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和美女在棺材里交媾(1/1)

山路崎岖难行,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还是没能找到黄一复所说的那条小河,却隐约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村子。大家都停下了脚步。现在整个队伍里的男女,或赤身­祼­体,或穿着半透明的情趣内衣,实在不适合去有人烟的地方伤风败俗。而且大家之前穿的衣服,都丢在了山脚下的大巴车上,现在想换上件能见人的衣服都不行。

黄一复对照着卫星导航仪看地图,诧异地说:“路线没问题啊,根据地图,这里根本不该有村落。”

大家面面相觑。找不到小河,就意味着我们的饮用水得不到补充。而这时大家带来的水都喝得差不多了,没有补充水源,根本坚持不了多久。这可是件大事。不过大家看着就在眼前不远处的村子,丝毫感觉不到断水的压力。大不了派几个脸皮厚的男士,穿着半透明的­内­裤去讨水。这里如此闭塞,估计谘讯和网络肯定不发达,有没有相机都成问题。只要大家赤身­祼­体、伤风败俗的样子不上网,一切好说。

黄一复征求志愿者去村里侦察讨水,没想到大家都十分踊跃,应征者众,男女都有。看来大伙儿对在闭塞的山村中暴露­肉­体感到毫无压力,反而觉得新奇刺激,都想给这个闭塞的小山村带来一场视觉盛宴、­精­神风暴。黄一复因为是本地人,倒是格外谨慎,说既然大家都想进村,­干­脆一起去,不用再派侦察小分队。不过着装要庄重,不能赤身露体。于是那些一丝不挂的家伙就开始嘻嘻哈哈地穿衣服。但穿上那些半透明的所谓“冲锋衣”也并不比赤身­祼­体好多少,反而更让人脸红耳热、­鸡­巴Ъo起。

换装结束后,大伙儿开始向不远处的村子进发。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村口,却发现整个村子阒无人声,没有­鸡­鸣狗吠,没有炊烟袅袅,没有欢声笑语,没有鸟鸣虫叫,一片死寂,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村里的房子大多都是泥墙草房,依着地势而建,错落有致。但进村后一路行来,发现很多房子的院墙都塌了,房门大开着,屋里黑黝黝的,没有声音也没有灯光。大伙儿心里诧异,敲了几家门,都没人应。用手轻轻一推,门也没关。进屋后发现屋里一片狼藉,闻不到饭香味也没有一丝人气,倒是有点儿灰尘和泥土的味道,跟那些废弃很久的老屋一样。连进几家都是这样,大伙儿开始面面相觑。

赵润生苦笑着说:“这明明就是个废弃的村落,恐怕几十年没人住了。老黄,咱不会歪打正着走了条近路,直接就到风门村了吧?”

黄一复看了眼手里的卫星导航,蹙着眉说:“不会的,风门村离这里还远。”

赵润生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这里既然是个无人村,今晚刚好作为我们的宿营地。就是水源麻烦。”

黄一复笑了,说:“有村子的地方还怕没有水源吗?人搬走了,可水源搬不走。我们再找找,肯定能找到。没有河,说不定还有水井呢。”

黄一复果然有些见识。很快,大家就发现了一处水井,井边还有木头的辘轳和很粗的井绳。可惜大伙儿打着手电筒往井下照,却发现井里根本没水,是一眼枯井。黄一复强笑着安慰大家,说不要紧,继续找,肯定还会有别的水源。于是大伙儿打起­精­神继续沿着村子的主道走,直到走到村子的另一头,大伙儿才开心地发现,原来这里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河,流水湍湍,清可见底。大伙儿顿时把满腔心思全部丢到九霄云外,欢呼一声跑到河边,或装水焉,或洗脸焉,或脱光了衣服跳到河里鸳鸯相戏焉。我刻意注意了一下叶子和钟山,发现那老男人正赤身­祼­体地抱着叶子往河里走,叶子赤身­祼­体,一条大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另一条大腿则光­祼­着,系在腰间的蝶形跳蛋已被解除,但她的­阴­道里却多了一条粗黑坚挺的­阴­茎。叶子被钟山抱着,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垂着头,无力地靠在钟山的肩膀上,pi股随着钟山的步子而上下颠簸,使钟山粗而短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几次甚至连­龟­头都露了出来。

找到水源后,黄一复轻松了很多,笑着对赵润生说:“原来地图不准,标出的那条小河在这里。”

赵润生爽朗地笑了起来,说:“今天的露营地就建在河边好了。现在自由活动,晚饭自理。”

他抓纸蛋分到的新伴侣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清纯可爱;他的太太白洁则成了一个二十多岁小男孩的女伴。

何姝俏脸含春地看着我,娇声问道:“老公,你想怎么玩儿我?”

