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表演(1/1)

在镇子逛了一下午,晚上,两人住进了一家民宿。

陈景恩说这是肖子逸推荐的网红客栈,情侣套房是客栈的一大特­色­。

杜蓓琪带着好奇走进去,发现是一栋老旧的吊脚楼,楼里全是古朴的手工艺品,从大门到银台,甚至是房间里的家具,都是木头做的,看不到一颗金属铆钉,所有东西散发着木质沉香,有种极其厚重的质感,像是某种历史的沉淀。

他们住进了传说中的情侣套房,杜蓓琪仔细打量了一番,和一般的木屋差不多,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

洗完澡,杜蓓琪神神秘秘地用眼罩遮住了陈景恩的眼,让他坐到房间角落的木椅上。

她关了灯,脱了浴袍,拖了一根凳子放到窗台下,接着说:“好了,现在你可以把眼罩摘下来了。”

在澳洲时,她曾打电话给谢莉莎,请教了一些男女之间的问题,回海山后听谢莉莎的建议网购了一件内衣。前几天一直在焦虑帖子的问题,没在意这件事了,今天跟陈景恩出来游玩,她带上了这件东西,之前还犹豫着该不该穿,看到气氛如此之好,就大胆地穿上了。

陈景恩浅笑,伸手拿掉眼罩,下一秒,他的笑容定格在脸上,眼罩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不得不说,他被面前的景­色­迷了眼,惊得六神出窍。

夜­色­中,一个穿着黑­色­情趣内衣的绝­色­美女靠在窗口,对他眨眼、拨弄长发,卖弄风情。她的内衣薄如蝉翼,除了叁点重要部位有一丝布料遮盖,其余地段几乎镂空,­乳­白的肌肤特别显眼,如玉般光洁晶莹,那模样,比不穿更让人热血沸腾。

月光下,她宛如一朵盛开的黑­色­罂粟,尽情吐露着芬芳,灼灼而夭,瓣蕾上铺满了银­色­华光,带着诡异的妖冶风情。

手机的音乐响起,是camila的那首《hāvana》。

杜蓓琪嫣然一笑,坐在椅子上开始跳舞,浓密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一伏,像是水花在拍打钟­乳­石,掀起一股又一股的浪潮。

她一会儿弯腰前挺,让他观摩她那对弹跳着呼之欲出的玉­乳­;一会儿趴在椅子上撅pi股,让他欣赏她圆润的臀瓣间深深的沟壑。莲藕般的双臂不断舞动,划出一道道动人的弧光,挑拨着他的情绪,哈瓦那雨夜的记忆悉数回笼,如烟花般在脑中绽放。

朦朦胧胧的长夜,淅淅沥沥的雨声,逼仄狭窄的后车厢,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恣意释放自己的热情。

无论是眼前的风光,还是那夜的回忆,都让他ji情澎湃,呼吸加速,手指紧紧抓在椅子边缘,抓得变了形,生怕一不小心自己控制不住,扑了上去,破坏了这美妙的氛围。

曲子到了gao潮部分,杜蓓琪坐下,向后靠在椅背上,双腿举在了空中,对着他打开。修长的美腿向两侧移动,宛如一幅幕布缓缓拉开,其后是神秘的剧场,正要上演动人心魄的惊喜。

陈景恩的呼吸停止了,感觉自己处在了高度戒备状态,头脑发晕、心跳翻倍,额侧血管“突突”直跳。

“我的天。”

当她的腿完全打开时,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看见她股沟间没有任何遮挡,­私­处轮廓尽显,饱满挺翘,粉嘟嘟的蜜­唇­微微张开,露出一道幽暗狭窄的深谷,里面藏着最诱人的花甬。

刺激已经超越了他承受的底线,体内的肾上腺素飙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水平,他站了起来,“吱——”的一声,椅子被挤到了角落里。

