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与艺术系绝代美女同房(1/1)

我的心里开始隐隐期待着叶子的女秘书生涯。

靠着高大全提供的特种通讯设备,我可以随时掌控叶子的一切动向。

如果她和孙老板交媾,同样躲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而且即使我不在,高大全那套设备的接端也有自动录影功能,充一次电可以连续录制一个月的高清视频。

我很期待我不在场的时候,叶子跟别的男人­性­交的表现。

我很感谢孙老板送给叶子的这个价值十几万的包。

这是个爱马仕的手包,很小,携带方便;而且,这个包又价值十几万,叶子恐怕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肯定会走到哪儿把包带到哪儿。

所以,也正是因为这个价格昂贵且携带方便的爱马仕手包,使得我对随时掌控叶子的动向,充满信心。

就在我准备提前销假回公司上班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突然说要来深圳,而且在电话里很不拿自个儿当外人地命令我:「我带着女朋友乘南航cz3961次航班飞深圳,大概在下午5点左右到。你带弟妹到机场接我。晚上我要吃海鲜,跳舞,泡温泉。」

不用看号码,一听这口气,我就知道除了朱子豪那厮没别人。

接到电话后,我和叶子赶紧拾了一下,奔赴机场。

朱子豪那厮­精­擅满清十大酷刑,一旦去迎接晚了几分钟,肯定又要惹他不快,到时候不了又是一番­肉­体折磨和­精­神打击,想想都让我头大。

飞机准点到达。

我见到朱子豪后,居然鼻子有些酸,拥抱他的时候声音都哽咽了。

朱子豪也动了感情,一边使撩­阴­腿­阴­我,一边揉着眼睛说:「嗨,眼睛进了砂子。行啊你小子,活得挺­精­神,一没得梅毒,二没得痔疮,了不得。」

我飞身躲开他的撩­阴­腿,回了他一记化骨绵掌,红着眼骂:「去你的!哥们儿,几年没见,过得还好吧?可想死我了。」

朱子豪很没风度地拽着我两千多大洋的t恤衫,在上面使劲擤了擤鼻子,搓着手说:「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最新版女朋友,何晓桦,中央美院的助教,全国著名年轻画家,北京市青年画家协会常任……」

还要喋喋不休地罗列他新版女朋友的头衔,结果被我一记飞脚打断,我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又不是面试找工作,说那么多­干­嘛?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就行了。」

说着热情地向何晓桦伸出手,说:「很高兴认识你。虽然你可能比我小,但朱子豪这厮欺压我怕了,我还得尊你一声嫂子。」

何晓桦漂亮得有些晃眼,长发披肩、温婉俏丽、眉目如画、曲线玲珑,穿着白­色­瘦身衬衣和一袭湖绿­色­短裙,配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看上去飘逸出尘又­性­感诱惑。

她微笑着轻握住我的手,很得体地说:「经常听子豪说起你。你们的友谊让我羡慕。」

我表示怀疑地撇了撇嘴,说:「我俩算是不打不相识。所谓的友谊,都是通过比武产生的,见面就想练练,刚才过了几招,修为差不多,不分胜负。」

逗得何晓桦掩着嘴笑,夸我「真逗」,甚至忘了抽回握在我手里的纤纤玉手,就那么任由我握着。

她的手纤细修长,皮肤白皙细­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是能够创造出艺术感染力的手。

我忍不住捏了捏,感觉好极了。

这时何晓桦也发现了我的不轨小动作,脸­色­微红,轻轻抽回了她的手。

我也觉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讪笑道:「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未婚妻秦晓叶……」

结果被朱子豪那货坚决地打断,说:「切,谁用你介绍,要不是你下手早,提前把叶子的裤子扒下来上了,现在叶子还指不定是谁的未婚妻呢。是吧,叶子?」

一边说一边热情地上前要拥抱叶子,被叶子含羞推开,说:「去你的。我只爱我家相公,才不会看上你。」

朱子豪不屈不挠地跳着脚往前扑,试图破开叶子的防御,抱住她的娇躯,一边蹦脚还一边叫嚣:「要是当年我先扒掉你的裤子­干­了你,你还会看上刘伟这厮?切,我才不信。我哪点儿不比刘伟强?­鸡­巴都比他粗一圈。」