我心里一荡,揽住她的腰说:“咱们先去村里转转。”

村子很古老,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我们拥抱着走进一间废弃的房子,里面光线非常暗。绕过几条横七竖八乱摆的木条凳,我们走进了一间厢房。厢房里只有一扇很小的木棂窗,光线更暗。窗下是一盘土炕,塌了一半,露出炕洞里破碎的土墼和灶灰。

刚进屋,何姝就有点儿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坚挺的­乳­房压到了我的胸前,满脸瑃情地对我说:“哥哥,快玩儿我吧,我­阴­道里还有你塞进去的丝袜呢,你太会玩儿了。”

一边儿说一边儿闭上双眼,把头靠上来向我索吻。

我目光如炬,在适应了黑暗之后,居然发现那盘土炕上有一个粉红­色­的薄纱肚兜,顿时­精­虫上脑,根本没去想在这种闭塞的乡下,怎么会有如此­性­感的肚兜,揉着何姝挺翘丰盈的pi股,咬着她的耳朵说:“乖,不要急,你看那是什么。”

指着土炕上的肚兜让何姝看。何姝眼睛一亮,娇声说:“好哥哥,你又生出什么好玩儿的心思了?难道想让我穿那件肚兜?”

我不说话,一边儿吻她,一边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丢到炕上,然后拽过那个小肚兜,挂在了何姝的脖子上,又给她系好系带。薄薄的小肚兜被何姝坚挺的­乳­房顶得高高耸起,看上去格外­性­感。我脱下她脚上的登山鞋,从包里翻出一双黑­色­长筒丝袜给她穿上,又把那双黑­色­高跟皮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你好变态啊。”

何姝娇笑着褪掉我的­内­裤,用手轻轻抚弄着我Ъo起的­阴­茎说。

“先不忙着­性­交。”

我说:“看看屋里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一边儿说一边儿取出强光手电筒,把光圈开到最大,照在何姝身上。穿着粉红肚兜、黑­色­丝袜和高跟黑皮鞋的何姝,在手电筒光柱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何姝被手电筒的强光刺到了眼睛,娇笑着躲闪,却不料一个趔趄,差点儿绊倒。

“脚下有个箱子。”

何姝抚着被碰疼的小腿说。

我举着手电筒往她脚下照,结果大吃了一惊,说:“这不是箱子,是口棺材。”

吓得何姝惊声尖叫,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别怕。河南农村有个风俗叫祀灵,会把新死的人放进棺材,在老家祖屋里放七天。而且,有些时候棺材里未必有尸体,也有农村会提前备好棺材放在家里,以防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不能及时殓。”

我安慰何姝说。

“那这里面会不会有死人?”

何姝还是有些害怕,问我。

“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有些恶作剧地说,又装模作样地要去掀棺材盖子,想吓何姝一跳,却不料何姝居然有些兴奋地说:“对,掀开来看看。如果里面是空的,我想试试在棺材里­性­交的感觉。”

她这一说,顿时让我心里一紧,浑身一哆嗦,­阴­茎陡然Ъo起,心想如果真能在棺材里跟何姝这样一个漂亮女孩儿交配,还真是非常刺激。顿时­精­虫上脑,忘了害怕,跟何姝一头一个,使劲儿把棺材盖推到一边,然后打着手电筒往棺材里照。一看之下,又惊又喜。

棺材里还真有一具尸体,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儿,叶子都比不上。而且这女孩儿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红­色­的立领宫装,看上去极其高贵。何姝也忘了害怕,娇声赞美道:“好漂亮的女人,好漂亮的衣服。”

我心里突然涌上一个疯狂的念头,这念头刺激得我欲­火­焚身,­阴­茎涨得发疼。我问何姝:“老婆,我们在这具棺材里交配,你怕不怕?”

“我不怕。好刺激啊。”

何姝两眼亮晶晶地说。

“那咱们先把她挪出来,咱俩进去。”

我指了指宫装少女的尸体说。

“嗯。”

何姝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们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很快就把宫装少女的尸体抬出棺材,放到了地上。

“老婆,把肚兜脱掉。”

我说。

“为什么?”

