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乱成一锅 还装孙子(1/1)

有些人立刻报警,试图让警察阻止小弟们的砸场。尽管有人报警,警察也全面出动,可根本没有用,因为砸场子的小弟是几百个,不是几个。

洪兴的几百号人仅用半天时间便将岳心如在香港所有的赚钱场所全部“血洗”一遍。岳心如万万没有想到洪兴的人会这么快就对她实行报复。当她和孔令霞正在打高尔夫球的时候,罗氏姐妹匆匆赶来说有好多场子被人砸了。

孔令霞冷笑道:“来得真快,不愧为洪兴啊,香港第一黑帮。”

岳心如叹口气,说:“雷少辉和石友三一跑,他们对我们便无所顾忌了。阿霞,替我打个电话给陈天正,我要亲自和他说话。”孔令霞点点头,立刻放下高尔夫球杆,来到球场边替岳心如拿手机。岳心如取过孔令霞手中的手机,直接拨通陈天正的手机。

这时的陈天正正场在和辉少、雁奴、美子、智子,还有洪兴的兄弟们谈笑风生。突然,他的女秘书走进会客室,直接对他说:“正哥,岳心如来电话,您听不听?”

陈天正呵呵笑道:“这婆娘的电话来得很快啊。看来,咱们的弟兄高效率地完成了砸场任务。飞鹰啊,晚上好好犒劳他们一番,就说我奖励他们做得­棒­、砸得好!” 飞鹰点点头,微微一笑。陈天正对走进来传话的女秘书说:“接进来吧,我也想和她说话。”女秘书点点头,转身离去。

大伙都不约而同地停止讲话,想听听岳心如和陈天正的谈话。辉少和他的女人们更是竖起耳朵,瞪大眼睛地看着陈天正。陈天正左手边的座机响起,他对着众人微微一笑,从容地接起电话,和岳心如交谈起来。

岳心如:“阿正啊,我是岳心如,你好啊!”

陈天正:“哦,岳大姐啊,呵呵,你好,你好!你好像很少打电话给我的。今儿个什么风让你这个全香港最有名的富婆如此瞧得起我陈某人?”

岳心如呵呵一笑,说:“阿正,今儿个我的场子都被你的小弟们给砸了,我可是损失惨重啊!”

陈天正:“哦,是吗?我的手下可能是很久没有打架,手特别酸,就借着岳大姐的场子连连拳脚吧。好像没伤着你的人吧?”

岳心如心里冒出一股火,但又不敢发,因为她知道陈天正的厉害。可以这么说,陈天正的势力绝对比她的要大,她虽然瞧不起他这个黑老大,但也不敢当着面对他有什么不敬。她强忍住心头的怒火,微笑道:“阿正啊,我家老爷在世时和你有些交往,生意上也有些往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几处场子的保护是交给你手下的人。”

陈天正:“岳大姐,我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交你的保护给我手下,我也让我的手下看管好你的场子。这么多年,你的场子没有人过来闹事吧?”

岳心如:“没有,除了今天。”

陈天正:“今天是个例外。我不妨把话挑明,是我让他们这么­干­的。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原因。”

岳心如:“阿正,我并没有对石头怎么样,只将他软禁了几天而已。我要对付的是雷少辉,他是我的仇人。”

陈天正:“你没有经过的允许就将我最好的兄弟石头软禁,还将我洪兴的大恩人雷兄弟关押,并对他实行酷刑。呵呵,岳大姐,你说我该不该砸你的场子啊?你放心,只要你的场子重新开张,我就再砸。这事不会就这么了结的。”

岳心如微怒道:“阿正,你说说你的条件吧,你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的手下不再上我的场子里闹事?你是个爽快人,我也一样,咱们都不要拐弯抹角。”

陈天正:“第一,你必须亲自向石头和雷兄弟道歉;第二,摆酒席请我所有砸你场子的小弟们喝酒;第三,你必须保证以后再也不能发生类似的事情,换句话说,你以后不能再找雷兄弟的麻烦。不管他在大陆,还是在香港,你以后都不可再派人对付他。”

岳心如考虑到生意要紧,只好认输道:“除了雷少辉的条件我不能答应外,别的都好说。雷少辉是我的仇人,我不想放过他。”

陈天正:“呵呵,岳大姐,得饶人处且饶人啊,雷兄弟和你之间的恩怨我非常清楚。其实,为了一个罗俊生,你犯得着跟我们洪兴过不去吗?说实在的,我一向挺敬重大姐你的,真的,这话一点都不假,全是我的真心话。要不这样吧,今晚我做东,请你和霞姐过来我们洪兴吃个饭。我让雷兄弟也来,你们之间和解了吧?”

此刻的岳心如其实并不是非要整死雷少辉,只是觉得要是全答应陈天正所提的条件,那她就太没有面子了。可是,她知道要是真惹恼了洪兴,自己在香港的生意就没法做下去。为了生意,她必须对洪兴做出让步,可为了面子她也必须说不想放过雷少辉的话。陈天正是老江湖了,知道岳心如的想法,所以,便提出晚上做东让大伙聚一聚,将恩怨化解。

岳心如听陈天正这么一说,只好点点头,说:“行,那晚上我们就见个面吧。”

陈天正笑道:“岳大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雷兄弟计较。他家和罗俊生家有世仇,咱们香港人还是不要管他们大陆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你说呢?”

岳心如微笑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才挂上电话。陈天正挂上电话后,所有的人都鼓掌起来。辉少笑道:“正哥,真是谢谢你啊!岳­骚­娘应该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了吧?”

陈天正点点头,说:“岳心如这个人虽然蛮横无理,但还是一个讲信用的人。这点你可以放心。我觉得咱们砸了她的场子,晚上我们在语气态度上还是要低调点好。”

美子:“正哥,各位大哥,那岳­骚­娘打了我的主人,难道就这么算了吗?不行,我要揍她回来。”

辉少:“美子,这事就算了吧,我自认倒霉。要是在和岳­骚­娘纠缠下去,恐怕对谁都没有好处。”

石头:“雷兄弟,你说得一点都不错。其实,岳心如的势力非常大,因为我们是洪兴,她才让着我们。要是换了别人,她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捏死你。我不是取笑你的意思,这个­妇­人确实有点本事。我觉得阿正做得对,冤家宜解不宜结啊。如果我们逼人太甚的话,她势必会反扑。如果她反扑,那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当然,她也不要想有好日子过。”

大山:“美子小姐,你家主人做得对。我看和岳心如就这么了结此事。你们放心,她肯定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但我们也必须给岳心如面子,不能让她下不了台。”

雁奴:“美子啊,听爷的,不要再得罪岳­骚­娘了。你不知道啊,她整整有一支私人军队啊!”

接下来,大伙的话题都围绕着岳心如展开。约摸中午时分,陈天正等几个洪兴巨头陪辉少和他的三个女人一起吃饭。由于晚上要和岳心如同席吃饭甚至喝酒,陈天正特意没有让大伙喝酒。

陈天正:“雷兄弟,本来要替你接风,大伙也准备好一醉方休。可晚上我们几个都得和岳心如吃饭,所以中午就不请你喝酒了,请你见谅!”

辉少:“正哥,这事我晓得。谢谢你们如此看重我雷某人,只要能化解我和岳心如之间的矛盾,我对正哥、对洪兴都感激不尽!”

大伙吃过饭后,辉少和三个女人来到陈天正指定的房间休息。好几天没有洗澡了,他让三个女人陪他一起洗。美子、智子和雁奴都欣喜不已,遵照他的吩咐,将身子弄得光溜溜的。智子还主动替他宽衣,美子和雁奴负责放水。放好水后,辉少正想踏入浴缸里好好泡下身子骨,可智子马上提醒他:“主人,你的pi股?”

雁奴也立刻反应过来,说:“爷,不行哦,你不能泡水的,你的伤还没好呢?”

美子跑到男人身后,心疼地看他的伤势,说:“主人,你还是不要泡吧,你坐着,我们替你擦身得了。”

辉少听后摇摇头,嘴里骂道:“岳­骚­娘,你个死浪货,害得我好惨啊!”

三个女人都劝他消消气,均用毛巾沾水替他擦起身子骨来。

真他妈郁闷,我辉少几天没洗澡了,身子正臭着呢。可是,我现在却不能痛痛快快地洗澡。岳­骚­娘,我真是讨厌你啊!哎……你他妈下手也真狠,我倒霉啊!改天要是你不幸落到我的手里,那我也要折磨折磨你。呵呵……可惜,我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折磨你了……

辉少不是自卑,是头脑冷静。他知道以今天自己的实力,根本没法和岳心如斗。准确地说,他和岳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岳是全港有名的富婆,拥有私人军队。而他呢?充其量也只是青城老大而已,和岳比起来,社会地位和影响力都差了好几档啊!

