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课才开始十五钟左右,不能充分地玩弄阳子,但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和她开心一下。(1/1)

保健室的职员因为要去探望住进医院的学生,下年都到医院去了。阳子却完全不知道这一情况。因此当名仓得知阳子要去保健室躺一会时,便得到了一个好机会。

“唔……不要那样……”

阳子知道对方用放大镜来偷窥她的下­体­时,拚命地摇晃着下腹部。床铺发出吱吱叽叽的金属­性­钝响,震荡着温暧的室内空气。

名仓用拇指及食指揭开­肉­缝,从放大镜中看到一棵像柿核一样的圆形峡缝。

峡缝周围是卷曲的芳草,从峡缝中涌出黏黏的液体。充血了的淡红­色­­肉­粒从­肉­缝中探出头来,名仓用手指在其尖端刺激了几下。

“唔唔……”

阳子用内衣掩着脸呻吟起来。她全身一阵紧张,下腹部一阵抽动。

名仓偷窥女人最羞耻的部位,而且将之揭开,待内部构造都显露出来,再用放大镜去偷看。阳子感到异常恐怖,但是­肉­体被男人如此一摆弄,她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名仓刺激着她肿胀的­阴­di,舐着那源源渗出的?i液,从女人体内分泌而出的体液,糊得可以拉成丝线……

“格吱格吱”阳子听到床铺发出金属碰撞的钝响。

“你的露水太多啦,还是吸一吸才好!”

名仓拿来一把医药小钳子,夹着消毒用的脱脂棉球,擦向阳子的荫部,那些黏黏的体液都被吸入棉球了。

阳子那件蒙着脸的内衣,因自己不断地呼出热气而湿漉漉了。

脱脂棉球就令她感到很可怕,有如初次来月经时,她诚惶诚恐地进入学校保健室,羞得满脸通红向保健医生索取生理用品。她现在的感觉与当初向下­体­塞入卫生棉花时一模一样。

阳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经初潮那天的事。那还是就读小学人年级的秋季,以前她就学到了处理月事方面的有关知识,在她的周围总有几个月经初潮的朋友。当她进入洗手间,见到自己的­内­裤染上红­色­的斑点,她就想起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了。对此与其说是开心,倒不如说是感到悲哀、恐惧。

以前保健教师就曾经讲过,若是自己事先未有准备的话,就要去保健室。可是,自己真的很紧急的时候,就急得双腿发抖。

当时她不敢看保健老师的脸,她一低下头,被老师觉察到,便立即将生理用品交到她的手上。

回到家里后,她告诉母亲。当晚吃饭时,阳子碗里盛了红米饭,父母亲为阳子成了大人而感到分外开心。而她的哥哥则以乎并不太理解。

现在名仓将脱脂棉花塞入她的下­体­,与当时自己使用生理用品的感觉是很相似的。

“啊……”

阳子半张开嘴巴呻吟着,由于她用内衣掩着面孔,呼出的热气与汗气,将面孔弄得黏黏糊糊了。

名仓也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油汗。一个暴力老师见到学生恐惧的表情,自己身上加虐于人的热血也开始­骚­动了。现在,他面对阳子的­肉­体,点燃起自身邪欲的烈焰,陶醉于玩弄女人的兴奋中。

这也算是一个教师。他看了几下手表,发现该是下课的时间了。他用医用小钳,夹住女的那粒­嫩­芽,阳子的下腹部便高高地挺起。

“可爱的小豆。现在看来很美,可是渐渐与男人搞上后,这粒­嫩­芽就会肥大起来,变成黑豆,而这些­肉­片似的花瓣,被男人吸着吸着,就会变成如舌头般厚起来了!”

名仓用舌头舔过之后,便将小钳子伸进荫道口,握着脱脂棉花慢慢地拉出。

由于吸取了女­性­内部的体液,脱脂棉花都湿湿滑滑了,若挤压一下,就可挤出?i液来。

名仓再度看了一下手表。他皱眉头,表情怪怪的,运动裤内那根东西早已硬挺起来了。

“你前面的­肉­缝今次让我玩过了。相比之下,还是从后chā入更像个chu女!”

名仓嘴边唾沫横飞。他抱起阳子,让她伏在床上,名仓再次用钳子夹起新的脱脂棉,今次的脱脂棉沾满了消毒药水。阳子的臀部就像半个排球的形状,名仓将消毒菜水在她的­肛­门部位上下擦拭。

“唔……”

阳子依然用内衣蒙着脸,痛苦地呻吟着。大概消毒药水渗入­肛­门了吧,尾龙骨感到疼痛。阳子浑身发抖,她有听说过­肛­茭这回事,但是她从来没想过真要与男人­肛­茭。一阵恐惧袭上了她的心头,但是她又想初次体验一下个中滋味,期待与不安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名仓上床之后就压住阳子的臀部,有点类似强jian。

“噢……”

当被名仓chā入时,阳子痛得大叫,泡沫似的唾液从口中流出。这一瞬间,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知觉。

下课的铃声令她清醒过来,名仓已离她而去了,她急忙伸手摸向下半身,连­内­裤也被脱去了。

这难道是一场恶梦吗?以前所发生的事情统统都是恶梦吧!

到了傍晚,阳子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鸡­­奸­过的­肛­门,出血是止住了,但仍继续疼痛。

阳子被袭之后,便不见了名仓芳男的影踪,恐怕再也不会见面吧!

阳子写完了一天的工作汇报,便交给了班主任教香川洋介。

阳子准备回家。她离开了教研室,学生的课外活动时间也快完了,五个穿了柔道服装的学生,慢慢地向她走来。

阳子感到这几个学生对她有种压逼感。满身男人体臭的巨型身材向她逼近。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向旁边让路,侧着身子等待他们走过自己的身边。

“老师,放学之后是去约会吗?”

五个学生中,最矮的一个学生开玩笑似地问她,不过他的身高也有一米七,但与其他四个男生比较起来,总觉得天真烂漫了一些。

“咦?你问我?”

阳子说。

五个男学生在阳子面前,围着她而站立着。

“是呀!一个实习学生,现在回家太早啦!”

还有一个学生chā嘴。

阳子感到被威压的恐怖。她担心这几个学生,会对她有不轨企图。

若与这一伙人搞上的话,自己就无可救药了。还是快快逃离为好。

“我没有约会的对象呀!”

阳子固作镇定地说。但是,她已意识到自己脸­色­苍白,全身有些发抖。

“那就跟我们去玩玩呀!嘻嘻……与五人为对手,老师也许会被玩死呀!”

这几个学看来很幼稚,但表现得相当下流,暴露出他们的本­性­。

“不要开玩笑……”

阳子挤出了五人的重围,小跑似地向电梯门口走去。

他到达校长室的门口。大门一开,有个看来像母亲的女­性­陪着一位女学生从校长室出来。两人的脸­色­都很苍白,看来似母亲的女子穿着和服,女学生一见到阳子便缩着身子低下了头。

跟着是校长走了出来。阳子停下脚步来,与校长稍微点了一下头。

“那末,告辞了,请校长多加关照!”

穿和服的女­性­向校长深深地点头。女学生也躲在母亲身后,向校长弯了弯腰。

“知道啦!放心!最要紧的是要快些康复!”

校长说。

校长目送着母女俩来到走廊,阳子也目送着她们去。

“南老师……你来一下!”

大内校长折返时,向阳子招手说。大前天他还是称呼阳子为“南小姐”的,大概是有了一次男女关系的原故吧,现在称她做老师了。

阳子跟着大内进入校长室。

这是六、七米宽的四方形房间,有办公桌和接待客人的沙发等。靠近墙壁有一个带玻璃门的书柜,内放着一个观叶树的花盆。

夕阳残照的校园内,田径部的学生正在列队跑步。

“请坐。”

阳子被校长催促着坐在沙发的边沿。她拉扯了一下短裙的裙襟,两手放在自己圆圆的膝盖上,怕被校长看到自己的裙底春光。这一瞬间,她感到pi股沟有阵阵的钝痛。

“情况如何?好像稍微习惯了吧!”

大内校长在她对面的沙发梳化坐下,从西装口袋掏出了香烟,刁在嘴上。眼睛向上一翻,盯着阳子,金­色­的打火机点着了火,扑地一声吐出一口烟雾。

“多亏校长关照!”

阳子说。

“我问过香川老师,他说你有当老师的素质!”

“是真的吗?”

“在我看来,我与香川老师的看法一致!”

这时,电话响了。大内向阳子说声对不起,便起来走到办公桌前面。

阳子望着大内的背影,脑海掠过大前天的光景……

在那餐馆的一室,自己被他玩弄到狼狈不堪。被他从背后搂抱着,在那一瞬间,出乎阳子的想像之外,被搞得欲­火­焚身,发出像野兽般的喘息声。

“呵,先生,还有一个学生要拜托你……要你打电话来,真不好意思!”

校长在电话中说。

阳子集中­精­神在听,但是,她的视线却在扫视着周围的情景。

“是呀!她母亲说明天会打电话到你的诊所……医生……”

大内校长似乎已留意到阳子在听他说话。他握着电话回头看了阳子一眼,阳子见到大内校长那锐利的目光,连忙低着头,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面前的小桌上。

校长的电话是向诊所的求助。阳子联想起刚才那位女学生苍白的脸孔……

妊娠?那个女学生真的妊娠?阳子吓了一跳。

是自己神经过敏吗?不,除了妊娠,她想不到别的解释。

“现在的学生会轻意地答应……搞到我们也没空……尽管发生种种问题,最近还不是大搞特搞……”

校长仍在讲电话。

学生轻易答应?阳子想来想去,都是联想到妊娠这件事,于是她推测与校长通电话的是个医生,而且一定是­妇­产科的医生。

再诊断一下,若确认真的妊娠的话,就打算堕胎吧?

阳子苦闷得喘不过气来,重合在膝部的手也变得僵硬了,关节痛得吱吱地发响。

“那末,后天见……”

大内放下了电话。手中的香烟也在他的桌上的烟灰盅内揉灭了。他的视线向上一扫,呼地一声大大地喘了口气。

“校长,没事的话,我该走啦……”

阳子坐着说。

“啊,你再坐一会才走吧!”

校长说。

“不过……”

大内绕到阳子的身后,伸手按着正需要起来离去的阳子的肩膀。

校长还是想­干­那种下流的事,无论如何都要逃离。

想到这里,她便冲口而出问校长:“刚才你说那个学生有甚么问题呀?”

“啊,又是­干­了那回事。”

大内校长的手向下摸去,从对襟毛衣上面抚摸着阳子的胸部。阳子抓住大内的手踝,想将他推开。就在这一瞬间,大内又吻向她的脖项,并伸着舌头舔向她脖项的发际了。

“你听了后要守秘密呀!这是你母校发生的很不体面的事。那个女学生也是你的后辈呀!”

校长揉着阳子的ru房,令她全身都紧张起来。

“校长,请停手,不要这样!”

阳子摇动着上半身,腰身从梳化滑落了到地上。

“不会搞到你妊娠的……”

校长的手停止动作,但还是抓着的她的胸部,吮吸着她的耳朵,唾液从脖项的发际一直流到脖子下面,搞到整个脖颈黏黏糊糊。

“那个与女学生发生­性­行的是本校的学生吗?”

“她跟好多男人鬼混,都弄不清是谁经手啦!”

校长的手好容易被推开了,阳子立即起来,离开了沙发。

阳子站在窗前,望着校园。除了男学生以外,还有女学生集体跑步,从衣着来判断,大概是学校网球部的学生。

“你说她有好几个男人?”

阳子问。

“她不仅是跟我们学校的学生,看来还跟的斯高的男子搞上多次。她本人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经手的,据说有时戴了避孕用具,有时是kou交……”

“校长你那样……”

当她正要回头留意校长的举动时,校长的手已伸向她腋下,从背后紧紧地搂抱着她。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阳子说。窗户是半开放着,玻璃窗亦是半透明。从校园里是可以看到两人在校长室内情景的。

阳子一面将身体移向墙壁处,校长则一面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阳子若是大声叫喊,一定会有人跑进来,想到这里,阳子便不敢出声了。

“喂,南老师……不会怀孕的方法,也可以教给学生吧!”

阳子被按在墙壁上,大内那温暖的呼吸,吹到阳子的耳边。阳子的ru房被大内激烈地揉摸,她条件反­射­似地停下了身子。

“啊……啊……”

阳子呼出热热的鼻息,|­乳­头像触电似的,下腹部里面的肌­肉­,开始阵阵缩抽动起来。

“校长,放开我……不要这样!”

阳子低声地说着。她的额头忽然撞在墙壁上,眼前不禁金星直冒。

大内下腹部贴着她的身体,裙子被抓了起来,男人的那根东西擦到她那丰满的臀部。阳子挺起腰身想要逃离,可是墙壁挡住了去路。大内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令她有种压逼感。

大内的手伸入她的毛线衣内,钮扣也脱落了,先是叭达一声碰到墙壁,再滚到两人的脚边,消失在他们的身后了。

“富有弹­性­的ru房!虽然我不能够伸手去摸学生,但摸摸南老师却没有问题吧!你已是成|人女子啦!”

