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跨种族交际(1/1)

看我妈妈这个样子,我开始感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昨晚被罗伊­干­爹他们五个糟蹋了一夜,本想在家好好休息一天,那些不知来历的黑人却把我们的公寓当作公共厕所一样随意出入,把我妈妈充作供他们随意糟蹋的­淫­贱娼­妇­和jing液便器,仅仅一个下午她就被八个黑人轮­奸­。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我建议我妈妈报警,让警察埋伏在我们公寓里,把来糟蹋她的那些黑人一网打尽。没想到我妈妈却坚决不同意,她说她不想把事情闹大让我爸爸知道,只想跟我两个出去躲几天,让那些黑人找不到,也就没办法污辱她。等我爸爸出差回来,告诉他家里失窃,让他申请学校的公寓管理部门换个锁,这件事也许就会过去。我摇摇头,问我妈妈如果她怀孕怎么办,她说她想好了,到了八月份我爸爸合同到期他们俩就回国,让我独自留在这里上学,她回国后再找医院的熟人想办法人流,那时候她肚子里的孽种也只有三个月,应该不成问题。

看到我妈妈到这个地步上还坚持不让我爸爸知道,我只好不再说什么。我们不认识什么人,再说我妈妈也不愿意让认识的人看出任何蛛丝马迹。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简单拾了两包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先把她送到餐馆对面的一家汽车旅馆,让她先去开房,然后自己赶紧回到餐馆。张伯问我怎么去这么久,我只好含含糊糊的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当晚我和我妈妈两个就在汽车旅馆里过夜。我妈妈开始还害怕那些黑人尾随找到这里,但她太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星期四我象往常一样到餐馆送外卖,我妈妈也回到餐馆打工。她不敢一个人待在汽车旅馆,怕那些黑人找到她,更不敢回公寓。加上她自己感觉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况且到餐馆还能多挣一天的钱,多少抵消一点住汽车旅馆的花。

到了下午两点半左右,一个自称叫斯科特(scott)的人让我送三份炒面到四条街外的mitch'slumbers(米治木材场)听起来是个普通的订餐电话,虽然午饭时间过了,但上班的人因为忙而错过吃饭时间也是常有的事。不巧张伯的老破车那天下午突然打不着火了,我只好临时骑了一辆自行车送去,好在四条街不是太远。

等我到了米治木材场的那几间平房前面,发现房门紧闭,冷冷清清的样子,才想起来这个木材场好象已经歇业很久了。这个地方不景气,工商业纷纷凋零,怎么会有人从这个木材场打电话要求送外卖呢?难道这里换了新主人?

我疑惑的绕到平房后面,发现一个堆放木料的仓库,就是那种只有两堵墙和一个屋顶的结构,里面还存放着一些木料。这时候我听到有人喊,「threefriednoodles,here!(三份炒面,在这里)」

我一抬头,看到一个胖胖的黑人在一堆木料后面探出头来向我招手。我连忙问,「mr。scott?(斯科特先生吗)」,他点点头,示意让我过去。

我绕过凌乱的木材堆到了他近前,发现地上还坐着两个年轻的黑人,看起来却好象在哪里见过,但我一时却想不起来。我把三份还热着的炒面递给罗伊­干­爹,问他要钱,一共大概是12块钱。罗伊­干­爹示意其中一个坐着的人会付钱。

我没在意,回头远远看我的自行车还停在木材场办公室平房旁边,心里琢磨着他们会不会给我小。一回头,发现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再看那拿枪的人,我一下子明白了,正是前天上午­奸­污我妈妈的黑人迈克­干­爹。虽然那时候光线太暗,但从头形和身材上一下就能看出来,不是他们是谁?

迈克­干­爹居然还对我笑了笑,「what'supmadafucka?how'syouroldlady?(王八蛋,你老母好吗)」

我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就知道我妈妈的事没完,不知道他们又在玩什么花样。如果他们在打我妈妈的主意,为什么把我骗到这里来?

看我不说话,迈克­干­爹又说,「iwannaseeyourmom。whereisshe?(我要见你妈妈,她在哪里)」

我嗫嚅着说,「idon'tknow。(我不知道)」

迈克­干­爹嘿嘿笑起来,「you'relyingson-of-bitch!don'tworry,wejustwanttodateher。right?kennyandscott。(你个龟儿子骗人!别怕,我们只是要跟她交往。对吧?肯尼和斯科特。」

说着,对着旁边的两个黑人挤了挤眼睛,三人一起­淫­笑起来。

在美国高中里待了两年,我也知道成年人所说的「交往」(dating)往往包括­性­关系。迈克­干­爹话里面的意思就是说,他们想要跟我妈妈发生­性­关系,当然也就是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们都想继续­奸­污她。我鼓起勇气说,「sir,please……giveherabreak……mymomis……

amarriedwoman。(大佬,求您……放过她吧……我妈妈她是……已婚女­性­)」三人听了又哈哈大笑,肯尼一边笑一边学着我的腔调说「yeah,she'smarried,soshedeservestobefuckedeverday!tellyouwhat,we'llbreakhercunt!(是啊,她是已婚的,所以她每天很欠­操­!告诉你,我们会­操­破她的bi!」

