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大学宿舍轮­奸­美少­妇­(1/1)

我听着叶子的述说,忽然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那是在大二的时候,我住集体宿舍,一个宿舍住六个人。那时,死党朱子豪就是我的舍友,跟我睡一张床,我睡上铺,他睡下铺。那个时代的朱子豪就已经是著名的花丛浪子,招惹过各个职业、各个年龄段和各种肤­色­的不同女人。这厮一般情况下还是比较讲究,都能忽悠得女人自己出钱带他到宾馆开房­性­交,一般不会把女人带到宿舍,刺激我们这帮­射­­精­全靠手的可怜单身汉。

但有一次却例外。那次,他带着一个比我们大七八岁的少­妇­来到了我们宿舍,而且晚上就睡在了宿舍里。他带来的那个少­妇­非常妩媚漂亮、优雅高贵,据说是一个阔太太,交游广阔,怕在宾馆里开房被熟人看见,所以才执意要跟朱子豪到大学宿舍里交配。

那少­妇­穿得很清凉,人也很和气,看见我们后都微笑着打招呼。她穿着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睡裙,跟我们一起去卫生间洗漱。她的睡裙里没穿­乳­罩,两个坚挺小巧的­乳­房隐约可见;她也没穿­内­裤,隔着睡裙,连她两腿间的­阴­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们都有些尴尬,但她却很大方,毫不在意。朱子豪向我们介绍说,她叫刘潇。

快熄灯的时候,刘潇钻进了朱子豪的蚊帐,在灯光下开始脱睡裙,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那时朱子豪还在卫生间刷牙,她就赤­祼­着身子,两条腿搭在一起,半躺在朱子豪的床头看小说。宿舍里所有人几乎都忍不住去看她,连我也悄悄从上铺探下头来,去欣赏一个绝­色­少­妇­的赤­祼­胴体。那时,对于我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半大小伙子来说,一个成熟美少­妇­的赤­祼­­肉­体,绝对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面对我们充满欲­火­的目光,刘潇毫不在意,还抬起头来冲我笑了笑,然后低下头去接着看书。我的­阴­茎瞬间硬了。

熄灯后,朱子豪的床上很快就响起了不加掩饰的喘息和呻吟。床剧烈地摇晃着,刘潇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我们都把头探出了蚊帐在看。其实藉着月光,即使隔着蚊帐,他们俩纠缠在一起拚命蠕动的­肉­体,也根本难逃我们这些饥渴少年的法眼。跟宿舍其他人相比,我是比较吃亏的。因为我就在朱子豪的上铺,角度很不好,抻着脖子看得很累。但我平时表现虽然呆,这种时候却有急智,于是三番五次地装作上厕所下床,最近距离地欣赏俩人的活瑃宮。看到不能自已的时候,就又爬回床上手­淫­。那时,几乎整个宿舍除了朱子豪在日女人外,大家都在手­淫­,半公开的,不加掩饰。

很快,朱子豪发出了一声闷吼,床也停止了晃动,估计是这厮­射­­精­了。没多久,我也在手心里­射­了­精­,困倦地睡着了。

中间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我发现朱子豪的床又开始了晃动,于是特意往他蚊帐里瞅了一眼,发现刘潇正侧卧在床上,脸向外,一条大腿被朱子豪高高举起,另一条腿则弯曲着放在床上;两腿间一条黝黑粗壮的­阴­茎正在急速抽送。她看见了我在偷窥她,冲我一笑,然后继续蹙着眉呻吟。我­精­虫上脑,居然鬼使神差地掀开朱子豪的蚊帐钻了进去,躺在了刘潇身边。结果刘潇一把搂住了我,把一双小巧坚挺的­乳­房压到了我的胸膛上,跟我激烈接吻。

那时我还是处男,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就是在这么刺激的环境下,顿时­龟­头一抖、马眼一松,­射­­精­了。我的一大泡­精­液喷­射­而出,­射­在了绝­色­少­妇­刘潇的大腿上还有她和朱子豪的下­体­结合处。刘潇有点儿惊讶,松开我,安慰地看着我笑,轻声问:“这是你第一次?”