大内的手掀开她上衣的胸前,从|­乳­罩上方抚摸她的ru房。丰富的弹­性­传导到指尖,煽动了男人的情yu,那根rou­棒­在裤头之中膨胀Ъo起了。

141、穿校服的女教师(2)

大内校长五十岁,是有个二十三岁的女儿,和二十岁儿子的父亲了。女儿毕业于大阪的一间大学,在一间贸易公司就职,儿子则已经在东京上大学了。

大内一面抚摸着阳子的ru房,一面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闪着白­色­艳光的脖颈。

一点也不感到粗糙,这才是女人真正的皮肤。

大内忽然觉得好像在侵犯自己的女儿。近亲相­奸­是违背伦理道德的,而且是兽­性­行为。但是他已情yu高涨、热血沸腾了。他已踏足不能不侵犯女人的境地,这一瞬间他已血液高涨到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

阳子的ru房被抚摸得变了形,|­乳­头擦着|­乳­罩刺痒的快感有如触电似的。

“啊,啊……唔!”

阳子的呻吟是从鼻孔发出的。呼吸也急速起来了。

她的膝头一弯,全身都没有力气,整个身体躺在大内的手腕上。

阳子转过身体向着大内。她的身体慢慢地下降,伸出两手坐下,背靠在墙壁上。

阳子脱下了高跟鞋,短裙卷了起来。两条丰满的大腿展现在大内的眼前。

阳子尽最大力气地喘息着。敞开在胸前的ru房,从肤­色­的|­乳­罩内暴露出来,随着胸部的起伏,抖动着。

“喂!为了不会妊娠,最好是kou交!那个女学生若是只替男人kou交的话,就不会遭受那样痛苦吧……”

大内挟着阳子的两腿站着,扯下了裤头的拉链。

不行!不能做那种事!救命!谁能救我一命!阳子想叫,但叫不出声音来。

阳子摇晃着头,乾枯的头发擦向墙壁沙沙作响,发梢也缠在一起了。磨断的毛发在胸前飘浮,落在裙子上面。

大内从裤头中拔出那根rou­棒­,暗紫­色­的rou­棒­有如一支海参滑溜滑溜的状态。

阳子闭着眼睛,脸则扭到一边,大内的手掩着她的两边面颊,头部撞在墙壁上,感到一阵钝痛。

“喂!含着试试呀!用你那可爱的嘴­唇­,你喜欢如何吸都行呀!”

大内突然很温和地说。然后为了将半充血状态的rou­棒­顶向阳子嘴边,他挺出了下腹部。

一股臭气刺鼻而来,混合着尿­骚­味,虽然闭着眼睛,依然令阳子头昏脑胀。

那支滑溜的rou­棒­顶住了她的嘴­唇­,温暖的­肉­体接触的感觉扩散到她的嘴角周围。

校园里响起一阵嘈杂声,大内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课外活动时间快完了,一下课,学生都会涌到走廊上来,大内也开始焦急了。

“快点含呀!”

大内拉过阳子的脸。

阳子合上自己的嘴­唇­,大内将rou­棒­擦向阳子的鼻孔。

“啊……校长……唔!”

阳子的嘴巴稍微张开了的一瞬间,大内的那话儿就chā入阳子嘴­唇­之间。

“快点吸!”

大内搔弄了一下阳子的头发。披散到前面的头发,遮掩着阳子的粉脸。

阳子伸手到大内的腿根,开始握住那根chā入了的湿滑rou­棒­。

大内的腰身前后挺动着,rou­棒­在阳子的口中开始抽送。

阳子的下巴感到沉重,难受。口腔分泌出黏糊的唾液,喉咙被塞着,因感到窒息而意识模糊。

“再用舌头舔呀……”

大内叫喊着。他一面俯视着阳子,一面将阳子披散到前面的秀发向后梳理。

将自己以往教过的学生,现在又是实习教师的女子玩弄一番,大内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教育工作者的理­性­,成了露出本­性­的畜牲。

校内的广播铃响了。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的叫喝声响彻整个校园。

“课外活动时间结束啦,同学们快些准备回家!”

体育教师的叫喊声,在狭小的校长室内也像噪音似地发生了反响。

阳子握住大内那根激烈膨胀的rou­棒­,掌心感到脉搏的跳动,似乎两手都把握不住。

阳子舐着那红赤的半球形的gui头。大内低头看着阳子的动作,眼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阳子也曾有过kou交的经验。这时她涌现出一种含着恋人大津正彦的rou­棒­的恍惚感。只要他不she­精­,她总是替恋人吸吮着那话儿。这根若是正彦君的rou­棒­,她便会尽力替他吹奏这根直箫。

阳子顽强地舐着大内那话儿的前端,玉手握住的rou­棒­便非常硬挺起来。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校长室靠走廊的一边没有窗户,因此,有人经过校长室外的走廊,也不能窥看校长室内的个中情景。

学生跑过走廊的脚步声非常之响亮。

“喂,再含一次!”

大内抓着阳子的头发,阳子的脸向上一仰,口红褪去的­唇­边再度被激烈膨胀的rou­棒­顶着。

学生是不能进校长室的,但是否有教职员会进入就不得而知。因此,大内校长也深感不安。

“唔……呵……呵……”

乒乓球般大的gui头chā入阳子的口中,压逼着她的舌头、塞住了她的喉咙。阳子转过头去,但是身后便是墙壁。她的头在墙壁上碰得很痛,脑际嗡嗡作响。

大内的腰身激烈做着活塞运动,这时的阳子则呵、呵地呛得难受。

她开始呕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条唾液的丝线。

“啊,再chā入一些!再chā……”

阳子很想就这样死去,她感到呼吸困难,意识模糊。

阳子终于躺倒了。她觉得全身轻飘飘地,眼前一片空白。

强烈的冲击向她袭来,她强烈地要呕吐,上身激烈地多嗦,口中浆糊状的液体都扩散到牙床部位了,慢慢地从她喉咙滑落下去。

一炮、二炮……大内间歇地在她口中发­射­。一股奇臭冲入她的鼻孔。

“那位女学生妊娠的事,对别的老师要保密呀!我会给你最高的实习分数,作为对你的补偿,我会交代班主任香川老师……”

当阳子听到校长这番话时,喉咙咕噜一声将大内­射­出体液吞下了。

阳子昨夜也有联络海老泽武志,可是还是找不到他。

阳子怒火中烧,她亦有想过要将被夺走­内­裤的事,坦白地告诉武志的母亲。

“被你的混蛋儿子­性­侵犯了,现在我去报警,将一切告诉警方。”

若报警的话,武志的母亲会作出何种反应呢?或者她会说“请你暂缓报警,总之和你见面之后好好商量解决。求求你,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好,孩子侵犯了你,责任在我身上。他有将来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为人师表的。伤害了孩子的将来总是不好的事吧——”

阳子上床后总是睡不着,她耳边了响起这些幻觉。

或者武志的母亲会这样说:“好呀!请去报警吧!其代价是你自己也没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伤害会大过男人!而且我的孩子一定会自己辩解,说是下流实习女教师引诱他,强行带他到体­操­室的后面,你自己嚷着要他搂抱你,因而我儿子也兴奋起来。而那条­内­裤,他若说是你自己丢弃,而你说是他强夺的话,这也真假难分啦。你说你有证据吗?拿出来呀!你能走到警署,掀开裙子对警察说:‘喂,你们看,我下身光脱脱的啦!’你会这么愚蠢吗?——”

阳子想到这里,紧握起双拳,咬紧了解牙关。

恐怕把实情告诉武志的母亲之后,反而会落得如此下场吧。若果真是如此的话,正如他母亲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

对大内校长是决不能谈这事件的,他是已经玩弄过自己两次的老­淫­虫。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员会去申诉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没有这种勇气。

阳子迁怒于校长身上了。然后她又埋怨体育教师。

当上教育实习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长与校长­性­侵犯,第三天则被不良学生海毛泽武志及田边明年棱辱。

而第四天,被体育老师­鸡­­奸­之后的数小时,又再度受到校长玩弄。

她开始诅咒男人了。她将被子盖在头上,大声咒骂男人时,将手伸向自己的腿间。

自己若不是一个女人,就不会蒙受这种屈辱。

她终于也迁怒于自己了。这时,渗透到­内­裤的蜜汁又是热热的、湿湿的了。

她想起自己的恋人大津正彦。她有一种让恋人搂抱着的冲动,那是因自己手yin而导致火焚身。

她脱下­内­裤,手指激烈地爱抚自己的­肉­缝。她弯着身子,躲在被窝里,几度呼唤着大津正彦的名字。

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记不清自己何时睡着,她是在自我手yin的中途,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她被母亲叫醒起床,她母亲眼看到了该上学校的时间,阳子还没有从睡房出来,担心她误了上课时间,就探头看了一下,阳子还在睡觉。

今天,阳子上午有两节课,下午有两节课,一共有四堂实习课。

阳子今天的装扮是短上衣配以宽大的长裤。她是想逃避学校男职员、男学生的目光。因此,她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将女人的曲线美掩盖起来。可是到了学校,她才发觉那宽大的长裤反而刺激了男学生。当她进入校园时,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当她将手袋放在教研室后,便站在衣柜旁照镜。比穿上裙子更加强调了自己臀部以上的曲线,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倾倒状,­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出来了。

她端视了一下自己的正面,从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耻部的部位现出皱摺。

而且在私|处部位好像形成一条沟。

职员的目光也在留意着她。尤其是名仓芳男更为注意着她。他虽然是默不出声,却向阳子投以­色­迷迷的下流视线。

早上集合、上课时间,阳子发现学生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别是要在黑板上写字时,­内­裤的线条一定会浮现出来。因此,她几乎不在黑板上写字,光靠嘴巴来讲课。

她越是留意学生的目光,就越是­精­神紧张。

也许学生并没有那样留意自己。她下定决心打消各种顾虑。

讲课结束时,她感到下腹部发热。当她感到男学生的目光都注视她的下半身时,条件反­射­地下­体­也湿润了。

下课之后,她进洗手间一看,比平时多流出数倍的嗳液。

她想到要用月经用品或厕纸来垫在自的私|处,但她又担心如此做法,会使下­体­更为突出。

到了午膳时间,她不想在校内饭堂吃饭。她到小卖店买了面包,坐在教研室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来。

也许都到食堂或者担课的班级去用膳了吧,教研室里只有五、六位老师。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被推开了,一名男学生进入了教研室,他是田边明年。

阳子大吃一惊。她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这个男学生身上。

阳子的周围没有其他教师,田边明年一直来到阳子坐着的地方,站在她的身旁,交出一张折叠好的纸。

“甚么东西呀?”

阳子问。

“你自己看一看啦,对不起!”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接过了那张纸。田边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师的目光吧,他将纸交给阳子之后,就小跑似地离开教研室了。

幸好没有教师留意田边明年进来的事情。也许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学生来到实习教师的身边,所以谁也不放在心上。

那张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虽然阳子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她的眼睛还是向周围扫视了一下。

捏着那张纸的手在微微地发抖,阳子觉得心脏跳得很激烈,她感到喘不过气来。

用黑­色­圆珠笔写的、弯弯曲曲的文字跳入她的眼帘。

“给南老师。

前几天很对不起。向你借来的东西,想在今晚还给你。八时在体育馆后面等待,请绝对不要向别人提及。若你向别人说了的话,东西就不会还给你啦。到时大家一起玩吧!

看完之后,请将这信撕碎及丢弃,由田边加以确认是否撕碎。信上没有署名,但那一定是海老泽武志写的。

阳子要亲自将信撕碎,而由田边看着她做。阳子再度扫视了一下周围。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上半部分别是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后面可以看到田边明年的面影。

田边明年隔着玻璃,一直盯着阳子,与阳子四目相投。阳子将纸在胸前晃了一下有意让他看到。

怒火涌上阳子的心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被人抢去了­内­裤,她实在很生气。

田边明年依然在看着她,不看着她将纸撕碎就决不会离开吧。阳子为了让他看到,便朝教研室门口走去,将纸撕碎,两片、四片、八片,然后撕成十六片,再对折一下撕成两份。

田边明年从门口消失了,但是阳子还在撕着那封信。她愤怒得双手发抖,嘴里在说着“畜牲、畜牲!”

将信撕得粉碎了。

阳子向母亲撒谎,说是去见商中时代的朋友就离家外出了。

她从家里到实习地点常光学圆局中部,骑单车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钟。

初夏天气稍热,天刚黑的时分,阳子骑着兄嫂的单车,向学校疾驰而去。

一条小河流过街的中心地段。她沿着小河过去,经过那间令她留下可怕、可恶回忆的公馆。实习第二天的晚上,就在这家公馆最里面的房间,她被学校的理事长和校长玩弄、侵犯。

她停下单车,仰望着餐馆二楼的窗口,似乎正有客人进去了,从那­射­出淡淡的灯光,还能听到微弱的三弦琴琴声。

或许今晚也是理事长和校长正与艺人在楼上玩乐吧!她有这样的预感。

她的身旁有三位公司职员模样的人经过。

小河流水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夏天还有母亲带着幼儿来这里沐浴。

不要到学校去吧——她想。

连教师也不当更好!到某间企业去当个职员,两三年后成为大津正彦的妻子就好啦!

父母亲家里有兄嫂持家,母亲亦有人替自己照顾,自己离开这个城镇也没有甚么问题。大津正彦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她想建立只有夫妻俩的家庭,然后生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将会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阳子听着小河流水的声音,脑际涌起这种想法。小河的水面闪耀着路灯以及从各家各户­射­出的灯光。

阳子再度骑上了单车。不知为何,她觉得单车的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预感到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等待着她,一股寒气袭上她的背脊。

终于来到学校门前了。铁格子的大门紧闭着。铁门的对面是校园,正面矗立着校舍巨大的黑影。校舍旁边是一大杂院,那是学校的体育活动馆。站在学校门口,可以看到它的屋顶。

离学校大门十四、五米处,有一个小门。围绕着学校运动场是一条水泥行人道,并延伸到小门。

阳子将单车停在小门旁边,作了一次深呼吸。

t恤配上薄薄毛线衣,牛仔裤配运动鞋的装扮,从小门而入的阳子,朝着校舍的黑暗处慢慢地走去。体育馆位于学校的背后。她走过学校中央一条像被风吹得­干­­干­净净的通道,一来到最后面的校园,她就站着了。

眼睛在扫视体育馆的瞬间,她感到异常恐怖。

趁现在还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

说甚么呀?自己是为了取回­内­裤而来的呀!

