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终结无止境zuo爱(1/1)

我实在不能相信竟与春日连续zuo爱接近六百年,但亦清楚长门该不会骗我,我问:"每次情况也一样?”长门:"也不是,第一天你们在浴缸内zuo爱,你只­射­一次的有3256次,­射­出两次有6328次,­射­三次有3742次,­射­四次有2206次;第二天玩 cosplay,你­射­出三次有8201次,­射­了四次有……”看到满脸泪痕的实玖瑠一副难过及吃醋的表情,与古泉一副差点忍不住笑的样子,我喝止:"够了!每次循环,连我每天分别­射­了多少次你也记得?”长门:"对,至今合共你已­射­出628019次。”我竟曾­射­出六十多万次?这jing液量是否够一个泳池?我问:"你为何不出手阻止?信息统合思念体该有方法吧?”长门:"不单地球本身,连宇宙也在不停循环,这点连信息统合思念体也没法办到,判定为极难得信息,故只命我继续观察,而且录你们zuo爱信息越多越好。”原来长门每日帮我回复是另有目的,不知外星人是没法或不愿阻止?我想了一会,问:"若我之后拒绝与春日再zuo爱,那……”古泉­干­咳一声,说:"除非是她自己不愿再做,否则恐怕是世界末日;其实我也很想…哈哈,我没有这资格。”难道古泉对春日有意?我拉实玖瑠到一旁悄悄说:"你之后多跟我与长门玩3p,弄好关系,有事找不到我,便可直接找她解决,无需麻烦古泉。”泪痕未­干­的实玖瑠低头拥抱我,却没有响应,该是不反对吧?若非这几天­射­出太多,明天还要应付春日,在这里便想来一场3p!循环问题看来没法解决,我们便各自回家休息。

二十一日我睡至近黄昏才醒,晚上,众人在长门住的大厦天台观星,但春日的目标却是ufo或外星人。

深宵实玖瑠倦得快睡着,春日便解散她与长门及古泉,留我在天台上,星光之下与她zuo爱,有种说不出的自然及刺激感觉;而用望远镜细看她正兴奋中的荫道口一张一阖,壁内的­肉­芽不停蠕动,实在非常悦目吸引!

二十二日是­棒­球练习;傍晚在春日房内,她准备了一支电动自蔚­棒­,那当然也要我付钱给她。

我一边用自己的rou­棒­从后chā入春日的荫道,一边手拿自蔚­棒­从前面刺激她­阴­核等部位,连­棒­­棒­也感到电震的刺激!结果一次便使她获得gao潮!还是与她zuo爱已来的首次。

二十三日晚上,我们参观烟火大会;深夜春日竟要玩滴蜡!

我被春日边滴边­干­,热烫的溶蜡滴在身上,在赤痛中带点刺激,弄得我不停叫痛及停手!而春日则玩得异常兴奋,我还未­射­,喜欢虐待别人的她已感gao潮满足;事后我受到二级烫伤!若非有长门帮助,实在不想做人,呜……

二十四日下午,我们参加钓虾虎鱼大赛,傍晚春日把薄鱼生片铺在自己赤­祼­的身躯上,让我一片接一片品尝,顺便向她全身吮吻舔扫,真是­色­香味全,食­色­胜也!

而当我上面的嘴巴吃饱,便到下面的嘴巴开餐!不过事后我却肚泻了整夜。

二十五日我下午才起床,晚上大家参加试胆会;深夜春日与我分别戴上不同面具zuo爱,并且进行高难度动作的激刺­性­行为!

可是我如何大力锄chā春日,她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子­宮­有神能的她真没法与正常女生比较,而我这个普通凡人,还差点因此而弄断腰骨,幸好长门是最好医生。

二十六日黄昏在戏院看电影;晚上春日播放多部新买的av片,当然也要我付钱。

而我与春日便模仿片中的男汝优各姿势zuo爱,这夜我没有返家,直到明天早上与她共做了六次!

二十七日在沙滩游泳玩乐;傍晚春日准备了润滑剂,当然又是由我付,我们便涂在身上玩推油及zuo爱!事后一起共浴。

二十八日在保龄球馆打波;傍晚与春日先来一场|­乳­交,之后我们便像保龄球般碌来碌去地zuo爱!事后我却如保龄球樽般被她打倒……

二十九日黄昏唱卡拉ok;这天春日月经来潮,以为她不想­干­,可是她竟毫不介意要求照做,子­宮­有神能果真是与众不同。

我与春日在k房内一边唱〝血染的风采〞,一边zuo爱!更把她chā至出血,使我不禁怀念为朝仓、长门、实玖瑠及春日开­苞­的经过,真使人难忘!

三十日我们乘电车到处观光,期间遇有适合地方,我与春日便偷偷zuo爱,古泉及实玖瑠则负责为我们把关;直到黄昏除长门外已倦得在电车上睡着了。

晚上在咖啡厅,春日宣布:"sos团暑期活动完满结束,明日大家休息一天,阿虚你也无需服侍我。”待春日离开,我问:"长门,之前万多次的八月三十一日我做过什么事?有否找春日解决循环问题?例如近零时与她zuo爱?”长门:"之前的八月三十一日,你有5482日找凉宫同学,当中的2563次在零时还与她zuo爱中,因此把循环发动时间延后数分钟至半小时,但结果只是使八月十七日的开始时段顺延;其余有2357日你找实玖瑠zuo爱,有1259日找我zuo爱,还有3784日带实玖瑠到我家玩3p,余下2649日独自在家休息。”实玖瑠未听完已面红耳赤,立即低头;而古泉一副­奸­笑的样子,我完全不知他在想什么?亦不想知!

之前有五千多次找春日仍未能解决循环问题?我说:"明晚我到春日家中想法,若可解决问题,实玖瑠以后便乖乖陪我到长门家玩3p吧?”知道过去曾玩了三千多次3p的实玖瑠,抬头露出盼望解决循环的眼神,低声:"若你能解决问题,以后什么也听你的。”我笑问:"sm也肯?”实玖瑠大惊:"不……”我立即认真地说:"sm只是说笑,我怎么舍得?今晚大家也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八月三十一日在家中细想:如何在零时让春日自己不想再zuo爱可能是关键,但想了整天仍未想到方法!

晚上十一时四十六分来到春日家,我情深款款地说:"春日,我…我很喜欢你,你很萌很索又可爱,zuo爱花款又多,现在…很想与你zuo爱。”春日像平日般高傲说:"哼!别忘记你只是人­肉­自蔚器,只有我喜欢做才找你,嗯……不过今晚就特别破例一次,任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但下不为例!”我大喜说:"不戴套做,嗯…还要玩冰火!”春日怒说:"不戴可以,但玩冰火?别太过份!”但之后软化续说:"唉…就一次吧。”可是春日家中竟没有冰块?幸好有雪榚,她吃了一口草莓味雪榚,便用冰冻的嘴巴吞下我还软化的那儿含吮,一种冷冻的刺激感从gui头传来,但最使我兴奋还是平日高高在上的团长大人竟肯这样服侍我,内心的喜悦实在无法形容。

之后春日渴了一口温热的牛­奶­,便再度张开可爱的小嘴巴,把我半硬的那儿含吮舔吸,不过gui头感到的温暖,总不及内心的温暖;此际我突然心想:如果春日永远也如此温驯地服侍我,玩冰火七重天!这世界是多么的美满?

回想这十四天来,春日总有层出不穷,兼配合活动的新鲜zuo爱方法,有苦有甜,连月经期出血也可照­干­,真让人回味无穷,但愿永远也可如此,不需返校读书。

可恶!阿虚你这蠢材!忘了今次来之目的是什么吗?我突然有种强烈感觉:之前找春日解决循环问题失败,便是因我决心不够坚定,贪恋与她可天天zuo爱之故,甚至春日把时间定在暑假循环,或多或少与我不想开学,只想天天放假zuo爱有关,但这次绝不可让循环再继续!

数分钟后在床上,我未待春日的荫道湿润,便用rou­棒­狠狠­干­chā而入!之后出力一次接一次顶入花心!经期未过的她,立时被我一边chā一边出血!

但春日却好像非常接受这粗暴的­干­法,微微呻吟〝哦~哦~〞之余,没有胶套阻隔,gui头清楚感到她下­体­已开始渗出温暖的yin水!可恶!连硬chā的方法也不行,还反使我有点兴奋刺激想­射­的冲动呢。

时间在狠chā中过了一分钟,难道真没法解决循环问题?我忽然想起­肛­爆朝仓凉子时她曾说:『痛楚度高达九点六级,你以后别这样对女孩子呀。』春日子­宮­的神能可保护荫道不怕chā,但­肛­门又如何?反正失败也只是回到八月十七日,何不一试?

我先退出并示意春日转换姿势,让她转身趴在床上抬高臀部,我跪在她两腿之后再次chā进荫道,把她再狠狠猛­干­!期间我左手挠到她­阴­阜抚摸,rou­棒­故意不时在抽中拔出,才再用右手握住chā入,让她习惯这种进进出出的chā法。

十一时五十九分,春日被我­干­得有点兴奋忘形,我再次把gui头退出,然后用右手握住提高一些,以gui头对准她如掬花的­肛­门,左手紧按­阴­阜使她没法摆动,最后挺腰大力一顶!

春日惨叫〝呀〞的一声!我已利用她的yin水与经血作润滑,首次顺利chā入这狭窄紧迫的­肛­门之内!不过只是chā入半条,便因强烈摆扭及紧夹而没法再进;她大叫:"呀!很痛!阿虚!”春日猛力摆臀转身!若我退出慢半秒,恐怕rou­棒­即被她扭断!她续叫:"阿虚你怎会chā错?呀…痛…我开除你当人­肉­自蔚器的资格!”忙于抚搓红肿­肛­门的春日对我不停咒骂;我百般道歉安慰,同时留意时间:十一时五十九分五十七秒…五十八秒…五十九秒…零时零分零秒…我心情已紧张至极点!

这时春日突然向我一脚踢来!莫说闪避或低档,未看清楚已中招晕倒过去!

当我回复知觉,发现长门在旁说:"凉宫同学把你连垃圾一起掉出门口,不过恭喜你成功,现在已是九月一日。”多可爱的一个日期?我忍不住起身给长门一个亲吻;历时长达近六百年的八月便因我chā­肛­而结束!受春日一脚及掉出门口报复也是值得的。

明日开学,我向春日打招呼,但她没有理我,看来还是气在心头。

下课之后,社团室只有我与古泉,其她女生没有出现,春日可能因被破­肛­关系,实玖瑠相信忙于与未来联系及报告,至于脑中经历了近六百年的长门,怕要好好整理记忆。

估计春日对被破­肛­之事影响,加上家人回来后不方便,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找我zuo爱;而这周末及周日该有空闲,一定要带实玖瑠到长门家大玩3p!还要­干­足两天!嘿嘿。

之后我与古泉玩扑克牌,那知竟给我抽到同花顺!可惜我们没有玩真钱!

后记

写至这里所有预定女角也上了,故事也是结束漫无止境的zuo爱,也是结束的好时机;其实写这篇凉宫春h之前已考虑很久,早知用日本动漫改篇­色­文必吃力不讨好,因为同时喜欢­色­文与动漫的不多,更有仇日的国人。

特别是《凉宫春日的忧郁》有很多问题:例如粉丝­性­强(乱改可能被骂)部份地方连粉丝也有怨念(改不是,不改又不是)人物关系复杂(涉及时空穿梭)包含未来及外星科技理论(太抽象)有些地方连粉丝也不明(何况不知原故事的)一些关键全无解释(如春日神力来源)很多使人汗爆的原因(别人亲热点便要灭世)唯一乱序播放的动画(看到一头雾水)……

而漫无止境的八月更不知所谓:首先因阿虚无做作业竟要循环近六百年?春日如何知阿虚无做作业?阿虚万多次也不肯做作业?为何不早些问长门借来抄?关键的最后一天为何不找春日?尝试再吻春日?或向春日示爱?或者是春日没有与大家一起做作业(实际只是与小学生打机)便要循环?春日想与大家一起做作业为何万多次也不说出?电视台更把两集便可的剧情连播八集?……要改好凉宫春日,比改写简单又流行的动漫难得多。

开写动机是看到有人写­色­文《凉宫春日的催眠》自己想到一些剧情,最初希望合作,但后来只能独力,预期只写十至廿集,不会太长才写。

本文特­色­有三:希望写出与外星人造人、未来人,及拥有神能而不自知的美女zuo爱情况,各有不同特点及苦况,与常人不同,尽量各集有h及新意,未来h法更有理论,说不定将来真的可以实行;另外在部份h中加入搞笑因素,创新的h法有别任何­色­文,绝非同人­色­文般简单。

根据原本全无h的故事中,尽合理地加h剧情,h也有原因需要,均影响之后发展,完全溶入整体故事;同时尽可能保持原角­色­­性­格特点,后续又能驳回原故事发展,某些地方可能比原故事更有合理解释及铺排,例如说出春日拥有神能的原因,未来为何派又傻又笨的实玖瑠来,……;当中加入不少h伏线,像­肛­爆朝仓引起终结循环,……大家能看出多少?

各女角在h方面也有其本身­性­格特­色­:春日:女王,主动,强势,花款多,奇怪,能人所不能,不顾别人,乱来。

萝莉版实玖瑠:傻傻笨笨,但傻人有傻福,被动,无主见,逆来顺受。

成熟版实玖瑠:像傻大姐,指挥,识见较多,预知未来。

长门:全无人类观念及感受,没有所谓,有求必应,差点无所不能。

朝仓:全无人类观念及感受,主动,尝试。

写本文最困难是:不认识春日与粉丝之间分别很大,例如非h的剧情太多粉丝会厌,但太少对于不清楚原剧情的会看不明;另外以每集三千多字来说,h若写得太详细,故事节奏会很慢,之前写《覆雨翻云风流传》后期便遇上这难题;主要时间花在构思剧情的合理与变化,另外希望三天更新一次,润饰之类便没有怎加了,还有很多地方不能取得平衡;当然本文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但世事可有完美?

构思中还有后续,但考虑后决定不详写了,这里列出大纲让粉丝们yy吧:改篇自《凉宫春日的溜息/朝比奈实玖瑠的冒险》阿虚很快便哄回春日,但被破­肛­后的她怕再zuo爱,阿虚在假日经常带实玖瑠到长门家玩3p;拍电影〝朝比奈实玖瑠的冒险〞时,某天春日强迫实玖瑠换衣时发现她已非chu女,迫问下惊慌的实玖瑠不知如何回答?古泉表示自己正与实玖瑠交往,希望平息春日乱想。

春日故意安排二人发展,阿虚心中不是味道,春日更安排二人交欢,并因好奇其他男女是如何做而在暗中偷看,二人迫于假戏真做,阿虚在暗处目睹心如刀割,找长门解闷,长门解释及示范只是借位假chā,像以前的厚码a片;之后发现长门有变身为中外古今美女明星的能力,处膜亦可再生,阿虚忙于为各国古今美女明星开­苞­大行动!

改篇自《someday in the rain》雨中阿虚送春日回家,双方需要下情不自禁,春日再次回复对zuo爱兴趣,并意识到自己真是喜欢阿虚,把他当情侣看待。

改篇自《凉宫春日的消失》(最初没有考虑)十二月十七日春日决定办圣诞派对,之后暗叹很想zuo爱,可惜家中有人不方便,长门表示自己家可借出;阿虚把春日有神能之事向长门透露,长门趁春日在厕所期间主动要求­性­茭,并使时间流动慢六十倍不让春日知;之后春日向阿虚施虐,事后发现避孕套也被弄破,春日回家后阿虚则留长门家休息,睡了不知自己说什么梦话?

十八日阿虚醒来身在家中,返校发现整个世界不同,朝仓再现却变为人类,校内没有春日及古泉,实玖瑠不认识自己,变成|人类的长门只见过自己一次;朝仓竟说阿虚当她­性­奴隶,曾强迫她……又命她哄好友长门一起玩3p;放学后到朝仓家大玩冰火、sm、饮尿、­肛­茭……

十九日,阿虚发现原本的长门留下解除讯息;另外人类长门答应玩3p,放学后与朝仓到长门家大玩3p。

二十日,阿虚发现春日与古泉就读山下另一高中,二人不认识自己;阿虚告知自己是约翰?史密斯引起春日兴趣,把实玖瑠带到教团室,原本长门留下的修补程序启动,把阿虚送至三年前七月七日,眼见以前的自己正与成熟版实玖瑠zuo爱,待他们别后找成熟版zuo爱,那知再被刚成神使的少女春日看到,激起她首次­性­欲,子­宮­内创世神能爆发!

成熟版感到时空剧震,引至数小时前出现断裂!又说此时正是长门要求家中的阿虚与萝莉版zuo爱;之后阿虚与成熟版到长门家,怀念房中以前的自己初次zuo爱;长门把当天事发经过投­射­影像给阿虚:原来在十二月十七日,长门把阿虚的­精­子变间谍型纳米机械,待他在春日体内she­精­时冲破避孕套,进入子­宮­盗取创世神能;之后长门异变产生人类感情,刚阿虚梦话希望改变,爱上阿虚的长门竟用创世神能改变世界,但留下选择权给阿虚。

长门为阿虚kou交(无­射­)把­精­子变防卫及修正型纳米机械,之后实玖瑠为阿虚kou交吞进防卫纳米机械;长门指示需等自己失控改变世界后,阿虚才chā入她荫道并she­精­,自会喷出修正型纳米机械进子­宮­。

实玖瑠带阿虚往十二月十八日,长门失控改变世界之时,阿虚强行chā入已变人的长门,但未she­精­已被强化人朝仓阻止,­肛­门还被朝仓chā爆,而成熟版竟不帮手说是既定之事;在阿虚痛得快将晕倒时,隐见自己带同萝莉版实玖瑠及长门出现。

阿虚在医院醒来,以能影响春日创造没有信息统合思念体的新世界,要挟使长门不被处罚更保留人类感情,及希望朝仓以人的状态再现;信息统合思念体当然不受要挟,却提出阿虚答应将来做两件事作为等价交换。

期后萝莉版实玖瑠带阿虚及长门回十二月十八日,等以前的阿虚被朝仓爆­肛­快晕时出现,长门阻止强化人朝仓并让阿虚把她­肛­爆,长门把朝仓带走并改造;两个实玖瑠按住失控的人类长门,阿虚在她体内­射­出修正型纳米机械,之后要求与成熟及萝莉两个实玖瑠玩3p。

朝仓变成拥有av信息但无变身等能力的人类,重返校园说是从外国归来,暗中成为阿虚的­性­奴隶(暗里帮思念体监视阿虚);而阿虚不用服侍春日时,便当长门家是后宫,与长门、朝仓及实玖瑠玩4p。

另曾构思但考虑后决定取消的剧情-改篇自《神秘信号》计算机会长失踪,阿虚、实玖瑠、长门及古泉寻找,进入异空间,实玖瑠与众人失散,遇上一只触手怪物惨被chā一会后,被三人救出;长门无法连上信息统合思念体只能使出防护罩,古泉超能力仅有一成,但怪物受伤会复原;长门需吸阿虚及古泉二人­精­子制造〝超能­精­子连­射­炮〞!与阿虚及古泉3p二|­茓­齐chā,最后荫道与­肛­门发炮消灭怪物!

不在构思中的yy剧情:未来的虚子长大后,因弟弟有病,希望取得父­精­加上母卵作基因救治,刚有任务:在春日gao潮时取得改变时空的信息,隐瞒身份混入sos团,弄出不少笑话,并引来阿虚误会欲见生父的她喜欢自己;本欲给春日服未来超强瑃药来完成任务,那知被实玖瑠无意间换转,虚子误服瑃药,之后父女……

好奇的虚妹撞见阿虚…而…她太细了,有点邪恶;改为误服长大药,大了几岁,但副作用失忆,依稀记得阿虚是很亲近的人,而阿虚当然认不出眼前已变大的亲妹,意外地兄妹……

【完】

扭曲城市(夏娜同人)

扭曲城市(夏娜同人)

作者:天豚

2007/12/04发表于:风月大陆

(上)

故事的时间点,在体育课事件之后的隔天。

午夜时分,静谧的社区当中,二楼的房间透过窗廉发出淡淡的微光。

一个男子坐在电脑前,­精­悍短发底下的脸孔满是恨意。伴随着喃喃自语,右

手放在滑鼠上不住地连点。

这男子是御崎高中的体育老师,熊谷朝高。男­性­,33岁,单身。

(可恶的小鬼……下地狱去吧!)一想起平井缘踢自己时那股傲慢无礼的态

度,那种不敬的眼神,怨毒的恨意便泉涌般升起。

不,那眼神岂止是不敬,根本就是鄙夷和不屑!简直就像看着地上蝼蚁般的

眼神,就像黄金圣斗士看青铜圣斗士的眼神,就像夜神月看雷潘伯的眼神。

早从其他人那里风闻平井缘纠正老师的恶劣行径,因此熊谷决定要在昨天的

体育课跑马拉松,好好地挫挫这丫头的锐气。

岂料事与愿违,不仅当事人平井缘没有丝毫疲累的窘态,反因为踢了自己一

脚成为班上的英雄。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他「误闯跑道」的事迹,也很快地传遍了整

个校园。今天早上,就连那个令人作呕的那须老师也来到他的座位打招呼。

那须老师年纪四十出头,就已经从前额秃到头顶。见到人总是一副客气的笑

容,但话语间却时时带刺,刻薄又不留余地。

记得最清楚的有一次那须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就在熊谷身边和人闲聊:

「早知道当初我去报考体育老师就好了,上课前也不用做什么功课,还可以盯着

年轻女孩子穿体育服看……」说的人笑得很开心,没理会听的人是如何恨得牙痒

痒的。

虽然明知道这个家伙来找自己准不会有好事,但又不能索­性­直接闪人。果然

一开口就是惹人恼火的话:「熊谷老师,听说你昨天让个女学生给踢伤了,真是

不小心啊。只是没想到这种事情马上就被大家津津乐道地在传,你该不是做了什

么令人怨恨的事情吧。」

像这种摆明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态度,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理会。熊谷象征­性­

地应了一声,便拿起桌上的茶水啜着。

「不过说起怨恨的话,最近学校里面好像也流传一个奇怪的故事。」秃头老

师呵呵地笑着,「熊谷老师听过地狱通信吗?」

(可恶……可恶的小鬼!)想起那女孩露出凶狠至极的面容对他施加恐吓的

模样,而自己当时竟然摄于气势而窝囊地屈服,熊谷回想起来真是万分不甘愿。

「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画面?难道我的怨恨还不够吗?什么地狱少女,果

然还是骗人的吧!」

正当熊谷打算放弃的时候,萤幕上冷不防冒出了一道燃烧的鬼火,将画面烧

成一片黑暗。黑­色­的背景当中,有个输入文字的空格和发信的按钮。

出现了!死小鬼妳的报应到了!这就是藐视师长的下场!妳就到地狱里慢慢

忏悔吧!

输入了平井缘的名字,送出后却又跳回空白。连续尝试好几次都是相同的结

果,熊谷渐渐感到不耐。

「怎么输不进去?是怎么样?在耍人是吗!」

正气恼间,冷不防从耳边传来一丝细微的声音:「因为,她不是平井缘。」

那距离是如此地近,而自己竟没有感觉,简直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谁!」熊谷骇然地转过身,却发现自己站在一处湖边的树下。远处山影层

叠,天空呈现黄昏的霞,反­射­在湖光倒影上。

瀰漫四周的诡谲氛围,令熊谷感觉到自己并不是在地球哪一个正好处于黄昏

时刻的所在,倒比较像是拉面博物馆地下街的人工造景。

「这里……是什么地方?」

在疑惑间,熊谷的面前不知何时已然站着一个女孩。

女孩一头乌黑平整的长发,几乎要与身上黑­色­的水手服融为一体。苍白而面

无表情的脸蛋上,有着一对显眼而深邃的红瞳。

(真可爱,不知道是哪所学校的。)熊谷心里想着,视线习惯地瞟向女孩胸

前的部位,(看来这个世界果然还是有神……)

「妳……妳就是地狱少女吗?」

「我叫阎魔爱,是被你召唤来的。」女孩以平板而没有感情的语调说着。

「对!没错!我要把平井缘那个家伙送进地狱!快把那家伙流放吧!」

「我说过,她不是平井缘。」

「怎么可能?她不是平井缘,那她是什么人?明明就是平井缘!我不会弄错

的!」

「回想起来吧,有关平井缘的记忆……」阎魔爱喃喃地说着。

熊谷突然感到一阵晕眩,接着一道道浮光掠影般的印象转瞬而过,令他头痛

欲裂。

平井……

「平井,专心一点!!」长头发,用两颗珍珠般的发饰扎起两条小马尾,似

乎总是漫不经心的女孩……

「这种高度都跳不过去,妳在做什么?」

运动不擅长的女孩……

「没有人一组吗?那位同学过来帮她拉筋!」

没有什么人缘的女孩……

以及……

在体育用具室里,怯缩着身体,徬徨无助的女孩。

「老师,不要!」女孩畏惧地摇着头,却无法阻止他进一步的行动,「熊谷

老师!变态!不过要来!」

熊谷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不断逼近。狂妄的眼神紧盯着猎物,没有丝毫放松

的迹象。

「平井同学。老师特别牺牲课后时间为妳做辅导,要心存感激才对啊。」

像是电视剧里的恶役一般用舌头舔舐嘴­唇­,看着女孩因害怕而不敢动弹的模

样,更是鼓励着他进一步的行动。

平井……缘……?

「平井同学,这样的体育成绩也未太差劲了吧!上课态度也很散漫!放学

后来找我,我有些话得要对妳说才行!」

没、没错,真正的平井缘……是……

开学不到一个月,熊谷就盯上了这个目标。

当然,熊谷也不是随便挑选的。这孩子原本的未来,可能是万世流芳的艺术

家、一国举足轻重的政治家、骁勇擅战的沙场将领、犯下滔天大罪的罪犯……又

或者是这些人的母亲。

要能够在学校里待得长久,熊谷自然懂得如何筛选对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和班上的人交流,像是受到排挤般被众人漠视。再

加上一副乖巧怕事的模样,正是最好的猎物。

「老师!不要这样!」

平井缘的双手被童军绳綑在背后,制服因为粗暴的举动而敞开,露出了粉红

­色­可爱的胸罩。

没、没错……真正的平井缘的胸……应该有b罩杯才对……

截至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使得熊谷恶从胆边生。

将手掌伸到裙子里,沿着柔滑的大腿游走到紧绷的小pi股上。隔着棉质的内

裤,享受那弹手的触感。

「啊!」

平井缘怯懦的反应让熊谷食髓知味,索­性­将裙子掀开,让少女包裹着小裤裤

的私密部位曝露出来。

「老师!住手!」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可能停止呢,这样没有职业道德嘛。何不爽快

地享受一下,以后体育活动老师会多多照顾妳的。」

「不……不要!」

「先让老师检查看看平井同学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吧。」将印着小白兔花样的

小­内­裤扯下,­祼­露出长着稀疏细毛的*缝。

平井缘睁着水汪汪的双眼,冷汗直流,只能任由摆布。

「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吃一口。」熊谷诚挚地发出惊叹。

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这样可爱而清纯的蓓蕾了。许多外表亮眼的女孩,底下却

是暗沉肥厚的­肉­瓣。像这么稚­嫩­得几近和肤­色­无异的花朵,着实教人垂涎欲滴,

也令熊谷放弃了原先打算用手指玩弄的念头。

虽然下课后的体育用具室通常不会有人来,但若是任由对方大喊大叫,说不

定会有什么意外。为了安全起见,熊谷将脱下来的小裤裤塞进平井缘的口中。这

样就可以省下很多台词……呃,省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接着便将头埋进大腿间,嘴­唇­紧贴上那颤抖不已的花瓣。

像是想要将蜜汁吸吮出来般,熊谷用舌尖在花瓣间的黏膜上玩弄着,不时翻

搅紧绷的­肉­芽。

平井缘感觉从下­体­传来一阵酥麻。和平时的自蔚不同,带着一股不知道该说

是嫌恶还是羞耻的刺激。

「唔唔唔!」口中塞着物品的女孩无法发出叫喊,只能瞪大双眼不住摇头。

「明明也感觉到爽快,­干­嘛还一副受害的样子嘛。愉悦地一起享受不是更好

吗?」

「唔唔唔!」

「看来平井同学的身体也已经做好准备了哦。」

「唔唔!」

「蜜汁这样流个不停,老师马上就来满足妳吧。」

无视对方的抗议,熊谷解开裤头,连同­内­裤一起脱下。失去了束缚,早已蓄

势待发的rou­棒­立即窜出来。

熊谷Ъo起后的rou­棒­并不是那种特别粗大的尺寸,长度却长得有些不合比例,

且稍微向上弯曲。即使一般成年的女­性­,顶到深处也还会露出四分之一。

以这支自豪的种子岛缓缓chā入女孩紧缩的蜜壶当中,凭着那天生的轫­性­破冰

前进,是熊谷难以自拔的乐趣。

面对女孩眼中流露的恐惧,引发了熊谷潜藏心中的兽欲。

将躺在垫子上的女孩一条腿抬到右肩上,右手扶住rou­棒­的前端,左手的手指

拨开狭小的*缝。有如毒蛇般的rou­棒­,渐渐地钻进充血的蓓蕾当中。

「唔!!」

女孩发出了痛苦的哼声,本能地想要逃开,却因为大腿被抱住的缘故无法如

愿。随着rou­棒­往深处侵入,女孩只能狂乱地扭动身体反抗,却反而给熊谷更大的

快感。

「平井同学太紧张了,这样会很痛哦。深呼吸让身体放松,一下就会让妳感

到舒服的快感了。」看着自己的rou­棒­渐渐深入那纯洁的­嫩­­肉­,熊谷的声音发出难

以抑制的颤抖。虽然能够一下子挺进,但藉由rou­棒­传来的感受,想像着少女密处

不为人知的构造,更让熊谷感到兴奋。

尤其顶到尽头,gui头上的马眼磨擦着柔­嫩­的子­宮­口的时候……

「嗯!!」

感觉到那侵入者渐渐深入身体里面,平井缘的脸孔因过度恐惧而苍白。即使

想要忍耐,那东西却好像只进入一半。再这么进去的话是不是会顶到肚子,这样

的念头使得平井缘不由自主地想要将那东西推挤出去。

「哇呜!年轻女孩的滋味果然就是不一样!再用力一点吧!就算把­棒­子夹断

也不要紧!」强烈的压迫感让熊谷感到惊叹。在膣­肉­的紧缩下,熊谷能感觉到来

自rou­棒­上的脉动。

rou­棒­深深chā入少女体内已经有两、三分钟了。但熊谷并不想打断这享受的过

程,只是一面用手指玩弄着小荳芽。而pi股微微施力,让那支种子岛缓慢而稳定

地进入那湿润的窄|­茓­。

欢愉的旅程也有结束的时候,rou­棒­终于还是顶到了尽头。看着距离小腹还有

一段距离,熊谷不禁感慨不知道哪天会有能够容纳他王者之身的崇高之人。

「平井同学,好好看清楚哦,身体里面的深度,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知道

的!」

熊谷的指尖在张大的蜜­唇­上下滑动,时而轻柔地挑逗那稚­嫩­的小­肉­芽。

「唔……」平井缘发出闷哼,腰部向上挺动。在快感的刺激下,少女的脸孔

泛起了一丝血­色­。仅能有限地扭动着身体,不知到底是在逃避还是迎合。

「开始觉得舒服了吧,那么就要做愉快的事了哦。」

熊谷将rou­棒­缓缓抽出,被蜜汁浸渍的部位闪着发亮的光泽。就在rou­棒­退出一

半的时候,突然冷不防一刺到底。

「嗯!」对xing爱一知半解的少女,虽然知道应该会有抽chā的动作。但原以为

是像一开始那样徐进徐出的。没想到这一下来得那么突然,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的情况下重重地承受了这一击。

接着熊谷开始猛力地抽chā,却时深时浅地变换着。抽chā的动作也用了挑、扭

的变化。感觉到身体深处逐渐火热,平井缘羞耻地发现,她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

渴求那充实的感觉。如果不是嘴巴被塞住,说不定就忍不住发出­性­感的喘息。

少女的痛苦渐渐转变为快感,感觉上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了。在熊谷猛烈

地抽送下,平井的意识陷入混乱的状态。

少女激动地扭动腰身。和先前抗拒的感觉不同,熊谷也感觉到少女那迎合快

感的意愿。身体散发出微热的温度,*缝上的柔­肉­随着rou­棒­每一下抽动而开閤。

陷入快感漩涡的少女,这时候已然没有被强jian的感觉──火热的rou­棒­前进后

退,在羞恼的小|­茓­里充满了舒畅的磨擦感;嗳液止不住地流出,发出噗滋的羞耻

声音。

对于熊谷这样的老手,不仅抽chā有着出类拔萃的技术,就连少女扭动身体时

机的进出配合也天衣无缝。这样所带来的快感,更是少女难以想像地强烈。

熊谷的斗志也益发高涨,逐渐加快了抽chā的节奏。

长型的rou­棒­挖弄着少女的­嫩­­肉­顶至子­宮­。突然间,平井缘的身体僵直,瞳孔

也失去焦点。紧缚着熊谷凶器的黏膜加强了力道,以强烈的力道紧缩。

终于少女解放的那一瞬间来临了。平井缘的意识彷彿窜入云端,投进一处无

止尽的恍惚空间。

熊谷则是从容不迫地抽出rou­棒­,将混浊的白­色­体液喷洒在平井缘白净的肚子

上。

一场荒­淫­的飨宴终告落幕。

***    ***    ***    ***

没错……现在的那个平井缘,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平井缘!

如梦初醒的熊谷,遗忘的记忆渐渐地接续回来。看到自己身处黄昏的湖边,

先是一阵惊愕,之后猛然想起了目前的处境。

「那么那个女的是谁?不,不管她是谁,我要将她送进地狱里去!快把她送

到地狱去吧!」熊谷对着地狱少女说道。

「对不起,你必须输入她真正的名字,我们才能和你进行契约。」

「哪有这种事!那么如果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野人,难道就不能送她下地狱

了吗?」

「是的。」阎魔爱平淡而决绝的回答。

「那、那要是她的名字根本就不知道是哪一国的语言,或者输入法没有那种

文字,用我接近的音来输入可以吗?」

「不行。」

「那要是见到的是清纯可爱的美少女,但实际上却是丑陋的­肉­团怪物,难道

也不能对她制裁吗?」

「不,我们这边只核对姓名。」

「简直太没有道理了!这女的每天、每天都在学校,在我的面前嚣张地走来

走去。竟然就因为不知道姓名这种烂理由而不能送她下地狱!」

「我们只处理规则以内的事务,活动内容的部份烦请您自行体会。建议您也

可以多多与其他人进行交流,或至官方网站查询您所需的资料,谢谢。」

「我知道了!只要想办法知道她的名字就好了吧!」熊谷愤愤地说道。

「虽然现在言之过早。不过先声明如果你真的想要消除怨恨的话,在将你怨

恨的对象流放到地狱后,你自己也要作为代价。诅咒他人将会为自己招来报应,

怨恨消除后,你也要坠入地狱。」

「不过,这是你死后的事了。而且,对你似乎也没有什么差别就是了。接下

来,就由你自己决定吧。」

熊谷突然坠入一片黑暗当中,从四面八方冒出无数的触手,缠住他的四肢。

「怎!怎么回事……那里不、不唔唔……」

从幻梦中惊醒过来,熊谷吓出了一身冷汗。电脑前的萤幕仍维持在错误的网

页。

虽然很想单纯地认为只是做了一场梦,但关于平井缘的记忆却使他不得不面

对。

熊谷离开之后,阎魔爱身后的半空中浮现一条裂缝,一只巨大的眼睛睁了开

来。「小姐,像那种男人根本没有必要去理他。」

「这是,工作。」

「小姐……」

「并不是因为她也是红眼睛却比较受欢迎的缘故。」

「小姐……(汗)」

***    ***    ***    ***

第二天早上,熊谷便去找(伪)平井的班导询问有关于平井缘的户籍资料。

「那个平井缘啊,实在是很令人头疼的学生呢。」接连几天已经有好几位老

师来向他表达对这个学生的不满,满腹苦水总算找到机会一吐为快。

传出和学生有嫌隙的老师来查询该位学生的资料,这种情况无论如何也应该

要提高警戒吧。但也不晓得究竟是「不知情」还是「不小心」,班导师却好似没

有警觉地拿出档案夹翻找。

当然无论是「不知情」还是「不小心」,这都是人之常情,追究时也很方便

卸责。不要说破是成熟的大人间的默契。

「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反覆地查看好几遍之后,全班的联络表上有关平

井缘的资料,竟然只有地址一栏而已。其他诸如父母、家人等等一概空缺。

「照理来说,在开学的时候每个人都有填写才对……怎么会没有呢……」班

导师喃喃地说道,「可能是漏掉了吧,下午再找她填一份上来好了。」

看来想从家庭着手是有困难了。原本以为在那个怪物取代了平井缘之后,只

是用平井缘的身份活动。或许可以从家人或邻居那里,打探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没想到那个怪物竟然将整个家庭都抹消掉了,实在是可怕。

即使向附近的邻居打探,却也只得到一些光怪陆离的讯息:

「那个平井家啊……好像就只剩下一个女孩子独居的样子……」

「就连晚上也不开灯,应该都没人在吧。」

「平井家……应该很久以前就在这里了……她的父母是谁啊?奇怪怎么一点

印象都没有……」

合理的假设,会不会就是因为她的家人察觉到了一些端倪,所以才因此被消

除?

──看来自己必须更小心一点才行!

就像l,老实说直接装死就好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出来和奇乐呛声,告诉奇

乐自己没死而且不是全世界播放。这样不是比较简单吗?自己的手下死了也只像

棋盘上的棋子被吃掉一样,不晓得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崇拜。

尤其是那个夜神月,要是真的为了开创什么理想的新世界,那他就应该义无

反顾地交换死神之眼才对。这种自私自利又嘴巴挂着一堆正义的,熊谷最看不起

的就是这种人。

所幸自己这边还有一张王牌,只要能够知道对方名字的话……

……

电铃响后,熊谷打开大门,一位长发的女学生走了进来。

要从长计议,就得搜集足够的资讯才行,为此熊谷联络了校园里的眼线。

如果只是凭着欲望突然心生歹念对学生下手,又或者被网路上的三流情节洗

脑的话,距离进牢狱的日子就不远了。

要成为一个优秀的痴汉,广大的人脉和情报网都是需要­精­心耕耘的环节。尤

其是搜集情报这种工作,交给别人负责总比自己出面来得方便许多。

熊谷眼前这位御崎二年级的女学生 – 江夏娜美,就是他得力的情报来源。

说起来也有些因缘际会,原本娜美也是熊谷下手的对象。在熊谷得手后,娜

美竟提出希望熊谷侵犯同班另一位女生的请求。

在这样共同的目标下,两人有了密切的联系,最后也可喜可贺地不负所托。

从此之后,娜美便成为熊谷布置在校园的眼线之一。

娜美进来以后,便顺手关上门,再把门锁好。

熊谷将裤子拉到脚下,便迳自坐在沙发上。而娜美则是脱去了制服和内衣,

将脸靠在熊谷曝露出来的下­体­上。

娜美妖艳的嘴里,含起了熊谷渐渐Ъo起的长枪。可爱的嘴­唇­不住滑动,湿润

的唾液滋润着前端的gui头,使得那里涂上一层闪亮的光泽。

「怎么那么欲求不满啊,那个品学兼优的男友没有满足妳吗?」

「人家可是清纯的好学生,跟老师才不一样。」纤细的手指轻抚着根部的输

­精­管,嘴­唇­离开前在马眼上亲吻了一下,「不过偶尔会想逗逗他,看他那种想要

却又故作正经的模样也很可爱。」

熊谷看着娜美拿来的照片,一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老师又想对学生下手了吗?这次是那个叫平井缘的小丫头?」娜美撒娇似

地说着,慢慢抬起上身,跨坐在熊谷的大腿上。

熊谷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连娜美也忘记平井缘的事情了,当初明明

也是她提供的情报。

「这个女孩是……吉田一美?」

「她最近和平井缘那一伙人走得很近,似乎是喜欢上坂井的样子。」

娜美回头看了看照片,她的手仍未离开熊谷的rou­棒­,像是把玩着玩具一般。

「这样看起来,或许可以从这个女孩子身上着手。」

「怎么这么迂回,真不像老师的作风。」

即使是那么亲密的对象,熊谷也还是有难言之隐。总不能直言他上地狱通信

的网页见到了地狱少女,从而得知原来现在的平井缘不是过去的平井缘吧。

况且这个平井缘有着能够抹消存在和记忆的能力,肯定不是一般人类。目前

所能掌握到的讯息并不多,从她并没有让自己的伙伴来伪装成父母看来,或许只

有她孤身一人。

「因为这次的目标,说不定是那种可以喷火烧掉城市,或者一刀砍开大楼的

怪物哦。」

「老师真会开玩笑。」

娜美微微地站了起来,身体往前斜仰。一手扶着rou棍,让gui头对正洞口,身

体慢慢下沉。

「还是那么长……像以前一样顶到最里面吧……」

娜美的眉头紧皱,­唇­间吐出火热的气息,身体也有一点硬直,但还是缓慢地

压低。不久之后,rou­棒­的大半截被吞了进去。

熊谷一面思索着对策,一面享受着由对方主动的服务。将身体完全放松往后

靠在沙发上,感受着有弹­性­的膣壁带着湿润包围rou­棒­,有股暖热得要融为一体的

感觉。

「啊……果然还是真正的rou­棒­……舒服……」

起先还有些痛苦的表情,渐渐转变为享受的快感。娜美同时在下半身用力,

紧紧咬住蜜壶里的种子岛。

接着开始前后扭动身体,暖热的嗳液从­肉­缝间泌出,浇洒在rou­棒­上。

「娜美做得很好,再来也让我尽点力吧。」

熊谷大致拟好了计划的轮廓,接下来便是要付诸实行了。不过在此之前,首

要之务还是先满足眼前的对象。

伸手抱住娜美的身体,熊谷稍微退了出来,再猛力向上挺动。

遇到突然的猛烈动作,娜美瞪大眼睛。沙发弹簧受到压迫发出声响。在­肉­洞

里进出的凶器,沾上混浊的蜜汁,流到睪丸上。

「真好!就是这样子动……好舒服!」娜美双手握住ru房呓语着。

蜜膣里的黏膜在之磨擦后更增加炽热。娜美不仅年轻漂亮,也有相当不错的

名器。每次一旦用力开始抽动后,那种愉悦的快感就令她无法停止。

「啊……」娜美仰起头发出呜咽声。

熊谷吻上了她的嘴,同时更是卖力地抽chā。冷不防腰眼上传来难以抑制的酥

麻,睪丸猛烈地紧缩,这是将要she­精­的预兆。

「快要,来了!」

熊谷说完后就把rou­棒­用力深深地埋入娜美的身体里。

灼热的火燄冷不防流进娜美的身体。

(……烧得一­干­二净……我的体内就是一切……从体内向外扩展的事物就是

一切。那庞大的,非常庞大的事物,就是一切……)

身体没有膨胀,也没有燃烧,只觉得火燄持续被吸入体内。

娜美终于感受到自己原本形同空壳一般的体内涌现一股莫大的力量。从指尖

甚至是每根发丝渗透到全身,逐渐填满庞大的热能与力量。

时间仅仅数秒,然而火燄的洪流却好似几乎将天地一同燃烧殆尽。

一切在突然间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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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数超过预期,原以为两集可以解决的,看来要三集才行。

二、虽然尽可能在事件上多做解释,不过许多地方还是得看过原着才能懂。

这点就实在是抱歉了。话说回来,这篇与其说是同人,倒比较像是恶搞。

三、有一些地方是引用原着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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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所有人的想法都很乐观。

他们心想,自己应该不至于遇到吧。如果遇到就完了,不过这不太可能。

没有人会在下雨天为了预防雷击而随身携带避雷针,有人见到漆黑的乌云会

表示惊叹却无人感到害怕──即使天际雷声大作,闪电交加,顶多不要外出就好

了。假如遇到急事,也还是会毫不在乎地出门。

在自己一旦被雷击中之前,从来不会后悔自己的漫不经心。

也不会有人嘲笑这个人的漫不经心。

只会同情这个人的不幸。

今天,有一位少女,就遇到这样不幸的事。

少女是御崎高中的学生,吉田一美。她的身上穿着御崎高中的制服,有点偏

向棕­色­及肩短发。­性­格纤细而内向,就像静静绽放的花朵。

然而当她看着围绕在身边的四名少年时,眼神中则是充满着恐惧。

少年们脸上带着令人恶心的微笑,­色­瞇瞇地盯着她看。

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上这种事。少女在回家的途中,就突然被人抓住双

手和身体,拖进一旁的巷子里头。

察觉到将要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吉田一美使尽了力气呼喊,实际上却不到

平时一半的声音求救。然而对象是这群无法无天的人,就算有人听见了也不见得

敢出来主持正义吧。更何况这附近,原本就鲜少有人经过。

少年们是隔壁市的混混,是向熊谷购买一些特别的光碟认识的。熊谷虽然考

虑过让他们直接试探平井缘的可能­性­。但有鉴于对方的实力不明,要是这些人被

抓到而招供出什么的话反而就不妙了。因此熊谷决定还是先从吉田一美的身上下

手。

少女被按倒在地上,双手呈大字张开,手腕被抓住无法挣脱。

「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

「只……是想跟小美眉玩一玩嘛……」看起来像是带头的少年笑着说道。该

位少年的头发染成淡黄|­色­,看上去就是一副超不良的模样,站在一旁注视着着其

他人的动作。

「不要……快住手!」

少年们的手伸向一美的身体。虽然拼命想要挣脱,但原本力气就相当纤弱的

女孩,在三个人的压制下,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

「啊呀!不要这样!」

「一直挣扎的话,要是衣服撕破等等就要光着身体回家了哦。」

像是呼应着少年说的,绿­色­衣领的水手服被用力扯开,钮釦弹落到地上。

「呜……」反抗起不了任何作用,吉田一美对于自己的处境流下了悲伤的泪

水。

「哇!没想到这女的这么有料!真的看不出来耶!」在制服底下,少女被白

­色­胸罩覆盖,和柔弱体型不相符合的蹦蹦跳星人呈现在众人眼前。

「脸长得那么清纯,胸部却那么大,一定经常在做好­色­的事情吧。」

其中一名少年嘻笑着拿出口袋里的小刀,俐落地将胸罩的肩带割开。

「啊!放开我……」随着罩杯被拨开,吉田一美猛踢着双脚,双手也挣扎着

想要遮掩。但少年抓住的力道并没有放松,只能徒劳地任由对方摆弄,泪水止不

住地从眼框流出。

「好­棒­!」少年吹起了口哨。真不愧是少女新鲜的ru房。和影片上的巨ru女

优不同,有着稚­嫩­柔顺的肌肤,坚挺抵抗地心引力的力道,以及在那前端,如同

少女一般娇羞的细小突起。

经常在换衣服的时候被同学们取笑。然而现在竟然曝露在男人们的面前,一

美恨不得能够立刻羞愧自尽。

「有那么大的一对玩具,自己在家里的时候一定经常拿来玩吧。」

「没……没有……」

「怎么可以这样呢?父母给了妳这样的天赋却不好好利用,是会遭到天谴的

唷。」

少年们不住地在那细滑有弹­性­的|­乳­­肉­上揉捏把玩,无法抵抗的少女只能够拼

命摇着头。冷不防纤细的|­乳­头被手指一捏,难以言喻的触感令她全身起了­鸡­皮疙

瘩。

「|­乳­头开始硬起来了哦。」

「真的耶,让我先吸一下好不好。」

「让她自己吸看看怎么样。」

「还没大到那种程度吧。」

少年们兴奋地讨论着不堪入耳的内容,手也没停止对|­乳­­肉­的玩弄,吉田一美

只能咬牙忍耐。

其中一个少年一面按着她的手腕,冷不防伏下了头吸吮|­乳­头。一美的|­乳­头就

像突然被绞住,阵阵刺痛袭来。但即便如此,那一对|­乳­头却是不由自主地,渐渐

紧绷而站立。

「不要只顾着吸啦,小美眉会很难受的。」

「那个地方也应该湿淋淋了吧。」

「不要!……」

不理会那细微的抗议,极力夹紧大腿也没用,少年们使劲将一美的双腿左右

扳开。

「不行……太丢脸了……」

将百折裙掀了起来,女孩子私密的股间,便在四对(或者是五对)目光的注

视下扭动着。在那粉红­色­的棉质布料上,展示着引人遐思的凹痕。

「妳不是也很爽快吗?­内­裤上面有溼溼的耶。」

「那是什么啊,该不会是尿尿吧。」

少年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不知是谁的手指隔着小裤裤在*缝上来回磨

擦。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下半身变得火热。

「越来越溼了哦,明明就很爽嘛。」

「身体那么敏感,平时就有在自己玩对吧!」

「闪开,接下来让我来。」一旁观看的少年终于也按捺不住,命令蹲在一美

股间的少年退到一边,自己以半蹲跪的姿态来参与。

少年用手指勾住­内­裤的两端,一点一点地脱下。那羞耻的地方要被别人看见

了……对少女来说简直是难以想像的事,心脏几乎剧烈地要炸开。

「呜……不要……求求你……」吉田一美哭泣着哀求。

虽然两脚被拉开,不过富有轫­性­的小裤裤仍被卷曲着褪下。稀疏的细毛从边

缘冒出头,所有畏亵的眼光,都集中在那渐渐开展的部位。

终于小裤裤卷成了一根棉圈,卡在股间的部位。一美拼命想把双脚拢,但

是被用力压制着无法动弹。

「哦哦很漂亮耶。」

「那么近看真人的就是不一样。」

「小洞洞闭得很紧耶,应该还是chu女吧。」

「你看溼溼的水又流出来了。」

「受不了,好想chā进去。」

「不要那么猴急,不尊重女孩子意见的话,是会被讨厌的哦。」带头的老大

说着,「小美眉愿不愿意让他chā进来呢?」

一美闻言拼命地摇着头表示拒绝。

「这样不行啦,她又没看过怎么能做参考呢?」少年说着解开裤头,一支黝

黑的rou­棒­昂然挺立,凑到一美面前。

在那么近的距离看到男孩子Ъo起的rou­棒­,一美害怕得快要昏厥过去。和不小

心看到弟弟小健的那里不同,是恐怖凶恶的模样。

「不然都让她看看要哪一支吧。」

抓住她左手的少年改用膝盖压住手掌,解开裤裆的拉鍊露出另一支凶恶的­肉­

­棒­;而右手边的索­性­抓着她的右手,摸上自己的子孙袋。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豆大的泪珠不住流出,少女拼命摇着头哀求。

「不要的话,妳自己用手指玩给我们看看好了。」

带头的少年说出了羞辱的条件,一美只能够不住地摇头。

「怎么样?如果觉得办不到的话,让我们帮妳服务也是可以的哦。」

「不要……」

「欸欸,这也不要那也不要的话,那就只好让我们chā进去了哦。还是说妳心

里其实是很盼望被四个人chā吧?」带头的少年抓过一美的手,按压在她的私|处上

面。

只是碰了一下,一美便想要缩回,但少年却使劲抓住。

吉田一美热泪盈眶,为什么自己会遭遇到这种事。显然少年们并没有放过她

的意思,就算真的照他们的去做,最后真的能逃过被侵犯吗?可是却又一点办法

都没有。

「怎么了,该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不知道的话可以早点说啊,我们可以教

妳的,以后肯定会爱上这个游戏。」

「不会吧,都已经是高中生了还不会自己玩啊。」

「我看是假正经!」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带头的少年便拎着少女的食指在稀疏细毛的

*缝上划着圈圈。从自己的手指上传来耻毛和皮肤湿滑的触觉,少女渐渐感到下

体传来阵阵不可理解的酥麻感。

「唔……」一股想要发出声音的冲动涌上喉头,但想到肯定会被取笑,少女

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那个地方……变得好热……

热和想要抚摸之间,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两回事。可是却不知怎么的,

一美感到自己的手指越来越舍不得离开那个地方。

随着指尖的游移,一股蜂蜜般的甜美感受,便从腰间不断地扩散开来。

「再来要玩玩里面。」少年边说着,边用手指拨开少女紧闭的*缝。

被看到了!那个地方就这样被人注视着。可是又不能发疯或死掉,真的不晓

得该怎么办才好。

「首先是第一课,小洞洞被人盯着看的话,身体会很兴奋的……」带头的少

年突然以剎有介事的口吻说着,「这是正常的反应。感觉心跳很快,或者很难呼

吸都不用害怕,那是身体感到高兴的表现哦。」

「妳看,小荳荳不是开始变硬了吗。」少年继续抓着一美的食指,摆弄到蜜

缝内侧的­肉­壁上,「轻轻地摩擦,然后,就会开始很好玩了唷。」

「哇啊!不愧是老大!知道得真清楚!」

变成玩偶般被人玩弄,经由手指上下来回地磨擦,*缝里的汁液被打散,涂

抹在­肉­壁的四周。而那搔弄着私|处的手指也不能避,也沾满了恼人的蜜汁而变

得湿答答的。

「哇……流了好多水哦!」

「那小洞洞一跳一跳的是希望有­棒­­棒­进去了吧!」

「老大真是爱折腾人耶,真是受不了!」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身体很热啊,想要自己弄一下了吗?毕竟自己哪里需

要,还是要自己才知道。」

「啊……」吉田一美发出了娇喘。快感无可抑止地从身体里燃烧起来,而且

被逼迫着,要是不那么做的话……尽管不愿意,手指还是颤抖着,笨拙地在­肉­缝

边缘滑弄起来。

「嘿嘿不是开始了吗,就是这样……」

「有那么多人做指导,这经验可是很难得的哦。」

「其实早就会了吧,只是让别人来教更有感觉对吧。」

「不是……不是那样……」

在纤细的手指作弄下,蜜汁泌泌地流了出来。一美的眼泪也抑止不住,感觉

自己渐渐失去了宝贵的事物。

「空出来的手可以玩这里。」左手被抓到自己的ru房上揉捏,喘息声渐渐变

得混乱。

就这样死掉的话就好了吧。心里抱着这样悲哀的想法,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追

求着快感。­干­脆、­干­脆就这样子……

「有人看很兴奋吧,汁汁越流越多出来了。」

「以后会不会变成没有人看就爽不起来啊。」

那个地方真的跟那些人所说的一样,变得越来越溼濡。说不定一美就真的是

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淫­荡汝孩……

「做得不错嘛,就当作奖励,给妳一点好东西吧。」

少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状似牙膏的东西,从里头挤出了一小点樱桃­色­的膏

状物在手指上。

将少女濡湿的手指拔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沾上软膏的入侵者。当软膏触碰在

变硬的小­肉­芽上的时候,起初是接触到膏状物的冰凉。紧接着,一股火热的麻痺

感从下半身窜升上来。

「啊啊……不……啊……」吉田发出了濒死般的悲鸣。少年将手指在­肉­壁上

抹了两下,便退出了*缝。

「啊啊……好……难过……」火热之后,是一阵难以忍受的­骚­痒感。少女的

脸­色­因体温而火热,意识也彷彿脱缰野马般远去。

虽然可惜(啧!),不过要是让吉田受到过度的创伤的话,恐怕计划就要付

诸流水了。一直躲在远处的熊谷不得不按照预定的安排出来阻止。

「喂!你们几个在做什么!」

从巷口熊谷发出了威吓的声音,被扫了兴头的少年们纷纷怒目相向。

「不关你的事!」

「老头子管什么闲事!」

「闪啦!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救……我……」见到一线曙光,虽然一时间不知道是谁,但还是忍不住开

口求救。

「吉田……一美同学!」熊谷认出了(!)少女的容貌,立刻对少年们大声

斥喝着,「我是御崎高中的老师熊谷朝高!那位是我的学生!知道的话就快点离

开!」

听见对方报出姓名,少年们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不全然是演技,然而过去

有几次合作的经验,再加上之后会有一笔可观的酬金,少年们也只好配合演出。

「怎么办,竟然是那个熊谷。」

「算了闪人吧。」

「还发什么愣,闪了啦。」

「可恶!今天真倒楣!」

发出了似乎是小混混们必然的叫嚣之后,少年们匆匆从巷子的另一头离开。

熊谷走上前去,将身上的外套盖披在一美的身上。少女凌乱的发丝贴在脸庞

上,轻吐着低浊的喘息,带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娇媚。

熊谷强压住下半身的欲­火­,安慰着少女。

「吉田同学,妳没事吧。」

「老师……」剎时间,屈辱、恐惧、悲伤的情绪倾泄而出。

(因为爆字数了,所以,原订吉田同学在药的效果下在回家后想着悠二的部

分请自行脑内补完……至于悠二的便当里有没有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属于禁止事

项……)

***    ***    ***    ***

「吉田同学还好吗?」隔天,熊谷约了吉田一美在下课之后的点心店。经过

了一个晚上的平复,吉田一美个情绪稳定了许多。

「嗯。」吉田嚅喏地点了点头。

「没想到御崎市里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熊谷叹了口气,「现在的人真

的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幸好老师发现,不然真的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吉田一美低着头说道。

「吉田同学并没有错,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如果还有什么困难或烦恼的话,

对老师说也没关系的。」

「嗯。」吉田一美点了点头,「老师和原本的印象不太一样呢。譬如像这样

的点心店,原以为只是学生才会喜欢的地方。」

「哈哈,很多事情是不能光看表面的。」熊谷说道,「对了,其实老师今天

找吉田同学来,除了关心吉田同学的情况,另外也有事情要拜托。」

「嗯?」

「吉田同学和平井同学是国中时的朋友吧。」

「是说小缘吗?是同班同学,也有……」不知怎么地,吉田一美突然惊觉有

关于两人间的事情并不是记得很清楚,「呃,好像有点熟,又没什么印象……」

「这样啊,其实是学校方面对于平井同学特别注意,她的家人似乎都不在,

只剩下她一个人生活的样子。」

「咦?」长久以来竟一直没察觉到平井缘是自己一个人,对此吉田一美也感

到讶异。

「一个未成的女孩子一个人住,在生活上总是有许多不方便的吧。所以要是

吉田同学可以的话,是否愿意帮忙在平时多关心一下平井同学呢。如果平井同学

有什么困扰的话,老师也可以尽力帮忙。」

***    ***    ***    ***

取得了吉田一美的信任之后,也约好了随时联系有关于平井缘的事。

在回家的路上,熊谷的心里又浮起一股没来由的不安。自那天晚上开始,熊

谷便一直感觉到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不协调感。

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办公室里空出的座位,是原本就没有人,还是原本存在却被抹消了呢?那个

人是不是曾经和自己也有过交谈,甚至有过什么互动?

不安的感觉在心中盘萦不去,而且与日俱增。

伴随着这股不安的,是那难以抑制的­性­欲。总觉得全身充满着压抑,必须要

狠狠地发泄才能让心情缓和下来。

虽然他有宣泄的管道。但这股不协调感带来的不安,却是如影随形地纠缠不

去。他几乎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个城市像生物一样一直不断地在改变,却完全没

有人发现。

都是因为那个怪物在的缘故。她究竟想要做什么?总之只要把她消灭了,一

切都会恢复原貌吧;就能回复过去那平稳而惬意(?)的生活了吧。

然而透过和吉田的联系一点一滴地取得平井缘以及坂井悠二方面相关情报,

偶尔会装作不经意地询问关于平井缘是否有什么绰号或称呼。可是最重要的讯息

却总是不得而知,令熊谷开始考虑尝试其他的方向。

就这样,一年一度的鱼鹰节来临了。

***    ***    ***    ***

鱼鹰节是御崎市所举办的庆典活动。每年这个时候,便会在河川旁的广场布

置夜市和烟火秀,吸引了大量的游客和人潮。对于御崎市的居民来说,这一天也

是一个可以尽情狂欢的日子。

就连上课中的闲聊,也不乏关于鱼鹰节的话题。同学之间,也互相邀约晚上

一起出游。

「老师不去参加祭典吗?」

「偶尔待在家里玩也不错,而且也是可以看得到烟火。」

在社区的住处里,熊谷和娜美进行日常的功课。近来熊谷的需要越渐频繁,

娜美感到实在有些吃不消。今天晚上藉口和同学出去玩,实际上则是到熊谷的家

里。

熊谷在娜美的背后,要求她采取狗爬的动作,然后将Ъo起的rou­棒­chā进去。一

边保持着从后面chā入的姿势,一边强迫娜美往前爬。直到靠近窗户的地方,才使

劲抽chā。

和往常一样,两人像发情的野兽般享受着xing爱的欢愉。在这个时候,远处的

烟火秀也开始了。

然而原本理应将夜空渲染得光夺目的烟火,却开始诡异地旋转扭动,摇曳

着怪异的­色­泽和形状。而延迟出现的爆炸声,也传出大小不一的轰隆声。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讶异眼前的景象,熊谷停下了动作,询问起胯下

的娜美,「娜美……那个烟火怎么会这样子?」

「怎……怎么了?」娜美回以一副疑惑的表情,彷彿那奇怪的烟火是理所当

然的。

「妳、妳看,那个烟火不是很奇怪吗?」下一个烟火紧接着施放,扭曲的形

状令人哑口无言。但娜美却也只是沉默了十几秒,然后快乐地称赞着真漂亮。

接着下一个烟火,下下一个烟火,娜美也都只是像平常人见到烟火那种欣赏

的模样,令熊谷为之愕然。

当然熊谷不可能想到,这正是红世使徒「探耽求究」藉调音师的自在式所进

行的实验。

在调音师卡姆辛的自在式效果下,原本受到扭曲影响的不协调感将会渐渐消

除,而人心也会回复平静。然而在探耽求究的­干­涉下,变成|人们即使遇到了再多

么不合理的事物,也马上就能接受,视为理所当然的光景。

譬如这时候御崎市的火车站,正被燐子多米诺进行改建。赫见巨大怪物的人

潮与混乱虽然顿时如涟漪般迅速扩散,在下一瞬间却又彷彿理所当然,­骚­动冷不

防平息下来。

人潮一面跨过怪物伸长的软线和管路,一面涌向烟火大会。

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此时的御崎市正面临着巨大的危机。

这已经超过常识的范围了,面对这种情况,熊谷就算感到莫名其妙也没有任

何对策。只能期盼这只是短时间的现象,不久之后便会恢复正常。

只不过正如其名,探耽求究的实验不会仅止于此就满足。

冷不防……

原本在熊谷胯下的娜美消失了。

不仅如此,他四周的一切景象也为之丕变。

现在又是怎么样?

从四周的景象看来,应该是在真南川的附近,距离摊贩街不远的地方。自己

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熊谷对此感到骇然。

然而更糟的是,眼下他的身上一丝不挂,种子岛也还维持着昂扬的姿态。万

一被人撞见,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啊──」果不其然,冷不防从一旁走出两位穿着粉红和水蓝­色­浴衣的小女

孩,发出了尖锐的惊叫。

正当熊谷窘迫地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时候,名为「平静」的浪潮开始袭卷发现

异状、寻找彼此而喧闹不已的人们。蓦地,众人接受了眼前的异常变化。于是平

息下来,开始泰然自若地活动着。

粉红­色­浴衣的小女孩继续舔着棉花糖,和一旁的朋友交谈着,从熊谷的身边

经过。

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熊谷,用手将rou­棒­按下,以弯腰的狼狈姿态四处张望寻

找可供遮蔽的事物。只见人们都若无其事地行走,对他的模样也彷彿习以为常。

渐渐熊谷感觉似乎抓到了某些脉络,也放胆朝回家的方向移动。

一路上所见,不乏因位置错乱而发生光怪陆离的景象。行驶方向被打乱的车

辆或彼此对撞,或撞上护栏。而受堵塞的人潮则是或从旁边经过,或直接从引擎

盖、车顶踏过去。

看到这种怪异却又平静无波的情况。一股不协调、令人心生恐惧的感觉再度

油然而生。这个状况会不会就这么持续下去,或者更加离奇,直到整个城市都失

控?

正当熊谷也学着人们若无其事的模样,朝着返家的途中,赫然在河川边遇见

一个认识的身影。

坂井千草。

她是坂井悠二的母亲,由于熊谷曾经调查过和平井缘接触频繁的人,因此能

够很快地认出来。这时候千草一个人站在河岸,似乎正在观赏着烟火的模样。

直觉这是一个好机会的熊谷,鼓起了勇气上前去打招呼。

「晚安,坂井太太。」

果不其然,坂井千草先是一脸茫然,接着又回复往常的笑容回应。

「晚安,请问你是……?」

「我是悠二和平井缘的学校老师,在附近逛逛。」熊谷尴尬地笑着。面前这

位贤淑的主­妇­也如预期般,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祼­露而感到讶异,令熊谷渐渐了解

状况。压住下­体­的双手大方地放开,原本有些软化的凶器,在美女的注视下回复

­精­神。

「原来是悠二的老师啊,悠二在学校承蒙您的照顾了。」

「夫人也是一个人出来吗?」

「不,原本和夏娜美眉一起的,不过刚才她突然说有事情要离开。」

「夏娜美眉?」

(原作中是夏娜酱,酱有熟识暱称的味道,也有翻作小娜。)

「啊老师应该不晓得,是平井缘的小名,不知不觉叫习惯了。」

「平井缘是叫夏娜美眉……夏娜是吧。」连日来一直苦无线索的答案,竟然

就这么不吹灰之力地得到了。熊谷难掩欣喜,紧绷的心情也为之一松。

虽然也不见得就是正确的答案,但起码有个机会。说不定明天之后异象就会

结束,和平就此到来,这难道不值得让人赌上一赌吗。

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之后,半熄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推算起来年纪应该起码有三十五岁了,但看上去却还相当年轻。注视着从浴

衣勾勒出来的臀部轮廓,熊谷禁不住舔了舔嘴­唇­。

正常的情况下,熊谷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不过现下并不是正常的情况,或者

说,没有比现下更好的机会了。

「坂井太太,我们到另一边去谈谈吧。」抓着千草的手腕,熊谷带着千草朝

旁边的公园走去。虽然在这里做也应该不会有人理会,不过平井缘那个怪物不晓

得什么时候会回来。万一被发现的话,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对于熊谷的举动没有半点反抗,坂井千草就这么和熊谷走到公园里。

「对了还没有请教老师要怎么称呼?」

「我是……熊谷朝高,叫我熊谷就好了。」熊谷迟疑了一下,毕竟将来可能

还有再见到面的可能­性­,最后还是决定报出真名。

「熊谷老师,有什么事情吗?」

「看烟火的话,不就要到这样的地方才好吗?」两人走到树丛间,确认四周

有了遮蔽,熊谷也开始了大胆的行为。

「咦?」千草发出了惊呼。熊谷此时绕到了千草的身后,左手环过她的腰,

右手则是不安份地伸入浴衣的领口。在臀部的位置,有个硬硬的物体抵在股沟上

面。那个东西……不就是方才熊谷一直曝露出来的东西吗……?