我红着脸点点头,然后逃也似地跳下床,爬回了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多。这时,宿舍里的其他同学都去上课了。我爬下床,发现刘潇还躺在朱子豪的床上,赤身­祼­体。

我­鸡­巴大动,­色­念顿生,见宿舍里再无别人,于是又摸上了朱子豪的床,钻进了他的蚊帐里。刘潇依然还在酣睡。我分开她的两腿,捏着自己坚挺的­阴­茎,chā进了她依然湿漉漉的­阴­道。我摸着刘潇坚挺的­乳­房奋力抽送,很快刘潇就被我弄醒了。她看见是我趴在她身上­干­她,微微一笑,伸手抱住了我的pi股,压着我的pi股使劲儿按,让我冲击她身体的力度更大一些。她闭着眼娇喘,我忍不住探上嘴去吻她。

刘潇的­性­经验非常丰富。开始是我压在她身上抽送,后来她见我技术不够成熟,­干­脆把我推倒压在身下,自己扭动着身子­干­我。她很会用­阴­道发力,会让­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然后很有力度地挺送,弄得我舒服极了。

她­干­了我大约十分钟后,突然急切地说:“快,亲我的­乳­房,吸我的­乳­头。”

我急忙按照她说的去做,她又用快哭了的声音娇声喊:“吸大力些,再大力些。”

一边喊一边使劲儿拍我的pi股。我嘴里猛一用力,刘潇大叫了一声,身子猛然绷紧,­阴­道死死地夹住了我的­阴­茎,还流出很多的­淫­水来。过了一会儿,她无力地趴在了我的身上,亲着我的­唇­说:“好弟弟,姐gao潮了。姐已经很久没有gao潮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特别有感觉,居然gao潮了,还潮pēn了。弟弟,我没力气了,你让我下来,然后把我压在身下­操­我吧,我不能再­干­你了。”

于是我搂着她赤­祼­的娇躯放到床上,分开她的大腿,压到她身上继续抽送。

我担心在她体内­射­­精­会让她怀孕,于是在快­射­­精­的时候想拔出­阴­茎,结果她却死死地按住了我的pi股对我说:“不要拔出来,就在我身体里­射­,让我给你怀个孩子。”

听得我一阵激动,把人生中的第一泡男人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宮­。

我们俩­干­完,她就起床开始穿衣服,然后走了。

一个多月后,朱子豪又带她回宿舍过了一次夜。那次她依然高贵优雅,依然在尚未熄灯的时候脱得赤身­祼­体,钻进蚊帐里看书,跟第一次没什么两样。不过等朱子豪在她身体里­射­­精­之后,我却听到她小声对朱子豪说:“我还没gao潮。你们宿舍还有谁想­操­女人,都可以到我身上来发泄。”

于是朱子豪光着身子爬出蚊帐,向我们宣布了这个宿舍有史以来最大的一项福利:轮­奸­美少­妇­。

朱子豪的决定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拥护。我们按照年龄大小,排着队钻进朱子豪的蚊帐,轮流压在刘潇赤­祼­的身体上,把­阴­茎chā进她的­阴­道抽chā。而且,几乎每一个人都在­射­­精­的时候被刘潇按住了pi股,最后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宮­。

我年龄最小,是最后一个钻进帐篷里的。刘潇看到是我,很开心地笑。他们­干­她的时候,她都是让他们压她在身下­干­她,但轮到我之后,她就毫不客气地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爬到了我身上,捏着我坚挺的­阴­茎塞进自己身体,开始扭动着pi股­干­我,以致于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被宿舍里的其他舍友取笑,说我被女人强­奸­。

不过在宿舍里六个男人都跟她交配了一遍之后,她还是没有gao潮。于是我们又开始了第二次轮­奸­,依然没能让她达到gao潮。无奈之下只能作罢。我们各归各位睡觉,朱子豪则重新钻进他的蚊帐,搂着赤­祼­美少­妇­睡。

我正在做春梦的时候被人弄醒,睁开眼一看,发现刘潇正趴在我的身上,扭动着pi股­干­我。此刻她穿着一件黑­色­薄纱情趣睡裙,裙摆短得连pi股都盖不住;下­体­赤­祼­,双腿穿着一双黑­色­网格丝袜,脚上还穿着黑­色­亮皮皮鞋。她的­阴­道依然紧握我的­阴­茎,强有力地撸动。

她见我睁开眼,就来跟我接吻,还拉着我的手去揉她的­乳­房。后来,我们俩一起gao潮了,她gao潮时的纠床声惊醒了宿舍里的所有舍友,大伙儿都玩味地看着我们。我脸一红,心说完蛋,这被女人强­奸­的恶名算是坐实了。

当然,事情还没有结束。刘潇和我­干­完后并没有再回到朱子豪床上,而是就在我床上抱着我睡。大概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我被她弄醒了。她趴在我耳边说:“弟弟,我要去厕所小便。我害怕,你陪我一起去。”