三个女人细心地替他擦洗身子,不让他的臀部碰到水。美子做得格外细心,用热水拧个热烘烘的毛巾,在他的臀部上轻轻擦拭一番。雁奴说:“美子啊,不能弄水上去,会发炎的。”美子点头,说:“雁姐,我知道。我只是稍微擦擦而已,没有搞水上去。”智子说:“主人,等会我给你涂点消炎药。”

辉少叹口气,说:“我这辈子最窝囊的事就是遇见岳心如。从小到大没人敢打我,她是第一个。他妈的,我被她打得pi股生疼还要和她和解……晕哦……”

雁奴:“爷,算了,算了,谁让她势力大呢?要不是正哥罩住我们,我们非得被她整死不可。爷,这次我们主要就是为了岳心如的事情而来。要是晚上能和她化解矛盾,那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吧。这个地方让我们感到郁闷。回到青城,那是我们自己的天下。在那边,就是皇帝老子也不敢拿我们怎么着。”

美子和智子也和雁奴一个意思,辉少自己也觉得心里憋气。可没办法啊,香港又不是他雷某人说的算。这就叫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辉少勉强算条龙,可遇上岳心如这匹超大号的地头蛇,只能先认输再说。

辉少搂过智子的身子,和美子接吻,双手揉着她们姐妹的胸脯子,她们都微笑着承受。雁奴则知趣地替他捏起肩膀来。

辉少一边占美子、智子的便宜,一边对智子说:“智子妹妹,你身上有给罗氏姐妹的解药吗?”

智子:“没有,但我可以配制就是。没问题的,小意思。”

辉少:“将她们姐妹的解药配制出来吧,找个适当的时间约她们见面,我亲自把解药给她们。”

雁奴:“爷,这多可惜啊,她们两个这么出­色­,而爷你却把解药给她们?这……她们以后就不受控制啦。”

辉少:“算了,我答应给她们的就一定要做到。”

美子点点头,说:“是的,做人要讲信用!”

洗完澡后,辉少和三个心爱的女人赤条条地来到房间的床铺上躺下。他将美子和智子左拥右抱着,雁奴则微笑着坐在他的两腿间。四人开心地聊天,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辉少故意将一条腿伸进雁奴的两腿间,用脚拇指挑逗其敏感之处。女人妩媚地看着他,捧起他的另一条腿,仔细地打量起他的脚底板来。她看着看着,便微启火艳的红­唇­,逐个逐个地吮吸起他的脚趾来。火热的红­唇­和柔软的舌尖交替伺候着脚底板的舒适之感让他的心中得意不已。

辉少:“雁奴,这次你陪着我一起吃苦,真是难为你了。”

雁奴淡淡一笑,摇摇头,意思是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她继续用­唇­舌伺候男主人的脚跟。良久,她才开口道:“爷,能陪着你一起吃苦是奴的福分!”

《异艳后宫猎美》 第六卷 第九十九章 乱成一锅 还装孙子

辉少听着雁奴的表白,心里头觉得舒畅。他左一口美子,右一口智子,和她们接吻起来。雁奴则乖巧地用­唇­舌扫荡他的脚底板。一番快乐的前奏后,辉少让三个女人一齐用红艳的小嘴服侍他的敏感处。三女卖力而协调地遵照主人的指示去做,还微笑着做。接着,他逐个在她们身上撒野。美子和智子极力迎合他的需求,任他在她们的身子上逞能。他也不忘将可爱的雁奴摆成各种迷人的姿势整弄,让她高一声、低一句,没完没了地哼唱着……

在摘完三个漂亮女人那迷人、紧窄、温暖的掬花后,他最终选择在­性­感雁奴的暖口中释放自己的热情……雁奴清楚这是主人对她这几天忠心服侍他的赏赐。她将嘴内男人所赐的热情释放物纳入腹中后,恭敬地说:“爷,谢谢你的赏赐!”辉少对她招招手,她知趣地钻进他的怀里。

辉少拥着美子的身子,玩着雁奴的酥胸,智子正替他捶腿,笑道:“雁奴,我对你的表现相当满意,尤其在岳心如的密室中。爷没有白疼你,你没有给爷丢脸。”

雁奴:“爷,你的面子比奴的命还重要,我就是死也不敢做有损爷脸面的事情。其实,这几天奴也没做什么,爷你用不着在夸奖奴。要是爷再夸奖奴,那奴会翘尾巴的。这翘尾巴可不是一件好事。”

美子:“雁姐,产你做得­棒­,我都佩服你。你有那么大的勇气抽打岳心如。”

雁奴:“美子妹妹,你也来夸奴,这会让奴受不起的。你还是叫我雁奴吧,不要这么客气喊我雁姐。”

智子:“雁姐,我们习惯叫你雁姐了。家里人都这么叫你,除了主人,依然姐姐不也这么叫你吗?”

雁奴心中甚喜,但嘴上还是客气道:“承蒙各位姐姐妹妹的抬爱和看重,非得叫我雁姐,这让奴感激不尽。你们都是爷的女人,而我是爷的奴,换句话说,我也是各位姐姐妹妹的奴。你们喊我雁奴好了,不用那么客气。美子妹妹、智子妹妹,你们喊我奴好了,因为你们都是我的主人。”

美子对辉少说:“主人,雁姐对你这么忠诚,我看你还是将她扶成偏房,和我们一样,叫你老公或主人吧。”智子也是这个意思。辉少看看两个日本少女,又看看雁奴,说:“雁奴,你的意思呢?我要你说说自己的想法,我知道你一直想让我将你扶成偏房。”

雁奴看看辉少,撇撇嘴,说:“是有这个想法。但仔细想想爷对奴不薄,能不能成为爷的偏房不重要,关键是爷的心里要有我。爷,你心里有奴的位置吗?”辉少摸摸雁奴的脸蛋,点点头,说:“要是心里头没你的位置,我还带你来香港?我心里头还真离不开你,真的。”雁奴一听,心里乐得不得了,又献媚道:“爷,奴就知道爷的心里一定有奴的位置。这就够了,奴只想终身服侍好爷,偏不偏房的不打紧,奴不在乎。”

辉少微笑着说:“瞧你这张小油嘴,尽拣好听的给爷听。怎么说呢?即使我将你扶成偏房,也会叫你雁奴的,习惯了。”

雁奴:“既然爷喜欢这么叫,又习惯这么叫,那就永远这么叫下去吧。说实在的,爷要是不叫我雁奴,奴还真有点不适应。”

辉少:“雁奴,虽然我挺疼你的,心里头也离不开你。但是,你必须记住,你是较迟进入我家门槛的。所以,对于比你先到的女人,你一定要尊重她们。毕竟有个先来后到的规矩,这个规矩是不能破坏的。”

雁奴点点头,说:“爷,奴知道了。奴和梦婷、梅子、洁怡会做好我们的本分,好好服侍爷和你的女人们。你们是我们四个的主子,这点奴心中有数。爷千万不要为了我一个人而坏了家里的规矩。”

辉少满意地点头。他其实很想将雁奴扶成偏房,因为他一直对她宠爱有加,也时常将她带在身边使唤。可仔细一想,要是将她扶成偏房,那婷奴、梅奴和怡奴不都要扶了嘛。这样的话,家里有很多规矩都会毁的,所以,他还是强忍着心里的冲动,觉得还是不降雁奴扶成偏房的好。再说了,正室归正室,偏房归偏房,­淫­奴归­淫­奴,还是保留着各自的角­色­为好。

辉少身边有正室、偏房和­淫­奴。这几种女人在他身边有不同的角­色­、功能和特点。虽然她们都是他的女人,但还是有区别的。依然是正室,也是他最爱和最尊敬的女人;北雁、梦婷、梅子和洁怡是他的­淫­奴,是他家中地位最低的女人;其余的女人都属于偏房系列。

美子:“主人,雁姐的能力好、头脑灵、对爷忠,她是你四个­淫­奴中最能帮助你的人。可以这么说,他是你得力的助手啊!我看你就将她扶成偏房吧,仅此一例,仅此一例。”

智子也替雁奴说话:“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雁奴看辉少似乎有难处,就主动说:“美子妹妹、智子妹妹,谢谢你们如此看重奴。奴也认为爷还是不要将奴扶成偏房。如果爷真的将奴扶偏,那另外三个爷的奴也会心里想着让爷扶偏的。承蒙爷的垂爱,承蒙各位姐姐妹妹的看重,我们四个奴已经心满意足了。”

智子:“主人,你就破例一次嘛,就一次,好不好?”

辉少叹口气,摸着雁奴的额头,还是摇摇头,说:“我心里头比你们更想将雁奴扶偏,可是这会引起多米诺骨牌效应,反而不利于家里的稳定。所以……雁奴,你放心,你只要记住,我心里头有你就行。我这么说吧,你是四个­淫­奴里我最喜欢的一个。”

雁奴感激地点头,说:“谢谢爷能这么说。爷,其实你爷应该多抽点时间让梦婷、梅子和洁怡爷多陪陪你。”

辉少:“我有让她们陪的啊,梦瑶有安排她们伺候我的。”

雁奴:“奴的意思是爷应该多给她们一些施展拳脚的机会。说句实话,我们四个奴的能力都不差,爷你慢慢就会了解我们的。”

辉少:“这个道理我懂得。你们四个是罗家父子­精­挑细选出来的,不论相貌、能力,还是伺候男人的功夫,我都相当满意。放心吧,我慢慢地会让你们有施展拳脚的机会。我让梦秦在事业上多帮衬一下婷奴,至于梅奴和怡奴……这个……”

雁奴:“爷,她们俩为了你都放弃了工作,现在在家闲得慌。爷,要不让你的梅奴和怡奴也到酒店帮帮忙吧?人总闲着不太好。”

辉少:“这是她们俩自己的意思?”

