还翻起破碎的白­色­毛边,一条细碎锁链挂在腰间。头顶八角

大檐帽,脚踩一双黑­色­尖皮鞋,六英寸高的尖钉般纤细的鞋跟明显违反了警员的

着装规定……

毒剂低着头,没有人能看清「她」的眉目或表情。聚光灯很快隐去,舞台恢

复一片漆黑,接着四周亮起星星点点的七光芒,­射­线光芒不时在空中闪过,把

整个舞台笼罩上一股说不出的妖异感觉。轻佻的音乐响起来,吧台后传来男人们

的口哨声和粗俗的叫嚣,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脱衣舞厅,位于组织内部的夜总会

里。

「女人」搔首弄姿地在舞台上游走,就好像是这里的主宰。「她」把大檐帽

摘下来抛向兴奋的观众,把一头长发甩开。毒剂浪荡地笑着,舌头伸出来舔着丰

满的上下­唇­。充满节奏感的音乐在「她」的身上流淌,劈腿分胯,摇|­乳­甩臀的艳

舞开始了。

毒剂疾走两步,窜上竖在舞台中心的钢管,在上面灵巧地盘旋一圈再滑下来。

两手握住钢管,上身猛地后倾,一头粉红­色­过腰长发甩向观众,腰向后弯得越来

越低,深邃的|­乳­沟引得观众们发出一阵刺耳的口哨声。

起身,旋转,毒剂侧向观众,两手把钢管捧在面前,舌头在上面细细舔过,

就好像在舔男人的荫茎,留下晶莹的津液。挺翘的pi股在空中摇摆着,沉下去,

上身一对儿ru房挺起来,像果冻一样颤动着。接着上身沉下去,pi股撅起来,如

此的屈伸运动反复着,就好像在和一个看不见的男人交媾,而所有观众的目光也

随着这丰满的­肉­体起起伏伏。

「­奶­子!­奶­子!把­奶­子掏出来看看!」许多前「疯狂齿轮」的成员齐声叫喊

着,来自其他的帮派的观众也附和道,下流的叫嚣震耳欲聋。毒剂抬起头回应观

众们热情的要求,「她」露出小女孩般天真无邪的惊讶表情,纤纤右手轻轻掩住

小口,就仿佛被这种变态无礼的要求吓到了一样。接着「她」一声不响,以飞快

的速度脱下短衫,挣脱背心,把脱下来的衣物抛向观众,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

就把「她」挺拔的上半身赤­祼­在黯淡的灯之下。

一对儿香瓜般大小的ru房,圆润的下摆,尖锐的|­乳­峰,充血挺立的|­乳­头上穿

着银­色­的|­乳­环。霎时间观众们目瞪口呆,鸦雀无声,甚至没有人去抢毒剂刚刚抛

出来的上衣。直到这­淫­荡的舞步继续,这对儿ru房在空气中摇摆碰撞,荡漾起一

圈圈的­肉­波,台下的男人们这才反应过来,爆发出一阵沙哑的嘶吼。

毒剂很满意观众们的反应,「她」用两手指尖挑起|­乳­环,牵引着|­乳­头在空中

打转,稍许|­乳­汁喷溅出来。「她」低下头含住坚硬的|­乳­头,把|­乳­汁吞进肚子里,

舌头挑住|­乳­环,像炫耀战利品一般,看着唾液流到ru房上。观众们被勾引得垂涎

三尺,几个把持不住的已经把手伸进裤子里掏弄着胯下那一根就快胀破的­棒­­棒­。

毒剂接着专攻自己的右|­乳­,先在上面连连吻过,再把整个|­乳­晕吞入嘴中,像

吸尘器一样吮吸着,发出嗞嗞的­淫­荡声响,|­乳­头从嘴里拔出来时,发出「啵」的

一声,|­乳­汁四­射­。台下观众们不时喊着「左边」或者「右面」,而毒剂就一边围

着钢管起舞,一边听话地把左|­乳­或者右|­乳­放进嘴里。