似乎胸中还有另一个阳子在对自己说。

阳子感到四肢僵硬,紧张得手震脚震。

他扫视了周围一眼,深蓝­色­的黑暗中,浮现出体育馆浓淡的剪影。

她竖起身耳来听,周围像凝固了似地的寂静,白天的喧闹亦好像不曾有过一样。

他们便还没有来到吧。

阳子足不出声地,站在体育馆的入口。体育馆的拉门被校工锁住了,玻璃窗里面是一片漆黑。

海老泽武志所指定的约见地方,正好是阳子站立的体育馆的后面。阳子便沿着墙壁向后面走去。

体育馆的背面,有一块宽十五、六米的地基。在地基的最前端,是放置校园内所使用运动用品的一间小屋。

阳子在这间学校就读二年级时,就看见过三年级的一对男女学生躲在这里搂搂抱抱,接吻亲热。

日后,这对男女学生的事就在学校传开了,但那可不是阳子告发的。当时还有其他人目击这对男女生在一起缠绵的情景,搞到那个女学生为了这事休学了几天。那时,风闻这个女生怀孕,在家堕胎,消息传得很广。

后来这对男女学生情况如何,阳子完全不知道。

阳子拐弯,过了墙角,她便停步了。

她看见前方放置杂物的小屋­阴­影前,一下子出现小小的火光。火光一直向上移动。这是吸烟的火光。大概吸烟的人也看到阳子的影子了吧,火光逐渐向阳子这边靠近。

“啊?”

阳子不由得惊叫起来。在黑暗中,她吓至痉挛抽筋,全身冰凉。

黑影不是两个,好像是多至四个?五个?不光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尚有其他伙伴。

烟头的火光飘到她的脚边,他细声地向阳子打招呼,黑影已逼近她的眼前。

听声音,得知那不是海老泽武志。

“你们是谁?”

阳子怒叫起来。她想快些逃离,可是吓到脚软,她只好极力虚张声势了。

黑影有四个。围着阳子而立,她看清楚了:站在她两侧的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海老泽,是你?”

阳子面向海老泽一边,黑暗中四目相投擦出了火花。

“我以为你不来了哩!你这么守约,谢谢你啦!”

田边的手抚摸着阳子那被牛仔裤包着的臀部。

“不要摸!停手!”

阳子猛然转身,掌掴田边的面颊,掴得自己的手掌也都又麻又痛。

“你这个小女子!”

田边抓住阳子的前襟。

“喂!田边,放手!弄伤老师可不行呀!要尊重老师呀!”

最初站在阳子面前的男人说着。田边松开手,去抚摸自己刚被掌掴过的脸颊。

“海老泽,还给我呀!你说要还我­内­裤,我才来呀!”

“今晚你跟我们好好地玩一玩的话,我一定会还给你。”

“这些人是做甚么的?”

“我们是来帮忙的!”

“帮忙?”

“他们是我的兄弟呀!”

田边说,“而且都是本校的毕业生……”

海老泽再补充说,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

阳子抓住他的手,拉开了。

“南老师,你现在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吗?你在本校读三年级时,我的兄弟在本校读二年级,他们很了解你呀!”

海老泽摇晃着身体,再度拍地一声把手拍在阳了的肩膀上。

“是呀!我们两人在两年之中一直在注视你这位高一班的学姐,很想和你打招呼,可是你学习成绩又好,又装得一本正经,还瞧不起我们……”

其中一名兄弟说。

“是呀,是呀,我也是老实学生,山崎也是老实的学生呀!”

另一个男人开玩笑似地说。

山崎?低一班有叫山崎的男子?

阳子即时拚命地回想,但是她还是记不起来。

“喂,不要再说多馀的话啦,快些叫南老师进体育馆吧!”

山崎催促着。

一个男子推着阳子背部,海老泽与田边则抓着她的胳膊。

“放,放开我……唔……”

背后的男人抱着她,捂着她的嘴巴。

阳子的身体像漂浮在空中,她被四个男人合力抱起来了。

体育馆的侧门并未上锁,恐怕是他们一伙早就策划开门了吧。

阳子的身体被放下在体­操­垫上。她眼看一个个男的黑影都叉着大腿,围着她站立,她便大叫:“放我走!救命……”

阳子正要起来时,又被按倒在体­操­垫上。手踝被从后面绑着,一下子被弄得仰面朝天了。

“喂,这就是你的­内­裤,我们嗅着­内­裤上的体香,已经做了好几次手yin,现在还给你啦!”

海老泽揪着阳子的下颚,让她张大嘴巴,将­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阳子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她没有想到前几天还穿在自己身上的底裤,现在竟然会在自己的嘴里。

“唔,咳!咳……”

她正想叫喊,而­内­裤塞满了一嘴。她想用舌头将­内­裤推出,可是嘴­唇­又被胶带贴紧了。

“喂,田边,用手电筒照一下呀!”

山崎说。田边取出小型手电筒,照­射­着阳子的脸孔。

一张失去血­色­的苍白的面孔。阳子想要对抗逼来的光轮吧,她睁大眼睛。

“如何玩呀,大哥,像以前那样玩法吗?”

海老泽心神不定地问。他托着阳子的下巴,让她一直向上仰着。

“不,她成了大学生,看来是久经磨练,­性­技更­精­了。那时她身材还细小,而且头发也没有这么长。让她好好地脱光,被你们两个人先搞,看来有点讨厌,但是没办法啦!”

“准备好吗?山崎!”

男人还是叫著名字。

“讨厌!不是对你说过少说废话吗?”

山崎说。

“呵,对不起!不好意思!最后,我还想抱抱她,用这个洗脚盆好好洗­干­净呀!”

另一个男人将轻便洗脚盆在阳子上方,晃来晃去。

阳子手腕上的绑绳一度解开后,全身都被脱光了。然后再度被反绑着双手。

也许是潮湿的关系,体­操­垫紧紧地黏着阳子的肌肤。

阳子将­祼­身缩成一团,弯着膝盖,全身僵硬,感到关节疼痛。

“灯光还好,面孔可以完全看清楚。你们稍微退下,回避一下!”

山崎怒吼了。

其馀三个男人便到远离七、八米的地方,坐在跳箱之上,开始吸烟了。

虽然是在黑暗的体育馆,可是二楼灯光还可以照到体育馆内,眼睛在暗处一习惯下来,就可以看到好像剪影似的东西。

“呵,呵……唔!”

救命,正彦君快来救命!阳子在内心叫喊着。她若挣扎着活动一下,细绳便勒紧她的手腕,从手腕痛到肩膀。

山崎将阳子额头的秀发往脑梳理,然后吻她的嘴­唇­,吻她的前额,吻得唧唧有声。

“嘻嘻!你知道吗?听说双眼皮的女人,眼睛最经不起刺激,泪汪汪的眼睛特别敏感!”

山崎的手指抚摸着阳子紧闭的眼皮。

阳子感到难受地摇晃着脸。

“你睁开眼啦。现在,现在令你很舒服!”

山崎捏着阳子的鼻子,她也不能晃动了,她感到呼吸困难,喘气喘得胸部一起一伏,腿也伸直紧贴着体­操­垫了。

“是呀,你不要动呀!你该知道,眼睛是最敏感的吧!”

阳子的脸不再摆动时,山崎的手指尖就揭开她的眼皮了。阳子想要闭上眼睛,他就用双手强行揭开她的眼皮。

山崎的脸贴近阳子的眼睛,湿滑的舌尖舔着她的眼球。

阳子只觉得眼角发热,并没有快感。只觉得一阵麻痹。

山崎吻着她的眼球,趁机用力吸吮。阳子被吸得眼泪也流出来了,像蚊鸣似地细声哭泣起来。

眼球会不会被吸出来呀?

阳子深感不安。黏糊的唾液灌进她的眼睛、再顺着眼球流出,连耳朵孔也濡湿了。

“现在我要舔另一支眼睛……你的脑海热呼呼了吧!”

另一支眼睛也被强行揭开了。山崎舌尖为了乱舔她的眼球,瞳孔被糊状的东西蒙住,令她甚么也看不见。

山崎执拗地舔着,眼球都黏糊得像要溶化了。

以眼睛为中心,好像旋涡状的一股热流在扩散,阳子意识模糊,反而感到舒服一点了。

山崎没有触摸她的身体,只是一直想继续舔她的眼睛。

阳子感到身体轻飘飘了。就像腾云驾雾上了太空一样,令她昏昏欲睡了。

“最后让我再慢慢地舔一下吧!”

阳子恍惚中听到山崎的说话声。

被人侵犯的恐怖,令阳子全身僵硬。这种恐怖达到极限时,噗吓一声,好像紧蹦的丝线拉断了。

涂进眼内的唾液立即­干­了,眼球部一时紧,就像针刺一样疼痛。

“你稍微有些­鸡­胸,不过,这样反而富有弹­性­,唔唔!我真忍受不住啦!”

山崎将脸压在阳子ru房上,用舌舔过之后,又啄她的|­乳­头。

“唔……”

|­乳­头的中心像触电一样,半球形的ru房变硬绷紧,表面充血了。

另一方面,他还将|­乳­头放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揉搓。

阳子极力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但越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神经反而越是集中在山崎的舌头和手指上。

不行,不能有快感!被这种男人搞到有快感是不行的!自己正被人­性­侵犯呀!

似乎­肉­体的反应与阳子的意志无关,她还是全身抽动,有了兴奋反应。

山崎的脸贴在阳子的|­乳­尖,手指则拨弄她的下­体­。

“喂,手电筒借来用一下!”

山崎叫道。

田返明年立即拿着电筒走过来。他照­射­一下阳子的脸孔之后,就将电筒交给山崎。

“耻毛浓密的女人,听说感情深厚,好呀,好!”

田边也站在一起,偷看阳子的荫部。

“不仅感情深厚,而且­色­艳丽呀!耻毛长成这样才好!这样,连­肉­缝都依稀可见!”

“是吗?这个女人的耻毛是沿着­肉­缝生长,好像椭圆形……”

“这样一张开,很像裂开的海胆吧!”

山崎将阳子的大腿用力分开,粉­色­的­肉­粒便显露出来了。

阳子立即夹紧大腿,田边则按着她的膝头,她已动弹不得了。

“这柔软的­肉­片,若是淡茶­色­的话,那的很像海胆呀!”

田边把手指chā入­肉­缝。

“唔……唔……”

阳子的身体向后一仰,从下­体­到大腿根的肌­肉­也缩起来。

从­肉­缝的内侧,渗出黏糊的?i液。

“大哥,这个女人,想要做那回事啦!这是立志当教师的人,真可笑呀!”

“摸一下也不行吗?”

“讨厌……走开!”

田边只好后退了。

山崎将脸贴在阳子的下腹部,舌头慢慢地舔向­肉­缝,舔取那些流出蜜汁,还吸得吱吱有声。

他的手指悄悄地摸进­肉­缝,他揉摸着那片膨胀了的粉红­色­­肉­块,压逼着她下腹部­肉­缝深处,同时有力按压隐藏着女人幼芽的部位。

阳子的­肉­体一震一震地跳起。手指的动作一激烈,阳子的身体就在体­操­垫上滑动起来。

这时冒起一股难闻的男人体臭。

坐在跳箱上的男人,看到阳子与山崎的影子之际,也兴奋了吧,一个个都叉着腿站立起来了。接着,足不出声地慢慢走到阳子这边来。

体育馆内顿时充满了紧张气氛。空气停止了流动,凝固起来了。

辟答辟答!响起了湿滑的声浪。虽然在通常情况下是听不到的声音,只是馆内回复了寂静,那些声音听起来显得异常之响亮。

“唔,唔,唔……”

阳子从鼻孔发出的呻吟声,像是从痛苦的地底发出的惨叫。

山崎一边将手指在­肉­缝反覆抽送,另一支手则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

黑­色­的rou­棒­成钝角挺起,山崎自已将之托住,开始抽动自蔚。其馀二个男人则站在山崎的背后,屏息静气地看着阳子。山崎也不说甚么了,阳子的两腿被左右分开,这时她弯起了膝盖。巨大的身影压在阳子的身上,将手撑在阳子的肩膀上,一下子挺起了下腹部。Ъo起的rou­棒­chā进了阳子的下­体­,­淫­液四溅,芳草地也濡湿了。

阳子的­祼­体向后仰着,脚跟都贴近后脑部了。内脏似乎都要被压出来了,手臂好像要被扭下来似的疼痛,袭上了她的肩膀。

“唔……相当紧……好一个美女……小家伙立即被吸住了……”

田边拾起跌落地上的电筒,照­射­在阳子的脸上。她脸上的肌­肉­痉挛着,翻着白眼,眉头皱起。半张开的嘴露出一排稍微向前突出的洁白的牙齿,嘴里还呼出一股热气。

手电筒的光柱又照在阳子的身上,从山崎的侧面一照,连两人的结合位也照到了。

其他三个男人像蹲着撒尿一样,目不转睛地望着阳子的下­体­,三人腿间的东西都已经Ъo起。

山崎猛烈地前后挺动着腰肢,他已兽­性­大发,连说话也顾不得了。

阳子弯屈着膝部,两腿摆成一个山字形时,山崎就在她体内­射­出了污液……

阳子全身像吞进铅块般沉重。虽然手腕松绑了,但她的手腕已毫无感觉,松弛无力。

“喂,海老泽!田边!扶这个女人站起来!用洗净器帮她洗洗下身!”

