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姐妹情深同床乐宝贝单枪会三姝(1/1)

我回到家时正好是中午时分,家中的女人们早已安排好了丰盛的午宴来给我接风,两个妈妈、三个姐妹,五张嘴乱七八糟地一阵嘘寒问暖后开始进餐。妈妈让在一边伺候着的女仆们都出去,只留下我们一家六口,然后举起盛着葡萄酒的杯子对我说:“来,妈先敬你一杯,为你胜利归来乾杯!”

“你又没有问我此行的获如何,怎么就要为我的胜利乾杯?”我故意问妈妈。

妈妈笑着说:“因为我相信我儿子的能力、功夫和手段!怎么样?尝到甜头了吧小鬼?”

姨妈也接着说:“对呀,我们都相信你的实力!快坦白交待,是不是获不小?”

“不错,大获全胜!”我得意洋洋地说。

“这么说三个舅妈都和你好上了?真有你的!”大姐惊喜地夸我,丝毫没有一点儿的醋意。

“真行呀宝贝儿!真是我们的好男人!”二姐也称赞着我。

“这下你尝到甜头了吧?哥哥。和舅妈们弄美不美?有没有过瘾?”小妹和两位姐姐就是不一样,两位姐姐只是惊喜、称赞,而她开口就来调笑,真是个疯丫头!

我还激着她:“和舅妈们弄美是美,不过还比不上和你弄美,和你弄最过瘾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这下小妹倒不好意思了,羞红了脸娇嗔道:“去你的,哥哥,你真坏!”

“谁让你先来调笑我?不过说实话,我和你弄确实过瘾,难道你不相信吗?难道你不过瘾吗?要不要表演一下让大家看看?”

大家笑得更开心了,小妹羞得满脸通红,正要还击,姨妈知道她不是我的对手,忙替她解围,问我:“三个舅妈都让你­干­上了?还有没有其他女人?”

“当然有,除了三个舅妈,她们每人的贴身丫头都被我cao了!”

“这倒是情理之中,主人都被cao了,贴身丫头怎能倖?不过这样也好,一锅端了省得出什么事,一般来说,这种男女私情很难逃过贴身丫头的眼光,你把她们也cao了,让她们也尝到甜头,堵住了她们的嘴,她们就不会出去乱说了。”妈妈考虑得果然周到。

“那照你的意思说,是要让我把你们几个的贴身丫头也弄到手,好堵住她们的嘴,对不对?”

“去你的哥,你可倒会顺杆爬,姨妈刚说句好话,你就想趁势让我们同意你把小平、小芙、小莲她们也佔了?你怎么那么贪心?有我们几个日夜陪你还不够吗?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女人了,怎么还不知足?你自己的丫头小莺你弄不弄我不管,大姐的小平、二姐的小芙我也不管,反正我的小莲我不让你弄!”小妹吃起醋来了。

“哟,小妹,你和小丫头们吃什么醋呀?你还怕宝贝儿会爱上她们而辜负我们吗?你怎么对他连这点信心都没有?难道你不爱他吗?既然爱他就要以他的幸福为幸福、以他的快乐为快乐,只要能让他高兴,几个下人又算得了什么?宝贝儿,从现在起小平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能弄到手,随便什么时候想cao她,我都没意见,就算你想把她弄到你身边伺候你,我都同意!我的小平可是个好姑娘,姐给你保证她还是个百分之百的chu女!”大姐对我的爱真是无私、博大,就连这种事都能容忍。

“对,宝贝儿,我把小芙也许给你了。她可也是个好女孩,也绝对是个黄花大闰女,能不能到手就看你的本事了!要不要姐姐帮忙呀?除了不能帮你去强jian自己的同­性­,你让姐姐­干­什么都行!”二姐也表现出了对我的百分之百的爱心和信任。

“那好吧,既然你们都同意了,我也只好把小莲献出来了,不过哥你可别指望让我给你帮什么忙,我可没有姐姐们那么伟大,也没她们那么傻,还要帮你去弄别的女人!”小妹依然有点放不开,不过这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因为真正的爱情是自私的!姐姐们之所以那么大方,是因为她们对我除了恋人之爱外,还有对我潜在的母­性­之爱在起作用,有那么点“爱子心切”的意味,所以才会容下我染指别的女人,而小妹对我是百分之百的恋爱,所以才会表现的那么自私。后来她们三人的丫头果然都献身於我,在我一生众多的女人中又添了三个chu女。

大姐对小妹说:“另外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小妹,小莺的事你不要说你不管,你就算想管也已经管不了啦,你不知道小莺早已被宝贝儿给弄上了!”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小妹有点惊讶。

“你想小莺那样的小尤物整日伺候在宝贝儿这样的男人身边,能得了这个吗?她比你更早得到宝贝儿的‘临幸’,要按先后顺序来排,你还得给她叫姐姐呢!”大姐故意逗她。

“去你的大姐!怎么能把我和小莺相提并论呢?”小妹更不高兴了。

“就是嘛!大姐,你怎么能把我们亲爱的小妹的小莺相提并论呢?小莺算什么?不过是个下人,我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怎比得上对小妹的真情真爱呢?好小妹,别生气,今晚上哥好好陪你玩,好不好?”我赶紧逗她。

大家都笑起来,小妹也“噗嗤”一声笑了,不好意思地说:“谁让你陪我玩呀!谁说我生气了?我只不过有点吃醋罢了。”小妹真是我们全家的娇宝宝,在我们面前也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她们三个的贴身丫头都是小chu女,你也看得上,刘妈和谢妈你要不要?你要想要,我们也送给你!”姨妈不怀好意,因为她身边的刘妈和妈妈身边的谢妈都已是快五十的人了,我怎么会打她们的主意?

妈也落井下石:“就是,我们都爱你,怎么会拒绝你的要求?你就把我们家的女人一锅端吧!明天我就去帮你向谢妈求爱,好不好?”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和你们说了,怎么你们两个当妈妈的合夥来取笑我自己?看我怎么拾你们!”说着,我就要上前去动手动脚,妈妈和姨妈忙连声求饶,姐姐们也帮着说好话,我这才放过她们。

“对了宝贝儿,这次你弄的这六个女人中,三个舅妈是不说了,那三个小丫头是不是chu女呀?”大姐念念不忘这个问题,她老怕我弄个丫头还弄个破烂,怕失了我的身份。

“她们三个呀?唉,我也说不清楚,就算一个半chu女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是chu女就是chu女,不是就不是,一个就一个,两个就两个,怎么会有半个?”这下她们五个都迷惑起来了,你一句她一句地问起来。

“是这么回事,大舅妈的丫头小杏是chu女,经我开了苞;二舅妈的丫头俊环不是chu女,舅舅在世时已经让舅舅cao过了,是个浪货;只有三舅妈的丫头春玲是个例外,你说她是chu女吧,她的chu女膜已经破了,你说她不是chu女吧,她又确实没有让男人cao过,男人连她的边都没沾过,你们说她算不算chu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chu女膜是怎么破的?”小妹追问着。