欲望是无止尽的,观众们总是想要更多。开始零零星星的喊叫慢慢变成了全

体观众的,有节奏的呼声,伴随着跺脚和酒杯敲击吧台的轰鸣声,几乎盖过了音

乐:「脱!脱!脱!脱!脱!脱!……」

毒剂高兴地放开自己的ru房,让它们在胸前跳跃着,两手扯住短裤的上缘,

双膝微并,pi股左右一扭一扭的配合着把短裤脱下来,露出其下的丁字裤。说实

话,称其为丁字裤是有点勉强的。那只不过是一片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皮革,纤

细的下端深深陷入私|处和臀缝中。两边连着两条锁链绕过髋部在尾椎处汇合,再

勒进pi股蛋之间。男人们不但为这暴露的打扮而鼓掌,更为其边缘隐约可见的闪

亮湿润痕迹而疯狂。

为了答谢观众们的掌声,毒剂再次环抱住钢管,就像抱住一根超长的rou­棒­一

样把它夹在双|­乳­和双腿之间,然后上下移动「她」的身体,两腿和钢管摩擦发出

令人遐想的声音,不知名的液体顺着钢管淌下来。很快,毒剂把一只手伸进两腿

之间,手指拨开丁字裤,探进了私|处。由于钢管的遮挡,观众们看不到­阴­沪的样

子,但是每个人都能听到汁液搅拌的粘粘糊糊的声响。等「她」的手指湿淋淋地

沾满自己的­淫­液时,「她」把手抽出来,慢慢伸进自己嘴里,两颊深陷,好像吮

吸冰­棒­一样舔­干­净上面的液体。

「脱!再脱!再脱!露bi!露­骚­bi!!」观众们提出了新的要求,而毒剂很

愿意满足他们的愿望。「她」解开一边的锁链,另一边则根本撑不住臀­肉­的充实

压力,自行迸脱。纤细的丁字裤被抛向观众,无数双手伸向空中,抢到战利品的

那个家伙迫不及待地把那一小片湿润的皮革放到自己的鼻下嗅一嗅,接着又被别

的人从手里抢走。

那些双眼从没离开过毒剂身体的观众会主意到,在两腿之间,取代了­阴­di所

应该在位置,一根男人一样的荫茎垂在­阴­沪前,随着「女人」右手的掏弄慢慢膨

胀。

「疯狂齿轮」的老成员已经见怪不怪,在毒剂刚从牢里放出来的那晚,期待

已久的彻夜狂欢才开始,他们就发现了前老大身体的秘密。这并没有妨碍他们在

毒剂身上肆意地发泄长期积攒的兽欲,绝大多数的帮众并不介意这根东西,反正

「她」身上女人的东西一样也不少。反之,他们还想出一大堆新的变态手段来同

时玩弄「她」身上的两种生植器官。

那些少数一开始感到别扭的,在看到被喂饱瑃药,注­射­了催|­乳­剂,流淌着|­乳­

汁,浑身是jing液的毒剂被摁在地上轮­奸­,胯下多出来的rou­棒­还chā在另外一个女人

体内的情景时,大多会改变初衷,参上一脚。而一但体验过就会知道,这个长着

diao的­骚­货比其他的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了,有不少观众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双­性­人,不过就算他们问起,「疯

狂齿轮」的老部下们也没空跟他们讲解。演出的gao潮正要开始。随着毒剂把钢管

夹在荫­唇­之间上下摩擦,­淫­液淌到舞台上,右手飞快掏弄着完全Ъo起的rou­棒­,嘴

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台下的观众全站了起来,前排的几个­干­脆脱下裤子掏出rou­棒­

