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亲娘与子风流过姨妈又上娇儿床(1/1)

妈妈自从和我有了结体之缘后,双颊红润,胴体丰腴,眼波流盼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再也不复存在,尤其爱对镜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么不可捉摸。

我和妈妈的­性­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虽然夜夜春宵,但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这天,我走进了妈妈的房间,她正在午睡,玉体横陈,只穿了一件短睡衣,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我不由得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荫毛,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嗯,摸够了?」妈妈忽然说话了。

「妈,原来你没睡着呀?」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我辩解着。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了:「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妈妈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开始时妈还像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香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来回抚动着。

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我们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我抱紧妈妈的娇躯,压在妈妈的身上;妈也紧紧地搂着我,一对赤­祼­­祼­的­肉­体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妈用手握着我的­鸡­芭,对准自己的洞口,我用力一挺,大­鸡­芭已齐根到底。

妈妈子­宮­口像鲤鱼嘴似地猛吸猛吮着我的gui头,弄得大­鸡­芭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嗯…你慢慢地,妈会让你满足的。」妈妈柔声说道。

于是,我把­棒­­棒­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妈妈的要求。

「哦…哦……好儿子……妈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好妈妈……你的bi真好……儿子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得妈美死了…妈妈的bi好舒服……」

「妈妈…谢谢你…我的美bi妈妈…儿子的­鸡­芭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儿子……妈妈的大­鸡­芭儿子……从妈妈的­嫩­bi中生出来的大­鸡­芭儿子……弄得你的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妈要泄了…哦~~」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妈妈,今天竟如此放肆地「纠床」,­淫­声浪语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抽chā更用力也更迅猛了……

妈妈一会儿就被我弄得大泄特泄了,而我却因天生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妈妈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xing爱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she­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妈妈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我的大­棒­­棒­一下说:「好儿子,好大­鸡­芭,真能­干­,弄得妈美死了,你休息一下,让妈来弄你。」

妈妈让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我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我的­鸡­芭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棒­­棒­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掏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鸡­芭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gui头夹在她的荫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鸡­芭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使gui头直入子­宮­里去,恨不得连我的卵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我的大gui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妈妈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我的­棒­­棒­,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我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妈妈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我不禁看呆了。

「好儿子,美不美?……摸我的­奶­……儿啊……好爽……」

「好妈妈……好舒服……浪妈妈……我要­射­了…快一点……」

「别…别……宝贝儿……好儿子……等等你的亲娘……」

妈妈一看我的pi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我要­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我的­棒­­棒­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然后聚焦到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我再也把持不住,rou­棒­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jing液直­射­入妈妈的子­宮­中,我整个人也软了下来……

妈妈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做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我那磅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打击」,终于也再难以控制,也又一次泄身了。

我们这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小时,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妈妈一觉醒来,见我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我,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不久,大姨妈走了进来,她是我妈妈的亲姐姐,和妈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艳动人、一样丰韵犹存。平日对我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我亲妈。

……据姨妈后来对我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我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妈妈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好象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满面通红,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想走过来帮我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再也支援不住,一pi股坐在我的身旁……

「嗯……妈,我爱你,你舒服吗?儿子弄得还可以吧?我的大­鸡­芭怎么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我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姨妈更加忍不住了,被我的梦中­淫­语刺激得她yin水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裆都弄湿了。她以为我正在睡梦中,不会知道她的行动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我的大­鸡­芭。

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自从老爷死后,我已十五年没­干­过了,当年他爸爸的这东西也没有如此庞大,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庞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十五年来的煎熬。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他妈妈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刚才妹妹让我来她房中等她,而宝贝又这样睡在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

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自己独吞,想让我也了却这十五来的难言之苦。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呢?­干­吧,我是他的姨妈,又是他的大妈,那不是乱了伦常;不­干­吧,愧对妹妹的一片心意,再说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于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再说,妹妹是他亲妈都­干­了,我这个姨妈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么滋味……」

姨妈正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鸡­芭,以为是妈妈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我的­棒­­棒­,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我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的是妈妈,就顺手扯下她的­内­裤,抚摸起她的­阴­沪。由于姨妈和妈妈一样,已有十五年没有­性­接触了,十五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我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我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鸡­芭,刺激得她难以自控,­淫­­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我抚摸,双手紧抱着我,气喘嘘嘘,娇哼不已。

我一只手在她那泄得粘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抽chā、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脱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妈妈而是姨妈。

「喔……姨妈,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

「宝贝儿,你以为是谁?是你妈?我和你妈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妈?」姨妈红着脸问,同时抱着我的脸,不停地吻着我。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妈妈。」我本来怕姨妈怪责我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而有所发做,但是看她这种反应,态度是再也明显不过,不但不会怪责我,也不会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仿效,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我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

吻了一会儿,我的手伸向了她的ru房,好大啊!大小和妈妈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漂亮,都是吊锺型的庞然大物。我摸了一会儿,她的ru房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我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摸去,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景」把我迷住了。

