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长着粗长­阴­茎的女军嫂(1/1)

这时大概已是晚上十二点多。

年轻人离开后,朱子豪牵着叶子的手,七拐八弯,没多久就来到了一处窑洞前,拍了拍大门,扯着嗓子低声喊:「嫂子,阿杏嫂子……」

屋里很快亮起了灯,一个三十多岁的俊俏女人打开了门,隔着门缝眯着眼冲俩人笑:「呵,童宝,找个媳­妇­儿真俊,跟画上的仙女一样,怪不得这么黏糊,到这个点儿才来。嫂子还以为你们不来了,随便在村里扒个草窝就睡下了呢。老实跟嫂子说,刚才跟媳­妇­在外头行过房没?」

朱子豪似乎跟这女人挺熟,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说:「呵呵,什么都瞒不过嫂子的法眼!嘿,嫂子,看你穿的这个样子,恐怕除了这件大t恤,里面啥也没穿吧?­乳­头都露出来了。」

一边说,一边下流地摸上了女人的大腿,沿着女人的大腿向上摸去,摸得女人闷哼一声,飞也似地逃进屋子,远远地唾厍:「童宝你个臭流氓,打你一岁还吃­奶­的时候,嫂子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东西。那时候你一边吃你娘的­奶­,一双贼眼还骨碌碌地盯着别的女人的胸膛看,从小就是­色­狼……」

叶子看了眼朱子豪,大概在极力想像当时的情形,强忍着笑,脸胀得通红。

朱子豪被叶子看得不自在,­干­笑了一声,讪讪地道:「你快进去吧。这个军嫂其实是头女流氓,没人比我更清楚。晚上在她那里睡小心点,别让她占了你便宜去。」

叶子红着脸瞪了朱子豪一眼,娇嗔道:「你乱泼脏水。阿杏嫂是个女人,怎么能占我便宜?」

朱子豪嘿嘿一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总之你小心些,被太多人­奸­污,伟哥那边我不好交代的。」

叶子赏了朱子豪一记无影腿,红着脸骂了句「去你的」,跑进了院子,又顺手关上了门。

阿杏嫂很热情地招呼叶子进屋,笑着说:「屋里乱,你是城里来的文明人,别笑话。家里就我一个人住,平时都是胡凑合的,也没心思拾家。晚上你就跟我一个炕上睡吧,另一张炕上挺乱的,放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没来得及拾。如果你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那我就马上去把另一张炕拾出来。」

叶子打量着阿杏嫂的窑洞,连声客气,说:「阿杏嫂你别忙活,咱俩都是女人,睡一张炕就行。你这窑洞拾得真­干­净,你太能谦虚了。」

从监视器里看阿杏嫂的窑洞,果然拾得清清爽爽、一丝不苟,根本不乱。

阿杏嫂指着正屋里的一个大木桶说:「你是城里人,睡前肯定要洗澡的。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开水,你要洗的话就到桶里去洗。农村条件不行,没有你们城里的先进设备。听说你们城里人洗澡都用花洒的?真讲究,洗个澡还要把鲜花洒到身上。农村没花洒,我就给你在桶里撒了些玫瑰花瓣,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你们城里人用的花洒。」

听得叶子格格直笑,掩着嘴说:「阿杏嫂你真逗,我们说的花洒就是淋浴用的喷头,可不是把鲜花洒身上。这是谁跟你说的?」

阿杏嫂咬着牙发狠说:「这狗日的童宝真不是东西,就是他骗我的。明天见到他,一定要像小时候过家家一样,剥了他的裤子揍。」

叶子乐得呵呵笑,说:「阿杏嫂你可别剥他裤子,那家伙就一发情的­色­狼,你一剥他裤子,说不定他就把你强­奸­了。」

阿杏嫂脸上一红,唾了一口说:「谁强­奸­谁还不一定呢。」

又换上笑脸对叶子说:「快脱衣服洗澡吧妹子,水都要凉了。」

叶子「嗯」

了一声就去宽衣解带。

阿杏嫂殷勤地帮叶子解衬衫扣子,笑着说:「你们城里女人就是会穿衣打扮。看这衣服的料子,真顺滑。」

叶子笑了,说:「那只是件很普通的衬衣,地摊上买的,才几十块钱。」

阿杏嫂把叶子的衬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叶子雪白的胸膛和坚挺的­乳­房,说:「那也好,摸着舒服。」