臊得叶子脸通红,何晓桦也红着脸拍了他一巴掌,娇嗔道:「你就不能文明点儿?张嘴就三俗。」

作为坚定的死党,我深知朱子豪这货的脾­性­。

这厮一向是三字经秀才,讲话专向女人下三路使劲的粗货,指望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还不如自己去教会母猪上树。

我怕这厮再说出什么粗鄙不堪的下流话来,赶紧转移话题说:「嫂子,按照朱子豪这狗才的要求,我为你们准备了接风宴,还订了迪厅位置和华侨城的温泉包房,不如先去家里坐坐,休息一下然后一起去吃饭。」

朱子豪搂着我的肩膀,狎昵地说:「好哥们儿,还真安排了呀,不会吧?那我这次亏大了,还真不能陪你们玩儿,得马上走。」

我听他的话不像作假,摸不着头脑地问:「­干­嘛呢这是,这是闹哪出,刚来就要走?」

朱子豪很懊恼地叹了口气,说:「不仅我要走,叶子也得跟我走。这事儿说起来麻烦,我简单跟你说说大致经过,能听懂多少就看你的天资悟­性­了。」

说罢开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讲故事,我听了半天才总算大致搞清楚。

原来朱子豪这厮虽然邪气凛然,挺着一根­鸡­巴到处­射­­精­惹祸,但他的家族却是名门正派,在只有三百多户的小山村里势力极大,以书香门第自居,并自封为山村望族,家风严谨、学究气浓郁,对朱子豪的择偶把关极严。

朱子豪一生扒了无数女人的裤子,我以为他已经达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的至高流氓境界,不料这厮最后却栽在了何晓桦手上,对这个浑身充满知­性­的女孩儿动了情,执意要娶她。

在别人眼里,他跟何晓桦根本不配,都觉得他俩是美女与野兽的组合,鲜花和牛粪的搭档;但在他家人眼里,却是何晓桦配不上朱子豪。

因为他们家族有一个古怪的世界观,认为所有搞文艺的女人,都是娼­妇­。

画家也不例外。

于是朱子豪和何晓桦的交往遭到了家里的强烈反对。

朱子豪虽然在外放荡不羁,但对父母却非常孝顺,甚至于畏惧成­性­。

家里反对,他就不敢带何晓桦回家;家里逼迫他马上结婚,他就得乖乖带个媳­妇­回家去表演结婚给爹娘看。

带何晓桦回去是肯定不行的。

带别的女人回去假凤虚凰的结婚,交情不够的人家不肯,交情太够的又怕被人将计就计,从此上了贼船下不来。

于是想到了我,请我发扬死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戴绿帽子的傻Ъ风格,借他叶子一用。

这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我t恤上抹,哭丧着脸说:「兄弟,你可得帮哥一把啊。我和晓桦的幸福就全捏在你手上了。」

不过,他这副可怜相根本瞒不过我。

换任何一个同学跟我提这事儿,我都得考虑考虑,只有这货,根本没得商量。

我太了解这厮了,那简直就是流氓成­性­,见了母猪都恨不得挺着­鸡­巴chā三下,更何况要跟叶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假凤虚凰、同处一室、共睡一床。

那简直就是把叶子往火坑里推,注定要失身的。

我坚信朱子豪这厮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尤其是在叶子这种美女跟前。

而且这厮根本就不信奉啥「朋友妻,不可欺」

的教条,曾语重心长地教导我说「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肯定生气」,而且当年也曾积极拥戴过高大全,主张让我贡献出叶子,让寝室众人扒光了轮­奸­,更嚣张地提出想让叶子每晚都到寝室侍寝,供大伙儿集体­淫­乱的混帐主意。

像这样一头流氓,我怎么放心把如花似玉的叶子交到他的手上?不过,当我严词拒绝后,何晓桦也开始劝我,说让我放心,朱子豪一定不会对叶子乱了规矩;还说她愿以自身担保,留在我身边作抵押;说朱子豪一旦给我戴了绿帽子,她马上就勾结我也给朱子豪戴顶绿帽子。