雁奴点点头,说:“她们不敢对爷说,是我将她们的想法说出来的。”

辉少:“梅奴和婷奴去酒店有点屈才。她们的英文能力都特别好,可青城那地方似乎没有她们的用武之地。”

雁奴:“这倒也是。”

美子chā嘴道:“主人,让梅姐和怡姐和我们姐妹一起泡泡茶好了。泡茶挺闲的,还挺有趣。”

智子也说:“是的,茶道这活儿挺能解闷的。”

辉少点点头,雁奴立刻开口道:“奴替梅子、洁怡谢过爷!”

­淫­奴总是想着帮­淫­奴,雁奴时刻都想着帮另外三奴。同样,另外三奴也时刻想着帮助别的­淫­奴。因为她们明白她们所处的地位在辉少家相对较低。就拿雁奴来说,虽然得到辉少的宠爱,可一点也不敢在他的女人们面前摆高傲姿态。依然就不用提,就算面对阿梅、阿翠或小菁,她们四大­淫­奴也是恭恭敬敬的。所幸的是,依然和盈盈要几个小保姆尊重她们四个­淫­奴,这多少让这几个­淫­奴的心里感到安慰、满意和知足。

辉少和三个女人说了好一会话,接着,四人抱在一块午睡起来。

美美睡上一觉后,辉少被美子的手机铃声吵醒。他一醒,三个女人也跟着醒来。美子接起电话才知道是依然从青城打来的。依然详细询问辉少一伙人在香港的具体情况。美子不敢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全盘告诉电话里的依然,只好将手机递给辉少,让他自己跟依然说。他告诉大老婆,晚上由洪兴出面请岳心如吃饭,也许两家的恩怨可以就此了结。依然知道自己帮不上男人什么忙,一个劲地要他在岳心如面前谦虚、谨慎、稍作退让。毕竟是辉少先做了对不起岳心如的事情,所以依然要他这么做。

晚上要出席酒宴,辉少让自己的三个女人稍作一些打扮和修饰。他还让智子给罗氏姐妹的解药配制好。智子遵照男人的指示,从行李包里取出好几包药粉,又让美子和雁奴拿了好几个杯子来。只见她有条不紊地往三四个杯子里加水,然后倒入药粉……

美子、雁奴和辉少都瞪大眼睛好奇地看智子的表演。智子一脸得意表演者拿手绝活。辉少叹口气说:“想必罗氏姐妹服下解药后就不会再听我指挥了。”雁奴吐吐舌头,说:“爷,这是你自己非要这么做的。”辉少点点头,说:“为了彻底化解和她们的恩怨,只能如此了。”

智子调试好药剂后,让辉少给她找个酒­精­灯来。这东西可不好找,他只好打电话求石头。石头便立刻上商店买回两个酒­精­灯。石头将酒­精­灯交给辉少的时候说:“雷兄弟,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岳心如会带着三个女人一起来我们这赴宴。你稍微准备一下,晚上少不了要说几句客套话。”

辉少将酒­精­灯拿给智子,回头对石头说:“知道了,兄弟,麻烦你们了。”石头笑笑,转身离去。智子拿到辉少给她的酒­精­灯后,便将其点燃,后将一杯调试好的药剂架起来,用点燃的酒­精­灯加热。

辉少好奇地看着酒­精­灯煮药剂,这一大杯药剂都是黑­色­的。他坐在椅子上,将智子抱在腿上,问她:“为什么要加热啊?”

智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要用酒­精­灯加热,否则服药的人会死去。”

辉少、美子和雁奴听后大吃一惊。智子微微笑道:“用酒­精­灯加热,等会杯子里会有药粉留下。将这些药粉配置成小药丸,再让罗氏姐妹服下,她们就没事了。”

辉少:“那千万不能出差错啊,要出差错会出人命的。”

美子一旁说:“主人,没事的,我姐姐­精­通这些秘书,她配的解药一定不会死人的。”

辉少这才稍微放心地点点头。大约四十五分钟后,一杯药剂的水分差不多被蒸发掉,只剩下很多黑­色­的粉状物和一点点水分。智子吹灭酒­精­灯,直接用手将杯子里的粉状物和水分做轻微的拌和。很快,她便弄好了两粒黑­色­发亮的小药丸。她微笑着将这两粒小药丸装在一个小玻璃瓶里,然后交给辉少说:“主人,解药配制完毕,保准她们姐妹服下没事。”

辉少开心地将解药放进西服口袋里,搂过智子的身子,亲亲她的脸颊,说:“智子妹妹,你真厉害。你以后不会配制一些药物将我给控制住吧?”

智子连连摇头,说:“主人,智子绝对不敢。主人是我的男人,只有主人才可以命令我配置药物对付人。除此之外,我不会为任何别的人配药。”

辉少满意地点点头,说:“你学这一套学了多长时间?”

智子嘟嘟红­唇­,想了一会才说:“好多年吧,我爷爷和爷爷的一个好朋友交我的。我爷爷的这位好朋友专门研究各种民间医术,很多是歪门邪道的功夫。这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吧。总之,我是他的唯一传人,他把所有的本领都教给我了。我爷爷也将他懂得的一点点医术全教给了我。虽然我不明白内在的原理和奥秘,但我会使用这些东西。”

雁奴笑道:“歪门邪道也有歪门邪道的好处啊。”

《异艳后宫猎美》 第六卷 第一百章 歪门邪道 好处多多

雁奴继续说道:“其实,要不是智子妹妹的药物,我们在青城还真对付不了罗氏姐妹呢!智子妹妹啊,你可是立了头功。”

智子笑道:“雁姐,谢谢你的夸奖!”

雁奴:“智子妹妹,以后你要多替爷配药,也许将来还用得上这些东西呢。”

智子点点头,说:“只要主人有吩咐,那我就配。”

又过了约两个小起时,石头走进房间对辉少和他的女人们说:“好了,该出席酒宴了。大伙走吧,正哥他们正等着呢。”

于是,辉少领着三个属于自己的女人在石头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大包间。洪兴五巨头,辉少和三个女人都坐了下来。这时,一个女服务员走进包间问陈天正:“正哥,一个姓岳的女士和三个女人在外头等着,说她们是正哥请来的客人。”

陈天正点点头,说:“去把她们领进来,要有礼貌。”女服务员点点头,应声“好的”,转身离去。陈天正对包间里的人说:“大伙都客气点、文明点,毕竟人家的场子让我们给砸惨了。”大伙开心地笑起来,都说晓得。

两分钟后,不出辉少所料,岳心如领着女保镖孔令霞和罗氏姐妹走进包间。

今晚的岳心如身着一套紧身又略带镂空的黑裙,一件白­色­的披风让她看起来妩媚、动人和惊艳。她的鼻梁上还架了副高档墨镜,让肤­色­白皙的她看起来又多了几分成熟的神秘和­性­感的高深。好一个成熟、­性­感、冷艳的美­妇­人!

孔令霞则出于职业的需要,身着简单的紧身黑­色­西服和白­色­衬衫打低。这位美女保镖虽然皮肤略显粗糙,但自信、英武和从容的神情仍令人产生一种不可仰视的美丽。仅仅从她的神情就可以断定,这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接近的女人!一个字,美!但美得有点异类,不像平常生活中所界定的美,完全是一种另种类别的美。这种美在辉少看来有点特别,其实在洪兴五巨头看来也有点特别。

罗氏姐妹在前文已有介绍,今晚的她们和孔令霞身着一样的行头,看上去漂亮、大方、英姿飒爽!

陈天正和所有的人都站起来,陈主动笑道:“岳大姐,欢迎,欢迎啊!请坐,请坐!”

岳心如摘下墨镜,罗氏姐妹替她搬好椅子,她从容不迫地坐下。然后,她对身后的三个女人比个手势,她们三人也在她身边坐下。岳心如微笑道:“阿正,还记得上一次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吗?”

陈天正点点头,微笑道:“梁先生在世的时候。时间好快啊,一晃就是十年零三个月了。”

岳心如深深吃了一惊,因为陈天正不仅记得上次和她吃饭的事情,还能准确无误地说出时间间隔——十年零三个月。他这么一说,让原本略显紧张的气氛略微有点轻松。因为大伙都轻声笑了起来,除了孔令霞一人。罗氏姐妹偷偷看看辉少,他也偷偷瞟瞟她们,但大家都装作相互之间从不相识。

琼奴、红奴,我的两个小乖乖,看到你们真高兴!爷会将解药给你们的,你们以后自由了,可以不听我的话了。

陈天正对飞鹰点点头,飞鹰立刻走到包间门口,大喊道:“小妹,上菜!”立刻有服务员回应,飞鹰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几个美女服务员先给每人递上一条白­色­的热烘烘的拧­干­湿毛巾。大伙先擦手、洗脸。接着,陈天正对岳心如说:

“岳大姐,难得你今天赏脸来我这坐坐。我的这几个兄弟你都认识,你身边的霞姐我也认识。这另外两位妹妹是……”很显然,陈天正并不认识罗氏姐妹。不要说陈天正,就是洪兴别的人也不认识她们姐妹。

岳心如将罗氏姐妹介绍给洪兴五巨头,并说她们是她的外甥女,也是她看着长大的晚辈。

陈天正对罗氏姐妹说:“原来是两位千金小姐,幸会,幸会!”