又去赞美叶子的­乳­房,说:「你们城里女人就是会保养,看你这双­奶­子,这么大还不下垂,让我这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要摸一摸。妹子,我能摸摸吗?」

叶子红着脸低下头去,「嗯」

了一声。

阿杏嫂两眼放光地用手握住了叶子坚挺的­乳­房,爱不释手地又揉又捏,还用掌心去轻轻揉搓叶子的­乳­头,就像是情场老手调情前戏一样,很快就逗弄得叶子­乳­头坚挺、呻吟不止。

此刻叶子已经脱光了衣服全身赤­祼­,我甚至能看到她的两条大腿绞在一起,难过地扭曲着。

阿杏嫂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婉转呻吟的叶子,不再去戏弄她的­乳­房,搀着她的胳膊说:「来吧妹子,嫂子扶你进桶里泡花瓣澡。」

叶子在阿杏嫂的帮助下,红着脸踩着凳子迈进大木桶,把整个身子都浸泡到了热水中,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阿杏嫂转到叶子背后,脱掉了她套在身上的那件宽大t恤,顿时也变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她的身材极好,丰­乳­肥臀、曲线优美,皮肤白皙得根本不像是个农村女人。

阿杏嫂用自己胸前的两团丰盈抵住了木桶,俯下身去把双手浸到水中,在水下握住了叶子的­乳­房。

叶子闷哼一声,睁开眼呻吟着说:「嫂子,你……」

阿杏嫂笑了笑,说:「都是女人,怕什么。明天就要结婚入洞房了,嫂子帮你洗洗身子。」

叶子咬着­唇­红着脸说:「嫂子别老揉那里,我那里挺敏感的。」

阿杏嫂笑了,说:「怕什么。你动情想要的话,嫂子虽然是女人,也一样能满足你让你gao潮。」

叶子呻吟了一声,说「不要」,但也没再拒绝阿杏嫂那双邪恶的手。

阿杏嫂揉了叶子­乳­房几分钟后,把叶子逗弄得娇喘连连、呻吟不止。

这时,她松开了揉捏叶子­乳­房的手,抬腿迈上凳子,一步跨进了大木桶中。

就在阿杏嫂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监视器中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她的身体似乎有些怪异,不像是普通女人的身体,似乎比普通女人的身体更­性­感、更诱惑,但具体怪异在哪儿又没看清楚,说不明白。

阿杏嫂跨进木桶,把自己的身子浸泡在水中。

叶子吃了一惊,问:「嫂子,你怎么也进来了?」

阿杏嫂笑道:「嫂子身子也脏了,看你洗得舒服,忍不住也想洗洗。放心吧,这桶够大,我平时都用来跟你哥洗鸳鸯浴的。咱们两个女人完全装得下。」

羞得叶子又红了脸。

阿杏嫂在桶里伸开两腿,张着双臂对叶子说:「来,妹子,到嫂子怀里,嫂子抱着你洗。」

叶子红着脸说「不要」,却被阿杏嫂嬉笑着连拉带扯地拽进自己怀里,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说:「都是女人,还害羞。」

说着,一只手揉着叶子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叶子的双腿之间,大概是按在了叶子的­阴­蒂上,刺激得叶子闷哼一声,身子绷紧,胸膛拼命向前挺起。

阿杏嫂把脸贴在叶子脸上,邪恶地笑着说:「gao潮了?」

叶子无力地瘫软下来,红着脸点了点头。

阿杏嫂笑道:「一碰就gao潮,妹子你可真是个尤物。你­阴­道里湿乎乎的,是男人的­精­液吧?」

叶子咬着­唇­摇了摇头,不说话。

阿杏嫂笑道:「撒谎。嫂子火眼金睛,一摸就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恐怕还不是一个男人的,对不对?」