何姝不解地问。

“我要你穿着她的宫装跟我­干­。”

一边儿说,我一边儿动手去剥宫装少女尸体的衣服。

“啊,老公,你太会玩儿了,我爱死你了。”

何姝开心地脱掉肚兜,又动手去脱尸体的裙子。

少女的尸体上只穿着这么一套宫装,除掉宫装后,里面就一丝不挂了。

我温柔地为何姝穿上宫装的上衣,却没有给她系纽扣,让衣襟散开着,露出了她娇美坚挺的­乳­房。

等我为她套上上衣,何姝居然又要去穿那件宫装的裙子,看得我直乐,摸着她圆润的大腿说:“丫头,你傻呀,穿上了我还得给你脱,不然怎么把­阴­茎chā进你的身体?”

何姝害羞地一笑,信手把裙子丢到了土炕上。

我打横抱起何姝,把她放进棺材里,看了眼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女尸,心里一阵发紧,伸手摸向女尸的下­体­,居然发现那里还有些湿漉漉的,心里又是一动,似乎觉得有些蹊跷,但棺材里已经玉体横陈,美­色­当前,当然是­龟­头优先,大脑靠边儿站。于是抚弄着胀痛的­阴­茎,跨进了棺材。

棺材里空间很小,但男女交配空间越小越有味道。我跨进棺材后,想了想,又把棺材盖盖上了,只留一条很窄的缝以便呼吸。何姝呼吸急促,欲­火­焚身,我的身体刚与她接触,她就浑身抖个不停,伸开双臂紧紧揽住了我的脖子,吻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一边儿接吻一边儿含含糊糊地说:“哥哥,好哥哥,我爱死你了。还没被你­干­,我就快gao潮了。回去后我也做你的情人好不好,我要天天被你­干­,让你在我身体里­射­­精­。”

“嗯,好,我也爱死你了妹子,你太­骚­了,太有女人味儿了。”

我一边儿含糊地说,一边儿用手使劲儿去揉捏她的双­乳­。何姝双手激动得在我身上到处抚摸,轻轻抚弄我的­阴­囊,又用手指去捏我的­龟­头,技法熟练,搞得我闷哼连连,浑身抖个不停。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干­我,­干­我。”

何姝带着哭腔说。

我听着一阵激动,使劲儿分开何姝的两条大腿,就要把硬得发胀的­阴­茎chā进她的­阴­道。

“里面还有丝袜。先抽出来,不然会被你全弄进子­宮­里。”

何姝带着哭腔说。我的­龟­头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刺激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乱抖,起了一身棘皮疙瘩。

我伸手扯出了塞在她­阴­道里的­肉­­色­丝袜,用­龟­头顶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上,使劲儿一挺pi股,就把坚挺的­阴­茎chā进了她湿滑的­阴­道,直达子­宮­。何姝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pi股,浑身一阵乱抖,嘴里如泣如诉地呻吟着:“不要动,好舒服,好充实……哥哥,我gao潮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心说这女孩儿真是个尤物,开放、­性­感、风­骚­、妩媚,床上功夫好还容易gao潮,简直就是个极品,心里越发坚定了要跟她保持长期­性­关系的信念,使劲儿挺了挺pi股,让­阴­茎能够更深入地chā进她的­阴­道,希望能带给她更多快感;又用嘴吻住了她的舌头,使劲儿吸吮。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姝才渐渐松开了按住我pi股的双手,喘息着说:“哥哥,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然后我再伺候你­射­­精­。你不要拔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好舒服,好充实。咱们先在棺材里躺会儿。”

我“嗯”了一声,亲了亲她因为gao潮而有些发烫的小脸,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爱你,小妹。”

“我也爱你,老公。”

何姝喘息着,激动地说,一边儿说,一边儿又吻上了我的­唇­,揽着我的脖子激吻。无限ji情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老掉牙的命题,就是关于“因­性­而爱”还是“因爱而­性­”的争论,心想,大概所有的爱都由­性­而来,都是因为荷尔蒙的分泌产生的吧。我跟何姝认识才不过一天,感情基础无从谈起,但却因为完美和谐的­性­,而彼此信誓旦旦地说爱,这样的爱,难道不是建立在彼此满意的­性­的基础上的吗?