洪兴五巨头和岳心如随便聊着香港的股市、楼市、跑马和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要在外人看来他们像是老朋友,可他们并不是朋友。准确地说岳心如和洪兴五巨头并不是朋友,洪兴砸了岳的场子,可他们在交谈中丝毫不提遮挡子事,好像根本没有砸场这回事。

很快,丰盛的饭菜和高档的红酒陆续上席。陈天正刻意吩咐美女服务员们先替岳心如几个分菜、打汤。陈天正还主动端起酒杯敬岳心如:

“岳大姐,我敬你一杯!咱们以后和睦相处、合作愉快!”

岳心如微笑着和陈捧杯,说:“谢谢你,阿正!咱们肯定合作愉快的,都合作这么多年了是不?”

石头点头,说:“对,对,对。想梁先生在世时,我们洪兴和你们合作得相当愉快。”

岳心如:“石头,这些天让你在我那小住几天,大姐的心里头过意不去。来,大姐敬你一杯,算是给你赔个不是。”

石头微笑着说没事,还和岳心如捧杯喝酒。洪兴的每个人都和岳心如、孔令霞和罗氏姐妹捧杯喝酒。接下来,陈天正用脚碰碰辉少的脚,辉少自然明白是啥意思。

辉少主动端起酒杯对岳心如说:“岳大姐,我雷某人以前有不少得罪你的地方,我在这给你赔礼了。请你多多原谅,咱们喝了这杯如何?”

岳心如看看雷少辉,很大方地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说:“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对了,你的伤……没事吧?”

辉少立马笑道:“没事,没事,北雁给我上了好几次药,已经没有大碍了。”

陈天正:“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有点误会,这都过去了,过去了!小误会嘛!”

辉少心里有点怨言,对岳心如的,可又不敢发。他清楚今天的“和平”局面来之不易啊!他和岳心如碰杯喝酒,接着雁奴也端起酒杯敬她,她同样微笑着和雁奴喝­干­一杯红酒。

岳心如用纸巾擦擦嘴角的酒水,对雁奴说:“北雁,你可是个人才啊。雷少辉真是好福气,有你这样的女秘协助。”

雁奴:“谢谢岳大姐的夸奖。我在我家爷身边也就打点杂活而已,谈不上人才,谈不上啊!”她微笑着应对岳心如。

雁奴还主动端起酒杯敬孔令霞和罗氏姐妹,她们也都回敬她。雁奴比较会聊天,也比较能说笑,硬是将有点生硬的气氛给搞活了。岳心如突然打量起辉少身边的美子和智子两姐妹来。

岳心如主动问辉少:“雷少辉,你身边这两位是?”

美子主动开口道:“我叫松田由美,我是他的妻子。”

智子则说:“我是他的大姨子。”

岳心如深深吃惊,这吃惊是对辉少的吃惊。她暗自惊叹辉少不仅有漂亮、能­干­的女秘书韩北雁,还有如此文质彬彬的日本美人?i。

我的天啊,看来雷少辉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啊!难怪我用鞭子抽他时,他能这么自信和不怕死。仅仅从他日本妻子的气质和眼神就看得出,她一定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唯他马首是瞻。雷少辉,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我倒对你有点兴趣了。

岳心如居然主动端起酒杯敬美子和智子,要知道,她可没有回敬辉少啊。美子和智子微笑着和这位大姐级人物喝酒。

岳心如:“你们两位是日本人那儿人啊?”

美子:“名古屋。”

岳心如吃惊道:“名古屋,松田由美,难道你们是名古屋松田世家的人?”

美子和智子双双点头,说:“岳大姐,被你说中了!”

岳心如听后深深吃惊,连身边冷酷沉着的孔令霞也忍不住地用好奇地眼光打量起智子和美子两姐妹来。

岳心如立刻眉开眼笑道:“幸会,幸会,两位松田小姐,大姐很荣幸认识你们!那松田一郎是你们的什么人?”

美子正要回答岳心如的问题,不了一旁的智子用肘部碰碰她,替妹妹说:“他算是我们同一个家族的族兄吧,我们也不是很了解他。因为松田家族的事情我们女人不能过问。”

“哦!”岳心如吃惊道,“为什么你们不能过问呢?”

智子微笑道:“我们嫁到中国来,已经是中国人了。作为中国人,我们不能过问家族的事情。这是我们家族世代的规矩。”

岳心如这才点点头,起吃惊的眼光,说:“两位松田小姐,能说说你们家族的历史吗?”

美子看智子点头,便开口道:“当然可以,我们家族世代守卫皇宫,是日本天皇最信任的家族……”她开始口若悬河地介绍起家族辉煌史来。整个包厢的人都耐心地听她说。但美子只把家族的历史介绍到“康乾盛世”止,接下来的历史她没有继续往下说。

岳心如不听地点着头,突然问道:“接下来你们家族还发生了什么呢?”

美子微笑道:“我只知道这些,接下来的事情只有爷爷、爸爸和哥哥知道。我们姐妹不太清楚。”

辉少知道美子和智子对岳心如有所保留。因为她们家族的历史在二战时还是相当辉煌和极富传奇经历的。

陈天正听完美子的话,笑道:“今天真是长见识了,我对日本还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他们的川口组,别的我就不太清楚。”

笔者说句题外话,川口组是当今日本第一黑帮,也算是全亚洲最大的黑帮之一。他们在香港也设有办事处和几间中型的娱乐场所和赌场。由于在香港不能算作主流,港人并不怎么将他们放眼中。

辉少突然觉得岳心如似乎一点都不凶、也不可怕了。相反,他觉得她似乎对自己的三个女人特别有好感。因为她总是找她们三个说话,对他则几乎不闻不问。

岳­骚­娘啊岳­骚­娘,你我之间的恩怨应该就这么化解了吧。希望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什么不愉快。

吃过晚饭后,岳心如和洪兴五巨头握手,也和辉少的三个女人握手说笑,就是偏偏不和辉少握手。这让他觉得非常的郁闷,可又没办法,谁让他得让人家岳心如呢!

岳心如对雁奴、美子和智子说:“欢迎你们有空来我家坐坐,我有机会大陆投资,一定去青城看看你们!”

三个女人都笑着向岳心如致谢。陈天正亲自将岳心如一行人送上小车,并和她挥手说再见。

辉少虽然郁闷,但也有开心的地方。因为罗氏姐妹总是暗中偷瞟他,似乎含情脉脉,但又强忍着不敢表现出来。他觉得罗氏姐妹似乎对自己还挺留恋的。于是,在回到房间后,他亲自打电话给琼奴。正好这时候,琼奴和红奴也回到姨妈家中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电视。琼奴接起电话才知道是辉少给她打来的。

辉少:“琼奴……而不,艺琼,我是雷少辉啊!”

琼奴:“哦,爷啊,你找我有事?”

辉少:“我过两天要回大陆了,我想把解药给你们送来,该怎么给你呢?”

琼奴:“那我和妹妹明天来找你吧,正好明天我们有空。”

辉少:“好吧,你们过来吧,我让智子将解药给你们配制好了。放心吧,我答应过你们就一定会给你们的。”

琼奴:“谢谢爷!”

辉少:“不要叫我爷了,你们就叫我名字好了。我当初也不想这么对待你们姐妹的……可是……”

琼奴:“爷,这事都过去了。我们姐妹其实也清楚,你并不是坏人。爷,我告诉你一件事。”

辉少:“什么事?”

琼奴:“我姨妈应该不记仇你的仇了。知道她为什么不记仇了吗?”

辉少:“洪兴社的面子够大吧,我辉少在你姨妈面前可没有什么脸面。”

琼奴:“这只是一部分原因,还有别的原因?”

辉少:“别的原因?别的什么原因啊?”

琼奴微笑道:“姨妈好像特别喜欢雁姐和美子,我们回家的路上她对美子赞不绝口。总之,对她很有好感。”

《异艳后宫猎美》 第七卷 第一章 富婆打探 虚晃一枪

辉少:“我那美子老婆人见人爱,呵呵,你姨妈的眼光不差嘛!”

琼奴:“那当然,我姨妈这个人有点怪。她对印象好的人非常好,对印象不好的人非常不好。”

辉少:“那你姨妈对我的印象是好还是坏?”

琼奴:“这个……以前是不好的,似乎要杀了你一般。现在……不知道……我这做晚辈的说不上来。”

两人继续闲聊了想几句,辉少让罗氏姐妹明天到庙街来取解药。挂上电话后,辉少和三个女人在房间里看电视。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辉少被陈天正叫过去喝茶。洪兴五巨头在喝晚茶,顺便将辉少叫过来一起喝茶和说话。

辉少开开心心地坐下,端起一杯清茶喝起来。他对洪兴五巨头说:“各位大哥,今晚真是谢谢你们了。没有你们的帮助,我就没能这么顺利和岳心如化解矛盾。”他们五个人都对辉少说不必客气,因为大家都是一家人。

陈天正:“雷兄弟,听说你后天就动身回大陆?”