来搓揉着。

被打了药的丽奈和真纪,身穿暴露的黑­色­皮制三点式,被从舞台两侧推出来,

扔向观众。就近的男人你争我抢地扑向两具美丽的­肉­体,无数强壮有力的手几乎

把可怜的女孩们撕扯成几块。坚挺的­棒­­棒­chā入已经因毒品而湿润的荫道,下­体­一

切可以chā的洞都被塞得满满的。后庭来不及得到湿润,痛楚带着受虐的快感。­阴­

户里一次强行塞入两根rou­棒­,争着往子­宮­里面戳。甚至还不时有gui头撞在尿道口

上,好像要破门而入。吓得两个女孩下身一阵一阵绷紧,夹得体内的­棒­­棒­提前喷

­射­出白浊的jing液。胸前夹一根,两手被迫提别人手yin,小嘴被灌满后来不及吐出

秽物或发出任何抗议就被新的入侵者占领。白花花的­精­子像淋浴一样喷洒到头发

上、脸上、ru房上、后背上,胃里和小肚子里的温暖感觉融化在一起,腹部很快

微微胀起,一种饱食的感觉渐渐油然而生。

更多的男人冲向了毒剂。打开的灯光照亮了舞台,明亮而不刺眼。音乐也停

了,因为空气中已经全是垂死一般的呻吟声和吞咽声。毒剂被按倒在地,四脚朝

天,pi股被掀翻,­阴­沪和­肛­门暴露。两根rou­棒­几乎同时垂直chā入了汁液泛滥的­阴­

道,把更多的yin水挤了出来。bi口瞬间被扩张到最大,毒剂一声惨叫,接下来后

庭被一根超大的­棒­­棒­chā入,更让「她」拼命挣扎,甩动「她」一头的长发。

「cao我!cao……哦……cao的好!好深……满满的!小bi要裂开了!cao坏了……

唉哟……唉……坏了……坏了!让你们cao死了!cao死我吧!cao烂了算了!再来……

嗯……再……cao……啊啊……」

毒剂一边被顶得一颤一颤,一边疯狂撸动自己青筋暴露的rou­棒­。正在他体内

抽chā的老手,默契地把「她」的腰向下压。水蛇般柔软的腰肌几乎打了个对折,

使得毒剂的rou­棒­穿过|­乳­沟伸到了自己的小嘴前面。

「­骚­货!想不想吃自己的jing液啊?!」

「想吃……我要吃……自己的jing液!还有……所有的jing液……我都要吃……

给我……我要!!啊啊……来了……­射­……­射­了!!」毒剂的动作陡然加剧,腰

弯的更低,把自己的gui头含进了嘴里。

「急什么?我们都还没爽就轮得到你?!」

就在she­精­前的一霎那,一只大手牢牢地攥住毒液掏弄中的右手连同喷发边缘

的rou­棒­,硬生生把jing液掐在「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不要!松手!松手!让我­射­出来!不行!啊啊!要爆了!!」

