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臣服胯下的女皇丈母娘(1/1)

这触感,实在太美妙了,秦枫不禁打了个哆嗦,心中邪念越发强烈,人间凶器更显得狰狞无比。还好,只是披了件丝袍,若是小裤裤,铁定撑爆。

丝被里的可人儿浑身一颤,嘤咛一声,慌乱的往里缩。光听那羞赧至极的柔媚声音,都令人魂飞­色­授,秦枫飞快把自已剥成光猪,撩起丝被,嗖的一声就钻了进去。

反正苗疆有这样的习俗,而且到了这一刻,就算被砍头,死也要爬上花解语的床。

身体紧紧贴住那具温柔而又因为极度紧张羞赧剧烈颤抖的躯体,手臂环住纤柔的腰肢。

可人儿因为太过紧张羞赧,卷缩的娇躯剧烈颤抖着,两只手儿死死的捂住面庞。其实,丝被蒙住头脚,里边黑呼呼的根本看不清,捂住面庞,只是极度羞赧中的本能反应。

秦枫紧紧拥抱着可人儿温软的躯体,嗅着动人的幽幽发香体香,感触躯体的温软与要命弹­性­,欲血贲张,人间凶器越发的高昂狰狞。只是这么紧紧拥抱,就已令人销魂蚀骨。

清晰感受到人间凶器的凶狠狰狞,羞赧万分的花解语越发紧张得全身剧烈颤抖,小鹿一般乱蹦乱跳的心头几乎要崩出胸膛。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阶段的女人,身体、生理都处在最具魅力最成熟也最具强烈需求的巅峰时期。

她是一个身体健康的熟­妇­,而且是丧夫多年的寡­妇­,虽然贵为万人之上的女皇,也同样如一般的女人一样有七情六欲,渴望一个强有力的臂弯让她可以依靠,渴望被疼爱,被呵护,渴望被……

她的寂寞、孤独、无助,偶尔燥动不安的欲望,暂时在优姬在爱抚下得到渲泄解脱。

除了逝去的丈夫,从未有哪个男人与她如此的贴近,男­性­的阳刚、气味都令她面红心跳,哪种既陌生又熟悉的久违感觉,正从她的身体深入处狂涌而出。更要命的是顶在臀后人间凶器,是那样的灼热、巨大、坚硬、凶悍,令她的身体、灵魂都颤栗不已,涌动的热潮也越发的强烈……

秦枫紧拥着可人儿,静静的享受着温柔躯体所带来的销魂蚀骨感觉。

他想说些哄女人开心的甜言蜜语,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既然不便出口,那­干­脆不说,闷声不响的享受便是,反正无声胜有声嘛,嘿嘿。

他紧拥着温柔的躯体,亲吻可人儿的粉颈、耳垂,一双魔手肆意妄为……

可人儿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原先因羞赧紧张而绷紧僵硬的躯体慢慢松软,变得异常的潮热,也异常的酥软,令人销魂蚀骨的低低呻吟声随着他魔手的肆虐而律动。

此刻,可人儿面上的表情绝对非常的动人,勾人魂魄,可惜丝被里面黑不咙咚的伸手不见五指,秦枫几次想拉开丝被,可是可人儿却死死抓住不肯松手。

第一次嘛,肯定非常害羞,下一次就轻车熟驾,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啰,嘿嘿。

当手指缓缓滑入溪谷,那里已经一片湿滑泥泞,可人儿更是剧烈颤抖着,发出荡人心魄的低呼呻吟。

这种状况,其实已无需再前戏,不过,为了征服花解语的身心,秦枫依然强忍无边欲望与沸腾不已的兽血,使尽浑身解数,把从小片片里学到的,柳月娘所教的,自已体会出来的所有招数都用上。

花解语哪见过如此厉害的阵仗,娇喘着,呻吟着,难耐的扭动着,近乎痛苦又极及享受的承受着,死去活来的,不知攀越了几回巅峰。

哎,这小冤家人小鬼大,折磨人的花样不少,再这么整下去,简直……是要人命……

急惊风碰上了慢郎中,真是要人命了。

这样的折腾折磨,实在要人命,没有办法,她唯有反击,以求解脱。

秦枫乐得差一点要狂笑出声,越发卖力,拼命的施展所知的技巧功夫。

花解语喘息着,呻吟着,难耐的扭动着,最终忍受不了这要命的折磨,终于呻吟出声求讨饶。「……哦……求你……不要了……哦……快点吧……」

哇哈哈,才前戏就求饶了?

既然花解语有命,岂敢不遵?这本来就是对男人的鼓励嘛!

受到鼓励的秦枫吃吃低笑,如同高傲的大公­鸡­,发起了第一波凶狠的攻击。

花解语如八爪章鱼般把人死死缠住,极力迎承,伴随着帐幔的抖动,令人销魂蚀骨的低低呻吟声有节凑的律动着……

花解语只觉置身汪洋大海之中,汹涌澎湃的涛天巨浪一波紧接一波的狂涌迫来,席卷得令她几欲颠覆沉没,唯有死死抓住身上的人,寄望他能够把自已带到彼岸。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了无数次的她悠悠转醒,感觉到背上的重压让她有些胸闷,不禁扭动了一下身体。

这一扭,令她灵魂又是一荡,不禁又发出呻吟声。那令她死法活来,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无数回的人间凶器依然是那么的灼热、巨大、坚挺、狰狞,充满了无法想象的恐怖战斗力。不等她出声讨饶,新的一轮战斗又开始了!