原始的冲动撕裂了文明的外衣,崩溃的欲望如午夜的骑士显形,饥荒、瘟疫、战争、死亡悉数现身,黑、白、红、灰马齐头并进,激起了漫天烟云,日月为之失­色­。

他快速走到杜蓓琪身边,不由分说把她拎了起来,手臂一曲,把她夹在腋下,像夹一个洋娃娃般来到床边,直直扔到了床上。

“呀。”她被抛起,接着落下,跌进了床铺里,既紧张又兴奋,第一次­干­这种事,像在挑战他的忍耐力,结果发现他好像很难受,不禁有些怀疑起谢莉莎出的馊主意了。

她趴在床上回头看他,星眸带露,欲说还休。柔软的长发铺了一地,玉腮微红、面­色­如春,一时间媚态丛生,要多魅惑就有多魅惑。

兰花般娇­嫩­的酮体,透着诱人的香气,凝脂般的肌肤鲜腴白­嫩­,从香肩、雪颈到酥­乳­、玉背,从平坦的小腹到修长的双腿,全是柔滑妙曼的曲线,让人浮想联翩。

那双猫儿般的眼,在月­色­中更显娇怯迷离,仿佛永远含着水雾,波光粼粼,带着女孩的青涩,又有一丝女人的妩媚,勾得他的魂都要出来了。

浑身燥热难休,陈景恩感觉自己迎来了审判日,火与硫磺从天而降,大地开裂,窜出了灼热的火焰,地狱之火将他焚烧。

退掉自己的内衣和睡袍,他上床躺在她身边,从背后抱住她,把她按在自己身前,紧紧压住,完全贴合,分身抵上了她的幽谷。

音乐戛然而止,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朦胧的夜­色­中,只听到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大掌一扯,她的情趣内衣脱落,他们就这样赤身­祼­体地侧躺在床上,贴在了一起,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他的嗓音因为欲望而变得黯哑,像在摩擦砂纸一般:“小妖­精­,真该好好教训你一顿。”

这还是杜蓓琪吗?竟然穿成这样勾引他。

下身被她挑逗得快要爆开了,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压倒她,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折磨,既痛苦又甜蜜,那感觉,像是一边有人拿锯子锯着他的身体,一边有人拿蜜糖往他嘴里喂。

杜蓓琪正想说话,忽然,陈景恩抬手碰了一下床头,“咔咔”的声音响起,天花板竟然打开了,里面是一面宽大的镜子。其余地方昏暗一片,只有那面镜子和床铺被­射­灯照得清晰可见,她和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可以从镜子里看清楚。

房间的墙壁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光,犹如繁星闪烁,两人躺在白­色­的床单上,仿佛躺在了银河系的条带上,所有影像倒映在镜子里,不可思议的奇妙,两人犹如在宇宙深处飘荡,无以言语的震撼。

现在,她终于明白情侣套房的含义了,果然很有意思。

陈景恩躺在她左侧,抬起她的左脚,从她双腿间切入,身体侧倾,幅度微微大于她的,缓缓进入她。炙热的­唇­落在她冰凉削薄的肩,大掌爱抚着她的圆浑,让她的身体快速接纳他。

杜蓓琪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没想到侧着也能做嗳,感觉特别新奇。她的腿挂在他腰间,无师自通般往后勾住了他的臀部,挺直了腰身,让他更加深入。

她的内壁紧紧裹着他,不断缩、挤压,像高压电一般刺激着他,激发出了销魂的快感,让他如痴如醉、欲仙欲死。他俯身凑拢她脸庞,咬她的耳垂,恨不得把那坨小小的­嫩­­肉­吞进肚里去:“你快把我逼疯了。”

手按在她的柔软细腰上,不盈一握的触感让他心动又心疼,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竟然怀疑臂弯中是不是揽进了一缕月光,让他倍感怜惜。

抵达尽头后,他开始缓缓推送,比起往日的狂野,这种体位更加细致,她感觉他在自己身体里缓慢律动,享受着来自背后的快感。

“蓓,我的蓓。”他搂着她,在她耳侧低吟,带着欲望喷发的激烈,吐息喷在她颈后,带来一阵阵的酥麻。

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和亲昵,她的下身涌出大量?i液,润滑了交融的通道,方便他挺送。发现她的身体适应他之后,他加大了动作的频率,天花板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说不出的­淫­靡。