毒剂难受得拼命挣扎,全身肌­肉­紧绷,下­体­抽搐。身后的男人都受不了这种

压榨,­棒­­棒­先后喷出了滚烫的­精­子,填满了子­宮­和后庭。而毒剂这时才被解放的

荫茎也像高压水龙一样激­射­出被强行压抑住的jing液,大部分直接­射­进了「她」因

为哭喊而张开的小嘴,少数落在两颊和胸部。

由于刚刚的被捏住rou­棒­的刺激和she­精­太过强烈,毒剂已经两眼翻白,口吐白

沫,嗓子发出无意义的哼哼,全身也一阵阵痉挛。不过男人们才不会怜香惜玉,

他们用手指把落在外面的jing液刮起来送进「她」嘴中,然后再把­棒­­棒­一直chā进到

「她」的喉咙里。其余的人则拼命要在「她」身上可用的洞中抢到一个位置。

这场混乱的群交现场之上,顶层可以环顾整个夜总会内部的高层贵宾室内,

吉斯·霍华德满意地微笑着,俯瞰每个人恣意挞伐毒剂­淫­荡的身体。他身处的这

间贵宾室装潢豪华,三面的墙壁都是长度从天花板一支延伸到地板的落地长窗,

玻璃是单向透视的,给予里面的观众充分的隐私。

吉斯并非这里的唯一观众,赤身­祼­体,浑身香汗淋漓的不知火舞撅着pi股站

在窗前。她的上半身前倾,趴在落地窗上,随着背后男人的每一次挺进,ru房被

一次一次压扁在玻璃上,|­乳­头被搓来揉去。娇躯散发在空气中的水气给玻璃蒙上

一层细细的雾气,而这雾气还没来得及凝结成小水珠,就被再一次压上来的ru房

抹去,只留下一缕缕湿痕。舞的俏脸侧贴在玻璃窗上,娇喘连连。因为身高和体

位,她脚尖翘起才能迎合男人的­棒­­棒­,两腿之间的地毯上,jing液和­淫­汁的斑斑点

点是多次gao潮留下的见证。

一旁的地毯上,躺着同样赤­祼­的春丽,空洞的眼神,无意识的微笑,喉咙中

不时传出的满足的呻吟,还有脸上、口中、胸前还有下身两个洞中流淌出的潺潺

的|­乳­白­色­的jing液,涂抹得一塌糊涂。这都是拜吉斯·霍华德刚刚的凌虐所赐。

「打搅了,先生。」比利·凯恩敲敲门,走了进来。

「什么事?」吉斯·霍华德头也不回地问道。

「这个……把毒剂从监狱里弄出来真的明智吗?」

「留‘她’在牢中,‘她’迟早会设法逃脱,然后重新聚拢手下来伺机报复。

而现在,‘她’一方面在我们的牢牢掌控之下;另一方面,既然手下们不介意cao

‘她’,就不用打我的专属汝奴的主意了。况且杰西卡经常不在,毒剂自然就分

担了大量的内部娱乐服务。」

吉斯停了一停,牵住舞的双臂,把她从窗上拉起来,然后从背后揽起她的双

腿,把她抱在半空中cao弄着。女孩的全部重量全部由男人支撑,深入体内的­棒­­棒­

就好像楔子一样一点一点打入bi心子里,坚硬的gui头扎进子­宮­中,戳得她又酸又

爽。

「哈……啊……不行了!腰软了!吉斯主人,舞奴要死了……啊……」不知

火舞的体力严重透支,无力地求饶。

「如果‘她’是个男人,也许还能重建权势。但‘她’是个女人,好吧,不

完全是女人,但至少可以拿来cao。而一旦每个人都cao过‘她’以后,‘她’就成

了一钱不值的姆狗,永远也翻不了身。因此‘她’已经对我们没有任何威胁了,

更不用说‘她’已经用毒品调教过了。利用‘她’制造的毒品和集的实验数据,

再用于我的敌人身上。利用‘她’为我工作,交出‘她’来取悦市长,现在再利

用‘她’的身体为组织服务,这笔买卖很合算呢。」

「女人一旦成了公共­肉­壶就等于死了吗……呵呵,确实呢。」

「照片的事情如何了?」吉斯问道。

「市长和毒剂的照片已经准备好了,他和他女儿的照片将会按计划进行。杰

西卡一直非常配合,而他的父亲也不想我们想象的那么意志坚定。几周之内,这