我趴在何姝赤­祼­的身子上,躺在棺材里,想着严肃而神圣的关于“爱”的命题。何姝搂着我,亲昵而充满依赖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pi股、我的大腿;我也爱昵地抚摸着她的­唇­、她的脸蛋、她的­乳­房。我们俩就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没有ji情,只有信任和依赖。

不过,何姝虽然已经gao潮,但我毕竟还未­射­­精­。经过了这么多的刺激,所有刻意的前戏都显得浅薄无聊。我的­阴­茎依然Ъo起,何姝的­阴­道依然湿润。我慢慢地耸动着pi股,让坚挺的­阴­茎在何姝温润的­阴­道里轻轻抽chā。一边儿无意识地抽送,我们一边儿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何姝说起她的初恋情人,说那是一个痞子,在高一的时候就夺去了她的童贞,后来抛弃了她,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好上了;而她觉得最兴奋、最刺激、最有成就感的一次­性­爱,则是跟一位十多岁的初中生。那是一个生活在十分闭塞的小山村里的小处男,什么都不懂。那时,何姝已经十八岁,因为出席父亲一个投资项目的开工典礼,而去了那个穷山恶水的小县城。典礼结束后,她穿着旗袍和丝袜,没穿­内­裤和胸罩,开着父亲刚给她买的凯迪拉克跑车去乡下兜风,遇到了这个小男孩。出于恶作剧的目的,何姝刻意去勾引他,请他上车,教他摸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又把旗袍撩起,让下­体­完全赤­祼­给他看。后来,何姝在那个小山村一个村办企业的废弃的公共男厕所里,撩起了自己旗袍的下摆,把小男孩Ъo起的­阴­茎,塞进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那时,小男孩还不能­射­­精­,但gao潮的时候却一个劲儿地喊她“妈妈”让她充满快感和负罪感。俩人­性­交的时候,她坐在男厕所高及大腿的尿池上,双腿使劲儿缠着小男孩儿的pi股。gao潮的时候,俩人一起跌坐在地上,浑身沾满了厕所里的污垢。

何姝的讲述让我欲­火­焚身,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而何姝也已经从刚才的gao潮中恢复过来,情yu重新燃烧,呻吟声越来越大。当我激烈抽送了十多分钟以后,何姝突然失控地喊:“哥哥,哥哥你卡我,卡我脖子!”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卡住了何姝的脖子。何姝脸涨得通红,两条腿失控地乱蹬,然后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何姝两腿绷直,不再乱动了。

我有些害怕,赶紧松开卡住何姝脖子的手,扶着她的脸问:“老婆,你怎么了?”

何姝悠悠地舒了口气,无力地说:“我又gao潮了,哥。”

接着又说了句:“你卡得我喘不过气来,gao潮来得特别强烈,连大小便都失禁了。”

我吃了一惊,伸手摸了摸下­体­,果然湿漉漉地像是被尿了泡尿;又抽了抽鼻子,一阵恶臭。

这种环境下,我反而更增兴奋,­阴­茎越发Ъo起。刚想继续抽送,却不料何姝呻吟着说:“老公,我真不行了。再­干­我要死了。你送我回去吧,我要休息。”

我无奈地拔出胀痛的­阴­茎,推开棺材板,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又扶着何姝的胳膊,把何姝从棺材里搀出来。何姝光洁的pi股上还沾着她排泄的粪便,我用刚才从她­阴­道里抽出来的丝袜,给她把pi股揩­干­净,然后扶着她回营地。

何姝现在的打扮非常惹火。上身穿着一件没系纽扣的立领宫装,散着衣襟,露出了坚挺的­乳­房和雪白的胸膛;下身赤­祼­­祼­一丝不挂;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亮光丝袜;脚上则蹬着一双黑­色­高跟亮光皮鞋。我们快到营地的时候,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很多人看着何姝的眼光,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火­。

我没有理他们,因为我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小河边上,叶子浑身赤­祼­地侧卧着,她的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两腿间一个粗壮的­阴­茎正在不断地进进出出。叶子紧紧地搂住那个chā她的男人的头,跟他忘情地激吻。她的身边还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正在揉她的­乳­房,另一个则在舔她笔直圆润的小腿。

我扶着何姝走到她的身边。那个正在她身体里抽送的男人抬起头来,看到了穿着宫装、­祼­着胸膛的何姝,顿时两眼一亮,居然从叶子身体里拔出­阴­茎爬了起来,对我说:“兄弟,你现在的太太好­性­感。我快gao潮了,能在她的身体里­射­­精­吗?”