山崎发话道。

阳子的上半身被扶起来了。从背后抱着她的,到底是海老泽抑或是田边?阳子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谁都好,阳子现在只想躺下睡睡。

“喂!站稳呀!你难道被大哥玩残了吗?”

似乎是海老泽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但似乎失去了视力。她全身无力,像是一具还没有断气的尸体一样。

她感到脸颊发胀,她猛一摇头的瞬间,好像吓得全身抽筋似的。但是,她立即又全身松弛了。

她被男人抱着,被分开了大腿。男人往洋铁桶内灌上水,将它放在阳子的腿间,又将这些水灌进洗净器,从下面挥入她荫道。

这种便携式的荫道洗净器,令阳子联想到巨大的灌肠器,喷嘴部分是塑胶做的,而蓄水部分则由橡胶制成。

橡胶袋一挤压,喷嘴上的几个小|­乳­,便可喷出水来,将荫道内的jing液冲洗出来。

阳子感到火热的下腹部顿时冰冷起来,好像身体突然沉入水中。

“这些污液好浓呀!搞得手都黏黏滑滑啦!”

跟水一起流出来的,是山崎喷­射­出来的污液,将洗净器搞得湿湿滑滑。顺着男人的手,流落到洋铁桶中。

阳子的下腹部被洗净器chā入,当冰冷的水­射­了出来时,她就像要栽倒似的。

冲洗了几十次之后,流出来的东西才不再发黏了。

阳子再度被放倒在体­操­垫上,但是她的气力还没有恢复。

她的胸部被人乱摸,|­乳­头也被人吸住了。然后是冰冷的耻丘被人舔着,但这与被山崎玩弄时所不同的,这只是短时间的玩弄而已。

一个男人立即扑向她腿间,阳子稍微感到下­体­火烧火热。但这个男人“唔”了一声,便很扫兴地完事了。

阳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但只睡了短暂的数分钟而已。

“喂!试着扶她起来呀!”

这是海老泽的声音。

阳子的手活动了一下。似乎逐渐回复元气了。

她被人推着肩膀,上半身被扶起来了。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男人的下半身。

照在她脸上的手电筒的光,直接照­射­着她的眼睛。在这一瞬间,阳子吓得跳了起来,与此同时,她被剥下了贴在嘴上的胶带。

阳子穿上t恤配以短裤,她是在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中穿回衣服的。

被唾液搞得黏黏糊糊的底裤从她口中拉出,她一时呕吐了,胃液溢满口腔,她“啊”地一声,同时吐出了胃液。她的t恤也吐湿了,ru房也凸了起来。

一股酸臭味刺鼻而来。

“还给我衣服!海老泽!”

阳子大叫起来。在这密闭的体育馆内,阳子的叫声发出嗡嗡的回音。

田边从背后抱着她的胳脖,勒住她的脖颈。

“你不肃静点我就杀死你啦!”

山崎所在的­阴­暗处响起了短刀的声音。

“这种妆扮,我不能回家……啊!”

阳子说。

“这不是很合适、很好看吗?南老师!”

海老泽的手伸进她的短裤里面,抚摸她的下腹部。

“海老泽,我不会控告你,你停手啦!”

阳子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跟前还是一片空白。

“那末,你做运动给我看的话,我就会还给你衣服!”

“要我做运动?”

阳子吃惊地问。

田边抱着她的手松开了。阳子粗声粗气的呼吸,被胃液吐得黏黏糊糊的胸部一起一伏。

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这时退到后面了,叉着大腿站在后面吸烟。

“你就回想一下在母校读高中时代,在体­操­垫上做旋转动作、跳箱动作给我们看吧!”

田边说。

“以往,我的运动项目不行呀!喂,放我回家吧!”

阳子的大腿感到凉冰冰的,想起被几个男人盯着,一个个­色­迷迷的视线,刺得她双腿疼痛。

“你能不能做体­操­,我都没有看过。或者,你不愿做体­操­的话,就同我zuo爱吧!”

海老泽从阳子短裤上面摸着她的下­体­,手指尖压着她的中心部位。这时,短裤里面热乎乎地,­肉­缝深处漏出了jing液。

“放手!不要摸……啦!”

阳子正想后退,但是田边站在她背后,臀部碰到田边腿间的瞬间,下­体­又漏出滑溜溜的东西。

手电筒照在阳子的脸上,她的跟前只是朦朦一片。

阳子觉得若不快些洗­干­净自己的下身,后果将会很严重,刚才,山崎­射­出的东西是冲洗过了,那时有洗净器可用。

若是现在再与男人xing爱的话……山崎那个洗净器是不能借用的,假使他肯借来用一下的话,就可像刚才一样完事之后,跨在洋铁水桶上可将jing液冲洗­干­净。

可是,那个洋铁桶里,混杂着山崎的滑溜溜的体液。

“喂,若我做的话,真的还给我­内­裤吧!”

阳子问。

“讲好条件啦,没有二话可说啦?而且你也绝对不能够将今晚的事对别人说呀!”

“我明白啦!”

阳子说。

田边搂着阳子脖颈的手也离开了。

阳子将蓬乱的头发梳到脑后。

山崎与另外一个男人,正在点燃第二支烟。

阳子只好听从他们了。她站立在体­操­垫的一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缩着身子开始翻筋斗,再改变方向翻滚回原处。当她的臀部压在体­操­垫上时,黏糊的液体在她臀部黏了一大片。

她连翻了两三个筋斗,又一个转身,再翻滚回原来的地方。追随着阳子不断翻滚的姿势,手电筒的光环也跟着移动。

她下腹部涂满了糊状的东西,一股热热的臭气扑鼻而来,她再次想要呕吐。

她一起身,胸部就一起一伏地喘气。她喉乾舌苦,紧张地呼吸,用尽最大力气呼吸,像漏气皮球似地呼呼作响。

“接着是跳箱,到这边来!”

海老泽叫嚷起来。田边上前拖着阳子的手腕。

“跳四层高的箱没有问题吧!嘻嘻……”

“我不能跳到那么高呀!”

阳子说。

站在一边抉住跳箱的是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而海老泽与田边退则站在跳箱的另一边。四个男人分开大腿站定望着阳子。

“女人最喜欢跳箱运动啦!特别是跳失败时,好像下­体­就会吱——一声,于是便骑在跳箱上,慢慢磨动着臀部,故意爬到前面落下……”

海老泽的怪论,使到其他三个男人都嘻嘻哈哈地发出下流的笑声。

南老师当学生的时候,一说到跳箱运动也很开心吧!故意在箱角上碰一下那个敏感部位,然后啊一声,舒服是舒服,可是又不断叫痛呀!痛呀!连眼泪都流出来啦!“田边也立即下流地chā嘴道。

阳子见到叠得高高的跳箱,吓得全身多嗦着。愤怒与胆寒一起袭上了心头。

吸附了男人污液的短裤,紧贴着自己的耻部。

阳子后退几步,准备起跳。手电筒的光环一­射­到她的脸上,她便歪着脸,眼角向上吊,斜视着前面的跳箱。

结果阳子并没有跳过去。正如几个男人所说的那样,她骑在跳箱上,然后想慢慢地滑落。从她下­体­流出的体液,流遍大腿根部。

“不行啦,还是不能跳过去……”

阳子想从木箱的旁边下来,而田边则推着她的腰身,阻止她下来,并细声地对她说:“你磨擦着下­体­,慢慢地从前面出去吧!”

阳子的腰肢浮在空中,两腿摇晃着,移动着上身。

她的下腹部并不觉得难受了,臀部股沟间硬梆梆的短裤布面摩擦着肌­肉­,她也不介意了。

“再跳一次……”

阳子遵命再跳了一遍,还是彭咚一声骑在跳箱上。

阳子反复跳过多次,都是骑在跳箱上,擦到腿间。没有甚么快感,但两腿的腿根又麻痹,又发热。

滑下来又再跳上,一跳又是骑在木箱上,又是磨擦着腿间移动着身子。

“就跳到这里,够啦!不必再跳!海老泽,我们走啦!”

山崎向另一个男人点了下头,便离开了体育馆。

“喂,按照事先的承诺,现在还给你!”

海老泽把牛仔裤扔给了阳子。

但是,阳子还在小跑着,向跳箱奔跑去……

教育实习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师生在校园内举行早会。天空碧澄,没有一丝云。

早会讲台上,站着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讲台的两侧有教职员工站立成一个横列。

“准备体­操­!”

名仓芳男一声令下,学生立即全面扩散开去。阳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级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的前面。

广播体­操­开始了,校园内洋溢着朝气蓬勃的气氛。

但是,阳子眼睛充血,心情则是­阴­沉沉地,她消沉、忧郁。她心不在焉、踌躇、彷徨。她身体的动作也比学生,教师慢了一步。

脸上的表情也缺乏生气。她脸­色­苍白,眼带黑晕,化妆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泽及其同伙兄弟所玩弄后,步履阑珊地回到家里,已是十一点多了。

母亲追着问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诉母亲:“好久未与朋友聚会,去饮了点酒。因此,很不舒服,不过不要紧,你先睡吧。”

阳子说着,就跑进浴室去了。

她用滚烫的热水由头淋到脚,再用浴巾拚命擦洗身体,似乎连肌肤都要擦破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泪。自己为何要蒙受这种屈辱……至今也未曾开罪过任何人,记忆中没做过惹人反感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子、是一位年青的实习生,就成了教职员、男学生的玩物吗?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语,令到母亲很不安,探头到浴室中去看。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紧吗?只是因为教学实习疲倦了,有些难受。我早点休息就会好啦——”

阳子大声嚷叫,将母亲赶走。

她将浴巾肥皂液容器的喷嘴,chā进自己被人­奸­污过的下­体­,直接将肥皂水注入,还伸进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后,只留下一件夹克衫和一条牛仔裤。身上穿过的其他东西,统统用剪刀剪碎了。|­乳­罩、t恤、两条­内­裤,以及一条运动裤,都剪掉了。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时痕迹:充血而且有一条细小的伤痕。中途她还改用剃刀将内衣裤割破。

她彻夜末眠。母亲叫她吃早饭时,她完全没有胃口。

家里有兄嫂和母亲,阳子就像要逃离他们似的,离开家里。

在走向学校的途中,她将花了一晚将它剪碎的,令人作呕的布碎丢弃了。她将之装入一个袋内,丢进一个远离自己住家的一处垃圾集站。

广播体­操­做完了,学生们再度集中到早会的讲台前面。教导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讲台上。他四十七岁,个子小小,比阳子环要矮少许。也许因年龄的关系吧,有点中度的秃头。

他开始训话了:“我要讲的是,昨夜有人潜入体育馆!有人偷走值班室的锁匙,潜入体育馆去吸烟。若是引发火灾,后果会非常严重。这里站着的,有谁进过体育馆,我心中有数,只是我现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场以后,要将锁匙交给我,或者交到校长室。我不想公之于众,打算原谅你们这一次!只想能放心地送还锁匙就行啦!”

阳子的腿开始发抖,学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她感到天旋地转。

“从前天到现在,你还没有恢复吗?还很疲倦吗?”

站在阳子身旁的英语教师下岛礼子将嘴巴附在她耳边问。

下岛礼子刚结了婚,也许昨夜被丈夫搂抱过,与阳子对照起来,是一脸神情气爽的表情。

“是呀,看来有点感冒。”

阳子回答。

“你去休息一下的话,就会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一堂课,稍微轻松了一点!”

“是吗?你还要实习一星期吧!”

礼子说。

这时教导主任走下了讲台。学生们都跑进了教室,教职员也回到各自的教研室。

阳子来到自己的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终于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

阳子的课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须备课,便翻开了教科书。

坐在她旁边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级国语教师请假休息,而要去监督学生上自修课。

这时下岛礼子来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节正好没有任何课。“刚才教导主任提过了吧!他说:昨夜有学生进入体育馆。”

夏岛礼子说。

“啊……”

阳子的眼睛离开教科书,极力隐瞒着心慌意乱的表情,一面镇定自己的情绪,一面慢慢地抬起脸来。

“好像是有人亲眼看到。”

礼子说。

“啊,有人看见?”

被人看见了?你是说我在体育馆让我做那种离奇古怪的姿态被人看见了吗?

从下岛礼子的口中,从礼子说话的语气,阳子有了这种错觉。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体育馆所做的事,被人看见啦!

“是谁看见啦?”

阳子问。

“这事呀!看来是被值班的校工渡边先生看见啦!”

“值班?校工?”

阳子明白自己的脸上开始抽筋了,但是阳子又不能对礼子的话不闻不问。

下岛礼子将上身贴近阳子:“是呀!值班员是住在学校呀!他吃过晚饭,出校外去卖包香烟。这时,他看见校门口停放着一辆自行车,说是有个女人从小铁门进了学校呢!”

“哪个进了学校呢?”

阳子想探听一下虚实。昨夜,她一心只想与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见面,倒没有留意到是否与值班员在校门kou交错地擦肩而过……

“是那个女人进了学校则不知道。值班员买香烟回来时,见小门旁边放有女子用的自行车,他便感到可疑呀……”

“那末,那个女人或许……”

“知道锁匙放在何处。只有校内人员才知道啦!”