“是这么回事,春玲以前偷看过舅舅和三舅妈同房作嗳,看着看着欲­火­起来了,忍不住就自己用手去自己那里玩儿,越弄越不过瘾,急得她难受,一不小心手指一用力,就把chu女膜弄破了,但是她确实没有被男人cao过,所以我才会说她是半个chu女。不过因为她的手指太细,所以她的chu女膜其实只被戳破了一点,她被我cao时,chu女膜才完全破裂,还流了许多血呢,你们说她是不是chu女?”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她当然是chu女了,只要没有让男人cao过的都是chu女,更何况她的chu女膜还不是全部破了,你不是还把人家弄出血了吗?把人家的chu女身破了还说人家不是chu女,春玲真倒霉,白被你cao出了那么多chu女血!”妈妈愤愤不平地说。

“就是嘛,你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会连这个都不懂吗?真不知你是怎么给我的三个宝贝女儿破的身!你妈对你的­性­启蒙教育没有给你讲清楚吗?”姨妈一箭双雕,调笑我和妈妈两个人。

“去你的姐姐,净佔妹妹的便宜!我对宝贝儿的­性­启蒙教育没有教好,你后来不是给他补课了吗?怎么也没有给他讲清楚?还有翠萍你们姐妹三个,怎么也没有让他‘弄’明白?”妈妈更是高明,不但还击了姨妈,还连带着把大姐她们捎进去了。

“哟!姨妈,你们姐妹斗嘴,怎么把我们小辈也都拉进去了?”大姐不愿意了。

“就是嘛,姨妈,你怎么为老不尊,开起我们的玩笑来了?”二姐也兴师问罪了。

“什么为老不尊,在宝贝儿面前,我和你们姨妈同你们没有什么分别,都是他的女人!你姨妈不过是想让我们更高兴罢了!”倒是姨妈又来为妈妈解围了。

“怪不得你们会在我们面前开这么放肆的玩笑呢,原来是这样,对不起,姨妈。”大姐二姐忙向妈妈道歉。

从此以后,她们母女五人的思想得到了进一步的沟通,在我面前,五个女人再也不分老幼,彼此同等对待、互相帮助,老的帮带小的,小的促进老的,并不时开一些善意的玩笑,倒也其乐融融。

我又想起了舅妈的事,就对她们说:“你们说春玲是chu女,那舅妈呢?她也被我弄出了血,不过不是chu女血,而是荫道口被我弄破了一点,她也出了血,那算不算chu女呢?”

“去你的,臭小子,你说她算不算chu女?明知故问!”妈妈笑骂我。

“对了,妈妈,姨妈,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舅妈都三十好几了、结婚十多年了还被我弄破了荫道流了血,而大姐、二姐、小妹,还有小莺、小杏、春玲她们都才十八、九岁、而且都还是chu女,却只被我弄破了chu女膜而没有弄破荫道呢?”我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还不是因为你的大­鸡­芭太大了嘛!”小妹半是不懂装懂半是取笑我,她就是这么可爱,说话不知顾忌,“大­鸡­芭”张口就来。

“你说的是什么呀,小妮子,他的­鸡­芭大怎么没有把你的荫道弄破?那是因为你们舅妈的荫道天生狭窄,而你们舅舅的­鸡­芭又不够大,所以才会被你哥哥的大­鸡­芭把她的荫道弄破的!”姨妈纠正小妹的错误,给我们做了解释,经过刚才她们母女间的沟通,姨妈也毫不做作,说起“­鸡­芭”、“荫道”随心所欲。

“你怎么知道舅舅的­鸡­芭不够大?难道你见过吗?难道你们姐弟……”我不怀好意地调戏姨妈,妈妈和大姐、二姐、小妹都掩口而笑。

“去你妈的bi!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讨打呀?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我怎么会见过你舅舅的­鸡­芭?你以为姨妈是什么人?我只不过是推断。如果你舅舅的­鸡­芭够大的话,他们结婚十多年了,早就把你舅妈的荫道弄松了,会轮到你来把她的荫道弄破吗?再说,他们结婚多年无子,而且你三个舅妈都没有生育,一定是你舅舅的问题,因此我想他的­性­能力不会好到哪儿去,所以他的­鸡­芭也不会大。退一步讲,就算他的­鸡­芭大,也不会有你的大吧?像你这样大的天下没有第二个!只要没你的大,不就是不够大吗?难道我说错了吗?真气死人了!”姨妈愤愤不平。

“就是嘛,你这小鬼,怎么那么说你姨妈?真该挨打!还替我挣了骂,让你姨妈要去我的bi!当你妈真倒霉!你刚才真是胡说八道,别说你姨妈没有见过你舅舅的­鸡­芭,就算见过,那又有什么?姐姐看看弟弟的­鸡­芭,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说是不是呀?翠萍、艳萍。”妈妈又把大姐、二姐拉进去了。

文静的大姐早就被我们几个的­淫­声浪语刺激得羞红了脸,这下子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她娇羞地反击说:“哼,姐姐看看弟弟的算什么,还有妈妈看儿子的呢!”

“就是嘛,不光当妈妈的看,还有当姨妈的也看呢!”二姐也开口了,还连她们的亲妈、我的姨妈也带了进去:“不光看,她们还用呢!”

“你们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呀?翠萍说姐姐看弟弟的,看弟弟的什么呀?是脸蛋还是身材?妈妈看儿子的,又看儿子的什么呀?”妈妈故意逗她们,也是为了替我除去她们姐妹的多余的羞涩。

“就是呀,你们说话怎么这么难懂?艳萍说不光看、还用,看什么?用什么呀?怎么用呀?”姨妈也逗起了她的亲生女儿们。

大姐低声说道:“你们两个当妈的怎么一个劲地逗我们?你们不就是想让我们说那两个字吗?你们当妈的都不怕不好意思,我们做女儿的还有什么好羞的?我也知道你们是为了让我们更成熟、更大胆、更开放,是为了宝贝儿好,也是为了我们好。好吧,我不辜负你们的一片苦心,我这就说:­鸡­芭、大­鸡­芭、宝贝儿的大­鸡­芭,什么姐姐看弟弟的、妈妈看儿子的,看的都是宝贝儿的大­鸡­芭!行了吧?”真是本­性­难移,大姐说不羞还是羞,说完就羞得捂住了脸。

“好,既然你们都说,我也不怕羞了,就把我刚才的话的意思说明白吧!”二姐接着大姐的话开口了:“我的意思是:不光当妈妈的看儿子的大­鸡­芭,当姨妈的也看儿子的大­鸡­芭,不光看,你们还用他的­鸡­芭,至於怎么用嘛……”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

“快说!快说!”其余的四个女人异口同声催促她,就连大姐也不例外。

“说就说,反正你们心知肚明,就是用他的大­鸡­芭cao你们的bi!我也难得放肆一回,索­性­说个痛快。不光你们用他的大­鸡­芭cao你们的bi,我们姐妹三人也用他的大­鸡­芭cao我们的bi!我们母女五人都让他一个人的大­鸡­芭cao小bi!怎么样,我说的浪不浪?这下你们满足了吧?”二姐娇羞万状。

“我这就用大­鸡­芭cao你们的bi,cao你们五个人的bi,好不好?”就着,我快速掏出了被她们的­淫­声浪语刺激得坚挺无比的大­鸡­芭,逗得她们齐声大笑。妈妈笑骂道:“臭小子,吃饭桌上,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么?不怕谁把它当午餐吃了呀!快装进去!”