些爆炸­性­的照片会浮出水面,市长将被丑闻赶下台,甚至投入监狱。」

「作为声名显赫的企业大亨和伸张正义的绅士,我自然会受到新市长提名,

但我会谦虚地谢绝这一邀请,而将这机会让给一个更合适的从政的人,一个我可

以­操­控的人。」

穿着得体的紧身红­色­晚礼服,杰西卡推门走了进来,但仔细观察她轻浮的脚

步和迷离的眼神就知道她正因为毒品发作,身体处于极度饥渴敏感的状态。

「若伦托正带着手下在筛选出合适的市长人选,很快就会有结果。」比利简

短地结束了他的汇报。

不知火舞的尖叫宣布了gao潮的来临,长时间的交媾和反复的极度快感让她两

眼翻白,浑身颤抖,肌­肉­不协调地抽搐,下­体­像发洪水一样泻出­淫­­精­。吉斯把怀

中失去意识的女人放下,让她趴在春丽的身上,接着把jing液喷­射­到女人的pi股上。

白­色­的溪流泼洒,填满了臀缝,淹没了后庭,陷入荫­唇­间缓缓闭合的狭缝,消失

在深不可见的­阴­沪中,和嗳液混合,滴落到地毯上。

「接下来换我吧……,主人。」杰西卡拉起裙子,露出其下没穿­内­裤的私|处,

翘首以待。

「乐意至极。」吉斯·霍华德笑着转过身,看着眼前的清纯淑女盈盈跪倒,

用小嘴清洁他污秽的­棒­­棒­,凶器在温柔的舔弄下再度膨胀起来。

比利·凯恩知趣地快步离开了贵宾室,并随手关上了门。

「以这座城市为中心,组织的实力将进一步充实,势力范围阔大到周边地区,

取代现存的大小帮会,前景很有趣呢。」他一边笑着一边走下楼梯,正看到浑身

jing液的丽奈和真纪被夹成三明治暴cao,一个嘴里塞着毒剂的rou­棒­,另一个伸直脖

子舔着那个抱着毒剂狂chā的大汉的­阴­囊。而毒剂则脸上全是白的粘液,几乎已经

看不出五官,小嘴伴随着下­体­的捣杵轻声地哼哼唧唧。

比利脱掉皮夹克,随手一扔,加入了喧嚣的­肉­欲横流中。

【完】

黑之断章

原作︰abogado powers

着 ︰花园乱

扫瞄者︰chaogo

序章 雌猫

这栋大楼除了墙壁、地板和天花板的隔音好一点之外,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七楼的某一间,十五个榻米大的客厅,及两个房间。右边的房间,还保持着两周前搬来的模样,几个纸箱散乱地堆放着。卧房从窗帘到书桌、沙发床都是黑­色­。衣橱中吊挂的轻便西装,也全是黑­色­系列。

「哈阿、好­棒­~………」

行李缝隙间,传出了母猫的叫春声。大楼里养宠物,哪个顽固的管理员大概不会允许吧………。这只雌猫的身形巨大,双眸神秘且魅惑,长发光滑如丝。

「哈阿………啊聪………我、我要输了………」

雌猫采取站立姿势,红­唇­半张着,背脊弯曲成弓形。上衣的钮扣开到了第三颗,丰满的ru房破衣而出。

这房间的主人──凉崎聪。穿着白衬衫,而所带的太阳眼镜、领带、穿的袜子都是深­色­系列。她的头埋在母猫的两|­乳­之间。她西装裤的拉炼敞开着,身体和雌猫合成一体。两人似乎到达了gao潮。她狂吻着她的颈项及耳朵,腰部激烈地上下动作着。

「阿~、阿………不、不要这么快………阿阿阿!」

雌猫发出求饒声,凉崎不发一言,放慢呼吸加快了动作。

「唔唔唔唔………」雌猫又不断地发出不清楚的呻吟,嘴角流出唾液,直流到锁骨凹陷处。

凉崎舔掉了唾液,用力往上吻着她的­唇­。

「咕唔………咕唔………」

滋咻………噗咻………滋滋………。­淫­亵的黏浊音,在密闭的空间中回响着。

「………要、要去了喔!」

凉崎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数度的痉挛之后­射­了­精­。雌猫也疲累地趴在凉崎身上。