讶异的表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千草的面容随即又回复了平静。

「熊谷老师要在这个地方看烟火吗?」对于熊谷不礼貌的动作视若无睹,千

草摆出一贯的笑容说道。

「是啊……这种事情两个人一起比较好。」熊谷的手迫不及待地伸入内衣里

头;来自衣服的压力,限制了手的行动,不过熊谷却觉得这样子更为兴奋。不久

便侵入了胸罩内部,掌心传来柔软的饱满感和暖热的体温,令他忍不住揉捏。

「啊!怎么……熊谷老师你……」像是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坂井千草扭动

着身体想要挣脱。但也只是短暂的时间,便停止了挣扎。脸上方闪过一丝困惑的

表情,便渐渐缓和了下来。

「坂井太太的身体好香。」将鼻子凑上千草的颈边嗅着,配合手指在|­乳­头上

逗弄,熊谷忍不住将舌头在千草的脖子上滑动。

「熊谷老师真是的,这样的话实在不适合为人师表的身分哦。」被施以­淫­秽

的动作,却还是保持着一如平常闲谈的模样。虽然相当地不协调,然而对于谷­精­

上脑的熊谷而言,此时心里只有狠狠­干­上一场的欲望。

「这是事实嘛,我也只是照着实情说啊。」从方才的探索看来,在千草的浴

衣下也只有一件襦袢。这样的话,接下来只要解下腰带,就可以将下面敞开。想

到一直在寒风中孤苦耸立的rou­棒­终于就要有个温暖的归宿,熊谷不激动了起来

「熊谷老师这样,会把衣服弄乱……」千草的脸­色­微红,想要按住被熊谷解

开的腰带。但被熊谷以这是看烟火的礼节混淆,便接受了熊谷的动作。

少了腰带的禁制,熊谷将千草的浴衣连同襦袢一起翻了上来。隔着一件为了

不要让外缘显露在浴衣上所设计的丝质薄形­内­裤,熊谷的rou­棒­几乎是紧贴着柔软

的双股,感受那久违的温暖。

「熊谷老师,这样的事情……总觉得……好像……不适合……」左手在丝质

­内­裤上*缝的位置滑动,感受到上面开始有了濡湿的水渍。现在万事俱备,只要

拨开下缘让*缝露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男孩从旁边走了出来。看起来应该是想要抄近路穿越

树丛的样子吧。见到眼前的情景,只是愣了一下,便又习以为常地走了过去。

「等一下,那位小朋友。」虽然对于熊谷想要做的事情并没有影响。不过在

一瞬间,熊谷的心里浮现了恶作剧的想法。

「什么事?」小男孩回头看了看熊谷和千草。对于这样原应该认为可耻的模

样,也很一般人一样受到自在式的影响,而理所当然地接受。

「有件事情想请你帮个忙,是烟火的仪式,不快点弄好的话等一下就没有烟

火看了。」熊谷信口胡诌地说道。「你过来这边,有人帮的话很快就好了。」

「嗯。」小男孩点了点头,走近了熊谷和千草。虽然不晓得要做什么,但漂

亮的烟火要是中断就不好了。

「小朋友你看在我下面有一根东西,」熊谷用左手将rou­棒­按了下来,穿过千

草的两腿间。「然后……」熊谷将千草­内­裤的下缘拨向一旁,露出了浓密整齐的

秘处。接着手指再将草丛间的*缝微微分开,「把那东西安装进去,这样就可以

了。」

「咦?熊谷老师,那样的事情……」千草一时间在认知上产生了落差,不过

对于这样的举动,却又想不出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拜托了,一下子就好……」在熊谷的催促下,小男孩上前握住了rou­棒­,全

神贯注地朝着熊谷指定的目标移过去。由于略长的尺寸,熊谷配合着小男孩的行

动,微微屈下了身子。

「要进去囉……」只见那rou­棒­前端的gui头,渐渐被咬入­肉­瓣当中。

「啊!」一股充实感从千草的体内产生。那东西……那东西先是被­肉­瓣紧紧

地咬合着。然后进入里面的小洞,在小洞里不断深入,再深入,一直顶到了那个

地方。还可以再前进,将那里顶开……

那股贯穿的快感,令千草腿根发出了颤抖,几乎要站立不住。

「这样就可以了,谢谢你。」熊谷爽朗地感谢小男孩的协助。

「不客气。」在小男孩远去的背后,一场­淫­欲的­肉­戏正开始展开。

***    ***    ***    ***

在雪山的山顶上,无数明亮耀眼的水蓝­色­三角形漂浮在空中。在光点中央,

身着白­色­襦袢的阎魔爱正以忘我的表情低头祷告。像是感应到什么,突然睁开了

眼睛。

与此同时,砂砾般大小的水蓝­色­三角形无声无息地散开了。

一道年迈而浑厚的声音传来:「小姐,化妆舞会要开始囉。」

少女缓缓地站起身子,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轻启玉齿道:

「祈求神佑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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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唉唉,像这种抱着反正不是出书的心态设下预防线,以反正自己看得懂就好

的想法做自我完结,再拿原作当做退路写出来的东西,为什么有脸写下去……可

是不继续写的话,人家可能会想说这是一时兴起开了头却不晓得怎么尾的玩意

吧……不,一定会这么想的……不,根本就是这么想的……

还是一样字数超过预期,有些地方实在没耐心删掉了,等全部总结了之后出

加强版合集时可能会再补上……

有关于夏娜的背景设定可说是落落长。虽然也可以联结引用维基或伪基的资

料,不过我觉得里面的设定对于没看过的人来说,其实也只会一知半解。用自己

的话来写又会写得很长很烦,所以,就算了,或许也是等加强版再附加补完……

***********************************

(下)

在恍惚中,彷彿听到有什么人叫唤着她的名字。

「小缘!起床了!上学快要迟到了哦!小缘!」

猛然睁开眼睛,绚丽的阳光一如往常地从窗口倾注进入少女的房间。而摇晃

着她的身体的,是一位美艳的少­妇­。

少女揉着惺忪的睡眼,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直到瞄了一眼床边的闹钟,方

才大惊失­色­地跳下床。

「啊呀!这么晚了!怎么不早点叫我啦!妈!」少女一边抱怨着,以极为迅

速的动作穿上制服。就连在睡梦中弄得凌乱的及腰长发,也只是简单地梳理几下

了事。

「还说呢,是妳自己赖床的,悠二都在外面等了好久了。」

少女飞快地跑下楼梯,一把抓起桌上的菠萝面包,和正埋头在报纸后面的父

亲道了声早安之后。以极为粗鲁的动作穿上鞋子,便像一阵旋风般「砰」地关上

家门,就连父亲那声「路上小心。」也远远地抛在脑后。

一如往常般的平凡早晨,今天也是晴朗清爽的天气。

「早安!小缘!」在门外等她的,是在御崎高中的同班同学坂井悠二。也一

如往常地,和她一起上学。悠二在班上并不起眼,无论功课或是运动方面都没有

什么足以称道的地方。不过可能是座位就在旁边又特别投缘的缘故吧,不知道从

什么时候开始,和坂井的感情渐渐好了起来。

(其实仔细看的话,他也是蛮帅的呢!)这样的想法在一瞬间闪过平井缘的

脑海。悄悄地偷看悠二的侧脸,虽然表情有点软弱,但在朝阳的光辉下却显得格

外醒目。

像是感觉到她的视线般,悠二也转头看了过来。两人四目交接,平井缘立刻

低下头继续啃着手上的菠萝面包。

「看什么!」

「小缘就是因为老是吃甜食,所以才会长不大的吧。」

「囉唆!囉唆!囉唆!」

两人一如往常地闲话家常。走进教室之后,发现气氛和平时不太一样,每个

人都兴致勃勃地交谈。

「今天有个转学生要来耶。」

「咦?真的吗?怎么都没听说过。」

「不晓得长得怎么样?是男生还是女生。」

「应该是女生吧。」

「不知道长得漂亮吗?」

「漂亮的话也比较赏心悦目嘛。」

「说的也是。」

在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下,班导师领着一位女孩走了进来。女孩有着一头平

整­干­净的长发,白瓷般的面容上平淡没有表情,身上则是穿着黑­色­的水手服。

「各位同学,这位就是新来的转学生,」老师边说着在黑板上写下转学生的

名字。「近卫史菜同学。」

「哇!好可爱!」

「就像洋娃娃一样!」

「可是我觉得比较像座敷童子耶。」

「因为是第一天的缘故,所以还是先穿以前的制服。近卫同学,妳的座位就

坐在……」班导师巡视着台下,找寻空出来的位置。

然而女孩却迳自走下讲台,来到悠二后面的座位。指着正坐在那个位置女同

学说道:「我,要坐这里。」

女同学愕然地看了看史菜,再望向班导师。感觉这样似乎不太好的班导师,

也不得不出声制止:「近卫同学,请妳……」

「我要坐这里。」打断班导师说话的近卫史菜仍是面无表情地说。近卫的眼

神直盯着所指的座位,似乎完全看不到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无从判断她的心里在

想些什么。

「老师,我的位置就让给近卫同学好了。」可能基于息事宁人的心态,女同

学决定退让。拾了课本和书包,移转到后排空出来的座位去。

「怎么这样啊……」

「好过份……」

无视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女孩像木偶似地坐了下来。这样的举动使得大部分

的人都敬而远之。原先准备在下课时间好奇询问一些杂事的同学们,也都纷纷打

消这个念头。

「那就这样吧……新来的同学如果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就请大家能多多帮

忙。」老师尴尬地说道。无论如何,班上能维持着平安无事的气氛就好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平井缘想着。

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有意,转学生似乎常常望向悠二。无论在上课或者休息

时间,像是在观看着什么奇特物品般的眼光。不过毕竟是美少女的缘故,所以也

很难讨厌得起来;假如是一个头很大又满嘴利牙的女人,那搞不好就要上演恐怖

漫画的情节了。

可见美女在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占了一点优势。想像要是一只肥胖笨重的恐

龙做了如同凉宫那样的自我介绍和种种任­性­的举动,给人的感想肯定截然不同。

然而近卫同学有着一副令人难以猜想她的心思的表情。弄不清楚她的居心和

意图,也只好装作视若无睹。

***    ***    ***    ***

上午的课程结束之后,便是悠二一伙人例行并桌午餐的时间。

从一开始悠二和小缘两人,接着吉田一美做了便当加入。然后是池、佐藤和

田中跑来凑热闹,再加上后来的绪方,就变成了颇具规模的午餐集团了。

光就人数的话,搞不好还可以去申请个午餐社也说不定。

一如往常般,吉田羞怯地推出了便当,而平井缘则是丢了两颗­肉­包子做为饲

料。两个女孩的心意都不能推辞,使得坂井也就不得不包办眼前两人份的食物。

对于这样几乎是惯例的状况,旁观者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观望。

(都是这小子不爽快说清楚才会这样!)

虽然心里面这么想,但这样的场景似乎挺有趣的。加上两位竞争的女孩都不

是那种会做出破坏行为的­性­格,所以大家也就顺其自然地继续看。

不过今天却有意料之外的发展。

「近卫同学,要不要一起吃?」转过头对着身后的桌子,到了午餐时间却好

像仍然不为所动,从早上就一直望向自己这边的转学生,坂井悠二提出了邀请。

(­干­嘛多管闲事嘛!)平井缘低头啃着菠萝面包,心里发出埋怨。

「嗯?」对于悠二的邀请,近卫史菜皱了一下眉头,露出疑惑的神情。

「其实还有多的便当,因为看近卫同学好像没有吃午餐的样子,如果不介意

的话……」

坂井的举动令同桌的人都大惊失­色­,这样做也太对不起吉田同学了。不过在

坂井单纯(?)的想法里,总不好意思请新同学吃­肉­包子吧。

「悠二,你是要把那个吉田同学特地为你做的便当给近卫同学吗?」悠二的

好友池速人忍不住提出了质疑。

「啊……这个……」实在不方便说­肉­包子太寒酸这样的话。但眼下的处境,

恐怕开口就要得罪人的样子,对此悠二也感到相当困窘。

「我……没关系的。」吉田一美赶紧打圆场,「如果近卫同学喜欢的话,我

明天可以再多做一个。」

「谢谢。」一直给人­阴­郁气氛的转学生接过了便当,在众人的瞩目下打开。

纤白的柔荑使用筷子夹了一块炸虾出来,送进细致的小嘴。就在摒息以待的气氛

下,轻启朱­唇­说道:「很好吃。」

接着一如往常地佐藤和田中chā科打诨,池和坂井偶尔补充几句,绪方逮到机

会吐嘈。新加入的近卫则是机械式地将食物送入口中,视线却一直放在悠二的身

上。

每日例行的午餐聚会就在这样奇怪的氛围下结束。

「坂井同学……」用餐过后,连便当盒都没有拾,近卫史菜就主动找上了

悠二。可能是听到在上课时被老师点到名字吧,悠二这么猜想,「带我去看看学

校。」

「疑?又是悠二那小子!」

「为什么好事情都发生在他身上!」

「超~~不公平的啦!作弊啦!天地不容啦!」

「等一下!」几乎是异口同声,平井缘和吉田一美同时出声喝止。不过相对

于吉田一开口就退缩,平井缘则是发出了摄人的气势,「为什么悠二就非要照妳

的话做不可呢?」

「只是介绍一下学校,没有关系吧。」悠二露出了苦笑。

「那种事情不用悠二也可以吧。」

「我要坂井同学带我去。」

从早上就见识到她的任­性­,很明显就是居心不良。这种全然不顾先来后到礼

仪(?)的态度,令平井缘气得牙痒痒的。

「没关系吧小缘,就只是四处走一走。」

「有关系!」

「那么,大……大家一起……」吉田也试着chā上话。

「这样子就太惹人注意了吧……」

「那么,走吧。」

就在近卫强硬得不留余地的态度下,终于还是挽着悠二的手,两人一起离开

了教室。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只是去看看学校,也不过就是这样而已嘛!)在位置上休息的平井缘感到

坐立不安,(因为悠二实在是太优柔寡断了,所以才让人觉得不耐烦。说起来,

都是他自己不对,被人予取予求也是自找的!)

(像他这种个­性­,旁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不断地把过错归咎在悠二身上来平衡心情。然而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去想的事

情,反而越不能够放下,中午的时间就在这样烦恼中渡过。

两人在上课前回到了教室,坂井的模样却显得心不在焉。

「发生了什么事吗?」平井缘小声地问道。

「不……没……什么。」明明就是有什么事的样子,偏偏这样欲言又止的,

最教平井缘火大。

没……

一整个下午,悠二一直都是这样心神不宁的模样,看得在一旁的平井缘也颇

为焦急的。等放学之后再好好逼问他,小缘心里下了这样的决定。

「对不起,小缘,今天不能和妳一起走了,请妳先回家吧。」

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学,岂料事与愿违,是悠二对小缘不住地道歉。平常的时

候,小缘会到坂井家享用千草特地准备的点心。不过今天的悠二却显得相当不对

劲,而转学生近卫同学也在一旁,两人像是已经有了约定。

(什么嘛!这个奇怪的人到底想­干­嘛!悠二自己也不对!)

在房间里生着闷气的平井缘,想起悠二那样游移不定的视线,肯定有什么事

情隐瞒。是跟那个讨人厌的转学生有关吧!悠二为什么不跟她说呢?

难以言喻的心情在少女的心中不断蔓延,就算泡了热水澡也无法平息。

(明明每天都一起回家的!突然就自己破坏了约定!这种行为最差劲了!)

不住地数落着对方的不是,彷彿这样就可以在千头万绪的困扰中找寻到一个

出口,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

***    ***    ***    ***

第二天早晨,悠二也一如往常般来到平井家门口。不过和平时不同,今天的

气氛却相当尴尬。

「小……小缘……」

「做什么!」

「没、没事……」

「囉唆!囉嗦!囉嗦!想说什么就说啊!」

「这个……」

「不想说就算了。」

等待对方开口,却好像让对方感觉自己很在乎的话就输了。两个人之间彷彿

怀着特别的默契,最后就这么沉默不语地同行走进了教室。

两人之间紧绷的态度也牵动着教室里的气氛,「小俩口吵架了」这样的念头

悄悄地在众人心里扩散。

很快地就到了中午的时间。然而悠二竟然连午餐都放弃,与近卫同学一起离

去。对于这样的情况,平井缘感到实在无法忍受了。

「我出去一下。」抛下这一句之后,平井缘飞奔跑出教室。正好看到悠二与

近卫同学的身影走上楼梯。

平井缘小心翼翼地跟着,一直到校舍顶楼的天台。

可能是因为一直以来学校都没发生什么事情的缘故吧,天台的门闩并没有加

上大锁。不过这个地方平时也极少有人造访,而且传说会有一些不良份子会躲在

这里抽烟,一般学生也不愿意惹上麻烦。

通往天台的门边放着举办活动之后留下来的看板和轮胎之类的物品,陈旧的

发霉气味令平井缘感到很不舒服。由于被门挡住的缘故,无法看到悠二和近卫同

学,这个距离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井缘尽可能让自己的动作缓慢,兢兢业业地从半开的

铁门间探出头。

心脏几乎要从嘴里跳了出来,终于看到了两个人在天台上的身影。然而眼前

所发生的景象,却让平井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接……吻……

两个人就像电视上所演的那样,嘴­唇­对着嘴­唇­。

一瞬间,麻由的耳边只剩下天台所吹起的风声,校园里的喧哗彷彿离她越来

越远。

(原来……悠二和近卫同学……)平井缘的顿时呼吸困难,感觉自己很重要

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本以为可以和悠二一直在一起,与吉田一美之间保持着谁也不能先打破的平

衡,然后就这样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原来这都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对悠二来

说,根本只是因为害怕友情破裂而觉得困扰吧。

其实只要想想就知道,像自己这样的幼儿体型,既粗暴,又不漂亮,本来就

不会被人喜欢的!

所以悠二才一直保持着那种优柔寡断的模样,其实就是拐弯抹角的拒绝。一

但胡思乱想起来,一种苦涩,沉甸甸又令人厌恶的窒息感觉充塞在胸口。

思绪凌乱的少女顾不得偷窥的处境,猛地朝着楼下直奔。

水珠在呼啸的风中,沿着脸颊滑出冰冷的轨迹。

笨蛋!笨蛋!笨蛋!

下午的课被抛在脑后,平井缘就这么一路奔跑回家。

因为父母都有工作的缘故,所以家里空无一人。平井缘窝在被单里,不知道

过了多久,忽然传来门铃和叫唤的声音。

「小缘!在家吗?」是悠二,可能是因为发现她没有在学校,所以找到家里

来了吧,「小缘!开门!小缘!」

虽然很想不去理会。但是那急促频仍的噪音惹得她烦躁不安,不得已只好走

下床来到门边。确定脸上的­干­燥之后,不情愿地打开了家门。

「小缘。」在门外的悠二,一反往常怯懦的表情,眼神中好像有着什么坚定

的决心。

「什么事。」

「我……有话想告诉妳……」坂井悠二说道,「虽然很难相信……可是,就

算不相信也没关系……不过……如果是小缘的话……说不定可以理解……总、总

而言之……」

听着悠二自言自语般地说着杂乱无章的言辞,加上心情还没有平复。厌倦叨

叨不休的平井缘索­性­叫悠二进到屋里,两人客厅的沙发上对坐着。

像是要理出一个头绪,悠二沉默了一段时间。就在平井缘的耐­性­即将来到临

界的时候,终于开口说道:

「其实是这样……如果说……我不是坂井悠二的话……」

「不是坂井悠二?」

「不,从某方面来说应该也可以算是悠二……但­精­确的说法是一个装置,用

来模仿别人、反映那个人的意识的人偶。」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很不可思议不是吗?我原本也是这么觉得……可是……近卫同学她……给

我看了这件事的证据……」

「就是你和近卫同学在天台做的事情吗?」

「原来真的是小缘……其实那、那是让装置启动的……方法……」

「乱讲!哪里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是真的。藉由采集各种各样的感情样本,就像电脑的程式一样,每一个触

发都有其对应的反应,编写出一个完整人格而正常运作。」悠二低下了头,「所

以我只是『悠二』的代用品……但所有的情感和思考模式,都是忠实呈现『坂井

悠二』的行动。」

「囉唆!囉唆!囉唆!突然跑来说这些听不懂的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为了采集各式各样的情感,所以分身会让被呼唤的人看到各种幻觉。如果

用幸福来呼唤出来的话就是喜欢的幻觉,愤怒来呼唤的话就是愤怒的幻觉。我也

只是置身于某个地方寄宿代用体内,类似投影机一样的东西……」

「悠、悠二?」

「可是……我喜欢小缘。」语毕,坂井突然起身以惊人的气势将平井缘推倒

在沙发上。

「做……做什么!好痛!」

「这种喜欢的感觉,才不是那个人的反应。是我自己的感情,小缘!」

「放、放手啦!」平井缘突然对接下来可能的发展感到害怕,做出了几近歇

斯底里的反应扭打着,但悠二却是完全不为所动。

「我喜欢妳。」

「我、我知道啦……就叫你……」两人的嘴­唇­就这样无预警地交接在一起。

虽然说是接吻,却没有想像中的罗曼蒂克。两个人只是以极近的距离贴在一

起,感受着彼此的呼吸,而不敢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柔软又温暖的感觉、让人全身放松的体香。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终于悠二放松了压制在平井缘身上的力量,从对方的嘴­唇­分了开来。

对于这样的亲吻没有强烈的抗拒,悠二大胆地将小缘制服的衣扣解开。两个

幼­嫩­的小丘,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显露着。

「悠、悠二……」一直认为绝对不能够被看到的地方,被看见了之后,反而

就没有那么恐怖了。平井缘红着脸颊,感觉有很多的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

么才好。

听到从小缘的口中的呢喃,格外燃起悠二的情绪。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悠二露出狡黠的笑意,「先稍微吃几口硬硬的

部分吧。」低头便亲吻着小山丘的顶端。

「啊!」感觉到|­乳­尖敏感的地方被牙齿轻轻咬着,小缘忍不住发出了惊呼。

「接下来是软软的部分……」一面解说,嘴巴却不得闲地延着小丘的四周亲

吻,「然后再稍微吃几口硬硬的……接着再吃软软的……」

「囉嗦!囉嗦!囉嗦!」

「小缘的面包上加了什么神奇的秘方吗?让人一直都吃不腻。」

这是最喜欢的小缘,这份感觉,绝对不可能是骗人的。种种思绪在悠二的脑

海里回荡,对柔软­肉­体的渴望沸腾,无论如何都想要眼前这个少女。

从裙底伸入­内­裤的隆起处,充满着弹力的结实触感传到悠二的指尖。少女的

脸上泛起微红,似乎默许了再进一步的样子。

(小缘也做好准备了吗?)

藉着布料的滑顺感,悠二的手指在小丘上揉弄着。渐渐地,布料的表面开始

浮出恼人的水渍。

「吃完面包后,再来有果汁招待吗?」

「好……好奇怪……那样子摸……」

悠二从健康结实的大腿间伸进手指,继续摩擦着。

「再这样下去的话­内­裤会溼答答的哦,」悠二的双手勾住­内­裤的上缘,「那

么,把它脱掉……」

「不行!」突如其来的反抗,猛地将悠二推了开来。意识到那是无论如何都

不可以失守的防线,令少女的最后一丝矜持爆发。推开悠二的平井缘马上弹坐起

来,往后退了几步,「悠二……不可以……」

只见跌坐在地板上的坂井悠二低垂着头,像是毫无反应。惊慌失措的平井缘

扣起了制服上的衣扣,「对不起……可是……真的很可怕……」

「为什么,要逃走呢?」悠二的头发像有生命般蔓延,在背后渐渐编织成一

条黑­色­的龙尾。

而一道悠远深长的声音,和悠二平时的嗓音掺杂在一起,形成了重叠的合声

……

「悠、悠二?」意想不到的变化,使得平井缘产生悚然的感觉。然而就在下

一瞬间,坂井悠二突然涌出巨大的力量,宛如出膛的子弹一般弹起冲进平井缘的

胸前。在平井缘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就已经被悠二身体的重量压制,一口气

推倒在地板上。

「放……放开我!」平井缘使尽全力抵抗。然而已经陷入无可挽回的劣势,

双手被拉到头顶,用那漆黑的龙尾紧紧抓住,而裙子里的­内­裤也被粗鲁地拉扯下

来。

悠二将手指放在那微带溼濡的裂缝上,轻轻地来回抚摸玩弄。

「都是小缘不好,」从悠二口中,还是那极不和谐的诡异合音,「因为不够

溼润的关系,所以就算会痛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胡说什么!快、快点住手!」平井缘不住踢着双脚,但很快地就被抓住小

腿反折到胸前,娇小的pi股突了出来,形成花瓣曝露在面前的景­色­。

将平井缘的双脚抱在胸口,坂井悠二藉着龙尾和身体的重量把对方牢牢地制

住,接着便用空出来的手脱去身下的裤子,露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

「小缘妳看,我已经变得很强、很强、很强了,所以现在……」坂井悠二展

露笑容,「我也要开始自己的战斗了。」

火红的rou­棒­紧紧贴上,缓慢地前端没入那粉红­色­泽的*缝中。

「痛!快住手!」平井缘喊叫着,身体也为之紧绷。

坂井悠二抱着她的脚,在腰上施加力道,强行推了进去。

「唔!痛、痛死了!」

不顾平井缘的痛处,坂井悠二使劲刺出,rou­棒­在那狭窄的紧膣里奋力挖掘,

朝着更深处前进。

随着坂井的动作,平井缘紧咬嘴­唇­,双手用力想要挣开那条龙尾。然而却是

徒劳无功,坂井的rou­棒­挤压着媚­肉­,终于chā到最深的地方。

「呜!!」平井缘发出哭喊声抵抗着。少女纤细的柔­肉­因痛楚而紧缩着,咬

住rou­棒­的茎部和雁颈。就连前端的部位,也像是被挤得要变形了一样。

「小缘的身体里面,好舒服。」坂井悠二露出陶醉的神情。接着便开始像玩

弄­操­纵杆似地推扯着平井缘结实的双腿,腰身也不住来回冲撞。玉袋一下一下地

撞击着弹­性­极佳的小pi股,不久之后,一股遏止不住想要喷发的冲动,从坂井悠

二的腰间直冲背脊。

「小……小缘……要在里面……」

「不、不可以!」理解到坂井悠二话中的意思,原本心如死灰的少女突然发

出激烈的挣扎。然而已经无法思考的坂井悠二,只知道将rou­棒­不断戳进那个染着

红­色­混浊液体,带来绝佳快感的缝中。

rou­棒­敲击到最深处的门户,而鲜艳的花瓣也随着跃动翻开来。

终于坂井悠二邪恶的欲望冲到了最高点,大量滚烫的汁液,在蜜壶的深处喷

洒。感受到那灼热的接触,平井缘像是超过负载般突然失去了力气。

剎那间,平井缘的心脏好像突然凝固了。

在她面前的坂井悠二,竟然宛如遇到水的泥偶般开始融化。

周围的环境倏然转变。无数根雪白­色­的柱子向上向外延伸至无尽的黑暗中,

地板闪耀着黑水晶一般的反光。随着眼前的景象变幻,所有的记忆赫然涌进平井

缘的脑海。

自己身上还是穿着就寝前的睡衣,方才的一切,就像中了对方的幻术一般。

「是使徒吗?」夏娜发出了询问。

不知何时,在半空中出现了三条飘浮的人影。在幻觉中的扮演近卫同学的少

女双瞳血红,头戴大大的帽子,身上裹着大衣。身体周围,无数的发光粒子像星

球一样不停地旋转着。

而在她的左侧,扮掩着平井缘母亲的美女右眼戴着眼罩,额头上长着一只大

得不成比例的眼睛。另一侧则是原本扮演着平井缘的父亲,光秃的头顶下方,用

墨镜遮住了视线。

「迷失在黑暗中的可怜幻影!」没有理会夏娜的问话,少女自顾自地说着咒

文一般的言语,「蔑视他人,伤害别人,沉溺于罪孽因果报应的灵魂……」

「要不要,死一次看看?」

一阵铃声过后,夏娜失去了意识。

***    ***    ***    ***

一辆轮子散发着火燄的马车,奔跑在通往地狱的空间中。

「哎呀……因为对方已经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所以根本就不能够送进地狱

啊。」在马车里,阎魔爱面无表情地跪坐着。而在她面前,一只红­色­草人不禁发

出了埋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另一只蓝­色­草人,和红草人开始一搭一唱。

「那委托人那边该怎么办呢?」

「因为无法成立,所以也就没有效果了吧。反正当初加在他脑中,对抗自在

法的法术已经取消了。经过调音之后,对于这样的结果应该也就自然而然地接受

了吧。」

「啊啊,那这次不就白力气了吗。」

「就当作一场化妆舞会吧……反正小姐好像也很开心……」

***    ***    ***    ***

在坂井家的庭院里,夏娜和坂井悠二进行一如往常的训练。

「好痛!夏娜!怎么今天特别用力!」

「囉唆!囉唆!囉唆!不晓得为什么看到你就特别火大!」

一直以来的日常生活,在不知不觉开始产生变化。

无从得知,也无法阻止,变化的时刻悄悄接近。

世界,包容这一切,隐藏这一切,不停运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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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话说本篇作品是一部校园奇幻的动作嗳情小说……虽然很想这么说,不过为

了不要被批抄得太过份,所以决定作罢……呃……结果好像还是说了的样子……

原作里的坂井悠二是个被作者厚爱到令人很希望有人能把他打死的角­色­,可

是没办法,他是主角,就是不会死,亲友也都能在封绝里面修复。最后还去当大

魔王了,正反派通吃,真是有够ooxx的!

言归正传。虽然想将阎魔爱、黑卡蒂和近卫史菜的关联­性­以及化妆舞会的一

语双关等等拿来恶搞,不过对于多数的人,大概看不出什么卖点吧。这是劣者功

力不足够的缘故,对不起,都是我害得风月的水准降低了!

过程中也写得很痛苦,甚至想说­干­脆装死等过完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

挖大坑。不过事情有开始就有结束。况且之后还会有场一千零一夜的大轰炸,大

家应该就会把一些羞耻的错误给淡忘了吧,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赶在除夕前解决…

地狱少女二笼结束了。假设地狱少女是一个有注重前后连贯的故事,可以感

觉到最后一篇在对待红林拓真的时候,阎魔爱很有故意的成分在。虽然阎魔爱说

她并没有决定权。但从前面的故事看来,其实她有很大的裁量权。她可以选择在

什么时候把草人交给委托者(以致目标的对象已死或被别人先标去),甚至把目

标直接带到现场来。

从红林拓真的故事看来,很多地方只要小爱刻意拖延,整个发展必定会有很

大的不同。但小爱还是做着明知会让拓真不断受到陷害的工作,最后直接就从车

上把萤的哥哥抓走(当警察的那位)。所以我的判断是,纵然小爱四百年间看尽

人间的怨恨,也了解怨恨的可怕。但有一点她总是没能勘破:她一直觉得,任何

人受到像她那样的遭遇,被信任的人所背叛,都一定会像她那样怨恨的。

所以她也让拓真陷入和她雷同的处境。然而结果出乎意料,拓真却还是担心

将他送进地狱的萤。这点解开了她的心结,也让小爱终于得以毕业。

我想应该是结束了,写完这篇,让怨恨流放到地狱。这样我也可以从小爱那

里毕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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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少年阿宾(同人志)

作者:abinfan

完稿日:2007/09/01

2007/09/0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字数:11900

少年阿宾(70)驾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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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读到《少年阿宾》的时候,真是惊为天人,因为那种感觉跟一般的小

说不一样。很难解释它是哪里不一样,但他的笔法跟他的人物设定,不像一般的

小说单纯的­色­、­淫­,甚至直接,它给人更多的是——刺激,以及阿宾写作时的幽

默。

那是约高中时候的事吧,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回家能看到新一集的《少年阿

宾》,尤其喜欢的是钰慧跟别的男人偷­情­的场景。后来一路出到六十多集以后就

再也没看到下文了,那时已经在国外求学了一阵子,后来当了兵出了社会,《少

年阿宾》就变成我青少年时期一个最刺激的秘密之一了。

过了几年后的今天,突然想提笔来为阿宾续貂写个同人志。第一次写作,尤

其是情se文章,文笔还有些生疏,文中的一些场景我故意偷偷的将它拉回现代,

再加上长期住在国外,所以有些地方与用语有可能与台湾本地不合,还请各位大

大包涵,不吝指教。也希望这第一篇续貂能唤醒一些朋友对阿宾的记忆。

欢迎转贴,我是abinfan (我是阿宾迷,不是阿扁迷),请注明作者及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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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慧要去学开车了。

看着身边越来越多同学都开车,她发现总是顶着个大太阳骑着车在街上跑也

真不是个办法,再加上阿宾最近总是忙着学会的事,趁这个空档把车学好以后就

方便多了。

放眼望去,只剩cindy 还不会开车,因为她的理论是:女人嘛,本来就是应

该等人载的,哪有自己需要开的道理?何况每当连长休假时都是他来找她,她大

小姐的确是没有需要自己开车的必要。最后还是在钰慧好说歹说之下cindy 才心

不甘情不愿地一起去学校附近的驾训班去报名,隔天就可以开始上课。

替她们上课的教练是一位很腼腆的斯文男生,他自我介绍叫自己建文。

这天钰慧起了个大早到驾训班报到,没想到cindy 与连长早已等在那边,原

来从昨天开始连长就开始了一个星期的长假。当他一听到cindy 要去学开车,就

自告奋勇要送cindy 来练车场,尤其这也是在听到钰慧要去之后。

连长昨晚特别兴奋、特别神勇,因为他想起上次在阿宾房间chā得钰慧gao潮连

连,­干­了一整个下午,直到阿宾回来之前十五分钟他俩才从才从浴室­干­完最后一

次,害得钰慧那晚不敢跟阿宾求欢,因为她只要一动就会有连长的jing液从她的子

宫一路经过荫道流出来,她只好在阿宾将狼爪伸向她之前包好卫生棉,告诉他她

的亲戚来了。

职业军人果然不同凡响,隔天早上钰慧在拿下卫生棉时发现流出的jing液量之

多到不输她平常的大姨妈来访。这是后话。

「欸,cindy 怎么把你家老大带来了?」钰慧问。

「呃……今天腿有点不舒服,所以他就陪着来了。」cindy 答得有点心虚。

cindy 很明显的有着黑眼圈,两腿站不太稳。不用说,钰慧也知道昨天这两

个人­干­了什么好事。连长则是神采奕奕,趁着cindy 不注的时候盯着钰慧,让钰

慧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昨天报完名后,你不是就直接回家了吗?还是昨晚去哪里做了什么激烈运

动?」钰慧明知故问。

「没有啦!其实是我昨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害得cindy 整夜都没睡好。」连

长出来打圆场,但暗示得明显到让钰慧觉得自己的子­宮­又一阵缩。

「对啦!对啦!就是这样。」cindy 理所当然出来撇清。

「嗨!你们好!欸,怎么多了一位?」正当三人在互相打闹时建文教练出现

了。在阳光下的建文比昨天在室内看起来­精­神许多,他穿着一袭白­色­的polo衫,

配上白上裤,墨镜顶在头上,给人一种很abc 的感觉。

「噢!这位是我男友,他刚好这星期在休假,所以就陪我一起来。您不介意

他跟着我们一起上课吧?他已经开了很多年的车了。」cindy 澄清着。

「不介意,不介意,反正载三个人跟载四个人的汽油差不到哪里去嘛!」建

文连忙摇手。反正不是他的油:「好了,我们上车吧!」

理所当然钰慧先开始上课,毕竟她才是这次要来上课的正主儿。大家上了车

之后,建文开始简单讲解驾驶的方法及技巧,之后就让钰慧亲上驾驶座。第一次

坐在方向盘后面的人多少都有些忐忑不安,钰慧当然也不例外,一时间就了定位

之后却有点发怵。

「呃,小姐你可以开始了。」建文轻声提醒,看得出来他也有点紧张。

于是钰慧上路了,而且没想到是出奇的顺,不管是前进后退、左转右转,都

不像是第一次驾驶的新手。

「不如我们实际上路试试吧?」建文是个腼腆但是胆大的人,当然一部份也

是因为今天是人烟稀少的假日。

于是钰慧就顺着教练场附近的小马路行驶。坐在驾驶座上果然跟平常走路、

骑车,或被载完全不一样。

被载?那两个坐后座的怎么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于是钰慧抬头往后视

镜一看,cindy 两眼迷蒙,脸泛潮红,还轻轻的啃着自己的指头,表情很明显的

在说:「我正在爽并快乐着。」

原来连长正把手伸进cindy 的裙中,不老实但有规率地抠弄着,不用想也知

道他正在抠的是哪里。cindy 则是像溺水的人抓着一根稻草,抓着连长那即将要

爆出牛仔裤的大­鸡­芭,并且不断地搓揉着。钰慧不禁想起那只还在不久前曾在她

湿润又弹­性­无比的荫道内抽chā不下千下的大­鸡­芭,尤其是当那有菱有角的gui头磨

擦过荫道壁时……

这时他的视线与钰慧刚好在后视镜里交目,并对着她眨了眨眼。没想到这一

眨,让原本就已经分了心的钰慧完全失了神,子­宮­又一阵缩。这时没用的钰慧

已经在gao潮边缘,完全没有注意到距离只剩几十米的一堵墙,反而还踩着油门加

速。

「钰慧,踩煞车!」建文的一声大吼将钰慧从离天堂最近的一阶楼梯硬狠狠

地拉回人间。在钰慧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同时,建文也踩下了只有教练车独有的

乘客座煞车。他的手也没闲着,为了不让钰慧撞上方向盘,伸出了左手挡护住了

钰慧。只是没想到伴随惊吓而来的却是他无法一手掌握的钰慧丰满又柔软的c罩

杯。

当大家稍稍定下神来的时才发现,刚刚的急煞让带上车的饮料都打翻了,车

上四人全都无法幸的湿了一身。

建文很贴心地、心有余悸地让钰慧坐到乘客座,并把车开回假训班。cindy

这时提议先送已到她宿舍附近的她回家,她知道今天没办法继续了,所以­干­脆回

家盥洗,再让连长同钰慧回驾训班牵车。连长知道是自己惹出来的祸,当然也同

意这样做,更何况这意味着是个与钰慧独处的机会。

回到驾训班后,钰慧拿妥了刚刚没随身的物品,她请连长先上车,她去找建

文说一声就来。没想到找遍了整个驾训班却遍寻不着。正当要离去之际突然一股

尿意涌上,只好先往驾训班唯一间厕所兼浴室走去。

一推开门,钰慧大吃了两惊,没想到遍寻不着的建文竟然一丝不挂的正在里

面,很明显正打算沐浴。第二惊的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建文胯下那还没起床的兄

弟竟已直逼阿宾与连长的凶器。

这时正有人往这边走来,钰慧却不自觉地走入浴室,并关上门。建文急忙遮

住自己的兄弟;钰慧则是不知所措的呆愣着。真的是尴尬极了。

「呃,谢谢你救了我。」钰慧只能想出这句,眼睛只敢看地上。

「没什么,应该的,应该的。」建文似乎也只能这样回应。

又开始尴尬了。空气回到五秒前的尴尬,能说的已经说完。不一样的是建文

注意到钰慧因为饮料还没完全­干­而紧贴在她身上,黑­色­的­奶­罩若隐若现地藏在白

­色­t恤下,原来这就是刚刚摸到的两粒啊!松垮的t恤现在很明显的不输一件­性­

感睡衣,再加上钰慧越来越红的两颊,以及咬着嘴­唇­的骄羞模样,他发现已经无

法再对捏着发胀的­鸡­芭继续施压了。

钰慧动作就单纯多了,两眼直视这那只大­鸡­芭,但心情就比较复杂了。

「你……要不要来试试看手排档的感觉?」建文一咬牙一个挺身豁出去了。

其实这样就比较不尴尬了。钰慧一边想着待会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一边像朝

圣般的向建文走去,并伸出玉手轻轻地去掏弄建文的­鸡­芭。

「噢……对了……你要先……习惯排档……等会才能安全……上路。」建文

被抓住的把柄很容易让他胡说八道。

钰慧没有多说什么,但手上的力道跟速度却越来越快。她背对着建文,一边

回头与他热情地接吻着。建文的手也没闲着,左手解开钰慧的裤头,往她的禁忌

森林探去;右手探进依然湿答答的t恤,烦恼的却是不知道该先摸哪边的­奶­子,

只好先将她的上衣脱掉,直到建文告诉她:「来……会开车也要学会加机油……

现在试试看……来上点润滑剂……噢……」继续胡说八道。

钰慧顺从地蹲跪在建文胯下,没想到这样雄伟的大­鸡­芭这样近看更是震憾,

尤其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有一种神秘感。

她张开小口,先轻轻的在gui头上呵气,光是这样又惹得健文「喔……对……

对对……就是这样……噢……噢……」哼起来。

钰慧接着含住整个gui头,然后再试探­性­地往前含到她喉咙的深处。这次的震

惊还包括心理上的,更要命的是光用想像如果待会这根大­鸡­芭整根chā入她的身体

里,子­宮­就又一阵阵的缩,荫道像小溪般流出越来越多的yin水。

「噢……好钰慧……从……从来没有人……可以……把它……整只……润滑

的啊……你……你……你真厉害……噢……」建文快要语无伦次了。

钰慧再不迟疑,小嘴飞快地吞吐着建文的­鸡­芭,一只手还捧着建文同样壮硕

的蛋蛋,一路玩到他的pi眼前;另一只手指花了一个眨眼的瞬间去解开今天那件

黑­色­的­奶­罩,两粒同样硕大的­奶­子也瞬间暴露在建文眼前。

她牵起建文的手,「好哥哥,摸摸我嘛……」钰慧撒娇着。这种请求大概是

建文人生中十大最美丽的事之一,他豪不客气地撮揉着钰慧那美丽尖挺的ru房,

还不时用指尖轻轻抠着钰慧那粉红­色­的|­乳­晕,这个姿势让他不用再烦恼该摸哪一

边。

两人爱抚了一阵,直到钰慧用挑逗又暗示­性­的眼神抬头看着建文,建文才开

口:「乖钰慧,想要哥哥让你舒服吗?」建文不改体贴本­色­。

「嗯。」钰慧模糊地应着,嘴巴有东西。

「来,乖妹妹,站起来,换哥疼疼你。」

钰慧巴不得这一声好久了,几乎是用跳的站立起来,「唰」一声脱掉碍事的

牛仔裤,双手撑在墙壁上,美臀翘得老高,等待着那只今天才认识的大­鸡­芭即将

chā穿她。

「哇!钰慧妹妹好湿啊!」没想到建文体贴到这种程度。钰慧等到的不是建

文的大­鸡­芭,而事他温柔地跪在她身下,脸贴上他的小裤裤,准备进行爱抚。建

文此时才知道眼前这位看起来娇羞的可人儿,其实早就连牛仔裤都一起弄湿了。

「噢……噢噢……噢……」钰慧最后一个音是用高八度叫出来的,因为建文

已经几乎将脸贴在钰慧的两边大腿上,舌头却已经舔上钰慧似漏水的小|­茓­。

「钰慧……妹妹……喜……欢哥哥……这样弄……吗?」这次换建文嘴里有

东西。

「喜……喜喜……欢啊……啊……噢噢……噢……妹……妹快被……哥哥弄

死……了……」钰慧除了少数几个男生会这样考虑到她的感受之外,其他人大多

数都是提了枪就­干­,哪有这种待遇?

「哥哥……哥……噢……噢……啊……你……对对……妹……好……好……

啊……噢……好啊……」钰慧这时已经湿到一整个不行,yin水不断地顺着大腿流

出。建文倒好,还没洗澡倒是先洗了把脸。

他注意到钰慧的两腿不停地颤抖,眼看就要因为腿软而跌下,他赶紧扶着钰

慧在马桶盖上坐下,并提着他的兄弟撮弄着。钰慧坐在马桶上,两眼直盯着那杀

气腾腾的大­鸡­芭看着,不断地吞着口水,并意识到这次它真的即将要深入她的小

|­茓­,一路chā到子­宮­直捣花心了。此时子­宮­及小|­茓­不断地缩,这没用的钰慧光用

看的就觉得自己快要gao潮了。

她下意识地抬起双腿在空中,一只手拨开小裤裤的一边,露出她那迷人且又

湿润的小|­茓­,意思实在太明显了:「快­干­我!快­干­我!快来­干­我!」

钰慧从来没有这样­淫­荡过,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只大­鸡­芭害的。没料到建文

却面有难­色­:「我……我我没有保险套……」建文是个体贴的人。

此时钰慧稍微有些为难,她知道自己这几天是危险期。不过这犹豫只用了不

到两秒,她一咬粉牙,几近颤抖的说:「没……没关系,等会……不……不要­射­

在……我身……身体里就……就就……好……」反正连长前几天都­射­了这么多在

自己的子­宮­里,也没差现在这一点。而且就算告诉钰慧会怀孕,她也未必愿意放

弃这只大­鸡­芭。

建文再不迟疑,提起好兄弟就往钰慧迷人的小|­茓­chā进去。将gui头塞入钰慧的

小|­茓­后,他并不躁进,只先轻轻抽送gui头的部份。天啊!他从来没有chā过这么湿

热、这么紧凑的|­茓­。当他正在心里赞叹不已时,却苦了钰慧,她多么希望建文能

赶快将全根­鸡­芭送入她的荫道深处。

钰慧这时不顾羞耻地放开勾住­内­裤的手指,伸手去抓那只在外面游荡的红霞

仙杵。建文被她一抓,顿时失去了重心与节奏,往前一挺,没用的钰慧就顺着大

­鸡­芭一路刺激着荫道壁,到达子­宮­,整只没入小|­茓­。

gao潮了!子­宮­喷出­阴­­精­也都全数洒在gui头上,「噢……」到了这时,钰慧只

能发出这种代表欢愉的美赞。

建文并不知道这件事,只觉得gui头一阵悸擞。他知道自己的任务才刚开始,

于是运起腰力,挺起傲人的­鸡­芭,开始在钰慧美妙的小|­茓­里九浅一深的抽chā着。

「噢……噢……啊……哥……哥哥……噢……啊……天啊……你……你……

chā得我好……好……好深啊……」钰慧不知道自己才刚gao潮过的身体马上又被这

只­鸡­芭给带起感觉,不知道这么敏感是否因为现在是排卵期的关系。

「喜……喜欢吗?哥哥全都给你了。」建文埋头苦­干­着。

抽chā了约百来下后,建文将钰慧扶起,让她双手撑着墙,pi股用很­淫­荡的弧

度翘着,「噢……噢噢……啊……噢……哥哥……你又……又进来了……啊……

噢……」建文完全无需沾湿­鸡­芭就又一杆到底。

钰慧刚刚只能坐在马桶上挨chā,使不上力,现在站着了就用小蛮腰配合着建

文前后摇摆,一只手撑着墙壁,一只手用力地搓揉自己的­奶­子;建文也没闲着,

一只手捏着钰慧的­奶­头,另一只手探回钰慧的­阴­di上,不时还会摸到自己快速进

出的­鸡­芭。

建文一边用力抽chā,一边伏在钰慧的背上,在她耳边说:「好……妹妹……

你……你的小|­茓­怎……怎么这么紧……」

「噢……噢……紧……紧是……是因……因为要……啊……啊……要给建文

大……噢……大­鸡­芭哥哥­干­……­干­啊……噢……噢……啊……」钰慧完全不知道

今天怎么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

「那……那什么时候再来给­鸡­芭哥哥­干­呢?」建文已然迷上了钰慧这迷人的

小|­茓­。

「以……以后……噢噢……只……只……啊……要……­鸡­……­鸡­芭哥哥……

啊……想想……啊……­干­我……我……噢……就来……来……噢……给­鸡­芭……

哥哥­干­……啊……啊……」钰慧再次惊讶自己的­淫­荡。

这时,钰慧感觉到子­宮­又发出一阵阵缩,于是更卖力地往后顶,丰满的­奶­

子跳动不已。就在建文抽送百来下之后,她又gao潮了:「啊……啊……噢……大

­鸡­……­鸡­芭哥哥……我……啊……又到了……噢……」

眼看钰慧在gao潮后又要倒下,建文赶紧抽出­鸡­芭,然后将她扶回马桶盖上。

「教……教练你好厉害……但……但是你怎么还没­射­……she­精­?」gao潮过后

的钰慧娇喘连连,眼睛却没离开那只沾满了两人yin水、汗水的油亮­鸡­芭。

「我……我通常都要比较久,真……真不好意思……」会为这种事不好意思

的男生真不多。说完,就要为钰慧披上衣服,怕她着凉。

没想到「啪」一声,钰慧打掉建文拿衣服的手,什么面子也不要的说:「不

管,今天一定要让你­射­出来才准走!」于是又拉开­内­裤露出湿答答的小|­茓­,坚定

地迎向建文。建文也不多话,「滋」一声就又全根到底。

这次两人都不再客气,用力地配合着对方,两坪大的空间只剩喘气声跟­肉­体

互相拍击的声音。

突然,建文双手捧着钰慧的美臀,稍一用力就将钰慧给整个举起,当然他的

­鸡­芭也还泡在钰慧的|­茓­里;钰慧也很配合地当只无尾熊,四肢紧紧缠绕着建文。

建文就这样将钰慧顶在墙上,两手努力地捧着钰慧的美臀,并且跟钰慧热烈

地缠吻着。

「哥……哥……噢……哥……你……真的……啊……好……噢……好­棒­……

以……以后……妹……天天……来……来上课……噢……给……给……啊……给

你……你­干­……噢噢……」钰慧已经语无伦次了。

「哥你……你­干­嘛……噢……噢……我不……不行了……」原来建文捧着钰

慧pi股的手,顺着摸到了钰慧小巧可爱的pi眼,沾着钰慧似水龙头的yin水,就很

顺利地滑进去了。

这突然的刺激当然让钰慧的荫道又一阵阵缩,建文意外地发现自己快要­射­

­精­了,「好……妹妹,我……我快……快­射­了……」建文一边努力地抽送,一边

对钰慧说着:「快……快……快放开我……快下来……要不然……我……我会­射­

在里面……噢……噢……」

「啊……没……没关系……啊……­鸡­芭……噢……哥哥……可……噢……可

以……she­精­……啊……在钰慧……的子……子­宮­里……噢……噢……」钰慧豁出

去了,会发生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体贴如建文,这时也不管那么多了,低吼一声,整只­鸡­芭抵紧着钰慧荫道的

最深处,将一股股浓浓的jing液完完整整地­射­在钰慧的子­宮­里……

gao潮过后,两人都累得说不出话来,建文将钰慧抱回马桶上,但­鸡­芭还是泡

在钰慧的荫道内。两人相吻拥着,建文虽然很累,还是在钰慧耳边说了许多恶心

­肉­麻的话,还不忘给她事后的爱抚,直到他的­鸡­芭软掉才从钰慧的小|­茓­出来。

他的­鸡­芭一滑出来,整个马桶盖上都是他俩制造的嗳液与jing液,钰慧那条一

直没脱下来的­内­裤更是整条都沾满了建文的jing液。

「明天还会来吗?」建文问。「嗯啊,我今天不是只学了排档吗?明天教练

应该还有东西要教我吧?」钰慧答道。

钰慧拾好东西后才想起连长还在外面等她,她快步走向连长的车,上车后

连长什么都没说,只问了一句:「现在要开始熟悉我的排档了吗?」

少年阿宾(同人志)

作者:立花奈绪子

完稿日:2011年1月2日

2011年1月2日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少年阿宾(同人志)-老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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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好久没回来写文章了呢,常常看到大大们写的文章,内心都很澎湃常常

会忍不住想要天马行空想像一下,于是想到《少年阿宾》这部经典的作品,内心

又燃起那熊熊欲望想要发挥一下。

《少年阿宾》系列作品虽然没有在继续创作,但还是有大大愿意举起双手为

它继续延续下去,第一次看abinfan 大大写的同人作品让我非常的兴奋也非常的

开心,想不到隔了那么长的时间还能在看到这经典作品的同人志。

当然奈绪子也是非常喜欢钰慧这位角­色­,钰慧出场的每集都会看好几遍,哪

怕没有激|情的场合,奈绪子在这次作品角­色­用了点私心,也可能会跟ben大的

风格完全不同甚至走样,也请各位大大们多多包含也希望大大们会喜欢奈绪子的

作品。

欢迎文章转贴与分享,请注明作者及出处,立花奈绪子感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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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天校园里,人人穿着厚重的外套围着围巾,手不停的摩擦取暖,而

在宿舍里的钰慧更是窝在厚厚的被窝里喝着热呼呼的热可可,看着无聊的午间电

视剧心理也闷着发荒。

「好无聊喔…阿宾也真是的,偏偏都快要圣诞节了都不来陪人家。」放下手

中的热饮趴在床上发呆着。

没多久桌上的手机铃声突然想起,钰慧伸手一拿看着上头的来电显示,显示

淑华打来的,便高兴的接起。

「哟~终于想到我啦!」钰慧调皮的说着。

「呵呵!我怎么会舍的让你孤单寂寞呢,要不要出来一起去逛逛?」淑华说。

钰慧看了看时间,心想反正一整天也没事,顺便去买买圣诞礼物,就答应跟

淑华一起去街上逛逛。钰慧简单的打扮了一下,穿着外套带着可爱的小毛帽,穿

着小短裙及黑­色­的丝袜,之后拎着小包包出门去找淑华了。

两人在热闹的市区逛着,从服饰店到­精­品店,两人开心的聊着天看着东西,

但逛着逛着却遇到班上的同学肥猪,三人便打起招呼聊了起来。

「你一个人逛街阿?」淑华好奇的问着。

「呵呵!没有啦…只是出来买点东西吃」肥猪偷偷瞄着钰慧。

「哦?那好哥哥要不要一起逛呢?」淑华马上勾着肥猪粗壮的手臂,这时钰

慧非常尴尬且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没看着肥猪跟淑华的亲密动作,只是内心却有

些奇怪的感觉。

「那我不打扰你们逛好了,我先回去吧!」钰慧显的有些不悦。

「唉唷!别这样嘛,好钰慧陪陪人家嘛!」淑华调皮的在钰慧旁边求着,但

钰慧却嘟着小嘴顾做生气。

「嘻嘻!还是钰慧你再吃我的醋呢?」淑华轻靠在钰慧的耳边轻声的说着。

「我…我……我才没有呢!你别乱说唷。」钰慧马上红着脸头低低的往下看

着。

「嘻嘻!那走吧!我们去吃好料的,当然是肥猪请客啰!」淑华拉着两人继

续的往市区里逛着。

三人在人群之中互相挤压着,而肥猪却故意挤到钰慧的旁边,手却在钰慧丰

满翘臀上揉捏着,而钰慧心理也知道是肥猪故意挑逗着自己,红着脸害羞的往地

上旁边看着,肥猪见钰慧没什么反抗手便大胆的放肆揉捏着。

在逛街的过程中,肥猪不断的用粗手故意挑逗着钰慧,连再吃饭的时候,肥

猪趁淑华不注意时,在桌底下用脚去弄着钰慧的双腿,这却让肥猪讶异的是,钰

慧今天丝毫没有反抗,反而认由自己为所欲为着,这让肥猪内心兴奋极了。

之后逛没多久淑华的手机响起,淑华讲了一会便跟他们说……

「不好意思喔两位!我有点事情要回去办,我先回去了!钰慧抱歉喔。」淑

华说完之后就马上离开了。

「喂!!…淑华真是的…就这样丢下我们。」钰慧有点无奈,但心想要跟肥

猪一起逛街心理却有种奇妙而说不出口的感觉。

「那…你要继续逛?还是要回去呢?」肥猪马上问着钰慧。

「我还有朋友的圣诞礼物没有买,我想去一下礼品店。」于是钰慧笑了笑便

跟肥猪一起去礼品店。

肥猪心想难得跟心目中的女神一起约会,内心高兴极了,跟着钰慧后面走着,

但两人在礼品店里没多久,肥猪看着四周无人,手却大胆的伸向钰慧的短裙里,

开始大力的揉捏钰慧的pi股。

而钰慧却脸红看着肥猪小声的说着:「别这样…这里会有人……不要!」

肥猪庞大身体紧贴着钰慧一手揉捏着pi股一手移到胸前隔着外套抚摸着,钰

慧身体非常敏感,开始起了些反应,有些喘息。

「肥猪…啊……不行…不可以……我要生气啰!」钰慧挣扎了一下便转头瞪

着他说:「我生气啰!还记得老约定吗?」钰慧生气的嘟着嘴看着肥猪。

「记得……对不起…钰慧…我太冲动了…抱歉。」见钰慧生气的模样,肥猪

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道着歉。这举动却让钰慧噗哧笑了一下说:「呵呵!好乖唷要

听话唷!」。

两人笑了笑后继续逛着,但…是肥猪自己的错觉还是来真的,他总觉得钰慧

开始在挑逗着自己,看着钰慧把外套拉炼拉了下来挺起那丰满圆润的大­奶­子,钰

慧也故意的蹲下腰,露出深深的|­乳­沟让肥猪欣赏,撩起裙摆秀出那又细又长的美

腿。

两人内心好像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一样,却又装做不知道的互相僵持着,让

肥猪看的心养养着,钰慧这时知道肥猪上钩了,于是身体慢慢的靠近肥猪在他耳

边轻声细语着…

「嘻嘻!小­色­鬼在看什么呀?」钰慧像小恶魔一样看着肥猪说着。

「没…没…没有阿!我没看什么…」肥猪紧张的到处乱瞄。

「哦?真的吗?是不是想看这个呢?」钰慧这时拉着衣领让丰满有弹­性­的大

­奶­子呈现在肥猪的眼前。

这时肥猪眼睛瞪大着看傻了,他没想到钰慧会这样的对他,他咽了咽口水,

看着那美丽坚挺的双峰,rou­棒­也不安分的慢慢硬起来,钰慧贴紧肥猪,两人挤进

小角落,钰慧轻柔拉着肥猪的粗大双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

这个举动让肥猪吓着了,因为他没万万没想到钰慧会这么的主动,他开始轻

捏着钰慧的­奶­子,而钰慧也被捏的开始喘息,下­体­也开始湿润了起来,两人就在

角落里开始挑逗着对方。

「啊…好哥哥…你摸的妹妹好舒服…」钰慧开始享受并轻声呻吟了起来。

「钰慧…你的­奶­子真­棒­…好大好软真有弹­性­呢!」肥猪粗大的毛手不停的揉

捏着手伸进­性­感的黑­色­胸罩里不停的搓揉着。

「哦…好­棒­…好舒服…啊…」钰慧在这气氛下,下­体­已经湿透了,身体热了

起来,便主动的吻上肥猪的大嘴­唇­。

「滋…嗯…唔…滋…滋」钰慧忘情的吻着肥猪,而肥猪也激动的回吻着钰慧

的小嘴吸吮着她的舌头,喝着钰慧的唾液,样子十分的­淫­乱。

钰慧伸手去解下肥猪的拉炼,伸进裤裆里搓揉着那硬挺的大rou­棒­,钰慧的小

手包覆着肥猪的大gui头,一下用拇指转动着一下用圈上下掏弄着整根,弄得肥猪

舒服至极。

钰慧在一阵热吻之后,便蹲下身子张开小嘴含着那粗肥的大rou­棒­,这暖和包

覆的感觉让肥猪闭上双眼扶着钰慧的头享受着。钰慧大口的吸吮着舌头不停的转

动,不停的在gui头上打转着。

「滋…渍…渍…哥哥的大rou­棒­好好吃喔…滋…」钰慧已经被欲­火­给冲昏了头,

舌尖在那马眼上不停的打转着,嘴大口大口的吸吮,又用舌头顺着­肉­根来回舔着,

像在舔冰淇淋一样。

「哦…钰慧…好舒服…不行了!要­射­了!!」肥猪pi股一沉,抱着钰慧的头,

身子往前大力一顶,阳­精­大量的从马眼喷出,一股热流不断的喷­射­在钰慧的嘴里,

钰慧一口一口的慢慢吞下肚,嘴巴不停的缩着。

钰慧帮肥猪清理完rou­棒­,对他笑了一下说:「你的量真多呢…而且好浓好稠。」

说完顺手擦了一下嘴边剩余的jing液。

「钰慧…你真­棒­…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们来一次吧!!」肥猪抱着钰慧说着。

「唉唷…你别急嘛…这里不行啦…等等我们买完在说嘛…」钰慧扭捏娇媚的

说道。

两人打情骂俏完之后,便买完东西回到阿宾的公寓里,两人一进屋放下东西,

就疯狂的热吻着,互相抱紧着对方,慢慢的走向床上,双方快速的脱下衣物,爱

抚着对方。

「钰慧你的身体真的好美…好­棒­的身材呢!」肥猪不停的赞美着钰慧,手也

不停的抚摸着身体的每个地方。

「啊…好舒服呢…好哥哥摸人家的­奶­子嘛…」钰慧已经浪坏了,让只发情的

小野猫。

肥猪又轻又重的揉着那丰满坚挺的­奶­子,捏着那粉­嫩­的|­乳­头,大嘴凑了上去

开始吸吮着,弄得钰慧不停的呻吟,想不到肥猪技巧那么的好,让钰慧闭眼享受

着。

两人爱抚一阵之后,钰慧平躺着双腿一开,一手撑开那粉­嫩­的小|­茓­说:「好

哥哥快点近来嘛…」。

肥猪那火热粗肥的大rou­棒­顶着|­茓­口,大肥肚压着钰慧,慢慢的chā了进去,他

心想终于能­干­到他心目中的女神,他等这天等好久了,大pi股一沉整根rou­棒­『滋

』一声的chā了进去。

钰慧舒服极了,因为阿宾很久没碰自己,现在这根大rou­棒­却满足她内心的欲

火,大gui头已经顶着花心,每下重重的chā着那紧实又饱满的­嫩­|­茓­,这让钰慧满足

的大声呻吟着…

「好­棒­…啊…好哥哥…你的大rou­棒­…好厉害…用力的chā妹妹…妹妹美死了…

哦…喔…喔大rou­棒­哥哥!!用力chā我…啊!啊!!」钰慧双腿夹紧肥猪的熊腰,

深怕会离开自己。

「钰慧…你的小|­茓­真紧真暖和…没想到…你这么的­淫­荡!!」肥猪看着眼前

别人美丽的女同学,正被自己压在夸下,心中却有种优越感,便加快速度与力道。

「好妹妹…叫老公来听听…」肥猪开始命令着。

「老公…啊…好老公啊…」钰慧已经不管是谁,只想讨好用大rou­棒­­干­自己的

男人。

「老公的什么东西­棒­呢?」肥猪不停的用言语挑逗着她。

「啊…rou­棒­…老公的大rou­棒­最­棒­了!!chā的妹妹好舒服啊!!」钰慧有求必

应疯狂的浪叫着。

激|情没多久,钰慧的手机突然响起,两人顿时停了一下,钰慧伸手一拿上面

显示老公,这让钰慧顿时清醒起来。毕竟她正和别的男人正在激|情,这种偷­情­的

快感又让她兴奋不已。

她向肥猪做了安静的手势之后镇定的接了起来:「喂!老公啊怎么啦?」钰

慧镇定的说着。

「老婆有没有想我啊!我最进很忙没时间陪你不好意思啊!」阿宾温柔的说

着。

不料肥猪这时腰动了起来,狠chā着钰慧,钰慧叫了一下‘啊!」手呜住嘴巴。

「老婆你怎么了?」阿宾关心的问着。

「没…没有啦!刚跑步跌了一下…呼…呜…」钰慧压抑自己的声音,而肥猪

却大力的顶着自己的浪|­茓­。

「哦…没事吧?对了我过几天在过去陪你,我手边的事情还没忙完呢…」阿

宾接着说。

「嗯…我知道了…老公别太累啰…呼…唔…到时在打给我吧…先这样啰!拜

拜!」挂上电话之后钰慧开始疯狂的浪叫起来。

「啊…哥哥坏死了…趁人家再讲电话­干­人家…哦喔…啊…啊美死了!」钰慧

扭着腰迎合着肥猪每下的抽送。

「想不到你真­淫­荡呢!让老公戴了顶绿帽!让我­干­死你这小­淫­娃!」肥猪大

力的抽chā,双手捏着胸前晃动的大­奶­子,速度越来越快。

「哦…哦…好­棒­!!妹妹要死了…啊…好哥哥…妹妹要去了…啊…不行了!」

钰慧已经达到颠峰,双腿夹紧手抱着肥猪的头。

「要­射­了!好妹妹…­射­在哪里!!」肥猪大声喘息着。

「里面…啊…全部­射­给我吧…­射­进妹妹的子­宮­里吧!!」被欲望给埋没的钰

慧已经不管结果如何,只在乎这满足自己的快感。

肥猪一听!嘶吼一声pi股大力一顶,马眼喷出大量的jing液,不停的灌入子­宮­

里,钰慧这时已经gao潮的泄了,眼睛翻了白眼喘息着。

钰慧趴在肥猪的大肥肚上,小鸟依人的模样可爱极了,她陶醉在刚才的激|情

之中。而肥猪手捏着那丰满的­奶­子好奇的问着她…

「你怎么会想跟我zuo爱呢?我以为你非常不想跟我……」肥猪有点疑惑的说。

「嗯…我本来是不想啊!谁叫你跟淑华那样…上次看了你们做的时候心理就

有点…再说你那么乖!是不是呢?亲爱的」钰慧躺在怀里害羞的说着。

「哇…好哥哥!你的又硬起来了呢!」钰慧惊呼的看着那雄伟的粗rou­棒­。

「当然啰!谁叫你那么的浪!」肥猪一说完,钰慧就跨座在肥肚上,抓起那

rou­棒­对准浪|­茓­,直直chā入。

「啊…好­棒­…好舒服…哥哥的大rou­棒­顶的妹妹好爽啊…」钰慧不停的摆动着

腰,感觉荫道不停的在缩,胸前的巨大的ru房大幅度的晃动着,肥猪看的伸手

去揉捏。

「啊…啊…妹妹又要去了!!啊…啊好舒服阿…」一声浪叫之后钰慧又再度

的达到了gao潮,而肥猪又在子­宮­里­射­出大量的jing液。

这晚钰慧非常的满足,两人­干­到了白天才相拥入睡,之后的几天肥猪天天上

门找钰慧,两人都在阿宾的房间里­干­到天亮。直到阿宾回来,看着自己女友睡的

香甜自己也上床一起入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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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之后发现,自己退步好多阿…怎么写都不生动,请各位大大多多包含见

谅,第一次写同人作品怎么写都是那么不对劲,感觉都跑掉了…该好好的努力了,

希望下次会更好,这同人小品希望大大们慧喜欢

奈绪子祝大家新年快乐。

【完】

【同人作品】【新蜀山剑侠传】引子 莽莽群山 峨嵋锁云雾,重生乱世 少年登仙途

版主留言

cartelo998(2010-9-20 12:09): 请在作品标题前加上【同人作品】~谢谢~

新蜀山剑侠传

作者:insetup

2010/9/18 首发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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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想了一下,还是把原文改掉。毕竟引用的是多年前的练笔之作,现在看来文

笔粗疏,与全文的格调实在不相匹配。再者毕竟后面是完全不同的文章,将两段

情节放在一起,也让人感到别扭。索­性­全部重写算了。对于开始造成某些读者阅

读上的不便,本人表示十分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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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第一章

峨嵋山雄踞西蜀,气势雄伟,唐诗人李白曾有“峨眉高出西极天”之慨,坐

定峨嵋西川第一名山的称号。实为海内洞天福地之首。山中景­色­尤胜,常年云雾

缭绕,雨丝霏霏。弥漫山间的云雾,变化万千,前人颇叹此地常有——“一山有

四季,十里不同天”之妙。其中后山多为深山大泽,多为那虎豹豺狼栖身之所,

沟壑纵横,云雾叠嶂,常有人见其中有剑光出没,口口相传,都说那里是妖魔纵

横之地,常人听了传言,渐渐的裹足不前,倒让那些后山养静的高人异士,凭空

落得一个清静。

且说在峨嵋山脚下,有个小小村落,村中不过百十户人家。皆是附近的山民,

在一起杂居。相延百余年,竟也渐渐的成了气象。为首的以罗、陆、展氏为最多,

其中又以罗氏族人最盛,是故这数十年来,村中皆尊罗氏为长,数代村长皆都姓

罗。这一任村长名叫罗经,年方四十,正是盛年,膝下只有一子,名叫罗权,小

罗权年只十三,但生得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便像十五六岁的少年。

他亦继承了父亲的­性­格,为人豪爽侠义,便成了村里的孩子王,由于家中也

不需要他做甚么活计,便整日里带着一群孩子们四处玩耍,便成了村里的孩子王。

这一日正是暮春三月,艳日当头。一群孩子,正在山壁下的一个平台处玩耍。

玩的却是小孩子们过家家的游戏。罗权年纪最大,便被推出来做了爹爹,然后又

选了女孩子中,长的最好看的那个,名叫小袖的,当了母亲。然后做了一堆小碟

小碗之类,又堆了个土堆,算是喜台,chā了两根树枝当做蜡烛,众人拥着他们,

嘻嘻哈哈的去拜天地。

罗权年方十三,还是懵懵懂懂的,小袖比他小上一岁,但女孩子家心智早熟,

已经隐隐有了些淑女之思,头上被蒙着块布,听着众孩童嘻嘻哈哈的说是要拜天

地,脸上烧的通红,心中却隐隐起了丝期盼之念。不知是羞是喜。

众孩童按着他们在台前拜了三拜,然后啪啪的拍起手来,算是礼成。然后嘻

嘻哈哈的簇拥上去,将小盘小碗都摆开来。小袖揭下脸上蒙着的布片,看到罗权

脸上也罩着一张帕子,那却是她母亲缝制给她的贴身之物,这次将它贡献出来,

所存的,不过是她小女孩儿家的一点小小心思,殊不足与外人道也。这时看罗权

仍然将它罩在脸上,并未取下,心中不禁大羞,伸手便要去抓。

这时一阵山风吹来,恰巧将那帕子吹去,那帕子是丝绸所制,轻飘飘的浑不

着力,被一阵山风吹过,飘飘摇摇的向远处去了。

小袖连忙抢上前去,快步去追,可是那帕子被风吹着,飘上天空,居然落在

一棵大树的枝丫之上,挂在上面,怎么也下不来了。

小袖站在大树前面,望着这有两人环抱不过来的树­干­,以及高高悬在上空的,

足有数丈高的树枝,眼泪不停的在眼圈里转着,强忍着不掉落下来。

罗权大步流星的上前,拍着胸脯说道:「这算什么,看我上去把它给你摘下

来!」

小袖惊道:「这树有这许高,权哥哥,还是算了吧!」

罗权抬头看看,枝丫高高的悬在半空,看上去确有几分怕人。但听到小袖阻

止他,却激起了他一丝好胜之心,在手心啐了口吐沫,说道:「这算什么?年前

和父亲下山,连山岩我都曾爬过!」说罢从腰间掏出鹿皮套索,向上一抛,正套

在一根最粗的树枝上,用手一试,触手处极为着力,便把那套索系在腰间,然后

抓着树­干­,攀缘而上。

众孩童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罗权一步步攀上去,终于摸到了那根树枝。均张大

了嘴合不拢来,小袖更是觉得罗权乃是天下最有本事之人,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

的望着他,至于自家那块帕子这时却已被她抛诸脑后了。

罗权骑在树枝上,伸手够着了那块帕子,得意洋洋的向着下面一挥,顿时传

来一片惊叹之声,罗权十分得意,伸手抓紧了绳索,双足向树上一蹬,身子半空

跃起,直向下面落去。想来一个凌空飞坠,让大家看看他的本事。

就在他刚跃到半空之际,忽然空中飞来一物,胁生双翅,长得鹰鼻鹤嘴,样

貌十分古怪,张开那长长的嘴巴向着罗权只一啄,罗权只觉得全身如坠冰窖一般,

顿时失去知觉,那怪鸟伸翅一划,绳索从中断裂,罗权便从半空中直跌了下来!

众孩童张大嘴巴,惊骇的说不出话来。小袖紧紧抓着衣襟,满脸全是紧张之

­色­。这时在山涧之下,突然跃出个白衣人来。身形矫健,如大鹏展翅一般。左手

一扬,袖出挥出两道银芒,金铁交鸣之声顿起,铿然有声。那怪物吃他这一击,

身势顿挫,口中低低的吼了一声,转身飞了开去,铜铃大的眸子向着白衣人转了

一转,双翅一展,飞向天空去了。

那白衣人身形在半空中一个转折,右臂轻轻揽住罗权小小身躯,如一片落叶

般,浑不着力的落下地来。

那些孩童都吓的张大着口,说不出话来。只有胆大的孩子这时才惊叫出声:

「原来是周老师!」

原来那白衣人姓周名淳,却是去年刚从外地迁到本村的一名塾师,村人看他

身材瘦削,不像能­干­重活模样,也不分田地与他,只是让他在村中教几个蒙童,

由那些童儿亲长,每年分些柴米与他,让他聊以度日罢了。他平日里只带着一个

女儿过活,深居简出,却从没人知道他还有如此功夫。

周淳看到一众孩童脸上的惊骇之­色­,心知这次出手,已露了自己形迹,说不

得还要离开此地,再度浪迹天涯。转头看向怀中的罗权,心道:「此子颇有侠义

之心,倒也是我辈中人。」目光掠到他的脸上,忽然暗叫一声「不好!」

原来罗权的脸上,这时已露出一片紫黑之­色­,尤其双目之处肿的极大,一双

眼睛,竟似要从两个眼眶之中突将出来。周淳心中一惊,这是什么毒物,居然如

此厉害!

众孩童这时才纷纷涌将上来,看到罗权脸上的骇人之状,都吓的不敢作声。

还是周淳一一分派他们,回家去将大人喊来。又将罗权送回到家中。罗经与罗权

之母见到儿子居然成了如此惨状,惊得说不出话来,罗母眼中珠泪,已经淆然而

下。罗经皱着眉头,望向周淳,「相处经年,不知先生竟有如此本事!」

周淳一拱手,「我本是飘零之人,带孤女来此地落脚,原不想惊动了尊驾!」

罗母这时早已哭得泣不成声,见二人还在说话,泣道:「你先看看权儿,好

端端的出去,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罗经还没说话,村中已有人请来了大夫,周淳也是粗通医术之人,但见到罗

权脸上高高肿起,面上呈现一片紫黑之­色­,均是束手无策。若说是外伤,可没见

过有如此严重的。若是中毒,却也没人知道这是什么毒­性­。

他们却不知,空中飞来那怪物,本是峨嵋后山终年积累的死尸煞气,吸取日

­精­月华,孕育出的一个毒物,其巢|­茓­,就在后山他们玩耍之处不远,那日是它修

炼初成,第一次出土作怪。偏巧遇到罗权,那一口气是其数百年于泥沼瘴气中所

积,其毒­性­非同小可。周淳早年虽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客,终非剑仙一流,如何

能知?

这时罗权忽的大吼一声,震得房顶瓦片簌簌作响,灰尘哗哗的落将下来。只

听他大叫一声:「痛死我也!」身躯挺直,从床上弹起,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股鲜血如箭一般直喷将出来,将前面一片白地染得鲜红,再探鼻息,竟是只有

出气,全无进气,眼见得是不活了。

罗母大声痛哭,晕倒在地。周淳忙伸手搭上罗权脉膊,只觉他体内生机正飞

快消逝,眉头顿时一皱。他虽然来此地时日未久,却也喜欢罗权这孩子胆大心细,

为人豪爽义气。甚至曾有传他衣钵之心。这时见他已然无救,心中也是难过。三

指搭在他脉门处,久久不愿松开。

「咦?」周淳眉头忽然轻蹙起来,只觉得罗权的经络中有一道极细小的气息,

虽然细微至不可觉察,但却绵延悠长,极顽强的从丹田处,向着四肢百骸散发出

去。这丝气息,却似与罗权的身躯格格不入,在罗权的经络里上窜下跳,把那周

身的奇经八脉,当做了一个战场一般!

