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1)

、洗手间里的­祼­母

五分钟后,托德­干­爹和张伯从厨房里出来,从我妈妈下­体­里往外流的jing液已经减少,但还在慢慢往外滴。她的小腹已经明显小下去了。张伯到橱柜里拿了一个牌子,写上两行字「bathroomclosed(洗手间关闭)」,立在通往洗手间的走廊上。我正诧异怎么回事,托德­干­爹向丹­干­爹努努嘴,丹­干­爹抱着我妈妈赤­祼­的­肉­体往后面的洗手间走去。他们转身走进洗手间门的瞬间,我看见我妈妈上半身的侧影,在丹­干­爹庞大黝黑的身躯对比之下看起来白皙纤弱,好象小孩被大人抱在手里一样,然而她胸前晃动的一对ru房则显得格外丰盈。

张伯这时候已经起门口的「close(关闭中)」

告示牌,把大门打开,晚餐时间开始,从张伯开始,人人各就各位,各司其责,但就是不见我妈妈和托德­干­爹他们的踪影。我问张伯刚才托德­干­爹跟他说什么,他闭口不答,只是让我不要越过那个洗手间关闭中的告示牌。

接下来两个小时,我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送外卖,回到店里的短暂间隙一直不见我妈妈,而走廊后面的洗手间还一直处于「关闭中」。等到我终于有时间歇口气,已经是晚上7点半了。趁没人注意,我偷偷闪到走廊里,站在洗手间外面偷听。洗手间的门锁着,从里面传出熟悉的­肉­体撞击声、黑人口音男子­淫­亵的嘻笑和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女人被抽chā时发出来的娇弱呻吟,熟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我妈妈。过了没几分钟,就听到黑人she­精­前那种特有的嗥叫。

这时候张伯又叫我送一个外卖,我不得不赶紧从走廊里闪出来。张伯看到我忙把我拉到一边臭骂了一顿,意思是我不要命不要紧,他可还要做生意呢。看到张伯怕成这个样子,我悄悄的问张伯那些黑人是什么来头,我妈妈再怎么­骚­再怎么欠cao,他们cao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够。张伯先是摇摇头不肯说,我再三恳求他,看在被糟蹋的女人是我亲生母亲的份上,怎么说也该让我知道他们的底细。

张伯叹了口气,才告诉我,那些黑人是黑蝎子帮(blackscorpions)的,这个帮有几百人,全都是黑人,人人都有案底,每个黑蝎子帮成员左胳膊上都纹着一只巨大的黑蝎子。这一带附近的帮派里,数黑蝎子帮的实力最大,垄断了毒品和卖­淫­两大行业,别的帮派没有能与他们抗衡的。话说回来,张伯盘下这家餐馆六年多,至今为止黑蝎子帮除了每月来保护,三天两头来吃吃霸王餐,倒也跟他相安无事。不过,黑蝎子帮的人他绝对不敢得罪。

我又问张伯托德­干­爹让他做什么,他推脱半天才告诉我,他们只让他关闭后面的洗手间,不要让外人到后面来,他们帮里的人来了会直接到后面去。原来托德­干­爹他们几个后来不久就离开了,随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每拨四五个,到现在这已经是第三拨。张伯说完催我赶紧去送外卖。

等我又送完三个外卖,再次回到店里,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半。在张伯那里交帐时,我心里一直惦念着我妈妈,正要开口问,只见五个陌生面孔的黑人­干­爹显然是刚刚在后面糟蹋完我妈妈,从后面出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笑着往外走,等他们一出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溜到后面的洗手间里。

一进门,我就看到我妈妈面对墙壁坐在抽水马桶上,似乎闭着眼,没注意到我进来。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两只手铐铐在墙角的水管上,她的小腹又变得圆鼓鼓的,撅着pi股,红肿的荫部让腿无法并拢,膣口附近糊满了白浊的jing液,里面还带着一缕缕鲜红的血丝。抽水马桶前面和旁边的地上滑溜溜的是好几摊浓痰似的jing液,墙壁上湿乎乎的满是白­色­的­奶­水,整个洗手间里弥漫着jing液的腥臭气息。我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我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洗手间的门被重重推开,一个黑人口音很重的声音说,「shit,who'sthis?(他娘的,谁在里面?」

我一回头,看到四个黑人站在门口探着头,都是生面孔。看到我妈妈的­祼­体相互点头,「hmmmm……there'sourho……(唔……就这臭表子……」

我注意到他们的下­体­纷纷支起「帐篷」,对着我妈妈的下­体­举「枪」致敬。

刚才说话的黑人问我,「dude,whatthehellareyoudoinginhere?(喂,你在这里­干­吗?」

我忍着怒气尽量平静的回答,「nothing,buddy。(没事,哥们。」

「nothing?getout!(没事?那出去!」

我妈妈听到声音,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绝望和无奈的神情,脸­色­苍白,腰身簌簌发抖。我心知肚明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但也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它的发生。无论我同意与否,这四个黑人都要成为我妈妈的­奸­夫和我的­干­爹,他们的男­性­器官蠢蠢欲动,里面的jing液蓄势待发,待会儿就要进入我妈妈的膣腔和子­宮­。我默默走出去。