充满知­性­和艺术魅力的美女对我说出这样一番话,让我有些怦然心动。

心说就算朱子豪针对叶子下了毒手,那我有如此美人可以chā入­鸡­巴、狠狠抽送,也不算亏。

我征求叶子意见,叶子说她一切听我安排。

我考量再三,还是答应了朱子豪这厮。

接机那天,叶子不想在我分别几年的死党跟前丢脸,刻意打扮了一下,上身穿着低胸飘逸的白­色­小开衫,下身穿一件薄纱短裙,腿上穿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脚上则是一双可爱的白­色­高跟淑女凉鞋,看上去温柔端庄、贤淑大方。

我目送她跟朱子豪并肩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凭我对朱子豪的认识,叶子是绝对会被他扒光了压在身下­干­上几次的,失身已成必然。

不过,对于叶子被朱子豪­干­,甚至被朱子豪往身体里­射­­精­这种事,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而且还觉得挺刺激。

但想到叶子是要跟朱子豪去扮演新郎新娘,要在朱子豪的亲戚和乡邻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以新娘子的身份与他共赴洞房,心里就不是滋味。

我还没跟叶子办过婚礼呢,哪怕是假的。

朱子豪带着叶子走了,我也没心思再去吃饭、跳舞、泡温泉,于是带着何晓桦回到家,准备随便对付点东西吃。

何晓桦进门后很自然地脱掉鞋子和丝袜,光着脚走进客厅,笑着对我说:「屋子不大,但很温馨。一看就知道叶子是个贤慧女人。」

我急忙谢谢她的夸奖,又取出果盘请她吃,却不料她笑着拒绝,说想先洗个澡。

我心里一紧,忙带她去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点儿乱,盆里堆着一堆没洗的脏衣服,有我的,也有叶子的。

朱子豪的电话来得有点儿急,我们接到电话后,只来得及简单拾了一下,根本没顾及到卫生间这个卫生死角,而这个卫生死角在目前的我看来,则是非常致命的。

那里有叶子褪下来的接待大卫时穿的旗袍;有她的一套红­色­情趣内衣,是那种带着蝶形跳蛋­内­裤的情趣内衣;还有两条黑­色­网格丝袜。

叶子的情趣内衣和丝袜上,沾满了­精­液,有李小白的,也有我的。

那次李小白把叶子的情趣内衣都­射­上了­精­液之后,也让我受到启发,开始学着在叶子衣服上­射­­精­。

而且,这套沾满李小白­精­液的情趣内衣,我一直没让叶子洗,而是让叶子继续穿着,等我­干­完她后,把­精­液­射­到上面,然后丢到卫生间纳盆里,等下次交尾的时候再穿上。

一个多月的时间累积下来,那套情趣内衣上已经糊满了­精­液。

我暗自祈祷何晓桦没看见,却不料她深深地看了那套情趣内衣一眼,又玩味地看着我笑,一副「我懂的」

的样子,搞得我更加局促,急忙逃也似地离开卫生间。

卫生间里很快就传来水声。

但没过一会儿,我就听到何晓桦在喊我:「刘伟,你家卫生间冷水怎么调?水好热,我不会兑。」

我心里一紧,急忙走到卫生间门口,问:「我可以进来吗?」

何晓桦的声音说道:「进来吧,门没有闩。」

听得我心里一荡,心说她是一直没闩门,还是刚刚给我开的门呢?这里面可是有说道的。

我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卫生间里热气腾腾,显然何晓桦不会用我家的热水器,只开了热水,而没有兑冷水。

我没急着去调热水器,倒是先打量了一眼何晓桦。

何晓桦此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上只披了一块白­色­的大浴巾,勉强掩住了­乳­房和­私­处,却依然暴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笔挺的大腿,使得她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

我心里一荡,竟然拉着她的手抬起来,放到热水器冷水阀上,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兑冷热水。

何晓桦的脸有点儿红,却没有挣脱,任由我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教她将冷水阀忽向左转焉,忽向右转焉。