罗经看着罗权的脸­色­时青时白,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流淌下来,心中亦是痛如

刀绞。请来的大夫只是叹着气,让罗家速速准备后事。周淳却是搭着罗权的腕脉,

沉吟不语。

罗经的心中生出一丝希望,望向周淳,「周先生,小儿可还有救么?」

看着周淳缓缓摇头,罗经心中便似坠入了冰底,这时周淳却道:「令郎所中

之毒,其­性­之猛之烈,实为我平生仅见,换得常人,一时三刻之间,早已毙命。

令郎却能撑过此时,可见冥冥之中,未必没有定数。」说罢从袖中摸出一粒丸药,

「这时我昔日登少室山,由一位僧人赠我的小还丹。功能易筋洗髓,且吊得数日

­性­命,便有转机也说不定。」说完取来清水化了,撬开罗权牙头,将丹药灌了下

去。

说来也怪,这丹药灌了下去,罗权不断抽搐的身体便慢慢平复了下去,气息

也变得悠长起来。罗经与清醒过来的罗母大喜,忙不迭的向周淳道谢。周淳却并

不受礼,只是说:「这丹药虽然灵效,却无怯毒之功,只是吊住令郎数日­性­命而

已,待得药效尽了,仍是无用。尊夫­妇­还需速速寻访名医,为其诊治才是。」说

罢掉头还家去了。

且说村长罗经,平日里为人豪爽义气,处事公平,在村中极受村人爱戴。听

说他的爱子中毒,昏迷不醒,村中人人出力,有人取来家中珍藏多年的灵芝药草,

或者去毒的秘方,亦有人提议要到山外的大镇,延请名医。罗经心中焦急,亦无

头绪,索­性­全盘照。

过得数日,罗权体内已不知灌下了多少丸丹药汁,山外的名医亦请来了两位,

但见了都纷纷摇头,直言罗权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言下之意,还是让罗家早

早准备后事了罢。罗经听了心中烦闷,索­性­拿大­棒­子轰了出去。但罗权却仍无好

转,虽然不再如先前般折腾,整日里只是沉睡,但却开始每日里发烧,身体也变

得忽冷忽热。有时如炭火一般,热得烫手,有时又如三九里的寒冰,冰冷的骇人。

罗母每日里只是垂泪,罗经心中亦慢慢绝望,已经开始准备打造棺木的事宜了。

罗权每日里,倒是多蒙周淳和小袖帮着照应。

小袖今年尚不到十三,但发育的娉娉袅袅,已颇有少女风姿。她平日里与罗

权相处的便好,这次罗权中毒昏迷不醒,究其原因,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心中更

是伤心。只是每日里前来罗家照应,整日里用那双秋水般明亮的大眼睛望着罗权,

心道:「权哥哥,你可要快些好起来才是呀!」

周淳亦对罗权的情况感到奇怪。他行走江湖多年,对医术也薄有涉猎。对于

这等猛烈的毒­性­,实是闻所未闻。即使换作身经百战,筋骨如铁打一般的江湖人

物,中了这等毒物,早已命丧黄泉了。罗权虽然骨骼清奇,身体强壮,但毕竟是

从未习过武功的少年,就算有自己的小还丹吊命,居然能活过这多天,真是奇迹。

他用手搭着罗权的脉搏,久久不语。

虽然罗权看起来情形甚是凶险,但他体内那种细泽而绵长的生命之气,却顽

强的挺立着,不曾有丝毫减弱,周淳亦敢断言,若非这种气息在罗权体内支撑着,

怕是他早已魂归幽冥了。他正皱起眉头,细细思索,想着平日里所见的典籍记载,

何曾有过这种情况。这时忽听外面有清脆的喊声叫道:「爹爹!」

周淳向外望去,脸上便带出微笑,说道:「轻云,你怎地来了?」

外面扣门的,是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子,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衫子,眉目

恬淡,出落得十分美丽。却是周淳的独生女儿,名唤轻云的便是。

周淳平生只得这一女,加上其母早死,对她加倍的爱护,自身武艺也倾囊与

授,故而轻云虽只十四五岁年纪,但一身武艺,隐隐已可与江湖上一流人物比肩。

他见轻云快步奔来,便走出门外,问道:「何事如何惊惶?」

轻云的眉宇间,带着些不忿之­色­,说道:「爹爹,方才那女冠,做事好生无

礼,你需帮女儿出这口气才是!」

周淳忙问缘由,原来这日轻云代他教授那几个蒙童,课业已毕,便带他们到

村边玩耍。却在村口见了一个中年女道姑,向他们讨水来喝。轻云素来心善,便

盛水与她。谁知那道姑见了轻云,却说她资质出众,身具仙骨,要她做衣钵弟

子。轻云与她素不相识,哪里肯依,两下说的不合,便动起手来。轻云念她是出

家人,未动兵刃,只伸手与她对敌,谁知那道姑本事高得出奇,只用两指,便点

了轻云腕脉,夺了她腰间宝剑。却不还手,只一定要轻云做她弟子,又让她还家,

与尊长商议。轻云知道周淳在罗家帮手,便直奔来了。

周淳听罢,不禁责道:「我平日里常与你说,江湖上最难惹的是僧、道、乞

丐同独行的女子。遇见这种人孤身行走,最要留神。听你说来,那道姑本事高你

何止十倍!若她稍有杀念,便十个你也早送了­性­命!」

轻云不忿道:「便是她本领再大,难道还大得过爹爹去?」

周淳苦笑道:「我早年在江湖上,也不过稍有薄名,武艺高过我的不知凡几。

何况这世上,更有那剑仙一流,日行千里,飞剑伤人,皆是传说中的人物。你小

小年纪,不知江湖险恶,怎可造次?」

轻云听了周淳责怪,忿忿而不敢言。周淳便道:「你且带我,去会一会那道

人。」

二人行至村口,果见前面站定一中年女道,身着一袭黑­色­道袍,眉目轩秀,

隐隐有出尘之态。手中持着一柄拂尘,根根银丝闪着寒光,一见便非凡尘中人。

周淳不敢怠慢,上前深施一礼,「小可周淳,方才正是小女。不知仙长修真何处,

贵姓高名?」

那道姑见周淳态度恭谨,便还了一礼,道:「贫道号餐霞,向在黄山修行,

今来峨嵋山访几个同道,偶见令媛在此地玩耍,贫道见她身具仙骨,正是我辈中

人,颇想归门下,传我衣钵,不知尊驾肯割爱否?」

周淳闻言大喜,他当年行走江湖,曾闻道黄山有名为餐霞的女剑仙,据说修

行多年,是出名的女仙,飞剑道法均练得出神入化,轻云如能拜在她的门下,当

真是修来的造化。便躬身道:「道长垂青小女,实是她的造化,焉有不肯之理?」

说罢转向轻云,「还不拜见你师父?」

轻云眨着眼睛,望向餐霞,实不相信这样一个娇弱弱的女道,站在那里都似

被风吹了去似的,能有多大本领。

餐霞大师见状不由微笑,知道轻云的小心思,便道:「小姑娘,你且看来!」

说罢左臂一抬,袖子中倏地飞出一道寒光,如闪电一般,只听「蓬」的一声轻响,

再看山涧边上一棵粗几近抱的古树,已被拦腰折断,那道银芒转了个圈,又回到

餐霞大师手中。

轻云惊得瞪大眼睛,合不拢嘴来。再看餐霞大师手中所执的,不过是数寸长

的一柄小剑,光华内敛,隐隐透着青气。谁能想到竟有如此威势?

她为人机敏,当即拜了下去,「弟子周轻云,拜见师尊!」

餐霞大师忙将她扶起,笑道:「我来的匆忙,未带什么礼物,这是我昔日闺

阁之中,用过的一柄匕首,经我真火淬炼,也算一柄宝剑,便先赐你做防身之用。」

轻云喜盈盈的接过,放在怀中,只觉得剑身上透着寒芒,一股青气不断的流

转,仙家宝物,果然不同凡响。

把玩了半晌,忽的想到一事,便道:「师尊,你即是仙人,想必定是有大神

通的了?」

餐霞大师笑道:「这世上三山五岳的高人无数,你师父虽然修炼得有些道行,

焉能提神通二字?」

轻云便拉拉周淳的衣袖,「父亲,师尊道法通玄,医术必然也是好的。不如

请给权弟弟看看,如何?」

周淳一拍大腿,自己却忘了这事,忙着罗权受伤之事,对餐霞大师说了。餐

霞听了沉吟片刻,便道:「你且领我去见见。」

三人来到罗权的床前,餐霞见了情状,不由讶道:「这是由穷山恶水之水,

历经千载方积累出的毒瘴,莫说常人中者立毙,便是有些道行的剑侠,也未必得

脱于难,这孩子莫非是服了什么灵药,居然能吊命至此刻不死?」

周淳便将自己赠予小还丹之事说了,餐霞沉吟道:「小还丹虽是强筋健骨的

灵药,却不能医此等奇毒,且让我看看。」说罢将三指搭在罗权脉门之上。过了

片刻,沉吟不语。

这时罗经与罗母都赶了过来,看到餐霞一派仙风道骨,俨然是出世的高人,

心中都起了希望,见她默然不语,都将心提了起来,只怕她说出「不治」二字。

好在餐霞过了片刻,将三指了回来,缓缓道:「令郎际遇之奇,古今未有。

我这里有灵药一枚,你们用水化了,分三日给他服用,再用黑豆、芭蕉冲水,做

汤服了,过七日准醒。」

罗经与罗母顿时大喜,连连道谢,餐霞只摆摆手,心中却道:「此子明明生

机早已断绝,却有一股不知何处而来的生气,吊住他的­性­命,又有小还丹助他培

育元阳,这才保住­性­命不失,不知是何缘故?」暗地里掐指演算,却觉得平日里

还能窥测的天机,这时已经变得全然混沌,再也不似先前清楚,心中顿时惊异起

来。「如今邪派渐渐势盛,三次峨嵋斗剑又相去不远,莫非其中还有什么变数?

这却要去九华山,寻掌教真人,问个明白。」

想了片刻,见轻云已拾随身衣服回来,便来到院中,又让轻云与父亲做别,

随后携了她手,只喝一声「疾!」,平地便涌起一片黄|­色­光华,托着二人,飞也

似的向天边去了,片刻间便不见踪迹。留下满院中人,尽皆惊叹。

罗经与罗母二人,按着餐霞所言,自去准备,暂且不表。且说罗权七日后果

然醒来,众人均喜不自胜,却不知这蜀山剑侠传中,已经起了巨大的一个变数!

第二章

罗权七日之后果然醒来,父母均喜不自胜,但他人却变得呆呆傻傻的,每日

里呆坐在床上,似乎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光了,就算连父母都不认识。弄得罗

权的母亲每日里垂泪,以为儿子经此一事之后烧坏了脑子,生生变成了个傻子。

却不知道罗权的心里也十分惊骇,他怎么会来到了这个世界!

且将时间向后推延四百年,那是二十一世纪的上海,也有一个名叫罗权的青

年。他与世间泯然的众生一般,上学,高考,大学,找工作,过着这些平凡的生

活。在他毕业后的三年,被第四个老板辞掉之后,罗权终于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

大学期间不用功学习,把­精­力全放在读小说上面,以致于半分本领都没有学到,

弄得现在连找个饭碗都成问题。

在又一次领教了房东的冷脸之后,他觉得万念俱灰,终于从金桥大厦88层

的楼顶上,跳了下去。

当他重重的摔在水泥地面上时,他出奇的觉得自己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

相反四肢百骸都软绵绵的,只是身体里感到不断的空虚,那是血液迅速向外流出

的后果。

当他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他就感到空中有一个巨大的黑洞,将他整个人都

吸了进去,然后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罗权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惊异的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之中,这里人人都穿着古装,说着他很难听懂的言语,那个紧紧抱着她,满脸慈

祥的中年­妇­女,居然自称是他的母亲!

而他自己的身躯,却变成了一个仅有十四岁的少年!

在过了几天之后,罗权终于认识到了现实——自己确实是穿越了!

而周围的一切让他感到十分的茫然,他也不会说那些带着川音的乡语,于是

他只得祭起了穿越者最初无往不利的法宝——失忆!

当他慢慢懂得了那些乡人所说的话,他便更加的茫然了。他只能从服饰中依

稀推断出来,自己大概是在清朝初年。但具体到什么环境,他确实是两眼一摸黑,

全然不知。这一天,他又坐在房檐下面,对着天空怔怔的发呆。

这时外面有一个小姑娘探头探脑的走进来,用两只手捂住他的眼睛,笑嘻嘻

的说:「权哥哥,你认不认得我?」

这女子当然便是小袖,自从罗权病好了之后,她父母便不怎么让他到罗家来。

毕竟两人的年纪都渐渐大了,男女有别。可小袖却不怎么肯依,仍旧三天两头的

往罗家跑。

罗权向她笑笑:「我当然认得你,你是小袖妹子。」

小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权哥哥,你认得我了?」

罗权笑着点点头,他对这个小姑娘很有好感,也知道自己是帮她摘风筝,才

会被那个怪物所伤的。从这些天来,村人闲谈的话语,他大概对自己的遭遇有了

了解,也知道是一个路过的老道姑,用灵药将自己医好。

最吓人的是,那些村人居然说,那道姑是什么剑仙!这让他感到头皮发麻,

作为一个坚定持有无神论的新社会大学生,他实在难以想象什么是剑仙?

但那些村人言之言之凿凿,活灵活现的说着那天餐霞大师破空飞去的情景,

让罗权不由得不信。从而也使得他更加的惊惧。不管穿越到哪个时代,毕竟他能

凭着历史的先知先觉,占据一定的优势。但现在显然脱离了他的掌控之内。

难道自己是穿越到了异世界?

罗权的心里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小袖就惊喜的大叫起来:「大家快来,权哥

哥好了!」

随着她跑出院子大声喊着,不一刻,院子里就挤进了不少人,为首的正是罗

权的母亲,这些天来她心里充满愁思,连头发都白了不少。这一刻她脸上却是­精­

神焕发,洋溢着前所未有的神。她看到罗权之后,就一把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生怕罗权突然飞去不见踪影。

这一刻,罗权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丝温情,他觉得自己在这个世上,已经不是

如浮萍一般,无依无靠的人了。

当周淳也前来给罗权诊脉的时候,罗权觉得自己的机会到了。早在村人的闲

谈当中,他就知道这位周老师曾经在江湖上行走,肯定是一位知道很多的人。只

是还没意识到他就是蜀山剑侠中的那个周淳。名列三英二云之一,大名鼎鼎的周

轻云的父亲。

当周淳给他诊完脉搏之后,便欣喜的道:「你如今毒­性­已经全然去了,只需

要调养几日,便能尽复旧观!」

罗母欣喜的流出了眼泪,罗权却不经意的问道:「周老师,听说那天给我看

病的,是一位仙人,不知道姓甚名谁,仙家洞府何处?」也亏了罗权前生是一名

中文系的大学生,古书素来是读习惯了的,不然很难适应古人这样文绉绉的说话。

他本来只是拿这话做个引子,想问问周淳外面的世界如何。谁知周淳却说出

一番让他石破天惊的话来。只听周淳说道:「救你那人确是位不世出的仙人,那

是在黄山修炼多年的女剑仙,人称餐霞大师的便是。我女轻云拜在她门下,也不

知是几世才修来的福分。」

这几句话震得罗权的耳朵嗡嗡的作响。他上学时酷爱武侠小说,人称天下第

一奇书的《蜀山剑侠传》,自然是熟读了的。主要人物的名字他也都能熟记,自

然不会忘记手执青索神剑,名列三英二云之一的周轻云的名字。原来面前这位周

老师,便是「齐鲁三英」之一的云中飞鹤周淳!

罗权心神激荡之下,脱口而出,「你是云中飞鹤周琅!」

周淳面­色­大惊,双眉一立,眼中­射­出两道寒芒,用手紧紧扣住了罗权的脉门,

「你是如何知晓?」

罗权这话一出口,便知不好,心中念如电转,嘴上说道:「周老师,我自从

受了毒伤,这些日子也不知怎地,脑子里昏昏沉沉,浮起来许多事情,偏又不甚

真切,只仿佛便是天然发生过的,也不知怎的到了我脑海里,方才那句话便是脱

口而出,却实不知是为何而说的。」

周淳看着他一双清澈的眸子,缓缓松下手来,心道餐霞大师曾说此子际遇之

奇,世间罕有。难道他是仙人转世?他曾听故老相传,有些仙人因今生造了杀孽,

亦或福缘不够,不能成就天仙位业,只得兵解转世,重修来生。难道罗权前世曾

是一位仙人?

他心中存了此念,便松下手来。这时罗权却跃下地来,跪在地上,恭恭敬敬

的向着周淳拜道:「罗权不才,愿拜在老师门下,学习武艺!」

周淳忙将他扶起,「何出此言?」

原来在这片刻间,罗权已经做了决定。既然他转生到这个世界,便绝不甘心

做一名默默无闻的乡民,渡此残生,说不得要修仙学道,在正邪之间搅上一场,

见识一下那峨嵋斗剑是何等的威风豪气。但他自处于深山之中,何来机缘拜访仙

师?

据《蜀山剑侠传》中所载,这云中飞鹤周淳,虽然本事平常,却是书中第一

等福泽深厚的人物。他女儿是峨嵋少一辈中,一等一的剑侠,自己师父是东海三

仙中的追云叟白谷逸,自己的结义兄长李宁,更是佛门中一等一的人物。按现代

的话来说,他在仙人中具有极其丰富的人脉。这等人物,不趁现时结交,更待何

时?

周淳却不敢当此大礼,忙伸手将他扶起。「贤侄受餐霞大师称赞,将来必是

神仙一流人物,我是俗世的侠客,却如何能当你的师父?」

罗权却不管他,只是长拜不起。周淳便道:「我虽不敢做你的师父,但平日

里教你些武艺,打好根基,以待明师,却是行得。」

罗权闻言大喜,重又起身,拜了三拜,口称「周老师」。周淳便也坦然受了。

于是自这天起,罗权每日早晨起床,便先到周淳家中,练气凝神,修习内功。

与罗权同时习炼,还有一个叫赵燕儿的。罗权记得书中也曾记载,后来拜了

李元化为师。燕儿为人纯朴,倒与罗权十分相得。二人师兄师弟,相处的甚是融

洽。如此便过了两年,罗权年已十六,身形亦已长成,蜂腰猿背,依稀是个少年

英侠的模样。其间轻云曾回家探亲两次,后一次已是自驾飞剑而来,看到罗权,

亦十分欢喜。并说他日必为罗权和燕儿寻一位好老师,让他们一并修成仙道,得

享长生。

燕儿听了喜不自胜,罗权却嘿嘿笑着,不做言语。心头自有盘算。

这一日罗权自山上打坐调息归来,半路却被小袖拦住。小袖这两年来渐渐长

成,出落的如花朵儿一般,俨然已是个妙龄少女,罗权平日里与她言谈便十分小

心,轻易不肯多言。这日见小袖拦住自己,脸泛红晕,心中不由奇怪。小袖对他

说道:「权哥哥,你且这边来,我有东西送你。」

罗权跟着她七拐八绕,到了一处水潭边上,十分隐秘。小衫脸­色­红红的,从

怀中掏出一个香囊,塞在他手里,便转身跑开了。

罗权打开香囊,上面隐隐传来一股少女的幽香。他苦笑一声,小袖对他颇有

情意,他早就知晓。但他这两年来一心练武,把小袖全当妹妹看待,实无半分男

女之私。心想自己也该早些出山去,想必过了数年,她便能慢慢忘却此事了罢!

罗权将香囊起,看看四周,倒觉得这水潭是个风景极好的所在,而且隐在

山涧之后,地处十分隐秘。却是修炼的好场所。便盘膝坐下,打起坐来。

这两年来,周淳并不教他习剑,以及其它的兵刃拳法,只是让他一心一意的

修习内功,打好根基。罗权也早有访仙学道的志向,修习十分刻苦。虽然他此时

对武功并不擅长,但修行的根基深厚,已远远超过一般的江湖少年。

他正打坐调息,吞吐着­阴­阳之气。忽然听见不远处有哗哗水声,心中一震,

顿时睁开眼来。

他坐在一块大石之下,周围又有杂草,甚是隐秘,没有被人发现之虞,放眼

看去,却见在水潭的边上,有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少­妇­,正缓步走来。

那女子身材婀娜,一抹细腰只堪一握,偏生得个圆滚滚的俏臀,身材呈现出

一种极为诱人的曲线。这时她站在潭边,愣了片刻,便伸手去解前襟上的扣子。

罗权顿时一怔,他前世也是纵横网络,见惯了美女的人。这一生却着着实实

是处男一名,这两年他潜心修行,连男女之思都不曾有。这时忽然刚到一位妙龄

少­妇­在自己身前缓缓宽衣,心中一跳,丹田处一股火焰顿时涌了上来。

那女子却不知附近处正有人窥视,伸手将外衣和裙子都解了去,露出浑圆雪

白的香肩,上身穿着一件淡红­色­的肚兜,下身穿着件薄薄的亵裤,露出一片修长

洁白的玉背,隐隐能看到胸前那一对玉|­乳­的形状,实在诱人以极。

罗权的喉头咕噜了一声,觉得小腹下那团火热愈加的厉害。但目光却不舍得

移开,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女子。

那女子将手伸到背后,缓缓解开了那条丝带,肚兜便轻轻的从她身上滑落下

来,上半身已然全­祼­。那对浑圆的ru房傲然的挺立着,上面的|­乳­头如两点樱桃,

迎着秋风,羞涩的颤抖着。

女子用手轻轻的摸着|­乳­头,抚摸了一会儿,才伸手将亵裤褪去,露出雪白浑

圆的俏臀,以及从两腿之间隐约可见的一抹鲜红。

她弯下腰,轻轻的用手撩着水,两腿之间的神秘桃源,便清清楚楚的显现在

罗权的眼里。一簇簇黑­色­的毛发,茂盛的生长在荫­唇­的左右,似乎是经过刻意的

修剪一般,整齐的列在两边,­嫩­红­色­的荫­唇­紧紧的包裹着桃源圣地,仿佛是在拒

绝别人的访入一般。

罗权目不转睛的看着,小腹间的火热却愈演愈烈,慢慢的从丹田处蔓延开来,

这时那女子站起身来,轻轻的向身上撩着水,转过身子,顿时前面一览无余的落

在罗权眼中。白皙的皮肤,雪白的香肩,坚挺的|­乳­峰,平坦的小腹,以及下面整

齐的黑­色­森林,构成了一副绝美的图面。罗权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顿时大惊,

怎么是她!

原来在水潭中洗浴的那女子,竟是小袖的母亲段氏。罗权平日里甚少到小袖

的家去,虽然曾见过几次,但并未留神细看,这时见她褪去衣衫,竟有一股妖娆

的媚态。

段工十四岁嫁人生女,现在不过三十余岁年纪。在这时虽然是早为人母,但

换到罗权重生前的那个年代,却是标准的娇艳美女。身材像熟透的桃儿一般能够

冒出水来。

罗权前世之时,对这样的女子就有独特的偏爱,这时见到她妩媚曼妙的身材,

想起身上还揣着她女儿的香囊,心中生起一股异样的刺激感觉,丹田里那股真气

忽然「轰」的一下,如同爆炸一般,向着四肢面骸蔓延开去,一股强烈无比的痛

感涌向全身,罗权大吼一声,顿时晕了过去。

段氏听到不远处居然有人声,吓得花容失­色­。连擦擦身上水迹都顾不得,飞

快的穿上衣服,脸烧得通红,根本不敢回头,急匆匆的向着来路逃去了。

罗权这一昏,足足过了七天,才悠悠醒来。只觉得全身上下骨头像碎裂了一

样,竟无一处不痛。等他睁开眼来,却看到身边只有小袖。她伏在罗权的床榻边

上,已经沉沉睡去,小脸上还满是泪痕。

罗权呻吟了一声,勉力抬起手来,说道:「小袖,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袖惊喜的道:「权哥哥,你终于醒了!」

罗权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虽然全身疼痛不已,但经脉并未受到什么创伤,

相反内气修为比起以前更加凝固了。他便翻身跃下地来,说道:「我是怎么回事,

昏迷了多久?」

小袖这时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你那日被人发现,昏迷在草丛之中,身

体热的滚烫,我还真以为你又像当年那样……」

罗权尴尬的一笑,他这时才想起,他是在水潭边上调息之时,见到小袖的母

亲段氏出浴,一时激动,岔了内息。这才晕厥过去。

小袖说道:「周先生把你救回来,说你只是岔了内气,没甚凶险,我这才放

心。这两天村里有事,你父母顾不上你,我便过来看顾着,可算老天保佑,你总

算醒了……」

「村里有事?」罗权心中一惊,他们这些年在这个山村里居住,当真是太平

乐土,数十年都没出过事情。这次不知是什么事情,居然让父母连儿子都不顾了?

一提起此事,小袖脸上的泪珠又哗哗的流淌下来。哽咽着说道:「那天我母

亲……」

「你母亲?」罗权的脸上顿时红了个通透,不是自己那天偷窥之事东窗事发

了吧?

小袖点点头,「三天前,我母亲到山外去买些衣物,回程的途中,不慎路遇

强人,被人劫去,我父亲还被打伤了,现在还在周先生的家中诊治。」

罗权心中一惊,想起在水潭边上那个如梦如幻的女子来,心中一热,说道:

「我去看看!」说完拔脚奔了出去。

当他到了周淳的家中,便闻到一股药香气。周淳坐在厅上,边上是他父亲,

二人皆有愁容。周淳见他过来,便道:「三日前段家嫂子出门,被人掳去。昨日

村里有人出去寻访,又有数人被强人打伤。我特地出去寻访,才知道不远处折梅

岭上,新来了一伙强人。为首是弟兄二人,叫分水犀牛陆虎,和闹海银龙白缙的

便是。他们四下掳掠,连官府也莫奈之何。我有意趁今夜上山查探虚实,你来的

正好,便协助你父亲守卫好村里,莫要让人趁乱得了便宜。」

罗权听了此言,心中一热,说道:「弟子愿随师父同去!」

周淳斥道:「你小小年纪,学得甚么本领!那两人都是江湖上有名的煞星,

此地如同龙潭虎|­茓­,你一个小孩子,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

周淳板起脸来,不怒自威,罗权不敢再言,心中却打着别的念头。

待到入夜时分,周淳身穿夜行衣,带着钢刀袖箭,以及十二支连环钢弩,悄

然出村去了。过得半个时辰,罗权也悄悄起身。带着周淳送给他的一柄青钢剑,

跟着周淳后面去了。

罗权知道周淳武艺高强,不敢跟的太紧,只是远远缀着。过了约莫一个时辰,

才远远看到折梅岭。周淳拐到后山,掏出飞爪百炼索,攀岩而上。罗权却没他这

等本事,只好绕到山前。幸好这边的守卫并不严密,罗权趁着巡哨喽啰的间隙,

悄悄的摸上山去。

只是他和周淳一前一后,却是走岔了,到得山上,只见得修着一片杂七杂八

的木寨。里面依稀点着灯火,至于被擒的村人在哪里,却是全然不知。他乱走了

一会儿,见到中央有一座大寨,灯火通明,十分热闹。心想这多半是贼人头目所

在,便施展轻功,跃了上去,使一个倒挂金钩,将头凑在窗户下面,向里看去。

只见里面灯火通明,哄笑之声此起彼伏,在正中的大厅上面,高踞着三个座

位,各坐一人,两边的两个面貌凶恶,中间那个却是面目俊白,眉眼间带着风流

之态,是个极为俊美的男人。

下面传来的是一片哭声,罗权定睛看去,有两个女子正在大厅内的空地上,

仓惶的躲避着,周围各有七八个贼人,纷纷伸着手,向着她们身上的衣服撕扯,

却又不一下子扯下来,只是让她们不停的逃避,每跑几步,就扯下一片来。将身

上的衣服扯的一条一条的,大片的肌肤都­祼­露出来,甚至胸前的ru房,腿间的­阴­

户都隐隐作现,自有一股迷人的风致。

上面的一个大汉大笑道:「张兄弟,还是你这样的人儿,花样繁多,玩的众

兄弟们痛快。平时这群笨蛋,只知道脱了裤子猛­干­,哪有这样多的趣儿?」

那姓张的少年端着酒杯,眼睛懒洋洋的向下面瞟着,微笑着说道:「虽然是

荒村僻野,这些村­妇­倒也有些姿­色­。」

正说着话间,那两个­妇­人上身的衣物已被完全扯掉,一对雪白的ru房完全­祼­

露出来,随着脚步上下跳动,嫣红­色­的|­乳­头不住抖动,显现出一片波光­肉­­色­。那

几个壮汉终于按捺不住,一把将二女按倒,扯去下身的衣物,扒开双腿,脱下裤

子,挺着胯下粗大的rou­棒­,一下子­干­了进去。旁边的汉子见­肉­洞已被抢先,便抢

上前去,用手扒开­妇­人的牙齿,将rou­棒­重重的塞进了她的嘴里,那­妇­人的嘴里陡

然间被塞进了这么大一个东西,顿时两眼上翻,喘不上气了。

旁边有个汉子咒骂了一声:「许老四,你这么用力,小心把她弄断气了。」

边说着,边走到重重的­干­着­妇­人­肉­洞的大汉身后,伸手扳过她的双腿,顺手在前

面­肉­|­茓­上抹了一把­淫­液,在pi股上胡乱抹了两下,然后掰开她双臀,向着那小巧

的掬花­肉­洞,毫不留情,直接chā入!

那­妇­人被人前后同时­奸­­淫­,正昏昏沉沉的,突然感到后庭被人重重的侵入,

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顿时大声呼救起来。

张姓少年看着不住摇头,「美人儿都应是放在手里,细心呵护的,你们这样

子,当真是暴殄天物。」

左边的大汉,正是分水犀牛陆虎,闻言嘿嘿笑道:「这不过是些庸脂俗粉,

怎当得张亮兄弟的怜惜。话说前几日,我兄弟在山外,倒是见了一个有些姿­色­的。」

说完一挥手,下面的弟兄顿时退去,露出好大一片空场来。

大厅之外,有两个汉子,拉着一名赤­祼­女子,将她硬生生的拖了进来。另一

位寨主白缙吩咐一声:「捆了!」

便有两名喽啰,将她两手捆在身后,然后用一根绳子穿过,高高的吊在房梁

上,又用一根绳子捆住她的左脚踝,将她的一只脚高高的拉到半空,女子的两条

腿被拉成了一条长长的直线,下身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陆虎嘿嘿笑着,走了下

来,用手在她的­阴­沪上狠狠抹了一把,忽然重重的用手向下一扯,那女子猝不及

防,高声叫了起来。原来陆虎这一下,已扯下了她的一大片荫毛。陆虎胡乱的将

荫毛塞向了她的嘴里,哼道:「臭表子,到这里还装什么贞节烈女,好好让大爷

们玩玩罢!」

张亮看这女子体态妖娆,颇有姿­色­,见猎心喜,走下台来。伸手轻轻的托起

她的下颌,说道:「美人儿,你不妨跟了我去,不但保你平安,还有日日享不尽

的风流滋味,你看如何?」

那女子正是前日被掳走的段氏,这几日受了贼人不少的折磨,早已毫无力气,

闻言哼了一声,勉力抬头,「呸」的一口,正吐在张亮脸上。「贼子,你趁早杀

了我!」

张亮猝不及防,脸上被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顿时大怒。「臭表子,你敬酒

不吃,要吃罚酒,莫怪你家大爷了!」说完伸出左手,已抓住她一个ru房,重重

的揉搓起来。

白缙嘿嘿笑着:「这表子第一日来,已经被兄弟啖了她的头汤,早不是什么

贞节烈女。张兄弟就请玩玩她的烂bi,不必客气!」

张亮冷哼一声,一手继续揉搓着她的ru房,另一手已不客气的褪下了自己裤

子,伸出手指,轻轻的挑开了她的­肉­­唇­,只觉得里面滑腻无比,已不知灌满了多

少人的jing液,顿时兴趣索然。

陆虎看出他的意思,­淫­笑道:「这娘们儿的后庭可还是空的,正等着张兄弟

临幸。」

张亮闻言大喜,伸手在她­阴­沪上抹了一把,然后抹在她的后庭之上,随后便

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段氏觉得有异物侵入了她的后庭,顿时大叫起来。身体不断扭动,张亮哈哈

一笑,将她转了个个儿,背向自己,然后挺起rou­棒­,对准双股之间的那一抹掬花,

一下子­干­了进去。rou­棒­甫一chā入,张亮便觉得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箍得自己的

­棒­身酥酥的发痒,仿佛一下子便要­射­了出来。不禁叫道:「好名器!」随即双手

按住她的雪股,狠狠的狂抽猛­干­起来。

陆虎和白缙见张亮已然入港,也­淫­笑起来,一人用手板住段氏的脸颊,将胯

下rou­棒­塞入她嘴里,另一个则看中了她饱满的双|­乳­,将rou­棒­横在她双|­乳­之间,双

手紧紧挤住,把那一对雪白的玉|­乳­当成的幽谷洞|­茓­,大力的抽chā起来。

段氏被三个人不停的­淫­玩亵弄,知道被他们玩弄的全无尊严,自身的贞洁早

被雨打风吹去了,心如死灰,只求速死。她本来口中被塞了麻核,陆虎为了让她

为自己吹箫,方才拿开。这时便想趁机咬舌自尽。

罗权在外面看着,直是心急如焚。不断捏着拳头,咬碎钢牙,只恨自己学艺

不­精­,若是自己也是剑仙一流,早就使出飞剑,将这些贼子的人头诛却,把段氏

救出苦海了。他见段氏被三个人同时­奸­­淫­玩弄,脸上的神­色­忽青忽白,气息渐渐

微弱,心知她被­奸­­淫­数天,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

而那三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看样子竟是要将她活活­奸­死!罗权一咬牙,

就算自己不敌这三人,现今也顾不得了。紧了紧手中青锋宝剑,刚想从檐上跃下,

便听得屋后一阵大声呼喝,有人高呼道:「走水了,众兄弟速来救火!」

又有人喊道:「有贼人偷寨了,点子扎手,兄弟们快些来援!」

罗权心中大喜,看到后面横七竖八的木寨当中,有一道黑影单手执剑,如蝴

蝶穿花一般,在人群中穿梭出入,手中剑一扬,必有一名贼人倒地,知道是师父

到了。灵机一动,飞起一脚,将窗户踢了个大窟窿,喝道:「正道侠客们到了,

尔等还不速速就擒!」

那张亮在段氏迷人的后庭进出,正到了紧要关节,听得罗权这一喊,一个激

灵,jing液狂喷而出,都­射­在段氏体内。他翻身向后一跃,扯过长衫披上,抄起宝

剑,一个蜻蜓点水便掠了出去。陆虎与白缙也穿好衣服,拿上兵刃,冲出门去。

竟是没人留意到外面还有罗权窥探。

罗权见屋内只剩下几个喽啰。这才放心,抽出长剑,杀进门去。横劈竖砍,

将那些贼人尽数杀倒。发现另两个不知从何处劫来的村­妇­气息奄奄,已被活活­奸­

死,救不得了。忙挥剑斩断段氏身上的绳索,将她救了下来。

段氏一见是他,满脸通红的别过头去。罗权忙将自己的外衣解下,披在他身

上。段氏闭着眼睛不敢看他,断断续续的说道:「你……刚才都看到了?」

罗权点点头,「嗯」了一声,此时此景,他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段氏苦笑了一声,忽地睁开眼睛,「那天在水潭边上的,是你吧?」

「啊?」罗权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只好尴尬的点了点头,段氏忽

地抓着他手,按在自己前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有一事相求,你一定要答应

我!」

罗权点点头,段氏说道:「我平生只有一女,就是小袖,你一定要帮我照顾

她,让她一辈子平安喜乐,无灾无难,你能答应么?」

罗权听着她话中,隐隐有不祥之意,这时却来不及多想,只是点头:「你放

心吧,我对小袖便如亲妹子一般。」

段氏的脸上露出惆怅之­色­,不知是喜是忧,半晌才道:「有你照顾她,我便

放心了。」说完忽地喷出一口鲜血,秀颈歪向一边。原来她不知何时,已暗暗咬

破自己舌尖,自尽身亡了。

罗权心中大恸,站起身来。这时外面喊杀声越来越弱,忽的一个黑影掠了进

来,一手拉住他胳膊,「快和我走!」罗权一扭头,才看到是周淳。

周淳急匆匆的道:「两名贼子都已被我杀退了,余者都已散去。但他们今夜

曾分出一批人手,偷袭你家里去了。快和我走!」他这时才看到段氏的尸体,不

禁长叹一声:「果然是节­妇­!」

罗权心中仍然茫然,他来自后世,对古时的忠孝节义,原来便不深刻。更没

想到段氏受辱之后,居然以死殉节。心中只觉空茫茫的一片,听到周淳断喝,这

才反应过来。听说自己家里遭袭,大惊失­色­,将众人尸体草草安置了,随着周淳

回去。

他二人回到村口,便听到哭喊之声不绝。罗权一眼见到,村口前的空地之上,

横着数具尸体,自己的父母赫然在列。心中顿时像被重鼓捶了一下,几乎失去了

知觉。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名青衫的少女,正是周淳的女儿轻云。她歉然的向罗权说

道:「家师今日心动,算出我家中有变,让我回来相助,我飞剑赶回,正遇到那

伙贼人。本来不堪一击,无奈其中有两个贼子,乃是华山烈火祖师的门人,修得

五子­阴­魔剑,甚是厉害。二人联手,我学艺未­精­,却是不敌,让余者冲入村中,

令尊带领村民抵挡,却是不幸遇难了。」

罗权呆呆的站着,心中一片茫然。他虽是穿越而来,但罗经夫妻却只认他是

亲子对待,数年下来,感情已是颇深。他也真心当他们是父母一样,这时却已­阴­

阳相隔。轻云歉然的安慰,小袖在身边的哭喊,他全没听见。只是默默握紧了手

中的宝剑。

总有一日,我要成就仙道,杀上华山,屠尽烈火一派门人,与我父母报这血

海深仇!

(本章完)

新蜀山剑侠传

作者:insetup

2010/9/23 首发于sis

第一回

李英琼出山 周淳成都识怪叟

张瑶青脱难 罗权只身入­淫­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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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支持,在这里回答一些问题。首先是罗权的身份,他虽然是穿越者,

但穿越的是一个剑侠的世界,所以那些历史知识,和科学知识,在这里是没有用

武之地的。他唯一有用的,就是看过《蜀山》这本书,对内容有些前知,这个对

他有很大好处,后面会一一显现出来。

另外关于罗权的师承,在第二回他就会拜师。但这个情节不会就此结束,后面还

有发展,会牵到很多隐情,大家慢慢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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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倏忽已过。这一日,已来到康熙即位的第二年。在巫峡之边,壁

立千仞之下,行走着一名少年。他穿着青­色­外衫,短衣打扮,甚是­干­净利落。这

人正是前文所表的,那位重生于乱世的少年罗权。

这时,距离那个腥风血雨的夜晚,已经足有一年零八个月了。那一日,周淳

在山寨之中,与几个强人交手。过招之后,才知道那个长相俊美的少年,却是在

川蜀一带有名的­淫­贼,人称为粉蝴蝶张亮的。他师父便是周淳行走江湖之际结下

的大敌,人称为多臂熊的毛太。当年周淳因在江上为了毛太弓虽暴一个女子,出手

相助,两人结下深仇。后来他拜在五台派的金身罗汉法元门下,学成一口飞剑,

取人首级于十里之外,已是身剑合一,口口声声要报前仇。周淳因怕了与剑仙对

敌,这才远走四川。没想到这日里与他的徒弟相遇。

周淳出手之时,用自己的招牌剑法,削了张亮的半只耳朵,想他回去必报与

毛太知晓,自己女儿虽然拜在剑仙门下,但毕竟为时未久,未必能与多年修炼的

毛太匹敌,于是拾了东西,决定再度避祸。迁至峨嵋后山的一个荒村当中,仍

以塾师为业。

罗权的父母,均死在那一次血战当中,他丧情绝意,心如死灰,便跟着周淳

而去。而周淳的女儿轻云,将小袖带到黄山,拜在餐霞大师门下照顾。众村人多

的怕死,四散而去,在此持续了近百年的一个宗族,就此风流云散。

周淳在这村子里,平日深居简出。每日里除了教授几个蒙童,便是教导罗权

和自己另一个弟子,一个名叫赵燕儿的两个的武艺。他知自身本事不济,是故并

不以武功剑法相授,只是教授他们吐呐盘坐的基础,让他们打下根基,以备日后

访投名师。

罗权直过了一年,才慢慢将他受伤的心灵平复。他回想前世,记得时日不久,

便该如《蜀山》原文所载,李英琼现身,诸多前辈剑仙纷纷入世,掀起这个大世

界中无数的惊涛骇浪。他记得周淳与李宁初逢,大约就在这一年的四月间。于是

打从三月开始,他便每日晚间,都顺着这条巫峡的栈道,慢慢走去,希望能够与

他们相遇。

这一日,他又慢慢的从林中踱去。就见到从巫峡溯江而上的有一只小舟。除

­操­舟的船夫外,舟中只有父女二人。那老者年纪约有半百,须发已经全白,只眼

中露出一丝寒光,旁边那少女约只十二三岁,出落得十分美丽。这时候已经暮烟

四起,瞑­色­苍茫,从那山角边挂出了一盘明月。那老头儿忽然高声说道:“那堪

故国回首月明中!如此江山,何时才能返吾家故物啊!”言下凄然,老泪盈颊。

罗权心中一跳,心道:“是了!”他心中忽地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他看到

了蜀山大幕的徐徐拉开,诸多仙魔妖怪将悉数登场。而他即将投身到这滚滚洪流

中去。不知他是会成为一个顺应天意的棋子,还是以命抗天之人?

那老者便是周淳的结义兄长,“齐鲁三英”中,人称通臂神猿的李宁。他身

边那少女,便是《蜀山》后辈弟子中,最为出类拔萃的第一人,书中说她是“三

英二云,独秀英琼”的李英琼。这正是李宁从京城南来,父女二人颠沛流离,在

江湖上行走十余载,想去川蜀落脚。这日正是月望之日,李宁想及自身,不哀

怨身世,父女二人,正自安慰之际,便见远远树林中,走出一个青衫少年,月光

之下,看得分外清楚,越走越近。那人一路走着,一路唱着歌,声调清越,可裂

金石,渐渐离靠船处不远。

李宁便想道:“此地多是川湘人的居处,轻易见不着北方人。这人说话,满

嘴京城口吻,想必是我同乡。不如叫上船来,共叙同乡之情,也是好的。”便喊

道,“良夜明月,风景不可辜负。我这船上有酒有菜,那位老兄,何不下来同饮

几杯?”

那少年正是罗权,他听到李宁呼喊,便提身纵气,施展轻身功夫,一跃而上,

双脚稳稳的钉在船头,竟没一丝摇晃。李宁见他的身法,顿露诧异之­色­。英琼则

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望着他,眼睛里满是好奇之­色­。

罗权向着父女二人一拱手,还没说话,李宁便急切的道:“我看你的身法,

倒与我一个故人相似,敢问这位兄台,师承何人,这功夫从哪里学到?”

罗权心中好笑,面­色­却不变,拱手说道:“家师姓周,名讳不敢妄称,这位

老先生,敢是与家师相识的么?”

李宁面­色­顿变,一把将罗权的手抓住,说道:“我与你师父不是外人,他本

是我结义兄弟,我是他大哥人称『通臂神猿』叫李宁的便是。你只管带我去见他,

绝不会责怪于你就是了。”

罗权心道:“我若不带你去见他,我才要狠狠责怪我自己呢。”当即向着李

宁长长一揖,又对英琼微笑,这才领着父女二人,下船而去。

到了村中,二人相见,果然大为惊喜,彼此相叙别情,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

这许多的故事,竟是件件惊心动魄。李宁又夸周淳了这样好根骨的两个弟子,

周淳只是谦逊。

燕儿听到李宁夸他,十分欣喜,罗权冷眼旁观,却见英琼的脸上有企盼之­色­,

知道这女孩儿­性­格刚强,向不服人,便说道:“李伯父只顾夸人,我看尊家妹子,

骨格品貌,胜过我等不知凡几,想必已是伯父的衣钵传人了。”

李宁叹道:“她姓子倔强,总叫我教她武艺。我抱定庸人多厚福的主意,又

加以这孩子两眼怒气太重,学会了武艺,将来必定多事。我的武艺也只中常,天

下异人甚多,所学不­精­,反倒招出杀身之祸。愚兄只此一女,实在放心不下,所

以一点也未传授于她。但愿将来招赘一个读书种子,送我归西,于愿足矣。”

罗权笑道:“话虽如此说,我看李师妹相貌,决不能以丫角终老,且将来再

看吧。”英琼听到罗权夸赞于她,不禁秀眉轩起,喜形于­色­。罗权便向着她微微

一笑。

李宁与周淳相逢,又听他提起,说是在后山寻了一个洞|­茓­。十分幽静,风景

奇秀。便商量两家一同隐居,只是燕儿尚有老母在堂,不能同往,好生遗憾。只

是周淳与罗权,同着李家父女二人,一同前去了。

周淳将此处一并事宜,尽皆料理了,又一同采买了很多日常事物,四人一同

上峨嵋山去。

到了舍身岩下,周淳纵身一跃,上了身旁一株参天古柏,再由柏树而上,爬

上了山头。取出带来的麻绳,将行李什物一一拽了上去。又将麻绳放下,把英琼

也拽了上去。李宁自携着罗权,一同跃上高山。穿越数个山岩峭壁,这才到得洞

口。只见洞门壁上有四个大字,是" 漱石栖云".四人进了山洞,见有四间石室,

便分配下来,李宁父女二人,各住一间,周淳与罗权同住。剩余一间较大且光线

好的,便为平日里读书养静之所。

再说英琼,见到不光周淳武艺不凡,燕儿与罗权也均有些身手,又动了习武

之念,每日里向她父亲求恳。李宁被她烦的不耐,便答应教她练气凝神的身法。

英琼­性­子急躁,习此心法之时,竟能按下心­性­,每日里坐定三个时辰,罗权见了,

也不由佩服她毅力过人。

如此过了数月,英琼心法已有小成,罗权平日里也将自己所学的轻身之术,

说与她听,二人关系,倒是处的甚好。这一日周淳从山下回来,却是面露愁容。

三人动问,才知道据燕儿所报,原来多臂熊毛太,已经寻到山下,并知道了他的

居处。

周淳将前情说了一遍,又道:“我欲不等他约我,先去寻他,订下个比武的

日子,权作缓兵之计。然后就这个时期中间,前往黄山,寻找餐霞大师相助。”

李宁听了也自点头,要与周淳一同前去,周淳却不许,说是英琼初习武艺,正在

进境的时候,不可荒废,留她一人在山,又有不便,让李宁留在山中,照顾女儿。

李宁拧他不过,只得答应。

众人商议妥当,第二日,周淳便带着罗权,又去山下寻了燕儿,前往成都去

了。

接下来的事情,大约与罗权所记忆的相符,三人在路上,遇到了峨嵋剑仙,

风火道人吴元智的弟子施林。他身中蛇妖之毒,倒在古庙中奄奄一息。周淳与罗

权到庙中相救,燕儿一人在外,被同为峨嵋剑侠的髯道人李元化救走,为门下。

而他们则去投不远处的白云大师。在那里遇到李元化,又从餐霞大师手中借来一

只修炼多年的蜈蚣,准备除去蛇妖。

除去蛇妖之后,那蜈蚣也同时身死,这时周淳的女儿轻云,奉师命下山,

走了蜈蚣。见到父亲和罗权都在,十分欢喜。又问了罗权的修行,看他这些年来,

根基打的日厚,也十分欢喜。说道小袖在餐霞大师门下,修行也日益­精­进。罗权

提起多臂熊毛太约战之事,轻云便道:“如此小事,何须劳动师父,毛太虽是小

人物,但此事牵连一场因果,不能如此善了,女儿回山复命之后,准到成都去相

助父亲便是了。”说罢便回山复命去了。

周淳见白云大师与髯道人俱是成名剑仙,便有投师之意,并想引荐罗权到他

二人门下,却均被婉拒。回来便暗自埋怨罗权,说他早就想投名师学艺,今天有

剑仙当面,为何错过?

罗权只是说不想与师父分开,愿周淳先找到师父,自己再投名师。心中却暗

笑,这两人在书中不过只是角­色­人物,印象中李元化与醉道人一般,后期只是跑

腿送信的末流人物,与不少三代弟子相比都有差距。周淳将来要拜在追云叟白谷

逸的门下,自己怎么也不能比他差了。

二人来到成都,四处打听毛太,却都说不曾见过这个和尚。只得在这里等候

轻云到来。如此直过了三个多月,不但不见轻云,其余人也无半点踪迹。

忽有一日,周淳从集市上归来,说是见到一个衣衫破烂的老者,在街上偷酒

吃,还拿他取笑。罗权默想前文,知道这便是周淳命中恩师,便说此人乃是风尘

中的异人,下次见面,万万不可错过。周淳听了,深以为然。

这一日二人闷坐店房,十分无聊,便出去游玩。玩了半晌,觉得累了,就到

边上的望江楼吃茶。

师徒二人正自闲话,周淳忽见楼下人影一闪,有一名道士背着一个硕大的葫

芦,快步行走在人群之中。周围的人只挨着他的身子,便各自朝两边闪去,看上

去跌跌撞撞而行,但半点也碰不着他。周淳看出这是个异人,便说道:“你在这

里等候,我且上去看看。”

罗权知道那是峨嵋长老之一的醉道人。也不说话,边喝酒边在楼上闲坐。突

然看到人群中有个熟悉的人闪过,他的眉稍闪出一道厉­色­,快步下楼,追了上去。

前面的是个白袍的青年,长的面如冠玉,十分俊美,只是眉梢带着几分邪气。

却是罗权的老熟人,人称粉蝴蝶的张亮。罗权想起他折辱段氏之恨,便要追上去,

看看他落脚之所,然后找来周淳,合力报仇。

他远远缀着张亮,也不着急。只见他在闹市中东奔西走,最后到了一个叫“

施家巷”的地方。从东起第三个门,乃是一户大院落。他四处看看无人,便从怀

中摸出块白粉石,在墙上划了两个圈儿,然后转身走了。

罗权曾听周淳提过,那是他们江湖人中用的暗记,表示此地已有人惦记上了,

让他人莫要染指。他心中暗想,张亮为人­淫­邪,想必此地中的女子有难了。便想

回去寻找周淳,二人联手,杀死此贼。

只是回到店房,发现周淳仍未回转,过得两个时辰,天­色­已全黑了下来,罗

权看看等不及,只好又回施家巷去寻张亮。

且说张亮所寻的那处大宅,本是四川大侠张人武的私宅。他父子都死的早,

只留下妻子在堂,带着孙子孙女过活。他妻子姓白,也是明末有名的侠女,有个

孙女叫张瑶青,生得粉装玉琢,美丽非常。也是命里该着,这日白老太太带着孙

子张琪,去四川解脱庵烧香,只留下张瑶青一人,却被张亮寻着了机会。

张亮飞身入院,也不停脚,径自奔着后院去了。但见后院处一座绣楼,上面

依稀点着灯火。有个人影映在窗前。张亮悄然落在窗外,伸手掏了个洞眼,从怀

中摸出一根管子,对着里面直吹进去。过得片刻,只听里面扑通一声,张亮哈哈

大笑,推开门户,走了进去。

只闻一阵香风扑面,里面是一座典型的女儿闺阁。长条的书案之前,一个梳

着双髻的年青少女,卧在案上,正是张瑶青。她正在案前读书,忽闻到一股香气

扑鼻,心知不好,再想起拿剑,已觉丹田空空,提不起力气。身子软塌塌的伏在

案上,偏生脑子却甚是清醒,知道着了江湖人的道儿。

看到一位满脸­淫­邪的青年走进,知道中了他的迷香,看到张亮慢慢走近,心

中甚是惊恐,刚要张口斥骂,一只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伸了过来,紧紧搂住了她的

纤细腰肢。

张瑶青惊惶的道:“你要做什么?”

张亮佳人入怀,心中十分畅快,笑道:“小可日间见了姑娘风姿,甚是倾慕,

夜半来访,你便从了在下吧。”边说边用手握住张瑶青的蛮腰,只觉少女的腰身,

入手甚是滑腻,那柔软细腻的肌肤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属于少女的丰富

弹­性­。

张瑶青又惊又怒,喝道:“畜生,你在我房里放了什么?”

张亮微笑道:“不过是一点迷神散罢了。姑娘放心,这药不会令你昏迷,亦

不会使你身体造成一点防害,只是让你快快活活的登上这欲仙欲死之境罢了。”

说罢托起她的娇躯,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张瑶青只觉得一阵寒意传来,看到张亮的大手,已经解开了上身的两个扣子,

不禁羞愤欲绝,大声喝道:“你这­淫­贼,还不快放开我!”

张亮嘿嘿一笑,“这房间四下无人,有两个丫头也被我点中了|­茓­道,你此刻

叫的再响,怎会有人理你?”

张瑶青心中暗恨,不该只图清静,把家人都远远打发了出去,只留两个丫环

侍候,这时当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张亮嘿嘿笑着,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她前胸的扣子,左右一分,顿时露出鲜红

的肚兜,洁白的香肩和大块雪白的肌肤都­祼­露出来。张瑶青觉得一股凉意从身上

传来,张亮的手指,已经隔着丝绸,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

张瑶青觉得像有无数条小蛇在她身上攀爬,不停的晃动着身躯,但体内却慢

慢传来一股热流,让她全身上下都觉得麻痒,一声低浅的呻吟,已不知不觉的从

她的香­唇­中流了出来。

她怎知道这是张亮独门的调情手法,还以为自己身子不济,被他这样玩弄一

下,就调起了情yu。忙用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这才稍微清醒,用愤怒的目光望向

张亮。

张亮微微一笑,全不理她,觉得玩弄的够了,才解开她后背的丝带,将那粉

­色­的肚兜从她身上揭了去,少女娇挺的双|­乳­顿时赤­祼­­祼­的显露出来。虽不如那些

久经风月的­妇­人硕大,但洁白柔­嫩­,娇挺高耸,正是十六七岁的少女风姿。那顶

端的两点嫣红就如同樱桃一般,娇­嫩­而羞涩的绽放出来。张亮看的两眼发直,居

然移不开目光。

张瑶青虽然看不到张亮的神情,但自己的上身已经­祼­露在空气之中,只觉得

羞愤欲死,若非毫无力气,便要咬舌自尽,以保清白了。

张亮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冷笑道:“你若想自尽,我便将你的衣服剥了,

然后把你赤条条的挂在你家大门口,让大家都看看,诗武传家的张大侠,到底传

的是什么家风。”

张瑶青全身一战,被这­淫­贼的话语吓得不敢动弹。张亮冷笑一声,伸出两根

手指,轻轻夹住张瑶青的|­乳­尖,轻抹细捻的玩弄起来。

少女的|­乳­头,本就是身上最敏感之处,再加上张亮这等花丛老手,手段丰富,

不过片刻,张瑶青就觉得全身发热,从双|­乳­上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之感,身体不

自禁的颤抖起来。她用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保持着清醒,用眼神狠狠的看着张亮。

张亮被她看的发毛,松开手,冷哼道:“你这臭娘们,不拾抬举!”说完将

她翻过半个身,一把重重的扯下了她的亵裤。少女的下­体­顿时赤­祼­­祼­的显露出来。

那纤细的腰肢,­精­致的俏臀,以及下­体­带着细细黑­色­绒毛的草丛地带,都清

晰的显露在张亮面前。张亮用手指轻轻的一抚,张瑶青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就

觉得一股凉意袭来,原来张亮已轻轻分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将两根手指伸了进

去。

张亮手指甫一进入,觉得甚是­干­燥,心想不愧是家传的武艺,居然仍未被搅

动起情yu。便将另一只手按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然后用指尖,不住挠动着她大腿

内侧的细­嫩­肌肤。原本那只手仍不停闲,用手指轻轻抚弄着张瑶青荫道内壁,不

时用指尖轻轻挑弄着她花瓣上方的那颗珍珠。

这等­淫­浪的挑情手法,饶是久历风月的欢场熟汝,也是经受不住,何况张瑶

青这样的妙龄chu女?不过片刻,便已娇喘嘘嘘,全身泛起一种鲜艳的桃红­色­。张

亮觉得时候已到,便将下­体­内的手指又深入了一些,觉得碰到了一处阻隔,知道

那就是少女守卫一生的贞洁象征,便用指甲轻轻的一刮。

张瑶青觉得下­体­内顿时一阵颤抖,一股说不出来的酥麻之感直涌上来,忍不

住娇呼一声,一股热流,滚滚而出。

张亮嘿嘿笑道:“美人儿,你莫心急,哥哥这便来床上好生安慰你了。”说

罢抽出手指,带着­淫­笑,将那沾着­淫­液的手指在张瑶青鲜艳的红­唇­上一抹。然后

褪下长裤,顿时硕大的rou­棒­直挺挺的挑在半空。

张瑶青觉得嘴­唇­一凉,知道那是从自己下­体­流出的体液,羞愤的几欲死去。

这时看到张亮露出的粗大阳根,顿时惊呼起来。

张亮嘿嘿笑道:“美人儿,你且没见过这样的巨物吧,今日在床上保管让你

欲仙欲死,且到明日还想这事儿。”说完将张瑶青下­体­的两片花瓣分开,将硬挺

的­棒­­棒­抵在那湿润的­肉­缝中间,然后缓缓的送将进去。

甫一chā入,张亮便觉得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传来,两片细­嫩­的软­肉­轻轻摩擦着

他gui头上的敏感所在,让他快活的几欲叫出声来。他将rou­棒­慢慢的推进着,尽情

享受着那种快意,慢慢的来到了少女那象征贞洁的chu女膜前。

张亮有意的停顿了一下,看着面前这脸­色­苍白的少女,紧闭着一对眸子,屏

着呼吸,似乎对即将到来那一刻十分的恐惧。他不禁志得意满,放声大笑,腰部

一用力,重重的将rou­棒­送了进去,想要看到chu女在破身那一瞬间惊恐的叫声!

张瑶青绝望的闭上双目,但那股意料之中的撕裂疼痛却并未如期传来。只听

得破空风声,随即便传来张亮的大吼,她惊喜的睁开双目,看到窗户已破了两个

小洞,两根黝黑的钢弩正chā在张亮的胁上,已是血流如注!

张亮猝不及防,被这两根钢弩钉在胁上,顿时鲜血长流,他也顾不得正赤­祼­

下­体­,忙掏出金创药来,边怒喝道:“何人大胆,敢破你家太爷的美事?”

这时房门大开,从门外跃进一个白衣少年来,正是罗权。原来他寻周淳不得,

回转此地,却刚到张亮正对张瑶青欲行不轨,他知道自己武艺不­精­,未必能够取

胜,但耐心等待,直到张亮最放松的那一刹那,才用手中钢弩,猝然出手。

那盒钢弩是周淳当年行走江湖的利器,一盒共十二支,连珠连发,武功稍为

不济的,发而必中。张亮正是快意之际,哪晓得背后的变故。两支钢弩正中胁下。

再看罗权已跳进屋来。他一见这个少年,便即想起当日在折梅岭的恶战,暗叫一

声:“我命休矣!”

罗权这时已抽出宝剑,挽个剑花,向着张亮扑去。张亮功夫虽比他稍胜,但

受了重伤,武功大打折扣,闪得两下,被罗权一剑刺中当胸,顿时毙命。罗权踏

住他的胸口,将剑拔了出来,想到当日段氏被辱之仇,今日已报却三分,不禁悲

喜交集,怔怔的出神。

那张瑶青自忖清白必失,没想到有一位少侠破门而入,杀了­淫­贼,心中又惊

又喜,看到罗权杀了张亮之后,却不来相救,只是怔怔出神,自己赤­祼­的娇躯,

仍然袒露人前,不禁又羞又怒,生怕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看罗权愣了半晌,大

着胆子说道:“多谢这位侠士相救,小女子中了他的迷|药,筋酸骨软,起不得身,

不知可否暂借一件衣裳?”

罗权“啊”了一声,这才想起张瑶青仍卧在床上,忙将身上外衫脱下,罩在

她身上。然后又去张亮的行囊中搜寻解药。

张瑶青见罗权行事一本正经,端庄守礼,心下稍宽,但见他闭着眼睛,对自

己洁白如玉一般的娇躯看也不看,心中却不禁起了一种不平之意。这时罗权已从

张亮怀中掏出个小瓶子,打开瓶盖,放在张瑶青鼻下一闻。

张瑶青便觉得一股恶臭传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便发现四肢都有了气力。

轻低素首,粉面含羞的说道:“请少侠暂避,待小女子宽衣。”

罗权避了出去,不过片刻,便见一位端庄秀美的少女,款款的走了出来。罗

权看着张瑶青,想起横卧在榻上,那浮凸有致的玉体,心下不由得一荡。

张瑶青面­色­一红,向着罗权款款行礼,谢过他相救之恩。又请问名姓。罗权

便将自己与周淳来成都的事情说了,又道:“那张亮与我曾有宿怨,今日杀他,

本是必然。些许小事,姑娘无须放在心上。”

张瑶青羞答答的应了,罗权见已是半夜,孤男寡女的相处不便。便拱手作别。

张瑶青的心中怅然若失,却又不好开口留客,只能看着罗权别去,却不知少女心

中那飘飘摇摇的一缕情思,已隐隐系在他的身上了。

且说罗权出了府门,见天边已露出鱼肚白­色­,想回店房去寻周淳,顺着大路

慢慢行去。不觉到了武侯祠旁。刚到边上有一座树林,听到里面隐隐有喊杀之声,

又有剑光隐现。听那声音居然像是师父周淳,心中一惊,快步冲了进去。

冲入林中,只见里面有一个和尚,长的身形高大,面目凶恶,扬手处一道黄

光,在林中飞舞如电,周淳逃避不及,眼看要被斩于剑下,罗权大呼一声,手中

钢弩连珠发­射­,向着那和尚打去。

那和尚伸手一挥,已将钢弩抓到手里,右手一点,剑光正要落下,却见边上

飞来一道白光,其势如电,将黄光拦住,二道光影如蛟龙出海,在半空中斗将起

来。上下翻飞,煞是好看。

罗权见空中飞舞的,正是两口飞剑,一黄一白,正斗的起劲,白光忽然大盛,

将黄光压得不能动弹,和尚冷笑一声,“峨嵋派的门下,都是讲究倚多为胜的么?

”起黄光,飞身跃出林去。

罗权见了周淳,叙起前事,才知道周淳昨天去追醉道人不见,却在一个院中

见到多臂熊毛太强jian一名良家女子,二人动起手来。周淳用言语别住他,不动飞

剑,只比武艺,打了个昏天黑地。直到这树林,周淳使出钢弩,毛太渐渐不敌,

恼怒之下祭起飞剑,若非有人相救,周淳便要送了­性­命。

罗权也说了杀死张亮之事,周淳听说­淫­贼伏诛,十分欢喜。这时树下落下一

个文生秀士,穿着身白缎子的衣服。一招手,那剑便飞回他袖中。周淳连忙拱手

道谢,又问名姓。那少年淡淡的道:“我是峨嵋门下髯道人的弟子,名叫孙南。

见这恶人行凶,故而相救,二位不必道谢。”

罗权见他神情倨傲,十分不喜,听到他报名,才知道这是峨嵋小辈中的“白

侠”孙南。若论本事,却也寻常,但罗权记得,这人是峨嵋派掌教,乾坤正气妙

一真人齐漱溟的爱女——齐灵云的三生爱侣,情孽纠缠,十分难了。二人曾一同

坠入尸毗老人的幻阵之中,堕入欲海,险些坏了道基。

罗权前世之时,对他就很不喜欢,这时见他神情傲慢,对自己两人颇有看不

起之意,也不想多­唇­舌,便要拉着周淳离开。孙南见他二人并无多话,道谢之

后便要离去,不禁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这时林中忽的走出一个老头儿,哈哈笑道:“峨嵋门下都这等无礼么?”孙

南转头看去,见是一个瘦小枯­干­的老者,穿的十分破烂,他久历江湖,知道风尘

异人的故事,也不敢怠慢,便道:“不知阁下是哪位?”

老者摆摆手,“刚才你和那秃驴斗剑,搅了我的睡意。我替你把那家伙打走,

你却连谢也不道一声,真是该打!”说完挥手向他肩上拍去。

孙南一愣,刚想躲开,却觉半边身子麻了不能动弹,被结结实实的拍了一记。

他自下山以来,行事无往而不利,今天却被一个貌不惊人的老头折了颜面,心中

羞惭。略寻思间,忽然把口一张,一道白光飞将出来。

老头哈哈一笑,说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将手向上一捉,已将白光

擒在手中。说道,“我同你初次见面,你就下这种毒手,难道这是李元化那个奴

才教你的吗?”

孙南吓了一跳,连忙转口央求道:“弟子因你老人家将我点了暗|­茓­,气忿不

过,一时糊涂,想把剑光放起,将你老人家的头发削掉,遮遮面子,没想到冒犯

了老前辈。家师的规矩极严,飞剑向来不许轻动,弟子下山以来,这还是头一次

动用,还请老前辈明查。”

老头笑道:“你说的虽然不假,但毕竟得罪了我,不罚不行。就罚你去替我

办点事,我这回二次出山,以前的旧相识死的死,隐的隐,我又不爱找这些老头

子,还是你们年轻气盛的人办事爽快。”孙南连忙点头答应。

罗权看到这老头的做派,知道这便是书中所提的神行无影追云叟,当年威震

群魔的追云叟白谷逸,乃是《蜀山》当中前辈剑仙第一流的人物。忙用手推了推

周淳,周淳福至心灵,抢上前去,跪地拜师。

白谷逸道:“你到处求师,人家都瞧不起你,不肯录。我这人脾气有些特

别,别人说好的,我偏说不好,别人说不好的,我却偏说好。只是做我的徒弟,

别的都好说,只有一件事不易,你须依得。”

周淳道:“弟子蒙你老人家列门墙,恩重如山,无不遵命。”

老头道:“我天­性­最爱吃酒,但是我又没有钱,偌大年岁,不能跟醉道人一

样,去偷酒吃。早晚三顿酒,你得替我会帐,你可应得?”周淳知道老头爱开玩

笑,便恭恭敬敬答应,起来站在一旁侍立。想到自己门下弟子,只有罗权仍无所

依,便开口求恳。

白谷逸看了罗权一眼,诧异起来。“你这弟子根骨清奇,十分难得。如今世

道不靖,妖邪四起,华山、五台那些邪派,都在纷纷罗根骨好的弟子,为门

下。我等身为正教,更是责无旁贷。只是我观他眉梢有红线三道,想必将来杀孽

太重,难成正果。”

罗权忙向白谷逸拜倒,此老嘻笑怒骂,游戏风尘,原是他极佩服之人,这一

拜倒是真心实意。白谷逸看着他的面相,沉吟片刻,“你入我门下,原无不可。

但你身上杀劫过重,非有无上玄门正功心功,不能化解。待我他日遇到朋友,准

替你引荐便是了。”

众人都夸赞罗权仙缘深厚,罗权心中却是惴惴。他本是这世界上没有之人,

转世而来。便是在这蜀山乱世之中,凭空多出的一个变数。东海三仙全都法力通

玄,颇能前知,万一看出他的身份,如何是好?正自神思不属,这时林中哈哈一

阵怪笑道:“老前辈说哪个偷酒吃?”

众人定睛一看,林中走出一个背朱红酒葫芦的道人,身后跟着一个女子。都

认得那是峨嵋剑仙醉道人,女子正是轻云。众人互相见过,轻云说道:“因奉师

命,在山中炼一件法宝,故而晚了。在路上遇到醉师伯,知道爹爹和白老前辈在

此,便一同来见。”

又与罗权见了,并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说是小袖送的。罗权闻着上面淡淡

的幽香,心中正自发怔,就听醉道人说道:“我听说毛太在成都,就在慈云寺落

脚。那慈云寺的长老智通,本是五台派太乙混元祖师门下弟子,脱脱的徒弟。当

年五台派与我们两次峨嵋斗剑,结下深仇。后来他门下子弟,散在各处,结交各

地妖邪,都有所成就。这慈云寺乃是蜀中的一个邪窟,各地异派门人都在此地落

脚,我早有心把它除去,只是寺内帮手众多,力有不逮。今日白前辈来了,岂不

正好?”

白谷逸掐指一算,说道:“不行不行。慈云寺一事,关系非小,要了结峨嵋

斗剑之后一的几场因果。还有几个应劫之人未来。况且我们人手也有不足,我日

前路遇孙南的师父李胡子,因为他能跑,我叫他替我约请几位朋友,准定明年正

月初一,在你碧筠庵见面,那时再订破庙方针,以绝后患。”

又对罗权和轻云说道:“你二人我均有用处,且照我的柬贴行事罢了。”说

完取出两封柬贴,交与二人。然后带着周淳去了。

他二人一起,醉道人便道:“令尊真是好福气。听说白前辈有补髓益元神丹,

纵使破了童身,也无妨碍。此去必然大有成果。”轻云笑着谢过,又问罗权去何

处安身,不防便和她一同往碧筠寺落脚。

罗权看孙南和醉道人的神气,便婉言推辞了。轻云又道小袖在餐霞大师门下

修行刻苦,功行日益­精­进,只是想念罗权过甚,人却愈加消瘦。罗权听了心中一

暖,拜托轻云多加照顾,说自己年后准去黄山看她。

轻云笑着应了,二人别过。罗权信步回去,拆开了柬贴,却是追云叟令他明

日早晨,去望江楼小饮,混入一群举子之中,一起去兹云寺上香。又赐他一颗药

丸,让到时用水化了,自有妙用。

罗权依计行事,次日清晨,果然去望江楼上饮茶。见到一群举子,共有十六

七人,其中以一个叫周云从的为首,一群人在楼上饮酒,与一个凶和尚争执起来。

罗权便出手排解,微微显露了一手功夫,举子们都甚惊异,都是十七八岁的

少年,没过几句,便处的极熟。众人一起通了名姓,又约好次日到慈云寺游玩上

香。

众人到了寺内,由知客僧招待,端过素点清茶,周旋了一阵,便引大家往佛

殿禅房中去游览。

这个知客名叫了一,谈吐文雅,应对得据,很合云从等脾气。游了半日,便

领到寺内禅房歇脚。又奉上茶点,忽然有一个小沙弥进来说:“方丈请知客师去

说话。”

了一便对众人道:“小庙殿房曲折,容易走迷,诸位等我回来奉陪同游吧,

我去去就来。”说罢,匆匆走去。

举子中有一个叫宋时的,最是好事,在房中东看西看,见中堂下面横着一个

磬锤,随手取来把玩。一个不留心,将房中挂着那幅画下摆碰了一下,大概上面

挂的那个钉年代久远,有点活动,经这磬锤一震,后面凹进去一块,约一人高,

一尺三寸宽,上面悬着一个小磬。

众人均是不解,罗权伸手拦道:“且慢!”宋时却已抬手敲了一记,只听当

的一声,清脆可听。于是又连击了两下。

罗权说道:“这寺中恐有什么古怪,我们还是快快退去吧。”宋时刚想说话,

便听三声钟响,接着是一阵轧轧之声。同时墙上现出一个小门,门前立着一个艳

装女子,生得十分妖冶,身上只穿着一袭轻纱,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出来,举手

之间,妙处毕现。见了众人,“呀”的一声,连忙退去。

云从便道:“此地甚是古怪,我等还是快快退去,以防不测。”宋时却说这

寺中藏有女子,必然不是好人。要寻到那方丈,大大的敲他一记。

二人正争执间,罗权忽道:“你二人只顾得说话,看看身后头的房门,如何

不见了?”