辉少:“差不多吧,我办的是旅游签证,在这呆不上几天的。这次主要就是为了岳心如的事情来。现在这件事在五位大哥的协助下已经妥善处理了,所以,我该回去了。”

就在辉少和洪兴五巨头喝茶的时候,一个蒙面人悄悄地骗过陈天正的所有保安来到辉少和三个女人住的房间附近。这个蒙面人身手相当的­干­净和利索,居然无声无息地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摸进了辉少的房间。此时的辉少在喝早茶,并不知道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这时的美子刚好洗完头发,单独坐在床上看电视。智子和雁奴也在一边开心地说笑,一边洗头发。

美子是具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她突然感到周围似乎有人在监视她们。不过,小姑娘聪明得很,装作没事的样子,继续看电视。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黑影溜进了房间,并且来到了她的身后。

“好快的身手啊!”美子心中暗自吃惊,猛地朝后一个空翻,进攻起蒙面人来。蒙面人大吃一惊,没有料到自己的行踪居然会被眼前的日本姑娘发觉。两人马上交手起来,美子一边和蒙面人交手,一边喊道:“姐姐、雁姐,有刺客!”雁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智子立刻将冲出洗手间,她和雁奴正在洗手间内洗头。

智子一出洗手间才发现自己的妹妹和蒙面人打得正酣。不过她并不担心,因为正在和蒙面人打斗的妹妹并不占下风。也就是说,美子和蒙面人打得难解难分。蒙面人拔地飞起一脚想攻美子的头部,而美子稍稍一偏头,回敬对方的小腹一拳。可蒙面人并不笨,就是用手抓住美子的手腕,两人玩起近身擒拿手来。

智子反应很快,立刻大叫道:“有刺客,有刺客,来人啊,来人啊!”很快就有保安听见她的叫声,吹着哨子往她们的房间赶来……此时,正在喝茶的辉少和陈天正突然听见保安的哨音,陈天正反应极快,大叫道:“有紧急情况,大伙出去看看。”

六个人立刻冲出房间,看到一伙保安往辉少的房间冲去。辉少一看,吓坏了。

我的妈啊,不会是我的女人们有事吧?但愿没有啊!

他二话不说,猛地超自己的房间冲去。他一冲进房间,智子立刻扑到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的。他连忙问她们三个怎么一回事。美子微微笑着,说:“刚才有人潜进房间行刺。”

辉少急道:“谁啊,人呢?”

美子摇摇头,无奈地说:“走了,跳出窗外走了。”

几个保安走过来对辉少说:“辉少哥,我们亲眼看见一个蒙面人跳出窗户外逃走了。”这时,陈天正等几个洪兴大哥也走进房间,详细询问这里发生的一切。

陈天正长长舒出一口气,对保安们说:“没事了,你们回去吧,这几天加强戒备!”保安们点头,均走出房间去。雁奴吃惊地对陈天正说:“正哥,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这里也有人敢潜进来。”

陈天正:“我也不清楚怎么有人潜进来,以前从来没有这种事情的。不会是岳心如派人进来的吧?”

石头:“应该不会吧,我们才刚刚和她吃饭喝酒化解恩怨啊。”

飞鹰:“美子小姐,这个蒙面人身手怎么样?”

美子:“非常好,我和他过了好多招就是拿不下他。”

大伙议论纷纷,而蒙面人却逃之夭夭,而且是从容不迫地逃出陈天正的娱乐场所。这个蒙面人不是别人,正是岳心如的贴身保镖孔令霞。她受岳心如的指使前来试探一下两位日本少女美子和智子究竟是不是日本名古屋松田世家的人。

孔令霞直接回到岳心如的别墅,来到岳心如的卧室,单独向她汇报情况。她是岳最信得过的人,岳对她的信任程度不亚于亲外甥女——罗氏姐妹。此时的岳心如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着时尚节目。

孔令霞:“大姐,我回来了。”

岳心如:“阿霞啊,坐下说话吧。”她示意孔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说话。

孔令霞点点头,坐下说:“大姐,我和那位叫松田由美的交手了几招。这小妮子武功相当好,我一时半会拿不下她。我原本以为她不堪一击,没想到她这么厉害。我已经好多年没遇到这样级别的对手了。”

岳心如:“那你可以确定她就是松田家的人吗?”

孔令霞点点头,说:“我知道松田家有一位千金小姐身手非常好,我想一定是松田由美。我刚刚和她交手,她的武松绝不是一般的厉害。据道上的消息说,这位松田小姐的样子也长得不错。大姐,今晚酒席上的松田由美和她的姐姐没有骗我们,她们的确是松田家的人。”

岳心如点点头,说:“奇怪啊,这松田家的两大千金怎么会嫁给青城的雷少辉呢?他雷少辉算哪门子东西嘛,怎么有资格让这两姐妹漂洋过海地去做他的女人呢?”

孔令霞摇摇头,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松田家的两位千金嫁到中国来。真没想到她们会嫁给雷少辉这样的小人物。”

诸位看官一定会很奇怪,为什么岳心如如此关注美子和智子的家族背景,还要派最信任的保镖孔令霞亲自去验证她们身份的真伪?这里头有一些必要的背景需要交代一下。

香港富婆岳心如的丈夫梁天生和日本的川口组曾经为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产生过一些瓜葛。梁天生死后,岳心如全盘继承他的遗产,接管他在全亚洲所有的生意。岳心如表面上是做一些正当生意,暗地里也做一些黄金、珠宝和军火生意。这几年她有好几单军火生意被日本的川口组给抢去,因此她对川口组怀恨在心,恨不得将他们全除掉。这川口组的老大叫松田一郎,是智子和美子的亲哥哥。因此,岳心如会如此关心美子和智子的家族背景。不过,这一切辉少都不知情,他只知道美子和智子都是他的乖老婆。因为他不是黑社会的人,只是小混混一个,相比岳心如、洪兴或川口组。

岳心如:“阿霞,我们这两年被日本川口组抢走多少单生意啊?”

孔令霞:“一单缅甸,两单越南,还有一单非洲科特迪瓦的。大姐,都是大生意啊,我粗粗算了一下,我们损失了至少2亿美金。”

岳心如:“他妈的日本猪,他们总是阻碍我发财的机会。”

孔令霞:“要不要派人将这两个松田家的女人给扣起来?”

岳心如:“暂时算了吧,必要时再派人到青城扣她们姐妹。不过,真要扣她们做人质也不能惊动洪兴。在香港,我们怎么也得让着他们。香港要是没有洪兴社,日本猪会更猖狂的。”

孔令霞点点头……

这头的辉少和三个女人聊完蒙面人的事情后,便让三个女人陪着他一起睡下。陈天正为了他们的安全,加派了不少保安保护他们。

今天是辉少一伙人在香港呆的最后一天,明天他们就要启程回大陆。一大早,石头就过来敲门叫醒他们,说想带他们去香港的旅游景点转转。可辉少用惺忪睡眼看着他,说:“石头,我们不想玩,也不想去购物,中午我还有个约会。”

石头:“你这人太没情趣了,没事啦,让我带你和你的三个老婆出去转转啦!”

辉少一个劲地推说有事情,石头没办法,只好摇摇头离去。辉少今天确实有事,他约了罗氏姐妹中午时分过来取解药。

美子和智子还在呼呼大睡,辉少和石头的谈话并没有吵醒她们,只有雁奴醒过来了。雁奴见石头三离去,便对男人说:“爷,我们今天中午要和罗氏姐妹见面吧。”

辉少回到床上,点点头,说:“和她们约好了今天中午见面。”

雁奴:“那­干­脆约她们一起吃个午饭得了,大家好聚好散嘛。她们好歹做过几天爷的­淫­奴,现在爷给她们自由,就当送送她们得了。”

辉少微微一笑,说:“有道理,有道理,雁奴,你说得有道理。我是该请她们姐妹吃顿饭。行,你给她们打电话,就说爷请她们吃饭。而不对,是我请她们姐妹吃饭。”

雁奴诡秘一笑,抓起床头柜的手机,拨通琼奴的手机。罗氏姐妹正好起床,正在做一些梳洗的事情。琼奴听到手机铃声,便停下手中的牙刷,接了起来。

雁奴:“喂,琼妹妹啊,我是北雁。”

琼奴:“哦,雁姐,是你啊,你这么早找我有事?”

雁奴:“琼妹妹,你和红妹妹今天中午不是要来爷这里吗?”

琼奴:“是啊,爷叫我们去拿解药。”

雁奴:“对,对,对。爷不仅让你们来拿解药,还想请你们吃午饭。怎么样,赏个脸吧?这是爷的意思,他专程请你们姐妹的。”

琼奴:“这……”

雁奴:“当然,你们要是为难就不勉强了,爷没有命令或强制你们的意思。因为从今天起,你们是自由人了,爷只是我的爷,不是你们的爷,你们属于你们自己,不再属于爷了。爷是真心诚意地想请你们姐妹吃顿饭,就当告别吧。好歹我们大伙都相识一场,说实在的,不管爷,还是我,真舍不得你们离开这个家……乱了,乱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爷想请你们吃顿饭,和你们告别吧。我们明天就要回青城了。怎么样,你们姐妹赏个脸?”