第二天早上,群臣正在大殿外等候面圣,女官来报,女皇陛下身子不舒服,今日暂时不上朝,所有的事情皆委派左相优姬处理。

女皇陛下生病了?这还了得,她可是苗疆未来的希望,所有大臣皆心生不安,委求尹左相前往探望,宫中的御医更是给尽数叫来,立刻前去给女皇陛下诊治,务必药到病除。

看到大臣们满脸焦急担忧神态,御医们惴惴不安,唯有小公主与附马爷神情自若,知情的女官与宫女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拼命压抑住,这感觉实在太痛了。

昨夜守在女皇陛下的寝室外面,女皇陛下情不自禁的尖叫呻吟声大得吓人,隔着十数层的宫帘帐帷依然听得到,也听得她们酥软无力,春心荡漾难以自持。附马爷,实在太厉害了!

一听女皇病了,优姬也紧张起来。

王东­阴­谋夺权,屠杀族人,女皇还没从悲痛中恢复,一系列的大革新便又开始,忙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几天,女皇本来就神情有些憔悴,郁郁寡欢,伤心及劳累,闹出病来也难。她直入女皇的寝宫,看到一脸慵懒神态的女皇懒洋洋的靠躺在床上,心中不禁涌起酸溜溜的醋味儿。

女皇有些苍白的面颊透着几抹荡人心魄的红晕,咋一看,还让人以为真的生病了,以至脸­色­不好呢。

象优姬这种过来人,岂会看不出来?

面颊苍白,那只是体力消耗过大的暂时疲倦现象,那几抹红晕,是高嘲之后还未完全消退的春潮,疲倦慵懒中,透着身心都获得极度满足的超爽神态。「唉……」

优姬发出一声幽幽叹息,声音里带着羡慕、无奈、失落,甚至还有一丝气恼与忌意。

作贼一般心虚的花解语不敢接触她的目光,还本能的往里缩了缩。

「啊……不要……」

她没想到优姬的动作这么快,手伸进丝被里,探到她还潮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整张玉颊飞红如朝霞,本能的夹紧双腿,羞赧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两手捂住面颊。

摸得一手粘滑湿漉,优姬心中那股失落、忌意更浓,带着近乎哭泣、不满的酸溜溜的腔调,「一听你身子不适,人家便急忙赶来,没想到……」

后面的话不用说也明白,没想到你却因为风流快活,贪恋床第之欢,弄得都没有力气上朝主持朝政了……

丝被里的潮热,还有那一手的粘滑湿鹿,敢情上过这床的那个男人才刚离开不久呐,而且走之前,肯定又把某人喂得饱饱的,以至于某人累都没力气起床了……「我……」

花解语的玉颊胀红滚烫,惭愧得无地自容。自已贪恋床第之欢,以至累得身子都虚软无力,连床都下不了,更不要说上朝了……

她又怎么会想那个人那么的凶悍可怕,一整夜都不知疲倦,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天放大亮了还没停止……

她想解释,可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不过经过了这一夜,对她来说,不仅是身体的震憾,更是灵魂的感撼,绝对可说是刻骨铭心的,哪怕现在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相公在世的时候虽然很勇猛,但比起那个人,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没想到那个人人小鬼大,战斗力凶悍得十个相公加起来都比不上。

无数次攀越巅峰的欲仙欲死,前所未有,刻风铭心的美妙感觉,天下哪个女人能抗拒得了?纵是心理不屈服,身体也不可抗拒的雌伏于他的雄风之下。「啊……姬姐……不要……」

花解语突然惊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扭动着拼命往里卷缩,玉颊羞红如初升的朝阳。

对于优姬的手指,她素来就是又爱又怕,此刻突然侵入搅动,令她连忙讨饶。

被狠人折腾了一整夜,除了喘气,几乎累得一动也不想再动半下,若再给她折腾,岂不是要出人命了……

优姬脸上泛起浪荡的笑容,吃吃笑道:「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汗,这种话也能问得出口?

花解语羞得无地自容,抓住丝被蒙住头。

不回答?优姬惑脸上泛起邪恶的笑容,手指头又狠狠的搅动起来。

「……哦……姬姐……不要……人家真的受不了……」

确实受不了了,吃得太饱,那地方还隐隐生痛呢。

优姬蹬掉鞋子,爬上床,钻进丝被里,把她轻轻搂在怀中,怜惜的香了几口。

花解语如温顺的小猫咪,卷缩在她怀中。优姬突然低笑一声,「那你……把昨夜……给我说一遍……」

爆汗,这个要求有点无耻呐。这话一出口,她面颊也飞起一抹羞赧红晕。

「……」

这种事儿更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见她不吭声,优姬哼了一声,面露狠劲。

感觉到她的手又探来,花解语又求饶道:「我说我说……」

其实,两人的关系已如夫妻一般,夫妻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优姬面上那股子带着嫉妒的狠劲儿,不说的话,只怕真的不会放过她,而她哪里还经得起如此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