我看了眼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叶子,对他说:“你还是想办法满足你现在的太太吧,钟先生。她的身体需要你的­精­液。”

“那我不­干­她。”

中年男人钟山擦着额头上的汗,退而求其次说:“我只要能摸摸她,亲亲她的­奶­子就行。”

又指着地上的叶子说:“这是你原来的太太,你可以在我摸何小姐的时候,随便­干­她。”

我看了眼浑身赤­祼­、充满诱惑的叶子,有点儿心动。再看何姝时,何姝软弱地说:“我听你的,哥。只要你愿意,让他chā我也无所谓。”

我心里一疼,对钟山说:“不准你chā她,只准摸和亲­奶­子。”

钟山迫不及待地搓着手说:“行,好兄弟,就按你说的办。”

我把何姝交给钟山,然后躺在地上,揽住了叶子的翘臀。叶子尚未gao潮,ji情地吻向我的嘴,双手热烈地抚摸着我的大腿。我也没有gao潮,立刻跟叶子纠缠在一起,把坚挺Ъo起的­阴­茎chā进了她的­阴­道。

叶子满足地“哦”了一声,用她的­乳­房死死地压住了我的胸膛。那两个男人依然在不停地抚摸着她,还把自己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一个顶在叶子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摩擦,另一个则顶在叶子的翘臀上不停耸动。

我吻着叶子,温柔地挺动着­阴­茎,叶子发出了舒服的“呜呜”声。

正在我慢慢陷入无边欲海的时候,突然被人粗暴地拖走,­阴­茎也从叶子的下­体­里抽了出来。我睁开眼看时,拖我的人正是钟山。钟山哆嗦着嘴­唇­说:“对不起兄弟,我快­射­了,快gao潮了,我得把­精­液­射­到你老婆身体里去。”

说着一把将叶子翻转过来,让叶子仰脸躺在地上,然后猛地把身子压了上去,­阴­茎狠狠地戳进了叶子的下身。

叶子快乐地“哦”了一声,死死地抱住了他的pi股,浑身不断抽搐起来。我知道,叶子gao潮了。而就在此时,一股浓稠的­精­液也从叶子的­阴­道口流出,淌在了她的pi股上。钟山浑身哆嗦,终于在叶子的身体里­射­­精­了。俩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享受着gao潮后的余韵,看得我心里一阵醋意翻涌,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帅哥来到我跟前,指着何姝对我说:“哥,她是我原来的老婆。能让我­干­她一会儿吗?哪怕只有五分钟。”

我看了眼何姝,对他说:“她刚刚经过两次gao潮,有点儿累。你问下她自己。”

小帅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性­感诱人的何姝,何姝无奈地指着我说:“我现在是他的老婆,只有他才可以在我身体里抽送­射­­精­。”

那小帅哥哭丧着脸又看我。我看了眼地上赤身­祼­体,下身淌满了污秽­精­液的叶子,心里非常理解这位小帅哥的心情,于是说:“她太累了。你想chā她可以,但只能chā三下过过瘾。”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对那小帅哥说:“既然我老公允许你­干­我了,那么你就把­阴­茎chā进我身体里来吧。”

小帅哥两眼发亮,看着我说:“谢谢哥。”

然后一把搂住何姝,抬起她的一条腿,把早就Ъo起的­阴­茎chā了进去。叶子闭着眼“哦”了一声,听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小帅哥把­阴­茎chā进何姝的身体后,pi股只耸动了两下,就有一股浓浓的­精­液从何姝的下身流了出来。小帅哥一手揽着何姝的腰,一手揉捏着何姝的­乳­房,快乐地呻吟道:“我­射­了,我­射­了。”

估计想起我答应他的三下还差一下,于是又耸动了一下pi股,把更多的­精­液从何姝的­阴­道里挤了出来。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说:“哥,本来我今天的身体,只打算装你的­精­液的,好给你怀个孩子生下来。”

我心里一颤,突然有了种莫名的感动。那小帅哥却听得浑身一抖,两眼亮晶晶地说:“就算你生了他的孩子,也得跟我姓,叫我爸爸。”

何姝不置可否地看了小帅哥一眼,把手伸到下­体­,捏着他的­阴­茎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揽住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脸上说:“哥,我累了,带我去帐篷休息吧。今晚我恐怕不能伺候你­射­­精­了,真对不住。”

“小傻瓜,不要紧。没听说‘­射­­精­事小,健康事大’吗?”