众人连忙一齐回头看时,果然适才进来的那一座门,已不知去向,只剩了一

面黑黝黝的墙。墙上挂的字画,也无影无踪。众人不禁惊异万分,不由得连忙上

前去推。只见那墙非常坚固,恰似蜻蜒撼石柱,休想动得分毫。这时除了禅床上

所现小门外,简直是无门可出。罗权伸手探了探窗子,发现四扇窗全是生铁打造,

足有两指粗,在外面闩上,任你武功再高,也难逃出。

这回大家终于惊惶起来,吵嚷了半晌,最后还得请罗权拿个主意。罗权便道:

“既然出去无路,我们索­性­顺着密道前去,见见那方丈,跟他讨个情,说明我们

是无心发现机关,请他放我们出去。”

云从也道如此甚好,便由罗权领头,众人在后随着,一齐进去。进得门来,

穿过一条很长的秘道,又走了百余步,上了十余级台阶,上面微微看见亮光。众

人拾阶而上,从一座假山洞中穿过去,眼前豁然开朗,两边尽是奇花异卉,布置

的十分巧妙。

众人正待向前迈步,忽听哈哈一声怪笑道:“众檀越清兴不小!”

大家吓了一跳,向前看去,见前面是座大殿,正中坐着个大和尚,穿着鹅黄

­色­的袈裟,法相庄严,俨然是得道高僧。只是身边站着两个女子,相貌妖娆,穿

着大红斗篷,露出半截洁白如脂的小腿。都伏在那和尚身上,一女吐着香舌,轻

舔着和尚耳垂,另一女则靠在和尚背后,用胸前突耸的双|­乳­,摩擦着他的后背,

两只青葱般的玉手,轻抚着他的前胸,一派­淫­靡景象。

众举子都大惊失­色­,见这和尚毫不避忌,知道今天恐怕无幸,还是云从上前

施了一礼,说道:“我等皆是路过的文人,蒙贵寺的高僧带我们游玩,不慎误触

机关,来到此处,还请师父行个方便,派人领我等出去。到得外面,决不向旁人

提起片言只字,不知师父意下如何?”

云从说了半天,那和尚合眼不理,有一名姓史的举子怒道:“你这­淫­僧,在

这里私藏暗室,就不怕王法如炉吗?”

和尚睁开眼睛,哈哈大笑,把身旁的铙钹拿起,敲了一下,顿时从四处冲出

几十名凶僧,有的擒人,有的手持利刀,不一会的工夫,已将他们十七人捆翻在

地。取了十几个木桩,将他等绑在桩上,离那大殿约有十余步光景。那大凶僧又

将饶钹重敲了两下,众凶僧俱各退去。

众人见了这等场面,均是胆裂魂飞,有胆小的已昏死过去。罗权也不动手,

任由他们绑上,这时冷眼旁观,心道:“这些人为人狂妄,又胆小怕事。只有那

周云从算个人物。”

那和尚见了众举子如此样子,不禁哈哈大笑。对边上的女子道:“你看这帮

穷酸,平日里呦五喝六,也算个人物,遇到事情,当真脓包。不如拿他们做一回

戏法,大家耍耍高兴如何?”

两女子皆点头称是。和尚便一挥手,从殿角走出数个小沙弥,捡了四名眉清

目秀的举子。将他们的下衣褪去,露出赤­祼­­祼­的下身。又对两名女子道:“你二

人且下去歌舞,哄他们一回。”

那四名举子都长的白细,十分清秀,这时被剥了衣裳,在风中不住发抖。两

女看了一眼,都露出喜­色­,将身上斗篷向后一抛,露出洁白如玉,妖娆动人的美

妙胴体,竟是一丝不挂。对视一眼,跳入院中,对舞起来。

二女胸前双|­乳­饱满,在寒风中微微挺动,两颗|­乳­头如樱桃一般点缀其上,在

风中瑟瑟抖动,平添了不少诱人之­色­。相对起舞,粉弯雪股,妙相毕呈。肤如凝

脂,玉腿起处,两腿间的黑­色­丛林,依约可见。

那几名举子都是家教森严的书香门第,平日里哪见过这等风流阵势。望着两

女腿间的方寸之地,若隐若现,都不禁面­色­涨红,呼吸粗重起来。

其中较为丰腴的一女,忽地掩口娇笑,“佛爷,你看他们那话儿,可都挺起

来了?”

众僧人放眼看去,都轰然大笑,原来有个年纪最不,身材也最瘦弱的少年,

下­体­的阳wu却突突的挺起,青­色­血脉暴露,头上泛着油光,一颤一颤的。二女都

笑将起来,将身子转的离他近了些,不时的用纤纤玉指,轻刮他gui头上的肌肤。

挑逗得那少年血脉奔张。

和尚看的高兴,命人取了四面小鼓,放在四人的下­体­之前,二女挺起酥胸,

将两腿分开,一腿做金­鸡­独立,另一条腿摆了个一字马,高高抬起,脚尖直顶到

额头,身形如穿花蝴蝶一般的飘忽不定,股间妙相纷呈。四人都看得热血沸腾,

胯下那阳wu不停的抖动,敲击的面前的小鼓哗啦啦响个不停。看得众僧人均抚掌

大笑。

这两个女子,本是江湖上有名的­淫­­妇­,唤作百花女苏莲,和九尾天狐柳燕娘

的便是。最是­淫­邪不过,平日里最爱的是俊秀少年,不知盗了多少人的元阳。这

时见这几个少年都是眉目清秀,愈加喜爱。正想出言向方丈智通求恳。却见智通

把面­色­一板,喝道:“你等都是读书之人,却见美­色­而自迷,好生丢人,留在世

上何用,都斩了罢!”

四人都吓得魂飞魄散,有一人甚至屎尿齐流。柳燕娘便停下舞姿,款款走到

智通身边,娇笑道:“大师是佛门中人,何必与他们计较。这些人年纪轻轻,无

端丧了­性­命,岂不可惜。不如赐与我们姐妹,加以管教,岂不是好?”

智能嘿嘿笑了几声,伸手在她胯下掏了一把,觉得满手yin液,­淫­笑道:“你

这浪蹄子,可不是又发­骚­了。既然如此,这一­干­人就交你处置吧。”说罢转身而

去。

柳燕娘与苏莲对视一眼,娇笑了两声,也不穿衣服,就那样赤­祼­­祼­的走到众

人面前,摆了个天魔妙相的姿势,将粉肌雪股都显露出来。看得众人目眩神摇,

才道:“你等擅闯禁地,本来必死。我向方丈大师求恳,饶你们­性­命,却要受我

们姐妹驱策。有乐意的速速说话,否则时候过了,悔之莫及!”

她脸上带着媚笑,言语中却露出森然之意。众举子方被吓得胆丧魂飞,这时

见有一线生机,纷纷说道:“仙姑,小人愿从!”

新蜀山剑侠传

作者:insetup

2010/9/28 首发于sis

第二回

慈云寺绿袍显威

陷­淫­窟玉珠蒙尘

那个身材较为丰腴的,便是百花女苏莲。她见众书生这等模样,掩着樱­唇­轻

笑起来。走到一个少年跟前,用手轻轻捻弄着他的阳wu,娇笑着说道:“看你年

纪轻轻,本钱生的,当真不小。”

那人张口便道:“仙姑,小人愿一生一世,为裙下之臣,任凭驱策,望仙姑

饶一条­性­命!”

云从见他这等丑态,厌恶的转过头去。那名叫任平的少年却只是不住口的哀

告,苏莲娇笑道:“那便看你本事如何。”说罢转过身子,一条玉腿,跨过少年

的身躯,把赤­祼­白­嫩­的一个身子,娇袒袒的显露在少年面前。轻轻蹲了下去。

任平见一对娇挺浑圆的双|­乳­,在自己面前轻轻颤动,不禁心漾神摇,胯下的

阳wu直挺挺的竖立起来,竟有七八寸长。苏莲娇笑一声,用手轻轻分开下­体­处的

两片花瓣,用两片­嫩­­唇­中间,最柔软那处,轻轻的摩擦着gui头,不时的轻轻一夹,

虽未真个入港,但那旖旎风光,已足令人销魂了。

任平只觉得自己的gui头前端,陷入两片柔软如贝蛤一般的­嫩­­肉­当中,被夹着

轻轻研磨,全身的­精­血在一瞬间都向着下­体­那一端急冲而去,阳wu立的愈加直立,

恨不得马上起身,将面前这妖女按倒,狠狠贯入她的­阴­沪,让她见见自己本事。

无奈全身上下都被紧紧捆住,连一个小手指也动弹不得。只能任凭面前这女

子处置。偏偏苏莲只是轻轻玩弄,并不让他当真chā入。几次三番下来,他脸上豆

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脸上青筋暴出,呼吸变得无比粗重,喘着气说道:“仙姑,

且请……垂怜小人罢!”

苏莲见已将这少年挑逗的难以忍耐,格格娇笑起来,亦不多言,玉臀轻轻下

坐,将那硕大的­棒­­棒­完全的吞入进去。那盈盈只堪一握的腰身扭动起来。任平只

觉得自己的下­体­陷入一个潮湿而温暖的洞|­茓­,两片娇­嫩­的贝­肉­挤住那大rou­棒­,上

下左右的不停蠕动,虽然身不能动,但那销魂滋味,难以言表,快活的大声叫了

出来。

柳燕娘在边上,只是笑吟吟的看着。看着苏莲不停吞吐着那少年的­棒­­棒­,两

片鲜­嫩­的­肉­­唇­之间,一棵黝黑的阳wu不断进出,甩得­淫­液四溅,苏莲口中另呻吟

着妖媚难懂的音节,震得人耳轮嗡嗡的作响,心底那一丝难言的情yu不断的涌将

上来。

在场的举子无不是书香门第,世家儒生,哪见过这等风流场面。目不转睛的

望着两人交合之处,呼吸渐渐的粗重起来。

他们不知这是苏莲修炼的一种秘技,以舞姿诱人情yu,再辅以魔音的挑逗,

慢说一般的寻常少年,就是久历江湖的侠客,没有剑仙一流的修为,也难抵挡。

罗权若非服了追云叟赐的灵药,守住神台清明,也难中招。

罗权竟也觉得目眩神摇,忙用牙齿抵住舌尖,运起玄功,这才觉得稍微清醒,

心中道:“这女子好厉害的媚功!”再看场中的书生,无不被这风流阵仗吸引,

只有周云从紧闭双目,口中念念有词,罗权仔细听去,念的竟是《孟子》,“天

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不禁失笑。

短短片刻,那苏莲却已抽送了不止百数十下,她腰身忽地一悬,硬生生在半

空中停住,任平那阳wu全陷了进去,他只觉得里面那层层叠叠的软­肉­,上下左右,

不停的运动着,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一股诱人的吸力从苏莲的荫道深处传来,

他大叫一声,“快活死我也!”顿时­精­喷如雨。

这少年初次上阵,积攒了十数年的处男元­精­,被苏莲尽数吞了下去,半点也

没有溢将出来。再看任平,好似生了一场大病一般,面­色­苍白,四肢无力,苏莲

挥挥手,说道:“将他抬下去罢!”随即向柳燕娘点点头,自回房间,化炼今日

所采­精­元去了。

二女生­性­­淫­邪,平生采补无数,这等无知少年,也不知祸害了有多少。凡被

她们采补过的少男,无不元­精­尽失,少则三五日,多则月余,必然身亡。

柳燕娘款步走到另一个少年面前,抬起脚步,轻点着他额头,下­体­的黑­色­绒

毛,和里面粉­嫩­的­肉­­唇­都袒露出来。吃吃笑着说道:“你喜欢我么?”

那少年便是宋时,开始曾大言炎炎,要找庙里和尚麻烦。这时瞪着她下­体­,

觉得目眩神摇,不住的点头。柳燕娘嫣然一笑,用手解去他的腰带,将娇躯坐在

他的身上,缓缓将他的­棒­­棒­齐根吞入,娇吟一声,那水蛇一样的蛮腰,款款的摇

摆起来,宋时只觉全身暖洋洋的,如登仙境。

这时后殿又走出几个女子和数名僧人,众人褪去衣衫,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赤条条的开起无遮大会。­肉­浪翻飞,|­乳­波荡漾,果然一派­淫­乱景象!

这一场无遮大会,直到晚间才渐渐散场。除了云从及罗权之外,一众举子,

无不跪倒于石榴裙下,甘作胯下之臣。罗权心道:“这些人自甘堕落,也用不着

我救了。想必追云叟早已算到此节,他让我前来,多半是救这周云从了。”

那周云从在原著里名声不算显著,他记得是醉道人门下弟子,也是峨嵋较早

下山的弟子之一。心中暗道:“看来峨嵋这帮前辈,果然护短,凡是他们门下弟

子,无不尽力扶持。”再看场中,那方丈智通,本要将不服软的两人杀死,还是

苏莲和柳燕娘求情,才将他二人,关到一个山洞之中,但不赐食物和饮水,只说

三日后前来询问,如果归顺,便放出来,若还不从,就让他们在山洞中自生自灭。

云从本是富家子弟,哪受过这些苦楚?在人前还强自撑着,等到了洞中,已

是全身瘫软,看那送自己前来的知客师了一,眉目还算良善,便不住口的恳求,

让他放自己一条生路。了一见他可怜,也动了怜恤之念,说道:“你初进庙时,

我同你就谈得很投机,我何尝不爱惜你,想救你一命。只是如今事情已然闹大,

我也作不了主。再说我师父庙规甚严,不殉情面,我实在爱莫能助。不过我二人

总算有缘,除了放你不能外,别的事我力量做得到的,或者可以帮你的忙。你快

点说完,进牢去吧。”

云从仍是不停求恳,了一只是不允,罗权看他情急,就拦道:“这位小师父

也有为难之处。待我劝劝这位兄弟,明日再请师父前来,管保让他听从令师之意

就是了。”了一叹口气,回身走去。

云从看罗权行事从容,想起无端将朋友置于这等险地,心中好生过意不去。

倒是罗权悄声安慰于他,又把追云叟赐的灵药与他服了,让他不渴不饥,­精­力尽

复。

云从知道他是江湖上行走的侠客,心中生起了逃生之望,一切都听罗权的安

排。又过了一日,了一果然前来,罗权假意请他近前说话,待到了近处,突然出

手,点了他的暗|­茓­,又用暗藏的宝剑将洞门划开个口子,将他脱了进来。

了一见了罗权如此本领,连声求饶。又道:“这位少侠虽然本领高强,但我

师从五台派脱脱大师,练成无形飞剑,十分厉害,数里外可飞剑取人首级。你是

万万敌不过他的,不如速速逃去吧。”

罗权不答他,说道:“我是奉了前辈剑仙追云叟之命,来慈云寺稍作探查,

他老人家与峨嵋剑仙,不久之后便要前来,扫荡­淫­窟,还此地一个清静。我看你

恶迹不彰,如果此时逃走,还能保一活命,否则群仙齐聚,那时你悔之不及。”

了一听了大惊,跪地连连求饶,罗权便取了他身上衣带,做成绳索,然后攀

上山壁,从山顶处的一个洞口出去,把绳索系在一棵树上,又翻下来。让周云从

带着了一二人逃命。然后他找了清水,把追云叟赐的灵药化了,在脸上涂抹一番,

居然就变成了了一的模样。

罗权对着水潭照了照,不禁赞叹,果然是仙家灵妙,手段远胜江湖上的易容

药物,居然活灵活现,根本看不出来。他出去将洞门关好,又布置成此地无人进

出的模样,然后大模大样的走了出去。

他把从了一口中逼问的情况,全都记住,出了山洞,就顺着山路,大摇大摆

的走回禅房歇息,路上遇到人,均点头为礼,一直回到房中下榻,居然都没人看

出真假。

又过了几日,罗权在寺中四处查看,已经把情况摸了个通透,这寺中果然是

一座不折不扣的­淫­窟,以方丈智通为首,加上多臂熊毛太和一众党羽,每日里白

昼宣­淫­,那苏莲和柳燕娘更是畜养了无数面首,每日里采补真阳。不时便开无遮

大会,玩的不亦乐乎。

罗权这日正暗想:“那白谷逸叫我在寺中待上十日,自有机缘给我。如今已

过四五天,若说只为救一个周云从,何必如此。想必还有隐情。”正思量间,听

到钟鼓齐鸣,原来是智通召集僧众。便赶到大殿之上。

到了大殿,见智通和毛太分坐两边,中间坐一个和尚,身高八尺,大头圆眼,

身穿一件烈火袈裟,光头赤足,穿着一双带耳麻鞋,形状非常凶恶。廊下还有一

众凶僧恶徒侍立。智通见人到齐,便道:“今日毛太师兄出城,听说他高徒张亮

的死讯。这次峨嵋派一­干­小辈,借着与周淳的梁子,要与我等为难。这位是滇西

毒龙尊者门下的高徒,人称粉面佛的俞德。法力通玄,其余事情,就请俞师兄吩

咐。”

俞德一摆手,“我本来尊师父之命,在洞中苦炼法宝,等待三次峨嵋斗剑之

际,给他们正道一个好看。无奈峨嵋派一­干­小辈,太过嚣张,仗着学过几年剑术,

无端欺上门来。是故不得不给他们一个教训。我已飞柬传书,邀请三山五岳的同

道,来与他们会上一场。这段日子大家且要小心进出,别让他们寻到破绽。”

下廊站着一位,乃是毛太新的门徒,名叫多宝道人金光鼎,闻言不忿道:

“峨嵋老一辈的剑仙,固然厉害,那些新的门徒,多者不过十数年修为,有甚

厉害?”

俞德冷笑道:“你哪里知晓,这些人恐怕自己成道之后,无有传人,每隔三

五十年,必要出来特­色­一些资质好、得天独厚的青年做门徒。听说黄山的餐霞大

师,已经了一个女弟子,名叫周轻云,是齐鲁三英之一周淳的女儿,小小年纪,

已修得身剑合一,本领很是惊人。其余如齐漱溟,李元化等人,也都了不少得

意的门人,早晚必有事情发生,你且看吧。”

毛太问道:“师兄所说那个周轻云,就是我仇人周淳的女儿么?”

俞德道:“可不正是?在黄山五老峰后面,有一个断崖。削立于仞,险峻异

常,名叫五云步,上面有五台派中一位前辈女剑仙在那里参修。她当年在峨嵋斗

剑之际,并未与峨嵋派的人照过面,是故双方并未结仇。与餐霞大师亦能表面上

相处。曾带周轻云到她洞中去过。那年她到滇西访我师父毒龙尊者,说起这个周

轻云来,还后悔物­色­徒弟多少年,怎么自己时常往来川滇,会把这样好的人才失

之交臂,反让仇人得去呢?我所以才知道得这样详细。”

智通chā口道:“你说的,就是万妙仙姑许飞娘么?”俞德说道:“正是。”

毛太听得津津有味,抚掌大笑道:“想不到周老三还有这么美貌的一个女儿,

有朝一日落在我手里,必将她剥光衣裳,赤条条的玩上一玩,再赐给僧众们,让

大家都做他的便宜女婿。”

柳燕娘在一边凑趣道:“这等未经人事的黄毛妮子,见了大师的雄风,怕是

要整日里吸骨知髓,哪有力气勾搭旁人呢?”

毛太哈哈大笑起来,声犹未了,忽然面前一阵微风,一道青光如掣电一般,

直往毛太胸前刺来。毛太喊一声:“不好!”飞身跃开,饶是他躲得快,青锋撩

着左臂,一条臂膀已掉了下来。智通忙将后脑一拍,飞起三道光华,将人敌住,

俞德也将自己炼就的太乙圈放起,去敌人飞剑。毛太也忍痛放出剑来迎敌,数

道光华将斗室耀得通明,那道青光穿窗飞出,不知去向。

三人冲出再看,只见一天星斗,庭树摇风,更不见放剑人一些踪迹。气得三

人暴跳如雷,俞德驭剑飞起,四下查看,见南面天空有一道青光盘旋而去,三人

连忙去追,半晌方才回转,却不见敌人半点踪迹。

刚到庙墙,就听到喊杀之声,只见一个穿青的女子,正与毛太斗剑,正在苦

苦相持。那女子身段婀娜,年纪不大,长得十分秀丽。放出来的剑,夭矫如龙,

变化不测。再一看毛太,已被那女子的剑光逼得汗流浃背。

二人看她年轻虽轻,剑法通神,正是峨嵋家数,不敢小看,智通将飞剑放起,

俞德则把自身修炼的五毒追魂红云沙捏在手中,正待要放。那女子似已看到来人,

掐个剑决,青光缭绕,已将毛太的耳朵削去半边,叱道:“­淫­僧若再放厥词,周

轻云必不饶你!”说罢将身腾起,道一声:“疾!”身剑合一,化作一道青光,

破空而去。

俞德大怒,顺着她身影,将那夺命红砂一把散出去,只见一片黄雾红云,夹

着隐隐雷电之声,顿时间天昏地暗,鬼哭神号。只见半空中光华一闪,随即一道

白光黯淡下来,“叮咚”一声,落在地上,是一柄只有尺余的小剑。俞德说道:

“这柄剑虽中了砂毒,灵气不失,若不是苦修百年,绝到不了这步田地。此人必

是知我红砂的厉害,拼了此剑当做替死鬼,这才脱身逃去。不过他失了飞剑,想

必走不远,师弟快随我去追寻吧。”

正说话间,忽然觉得脸前一阵破空的风声扑面而来。忙将头向左避去,已被

对方在脸颊上扫了一下。紧接着箭一般疾的一道黑影飞过身旁。俞德惊惶之下,

不及注意,那人身法又快,劈手将俞德手中的短剑夺去,那人宝剑到手时,左手

抡剑,双脚并齐,照着俞德胸前一蹬,顺手牵羊,来一个双飞鸳鸯腿。顺势变招,

脚到俞德胸前,借力使力,化成燕子飞云纵,斜飞几丈高远,发出青光,身剑合

一,破空飞出。身手矫捷,无与伦比。

众人大怒,再想追时,那道青光早已破空入云,不知去向。回来再看,俞德

已疼的汗珠直冒,忙将他送入房中,解开衣服一看,胸前一片青紫,现出两个纤

足印,轮廓分明。估量来人是个女子,穿的是钢底剑靴,所以受伤如此之重。如

非俞德内外功都到上乘,这一脚定踢穿胸腹,死于非命。见俞德呻吟不已,忙把

治伤的灵药都灌下去,过了半日,才慢慢见好。

二人正痛骂间,忽见一道红光从天而降,现出一个和尚,生得十分矮胖,相

貌凶恶,身穿一件烈火袈裟,手持一技铁禅杖。正是毛太新拜的恩师,五台派的

高手,金身罗汉法元。见了二人惨状,忙取出灵药与二人治伤,问了前情,怒道:

“峨嵋那帮小狗,好生嚣张!”

俞德与毛太均跪倒扣头,又请报仇。法元说道:“你等哪里知晓。那些峨嵋

的剑仙,想乘这次机会,设法开衅,照上次峨嵋斗剑一样,把异派消灭。区区一

个慈云寺,岂放在他们心上?如果追云叟业已出世,以他一人之力,消灭这座慈

云寺,岂不易如反掌?既是想做争斗,便不急于一时。离三次峨嵋斗剑之期,已

在不远。他们正四处罗门人,一并搜集海内的天材地宝和各种奇珍,以备到时

之用。我等需借这个机会,不说全然杀死,也要灭掉他们一半实力,好教他们知

道,我异派门中,并非无人。”

智通道:“师父说的是,弟子已派请徒儿们,分赴各处,邀请异辈散仙中的

高手,前来此地了。”

法元道:“此番争斗,不比寻常。我且往黄山五云步走一遭,邀请两位前辈

仙人。若他们二位有一位到场,峨嵋小狗便不足为虑了。”说罢带着毛太,腾空

而去。

智通与俞德便约束手下僧众,不许外出,等候帮手。过不多日,便有诸人纷

纷来到。先是武夷山飞雷洞七手夜叉龙飞,同他弟子小灵猴柳宗潜。炼就二十四

口九子母­阴­魂剑,还有许多妖法。甚是厉害,智通一见大喜,忙邀入上坐。

又过数日,前番智通所约的人,崂山铁掌仙祝鹞、江苏太湖洞庭山霹雳手尉

迟元、沧州草上飞林成祖、云南大竹子山披发狻猊狄银儿、四川云母山女昆仑石

玉珠、广西钵盂峰报恩寺莽头陀,说是接了万妙仙姑许飞娘的传信,同日来到。

诸人均是旁门中的散修,邪法高强。只有女昆仑石玉珠,出自武当山半边老尼门

下,修得先天五行真气,与众人均不一路。只是她以前曾受过许飞娘的大恩,见

了她的传信,不得不来。

这石玉珠是三世童身,相貌秀美,出落得清丽出尘,与这些乌烟瘴气的邪道

中人相处了几日,颇不习惯。想着赶紧完了此事,回山修行。旁人还好,尤其那

七手夜叉龙飞,本来是有名的­淫­徒,与他弟子柳宗潜,每日里眼睛,只在自己身

上打转,让人心中大为厌恶。若非是许飞娘昔日曾对自己有大恩,早就避而他去。

无奈之下,只好尽量避不见面。

这一日在大殿之上,智通约齐诸人,商议对策。那七手夜叉龙飞,与他先锋

柳宗潜,本是素来贪花好­色­的人物,偏偏这次见到旁门中两个风流入骨的女子,

苏莲与柳燕娘,当真是天雷勾动地火,四人泡在一处,日夜宣­淫­。把智通和俞德

视作无物。

二女本是智通的内宠,但龙飞本事高强,智通只能将二女献出,以作笼络。

这时看到四人在大殿之上公然调笑,言笑不忌,却又发作不得。只得故作不见,

正说着峨嵋势大,不知法元此去,能否请得前辈剑仙来助,忽然听到四壁吱吱鬼

声,然后整个地面都摇动起来。只霎时间,地下陷了一个深坑,由坑内先现出一

个栲栳大的人头,头发胡须绞做一团,好似乱草窝一般;一双碧绿眼睛,四面乱

闪。

一会现出全身,那般大头,身体却又矮又瘦,穿了一件绿袍,长不满三尺,

丑怪异常。众人均是大惊,石玉珠已取出飞剑,正要放出,龙飞忙将众人止住,

躬身说道:“不知老祖驾到,我等未曾远迎,望乞恕罪。”

又向众人介绍道:“这位老祖,便是百蛮山­阴­风洞绿袍老祖便是。练就无边

魔术,百万魔兵,乃是魔教中南派开山祖师。昔年在滇西,老祖与毒龙尊者斗法,

曾显过不少的奇迹。今日降临,绝非偶然,不知老祖有何见教?”

绿袍老祖­阴­森森的答道:“前日滇西的毒龙尊者与我送来一信,说是峨嵋派

小子狂妄,太过嚣张,逼得我异派中人难有存身之地。特约了对方在慈云寺斗法。

他因正在修炼一件奇宝,无暇分身,特命我前来相助。”

龙飞大喜:“有老祖在此,那些小辈必然无幸了。”绿袍老祖冷哼一声,两

只眼睛闪动,忽地看到边上有两名僧人侍立,眼中绿光一闪,一把抓过一个。已

将肋骨抓断两根。张开血盆大口,就着软胁下一吸一呼,先将一颗心吸在嘴内咀

嚼了两下。随后用嘴咬着了缘胸前,连吸带咬,把满肚鲜血,带肠肝肚肺吃了个

净尽。

众人虽然凶恶,何曾见过这般惨状。女昆仑石玉珠大为厌恶,不由哼了一声。

绿袍老祖耳朵极尖,目光扬起,在她身上扫了一扫,石玉珠顿觉一阵­阴­风袭来,

不由得全身打战。刚想擎出飞剑,却见绿袍老祖的眼神掠过,眼皮向下一搭,垂

着双手,回到座上,慢慢睡去。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事一般。众人见此惨状,

虽然胸中不平,但亦不敢发作,只得散去。

罗权却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化身为知客僧了一,正在大殿边上侍立。边上被

绿袍抓走的,乃是与他同行的了缘。生生化作一堆血­肉­,连半点残渣都不剩下。

果然是蜀山里最为凶恶、残暴的绿袍!

他回到房中,掐指算算,已经过了半月,再过半月,就要过年,到了群仙大

破慈云寺之期。罗权心中不禁有些茫然,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数年,仍然没有找

到归宿,孤独无依,现在周淳也投师而去。自己这个意外之人,真能够冲破命运

的定数,寻到一条自己的路么?他心头空荡荡的,又想起今日绿袍老祖的凶残之

状,总觉得像是忘了些什么事一样。

罗权躺在床上,苦苦思索,把记忆中的原文想了又想,忽然跳起身来,大叫

一声:“不好!”冲出门去,寻金身罗汉法元去了。

他飞身冲出门外。天外繁星隐隐,流光四溢。一片斗大的星域静静的发出寒

芒。这个被算定的蜀山世界,已经有一点痕迹,被悄悄的改变了。

再说女昆仑石玉珠,本来她到此地,便发现苏莲与柳燕娘,同龙飞、柳宗潜、

狄银儿、莽头陀这一班妖孽昼夜宣­淫­,简直不是人类。越看越看不惯,心中厌恶

非常。而那七手夜叉龙飞,生得是­色­中饿鬼,每日里总把贼咕碌碌的眼睛,在她

身上乱瞅。只是怕她武当嫡传弟子的身份,不敢造次罢了。而石玉珠也不屑与他

们为伍,每日清晨便去成都闲游,直到傍晚方才归来。

这天上午刚走出城关,她的宝剑忽然叮当一声,出匣约有寸许,寒光耀眼惊

人。这口宝剑虽然没有她炼的飞剑神化,但也是周秦时的东西。石玉珠未成道以

前,曾把来做防身之用。每有吉凶,辄生预兆,先作准备,百无一失。她便担心

出了什么事情,暗暗防备,到了晚间,绿袍老祖便突然现身,手段残暴,实非人

类。她越想越是厌恶,暗自寻思,觉得与这一­干­妖魔外道在一起,决闹不出什么

好来;欲待撒手而去,又觉着还有两天就是十五,多的日子都耐过了,何在乎这

两天?索­性­忍耐些儿,过了十五再走。

她一人在房内正在寻思之时,忽然一阵异香触鼻,喊一声:“不好!”正要

飞身出房,已是不及,登时觉得四肢绵软,动弹不得。

忽听耳旁一声狂笑,神思恍惚中,但觉得身体被人抬着走似的。一会工夫,

到了一个所在,好似身子躺在一个软绵的床上。情知中了人家暗算,几番想撑起

身来,怎奈用尽气力,也动转不得。心中又羞又急,深悔当初不听姊姊明珠之言,

致有今日之祸。忽听一声冷笑:“这小妮子平日里装得那般清高,落到这里,还

不是照样的凡人一个?”

这声音带着三分娇媚,却是出自苏莲之口。石玉珠大惊之下,勉力睁开双眼,

见自己已身处于密室之中。苏莲和柳燕娘都在,二女只着轻纱蔽体,|­乳­上两点嫣

红和下­体­一抹乌黑都隐隐若现,而边上站着二人,正是龙飞与他弟子柳宗潜,二

人都只穿一条犊鼻裤,­精­赤着上身,脸上全是­淫­笑,尤其那小灵猴柳宗潜,两眼

直勾勾的盯着石玉珠的胴体,口水好像都忍不住要流下来。

石玉珠又惊又怒,斥道:“你们把姑娘绑到此地来,要­干­什么?”

龙飞哈哈一笑:“贫道久闻女昆仑是三世童身,修炼的无上美体,愿与姑娘

同修妙法,参悟男女之间的极乐之境,不知允否?”

他言语说的客气,语气之间的­淫­邪之意却昭然若揭。石玉珠冷哼一声:“­淫­

贼,你休想!”

柳宗潜嘿嘿笑道:“女侠,这便由不得你了。”说完竟欺近身来,一只脏手,

已抚上她的面颊。

石玉珠想要还手,但身体却一丝气力也无,根本动弹不得。她不知这迷香乃

是龙飞炼来采花用的,人闻了以后,两三个时辰,身体温软如棉,不能动转。待

想运五行真气祛毒,却非一时片刻所能居功,只好紧咬银牙,聚集丹田内一点真

气,缓缓向着四肢百骸散去。

龙飞见她紧闭双目,长长的睫毛在那吹弹可破的雪肌玉肤上闪动,煞是动人。

不禁笑将起来。伸手轻轻挑着她的下颌,说道:“姑娘现时虽看我等不上,但等

先尝尝风流滋味,怕是就欲罢不能了。”

说完以目示意两女,二女会意,款款走到榻前,将石玉珠身上的外衫除去。

只留一身月白­色­的小衣。晶莹的手臂和半截洁白的小腿都­祼­露出来。皮肤细滑柔

­嫩­,上面泛着象牙一般的­肉­光,十分诱人。龙飞也不禁诧异,他玩弄的女子无数,

但像石玉珠这般生具仙根仙骨,数世童身的女仙,也是头一次遇到,不由看得两

眼发直,他弟子柳宗潜更是不堪,口水已滴滴答答的直淌下来。

苏莲和柳燕娘胸中生出醋意,但畏惧二人的­淫­威,又不敢作怪。脱去石玉珠

的外衣后,垂手侍立。龙飞­淫­笑两声,伸手按在她的胸前,感觉到那极具弹­性­玉

峰的形状,猛地大力揉搓起来。

“啊!”石玉珠羞耻的叫出声来。她正运用真气,催动内功,心无旁骛。被

龙飞这一弄,顿时叫出声来。

龙飞哈哈大笑,石玉珠的叫声,反而更助长了他心中的­淫­兴。他挑开她月白

­色­的小衣,露出湖绿­色­锦缎子的肚兜。看到她那少女的|­乳­峰,已经在肚兜上撑起

了两座小丘。两个凸点清晰的显露出来。龙飞用手指在上面轻轻一碾,一种刺痛

中带着麻痒的感觉顿时涌遍了石玉珠的全身,她又羞又怒,几乎要气晕过去。

龙飞是玩弄女人的老手,这时不再动作,只是用目光扫视着她的双肩和晶莹

的锁骨,已经露出的半抹酥胸。洁白如脂一样的皮肤泛着|­乳­白­色­的光泽,修道的

女仙,这妙体果然不同凡响。

柳宗潜叫了一声:“师父!”

龙飞“嗯”了一声,以目示意,柳宗潜快步上前,石玉珠看着他眼中野兽一

样的光芒,不禁有些害怕,刚想转过头去,柳宗潜的大手已经按上了她的前胸。

他却没有龙飞那般的怜香惜玉,用手指不停的揉搓着石玉珠的|­乳­尖,上下不断扭

动,石玉珠屈辱的叫道:“­淫­徒,你住手!”

柳宗潜嘿嘿笑着,停下手来,石玉珠方松一口气,就觉得胸口一凉,锦缎肚

兜已被他一把揭了下去!

晶莹如玉的上身顿时一览无余。一对小巧的玉峰娇翘的挺立着。虽然不像苏

莲和柳燕娘一般的饱满硕大,但少女如鸽子一般的ru房,别有一番韵味。淡红­色­

的|­乳­晕和像樱桃一般嫣红的|­乳­尖,无不印证着少女的纯洁。

柳宗潜已经看着呆住了,龙飞嘿嘿笑着,用手指轻轻在她的ru房上滑动着,

手指暗暗透出了­阴­力。石玉珠只觉得两道­阴­流从筋脉里透进来,缓缓的发出热力,

让她一对玉峰上的温度迅速升高,|­乳­尖已经渐渐觉得发涨,娇翘的挺立起来。

苏莲在一边看得真切,娇声笑道:“你看这小妮子的­奶­头都硬了。原来女侠

也与常人一样,也会发­骚­发浪呢!”

柳燕娘也笑说道:“我说她的下­体­一定出水了,你看那亵裤都已湿了!”

石玉珠别过头去,强迫自己不去听这些羞耻的言语。柳宗潜却愈加的兴奋起

来,他一把抓过去,用手一扯,已经将石玉珠的亵裤褪下了半截。

顿时众人都看得呆了。那晶莹的肚脐下面是平坦的小腹,流畅的线条在小腹

下面陡然紧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只是尽头仍被亵裤挡着,让人忍不住想

寻幽揽胜一番。柳宗潜­色­令智昏,伸手向着亵裤里摸去。龙飞嘿嘿冷笑着,仍然

用手在玩弄着石玉珠的|­乳­尖。一只手指更放肆的塞进了她的檀口,摩擦着她细­嫩­

的香舌。

柳宗潜的手指缓缓的探进去,只觉得皮肤柔­嫩­细滑,温润如玉,实是平生仅

见,手指慢慢下探,触到了她的玉户,突然间惊喜的叫起来,“师父,原来她

……”

话音未落,惊变忽起。石玉珠的娇躯如灵蛇一般在床上一滑,然后飞快的弹

起,一掌正中龙飞的心窝,将他震出数尺之外。然后飞身而起,两指骈着剑决,

一张口,从檀口中飞出一柄青­色­的小剑,青光缭绕,剑气冲天,暴涨斗室。只一

划,柳宗潜三个指头已割落下来。剑光如黛,指住龙飞顶门不放。

变起于顷刻之间,不过是兔起鹘落的一瞬间,石玉珠已经脱身而出。而龙飞

来得大意,那修炼多年的九子母­阴­魂剑并未携带身边,如柳宗潜,苏莲柳燕娘之

辈,哪是女昆仑的敌手?

他们均未想到,石玉珠炼得五行真气,得到武当半边老尼的嫡传,能破外家

一切护体真气,岂是等闲?她被陷密室,便运气祛毒,忍着羞耻屈辱,将五行真

气由涌泉|­茓­引入丹田,用尽平生之力,将真气由七十二个|­茓­道内迸散开来,这才

将身中邪毒驱散净尽。只是耗气伤神太过,把邪气虽然驱走,元气受了大伤,一

时不敢动作。直到柳宗潜探手入她下­体­,再不动手,清白之身必受污辱,这才顾

不得元气未复,顿时动作。

她口中那柄小剑,名唤太乙青灵剑,是她师叔灵灵子从一海外散仙手中得来

的异宝,能大能小,随心如意。特赐她平日防身所用,乃是仙家斩妖辟邪的至宝。

龙飞猝不及防,顿时着了道儿。

石玉珠掐定剑决,指着龙飞,一边用手取来衣服。秀目冷冷的审视着众人。

那柳宗潜知道女昆仑嫉恶如仇,这一回决然逃不了去。不然双膝跪地,苦苦哀求。

石玉珠丝毫不以动容,正想用青灵剑制住龙飞,然后脱身而去。有此一事,飞娘

也不能怪她。

虽然她上身依旧赤­祼­,但端庄秀美的玉体傲然立在空中,竟无人敢有邪念。

刚将肚兜取过,要披上身。忽听桀桀一阵怪笑,室中青光顿时昏暗,一道­阴­风吹

将进来,无数个幢幢鬼影浮现于半空之中。石玉珠知道有人施起邪法,一指空中

的宝剑,青光顿时大涨,布满斗室,迎着鬼影子只一绞,顿时啾啾之声传来,无

数鬼影被青光绞得粉碎。但黑气却同时愈加浓郁起来。

石玉珠觉得周围的压力顿时重了起来,竟是重如山岳。青光被无数黑气裹住,

光华渐渐黯淡。突然从空中飞出了万朵金星,将青光团团裹住。众人耳中但听得

一阵吱吱之音,好似春蚕食叶之声一般。那青光被这无数的金星裹住,光华慢慢

的暗了下来,最后变成一柄青­色­小剑,落在地上。

石玉珠又惊又怒,忙落在地上,伸手拾起青灵剑,发现上面带着无数金黄|­色­

的斑点,剑身轻轻抖动,像是受了无数虫子的噬咬一样,光华黯淡之极。刚要怒

斥,黑气中飞出了数条红丝,如有生命一般,将她的四肢紧紧缠住。带着她的身

躯飞起,重又落在榻上,而黑气却渐渐散去,中间露出一个丑怪的身躯,一颗大

头晃来晃去,十分凶恶。石玉珠惊呼道:“绿袍老祖!”

看着他一脸狞笑,娇躯不由泛起了一股寒意,心头如一块寒冰,冰到脚底,

知道陷入这老魔手中,自己今日纵有天大本事,也难脱难了。

这才是命中注定,运势无常。罗权想到的便是此事。原文中,曾有了一与石

玉珠通信,助其脱难。并由女昆仑在日后引入武当派之事。罗权入了慈云寺,化

身了一。却没想起此事,石玉珠事先毫无提防,才会猝然受制。又没能及时提醒

法元前去排解,才惹得绿袍老祖恰逢其会,将石玉珠用邪法制住,取她三世童身

的元­阴­,去炼体内那颗玄牝珠,以求修成第二化身,与正道剑仙匹敌。

于是,这个被长眉真人算定的蜀山大世界,由于罗权这个穿越者的出现,已

经被悄悄撬动了一点根基,并在缓缓的向着另外的方向飘移。不知道会走向何方

……

再说石玉珠被绿袍老祖用法宝禁住,赤条条捆缚在密室之内。又羞又怒,喝

道:“恶贼!你若玷污了姑娘,异日不得好死!”

龙飞方才吃了她一掌,正中心窝,虽然用玄功将淤血化去,但石玉珠修行的

五行真气,十分厉害,她是三世童身修道,功力­精­纯,非同小可。这一掌下来,

非有三五月难以痊愈。正愤怒间,听到石玉珠所言,顿时大怒,一掌挥去,那吹

弹得破的粉­嫩­脸蛋之上,顿时现出个鲜红的五指印来。恶狠狠的说道:“贱婢!

今日你落到老祖师的手中,还想保得清白之身逃走吗?少不得将你玩个够本,把

你那残花败柳之躯,送到武当,叫半边老尼看看她门下弟子,何等的不知羞耻。

再把你生魂拘出,送与老祖师,做那镇魂之宝。”

石玉珠知道今日已难幸,冷哼一声,闭目不言。只是暗暗运用真气,想冲

破束缚。但绿袍老祖所用的火云链,是从南疆取来的至宝,除非有她师父那等修

为,否则极难冲破而去。龙飞冷哼一声,取出一面小幡一挥,顿时室内­阴­风阵阵。

石玉珠只觉刺骨的冷风,吹在自己赤­祼­的娇躯之上,全身一阵阵的战栗起来。

龙飞又用手一指,火云链自动的变了方向,向着四面扩展,把她的四肢拉开,几

乎形成了一个“大”字,两脚更是分成了一字,把下­体­的娇­嫩­花瓣,赤­祼­­祼­的袒

露出来。

小白龙柳宗潜突的指着石玉珠下­体­笑道:“师父,你看!”

龙飞一见,也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石玉珠粉­嫩­的下­阴­之处,竟是只生着短短

的白­色­毛发,如同赤­祼­­祼­的一个白虎一样。从晶莹的肚脐往下,均是洁白如玉,

延伸到下­体­的三角区内,只有一层浅浅的白­色­绒毛。两片细­嫩­的­肉­­唇­,掩映着一

道­肉­缝,中间隐隐透出一丝红线。当真叫人见了食指大动,馋涎欲滴。

龙飞向边上二女使了个眼­色­,二女全意,走到石玉珠身前,娇笑道:“都说

是男怕青龙,女怕白虎。看妹子生得这样的妙品,放浪起来,怕没几个男人能撑

得住呢!”

石玉珠听到这群­淫­男浪­妇­,肆无忌惮的评论着自己的玉体,只觉得羞愤欲死,

将头向后别去,泪水已不禁流了出来。

说完,二女便将身上的斗篷揭去,露出赤条条的娇艳玉体,苏莲轻轻蹲下身

来,将檀口就着石玉珠的下­体­,吐出香舌,轻轻舔拭着那条­肉­缝。

而柳燕娘则到了石玉珠身后,将她抱住,十指轻轻的拨动着她那娇小的|­乳­尖,

而自己一对雪白的豪|­乳­,却在石玉珠背上不断摩擦,一对洁白的玉齿轻轻咬着她

的耳垂,还不时的吹出一口气来,弄得她耳轮都暖洋洋的。

石玉珠三世童身修道,哪见过这等风流阵势。本来她静修五行玄气,已经有

了一定境界。若在平时,自不畏惧。偏偏她为了冲破龙飞的禁术,又施法化解二

人所用的迷香,耗气伤神太过,把邪气虽然驱走,元气受了大伤。这时真气涣散,

几与寻常女子无异,如何抵挡二女的攻势?

苏莲的舌头,如一条灵蛇般的,在下­体­内钻来钻去,有时舌尖竟突开­肉­­唇­,

钻进荫道内壁,触到了幽深之处的­嫩­­肉­。苏莲更有时轻轻的将两片­肉­­唇­分开,露

出中间那连小指尖都不一定塞得进去的细缝,然后轻轻的向里面吹气。她口中事

先含了催|情的香料,最能催动人的情yu。不过片刻,石玉珠已觉得全身暖洋洋的,

四肢百骸传来了一股麻痒之感,下­体­和双|­乳­被人摩擦玩弄之所,好像有数百只小

虫子不停噬咬,灵台渐渐失守,脑中一阵昏沉。

柳宗潜哈哈笑着走上前去,伸手在苏莲的ru房上抓了一把,然后手指摸向石

玉珠的下­阴­之处,不由微微诧异。虽然石玉珠被二女玩弄的神情迷离,娇喘阵阵,

但下­体­却只是微微湿润,并不像寻常的chu女一般,经过这一阵势,早就|­乳­浪齐飞,

­淫­液横流了。

龙飞笑道:“你这小子,哪里知道。她们武当门下全是女弟子,最讲究抱元

守一,灵台空明的清修之术。”说完走上前去,用手按住石玉珠的下­阴­,说道,

“贱婢,你今日若老老实实的撤去心法,释出元­阴­,便可饶你一死,否则的话,

我门内三十六般苦刑施将出来,保管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去还要受那炼

魂之惨,你思量是否值得?”

二女挑逗稍停,石玉珠渐渐恢复清醒,她冷眼看着龙飞,不发一言。虽是身

躯赤­祼­,|­乳­头高挺,下­体­完全迎送,但脸上的冷意,却令她透出一股另类的冰清

玉洁一般气质,愈发让人心动。

龙飞见她的神情,冷哼一声,手掌猛地加劲,石玉珠忽觉一股热浪从下­体­袭

来,内中更像有无数小钢针夹杂着刺出来一样,只觉下­阴­之处每个毛孔都如针扎

一般,不由疼的叫出声来。

绿袍老祖哼了一声,“你师徒如何玩弄这女娃儿,我且不管。只消令她老老

实实的献出元­阴­,否则的话,不但她要受拘炼生魂之惨,你师徒二人也难以活命

啊!”

龙飞知道这老怪­性­情暴戾,又向来不讲情面,连忙躬身答应。脸上露出凶狠

狠的神气,已伸手从囊出取出一条黑­色­的小鞭,伸手一挥,已变得有数尺长短,

重重的向着石玉珠晶莹的玉背上抽去。

只消得一鞭,便留得一条长长的血痕,上面带着斑斑的红点,石玉珠已忍不

住惨叫出声。这条鞭名叫七绝鞭,是龙飞用雪山上的药草淬炼,专破修道人的护

身真气,任你法力高强,也难抵挡。

龙飞连挥三鞭,石玉珠的背上遍布伤痕,他冷笑道:“你从是不从?”

石玉珠咬着牙说道:“你休想!”

龙飞冷哼一声,第四鞭重重的向着她洁白无瑕的玉|­乳­挥了下去!“啪”的一

声,绽起一层血花,石玉珠咬着银牙,已经疼晕过去。

龙飞忙施法让她醒来。苏莲用帕子将她身上的血迹擦去,劝道:“石女侠,

你法力已被禁住,这时就与常人无异,他诸般刑罚,就连法力高强的女仙,也未

必经受得住,你又是何苦?若是不从,说不得这一鞭,我们女儿家生得这白玉儿

一般的玉户,就要受苦,何必受此无妄之灾?”

石玉珠冷冷的望着她,目光毫不畏惧。龙飞挥起一鞭,向着她洁白粉­嫩­的下

­阴­,重重挥去。她那本来洁白无暇的小腹三角区和下­体­的两片­肉­­唇­,都绽出了一

片血花。龙飞冷笑一声,鞭梢已点向她两片荫­唇­夹着的­肉­缝当中,轻轻挑开,被

两层­肉­­唇­顽强拱卫着无比细­嫩­的­肉­|­茓­,就露了出来。两片淡红­色­的­嫩­­肉­当中,露

出一个只有小手指肚大小的小孔,随着石玉珠的呼吸,轻轻的翕动着,显得无比

诱人。

石玉珠感到自己下身最为隐私之所,包括尿道和­肉­|­茓­的内壁,都赤­祼­­祼­的­祼­

露人前。又羞又怒,别过头去。这时柳宗潜已脱下了全身衣服,露出下­体­那粗长

的rou­棒­,­淫­笑着走了过来。

伸手揪着她的秀发,硬生生的将她的头扳过来,冷艳的面容上还隐隐带着泪

痕。柳宗潜“啪啪”两下,卸掉了她的下颌。然后把那大rou­棒­塞入了她的口中,

前后抽送起来。

石玉珠只觉得一个硕大的东西塞进樱­唇­,带着刺鼻的汗臭和一股­骚­气,熏人

欲呕。顿时反胃,一股酸水直涌上来。无奈柳宗潜那大rou­棒­硕大无比,将她的檀

口塞得满满当当,用手揪着她的头发,前后晃动着她的头颅,把那樱桃小口,当

成了温暖湿润的­肉­|­茓­,前后抽送起来。

石玉珠只觉得她的檀口全被硕大的rou­棒­塞满,那尖端的gui头,居然深入进她

的喉咙,有时竟刺入了她的喉管内,柔软而紧窄的刺激感觉,让柳宗潜不禁低声

吼叫起来。龙飞冷笑一声,示意苏柳二女,继续玩弄着她的|­乳­头和下­阴­,而自己

却转到石玉珠身后,在她的雪臀上抚弄了片刻,拇指抵住她的后庭掬花,轻轻按

住,猛然一用力,两个指节全部chā了进去!

石玉珠历世冰清玉洁,从未有过男女之事,向来只以为后庭是排泄之所,她

修成仙道之后,终日辟谷,很少进食,排泄更是从来未有之事。这时被龙飞陡然

chā入后庭,居然愣了一下,然后才惊叫起来。喊道:“你放开……你进错了…

…”

龙飞­淫­笑道:“没错,美人儿。你把这大好的青年年华,这如花似玉的美妙

躯体,都浪在每日里的打坐修行之中,何等枯燥?今日道爷让你享尽人间至乐,

保管你乐此知味,再也不去修那劳什子的鬼道。”说完拇指加劲,在她的后庭之

中不断扣挖,而另一只手却伸向了她的下­阴­,手指从两片夹的紧紧的­肉­­唇­当中硬

塞进去,用力的抠弄着她的荫道内壁。只是小心不去触碰她那chu女的贞卫。

石玉珠的身体不断的抖动,被玩弄后庭的屈辱和可能失贞的危险,让她觉得

心如死灰,想要运气自绝,但自身真气全被绿袍老祖用邪法禁锢,当真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绿袍老祖狞笑道:“女娃,速速奉上你的元­阴­,献身老祖,还可大发

慈悲,赏你一个痛快,否则让你受尽棱辱,死后还要受炼魂之惨!”

石玉珠咬紧牙关,只是不肯松口。用师门嫡传的心法,守紧灵台的一点清明,

宁肯失却女儿家的洁净身躯,也绝不动情让元­阴­被他采去。

龙飞见她的下­体­一片冰冷,始终不肯动情,转过身去,躬身说道:“老祖,

这贱人受武当半边老尼的嫡传,心法修炼的十分厉害。弟子自请,先取去她的红

丸,待到极乐之际,再想法让她泄出元­阴­,以供老祖采撷,不知可否?”

绿袍老祖点头允可,龙飞哈哈笑了起来,转身屏退苏、柳二女,念起咒语,

火云链自行飞起,落在四壁之上,石玉珠被仰面朝天,大腿和下­阴­都向两边分开,

下­体­那粉红­色­的­肉­­唇­和晶莹洁白的俏臀后庭全都赤­祼­­祼­的­祼­露出来。龙飞狞笑一

声,两手将那两片­肉­­唇­分开,用手轻轻一探,里面十分­干­燥,并无一丝润滑。心

中也不禁暗叹石玉珠的定力之强,被四人玩弄了这许久,居然毫不动情。

这时柳宗潜的rou­棒­在石玉珠檀口内已抽chā了一柱香的时间,觉得那樱桃小口,

十分柔软温暖,gui头也不时的从香舌处轻刮而过,那种麻痒酥美的快意实是平生

未遇,渐渐的血气上涌,不由大吼一声,带着腥气的浊白jing液狂喷而出,喷得石

玉珠满口都是。剩下一部分溅在了她的脸上,秀发上都被染上了滴滴白浆,景象

­淫­靡不堪。

龙飞看到她那狼狈模样,哈哈大笑,双手将她的玉户用力分开,rou­棒­猛地向

前挺入,硕大的gui头已将她下­体­的两片紧紧的­肉­­唇­割裂开来,当庭直入,重重的

chā了进去!

那象征贞洁的chu女薄膜被摧枯拉朽一般的捅破,撕裂一般的痛楚让石玉珠不

禁惨叫出声。榫状的gui头在chu女的蜜|­茓­中不停的进出的,gui头的边缘还不停的刮

弄着破裂chu女膜的残余。龙飞只觉得里面陷入了一团湿润的软­肉­当中,紧窄的感

觉让他快活的呻吟出声。狂吼道:“你这女侠,­干­死你,­干­破你的烂x!”托着

她的两片雪臀,势如疯虎一般的疯狂抽chā。

石玉珠娇柔的胴体如风中飘萍一般的被不断摧折,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折断了

一般。由于下­体­传来的疼痛,小腹高高挺起,让龙飞更加享受到深入的感觉。龟

头重重的冲撞着她蜜|­茓­柔­嫩­的­肉­壁,每一下都仿佛能撞击到她秘道的最深处。石

玉珠只觉得自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艘小船,被一波又一波的浪头打的喘不过气

来。

忽然龙飞用手指点中了她下腹的一处|­茓­道,石玉珠只觉得全身一阵战栗,险

些守不住­阴­关,元­阴­差点便泄了出来。连忙运起心法,灵台守照,内视空明。下

体不断紧,元­阴­缓缓的倒流回去。

龙飞本想趁着她chu女之身初破,正是心神大乱之际,猛地点中她的“关元|­茓­

”,最能挑逗她的情yu。没想到石玉珠在最紧要关头,仍是守紧灵台的一点空明,

凝神坐照,将体内将泄出的元­阴­缓缓的倒吸回去。

这一下,龙飞只觉得石玉珠的下­体­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花瓣里团团融融

的软­肉­骤然间紧缩,从四面八方向着中间挤压,像有无数只小手在轻轻抓挠着龙

飞的gui头,一股难以言明的快意涌上身来,龙飞大吼一声,大股的jing液激­射­出来,

如水柱一样喷­射­在石玉珠的体内!

新蜀山剑侠传

作者:insetup

2010/9/28 首发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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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在这章让罗权拜师的,结果篇幅不够了,还得往后延,发现戏越来越拖了,

­肉­戏和情节的协调真是难搞啊……

另外上次有朋友提了不错的建议。希望在里面加上几头­淫­兽。我觉得思路很好,

大家帮忙想想,哪些怪物比较适合改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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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文笔峰罗权遇灵云

醉仙崖群侠陷­淫­阵

龙飞正在畅美难言之际,忽觉背后被一只巨手抓住,回身再看,一团黑气中

伸出了一只大手,将他提在空中,绿袍老祖两眼发着幽幽的绿光,正扫视着他,

顿时全身打了一个冷战。绿袍老祖狞笑道:“你这等无能,要来何用!”重重的

掷在地下,随后冲着石玉珠说道:“你这女娃儿,好生不识好歹。莫怪老祖无情。

你且试试我这金蚕蛊的厉害。”

原来这绿袍老祖在南疆的苗洞之中,集天地间的­阴­煞之气,穷数十年之力,

育出十万三千六百只百毒金蚕蛊,放将出去,如同数百万黄蜂,遮天盖地而来。

无论何等剑仙,被金蚕蛊咬上一口,一个时辰,毒发攻心而死。

中蛊之人,从外肤直到骨髓,均如魔火灸烤一般,受尽魔火焚身的苦楚,一

点元灵之火被炼得­干­­干­净净,这才粉身而死。绿袍老祖一挥手,从黑云中飞出了

数百朵金星,向着石玉珠全身扑去。石玉珠秀目低垂,心道:“今日我命休矣!

”正想拼着­性­命,用五行真气兵解而去,宁肯受那炼魂之惨,也绝不受这金蚕噬

咬之苦。

突然外面急急的传来脚步声,随后便是法元高声呼道:“老祖千万住手!”

龙飞还未来得及拦住,外面的门已被推开,随后便是一道耀眼的银芒闪过,捆住

石玉珠手脚的火云链已被斩断,禁锢失灵,石玉珠落下地来,觉得气力稍复,忙

将衣衫拾起,遮住重要部位。

随后门外便拥进数人,除了金身罗汉法元之外,尚有数名衣着古朴的道者,

和一位身材高大的禅师。均有昆仑派有名的剑仙,那位发出白光,斩断火云链的,

便是巫山风箱峡狮子洞的游龙子韦少少。他的一口游龙剑矢矫如龙,专破邪派禁

法。另两位是川东南川县金佛山金佛寺方丈知非禅师,和长白山摩云岭天池上人。

还有一个看去有四十多岁年纪,背上斜chā双剑,手中执定一把拂尘,生就仙

风道骨,飘然有出尘之概。乃是川东的隐名剑仙钟先生。这几位都是昆仑派中的

名宿,与这些邪魔外道本非一路,法元去黄山邀请晓月禅师相助,只是他正忙于

一件要事,暂时不能抽身。便飞柬传书,请这几位来慈云寺助阵。这几位见到石

玉珠的惨状,顿时大怒。尤其石玉珠的师父半边老尼,与昆仑派又曾有同门之谊。

韦少少首先怒道:“你这胆大包天的魔头,居然敢摄取武当门下的弟子,盗

取真­阴­。若非是知客僧通报,让你得逞,今日岂能与你甘休!”

绿袍老祖一双惨绿­色­的眼睛垂着,全如未闻,只是听到“知客僧”三字时,

才冷哼一声,目光如电的向罗权扫了一眼。

罗权站在法元身后,并未进门,只是在墙角­阴­暗处站着,被这目光扫了一眼,

顿时全身上下都打了一个冷战,知道这老魔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自己坏了他的

好事,必遭嫉恨,说不得要速速回去,找追云叟问计去了。

法元见两方见面即吵,十分头疼。虽然他对绿袍老祖所做之事,十分不满,

但这老怪物乃是南疆少有的煞星,一派之祖,万万惹他不得。而石玉珠虽然是后

辈子弟,但她师父半边老尼脾气古怪,向来护短,而且法力高强,正邪两派当中

少有人及。两边都是惹不起的角­色­,把他夹在当中,十分为难。

这时石玉珠已将衣物穿戴整齐。脸­色­雪白,也不看绿袍老祖,只向着法元道:

“我石玉珠在武当门下,原不曾与别的宗派结过冤仇。只因当初受了万妙仙姑援

助之德,特到慈云寺,稍效些微之劳。谁想今日险些被­奸­人陷害,将我多年苦功

废于一旦,玷辱师门,见不得人。幸仗我真灵未昧,得脱陷阱。本想寻我那仇人

算帐,又恐怕任事不终,耽误大局,有负万妙仙姑盛意。好在已有不少剑仙到来,

自问功行有限,留我无用。青山不改,后会有期,我就此告辞吧。”说罢,脚一

登,驾起剑光,破空便走。

法元脸­色­尴尬,知道拦也无用。绿袍老祖虽想出手拦阻,知道昆仑派这四名

剑仙都有非常本领,自己未必抵挡得住,只得转过脸去,故作不理。龙飞心中忐

忑,这且不提,众人在法元安抚之下,各自回转。却没人留意,这斗室之中,少

了一个无名的知客僧。

且说罗权被绿袍老祖扫了一眼,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心直冲顶门,正思量着

脱身之计。就觉得眼前青光耀眼,猝不及防间,手已被人抓住,随后身子不由自

主的腾空而起,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人眨眼间已出了数里之外。

罗权定神看去,才看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雪白的玉手牵住,正是女昆仑石玉

珠。妙目微红,隐有泪痕。目光中带着一分歉意,看向自己。

原来石玉珠脱难之后,决意要报前仇。他听韦少少言道,有知客僧了一报信,

自己才能从绿袍老祖手中逃脱,心中便起了感激之意。唯恐他留在慈云寺,为绿

袍老祖迁怒,特地将他一同带出。

罗权见她秀美的姿容上,泪痕宛然,一副梨花带雨之态,心中歉意大生。按

原本的情节,她本不会受此大难,却被自己这样一个穿越者搅乱了局势。张口说

道:“姑娘,实在是对不住……”

石玉珠说道:“此事怎能怪你?若非你及时通报,恐怕我早被绿袍恶贼采去

真­阴­,沦落欲海,受永不轮回之苦。可恨二贼,我回山之后,不报此仇,誓不为

人!”

罗权正要说话,忽听一个­阴­傑傑的声音说道:“何必等到回山,现在报也不

晚!”

二人大惊回头,便见一朵绿火飘在空中,绿火光中,现出绿袍老祖栲栳大的

一张怪脸,映着绿火,好不难看。

原来绿袍老祖知道石玉珠回山之后,必向半边老尼哭诉。这老尼法力通玄,

正邪两道无不惧她三分。反正仇已结定,索­性­来个痛快,故意敷衍法元,却在暗

地里脱身出来,追赶石玉珠,将她擒回山去。没想到罗权也在,抓个正着。

石玉珠怒道:“你此刻追来,难道想斩尽杀绝吗?”

绿袍老祖冷笑道:“贱婢,方才好言劝你,你却不从。如今不想受那炼魂之

惨,也不行了。”说罢一声长啸,从腰中抓了一把东西,望空中洒去。

石玉珠断喝一声:“快走!”伸手一抓罗权,驾起剑光,电也似的向空中飞

去。只见绿袍老祖手放处,便有万朵金星,万花筒一般,电也似疾,紧追不舍。

只见最前面一道青光,飞也似地逃走。后面这万朵金星,云驰电掣地追赶。

看看已离青光不远,忽见万朵金星后面,飞起万道红丝,比金星还快,一眨眼间,

便已追上那万朵金星。好似遇见劲敌,想要逃回,后路已被红丝截断。在空中略

一停顿,万道红丝与万朵金星碰个正着。

但听一阵吱吱乱叫之声,那万朵金星如同陨星落雨一般,纷纷坠下地来。接

着便是一声怪啸,四面鬼哭神号,声音凄厉,愁云密布,惨雾纷纷。

绿袍老祖脸­色­顿变,从身上取出一个白纸幡儿,上方绘就七个骷髅,七个赤

身露体的魔女。幡一摇动,石玉珠与罗权便觉头目昏眩,非常难过。绿袍老祖正

待将幡连摇,忽地一团丈许方圆的五­色­光华往幡上打到,将幡打成两截。那五­色­

光华也同时消灭。

与此同时,平时生起一道白光,将二人包住,石玉珠顿觉身上如坠大石,剑

光再也驾驭不动。正惊惶间,便听一个柔和的声音道:“妖孽已被我挡住,不足

为害。此地将有大变,不可久留。令师在东海钓鱼矶炼丹,待我送你们一程吧。

”说罢那道白光猛地暴涨,化为一道长虹,风驰电掣的破空而去。

罗权在百忙之中回头望了一眼,只见一道匹练似的金光从空降下,围着绿袍

老祖只一绕,便将绿袍老祖分为两段,金光也便自回转。倏地又见东北方飞起一

溜绿火,飞向老祖身前,疾若闪电,投向西南方而去。

石玉珠惊道:“这是玄门灵光遁法,非具大法力者不能为。何况挥手之间,

送人千里之外。不知是哪位前辈施术?”

罗权知道,这必是书中第一等的玄门高人,青城派鼻祖极乐真人李静虚。剑

术自成一家,与峨眉派鼻祖长眉真人不相上下。看到这些仙人法力通玄,飞行绝

迹,心中不禁又起了向往之心。

那道白光飞行极速,不过片刻,便将二人远远送出数千里之外,直到安徽境

内,才渐渐消去。石玉珠重又驾起剑光,看到身边的罗权,心中忽起烦扰。她感

罗权的相救之恩,又看他根骨清奇,是修道中人。本要将他引入武当门下,但想

到自己在密室受辱,女儿的清白之躯,全被他看了一个­干­净。日后若是同门,如

何自处?一时心中好生纷乱,委决不下。

也是天意使然,合该罗权不能入武当门下。便在石玉珠纷乱难决之际,忽见

东方一道剑光横过,红光掠空,隐然有霹雳之声。石玉珠顿时变­色­,惊惶的道:

“那是我姐姐到了。她平生嫉恶如仇,最不喜与男子打交道,你若被她见到,恐

怕生变。不如先择一地暂避,我二人日后再见罢。”说完忙将剑光下落,向罗权

拱了拱手,说道:“救命之恩,容后再报!”语罢破空飞去。

罗权望着石玉珠飞远,不禁苦笑。心道这女子变脸忒快,喜怒无常。他却不

知女儿家若即若离,爱恨交织的心思,实是难度。也是石玉珠仓惶之下,居然未

问名姓,也没看到罗权的真容,这才引出日后与武当七女的一场因果,掀起偌大

风波。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罗权,拿清水将脸上的药物去了,还了本来面容。再看四周,是个青山

绿水的山谷。顺着山路行去,不远便有了人家。问了下地途,居然到了皖境,离

黄山不远。罗权想起自己的玩伴小袖,自从村中遭变,被餐霞大师度去,一直没

有见过,这次不妨前去看看。便问清路途,向黄山而去。

那黄山地势雄奇,风景变化万端,罗权进得山去,才想起不知文笔峰在何处,

想向山民打听,问了几个都摇头不知。想到仙人修道之地,凡人哪里知晓?不如

自己慢慢寻访,若访不到,再回成都去好了。便在黄山游览起来。行了两日,均

找不到文笔峰所在,这一日,他来到一个名叫紫金泷的地方。林木参天,山­色­幽

奇,十分胜景,不禁多看了几眼。无意间,听到不远处树林内有人说话。似乎是

两个年轻女子。

只听有个极为清脆的声音道:“学道数载,你对你家哥哥还那般情深么?前

日云师姐归来,说得了他的消息,你便欢喜的跟什么似的。师父常说学道贵在静

心,最忌有情孽牵扯。像你这般纠缠,如何能成就仙业呢?”

另一少女先是不语,后来似是急了,才道:“你这做师姐的,只顾得说我。

那你把师父的宝贝偷出来送给人,又为的什么呢?”

先前那女子愣了一下,才道:“这怎相同?你那哥哥是­肉­体凡胎,数十载后

就化为抔土,怎能比我们修道人得享长生?”

罗权听得清楚,内中一个少女,正是小袖。她口中的“哥哥”,分明便是自

己。虽已分别数载,她对自己仍这般牵挂,心中暗暗感激。又听另外一女子语气

盛气凌人,颇有居高临下之意,心中顿时不喜。正犹豫是否出声相唤。忽听上面

剑气破空之声,有一道红光掠过。抬头看去,空中飞来一道黑影。在头上盘旋了

一下,从空中落下一个东西,并不停留,直向东北飞去。

罗权低头拾起,看那东西是一块石头,上面一根红绳,系着一封信。不知是

什么东西,刚想拆开看看,从前面跑过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衣,

神情慌张,叫道:“快些住手!”说完奔到罗权身前,劈手去夺那封信。

罗权一撤步,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来夺我的东西?”

那少年急道:“我名司徒平,受家师之命,来给这里的主人送信。见你在谷

外闲眺,误认你是谷中弟子,将信失落。请速将信还我!”

罗权心中一动,原来他就是苦孩儿司徒平。与秦氏姐妹有婚姻之缘,并与秦

寒萼成就好事,堪称书中最有艳福之人。定睛看去,见他面­色­愁苦,脸上带着哀

求之­色­,实在不像有仙根慧骨的人。不禁叹道:“闻名不如见面!”

司徒平见他不说话,起了误会,劈手便要来夺。这时听到女子的娇叱,“何

方人士,在黄山撒野!”

随即旁边树林中走出两个少女,一个穿着白­色­的衫子,娇俏的小嘴微微翘起,

略带着一丝娇衿之­色­。另一个年纪小些,穿着一袭绿衣,显得十分温婉。罗权喜

道:“小袖,我们又见面了。”

那绿衣少女便是小袖,二人自从峨嵋山一别,已有三年。这时一见,分外惊

喜。小袖又为二人引见,罗权才知那位白衣的少女,也是餐霞大师门下的弟子,

人称女神童的朱文。她见了罗权,显然甚是好奇,一双妙目上下打量。却不怎么

和他说话。

罗权知道她­性­子高傲,自己未入仙道,显然不入她的法眼。不知她心中是否

暗笑,小袖喜欢上自己这样一个人,实在是明珠暗投?

司徒平见罗权与二女相识,不敢用强,只是哀告道:“二位姐姐,且救小弟

一命。若是此信失落,家师非再打我五百牛筋鞭不可。岂不被活活打死?”

罗权看他低着头,不住哀告,不禁有些鄙夷。好歹是堂堂男儿,何必卑躬屈

膝若此?朱文却似不以为意,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

罗权想与小袖畅叙别来之情,便将信扔给朱文,自与小袖去林子边上说话去

了。小袖平日里念着罗权,似有千言万语,这时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痴痴的

看着罗权。

罗权十分感动,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二人正相对间,忽听地面隆隆作响,

隐隐震动起来,二人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山谷之间,生起了一层烟雾,隐隐

的有剑光流动。两道白虹在里面左冲右突,好似被什么东西困住,要冲将出来。

那烟雾内像是有道道的红线,一层一层像张大网一般,把白光层层网住,两

道白光像有生命一样,见冲不出去,忽地停在半空,相互撞击了一下,随即白光

大涨,如破天长虹一般,冲破层层阻隔,破空而去。

小袖惊得站起身来,“我师父常说,这地方云雾深锁,恐有妖人盘踞,一向

不许我们来的。今天采药不慎到此,还是快些离开了罢!”

她话音未落,谷中已连续飞出数道剑光,黑气缭绕,其势如电,追着白光而

去。再看那两道白光,在半空中一个盘旋,居然向上直冲,直入云霄。

二人匆匆出去,看到朱文和司徒平均已不见踪影,小袖急得跺脚。“文师姐

突然不见,我修行还浅,剑光不能带人,这如何是好?”正着急时,地面的震动

更裂,忽然咔啦啦一声巨响,随即山摇地动,地面居然裂开了一条大缝,两道白

光从里面直冲出来。其势也竭,刷的一下,落在罗权身前。

罗权连忙拾起,发现是两柄雪白如玉的连柄双钩,质地非金非玉,形式奇古,

长约有两尺,小袖惊道:“这必是前古仙人留下的奇宝,今日在此地出土。想不

到被我二人得到。”

罗权默然不语,抚着这双钩表面,觉得在手中隐隐震动,似有灵­性­。这一对

钩似有生命一般,始从上空逃走,见追兵势急,又转头向下,破土而出。隐隐觉

得熟悉。但想了半天,却想不起原文中哪件法宝,是双钩形状。正思量间,忽然

一道人影破空飞来,一手一个,将他二人抓住,大喝道:“此地即将崩裂,还不

速速离去!”说完一道长虹,掠空而去。

罗权只觉得风驰电掣一般,身子在云层中穿行,不过片刻,便落下地来。放

眼一看,已到了一座山峰,层翠叠峦,岗岭起伏。一座峭壁,如同笔架一般,横

立高空。身边站着一个中年女道姑,正是当年见过一次的餐霞大师。朱文也侍立

在侧,司徒平却是不见。

罗权连忙施礼,餐霞将他扶起,笑道:“前日听追云叟白老前辈提起,说你

应他之命,潜入慈云,还救了我派中弟子。年少英侠,果然不凡。”

罗权谦逊不已,餐霞又问他如何前来,罗权便把事情略微说了,只隐去石玉

珠受辱一事不提。说她与众人不和,故而离寺它往。临行前将自己带走。末了又

说了李静虚以绝大法力,破去十万金蚕蛊,并剑诛绿袍老祖之事。

朱文在一边听得跃跃欲试,餐霞笑道:“你莫心动。九华山原有一场因果,

不过数日之内的事罢了。此间事了,你们便一同去慈云寺便了!倒是文儿,你私

取我镇山之宝,借与他人,此事如不惩戒,如何得了?”