琼奴说道:“这……我问问妹妹的意思,你等一下。”她立刻问妹妹艺红要不要接受辉少的午宴邀请。艺红想了想,说:“姐,你拿主意吧,我听你的就是。”琼奴又思索了一下,拿起手机,说:“雁姐,好吧,我们接受爷的邀请。今天中午吗,在哪吃?”

雁奴:“就去全港最好的酒店吧,香港洲际大酒店怎么样?”

琼奴:“好的,那我们准时中午见。”

两人互说再见,便挂上了电话。雁奴接着打电话到洲际酒店订了个包间。辉少叹口气,轻声说:“真是舍不得她们离我而去啊,可是又没办法。”

雁奴抿嘴一笑,说:“你要反悔也不是没有机会啊。”

辉少笑道:“算了吧,我不会反悔的,只是心里头舍不得而已。也许我和她们姐妹的缘分到此为止吧。”

快到中午的时候,陈天正本来要请辉少和他的女人们吃饭的,但因为他要专门宴请罗氏姐妹,陈只好将时间交给他自己自由处理。陈让手下的小弟们用奔驰车送辉少一伙去洲际大酒店。他们一进入酒店,就有服务员上来接待他们。

雁奴对服务员说:“我们订了258号包间。”服务员点点头,直接将他们领到包间里头。辉少看着包间里的设施,说:“哇,这酒店的确比青城大酒店气派啊!”

《异艳后宫猎美》 第七卷 第二章 心中爱恋 难以割舍

美子笑道:“香港是全亚洲,乃至全世界最繁华的城市之一,这里最好的酒店当然够气派了!主人,不要拿咱家的酒店和这比。”

辉少笑着点点头,说:“对,对,对,不比,不比,比个屁啊!我今天来这消。雁奴,罗氏姐妹怎么还没来啊?”

雁奴:“她们说十二点准来,还差十分钟呢。”

果然,过了五分钟,雁奴的手机响起。她微笑着接起电话,对辉少说:“来了,我去接她们。”说完,她起身离开包间接罗氏姐妹去。两分钟后,雁奴微笑着将她们姐妹接进包间里。

罗氏姐妹今天的变穿着和昨晚大不一样,她们都穿着清爽无比的t恤加牛仔裤。梳着简捷发型的她们有着相当秀丽的身段和雪白细­嫩­肌肤,尽管只是简单的穿着,但看上去别有一番艳丽的滋味。

辉少从座位上站起,美子和智子亲自替她们搬椅子,让她们坐下。

琼奴轻声道:“爷,怎么突然间对我们那么客气呢?”

红奴:“美子,智子,你们都坐下吧,我还真有点不适应,你们怎么突然间对我们姐妹大不一样了?”

雁奴一边让服务员上菜,一边主动替罗氏姐妹倒茶,微笑道:“我们,尤其是爷一直对你们姐妹是尊重的。后来是出于家人安全的需要才……过去的事不提了,不提了。艺琼、艺红,以前我们多有得罪,请你们姐妹不要放在心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

美子和智子也向罗氏姐妹道歉,辉少也开口道:“艺琼、艺红,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你们不要责怪她们,都怪我不好!”

饭菜陆续上来,雁奴主动替罗氏姐妹夹菜、打汤,极其热情地招呼她们吃。琼奴淡淡地说:“爷,我们姐妹其实并不恨你,我是说心里话的。我倒觉得整件事是我姨妈有点过分。”

辉少笑着摇摇头,又对智子说:“智子妹妹,将解药给她们吧。”

智子笑道:“主人,你好健忘,我不是将药给你了吗?就在你的口袋里啊!”

辉少猛地拍下脑袋瓜,笑道:“瞧我这猪脑子,对,对,对,在我这,在我这。”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玻璃小瓶,将其递给琼奴,说:“你们赶紧服下吧,服下就没事了。”

琼奴接过药瓶,仔细看了一会,居然眼圈红红的。红奴也好不到哪去,开口道:“爷……”

辉少:“什么都别说了,先吃药吧。吃过药后,咱们开开心心地吃饭,以后咱们还是朋友。如果你们姐妹看得起我雷少辉和我的家人们,也请你们有空回青城玩。”

雁奴:“爷和我们,还有依然姐姐、盈盈姐姐等等,总之,我们大伙都非常欢迎你们回青城做客。其实……说实在的,艺琼、艺红,我们真的把你们当成一家人看。说实在的,我你们真离开我们,我这心里头还真不好受。”女人不是平白无故说这胡话的,她心里头的确希望罗氏姐妹能陪在辉少身边。最舍不得她们姐妹的就是辉少,可他没办法,只能将解药给她们让她们自由。

而罗氏姐妹呢,其实心里也依恋辉少。也许是因为失身于他,加上和他接触过一段时日,对他有所了解的缘故。她们清楚他虽然花心,但对自己的女人重情重义,为了自己女人,他绝对可以连命都搭进去。就是因为他对女人如此重情,让她们姐妹感动不已。一句话,此时的她们心里头也挺舍不得离开他的。

罗氏姐妹看着辉少和他身边三个女人的表情,点点头,打开玻璃瓶将解药服下。

智子:“艺琼、艺红,你们以后自由了。但是,你们愿意和我们做朋友吗?”

美子:“我曾经和你们打过架,但希望我们从今往后可以成为朋友。”

罗氏姐妹听着眼前辉少和属于他的三个女人那真挚的表情,居然鼻子酸酸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雁奴对她们客气得很,不停地给她们夹好吃的菜。

雁奴:“艺琼、艺红,你们也不要太为难。要是你们的姨妈不同意你们和我们交往,那就……那就算了吧。不过,你们放心,只要你们有用得着爷和我韩北雁的地方,你们尽管说。放心,我们一定像以前一样地对待你们。你们放心,我们不是让你们做奴……瞧我这说的,我的意思是,我们始终会把你们当亲人看的。”

美子:“艺琼姐姐、艺红姐姐,其实,我们一直都把你们当成我们自己人。依然姐姐经常对我们说要善待你们。说实在的,我们明天就回青城,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我想你们也要回深圳工作吧。来,我敬你们一杯,祝你们以后前程远大!”

智子也说类似的话,两位日本少女敬罗氏姐妹。琼奴和红奴端起酒杯,突然,琼奴放下酒杯,把头低了下去。辉少连忙问她:“艺琼,你怎么啦?为什么不开心呢?”

红奴替姐姐说道:“爷,其实,我们真的不很你。相反,我们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雁奴是个聪明人,自然看得出罗氏姐妹的心思。她知道这两姐妹都是以处汝身服侍辉少,换句话说都是被辉少给开的苞,辉少就是她们唯一的男人。女人嘛,有时很奇怪的,明明辉少是强­奸­她们的男人,可她们硬是对他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情感。可能是她们和他以及他的家人们真正相处过一段时日,真正了解他的缘故吧。

雁奴趁热打铁,赶紧说:“琼妹妹、红妹妹,其实,我一直都把你们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哎,也许你们并不信,其实爷也把你们当成真正的老婆。我知道也许我不该说这些话,可这都是实话啊。”

辉少看着雁奴,她对他使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不要说话。他只好闭上嘴不开口。雁奴继续深情地说道:“琼妹妹、红妹妹,这次要不是你们救爷出来,爷和我不知还要吃多少苦头呢?我知道你们的姨妈并不是心甘情愿放我们走的。换句话说,的确是你们救了爷和我。我知道你们做这件事的时候很为难,爷也知道你们的难处。所以,他一逃出密室就令智子妹妹无论如何也要将解药配制给你们。两位妹妹,其实,爷这么做不仅是答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更是因为……说了你们也不信。”

琼奴瞪大眼睛看看辉少又看看美子和智子,最后看看雁奴,说:“雁姐,爷因为什么?你快说啊!”红奴也迫不及待地要雁奴说,还要辉少自己说。辉少心中大乐,知道这是雁奴使的法子,她想替他争取让罗氏姐妹真正地心甘情愿地跟着他。他从罗氏姐妹迫不及待地要雁奴往下说的表情就可以断定,这两姐妹的确是心里头有他的。

雁奴故意卖关子,说:“算了,算了,不说了,不说了。你们要回深圳,我们要回青城。你们姐妹俩前程远大,又有势力强大的姨妈做后盾,以后一定有好的出路。这话说了也没多大意思。你们现在自由了,好好把握自己的前程吧。以后要是看得起我们,就回青城看看,我们一定以礼相待。”

辉少也chā嘴道:“对,对,对,不说了,不说了。艺琼、艺红啊,你们多吃点啊!”他边说边主动替她们打汤。可琼奴居然看着他,郑重地开口道:“爷,告诉奴你为什么要给我们真正的自由,你完全可以继续控制我们的。告诉奴好不好?”

辉少:“艺琼,叫我雷少辉吧,你们不应该叫我爷,我们是平等的。”

琼奴:“爷,你告诉我为什么?算奴求你了……奴爱这么叫,而且是心甘情愿地叫你爷。”

红奴:“爷,你是我们姐妹迄今为止唯一的男人,换句话说我们的生命里头就你一个男人。我们姐妹都不是随便的女人……”

辉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你们别恨我……”

琼奴:“我们不恨你,真的,我不骗你。可你……爷,快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给我们解药?”