叶子有些慌了,拼命地摇头。

阿杏嫂眯着眼笑,说:「好了好了,小美女,嫂子不逗你了。跟嫂子亲个嘴吧。」

说着就把柔软的双­唇­印到了叶子­唇­上,又用舌头灵巧地撬开了叶子的嘴,把舌头伸进了叶子的嘴里。

叶子对接吻一向极其敏感。

被阿杏嫂吻住后,开始还挣扎几下,到后来则­干­脆揽住了阿杏嫂的脖子,迎合着阿杏嫂的吻,跟她纠缠在了一起。

俩人吻了很久才再次分开。

叶子脸­色­赤红,激动地娇喘不已,白皙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阿杏嫂也动了情,红着脸喘息着对叶子说:「妹子,想男人了吧?是不是现在忒想有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chā进你的身体,把你压在身下使劲­奸­­淫­?」

叶子喘息着摇了摇头,咬着­唇­主动迎上去,又跟阿杏嫂吻在了一起。

过了很久俩人才再次分开。

阿杏嫂气喘吁吁地娇声说:「我不行了。妹子,嫂子想gao潮。这样不行,咱俩到炕上去,嫂子想办法让你也再gao潮一次。」

说罢搂着叶子的­祼­体从大木桶里站了起来,扶着叶子一起跨出木桶,来到了东一间窑洞的土炕上。

阿杏嫂让叶子赤­祼­地躺在炕上,自己则跨坐在叶子身上,把叶子压在了身下,让俩人坚挺的两对­奶­子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阿杏嫂在叶子身上的蠕动而不停摩擦。

叶子咬着牙呻吟着说:「不要,不要这样……」

阿杏嫂红着脸笑,说:「妹子,你总是放不开,把自己压抑得这么厉害。咱们都是女人,我有什么不懂的?你现在已经动了情,最想被男人的­鸡­巴­操­,还害羞什么?」

叶子呻吟着抗拒道:「可你是女人……我不想被女人­奸­­淫­,相公说那是女同,是百合,是变态­性­行为……啊,你别揉那里。好舒服。」

阿杏嫂的两条大腿跟叶子的两条大腿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阿杏嫂喘息着说:「你想太多。我就不管那么多,别人爱咋说咋说。我男人在外头当兵保家卫国,我是军嫂,凭啥就得在家里独守空房当活寡­妇­?女人是一朵花,一生中就那么几年是最美的,我才不要虚度。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我看上的,我都要,我也都能要。」

一边说,一边拉着叶子的手摸向了自己胯下,娇笑着说:「妹子,你摸摸看这是什么?」

过了片刻,叶子突然惊叫了起来,说:「你是男人?」

一边说,一边挣扎着要从炕上爬起身。

阿杏嫂死死地搂住叶子,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叶子的嘴,摸索着使劲一挺pi股,叶子发出了一声闷哼,身体紧紧地绷了起来。

阿杏嫂趴在叶子身上轻轻耸动着pi股,喘息着松开了叶子的嘴,娇声说:「好妹子,嫂子的­阴­茎大吗?粗吗?长吗?­干­得你舒服吗?」

叶子显然被阿杏嫂的­阴­茎­奸­­淫­得很舒服,喘息着说:「你……你到底是男是女,怎么长一副女人的样子,有­乳­房,还会有­阴­茎?」

听得我在这头浑身一颤,跟何晓桦对望了一眼,心里充满了震惊。

阿杏嫂一边在叶子赤­祼­的身体上纵横驰骋,一边娇喘着说:「嫂子当然是女人。」

又拉着叶子的手去摸她坚挺的双­乳­,说:「你看哪个男人能有这么好看的­奶­子?嫂子这可是实打实自然生出来的­奶­子,不是用矽胶造出来的。你摸摸,软和不?有弹­性­不?」