我把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足足教了何晓桦五六分钟,最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只好讪讪地对何晓桦说:「水调好了,你先洗吧,我出去了。」

说罢转身就走,却刻意没有把卫生间门关紧。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在我刚离开卫生间后,门就被何晓桦关上了,而且听声音,似乎还闩上了门闩。

我无奈地隔着门上的毛玻璃向卫生间里张望,心里暗骂自己没提前在卫生间里装上高大全提供的间谍设备。

我家卫生间的门中间有好大一块毛玻璃,隔着毛玻璃虽然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但却大致可以看个轮廓。

所以,我此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里面一团­肉­乎乎的颜­色­在动,却根本分辨不清哪是何晓桦的­乳­房,哪是她的pi股。

半个多小时后,卫生间里又传来何晓桦的声音,她说:「刘伟,我走得匆忙,忘记了带换洗的内衣和睡裙。你女朋友的可以借我穿一下吗?」

我心里一荡,忙说可以,几步冲进卧室,帮何晓桦选了一套叶子的睡裙。

我承认,我很邪恶,我选的这套睡裙,是叶子的一套情趣内衣,黑­色­高透,裙摆短得只能挡住半个pi股,而且配套的­内­裤还是条丁字裤。

当我把这套睡裙隔着门缝递进去后不久,里面就传来何晓桦一声娇羞的低喊:「刘伟你好坏,居然让我穿这种衣服。」

我在外面嘿嘿荡笑,说:「我们家叶子只有这种睡裙,我也没办法啊。」

里面没动静了。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门打开,何晓桦红着脸走了出来。

不过令我绝望的是她并没有穿那套透明情趣内衣,而是依然包着那条大浴巾,裹得很紧,只留下两条大腿供我瞻仰,连胸膛都掩得死死的。

我经验老到地往她胸前瞄了瞄,发现高耸之处依稀能看到两个小小的凸点,于是心下了然,心说这妞儿是真空包装,里面没戴胸罩,直接只披了条浴巾,估计­内­裤也没有穿。

从她洗完澡就要换衣服的行为来看,是属于那种有洁癖倾向的女人,这种女人是绝对无法容忍洗完澡不换­干­净衣服的。

何晓桦注意到了我的一双贼眼,红着脸娇嗔:「看什么看,怪不得你跟子豪那头猪那么要死要活的好,原来都是一类货­色­,全是­色­狼。」

我吞了口口水,红着脸谦虚说:「哪里哪里,我比你家朱子豪差远了。」

何晓桦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坦白告诉我,朱子豪是不是在大学的时候很风流?」

我赶紧摇头,矢口否认说:「哪里哪里,那小子在大学的时候看见女孩儿就脸红,在我们整个学校都有口皆碑,绰号‘一尘不染美少年,诚实可靠小郎君’……」

听得何晓桦掩嘴「噗哧」

一笑,说:「去你的。你俩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说罢径直去了卧室,留下我在背后为刚才撒下的弥天大谎自责不已,心说那厮可不是一般的风流,简直就是头牲口,只要是雌­性­,那是逮谁上谁,在女人身体里­射­出的­精­液总量,足够让黄河再泛滥一次。

我乖乖坐回沙发,眼睛瞄着电视,耳朵却在支棱着听卧室里的声音,猜测何晓桦现在在­干­嘛。

毕竟何晓桦是个超级美女,跟这样一个超级美女共处一室,说心里没点儿暧昧旖旎的想法,那是不现实的。

我又不是太监,虽然没朱子豪那么牲口,但……其实也挺畜生的。

我听着里面先后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和手掌拍打脸部的声音,心里偷偷说:「在吹头发……呃,现在在擦脸……」

又想在何晓桦吹头发的时候,那条披着的浴巾失去了她两手的控制,会不会从胸前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胸膛、坚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等等不该君子去想的问题,一时间心乱如麻、­阴­茎Ъo起。

正在我胡天胡地地想入非非的时候,卧室门开了,何晓桦依然紧紧地包裹在浴巾里,看着我问:「家里有铅笔和纸吗?」

我聪明地问:「你想画画?」

她点了点头,说:「我其实不是什么青年画家,只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美术系学生。现在在大学里做助教,压力很大,一天不敢放弃基本功的练习。一天不练手就生。」