辉少看看雁奴。雁奴的嘴角露出诡秘的一丝笑意,但立刻转变成可怜楚楚的样子,说:“两位妹妹,其实,我要是实话实说,你们……算了,还是不说吧。”

琼奴:“不,雁姐,告诉我!我求你了。”

雁奴看着罗氏姐妹,一本正经地说:“因为爷是真心爱你们的。”她转头对辉少说:“爷,原谅我,我不该欺骗琼妹妹和红妹妹。”

辉少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当然知道趁热打铁地配合雁奴的话。他故意面露难­色­,说:“雁奴,不要再往下说了……”

雁奴:“爷……我……”

琼奴:“雁姐,我求你说吧,好不好?”

雁奴:“爷,原谅我,这话要是不说我会良心不安的。琼妹妹、红妹妹,其实爷虽然以前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但他的心里是真心爱你们的。就拿这次拿解药来说吧,其实,我、美子和智子并不怎么同意将解药给你们。可爷不同意,他一定要智子配出解药并给你们服下。爷说,他不想看到你们难受的样子……你们相信我说的吗?我说的都是真的,爷心里头爱你们爱得要死。因为他是真的爱你们的,并不想时刻控制住你们。以前让你们做­淫­奴是迫不得已的啊!”

辉少故意微怒道:“雁奴,你有完没完啊?”

雁奴:“爷,难道不是吗?你能说你的心里没有琼妹妹和红妹妹吗?你敢对天发誓,你敢吗?”

辉少支支吾吾道:“我……我……”

红奴脸上淌着些许泪水,走到辉少身边,轻声道:“爷,我要你亲口说,说你爱姐姐和我。”

辉少站起来,很自然地将红奴拥进自己的怀里,说:“艺红,我爱你,我也爱你姐姐。我真的怕失去你们……真的……”琼奴居然在座位上微微抽泣起来,雁奴赶紧对着她的耳朵说:“琼妹妹,不要哭,快,去爷那里,快啊!”琼奴赶紧擦­干­眼泪,起身离开座位,也来到辉少身边,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辉少拥着罗氏姐妹,不停地安慰她们不要哭。

辉少:“艺琼、艺红,我的好妹妹,你们不要哭,都不要哭。我在这呢,在这呢。”

这时包厢里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是美子、智子和雁奴鼓掌的缘故。辉少抱着心爱的罗氏姐妹,看着雁奴,投去几许赞许的目光:雁奴,真有你的啊!

雁奴爷回敬他几眼,比几个飞吻的动作,示意男人赶紧亲吻罗氏姐妹。辉少大喜,先捧起琼奴的玉首,将自己的嘴­唇­印到她的红­唇­上去,两人狂热地接起吻来。在尽享琼奴的香甜之吻后,他又转过头,细品起红奴的清新小嘴来。他一会姐姐,又一会妹妹地吻着,心中大呼过瘾:

哈哈哈,这才是我辉少想得到的。强扭的瓜居然也能甜,而且是甜得开心、甜得得意、甜得离谱啊!

雁奴走过来,微笑道:“好啦,好啦,爷,琼妹妹、红妹妹,都坐下吃饭吧。都是一家人,要亲待会亲个够,非得在这酒店卿卿我我吗?”

辉少微笑着松开两姐妹,美子和智子非常知趣地将位子腾给她们姐妹坐。因为今天她们才是辉少身边的主角。琼奴和红奴均满脸通红地在辉少身边一左一右地坐下。

辉少对罗氏姐妹说:“艺琼、艺红,你们多吃点,多吃点。”他边说边给她们夹菜,姐妹俩开开心心地吃起饭菜来。

琼奴:“爷,你们真的明天就走?”

辉少点点头,说:“签证快到期了,不走也得走啊。”

红奴:“你们回青城?”

雁奴:“青城是我们的家,不回那还能去哪啊?呵呵。对了,你们两姐妹去哪里?”

琼奴:“我们也要先回深圳再说,单位的休假期快满了。”

《异艳后宫猎美》 第七卷 第三章 突然示弱 情动姊妹

辉少看着琼奴和红奴,说:“艺琼、艺红,你们­干­脆跟我回青城吧。我舍不得你们离开我。”

琼奴:“这……我们……要是姨妈知道了这件事恐怕会宰了我们的……爷,我们也想……可是……”

红奴:“爷,千万不能让姨妈知道我们姐妹和你之间的事情。”

美子:“那怎么办啊?你们姐妹总要嫁人的吧,你们的姨妈还能管你们一辈子不成?”

智子:“就是,刻难道她可以让你们一辈子不结婚?”

雁奴:“话虽这么说,但是她们姐妹也有难处。岳心如毕竟将她们养大并培养她们成才,她们在很多事情上总得听她的意见啊。艺琼、艺红,那你们自己有什么打算?”

姐妹俩均摇头,意思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辉少叹口气,说:“我看先这样吧,你们姐妹先在深圳呆着,我会抽时间去看看你们。你们要是有假期也可以来回青城看看我们,你们说好不好?”

姐妹俩点点头。辉少笑呵呵的,简直可以用喜上眉梢来形容。雁奴又chā嘴道:“艺琼、艺红,你们先在深圳呆着,身体可要好好保重。放心,爷不会忘记你们的,我们一定会常来看看你们。既然你们心里头有爷,爷的心里也有你们,那咱们就是一家人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吃过这顿饭后,雁奴又对罗氏姐妹说:“艺琼、艺红,你们去我们那坐坐吧,我们明天就要离开香港了。”姐妹俩点点头,欣然同意。辉少领着五个女人回陈天正替他安排的房间。一路上,他都搂着罗氏姐妹,让另外三个女人暂时靠边站。罗氏姐妹都偎依在他怀里,生怕他会飞走似的。

回到房间后,琼奴对辉少说:“爷,你回青城后会想念我们姐妹吗?你身边美女如云,我真担心你会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

辉少:“这是哪的话?你们姐妹既然愿意跟我,那就是我的老婆了。我对自己的老婆可不会忘记。琼奴……而不,艺琼,我在此立个誓言:黄天在上,我雷少辉深爱罗艺琼和罗艺红姐妹,要是忘记她们的话……”

艺红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摇摇头,说:“爷,不要往下说了,我们知道你的心意就行。”

美子、智子和雁奴看着辉少和罗氏姐妹情意绵绵的样子,忍不住偷偷发笑。雁奴来到辉少身边,笑呵呵地说:“爷,你们三人好得如胶似漆,明天大家要暂时分开,何不趁此良机让她们姐妹服侍服侍你。”

辉少听雁奴这么一说,心里自然乐意,看看罗氏姐妹。她们正低着头、红着脸,不好意思看他。雁奴微笑道:“琼妹妹、红妹妹,还等什么啊?替爷宽衣啊!”

姐妹俩齐声道:“是,雁姐!”说完,她们嘴角微微笑着来到辉少的身边,他心满意足地从床上站起,以便眼前的姐妹俩替他宽衣解带。

“琼奴、红奴……而不对,艺琼、艺红,爷……我今天真开心!你们放心,我一定好好对待你们!”辉少说着。琼奴害羞地看看他,轻声道:“爷,奴看你叫我们的名字叫得怪别扭的。我看你还是叫我们奴吧。”

辉少:“这怎么行呢?你们是我的老婆,不是奴。不行,不行。”

红奴爷细声道:“爷,就像我们姐妹习惯叫你爷一样,你还是叫我们‘琼奴’和‘红奴’吧。我们知道爷心里爱我们就很高兴了,称呼就不要变了。反正,我们听着顺耳就行。你叫我们名字,我们心里头觉得不顺畅。”

雁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对辉少说:“爷,不就是一个称呼嘛,我看她们姐妹早就习惯了你对她们的称呼,就不要改了吧。”

美子也说:“主人,我和姐姐还不是叫你主人。我看就让她们叫你爷吧,这是一种亲昵的表示,这叫名字了就显得生疏。”

辉少:“这……不要好吧……”他一脸的为难,毕竟罗氏姐妹不是他的­淫­奴,尽管以前是,可现在不是啊。让不是他­淫­奴的人叫他爷,他还真有点承受不起的感觉。

令辉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罗氏姐妹居然相互看看,后非常默契地双双跪在他的脚下。辉少想扶起她们,她们却坚决不让他扶,还一脸严肃地凝视着他。

琼奴:“爷,你是奴最爱和最崇拜的男人。尤其是你如此大方地将解药给我们姐妹服下……爷,你是以德服人,奴是真心说这些话的。奴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好好服侍你,做你的乖乖女。”

红奴:“爷,我们姐妹心里只有你,只想你也好好对我们。你是我们最爱的男人,叫你爷也是应该的,请你接受我们。雁姐都这么叫你,难道就不许我们爷这么叫你?”

辉少:“这……好吧,好吧,你们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爷……我……算了,我也改不过来了。爷依你们就是,你们快点起来。我的琼奴宝贝、红奴乖乖,爷让你们快点起来。”

罗氏姐妹开心道:“是,爷,奴这就起来!”