叶子听话地揉捏着阿杏嫂的­奶­子,红着脸点了点头,说:「这是真的­奶­子,不是人造的。可是,你chā在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阿杏嫂一边耸动着pi股­奸­­淫­叶子,一边喘息着说:「好妹子,这是嫂子的秘密。其实,嫂子绝对是个女人,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但嫂子却是天生双­阴­,身上同时长了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阴­道。」

叶子「啊」

的惊呼了一声,说:「怎么会这样?」

阿杏嫂叹了口气,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这种双­阴­共存的人,世界上其实还有不少。我们都是别人眼中的怪胎,被称作­阴­阳人。但我不这样认为。我感觉自己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是一个纯粹的女人。唯一跟其他女人不同的是,我除了能让男人的­阴­茎chā进自己的­阴­道,满足男人的­性­欲外,还能用自己的­阴­茎chā入女人的身体,满足女人的­性­欲。而我自己,无论是被chā还是chā别人,都能从中得到­性­gao潮。如果不是被世俗歧视,这样其实真是挺好的。」

叶子此刻显然已经接受了阿杏嫂,主动地扭曲着身子,挺动着pi股迎合着阿杏嫂的­奸­­淫­。

她一只手揉搓着阿杏嫂的­乳­房,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娇喘吁吁地说:「好舒服!阿杏嫂,你把我­奸­­淫­得好舒服。」

阿杏嫂得意地笑,说:「咱们都是女人,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才会在床上给女人以最大的快乐。」

叶子喘息着问:「可是,你平时怎么掩饰你的­阴­茎?」

阿杏嫂一边抽送一边娇喘着说:「我的­阴­茎比较特殊,不Ъo起时非常小,跟身上生了个小­肉­瘤一样,就算是我赤­祼­着站在别人面前,别人也很难发现。而且,我是没有gao丸的,­阴­茎之下就是正常的女人­阴­道。所以,你不要担心会被我­奸­污怀孕。我只具备女­性­的生殖能力,不具备男­性­的生殖能力。」

叶子遗憾地说:「你不能­射­­精­吗?其实,我挺喜欢被男人滚烫的­精­液冲击子­宮­那种感觉的。」

阿杏嫂亲了亲叶子的脸,笑了,说:「这才像个正常的女人。女人嘛,不要总是压抑自己的欲望,想要就该大胆说出来。放心吧,嫂子会满足你的。嫂子能­射­­精­,但­精­液里没有­精­子。只能­射­­精­,却不会让你受孕。」

叶子红着脸「嗯」

了一声,闭上眼投入地呻吟了起来。

这时,阿杏嫂却从叶子身体里拔出­阴­茎,翻身下了炕,摸着叶子的­奶­子笑着对叶子说:「好妹子,嫂子想跟你玩个刺激的。咱俩到大门口去­干­。」

叶子娇羞地摇头,说:「不要,会被人发现。」

阿杏嫂笑着去拉叶子,说:「来吧。这个点儿了,村子里哪还会有人上街。嫂子平时为了掩盖自己­阴­阳人的身份,偷偷摸摸地压抑惯了,今天想彻底释放一下,在大街上公开用自己的­阴­茎­干­一个美女。你就当可怜嫂子,答应嫂子这一次。」

叶子想了一会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阿杏嫂拉着叶子下炕,要出屋时叶子摇摇头,又返回来带上了自己的手包。

阿杏嫂看着叶子的手包咬着­唇­笑,说:「这包好看。不过,里面装着啥宝贝,让你这么紧张,走哪儿带哪儿啊?让嫂子瞧瞧。」

说着抢过叶子的手包,拉开拉链在里面翻看,结果就看到了叶子那条沾满男人­精­液的睡裙,惊喜地抖了出来,开心地在自己身上比着说:「好漂亮的裙子。不过,这么短又这么透,怎么敢穿到大街上去啊?你们城里女人胆子就是够大。」

叶子捂着嘴娇笑,说:「那不是上街穿的裙子,是睡裙,睡觉的时候穿的。而且还是情趣睡裙,专门在男女房事的时候穿,可以增加­性­感诱惑的。你看,它的设计是专走­性­感路线的,跟正常的衣服不同。」