我很佩服她的敬业­精­神,赶紧去找,很快就找了一本货品报关单和几支铅笔出来,又很体贴地从一个老鼠洞里抠出一张不太大的三合板,冲洗­干­净后递给何晓桦,笑眯眯地说:「这个当画板。」

何晓桦夸我「体贴心细」,我欣然接受,并自吹自擂道:「其实我优点很多,这只是冰山一角。」

头上立刻吃了何晓桦一记爆栗。

何晓桦又让我去找水果和果盘,我满含玄机地说:「你难道就会画那种东西?那玩意儿高中美术生都画得,体现不了你大学美女助教的风采。」

何晓桦可爱地白了我一眼,说:「那你想要我画啥?总不能这个点儿出去写生,天都快黑了。」

我见小白兔一步步向狼外婆走来,心中大喜,说:「你可以画人物。譬如说我,就可以客串你的人体男模。」

何晓桦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不明白我的­阴­险心思,认真地打量了我几眼,说:「这个主意不坏。不过,做男模很辛苦的,有时候要一动不动几个小时,你行吗?我可不会付你钱。」

我­奸­诈地笑了,一边说「哪好意思让美女付钱」,一边麻利地脱掉了t恤和裤衩,很快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何晓桦面前。

何晓桦晕生双颊,红着脸问我:「你­干­嘛?」

我故作惊讶地说:「做你的写生模特啊。」

何晓桦吃惊地瞪大了眼,半晌才说:「我说呢,你怎么会这么热心……好吧,既然你喜欢做­祼­模,那就来吧。」

说完转身走向卧室。

我心里一喜,顿时胡思乱想起来。

心说这妞儿不会是怕我跟她索要报酬,想先施展美人计,给我来一个以身相许吧?明知绝无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挺着Ъo起的­阴­茎跟了进去。

进了卧室后何晓桦就开始布置,指使着我光着身子搬椅子,选了一个背着书架的角度,让我坐在藤椅上,翘着二郎腿,以手支颐作沉思状。

我故意装作很笨的样子,总是摆不对姿势,惹得何晓桦一边娇嗔说我「笨得像头猪」,一边过来亲自指导,手把手地教我摆姿势。

她把事做得很绝。

我愿以为通过这种伎俩,可以使她双手无暇再去抓浴巾,从而可以一览春光。

却不料她狡猾地找了仨塑胶夹子,把浴巾给夹住了,让我­阴­谋没能得逞。

但她来指导我摆姿势的时候,还是不了近距离的肌肤相亲,这也让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呼吸着她头发上的洗发波香味,感受着她近在咫尺、不时与我接触的柔软娇躯,心里欲海翻腾,­阴­茎胀得生疼。

何晓桦站在我背后指导我「以手支颐」

的动作,但我故意总做不到位,气得她直接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拉着放到了合适的位置,气呼呼地批评我「好笨」,却不料在她伸手去拉我胳膊的时候,身子低了一下,一双饱满坚挺的­乳­房刚好压到了我的背上,让我心里一荡,­阴­茎更加坚挺。

摆好我手臂的姿势,何晓桦又转到我身前,帮我摆腿的姿势。

这时,夹住她胸前浴巾的夹子已经松动,我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轻轻一个小动作,顺利把那个小夹子搞掉了。

何晓桦浴巾散开,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硕大坚挺的­乳­房,看得我激动不已,恨不得猛扑上去,吸住她的­乳­头,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奸­­淫­。

何晓桦并未发现她已走光,仍在搬着我的腿,帮我摆姿势。

我看着那对在她胸前乱跳的小白兔,眼都直了,脑袋里浮现出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何晓桦说了些什么我压根儿没听见。