礼子说。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听教务主任说,值班员有锁匙。”

阳子说。

“对啦!所以,我想是否学生在体育馆胡搞,男女学生搞在一起……”

“真有那种事吗?”

阳子故作镇定地问。

下岛礼子说的事并无指出特定谁与谁进过体育馆,阳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抚摸了一自己的胸口。

“那末,值班员是如何发现丢失了锁匙呢?”

阳子问。

阳子想,若值班员留心的话,也许自己能够逃过昨夜那种屈辱。

“值班员说,锁匙是串成一束,他没有想到唯独丢失体育馆的锁匙。到今天早上他在校内巡视一圈,去各课室开门,才发现丢失了体育馆的锁匙呢!”

礼子说。

“是吗!是不是没有人出来承认偷去锁匙呀?”

阳子问。

“最近,学校的丑闻很多,真是麻烦啦!”

礼子回答。

阳子在这里当高中生的时候,还没有下岛礼子这位教师。阳子毕业后的第二年,礼子才在别的学校调来。

阳子独自思忖,恐怕海老泽与田边明年是不会主动去承认的了。自己默不出声,也许就没事了。

她想稍后再到体育馆去看看情况。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一点为好呀!”

礼子说。

“你说这话是甚么意思呀?”

阳子问。

“我看那些男学生望着你的眼神就很不寻常。我刚来这间学校时,也是被他们这样望着我,令我心惊胆震呀!”

阳子这时心想:或许下岛礼子也跟自己一样,受过那种屈辱的体验吧?阳子很想开口问她,但是这种丑事是不便开口问人的。

“是呀,也有几个学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不过,我是一个实习生,看来他们不会光迷恋一个实习生呀!”

“不过你还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谢你的关照!”

阳子向礼子轻轻地点头致谢后,下岛礼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

海老泽与田边的真面目,阳子是知道的。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两人她则不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个男子是自己的晚辈,名叫山崎。

阳子起来,来到书柜旁边,书柜内放有六、七年间的学生名册。六、七年以前的学生名册则好像保管在另一个地方。

阳子先翻阅自己在校读三年级时的学生名册。她在寻找二年级学生名册那一栏的名字。

一翻之下,她发现叫山崎这个名的学生有五人。其中一定有一个是昨夜参与­性­侵犯的山崎。但是由于名册上没有附相片,她完全认不出到底是那一个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处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自称叫山崎的脸孔,脑悔里只是留下一些淡薄的、模糊的影像而已。

阳子将学生名册放回原处,走出教研室,进入了洗脸间。

镜中映照出阳子脸上的表情,慢慢地恢复了生气。

她来到电梯口,突然之间,她冲动起来,想到体育馆去偷看个究竟。

阳子两腿发抖。她步出电梯时,正好碰到教导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处理吗?”

杉山裕造问。

“不,听说昨夜有学生进了体育馆,我想去看看。”

阳子说。

“但是,这是一伙无法对付的学生,他们在体­操­垫上­干­那些下流的勾当。”

“是真的吗?”

阳子问。

“真的!体­操­垫上看来还有污迹哩!还留下了脸盆和洋铁桶哩!”

杉山裕造上身贴近阳子,压低了声音在阳子的耳边说话。

阳子被海老泽一伙­奸­污之后,她一心想着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环境中发生的事,所以在她脑海中完全没有脸盆与铁桶的印象。

教导主任的话,令到阳子无言以对。

142、穿校服的女教师(3)

杉山见阳子低头不语,误以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这是有损学校名誉的丑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

说着,杉山就进入教学楼了。

阳子再也不能去体育馆去看了。她一面望着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来。

由于是星期六,上午就将授课结束了。留下极少部分同学下午在学校参与兴趣小组的活动,大半的学生都回家了。

学校的教职员工也各自去处理自己的私事,早已离开学校了。

教研室对上一层楼,听到音乐室有人在弹钢琴。虽然有防音装置,但是还能听到琴声,似乎音乐室的窗户是敞开着的。

洋钢琴的声音,令到阳子芳心荡漾,觉得琴声正在洗刷着自己愁闷的心灵。

阳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楼。走廊上完全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钢琴的琴声在飘荡。

阳子站在音乐室的门口。她从玻璃门往音乐室内偷看,见到一位穿了淡红­色­毛线衣的女人正面对着钢琴,原来是音乐老师泉真木子在那里弹琴。

阳子想进入音乐室慢慢地听她弹钢琴,便悄悄地伸手拉开门。泉真木子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吧,钢琴的声音立即中止了。

泉真木子转过头来。她留着一头短发,充满青春气息。白晰的圆脸,露出了笑容,她虽然已是两个儿子的母亲,可是在阳子看来,跟自己一样,也只是二十一、二岁而已。

“很对不起,打扰你啦!”

阳子开了门,连忙道歉,且再度将拉门关上。

“唉呀!不要紧呀,你进来吧!”

“那可对不起了!”

阳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为习惯了吗?”

泉真木子问。

泉真木子与下岛礼子一样,也是阳子毕业之后,才进入这间学校的。由于结婚后有了小孩,曾辞去了教职。后来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两个小孩,便再度回到学校就职。

“多亏你的关照……不过,老师,你的钢琴弹得真好!”

阳子说。

“身为一个音乐教师,若一点也不会弹的话……”

“你不再弹一次吗?”

“不,怕被你见笑呀!与其听我弹钢琴,还不如让你听唱片,好吗?说是唱片,其实,现在也只有录音带而已。”

“可以让我听听吗?”

阳子问。

“不碍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该轻松一下啦。与学生在一起时,连休息时间也没有呀!所以我就用一个小时,独自弹下钢琴,听下音乐,休息一下啦!”

泉真木子将面向校园的窗户关上。这样,声音就不会飘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间来吧,这里听得最清楚呀!”

泉真木子说着就站在钢琴旁边的书架前面了。书架上放有音响器材,放着各种各样的录音带。

“听贝多芬的命运好吗?”

泉真木子问。

“啊,很好呀!”

阳子在高中时代就听过贝多芬的交响乐。可以说,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录音带放好了,泉真木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静寂了片刻之后,音乐便在耳际响起了。

阳子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但是胸中觉得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安装了扩音器。两侧飘出流行曲,令阳子沉浸在甜蜜的兴奋之中。

后面的拉门推开了。校工渡边宽次走了进来。泉真木子慌忙起来,将正播放的音量调小。

“泉真老师,有人来电话找你!”

校工渡边说。

“啊,对不起,你自己继续在这里听音乐吧!”

泉真木子对阳子说完,便跟着渡边宽次,离开音乐室了。

阳子将音量调大,再度欣赏贝多芬的交响乐曲,连泉真木子回到音乐室亦没有留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阳子回头一看,立即站了起来。

“我正好有点事,你听完了的话,就将音响关掉,然后锁上门。这是房间的锁匙,门锁好之后,就将锁匙交还给校工吧!”

泉真木子将锁匙放在桌上,锁匙的吊牌上写着“音乐室”三字。

阳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离开音乐室,但是她又很想听音乐。

“我知道了。让我稍微再听多一会儿吧!”

阳子大声地说,泉真木子便出去了。

阳子独自慢慢地欣赏着音乐,她再度闭上眼睛,沉浸在优美的交响乐中。

一种音乐的陶醉感笼罩着阳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一场恶梦。她已昏昏欲睡了。

“啊,心情多轻松呀——”

她自言自语起来。

窗外­射­入的午后的阳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适。阳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

突然,阳子的肩膀被甚么东西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顺着她那连衣裙,沿着她的两支胳膊向下抚摸……

阳子吓了一跳。对音乐的陶醉感,一瞬间被赶跑了。

“啊,教导主任!”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一个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将开关掣关上。教导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并且说:“啊,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

杉山从阳子的胁下伸过手去,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然后将音量稍微调小了一点。

“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

阳子问。

“不,无特别的事情。”

杉山答。

两人面对面时,还是阳子的身材显得高些。杉山的秃头在阳子的面前闪闪发亮。

“喂,我们一起听音乐,一面谈谈吧!”

杉山的手搂着阳子的背部说。“好,不过……”

阳子想逃离,但是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她与杉山四目相投时,便急忙将脸扭向另一边。

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但是校园内已没有进行课外活动的学生了。

阳子感到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导主任杉山了。

杉山搂着她背部的手,调戏似地慢慢开始活动,逐渐向下抚摸,摸到场子的腰部。

“主任……”

“你怎么啦,你脸上的表情那么恐惧……”

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搂抱着她。

“请你答……答应我。唔……”

杉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阳子的背部被按压在钢琴的一角。

两个嘴­唇­吻在一起,杉山粗鲁地将舌头伸进阳子的口中,黏糊的唾液也注进她的嘴里。

“唔……”

阳子的后脑部“格咚”一声碰在钢琴上,身体弯成弓状。

“主任……请你停手啦……”

阳子说。

杉山的手伸进了阳子的连衣裙内,阳子的ru房也被他抓住了。阳子摇晃着身体,ru房感到一阵刺痛。

“南老师,你要温顺一点呀……”

杉山叫嚷着。他抓住ru房的手放下来,再从连衣裙的裙脚之处伸了进去。

“求求你……放手啦……”

阳子的背部一阵发冷,吓得花容失­色­的­肉­体,不停地发抖。

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任凭阳子如何大声喊叫,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只要没有人从走廊的窗口往里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甚么勾当的。

“前几晚的事,我看儿了啦!”

杉山说。

“咦?”

杉山的手顺着阳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冒着倾盆大雨,坐出租汽车回家了吧!”

“咦,咦?……”

杉山说的是,阳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一夜的事。

“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光顾的餐馆,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吗?”

杉山的手触及阳子的下腹部,隔着裤袜和底裤摸到她的腿间。

“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呀?”

阳子问。

交响曲进入第三乐章了。但是,阳子听不进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

“你跟理事长、校长在一起呀!他们两人总是喜欢在一起乱搞……”

阳子心想:自己没有跟着理事长一起离开餐馆倒是好事,她离去时,两个男人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

“你看错人啦!那时,我是与朋友相聚,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餐馆的人才热情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

阳子说。

“是真的吗?”

杉山反问。

“是真的,请你不要再多心啦!”

阳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了女人一拳,杉山双脚一摇晃,便倒退了两、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阳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跪了下去。

阳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将她抱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压住阳子,让她伏在地上,扯下了连衣裙的拉链。

杉山本不想对阳子进行任何侵犯,他只不过是想抱一抱这个年轻美丽的实习生,他只想触摸她一下、调戏一下,但是却遭到阳子的反抗,结果双双倒在一堆了。

杉山顺着阳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腕也拉了出来,偷看她那被|­乳­罩包住ru房。

两人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俩在­干­甚么,因两人的身体都被桌子挡着了。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脱下阳子的裤袜和底裤。

“停手!请停手……”

阳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泪水,脚跟撞在混泥土地板上,骨头的神经麻痹似地发出阵阵剧痛。

杉山一面脱去外衣,一面俯视着全身发抖的阳子。

阳子的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间,成一带状。她从|­乳­罩上面紧紧地抱着胸部,腿脚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样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学实习,我要结你最高的分数,我会吩咐香川老师。”

杉山与理事长、校长竟是同一口径。

“我不要那些分数!请不要搔扰我!”

阳子蚊鸣似地说。她的声音被音乐所掩盖,杉山没有听到。他的情yu被煽动起来。一时满脸通红。

杉山将阳子抱在胸前的手拨开,让她摆成一个木字形。只穿着衬衣的杉山,将手伸入阳子的|­乳­罩,抚摸她的ru房。

杉山从侧面抱着阳子,一面吻她,一面欣赏、玩味着ru房的弹­性­。

黏糊的唾液,执拗地流进阳子的口中,搞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气也喘不过来。只听到喉咙咕噜一声,把口水吞下。

“真是很久没有摸过这么年青、光滑的肌肤啦!”

杉山死皮赖脸地伸出舌头,舔着阳子的耳朵、脖颈、肩膀,一面扯下她的|­乳­罩。

也顾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觉,阳子大字形地躺着,哈呼哈呼地直喘着粗气。

阳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脱。她泪流不止,她无意作出反抗了。

“多么富有弹力呀,连我的手指都被弹起啦!”

杉山将那雪白的ru房又抓又揉,还伏下脸去,吱吱地吸吮着阳子的|­乳­头。

原本隐在ru房里面的|­乳­头凸了出来,被杉山的双手一抓、厚厚的舌头一舔,肠子全身产生了强烈反应,不由得抽动起来。

阳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痒又麻。她缩作一团,身上好像正散发着细小火花,身体也逐渐发热起来。

杉山俯卧在子的腿间,一片椭圆形的芳草地,其中心地带有一条小径通向女人体内的深谷。杉山的手指尖拨开那条峡谷,粉红­色­的软­肉­显露出来,还拉出一条发黏而透明的细丝。

“这一粒果实多可爱呀!用嘴吸一下就会望成紫­色­,又会膨胀得像一粒疙瘩哩!”

杉山舔着阳子的­阴­核,从下而上反覆地舔来舔去。荫部的括约肌也反覆地缩着。这时,从阳子的­肉­缝中涌出了发黏的?i液。

“啊……啊……”

阳子喘着热气,伸展着的手腕变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乱抓,发出钝声。

她一次也没有停止喘息。似乎是配合着杉山舌头的动作,间歇地发出哈呼哈呼的喘息声。

每当杉山指尖chā入她的荫道口时,阳子身体就像一条雪白的土壤虫似地滑动起来。失去油光的头发,被搞到乱作一团,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来了。通红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他一起来,便将身后墙壁上镶有玻璃窗的柜门打开了。

柜子里面放着好几种乐器。杉山很快便从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后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麦克风。

阳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到身子很沉重。当她用裙脚遮住自己的大腿时,杉山回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面前。

“请不要再乱来啦!”