那面镜子,像是揭示他们的真面目一般。

不是什么俊男美女,也不是什么绅士淑女,只是两头发情的野兽,雪白夹杂铜棕,娇柔裹着坚硬,粗野地交缠在一起,眼底奔腾着的是最原始的、野蛮的、赤­祼­­祼­的欲望。

她和他,透过镜子,看清了自己,最直白、真实的自己。

杜蓓琪定定地望着那面玻璃,看到胸前的雪­乳­握在男人手里,像是半凝固的­奶­脂,被揉出了各种诱人的形状。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尖,反复摩挲着,一抹粉红从指缝中透了出来,通过镜子,可以看清上面细小的颗粒。,太邪恶了,杜蓓琪抖了一下,那面镜子简直就是人­性­的写真。

一刻钟后,他换了姿势,让她跪趴着,从后面进入了她。

潮湿、泥泞的触感,带来了无法描述的激越,如野火烧遍全身,蔓延到了身体深处,又爽又痛,令人无法拒绝。

黑­色­罂粟种在了他体内,根茎深入到他的骨头里,吸食着他的­精­髓,血­肉­成为滋养花朵的温床。他养着它、惯着它,直到有一天上了瘾,再也戒不掉,整个过程就像他和她纠缠不休的爱情,带着幻觉,带着疼痛。

“宝贝,抬头,看着上面。”他抓扯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望进镜子里,看他是如何抽chā她的。

镜子里,是一张被欲望占据的女人的脸,纤细的胳膊撑在床上,白玉般的双腿大开,浑圆的pi股高高翘起,迎接男人的撞击。

比任何大片都香艳旖旎。

她可以看清他胸腹强劲的曲线,每一块肌­肉­的缩,还有他挺送的幅度。他宽阔的背脊犹如壮阔绝美的冰川,每撞击一下,钢铁般的筋骨就会突起,好似一副坚固的­肉­体壁垒,肌群之间筋膜交织,往下凹陷,宛如纵横交错的河道。

他凶猛地chā入她湿淋淋的花苞,强悍地深入,每一下都抵进她秘道的深处,鲁莽地支配,疯狂地占有,像在享用一顿丰盛的大餐。

雄­性­的冲击,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赤­祼­的挺进,每一下都激动人心。他的俊颜扭曲,兽般的眼瞳露出了锐光,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撕碎,生吞进肚,动作越来越粗暴,浑身充斥着征服她的欲望。

情yu翻腾,快要把他们煮沸了,眼前似乎弥漫着烟雾,熏得两人双眼迷蒙。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ji情的风暴将两人高高卷起,抛到了九重天之上。

触觉、听觉、视觉的叁重刺激,让人陷入了晕眩般的­肉­欲快感中。她声声娇哼,入心入骨,让陈景恩躁动难耐,呼吸变得急速而浑浊,到了释放的边缘。

他的分身已经胀到了极点,开始不可控制地颤动,连她都感觉到了他那里在一跳一跳地搏动。

“拔出来,让我看你杜蓓琪急急出声。

“什么?”他急喘。

“让我看你­射­­精­的样子。”

听到她的话,陈景恩几乎不加思索地光速退出了她的身体,半倚在她臀部,屏住呼吸,握住昂扬的前端,不断晃动手腕,夸张地撸动,让她欣赏他­射­­精­的过程。

他眼睑半闭,眉头微蹙,一脸纠结的表情,那模样似乎既痛苦又快乐,既难过又享受,仿佛在地狱和天堂之间震颤。

她趴在床上,仰着头,望着镜子,走火入魔了似地观看,眼都不眨一下,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在她的注视下,他下腹紧缩,体内的液体犹如暴动了一般狂喷猛­射­,一股接一股,像喷泉一样洒在她白­嫩­的背脊上,给她进行了一场特殊的沐浴。

她感觉到了那些滚烫的浆液,仿佛有了重量,一滴一滴、一串一串落在皮肤上,在背窝处滑动,如涌动的熔浆,肆意横流。

直到他­射­完最后一滴液体,杜蓓琪才回了眼,完整地看了一遍他的献艺,从头顶爽到了脚趾,好爽,不光是身体上得到满足,心灵上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陈景恩过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想到了刚才杜蓓琪的古怪要求,手腕抵上额头蹭了两下,他是怎么了?大概疯了吧,为了迎合她,讨她欢心,竟然在她面前即兴表演,还演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那表现、那表现实在是像很像

脑中飘过一个词,正好用来形容他

午夜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