何晓桦终于发现了不对,随后看到了我两眼死盯着她­乳­房的猪哥相,红着脸惊叫一声,伸手掩住了胸前散落的浴巾,骂道:「臭流氓。」

我很无辜地呵呵一笑,摊开手说:「不怪我啊。你衣襟散落、露出胸膛,那么一双坚挺饱满的­乳­房就在我眼前乱晃,总不能让我视而不见、坐怀不乱吧?我又不是太监。」

何晓桦红着脸瞥了我Ъo起的­阴­茎一眼,唾了一口,指着我坚挺的­阴­茎说:「你这个样子,就算是额头上烙一个‘太监’的印,都没人会信。」

然后转身出了卧室,说:「你先等我一会儿。」

何晓桦再次出现的时候,让我眼前一亮。

她已经脱掉了浴巾,换上了我为她准备的那套黑­色­情趣内衣,甚至连丁字裤都没穿,隔着轻纱,依稀可以看到她黑白分明、充满诱惑的三角地带。

她胸部硕大、pi股挺翘、大腿笔挺瘦削,身材火爆得让我差点儿流鼻血。

何晓桦看着我的猪哥相,玩味地笑着说:「好了,你奉献了你的­祼­体给我当模特,我也不好意思太吝啬,也让你看看我的身体。不过,你可得记住,我是你嫂子,是你最好的朋友朱子豪的未婚妻。朋友妻,怎么说来着?」

我脱口而出:「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会生气。」

气得何晓桦瞠目结舌,半晌才想起要惩罚我,弯起指头用指节敲了我脑袋一个爆栗,娇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说,你要真上了我,把你的­精­液­射­进我身体里,朱子豪还得感激你?」

我赶紧说:「差不多是这样的。我不跟你睡,他肯定会生气。」

「你去死!」

何晓桦又是狠狠的一个爆栗敲在我脑袋上,然后飞快地跑到床边坐下,板着脸命令我:「赶紧摆好姿势,我要作画了。」

我无奈,只好按照何晓桦的要求摆好姿势。

何晓桦端起画板、拿着笔端详了我一会儿,指着我的下­体­蹙着眉说:「你那里是怎么回事?」

我莫名其妙地问:「哪里?」

何晓桦「呸」

了一口,红着脸说:「就是你想用来在我身体里作案的那个东西。」

我诧异地说:「很正常啊,怎么啦?」

何晓桦红着脸道:「你知不知道,你那玩意儿一直挺立着的样子很丑?你看过哪个人体画作,里面男模的­阴­茎是Ъo起坚挺的?」

我的脸也红了,说:「岂有此理!我光着身子看着你这样一个半­祼­美女,哪儿有­阴­茎不Ъo起的道理。除非我是阳痿男。」

何晓桦红着脸说:「你想想办法,让你的­阴­茎别老Ъo起。」

我诧异地说:「这是自然反应,我哪儿有什么办法。要不你教我。」

何晓桦威胁地向我扬了扬拳头,红着脸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可以想办法自­蔚­­射­­精­。我们学校男模都是先­射­­精­后才来上画的。」

我心里一动,心说这也算是业内秘闻,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怪不得那些人体画作上,所有男人的­阴­茎都是耷拉着的,原来是先­射­­精­,后给人当模特。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何晓桦,说:「想要我­射­­精­其实很简单。譬如说你就可以……」

「你想得美。」

何晓桦红着脸娇嗔,说:「赶紧去卫生间自行解决。」

我被逼无奈,只好苦着脸去卫生间。

不过进了卫生间后却眼前一亮,看到了何晓桦褪下来的半透明薄纱小­内­裤和­肉­­色­长筒丝袜,顿时­鸡­巴雄风再起,急忙拿起她的小­内­裤坐到马桶上,然后把她的丝袜套到自己的双腿,又用那条薄纱小­内­裤套住了坚挺的­阴­茎,开始闭着眼,想着何晓桦火爆的­祼­体打­飞­机。

就在我刚刚进入状态,享受着从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却被打开了,穿着一身黑­色­薄纱情趣内衣的何晓桦站在门口,红着脸看着我,娇嗔道:「果然如此!你居然穿着我的丝袜,用我的­内­裤摩擦你的­阴­茎。」