我当然不能拒绝,于是牵着她的手,蹑手蹑脚地出了宿舍,往厕所走。现在的刘潇依然是刚才那副打扮,穿着仅到胯部的黑­色­薄纱情趣睡裙,没带胸罩,没穿­内­裤,基本相当于完全赤­祼­着下­体­;腿上穿着黑­色­网格丝袜,脚上则是双黑­色­亮皮高跟皮鞋。我看她穿得清凉,心里一阵哆嗦,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阴­暗心理,居然连­内­裤也不穿,就这样赤­祼­­祼­地带她­祼­奔于凌晨中的男生宿舍。

在男厕所里,我看她蹲在茅坑上小便,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心说她要是我的女朋友该多好,那我就能天天­干­她,在她身体里­射­­精­,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阴­茎又开始充血Ъo起。等刘潇小便完起身,便上去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推倒在充满尿素味的厕所墙上,咬着她的耳朵说:“姐姐,我又想要了。”

刘潇吃吃笑着把一条腿勾住了我的pi股,说:“想要就来,­干­我吧。在男生厕所里­性­交也挺刺激的。”

她这一说,我倒犹豫起来,问:“要是被人看见咋办?”

结果她笑着说“不要紧”又说谁看见算谁有艳福,可以让他­干­她并在她身体里­射­­精­。她大胆不羁的话刺激的我­精­虫上脑,于是果断将­阴­茎chā进了她的身体,在厕所里又­干­了一次。期间还真有人来上厕所,不过我俩巧妙地躲了过去,没让刘潇在我们学校的男生宿舍里,再承受第七个男人的抽送和­精­液……

突然想起这些往事,再对比叶子这一天的经历,我发现历史何其相似。我又有些怀念起那位第一次教我做男人的美丽少­妇­,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不过后来听朱子豪说,那女人虽然嫁入豪门,却挺可怜的,一直没能生个孩子出来,惹得婆家很不高兴,不断地撺掇她的丈夫跟她离婚。她自己去医院做了检查,医院说她一切正常,不该不能怀孕,建议她丈夫去医院检查。结果她回家把这事儿跟丈夫和婆婆一说,顿时招来了一场家庭风暴,连一直对她不错的丈夫都差点儿揍她。

她想不通,所以想出来­借­种试试,又担心跟社会上的男人发生这种事后会纠缠不清,所以才把主意打到我们这些纯洁大学生头上。当然,我们知道这事的真相后并没有怪她。毕竟这事儿对于我们双方来说都是自愿的,而且互利互惠、各取所需,谁都没有吃亏。

后来我问朱子豪,刘潇到底有没有怀孕,朱子豪苦笑,说的确是怀孕了,而且她很肯定孩子的父亲就是我们六人中的一个,但究竟是谁的孩子,恐怕除了做亲子鉴定,谁也不敢说。毕竟那次大伙儿都跟她­干­了,而且也都在她身体里­射­了­精­。当然,在她身体里­射­­精­最多的是朱子豪,其次就是我。但怀孕这事儿不好说,运气好一次就中标,运气不好就算在她身体里­射­个几千次,也不一定能怀孕。

所以孩子到底是谁的,大家都没谱儿。

那时,大家还都是学生,谁都不想在这种时候弄个孩子出来喊自己爹,所以都很默契地保持沉默,谁也没想去深究这件事,更没想去扮演父子相认大戏中的爹,而是下意识地进行了选择­性­遗忘。如果不是这次叶子的遭遇跟那次我们的经历太相似,我甚至都快把这荒唐事彻底忘掉了,永远不会再想起。现在想想,自己倒是有六分之一的机会,是一个豪门公子哥儿的亲爹。不过这事儿也就想想而已,我断然不肯做那种恶事,去扰乱人家好容易获得的幸福生活。再说了,对于这个让我真正成为男人的美丽少­妇­,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种很特殊的情愫的。那个女人虽然­性­上比较随便,但两次接触我却能够感受到她的­性­格和内心,觉得她绝对是那种温柔善良的女人,对谁都不坏,更不会使心眼儿害人。因为朱子豪说,他们刚开始接触交往的时候,刘潇就把她的处境和目的全告诉他了,一点儿都没有隐瞒,把坏事做得坦坦荡荡,把­阴­谋也变成了阳谋。

我抱着躺在我怀里的叶子,看着她因诉说如何被­奸­­淫­而羞红的小脸,思绪万千,感觉真是“忆往昔­淫­荡岁月稠”;展望未来,又觉得“数风­骚­人物,还看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