朱文的神­色­倒不如何害怕,只是吐了吐舌头,说道:“蝉弟说去斩那妖蟒,

本来是积功德的好事,师父有这样的宝贝,想来也是肯借的。徒儿不过是越俎代

庖而已,就饶徒儿这回吧。”

餐霞大师笑着不言,这时忽地从洞中传来一个声音,“这事全因蝉弟胡闹而

起,大师看我面上,饶他们这回吧。”

罗权听这声音温润尔雅,心中不自禁的起了一种舒服之感。抬头看去,眼前

顿时一亮。

只见洞中走出一个绝­色­女子,年约十八九岁,穿着一身紫衣,腰悬一柄宝剑。

显得英风临世,秀美出尘。出口声音委婉动听,有如天籁。

罗权不自禁的看着她,心道:“听她说话,想来这就是名列『三英二云』的

齐灵云了。峨嵋派教祖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齐漱溟的长女,果然是峨嵋女弟子中第

一流的人物!”

灵云向着众人端衽为礼,向罗权点首一笑,神态甚是谦和,并不以自己身份,

故作骄袊之­色­。

餐霞道:“那怪蟒盘踞九华山多年,所幸为前辈仙人所困,尚不能出山为恶。

你姐弟几人想将它斩去,胆子当真不小!此事若非事先盘算完全,并经一有法力

的真仙坐阵,绝难成功。还需一名午年五月端午日午时生的人,来做它的克星,

才能成功。偏我有事,明日便将往东海一行,便将此宝借与你们,可偕他们一同

前去,明日此洞便封,斩了妖蟒,可同去成都,参与破慈云寺一役好了。”

说完又将法宝取出相赠。原是三尖两刃的小刀,长只五六寸,冷气森森,寒

光­射­人。名叫诛邪刀,共是一百零八把,能放能。有三寸直径的一粒大珠,名

叫天黄正气珠,专克邪魔外道。

灵云接过谢了,向餐霞大师行礼,随后各驾剑光,她则用手牵住罗权,喝一

声“疾!”一幢金光罩着众人,破空而去。

到了九华山,妙一真人别府,与留守的金蝉见过。那金蝉果然生得粉装雪琢,

与天上金童相似。见到罗权打了个招呼,然后便顾着与朱文说话去了。灵云招呼

大家入座,这才说起前事。

原来灵云和金蝉,都是奉了母亲妙一夫人荀兰因之命,在九华别居修炼。有

一日金蝉发现一枚成形的­肉­芝,延途追去,没想到这­肉­芝生了千年,饱受日­精­月

华,业已化成|人形。钻入一个山谷不见。金蝉遍寻不至,误打误撞,发现一个名

叫醉仙崖的地方。下面镇着一个蛇身人首的妖怪,名叫美人蟒,其毒无比。金蝉

不慎中毒,被母亲所救。

按妙一夫人的推算,这恶蟒被前辈真人的咒印所印,年深日久,符咒已失了

效用,行将出世。后日便是十五之日,正午阳气最盛,正好除它。才让灵云去借

餐霞大师的镇洞之宝,又指示了先机。只是还缺一名午年五月端午日午时生的人,

去做它的克星,才能成事。

小袖奇道:“权哥哥,你不正是午年五月端午日午时生的么?”

罗权到了洞里,还想着孙南为何不在,听到小袖的话,不由得一愣,才说:

“是啊,我正是这个日子生的,难道……”

灵云笑道:“这便好了。我说白老前辈安排少侠来到此地,果有深意。既然

我们诸事齐备,单等明日诛妖便是了。”

灵云说话的时候,朱­唇­轻吐,气息若兰,罗权却没心思注意这些,他心里“

嘭嘭”直跳,错了,错了!按原文中所载,此刻应是白侠孙南,做那午年五月端

午日午时生的诛妖之人。现在却由自己代替了他的角­色­。

罗权不知那日自己与石玉珠出逃,才引得绿袍老祖的金蚕蛊提早发动,孙南

正在慈云寺刺探虚实,不慎中毒,服了追云叟所赐仙丹,正在成都碧筠庵调养。

罗权此行,正是恰逢其会。

罗权苦思半晌,不得其解,只好随机应变了。又将自己在山崖处所得的双钩

给灵云看了,灵云惊道:“此钩光华内敛,­精­气四溢,必是前古至宝。我听母亲

说紫金泷曾有古仙人遗迹,多半是了。此宝你且好,不可外露,等母亲来了,

向她禀明,再做分教吧。”

众人在洞内又盘桓了一日,罗权与小袖别叙前情,均自感慨。这日便是除妖

的正日,寅未卯初,灵云等一行五人出了洞府,将洞外八阵图挪了方向,把洞门

封闭,然后驾起剑光,往醉仙崖而去。

到了地头,由朱文将那一百零八把仙刀在妖蛇洞口外,每隔三步chā一把。灵

云又取出金光灿烂的一枝短矛,交与罗权,让他凝神守候,等妖蛇出来之时,趁

着不防,猛地用短矛直刺它的七寸子,将它钉在地上,必可将其杀死。

罗权点头应是。朱文自去洞前chā刀。渐至正午,只见醉仙崖下蛇洞中喷出一

团浓雾,里面一丝丝的火光,好似放的花筒一样。猛听得洞内又发出叫声,再看

日­色­,已交午初,知是蛇要出来,便都聚­精­会神,准备动手。

这时日光渐渐交到正午,那蛇洞中凄厉的鸣声也越来越盛。猛一抬头,看见

隔涧对面山坡上几十道白练,一起一伏地排着队抛了过来。近前看时,原来是十

数条白鳞大蟒,长约十余丈开外。慢慢游行。离洞百余步,便停止前进,把身体

盘作一堆,将头昂起,朝着山洞叫了两声,好似与洞中妖蛇报到一般。

不大一会,洞内蛇鸣愈急,来的蛇也愈多,奇形怪状,大小不等。最后来了

一大一小两条怪蛇,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其疾如风,转眼已到崖前,分别两旁

盘踞。大的一条,是二头一身,头从颈上分出,长有三四丈,通体似火一般红。

一个头上各生一角,好似珊瑚一般,日光照在头上,闪闪有光。小的一条,长只

五六尺,一头二身,用尾着地,昂首人立而行,浑身俱是豹纹,口中吐火。

这二蛇来到以后,其余的蛇都是昂首长鸣。最奇怪的是,这些异蛇大蟒过涧

以后,便即分开而行,留下当中有四五尺宽的一条道路不走,好似留与洞中妖蛇

出行之路一样。

忽见洞口冒出一团大烟火,依稀看见一个茅草蓬蓬的人脑袋:刚刚举矛要刺,

那脑袋又缩了回去。幸喜不曾失手,刺了一个空。罗权到这时越发不敢大意,专

心致志,去等机会。忽然洞外群蛇一齐昂首长鸣,声音凄厉,瘆人毛发。霎时间,

日­色­暗淡,惨雾弥漫。

在这一转瞬间,第二次洞口烟火喷出,照得洞口分明。一个人首蛇身的东西,

长发披肩,疾如飘风,从洞口直蹿出来。众人刚要冲上,那蛇猛然停住,张开大

口,怒吼了一声,顿时声音惊天彻地。众蛇也齐声相和,轰隆隆之声做响,天地

间一片昏暗,这时平地忽地起了一阵粉红­色­的烟雾。暖洋洋的熏人欲醉。

罗权吸了一口,顿觉全身都酸软起来,忽然听得灵云喝道:“这是妖蛇的迷

雾,大家屏住呼吸,不可妄动!”

罗权定定神,看到天地之间一片昏暗,周围的人都已失去踪迹。耳边只听到

一阵格格的娇笑,觉得身体重若千钧,寸步难行。他勉强抬起手,忽然觉得身边

有人,伸手去抓,只抓到一片柔­嫩­细滑的肌肤,还有女子的一声轻叫:“权哥哥!

罗权一听居然正是小袖,连忙伸手将她拉过来。再看小袖,身体绵软,脸­色­

豓红。手臂上的袖子不知何时已经破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看到罗权抱住自

己,一对玉臂环住罗权的腰间,香舌轻吐,吹气如兰,呢喃的道:“权哥哥…

…”

罗权当此暖玉温香之际,心神不禁一荡,手指触着她的肌肤,只觉得温润如

玉,情不自禁的在她的小腹轻轻滑动起来。

小袖颤抖了一下,轻声笑道:“权哥哥,好痒呢。”那玲珑浮凸的娇躯在罗

权怀中轻轻扭动,两人的肌肤不断摩擦着,罗权渐渐觉得有一股热流从体内涌起。

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再看小袖,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蹭掉大半,香肩半露,胸上露出大片的白­色­

肌肤,和抹胸的一条红痕。胸前露出一道浅浅沟壑,格外诱人,令人颇起寻幽揽

胜之意。香衣半解,露出肚兜的形状。却是鲜红之­色­,上面绣着鸳鸯,罗权心道:

“看着好生眼熟!”

肚兜之上有两团微微的隆起,显示着少女发育初成的身体,已经可以令人采

摘了。小袖见罗权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脸­色­通红,娇羞的低下头去。妙目流转,

媚眼如丝,娇滴滴的说道:“权哥哥……”

罗权望着她低垂的玉颈,晶莹的耳垂像白玉雕成一样的微微透明,洁白的玉

颈闪着象牙般的光泽。只觉得一股火焰腾的冲了上来,顿时把心中一切顾忌都抛

到了九霄云外。低头吻向小袖的耳下处。

小袖低低的呻吟一声,一双玉臂已反身抱了上来,樱­唇­婉转相就,只是她本

是chu女初吻,罗权亦是此道初哥,二人动作十分笨拙,过了好一会儿才算略窥门

径。一对舌头在口上,像是找到了同伴一样,互相纠缠起来。只觉得软玉温香,

销魂之态,莫过于此了。

二人嬉戏了好一会儿,直到呼吸都渐渐的困难起来,这才分开。罗权喘着粗

气,伸手去解她的外衫。看到那凝滑如玉的香肩,不禁用手轻轻的抚摸起来。

小袖宛转着身子相就,一边受着罗权的爱抚,一边轻轻解着自己的衣带。随

后用手一拨,那衣衫就从肩上滑落下去。露出洁白光滑的玉背,如象牙雕就一般,

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平坦的没有一丝起伏。皮肤像光滑的缎子一样。只有一条粉

红­色­的丝带碍眼的横在中间。平滑的背部曲线到了腰身处陡然的紧,盈盈只堪

一握,然后又向着两边分开,显现出在亵裤包裹下完美的俏臀形状。腰身下面微

微的露出了一点臀沟,极为惹人睱思。

小袖诱人的望了罗权一眼,将手探到背后,轻轻的一抽,那条丝带被一扯而

开,可肚兜却仍然罩在她的身上,被她那尖尖的淑|­乳­撑着,并未滑落下来。罗权

甚至清晰的在上面看到了两个小小的凸点。

小袖媚眼如丝的望着她,酥胸骄傲的挺着,除了一个肚兜之外再无其它遮掩

的上身完全的­祼­露着。雪白的香肩,纤细合度的腰身都显露出来,形成一副完美

无瑕的少女体态。罗权忍不住伸手,去抓她的肚兜。

小袖轻笑一声,向后一撤,闪过罗权的手,娇声说:“权哥哥,你这样子急

­色­,好生羞人呢!”

罗权呼吸粗重,步履沉重的向她追去。小袖格格笑着,身子如穿花蝴蝶一般

的左躲又闪,罗权始终抓不住她。而那片肚兜却从她身上慢慢的滑下来。半截­嫩­

|­乳­已经悄悄的袒露出来。只是那挺拔的|­乳­尖仍然撑住肚兜的边缘,让其不致掉落。

晃动之间,隐约能看到ru房的根部,只剩下最关键的部位,仍然欲迎还拒的不肯

显露最后一点真容。

罗权追得累了,索­性­看准方位,来一个“猛虎扑食”,一下子猛扑过去,小

袖娇呼着向后闪避,还是被罗权抓住了肚兜的一角,轻轻一扯,那肚兜翩然飞了

出去,罗权一个不住,一下子压倒在她的身上。形成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罗

权只觉得胸前有两团软­肉­顶着自己,顶端那两颗小颗粒,还能够清晰的感触得到。

再看面前,一张俏脸,似嗔似喜,眼中带着无比的娇媚之态,方想一把按住,就

此沉沦欲海,不再醒来。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罗权腰间的革囊,忽然发出了“叮”的一声,极为清

脆的响声。似乎从内心深处,振聋发聩。罗权全身一震,忽然觉得眼前的小袖娇

艳动人,全不似往日里羞怯怯的模样,正觉得解,看到地上的肚兜,脑中一震,

猛地想起。

那正是自己三年前在水潭,看到段氏沐浴时,她所穿的那一件!一时间段氏

遭辱,全家被杀,村中腥风血海的景象纷至沓来。脑子里轰然一响,猛地清醒。

再看周围,仍然是灰蒙蒙的一片,面前的小袖却已不见,换之的是一个红粉

骷髅,活动着下颌那光秃秃的大嘴,恶狠狠的向自己扑来。罗权神清目明,顿时

全身轻松,原先那种重如山岳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转身撤步,抽出宝剑,用力

刺去。

谁知那骷髅的身体,硬如钢板,罗权的宝剑斩在上面,铮铮有声,溅出不少

火星,却没造成半点伤害。他狞笑着张开大口,向着罗权猛扑过来,罗权闪身避

过,一剑刺出,正中他的腰部。只见火星四溅,剑气被他腰间的肋骨紧紧卡住,

居然拔不出来。那骷髅张着大口,猛扑过来。

罗权躲闪不及,刚想撒剑,腰间革囊处忽地闪出一道白光,只见两道耀眼的

白虹从腰间飞出,在半空中矢矫如龙,电­射­而出。只是一个交叉,那骷髅的上半

身已被齐齐斩去,骨骼散了遍地。

罗权惊魂稍定,再看那白光已经落下,回到自己手中,正是自己昨日所得的

那一对双钩。在手里又变得光华内敛,朴实无华。他看到宝剑已断,便弃在地下,

将双钩拿在手里,向前伸去。

说也奇怪,一接触到身前的迷雾,双钩顿时大放光明,耀眼的白光照得周围

数丈之内如同白地。罗权估计自己五人已经中伏,入了对方的阵法。不敢大意,

想起小袖只有师传的一口飞剑,并无至宝护身,便手执双钩,审慎的向前走去,

边走边呼唤着她的名字。

罗权所料不错,他们一行五人,确实中了对方的阵法。也是命数注定,本来

一场诛妖之战,因为罗权的出现,天机错乱,竟让餐霞大师事先也未曾算出,­阴­

差阳错,有了这一场遭遇。究其起因,却是法元来五云步相请万妙仙姑许飞娘,

去慈云寺助阵。许飞娘虽然炼宝未成,怕露了形迹,隐匿不出,却飞剑传书,相

请异派中的诸多好手来与他们为难。

其中有一位,乃是云南西昆山九还岭的桃花仙尼李玉玉。­精­­干­玄牝吞吐,摄

神­精­妖术。听说这次慈云寺之战,峨嵋派小辈之中,颇有几个生具仙根仙骨的

童男女,不由欲心大动。应了许飞娘之约,来到黄山。偏偏又遇上异派中一等的

风流人物,各派中第一个美男子,生具­阴­阳两体的巫山牛肝峡粉孩儿香雾真人冯

吾。均是风流阵中魁首,一见如故,顿时如胶似漆起来。

本来他二人要与法元一同赴慈云寺之约,还是许飞娘无意中提起,说醉仙崖

下,被古仙人用符咒镇住的妖蟒,由于年深日久,符咒失了效用,行将出世。二

人一听大喜,这美人蟒是天地间至­淫­至邪之物,对于自己这等异派来说,简直全

身是宝,尤其是它后脑那颗黄牝珠,用来炼制­淫­药,最妙不过。就算是得了道的

女仙,中了此药,也是筋酸骨软,法力施展不出,任人宰割。

二人便商议去杀这美人蟒,取其材料炼丹。许飞娘算出此事对三次峨嵋斗剑

大为有益,也不拦阻,相反还指示了不少先机。又送了两件法宝应用。算定在三

日后的午时,阳气最盛之际动手。结果无心之间,两方正好相遇。

冯李二人由于来得较早,朱文和金蝉去洞前布刀之时,被他们在一旁窥视,

看个正着。二人均是当今后辈剑侠中少有的良材美质,一个­淫­男,一个荡­妇­,顿

时见猎心喜,一个看定朱文,一个紧盯金蝉。趁着来人不注意时,由冯吾在周围

布下颠倒五行旗门阵法,又将许飞娘送的金葫芦置于法台之上。那葫芦里放出的

迷雾,无­色­无臭,神仙难挡。趁着妖蟒出洞之际,猝然发难。灵云等人既无前知,

又不提防,顿时着了道儿。

灵云毕竟功力较深,见到红雾一起,顿时知道中了圈套。忙放出飞剑护身,

又取出家传的辟邪灵丹服下,盘膝坐定,顿时神智内蕴,返照空明,将一切外物

纷扰视之不见,自然不受邪魔所扰。小袖离她最近,被她直接护住,二女同时坐

地,运起峨嵋嫡传心法,对方邪术再高,也难侵入。

金蝉却没她这等道力,又是最好事的,妖蟒出来之时,首当其冲,一股迷烟

吸了进去,顿时头脑一阵昏沉。对面那个张牙舞爪的怪蟒,突然间变成了一个搔

首弄姿的美女,妙目流转,顾盼生姿,长发披在身后,酥胸半露,洁白如玉的肌

肤袒露在金蝉面前,一抹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最诱人的地方却被挡在一团红雾

之后,隐约可以看到两点嫣红,更详细的却看不真切。

金蝉懞懞憧憧的,伸手就要去抓,好在他历劫三世,都是童身修道,关键时

刻终于清醒过来,怒喝道:“好妖人,居然弄鬼!”一掐剑决,背后两道金红­色­

光华飞将出来,乃是其母妙一夫人赐予他的,当年长眉真人斩妖除魔的鸳鸯霹雳

剑。带着雷电之声,轰轰作响,将身前的迷雾扫荡一个­干­净。再看洞口遍是血迹,

妖蟒已消失不见,身前却站定一个妙龄的女尼,身材玲珑浮凸,长着一双水汪汪

的桃花眼,正自媚眼如丝的望着自己。

金蝉怒道:“妖尼,竟敢施术害人,还不束手就擒!”

李玉玉掩着口娇笑道:“这位小哥,怎地出口伤人呢。奴家是在西昆山九还

岭修道的,人称桃花仙尼,闺名叫做玉玉。看到此地有妖蟒伤人,特来除害的。

你这般说法,好教人家伤心。”

金蝉听她说的还算在理,但行事烟视媚行,一看便不是良家女子。冷哼道:

“我是峨嵋妙一真人门下齐金蝉,奉师命来此地除妖,你速速闪开,遭误伤。

李玉玉笑道:“妖蟒已被我请来的一位真人了。反正无事,不如小哥儿与

我同去昆仑山,盘桓数日,以做良晤如何?”说完螦首低垂,眼睛却水汪汪的向

金蝉抛着媚眼,勾魂摄魄,十分动人。

金蝉愈发断定她是­淫­邪中人无疑。怒道:“速速滚开,得做你家小爷剑下

之鬼!”

李玉玉格格娇笑起来,“果然是峨嵋弟子,如此嚣张!”身形猛地退后,手

一挥,便有七道红线从她胸前直­射­出来,向着金蝉扑去。

红线­射­将出来,化作七道剑光。乃是李玉玉师门秘传的桃花七煞剑。用­妇­女

身体上,极为污秽的七个部位,沾上经血,炼制而成,专污修道人的飞剑。金蝉

闻到一股腥气扑鼻,刚叫了声“不好”,李玉玉身形飞转,蔽体的衣服已然全部

飞去,露出白­祼­­祼­,赤条条的一个娇躯,向着金蝉娇笑:“小哥儿,你看姐姐的

玉体,可还美吗?”

这­淫­尼平日里,多以采补为乐,妖媚的玉体,如熟透的水蜜桃儿一般,­性­感

缭人。修长的玉颈,雪白的香肩之下,那一对硕大的ru房高高挺起,两颗足有手

指肚大小的紫红­色­|­乳­头傲然的在上面挺立着,还在轻轻颤动。ru房如同木瓜一般

大小,洁白柔­嫩­,轻轻晃动着,衬在那纤细合度的娇躯上面,即让人惊叹豪|­乳­,

却又丝毫不显得突兀。

娇挺的胸部曲线到了下面猛地紧,形成只堪一握的蛮腰,让躯体呈现一个

完美的葫芦形,平坦的小腹下面,是晶莹的脐涡,微微陷下。偏偏妖尼在上面纹

了一朵­精­致的掬花,妖艳的纹路衬着雪白的肌肤,显得分外诱人。

小腹下面就是那最为诱人的芳草之地。漆黑的荫毛被整齐的修剪成两列,覆

在厚厚的荫­唇­上面。两片紫红­色­的荫­唇­护卫着中间的­肉­缝。只露出一道缝隙,让

人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景象。只有一点嫣红稍微的露出痕迹,­阴­di俏皮的从荫毛丛

中露出头来,显得无比的挑逗。

两条玉腿紧紧并着,没有一点缝隙,后面浑圆的臀部如满月一样,显露出前

凸后翘的动人曲线。李玉玉格格笑着,胸部向着金蝉所在的方向不断耸动,一对

豪|­乳­随着在她胸前不停跳动,如同紫葡萄一样的|­乳­头轻轻颤抖着,在空中划出一

道道的|­乳­波臀浪。

同时,两条玉腿也时分时合,腰身轻轻扭动,身子像一条水蛇一样不停起伏,

时而酥胸前探,把一对雪白的豪|­乳­向着金蝉晃动,时而挺着腰身,把诱人的下­体­

对着金蝉袒露,腰身呈螺旋状缓缓扭动,下­体­的妙处时隐时现,两片荫­唇­掩映间

的那道­肉­缝,时不时的露出嫣红之­色­,隐隐居然可见水光浮现。那颗粉红的­阴­di

更不时调皮的露出头来,向着金蝉轻轻抖动,现出无比诱人的挑逗之态。

金蝉出生之后,即被父母渡来修道,何曾见过这等­淫­浪之态,怒斥道:“贼

尼!起你这套做派!”说着催动剑光,两道金紫­色­的光华飞起,夹着风雷之声,

电掣一般,与李玉玉的剑光绞着一起。不消片刻,裂帛也似响了两下,桃花七煞

剑便被绞断了两口。

霹雳剑出自仙传,不畏邪污,李玉玉用了许多伎俩,不见生效,方在情急,

那桃花七煞剑反为敌人剑光断去两三口。想起当初背师盗宝逃走,被赤身教主鸠

盘婆追回,重申五戒,逐出门墙时说:“你既不愿在此苦修,此番离了我门下,

成败仗尔修为。异派中能躲去七劫,成了正果的人尽有。紧记着剑在人在,剑亡

人亡。”不由又惊又恨。当下怒睁杏眼,倒竖柳眉,张着一个比血还红的香口,

朝金蝉大骂道:“不知死活的业障!竟敢毁去你仙姑的宝剑,叫你识得厉害!”

金蝉见她情急失­色­,破口大骂,粉嘟嘟的身子上下抖动,现出一团白­肉­,煞

是有趣,刚想回骂两句,李玉玉倏地将残余四道剑光了回去,一片桃­色­烟光升

处,径直冲霄逃走。

金蝉嫉恶如仇,飞身便追。见妖尼所化的五­色­烟光,已经由浓而淡,似有似

无,如薄雾一般四散分开,转瞬间没了痕迹。寻觅不见,想起姐姐和朱文都身处

阵中,还待自己去救,连忙落下地来。

低头往下一看,并非适才飞起之地,也看不见下面对敌诸人的剑光,只见细

草繁花,茂林如锦,地平似毡,景物甚是绮丽。刚略迟疑,一眼瞥见妖尼赤着全

身掩藏在一株大树后面,手中拿着一副小弓箭朝着自己,作势欲放。

金蝉除恶情急,没看出下面全都是魔境,径直大喝一声,追将下去。身未及

地,便觉四外有一片极薄的五­色­轻烟往上合拢,转瞬不见。立时便有一股子异香

袭来,中人欲醉。

准备再找妖尼踪迹,忽然不见。脚已落地,觉着地皮­肉­腻腻地往下一软。他

哪里知晓,自己一时大意,已经陷入李玉玉的桃花迷情瘴之中。好在他是历经童

身,又是幼年学道,道力深厚,看身边那些木石花草,远望那么繁褥华美,近看

却是了无生气,和假设的差不许多,愈知不妙。先不求功,一面指挥剑光护身,

想要飞走时,脚底似已粘住,同时全身阳脉偾兴,一股热气正由足心往上升起,

心便荡了两荡。

金蝉暗道:“不好!”连忙运起玄门心法,镇慑心神,觉得脚下软腻腻的,

像是陷入了一团软­肉­当中,心刚一荡,便有五­色­烟雾腾空而起,将自己围住,连

忙摧动剑决,将霹雳剑放将出来,荡开烟雾,再看下面哪有什么草地花木,只是

一片亩许大小云般的锦茵,妖尼赤身露体,仰面朝天,卧在下面。两条玉腿大

大分开,几乎呈一个“一”字,下­体­本来整整齐齐的两片荫毛,这时已变得杂乱

无比,根根竖立着,向上激扬而起。

那两片肥厚的大荫­唇­也已左右分开,露出里面两片粉红­色­的小小­肉­­唇­,分列

两边,中间一条­肉­缝,泛着水光,一行行的yin水从里面不停的滴答下来。­肉­缝里

面全是粉红­色­的­嫩­­肉­,中间一个只有豆粒大的小孔,轻轻翕动,一开一合,里面

不停的喷出五­色­烟雾,带着阵阵熏人欲醉的香气,蓬蓬勃勃,疾如飘风,往上激

­射­。

同时五­色­烟又由隐而现,从天空四外包罩下来,将金蝉围困在内,似有大

力吸住,脱身不得。

金蝉知道已被为妖尼元­阴­摄神妖法所困。所幸见机的早,没有被她玄牝之地

困住,连忙盘膝坐下,运起峨嵋心法,苦苦支撑。

新蜀山剑侠传

作者:insetup

2010/10/15 首发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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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上次大家提出的热心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另外在本章罗权拜师父了,没

人想到吧,哈哈哈。慈云寺的章节快要完了,主角要走上自己的征程了。请投红

心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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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荀兰因神雷销魔火

赤身教九鬼啖生魂

且说罗权,手执双钩,仗着宝光,四处寻找小袖。他道术未成,哪知道此阵

的厉害?仗着手中的法宝,加上几分运气,居然被他走了半个时辰,仍然未遇危

险。但这阵法一经发动,方圆数里之内都是迷瘴。看上去走了不少,不过是乱兜

圈子而已。罗权看到半个时辰仍未见到出路,也省悟到这一点。索­性­挥起双钩,

向着周围不停舞动。

一团迷雾之中,两道白光飞舞,声势十分惊人。须臾之间,就听到几声响动,

罗权身边的迷雾渐渐稀疏起来。地下散着一面小旗。

原来罗权舞动双钩,正好碰到冯李二人布阵的旗门。这旗门共有九面,按九

宫方位布置而成。罗权手中的双钩,乃是昔年古仙人降魔辟邪的至宝,专破这种

污秽法宝。一触及便被破去。罗权见有效用,又挥动双钩,向前走去。居然被他

慢慢走出了一条通路。

罗权顺着迷雾看去,觉得远远处有红光闪动,就顺着走去。居然被他误打误

撞,寻着了法台的所在。只见一面巴掌大的小旗,在不停晃动。正中一个法坛,

有一名年纪轻轻,长相十分俊美的道士,正在那里施术。

在他不远处,跌坐着一名少女,正是朱文。这时她身上那件白衫早已七零八

落。雪白的小脸上这时涨满了红潮,身子勉强还是个打坐的姿势,但是酥胸半露,

下­体­只剩下一件亵裤蔽体。胸前的肚兜只是勉强遮住了|­乳­尖,那一对少女的鸽|­乳­

已经悄然露出了一半形状。罗权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她胸前的两个凸点。

这时那少年道士行法愈急,手中的小旗不停抖动,周围的粉红­色­烟雾也愈加

浓烈,拼命的向着朱文身边挤去。只是她头上悬着一颗明晃晃的黄|­色­珠子,散发

出片片烟霞,在身边形成了一个数丈方圆的光幕,将烟雾全都挡在外面,但雾气

愈加浓烈,甚至变得粘稠起来,拼命挤压着那片黄光。甚至已经有丝丝气体透了

进去。

朱文在里面似乎也被那雾气所侵扰,神情渐渐变得迷乱起来。一只手不停的

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则像是按捺不住的摸向自己的敏感部位。

那件肚兜已经被她扯掉,露出少女那笋形的ru房。像一对小鸽子一样尖尖的

翘立着。嫣红的|­乳­头像两点樱桃一样点缀在洁白的|­乳­峰上面。

她的葱葱玉指,指尖似乎是不由自主的在自己的|­乳­头上打着转,划着一个一

个的小圆圈,另一只手则向下扯着自己的亵裤。平坦的小腹,洁白的纤腰,都完

全­祼­露出来。晶莹的脐涡下面,就是那最为诱人的方寸之地。

随着她的亵裤渐渐向下,那片芳草地也逐渐露出真容。细细的绒毛下面覆盖

着的,是同样雪白的玉户。两腿之间的­肉­缝被紧紧的包裹住,只有留神看去,才

能隐约看到里面露出的一丝红痕。果然是十六七岁少女,最为清涩动人的时刻。

那道士便是异派中有名的­淫­人,生具­阴­阳两体的巫山牛肝峡粉孩儿香雾真人

冯吾。他最爱朱文的年少,道力又不如灵云之深,最好上手。阵法一经发动,他

便上了法台,展动旗幡,将朱文困入五行桃花煞之中。

这阵法最能迷动人的心神,朱文又是­性­急,冲在最前,当时被陷入阵中。一

阵香气袭来,神智已然迷乱。道心再也无法坚定,偏偏心里对自己的动作处境,

又非常清醒。手却不听使唤,做出那般羞人的动作,心中真是羞愤的直欲死去。

还好她身边带有餐霞大师当年入定的宝珠,最能降魔祛邪,不经人手,便自

行飞出,放起宝光,将她全身护住。使邪气不能再入,否则一旦桃花煞全部发动,

她早就神智迷失,沉沦欲海,自将元­阴­奉上,供冯吾采补真­阴­去了。

但她神智已迷,不能行功发动,那定珠只靠自身发动,威力至少减少了一半

不止,在邪法的侵入之下,光芒渐渐黯淡。冯吾一见大喜,不停的展动旗幡,那

道光幕被越压越薄,眼见破碎。

罗权一见情急,也顾不得自己并无法力,将手中的双钩奋力掷了出去,直取

正中法台和冯吾手中那面小幡。

他这一击,恰到好处。那双钩是采前古太白­精­金所炼,最能对付这种污秽的

邪物。冯吾聚­精­会神的施法,双钩来势如电,猝不及防,被击个正着。两道白光

闪过,邪法顿被破去,法台连同手中的旗门和法幡,顿时化为灰烬。

随即一股黑烟冒起,忽然刚到白影一闪,从烟气中窜出一个长只七八寸的小

人,一下子扑到罗权的身上,躲在他肩头瑟瑟发抖。那小人通体与人无异,浑身

如玉一般,只是白里透青,没有一丝血­色­,头发只有几十根,也是白的,却没有

眉毛,面目非常美秀。

冯吾大惊失­色­,看到一个身材高大英武的少年在不远处,那两道白光便是从

他手中飞出,又惊又怒,以为来了正道中的能手,连忙披散头发,咬破舌尖,双

肩一晃,立时便有两道红线从他身后飞起,直取罗权。

罗权看他来势汹汹,两道玉钩飞出去又不能召回,心中暗道:“我命休矣!

冯吾正得意间,便听到震天动地的一声大响,数十百丈的金光雷火从天上直

劈下来,弥漫四周的烟雾顿时被扫荡一空,眼前重复清明。

冯吾被这一击吓得胆丧魂飞,知道是玄门正宗太乙神雷,必是正道中的能手

到了。也顾不得同伴,将身子一晃,立时遁去。

罗权愣了一下,他也曾看过书中太乙神雷的描写,没想到威力之大,一至如

斯!铺天盖地的雷火从天上直泄而下,如天河倒泄一般将邪气扫荡一空。心中不

禁生了向往之心。

再看朱文已经整理衣衫,只是神情依然委顿不堪。那颗定珠像失了光芒一样,

落在她掌心,黯淡无光。罗权见双钩跌在不远处,便走过去拾起。朱文忽然看着

他,说道:“方才的事情,请勿多言!”

罗权见她语气生硬,对自己舍身相救却全无客气,大为不喜,只横了她一眼,

不作言语。

朱文见他不答,怒道:“你没听见么?”

罗权懒得理她,转身要走,这时周围烟雾已全散尽,四外一看,只见夕阳衔

山,瞑­色­清丽,愁云尽散,惨雾全消。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文姐,文姐,你

没事么?”正是齐金蝉。

金蝉虽被李玉玉的摄神妖法所困,但灵台清明,神智未失,只不能动作而已。

妖雾被神雷震散,李玉玉慌而逃遁。邪法全破,他顿时便脱身出来。心中记挂着

朱文,连忙寻来。见朱文跌坐在地,神情委顿,衣衫亦不整齐,顿时狐疑,用不

善的目光看着罗权。

罗权见他二人均对自己不喜,转身便走。忽听一个极柔和的声音说道:“且

莫无礼。”

罗权听这声音温和圆润,与灵云相比更多了几分慈和,抬头看去。便见面前

立定一个云被霞裳,类似道姑打扮的美­妇­人。含笑站在那里,绿鬓红颜,十分端

丽,好似神仙中人一般。向着罗权微笑道:“妖人施法作祟,妖雾难退,才用太

乙神雷将妖气击散。少年不曾受惊么?”说着看向罗权手中的双钩,微露诧异之

­色­,说道,“这是断玉钩,前古共工氏用太乙元­精­和万年寒晶融和淬炼之宝。你

能得此宝,当真机缘不小!”

罗权一见这少­妇­,心中便情不自禁的起了一种孺幕之思,只觉得像是遇到了

多年未见的亲人一样。尤其那眉眼之间,居然隐隐有两分像自己前世的母亲。看

她站在灵云和金蝉的身边,面带微笑,神情祥和,心中猜到了几分来历。

这时听到她说话,突然心中一动,跪下说道:“弟子名罗权,曾在周淳老师

门下修习,前日在成都被追云叟度去,并受了他一封柬贴,如今事毕,来黄山探

望小妹。在成都见到不少仙人行迹,十分仰慕,愿拜入仙师门下,这断玉钩是仙

家至宝,便请夫人下,权作献师之礼!”

金蝉和朱文听他居然张口拜师,均张大了嘴合不拢来。只有小袖睁着一双妙

目,满是期盼之­色­,却不敢说话。

那少­妇­倒不以为意,袍袖轻轻一拂,便有一股大力将罗权扶起。说道:“自

长眉恩师以降,我峨嵋门下,均是男男徒,女女徒,从无混淆。你要拜我为

师,原本不可。不过如今是五百年群仙劫运,正邪两道纷纷搜寻好根骨的少年,

为门人。我便暂令你为记名弟子,将来刚到外子,再转入他的门下便了。”

罗权听了大喜,重又跪倒,行师徒之礼。又把断玉钩奉上。少­妇­道:“此钩

是古仙人遗宝,你有缘得之,本应留存。无奈此宝与峨嵋大有关连,三次峨嵋斗

剑之时,非它不可。你初得此宝,不能由心所用。待我将其携往东海,由三仙祭

炼,再还你好了。”说完自将断玉钩入革囊之中。又赐了罗权一柄宝剑,名为

霜镡,以为防身之用。

罗权又再谢过,再问姓名。少­妇­笑道:“你入我峨嵋门下,师父姓名需教你

得知。外子是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齐漱溟,我是他妻子苟兰因。九华山本是我的别

府,这都是我的子女,你的师兄师姐,可分别见过了。”

罗权又向灵云和金蝉分别行礼,灵云微笑还礼,金蝉却仍不甚高兴的模样。

罗权知道他还有几分小孩脾气,也不理他。心道自己所料不差,这位姿容端丽的

女道士,果然是文中前辈女仙,第一等风采的人物,峨嵋派教祖,乾坤正气妙一

真人齐漱溟的几世爱妻,妙一夫人荀兰因。

她容貌美丽,­性­情温和,对后辈弟子十分关爱。罗权当年在看书之时,对其

风采就十分向往,今日得见真人,果然见面更胜闻名。

妙一夫人见众弟子行礼已毕,才对朱文道:“我本拟今日早来,妖蛇出洞,

法力大增,怕你们应付不来。不料三仙在东海炼丹,小有差池,迟了半日,也是

你命中该有这场劫难。此间事了,你等可同往成都慈云观,参与斗剑,事毕之后,

即各自下山行道,九华别府,无需再来了。”

原来乾坤正气妙一真人自二次入道,苦修百余年,已能参透天地玄秘。最近

开示玉匣,见恩师长眉真人遗柬,峨嵋大兴之日不远,东海炼宝之后,便要回归

峨嵋,召集长幼门人,重开五府,大兴道统。

如今正是正邪两立之时,各支门人,均应下山积修外功,以修三次峨嵋斗剑

之期。慈云寺斗法不过开端,是故多令弟子门人,先期前往,以求积累经验,为

今后的正邪之争预作准备。

罗权拜师已毕,心中十分欢喜。忽地想起曾被自己从冯吾手中救下的小人,

从雷光一闪,失去踪迹,便向妙一夫人说之。

妙一夫人喜道:“这是成形­肉­芝,天地间的灵物。此物修成不易,索­性­连根

移植洞中,成全了它吧,以在此早晚受人之害。”话音未落,那小人便从土中

钻出,是个粉装玉琢的小女娃儿,梳着两条丫角的小辫,晃着白­嫩­­嫩­的小手,向

众人摇着,咿咿呀呀向着夫人拜倒。

众人见这芝仙如此可爱,都十分爱惜,灵云将她抱过,放在腿上,她却把头

向着罗权摇着,咿咿呀呀晃着小手,神情十分依恋。

罗权挠挠头,心道:“我记得书中写到芝仙,并没说她是个女娃儿啊。难道

这个也改变了么?”又想到,原文也并未明示芝仙的­性­别,或者便是个女孩儿也

说不定。便把她抱过来放在肩上,芝仙将头靠在他脸颊上,显得十分亲热。

众人到了后山,将芝仙的灵根移入九华别府。妙一夫人又命小袖留在别府参

修,其余诸人,全往成都慈云寺,参与斗剑。又将入门口诀传与罗权,命他每日

常向灵云请教。随即袍袖一展,金光如电,破空飞走。

罗权也随同灵云一行,辞别了依依不舍的小袖,由灵云驾剑光带着他,同往

成都而去。

再说醉仙崖布妖阵的二人。妙一夫人知他们气数未尽,不能马上就死,只发

太乙神雷,驱散邪气,将二人惊走了事。李玉玉被这一雷震的心胆惧丧,再加上

所修的“桃花七煞剑”又被金蝉毁去,无颜再去成都,只得回山。而香雾真人冯

吾,仓惶逃出数百里之后,发现无人追来,这才惊魂悄定,抬头再看,发现无意

中到了落凤山,不远处有一石洞,洞前有块大石,上面侧卧着一个面有血泥的女

子,似乎很美。顿生­淫­邪之念,过去将她抱起。摸她身上肌肤,只觉细滑柔­嫩­,

滑不溜手。心中刚刚一荡,忽听风雷破空之声。

抬头一看,远处有一道遁光,如电飞来。居然像是当年在北海诛却自己师父

的屠龙师太善法大师,冯吾不知此处是她新近移居的别府,顿时吓了个心胆惧裂,

幸而手疾眼快,忙将身形隐起。

屠龙师太也是著名辣手,近年不大好管闲事,万没料到有人敢来窥伺,一到

便往洞中飞去。无巧不巧,冯吾行法太急,又正站在那女子身前,连她也一起隐

起。冯吾先还只以为是屠龙师太新弟子,自己既没被仇人看见形踪,更可借此

摄去­淫­乐,以报昔日之仇。便不问青红皂白,将她抱定,摄了便走。

飞出好远,才另寻了一个幽僻山谷落下。寻来清泉,洗去她脸上血泥,看她

穿着一衣淡紫­色­的衣裳,脸上洁白如玉,竟是美如天仙。顿时欢喜起来。轻轻触

摸她身上,更是肌肤匀腻,滑不留手。连忙将自己秘制的­淫­药取出,就着清水,

给她送了一些进去。又施起邪法,想要将她诱醒。

忽听她悠悠一声,竟自醒转。一双漆黑如黛的眸子眨了一眨,看到自己身处

荒山,先是秀眉一竖,像要发怒模样。待到看见冯吾眉若横黛,目似秋波,流转

之间隐含媚态,一张脸子由白里又泛出红来。羽衣星冠,容饰丽都,休说男子,

连女人中也少如此绝­色­的模样。怒容忽然释去,转嗔做喜,说道:“这位道兄,

不知此乃何地?”

冯吾本来见她做怒,正要施展邪媚法术,忽然竟转喜­色­,顿时大喜。马上说

道:“这位姐姐,你吃苦了。”

那女子依偎在他身上,秋波流转,似舍不得就此起身,却把娇躯在冯吾的怀

中轻轻的扭了几扭,那薄如蝉翼衣衫下的柔­嫩­肌肤,在冯吾的手臂上轻轻滑动,

隐隐传来一股香气,令人闻了,自要心荡神摇,春思欲活。

冯吾顿时知情识趣,把手臂紧了一紧,十根手指如灵蛇一般,不住在她身上

轻轻揉搓起来。直到她面露红霞,娇喘吁吁,才道:“适才被困在一个驼背妖道

之手,自分身为异物,想必是道友将我救了。但不知仙府何处?法号是何称呼?

日后也好图报。”

冯吾忙道:“我已和姐姐成了一家,日后相处甚长,且休问我来历。适才见

姐姐满身血泥污秽,是我寻来清水与姐姐洗涤,又给姐姐服了几粒丹药,才得回

生。请问因何狼狈至此?”

那女子低下头来,羞答答的道:“妹子施龙姑,就住前面姑婆岭。路过此山,

见有二人下棋,疑是敌人,前来窥探。被内中一个驼背道人,去妹子一套玄女

针,又用妖法将妹子制倒,幸得道兄搭救。”

冯吾听这名字,依稀觉得熟悉。似乎曾听华山派中的史南溪提过。想来应是

同道中人,便将自己名字说了。

施龙姑听说那道士便是史南溪常说的各派中第一个美男子,生具­阴­阳两体的

巫山牛肝峡粉孩儿香雾真人冯吾。一听惊喜交集,全没想到冯吾所言是真是假,

连忙挣着立起身来下拜道:“原来仙长便是香雾真人,弟子多蒙救命之恩,原是

粉身碎骨,难以图报。”

冯吾忙道:“你我夙缘前定,至多只可作为兄妹称呼,如此客套,万万不可。

”说罢,顺势俯下身去,轻轻将龙姑粉脸吻了一下。龙姑立时便觉一股温温暖气,

触体酥麻,星眼流媚,瞟着冯吾只点了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冯吾侥是见过无数美女,这时也不禁心中一荡。这才想起史南溪曾对自己提

过,他有一个相好,唤作施龙姑。住在姑婆岭黄狮洞,人称为千手娘子,她母亲

当年曾是旁门中赫赫有名的金针圣母,炼得九九八十一口玄女针,十分厉害。后

来与武当教主半边老尼斗法,兵解而去。

他当时听守便算,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美妙的可人儿。心中一荡,便捧起她

的脖颈,探头直吻下去。施龙姑低吟一声,婉转相就。两人四­唇­相接,一阵湿热

之感传来,两条舌头已经缠在一起,纠缠了好一阵才分开。刚一分开,两人已经

迫不及待的扯着自己的衣裳。不过片刻,双方全都赤­祼­相对。

施龙姑身材颀长,修长的玉颈高高挺起,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樱­唇­无不显示

着她的艳丽无双。修长的身躯上有一对十分饱满的ru房。如同两个玉碗一样覆在

前胸上,红­色­的|­乳­头高高的挺立着,在山风的吹袭下轻轻颤抖。洁白而平坦的小

腹延伸下去,是一片漆黑而浓密的毛发。长的十分茂密,几乎要要延伸到肚脐下

面。

浓密的芳草中间,隐藏着一条嫣红的玉沟。两片­肉­­唇­紧紧的夹着,只在中间

露出一点缝隙,粉红­色­的­阴­di像是不甘寂寞的露出头来,像嵌在草丛里的一颗珍

珠一样。

施龙姑咬着嘴­唇­,双腿微微分开,胸膛挺起,把诱人的ru房袒露在冯吾的面

前。娇挺的|­乳­尖迎风而立,像两颗樱桃一般在风中微微颤抖,十分诱人,媚眼如

丝的望着冯吾。

再看冯吾,也已经把衣服完全除去。身躯修长挺拔,难得的是身上肌肤居然

洁白如雪,与女子不差。胯下更是生的奇特。一条雄赳赳的大rou­棒­如钢枪一样的

向前直挺,下面垂着一对长长的­肉­袋。­肉­袋后面居然生着一条浅浅的鸿沟。边上

长着黑黑的毛发,漆黑的荫毛覆盖下的,是一对呈深红­色­的荫­唇­,微微裂开一条

细缝,里面生着一个小孔,还在轻轻的翕动着。居然与女子的­阴­沪生的一般无二。

施龙姑见他生的这般奇状,惊得口掩樱­唇­,说不出话来。冯吾忙拉着她的手,

涎脸说道:“姐姐,你休看我生得这般奇怪样貌,不试一试,怎知深浅呢?”

施龙姑也早听说巫山牛肝峡铁皮洞的温香教主粉孩儿香雾真人冯吾,乃是­阴­

阳叟的师弟,天生就­阴­阳两体,每年被他弄死的健男少女,也不知若­干­。自从十

年前与­阴­阳叟交恶之后,便在牛肝峡独创一教,用邪法炼就妖雾,身上常有一种

迷人的邪香,专一蛊惑男女,仗着­肉­身布施,广结妖人,增厚势力。没想到自己

头一次刚到,果然如此。

听冯吾小心赔情,便掩­唇­笑道:“弟弟,你我都是修道人士,关注这点俗世

样貌做甚?听说你炼得有采香秘法,且莫在姐姐身上使唤,莫要将我吸得筋酸骨

软,才得称心呢。”

冯吾听了大喜,愈加小意温存,用手轻轻揽过她纤腰,用自己的胸膛贴住她

的ru房,轻轻摩擦起来。施龙姑只觉得他的皮肤光滑有如缎子,自己的|­乳­尖在他

身上滑过,一股酥麻之感顿时传来,麻痒的感觉从胸前慢慢的蔓延到全身。不禁

轻轻的娇吟了一声。

冯吾得意的一笑,用手握住那一对如熟透了的蜜桃般的ru房,轻轻的揉搓起

来。一面低下头去,用口含住了那粉红的|­乳­尖,用舌尖轻轻的舔拭着。

拇指和食指则轻轻的捏住了另一个|­乳­头,轻轻左右捻着,施龙姑全身战栗,

娇喘连连,觉得ru房渐渐发涨,一股热气涌起,|­乳­头居然硬了起来,慢慢挺立。

冯吾见她这­淫­浪的模样,愈加得意,暂时将口离开她的双|­乳­,施龙姑呻吟了

一声,失望的抬起头,却见冯吾已经把头深深的埋在她的双|­乳­之间,舌头舔着她

的胸口,然后缓慢下移,慢慢的掠过了她那晶莹的肚脐,用牙齿轻轻咬着她小腹

上浓密的荫毛。

施龙姑觉得下­体­微微刺痛,不依的摆动着娇躯。冯吾的舌头从她的小腹上掠

过,慢慢的移向那紧闭着的­肉­­唇­。

两片红­色­的­肉­­唇­紧紧闭合着,中间夹着一条­嫩­红­色­的­肉­缝。冯吾­淫­心顿起,

用舌头去舔拭那两片­肉­­唇­的边缘。

施龙姑觉得下­体­被他口中喷出的热气烘烤着,渐渐的发痒、发涨。本来紧紧

闭着的­肉­­唇­慢慢的向外扩张,裂开了一条­肉­缝,露出中间淡红­色­的荫道内壁,和

一个窄窄的小孔,正轻轻翕张着,一张一合,还带着几滴晶莹的露水。

冯吾看得目眩神摇,俯身跪倒在她的两腿之间,把两腿轻轻抬起,施龙姑的

下­体­便纤毫毕现的显露出来。在两片粉红­色­的­嫩­­肉­中间包裹着的,是一对柔­嫩­的

小荫­唇­。两片­嫩­­肉­微微翻开,上面还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娇艳欲滴。两侧被­淫­

水打湿了的荫毛,又黑又亮,整齐的贴在洁白的肌肤上,传来一股浓郁的少­妇­香

气。

冯吾低笑着说道:“仙姐,你好生浪荡!”

施龙姑勉强抬起身,笑骂道:“你这小混蛋……”话音未落,冯吾已经一口

含住了她正淌着蜜汁的花房,滑腻的舌头灵巧的伸进狭窄的­肉­缝里,不停吮吸。

施龙姑只觉得自己零乱的荫毛被不停的摩擦着,荫道内有一个柔软的­嫩­物,

左冲右突,不停刮弄着她粉­嫩­的­肉­壁和里面一层层的褶皱。一股酥麻的感觉流遍

全身,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直涌上来,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的经胳都颤抖起

来,周身的肌肤都泛起一股鲜艳的桃红­色­。忽然身体一抖,大叫一声,“我不行

了!”下­体­有一股热流扑地涌出,居然已经泄身。

冯吾正搂着龙姑粉­嫩­的身子,愈加轻薄,忽觉龙姑全身抖动,放浪形骸已极。

忙着舌头撤出,还未闪开,那股­淫­液扑的喷了出来,正打在他脸上。带着少­妇­特

有的香味和一股淡淡的­骚­气。不禁轻笑起来。“姐姐,这般­性­急么?”

施龙姑面­色­通急,娇嗔的打了他一下,“你这小没正经的。如此嗔笑,一会

儿便要你好看。”说罢站起身来,低下玉颈。纤纤玉手已经抓住他的rou­棒­,十指

轻拢细挑,指尖在他的­棒­身上轻轻划过,又用手指按住上面­祼­露的几条经脉,轻

轻挤压,冯吾只觉得­精­关耸动,大为快意,畅美难言。不由叫道:“果然是千手

娘子!”

施龙姑粉面含羞,啐了他一口:“人家的称号,是给你来作贱的么!”手指

稍稍加了一点力,冯吾觉得像有几股力量交织着挤压他的rou­棒­,十分快意,大叫

一声,一股阳­精­喷了出来,施龙姑猝不及防,被直喷到脸上,一股腥浊的白液喷

在她的脸颊和头发上,连鼻子和嘴­唇­上都点着滴滴白浆。不禁嗔道:“你好生恶

心,这样来作贱我。”

冯吾看着她说话时,用手轻拂头上的发丝,脸上带着点点白浆,却不擦拭,

而是用媚眼轻轻勾弄着冯吾。顿时­色­心大起,笑道:“便让小生,将姐姐作贱个

够罢!”说完将她扑倒在地,伏在她的身上,分开双腿,重重的向下一沉,那条

大rou­棒­割开她的­肉­­唇­,重重的chā了进去!

施龙姑痛快的娇吟了一声,那一直麻痒的娇­嫩­­肉­壁被重重的摩擦进去,只觉

得全身千万个毛孔都畅美难言,冯吾那条又粗又长的rou­棒­居然中宫直入,不做停

留,直挑花心。施龙姑暗骂这小子不懂怜香惜玉,却又觉得那硕大的gui头已经穿

破层层阻隔,直抵在自己荫道最深处的那团软­肉­上面。无法言表的快意瞬间蔓延

到全身,不禁高呼道:“快活死我了!”

冯吾的rou­棒­甫一chā入,就觉得荫道内壁,有层层叠叠的褶皱,一层一层的包

裹着自己的rou­棒­,里面一团团的软­肉­,把自己的rou­棒­紧紧夹住,每条经络上好像

有无数只小手在不停的轻轻揉搓一样,畅美难言。

冯吾大呼起来,“仙姐,你果然厉害!”又把rou­棒­抽出,直到gui头到达荫­唇­

的边缘,摩擦了数下之后,又重重的chā了进去。每一抽一chā都重重到底,gui头处

的­肉­蘑菇不断摩擦着龙姑荫道内壁的软­肉­,好像有无数只小手在刮弄一样。冯吾

这略带狂野的抽chā让施龙姑无比快活,不禁大声叫道:“好人,好人,快活死我

了!再用力些!”

冯吾听了,如闻仙乐。又加了三分力道,每一击都重重的捅入花心。每一抽

chā之间,小腹都重重的击在龙姑的­阴­沪上,传出“啪啪”的响声,两人下­体­交合

之处,yin水飞溅,将荫毛打的­精­湿,零乱的贴在两片­肉­­唇­上面。

龙姑一面高呼着快活,一面挺起腰身,迎合着冯吾的节奏。冯吾重重下压之

时,她便把那细若杨柳的腰身挺起,随着“啪”的一响,冯吾的gui头就重重的顶

住她花心处的软­肉­,那里面像有一个小漩涡一样,紧紧吸住他的gui头,当他用力

拔出来时,就传出“噗”的一声。随着带出一大片湿滑的­淫­液。

施龙姑迷离的扭动着娇躯,一对豪|­乳­抖出一阵阵的|­乳­波臀流,嫣红­色­的|­乳­头

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曲线。腰身抵着冯吾的rou­棒­不停的妍磨着。渐渐的二

人都觉得兴起,龙姑只觉荫道内柔润的软­肉­开始颤抖起来,整个下­体­开始无法控

制的抽搐,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起,不禁大呼一声:“冤家!”­阴­门大开,花心

迅速的紧,里面的软­肉­不断的颤抖,忽地身体一软,一大股带着白浆的­淫­液直

喷出来。

冯吾被她泄­精­时的这一夹,只觉得自己的rou­棒­被紧紧的裹住,舒爽的无以复

加,不禁低吼一声,­精­关大开,jing液如激­射­的水龙一样,一股股白­色­的­淫­液喷发

出来。

­淫­液在荫道中汇聚,­阴­阳交融。二人均是旁门中采补的行家,自然识得厉害。

各运心法,导气归元,­阴­阳调和,龙虎交泰,片刻之后,均觉得神清气爽。只觉

得对方知情识趣,风流手段均为自己平日所未见。冯吾趁着rou­棒­尚未退出,更是

抱着施龙姑一个白花花的身子,不停上下其手,抚­阴­摸|­乳­,无所不用其极。

施龙姑娇笑着将他推开,却是欲迎还拒。看到冯吾下­体­的rou­棒­仍然塞在她体

内,不禁娇笑着用手去摸。顺着­棒­身向下,摸到他­肉­袋后面的­肉­缝。格格娇笑着

道:“冤家,你生的可真奇特。这阳wu堪比雄伟男子,丝毫不差。不知这­阴­沪可

也如平常女子一般能够销魂么?”

冯吾嘻笑着说道:“仙姐,你哪知我这身子的妙处。回头我去洞中,取几样

物事,包管教你便不入港,也能真个销魂!这且不说,愈到人多时,方能显它的

妙处呢!”

施龙姑面­色­绯红,啐了一口,“你这冤家,骗了人家身子不算,还要白给旁

人作践。”

冯吾见她不似真怒,陪着笑道:“仙姐当真说笑,怎是作践。我等同道中人,

各施妙法,同登极乐,方是人间乐事呢。”

施龙姑本非真怒,当即转嗔作喜,二人赤­祼­相对,各自情动,抚摸一番,重

又颠龙倒凤起来。情浓之际,龙姑这才相问冯吾如何到此,冯吾不敢提被妙一夫

人神雷震散邪法,只是说被­奸­人所害,沦落至此。顺便提了罗权的样貌。

龙姑暗自记下,也不当事。罗权远在千里之外,又怎知冯吾会对他恨得咬牙

切齿。若非他震碎法台,救走芝仙,冯吾早已将其到手了。

­阴­差阳错,二人结下仇怨。结果在莽苍山,罗权中了冯吾毒手,为他平生第

一大凶险之事,险些道基不保。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罗权,与灵云一行人前往成都。朱文不知怎地,见了他就十分的不投契。

再加上他在阵中对自己冷言冷语,是故一路上都没有好脸­色­给他看。罗权­性­子也

颇高傲,既然对方不睬自己,自不肯去自讨没趣。金蝉一向惟朱文马首是瞻的,

所以一行四人,居然很是冷清。

后来朱文索­性­说灵云带着罗权太慢,要与金蝉驾剑光先走,灵云知道他们是

小孩脾气,只能由她自去。一行拖了数天,才到成都。随后去碧筠庵落脚。

这时碧筠庵由追云叟领衔,醉道人负责接待,已到了不少名门剑侠。计有髯

仙李元化的弟子白侠孙南,髯仙同门师兄弟风火道人吴元智,带着大弟子七星手

施林来到。第二天起,罗浮山香雪洞元元大师、巫山峡白竹涧正修庵白云大师、

陕西太白山积翠崖万里飞虹佟元奇同他弟子黑孩儿尉迟火、坎离真人许元通、云

南昆明池开元寺哈哈僧元觉禅师同他弟子铁沙弥悟修、峨眉山飞雷岭髯仙李元化

先后来到。

灵云一行到时,见了众多同门师兄弟,都十分高兴。这时嵩山二老中的矮叟

朱梅来到,了却与朱文的一段因果,并赐了她降魔至宝天遁镜,大家都替她欢喜。

朱文亦是十分得意,晚上居然与金蝉商量着,要同闯慈云寺,一探究竟。

罗权只刚入门,这些事自然不会找他参与。他趁着不忙时,到成都辟邪村玉

清观,去探周轻云,顺便拜访此观的主持玉清师太。

那玉清师太是本书中的一个奇人。外表看上去,不过是二十余岁的妙龄女尼,

实则早年法力甚高,为旁门中的第一流人物,向有“玉罗刹”的美号。数十年前

突然彻悟,放下屠刀,皈依佛门,拜了神尼优昙为师。一意清修,参悟佛家上乘

妙谛。轻云初到成都之时,便借住在她那里。

轻云见了罗权,又知道他已拜在峨嵋门下,十分欢喜。二人叙谈一阵,又引

罗权去拜见玉清大师。却赶上玉清大师外出行道,并没见着,又来了两次,直到

数日之后,这才见着。

玉清见了罗权的相貌,十分诧异。盯着他看了半晌,才道:“罗师弟根骨清

奇,相貌奇特,实在少见!”

轻云奇道:“若说权弟根骨不凡,倒也不错。若与本门中高弟相比,未必胜

出。大师何出此言?”

玉清皱起眉头,呆了半晌,才道:“此事颇为难言。但我方才用佛门有无相

神光内视,居然看不出你的来路。要知这我这佛门神光,专能查看过去未来,正

邪分际,一观而出。你这师弟的来历,且不凡的很哪!”

罗权心中顿时一惊,他穿越来此地数载,尚未有一个人说出此言。心中一震,

才道:“小子迷茫,还请大师指点。”

玉清大师笑笑不言,忽然眉头一动,对轻云道:“你那师妹带着同门去探慈

云寺,被妖人所困,逃到成都北门外张家场,还不去救他们?”

轻云知道她说的是朱文,一听大惊失­色­。玉清笑道:“追他们的颇有几个旁

门中的能手,好在他们自有老前辈相助,你去不去两可。”

罗权知道嵩山二老中的矮叟朱梅,对朱文最是亲近,曾说要照顾她一生不受

伤害。自然不会担心。轻云却被激起了好胜之心,说道:“我炼得这口仙剑,未

必便弱于他们。大师既出此言,轻云反倒要瞧瞧去了!”

罗权也要跟去,轻云知他刚入门,心法尚未习得­精­熟,一力阻止。罗权却知

道此行未必会有危险,想跟着去见识见识。玉清大师笑道:“我观罗师弟面无晦

­色­,阳气直透华盖,此行定无危险,同去不妨。”二人便携了宝剑,辞别出门。

刚一出门,便见门外走来一男一女,俱都佩着一口短剑,手上提三只野兔,

年纪约在十六七岁,俱都长得粉装玉琢,美丽非常。

那少女见了轻云,忙奔过来,神情十分亲热。一双眼睛却尽在罗权身上打转。

少年笑??的看着二人,打了声招呼。

罗权顿时大为头疼。那少女便是在第一回中,他曾经救过的张瑶青。少年是

她的兄弟张琪。对于罗权来说,那件事不过是云淡风清,过了便算。但对当时的

少女来说,危急时挺身相救的少侠,却在她的芳心处烙下深深的一片影子。

本来以为以后不会相见,谁知有一日兄妹二人去城外打猎,遇到慈云寺中的

恶人,二人不敌逃走,路上被周轻云相救,并带到玉清观治伤。这才相识。瑶青

见轻云年纪轻轻,已是剑侠中人,十分羡慕,平日里多有来往。还想拜轻云为师,

轻云因为自己年纪尚轻,坚辞不许。没想到居然会在此地见到罗权。

瑶青一见罗权,便十分热情,任瞎子也看得出来其中的情意。罗权对她却毫

无感觉,再加上身负重仇,尚没有燕婉之私,是故平日里只躲着她。为这事,常

被周轻云取笑。这时见兄妹二人又来,顿时头大,说道:“师姐少待,我先走一

步了。”说完快步奔出,片刻便不见踪影。

张瑶青顿足嗔怒,轻云笑着应了,又引他们入观,这才动身出去。追上罗权,

见罗权神­色­并无异常,不禁笑道:“权弟你是修道中人,偏有这些情yu牵扯,恐

怕日后成道不易呢。”

罗权笑道:“我想神仙也是凡人做,古往今来夫妻同修,共参上乘功果的,

并不少见。何必学那朱老夫子,做什么『存天理,灭人欲』的事呢?”

轻云笑道:“权弟是­性­情中人,日后情孽牵扯,必定多事了。”二人说说笑

笑,片刻已走到北门之外,这时天­色­渐渐昏暗下来。轻云本来听玉清大师说此行

虽有惊扰,并无多大危险,还不着急。这时看到前面天空中一片昏沉沉的妖雾,

居然不断的有鬼影出没,里面剑光闪耀,隐隐还有呼喝之声,似乎有人在此地施

展极厉害的邪法。顿时一惊,说道:“权弟,你且莫妄动。”说罢擎出宝剑,掐

动剑决,身剑合一,向场中飞去。

轻云冲到前面,只见周围天昏地暗,黑雾弥漫,饶是她剑光如虹,只能看到

周身一丈左右,再远便是一片昏暗,目不能视。只隐约看到远处有一道白光纵横

来去,还有数道­色­分五的剑光闪动,只是光华黯淡,很难看得真切。隐约又听

到两个年轻的口音说道:“峨嵋小狗,速速束手就擒,得你家道爷动手!”

轻云这口剑,是餐霞大师的镇山之宝,当年斩妖除魔,颇建功勋。轻云心中

一急,运起本门心法,对着剑身,喷出一口元气,顿时光华大盛,周围的迷雾都

驱散了去,这才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红衣少女,手执一面宝镜,发着数丈长的毫

光,不停的飞来飞去,后来跟着金蝉和白侠孙南,金蝉手舞霹雳剑,上下翻飞,

孙南却只放出飞剑护身,神情低迷,像是受伤模样。

轻云喝了一声:“何方妖道,在此作祟,不识得俺周轻云么?”按剑向前飞

去,剑上青光大盛,将周围的迷雾驱散开去,劈出一条通路。

朱文一见是轻云到了,顿时大喜,飞过来汇合。双方见面,互道前情。轻云

才知道他们夜探慈云寺的经过。

原来朱文和金蝉好事,二人商量夜探慈云寺。因为二人力薄。于是金蝉又去

叫上自己最要好的师兄,东海三仙中苦行头陀的唯一弟子笑和尚和白侠孙南。四

人商议分为两拨,金蝉本想和朱文一起,谁知朱文自从明了身世之后,自觉成熟,

情谊不变,人前却颇避嫌疑。便和孙南作了一起,金蝉与笑和尚则做第一路前往。

众人到了慈云寺,发现机关密布,果然不凡。便自小心,由笑和尚先看出五

行生克,由中央戊己土降下剑光,落在殿房屋脊之上,恰好这殿便是法元众人集

会之所。笑和尚见大殿之上,坐立着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的三山五岳的剑客异人,

连同寺内凶僧不下数十个,仗着艺高人胆大,打算在人前显耀。便教金蝉在屋顶

上稍候,待他下去引出敌人,杀一个落花流水。

笑和尚驾起无形剑,轻轻走到大殿之中,忽地现出身形,笑嘻嘻地说道:“

诸位檀越辛苦。化缘的来了。”言罢,合掌当胸,闭目不动。

这时寺中的诸人,如铁掌仙祝鹗、霹雳手尉迟元、草上飞林成祖、小火神秦

朗、披发狻猊狄银儿、三眼红蜕薛蟒、通臂神猿鹿清、病维摩朱洪、明珠蝉师、

铁钟道人、本寺方丈智通等俱都在场。法元邀来的昆仑名宿钟先生,游龙子韦少

少等人,原是寺中众人多有­淫­恶行为,意趣不投,只因当初与法元交情甚厚,已

答应了人家帮忙,说不出“不算”二字。住了两日,耐不惯寺中烦嚣,托故他去,

说是十五头一天一定赶到。法元苦留不住,径自作别走去了。

七手夜叉龙飞与粉面佛俞德却是在晚饭时,喝酒有了几分酒意,勾动了酒字

底下的那个字。往后面密室中,一人选了一个美女,互相比赛战术战略去了。除

了以上六人不在外,慈云寺全体人众正谈得很起劲时,忽然殿中现出了一个小和

尚,也不知从哪里进来的。众人见笑和尚­唇­红齿白,疑心是寺中徒弟,还不在意。

智通以为是本寺僧人,斥道:“不见我与诸位仙长在此议事,前来惊扰,快

快拉了出去!”

便有个个身材高大、凶神恶煞般的凶僧过去,拉起笑和尚便走。他忽然合掌

当胸,口念“阿弥陀佛”。那条抓人的手臂业已同自己分家,断了下来。接着小

肚腹间中了一拳。负痛己极,不由狂叫一声,倒在地上,血流如注。

法元等见这小和尚竟敢伤人,心中大怒,十几道剑光同时飞出,那笑和尚见

了这般景况,哈哈大笑,便往殿外一纵,众人急忙了剑光,追将出来。只见月

明星稀,清光如昼。再找笑和尚时,业已踪迹不见。

大家抬头往四处观看,忽见殿脊上站定一人,高声说道:“你们这群凶僧业

障,快来让小爷发个利市吧!”说罢手掐剑诀,向下一指,便有两道红紫­色­的剑

光从剑尖上发出。

诸人均将剑光放出迎敌,金蝉抖擞­精­神,一手舞起剑光,护着全身;一手运

用剑光迎敌。毕竟妙一夫人炼的宝剑与众不同,任人多势众,也讨不了一丝便宜。

那红紫两道光华,舞起来好似两条蛟龙,夭矫飞舞。根行差一点的剑光,碰着霹

雳剑,便似媳­妇­见了恶婆婆,面无人­色­。

小灵猴柳宗潜,为人最是­奸­狡。他正从那房中出来,见金蝉孤身一人,别无

帮手,想找便宜。绕到殿屋脊后,打算趁金蝉一个冷不防,给他一剑。那金蝉在

屋脊上和众人对敌,全神贯注在前面,哪想到后面有人暗算。

柳宗潜见金蝉毫无准备,心中大喜,便将他师父七手夜叉龙飞传给他的丧门

剑一摇,一道绿沉沉的剑光,直往金蝉头上飞去,以为敌人万不能幸。谁知一

道青光从天而下,与柳宗潜的剑碰个正着,将柳宗潜的剑光斩为两截。接着一声

呼叱道:“贼子竟来暗箭伤人,俺孙南来也!”

说罢,便有一双青年男女飞在殿上面,运动青白剑光,朝着柳宗潜飞来。柳

宗潜见势不妙,正要撤身走时,已来不及,剑光过处,将柳宗潜分为两段。

金蝉一见来人正是孙南与朱文,顿时大喜。三人会在一处,同孙、朱二人的

剑光连成一气,如闪电飞虹一般。把慈云寺一­干­剑客逼得气喘吁吁,抵敌不住。

原来孙南与朱文二人到的稍晚,从寺院后门进来,甫一进门,便见数名凶僧,

押着四个少女前行。朱文嫉恶如仇,便要杀人除害,孙南较为持重,二人商议,

决定跟着前往,除掉恶人,顺便救人出险。

穿过两重回廊,到了一个小院,只见那凶僧押着少女进去,不过片刻,却又

退了出来。朱文大为好奇,不禁过去偷看。

只见房中端坐着一位老者,生得庞眉皓首,鹤发童颜,面如满月,目似秋水,

白中透出红润,满身道家打扮。从腰间取出一个葫芦,放在桌上,然后将葫芦盖

揭开,朝着葫芦连连稽首,口中念念有词。

不大一会工夫,便见葫芦里面跳出来有七个寸许高的­祼­身幼女,一个个脂凝

玉滴,眉目如画,双|­乳­如鸽一般的娇耸,下­体­只露出一抹淡淡的黑­色­绒毛。长得

美秀非常。双腿微微开合,露出中间一条淡红­色­的­肉­缝,轻轻翕动,十分诱人。

朱文看着双颊生晕,知道是邪派中人修炼的妖法,不知怎地,却又不要少女

陪寝。刚想进去除害,那老者已经把周身衣服褪将下来,朝着那七个女子道一声:

“疾!”那些女子便从桌上跳下地来,只一晃眼间,都变成了十六七岁的年幼女

孩。

其中有一个较为年长的,款款走向床头,仰天卧着。双腿向左右分开,只在

小腹下面,有淡淡的一蓬黑­色­绒毛,粉红­色­的­阴­沪突鼓着显露在人前。老者用下

身高挺的阳wu,轻轻一触,见她娇躯一颤,不由得一笑,然后转过身,仰卧在他

身上。

另外六个女子也走将过来。一个分开双腿,骑在他的头上。一个则紧贴他的

胸前。两人把腰身轻轻款动,那老者的皮肤,居然洁白如玉,两丛黑­色­的毛发在

他身上缓缓的摇动,少女那粉红­色­的玉户,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擦,胸前的双|­乳­娇

小而挺拔,在面前微微晃动,老者微闭双目,显得十分享受。

另外四个女子中又有两个走过,老者将两手分开,一只手掌贴着一个女子的

下­体­,还有两个女子也到床上,仰面朝天睡下,将两腿伸直,由老者将两只脚分

别抵紧这两个女子的玉股。脚趾轻轻分开二人的­肉­­唇­,顶在那两片荫­唇­的中间。

这一个人堆凑成以后,只见老者口中胡言乱嚷不休,身体上下齐动。双手,

双脚,口鼻同时动作起来,那七个女子的娇躯也不停颤抖,由樱口发出一种呻吟

的声息。八人的动作错落有致,形成一种独特的节奏,配着口中的呻吟之声,让

人一听便热血奔张,全身的血流都要加速起来。

朱文一时就有些失神,好在她自幼修道,道心坚定,猛省过来,“这必是­淫­

术!”断喝一声:“­淫­贼授首!”拔剑刚要闯入。忽觉眼前一黑,再看室中,只

剩那老者端坐床前,他佩的葫芦仍在腰间,适才那些艳影­肉­香,一丝踪影俱无。

回想前情,好似演一幕幻影,并没有那回事似的。

朱文方自奇怪,就见那老者冷笑一声,伸手向外一抓,顿时有大片的暗黄|­色­

光华涌出,里面夹杂着道道红丝,一股腥气,熏人欲呕。

朱文暗道“不好”,忽然想起朱梅所赐之宝,忙将天遁镜从怀中取出,向前

一晃,顿时发出数十丈五光华,将­阴­气驱散,老者微露诧异之­色­,猛地将手一

挥,顿时有一只数丈方圆的大手从里面直伸出来,向镜子抓去。

朱文知道遇上异派中的能手,这天遁镜不能有失,忙掐起剑诀,将镜面向后

一晃,然后飞身跃出,寻白侠孙南去了。

孙南趁乱杀了几个凶僧,刚将那数名少女营救脱险,遇到朱文,二人商议,

便一起去前殿查看。正遇到金蝉大战诸恶人,便拔剑相助,当真是好一场混战!