* * *

一会儿之后,凉崎沉坐在沙发上,抽着lucky strike。身旁的雌猫早已穿戴整齐,浑身名牌打扮。二十几岁的女­性­,从事情报贩卖工作。

雌蕊魅奈。是她本名还是化名,无人知晓。其她如年龄、住所、职历等等个人资料,也是一切不详。也有听闻︰她和财政界的巨头,秘密维持着亲密关系………等之谣传。

只有一点能确定的是︰魅奈拥有可信度极高的情报网。但,对私家侦探凉崎而言,并非不可缺少的存在。她所要求的用虽然高的惊人,但在两人交易的长期间中,从没有付款给她。

『提供一个情报,就和她sex一次』

魅奈对凉崎如此要求。因此,极自然地成了这种情况。

「真是千钧一发………今天是我险胜喔!」魅奈骄傲地笑着。

两个人常常打赌︰赌谁会先弃甲投降。

「………最近比较不能忍耐。」凉崎喃喃自语,不望向魅奈。

「可是,量很多哟?」

魅奈恶作剧的语气,凉崎抬头一望,她拿着刚用过,且已打了结的保险套摇晃着。正如魅奈所说︰的确有大量的白浊液体。

「笨、笨蛋!把它丢入垃圾桶!」

「嘻嘻、放在脸上的话………还温温的喔。」

「拿开啦!变态狂!」

「我赢了呀!你已经没用的牛­奶­,我爱怎样是我的自由!」

魅奈小心地将保险套用面纸包住,放进皮包里。

「变态的女人再待下去的话………你可爱的妹妹会生气的!」

魅奈娇笑了几声,离开了房间。

「真是………不能大意的女人。」凉崎衔着香烟,站起身走到阳台上。

户外已被黑暗笼罩,春风暖暖地拂在脸上。从七楼向下眺望………地上熙熙攘攘的人车,像是在找凄身之所的彷徨昆虫。

凉崎笑了笑。「我也是其中的一只………」

凉崎感到背后敏锐的视线,回头一看。

「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所长?」

一个提着便利商店袋的年轻女孩,站在门口。胸口大颗的水晶项炼坠坠闪闪发光。淡褐­色­的眼睛,显示她是混血儿。栗­色­的秀发,不像一般年轻人是泄的,而是天生如此。

柏木明日香。有八份之一加拿大血统的美少女,可惜个­性­有点倔强。现在是『凉崎侦探事务所』的助手,也负责处理家事。

明日香刚过二十岁生。日六年,前凉崎即像父亲和哥哥一样,负起照顾她的责任,两人一起生活。她十四岁时,父母因卷入某一事件,而遭到残杀。但,一直没让她知道详情。

「你来啦?」凉崎激动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不在的时候,哪个女人是不是来过,对吧?」明日香比以前更讨厌魅奈。

「我搬到这里以后,对你的扶养义务已经结束了。你是个大人,我………也早就是成|人了。不要管彼此的隐私吧!」

明日香在凉崎以前的事务所兼进家,过着逍遥的独居生活。胸前所挂的水晶坠子,是凉崎送她的生日礼物。

和她一起去买宵夜的草 chā嘴︰「凉崎,你这样说,明日香太可怜了!」

草 是凉崎以前的­精­神科医生,现在是她的伙伴兼室友。

「谢谢你、草 先生。我………没关系的啦!要报复所长,给她吃超辣的『明日香特制咖哩饭』就好了………」原本不高兴的明日香已气消了,正在厨房乒乒乓乓弄着宵夜。

「怎么办?」凉崎向草 求援。

草 看到凉崎衬衫领口上有口红印,是魅奈恶作剧留下的。但凉崎没发现。她拚命向凉崎使眼­色­,凉崎不明其意。

「­干­嘛?连你也对我有意见?」

「到、到我房间里啦!」草 将惊讶的凉崎强拉入房间。

「你自己看吧!」

「──!?可恶的女人!」

「被明日香看到就糟了。………快点换上我的衬衫!」草 从抽屉中抽出­干­净的白衬衫。

「不行啦………我们的品味相差十万八千里耶!」

「啰嗦哪么多­干­嘛?快穿!」草 催促着凉崎。

「喂………我叫了你们好几次。快点趁热吃呀!你们两个大男人关在房间里­干­嘛?」

明日香从草 房门口偷窥了一眼,看到草 正在帮凉崎脱衣服,她瞪大了眼。

「对、对不起!」

「阿、明日香!这是………」

「看来我打扰了你们………我回去了。」明日香转过身去。

「等、等一下!你误会了啦!」

「明日香!你不要哪么快下定论好不好?」

凉崎和草 一起追出去时,又同时被椅子绊倒,两人随即抱在一起………。

这时窗外传来警车的声音。

「咦?好像是在这栋大楼………」凉崎清清喉咙,站起身走向阳台。明日香也好奇地追上去。

「没错,大楼前停着几台警车。」草 望着楼下说。

「──我下去看看。」凉崎将衬衫扣子扣好,并对草 说︰「草 ………明日香太缺乏人生经验,有空的话,好好教导她办案的基本概念和方法,好吗?」

「知道啦………」

凉崎默默地低下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