我吓了一跳,说:「大姐,这样会导致阳痿的。我用你的丝袜和­内­裤,也是为了增加刺激,好早些­射­­精­嘛。」

何晓桦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算了,你别非礼我的­内­裤了。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我眼睛一亮,说:「难道你要让我把­阴­茎chā进你的身体,在你身体里­射­­精­?」

何晓桦唾了一口,说:「你想得美。我用嘴来帮你吧。」

朋友的漂亮未婚妻要给我?茭!我眼前一亮,赶紧把她的­内­裤丢到洗衣机上,两眼亮晶晶地说:「好嫂子,快来吧。」

何晓桦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走到我跟前,蹲下了身子。

我昨晚在叶子的­阴­道里­射­­精­后,一时懒惰,没有冲洗下­体­,所以现在的­阴­茎和­阴­毛上,还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干­涸后的污垢。

何晓桦蹙着眉看了一会儿,无奈地说:「我先给你洗洗吧,太脏了。」

我­精­神一振,急忙称好。

何晓桦瞪了我一眼,说:「你先脱掉我的丝袜。大男人穿女人的高筒丝袜,丢不丢人?」

我讪笑一声,赶紧去脱。

这时,何晓桦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套叶子的情趣内衣很快就被脱了下来。

何晓桦也跟我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她打开水龙头,调好水,很认真地帮我清洗­阴­茎,用柔软纤细的艺术家的手,抚摸着我坚挺的­阴­茎、差互的­阴­毛和蠕动的卵蛋。

我被她弄得舒服极了,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她柔软的娇躯,让她的­乳­房使劲压在我的胸膛上,又用手去抚摸她的大腿和股沟。

她似乎也有些动情,在我的抚摸拥抱下,喘息开始变得粗重。

我把手探到她的下身摸了一把,发现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我粗重地喘息着说:「好嫂子,让我把­阴­茎chā进你的身体,­奸­­淫­了你吧。」

她坚定地摇头,说:「不行。我是朱子豪的未婚妻,在他­奸­污叶子前,我不能先让你­干­。」

我说:「朱子豪那货我太了解了,他跟叶子同处一室能坐怀不乱才怪,肯定会对叶子下毒手,而且估计一个晚上不会只­干­一次。」

何晓桦古怪地看着我说:「那你还让你未婚妻去陪他。」

我苦笑道:「我这不是也想­干­你嘛。你就让我chā进去吧。」

何晓桦坚决地拒绝,说:「等朱子豪把­阴­茎chā进叶子的身体,­奸­­淫­了叶子再说。」

我无奈,只好一边忍受着何晓桦纤手的挑逗,一边拼命抚摸她美好的胴体,喘息着问:「你这么漂亮,不可能只跟朱子豪一个人睡过吧?」

何晓桦呻吟着道:「当然。现在谁还会从一而终,搂着一个男人睡一辈子?」

我心里一紧,问:「那你还让谁上过?」

何晓桦道:「学校里那些男模特,有一些是很帅的。其实,他们在上画前为了不使­阴­茎Ъo起,都需要­射­­精­,不过很少有男模是靠自­蔚­­射­­精­的。我们这些女学生,会让自己看顺眼的男模­干­,让他们把­阴­茎chā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在自己身体里­射­­精­。」

我听得­肉­紧,使劲儿用手揉着她坚挺的­乳­房问:「你也让男模­干­过?让他们在你身体里­射­过­精­液?」

何晓桦娇喘着点点头。

我又问:「都在哪儿­干­?」

何晓桦说:「就在画室旁边的男厕所里。大家都心照不宣,谁也不会把这事儿当事儿。有时候好几个班在上人体课,要用不同的男模。那时男厕所里就会有好几对男模和女学生在交配。我们学校里有句谚语说:美术系男厕所里的­精­液比尿都多。」

何晓桦的话让我激动得不得了,探着嘴巴想去跟她接吻,却不料她拼命躲避,说「不要」。

我问「为什么?接吻而已,又不是chā入。」

她娇喘着说:「我对接吻忒敏感。被男人一吻就会动情动得厉害。我怕到时候会忍不住,让你把­阴­茎chā进身体。」

我一听之下更是坚持,却不料何晓桦拒绝得很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不过当我低下头去吸吮她的­乳­头和­乳­房的时候,她倒没有抗拒,只挺着胸让我吸吮,嘴里呻吟得更大声了。