阿杏嫂又惊又喜,问叶子说:「能借给嫂子穿穿吗?」

叶子红着脸道:「上面有男人的­精­液,我还没来得及洗。你如果不嫌弃就送给你了。」

阿杏嫂惊喜地亲了叶子一口,说:「不嫌弃,不嫌弃。不就是童宝那小子­射­的­精­嘛。跟你说句实话,其实嫂子八岁那年就破身了,就是被童宝这小子夺走了童贞。现在还会在乎他­射­的­精­液?」

叶子娇羞地说:「不是子豪的­精­液。是我在火车上,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奸­污,­射­在上面的­精­液。不过,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怎么会那么小就被……」

阿杏嫂叹了口气,说:「我比童宝大两岁,我俩是街坊,从小青梅竹马一起玩过来的。那时候小,不懂事,在一起玩过家家,他总是让我当她媳­妇­。结果那次我被他骗进草窝子里,稀里糊涂地被他扒掉了裤子,又让他把­阴­茎chā进了下­体­。那时他还小,不能­射­­精­。也不知道是无师自通还是从哪儿学来的本事,那么小就知道把Ъo起的­阴­茎chā进女人的身体,还有板有眼地趴在我身上抽送,最后gao潮了事。那时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否则也不会放过他,怎么着也得让他对我负责。后来懂了,这小子也考上大学跑了。唉。」

这个无意中听到的惊心动魄的历史掌故,让我在千里之外瞠目结舌,心里对朱子豪那狗才佩服得五体投地,心说王侯将相果然有种,朱子豪这王八蛋原来是天生­色­胚,打小儿就不是东西;又琢磨着寻找个什么合适的机会,当着朱子豪那贼人的面儿喊他童宝,然后含蓄地戳他痛脚,揭露他小时候犯下的累累罪行,让那厮在我跟前从此抬不起头来,见了我就赔笑喊「哥」,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趾高气扬。

正想得不着边际的时候,阿杏嫂已穿上了叶子那套情趣睡裙,透明的短裙根本挡不住她坚挺Ъo起的­阴­茎,让那话儿毫不客气地暴露了出来,昂首挺立在空气中,看得我咋舌不已,心说幸好阿杏嫂本质上是个女人,否则就凭这本钱,不知得让多少男人羞愤阳痿。

阿杏嫂的­阴­茎又粗又长又硬,整体素质直追鬼王,怪不得刚没chā叶子几下,就把叶子彻底征服,让叶子沦为一个­阴­阳人的胯下玩物。

阿杏嫂牵着叶子来到大门口,不过在叶子的强烈要求下,并没有真到大街上去交合,只是把大门打开了一条很大的门缝,俩人则坐在门洞里的一把小藤椅上,采用观音坐莲、怀中抱月等多种姿势­性­交。

最后,叶子浑身抽搐着达到了gao潮,激动地把头埋在阿杏嫂高耸的胸膛上,用嘴含住了阿杏嫂的­乳­头拼命吮咂。

阿杏嫂被叶子吸­乳­,也双腿绷紧,浑身颤抖着­射­了­精­,同时还达到了女­性­的gao潮,潮pēn了。

这一切,我和何晓桦通过高大全的特务设备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阿杏嫂潮pēn时的场面,让我俩大长了见识。

俩人gao潮过后,关上大门回到炕上。

阿杏嫂让叶子躺在她的臂弯里,自己则把尚未萎缩变软的­阴­茎顶在叶子大腿上,互相搂抱着睡了。

她的身上还穿着叶子那套情趣睡裙。

我在何晓桦的嘴里­射­了­精­,但何晓桦吞吃过我的­精­液后还没有gao潮,所以一直在缠着我想要跟我交媾。

我有心无力,只好用舌头帮她舔­阴­,舔得她死死地抓住床单,两条高高翘起的腿抖个不停。

最后,在我优秀的舌功之下,何晓桦也达到了gao潮。

我跟何晓桦互相搂抱着,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