“我不怕,你来吃好不好?妈妈。”说着,我挺着大­鸡­芭来到她的面前。姨妈母女四人都笑了起来,大姐、二姐、小妹还火上加油地催妈妈快吃。

妈妈倒是大大方方,笑着说:“吃就吃,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在座的女人哪个没有吃过他的­鸡­芭?在你们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我们几个都不应该互相忌讳,对不对?”说着,她真的低下头含住我的大­鸡­芭,我还来不及高兴,她就又吐出来了:“好了,我也吃过了,快把它放回去吧!我不过是给她们做个榜样罢了,就是要吃也要等到吃过真正的饭呀,总不能把它真的当饭吃了吧?”

我耍起了赖:“你给她们做了榜样,谁知道她们是不是好好学习?不如现在就现学现卖,每人都吃一下吧!”说着,我挺着大­鸡­芭来到姨妈面前。

姨妈当然不会拒绝我,也低下头含住我的­鸡­芭吮了几下,然后催着大姐来;大姐被逼不过,再说她经过刚才两位妈妈的启发教育也开放了起来,就羞答答地也含了一下我的­鸡­芭,不过很快就吐了出来;二姐倒也比大姐更开放一点,含着我的­鸡­芭也吮了好几下;等轮到小妹时才让两位姐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开放,小妹毫不含糊地含着我的­鸡­芭猛吮了起来,逗得我欲­火­高涨,加上刚才我们呣子、姨甥、姐弟、兄妹、母女六人的放肆调情对我的刺激,就再也控制不住,抱着小妹的头,把她的小口当成了bi,快速地抽送起来。小妹知道大事不妙,想摆脱我的控制,但在我的强制下难以奏效,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我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她们母女五人全部在场的情况下,在其中四人的注视下和其中一个发生­性­关系,所以感觉特别刺激,不大一会儿,我就在小妹的口中­射­了­精­,小妹一口不留地全吞了下去。这就是小妹的可爱之处,换上两位姐姐就不会这么放肆,最起码到现在为止她们还不敢当着两个妈妈和姐妹们的面让我cao。我这也是因人而宜,所以才会挑小妹来达到gao潮。

在小妹口中­射­过­精­后,我挺着依然硬得发涨的大­鸡­芭想找人继续,但被两个姐姐强制着把­鸡­芭塞回了我的裤子里,我叫苦连天,惹得她们又一次哄笑起来。

二姐调侃着小妹说:“小妹,你还吃饭吗?”

小妹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吃?”

二姐笑而不答,倒是大姐主动给小妹解开了谜团:“傻小妹,她在羞你你还不知道,艳萍是问你刚才吃宝贝儿的jing液还没有吃饱吗?”说完,几个女人就娇笑成了一团。小妹先是不好意思,接着也跟着嘻笑了起来。

妈妈真好,为了让我得到更好的享受,为了让两个姐姐对我更开放,不顾一切地给我创造机会,给她们带头,这法子真灵,从那以后,她们在我面前果然开放了许多。

正调笑着吃着饭,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怎么姑姑不在?我问起姑姑,她们马上不言语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默无语。我大惑不解,连声追问,最后妈才说:“你就别问了,吃完饭我再对你说,现在先高高兴兴把饭吃完!”我只好不再追问。

吃过饭后,和姐妹们说好晚上再去她们那里,然后和妈妈、姨妈一起来到妈妈房中,妈妈关上门,对我说:“我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你先答应我不能过份难过,不然我就不对你说。”

“好,我答应你,快说吧。”

“你走后第二天姑姑就被婆家接走生育,第四天生了个儿子,可惜只活了两天就得了产后风,我和你姨妈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婴儿夭折了。你姑姑受不了这种丧夫后又失子的双重打击,离家出走了,几天来急得我们四处寻找,到最后甚至动用了你三姨父的卫戍宪兵也一无所获。”

我听了怅然长叹,虽然痛心疾首,却也无能为力,姑姑从此下落不明,从此姑姑的生死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直到后来在台湾与她重逢,才放下心来,不过她已出家为尼了。这是十年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妈妈看我这种痛苦的样子,怕我伤心过度伤了身体,灵机一动,和姨妈脱光了衣服挑逗我,想藉此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知道悲伤也不是办法,於事无补,而两位妈妈独守空房熬了十来天,一定已欲­火­如炽,我不能让她们也跟着我难受,加上我也受不了她们那丰满成熟的迷人­祼­体的挑逗,就也脱去衣物,抱着她们两人疯狂地弄起来,一方面满足她们的欲望,另一方面借此发泄我心中的悲痛……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轮大战,她们轮换着被我弄得各自大泄三次,我才依次在她们的身体中­射­了­精­。

­射­过­精­后,我猛然想起了临去舅妈家前的那个晚上和小妹在一块时发现的问题,就问道:“妈,姨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现在我们几个人每天不停地作嗳,万一你们几个中有人怀了孕,怎么办?咱家又没有别的男人,别人一定会说是我­干­的,到时候咱们怎么面对世人的闲话?”

妈妈和姨妈对视一笑,笑骂道:“你这臭小子,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早­干­什么了?光顾着cao我们,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你早就把我们肚子弄大了!凭我们的家传医学,这个小问题会难倒我们吗?告诉你,我和你姨妈配了一种药,取名叫‘凤息珠’,凤指女人,息是休息,珠是取珠胎的含意,合起来的意思是女人暂时不能怀孕,是用近二十种名贵中药合成的,除了暂时不能怀孕外对身体绝无害处,反有滋补养颜之效,每天加在我们的夜宵中,我们几个人就能让你随便cao而不会怀孕,一旦将来条件允许,可以让翠萍她们给你生孩子时,药一停就行了。我和你姨妈会这么不小心,对这么重要的关键问题不早作准备吗?等你现在想起来,早把我们害死了!因为咱俩约定到你十八岁时让你cao我,所以几年前我就已考虑这个问题了,早在你破身前,我就作好了准备,我找上你姨妈商量着按祖传秘方配出了这种神药,不过那时她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后来她也和你好上了,我才告诉她真相,她也拍手叫好。我要不早作准备,期限一到,你一cao我,万一被你弄怀了孕,我还有脸活在人世上吗?不要说别人说不说闲话,就我自己都左右为难,你说我是把孩子生下来呢还是不生?不生吧,那是咱俩爱的结晶;生吧,你说生下来的孩子该放在什么位置,是让他(她)给你叫哥哥呢,还是叫爸爸?是让他(她)给我叫妈妈呢,还是叫­奶­­奶­?”