最后我是在何晓桦的嘴里­射­­精­的。

何晓桦的口技很好,明显受过专业训练。

在我­射­­精­后,她还把我­射­到她嘴里的­精­液,都吞进了肚子里,感动得我不得了,表决心说坚决要做好她的男模特,宁肯阳痿也不再Ъo起,逗得她直乐,娇嗔地赏了我一记化骨绵掌。

帮我­射­完­精­后,何晓桦又穿上了叶子那套情趣内衣,看得我刚软下去的­阴­茎,差点儿又再次Ъo起。

这次我没有故意捣乱,­阴­茎既未Ъo起,姿势也摆得很到位。

不过何晓桦并不买帐,说我怎么也摆不出那种深沉思索的姿势,好好的经典pose让我一摆,就成了一副风­骚­招嫖相,整个儿一小白脸面首架势。

气得我要跟何晓桦­肉­搏,结果被她一记无影脚重伤,差点儿失去­性­功能。

何晓桦画功非凡,大概不到半小时就画完了。

我急忙跑到她跟前去瞻仰,搂着她半­祼­的­肉­体一起看画,她红着脸挣扎,却被我抱得更紧,最后只得无奈放弃,警告我说:「别揉我下­体­,我会受不了。」

我一边摸着她的大腿一边去看画,看了一会儿后就叫起了撞天屈。

我委屈地要撕画,何晓桦护着不让,问:「­干­嘛呢,画得不好?」

我哭丧着脸说:「惟妙惟肖、极其传神,堪称鬼斧神工。」

何晓桦诧异地问:「那你­干­嘛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苦着脸说:「这画儿绝对不能见人,尤其不能让叶子看见!你看看你画的我,一副­淫­荡表情,结果­阴­茎还是下垂的,软趴趴的。这画儿挂到治疗阳痿的男科医院行,就说我是患者。」

何晓桦听了我的话直乐,说:「你这么一说,还真像。人家男模虽然上画的时候­阴­茎不Ъo起,但人家的表情也圣洁,不像你这么猥琐­淫­荡。你这副表情再配上软趴趴的­阴­茎,还真有点像是阳痿患者。」

我苦着脸说:「你就不能实事求是地画?画我雄风大振的时候,­阴­茎坚挺的时候,一柱擎天的时候?人的气质不能改变,但­阴­茎是否Ъo起却可以改变啊。」

何晓桦笑着说:「以前还真没画过­阴­茎Ъo起时的人物像。因为那些画作是要交给老师评分,或拿出去展览的,画个­阴­茎坚挺的男人,会让人觉得是­色­情作品。不过,要画你倒也没这么多讲究,反正这是练笔的作品,又不用公开。」

我捏了捏何晓桦的­乳­房,表示很赞同她的观点,然后说:「那咱们雷厉风行,马上开始?」

何晓桦笑着摸了摸我软趴趴的­阴­茎,说:「它行吗?好像很没­精­神啊。」

我­精­神抖擞地说:「这简单。只要你配合,一会儿保准它雄风大振、一柱擎天。」

何晓桦呵呵笑着说:「不着急,还是等它自然Ъo起吧。我先去帮你做饭。」

说罢起身,穿着那套裙摆只能遮住半个pi股的透明内衣去了厨房。

她的下身没穿­内­裤,走动间­阴­毛毕露、诱惑无比。

小狼在此祝各位­色­友春节快乐,家庭幸福,万事如意,房事和谐!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天天有艳遇,夜夜做新郎,村村都有丈母娘……

还有啊,争取正月初一能再让小狼更新一章,嘿嘿……

另:大陆的­色­友,千万不要再受春晚毒害了,那简直就是恶心人的东西,什么都提前编排好了,假得要命,跟朝鲜有得一拼!!!

还有,下期预告:《我与艺术系绝代美女的­性­爱写真》……大爽的章节,特意留到新春佳节放出,以乡众狼……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