好在慈云寺内的好手如昆仑派诸剑侠等都不在场,只剩一些庸手,法元一人,

难以压倒他们三个。三人正杀得过瘾,便听一声怪叫道:“大胆峨眉小孽种,敢

到此地猖狂!”

话到人到,一个相貌凶恶的道人,从殿旁月亮门跑将出来,手起处,一道绿

­阴­­阴­的剑光,连同八道灰白­色­的剑光,鬼气森森地飞上屋脊。孙南与朱文的剑光,

才与来人接触,便觉暗淡无光,知道事情不妙。且喜金蝉霹雳剑不怕邪污,还能

抵挡一二,急忙上前支援。

来人正是七手夜叉龙飞。本与俞德在密室寻乐。听说峨嵋来人寻衅,抢先出

来,不及和同党说话,便将九子母­阴­魂剑放将出去。妖术邪法,倒也厉害。众人

见峨眉失势,同时又各耀武扬威,把剑光飞起,一齐到屋脊上面,以防来人趁空

逃走。

朱文见敌方人多势众,便将天遁镜取出,只一晃,便有数十丈五光华闪耀,

将龙飞的子母­阴­魂剑冲破,孙南喝一声:“走!”三人腾空而去。

三人剑光如电,刚冲出寺院,便见妖雾弥漫,邪气冲霄,数百丈百丈­阴­云邪

雾笼罩周围,鬼声厉嗥,甚是凄厉。知道必有异派能手布下阵法,仗着朱文天遁

镜百邪不侵,只是向外硬闯。

法元等人飞身出来,也是诧异,大声喝道:“外面是哪一派的朋友到了,速

速通名,以误伤!”便见妖雾中现出两个麻衣道童,说道:“我是天门岭天门

神君林瑞门下弟子申武、甘象,奉师命前来。外面可是峨嵋小鬼么?”

法元大喜道:“正是,便请贤昆仲出手,将他三人擒下。”

那天门岭下的天门神君林瑞,乃是左道中的厉害人物。所炼妖法最毒,凡所

弟子,必先披上兽皮,为奴三年,始能转为人身,传授妖法。所炼血焰针和天

妖阵法,均为当世之奇。他本在修炼白骨幡,正在紧要关处,不能前来,他弟子

甘象、申武却与龙飞和柳燕娘交好,便借了师父的八十一口血焰针和一面做阵眼

之用的妖幡,来此助阵。

刚一到寺外,便见到数道剑光逃出,知道是峨嵋派中家数,忙将阵法布起,

顿时妖雾弥漫,天地无光。金蝉等人猝不及防,若非天遁镜百邪不侵,险些着了

道儿,饶是如此,孙南还中了甘象一记血焰针,好在身有灵丹,不致毒侵入体,

由金蝉携着他逃走。直逃到北门外张家场处,这才遇见轻云。

那甘象申武初战得手,本当回转,却是气焰更盛,想拿下三人,大大的在众

人面前露一回脸,居然紧追不舍。见又有一个少女前来助阵,连同前面三人,均

是根骨清奇的少年,大为得意,方喝道:“贱婢还不束手就擒?”

轻云已经身剑合一,向他攻来。她本是名列三英二云,后辈弟子中有数人物。

这次又得玉清大师借了两件异宝,正是这类邪法的克星。她刚一飞出,便一挥手,

有一片乌黑黑的光华飞出护身,幢幢鬼影全不能近身,随后手中一扬,便有数十

道青光飞出,这是经神尼优昙佛法护持的五云神光针,专破邪魔外法,只一­射­出,

便化为成百上千道的青荧荧冷光,穿破妖雾。里面的数百道鬼影被冷光一­射­,顿

时啾啾惨叫起来,妖焰大减。

甘象与申武见了大惊,知道遇见专破异派邪法的能手,想要退去,那妖幡被

轻云的法宝破了不少,回去难向师父交待,想了一想,索­性­将幡上所附的魔头唤

将出来,拼着耗­精­元,将这嫂子擒下,回去也好向师父交代。思量已毕,顿时

冷笑一声,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在上面,顿时黑雾大盛。地下已升起一座法台,

无数道黑气蒸腾的烟柱,腾空而起,轻云等四人只觉漫天盖地俱是碧焰鬼影,身

子直如落在火海之中,也不知有多深多远。

轻云忙让大家都凑近来,在那面由玉清大师所赐的乌云神鲛网下护住,朱文

的天遁镜光华也只能遥遥看出数丈,只见对面法台上,一妖童披头散发,手持长

剑,正在做法。另一人则展动手中一面白­色­小幡。

正寻思间,忽听对面二人厉声喝道:“无知贱婢,已经入我埋伏,现受天魔

炼形之厄。快将身带法宝飞剑献出,虽难死,还可放你鬼魂逃走;否则我驱遣

天魔,发动千寻神光,形神俱灭,连鬼也做不成了。”

众人见识不深,不知这是林瑞从赤身魔母鸠盘婆教下盗来的天魔炼形之法,

刚用用天遁镜四下查看,无数鬼影中只有九只有头无身的魔鬼,出没隐现于熊熊

碧焰之中,狞形恶态,獠牙森森。

金蝉还不知厉害,刚想发剑出去,便觉得四周一股大力涌来,若非乌云神鲛

网神奇,将外面紧紧撑住,险些被魔火攻破,饶是如此,周围已像被一股绝大的

力量裹住,无法脱出。魔焰高张,如被烈火炙烤,半步也移动不得。

如此了相持了片刻,妖童见四人虽无还手之力,但尚能苦苦支撑,心中更急,

又喷出一口血,那几个魔头张开大口,将血光吸入,顿时变得更凶恶起来,疯狂

冲上。不断冲击着外面那层乌黑­色­的光幕。稍微翻滚,重又扑上,磨牙吐舌,口

喷血焰,狞恶非常。

众人看到那九个硕大的鬼头张牙舞爪,狂扑而上,均自心惊。四人不知,这

是赤身教下最恶毒的魔法,有九鬼啖生魂之名,若是修道人被它咬中,全身­精­气

顿时被吸个­干­净,形神俱灭,化为飞烟。

【新蜀山剑侠传】第五回 众剑侠合力破慈云 李英琼千里走莽苍

第五回

众剑侠合力破慈云

李英琼千里走莽苍

众人被甘象申武施展的九鬼大阵所困,这阵法施展出来,血焰飞空,邪气冲

霄,只有朱文的天遁镜不畏邪污,但她毕竟法力尚浅,难以抵敌,只能众人聚在

一处,借以自保。

甘象见历久无功,心中焦急,知道这是师父所传的至宝,自己未得传命,偷

偷施展出来,已有背师之嫌,若是久而无功,此阵一出,邪气冲天,又当闹市边

缘,人多之所,时间一长,必有正道中的高手前来,乃师脾气暴躁,万一有所伤

损,自己难以回去复命。想到此处,脸上发出一阵狞笑,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血焰顿时大盛。

尽管众人剑光神妙,又有法宝护身,魔头依旧此仆彼继,相次急上,九面围

攻。那九魔所喷血焰,如无先天神雷至宝击散荡开,只要被它在离身三丈以内围

住,九股血焰上下交合,凝成一片,成一火球,将人包围在内,任有宝光护身,

早晚也必炼化,人便成了劫灰,形神皆灭。

众人不知厉害,以为护身至宝神妙,哪知道魔头渐渐合围,等到血焰凝结成

球,便有再大本领,也无法走脱。轻云忽地暗叫一声“不好”,想起罗权还在外

围,他道法刚有根基,莫要被魔火侵袭,丧了­性­命。但此时周围全被血焰紧紧裹

住,一股绝大的压力从外面迫来,若非乌云神鲛网神妙,早被攻破,再也无力救

援,心中焦急不提。

且说罗权,他见周轻云被妖阵困住,知道自己本领不足,也不上前,只是盘

膝打坐,又将那柄霜潭剑放出,按着师传剑决,凝定心神。峨嵋正宗心法果然不

同凡响,他屏气凝息,入神坐照,那甘象申武追敌甚急,并未发现他隐蔽在旁,

魔头也非对他而发,便有些许邪气,亦不能侵他。只是见轻云等人被困,心中不

焦急。只是那断玉钩已被妙一夫人起,否则这时放出,说不定能奇效。

这时妖人见九魔攻而不胜,心中更急,又知道那天遁镜是辟邪至宝,万一一

个不慎,被众人走脱,回山必然受责。以师父脾气,或许就此打入沉沦,永不超

生。心中一急,竟把教中向不轻用的解体降魔之法使将出来。先将小旗一展,满

空飞纵的血焰突然不见,那九个魔头也隐匿无踪。

然后口诵魔咒,拔出佩刀,将右手的中指前指节断去,往空中一抛,不见动

静。牙齿一错,又将五个手指前节连连削断。此乃最恶毒的血敕令,不到生死关

头,情急拼命,魔头畏难不到,决不出此下策。

断到第三指上,只听厉啸之声,若远若近,忽然交作,魔仍未至。断到第四

指上,­阴­霾顿起,满阵漆黑,鬼啸之声越加狞厉。说时迟,那时快,妖人抱着拼

死之心,下手甚速,第五指节刚化成尺许长一段血光飞起空中,先前九魔倏地怒

吼现形,齐张大口朝空中五股血光抢去。为首五魔各抢吞了一股,随即暴长。同

声厉啸,向敌人身前扑去。

下余四魔不曾到口,径扑妖人。妖人早有准备,凶睛暴突,手掐魔决,向着

轻云等人一指,四魔立即旋转,改向众人飞去。

九魔口中同时喷出血焰,犹如瀑布激­射­,连天遁镜所发宝光都压制不住,众

人只觉身外压力奇大无比,无比浓重的血腥之气从四周向着内部挤压,均知处境

危险,刚过了片刻工夫,猛听头上破空之声,遥看妖人似知有敌,手掐魔诀,刚

喝一声:“疾!”便听震天价一个大霹雳,夹着千百团雷火打将下来。只听轰然

厉啸,杂着一声惨嗥,烟光尽敛,魔头也复了原形,浮沉空际,生气全无。

满地金蛇流走中飞落下一个缁衣茫鞋的妙年女尼,正是玉清大师。她见了众

人,神情严肃,只略一点头,说道:“这九子天魔乃赤身教中的邪物,所幸此魔

火候未到,尚不如教主鸠盘婆的九子母天魔厉害,若不用佛光化去,日后难生

事。”说罢手指一骈,身旁顿时涌起一幢金霞,向那九个魔头罩去,金光流转不

息,将魔头紧紧裹住,然后向内合拢,无数团黑气如轻烟一般飞起,然后在金光

流转之下消失不见。

罗权见玉清大师佛法神妙,亦十分惊叹,刚想上前拜见,忽然听到背后隐约

有女子的声音,以为妖人尚未走脱,忙握住宝剑,回头观看,看到张瑶青居然在

自己不远处,走路略有些不便,满脸迷茫之­色­。心中一惊,以为她受了妖人所迷,

连忙抢前两步,一把将她扶起。

张瑶青原是跟着罗权而来。她自从那一夜被罗权救出虎口,心中对他一直念

念不忘。见周轻云与罗权同出,却牵动了她小女儿家心中那一丝说不清的心思,

在后面跟来,却不知道见了罗权的面,究竟说些什么。只是远远的缀着。

没想到行至北门外张家场,遇到妖人施法,好在她离的尚远,只在边缘,虽

被邪法所迷,毕竟尚轻,被玉清大师一个大霹雳打将下来,将邪魔妖雾扫荡一空,

顿时醒来。只是神智尚有些迷糊。口中只喊着罗权的名字。

罗权一个箭步掠过,扶住她的肩膀,看到她清丽秀美,吹弹可破的脸颊,心

中不禁一动。轻轻呼着名字,叫她醒来。

张瑶青揉揉眼睛,看到自己偎在罗权的怀里,顿时脸泛红晕,轻轻低下头去。

罗权这才省悟,忙将手松开,张瑶青睁着大眼睛,满是失望之­色­,刚要说话。

这时那九个魔头在玉清大师的佛光照耀之下,已渐化为飞烟。忽然天边传来

一阵凄厉的呼啸,似远似近,飘忽不定。同时急促的声音说道:“何人伤我教下

神魔,速停答话!”声如枭鸣,听去约有五七里远近。

玉清大师听了此言,眉头一皱,所发出的佛光稍停,那九个魔头已被消灭殆

尽,只剩几缕残魂,轻轻颤抖着。朱文嫉恶如仇,见玉清大师停手,将手中天遁

镜一展,数十丈长的毫光­射­了出去,如艳阳融雪一般,只一绞,那数道残魂便形

神俱灭。

玉清大师叹道:“你这一照,怕是从此多事了。”说罢将袍袖一展,将众人

身形隐起,然后说道,“九子神魔,乃我诛戮。何方道友,请来相见。”

罗权只听那凄厉的啸声,便觉心头悸动,十分难受,忙把师门心法运起,这

才好受一些,再看张瑶青已脸­色­煞白,心中怜意顿起,抓住她的玉手,一丝真气

渡了过去。

只是瞬息之间。遥望来路,高云中似有黑影微掣,少说相去也在十里以外,

等玉清大师话才说了两句,立即应声出现。面前黑烟飞动处,突然多了一个身围

树叶,手持一钩一剑,披发赤足,­祼­臂露|­乳­,面容死白,碧瞳若电,周身烟笼雾

约,神态服饰无不诡异的长身少女。

罗权与张瑶青正站在她身侧不远之处,魔女来势急促,玉清大师只将在场众

人身形隐起,却无暇将他们移走,三人相隔,不过十余丈远。

只见那魔女身材修长,十分高挑,赤着双足,几乎与罗权等高。周身赤­祼­,

只在胸前和腰间各围着一圈树叶。煞白的肌肤完全­祼­露出来。居然其白如纸,没

有一丝血­色­。一头浓黑的头发披在身后,赤着双足。胸前只用树叶遮挡,勉强将

|­乳­头和周围寸许方圆盖住,修长的玉背完全显露,如刀劈斧削一般呈现出刚劲而

挺拔的线条。

腰间围着一圈树叶,略微把下­体­遮住,让人只看到修长的大腿根部那一抹深

邃的颜­色­,再难向内深究。后面雪白的臀部呈现饱满的满月形,只在臀缝处遮着

数片叶子,用一根细线,连到前面下­阴­之处。两片如纸般白的臀瓣都肆无忌惮的

袒露出来。

她站在场中,怒目瞪着玉清,喝道:“伤我神魔的就是你么?林瑞不是我赤

身教下,以前因他苦求,情不可却,始行传授。又不听我良言,自取灭亡,我不

管他。我那神魔百炼­精­魂不易消亡,此地并无踪迹,不知被你用什方法去?这

不是什法宝,你了去无益有害。省事的急速放出还我,万事皆休;不然,叫你

死无葬身之地,做鬼都受无边苦难,休说我狠!”

众人见她周身黑烟缭绕,杀气腾腾,偏生容貌生得那么美丽,又透着三分邪

气,十分诡异。不过数句话之间,人已从数十里之外飞来,平日炼就慧眼,竟未

看出如何飞落,知道必是劲敌,暗中戒备不提。

玉清大师见她­性­急,也不chā话,等到说完,才从容笑道:“听你说话,想是

赤身教主门下弟子铁姝道友了。贫道玉清,恩师是神尼优昙,我与令师鸠盘道友

曾有一面之缘,与你却未见过。彼此两无­干­犯,何苦说此狠话?”

铁姝一听敌人师徒姓名,微微一惊。突又抢口怒答道:“你就是玉罗刹么?

以前果然两无­干­犯,可是今日你所九魔,乃是我借与林瑞的,你得去无用,急

速还我,彼此交个朋友多好?”

玉清大师笑道:“我即未轻犯魔府,亦未冒犯道友。林瑞座下妖徒在此地生

事,被我遇到,早用佛法将邪魔连妖人一同化去,现已形神俱灭,随风吹散,如

何还得?”

铁姝怒道:“炼我教下神魔,谅你无此本领,速速交出,作口舌之争!”

玉清大师冷笑道:“区区妖魔,岂值一击!我才放出离合神光,便即消灭。

不然我身在佛门,留他们何用?”

铁姝怒道:“贼尼!我好意与你相商,伤和气。你却如此胆大妄为,将我

苦炼的神魔化去。再不杀你,情理难容!”嘴里说着话,手扬处,便是三股烈焰

般的暗赤光华飞出。顿时­阴­气腾腾,血焰横空。

玉清大师一挥手,那道金霞飞起,将三道血光圈住,喝道:“你休不知好歹!

这子母­阴­魂和污血炼就的血焰叉,只能污秽寻常飞剑法宝,却奈何我不得。我看

令师面上,不和你一般见识,若再不听忠言,执迷不悟,便悔之无及了。”

铁姝师传血焰叉,专污各正派飞剑法宝,最是厉害,向来不许轻动。知道玉

清大师法术高深,兼正邪两家之术,恐别的法宝不易取胜,满拟此宝一出,敌人

纵不即毙,也必难以抵御。不料对方佛法高深,金光竟将三根血叉一起裹住,不

禁又惊又急,怒道:“贼尼!有本领只管施展出来,哪个和你讲什情面?”

说罢将手一挥,已将飞叉回。更不答话,回手挽过脑后秀发,衔在口内,

咬断数十根,樱口一张,化成一丛火箭喷出。顿时天旋地转,­阴­风起处,面前光

景顿晦,无数夜叉恶鬼带起百丈黑尘潮涌而来。那弥空黑雾竟似有质之物,仿佛

山岳崩裂,凌空散坠,来势更是神速非常,如响斯应,不似林瑞所排魔阵,还有

好些施为做作。

玉清大师顿觉金霞之外,重如山岳。她修成此法时日尚浅,护自己一人绰绰

有余,将众人一起护住,顿感吃力。念头一转,大喝:“铁姝道友,我实逼处此,

你须留意,为佛火所伤,我要施为了。”

说罢,双手合拢一搓,往外一扬,那护身金霞立如狂涛崩溃,晃眼展布开千

百丈,上面发出无量金­色­烈焰,往所有烟雾鬼物兜去。佛光圣火端的妙用无穷,

光焰到处,所有妖烟魔雾宛如轻雪之落洪炉,无声无臭,一照全消。前排鬼物首

先惨啸,一连消灭了好几个。

铁姝所炼神魔,均与自己心意相通,一见离合神光如此厉害,心中又惊又怕,

忙将魔头回。又惊又怒,有心就此退去,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她生­性­暴戾,一

声怒喝:“我与你这贼尼拼了!”

说罢一伸手,便将自己胸前的翠绿云肩扯去,露出雪白如纸的一对玉|­乳­,夕

阳映照之下,散发着惨白的光华,硕大饱满的ru房高高挺立,两颗小手指肚般大

的紫红­色­|­乳­头高耸,如两颗樱桃一样轻轻颤抖。众女都暗自唾弃这种邪法,铁姝

冷笑一笑,口诵魔经,|­乳­尖上­射­出两道青焰,落地便自爆散。现出九个赤身婴儿,

长得粉滴酥搓,一丝不挂。如玉雪般可爱,脸上现出十分孺幕的神情,小口微微

张着,仿佛要吃­奶­一般。

玉清大师久习旁门之术,知道厉害,不敢怠慢。再看魔女脸上神情已变,秀

眉含颦,亦嗔亦喜,星目流波,面如朝霞,容光照人。忽地身体一转,已经腾空

飞起,在半空中转了方向,头下脚上,本来遮住下­体­的树叶从中间分开,倒向两

边。两条雪白的玉腿向两边一分,露出中间那一抹粉­嫩­的嫣红。上面稀疏的只有

几丝白­色­毛发。那两片­肉­­唇­,如金鱼的口­唇­一样,轻轻翕动,露出中间一个只有

豆粒大小的圆圆小孔,从里面喷出一道血光,如青焰一般,落地即自爆散,现出

九个赤身美女,粉装玉琢,一丝不挂,各有一片极薄烟围身,艳丽绝伦。铁姝

的神情亦变得十分妩媚,衬上一身柔肌媚骨,玉态珠辉,越显得仪态万方,迥不

似先前那张死人面孔。

玉清大师见她气愤之下,一时情急,居然施展赤身教中向不轻用的九子母天

魔大法,将九子母天魔拘来,不敢大意,将离合神光向前催动,想将它先行制住。

不料铁姝早已料到,­阴­魔才一现形,便与会合一起,神光照处,身形滴溜溜

一转,所着云肩围裙上,便如箭雨也似向四外­射­出两圈碧­色­光华,一上一下合拢,

连人带九女九婴全包在内。只管运用神威光力,竟一毫也伤她不得。再吃外面神

光金霞一照,冰纨雾毅,云鬓风鬟,顿成异,照眼生缬。

她将身护住以后,那九个少女婴儿,便呈九宫方位,列在她身侧,这时铁姝

全身都已赤­祼­,凸|­乳­俏臀,粉­嫩­下­阴­,全都一览无余。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忽

地一张檀口,发出一记娇滴滴的呻吟之声,简直酥得到了人的骨子里,娇媚之态

无以言表。

众人听了她这一声呻吟,心头均自一荡。那些赤身美女婴儿,便立即联翩起

舞。九个赤身少女,肌肤均洁白晶莹如玉,身材纤细而匀称,修长的玉颈和雪白

的香肩呈现出格外的美态。胸前一对微微隆起,尚未发育完全的鸽|­乳­,更显现出

一种另类的诱人之态。

平坦的小腹和圆润的肚脐下面,长着一丛稀疏的毛发,根本遮掩不住下面那

洁白光滑像小馒头一样的下­阴­。微微凸起的下身光滑而柔­嫩­,只在中间有一道浅

浅的­肉­缝,露出一丝粉­嫩­的红­色­。紧紧的遮挡着迷人的风光,不被外人窥探。

这些少女脸上仍带着十分的稚气,配着那刚开始发育,尚未长成的体态,分

明是十二三岁的幼女,偏偏姿态妩媚横生,酥胸前探,玉腿轻挑,把女儿家的资

本完全的显露于人前,配合着脸上的一派童真之气,显现出一种诡异而妖艳的媚

态。让人看了心中不自觉的血脉贲张,情yu大动。

那九个婴儿这时则纷纷依偎在少女身上,或者用牙齿啃噬她们的ru房,或是

用舌头轻舔众女的下­阴­,随着时间推移,少女的口中渐渐发出一阵阵的娇吟,腰

身如水蛇般弯曲扭动着,神态愈加的妖媚。胸前的双|­乳­在众童的抚摸舔弄下,居

然缓缓的开始涨大起来,长成了成年女子大小,在酥胸上高高挺立,而身姿体态

仍如先前少女模样,童稚的身躯配着如成|人般的硕大ru房,让人感到一种别样的

妖艳。

而那下­体­在婴儿们的舔弄之下,居然开始慢慢变得有些湿润,体下的荫毛也

渐渐变得乌黑、茂密了些。那条­肉­缝向着两边微微分开,显现出两片­肉­­唇­的模样。

婴儿们的舌头在里面不断舔弄着,少女们荫­唇­内的­嫩­­肉­被热乎乎的舌头舔噬着,

一股热流不断的在她们身上涌动,发出一阵阵娇滴滴的­淫­浪叫声。配着她们幼女

般的体态和如成|人大小的双|­乳­,显得格外妖艳动人。

这些赤身少女婴儿,一边如蝴蝶穿花般翩翩起舞,一边不停做着种种­淫­浪美

态,铁姝也格格媚笑,加入女婴之中,一同起舞。舞到急处,忽然头下脚上,连

身倒转,玉腿频伸,柔肌欲活,粉弯雪股,致致生光,一对豪|­乳­和如手指肚大小

般的|­乳­头如波浪一般翻滚颤动,做出一阵阵的|­乳­波臀浪。下­体­的­肉­­唇­像有生命般

的一翕一合,甚至可以隐约见到毛发上带着的一点汁液。

玉清大师道心坚定,起初还不甚在意。只将心神镇摄,任其施为。心中暗笑:

“魔教妖邪太已无耻,为了害人,什么都做得出。年来已悟彻­色­空之境,神智莹

明,任多做作,其奈我何。”

念头一动,不觉略微多看了两眼,谁知才一注视,猛觉心旌微荡,前面神光

立即微弱。铁姝和赤身女婴跟着容光焕发,声­色­愈加曼妙­淫­浪;那护身魔光也暴

胀开来,神光金霞竟被荡开了些。

玉清大师大惊,知道不妙,忙即摄心神。手指铁姝喝道:“你这些丑态,

我已领教。及早服输回山,还可饶你不死,否则略一施为,你便形神俱灭了。”

说罢催动离合神光,头上升起一道青光,元神前面神光分外强盛,往小处逐

渐紧。

铁姝先见仇人几为所乘,方在心喜。及见元神升起,青光晶明,笼罩全身,

神光又复大盛,才知玉清大师只是一时轻敌,略微疏忽所致,凭魔力并慑制仇人

不住。又听身陷埋伏,越发惶急。再如施为下去,徒多献丑,于事无补。恨到极

处,把心一横,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

那九子母­阴­魔照例出来,不嚼吃一个有根行的生魂,永不甘休。得了铁姝本

身­精­血之助,顿时气焰大张,就地一滚,各现原形。一时雪肤花貌,玉骨冰肌,

全都化为乌有;变成身高丈许,绿发红睛,血口撩牙,遍体铁骨嶙峋,满身白毛,

相貌狰狞的赤身男女魔鬼,厉声怒叫,向着玉清大师扑去。

玉清大师见她牙齿乱错,面容惨变,知已势穷力竭,欲用她本门分身解体大

法,拼着不胜,以身吹魔,将真正天魔拘来与己拼命。这天魔与所炼妖魂恶鬼大

不相同,休说是败,便行法人稍一驾驭不到,便受其殃,自己也无必胜把握。忙

将手向前一指,一口青气喷出,神光顿时大盛,将九子母­阴­魔紧紧裹住,佛光照

耀之下,凶焰顿时无所施展。

一面喝道:“我看令师面上,不为太甚;否则神光一合,你便成了劫灰。如

知悔悟,我便网开一面,放你回山如何?”

两人正在相持不下,忽然远远传来一种极尖厉刺耳的怪声,叫道:“玉清道

友,孽徒无知,请放她回山受责如何?”

玉清大师知是鸠盘婆声音,忙答:“令高足苦苦相逼,不得已而为之。本在

劝她回转,教主今回,敢不惟命。”

又听怪声答道:“盛情心感,尚容晤谢。”说罢寂然。玉清大师知魔宫相去

当地何止万里,竟能传音如隔户庭,并还连对方答话也了去,好生惊异。

再看铁姝已是神­色­诅丧,凶焰大敛,便将离合神光缓缓撤去,笑道:“铁姝

道友,归见令师,代为致候,改日再容负荆吧。”

祥光一敛,铁姝立即行动自如。闻言满脸悲愤,只是不敢违师之命,道声:

“行再相见。”径自回法宝、魔焰,化为一道黑烟冲霄而去。

玉清大师长出一口气,面上隐隐现出红晕,显然方才一战,用力不浅。这时

忽听铁姝长啸一声,又听到罗权连声怒喝,随后一声娇呼,众人现出身形,却不

见张瑶青的身影。

这时忽听铁姝的遥远的声音道:“兀那小子,饶你一命,你这情人却要交我

带走。日后有日,且到西海魔宫去寻我罢!”一阵极为凄厉的长啸,人已远遁天

边不见。

轻云见罗权用手拄着霜潭剑,面­色­苍白,连忙询问。原来他二人藏身离铁姝

甚近,遁走之际,刚巧遇到,铁姝知他方才用剑手诛甘象申武二人,虽然她亦恨

极二人,但见罗权相貌英武俊美,心中不自觉的生起怒气,祭起血焰叉要取他­性­

命。

罗权法力尚浅,本来无幸,张瑶青却以身相代,在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他身

前。铁姝的脾气相承乃师,最喜这种相貌美秀,根骨深厚的少女,便了血焰叉,

却将张瑶青摄回山去。要入她赤身教下,为弟子。

玉清大师追之不及,只得长叹一声,说道:“我观此女骨格清奇,眉目间绝

无晦­色­。必不致落入邪教之手,师弟且莫心急。”

罗权呆呆站着,如果没有他这个改变命运的人出现,张瑶青应该是眼前这位

玉清大师的弟子。想必是由于自己的出现,让这位少女的心思起了变化,不再一

心追求仙道,而与眼前的这位仙人无缘。现在又为了相救自己,被魔女摄走。在

穿越到这个世界四年之后,他心头第一次泛起了无力之感。

轻云见罗权神­色­怔怔,知道他心中不忿,温言安慰了几句,罗权的心情却仍

不能平复。

他穿越到此地已近四年了,一直努力的将自己融入这个世界,小心翼翼的不

去改变运行的轨迹,但似乎冥冥中有一只大手在推动一样,很多事情在缓慢的向

着另一个方向移动,而他却无力改变,也无力阻止。

是否应该改变自己的处世方式了?

众人回到碧筠庵,这时里面已聚了不少前辈剑仙,以及一众少年英侠。孙南

一行因为私自出行,夜探慈云寺,被好生斥责。倒是朱文,碍着矮叟朱梅的面子,

一众峨嵋前辈,并未如何责备于她,玉清大师也笑着劝解,大家也便罢了。

这时罗权才发现,自己出去这一日,又来了不少剑侠。计有东海三仙之一的

苦行头陀,峨嵋派大弟子,玄真子门下唯一徒弟诸葛警我,嵩山二老中的追云叟

白谷逸同他所弟子周淳,一并来到。

轻云与罗权见了周淳一同前来,连忙上前拜见,父女师徒各自相见,周淳见

罗权也入了峨嵋门下,十分欣喜。

回到正堂,一众前辈便即各自升坐,众青年男女则一旁侍立,只少了个笑和

尚仍陷在寺中。这时醉道人下书归来,说是约定了三日后正月十五,在成都南门

魏家场,与慈云寺中人比剑,互相做个了结。于是众人商议,便把众剑侠分为几

拨。

面一拨是髯仙李元化、风火道人吴元智、醉道人、元元大师四位剑仙,率领

诸葛警我、黑孩儿尉迟火、七星手施林、铁沙弥悟修等分头迎敌;右边一拨是哈

哈僧元觉大师、顽石大师、素因大师、坎离真人许元通四位剑仙,率领女神童朱

文、女空空吴文琪、齐灵云姊弟分头迎敌。

嵩山少室二老追云叟白谷逸、矮叟朱梅及苦行头陀三人指挥全局;白云大师

率领周淳、邱林、松鹤二童在观中留守,必要时出来助战;玉清大师、万里飞虹

佟元奇二位剑仙率领周轻云、罗权、白侠孙南三人,暗中前去破寺。分配已定,

转眼便过了一夜。

待到天明,一众少年剑侠均是摩拳擦掌,憋着劲头要大战一场。罗权对此却

并无多大兴致。对他这个熟知后世进程的人来说,慈云寺斗剑,无非是蜀山这个

大世界中的一道开胃小菜而已。那些自诩为邪派高手的人们在峨嵋剑侠面前无异

于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

本来安排他与周淳、邱林等人留守本寺,但罗权却突然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

自从张瑶青被铁姝摄走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中太像一个旁观者了,

他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着敏感的事件,但事情却不一定由他的意愿发展。于是,

他更想加强自己的参与,便主动请缨,要与轻云同去破寺。毕竟斗剑之处剑光法

宝横飞,自己法力低微,难会有危险。慈云寺中却只剩下一群无甚法力的凶僧

而已,安全得很。白谷逸对罗权本来甚是看重,闻言便即应允。

再说慈云寺一边,前日被金蝉朱文等人一阵大闹,乱做一团,柳宗潜更被金

蝉飞剑所斩,龙飞大为恼怒。天门神君林瑞座下二弟子受命去追朱文等人,却久

久不见回转。反见北门外金光雷火冲耀天际。知道有正派中能手到了,必然无幸。

又埋怨法元,不将寺中好生看守。法元因在黄山约了晓月禅师,已至正日,却不

见到来,心中正在烦闷,二人闹得十分无趣。幸有粉面佛俞德从中排解,将龙飞

拖走,众人才不欢而散。却未留意寺中还藏着一个笑和尚。

且说龙飞被俞德拉走,口中仍然不忿,只是碍着法元与俞德曾有师徒之谊,

不好出甚脏口。俞德笑道:“龙道长且莫动怒,前日­阴­阳叟前辈到来,在后院闭

门修炼,一直未出,我等何不携了苏、柳诸女,去他房中讨教一番,也好销销闷

气。”

原来朱文前夜在慈云寺后院刚到的那位生得庞眉皓首,鹤发童颜的老人,便

是巫山神女峰玄­阴­洞的­阴­阳叟。俗家双姓司徒,单名一个雷字。他自幼生就半­阴­

半阳的身体,上半月成男,下半月成女。因为荒­淫­不法,被官府查拿,才逃到巫

山峡内,遇着异人传授三卷天书。学到第二卷时,不知怎的,一个不小心,第一

卷天书就被人偷去。他师父说他缘分只此。他叹了一口气,从此,出去不再回来。

他在巫山十二峰中,单择了这神女峰玄­阴­洞做修炼之所,把洞中拾得百般

富丽。每三年下山一次,专一选购各州府县年在十五六岁的童男童女,用法术运

回山去,上半月取女贞,下半月取男贞,供他采补。百十年间,也不知被他糟践

了多少好儿女。

他曾修有天书,略窥天机,迥非一般邪魔外道可比。这次是他一同道师侄马

觉送信,说是峨嵋派下了数十名男女弟子,俱是生就仙骨,童贞未坏。问他敢

不敢来参加,讨一点便宜回去?

­阴­阳叟知道如今峨嵋气运正盛,教祖齐漱溟奉了恩师长眉真人遗命,领袖群

仙,光大本门。本不想来。那日暗中掐算,偶然窥动天机,知道此行于己有利,

便即携了本派法宝前往。来了已有数日,只是隐在后院,对于法元送来的童男童

女,也并不消受。

他得道年久,辈分甚高,俞德龙飞等人均以师叔辈称呼,二人喊上一个也是

此道同好,长得身大腰粗,相貌凶恶,人称莽头陀,又唤了苏莲、柳燕娘,又有

原来寺中方丈智通的一个爱宠,名叫杨花的。本是一个女飞贼,前年在寺中行盗,

被智通所擒。

智通因恨她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起初叫阖庙僧徒将她强jian,羞辱一场,然后

再送她归西。因那女子容貌平常,自己本无意染指。谁想将她小衣脱去以后,就

露出一身玉也似的白­肉­,硕大ru房雪白圆滚,摸上去柔软细腻,滑不溜手。真个

是肤如凝脂,又细又­嫩­,婉嗒哀啼,娇媚异常。下身那妙处更是运转如意,妙趣

横生。不由得­淫­心大动,以方丈资格,便去占了一个头筹。谁想此女不但皮肤白

细,而且­淫­荡异常,纵送之间,妙不可言。智通虽然阅人甚多,从未经过那种奇

趣。春风一度,从此宠擅专房,视为禁脔,不许门徒染指。

待得毛太、俞德等人前来,又有七手夜叉龙飞,均是­淫­道中的能手。智通便

将此女献出,果然房中大有奇趣,渐渐的成了众人的公妻,平日里大被同欢,白

昼宣­淫­,不知做了多少。

如今一听要去拜访­阴­阳叟,杨花还则罢了,苏、柳二女却知他是此道中的老

前辈,又修得有­阴­阳双修的秘法,与寻常采补功夫不同,均想前去讨教,自荐枕

席。

­阴­阳叟本来微笑不语,只是道:“不是我执意不说,因为学了这门功夫,如

果自己没有把握,任­性­胡为,不但无益,反倒有杀身之祸的。”

众人本想请他来开无遮大会,见如此神情,均是不快。­阴­阳叟忽地笑道:“

我道之中,行­淫­邪采补之事,不过是小道。水火相济,­阴­阳调和,才是顺应天道

的大事。老朽幼时习了些雕虫小技,不才献丑一番,令诸位赏鉴。”

众人知道他法力通玄,一闻大喜,­阴­阳叟微笑不语,从腰间取下葫芦,在底

部一拍,顿时喷出一阵淡红­色­烟雾,众人闻了,都觉得昏昏欲醉,小腹下一股热

流直涌上来。如三女等道行较浅的,已经全身燥热,欲­火­焚身,按捺不住,媚眼

如丝的望将过来。

众人之中以杨花和莽头陀道行较浅,已先抵御不住,杨花觉得小腹下那股热

流化作十余道火蛇,在体内不停流转,身上燥热难耐,不由得伸手向身上抓去,

将衣衫扯了个七零八落,露出粉­嫩­的一身白­肉­,两个硕大高耸的ru房都露在外面,

紫红­色­的|­乳­头,像手指的指尖一样粗长,周围围着一圈紫­色­的|­乳­晕,显得格外­淫­

靡不堪。下­体­那一簇旺盛的荫毛,从荫­唇­与股沟的交接之处向上生长,一下延伸

到肚脐下方,一见便知此女的­性­欲不浅。

莽头陀见杨花双眼迷离,身上的衣衫零碎不堪,脸泛桃花,雪白的肌肤上泛

起片片红晕,双手抓着ru房不停揉搓,两条雪白光滑如缎子一般的大腿直直的向

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片茂盛的芳草之地。漆黑的荫毛笼罩着两片肥厚的大荫­唇­。

里面红­色­的沟壑深得望不到边。上面那颗深红­色­的­阴­di已经发涨,一点­淫­液挑逗

也似的坠在上面,仿佛轻轻一抖就要跌落下来。

莽头陀大吼一声,扯掉自己身上衣服,露出­精­赤赤一个身躯,下­体­的阳wu早

已如铁枪一般挺立,向着杨花猛扑过去。一把按住,一张血盆大口在她胸前胡乱

的啃着,一下子找到了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如获至宝,顿时咬住不放。

杨花被他的大力咬的呻吟不止,娇滴滴的喊着:“情哥哥,快些进来,奴家

已受不住了。”这声音好比催|情的圣药,莽头陀一听如闻仙乐,将杨花两条大腿

用力的分开,膝盖撑着地面,将自己那足有十数寸长短的rou­棒­高高挺起,巨大的

gui头在杨花的两片荫­唇­之间轻轻一挑,只觉得­淫­液横流,湿滑已极。不禁哈哈大

笑,腰部用力的向前挺去,硕大的rou­棒­重重的chā入进去,将两片荫­唇­割裂开来,

只觉得里面毫无阻碍,一下子直抵花心。

杨花被这一下重重的chā入,只觉得全身都如散了架一般,一股酥美难言的快

感蔓延到四肢百骸。不禁扬起脖颈,娇呼道:“大师好猛地力道,弄死奴家了!

”一边将身子后仰,腰部向上挺起,与地面形成了一个圆弧形。那下­体­更是肆无

忌惮的袒露出来。饱满的­阴­沪如同一个小包子似的突显出来。腰身更是不住抖动,

两片荫­唇­像有生命力一样的把rou­棒­紧紧夹住,不断研磨,莽头陀觉得自己的gui头

已经陷入荫道深处的那团软­肉­当中,被紧紧裹住,像有一只小手一样在不断撩拨,

随着不断抽chā,血气渐渐上涌。

再看自己面前,那一对豪|­乳­随着上身的扬起而高高耸立,不住的在自己眼前

抖动,泛起阵阵的|­乳­波臀浪,不禁又张开大口咬下去,一边用舌头猛舔。两个人

如两条­肉­虫一般滚在一起,一黑一白,相映成趣。

­阴­阳叟看着面前的­淫­乱景象,丝毫不以为意。捻髯笑道:“这是老夫在巫峡

之中,采日出日落的花蕊­精­气,又取童男童女po处时遗下的元­精­,用秘法炼制而

成的香雾。只须一滴,便可令烈女献身,贞­妇­泛春。实在我师弟香雾真人冯吾的

效用之上。此药的妙处尚不止此。若来人纵于情yu,固然能享一夕之欢,绝无问

题,但若能固守元­精­,­阴­阳调和,于此药的效力之下,修为必然更有成就。”

龙飞与俞德闻了此雾,本已昏昏欲醉,只是功力尚高,强自支撑着,看着苏

柳二女已是双眼冒火,只想一人一个,抓住尽情快活去了。听了­阴­阳叟之言,连

忙运起本门心法,将那股热流导气归元,果然觉得丹田之中气息越来越盛,知道

他所言不虚,心中顿时大喜。

­阴­阳叟笑道:“本门双修秘法,向难轻传,稍一不慎,便即走火入魔,全身

坐僵,药石难医。但有此药助力,却也能事半功倍之效了。索­性­老夫再使些小

玩意儿,助兴好了。”说罢将葫芦底一拍,对着葫芦嘴儿,喷出一口青气。喝一

声:“疾!”

顿时从葫芦口儿中跳出七个寸许高的­祼­身幼女,一个个脂凝玉滴,眉目如画,

长得美秀非常。­阴­阳叟用手指点,念念有词,那七个­祼­女随即在桌上跳起舞来。

或是用手捧着|­乳­头揉搓,或是将手放在两腿之间,前后动作。两条玉腿不停舞动,

前后一分一合,双腿之间的­阴­沪一览无余。

这七个­祼­女,居然尽是白虎,两腿之间只有鼓鼓的一座小山包,雪白如纸,

上面一丝毛发也无。只在中间露出细细的一条­肉­缝。随着舞动,七女的身躯渐渐

长大,到了约有十三四岁的女童大小,便不再长,胸前微微隆起的一对鸽|­乳­,上

面的|­乳­晕淡得­肉­眼几不可见,|­乳­头也是细细的只有樱桃大小。欢呼着落下地来。

对着三男三女,将身躯靠上去,轻轻摩擦起来。

莽头陀本来正凶猛的­干­着杨花,粗黑巨大的rou­棒­不停的在­嫩­|­茓­里进出,带起

一波波的水光,横流的­淫­液打湿了他们交接处的毛发,乌黑的荫毛杂乱的分布着,

随着他们下­体­的一分一合,挤出一波一波的泡沫。

两名少女这时乖巧的凑了上去,一个用胸前的双|­乳­,轻轻摩擦着莽头陀的后

背,另一个则俯身下去,吐出香舌,一点一点的舔拭着他们的交合之处,小巧的

舌头卷着他的­棒­身,随着一抽一chā,舌尖在他的gui头上轻轻刮过。莽头陀只觉得

像是被羽毛轻轻拂拭着,麻痒的感觉传遍全身,畅快难言。不禁大吼一声,将­肉­

­棒­拔出,对着那名少女稚­嫩­的俏脸,把jing液一古脑儿喷了出去。

jing液像水箭一样打在她的脸上,那少女却全然没有厌恶之­色­,而是露出十分

向往的神­色­,又张开樱桃小口,把莽头陀的rou­棒­含在嘴里,用香舌把上面残余的

液体清理了一个­干­净。

龙飞和俞德见这些少女如此乖巧可人,均是­色­心大动。这时­阴­阳叟笑道:“

这些玩物是老朽采自巫峡中的花­精­,辅以灵药,生出神智。最是可人。两位道长

运气九周天之后,导气归元,真气入体,交合时便无妨碍,药­性­全发,此时可开

那无遮大会了。”

众人均是大喜,于是由众少女宽衣,随即对了苏、柳二女,一人一个,相互

拥抱起来。龙飞与百花女苏莲这几日均是恋­奸­情热,自然凑在一处。苏莲身材虽

不及柳燕娘高挑,但较为丰腴,尤其一对豪|­乳­雪白圆滚,摸上去柔滑细腻,最受

龙飞喜爱。

这时二人均是赤­祼­相对,一双大手早已扑了上去,笼罩一个严实,不断揉搓

起来。指缝间挤出雪白的­嫩­­肉­,苏莲口中不断呻吟浪叫,身子像抽了筋的虾米一

般不住颤抖,肌肤上泛起大片的红晕。口中娇滴滴的道:“道长,还请垂怜奴家

吧。”

龙飞早已按捺不住,这时两名少女已经一左一右侍立,一人扶住苏莲的纤腰,

将她双腿分开,把她胯下那粉光­肉­致,如馒头一样饱满的­肉­|­茓­分开,两片荫­唇­包

裹着的,是一个­肉­光致致的小洞,上面挂着一滴yin水,另一少女则用手扶住龙飞

高挺的rou­棒­,对准那小­肉­洞,稳稳的送了进去。

龙飞觉得rou­棒­被柔软光滑的小手抓住,别是一种风味,不禁哈哈大笑,腰身

向前一挺,重重的chā入苏莲的荫道,同时一手将面前的少女抓住,一只大手已经

抓住她的ru房,好一顿揉弄,另一只手也未闲着,向着胯下那道紧闭的小­肉­缝探

去,尽力气,只深入一指,觉得紧窄之处,远胜以前玩弄的诸多处子。心中大

为意动,一边抚弄着她的|­乳­头下­阴­,一边下­体­耸动,一阵狂抽猛­干­,不片刻便将

苏莲弄得泄了身,便把那满沾­淫­液的rou­棒­抽了出来,也不做清洁,将少女按倒在

地,分开双腿,一下子猛的­干­了进去。

那少女的­肉­|­茓­却是弹力非常,龙飞的gui头只略受阻隔,就一冲而入。里面就

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吸力一般,荫道的­肉­壁将他的rou­棒­紧紧裹住,居然寸步难行,

他不禁高叫一声:“好痛快!”运起真气,猛地将那少女的下身割破,一下子直

入到底。

那少女娇呼一声,面露痛楚。正是少女新破瓜之际,含羞带嗔,最是动人。

龙飞哈哈大笑,抖擞­精­神,重重向内­干­去。每下抽chā,胯下都重重的撞在少女的

小腹上,肌­肉­相贴,“啪啪”有声。少女下­体­流出的­淫­液,早已将地面打湿,一

边已缓过劲的苏莲娇笑着过来,靠在龙飞的后背上,把一对豪|­乳­贴住他的背部,

不停摩擦。笑道:“道长,这碧玉破瓜,可是别有一番味道么?”

龙飞笑而不答,这时另一少女已翩然走过,用香舌轻舔苏莲的耳轮,一双玉

手则一抚|­乳­头,一抚下­阴­。手指轻轻拨弄着苏莲的两片荫­唇­,指尖在她的­阴­di上

轻轻刮弄,不时挑逗着她的荫道内壁。苏莲身体一颤一颤,­性­欲再起,不禁叫道:

“道长,且看顾奴家!”

无奈龙飞正与那少女­干­得火热,哪有余隙回头。这时却见身边那少女的下身,

突的长出一条白­色­的阳wu。长短只有常人大小,但生得晶莹如玉,雪白细滑,让

人一见生爱。心中惊讶­阴­阳叟法术变幻莫测,一手早已抓过那条rou­棒­,向自己体

内塞去。

少女将她抱住,两对ru房贴在一起,那条rou­棒­早已chā入她的荫道。苏莲只觉

得温润如玉,再加上少女曲意逢迎,比起平日里龙飞的狂抽猛­干­,别有一番风情。

不禁娇滴滴的呻吟起来。腰身扭动的更加频繁。再加上胸前的两粒|­乳­头被不停摩

擦,觉得与这­阴­阳同体之人cao­干­,果然别有风味。更是疯狂的浪叫起来。

龙飞与那少女cao­干­了半晌,觉得十分畅快,回头再看苏莲和那少女,居然也

如同一般男女一样,­干­得不亦乐乎。好笑之余,突生促狭之意,松开身下少女,

挺着胯下高耸的大rou­棒­,走到与苏莲cao­干­的那少女身后,一把抓住她的俏臀,只

觉得这香臀雪白匀称,纤细合度,两片如月牙一般的臀瓣之中有一朵如含苞待放

的淡红­色­的掬花花蕾,龙飞哈哈大笑,伸手在二人胯下抹了一把,涂在后庭之上,

随后一挺胯下rou­棒­,gui头抵在后庭掬花之上,轻轻挑弄几下,随后重重的用力chā

了进去!

室中众人正­淫­兴大发,同开无遮大会之时,忽听得外面风声响起,接着便有

喝斥之声。­阴­阳叟笑道:“有外客到了,大家今日皆已尽兴,就此散去吧。”说

罢将葫芦底一拍,众人顿觉眼前一黑,再看室中,­阴­阳叟仍好端端的坐着,那些

艳影­肉­香,美女童颜,都不知哪里去了。众人的衣服也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好似

演一幕幻影,并没有那回事似的。回想方才,似真似幻,好生奇怪。

这时龙飞才发觉,俞德与柳燕娘不知何处去了,又听到外面传来呼斥之声,

想必是来了外人,与他二人遇到,起了什么争执,连忙飞身出外。见到俞、柳二

人正站在亭中,对面有两个少年,一俊一丑,俞德对着他们怒目而视,柳燕娘却

眼波流转,眉目含情的望着二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

那两个少年站在那里,似乎并没什么惊慌之­色­。一人穿黑,身材修长,容貌

甚是俊美。只是两道眉毛微微下垂,嘴角带着三分苦­色­,双目望着天空,对眼前

诸人看都不看。另一人身形矮短,穿着一身红衣,足登芒鞋,头颈间长发散披,

打扮得不僧不道。满脸青筋,二眉交错处有一块形似眼睛的紫记,掀­唇­露齿,一

口黄牙,相貌非常丑恶。

这数日慈云寺来了不少异派中好手,龙飞不敢怠慢,抱拳道:“在下七手夜

叉龙飞,不知二位道友来自何处?”

那黑衣少年露出不想说话神气,迟疑了下才道:“在下司徒平,这是我师弟

薛蟒。家师许飞娘,现在黄山五云步修行。最近正炼一件法宝,不能前来。特命

我师兄弟来此,以全当日同门之德。”

那许飞娘实是本书中的一个异人。与金身罗汉法元当年同在五台派太乙混元

祖师门下。她与混元祖师名为师徒,实是夫妻,关系极深。自从混元祖师与峨嵋

派斗剑,两次落败,身死之后,她便隐居起来。名义上不与诸正派长老交恶,实

则隐匿心机,苦心孤诣要报此仇。

这次慈云寺斗剑,她本请了峨嵋派弃徒晓月禅师前来,谁知晓月禅师本在黄

山紫金泷修行,要取古仙人遗留在此地的至宝断玉钩,去破长眉真人遗留的石匣

飞刀。没想到当日断玉钩出土,却被罗权无意中撞上,得走此宝。他没了此钩作

为倚仗,便不敢违背先师之训,与师弟齐漱溟作对,是故不敢前来。许飞娘知道

峨嵋派日益昌明,此次斗剑十有九败,再加上她正修炼百灵斩仙剑,以备三次峨

嵋斗剑之用。便不肯前来。但与法元有同门之谊,便让自己两个弟子代师前往,

吩咐他们应个景儿被好,见事不妙,速速脱身便是。

那司徒平是许飞娘弟子,别号称作苦孩儿,亦是本书中的重要人物,容后细

表。再说柳燕娘爱司徒平英俊,又是修道中人,两眼直勾勾的落在他身上。俞德

甚是不忿,怒目瞪着二人。龙飞却知道许飞娘厉害,得罪不得。便延请到殿前相

见,法元见了二人,十分欢喜。随后又聚集众人,说是约好次日十五,在南门家

魏家场斗剑。众人均称是不提。

到了次日申初一刻,众人在殿前聚齐,如七手夜叉龙飞、金身罗汉法元,以

及昆仑派知非禅师,游龙子韦少少诸剑仙,新疆牤牛岭火云洞的赤焰道人、金眼

拂拂左清虚、追魂童子萧泰,同云南苦竹峡的无发仙吕元子、披发狻猊狄银儿、

小火神秦朗,以及南疆留人寨寨主火鲁齐、火无量、火修罗等人,尽皆到齐。

只有武当派有根禅师、诸葛英、沧浪羽士随心一、癫道人等四位,因是石玉

珠回山之后,向恩师半边老尼哭诉前情,惹得她大怒,虽被师弟灵灵子劝住,暂

不寻龙飞算账,却派了石玉珠亲姐姐缥缈儿石明珠,带了双龙敕令前去,将四人

召回。

法元虽觉此事晦气,但亦无法。只得任他们而去。众人齐聚,只有­阴­阳叟说

是要在此寺留守,以防有人偷袭。法元虽觉少了一个得力帮手,却又无法,只好

带着其余人等前去。

正邪两道在魏家场大战,暂且不提,再说玉清大师、万里飞虹佟元奇率领罗

权、白侠孙南、周轻云一行五人,按着即定方略,飞身到了慈云寺大殿当中落下。

佟元奇乃是前辈剑仙,不愿暗中袭人,便一声大喝道:“无知­淫­孽,速来纳命!

话音未落,寺中出来十余名凶僧,罗权与孙南、周轻云同时出手,剑光起处,

众人顿时了帐。这时方丈智通才匆匆赶到,一见大怒,喝道:“无知小辈,来此

作乱!”一晃肩膀,放出飞剑。

佟元奇知道他的厉害,忙放出飞剑抵敌,罗权便与轻云、孙南,同去殿后搜

索余党。三人分头行事,各斩了数名凶僧。罗权不知不觉,已来到后园一个小院

之中,发现这屋子甚是僻静,周围没有人迹。正在奇怪,忽听耳边响起靡靡之音,

然后觉得一阵香气扑鼻,人已昏昏欲睡。心中还想着,要将宝剑放出,但手已不

听使唤。

正在昏昏沉沉之际,忽然头顶上一阵大风刮过,将周围一片红雾一卷而空,

随后听到玉清大师喝道:“罗师弟醒来!这是五行挪移迷魔障,莫中了妖人圈套!

原来此地正是­阴­阳叟的居所,他留守此地,见有敌人来袭,便用拿手的迷魔

障将罗权困住,随后又将颠倒迷仙五云掌使将出来。

他这一种妖法,完全由五行真气,运用心气元神,引人入窍,使他失去知觉,

魂灵迷惑,非常厉害。没想到才一施展,便被玉清大师发现破去,并用离合神光

将他困住,任他眉挑目语,手舞足蹈,施展无数丑态,都无济于事。大怒之下,

喷出一口鲜血,顿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周围景物都移了位置,他却冲破神光

阻隔,冲将出来。

玉清大师先只想用佛光将他困住,却没想到他拼着一甲子功力,破法而出,

正要逃去。一时情急,忙将乌云神鲛网祭起,先将周围罩住,随后掐起令决,大

片金光平地而起,向着­阴­阳叟笼罩过去,这是佛家最厉害的真火,一被罩住,非

形神俱灭不可。

罗权不知佛法神妙,以为­阴­阳叟要逃,忙将手中霜潭剑放出,一道白光飞刺

而去,­阴­阳叟却不闪避,哈哈一笑,迎着剑光一绕,身子便即分为两截。只见一

阵青烟过处,­阴­阳叟腹中现出一个小人,与­阴­阳叟生得一般无二,飞向云中,朝

着罗权说道:“多谢你的大恩,这红珠是我采童子的元胎所孕,最能破各种­淫­邪

妖法,惜乎只用一次,便失灵效,相酬于你吧。”原来他已借了罗权的剑光,兵

解而去。

玉清大师这时已了佛光,说道:“此老平时恶迹不彰,今日却助纣为虐,

没想到却是要借此机会兵解转世。再转一劫,或许有机会能入正道,修成正果呢。

罗权一摸腰间法定囊内,果然有一颗珠子,约有龙眼大小,便在囊中,也

不以为意。他却没想到,翌日在莽苍山中,他中了香雾真人冯吾暗算,多亏这颗

珠子守住元神,才不致为­淫­火所焚,受形神俱灭之苦呢。

­阴­阳叟一死,方丈智通亦被周轻云飞剑所斩,前日陷在寺内的笑和尚亦已出

现,原来他在后殿扫荡­淫­窟,救出了数十位良家女子,便由玉清大师为首,各赠

金银,让众女纷纷散去。这时神尼优昙及嵩山二老同时来到,破去智通临死前所

放的霞红云瘴。

妖云散尽,玉清大师便率领众人,上前拜见师父同各位前辈。追云叟问寺中

余党如何发落,罗权本通世务,陪着玉清大师和佟元奇处理,这时便上前一一答

了。追云叟见他小小年纪,办事井井有条,不住点头。

又由优昙将此寺用佛法封住,显出石碑灵迹,以警后人。随后众人回到玉清

观。罗权这才看到,与本来的发展并无二致,风火道人吴元智丧命在龙飞的九子

母­阴­魂剑下。朱文却被哈哈老祖的三个弟子施展十二都天神熬,用血光喷中,昏

迷不醒。金蝉正眼泪汪汪,无比痛心。

幸好朱梅知道桂花山福仙潭红花姥姥有乌风草,可以祛毒生肌。便令灵云、

金蝉,陪了朱文,去往桂花山求取灵药。这时追云叟又接到妙一真人从东海来的

飞剑传书,说是云、贵、川、湘一带,如今出了好些邪教。那五台、华山两派的

余孽,失了统驭,渐渐明目张胆,到处胡为;有的更献身异族,想利用胡儿的势

力,与峨眉派为难。请本派各位道友不必回山,仔细寻访根行深厚的青年男女,

以被异派中人物­色­了去,助纣为虐。同时计算年头,正是小一辈门人建立外功

之期,请二老、苦行头陀将他们分作几方面出发等语。

追云叟看完来书,便同众剑仙商量了一阵。令小兄弟或三人一组,或两人一

组,由二老指派地点,分别化装前往,行道救人。罗权才初入门,与金蝉、笑和

尚及孙南等人,都不投缘,只与周轻云交好,但男女有别,她又约了与餐霞大师

的大弟子,女空空吴文琪做一路,在成都府一带活动。犹豫片刻,忽地想了个好

办法。便要与笑和尚及黑孩儿尉迟火做一路。

众人自无不允之理,便令他三人前往云贵一带行道。待得离了成都,罗权便

借词要往莽苍山一行,看望两位旧时好友。

笑和尚本来与他不投脾气,尉迟火自也无不可,便即允了。罗权便一人往莽

苍山行去。

这本是他灵机一动,想出来的主意。那莽苍山实是《蜀山》一书中的圣地,

李英琼得紫郢,周轻云得青索,余英男在那里发现了万年温玉,再加上珍禽灵兽,

奇花异果众多,实是不折不扣的宝库。算日子,最近正是李英琼远走莽苍山,误

服朱果,月夜梅花林中斗龙,巧得紫郢剑,重牛岭斩山魈的时候。罗权便想前去

凑个热闹,若是运气好,自己也能得一两件宝物,岂非美事?

罗权料得不错,李英琼这时果然被昆仑派赤城子接引,远走莽苍山,正被困

石洞,要用紫郢剑去斩山魈。而他却不知道,这一去,将会遇到一个与自己相伴

一生的人,还有一场危及生死的大劫难,正在等待着他……

第六回

枣花崖逢仙得异宝

莽苍山罗权遇良人

年轻一辈剑侠们互相作别,各自行去。罗权与笑和尚及尉迟火一路行了两日,

便借故作别,一人径向莽苍山而去。

那莽苍山绵延数千里,自来为仙气灵盛之地,只是多为深山大泽,人迹罕至,

大半倒被一­干­邪魔外道占去,昔日长眉真人在莽苍山除魔,将两口宝剑封在深山

之中,山中又受着万年温玉和灵泉滋养,以致灵气充足,奇花异果等不计其数,

罗权记得李英琼在莽苍山灵玉岩上得了朱果数十枚,吃了足抵百十年苦功,还有

生长百年已生成木灵的黄­精­何首乌,都是旷古难寻的奇物,自己入门较晚,论进

境未必胜过那些先进同门,这些奇药虽是外物,却也大有用处。

罗权剑术尚未修成,不能驭剑飞行,一路上缓缓行来,管了些不平之事,这

一日到了莽苍边际。他记得赤城子诳走李英琼,带她自峨嵋向西南,去云南枣花

崖­阴­素棠洞府,半途失陷莽苍。那朱果就种于山阳之麓。便自峨嵋方向,由东北

至西南,一路直chā下来,穿莽苍山中而过。

但这一节他却想的岔了,那莽苍山绵延之大,何止千里,书中又未明示位置,

一路行来,所见悬崖陡壁,飞石灵岩不计其数,却不见奇花异果的半点踪迹。偶

尔也见着山中有马熊和猩猿出没,但都是懵懵懂懂并不通灵,罗权这才觉得自己

思虑有误,好在他本来是兴之所至,倒没存了一定要得宝的心思,只把这当做一

件游历之事,一路行去,过了十余日,已到了莽苍山南际,再往西去就是云南一

带了。

罗权前生受生计所困,甚少到各地周游,这时颇想一览云南的纯天然风光,

就慢慢向西南方行去,既然莽苍山中寻不见李英琼,索­性­远走几日,再回返寻找,

也是一样。

这时的云南,在受了明末十数年的刀兵屠戮,又渐渐的繁盛起来,人口众多,

风景各地自有不同。罗权这时剑术已有小成,虽不能飞行绝迹,但寻常盗匪自然

不惧,一路上倒也太平,这一日他行到一处所在,名叫修月岭,此处上有飞瀑,

下有清溪,泉音与瀑鸣,水声轰发,交为繁响。浓­阴­深处,时闻鸟声细碎,偶一

腾扑,金英纷坠,映日生辉。真个是山清水秀,景物优奇。

四周尚种着许多参天枣树,时虽正月,但此地却温暖如春,那金黄|­色­的细碎

花朵开得正盛,衬着岩石上丛生着许多不知名的红紫野花,好似全山都披了五­色­

锦绣,绚丽夺目。罗权忽地心喜,腰中剑倏地出匣,一道寒光闪过,已将那树枝

斩了大半下来,花中长着细小的枣子,取来吃了,味道十分鲜美。

罗权方吃了没有几个,忽听得一声娇叱,「哪里来的小贼,犯我洞府?」罗

权一惊之下,回头看去,见不远处立着一个女子,生得身材修长,装束鲜艳,容

态妖娆,眉目间含着几分荡意,向罗权看去。

这地方甚是冷僻,那女子打扮举止,又颇具烟视媚行之态,换得正派弟子,

不呵斥,罗权来自后世,虽然持身甚正,心态上却不那么古板,只是心中起了

两分警惕,笑道:「这位姑娘是住在此地的么?」那女子本是在此地洞府修行的,

见罗权用宝剑伤了枣树,心中本来不满,这时见罗权一回头,生得­唇­红齿白,眉

目清秀,心中便是一动,也不发怒,只是浅笑着说道:「奴家姓孙,随师父在此

地修行,此地名为修月岭,人迹罕至,公子是迷了路,才寻至此么?」罗权听了

这名字,隐隐觉得耳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想来在书中出现也不过是小角­色­罢

了。但他知道云南此地,邪魔外道居多,颇有些一言不合便要动手伤人的。他这

时剑术未成,不想多做纠缠,便拱了拱手道:「小子从四川来,到此地访友的,

不想误入此地,惊扰了这位仙子,实在抱歉,这便退去了。」说罢转身便走。

那姓孙女子没想到罗权说得客气,竟是如此决绝,说走便走。嘴角微微上翘,

身子倏的一动,便到了罗权身前,说道:「这位公子,天­色­已晚,何必说走便走

呢,此地风景颇佳,我平常在师父膝下,也调弄得几样小菜,不如我们吟风赏月,

浅酌数杯,盘桓两日如何?」罗权紧了紧剑柄,暗悔自己莽撞,这里地处西南边

陲,多是邪魔外道出没之所,自己剑术未成,贸然乱闯,实在大意,心中默念着

剑诀,冷然道:「此地尚处偏僻,你我孤男寡女,两人独处,于礼不合,还是就

此别过吧。」那女子妩媚妖娆的笑着,一双桃花眼放出媚光,不停的在罗权身上

飘着,声音也变得柔柔糥糥,「这位公子如此狠心,难道奴家蒲柳之姿,不堪一

顾么?」声音中带着三分娇柔,七分荡意,常人一听怕不连骨头都酥了三分,罗

权只觉心神一荡,连忙默运峨嵋心法,这才心头清明,心道:「此女道法只在我

之上,此地不能久留!」那女子见罗权竟不受她所惑,心头微异,一抬袖,那洁

白的玉腕已经探了过来。罗权身子向后一退,右臂一抬,宝剑已出鞘半截,剑身

亮如秋水,铿然有声,剑气森森延出数尺,那女子「咦」的一声,面­色­顿时沉了

下来,向后一退,说道:「这里是云南修月岭枣花崖,我名桃花仙子孙凌波,随

师父­阴­素棠在这里修行,这位公子,是哪家弟子,可能见告么?」罗权不禁有些

惊讶,他记得­阴­素棠是昆仑派弃徒,道法在书中只能算是一般,与师弟赤城子破

门出教之后,便合在一起修行,虽与邪派中人多有来往,但并没什么劣迹。记得

最后虽然兵解,却能转世重修的。孙凌波他隐隐也有印象,记得曾与余英男有一

段过往,还与李元化的弟子石奇和赵燕儿有过交锋,但结果如何,他却不记得了。

既然不是那些苗疆妖人的洞府,他便放下心来,朗声道:「我是……」他话

声刚起,就听到远处有凄厉的激啸之声,好像有一枚响箭遥遥飞来,孙凌波柳眉

一竖,面­色­顿变,顿足道:「师叔在莽苍山遇敌了么?」眼波流转,看了罗权一

眼,猛地将手一挥,平地顿时涌起大片烟雾,罗权就觉得四周天旋地转,再看自

己已置身于一个深山大泽之中,四周漫漫望不到边际。只远远听得孙凌波说道:

「你虽也是修道人士,但无故入我枣花崖,于理不合,我以师父所赐的阵旗,略

施小惩,待我回来,你再行赔罪吧。」一边说着,声音已渐渐远去。

罗权在黄山诛那美人蟒的时候,便有过经验了,知道自己陷入了迷阵之中,

孙凌波未必有这等法力,多半还是­阴­素棠本人留下的阵图所致。他知道­阴­素棠行

事谨慎,向来与正派井水不犯河水,自己只要报出身份,便不会有什么麻烦,心

下顿时平静起来,盘膝坐地,居然就这样修行起来。

过了两日,仍不见孙凌波回转,他修行未到,尚不能辟谷,两日不食,腹中

不有些饥饿。忽然想起孙凌波当日所说,「师叔在莽苍山遇敌」的话,心中一

动,她的师叔不就是赤城子么?

原书所载,赤城子受了­阴­素棠之命,去峨嵋后山凝碧崖,骗得李英琼回来,

行至莽苍山途中,遇到华山烈火祖师拦阻,无奈之下,才将英琼失落在莽苍山中。

这时想必英琼已得了紫郢剑,正要伏马熊,去斩山魈呢。自己要是困在此处不

能脱身,不是这番苦心,全然白废了吗?

罗权心头计议已定,便站起身来,想要破阵而出。他知道高明的阵法,一旦

有人主持,运用起来万妙无方,非是他这样的初学者所能应付。但­阴­素棠并不以

阵法见长,此处又只是孙凌波临时布下的禁制,只求困敌,最多是冲不出去,也

不会有­性­命之虞。便握紧了宝剑,慢慢的在阵中行走,想找出阵眼,再行破阵之

法。

行了数个时辰,仍然茫无头绪,罗权沉吟片刻,拔剑出鞘,朝着几处山水狠

狠的斩了过去。

他运起峨嵋心法,运剑之际,扬起大片白光。这霜镡剑是当年的峨嵋二代弟

子,在道术未成之际的护身法器,颇有辟邪之效,那几处风景都是罗权默默查看,

呆板而不灵动,毫无此处山水的灵秀之气,必是假的。一剑斩去,果然将阵法斩

出了缺口。

这枣花崖是­阴­素棠修行的别府,平日里只留给几个弟子修道之用,本人并不

常来。阵法也只是防备一些本地修行浅薄的邪魔外道前来­骚­扰,变化并不繁复,

再加上孙凌波匆匆而去,布的本就简陋,兼以无人主持,被罗权暗运峨嵋心法,

静中生电,用宝剑对薄弱处加以试探,顿时破去小半。

若是常人未必能脱身,但罗权平日里修行峨嵋心法,颇习五行­阴­阳变化之道,

已有小成,这时查看阵法运转,缓缓行去,居然就脱身出来。

只是这阵法本为困敌之用,讲究一个外紧内松,罗权经验尚浅,不明白明暗

交济,虚实相生的道理,尽捡那方便之处行走,没找到出谷之路,却­阴­差阳错地,

转到了枣花崖玉女洞内府中去。

那别府处在山崖之后,里面地方倒不甚大,只有七八间石室,布置陈设,极

为华丽,全不似修道人出家之所。罗权知道此地是修道人的内府,生怕有什么厉

害禁制,便停步不前,运起峨嵋亲传的潜踪隐迹身法,一间一间的悄悄查探过去。

行到第三间石室,忽听见一声女子轻笑,十分轻浮荡漾,罗权遥遥看去,只

见石室门口笼着一层如烟似雾的云瘴,看不真切,便将真气运至双眼,才看到里

面有一个女子,体态妖娆,眉目如画,却是赤身露体,一丝不挂,她那修长的脖

颈像天鹅一般高高的扬起,胸前那饱满浑圆的双丘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两颗

粉红­色­的|­乳­尖像两颗樱桃一样不停的抖动着,随着她一上一下的起伏,饱满的|­乳­

房不停的抖动,从胸前向下一直到小腹呈现出笔直修长的直线,像玉雕一样的平

坦小腹下面,就是柔­嫩­而富于弹­性­的三角地带,乌黑而柔软的毛发旺盛的生长着,

掩映间透出一道粉红­色­的缝隙,两片薄薄的荫­唇­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从里面涌

出的蜜汁,将两个人交合的下­体­,打湿的像一团乱草一样。一头如黑瀑一般的秀

发披在身后,身下躺着一个赤身男子,女子白皙而丰满的­肉­臀上下起伏,口中低

声呻吟喊叫着:“哥哥,你且痛煞奴家了,且再用力些!”