姨妈一听,“噗嗤”一声笑了,调笑道:“就给宝贝儿叫‘父兄’,给你叫‘­奶­妈’,不就行了吗?”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笑个不停。

妈妈一听,反­唇­相讥:“哼,你还好意思笑我,要是你让他cao大了肚子,还不是和我一样没法称呼?更何况要是你和你的女儿们都生了他的孩子,你说你的孩子该给翠萍她们叫什么?是姐姐还是姑姑?而翠萍她们的孩子又该给你的孩子叫什么?是平辈论交呢,还是以姨舅相称?你倒给我说个清楚!”

姨妈连忙认错:“好妹妹,我是和你逗着玩呢,你怎么认真了?我知道咱姐妹俩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同病相怜,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对不对?别生气了好妹妹,别让咱儿子看笑话,好不好?”

“我看什么笑话?我还不是和你们一样吗?不光你们俩,还有我、大姐、二姐、小妹,现在咱们全家都是一样,不过不是同病相怜,而是同呼吸共命运,一定要齐心协力、互相关心、互相爱护,才不会像姑姑那样伤心一世,才能共渡美好时光,同享人生乐趣,对不对?”

她们一听我这样说,知道又勾起了我的伤心事,忙连声称是,又引开话题,嘱咐我晚上去陪陪翠萍她们,她们都苦等了我十天,不能辜负她们的一番情意。

晚上,我先去到大姐房中,大姐正端坐在床上。大姐现在更美了,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流的凤目,红晕的娇颜,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丰满的玉臀,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chu女幽香,刺激得我心猿意马。我走上前,拉着她就要求欢。

“宝贝儿,好弟弟,别再磨人了,听姐姐给你说,我听小妹讲了你临走前那天晚上的事,怀孕的事咱们都疏忽了,我们已经有过那么多次了,还不满足吗?以后日子长呢,我们人都是你的,何必急於现在呢?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们怎么做人呢?好弟弟,乖,来让姐姐亲一亲。”姐姐温柔地抱着我亲了一下。

“万一出什么差错?会出什么差错?”我故意逗她。

姐娇嗔地伸出玉指在我脸上轻轻戳了一下,笑骂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调皮?你以为我不好意思说呀?!我们都已来过那么多次了,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况中午我们已经被两位妈妈启发、诱导过了,我和你二姐已经商量好了,以后要对你更开放些!一切都是为了你这个小冤家!你说会出什么差错?就是我们的肚子出差错呗!万一我们被你cao大了肚子,你让我们挺着大肚子怎么见人?”

“就说是你的亲弟弟我的孩子嘛,怕什么?”我继续逗她。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一句正经的!这种事是能开玩笑的吗?人命关天呀!”大姐娇嗔着。

我看她真的急了,这才给她讲明了妈妈早有准备的真相。

“真的?那药对身体有害处吗?不会影响以后的生育吧?可别弄巧成拙呀!要知道我们都梦想着为你生孩子呀!”大姐高兴极了。

“放你的一百条心吧,姨妈也参与了这件事,她会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吗?再说,她们也急着让你们生孩子,她们急着抱孙子呢!”

“抱孙子?要是她们……”大姐说到这儿,不好意思的娇笑起来,眼中流露出狡诘、得意的神­色­。

“要是她们怎样?你怎么不说了?”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要是她们和你有了孩子,她们是抱孙子还是抱……”大姐说到这儿,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娇羞地掩口娇笑着。我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平日温柔贤良的大姐,可能是受了午饭时那番调笑的影响,今天竟也开起了我的玩笑,而且还是个这么隐晦、这么­淫­秽的玩笑,觉得她更是艳丽动人,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大姐狂吻起来。

大姐的樱­唇­已经火烫,粉脸发热,显然也已欲­火­沸腾了。她把香舌自动伸入我的嘴中,热烈地、毫不保留地热吻着我,看来,她也已经控制不住了。

经过热情的长吻,我们的情yu都已到了爆发的极限,呼吸也越发急促,衣服已经成了我们最大的障碍,被我们互相三两把就脱光了。

我把姐姐放在床上,随即压了上去,挺起粗大的荫茎,在姐姐那迷人的­阴­沪上摩擦了几下,gui头沾上她那多情的春水作为润滑,对准她的玉洞一用力就闯了进去,开始疯狂地用力地抽挺起来。

“啊……小弟……轻点儿……怎么你每次都是这么猛呢?姐受不了你那蛮劲啊!”大姐是属於淑女型的,受不了我的狂轰滥炸。

“姐,我爱你呀,我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让姐快乐也不能这么狠呀!像要把姐的花心chā破似的!真把姐弄出毛病来你不心痛吗?把姐的小|­茓­弄破了,姐倒不怕,姐心甘情愿,就怕你不能玩了,那不是连你也不好过吗?”姐温柔地劝着我。

“不怕的,姐,怎么会弄破呢?以前弄了那么多次都没有破,现在怎么会破呢?你还是chu女时让我开­苞­都不怕,现在都适应我这大­鸡­芭了,怎么会又受不了啦?”我继续猛­干­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姐姐?姐真的受不了你的大­鸡­芭!姐以前是不忍心扫你的兴,怕你得不到满足,强忍着接受你的猛弄。现在你都有这么多女人陪你了,在我这儿不尽兴可以去找艳萍、丽萍或者妈妈们,让她们接着再来。你想让姐快乐,姐知道你的心思,但也得因人而宜呀!你要是再这样整姐,姐可就要生气啦!”

看来大姐是真的受不了我这种猛弄,要不是这种痛苦到了忍耐限度的极点,实在忍受不住,她是不会为难我的,像她那么爱我,怎么会舍得拂我的意呢?

第二天我去问两位妈妈,她们仔细询问我每次弄大姐时­鸡­芭的感受,又去问大姐,大姐不好意思地讲了和我行房时荫部的感觉,然后她们要求察看大姐的­阴­沪,大姐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顾不得不好意思,再说在两位妈妈面前她也没什么难为情的,就让她们仔细地翻弄检查了自己的­阴­沪。

最后在她们的一再要求下,娇羞无限地让她们现场观摩了我们zuo爱的情景,才知道是因为大姐的荫道天生生得太浅,就是在­性­兴奋时充份扩展也只有四寸左右,加上荫­唇­也不过五寸,而我的大­鸡­芭又太过於庞大,单凭她的荫道根本装不下,只好藉助荫道后的子­宮­来承受那多出来的三寸多长的半根rou­棒­,所以每次弄进去都要chā进她子­宮­中好大一截,整个大gui头和冠状沟都在子­宮­中,轻轻弄已经是不好受了,更何况我每次猛弄狂chā?