门在我背后锁上,随即从里面传来黑人的嘻笑和吮吸­奶­头时咂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就是熟悉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用说,夹杂着我妈妈被抽chā时发出的呻吟。我妈妈好象还在哭,听得出呻吟里带着哭腔,听得出她正满含着哀羞,承受黑人­奸­夫们的轮番抽chā和蹂躏,她的女­性­生植器无助的被腥臭的jing液反复灌注和玷辱。我不忍心再听我妈妈一边哭一边被糟蹋,深吸一口气,回到店堂前面。

打烊以后,张伯他们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等待后面洗手间里­性­宴的结束。我在洗手间的门外听了几次,里面­肉­体撞击的声音依然没有停歇。到了快10点的时候,后面洗手间的门终于开了,四个黑人­干­爹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离开。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但能感觉到他们轻蔑的目光往我这里扫了一下。看他们走了,我赶紧把前门锁好,拿上我妈妈下午脱下来的衣服,快步走到后面的洗手间里。

我把我妈妈擦洗­干­净,穿好衣服,扶到前面,给她热了一点吃的。在这之前她晚饭还没吃,的确是饿坏了。我妈妈一边吃一边哭着跟我说,托德­干­爹临走时告诉她,从此以后,她就是黑蝎子帮的表子(whore)对帮里的成员要绝对服从。也就是说,只要是黑蝎子帮的成员,随时随地都有权跟我妈妈发生­性­关系,也有权要求我妈妈跟其他人发生­性­关系。如果我妈妈不合作或者反抗,黑蝎子帮就会对她的家人不利。托德­干­爹还说,无论我妈妈躲到哪里,黑蝎子帮的人都能找到她。我妈妈给我看一个黄|­色­的发夹,上面有bs(黑蝎子)两个缩写字母和一个三位号码372。罗伊­干­爹说她以后在公共场合都要带着这个发夹,以便他们识别。

这边我和我妈妈刚刚回到公寓里,电话铃就响了。我妈妈吓得全身簌簌发抖,却还是不得不拿起电话,接着脸­色­忽然发白,说话的声调也变了,「哦……好……我……我跟……小健去……去机场……接你」。原来打电话的是我爸爸,他那边事情结束得早,到机场正好弄到一张今天晚班飞机的票,不用等到明天下午,今天晚上12点多就能到。

放下电话,我妈妈顿时不知如何是好。我们住的公寓这两天也乱七八糟,跟我妈妈的身体一样饱受蹂躏,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淫­邪的气味。卧室的床和客厅的沙发上到处都是­干­了的jing液,垃圾桶里也扔满了沾了许多jing液和­淫­液的卫生纸和月经垫。其实我妈妈那几天正在排卵期,没有月经,但因为她的生植器尚未适应这种长时间的剧烈­性­行为,加上短时间注入她体内的jing液量太多,她的荫道口不停的在往外漏腥臭的jing液和黏液。我妈妈因此不得不在­内­裤上垫上带护翼超强吸的月经垫。

我和我妈妈拾所有的房间,把她身上的衣服和客厅、卧室和浴室里所有沾上jing液的床单和布套都换下来,拿到楼下洗衣房去洗,把垃圾桶里沾满jing液和­淫­液的卫生纸和月经垫统统清理掉。我打开所有的门窗,让jing液和­淫­液的气味散发,再用空气清新剂里里外外喷了一遍。尽管如此,我还是担心我爸爸会从残留的气味里发现蛛丝马迹。但后面我很快就知道这种担心是多么多余和无谓。

我还学斯科特­干­爹的办法,一手托住我妈妈的尾椎骨,一手揉压她小腹的耻部上沿,帮她让肚子里的jing液倒流出来。刚开始没什么动静,直到我用力按她的尾椎骨,已经开始液化的jing液稀溜溜的涌出来,我妈妈连忙撅着pi股对准马桶圈中央,jing液一直淌了十几分钟才慢慢停歇,她的小腹也不那么鼓了。

等到一切拾停当,我妈妈洗了个淋浴,换了内衣,在客厅里等我淋浴后一起去机场接我爸爸。不曾想,等我出来的时候,我妈妈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内­裤。那时候已经是11点半,我看我妈妈实在太累了,不忍叫醒她,就悄悄独自一个人出来,把门关好。关门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我们公寓里电话铃想。我以为又是我爸爸打来,就没理会,发动了车往机场开。

等接上我爸爸,回程的半路上,我随口问他怎么早到半小时,他说没有,我接他的时候他才到,我问他有没有打电话,他说没有。这时候我的脑子忽然惊醒,心里沉重起来。如果那个电话不是我爸爸打来的,我猜十有八九是黑蝎子帮的人。

越接近我们住的公寓我越紧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我心里暗暗希望今天晚上黑蝎子帮的人不要来­奸­宿我妈妈,否则很容易出现不可拾的场面。

我们的车一驶进公寓区,我就远远的一眼看到那辆破别克,不偏不倚,大大咧咧的停在我们公寓楼下。我心里暗暗叫声苦。我爸爸迫不及待的走在前面,我拎着他的行李箱故意落在后面。上了楼,刚拐过走廊的转角,就听到我们的公寓里传来黑人说唱乐低沉有力的节奏。

我爸爸显然也听到了里面的说唱乐,他知道这是黑人喜欢的,明显怔了一下,掏钥匙正要开门。门没有锁,而是虚掩着。我记得我出门时把门关好的。我妈妈不会自己开门,只有黑蝎子帮的人有我们公寓的钥匙。一切再明显不过,摊牌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