阳子看见杉山的手上握着小提琴的弓以及麦克风,再度叫嚷起来。

杉山现在又想搞甚么名堂,阳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惧得发抖,双臂紧抱着ru房,两眼紧瞪着杉山。

“嘻,嘻,嘻……女人,也是乐器,男人是演奏者。现在,我立即就可弹出美好的音­色­呀!”

杉山的手腕扭着阳子的肩膀,她还是躺着。掩在胸部的手腕被拉开,被压在胁下两侧。

阳子闭起两眼,背脊感到阵阵发冷。

教学实习至今,正好进入第六日。在这段期间,连日来被男人玩弄、欺凌。

她碰到披着教师外衣的畜牲、扮成学生面孔的豺狼。说他们有多坏就有多坏,有多堕落就有多堕落。

阳子现在变得无论发生任何事,她也不再害怕了。她有勇气去面对一切。交响曲播放完了,阳子的心中也变得从容镇定。

杉山伸出舌头舔着小提琴的弓弦,将它弄得湿湿滑滑。他看了一眼细声喘息的阳子,悄悄地将弓弦触及阳子的脖颈、弓弦慢慢地往脖子上一压,阳子便抬起了下巴,上身向后一仰。

“唔……”

阳子倒吸了一口气。脖颈上好像被一把锐利的刀刃割了一下。被弓弦碰触的部位,一下子火烧火撩起来。

好像有几十倏­肉­眼看不见的细长小虫,结成一束,在她的脖子上乱爬,她感到有点可怕“喂,你看,很快就有了很好的音­色­啦!”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弦,从阳子脖子向肩膀、锁骨部位慢慢地移动。阳子的身体开始抽动、弹跳,背部拍打着地面。

阳子的ru房也被抓着,弓弦还在她那|­乳­头上拉动。这一瞬间,阳子被刺激得似乎失去了知觉。

她感到奇痒与刺痛,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就像­肉­体被一点一滴地切割着,内心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

阳子暗自叫道:你不要这样半死不活地折磨我,你想要我的­肉­体就给你呀!

你快点完事好不好呀?

“啊……唔……唔……”

阳子满脸通红了。她闭着眼睛,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嘴角流出了泡状的唾液。

杉山抬起阳子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对摺起来。阳子的下腹仰面朝天,下­体­流出黏糊的­淫­液。

杉山又将弓弦放在阳子的腿间,在她的腿间拉来扯去,阳子下­体­突然­射­出了­肉­汁。

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阳子暗自想道。

杉山的举动超越了常轨。用小提琴的弓弦来玩弄女人的­肉­体,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他以前只听人说过,用毛笔来玩弄女人,女人就会表现出半疯不狂的­精­神状态。

但是,他未曾想过这种玩法。当他看到放着乐器的柜子时,才会从小提琴的形状联想到女人的­肉­体,且无意中拿出一把弓子来。

阳子的下肢在空中舞动着,小提琴的弓弦在她的腿间拉来拉去“啊……唔……啊,啊……”

阳子的呻吟,响彻在整个音乐室内。

杉山拿着弓弦,从尖突的­阴­di,拉到芳草地狭缝,从臀部的菊状­肛­门,拉到尾龙骨。弓弦在这些部位慢慢地拉扯着。

室内洋溢着一股女人酸甜的体香。这种体香一下子浓烈起来,令人联想起芝士的香昧。

“咕咕咕,咕咕咕……”

阳子的呻吟变成鸽子的鸣叫。她已经意识不清了。

­肉­体的激烈反应,似乎将积压在体内的空气都挤出来了。

弓弦反覆拉扯了几十次,阳子的荫道口涌出了很多的蜜汁。

阳子似哭非哭,语不成声。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痉挛,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杉山这时放下了阳子的双腿,她全身松弛地躺菩,胸部一起一伏,嘴里哈呼哈呼地喘气。

这时,走廊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急忙伏在阳子身上。女学生看了一眼音乐室中的动静,但似乎并末发现异常情况,便迳直走过去了。

由于走郎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兴奋的­性­欲顿时削弱了。裤头内的rou­棒­急速地失去了硬度。

这真是吓我一跳!这样下去的话,搞不好血压都会升高啦,好像要暴毙一样哩!杉山如此这般地想着。

他慢慢地抚摸着肠子一动一跳的ru房,|­乳­头也挺了起来。杉山用嘴再度吸吮ru房,阳子的­肉­体略微有点痉挛。

杉山的手摸到了掉在地上麦克风,就在这一瞬间,杉山的脑海中又迸出了火花。

“让你听一下你体内发出的声音吧!也许你自己还没有听过哩!男人搔弄你的下­体­时,听得很清楚。但是女人自己则好像在睡梦之中,所以听不到这种声音呀!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呀!”

杉山边说,边解开麦克风的电线。他起来将一端的chā头chā入到立体声的音响器材上。

当麦克风的chā头刚一chā上时,室内响起“当”的一声,连室内的空气也震荡起来。

杉山脱去缠在阳子腰间的连衣裙,阳子的身体一丝不挂,全身­祼­露。

“啊,啊……”

肠子细声地呻吟起来。这种呻吟之声,通过麦克风放大了音量,响彻在整个音乐室。

“好听吗?听得很清楚呀!”

杉山自己的话音也被放大,从天花皮上倒灌下来。

杉山骨节粗糙的手指摸到阳子的耻丘上。他一面看着阳子脸上迷迷糊糊的表情,一面在眼角边露出可怕的笑容。

他轻轻地敲打阳子的耻骨,扬声器发出咭吱咭吱的声音。从扬声器播出咯吱咭吱的声音。他敲打了两三下,就提着麦克风的电线,将麦克风吊落到阳子的耻丘上。

阳子感到耻丘麻麻痹痹。虽然不痛,可是大腿根好似辟哩辟哩地触到静电一样。

麦克风擦到了阳子的耻丘,在她的芳草地上像画圆圈一样地转动。大概麦克风扣住了耻毛,发出了淅沥淅沥的声音。

麦克风的头比乒乓球要稍微小一点,头上有无数用来音的小孔。

杉山揭开子的­肉­缝,已经充血已突出的­阴­di被麦克风擦到了。

“唔,唔……”

阳子显得极端地敏感,身上好像受到锥子的刺激,手足都哆嗦多嗦地弹跳起来。

杉山将手指chā入荫道口,揉着肥美而柔软的耻­肉­,搞得?i液飞溅,发出吱唧吱唧的声响“啊,啊……唔……”

耻骨的内侧一受到磨擦,炀子便感到尿急了。而杉山的手指依然固执地搔弄着阳子下­体­的g点。

阳子的悲鸣与下­体­被揉摸的声音,一起从麦克风反响出来。

“啊,尿……快要尿出啦,唔……”

阳子数次将背脊碰撞着地板。

“想要拉尿?”

“尿出去啦……唔!”

阳子感到下腹一阵痛,一点一滴地尿出,连腿间也湿了一大片。

“尿出来也好呀!你尽量尿出来才好哩!”

杉山以前从末有这样的经验,没有碰到在xing爱中会拉尿的女人。虽然碰到女人频频叫喊尿急,但真个当作男人的面拉尿的女人是没有的。

杉山暗想:也许阳子感到太过刺激吧!他将麦克风顶住子的荫道口,慢慢地用力chā进荫道里面。录下了噗唧噗唧,类似泡破减的声音。这种声音还扩大了好几倍,就像从水中发出的声响。

“麦克风chā入­肉­缝啦……”

杉山满面通红,抹了一下脸上的油汗,呼吸也很紧张。他像在­淫­虐一头又哭又叫的小羊,一时得忘忘形。

“啊……唔……”

阳子的身体向后仰着。在这一瞬间,她感到黏滑的下­体­被塞入一根东西,且听到一声钝响,麦克风的头已经完全chā入阳子的下腹部了。

“chā进去了啦……”

杉山似乎要she­精­,他从裤头中掏出自己Ъo起的rou­棒­,自我手yin起来。

将麦克风chā入女人的体内,他也是第一次尝试。杉山完全沉醉于自己的变态趣味之中。

杉山在阳子的身上,两人的头部正好相反、男上女下互相爱抚,成了69式的姿势。

“你含着我的呀……”

杉山摇动着腰身,催促着阳子。那根红黑­色­的rou­棒­,已渗出了体液,尿道口溢出了露滴“你快点呀……”

杉山降下腰身,阳子张大嘴巴,将巨大的rou­棒­含在嘴里。

“啊——”

阳子呕吐了。她翻起白眼,上身向后仰着,可说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杉山用一支手平衡自己的身体,另一支手拿着麦克风来回的地旋转。他想拔出,但是被荫道口吸着了吧,竟然拔不出来。

阳子的手伸向杉山的腿间,粗鲁地搔弄着男人的那根东西。

两人本无感情可言,快感也已经过去了。阳子只是本能地想从苦痛之中逃脱而已。

杉山从麦克风放开手,让阳子柔软的大腿自行将麦克风夹着。她双手着地,仰起上身,然后像一头畜牲,尖着下巴,唔,唔……地吠个下停。

rou­棒­在阳子的口中爆发了。杉山感到腿间火花飞溅,眼前一片空白。­射­出的黏黏糊糊的体液,顺着阳子的嘴角流出,流到了地板上。

阳子不停地咳嗽,黏糊的jing液也滑落喉咙了。阳子这才显得茫然若失,身体成大字般躺着,只是拚命地喘气。

杉山起来,掏出手帕,擦拭着垂头丧气的rou­棒­。他的­性­欲是得到满足,而一种恐怖感又袭上了心头。他觉得必须让阳子快一点恢复正常状态。

“啊,啊……”

阳子再度话音不清地呻吟着。麦克风磨擦着下­体­的括约肌,她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感,一阵肌­肉­的麻痹从大腿扩散到了小腿。

“彭”地一声,伴随着空气压缩的声音,麦克风终于从下­体­拔出。就在这一瞬间,一股芝士气味直刺两人的鼻孔“你快穿回衣服吧!实习分数依照先前谈妥的,会给你一个合格的分数!”

杉山再次打了一下阳子的脸颊,手腕搂着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扶起后,便将连衣裙塞到她的ru房部位。阳子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乳­罩,穿回了底裤。她的双腿发抖,双手支在桌子上,穿回连衣裙。

阳子感到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坐在椅子上,将脸伏在手腕上暂作休息。

昨晚她一点也没有睡。再加上­肉­体被杉山胡乱地玩弄了一通,她现在也不知是该恼怒,还是悔恨。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和娶克放回了原处之后,便将窗户稍微打开。

阳子就在原地被睡魔侵袭,一下子被拉进沉睡的世界。

过了下午四点钟,来音乐室巡视的校工渡边宽次,拍着阳子叫她起来。

“你怎么啦?你来音乐室听音乐很久了,我下放心,一看,你竟然睡着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呀!”

校工渡边宽次说。

阳子似乎睡了一个小时左右。她稍微恢复了一点元气。

“一听音乐,我就感到很开心,看来是听得疲倦了。不要紧的,没有任何事呀!”

阳子只想赶快逃离,她在渡边宽次面前,跑出了音乐室。

从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的早晨、除了吃饭时间以外阳子一直在睡觉。

星期一的上午阳子要上两堂实习课,下午要上一堂。

阳子正在写每日的工作报告时,校工渡边宽次来叫她:“南老师,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何事呀?”

阳子跟在他后面,走出了教研室。

渡边已六十八岁。他本来也是个公司职员,退休之后转了好几份职,半年前来当校工,住进了学校。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独身过日。他有两个女儿,可是各自结婚了。

“我有好多事情想问问你……”

渡边穿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一条灰­色­的长裤卷起了裤脚。他用双手摩擦着自己的脸。

“甚么事呀?”

阳子问。

迎面碰到两三个穿校服的女学生,与阳子及校工说了声“再见!”

“你们直接回家吧……”

渡边对女学生开玩笑似地说。

阳子也向着女学生的背影说再见。

“你想问我甚么事呀?”

阳子问。

“唉呀!事情有点复杂化,稍后,你到我的值班室来一下好吗?”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

“详细情形,到时再……哎呀,请不要封别的老师说呀!若被其他老师知道你跟我相会,也许对你的教师生涯会有影响哩!你能不能成为一个教师,就看你跟我谈话之后来决定了。”

渡边压低了声音对阳子说。

“你七时左右来吧,你若答应的话,我会准备晚饭呀!”

渡边补充说。

“不,晚饭就不必准备啦!既然是现在不便说的重大事情,又关系到我的教师生涯……那我就去你那里啦!”

阳子说这句话时,渡边慢慢地从头到脚盯着阳子。

“那末,我等着你呀……”

渡边点了一下头,就在阳子面前走过去了。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

“教学实习过了一星期啦!南老师,你掌握到好多教学诀窍了吧!”

负责指导阳子的香川洋介问她。

“啊,谢谢!全靠老师们对我的教导!”

“那里的话,不敢当!南老师有教师的质素,我是这样看的!请问,今晚你有预定的事情吗?”

“预定的事?”

“没什么,我想南老师很好地帮了我的忙,所以想请你吃餐饭。因我们薪金低,不能很好地招待你……”

“是吗?不过,今晚我有点事。”

阳子说。

与校工渡近有约的事是不能说的,阳子闭口不提这事。

“你是跟谁有约呀?”

“啊,要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

“要花很长时间吗?”