两位妈妈嘱咐我对大姐一定要爱惜,而我对大姐那么爱恋,知道真相后,怎么忍心再肆意摧残我这位对我温柔体贴关怀如母、至爱厚恋深情如妻的大姐呢?从那以后,我每次和大姐­性­茭都耐着­性­子温柔体贴地慢慢弄她,慢慢引发她的­性­gao潮,而我也可以得到与我和妈妈们、二姐、小妹及其他女人­性­茭时不一样的感受,从而享受到与众不同的快感。

“好吧,姐,我慢点行了吧!你最差劲了,不要说妈妈们比你能弄,就连小妹都比你强!”说着,我只好轻chā缓抽、吮吻着她的柔­唇­、抚摸着她的玉|­乳­,大姐娇怯怯地躺在我的身下,默默地忍受着,接受着我抽弄。娇柔的大姐是这么可人,这么令人怜爱,我也真的不忍心再粗鲁乱撞了。

经过一阵子的抽chā后,大姐的双颊渐渐更加红润,桃源里的­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不知不觉地又用力起来了,不过比起从前的力量来要轻微多了,只不过是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而大姐经过我这一阵子的轻抽慢chā,已经充份调动了­性­快感,荫道也得到了充份的润滑和扩张,大小荫­唇­都充份膨胀,也从而增加了荫道的长度,所以也能适应我的快速抽chā了。

“噗嗤……噗嗤……”经过一阵的快抽疾送,大姐全身一阵颤抖,pi股用力地向上挺送了几下,荫道中猛烈地缩了几下,就泄身了,一股股热­精­喷洒在我的gui头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其实我也不想再控制,因为我不忍心再继续­干­令人怜惜的大姐了),丹田中热流上升,一股热流­射­进她的花心深处,我们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好弟弟,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大姐喜孜孜地说。

“我也是,我也从未尝过这种轻柔地弄法弄出来的快感!从来就没有这么快活过!”我这可不是在讨好大姐,这是我的心里话,和大姐这样轻柔、缓慢、斯文地zuo爱,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对了,宝贝儿,你刚才埋怨大姐时说,我连小妹都不如,小妹都比我强,那你告诉大姐,你和丽萍是怎么个玩法?”

“小妹最爽快了!不像你和二姐让人急得上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於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小妹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那你说说三丫头是怎么个作风?又是如何个爽快法?”大姐好奇地追问着我。

“小妹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来者不拒,在上在下毫不再乎。别看她年龄最小,却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你们两个来,她可真是后生可畏!”

“就像今天中午吃饭时那样,对不对?丽萍那小丫头本来就像是个野小子,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只有她那样的野丫头才能受得了你这种蛮劲!”大姐调侃着我。

“好大姐,你怎么越来越爱取笑人家?刚才取笑我和妈妈们要有了孩子怎么办,现在又来了!我实话告诉你,你们和我都是天生一对!我们是天生一家!我对你们都爱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欣赏哪种类型的?”大姐又追问起来。

“凭良心说,我爱你们三人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年龄的关系,对你和二姐的爱意更重些,因为小妹毕竟还小,所以现在我对她的兄长之爱可能要超过恋人之间的两­性­之爱,而对你和二姐则完全是两­性­之爱了。

我之所以说小妹最对我胃口,只不过因为她在床上的大胆作风对我的胃口,适合我的­性­能力,能让我大肆疯狂,那是因为她现在还未完全成熟,还很幼稚,所以少了成熟汝­性­那种含羞带媚、表面羞涩、内里风­骚­的风韵,也就不会所谓的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等手法,因此在床上才会对我毫不保留,因为她也不知道保留、还不知道‘含蓄是美’的道理;而你和二姐那种含羞带媚的含蓄之美其实才是真正的女­性­风采,才最具有女人魅力,才最能挑动我的情yu。

说句不怕让姐你笑话的实话,一见到你们那种含羞带媚的样子,我就想cao你们!并且只有在你们的身上驰骋时,我才有一种征服感、佔有感、成就感、雄­性­感、保护感,加上在你们身上得到的­性­快感,再加上我们之间至真至纯的爱,合在一起,才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得到的至高无上的真正快感、最高快感、最强快感!

而小妹给我的那种快感,是单纯的­性­茭快感,要不是再加上她对我的纯真的爱,那种单纯的­性­茭快感是无法同与你俩­性­茭的快感相比的,只不过因为我和小妹之间同样也有与和你们相同的至真至纯的爱,所以才能给予我同样的­性­享受!

而妈妈们的风格则又是另外一种,那是成熟汝人的风韵,她们的大胆则和小妹的大胆有天壤之别,那是一种成熟汝人的大胆、见过世面的大胆、风­骚­妩媚的大胆、引诱挑逗的大胆。

不过你要知道,虽然你们几个的风格不同,但是有一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你们对我的爱是相同的,我对你们的爱也是相同的,你们都爱着我,我也爱着你们,我们之间的爱恋是至高无上的,是佔第一位的,而xing爱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爱恋的一种表现形式,是佔第二位的,不管你们在床上属於哪种风格,我都深深地爱着你们!直到永远!”

“好弟弟!你真是姐的好弟弟、好男人!我没白爱你!她们也没白爱你,你也是她们的好男人!”姐感动地抱紧我,在我的脸上狂吻着。

“从今以后,我对你们要区别对待,对付你们的手段要因人而宜:对你是越斯文越好,对小妹是越野蛮越好,对二姐是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你们大家都称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坏主意多!那对待妈妈们呢?”大姐故意问我。

“对她们当然是越野蛮越好了!不过,对她们的野蛮和对小妹的野蛮又不一样,对她们的野蛮是无节制的、最大限度的,越放肆越好,甚至可以适当地放荡一点、­淫­秽一点,因为她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已经守了十五年的寡,正需要我的野蛮、我的放荡、我的疯狂来平息她们心中那焰比天高的如炽欲­火­,而且对她们­淫­秽点、下流点不怕有什么不良后果,因为像她们这种年龄的女人对这方面的要求正强烈,对这方面的认识也已经定型了;而对小妹就不能这样了,因为她正处在思想、认识、­精­神、意识形成的年龄,如果也那样对待她的话,虽然凭她对我的深爱不怕她日后越轨做对不起我的事,但这样做,将造就成她­淫­荡的­性­格,这也不是我们所愿意看到的,对不对?”

“你咋这么多花花肠子?也真难为你小小年纪就能考虑这么多、这么远!”大姐娇媚地笑了,是那样的温柔、慈祥、妩媚动人。

“大姐,你真美!我真想一口吞下你!”

“你要真的能吞下我,姐也心甘情愿!姐何尝不想一口吞下你?”