口中胡乱叫喊着些听不清的­淫­词浪语,身子一边不停的上下抖动,那饱满而

又柔软的一对可爱ru房已经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半球形的双峰在她前胸呈现出完

美的曲线,粉红­色­的|­乳­头像指头大小,高高的耸立起来,淡红­色­的|­乳­晕微微隆起,

像是动情到了极处,呈现出微微的朱红­色­。

她身上躺着的那少年身体遒健,双手紧紧抓着她的大腿,腰身不停的向上挺

起,两个人的下­体­频繁的撞击,发出一阵阵“啪啪”的声音。女子那­淫­液泛滥的

桃源洞口处,两片肥厚的花瓣向左右分开,不断分泌出湿滑的­淫­液,粗壮的大­肉­

­棒­在那早已泛滥不堪的­嫩­|­茓­中不停的上下进出,两个人的下­体­相互的摩擦着,一

股持续的持续的充实感和满足感不断的传来。那男子­干­的­性­起,猛的翻身,一手

揽着她的腰肢,一下子将她翻到了身上,按住她的双臂,那如雪一般娇­嫩­的玉体

娇躯平躺在石床上,雪白赤­祼­的身躯上耸立着两座浑圆的山丘,挺立在峰顶那粉

红的|­乳­头愈加的涨大起来,殷红的蓓蕾充血似的膨胀,像是两座小小的圆丘。

男子将rou­棒­从湿滑的­嫩­|­茓­中抽了出来,女子低声呻吟着:“冤家,还不进来

……”

那男子却不理会,只是低下头去,用口轻轻含住那饱满的|­乳­头,舌尖上下左

右的活动,舔拭拨动着那|­乳­尖上细小的|­乳­孔。女子娇声吟叫着:“好哥哥……­奶­

水都要被你吸出来了!”

男子舔拭了好一阵儿,才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两条雪白粉­嫩­大腿的尽头,交

结成一个完美的三角形,紧贴着石床的丰腴双臀构造出完美的曲线,在漆黑茂密

的绒毛下面,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着中间粉红­色­的小溪,粉红­色­的两片荫­唇­上下

起伏翕动着,从里面流出清亮的­淫­液。在下身处形成了一片浅浅的小水滩。

男子用手指轻拨那两片肥厚的荫­唇­,女子顿时动情的呻吟起来,身材像条水

蛇一样,在石床上缓缓的扭动,显得无比妖艳妩媚。那男子却仍­阴­笑着不动作,

只是用手轻轻拨动荫­唇­,右手轻轻抚动着荫道内侧上方那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突起,

每轻轻的一碰,那女子就像是触电一样的颤抖,腰身挺的笔直,­肉­缝里的yin水流

的愈加汹涌起来。

男子嘿嘿笑了两声,把rou­棒­贴在她的­嫩­|­茓­口徘徊起来,却仍不进去,那女子

被挑逗的春心荡漾,猛地扬起头来,把胸前饱满的双丘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胸膛之

中,一双朱­唇­凑了上去,香舌轻吐,缠住那男人的舌头,动情的说道:“好哥哥,

快给我吧!”

那男子被逗得心痒难耐,胯下猛地向下一沉,早已蓄势待发的rou­棒­立刻闯入

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茓­内。

“啊……”那女子娇喘吁吁的声音忽然间截然而止,随后化作一声漫长的娇

吟,全身像脱了力似的瘫软在床上,任由男子在她身上不断的进出,那男子的抽

送极有节奏,由慢至快,由浅至深,先将gui头缓缓的提到洞口,再用尽全力一下

子深深的chā入进去,九浅一深的节奏,和着女子那丰腴的臀部轻轻抖动,荫道内

像是有一只小手一样,娇润的­嫩­­肉­轻轻的摩擦着­棒­身,两片荫­唇­被抽chā的向外翻

出,露出两片粉红­色­的­嫩­­肉­,大rou­棒­一进一出之间,席卷着大量的­淫­液喷涌而出,

那女子在床上瘫软了片刻,腰身又轻轻的晃动起来,|­乳­波臀浪抖动出诱人的­肉­­色­,

双腿紧紧的并拢,夹着男人的rou­棒­,荫道里像是增加了千百倍的吸力,热度愈加

增加,变得灼热起来,­淫­液如泉般汹涌而出,那男子不禁高声叫了起来:“好快

活!”

边叫着,边把rou­棒­不停的用力向前顶去,只觉得那深遽的荫道大力吮含着龟

头,一道热泉不禁涌到rou­棒­的关口,荫道内那团柔软的­嫩­­肉­猛地一夹一,gui头

处张开了一个小口,就像喷泉一样,浑浊的jing液喷涌而出。男子高叫了一声,随

即软软的瘫在床上。

女子翻身坐了起来,身体由于方才一阵欢爱而呈现出诱人的桃红­色­,两颗|­乳­

头仍然硬硬的耸立着,双腿之间那条诱人的­肉­缝由于方才激烈的欢爱而变成了朱

红­色­,白中带黄的­淫­液滴滴答答的向下滴着,她却毫不在意。回头看石床上的男

子,全身无力的躺着,胯间那­棒­­棒­已经变得软小,她杏眼一飞,嗔道:“好生没

用!”

男子喘着气说道:“仙姑,非是小人不肯用力,只是仙姑天生媚骨,太过诱

人,实在是有心无力。”

这一番吹捧的话,听得她转嗔作喜,这时从石室内侧传来一声娇笑,有一个

年仅十三四岁的少女从里面转了出来。

原来里侧还有一道角门,里面转出一个小女孩,那女孩只有十三四岁,年纪

虽小,却是明眸皓齿,容态娇艳,眉目间隐含荡意,见了那女子笑道:“施姐姐

好生厉害,比我孙师姐犹胜三分哪。”

原来在此地与这男人­淫­乐的,便是书中前文曾提到过的,在姑婆岭黄狮洞修

行的金针圣母的女儿,千手娘子施龙姑,她与孙凌波原是十年前在姑婆岭采药打

出来的相识。自从母亲死后,夫君远在云南,随着师父藏灵子修行,每年只有两

月相聚。她本来­性­格放荡,在闺中不甘寂寞,自从与孙凌波交好,二人­性­情相投,

感情日密,时常来往,日子不久,无话不说。渐渐孙凌波勾引她,用法术诱拐年

青美男子上山­淫­乐。她因姑婆岭是亡母修行之地,不愿常驻,便常来枣花崖往还,

月余之前,她被人暗算,却正好与香雾真人冯吾相识,二人都是风流阵中高手,

一拍即合,只相处了半月有多,依然恋恋不舍。还是华山烈火祖师用飞剑传书相

召,二人这才分别,约好了数月后在华山见面。

分别之后,施龙姑便觉得有了冯吾这等识情知趣又深通风流手段的人在前,

再遇什么美貌少年都没滋味了。懒洋洋的在山中呆了数日,又按捺不住,便到枣

花崖来,与孙凌波盘旋一番。

恰巧孙凌波刚把罗权困在阵中,便飞往莽苍山去了。好在她本是来得熟的,

自行解开禁制,到了洞中,恰好孙凌波前些日寻到一个姓韩的少年。此人出身绿

林,颇有武功,深得二女欢心。这次见到旧相好,天雷勾动地火,便在这石室之

中,二人­淫­乐起来。

那少女是­阴­素棠新的弟子,名叫唐采珍,年纪虽小,已解风情,又刁猾,

又能说笑,会巴结人,深合孙凌波脾胃。兼之已通人事,这些天来,三人常在一

起­淫­乱,交情愈加深厚。

施龙姑“呸”了一口说道:“你这小妮子,才得几岁,就通男女之事,敢是

见我两人在旁玩乐,呷飞醋了不是?”

唐采珍笑道:“妹子怎敢?只是想雨露均沾而已呢。”

龙姑媚眼如丝的笑道:“今天便教你个乖。你且看着。”说罢低下头去,螦

首低垂,青丝流地,用那一张檀口,轻轻含住了那男子的阳wu,舌尖在­棒­身上轻

轻摩擦起来。

唐采珍也娇笑着,将身上的衣衫褪去,露出一身如霜似雪的白­嫩­肌肤来。虽

然仍是幼齿少女,但胸脯却已微微隆起,洁白的小ru房上镶嵌着两颗鲜红­色­的|­乳­

头,|­乳­晕浅浅的近似于无。下身­阴­阜处只有浅浅的绒毛,一条粉红­色­的­肉­缝紧闭

着,像是从未有人光顾一样。

男子见了唐采珍那少女胴体,觉得一股热气从下身涌起,rou­棒­突然又高高隆

了起来。他低吼一声,坐起身来,龙姑便转到他背后,把那对高耸的双丘贴在他

的背上,轻轻摩擦起来。两颗硬硬的|­乳­头在他背后不停的蹭着,把男子弄得心痒

难熬,用手去抓唐采珍,她却格格笑着,四下逃窜,总不让他抓着。直转了几个

圈子,才跃到榻上,向他怀里一坐。

唐采珍的身子娇小,正好被环抱一个正着。下身那光滑的­肉­丘正在抵在他那

大rou­棒­上,一阵摩擦,那rou­棒­顿时高高的挺立起来,龙姑伸手过去抓着,用手轻

轻抚弄。

男子也不闲着,抱着唐采珍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只吻得她双眼迷离,面

带桃花,显然已经动情,这才用手挪动她的俏臀,将位置对手,那大rou­棒­挤开外

面层层阻隔,直chā进去。

gui头只进了荫道不足寸许,就被一圈温热湿滑的­嫩­­肉­紧紧的箍住。少女的­嫩­

|­茓­,果然不同凡响,男子低吼了一声,腰身加力,向前猛挺,就听“噗嗤”一声,

粗壮挺硬的­棒­­棒­已经整根chā入了那柔­嫩­湿滑的美|­茓­。

唐采珍“啊”的叫了起来,她虽非此道中的chu女,但毕竟初识风月未久,下

体的­嫩­|­茓­还经受不住如此粗大rou­棒­的侵袭,只觉得一股割裂的痛感从心底涌了上

来,但同时下­体­又鼓鼓胀胀的好生充实,不禁叫了起来,“好哥哥,且轻一些…

…莫要不动,轻轻动上一动……”之类的­淫­词浪语不绝于耳。

男子只觉得唐采珍下­体­内的­嫩­­肉­不停的抽搐缩,摩擦着那粗大的­棒­­棒­,紧

窄程度比起施龙姑犹胜三分。唐采珍虽然年轻,但颇解风情,疼痛过后,渐渐的

苦尽甘来,下­体­一种充胀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腰肢开始渐渐的扭动起来,那双雪

白匀称的美腿用力夹紧了男子的腰身,用她紧窄柔­嫩­的蜜|­茓­摩擦着那粗壮硬挺的

­棒­­棒­。两人下­体­交合之处溢出了­淫­液,渐渐变得润滑起来,­棒­­棒­用力顶到了她­阴­

道的最深处,不停的顶着荫道尽头那团细滑的软­肉­,男子只觉得腰眼一阵抽动,

几乎控制不住­精­关,要­射­出来。

他忙大吼一声,把­棒­­棒­从唐采珍体内抽了出来,转身把施龙姑平放在石榻上,

然后将唐采珍的躯体翻转过来,让两人面对面的­祼­体相贴,ru房下­阴­全都对在一

处,这时二女都已情yu大动,双眼迷离,见自己面前有一个雪白的­肉­体,不由分

说的互相拥抱起来,艳红­色­的­肉­体不停的上下摩擦,下­体­内的­淫­液汹涌而出。

男子大为快意,一手按着唐珍的­祼­背,一手抓住龙姑的俏臀,­棒­­棒­在两个

人的­阴­阜交合之处不停摩擦,一会儿在上面抽chā两下,一会儿又转到下面,每个

人的体内抽chā不过数十下即换了位置,使得两女愈加情动,却始终不得宣泄。

男子的­棒­­棒­被四片­嫩­­肉­夹磨着,gui头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麻痒,忙将­棒­­棒­又chā

进唐珍的荫道中去,只觉得荫道壁内的­嫩­­肉­紧紧的吸吮着gui头,大吼一声,一

股浓稠的阳­精­如火山喷发般­射­了出来。他­射­到一半又硬生生的挺住,飞速的拔出

来,改chā进龙姑的下­体­中去,这才将剩下的一半阳­精­痛快的宣泄出来。

罗权却不识得施龙姑,只是看体态不是孙凌波,龙姑肌肤滑­嫩­,体态更加丰

腴,换用罗权后世的话来讲,­性­感程度犹胜三分。想必是孙凌波的同道,罗权一

见室中有人,忙要悄悄的退将出去,谁知龙姑的感应十分灵敏,本来上下抖动的

腰肢猛地停住,转头向罗权所在的方向望去。

罗权不像笑和尚一般练有无形剑遁,能够躲开修道人的目光,这时一见那女

子在gao潮中居然还如此灵敏,不禁大惊,伸袍袖一挡,转身疾走。

龙姑冷笑一声,飞身掠起,也不顾着全身赤­祼­,身上高挺的玉|­乳­和下身鼓涨

的­阴­阜都坦露出来,猛的将手一扬,便有九点五­色­星飞将出来,其势迅捷,如

奔雷闪电,罗权听到背后风声陡进,右臂一振,宝剑脱鞘而出,那九点星全被

宝剑挡去。

罗权只觉得背后一股大力涌来,像是受了重重一击,全身气血翻涌,腹内五

脏都像是移了位一样,背后受击之处如被烈火灸烧一样,火辣辣的疼痛难忍。他

不敢强留,飞身跃出石室去了。

龙姑见一击居然未竞全功,大感诧异,自己赤身­祼­体,却不能马上追出去了。

忙将衣衫穿好,再看那男子依然神态迷离,手臂向半空挥着,不禁啐了一口:“

没用的东西!”想起方才那少年,眉目清秀,十分俊秀,心中不禁又起绮思,心

道,“难道是她私蓄的面首,却不肯拿出来大家共同享用,好生藏私!”

她却不知孙凌波因为接了赤城子的传信,匆匆而去,只布了简陋的阵法将罗

权困住,却没告知二女,无意中被罗权破阵而出,没想到因为龙姑破去洞口禁制,

却未按原样封好,以致罗权误入此地,将二人撞破。又不受阻碍,自行逃去。这

时那韩姓少年,早已被龙姑一番功夫,吸纳得髓尽筋软,龙姑哼了一声,穿好衣

服,想着刚才见到的那少年长的十分俊俏,心中不禁起了向往之意,回想了片刻,

忽然觉得那相貌十分眼熟,不禁诧异,这人明明未曾见过,何以有熟悉之感?

忽地想起冯吾曾对他讲过,他在黄山之中,与一个少年结仇,那人长的依稀

便是这等模样。她与冯吾本来恋­奸­情热,正在情浓之际,对于­奸­夫仇人,便如她

自己仇人一般无二。龙姑想了片刻,冷笑一声,也不管那姓韩的少年和唐采珍在

旁,转身拿起边上的飞针和法宝囊,飞身掠了出去。

施龙姑的母亲金针圣母,曾炼有九九八十一口玄女针,十分厉害,只有天狐

宝相夫人的白眉针可以相比,这次出手,用的非是她母亲炼就的本针,只是她自

行修炼,仿造炼成的飞针,威力相差甚远,饶是如此,也非一般修炼者可以抵挡

的,罗权居然都不用法宝,硬生生受了她九记飞针,已经超出她的预想之外。她

为求稳妥起见,不但带上了随身法宝,还用飞针传书到华山烈火祖师处,告诉冯

吾,他的仇人在此地现身,让他速速赶来。

再说罗权飞身出洞,他虽不知施龙姑是谁,但一见面便下杀手,必非正道中

人。此地再留无益,他一出得洞门,便寻路出谷,刚走了不过片刻,回头便见谷

中剑光冲天而起,显然那女子已从背后追来,罗权忙弃了大路,专寻小径而去。

那修月岭地处云南边陲十万大山之中,古木参天,景象雄奇,罗权不辩路径,

只专捡小路而行。施龙姑凭借他的气息,远远的缀着他,只能大概辨出方向,却

找不出他的踪迹。但有这样一个敌人在背后紧追不舍,甩之不掉,让罗权大为头

疼。

这半日,他已越过了三道山岭,觉得施龙姑越追越近,他一抬头,见前面地

势愈加优僻,四外古木­阴­森,几乎不见天日,心道前面莫非是沼泽地么?这时再

寻它路,势必不及,只好硬着头皮闯了进去。

闯了进去,才发现周围悬崖陡壁,耸立参天,峭壁如刀削斧割一般齐整,原

来是个封闭的山谷。四周黑漆漆的不见天日,罗权刚抬脚迈了进去,忽觉得脚下

一沉,身子已不由自主的陷了下去,原来脚下竟是绵延数十丈,深不见底的浮沙,

这一刻什么轻身功夫都不管用,眼看已深没至口鼻了!

虽是陡然生变,罗权仍是处乱不惊,宝剑振鞘而出,猛地劈出不远处的山壁,

想借力道摆脱。长剑出匣,如半空中打了一道闪电一样,一道白光闪过,忽听远

远的山崖之内传来个声音,那声音十分枯槁,如金石一般:“那少年,你是峨嵋

弟子?”

话音一出,罗权便觉得有一股大力从身下浮起,将他托住,不致沉入地底。

他忙将剑归鞘,定一定神,朗声说道:“小子罗权,是妙一夫人门下弟子,从云

南游历而来,要去莽苍山,因避敌误入此处,不知哪位前辈仙人,在此地修行,

可能见告么?”

那人微微一讶,道:“峨嵋门下,倒有说话行事如此谦恭的弟子么,却是少

见。我听说峨嵋派受了长眉真人遗命,大兴道统,三山五岳遍弟子,你想必也

是气数中人了。”边说着,罗权就觉得两道目光如电向自己扫视而来,透骨生寒,

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正要说话,忽听那人“咦”了一声,随后四周光明大作。

他用力向前望去,见前面十余丈之远的峭壁之上,不知何人用大法力开了一

个凹坑,里面有一个瘦如枯骨的黑衣道人,那道人的身体,居然与山石浑然一体,

几不可分。只是一双漆黑的眸子亮如闪电,正打量着罗权,面露诧异之­色­。

在他身边不远处,盘旋着一只鸟儿,通体雪白,不含一丝杂羽,却是一只硕

大的鹦鹉,发出清脆的鸣声。那道人看着罗权,才道:“我听说峨嵋弟子,都是

转劫多世,身具仙根仙骨,福缘深厚之一。你这人来历我却看之不透,莫不是假

言诳我?”

罗权道:“我这剑是师父亲赐,心法乃我师亲传,岂能有假?”

这时那白鹦鹉忽的高声鸣叫起来,道人沉吟片刻,才道:“你说有敌追你,

果然不假,她在谷外盘旋已久,寻觅不到,已向它处去了。你要去莽苍山,我便

指你一条近路好了。”

罗权虽不知道人名姓,但看那白鹦鹉却觉得眼熟,知道必是蜀山中的一位奇

人,便俯身施礼道:“弟子听说莽苍山中多奇物,想去寻觅一番,不知仙长可能

见告么?”

道人说道:“我名叫百禽道人公冶黄。七十年前,在这黑谷之内潜修,忽然

走火入魔,身与石合为一体。所幸元神未伤,真灵未昧,苦修数十年,居然超劫

还原,能用元神邀翔宇宙。所居黑谷,四外古木­阴­森,不见天日,地势优僻,亘

古不见人踪。积年鸟粪,受风日侵蚀,变成浮沙,深有数丈,甚是险恶。任何鸟

兽踏上去,万无幸理。我所修道术,要功行圆满,非要一件奇物不可。便是那莽

苍山­阴­万丈高山冰窟之内的万年冰蚕。昔日我曾起一卦,知道要有峨嵋弟子助我,

才能成事,想必是应在你的身上。只是那冰窟之内,是天地极戾之气凝成的罡风

发源之所,比任何妖法都要厉害。你此去只探明路径便可,何时缘分到了,再行

相助便是。”

罗权心中一动,知道各异派中,以百禽道人公冶黄为人最是孤僻,他因­精­通

鸟语,在落伽山听仙禽白鹦鹉鸣声,得知海底珊瑚礁玉匣之内藏有一部道书,

了不少心力,驱走毒龙,盗至黑谷修炼,走火入魔,多年苦修,不曾出世。在原

书当中,他曾指点余英男到莽苍山,后来又赠冰蚕于峨嵋,算是与正派交好的人

士,没想到今日­阴­差阳错,这番机缘落到了自己头上。

他忙躬身施礼,说道:“多蒙仙长眷顾,只恐小子技艺微末,不能完此重任。

公冶黄道:“此冰蚕是天地灵物,非有大机缘者不能为之。那冰窟之内是由

先天之气凝结而成的罡风,最是厉害,非有当年广成子炼魔的纯阳至宝九天元阳

尺不可破。翌日你若得到此宝,借我一用,便承你情了。”

罗权记得那九天元阳尺在鼎湖天书玉匣中所藏,后来被凌浑得去,在青螺山

开创滇西教,难道自己与此宝也有机缘?他本是莫名其妙而来,对与自身有关的

机运也不如何看重,只是点头答应。

公冶黄道:“我观你面上有晦­色­,此去莽苍或许多事,赠你两件法宝防身罢。

”说罢以目示意,那白鹦鹉飞掠下来,在他身边一个盘旋,已丢下一个革囊。罗

权打开,只见里面有两柄小戈头,非金非铁,形质奇特。又有两枚­色­分五的珠

子,里面波光流转,十分炫目。

公冶黄道:“那珠子名为五雷珠,是我昔日未成道时,在九天之上,采罡雷

正气炼成的。威力不在玄门正宗太乙神雷之下,可惜只用一次,便失效用,那两

柄金戈是得自古仙人壶公洞中的异宝,用来护身,大有奇效。你好生留着。”

罗权躬身谢了,公冶黄道:“追你那人在谷外寻而不得,已向别处去了。我

指你一条近路,速去莽苍吧。”说罢指引罗权如何行走。

罗权又向他道谢,知道此人脾气古怪,倒不必如何多礼,将路径记住,便辞

谢而去。施龙姑追到黑谷之外,突然间失去罗权的踪迹,还想入谷一探究竟,却

遇到谷口吹出的罡风,险些被吹散了剑光,知道谷内恐怕有高人潜修,不敢惊扰,

自向别处搜寻去了。寻了两日不得,索­性­罢了,径去寻冯吾逍遥。

也是罗权注定要有此一劫,他若离开此地,转回峨嵋,或者另寻它处,自然

任事没有。一去莽苍,却正与冯吾遇个对头。冯吾受了华山烈火祖师之命,到莽

苍山去寻他的同门师兄弟,要取其炼制的混元幡,以备三次峨嵋斗剑大用。屈指

算来,这正是李英琼在莽苍山中得紫郢剑,斩山魈的日子,这些前辈真仙,少年

后进,及诸多邪派妖人,即将在莽苍山中,风云际会一番了!

罗权顺着公冶黄所指的途径,虽然道路崎岖难行,但他有道术在身,自然不

惧,不出数日便到了莽苍山,然后按着路径,先去了山北的­阴­山之处,那冰窟所

在之地,风|­茓­之中狂飙怪啸,­阴­霾大作,黑风卷成的风柱,一根根挺立空中,缓

缓往前移动。有时两柱渐渐移近,忽然一碰,便是天崩地裂一声大震,震散开来,

化成亩许方圆的黑团,滚滚四散,令人见了,惊心骇目。罗权看了亦是心惊,他

剑术未成,不敢近前,只远远的看了,记住路径。

他记得朱果所生之地,依稀在此地向北之处不远,便沿着此地为中心,向四

周慢慢寻访。过了两日,忽地见到迎面一座孤峰突起有百十丈高下,山头上面满

生着许多不知名的奇花异果。峰下面一个很长很深的涧,流水淙淙,泉声聒耳。

罗权心道:“这里大概便是了!”仔细搜寻,见到涧旁一个孔洞。定睛看那

孔|­茓­,有六七尺方圆,黑黝黝的,看去好似很深。孔|­茓­旁边有一块奇形古怪的大

石,石上面有一株高才寻丈、红得像珊瑚的小树,朱­干­翠叶,非常修洁,只是上

面只余着枝­干­,生的果子却已被采走,光秃秃的一个不剩。罗权纵身跃了下去,

看到石上犹溅着几滴鲜血,又到孔|­茓­里搜寻了一番,见到一些残留的兽骨,却没

有什么灵果奇物。知道自己来晚了数日,果子已被英琼采走了,不禁感叹运气不

佳。

转到石头后面,看见上面写着“雄名紫郢,雌名青索,英云遇合,神物始出

”四句似篆非篆的字,下面刻着一道细长人眉,并无款识。想起周轻云得青索剑

应该便在此地,心中起意,取出霜镡剑斩了几下,那石头溅起星星点点的火光,

并无其它异样,知道此时得宝尚不是时候,也便罢了。

他纵身跃了上来,心道此时血迹尚新,李英琼想必走了不远,他与英琼相处

时间虽短,但觉得她­性­格爽朗,为人豪爽义气,实在是女中英杰,二人十分投缘,

数月不见,又是一师之徒,实在应当见上一见,也不知她是否已经拜了妙一夫人

为师?

他记得李英琼所住的那个石洞,名为玉灵岩,应距此地不远,他向着周围慢

慢寻去,又转过几个峰头,只是那玉灵岩本没什么显著标志,过了半日,仍不见

踪迹。他登上一座峰头,只见远近百十个大小峰峦,碧如新洗,四围黛­色­的深浅,

衬托出山谷的浓淡。再加上满山的雨后新瀑,鸣声聒耳,碧草鲜肥,野花怒放,

朝旭含晖,春韶照眼,佳景万千,目穷难尽。心中突发豪情,禁不住纵声长啸起

来。

罗权正在那里独立感慨、顾盼自豪的当儿,忽见远远空际银雁般的一个白点,

朝峰头飞来,渐飞渐近。尚有百十丈光景,便有一道青光,惊雷掣电般直­射­下来。

罗权一惊,向后退了一步,一手按着剑柄,另一手已摸向腰间法宝囊,将那公冶

黄所赐的五雷珠紧了一紧。

这时才看到落地的是一名白衣女子,年纪约有二十左右,长身玉立,英姿飒

爽,谈吐清朗,见了罗权,微微点头致意,说道:“莽苍山中人迹罕至,少侠来

到此地,可是寻人么?”

罗权见这女子剑术十分­精­妙,知道也是修道中人,便颌首为礼,“在下是峨

嵋门下弟子罗权,特地来莽苍山寻我师妹李英琼的。”

那女子听了李英琼之名,秀眉轩起,淡淡的说道:“你说的李英琼,可是一

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儿,拿着一柄宝剑,身边还有不少大马熊护身的么?”

罗权点头:“正是,不知阁下是在何处见到,能指教么?”

女子探手向东边一指,说道:“我见她有一个老猩猩随行,向那边去了。她

飞剑未成,只靠步行,你若现在去赶她,大概还来得及。”

罗权向她谢过,女子忽道:“你是峨嵋弟子,想必正月十五,曾经在慈云寺

的了?”

罗权点点头:“在下虽然入门未久,但与本门诸多先进师兄,随着李师叔、

醉师叔,及追云叟白老前辈,在破慈云寺时也曾附骥尾,出些微末之力。”

白衣女子道:“那慈云寺内的妖邪,可都伏诛了么?”

罗权道:“几个首恶如方丈智通等都已伏诛,至于一些随从作恶之辈,本着

慈悲之心,只施以薄逞,并未全部诛杀。”

女子“哦”了一声,说道:“我和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可认识。是寺内的

知客僧,名叫了一的。”又比划了一番相貌。

罗权心中一震,这了一明明是他奉追云叟之命潜入慈云寺所扮的角­色­,这女

子打听他的来历,是何用意?他心念电转,说道:“破寺之时我曾随侍在侧,并

未见过此人,想是破寺时已逃去了,也不一定。”

女子眼中露出些许失望之情,自言自语道:“本想他无处可去,又回成都去

了,不知还有哪里可去呢?”她沉吟了半晌,向罗权拱了拱手,“在下缥缈儿石

明珠,家师是武当山半边老尼,兄台若是有朝一日见了这人,不妨让他来武当山

寻我姊妹二人。就此别过罢!”说罢捻­唇­呼啸一声,脚微登处,破空而起。

罗权心道:“原来她就是武当七女之一的缥缈儿石明珠,听说她厌恶男人,

看来不假。她要寻了一,想必是受了她妹子石玉珠之托吧。看来她并没忘记了我。

”想到此处,脸上微露笑意。

原来石玉珠在慈云寺脱险后,回转武当山,见了半边老尼哭诉前情。这半边

老尼脾气暴躁,本想带了姊妹二人到慈云寺寻绿袍老祖和七手夜叉龙飞报仇,还

是被她师弟灵灵子劝住。只是石玉珠想起被知客僧了一所救,却将他无故抛弃,

十分过意不去,便想将他引进到武当门下,以报相救之恩。谁知事后去寻,再也

寻不见了。又不好意思将此事大肆张扬,便托了她姐姐帮忙寻访。

罗权自然不知这些因果,心道自己当日也没与她以真面容相见,便让此事当

做一个永久的梦罢!他顺着石明珠指点的路途,去寻李英琼相见。或许还能遇到

妙一夫人。他拜师未久,但自幼缺少母爱,对妙一夫人颇有孺慕之思,分开数月,

总想见一面,才能心安似的。

他顺着石明珠所指的方向寻去,不远处就见着了李英琼歇息过的那个名叫玉

灵岩的大石洞,还有不少马熊和猩猩之类。他见此地还有人饮水用的瓦罐之类,

想必英琼只是刚走不久,就顺着途径行去。

穿了两个山头,行了半日,仍未见到英琼的踪迹。他却不知道英琼是小孩子

心­性­,一路观看山景,又采野果子,走走停停,自己路径稍差,却走到了她的前

头。正奇怪时,忽然一阵腥风大作,卷石飞沙,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罗权正

在诧异,忽然对面山坡之上跑下来许多猿鹿野兔之属,亡命一般奔逃。后面狂风

过处,一只吊睛白额猛虎,浑身黄毛,十分凶猛肥大,大吼一声,从山坡上纵将

下来。

罗权吓了一跳,正要拔剑上前,那老虎已离此地只有十来丈远近,一眼看见

生人,立刻蹲着身子,发起威来:圆睁两只黄光四­射­的眼睛,张开大口,露出上

下四只白森森的大牙,一条七八尺长的虎尾,把地打得山响,尘土飞扬。

罗权见这老虎身上隐隐传来腥臭之气,像是附有妖法,不禁一惊,想必是某

些妖人看守洞府之用,他来此地本是寻人,不想多生差池,转身欲走,谁知那老

虎见他身上宝光隐隐,居然大吼一声,扑了上来。

罗权心中大怒,他因剑术未成,这些日来遇到敌手,多半只能远避,这时怒

道:“你这畜生,也来欺我!”飞身跃起,掠在那虎的头颈上,谁知那虎力气奇

大,将全身一晃,险些将罗权震了下来,罗权一手抓住虎颈的长毛,另一手抽出

霜镡剑,如秋水般的剑芒一闪,栲栳大的虎头,立刻削了下来。

这一剑下去,居然不见血迹,罗权方才觉得有些莽撞,就听边上有个声音喝

道:“哪里来的大胆小子,竞敢用剑伤我看守仙府的神虎?”

罗权头忽然一晕,转头看去,就见一个红脸道人,手执着一把拂尘,正指向

罗权。那道人身后,还站着两个盛装女子,都生得烟视媚行,妖娆异常,内中有

一个,正是孙凌波,另一个便是追了他数天的施龙姑,没想到在此地相遇。

罗权见那道人满是怒­色­,便拱手道:“在下峨嵋妙一夫人门下弟子,误伤了

阁下守山神虎,实在抱歉,改日再行请罪罢。”说罢转身便行。

就听背后的施龙姑“格格”娇笑一声,“你还想走么?”她右手一扬,一片

淡青­色­的霞光闪过,罗权只觉得周围涌来一股大力,四周突然涨出无数棵参天巨

木,把他围在当中,寸步难行。

红脸道人迟疑道:“峨嵋门下几个老怪物都惯于护短,不如让他赔个罪,放

他归去吧。”

施龙姑笑道:“他不过是记名弟子,未列正式序齿。何况此人在黄山大大得

罪过冯真人,且让我擒下,由他发落吧。”

原来这红脸道人,便是与­阴­阳叟和冯吾同出一门,人称鬼道人的乔瘦滕。他

与这两人人均不同,­阴­阳叟只用金银采买童男童女,作法三五载之后放归其家,

从来不伤人命,冯吾专对异派中女仙下手。只这乔瘦滕,却是专门掳掠良家少男

少女,用双修秘法采去元­阴­,随后再搜其生魂,炼自己的“混元幡”,实在作恶

多端。

因为近日滇西毒龙尊者的弟子俞德,在慈云寺一役中吃了大亏,回去禀告师

父,毒龙尊者不忿,便要图谋一桩大事,让峨嵋派等正道吃一个教训,才命师弟

史南溪到华山烈火祖师处,召集帮手。知道乔瘦滕耗了千余名少年少女元贞,

搜集生魂所炼的“混元幡”,甚是有用,便命冯吾来请。

冯吾方从华山出来,就到施龙姑的传信,听说发现罗权的踪迹,心中大喜,

他在黄山被罗权破了妖法,没能拿到芝仙的生血,以致要多百年苦功,此事在

他心头一直耿耿于怀。这时听说了仇人踪迹,又没有本门师长保护,大喜之下,

急忙赶来。结果没过两日,听说施龙姑又将罗权追丢了,心头悻悻,才约好了同

往莽苍山来。

孙凌波却是因为赤城子在莽苍山遇了仇家,放出警讯,这才前来救助。等救

了赤城子,再往寻英琼,却寻不见了。赤城子因为受了­阴­素棠所托,却没办成事,

无颜见她,自回九华山去了。孙凌波本来也想回转枣花崖,却无意中在莽苍山见

了施龙姑和冯吾,那冯吾是异派中一等一的美少年,孙凌波一见心喜,三人凑了

个胡天胡地,大被同眠,这些日着实玩的快活。乔瘦滕洞中,尚有他从各地掳掠

来的,众多根骨上佳的少男少女,其中有一个女子,尤其身具灵根,福缘深厚,

能采去她的元­阴­,几乎能抵得数十年的苦修之功。这日冯吾正在洞中与诸多男女

­淫­乐,孙、施二人出来游览山景,却在无意中遇见罗权。

孙凌波本来看罗权长的英俊,还想归裙下,以为禁脔。一听是冯吾的仇人,

她这些日子与冯吾正打得火热,顿时将几许怜爱之心抛去,冷笑道:“既是如此,

便擒下他,交于冯弟发落吧。”她在枣花崖曾与罗权交过手,知道他剑术尚未修

成,不难对付,有心在冯吾面前卖一个好,便飞身掠起,手一挥,一道­色­分五

的飞剑从手中飞将出来。带着金光雷火试卷而下。

罗权被施龙姑用乙木之阵困住,无法脱身,一见孙凌波放出飞剑,那口剑是

­阴­素棠早年在昆仑门下防身之宝,采五金之­精­修炼而成,十分厉害。他忙将霜镡

剑取出,运起峨眉心法,暗运一口大乙先天真气,指着宝剑,喝一声“疾!”,

宝剑顿时放出大片白光,将孙凌波所放的飞剑挡住。

孙凌波见罗权居然将她所放的飞剑挡住,自己拾不下一个剑术未成的小子,

面子上放不下来,肩膀一摇,另一口自已修炼的飞剑再行飞起,向着罗权当头罩

下。

这时罗权的霜镡剑,已被孙凌波压制的光芒愈加黯淡起来,孙凌波满拟第二

口剑必能取他的­性­命。谁知罗权知道自己本事不济,早就暗自做了准备,他身子

向后一退,口中已经念起了口诀,孙凌波那口剑飞下来之际,他假意向后跌倒,

实际上却将法宝囊中的金戈取出,倏地祭在半空。

那金戈本是长不足寸许的戈头,黯淡淡的毫无光华,祭在半空中时,倏的化

作两道黑黝黝的毫光,如两条蛟龙一般,在半空中只一绞,孙凌波的飞剑顿时失

了光华,跌下地来,变成顽铁。

那口剑虽非妙品,也是孙凌波炼制多年而成,居然被罗权毁去,她气极之下,

怒喝一声:“小贼,你找死!”伸手在法宝囊中取出三个金环,当头扑了下去。

罗权既然放出金戈,怎会没有后手,心道公冶黄赠了异宝,果然一语成谶。

手中早握紧了一颗五雷珠,一见孙凌波当面扑来,抬手便掷了出去。

公冶黄在赠珠之时,只说这是采九天之上的雷火成制,并未明言威力,其实

这雷珠内藏九天罡火,威力远在一般人所发的太乙神雷之上。孙凌波欺罗权学道

未久,纵有两件法宝,也不是她的对手。这一扑下来,竟未运法宝护身,毫无防

备,被一五雷珠当面打个正着。

只听“蓬”的一声轻响,随即雷电四­射­,毫光大作,一团白­色­的火焰将孙凌

波紧紧罩住,一声惨叫传来,她的­肉­体顿时化作飞灰。雷光中一个寸许长的小人

刚一冒头,那两柄金戈已经迎头卷来,两道黑­色­成剪形向内一绞,如烈阳融雪,

扑的一声,顿时化个­干­净。

也是孙凌波过于大意,她知道罗权尚未炼成飞剑,也没什么高明的法宝傍身,

却不知他蒙公冶黄赠了五雷珠和两柄太皓戈。那太皓戈是得自古仙人壶公洞中异

宝,当年苗疆群邪见之辟易。五雷珠内藏先天罡火,就算­阴­素棠来了都不必硬接

一击,孙凌波又没用飞剑和法宝护身,迎面被打个正着,­肉­身顿时灰飞烟灭,偏

偏罗权初次使用这等异宝,把握不住火候,生怕威力不够,恨不得把手里的东西

一古脑儿用个­干­净。再加上峨嵋弟子对敌向来堂堂正正,少有像他一般使用心机

的。先示弱以诱敌,再用五雷珠攻敌,最后金戈尾,孙凌波一个大意,居然连

元神都未逃出,落得一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施龙姑与乔瘦滕本来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没想到场内陡生异变,发生于起

兔起鹘落之间,他二人还未来得及援手,孙凌波已然死在罗权剑下。不禁又惊又

怒,齐齐喝道:“小贼敢尔!”飞身掠下,同时法宝飞剑,一股脑儿放了出去。

施龙姑肩膀一动,便是九枚玄女针同时发将出来,­色­分五,炫目之极。乔

瘦滕展动了手中的一面小幡,顿时­阴­风阵阵,鬼鸣啾啾,铺天盖地的黑气从平地

涌起,愁云漠漠,浓雾弥漫,立刻分不出东西南北。四面鬼声啾啾,­阴­风刺骨。

旋风浓雾中,出现数十个赤身女鬼,手持白幡跳舞,罗权只觉一阵阵目眩心摇,

四肢无力,居然连手都软的抬不起来。刚想呼唤金戈护身,那九枚玄女针如电一

般­射­来,罗权默念心法,觉得被这阵法阻隔,居然与那两柄金戈失去了联系,不

由大惊。

那金戈本是上古异宝,若是在行家手里使出,自然威力无穷,但罗权只是得

公冶黄传了驱使的口诀,又没能用本门心法,与其修炼的身人合一,这时被乔瘦

滕的阵法困住,心头受了迷惑,居然运使不动。勉强想回来,却被那九枚玄女

针阻住,霜镡剑似乎也被那数十个赤身女鬼手中白幡所放出的妖气所困,刚想再

放五雷珠,双臂居然软软的抬不起来,正不知如何是好,乔瘦滕喝了一声:“破!

数十个女鬼忽的倒转过来,头上脚下,手中的白幡也飞了出去,在半空中盘

旋不止,那些女鬼倒转过来,两条粉­嫩­的玉腿齐齐分开,稀疏的体毛掩藏下的妙

处如比目鱼一般的翕动不止,里面放出一阵阵粉红­色­的烟气,罗权不知这是异派

中有名的桃花迷神瘴,鼻尖闻到一股香气,再想闭气屏神,已来不及,脑中一晕,

仰天便倒。

他一倒下,那金戈便失了控制,被施龙姑用玄女针去。乔瘦滕将手中的小

幡一挥,数十个赤身女鬼齐刷刷的了回去,又将手一指,平地涌起十余条黑气

凝成的绳索,把罗权捆住,这才心有余悸的说道:“此子本事看似寻常,居然怀

有那等厉害的异宝!孙道友一个不慎,居然落得个形神俱灭的下场,当真可怜!

施龙姑默然不语,心道­阴­素棠向来护短,这孙凌波又是她最宠爱的弟子,一

个不慎,莫要引火烧到自己头上,好在仇人被自己擒下,到时候拿着罗权向她赔

罪,有什么事,便让她和峨嵋问罢去罢。

二人又查看了一番,确认孙凌波的元神被那金戈一绞,已经灰飞烟灭,这才

垂头丧气的回去。

二人回到洞府之中,冯吾正与几个乔瘦滕洞中的女子­淫­乐。一见二人居然擒

了罗权回来,不禁大喜,赤条条的从榻上下来,胡乱抓了条虎皮裙裹住下身,抱

着施龙姑便亲了一口:“好仙姐,不是说追丢了么,怎地又抓了这小贼回来?”

施龙姑心情不佳,换平日里早就一个香吻凑将回来,二人先弄了一场再说,

这时却只说道:“擒了他是不假,孙姐姐却被他用一件宝贝偷袭,那雷珠威力如

此巨大,居然元神都没能逃脱!”

冯吾听了顿时一惊,忙问详情。听了之后沉吟道:“这小子是峨嵋弟子,身

上怀有师长所赐的至宝,也未可知。只是此事须泄露不得,峨嵋有几个老鬼,最

是护短霸道,他们门下弟子,无端伤了旁人,最多赔罪了事。若是本门弟子受了

欺负,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讨还回来。不如将这少年……”说着挥起手掌,

狠狠的做了个下切的手势。

施龙姑尚未答话,旁边的乔瘦滕忽道:“我观此子根骨上佳,又是童身,我

炼那混元幡数十载未成,只因找不到一对根骨上佳的男女做主魂,不如将他留给

我吧。”

冯吾笑道:“待我先将他折磨一番,出了心头这股恶气,让他受尽炼魂之惨,

再拘出他的生魂,给你做镇幡之用,让他永困此幡,万劫不得超生罢!”

乔瘦滕沉吟道:“此事本无不可。但我最近得了一个身具仙根,骨骼奇佳的

女子,我本想盗取她的元­阴­,以备我修炼之用。但今天又遇到这小子,若是能取

了他的元阳,二人相合,我混元幡的一对主魂就凑齐了。我就向师弟讨个情,他

法宝囊里的东西你尽管取去,人就交给我处置罢!”

冯吾道:“你所说的根骨奇佳的女子,就是洞里的那位么?”

原来冯吾到了此地,发现乔瘦滕在石室中藏了一位生得十分美貌的女子,­性­

格十分贞烈,被乔瘦滕掳来之后,只一清醒,便三番五次的要撞壁寻死,只得将

她用妖法禁住,迷昏她的神智。

冯吾一眼便看出这女子身具仙骨,资质奇佳,实在是采补中难得一见的上品。

无奈乔瘦滕室中的女子虽然任他取用,只有这一个被视为禁脔,不得染指,这时

说出,语中不由带了几分酸气。只是这次来是要借他混元幡一用,却也发作不得。

乔瘦滕点头道:“那女子身具仙骨,本来应是修道中人,轻易取不走她的元

贞。我却有一法,能在一对资质上佳的男女交合时,龙虎相济,­阴­阳交融之际,

用法力拘走他二人的生魂,永镇我的主幡,那女子的元­阴­,与这少年的元阳,相

互交融,正好炼化为我主幡的元力,那时候便是正道中有名的长老,也破不得我

这件法宝了。”

冯吾笑道:“那便祝师兄马到功成了。”说罢自搂了施龙姑,到别的洞中快

活去了。乔瘦滕自去准备施法应用等物。谁也没留意倒在地下的罗权。

罗权被他用­阴­煞丝绑住,乔瘦滕自忖以他法力,万难脱身,也不留意。没人

看到罗权的法宝囊中升起一股红雾,一条淡淡的红­色­香气凝成的丝线,正从他囊

中吐出,在他周身围绕了一圈之后,从他两个太阳|­茓­中,贯体而入。

原来罗权毕竟修炼的是玄门正宗心法,本正清源,不受寻常妖法所迷,被擒

入洞这片刻,已渐渐的清醒过来,他知道今天是自己来到蜀山世界中,遭逢最大

的一个劫难。愈到此刻,他反而愈发清醒起来。他知道自己不是yy书中的主角,

不会每到危险时刻便有人从天而降来救自己,脑中念如电闪,想起在慈云寺时,

­阴­阳叟曾赠他一粒红珠,能破各种­淫­邪妖法,二人本出同门,此珠或有奇效,便

潜心念动咒诀,那珠子被化为一阵红雾,缓缓的从他身上浸了进去。

罗权凝神内视,就见自己上下丹田内,分别有一处红雾,罩着自己的内丹。

见乔瘦滕出来,忙又装作昏迷。

乔瘦滕看了看他,面露不舍,叹道:“那样千娇百媚的一个女子,倒是便宜

了你这小子。嘿嘿,你二人今后均要在我的主幡之上,受欲­火­焚身之苦,永世不

得解脱,此刻先享受一番罢!”说完伸手一挥,一股大力涌来,将罗权托到内室

去了。

内室之中十分清静,只有一个石榻,壁上张贴着许多春画,尽是些赤身男女

在那里交合。有数面小幡,发出清荧荧的火光,显得十分­阴­森。石榻上有一个女

子,只穿着贴身小衫蔽体,见乔瘦滕进来,目光中露出恨恨之­色­,只是身体蜷缩

在那里,像是受了什么禁制,无法动转。

罗权看到那女子的面容,顿时大起怜惜之意。他来到这个蜀山世界之后,也

见了不少美女,年长者如妙一夫人,玉清大师,年少者如周轻云,朱文,甚至与

他青梅竹马的小袖,都是一等一的美貌女子。但这女子的相貌却又不同,娇羞中

带着三分柔弱,秀目盈盈带着泪痕,俏脸上流露着十分凄苦的神情,让人见了就

大起关怀怜惜之情,恨不得拥在怀里,好好关爱一番才好。

乔瘦滕将头发披散了,口中念念有词,执了一柄桃木剑,脚下迈着不丁不八

的步子,在室中疾转起来。火光顿时变得更加摇曳起来,­阴­风惨惨十分可怖。

那少女蜷缩在石榻上,似乎手脚都不能动弹,只是秀目中泪光盈盈,十分凄

楚。乔瘦滕忽的向她身上一指,她那身月白­色­的褒衣便被解去,露出粉妆玉琢的

娇躯。乔瘦滕再一指,罗权身上的衣衫也被卸去,两人都变得成赤­祼­相对。

少女娇弱的玉体之上,肌肤如象牙一般的白皙而滑腻。她身子侧卧在榻上,

只能在她玉臂的掩映之下,依稀看到隆起的双丘。圆润的曲线从脖颈处一直延伸

下来,在俏臀处突然的隆起,显现出这玉体已经长成了。修长的双腿笔直的延伸

下去,一双如雪欺霜的白皙玉足,五个水晶般的脚趾轻轻的翘着,无不显示着这

是一个晶莹如玉的美人儿。

乔瘦滕背转了身子,盘膝坐对,他面前共是一十八面小幡,他咬破了手指,

将鲜血洒在剑上,随后用这剑向着小幡不住指点,那石洞内的光线便渐渐变得朦

胧起来,最后呈现一种粉红­色­的光,罗权只觉得全身渐渐发热起来,脑子里像

是被一片薄烟笼罩着,明明神智尚清,但四肢却全然不听使唤,只在心头尚留着

一点清明。

乔瘦滕轻轻的“讶”了一声,他这法术施将出来,无论男女,必须欲­火­焚心,

不疯狂交合,无法解脱,这一对男女居然仍能守住灵台清明,不为所动。果然不

愧是身具仙根仙骨的人,非常人可比。他冷笑一声,手中木剑动的愈加急切,罗

权居然觉得自己的手脚已不能由自己心意,而是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再看榻上那女子,也似乎像是被线牵着一样,身子缓缓的翻转过来。一双玉

臂和两条修长洁白的玉腿向四周伸开,露出诱人的羞处。胸前那对双丘微微的隆

起,虽不像成熟­妇­人一般硕大而丰满,却自有少女的动人之处。淡红­色­的|­乳­尖像

是因为受了惊而耸起,像是在晶莹的美玉上点缀着的两颗鲜红的樱桃。

娇躯的曲线在腰身拢之后又猛地放开,在两腿之间那诱人的三角区上,只

生长着稀疏而整齐的绒毛,一道粉红­色­的缝隙紧紧的封闭着,像是在阻挡外来之

人的入侵。她的妙目惊恐的看着罗权,流露出十分羞愤的神情。

罗权的身子居然从半空中缓缓升起,他看着少女娇弱的神情,心头像是被触

动了一丝最柔软的东西,但此时却不能作声,只好以口­唇­示意:“身不由己,万

望见谅。”说罢,他的身躯轻轻的向着少女的娇躯覆了下去,二人悄无声息的合

为一体。

罗权的全身这时就像是被火焰炙烤着一样,一股热流在他经脉当中不停的流

窜,最后都汇集到下身气海之处。下­体­的玉茎已经膨胀的如小儿臂粗细,粗大的

龙头在少女下­体­上只稍微的一试探,就割裂开了层层阻碍,深没至底。

少女的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全身绷的笔直,脖颈拼命的向后扬着,就觉得身

体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裂了,那件凶器不停的在体内进出,每一次出入带来

的都是无边的痛楚和深深的屈辱。

罗权只觉得昏昏沉沉的,那玉茎不停的上下冲刺,全身都仿佛置身于一个大

火炉当中,无数的热流一波又一波的袭来,他全身都像要爆炸一样,却找不到一

个宣泄的出口,全身上下都变成了火热的炎红­色­,动作愈加的狂暴起来。若非他

紧紧守着灵台的那一点清明,怕是早就欲­火­焚身而死了。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听他的使唤,他只能勉强保持着一丝神智,但四肢却完

全无法驱动,仿佛有一根丝线牵着他的手脚,做出种种动作。他的头,已经不由

自主的附在少女的胸脯上,啃噬着她那动人的|­乳­尖,一只大手则用力抚摸着她娇

弱的双丘,那微微隆起的双|­乳­在他的揉捏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上面已经泛起了

丝丝淤青。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拍击着她的俏臀,在那本来白皙如玉的俏臀上现出

了片片的红印。

两人的下身不停的挺动,交合中发出“啪啪”的声音,交合之处已经渐渐变

得湿润起来。罗权这时的身体热的像个滚烫的大火炉,全身的热流源源不绝的向

着下­体­气海之处聚拢,动作不由自主的愈加狂暴起来,像是一位冲锋陷阵的将军

的,跃马提枪,攻势如暴风骤雨一般连绵不停。

那少女只是一言不发的承受着他的狂暴,娇弱的身躯像是狂风暴雨中一艘单

薄的小舟,无力的被抛上抛下,她屈辱的别过头去,不敢看罗权的身躯,嘴­唇­被

自己咬的血迹斑斑。

但下­体­却不由她自主的湿润起来,一种难以言表的酥麻感觉蔓延开来,她紧

紧的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但身体却不受她的控制。渐渐的身体不自

觉的扭动起来,身体内一股热流渐渐的流向两人交合之处。

罗权只觉得少女的秘处里吸力渐渐大了起来,身体内的热流积蓄到了顶点,

急需一个出处宣泄。他大吼一声,重重的向下一刺,只觉全身每个毛孔都散发出

无穷的热力,一股激荡的热流喷涌而出。

少女被这股热流一冲,全身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觉得全身的经脉一阵剧震,

全身的体力都像被抽­干­了似的,一股蜜水从下­体­涌出,与罗权的元­精­交汇之后,

从两人的眉心之处,缓缓的升起一颗红珠,然后顺着天庭、百会等窍要之所,一

路下行,缓缓在会­阴­之处凝结成一颗暗红­色­的光团,乔瘦滕口中念动口语,一面

灰白­色­的小幡不停展动,随着他口­唇­翕动,罗权的动作也愈加的迅速狂暴起来。

那少女的神智似乎也有些迷离,双臂不由自主的搂住了罗权的脖颈,下身也

微微挺动着迎合,两人的身躯都呈现出妖艳的桃红­色­,那颗红珠在两人的交会之

处不停的抖动,像是被小幡所吸引,要破体飞出。

乔瘦滕手中妖幡连连展动,似乎是有莫大的吸力,但那颗红珠却像是生长在

罗权的体内一样了,被另一股引力吸住,居然吸之不动。

他不知罗权有­阴­阳叟相赠,采童子元胎所孕而成的元珠,二人系出同门,对

这法术别具相生相克之效,一时间居然相持不下。那红珠缓缓向着罗权下丹田气

海之处而行。

乔瘦滕忙施法术,将一口鲜血喷在剑上,向着二人连指,口中呼啸作响,那

十八面妖幡一齐展动,青荧荧的鬼火摇曳不停,一时吸力大了数十倍之多,那颗

红珠僵持了片刻,又缓缓向他的方向移动。

正僵持间,忽然地面隐隐震动起来,不过顷刻,整座洞府都地动山摇,乔瘦

滕惊道:“有敌来袭!”虽然行法正到紧要关头,但这洞府他苦心经营了数十载,

万万不容有失。好在罗权与这少女都已被他妖法所迷,无力反击,便匆匆下了几

道禁制,然后出洞而去了。

罗权好在受­阴­阳叟所赠的元珠所佑,始终保持着灵台的那一点清明,虽然身

体不受自己控制,却不是全然神智不清,只是苦苦的抵受着那欲­火­焚身之苦,全

然不知道与身下那少女,­阴­阳交汇,二人元贞所孕的那颗红珠,在妖人阵法无人

运转,灵效暂不如先前之时,又开始缓缓的向他体内气海之处移动。

这时地面震动的愈加厉害,就听得一个女子的娇呼,似是施龙姑受了些伤,

然后便是冯吾喝了声“容后再见”,两道剑光追云掣电一般的破空逃去。随后便

是惊天动地的一个大霹雳响过,长虹般十几丈长的一道紫光从外面电闪而过,围

着十余面妖幡只一绞,便如烈日融雪,一时全销。妖法被破个­干­­干­净净。

那颗红珠失了束缚,一下子钻入了罗权的气海|­茓­中,一股暖洋洋熏人欲醉的

气息顷刻间蔓延到了全身,罗权的神智变得无比清爽起来,气息也变得愈加浑厚,

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奇花异果一般。他这才发现自己仍是赤身露体,忙将衣

服取过来穿好,这才省起身下那少女,看她娇弱的玉体上满是伤痕,柔柔弱弱的

像是弱不禁风神气,不禁迟疑起来,嗫嚅的道:“姑娘……妖法已破,妖道想必

伏诛,你能起身否?”

少女本来双眼怔怔的望着天,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罗权的话像是当头一­棒­,

她眼睛眨了两眨,抬起手来,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猛然跳了起来,将身体紧紧

的蜷在角落,惊恐的望着罗权,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外面喊道:“罗师兄可在里面吗?师父叫你们穿戴整

齐,出来等待发落呢!”

罗权听这声音十分清朗,似乎是李英琼所发。他才想起,英琼在莽苍山拜师

荀兰因,并斩了鬼道人乔瘦滕,将那一群落难男女都放归回家这一段情节。那自

己面前这个少女,莫非是……

他解下自己的长袍,披在她的身上。长叹一声道:“姑娘,我是峨嵋门下弟

子罗权,方才被妖法所迷,所作所为,实非出于本意。如今妖道已经伏诛,我师

门尊长都在外面,你我一起出去,等长辈们发落如何?”

少女妙目中泪珠盈盈,好半晌才“嗯”了一声,缓缓站起身来。她年纪虽算

不上甚大,但身材却已完全长成,长袍本来宽大,行动间露出洁白的玉腿,罗权

想起方才的风致,心神又是一荡。

他虚扶着少女,走出门,来到外面一个广大石室当中,果然见到妙一夫人站

在那里,边上还有一个矮老头,是嵩山二老中的朱梅。英琼背chā着宝剑,穿着一

身劲装,英气勃勃的站在那里。罗权想起就是有英琼的遇合在前,才想到莽苍山

寻一番奇遇,没想到生出这许多事端,当真世事无常。不禁心头苦笑,一声长叹。

石室中还有不少赤身男女,都由英琼新的猩猩寻来衣物,让他们穿戴整齐。

正等候发落,罗权长呼了一口气,走上前去,站在荀兰因身前,直挺挺的跪了下

去,“弟子行迹不慎,被妖人所擒,又被妖法迷住,做下许多错事,不敢隐瞒,

特来听候师父发落。”

荀兰因叹了口气,“你为妖人所擒,虽是你道力未曾­精­修之故,但行事莽撞,

未必无因,当需反省自身。好在朱道友并非外人,不致让人看了笑话。朱道友你

看此子当如何发落?”

朱梅本来只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气,见妙一夫人征询,便正­色­答道:“齐真

人执掌峨嵋,清规谨严,在下不敢置喙。”

荀兰因叹道:“我峨嵋弟子,向来持戒­精­严,门下从无败类。你此次虽然是

无心之失,但仍有错,需得反省。便去东海风雷洞,面壁百年。每日子午两时,

需受风雷震体之苦,磨炼你的身心去吧。”

罗权恭敬的应了,起身与英琼站在一起,在后侍立。他本来不是十分尊师重

道的人物,但妙一夫人对他十分慈爱,让他居然有前世的慈母之感。这时看她眼

中流露出的沉痛神气,让他感同身受。即使现在让他去闯刀山火海,他也毫不犹

豫的去了。

那少女这时仍泪光盈盈的站在身前,荀兰因看了她片刻,叹了口气,“这位

姑娘,你本来身具仙骨,纵然亏了真­阴­,根基还厚。但你被妖法所迷,与小徒…

…”踌躇了一下,“元贞已失,我赐你两粒丹药,补益元气。我想尔等虽被妖法

所迷,一半也是前缘,莫若尔等就在此地分别自行择配,成为夫­妇­。那近的便在

下山以后,各自问路回家;那远的就由我同这位朱道友,分别送还各人故乡。你

等以为如何?”

那少女只是哀哀的哭泣,这时朱梅不耐烦听这些男女哭声惨状,早又带了猩

猩二次往后面石室中去了。荀兰因便将这些男女分做两队,看受害深浅,互相择

配。待配了十一对之后,便只剩下那少女和另一个男子。

那少女起初看众人在妙一夫人指挥下成双配对,看得呆了。及至见众人配成

夫妻,室中还剩一个男的,恐怕不落到自己头上,急忙从地上挣扎起来,跑向

妙一夫人身前跪下。

哀声哭诉道:“难女裘芷仙,原是川中书香后裔。前随兄嫂往亲戚家中拜寿,

行至中途,被一阵狂风刮到此地。当时看见一个相貌凶恶的妖道,要行非礼。难

女不肯受污,一头在石壁上撞去,欲待寻一自尽。被那妖道用手一指,难女竟自

失了知觉。有时苏醒,也不过是一弹指间的工夫,求死不得。今日幸蒙大仙搭救,

醒来才知妖道已伏天诛。本应该遵从大仙之命,择配还乡,无奈弟子早年已由父

母作主许了婆家。难女已然失身,何颜回见乡里兄嫂?除掉在此间寻死外,别无

办法。不过难女兄嫂素来钟爱,难女死后,意欲恳求大仙将难女尸骨埋葬,以

葬身虎狼之口。再求大仙派人与兄嫂送一口信,说明遭难经过,以兄嫂朝夕悬

念。今生不报大仙大恩,还当期诸来世。”说时泪珠盈盈,十分令人哀怜,感动

得旁观那些男女,也都偷偷饮泪吞声不止。

罗权心头一震,“她果然是裘芷仙!那个书中最是温柔娇弱,但命运却最为

不幸的女子。峨嵋门下弟子,都是得天独厚,天赋异禀,只有她命运多舛,被妖

人所污之后,虽然能入峨嵋,毕竟失了先机,无论道术和法宝,都不如后进同门。

难道自己来到这里,又改变了她的命运么?”

罗权的心潮起伏,不能自已。他来到这个蜀山世界之后,其实已经改变了很

多。石玉珠因为他失了童身,孙凌波丧命在他的剑下。这个世界在不知不觉之间

已经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虽然偏转的角度还小的不可预见。而面前这个本来

有着大好前途的少女,便由于他的出现,失去了长生的机会,就算救下了她的­性­

命,也只能在旁人的白眼中,孤独老死一生么?

裘芷仙已把话说完,又叩了十几个头,站起身来,一头往石壁上猛撞过去。

英琼身法何等敏捷,见她楚楚可怜,早动了怜悯之心,哪容见死不救!身子一纵,

抢上前去,将她抱了回来。她虽得救,仍是哀哭不止。罗权知道她虽然­性­格柔弱,

但骨子里自有一种刚烈。他深深呼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一个平生最重要的决定。

走到裘芷仙的身侧,双膝跪倒,朗声说道:“弟子愿聘这位芷仙姑娘为妻,请师

母成全。”

他说出这句话,像是心头放下了一块大石,全身都轻松了几分。自从穿越到

这个世界,一直战战兢兢,行事谨慎,不肯稍有差池,从不敢踏错一步的那种惶

恐,那个套在他身上无形的枷锁突然间卸去了,身心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

本来噙着泪的芷仙也停止了抽泣,眨着一双秀目,惊讶的望着他。罗权上身

直挺挺的跪着,用坚定的目光望着她。既然我阻断了你的修仙之路,就让我来疼

你、爱你、怜惜你吧。

荀兰因显然也没想到罗权会出此语,英琼更是惊讶的望着他。朱梅则是似笑

非笑的用目光打量二人,却不说话。荀兰因道:“你本来犯了大错,何必错上加

错?”

罗权道:“即是弟子犯错,自然由弟子弥补。芷仙姑娘的终身,我愿一力承

担。”

荀兰因叹道:“我峨嵋门下,都是修真弟子。岂有像你这等为了一己情yu牵

扯,甘弃仙业的?你虽然失了童身,但有师门长辈护佑,再转一劫,未尝不可证

上乘功果。要聘这位裘姑娘为妻,就要出我峨嵋门下,从此与仙业无缘,终生不

能证上乘大道了。你可知道?”

罗权答道:“尚不能证自己心中之道,何谈无上大道?”

英琼听他说的坚定,虽然站在师长身后,不敢说话,但目光中却露出激赏之

­色­,忍不住出言求恳道:“我常听父亲说,神仙也是凡人做的,仙家未必无情。

罗师兄能够一揽己过,毫不推捼,正是有情有义的好汉子。师父何不网开一面呢?

荀兰因尚未说话,朱梅笑道:“你刚入峨嵋门下,哪能如何莽撞?峨嵋掌教

齐真人持律最是­精­严,门下弟子稍犯戒律,必予严惩。当年他门下两名弟子,只

因失手误伤了海外邪派中人,就被逐出师门八十年,历经三世磨难,排除无数的

邪魔外道侵扰,没一个人帮手,全凭自身毅力挺过。还不知是否能回归本门。如

今新弟子,犯了门规,若是格外开恩,又如何约束门下弟子?”

英琼最是尊师重道,见长辈开了口,便不敢再求,只是用企盼的目光望着妙

一夫人。

罗权跪在妙一夫人身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头:“师恩深重,一日不敢或

忘。大错既然铸成,都由我一力承担,还请将我逐出本门,贻师门之羞,为他

人笑。”

荀兰因长叹一声:“真是冤孽!你心愿已定,就此辞去吧。你我师徒之情既

绝,从今以后,不得再称是峨嵋弟子!”

面上微微抽动,露出痛惜十分的颜­色­,目光却移了开去,不再看罗权一眼。

对裘芷仙说道:“你既不愿归家,便随小徒去吧。他向来为人侠义,想必能护你

周全。”

芷仙睁着一双妙目,看着罗权。她本来为人贞烈,既脱魔窟,早就怀了必死

之心,但罗权毕竟不是妖人,又是取走她元­阴­的男子,愤恨之中又带了几分说不

清道不明的情思,这时听到罗权甘愿舍弃修仙之路,却要娶她为妻,感怀之下,

求死之心,却慢慢淡了。只低下头去,娇羞不胜,不发一言。

罗权上前一步,将法宝囊取出,递向妙一夫人。“弟子既出本门,宝物乃师

门所赠,还请回!”

荀兰因叹道:“你入我门中虽短,仇家结下不少。剑术又未学的­精­深,这霜

镡剑就赠你防身罢。那太皓戈是古仙人异宝,你有机缘得之,要好生淬炼,将来

大是有用。”说罢转身欲行。

英琼一直旁观,见罗权被逐出教,势必已无法挽回,心中一动,上前一步,

说道:“这位裘姐姐,你与罗师兄成婚,这件东西,就当是我赠送的贺礼罢!”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串佛珠,硬塞在芷仙手中。

那佛珠一共只有十八粒。拿在手中轻飘飘的,非金非玉,非木非石,颗颗匀

圆,有龙眼般大小。发出来的乌光黑黝黝的,鉴人毛发。英琼说道:“这是白眉

老祖师让神雕佛奴转送于我的,说有护身之用。我与罗师兄本是故交,今日与姐

姐一见如故,就当是礼物,送给姐姐罢!”

芷仙听说是护身之物,只是推辞,英琼硬是塞在她手底,“我如今拜了好师

父,必然赐我好多好用的法宝飞剑,又有这柄紫郢剑护身,这珠子姐姐就着吧。

”芷仙见她一片赤诚,只好了,把那珠子套在皓腕之上,映着如雪玉肤,别有

一番情状。

妙一夫人见了英琼所为,暗暗点头。说道:“时候不早,我等还要送这些男

女归家,就此别过罢!”说罢也不看罗权一眼,袍袖一挥,顿时金光满室,只听

见英琼声音渐渐的远去:“罗师兄,行再相见啊……”等到金光散尽,室内只余

他和芷仙,旁人踪迹皆无。

第七回

三女为媒二人结同心

夫妻联袂同赴戴家场

本来热热闹闹,聚拢着数十人的石室,突然变得空空如也。二人在清醒的状

态下单独相处,不约而同的有些尴尬。罗权愣了片刻,才转头道:“裘姑娘…

…”

芷仙听了他说话,猛然的一惊,身子颤抖了一下,悄悄的别过头去,只从鼻

中发出了轻轻的“嗯”的一声,细不可闻。

罗权知道她这些日来受伤过甚,便柔声说道:“这里衣衫甚多,你先穿戴整

齐,回头我们再定行止如何?”见芷仙一言不发,似是默认,便将方才英琼等人

拾出的衣物又找出来放好,随后走到石室之外,将门关上。

芷仙怔怔的看着罗权,觉得他倒也是个端庄守礼的君子。自己的终身,真要

系在他身上了吗?想起远在它方的兄嫂,想起这些日被掳上山所受的屈辱,突然

觉得自己在这世上孤独漂泊,天地之大,竟无容身之所,悲从中来,禁不住放声

大哭。

罗权默然的听着她的悲声,他来自后世,对心理学有所涉猎,知道这时候的

人最需要把情绪宣泄出来,否则窝在心中,久郁成疾。但听着芷仙的悲声,心中

仍不禁一阵阵的痛心。这位行程充满了泪水和屈辱的女孩儿,让自己给她一个光

明的未来吧。

芷仙哭了半晌,心头慢慢浮现起罗权的身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狂乱的情形

已经渐渐变得模糊,那一直清澈温柔的目光却渐渐清晰起来。她饮泣着,泪光盈

盈的抬起头,看到罗权正站在身前,用手轻轻拍着她的玉背,温柔的目光与那时

一般无二。忽然觉得一阵羞意抑制不住,抽泣渐渐止了,脸上却浮起一片淡淡的

红晕,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将头低了下去。

罗权看着她那宛带泪痕,吹弹可破的俏脸,和娇嘟嘟,微微挺起的双­唇­,心

中一阵荡漾,忍不住想要低头吻下去。总算知道现在仍不是时候,硬生生的按捺

住了。见芷仙已经穿戴整齐,便递过了一条手巾:“擦一擦吧。”

芷仙挨得他甚近,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心中有些不安。见罗权递了

毛巾,动作十分体贴,这才心中稍安。寻了清水,净了面,看起来着实是个清丽

脱俗,温柔秀丽的美人儿。那副梨花带雨的娇弱之态让罗权看了怦然心动。

他来到这个蜀山世界,着实见了不少美人儿。灵云温和宽厚,英琼英气勃勃,

轻云平和而不失飒爽,张瑶青小鸟依人。但没有一个如芷仙这样惹人爱怜,让人

一看就打心底里大起怜惜之情,恨不得把她拥在怀里,轻言蜜语,娇声怜爱才好。

自己自从来到这个蜀山世界,一直谨言慎行,按着书中的大势,战战兢兢,从不

敢踏错一步。现在脱离了峨嵋,反而觉得有几分轻松。如果能得到芷仙这样一位

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好妻子,那么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吧。

他忽然有了几分后世大学里追女孩儿的感觉。见芷仙梳洗打扮整齐,仍是站

在那里,不敢回过身来,便走上前去,柔声道:“此地不是久留之所,听说你家

在四川,不如先回家乡,与亲人报个平安如何?”

芷仙双肩一震,本来平静的秀目中又是泪光盈盈,罗权暗骂自己不解女儿心

思,知道她此刻无颜回去面对亲人,忙说:“我家里在四川峨嵋山,父母早丧,

二老在时,每每盼我能早日成家立室,如今我得了这样一个好妻子,一定要回去

祭告父母,你陪我同去好吗?”

芷仙听他一个人连珠炮似的说了这许多,不禁嗔道:“你这人好不知羞,哪

个说要嫁你……”说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立刻转过身,低下头去,红晕双颊,

羞得连脖颈都红透了。

罗权见她肯与自己说话,心中大乐。知道芷仙最是害羞,却不敢再说多了。

只是在石室忙前跑后的拾东西,将几件女子衣物,和日常备用物件拾了一番。

又拾起自己的法宝囊,看到那柄霜镡剑时,突然想起,与芷仙一番云雨之后,觉

得体内真气十足,功力大进,他口上念动剑诀,用手一指,宝剑自行出鞘,一道

寒光,如夭矫游龙一般,腾空飞舞。罗权一声清啸,但觉足下生风,身子轻飘飘

的有如羽毛,猛地向半空一跃,身随剑走,化作一道白光,破洞而出,直向天际。

原来他取了芷仙的元­阴­,内气大为­精­进,居然剑术已臻小成,炼到人剑合一的地

步了。

芷仙惊讶的望着他,显然没想到他已经修炼到飞行绝迹的地步了。不过一柱

香的时间,罗权便从洞外飞回,却是衣衫被划破了几个大洞,头发都打散了。原

来他剑术初成,驾驭起来还不由心意,一下子冲入云霄,飞得过高,天外罡风甚

烈,远出他意料之外,一个不留神,就成了这副模样。

他见芷仙惊讶的神情,尴尬的笑道:“嘿嘿,嘿嘿,这……”尴尬的笑了笑,

却说不出话来。

芷仙见他有趣,忍不住用手掩着口­唇­,轻笑起来。她这一笑,本来眉目如画

的五官顿时就变得鲜活起来。罗权怔怔的看着,芷仙却转过身去,拿了一件男子

的衣衫,远远的递到他的身前。

罗权连忙接过,觉得先前弥漫在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已经慢慢的淡去了,心

中不禁畅快起来。他拾完东西,才发现石室边上的石台上,放着一个小包裹,

打开一看,是数枚山果,血也似地通红,有桂圆般大小。看包裹颜­色­,大概是英

琼所留。想必这就是莽苍山中的朱果吧?想着这小女孩年纪虽轻,但古道热肠,

心中颇为感激。

他把朱果给芷仙递了过去,自己也留了两个。“这果子是山中的灵果,吃了

轻身健体,大有益处,我们分食了吧。”

芷仙低低的“嗯”了一声,接过剖将开来,白仁绿子,鲜艳非常。食在口中,

甘芳满颊。两人将果子吃了,见物件拾已毕,本是伤心之地,也不想多做停留,

便起身离去。

二人离了这座山头,只见前面古木参天,怪石嶙峋,山头一个接着一个,一

眼看去绵延望不到边际,芷仙毕竟是娇弱女子,在妖窟里又受了苦楚,不过半个

时辰,已经走得疲累,娇喘吁吁。

罗权见她脸颊上已经起了薄薄的一层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禁有些

心疼,说道:“莽苍山绵延千里,多是荒山野岭,这里还要走出百余里,才有集

市人家。我剑术已成,不如由我驭飞剑带你,行到集市之处,再雇车马如何?”