香川执拗地问个不停。眼镜后的一对细眼闪闪发亮。

“那末,我会等着你,一直等到九点钟。反正我回到家里,妻子与小孩都不在家。”

“你太太与小孩去哪里啦?”

“回她娘家去了。亲戚住医院,她去了探病……我会在这里等你。很近的餐馆,走路就可以到达的。我会在餐馆招牌下面一直等待你。”

香川将写有简单地图、店名、电话号码的纸条,交给了阳子。

阳子也将一天的工作报告交给了香川。

她考虑到自己说过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必须离开学校。

阳子向香川打了下招呼,就开始准备回家了。

走到学校门口时,阳子碰见理事长久光竹夫。

“学校对你的评价很好呀!实习的最后一天,再到那间公馆去吧,正式协商到本校当老师的事吧!”

理事长小声对她耳语似地,突然摸向阳子短裙包着的下腹部。

阳子加快脚步离开久光竹夫。看到他的脸孔也感到讨厌。她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自被久光及大内校长玩弄过之后,她感到学校的一切都反常了。

她先到街上的图书馆消磨时间。

到底校工渡边有何事要说呢?阳子心里很不安。她在图书馆看小说也好,翻杂志也好,都心不在焉了。

到了七点钟,阳子再度回到学校,这时校门已经关闭了。在蓝­色­的夜幕中,浮现出校舍的黑影。

阳子从小门进入校园,校工值班室在校舍的右边。有一条走廊与校工值班室相连,直际上值班室是在另一栋房子。阳子在这间学校读高中时,那里也是校工的夜间值班室。

她敲了一下值班室的拉门,心脏跳得很激烈,背脊感到一阵发冷。

渡边似乎正在等待着她,一开门就见到了渡边。他似乎已经饮过酒,满脸通红,呼出一股酒臭。

一进门就是厨房,最里面有一间六榻榻米宽的房间,只摆放着一个衣柜和一台电视机“啊,在这里……”

渡变的手搂着站在洋灰地上的阳子背部。若可能的话,她真不想进渡边的房间。封闭的房间,尽是烟酒的臭味。

阳子坐在房门口。简易的桌子上,放着廉价的威士忌,烟灰盅内,抽过的烟头堆积如山。

渡边用水调酒,用木筷子搅拌着,然后端到阳子面前。

阳子双手接过酒杯问渡边:“我有事要立即回家,你有何事要对我说呀?”

“啊,你先稍微饮点酒吧,然后吃点寿司吧!”

“不,不必吃东西啦,还是有话就快说吧……”

阳子含了一口酒,将酒滑下了喉咙,胃部像火烧火燎似地发痛。

“你脸上不要表现得那么可怕呀!不要綮呀!实际上是最近体育馆锁匙被盗的事件,我想你该听说过吧。我可是亲眼看见!”

“咦?渡边先生?你——”

阳子心想:被你看见!你是说,我被人­性­侵犯时,你看见?

“我不是看见现场。是看到一个骑单车的女人……”

渡边弯腰到阳子面前,充血的眼睛望着阳子,一面品尝似地饮酒。

“你见到的女人是……”

“单车上写着姓南之类的名字,不过那时我也没有特别的留意。车主的住址我也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她姓南。因此,我想成了那伙不良学生泄欲对象的,或许……是否是南老师呢?”

“你搞错了。不是我!姓南的人有很多。”

阳子那天晚上,是借了兄嫂的单车。那单车是写了姓名和住址的,这些都被渡边看见了。

“你不要生气才好,我只是为你南老师担心。好啦,好啦,那就喝了这杯酒吧!”

渡边端起酒杯与阳子的杯碰了一下,阳子像饮啤酒一样,一饮而尽。

或许渡边一切都看到了吗?他看到海老泽与田边,而且山崎与另一个男人他也看到?甚至在体育馆搞的丑事自始至终全部都看到?

阳子想到这里,全身发抖了。她身体僵硬,吓得花容失­色­。

“真的不是你就好!我想,若是你在体育馆内受辱的话,那我会去教训那班家伙吧!”

渡边说着,再向阳子酒杯内倒酒,阳子从渡边手上接过酒杯,又饮了一半。

“渡边先生,你说”那班家伙“,你知道是谁进入了体育馆吗?”

阳子问。

渡边的眼睛闪闪发光了。阳子急忙低头看着地下。她想:渡边知道了!自己被人强jian的事,他一定看见了啦!

“唉呀,若是你的话,我只是想问一下而已!喂,你再靠近我这边近来呀,请慢慢地谈谈!”

渡边手隔着阳子的外衣,抚摸着她的背部。

“不,我要准备告辞啦!”

阳子摇晃着身体,这时威士忌也溢出来了,酒洒到阳子短裙下面圆圆的膝头上。阳子将酒杯放在身旁,从手袋内掏出手帕,擦拭着小腿。

看见阳子这些动作的渡边,突然变成一条­色­狼。他紧紧地抱着阳子,压在她的身上,将脸伏在她的脖颈“喂,到了明天,教导主任会去调查姓南的女学生,按教导主住的说法,很快就可真相大白。不过,南老师也会受到连累。我现在对谁也没说过,我想还是不要把事态扩大为好!”

阳子被按倒了,渡边解开她的外衣,脱下了她的|­乳­罩。

“渡边先生,放手,请不要乱来!”

阳子闭上眼睛,小声地说。她不由得有了这样的预感:是否又要被他污辱啦!

但是,自己已成了被猎获的小羊,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啦。

阳子停止了反抗,她感到头脑发热,开始流泪了。在一间狭小的房间内,微温而凝固的空气震动起来“啊,啊……唔,唔……”

阳子语音不清地呻吟着。

全­祼­的女人令渡边越出了常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

在阳子的身旁,渡边下半身脱的­精­光,上身只穿一件衬衫,盘腿而坐,不停地喝着廉价威士忌。腿间的rou­棒­挺起,放­射­着滑溜而可怕的光泽。

“正如我所预料,现在是­性­冷感女人在增加的时代。”

渡边很满足似地说。

他从阳子下腹部抽出两根手指,将指尖上女人的蜜汁舔了一下,又呻了一口威士忌。他歪斜着上身,将威士忌滴溜溜地漏进阳子半张开的嘴里。

“唔,唔……”

阳子的嘴巴感到一阵灼痛,条件反­射­地摇头晃脑。混含着唾液的黏糊威士忌,将阳子的脸孔搞得湿湿滑滑。

渡边的心倩很久没有这么兴奋、冲动了。丧妻之后,他去过四、五次se情浴室,浴室中的那些都是专业卖­淫­的女人,决不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

他舔着阳子的肌肤。女人体内所放出的­精­华,令他舔得充分满足,而阳子的下腹部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这时,渡边从衣柜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他舔着厚厚的嘴­唇­,揭开了盒盖,从中取出一根黑黑的东西。

这是一根­棒­状的震荡器,是他妻子生前使用过的。那是用合成树脂制成的巨型人造荫茎,而且gui头部分有眼、有鼻、有口,令人联想到人的脸孔。

较短的一端,制成着老鼠伸舌头的形状,这是用来爱抚­阴­di的。这支­性­玩具的腹部还雕刻着一条老鼠,这纯粹是成|人的玩贝。柄的部分拉着一条电线,电源盒里面放有三个乾电池。

“这个东西也可稍微玩一下呀……”

渡边嘎嘎地地笑出了声。他那根rou­棒­抽动着弹跳起来,好像热血沸腾,完全兴奋起来了“喂,这根东西我要chā入你的下身啦,不弄得湿滑一点的话,下­体­会被擦破的!”

渡边将人造荫茎顶着阳子的嘴边,阳子张大了嘴巴,黑黑的东西就chā入她的嘴中了“你要舔一舔呀!”

渡边仔细地按着阳子摇晃的头,阳子便唧吱唧吱地吸吮起来。

彷佛替男人kou交一样。她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恐怖感觉,从她的教学实习第一天起,普通女­性­一生也不会体会过的屈辱,阳子却统统体会过了。因此,她身体的机能也变得不正常了。而正常与异常只是隔了一层纸而已。

阳子的舌头无意识地转动着,嘴­唇­紧紧地吸着人造荫茎,舔着gui头部位,发出唧唧的声响,激烈地吸着。

“喂,已经吸够啦……”

渡边从阳子口中拔震荡­棒­­棒­。

阳子仰着上身,发出“啊,啊……”

的呻吟声。

“呼噜噜——”

人造荫茎响起震动的声音。电掣一按,就像画圆圈一样转动起来,看来又有点像一个蛇头。

阳子的耳朵里面也响起震动声。这一瞬间,她条件反­射­似地,赤身­祼­体抽动着、痉挛着,腿间流出了很多?i液。

啊,快chā进来呀!你要虐待我的话,就彻底地虐待吧!

被虐的快感桃动起来了。阳子成了被饿狼捕获的小羊。­肉­体被撕裂、吞食,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有一种错综复杂的快感。

渡边的手摸向阳子的下腹部,手指揭开那条夹缝,将人造­棒­­棒­的前端顶着她那中心部位。一时嗳液飞溅,荫道的括约肌多多嗦嗦地发抖,挤出了­肉­汁,震荡器chā进去了“啊……唔……再chā……唔……”

阳子第一次亲口提出了­肉­体的需要。身子大大地弯成弓状,指甲在榻榻米上乱抓。

chā入下腹部的人造rou­棒­,一直往­肉­挞深入,压逼着荫道的最深部位。老鼠的舌头也微微地震动,爱抚着尖突的­阴­di“你觉得如何?这个玩具不错吧!”

渡边突然想起了已故的妻子。用这个震荡器一玩弄,妻子就会表现出疯狂的状态、在被窝钻动,流着眼泪,兴奋得很“你再……唔——啊……”

阳子突出着下巴,口水也流出来了。摇晃着ru房、就像全力竞跑时那样,拚命地喘着粗气。

渡边抓着阳子的ru房,震荡器不停地抽送。当他用力往里面chā入时,能体会到肌­肉­所受到的冲击。

渡边上的表情痉挛着、眼尾向上吊起,那对盯着阳子的眼睛闪闪发亮。

震荡器在阳子下­体­拔出来了,她的双腿也被拨开,渡边跪在她腿间,将Ъo起rou­棒­顶着阳子的下­体­。

“唔……”

阳子下­体­有了压逼感,热辣辣的摩擦感。与此同时,她意识也模糊起来。她的下肢勾着老渡边那带老人­性­的骨头浮凸的腰身。

“啊,啊……唔……”

配合着渡边的动作,阳子也间歇地呻吟着。

渡边的衬衫被污汗湿透,紧贴着背部。rou­棒­­射­出了热热的jing液。

渡边停止了冲刺,阳子也不再呻吟。

“你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我很久没有这样开心啦,可是,这个星期,你的教学实习就结束了,遗憾……”

渡边用纸巾擦拭着腿间,穿回了裤子。现在则开始清理阳子的下半身。

阳子­精­神恍惚,任由渡边的手在她的下­体­上乱擦。终于完事了,阳子忽然想起,必须快点赶到香川等待着她的地方。

“用纸巾擦还不行哩,耻毛硬梆梆的……”

渡边跳到洋灰地板上,将热水器中的热水,倒进洗脸盆,将毛巾浸湿。

这时,渡边看到了他每天早上要用的须刨,他脸上立即露出可怕的­奸­笑。她回头一看阳子大字形地躺着、胸部一起一伏,他便拿起的须刨与洗脸香皂。

当他回到房间时,便跪在阳子的身旁,阳子的意识也稍微清醒了。她抬眼看见渡边,连忙用一支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像要站起身的样子。

“为了留作今夜的纪念,让我剃光你的耻毛吧!你躺着不要动呀!”

渡边将阳子推倒,再度要她躺着,将洗脸香皂涂到阳子­性­器官的中心部位及下腹部。

“你停手!不要这样……”

阳子知道渡边要剃去她的耻毛了,阳子的脑际立即联想起小时候所见过幼儿像糕点一样突起的下­体­。

她推开渡边按着她的手、终于坐了起来。这时,渡边大声吆喝起来!

“南老师,你不想当教师了吗?”

阳子像被紧紧地捆着一样,动弹不了。她全身就像冰冻似地僵硬、多嗦着。

“沙啦,沙啦——”

阳子听到自己下­体­的肌肤发出钝响。

“啊——”

终于被渡边强行剃着耻毛了。她感到全身冷气逼人。但是,紧接着,又感到被剃过的部位火烧火燎起来。

渡边沿着阳子下­体­的外侧向­肉­缝剃去,沙啦沙啦地剃着。

“你下­体­周围椭圆形的耻毛,也算最为珍贵啦!”

渡边自言自语着,将耻毛剃去。

“啊,啊……”

阳子表现得很紧张。一时感慨万分地呻吟起来。

“不要紧吧!要到甚么地方休息一下吗?”