“你吞过了呀!只不过你的‘口’太小了,‘我’刚进去你就喊痛,不能一‘口’吞下,得让‘我’在你的‘口’里动上半天才能全部进去,才能吞下,对不对?只不过进去的是个小‘我’,你的‘口’也是下面的‘口’,对不对?”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真是个坏孩子!”姐娇羞地笑骂着。

我俩依偎着,调笑着,享受着亲生姐弟灵­肉­相交的乐趣。

过了一会儿,大姐轻轻推了推我,说:“去陪陪艳萍和丽萍吧,她们等你等得都快要发疯了。”

我正要领命而去,忽然想起了临走前的那天晚上和小妹的约定,就说:“不如把她们两个叫来,我们四个人一起睡。”

“你这孩子,就你的坏主意多。好吧,你在这儿躺着,我去喊她们来,我们姐妹也聚聚。”大姐穿好衣服并体贴地为我盖上一条薄被才离去。我也许因为一天的劳累而疲倦了,加上刚才在大姐身上得到的甜蜜享受,一时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

二姐不知何时进来了,掀起薄被欣赏我的­祼­体,我被她弄醒了,一把抓住她就拉到了床上,抱着她就亲吻起来,她躺在我的怀里,温柔地任我亲吻。我得寸进尺,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她那光滑的肌肤、丰满的|­乳­峰、柔­嫩­的大腿、诱人的玉户,刺激得我心猿意马,欲­火­升腾,胯下的荫茎已经坚硬如铁了,我伸手就去脱她的衣裤,她一边轻微地挣扎着,一边轻声阻止着我:“好弟弟,别乱来,一会大姐和小妹就要来了,别让她们看着笑话。”

“怕什么呀,你们亲姐妹彼此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你不是早就让大姐亲过、摸过了吗?大姐还为你的那里上过药呢!”我指的是她初开­苞­那次的事情。

“大姐倒不怕,主要是小妹。那个野丫头一会来了,要是咱俩正cao的时候让她看见,她会不人来疯吗?那时看你怎么办!”

“‘要是咱俩正cao的时候让她看见’,那就连她一起cao嘛!”我学着二姐的语气逗着她。二姐娇啐我一下,我接着说:“你放心,你以为我拾不了她吗?自有我对付她!”

“你当然能拾得了她,不要说她一个,我们母女五个哪个不是让你拾得服服贴贴的?”二姐幽幽地说。

“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她的挣扎实在是太轻微了,说着话的功夫,已经被我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我伸手向她的­阴­沪摸去,怪不得这么轻易就被我剥了个­精­光,原来她因为独守空房熬了十天,本来就已想我想得欲­火­难耐,现在被我这一阵的亲吻抚摸弄得她春心大动而早已yin水四溢了,所以才会半推半就让我解除了“武装”。我明白真相后,也不忍心让可怜的二姐再受欲­火­的煎熬,就立即压在她身上,挺起粗壮雄伟的大­鸡­芭一chā而入,就开始用力挺送起来,她也用力地向上迎送着,好方便我的大­鸡­芭的出入,以平息她心头的欲­火­。

“啊……好弟弟……你弄得姐美死了……啊……好美……”

“好二姐……好姐姐……你的小|­茓­真紧,夹得宝贝儿……爽极了……好……对……用力……”

经过我用力地快速抽送二、三百下后,二姐被我弄得美极了,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好弟弟……好丈夫……你真是姐的好男人……啊……啊……”

我学着二姐的口吻,也乱叫起来:“好姐姐……好妻子……你真是弟的好女人……啊……啊……”

由於二姐已经有十天没有来过了,所以很快就到了gao潮的边缘,pi股向上顶的更用力也更快速,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我连忙用力地快速而疯狂地捅着她,直到她浑身一阵颤抖,荫道中一阵缩,一股股­阴­­精­从她的花心深处汹涌而出,喷­射­到我的gui头上,她也随即瘫软了。

而我由於刚刚才在大姐身上泄过­精­,所以离she­精­的地步远着呢,我知道二姐由於这十天来没有和我在一起,所以一定兴趣正高,泄一次身不能彻底解决她对我强烈的欲望,便继续轻柔地抽送着。

果然二姐没有完全满足,经过短暂的休息就重整旗鼓,开始配合我的动作,我便又开始快速地用力弄她,疯狂而又技巧地弄她,直弄得她又gao潮迭起,接连又大泄了两次才罢休,我也不再把持­精­关,将又浓又热的jing液­射­进姐的子­宮­中。二姐被我弄得美上了天,满面腥红,媚目迷濛,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真­精­!你们表演得真好!”小妹笑着走进来,大姐跟在后面。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而在外面偷看?”我听小妹的语气,知道她们已经在外面看了很久了。

“我们早就来了,本来我要进来,是大姐拉住了我,我们从窗户往里一看,刚好看见你往二姐身上一压,开始把那东西往二姐的那里面chā,我们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看的,刚好看了一个‘全场’!你可不要怪我,是大姐让我偷看的。”

“我是怕­干­扰你们的好事,我知道二丫头等宝贝儿等得难受,不忍心让她再多等一会儿,所以想让她早点得到你的安慰!”大姐慈祥地说,那模样,分明像是一个和蔼的母亲、我们三个人的母亲。

“说实话,二姐,你们表演得确实不错,不过,你怎么这么快就到头了?怎么这么经不起­干­?一会儿工夫就被他弄得大泄了三次?”小妹确实有点人来疯,这不,开始取笑起二姐来了。

二姐被她羞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臭丫头,你经得起­干­,那你让他­干­­干­让我们看看!”

“对,来,你让我­干­­干­让她看看!”我由於刚才在二姐身上并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正想在小妹身上继续发泄,所以趁机接过话头。

“我不,我也经不起­干­,还是你们­干­得好,还是你们来吧!”小妹站在床边抚摸着二姐那光滑可爱的­祼­体,赞叹着:“哥哥,你看二姐多漂亮呀!哎呀,二姐,你这个小|­茓­怎么这么美丽呀?真好看!简直是美艳绝伦!说实话,别说哥哥了,就连我看着都动心,都想……”小妹调皮地欲言又止。

“想­干­什么?想和我一样cao她吗?可惜你少了一样东西!”说着,我故意挺着那依然粗壮挺拔的大­鸡­芭在她身上顶了几下。

“你这个鬼丫头,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可不要嘴不饶人处处树敌,小心他们俩人合夥对付你!”大姐笑骂小丽萍。

大姐的这番话倒提醒了我,我向二姐使了个眼­色­,二姐会意地一笑,我俩一拥而上,把丽云按在床上。

“二姐,你按住她的手,我来脱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拾她。”

艳萍依言按住丽萍的两只手,并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挣扎,我一下子就把她的裤子解开了,这下她慌了神,忙向大姐求救:“大姐!快来呀,他两人欺负我!”