迈克­干­爹拿枪指着我,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墙边,那里有个电话。他把电话递给我,「tellyouroldladyshebettergetherfatcuntoverherequick,orwe'llblowupyourhead!(叫你老母快把她的肥bi送过来,不然我们就打爆你的头)」

在­阴­森森的枪口前,我不敢违抗,连忙打电话到餐馆里让我妈妈接电话。

当时快3点了,店里没什么事,我妈妈一定可以出来一趟,离这里只有四条街,10分钟左右就能到。至于她到了以后会发生什么事,用pi股也能想得出。

可是,只要不让枪指着我的脑袋,就让这几个黑人­干­爹和准­干­爹们的黑­鸡­芭在我妈妈体内痛痛快快的多­射­几回又有什么关系?不就是那些浓痰一样的东西吗?

最坏不过是把我妈妈的肚子搞大,好歹她也快回国了,到时候把孩子打掉就是了。

反正我妈妈被他们­干­过好多次了,就算本来再清白的身子现在也已经被玷污。

再说,我妈妈成熟得女­性­器官放着不用也是白白浪资源,就算让他们玩个够,我妈妈身上又不会因此少块­肉­,不如顺水推舟,让­干­爹们和准­干­爹们多尝尝鲜。

这么想着,在那头听到我妈妈的声音后,我就说,「妈,我扭了脚了……走不动……一走就疼……不远……我告诉你怎么走……出门右拐……过两个灯左拐……再走两个block就到了……你快点来噢!」

放下电话,我心里隐隐有点负罪感,但很快就被邪恶的期待淹没,心里紧张而兴奋的盼望着即将到来的好戏。

迈克­干­爹把我推回来,用枪逼着我脱光衣服,然后拿走我的衣服,让我躺在地上。然后他掏出一根长长的铁链紧紧拴住我的脖子,让肯尼和斯科特一起推过来一大堆木材,几乎把整根铁链压在下面,只在我的头旁边留下半英尺,如果要把铁链解开,一定要先挪开压在上面的木材。那堆木材非常沉重,要两三个壮汉才能推动。这样我就被拴在那里,不但不能走开,连翻身来都不可能,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地上。做好这些以后,他们三人就躲到办公室平房的背面,也就是对着仓库的这一面。

只过了大约五分钟,我就听到我妈妈焦急的声音从办公室平房前面传来,「小健——你在哪——」

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能回答,让她找不到我。我还在犹豫,我妈妈又喊了两声我的名字,听起来明显很焦急,我就禁不住答应,「妈——我在这——」

我躺在地上看不到我妈妈,但听见她一路小跑过来的脚步声。显然她是听到我的声音了。

等我妈妈绕到木材堆后面到了我近前,看到我赤身­祼­体被铁链拴着躺在在地上,慌忙焦急的蹲下身问,「小健,你怎么了?谁把你拴在这里?你的衣服呢?脚伤在哪里,快让妈看看!」

我涨红了脸,嗫嚅着说,「妈……我没事……是他们……拿枪逼我……我才打电话……」

迈克­干­爹他们仨这时已经围了上来。我妈妈一回头,发现身后站着三个高大的黑人,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吓得双腿簌簌发抖,一pi股坐到地上。

我妈妈当天穿着白­色­的吊带裙,蕾丝披肩下露出白­嫩­的肩膀。迈克­干­爹抓住我妈妈的脖子象捉小猫一样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我妈妈双腿象筛糠一样颤抖,迈克­干­爹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嗅着她的头发问,「howyoudoing,bitch?(你好啊,臭三八)」

我妈妈脸上满是惊恐和厌恶的神­色­,似乎想挣脱他但没有成功,而迈克­干­爹的手已经穿过吊带裙的领口伸进她|­乳­罩左边那个罩杯里,粗暴的揉搓她肿胀的ru房,挤压她的­奶­头和|­乳­晕,把沾了­奶­水的手指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味道。

迈克­干­爹在我妈妈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她看了看我,含泪的目光与我相对,停止了无用的挣扎。

迈克­干­爹又跟我妈妈低声说了句什么,象在问她叫什么名字。我妈妈迟疑的说,「mynameisyanghui-ting。(我名字叫杨蕙婷)」

「younghooi……teen?」

迈克­干­爹放开我妈妈,转头堆站在她面前的其他两个黑人说,「listen,ms。yanghascomeheretodateus!(听着,杨女士说她愿意跟咱交往)」

想要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要把「交往(date)」

换成「­性­茭(fuck)」

就可以了。

斯科特和肯尼闻言大喜,「oh——yeah……weknewyouweredyingforblackdicks!(咱就知道你渴望黑­鸡­芭)」

「oh,won'tyoutakeoffyourclothes?

(你不脱衣服吗)「」yeah——don'tbeshy,you'reourwomannow,takeoffthemalloff!all!

(是啊,别害羞,现在你是咱的女人,全脱掉!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