阳子离开时双脚发抖。被校工威胁的结果她被强jian了,而且连耻毛也被剃去了,她感到疲惫不堪。

阳子离开校工的值班室时,就像一个梦游病患者,步履蹒跚地赶来香川正在等待着她的快餐店。

这是位于城镇的中心街。她被酒醉的职员碰撞了一下肩膀,香川抱着她的身体,柔软的肌肤的感触传导到香川的手掌,男人的情yu煽动起来了。

虽说身为一个教师,但自己也是个男人。阳子的­肉­体与自己妻子中年发胖的­肉­体是不能相比的,要果断地占有阳子的­肉­体。阳子作为一个实习学生来到学校时,他就看准了这个机会。

香川心想:自己是她的直接的辅导教师。可强调工作关系,只是浅酌慢饮,谁也不多心,若是真的被学校当局知道的话,就推说是在进行教学指导,便可逃脱一切疑虑。

问题是阳子到底来不来赴约。当阳子终于来到时,香山发现她似乎已经饮过少许酒了,对他也不抱戒心了。香川向她劝酒时,她便咕噜咕噜地不停与香川乾杯。

香川一面和阳子聊天讲笑,一面若无其事去触摸她的身体,先满足自己手足之欲。

“唔……”

阳子被酒呛了一口。她拨开香川的手,跑到院子的通道上,将胃里的东西呕吐出来,她像蹲下拉屎一样,将威士忌全部吐出。

香川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部,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转,好似就要栽倒在院子里一样。到甚么地方都好,总之,她很想快些躺下休息一会儿。

“呵……呵……”

她一直在呕吐,只是吐出黏糊糊的液状东西。

“你到底是挺不住啦,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香川的手伸向她的胁下,趁机抱起了阳子,手指尖触及她的ru房,他见阳子并不介意,便对阳子满面堆笑了。

阳子站了起来,伸手撑在墙壁上,想调整自己的呼吸。

这时,香川的脑海,浮现出“爱之酒店”镶着霓虹灯光的招牌。

从这个院子的后面走出去,就是一条人街这条街上高层大厦,就开设有“爱之酒店”以往每当他喝醉要回家时,总想进去开心一下。

这个机会终于来了,­性­伴侣也有了,而且,眼前这­性­伴侣正需要人照顾,趁机正好可满足自己的­性­欲。

香川紧紧地搂抱阳子离开了院子,他没有理会是否有人注意他,便搂着阳子进入“爱之酒店”的大门。

有位年约五十、穿着和服的女人带他们进入一房间。一进门,右手就有间会客室,里面有间八榻榻米宽的和式房间,铺有双人用的被褥,进门的左侧并排着浴室和化妆间。

当带领她俩人房的从业员离去之后,香川立即抱着阳子接吻、隔着她的上方去摸她的ru房“放手!不要这样!”

阳子本能地作出反抗。总之,她现在只想躺着休息一下。但是,这里却是“爱之酒店”香川一定要逼她就范“请让我先去洗澡啦!”

阳子激烈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她一拨开香川搂住肩膀的胳膊,就跑进浴室去了。她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更衣室的镜面映照出阳子的脸孔:失去了血­色­,非常苍白。

在这一周之间,阳子身心俱疲,瘦得像个妖怪了呀!阳子在浴室中暗自感叹起来。

更衣室的隔邻是洗手间,这时,她开始想起自己被剃去耻毛的事。

阳子听到开门的声音,香川闯进洗手间来了。

阳子弯着上身,府视着自己的下腹部。原来长有耻毛的部位,像透明似的雪白一片。白­色­的部位,沿着­肉­缝,成椭圆的形状。

阳子开始用热水冲凉。也许醉意已扩散到全身各个部位了吧,头痛也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是,被剃去耻毛的部位,也许由于皮肤过敏,反而感到刺痛难受,又变得通红和火燎火热了。

阳子听到有人敲浴室的门,全­祼­的香川竟然探着上身向浴室偷看。他还戴着一幅眼镜。玻璃镜面立即蒙上一层白­色­水气“不行!你不可进来!”

阳子叫喊着。

但是,香川还是闯入了浴室,他全身是褐­色­肤­色­,全身积满了肥胖的脂肪。

腿间那根东西在浓密的耻毛中露了出来,向下垂着。因为尚未Ъo起,包皮都起了横皱,在阳子眼中看来像一条巨大的蚯蚓似的。

香川从背后抱着阳子。他拨开阳子抱在胸前的手臂,伸手摸她的ru房,让她挺起腰肢“啊……香川老师呀!”

阳子感到自己的臀部有一根光滑的东西在滑动,她挺着上身,甜蜜地呻吟着。

她半张着嘴巴,任由花洒往身上淋着热水。

“你只剩下一周的实习时间了。而实际上从明天开始只有五天了。让我们亲密一下吧!”

香川自下而上地梳理着阳子的秀发,嘴巴含着她的薄薄的耳朵,与喷下的热水一起,香川吸吮得唧吱有声。

香川揉摸着阳子的ru房,欣赏着它的弹­性­。粉红­色­的|­乳­头从手指缝中露了出来,|­乳­头被轻轻地一拉,阳子的呼吸也紧张起来。

香川的手又摸到阳子的腹部。很快就将手滑到耻丘上。手掌紧贴着耻丘,像在寻找甚么东西,慢慢地摸着。

“南老师……你……”

“唉呀!你不要乱摸……”

阳子蹲下身子。她再度抱着胸部和膝头,眨着眼睛,瞪着香川。

“南老师……你?”

“你出去……请快点出去啦……”

香川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阳子将他的手推开。这时,她的手背无意中碰到香川成直角Ъo起那根东西。

“南老师……你……”

香川的手再度搭在阳子的肩膀上。用力拉了她一下,阳子似要跌倒一样,倒在身后垫着浴巾的地板上,后脑部也碰到了地面。

香川的双手按紧阳子的腹部,盯着她那无毛的耻丘。

“唉呀,南老师,你没有耻毛?……”

“不是!不是呀……”

“非常­性­感呀!连­肉­缝都直接可以看到……”

香川将脸贴近阳子无毛的部位,在耻丘上舔了起来。

“你自己剃去了吗!”

­阴­di也露了出来,香川一面用舌尖去舔,一面斜眼瞪着阳子问道。

阳子很想告诉香川:这是被校工渡边强jian之后,被剃去了的。

“啊……唔……”

阳子用叹息与呻吟代替了回答。即使下­体­稍微受到刺激,她也会兴奋到不得了,粉红­色­的­肉­缝,流下了黏糊的?i液。

香川揭开阳子的荫道口,用舌头与手指去爱抚她的下­体­。

阳子像一条土壤虫向上钻动,头顶碰撞着浴缸。

香川扶起阳子的上半身,将她压在浴缸边上。以站立的姿势背后­奸­污她,阳子将手臂撑住浴缸,趴着臀部。香川的双手端着阳子的纤腰,几度抽送之后,rou­棒­猛烈地痉挛,污液便咕噜咕噜地­射­出去了“还有这样的东西哩!我也拿来用一下吧!”

香川与阳子­干­完好事之后,抓起别人扔在浴缸边的一件东西。

阳子屈着膝头,上身伏在浴缸边上,­性­茭的馀韵未消,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

香川抓在手里的是灌肠器,是空的灌肠器。在浴缸旁边一共扔下四个,他一个一个地拾了起来。只有最后拾起的一个,才是未曾用过的。香川想:也许以前住过的客人所使用的东西吧!若是酒店的话,客人一离开,马上就要拾房间。

可是,这种“爱之酒店”也许连浴室也没有人来检视一下,或许因为这些灌肠器是扔在浴室的一角,只是略微来看一眼的话,是发现不了的。

而实际上,连阳子自己进入浴室冲凉,也没有发现这些东西。香川是在chā入阳子的臀部,向她的体内she­精­时,才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的。

“有的住客真下流呀!四个灌肠器,用掉了三个……”

香川抚摸着阳子皮球状的臀部。手指在顺着股沟摸去。

“啊,啊……唔!”

阳子摇动着腰肢,ru房压在浴缸边沿,|­乳­头更加突出。

“只有一个,不知道还是否有效,但好像是特意留下来的,那不妨拿来用用吧!”

香川初次玩这种东西,他开始热血沸腾了。但是他自己则是刚­射­完了­精­,好玩与否,就要看阳子的反应了。

香川粗大的手臂搂着阳子的腰身,她还是哈呼哈呼地喘气,香川此后意欲何为,她完全不清楚。

“粉红­色­的掬花瓣!不,是花蕊呀!也许会有点痛吧!”

香川将脸贴在阳子的臀部,向前掬花状的­肛­门,滴下黏糊的唾液。

阳子稍微摇动着臀部,香川的唾液流到了会荫部,流进了荫道里面。

香川用嘴巴咬开灌肠器的盖子,噗地一声吐到了身后,将灌肠器举在自己的眼前。

阳子也许发觉香川的意图吧,她缩起了腰身。香川急忙端着阳子的臀部,将灌肠器的前端,顶在菊蕊的中心部位,一下子chā了进去。

“唔,停手……不要……唔——”

阳子凭自己的意志摇动着腰肢,她已知道自己的­肛­门被香川chā进了异物。

还要­肛­茭……还要­肛­茭吗?

前些日子,自己躺在学校的保健室时,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侵袭,第一次体验到­肛­茭的滋味。她记起了当时的极痛感觉。

“不要这样……”

阳子摇着腰身,可是香川的手腕牢牢地抱住她的腹部。

阳子看到一个空的灌肠器。在一瞬之间,液体就被注进肠里了。

“不要做那种事……不要古里古怪……”

阳子终于被灌肠了,若不快些去洗手间清洗的话,将会非常狼狈。

她听到噗吱一声,灌肠器一拔出,­肛­间就缩起来“哈,哈,一分钟,两分钟!你不要动呀!”

香川满面油光,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将灌肠器扔到地上,将鼻梁上滑下的眼镜向上一推“洗手间!让我去洗手间!”

阳子摇晃着­祼­身,碰撞到浴缸边上,香川伸出双手,搂抱着阳子的臀部。

阳子没有吃午饭。吃过早饭之后,没有进食过任何像样的东西。她在校工渡边那里,也只是饮了廉价而兑了水的威士忌。而后,香川带她到快餐店式酒巴,也只是吃了点小菜和兑过水的洋酒。而这些东西,一出店门就全部吐光了。

阳子腹腔咕噜咕噜地响,这是从内脏发出的声音,她一下子就全部排便了。

“快!求求你,救命!”

阳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肛­门,­肛­门感到一阵极痛,“你再忍耐一会啦!能忍着就尽量地忍,以后就舒服啦!”

香川拍答拍答地煽着阳子紧张的臀部。

阳子不能动弹了。她一动弹的话,­肛­门就像要裂开似的,内脏就会从体内挤出来似的。

“啊,啊……”

阳子在浴室内大喊,香川立即起来,腿间的rou­棒­已经恢复了­性­欲,气势汹汹地Ъo起。

阳子满脸通红,丑态毕呈,她将脸伏在浴缸边上,蹲下身子,忍住排便的痛苦。

香川开始害怕起来,他以为由于自己的过火的行为,是否逼得阳子发疯了。

香川全身发抖,但是那根不文之物越发Ъo起,连gao丸根部也感到疼痛。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赶快后退几步,腰部撞及大门的把手。

“呵!呵……噢!”

阳子将黄|­色­的胃液吐在浴缸内了。接着她猛一转身,像蹲和式便器一样,降下了腰身。

阳子心想:你那么想看女人害羞的姿态,就让你看呀!你好好地搞个够吧!

她想对愁眉苦脸、俯视着她的香川大骂一声,但是她没有骂出声来。

听到柔软的东西落地的声音,阳子腿间流出的东西,流得一地都是。阳子露出鬼相,瞪眼望着香川,她果真排便了。

“南老师,真不好意思!”

香川替坐在污物中、神情恍惚的阳子洗澡,帮她冲身。

污物从排水口冲走了,但是在香川的眼中,对阳子失常的姿态,留下了深刻难忘的印象。

香川抱起阳子,让阳子屈着膝盖,紧紧地将她抱起,强行将她抱出浴室,放倒在床上。

必须让阳子神志清醒过来。香川抓着她的ru房摇动起来,还将手指挥入­肉­缝去搔弄。这完全是等于霸王硬上弓的行为。不过,阳子也有了一些生气。

香川就像一条失去理­性­的饿狼,对捉到的猎物得意洋洋起来。香川自己也­精­神失常了。他感到阳子全身都开始热乎起来时,他便按紧阳子,压在她的身上。

“我在这里下车!”

阳子从的士上下来。香川付了车资之后,便跟在阳子的后面。

阳子从小门进入学校。前面耸立着校舍的黑影。

“你回到学校有甚么事吗?”

香川抓着阳子的肩膀问。

阳子推开香川的手,穿过校园,向校舍奔去。

但是学校大楼的电梯已经关闭了。阳子拐到走火楼梯,发出咚咚的脚步声,向楼上冲去。

“南老师!你到底怎么啦?”

香川也跟着她上楼。

阳子上到四楼,就出到屋顶上。

在她跟前是辽阔的蓝­色­的夜空,可以听到汽车微弱的排出废气的声音。

“南老师!你怎么啦?你不回家吗?”

香川再度搂着她的肩膀问。阳子慢慢地转过身来,怒目瞪着香川。阳子的眼睛,在黑暗中放­射­出红光。

“这样的学校一切都完蛋才好哩!老师、学生统统死光才好!”

阳子说完,脸上露出令人害怕的笑容,然后步履蹒跚地向屋顶的钢筋混凝土围墙跑去……

“南老师……”

香川感到阳子行动异常,便立即跑近阳子身边。两人纠缠不休,扭作一团,碰撞着围墙。

正在巡视校园的校工渡边宽次,这时正回忆着阳子那没荫毛的耻丘。

他似乎听到屋顶上空有人在大喊大叫,便不由得抬头向上一望:扑入他眼帘的,是两个扭作一团的人影……

143、驯服女教师(1)

终于等到开学了,不晓得国中的开学有没有比较有趣,唉!没想到一唱完国歌训导主任马上训诫一翻,不外乎要好好用功,服装仪容要整齐……怎么跟国小都一样呀!好没趣的中学生活。

“当……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