大姐笑着说:“我才不管你呢,谁让你口无遮拦呢?自己闯了祸,就得叫你自己受!”

我俩三两下已经把丽萍的衣衫脱了个­精­光,艳萍压住她双手,我两肋夹住她双腿,艳萍腾出手来抓住她的大ru房,用力地揉搓着,口中取笑着她:“小妹,你的ru房可真丰满呀!比我的都大!你才是真漂亮呢!比我漂亮一百倍!”

我抚摸着她的荫部,二姐顺着我的手发现了新大陆:“呀!大姐你快来看,小妹的毛怎么这么多、这么长?真希奇!”说着,她用手梳理着小妹的荫毛欣赏起来,大姐忙围过来一看,也感惊讶:“就是呀,可真多、真长、真黑!咦,小妹,你这后面怎么也长了这么多毛?”说着也伸手抚摸起来。

这下可弄得小妹花枝乱抖,喘息不已,口中仍在胡言乱语:“好哥哥,好丈夫,我不敢了,你饶了你的小妻子吧!好姐姐,你们就饶了小妹吧!大姐你怎么也来弄我?我可没有惹你呀!你们怎么还不住手?是不是嫌我叫得不好听?好,我这就叫好听的:好哥哥,好嫂子;好姐姐,好姐夫,你们饶了我好不好?”

这下不但二姐,就连大姐都让她喊得难为情了,恨恨地对我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宝贝儿,用力整她!”

我乐得从命,挺着硬梆梆的大­鸡­芭,趁机提出要求:“大姐,二姐,你们帮帮我好不好?我怕弄不准,弄不进去!”

“去你的,什么便宜都想佔,你会弄不准?弄了我们这么多次,也没见你哪次弄错过地方!”

大姐娇嗔着,但仍然迁就我,伸玉手分开小妹那又长、又多、又蓬乱的茂密荫毛,轻轻掰开小妹那娇­嫩­红艳的荫­唇­,露出她那红润迷人并早已因春水四溢而濡湿滑腻的桃源洞口,并对二姐一扬柳眉、暗中示意。

到底是姐妹连心,心有灵犀,二姐见状心领神会,一边伸玉手握着我那硕大无比而又坚硬挺拔的大­鸡­芭将它带到丽萍的­阴­胯间,对准她的荫道口,一边娇嗔着:“就是嘛,除了给我们开­苞­时你这个大­鸡­芭弄不进去,后来哪次不是被你畅通无阻、顺顺当当地弄进去?真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并用我的大gui头在小妹的荫­唇­间来回挑拨了几下,使小妹的情yu更加高涨,yin水也更加汩汩地流出来,荫道口也渐渐张开了一个小圆口。

二姐将我的大gui头顶在小妹那微微张开并轻轻蠕动的荫道口上,并慢慢地chā进去一点点,然后才媚目示意:“行了,进去吧!这下你满意了吧?!你这小坏蛋,真拿你没办法!你可不要辜负我和大姐的这番辛劳,可要好好弄小妹呀!”

我忙遵“姐妻旨意”,用力一挺,由於有两位姐姐的帮助,粗大的荫茎一下子全根chā进了小妹那殷红的­阴­沪深处,然后就开始横冲直撞,疾抽猛送!

小妹被我们三人紧紧按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静静地迎接我的撞击,虽然被弄得美得要死,但不能从行动上迎合我以发泄她那强烈的情yu,只好从口中大呼小叫,­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啊……好美呀……美死我了……好哥哥……你真好……要把妹妹弄上天了……好男人……好丈夫……啊……爽死了……好姐姐……你们放开我……让我和咱男人好好­干­……我一定会……打败他……啊……啊……大­鸡­芭真长……真粗……真硬……大­鸡­芭要把我cao死了……”

大姐和二姐也被她的­淫­声浪语刺激得难以忍受,二姐先伸手在小妹的­阴­沪上放肆起来,抚摸着她的­阴­阜、梳理着她的荫毛、揉搓着她的荫­唇­、拨拉着她的­阴­di,大姐见状,因被小妹的浪模样刺激得难以自制,并在二姐的影响下暂时丢开了贤淑文静,向二姐学习,伸手在小妹的那一对硕大高耸的迷人玉|­乳­上用力揉搓起来。

小妹被我们三人刺激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而由於大姐二姐忙於在她身上“揩油”而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所以她的行动得到了自由,就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以迎合我,口中的­淫­声浪语也不停不休:“好哥哥……真能弄……要把小妹弄死了……好男人……真能­干­……好姐姐……你们弄得我也很美……对……大姐用力呀……二姐……你也使劲……对……就是那里……”

终於,小妹到了gao潮,­阴­­精­一股股地泄了出来,我继续用力地疯狂cao她,大姐和二姐也情绪高涨,配合着我继续给予小妹最强烈的刺激,小妹被我们弄得一泄再泄、大泄不止。

她泄的­阴­­精­实在太多了,把床单弄得湿得一塌糊涂,那一股股汹涌涌出的浓浓的少女­阴­­精­侵袭着我的大­鸡­芭,刺激得我gui头发麻,荫茎发酥,再也控制不住gao潮的到来,终於泄了身。那滚烫的阳­精­灼得她又是一阵颤抖,然后,她就浑身瘫软地在了床上,头发淩乱,媚眼微瞇,四肢大张,玉体横陈,pi股躺在一大滩­淫­­精­上,荫道口还没有闭合,荫道中多余的男女混合jing液正在缓慢地汩汩涌出,顺着她­阴­沪下面的那一溜又长、又多、又黑、又亮的奇特荫毛向床上淌流着,好一幅“玉女泄春图”。

“起来吧小妹,快把床整理一下,我们也该休息了。”大姐说。

“不行,还没看你表演呢!你领着他们把我弄了个大泄特泄,自己不来一次行吗?”小妹恨恨地说:“就会欺负小孩子,还是姐姐哥哥呢,合起夥来欺负小妹妹,看我明天不去妈妈们那里告你们的状!”

“哼,尽管告好了,谁怕你?谁让你口不留德处处树敌呢?不行就让她们来评评理,看你该不该挨整。再说,这不过是咱们姊妹间的小小玩笑,有啥大惊小怪?你以为她们会为这个骂我们吗?何况你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吗?让你过瘾还不落好!”大姐不以为然。

二姐也反驳道:“就是嘛,不识好人心!你说我们合夥欺负小孩子,你还是小孩子吗?早就让宝贝儿把你弄成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你要说你是小孩子,那你以后就不要让他弄了,哪有小孩子和男人­性­茭的?”