姨妈被我在全身抚摸玩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嘘嘘地说:「宝贝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东西来正经的。」说着,抓住我的大荫茎,不住地掏弄着,我如奉圣旨的翻身压下,姨妈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分开自己的桃瓣,一手扶着我的­鸡­芭,对准自己的玉洞,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力一挺,「噗吃」的一声,在yin水的润滑下,我的大­鸡­芭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哎哟,疼啊!」姨妈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喔,对不起姨妈,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gui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嗯,好舒服,宝贝儿,太好了,你的大­鸡­芭真太大了,弄得姨妈美死了,不过姨妈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一下弄进来时弄得姨妈真的很疼……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姨妈,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姨妈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姨妈不骗你,姨妈从来没有像这么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我觉得­鸡­芭chā在她的bi中,虽然比妈妈的略宽,但润滑温暖,灼热更胜妈妈,也是不动不快了,逐急速抽chā起来。

「啊……宝贝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姨妈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姨妈美死了……」

姨妈已三十七岁了,自从父亲死后,二十二岁就守了寡,和妈妈一样枯守了十五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我这个能­干­的大­鸡­芭,真是被逗得浪态毕呈,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我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姨妈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也分不清称呼了,「乖儿子,好宝贝儿,情哥哥,亲丈夫」的乱叫一通,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援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阴­­精­,涌出子­宮­中,喷在我的gui头上,她一下子就全身瘫软了。

过了一会儿,姨妈恢复了体力,羞赧地说:「宝贝儿,你累了吧,来,换姨妈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我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姨妈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我躺在床上休息,欣赏姨妈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棒­­棒­在荫道中一出一进的情景,我伸出双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乳­头。

姨妈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玉臀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掏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动人。

「宝贝儿,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姨妈,你呢?」

「我也舒服呀,你要知道,姨妈已经有十五年没有见过男人的­鸡­芭了,更不要说这么放肆的、随心所欲的玩­鸡­芭了。」

姨妈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掏弄着,速度渐渐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阴­沪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洒在我的gui头上,又随着我­鸡­芭的往返,顺着­鸡­芭流到我小腹上,又顺着我的大腿、pi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泄过之后,姨妈瘫软地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波波地­射­进姨妈的子­宮­中,那灼热的jing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宮­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熨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姨妈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快要上天了。

我she­精­后让­棒­­棒­泡在姨妈的bi里,享受子­宮­口吸吮gui头的滋味,又因她的荫道灼热,所以­鸡­芭还很坚硬,我对姨妈撒娇说:「姨妈,还是这么硬,怎么办?」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行了,姨妈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么还是这么硬?」姨妈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

我把脸伏在她双|­乳­中间,继续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姨妈就让我再来一次吧!」说着,我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妈妈拉住了,妈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你姨妈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妈会让你软的。」

姨妈一听妈妈说话,忙睁开媚眼,羞红着脸说:「啊,妹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妈羞着姨妈。

姨妈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不顾亲姐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姐姐,你的­精­水还是这么多,还是这么容易出来,十五年了,你也没变。」妈妈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五年,也该让宝贝儿给咱们灌溉灌溉了!」姨妈也感慨万千的说。

我听着两位妈妈闲话家常就急了,挺着大­鸡­芭说:「两位妈妈,你们别只顾说话啊,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妈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妈脱光­干­什么?」妈娇嗔着说。

我一听就要扑上去,妈又按了我:「哼,急什么?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妈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又可齐上阵,当年是伺候他爸爸,现在又轮到他,唉,真是缘份!」姨妈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象天生就是为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于他爸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妈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呢,老实说,你们呣子俩什么时候开始弄这回事的?」姨妈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么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宝贝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宝贝儿,你可真偏心,为什么先和你妈好,想不到姨妈?姨妈对你不好吗?你不爱姨妈吗?到底是亲妈比姨妈、大妈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妈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姨妈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不会想起来!」

姨妈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妈妈来,又转而向我发起了无名火。

「好姨妈,我怎么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我的,那么我就只好怪自己了。

妈妈忙替我解围说:「姐姐,你也别怪我和宝贝儿,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人,加上我对他产生了移情做用,你想什么事发生不了?于是我们就有了个「十年之约」…」

妈妈详细地给姨妈讲了我们呣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然后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你的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呣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新婚之夜他父亲不是也先上了你而后才­干­我的吗?虽说只早了一个多时辰,可也是分出了早晚了呀,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姨妈听了妈妈这一番话,了解了我们呣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刚才已经用我那雄伟的大­鸡­芭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我们了。

姨妈别有用心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起了玩笑:「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时辰;当年我先得到他爸爸,但那时他爸爸早已是个情场老手,那根­鸡­芭已经­干­过十几个美女、小媳­妇­了,早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可现在宝贝儿这根­鸡­芭可是正宗的童子­鸡­让你吃了,这两下加起来,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么办呢?」妈妈已经觉察到姨妈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姨妈自己说。

姨妈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么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宝贝儿就没有那么好放过了,以后要让宝贝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姨妈刚才向我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后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我。这从一定程度上充分说明了姨妈是多么的爱我。

「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骚­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宝贝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姨妈吧,多她几次,用力地她,好好地「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么需要宝贝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坚持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姨妈对妈妈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我就多陪姨妈好了,不过,现在……」我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鸡­芭说:「它可正难受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妈妈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我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姨妈爽快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