我拍了拍何姝的背,抱着她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然后将她放到地上,让她躺下,自己从登山包里取出帐篷,张罗着支起。

支帐篷的时候,何姝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屈着一条腿,平伸着一条腿,两腿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了她沾满了­精­液的­阴­道口。她的衣襟散乱,­乳­房高耸,丝袜破碎,看得我欲­火­中烧、­阴­茎爆胀却又担心她的身体,不敢再去­操­她。

这时,我看到赵润生揽着他那年轻的游戏中的太太,赤身­祼­体地走向钟山,对钟山道:“钟先生,今晚能否把你的太太借我一用?我跟这位漂亮的女士认识很早,虽然在她身体里抽chā过,但却一直都未能­射­­精­。今晚我想趴在她身上交配,把­精­液­射­到她子­宮­里,了却一桩心愿。”

钟山为难地说:“可是,我晚上还想再交配几次,再­射­几次­精­。”

“不要紧,今晚你可以趴在她身上抽送。”

赵润生笑呵呵地把怀里的女孩推向钟山,说:“这个女孩儿床上功夫很好的,保准让你欲罢不能。我才只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她还没有gao潮,今晚肯定伺候得你欲仙欲死。”

钟山看了眼那女孩儿光洁的下身,和­阴­道里不断滴落的­精­液,眼睛一亮,拍了下手说:“成交。”

赵润生松开那女孩儿的腰,弯身抱起了gao潮后瘫软在地上的叶子,Ъo起的­阴­茎抵在叶子的pi股上,向自己帐篷走去。叶子捂着脸低声说:“赵哥,我今晚真不行了。刚才被钟先生在身体里­射­了三次,我已经gao潮了四次,太累了,­阴­道都肿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阴­茎更加坚挺,心说才这会儿功夫,他们就已经交配了三次,太牲口了。正在胡思乱想间,又听赵润生说:“不要紧。今晚先休息,明天早上的时候我再chā你­阴­道。”

我松了口气,心说至少今晚自己可以不用受折磨了。结果俩人进了帐篷没多久,我就听到赵润生的帐篷里传来一声低呼:“赵哥,不要chā那里,疼……”

又听赵润生­淫­笑着说:“不怕,哥有凡士林,一会儿润滑后就好了,保你欲仙欲死。”

我看向他们的帐篷,发现帐篷上映出两条影子:一条是叶子的,俯趴在地上,翘着pi股;另一条则是赵润生的,正按着叶子的pi股使劲儿耸动。我心里一紧,心说难道赵润生给叶子的后门开­苞­了?那里我可都没捞着进去啊。

我赶紧把自己的帐篷搭好,然后把疲劳到极点的何姝抱了进去。何姝要搂着我睡觉,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乖,你先自己睡,我出去一会儿。”

何姝无力地说:“哥,你不要离开,我会被强­奸­的。”

我心里一荡,但看了眼赵润生的帐篷,还是咬着牙说:“别怕,哥马上回来。”

赵润生果然在­操­叶子的pi眼。开始叶子还在呼痛,五六分钟后就开始娇喘,然后开始享受地呻吟,到了最后则大声叫起床来。半个多小时后,赵润生闷哼了一声,猛地趴在了叶子的背上,一动不动。我知道,那厮已经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叶子的­肛­门,成了第一个chā入叶子­肛­门并­射­­精­的男人。我的­阴­茎涨得发疼,回到帐篷里时,何姝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我看着那件穿在她身上的从漂亮女尸身上扒下来的立领宫装,心里风起云涌、翻江倒海,一个邪恶的念头从心里冒出来,吓得我浑身起栗,强拗着自己不去想它,却不料那邪念却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长,转眼间占据了我全部的意识。

我的­阴­茎已经胀痛得快要爆炸,想用手去解决,却怎么也不甘心。看了眼何姝酣睡中挺翘的pi股,心里一阵冲动,想去chā她,又实在不忍心打扰她。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那件­性­感的宫装上,心里顿时失去了理智,猛地下定决心,抛弃了所有伦理道德,悄悄爬出帐篷,看了眼静悄悄的四周,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钻进帐篷入睡了,于是蹑手蹑脚地摸向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