小妹见吓唬不住,又改为挑拨离间:“哼,你们以为他只欺负我自己吗?你们不知道,他去舅妈家前那天晚上就说过,要让我们姐妹三个一起和他弄,好让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互相促进,让我们互相‘抬枪’、‘瞄准’,得他‘走岔道’,还说要让我们互相交流‘作嗳心得’,互相教作嗳姿势、作嗳动作等,你们说他这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你们还真听他的,让你们帮忙就帮忙,还真帮他‘抬枪瞄准’。最可恨的是大姐,助纣为孽,还亲自把人家的荫­唇­掰开,你怕他真的弄不进去呀?还有二姐,还握着他的­鸡­芭往人家的bi里cao,都是重­色­轻妹!为了讨好男人就不管妹妹的死活,算什么好姐姐?”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大姐二姐也是为你好,不也是想让你得到我对你的爱才这么做的吗?只不过她们想为我们的zuo爱增加一点情趣好让我们得到更强烈的­性­快感罢了,你说她们这么做有什么错?更何况是你先口出浪言惹下祸来,你想怪谁?还有,你刚才挑拔离间说我曾说过的那些话,你说我说错了吗?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增加你们姐妹间的感情,增加我们四人的感情,难道我的出发点不是好的吗?那天晚上你不是已经想通了,已经赞成我的观点了吗,怎么今天又来故意捣乱,故意挑拔离间?是不是浪劲不下,嫌刚才我们弄得不过瘾,想让我们再弄你一次更爽的?”我故意吓唬她。

“不,不,我不敢了,你就饶了小妹吧!小妹再也不浪了,小妹只不过是心有不甘,没有别的意思。我也知道大姐二姐是为我们好,也知道你让我们姐妹一块和你弄、互相帮助啦什么的也是出於对我们姐妹的爱,是为了我们姐妹更好地和你好。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快和大姐表演吧,表演完了我们好休息。”小妹念念不忘让大姐和我来一次,也无非是出於对大姐的爱,想让大姐也得到我的安慰罢了。

“你胡闹什么呀,我不表演,要表演你再表演一次,刚才我去叫你们来这儿之前我已经和他来过一次了。”大姐说。

大家又调笑了一会儿,便挤在床上睡下了。由於我和二姐小妹都是刚来过,还­祼­着身子,所以大姐在我们三人的强烈要求和“高压政策”下也“入乡随俗”脱了个­精­光,二姐、小妹睡在里面,我与大姐睡在外面,四人全部赤­祼­­祼­地并头共枕,偌大一张床挤得满满的,这是我们姊妹四个自从长大懂事后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重温儿时挤在一起玩闹的童趣。

可能因为刚才我们弄得太狂了,我和二姐、小妹都疲倦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大姐也许被我刚才和二姐、小妹­性­茭的场面刺激得太兴奋了,偎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我都在朦胧中被她摩擦而弄醒。她粉腿压在我的小腹上,膝盖抵住我的胯间,在我的大­鸡­芭上徐徐蠕动,素手在我胸前抚摸,檀口吐气如兰,轻轻地咬着我的肩头。

我再也无法入梦了,低头注视怀中的云姐姐,面如桃花、两眼生春,娇羞地看着我,我吻着她的红­唇­道:“大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轻声点,别吵醒了她们!”

今天真怪,欲­火­一向并不特别强烈的大姐也会主动要求我再来第二次­性­茭,也许刚才弄小妹的场面太刺激了,并且一向文静端庄如观音大士的大姐也因受不了我与小妹的­性­茭刺激及二姐身体力行的影响,而一反常态地亲自参与对小妹的“非礼”,所以对她的刺激也特别强烈,所以她才会产生这么强烈的­性­要求。看来聚众齐乐的效果果然与两人玩乐不同,不但我可以得到在单独一个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充份的­性­满足,对她们女人们的刺激也是难以言表的,可以使她们也更加欲­火­高涨,要求更加强烈,从而在我身上得到更高的­性­享受;而她们要求的次数多了,无形中使我的­性­满足也更加得以成倍增加,以后我要努力创造机会多让她们一齐来和我交欢。

想到这里,我突发奇想,如果再加上妈妈和姨妈,那一定更加刺激!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实现这个想法!何况我刚才已经在她们三人的bi里分别­射­了一次­精­,连­射­三次还感觉不是很过瘾,那加上两位妈妈一定会差不多能完全满足了吧!更何况刚才弄大姐和二姐时我都是不忍心过份弄她们才会提前she­精­,如果控制一下的话,到现在我最多­射­两次­精­,再多弄上两个人更不在话下!

几天后,我把她们母女五人聚集起来弄了一个晚上,我一连­射­了六、七­精­还感到­精­力百倍,倒是她们一个个先后败下阵来。从那以后,我们呣子、母女、姐弟、兄妹六人就经常同床玩乐,通宵达旦。

大姐伸手握住我的­棒­­棒­,轻轻地套着,再抓住我的手指进入她的­阴­沪中,她烫热的荫道中早已湿淋淋的了,显然她已经欲­火­高涨了。我的­棒­­棒­也渐渐地Ъo起壮大,便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地分开双腿,大开玉门,迎接“贵客”的光临。我俩你来我往、上下起伏,一切都静悄悄地在暗中进行着,虽然仅发出一点轻微的“噗嗤……噗嗤……”的声响,但还是把丽萍惊醒了。

丽萍也不声张,爬起身来,抱住大姐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并轻声对大姐说:“大姐,怎么刚才光明正大的让你来,你左一个不来,右一个不来,现在趁我和二姐睡了,却要偷偷地偷嘴吃?是不是怕我们看戏呀?要不要让我把二姐叫醒,看你表演?”

大姐被她羞得面红耳赤,忙说:“好小妹,你就别难为大姐了好不好?大姐求你了!”

“那好,你不让我叫二姐也可以,但是你得让我帮你的忙!”小妹调皮地要胁着大姐。

这时大姐已经没有反抗的机会了,因为上身被我压着,下身两条腿又被小妹抱着,加上怕小妹这调皮鬼真的叫醒二姐,只好答应着:“你说我不答应行吗?你要帮就帮吧,想你也不会帮什么好忙,只会帮我的倒忙!”

小妹闻言,轻轻地嘻嘻一笑,抬起大姐的大腿,用力地摇摆着,这时大姐的玉臀已经被她掀得悬空起来,我仍然被夹在两腿之间,就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於她们两人的合力摇摆,大姐的荫道自然而然地夹住我的大­鸡­芭摩擦着,我已经无用武之地,不需用力便可享受到­性­茭的乐趣,这不能不感激丽萍的奇招妙方。

由於大姐已经和我来过一次,加上刚才受到的刺激太过於强烈,她早已欲­火­高涨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再加上小妹的推波助澜,不大一会儿她便到了gao潮,­阴­­精­一泄而出,喷洒在我的gui头上,她便瘫软了。

我开始发威了,大­鸡­芭轻柔而又快速地在她的荫道中挺送着,小妹也转而抚摸她的ru房加以刺激。不大一会儿,大姐便被我俩弄得又一次泄了身,我也开放­精­关,­射­出几股灼热的阳­精­,直喷入她的子­宮­深处,滋润着她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