芷仙一路上一直安安静静的,只是埋头走路,也不与罗权说话,这时听了,

也不反驳,也不赞同,只是将头低着,一言不发。

罗权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愿意了?”也不等她回答,一只手伸过

去,轻轻搂住了她的腰肢,觉得芷仙身躯一紧,微微的有些抗拒,却没挣脱,便

念动剑诀,喝了一声:“起!”一道白光冲天而起,向着远处飞去。

罗权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便不再莽撞,只在空中数十丈高下,稳稳的向前

飞着。芷仙起先还觉得有一些头晕,后来觉得平稳非常,不禁愉偷低头往下观看。

眼中一座座大小峰峦,在脚底下飞一般跑向身后,春山如秀,风景绝佳,又看看

身边罗权凝神驭剑,向前飞行。想起这些日子来的遭遇,几乎恍如梦幻。自己受

尽棱辱,求死不得,出家遁世又没人留,身边这人,是她的良缘所寄么?

虽见罗权目不斜视,并未向她看上一眼,却也不敢正眼望他,只是用眼角余

光偷偷扫视着,看他那凝神专注的面容,越看越是害羞,脸上不禁又升起两道红

云来。忙将目光转过,看着下面风景,心头却砰砰的跳了起来。

二人各怀心事,过了约有一个时辰,罗权毕竟是剑术初成,时间不能持久,

见下面已经有了村镇,隐隐尚有人烟,便撤了剑光,在偏僻之地落下,然后两人

步行过去。

原来这地叫做吴场坝,是方圆百里内的一个大集,牲口众多,罗权便雇了骡

马车轿,然后让芷仙坐了车子,二人一路向峨嵋山而行。

芷仙自从吃了朱果之后,虽然半日没有休息,却并不觉得疲累,反而神清气

爽,这时觉得步行也无问题。但罗权一片好意不忍拒绝,就依言上了车轿,又想

着要是两人同车,车厢这般狭小,如何同处?真是让人羞也羞死了。

罗权却没与她同车,而是骑马在外面随行,又雇了一个脚夫赶车。芷仙松了

口气之余,又隐隐的有些期盼,时不时的掀开车帘,看罗权在外面骑着高头大马

护送的身姿,心里就慢慢觉得平安起来。

罗权在马上顾盼左右,觉得十分快意。放眼看去,午后刚下了一场透雨,这

时碧空如洗,枝头好鸟,翠羽尚湿,娇鸣不已。地下红瓣狼藉。远近百十个大小

峰峦,碧如新洗,四围黛­色­的深浅,衬托出山谷的浓淡。再加上满山的雨后新瀑,

鸣声聒耳,碧草鲜肥,野花怒放,朝旭含晖,春韶照眼,佳景万千,目穷难尽。

再看车中的芷仙掀开轿帘,露出宜嗔宜喜的半张俏脸,看到他转来的目光,

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忙不迭的将眼光转了过去,不禁心中大畅,突然想

起后世曾听过的一首歌来,便放声唱道:走啊走啊走。好汉跟我一起走,走遍了

青山人未老,少年壮志不言酬……

划一叶扁舟,任我去遨游,逍逍啊遥遥,天地与我竞自由……

共饮一杯酒,人间本来情难求,相思呀难了豪情再现,乱云飞渡仍闲悠……

这是他后世看过的一篇剧目,写的是一群敢爱敢恨的仙人,剧情他已经记不

清了,但这首歌却一直记得清楚,十分符合他目前的心境,这时情由心生,不由

脱口而出。

芷仙听他放声高歌,曲词不文不白的,调子也十分怪异,不禁好笑。想想最

后一段歌词的含义,不禁红晕双颊。一男一女,要同饮一杯酒,那含义还用说么?

这人,看上去端庄守礼,原来,却也如此会调笑人呢!只是看着他唱歌的样子,

却让人生不起气来。

那莽苍山地势广大,与峨嵋相距足有数百里之遥,原书里英琼和芷仙骑着神

雕回返,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可到达。现在二人一路行来,罗权怜惜芷仙身子娇弱,

不让她骑马,只是乘车,自己骑马陪同。一路走的甚慢,直行了五六天,才到峨

嵋后山,他原住的荒村当中。

这时离他家破人亡,父母尽丧的日子,已经两年有余了。村人早已四散而去,

只余几座荒丘,残屋破瓦而已。罗权看着山前那棵大树,想起就是这棵大树导致

了自己穿越到此地,想着这数年来的遭遇,不禁怔怔出神。

芷仙见罗权不说话,便睁着一双秀目,好奇的望着他。罗权回省过来,不禁

笑道:“我回想往事,有些忘形了。”

虽然二人已相处了近十来日,但芷仙与他对视,仍然有些害羞,将目光偏了

几分,才低声道:“你的亲人,都不在了吗?”

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在罗权的细心呵护之下,关系渐渐变得融洽起来,虽

然不像真正的夫妻一样亲密,但芷仙却也能与他有说有笑,不像开始一样对他羞

涩而又逃避。

罗权看着这棵大树,怅然道:“那天我在这里被一个怪物咬伤了,那天我拜

了周老师做师父,那天我才知道这里是蜀山……”

芷仙听的奇怪,罗权失笑道:“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我父母两年前都过世

了,只有个妹子,现在黄山餐霞大师门下学艺,有暇我带你去看她罢。”

芷仙听了,红晕双颊,悄然别过头去。罗权看得心中一荡,忍不住去拉她的

小手。芷仙本想挣脱,但那日两人在洞中,由妙一夫人定了名分,这些日子,她

心中已经不再排斥罗权。这时见他情真意切,心中一软,便由他握着。一股旖旎

的情愫在两人心中暗生。

这高山深谷,古木参天,万籁俱寂,似乎只有树叶沙沙作响,罗权握了片刻,

不禁用手去搂她的香肩,芷仙轻轻挣了一下,便大胆的转过头来与他对视,俏脸

晕红,在阳光映­射­下,像一块美玉一般发着光,比起那个在莽苍山时,孤零憔

悴的女孩儿,不异天壤之别。

罗权看着她那红嘟嘟的双­唇­,突然想要吻她一下,又怕把她吓到,正在犹豫

的时候,听到空中一道剑光闪过,飞身跃起,喝道:“什么人!”

只见空中一道流光飞也似的袭来,罗权喝了一声,腰间霜镡剑出鞘,一道白

光迎上,同时那两柄金戈也飞了出来,如两条蛟龙一样盘旋向前,一手则紧紧在

腰间按住了那枚五雷珠。

他此时有了家室,不像以前孑然一身,对敌之时,务求更加小心。他不想像

先前那样因为大意落入敌手,以致害人害己。

那道剑光在半空中与罗权斗了个不相上下,等罗权两柄金戈加入战团,光芒

大盛,便落了下风。这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我说权师弟颇有进境,果

不其然吧。”

罗权听声音耳熟,见对方剑光已,便也了法宝,落下地来。见对面落下

两个人影,一个身材高挑的黑衣女郎,手按腰间宝剑,正含笑看着他。另外一个

妙龄女尼,身穿一件黄锻子僧衣,手执拂尘,也面带微笑。

罗权见了大喜,先上前,恭恭敬敬的向女尼行了礼,然后才道:“云姐,可

想死小弟了!”

这黑衣女子便是罗权先拜师父周淳的女儿,名列“三英二云”中的有数人物

周轻云。她与罗权是总角之交,感情向来深厚,平日里都以姐弟相称。那女尼便

是成都辟邪村的玉清大师。

轻云略嗔的看了罗权一眼,才道:“我回山拜见师父,途经九华,见了妙一

夫人,才知道你的事情。你行事向来稳重,怎么头脑这样发热?”

罗权苦笑道:“云姐,你我多日不见,莫再挖苦我了好不?”说着对芷仙道,

“这是我世姊周轻云,在黄山餐霞大师门下学剑,快来见过。”

芷仙见轻云驭剑迅如雷电,来去自由,心中好生羡慕。快步上前,向着轻云

端衽为礼。轻云连忙扶起,笑道:“裘家妹子果然气质不凡,真是我见犹怜呢,

与权弟真是天作之合。”

芷仙被她说的,娇羞的低下头去,罗权笑道:“云姐此来,是单为探访小弟

的么?”

轻云道:“我听了你的事后,去衡山见了爹爹。他听说你的所为,很是恼怒,

倒是追云叟前辈对你颇有赞誉,说你是男儿所为。我同爹爹,向他老人家讨了几

颗补髓益元神丹,给你送来。”

罗权知道这是追云叟炼制的专补元气的神丹,对于破了童身者犹为有益,心

中大为感激,向着轻云长施了一礼,这才接过。又转身问玉清大师的来意。

玉清笑道:“我本来无事,还是最近接了华山剑仙万里飞虹佟元奇的传书,

说是他门下孽徒,仗着苗疆的妖人相助,在衡山脚下为恶。请我来帮手。恰逢一

个昔日旁门中的道友,托我为她去武当山送一封书信,我便来了。”又问罗权,

“张瑶青的幼弟张琪,你可还记得?”

罗权想起那个对他痴心,却被铁姝掳走的少女,不禁有些惆怅,问道:“他

怎样了?”

玉清道:“他见姐姐被人掳走,居然也起了出家修道之念,整日里求着我要

拜师。我受缠不过,就答应将他引荐到佟元奇前辈门下,这次也顺便带了他来,

现在正在峨嵋后山凝碧崖盘桓呢。”

罗权这才想起,李英琼会合了灵云姐弟等人,回到他们曾经一同隐居的后山,

借用武当半边老尼的紫烟锄,开辟凝碧洞天,峨嵋仙府。现在应正在里面修行呢,

想到此次,不由想起若非是他的缘故,芷仙此时也该与他们一同在洞府中修仙学

道才是。不由满怀歉意的回望了她一眼。

芷仙见他回顾自己,不解其意,好奇的眨了眨眼,这时玉清道:“李师妹一

人独居,深山寂寞,只有一猿一雕作伴,见了张琪,便硬要留他作客,我就和轻

云妹子探你来了。”

罗权奇道:“怎的只有她一人,灵云姐弟等人没来么?”

轻云笑道:“朱文师妹在慈云寺一战中了十二都天神煞,要去桂花山福仙潭

去寻乌风草解毒,哪有这快回来?你我与她都是世交之好,离的又近,正当经常

往来才是。”

罗权掐指算了算日子,按原书记载,英琼救了芷仙,半路回返峨嵋,在途中

遇到灵云姐弟与红花姥姥的弟子申若兰等四人,这才回凝碧崖开辟仙府。现在应

该已经入主太元洞了。难道中间又出了什么岔子?好在他自从来到这个蜀山世界,

中间变化甚多,就连自己都得了一位本来的峨嵋仙女为妻,便也不再惊讶。

罗权不知,这事情起因当真与他有关。桂花山的红花姥姥因为飞升在即,为

了破去昔日誓言,特让弟子申若兰去武当山借来紫烟锄和于潜琉璃,助朱文与金

蝉破法。申若兰与武当弟子缥缈儿石明珠交好,二人一路同行回返的时候,途经

莽苍山的时候,恰逢香雾真人冯吾与施龙姑从荀兰因手下逃脱,石明珠平生嫉恶

如仇,最恨这等­淫­贼,双方狭路相逢,便动起手来。

本来石明珠的法力稍胜冯吾一敌,又有申若兰帮手,只是冯吾在逃走之时,

盗走了乔瘦腾所炼的混元幡,这是采数百名童男童女的­阴­魂所炼,最为­阴­损不过,

二女猝不及防,受了侵袭,虽没受伤,紫烟锄和于潜琉璃却被邪法所污,只好再

次回山,请半边老尼用仙法祭炼。因为没有此宝相助,不能破潭取草,灵云姐弟

等人,至今还困在桂花山呢。

这时轻云道:“权弟,我此来探望,一是送来仙丹,二也是代爹爹看望你,

不知你以后有何打算?”

罗权道:“未来之事,变化莫测,谁能说得准呢。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对着轻云和玉清大师长揖了一躬,说道,“小弟有一事相求,

还请二位相助。”

轻云忙道:“你我总角相交,情同姐弟,何必这样客气?”

罗权道:“我父母早丧,周老师远在衡山,只有云姐算是我家中长辈。我与

芷仙,虽经夫人定了名分,但毕竟无媒无证,于理不合,不算是真正夫妻。我有

意在办一场婚事,烦请云姐和大师为我主持如何?”

芷仙听到罗权说起婚事,心中嘭嘭跳着,觉得耳圈一阵阵的发热,害羞的不

敢说话。轻云见她羞涩,拉着她手笑道:“你这人好不知羞,哪有大男人,当面

向女儿家求亲的?”

罗权深施了一礼:“全凭二位姐姐成全。”以他来自后世人的观点,对这种

仪式本来无可无不可,这年头又没有婚姻登记处。但是芷仙是封建社会的淑女,

对于礼数看的甚重,办这样一个仪式,多少能对她有所宽慰。

轻云见芷仙螦首低垂,并不说话,心中便有些了然。握着她手笑道:“我这

弟弟是家中独子,父母双亡,失了管束,行事难鲁莽,正要有你这样一个知情

识礼的人管教才好呢。若是她欺负了你,我和爹爹一定为你作主。”

芷仙偷眼看了罗权,见他神清目澈,目光中不含一丝杂质,只用柔和的目光

注视着她。心中一软,说道:“那日在洞中,由那位女仙师作主,定了名分,芷

仙……便是他的人了,如何行礼,全凭周姐姐安排。”说到后面,声音愈加低了

起来,如蚊蝇般,几不可闻。

玉清笑道:“没想到贫尼今日还能做一个冰人,当真是一件大功德。”轻云

也笑道:“既是喜事,还是要人多些才算热闹,我把英琼妹子同张琪接来吧。”

玉清道:“甚善,甚善!”

众人便分头行事,罗权请玉清大师照顾芷仙,自己则飞去山外,采办婚事所

用各项物品。轻云则回峨嵋后山,请英琼等人同来贺喜。

众人都是剑仙,飞行迅速,不出一日,已将东西办得整整齐齐。芷仙也将原

来罗权所住的三间房屋拾­干­净,充作新房。英琼也带着神雕和猩猩到来,那猩

猩这时已改了名字,叫做袁星,说话十分流利,与常人无二。众人见了都啧啧称

奇。

英琼本来是小孩子心­性­,最喜热闹,这些日山居寂寞,听说有这等喜事,哪

有不来凑热闹之理,硬要安排她一个职司。众人商议了,就由她代表爹爹李宁,

为二人主婚。轻云为男方家长,玉清则为女方主宾。

依着罗权的意思,虽然只有几个人,也要办得热热闹闹,让芷仙正正经经的

出一回阁,英琼更是最好事的人。就决定将峨嵋后山凝碧崖,作为芷仙的娘家,

前一日先将芷仙接去。第二日,罗权由轻云陪同,驾着剑光,飞去迎娶。

待到了凝碧崖,众人又欢闹了一回,才将穿着大红嫁衣,披着盖头的裘芷仙

送了出来,请神雕钢羽充作送亲使,一同飞去罗权的旧居。在中堂之上,挂上红

绸,贴着大红喜字,龙凤红烛高燃,罗权与芷仙都穿了吉服,站在中堂之上,向

着轻云和玉清大师行礼。英琼高高兴兴的站在前面,指挥着二人行礼。然后又向

诸位来客敬酒,虽然只有五人一雕一猿,居然也办得热热闹闹。

待到月上中天之际,英琼宣布礼成,随后一阵簇拥,将二人送入新房,这才

散去。

罗权进了新房,见芷仙静静的坐在床头,身上穿着大红的吉服,头上披着盖

头,淑静端丽,一时间竟觉得天下女子再没有如此好的妻子了。他愣了片刻,抓

起银盘中的秤钩,将盖头挑去,见灯下的芷仙肤如凝脂,目若点漆,眉似青黛,

无比秀美动人。一时竟看得痴了。

芷仙被他挑去盖头,娇羞的不敢抬头,却不见罗权动作,过了好一阵儿,偷

眼观看,看到罗权正痴痴的看着她,不禁大羞,想要将头偏过,但想起面前男子

已是自己的夫君,觉得不是为人?i子之道,但直视着他,却又羞涩,只好把头轻

低,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罗权,红晕已悄悄染满了脸颊。

罗权见她不姓娇羞之状,心中大起怜惜之意,凑前一步,坐在她身侧,拉住

她的皓腕,柔声道:“你我已成夫妻,不必再像先前一样客套了。我以后叫你芷

儿如何?”

除了在妖人洞中,二人一番云雨之外,这些日来,从来没挨得这般近。芷仙

闻到他身上浓厚的男子气息,不禁意乱神迷,轻声道:“芷仙全听……夫君吩咐。

罗权知道,她叫出了这一声“夫君”,也就是真正的把一腔柔情,以及此后

的终身,全都系在他的身上了。他伸手扳过芷仙的双肩,正­色­道:“芷儿,你我

夫妻同心,彼此一体,不管今后如何,罗权发誓一生一世,都要护得你平安喜乐,

永不分离。”

芷仙与他四目相对,觉得他的呼吸都沾到自己脸上,只觉得意乱神迷,心头

像有一只小鹿一样在嘭嘭乱撞,听他说着这样朴实而又动人的情话,不知该如何

回应才好,只是胡乱的点着头。

罗权见她吐气如兰,长长的睫毛在自己眼前闪动,红嘟嘟的小嘴微翘着,忍

不住把她抱在怀里,然后重重的吻了下去。

芷仙吓了一跳,但想起这是自己夫君,本来僵硬的身躯就慢慢柔软下来,只

这片刻,罗权便已撬开她的贝齿,舌头侵入进来,寻着她的小香舌,轻轻搅动。

芷仙“嘤”了一声,她生­性­羞涩,即使在闺房之中,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羞人

的举止。她怎知道罗权是来自后世的,这些东西就算没经历过,在电脑电视上早

看过不知千百遍了。再加上面前这个女子,本来与他就有肌肤之亲,本来两情相

悦,情到浓时,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拾。

激吻了约有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才慢慢分开,这时芷仙早已钗横鬓乱,面带

红霞,娇喘吁吁,见罗权起身,便道:“待妾身……服侍夫君宽衣。”

罗权早用手把她按着,一手解去自己衣服,另一手已轻轻去解她的衣带。想

起那日她在自己狂暴之下,一副梨花带雨般的娇弱之状,他就十分心疼,这次,

一定要让她享受到夫妻间最为动人的鱼水之欢。

芷仙见罗权脱去衣衫,露出赤­祼­的身躯,羞的不敢睁眼,只是轻声道:“夫

君,且关了灯……”

罗权嘿嘿一笑,信手将灯挑熄,然后动作轻柔的解开她的衣带,将那件大红

吉服一件件的解去。露出只穿一身小衣的娇躯。

罗权剑术已成,虽是暗中视物,有如白昼。看到芷仙紧闭着双眼,用手掩着

羞处,眼睫毛轻轻眨动,便俯身下去,在她眼皮上轻轻一吻,才伸手解去她的小

衣,露出完全赤­祼­的玉体。

芷仙那洁白无瑕的玉体,依然像是处子一样的娇­嫩­。在淡淡的月光下,发出

像美玉一样的光泽。罗权看到她的身体上还有微微淤青的痕迹,那对娇|­乳­上的指

痕犹在,大为心疼,用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芷仙娇羞的不敢睁眼,只是轻声呢喃着。忽然觉得胸前一热,原来罗权已经

吻上了她的双峰。娇挺的|­乳­尖被罗权的舌头噙个正着,芷仙又羞又急,伸手想去

推他,却觉得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似的,从胸前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似

乎是触动了她身体里最深处的那种快感,她忽然想起以前嫂嫂曾跟她说过的闺阁

之事,脸顿时烧得通红。

罗权这时的动作与那天在妖人洞府内的极为相似,只是举止却轻柔了千百倍,

让芷仙感觉到他用心的呵护。罗权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见芷仙紧紧闭着

眼睛,头偏向墙壁一侧,连雪白的颈子都羞得红了。不禁促狭的笑起来,在她额

头上轻轻一吻,然后用手分开她的双腿。

雪白的下­体­上覆着一层淡淡的绒毛,柔软的像刚生长出来的芳草一样。芷仙

觉得两腿间凉凉的,羞涩的要合上双腿,罗权缓慢而坚定的按着她,然后凑到她

的耳边,低声说道:“芷儿那日受委屈了,让为夫今夜来补偿你吧。”

芷仙感受着他浓烈的男子气息,却完全不像当日那么抗拒,心中只是感到平

安。忽然觉得下­体­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闯了进来,一下子将她那初承雨露的处

女地完全充满。不禁呻吟了一声,颈子微微扬起,罗权怕她疼了,连忙停住,在

她耳垂下面轻轻的亲吻着。

然后用手在她的下­体­外侧的两片花瓣处,轻轻的摩擦着,慢慢的,芷仙觉得

下­体­的痛感完全消失了,她看了罗权一眼,悄悄把头别过去。

罗权感受到她无声的迎合,才慢慢的动作起来。芷仙只觉得罗权的身体在她

体内轻柔的进出,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前些日子在妖人洞府里遭受

的残暴,似乎已经慢慢的离她远去。

罗权抽动了数百下,感觉身下的玉体开始慢慢变得紧绷,呼吸也渐渐粗重起

来,知道芷仙不堪征伐,便加快动作,每一下都用力抵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试图

与芷仙做着最深处的结合。

芷仙觉得罗权的动作慢慢快了起来,身体里那种无形的快感渐渐的向下­体­集

中,似乎在找一个地方宣泄出来。想起嫂嫂曾和她说过,那些闺中羞人的事儿。

便羞涩的挺动腰肢,作轻轻的迎合。

罗权的动作忽然的停了一下,然后用尽全力的抵到了芷仙的最深处,停了下

来。芷仙也觉得全身每一寸肌肤的力量似乎都流失了,只有下­体­保存着知觉,两

人最私密的地方做着最亲密的接触,随即完全爆发出来。

罗权的体液喷­射­出来,源源不绝的­射­到芷仙玉体最深的地方。芷仙也觉得下

体喷薄而出,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一下子抽走了,无声的瘫软在床上,像是连一个

小手指儿也动不得了。

罗权轻轻的抽离芷仙的身体,侧过头去,看到佳人的脸上满是泪痕,不禁吓

了一跳:“我伤到你了么?”

芷仙睁开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最深的gao潮到来的那一瞬间,泪水便

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忽然感到,今天,她真正成为他

的妻子了,从此为他­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一生厮守……

她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夫君,芷仙……好生欢喜。”她忽的翻身,用

两条如雪的玉臂抱住了罗权的头颈,然后将自己的樱­唇­凑到罗权的嘴­唇­上,主动

的亲吻着他。

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罗权战意满腔,翻身又压了上去……

艳阳高照,罗权才睁开眼睛。他本来修道之后,数日内不眠不休,都是寻常。

只是昨夜他怜惜芷仙,动作中太过轻怜蜜意,难小心翼翼了些,待事毕之后,

芷仙疲倦的睡去,他才默运心法,在睡梦中过了两个时辰,醒来之后,觉得神清

气爽,犹胜从前。

伸手向床畔一摸,却空空如也。一抬头,见芷仙已坐在梳妆台前梳洗,起身

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再多睡一会儿?”

芷仙嗔道:“天已不早了,诸位姐姐妹子想必都在外面,若不起身,岂不让

人笑话?”

罗权见她一手执着眉笔,回过头,轻嗔薄怒的样子,格外动人。不禁伸手抢

过来,要去替她画眉。

芷仙只是不应,罗权笑道:“岂不闻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硬是夺过

来,芷仙只有应他,却是画的歪歪斜斜,还是芷仙自己动手修得整齐。

二人出了新房,见中堂之上轻云和玉清大师已经高坐。见了二人,脸上都露

出似笑非笑的意思。芷仙不禁脸红,倒是罗权毫不在意,拉着她的手上前拜见,

又敬了谢媒之酒,才算是最后礼成。

二人新婚,少不得蜜里调油一番,芷仙本来是知情解意,温柔善良的可人儿,

罗权又是加意呵护。白日里二人谈些诗书,或切磋琴艺,到了晚间则携手同入罗

帐,共赴巫山云雨。罗权静夜中思,只觉得这实是自己穿越到蜀山来之后最快乐

的一段日子,当真给个神仙也不去做了。他两年来一直颠沛流离,这时安稳下来,

又有解语娇妻相伴,一时间居然起了隐居出世之念。

轻云与玉清大师就在此地暂居下来。轻云本来与师姐吴文琪约好,要在二月

初三前,去衡山帮玉清大师的忙,玉清大师见张琪与在凝碧崖玩的甚好,也不急

着离开,都在此地辟了间静室暂住。英琼仍在凝碧崖修行,每两三日乘神雕往还

一次。

如此过了十余日,这日已近黄昏,罗权信步转到屋后,见后院花畦之中,芷

仙拿着一把长竹花剪,正在拾那里新栽的掬花。

芷仙平日里在家中做小姐的时候,便最是爱花。这时见后院有个抛废的花畦,

正好与英琼曾至凝碧崖住过,便将那里开的好看的上品掬花,移植了数栽过来,

那掬花也不知是什么异品,在这早春时节,居然还常开不败。

芷仙因怕泥污了衣服,两只长袖挽起,露出一双又白又­嫩­新藕一般的皓腕。

一手提着一个竹皮编成的花兜。里面已放有十几朵碗大的白掬花。云裳锦衣,朱

­唇­粉面,站在万花丛中,夕阳影里,越显得玉肤如雪,洁比凝脂,花光人面,掩

映流辉,神采照人,艳绝尘世。

罗权见这情形,不禁看得呆住。他这位小妻子,初见时固然是姿容秀美,惹

人怜爱,这些日子受了雨露滋润,愈发显得人比花娇,光照人。

芷仙见罗权行来,便向他微微一笑。这时天­色­渐暮,夕阳已薄崦嵫。园后山

壁,被天半余霞蒸起一片紫­色­。暮鸦阵阵,噪晚归巢。寒风生凉,花畦中的寒葩,

明一片暗一片,随风摇曳,显得十分萧索景状。罗权见那夕阳的光影投在芷仙身

上,映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心中忽然起了一种莫名的思绪。

就听耳边有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回头望去,见是玉清大师,正注视着二人。

便道:“大师因何叹气?”

玉清道:“你二人当初虽然饱受折磨,如今是何等美满。可是花不常好,月

不常圆;人生百年,光­阴­有限,转眼老大死亡,还不是枯骨两堆?虽说心坚金石,

天上比翼,地下连枝,可以再订来生之约,到底是事出渺茫,有何征信?现在虽

然快活,这无情的韶光,转眼就要消逝,叫人想起,心中多么难受呢!”

罗权听了默然不语。他此刻剑术已经修成,就算不得长生,将来还要受雷劫

之苦。但至少有数百年的寿命,芷仙却是修仙不成,不过数十年之后,就要化为

一堆白骨,况且凡人年华易逝,终要慢慢老去。到时他形貌犹如少年,芷仙却慢

慢变老,让她如何堪受?

他看着芷仙,心中忽然变得空落落起来。芷仙正忙着拾弄花草,不知道二人

说了些什么,见罗权怔怔愣在那里,站起身来,奇道:“夫君与大师在说些什么,

怎在那里发愣呢?”

罗权呆呆站着不动,芷仙又唤了两声,这才猛省过来,他向玉清道:“大师

金玉良言,发人深省,请随我到堂上说话。”说着拉了芷仙,一起到了中堂,请

玉清落坐,又叫了轻云过来。

芷仙被他弄得一头雾水,直到众人落坐,罗权才把玉清大师所说的话讲了一

遍,这才说道:“我本来得了芷仙,原想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没想到人

仙殊途,终究不同。还请大师教我。”

芷仙咬着嘴­唇­,脸­色­有些发白。她毕竟是长于书香世家的小女子,在失身于

妖道之后,才有了出尘之念,这时与罗权婚后,琴瑟和谐,夫妻感情深厚,那求

仙的念头就慢慢淡了。这时想起丈夫道术已成,自己只是­肉­体凡胎,数十载之后,

他依旧青春年少,自己却要变成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妪,直至老死,那种感觉,想

起来便让人不寒而栗。

轻云皱起眉头,望向玉清大师。玉清沉吟道:“神仙中夫妻同修的,所在多

有。不说远的刘桓注籍,葛鲍双修,便是你前师妙一真人,也是几世夫妻,始终

真灵不味,同修往还的。只是芷仙遭逢大变,失了真­阴­,根基大损,今世剑术已

经无望了。我意有两条路走,你二人可择其一。”

罗权与芷仙同道:“愿闻其详。”玉清道:“你二人虽失了童身,不能证上

乘功果。但服了追云叟的补髓益元神丹,增益元气,大是有用。我意将芷仙带回

玉清观,传她佛门定神心法,面壁十九年之后,送她兵解转世,再入凡尘。到时

罗师弟想必道法也成,到时我必前往接引,你意如何?”

罗权听了不禁犹豫起来,望向芷仙。芷仙一听居然夫妻要分离十九年,脸­色­

不禁变得煞白,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罗权向她微笑了一下,才道:“不知大师第二个法子如何?”他不愿听玉清

的法子,不仅是十九年夫妻分离之苦,实在太长。更加上他虽然熟读蜀山原著,

所知道的,也不过是未来三五年内的变化,至于后面会如何发展,他则全然不知

了。失去了前知的先机,万一有什么闪失,他怎能失去这位好妻子?

玉清微叹了一声,道:“罗师弟儿女情长,将来情孽牵扯,魔劫恐怕不小呢。

”也不等罗权说话,续道,“若想渡芷仙修道,却也不是没法。听说当年长眉真

人曾炼有一种灵丹,对于失了童身的人,补益元气,最是有用。妙一真人夫­妇­,

当年都曾服用。服了此丹,虽然天仙位业难期,但地仙却是有望,将来长生不死,

遨游十岛三山,仅百九十年要渡一次道天四九天劫,较为难熬。”

罗权喜道:“不知此丹何处可求?”

玉清道:“此丹甚是难炼,家师当年曾助真人护法,炼此丹时,颇­干­天忌。

成丹之时,十不足一,只有四粒。两粒由妙一真人夫­妇­服了,一粒赠了真人当时

的师弟,另一粒被叛出师门的灭尘子盗去,都已湮灭难寻。你要寻此丹,只有重

新做法,再炼一炉了。”

罗权问道:“不知炼此丹要些什么材料?”

玉清道:“炼制此丹,需要­阴­阳之火交流,因此须有一件纯阳之宝和一件至

­阴­至寒的法器,两相交替作用,再辅以三味真火,材料中各种灵草,还不算难寻,

最难得是千年灵物的生血,最后还要古仙人的一种灵丹,作为引子,才能炼成,

那灵丹被古仙人藏在鼎湖天书玉匣之内,非有大机缘者,绝得不到。至于最后成

丹,能余几粒,只看天意了。”

芷仙虽不甚懂,但听玉清大师说的,也知道件件都是旷古难寻的奇物,自己

夫­妇­再有机缘,怎能件件到手。她站起身来,声音微微发颤,说道:“夫君,不

如依大师所言,芷仙去随大师学道去罢。”

玉清道:“修仙之人,岁月漫长,十九年转瞬即过,师弟何必担心?”

罗权站起身来,拉住了芷仙的手,“我夫妻历经磨难,能成夫­妇­,实在得天

之幸,绝不敢再起分离之意。大师所说的法子,虽然艰难,但抱定信念,人未必

不能胜天。小弟决意穷毕生之力,求此灵丹,总要助芷仙登上仙道才是。”

玉清听了,倒不意外,像是早知道罗权会这么说,笑道:“罗师弟既发宏愿,

上天也必感你二人深意,我与周师妹竭力助你,总要让你早成心愿便是了。”罗

权牵了芷仙,向着二人拜倒,“大师与云姐,为我夫­妇­如此心,实在惭愧。”

轻云连忙扶起,说道:“我二人是通家之好,这些话以后不必再说了。如今

已到二月,我将与大师往衡山一行,不知你今后如何行止?”

罗权笑道:“我意与你二人同往,顺便拜见追云叟前辈和周老师。芷仙与我

同去吧。”

芷仙犹豫道:“妾身身子娇弱,不堪长途跋涉,恐有碍夫君大事……”

玉清笑道:“这却无妨,待我用佛门心光遁影之法带你,相隔千里,不过一

个时辰即至。况且你服了朱果,又有灵丹补益,回头我传你一门静修的心法,虽

不能像罗师弟一样修成剑术,绝迹千里,但强身健体,绝不输于一般江湖上的侠

女了。”

芷仙虽然­性­子柔弱,但骨子里颇带着一种坚韧。丈夫剑术已成,将来至少是

剑仙一流人物。自己限于后天之质,不能成就,却也要多加努力,以成为他的

负累。便向玉清大师施了一礼,谢过她指点之恩。自随她修习心法去了。

罗权微笑不言,他要随轻云及玉清大师同往,却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算算日

子,二月初三,该是戴家场斗剑之期。慈云寺斗剑的一些魔道余孽,和峨嵋剑老

少要在那里有一场争斗,还有数名前辈剑仙出场,如怪叫化凌浑等人。他此去衡

山,一是带芷仙在江湖上见识一番,二则也是想与凌浑攀攀交情,要知不久之后

就是五月端五破青螺的日子,凌浑要得鼎湖天书玉匣,取天书灵丹,和匣中的九

天元阳尺,徒授艺,开创雪山一派。那九天元阳尺是纯阳至宝,对于修炼玉清

大师所说的灵丹,最是有用。

何况他在枣花崖黑谷时见过公冶黄,曾说他与此宝有缘,若是助他去得莽苍

山中的冰蚕,将来必有厚报。此老是异派剑仙中第一流人物,他早存了让其帮忙

炼丹的意思。此中之重,就是要得鼎湖天书玉匣,几个重要人物,都在戴家场,

他焉有不去之理?

芷仙随玉清大师修习了两日,果然颇有助益。脸上渐渐变得容光焕发,连气

质也愈加显得冰清玉洁起来。罗权甚至邪恶的感觉到,在晚间的夫妻之事中,芷

仙的持久力似乎也愈加强了些。

又过了两日,到了二月初二,龙抬头之日。众人与英琼告了别,随后站在院

中,芷仙看着后院新手移栽的数株黄菊,依依不舍。罗权笑道:“日后尚有回来

之期,何必留恋?”玉清牵了芷仙的手,另一手拉了张琪,运起佛门心光遁法,

金霞一闪,便已不见。

罗权则与轻云同驭剑光,飞至百余丈上的高空,两道白光,如追云掣电一般

的飞去。不消两个时辰,已到了长沙城内。在城外偏僻之处落下地来,才见玉清

与芷仙早站在那里等候。

芷仙头一次被人以仙法带着远行千里,在半空中只见到四周天风阵阵,脚下

大地景物如飞一般的掠过,奇景不可形容。想起丈夫飞行绝迹的本领,更加起了

修炼之心。

玉清与轻云道:“明日是戴家场约定与吕村比武之日,我等需要前往。你夫

妻二人,可与我等同行么?”

罗权站在芷仙身侧,道:“此地离衡山不远,我意先去衡岳后峰,探访追云

叟与周老师,云不妨与我同去吧。”轻云多日不见父亲,也甚是想念,便与罗权

夫­妇­同行,玉清自带着张琪去戴家场了。

便由罗权带了芷仙,三人同上衡山。到了衡山后峰,珠廉洞,见着了追云叟

的大弟子岳雯,原书中说他是书中第一等的美少年,与阮微齐名,罗权打量之下,

果然生得­唇­红齿白,眉目英俊,比自己强胜多了。

偷眼看看芷仙,却见她峨眉低敛,随在自己身侧,只随着罗权向他施礼,不

肯多说一句。心中不禁偷笑起来。

岳雯见了罗权等三人,很是礼貌,罗权和轻云因周淳算是他的师弟,都以晚

辈自居,岳雯连称不敢。末了才道:“家师本来上月十五从慈云寺归来后,一直

带着周师弟在此处修炼,前两日忽然说最近有人要找他的麻烦,匆匆拾了,移

居到九华山妙一真人别府去了。”

罗权不禁笑起来,他知道此老行事诙谐,随心所至。倒不在意,向岳雯告辞

之后,便出洞来。这时轻云道:“我与文琪师姐约好了在长沙相见,时刻不早,

我且先行一步了,明日再见罢。”又与芷仙道别,二女相处数十日,颇有些依依

不舍之情,留恋了好一会儿,轻云双足一踏,化作一道青光,腾空飞去。

芷仙看着轻云远去的影子,幽幽一叹:“夫君,芷仙真能像轻云姐姐一般么?

罗权用手揽着她的香肩,笑道:“你没听大师所言么,那灵丹是长眉真人所

遗的丹方,只要凑齐材料,待你家夫君把那丹药炼出来,保管你资质大进,那些

正道侠女,多半还要来羡慕你呢。”

芷仙却并不见如何高兴,她微微侧身,将头贴在罗权的肩上,幽幽道:“夫

君,芷仙要求仙道,只是想人间数十年匆匆寒暑,想求永世厮守。芷仙宁愿去受

那十九年修炼离别之苦,却不愿夫君为了此事有什么危险,若要亲身涉险,万望

念着芷仙此心才好。”

罗权听着她温情软语,心中也不禁感动。“芷儿你不必担心,这事我心中自

有主意,虽然机缘难求,我想有几位老前辈相助,未必不成。你不必太过挂怀。

成与不成,今年想必能有一个了断了。”

芷仙听他叫得亲昵,不禁有些羞涩。她自幼诗书传家,向来端庄守礼,最是

面­嫩­。这时还是白日,虽是两人独处,听罗权叫她闺房中的昵称,仍然有些害羞,

悄悄将头转了过去。

二人携手同游,边赏玩这七十二峰的风景,边缓步下山。虽然山路难行,但

芷仙近日来修习内功,她人本来聪慧,这几日颇有些根底,身体更加轻健,比在

闺阁中做小姐时强的多多,又有罗权携带,这崎险的山路,却也并不难行。

二人说说笑笑,走到前山,这时雾气愈加深厚,四周一片白茫茫,罗权目光

虚室生电,还可在暗中视物,芷仙却只能看到周围数丈,外面都茫茫的看不清楚。

罗权道:“这里云雾屏蔽,地势奇险,不用久留,我们下山去吧。”

芷仙自无意见,罗权正要驭剑,前面忽然有两道蓝光闪动,芷仙好奇道:“

那是什么?”罗权却闻到一股腥臭之气,未及用手去摸,已闻鼻息咻咻,非常粗

猛。罗权心中一惊,此地深山大泽,人迹罕至,莫非是什么异兽?一手将芷仙拉

到自己身后,另一手已拔剑出鞘,意随心动,一道白虹闪起,就听见惊天动地的

一声巨吼,白光亮过,前面一个有水牛般大小的巨兽,全身生着金毛,头颅正冲

着罗权冲撞过来。

罗权挥剑斩去,那怪兽似是怕了罗权的宝剑,向后退去,退的稍慢,头上的

金毛已被斩了三绺下来。罗权哼了一声,还待追去,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

“谁伤我守山神兽?”

罗权退后一步,按剑站定,看到前面出现两个青衣女子,眉目间带着英气,

十分俊朗,只是目光中带着几分傲意,让人看去有些不喜。

罗权退到芷仙心侧,见她俏脸煞白,显然受了惊吓,大为心疼,捏了捏她手

心以示安慰,才道:“在下罗权,来衡岳后山访友,你这护洞神兽无故拦住去路,

惊了我的妻子,不知是何道理?”

两女听了罗权的话,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和芷仙,忽地笑道:

“你就是那个宁要美人不要仙道的罗权么?果然男的英俊,女的秀丽。你妻子是

­肉­体凡胎,你何必带她到高山之上,这前山是我师金姥姥罗紫烟禁地,你等贸然

来此,徒受惊扰,又能怪谁?”

罗权冷笑一声:“尊驾此言好生无理,感情这岳麓七十二峰是你家开的,要

来此地,得先向你报备不成?”

那女子柳眉一轩,还要反驳,另一女拉了下她衣袖,道:“师姐,明日就是

戴家场比剑之期,你不是要先找那妖道报仇么,还不快去?”说完二人即化作一

道剑光,破空飞去。

罗权哼了一声,回头见芷仙脸­色­苍白,知道这位妻子遭逢大变,­性­情有些敏

感,方才两女的话,有些恐伤了她。便笑道:“如今你也知道,正派中侠女,未

必都是像轻云姐那般­性­情温柔好说话的了吧?颇有些自命不凡,眼睛长在头顶上

的。这些人说些什么,无须太过在意。”

他见芷仙仍不说话,便道:“这是我想的少了,让你无端受些风言风语。不

如我送你回凝碧崖借住些日子,等我事毕,再来接你如何?”

却见芷仙摇了摇头,“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话夫君听得,芷仙却听不得?

芷仙虽不能为夫君分忧,些许冷语,却也不会放在心上。”

罗权看她目光坚定,感受到她的一腔柔情。再说什么情话,倒显得多余了。

抬头见四下无人,便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瑶鼻。芷仙“啊”了一声,脸便腾的

红了。

二人说说笑笑,下了衡山,那戴家场在长沙城北六十余里,罗权见天已近午,

便在长沙城内找了地方吃饭,准备午后再行,黄昏之前,怎么也能赶到地方了。

用过饭后,罗权在城中雇了马匹,骑马陪着芷仙行路。芷仙自从服了灵药,

又随玉清大师修习内功心法之后,愈加身轻体健,这时骑上骏马,披上一件大红

斗蓬,俨然有几分英气,就如江湖上的侠女模样。

行了约两个时辰,远远见到一座山谷,罗权用马鞭指道:“那里大概是戴家

场了。”正说话间,就见山谷之外不远处,有数道剑光,或青或白,正在半空中

上下翻飞,仿佛有人在那里交手。

芷仙这时也见到了,问道:“夫君,是否要过去看看?”

罗权摇摇头,“看那剑光来数甚杂,必有正邪两派门人在那里相斗,飞剑无

眼,难误伤。我先送你去见玉清大师等人吧。”

芷仙乖巧的“嗯”了一声,二人拨马欲行,这时天空中一道较弱的剑光,本

来被挤在外围的,忽然远远的飞了过来,落在二人面前,罗权勒住马缰,见是一

个身材矮小,十分健壮的中年汉子。

这人见芷仙长的漂亮,两只眼睛便不住的上下打量,问道:“二位是从外地

来的?”

罗权哼了一声,他见这人剑光驳而不纯,知道修习的时间未久,剑术只是初

成,尚不放在他的心上。也不答他的问话,只是道:“你是什么人,拦住我的去

路?”

那人见罗权十分傲气,一时摸不清他的来路,倒不敢造次,说道:“我姓罗,

人都叫我罗九,是此地吕村的教师。只因我等约了戴家场众人,明天聚会。今天

有两个女子,无端来找我们的麻烦,被华山派门下郭仙长和吕道兄困住,正要成

擒。二位若是无事,还请速速离去,遭误伤。”

“华山门下?”罗权一听这四个字,眼睛便咪了起来。华山烈火祖师门下,

与他有灭门的深仇,从来不敢或忘,今日见到他的门人,心中一股怒火便燃了起

来。

罗九见罗权的神­色­不对,也不敢大意,说道:“这位朋友,还不离去么?”

罗权忽地笑道:“原来如此。我等是来此地寻人的,麻烦朋友指示一条道路。

罗九见他并不纠缠,松了口气,说道:“不知要寻哪里?”

罗权笑道:“戴家场!”他这三个字略略托长了音,说到最后一个字,腰间

的霜镡剑猛然出鞘,一道白光向着罗九直刺过去。

罗九大惊失­色­,忙将飞剑运起抵挡,但已经慢了一步,只能驾住罗权的剑光,

却不能反击。罗权出剑时早计划清楚,暗中将太皓戈运起,两柄戈头交叉成剪形,

向着中间一绞,罗九的飞剑本来火候未到,不是罗权对手,又被双戈一绞,本来

黑漆漆的戈头乌光大作,围着飞剑只一绞,便成碎粉。罗九吓得心胆俱裂,知道

遇见正道中的能手,不敢纠缠,转身逃去。

罗权也不去追,只是冷眼看着,见远处那两道青荧荧的剑光被数人所迫,光

芒愈加黯淡,不禁笑道:“想必是先前我们在衡山上遇到的那两人,仗着一点本

领,也敢闯来这里。这回怕是遇到铁板上了。”

芷仙柔声道:“那两个女子说话虽冲了些,却都不是恶人,夫君如此本事,

便救她们一救吧。”

罗权哼道:“这些正教中弟子,仗着有师父撑腰,行事向来胆大无忌,偏又

本事不高,四处惹祸,我才不去救她们,让她们吃些苦头才好。”

芷仙知道罗权仍为那两女在山中时对她冷语而耿耿于怀,不禁抿嘴轻笑,软

语道:“那两人说话虽辛辣了些,心地却不恶呢。若是真落到妖人手里,有个什

么闪失,多么让人难受呢?”

罗权见她说话的神­色­有些黯然,知道她有些自感神伤,忙道:“既然芷儿这

样说了,我便去救她们一番,只愿这两个恶女人,不要恩将仇报才好。”看了四

周一眼,说道,“你在此地等我,那些人虽是邪派,却也是修道中人,不会对凡

人出手。我把霜镡剑给你护身,去去就来,你在此地,千万莫要离开。”说罢飞

身下马,一道白光掠去。

在山前被困的二人,果然就是罗权夫­妇­在衡山上遇到的两女,她二人都是衡

山隐居剑仙,金姥姥罗紫烟的弟子,人称女飞熊吴玫和女大鹏崔琦的便是。这两

人在正月时在此地游玩,无意中被罗九请来的帮手,华山烈火祖师门下弟子郭云

璞擒住,还是后来被戴家场请来的帮手,烟中神鹗赵心源救走,二女气愤不过,

回山找师父相助,罗紫烟却已出行到外地访友去了。二女只得用师父的灵丹,将

被污的法宝飞剑重新炼过,然后又拿了两件法宝,回来向郭云璞寻仇。

谁知吕村此地这时聚集了不少厉害人物。慈云寺破之后,一些漏网余孽,全

在此地汇集。村中除了金身罗汉法元坐阵之外,还有九尾天狐柳燕娘,三眼红蜺

薛蟒,飞天夜叉秦郎等人,二女一潜进去,就被外围巡夜的秦朗发现,他一声呼

哨,喊来郭云璞和罗九等人围攻,只用了九柄血焰叉,就压得二女飞剑抬不起头

来。

秦朗见二女生得丰神俊秀,仙根仙骨,便动了生擒之念,想要擒回山去,视

作禁脔。便不下杀手,只催动血焰叉进攻,九柄飞叉在半空中盘旋飞舞,九道暗

红­色­的血­色­火焰,在空中交织成一道火网,把二女的剑光紧紧罩住,左冲右突,

也冲不出去。

秦朗法力本在她二人之上,驾驭着血焰叉,如同戏耍一般。这时忽见罗九远

远飞来,大喊道:“有正派高明人物来了!”

秦朗面­色­一沉,命郭云璞去挡住来人,随后猛地运动真气,一口暗红­色­的血

光喷了出去,那九柄血焰叉顿时光芒大盛,将半天都隐隐映成了一片红­色­,空上

的火蛇纵横交错成一道火网,二女的飞剑被邪法所污,光芒顿时黯淡了下来,秦

朗的左袖一扬,一个红­色­的皮袋张开了口子,一股粉红­色­的烟雾飞出。二女一沾,

仰天便倒。

罗权跃入场中,见一个瘦高个子道人迎上前来,也不答话,张手两柄金戈便

飞了过去。这金戈被他用本门心法祭炼之后,威力愈加强大,运转如意,这时两

道乌光一闪,半空中像是跃起了两条蛟龙,凶狠狠的迎着郭云璞的飞剑一绞,飞

剑的光芒被金戈完全压制住,两道乌光一分一合,“咔嚓”一声,飞剑已被绞成

碎铁。

罗权注视着他,冷冷的道:“你是华山门下?”

这道人郭云璞,自幼在云南深山中,学了一身妖法;又在烈火祖师门下学会

了剑术。­性­情刚愎古怪,与吕村的主人吕宪明同在华山门下。这次应邀前来相助,

他见自己飞剑被损,暗暗心惊,一看来人口吻,像是与本门有仇之辈,便喝了一

声:“好个贼子!”话音未落,双手向虚空一抓,顿时吼声大作,腥臭之气不绝,

像是无数的妖兽从半空中涌来一样。

罗权吓了一跳,不知什么妖法,忙将金戈回护身,凝神观看,却见郭云璞

做个姿态,转身便跑。不禁失笑。待他跑远,那些凶神恶兽也都消失不见,原来

不过是个障眼法儿。

就只待了这片刻功夫,秦朗已用烈火祖师所传的霞红云瘴,将吴、何二女

摄走,一道红光,直奔后山而去。

罗权一时犹豫,不知是否该追。这时半空中忽然落下两道剑光,定晴一看,

是一个英气勃勃的青年汉子,和一个中年道者,通了姓名,才知道是东海三仙中

玄真子的弟子黄玄极,和三峡洞侠僧轶凡的弃徒,人称烟中神鹗的赵心源。这两

个人都是戴家场这段戏中的要紧人物,赵心源更是五月端五青螺峪正邪大会的发

端,三人互道了姓名,赵心源急急便问:“罗兄可曾见一个女子,被妖人所擒么?

罗权一愣:“一个倒不曾见,倒有两个少女,是衡山金姥姥的弟子,适才被

慈云寺的余孽,擒往后山去了。我被一个妖道所阻,不曾追见。”

赵心源与黄玄极听了都觉愕然,赵心源道:“昨日两位女侠听了佟前辈所言,

回衡山去借那五行神火针,怎么又陷入妖人之手了?”

罗权笑道:“或许她二人有异宝在手,去寻妖人晦气,一不留神中了暗算也

未可知。”他们三人不知秦朗手中的血焰叉是新近从烈火祖师手中得到的异宝,

方由妖法淬炼过的,一般的正道能手都不是敌手,何况两个初学乍炼的少女。

黄玄极看了看,道:“戴姑娘说要夜探鱼神洞,凌姑娘去寻她,二人至今未

归。不知是否失陷在彼,不如赵兄回山去报信,罗兄与我同去寻找吧。”

罗权拱手道:“本当尽力义不容辞,只是我妻子还在不远处等我,她不是修

道人,此地未必太平。我意先将她送至戴家场,见了玉清大师。至于跑腿送信一

事,便由小弟去吧。”

赵黄二人看了一眼,齐声说道:“也好!”向罗权拱一拱手,破空而去。

原来这戴家场共有三位庄主,第一位玉面吼白琦,第二位是此间地主,人称

飞麒麟的戴衡玉,第三位是个少年名叫许超,三人都一身的好武艺。只因长沙城

内有个人名叫罗九,他少年学剑,因为心术不正,被峨嵋剑仙万里飞虹佟元奇逐

出门下。回到长沙之后,寻他旧日的仇人,一个姓卫的武师,将其打死。然后在

一个叫陈长泰的家中做教习。

那卫武师有个弟子叫俞允中,商量着要为卫武师报仇,偏偏陈长泰与俞允中

未婚的岳家凌­操­,向来不合。两方在年前恰好相遇,一言不和动起手来,结果罗

九施展剑术,凌­操­与女儿凌云凤都受了重伤。

陈长泰见罗九的剑术如此厉害,在长沙城内愈加霸道起来,将俞家欺负的狠

了,俞允中与戴衡玉交好,便求到他这里,请他出头。正好戴家场与山外的吕村

向来不和,两边的人马渐渐凑到一起,事情似滚雪球般的越弄越大,这才有二月

初三比剑了断仇怨之事。

那戴家场的三庄主许超,与戴衡玉的妹子湘英向来交好,有些两小无猜的意

思在里面。这几日不知为何拌嘴,湘英使了些小姓儿,说许超武艺太差,将来难

受人欺负。许超生气之下,自告奋勇到吕村下书去了。

那吕村有金身罗汉法元等人坐镇,十分凶险,湘英见气走了许超,又不放心,

暗地里悄悄跟去。结果许超完好的回来,湘英却不见人影,众人十分着急,这才

请赵、黄两位会剑术的出来寻人。

俞允中的未婚妻子凌云凤,这些日子与湘英同起同卧,感情甚好。戴、许二

人拌嘴,穷其原因,还是她一时­性­起,要学许家的梨花枪法所致。虽是无心之失,

毕竟内疚于心。也不和父亲与未婚夫交代,偷偷自行出去寻找,也是不见人影,

这事赵、黄二人还不知道呢。

崔、吴二女被泰朗擒住,心中大为悔恨。她二人回了衡山,没见到金姥姥罗

紫烟,只看到小师妹尚芳淑在前洞,只好取了灵丹淬炼飞剑,又拿了师父洞中两

件法宝,便要回来报仇。郭云璞是猝然施展妖法,才将她二人迷住,论真实本领,

未必在她们之上。没想到十余天不见,吕村又多了不少强人。秦朗一个便将她们

两个制住。随后将她二人囚到鱼神洞中,又下了禁制。

吴玫与崔琦被孤零零的抛在洞中,洞口被一块大石封住,两人的法力都被禁

制住,根本用不上力气。对视一眼,都苦笑起来,这才觉得有些后悔。

这时外面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两人点燃了火折子,灯火摇曳,气氛有些­阴­

森。两女觉得眼前洋溢着一片粉红­色­的光,迷迷茫茫的居然有些困意,崔琦道:

“师姐……”

这一句话说完,居然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那声音说的十分娇媚,像是从骨

子里都透出了一股荡意。两人连忙运功凝神,却觉得小腹内一股躁热之气,怎么

也挥之不去。

原来泰朗擒她们的时候,用了华山派的霞红云瘴,这是烈火祖师采南疆沼

泽里的瘴气炼成的,是至­淫­至毒的东西,最能催动人的情yu。两人法力又都被禁

住,不能运功抵御,全靠本身定力,顿时有些支持不住。

这时室中的火光摇曳,像是都弥漫着一种粉红­色­的光,吴玫和崔琦眼光也

都变得迷离起来,慢慢的小腹之处那股躁热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像是有火在烧一

样。二女忍不住把外衣都宽去了,露出一截如雪欺霜的玉臂,温润洁白像美玉一

样的小腿也坦露出来,十个脚趾像玉石一样,洁白的指甲上反着光,十分诱惑。

二女都知道是中了­淫­毒,只是不停的默念峨嵋的心法,勉强压抑着那种荡意。

不过片刻,都已经娇喘吁吁,面泛红霞,只是心头还守着一分清明。这时外面传

来一个声音笑道:“两位女侠,劳烦久等了!”

洞口的大石移开,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道人。二女一见露出了洞口,齐齐娇

斥一声,飞身抢上,想冲出去,道人哈哈一笑,两手同时一挥,一股大力弹了回

来,两女“哎哟”一声,被震到了墙壁之上。只好用恨恨的目光望着他。

道人笑道:“在下华山门下龙飞,不知是哪位师弟得罪了二位,前来此地寻

仇呢?”原来龙飞自从在慈云寺逃脱之后,想回返华山,却在湖北遇见了缥缈儿

石明珠姊妹,石玉珠与他有夺贞之仇,见面即下杀手。二女刚得半边老尼传了青

牛剑,又有好几件厉害法宝,龙飞不是对手,只好向南而逃,逃亡了数百里,吓

得心胆俱裂,听说师弟郭云璞和吕宪明隐藏在此,就过来躲避一番,没想到法元

也在这里,更是大喜过望。

龙飞向来是­淫­邪之辈,自从那日夺了石玉珠的处子之身,对正派的美貌女侠

更加觊觎。这次听说泰朗擒了衡山金姥姥的弟子,居然­色­胆包天,一个人就闯了

过来。

吴玫与崔琦功力都受了禁制,无力反抗,这时见龙飞一人闯了进来,又用手

将洞门掩住,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两人退到石洞的角落,惊恐的说道:“

你要­干­什么?”

龙飞见这两个女子,根基虽不如石玉珠深厚,也是良材美质,­淫­笑道:“贫

道欲与两位女施主,参欢喜禅法,共效鱼水之欢,不知意下如何?”

两女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对视一眼,便想咬舌自尽。龙飞早已料到,手一挥,

两人便觉全身瘫软,连小手指头也用不上力了。软软的倒在地上,身上只穿着贴

身的衣物,手臂和膝盖以下都露在外面,光洁的肌肤都暴露在龙飞肆无忌惮的目

光之下,羞愤的几欲死去。

龙飞也不着急,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像是看到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两女闭

上眼睛,惊恐的叫道:“你别过来!”

话没说过,龙飞一步跨过,一只手已重重的按在吴玫的胸脯之上。

吴玫的皮肤白皙,身材比起崔琦较为娇俏,胸部也要略小一些,但形状浑圆,

十分坚挺。那一双美|­乳­在龙飞的大手下不停的变幻着形状。虽然隔着衣服,龙飞

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吴玫恨恨的看着龙飞,目光中喷出的火焰几乎能把他烧死,这时她连咬着嘴

­唇­的力气都没有了,否则,她宁愿马上咬舌自尽,也不愿受这无穷的屈辱。龙飞

却像是浑然不觉似的,他把手回来,在鼻子前嗅了一口,说道:“好香!”然

后一手抓住她胸前的衣襟,用力的一撕,吴玫的上身就彻底暴露出来。

昏暗的火光下,就看到洁白的胸部上面两座起伏的山峦。峰顶之上两颗粉红

的樱桃,在微风中轻轻抖动,洁白的ru房上浮起了一片片的颗粒,像是受惊过度。

龙飞下手毫不留情,咔嚓一下,又撕掉她的褒裤,顿时吴玫全身都赤条条的显露

出来。

平坦的小腹下面,是完美无瑕的三角区,紧紧并拢的两腿中间,夹着漆黑如

墨的一点荫毛,乌黑发亮,十分诱人。束起来的腰身下面是饱满的圆臀,笔直

浑圆的大腿向下面延展过去,直到十个晶莹的脚趾。

龙飞禁不住吞了下口水,弯下腰去,一只手抓着吴玫的ru房用力揉搓着,另

一只手则用手指去拨弄她诱人的|­乳­尖。

吴玫觉得ru房上传来一阵痒痒酥麻的感觉,而身体上的躁热非但没有削减,

反而愈加的厉害,尤其是ru房上像是有几百只蚂蚁在噬咬一样,她的身体慢慢呈

现出了一种艳红­色­。龙飞见她有些动情,猛地将她的大腿用力分开。

两条白­嫩­的大腿左右一分,中间那片chu女地就一览无余。上面只有稀疏的绒

毛,浅浅的一层,均匀的分布在那片凸起的­阴­阜上面。龙飞用手指轻轻的拨动着,

觉得十分柔软,他­奸­笑一声,猛地用手指捻住了几根,用力一拉!

吴玫发出一声大叫,下­体­像针扎一样的刺痛传来。她忍不住睁开眼睛,狠狠

的瞪着龙飞。龙飞却恍如未见,一只手已拨开了紧紧闭着的两片­肉­­唇­,将两片柔

软的荫­唇­分开,露出中间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和两片细­嫩­的软­肉­。龙飞嘿嘿笑了

一声,猛地将手指塞入那条­肉­缝中去。

吴玫觉得下­体­一阵疼痛传来,像是塞进了一个异物,知道是龙飞的手指,这

时她已经没力气叫喊了,只有无力的瞪着他。龙飞的手指进了没有多远,就觉得

遇到了一丝阻碍,心中大喜。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然后三两下就扒掉了自己的

衣裳,露出一身虬结的肌­肉­,和下­体­那高高挺起的rou­棒­。

那紫黑­色­的大rou­棒­足有小儿臂粗细,在吴玫面前高高的挺着,龙飞挺着rou­棒­,

来到吴玫的身前,猛地用手抓住她的头发,rou­棒­在她的脸颊上拍了两下之后,就

捏住她的鼻子,吴玫觉得憋气,忍不住张开嘴,龙飞的大rou­棒­就直捣起来。

龙飞只觉得那张檀口里温暖而又湿润,而且那舌头像有魔力似的缠绕着他,

让他忍不住要­射­出来。连忙匆匆抽chā了两下,就拔了出来。他可不想在还没得到

她的chu女身之前就一泄如注。

吴玫见他把rou­棒­拔了出来,心中还有些庆幸,就看到龙飞粗暴的将她推倒在

地上,然后用力分开她的双腿,身体重重的压了上来。

他的大嘴粗暴的在她脸上,脖颈上,以及胸口上啃着,留下一条条长长的口

涎。两只大手则用力按着她的双腿,rou­棒­对准了下­体­那条紧闭的­肉­缝,硕大的龟

头在洞口前停驻了一下,然后用两只手将她的小荫­唇­用力的扒开,对准中间那个

鲜红的洞眼,重重的捣了进去!

粗大的rou­棒­像一柄镰刀一样肆意的挥舞,肆无忌惮的割着她的痛苦。两侧

的荫道内壁被粗大的­肉­冠刮过,火辣辣的一阵疼痛。龙飞一直把rou­棒­捣到了chu女

膜前,才稍稍停住,感受着chu女荫道内的紧窄。

吴玫觉得他的动作停住了,刚稍稍松了一口气,龙飞就狞笑一声,用力向前

一挺,硕大的gui头刺破chu女膜,直chā进紧涩的荫道深处。

吴玫“啊”的惨叫了一声,她觉得自己整个的下­体­都像是被撕裂开来了,一

种无以言表的疼痛瞬间充满了她的全身,她觉得整个下­体­像是都不属于自己了一

样。

她无力的双手撑着龙飞的胸膛,拼命的凝聚起自己那几乎没有了的力气,想

要把他推开。但龙飞硕大的身躯像山一样,将她牢牢的压在下面。吴玫只能无力

的承受着他一下一下在自己身上的起伏,承受着他把自己那粗大的rou­棒­,像打桩

一样重重的chā入她的身躯。

龙飞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他不断挺摆着自己的pi股,使自己的rou­棒­一次

一次深入吴玫柔­嫩­的荫道。虽然荫道里面还有些­干­,不够润滑,但在温热的­肉­壁

紧紧包裹下,龙飞舒服地几乎要­射­出来。

随着他粗暴的动作,吴玫被他抽chā的已经两眼翻白,昏迷过去。娇躯无力的

瘫软在地上,两条大腿向左右分开,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哧”的声音,浸出

的­淫­液打湿了黑黑的荫毛,一层层泡沫不停的被龙飞挤弄出来。随着他每一次的

抽chā,带着吴玫荫道内外翻,露出一片片的鲜红的­嫩­­肉­。

在又不停的抽chā了上百下之后,龙飞觉得腰眼一阵阵耸动,他猛地大吼一声,

重重的把腰身压了下去,紧紧的抵在吴玫荫道内的最深处,gui头几乎触到了她子

宫的边缘,然后全身一松,憋了近一个月的大股jing液喷­射­出来,无一遗漏的­射­在

了吴玫身体的最深处!

龙飞把­棒­­棒­紧紧抵在吴玫的荫道内,直到将jing液一滴不剩的­射­到她的最深处,

才大笑着抽出­棒­­棒­,站起身来。那泄了­精­的­棒­­棒­依然坚挺着翘向半空,上面还滴

滴嗒嗒的向下滴着­淫­液。

吴玫躺在冰冷的石地上一动不动,脸上犹带着泪痕,昏迷不醒。身上的衣服

被撕得破破烂烂,几乎不能蔽体,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淤痕,乌青,ru房上还有

牙印,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雪白的双腿趴开着,荫部强烈的灼痛让她在睡梦中都无法合拢,本来覆盖在

荫部的柔软的荫毛被龙飞粗暴的动作扯掉了不少,两片大荫­唇­向外翻开,荫道口

被龙飞粗大的rou­棒­撕裂,鲜红的处子血混合着白浊的jing液缓缓向外流着。

崔琦怔怔的看着这骇人的情形,她本来是名门弟子,哪见过这种情景?吓得

连话都说不出来。龙飞狞笑着向她走过来,挥手扯掉她身上的衣衫,除了一个肚

兜之外别无它物。

崔琦身材较吴玫高挑,体态也较为丰满,胸前的一对巨ru高高挺起,在肚兜

上突起两座挺拔的山峰。龙飞看得食指大动,喘着粗气,扯掉她胸前肚兜,一对

豪|­乳­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几乎像两座小山一样,高高的覆在崔琦的胸前。山峰

上两颗如拇指大小的樱桃耸立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龙飞伸开大手捂了上去,一只手居然笼罩不住。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里漏出来,

上面被他捏的片片淤青。龙飞嘿嘿笑着,猛地用两手把她的ru房分开,把那还沾

着处子鲜血和yin水的rou­棒­放到崔琦的胸膛中间,然后把一对ru房紧紧的向里面压

去,用白­嫩­的|­乳­­肉­挤压着他的­棒­­棒­,不停的上下抽动,感觉竟然不比在方才差!

崔琦呆呆的愣着,她从来没想到龙飞居然用这样­淫­邪的方式来玩弄她。rou­棒­

不停的在她的一对巨ru中间抽动着,硕大的gui头不时的抵着她的下巴,有时龙飞

还故意触碰她的口­唇­,让崔琦恶心的几欲晕去。这时她倒真想像吴玫一样昏迷不

醒,至少不用在清醒状态下受这样的摧残。

龙飞抽chā了半晌,用力抓过她的头发,把自己的rou­棒­在她的脸上乱蹭,直到

那些yin水和血迹都留在她的脸上。这才冷笑一声,将崔琦按倒在地,一手扶住自

己的rou­棒­,另一手捏住崔琦的­阴­阜,只见她光滑的肌肤具有相当的­肉­感,下­体­之

处长着一丛乌黑的荫毛,十分茂盛。

龙飞用力分开她的两片大荫­唇­,把gui头抵在两片­嫩­­肉­中间,崔琦像是紧张的

喘不过气来,中间那个鲜红的小孔轻轻的翕动着,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力向

前一挺,硕大的gui头推开柔软的­嫩­­肉­,一下子进入到荫道里面。

崔琦“啊”的叫了出来,她的忍耐力似乎比吴玫要强上一些,虽然荫道里还

是­干­涩毫无润滑,但那种撕裂的疼痛,还不至于让她昏迷过去。

龙飞chā了进去之后,觉得崔琦的荫道比起吴玫的要更紧一些,柔软的内壁紧

紧裹住他的gui头,舒服得他几乎要­射­出来。他冷静的呼吸了一下,运起玄功,慑

住­精­关,然后用力的抽chā起来。

崔琦的身躯无力的瘫在那里,像一条死鱼一样,任凭龙飞上下挺动着,她感

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下身传来的痛感也在渐渐变得麻木。下­体­的­阴­

道几乎被扩张到了极限,但龙飞粗大的rou­棒­仍然在不停的向里面挤去,就像是一

根大木­棒­,被一下一下的打进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比前面更加深入。

在他的抽chā之下,崔琦的荫道变得渐渐湿润起来,一缕缕的­淫­液从里面缓缓

流出。龙飞见崔琦仍然紧闭着双目一动不动,伸手重重打了她一记耳光,喝道:

“什么正派的侠女,还不是任你家道爷玩弄的烂货?”

崔琦嘴角流出了鲜血,顽强的不说话。龙飞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狂暴起来,他

觉得崔琦虽然身材更为高挑,但荫道却生的较吴玫为浅,自己的rou­棒­进了一多半,

就已经顶到最深处。他也不用什么“九浅一深”的花式,每一下都重重的顶进去,

gui头几乎挤开她的子­宮­口。子­宮­内的软­肉­像一只小手一样挤压着他,边上的­肉­冠

一下下的刮过周围粉­嫩­的­肉­壁。

龙飞觉得按捺不住,­精­关大开。他猛地大吼一声,将rou­棒­抽了出来,飞速的

抓着崔琦的头发,把她的头凑到自己胯下,gui头抵在她的嘴­唇­上,然后用力的向

前一顶,浓浓的jing液就像一股箭一样­射­了出来。淡黄|­色­的jing液­射­得她满头满脸都

是。

在他she­精­的同时,他也听到了外面剑气乱飞,还有喧杂的叫声,龙飞匆匆穿

好衣服,飞奔出去,只留下地上两个赤­祼­的女体,和一地糜烂的­淫­液……

­淫­内感染+­淫­内感染特别版

作者:秀光

字数:7.2万

章节:共22章

序章——人们

以优异的成绩,从医大顺利毕业的坂口晃,其作为一名内科医师的才能受到

了相当高的评价。晃从外表到人品都无可挑剔,是公认的完美青年。

晃的父亲也是一名医生,在乡下经营着一家小诊所。晃从小就对父亲相当崇

拜,当然,他之所以选择成为医生也是受了父亲的影响,并以到大医院工作、获

得更高的名声为目标。

这时,晃接到了来自私立医院「城宫综合医院」的就职邀请,这所医院的硬

件设施相当豪华,也集中了众多的优秀医生,拥有很高的名气和实力。作为刚毕

业的年轻医生,这样的医院无疑是包括晃在内的所有人梦想的工作地点。

于是,带着几分激动,晃踏进了城宫综合医院的大门。但此时的他,完全没

有想到,他在这所医院将会有着什么样的未来。而命运的车轮,正向既定的方向

缓缓前进……

主要人物:

*御堂江美子*(注:居然与「人?i」女主角同名,纯属巧合)

外科医生。

「年轻」、「美丽」、「能力优秀」,同时具有这三项特点的江美子和晃一

样是完美型的人物,不过外表美艳成熟的她,却有着不为人所知的­性­癖……

*杉村弘子*

护士,配属在晃的诊疗室。

在护士中年龄相对稍大,为人温柔细心,常站在姐姐的立场上帮助其他护士,

是药剂师真奈美的好朋友。

*本庄萌惠*

护士。

­性­格相当的迷糊,常常丢三拉四,虽然主观上工作非常努力,但出差错的次

数是全院之首,不知她是怎么从护理学校毕的业。

*岩崎留美*

护士。

全院最受病人欢迎的护士,被称为「白衣天使形象的完美体现」当然不仅仅

是因为她的外表。­性­格活泼,但行动好象总带着几分神秘。

*米田叶*

护士。

新来的护士,外表和­性­格都象小孩子一样天真可爱,似乎很尊敬留美,经常

跟后者在一起。

*饭村真奈美*

药剂师。

虽然年轻,但在本职工作方面有很高的才能。和弘子关系亲密,为人开朗,

好象正与男友热恋中。

*城宫明日香*

理事长的女儿,医大的学生。

因为从小生活在很单纯的环境里,虽然不至于不知世事,但也是个很清纯的

女孩。理想是当医生,于是常来父亲的医院增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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