辉少知道眼前的两奴只是名义上的奴而已,并不是雁奴、婷奴、梅奴和怡奴那样真正意义上的奴。他大大方方地撑开两手,让罗氏姐妹替他宽衣。很快,屋里所有的人均赤身­祼­体起来,美子和智子也如此。

雁奴微笑着走近辉少的身边,对着罗氏姐妹的耳边轻声道:“爷昨天还牵挂着你们呢,要服侍好爷哦!”姐妹俩点点头,琼奴闭上眼睛将红­唇­凑到辉少的嘴边,两人轻柔地吮吸起对方来。红奴则努努嘴,理理秀发,很自然地半跪在男人的脚下,雁奴微笑着将她的臻首往他的胯部一按。红奴极为知趣地启开红­唇­,慢条斯理地替他做起?活来……

辉少站着,一手拥着琼奴的细腰,一手轻抚她的酥胸,和她做亲密之吻,同时还享受着胯下红奴那半生不熟的­唇­舌活儿。他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真­棒­,琼奴和红奴是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的。这种感觉比用药物控制并强迫她们服侍的感觉要好得多。

红奴一边羡慕地看着姐姐和辉少的亲密,一边殷情地款款伏动臻首,极为仔细地用­唇­舌服侍着男人。

良久。辉少拍拍琼奴的脑门,轻声道:“你下去。”她便郑重点点头,像妹妹一样地跪了下去。他则扶起红奴与其狂吻起来,琼奴则接过妹妹的活儿,卖力地伺候起他来。姐妹俩在男人的轻微示意下,很自然地交换了一下彼此间的“工作”……

这时的雁奴让智子从行李包里取出好两件电动玩意,一件是电动蛋,另一件是男­性­人工玩意。美子负责用这两件电动玩意伺候并列马爬着的罗氏姐妹,而她们正配合着继续用尊贵的小口合攻心爱男人的要命之处。一会后,雁奴和智子双双在腰间绑上一些男­性­道具,分别跪在罗氏姐妹的身后,奋力地捣弄她们……

在辉少、雁奴、美子和智子的合力整弄下,罗氏姐妹被玩得哀呼不已,求饶连连。尤其是辉少,重点照顾她们,将她们一次次地送上那欲仙欲死的境界。

美子、智子和雁奴也不甘落后罗氏姐妹,她们依次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肆意起伏着身子……

在将五个女人搞定,尤其是将罗氏姐妹打得一连几次丢盔弃甲后,辉少开心地将罗氏姐妹搂在怀里。

辉少:“我就怕你们的姨妈不同意你们跟我,别的都不担心。”

琼奴:“爷,我们不要让姨妈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总之,我们姐妹这辈子是跟定你了。别人,我们是不会跟的。”

红奴:“爷,姨妈一般情况下不会过问我们的感情生活,你也不用过分担心她。”

辉少:“纸包不住火啊,总有一天你们的姨妈会知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琼奴:“这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雁奴chā嘴道:“琼奴、红奴,你们真是不懂道理啊。岳心如是你们的姨妈,也可以算你们的母亲吧。古人常说:三从四德。未出嫁是从父母的,出嫁后是从丈夫的。你们说你们该从谁啊?”

琼奴:“话虽这么说,我们当然愿意听爷的。可姨妈一发话,我和妹妹的双腿就发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美子chā话道:“琼姐姐、红姐姐,你们真是死心眼。你们的姨妈能陪你们过一辈子吗?不能啊,主人是你们这辈子都要用心服侍的。所以,你们最后还得听主人的。就像我和我姐姐,以前听爷爷、爸爸的,现在我们听主人的。”

辉少:“好了,好了,琼奴、红奴,只要你们的姨妈不和我冲突,你们当然要听她的话。要是有冲突,你们就表面上听她的,实际行动上向着我点就行。就像你们背着她把我和雁奴放出来那样,我非常高兴!”

琼奴点点头,说:“爷,谢谢你的体谅!总之,爷和姨妈是奴和妹妹心里头最重要的两座大山,你们的话我们姐妹都听。”

红奴也说:“爷,我想以后你只要不和我姨妈作对,她应该不会再派人对付你。我们只要把保密工作做好,尽量不让姨妈知道我们姐妹和你之间的关系,那一切好说啊!”

辉少:“我打个比方,要是你们的姨妈一定要你们除掉我,那你们会怎么做?”

琼奴:“我们……我们一定会阻止姨妈这么做的。她要是逼得紧,我就死给她看!”

红奴:“我也敢死给她看。总之,爷你是不能死的,你死了,那我们姐妹不就守寡了?”

辉少听后哈哈大笑起来,雁奴、美子和智子爷哈哈大笑起来。不过,美子说:“琼姐姐、红姐姐,你们也不要总把事情往坏处想,主人也是,不要总把事情往坏处想。兴许有一天,岳心如也会接受主人的。毕竟,你们之间没有什么根本利益的冲突嘛!”

辉少和众女人谈了好一会话。然后,罗氏姐妹起床并穿好衣服。她们对辉少说:“爷,我们得回去了,要是太迟姨妈会责怪的。”辉少点点头,分别和她们一一接吻后,方放她们离去。姐妹俩依依不舍地离开辉少的房间。

晚上,陈天正又设宴款待辉少、雁奴、美子和智子。因为他们明天就要回大陆。酒席上,雁奴代表辉少一杯接着一杯地敬洪兴五巨头,辉少自己也一样。美子和智子酒量不行,想帮也帮不上。

辉少的心情格外的好,他相信和岳心如之间的恩怨就此化解。吃过酒席后,他还让美子、智子和雁奴陪他一起洗桑拿。陈天正安排了一间贵宾间给他们使用。当然,和上次不一样,陈没有给他安排妓汝。因为他生怕美子生气,只好让陈天正早早地将妓汝支走。美子不允许他玩妓汝,生怕妓汝不卫生,影响他的健康。如果不是碍着美子的缘故,他辉少肯定又要大开杀戒,恨不得让陈天正给他叫上三五个洋妞爽爽。上回伺候他的漂亮捷克妞让他每每想起都想流口水。

辉少美美地泡着桑拿,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他让雁奴替他接,雁奴停下帮他搓洗身子的手,翻开手机,居然是远在上海的美国妞凯萨琳打来的。雁奴和凯萨琳说了几句,就将电话交给辉少。

辉少:“喂,亲爱的,怎么是你啊?在上海还好吧?”

凯萨琳:“好个鬼头。雷,想死你了,我打电话回家,奥丽莉亚说你到香港去了。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辉少简单地说了说和岳心如的事情,然后叹口气说:“凯萨琳,想家啦?”

凯萨琳说她想念他了,两人卿卿我我地谈了好一会。才刚刚放下凯萨琳的电话,手机又响起,是斐然打来的。小姑娘质问他上哪去了,他笑着跟她解释了一大通。没办法啊,谁让斐然是他心里的小公主呢?

《异艳后宫猎美》 第七卷 第四章 以德服人 情真意切

辉少看着琼奴和红奴,说:“艺琼、艺红,你们­干­脆跟我回青城吧。我舍不得你们离开我。”

琼奴:“这……我们……要是姨妈知道了这件事恐怕会宰了我们的……爷,我们也想……可是……”

红奴:“爷,千万不能让姨妈知道我们姐妹和你之间的事情。”

美子:“那怎么办啊?你们姐妹总要嫁人的吧,你们的姨妈还能管你们一辈子不成?”

智子:“就是,刻难道她可以让你们一辈子不结婚?”

雁奴:“话虽这么说,但是她们姐妹也有难处。岳心如毕竟将她们养大并培养她们成才,她们在很多事情上总得听她的意见啊。艺琼、艺红,那你们自己有什么打算?”

姐妹俩均摇头,意思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辉少叹口气,说:“我看先这样吧,你们姐妹先在深圳呆着,我会抽时间去看看你们。你们要是有假期也可以来回青城看看我们,你们说好不好?”

姐妹俩点点头。辉少笑呵呵的,简直可以用喜上眉梢来形容。雁奴又chā嘴道:“艺琼、艺红,你们先在深圳呆着,身体可要好好保重。放心,爷不会忘记你们的,我们一定会常来看看你们。既然你们心里头有爷,爷的心里也有你们,那咱们就是一家人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吃过这顿饭后,雁奴又对罗氏姐妹说:“艺琼、艺红,你们去我们那坐坐吧,我们明天就要离开香港了。”姐妹俩点点头,欣然同意。辉少领着五个女人回陈天正替他安排的房间。一路上,他都搂着罗氏姐妹,让另外三个女人暂时靠边站。罗氏姐妹都偎依在他怀里,生怕他会飞走似的。

回到房间后,琼奴对辉少说:“爷,你回青城后会想念我们姐妹吗?你身边美女如云,我真担心你会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

辉少:“这是哪的话?你们姐妹既然愿意跟我,那就是我的老婆了。我对自己的老婆可不会忘记。琼奴……而不,艺琼,我在此立个誓言:黄天在上,我雷少辉深爱罗艺琼和罗艺红姐妹,要是忘记她们的话……”

艺红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摇摇头,说:“爷,不要往下说了,我们知道你的心意就行。”

美子、智子和雁奴看着辉少和罗氏姐妹情意绵绵的样子,忍不住偷偷发笑。雁奴来到辉少身边,笑呵呵地说:“爷,你们三人好得如胶似漆,明天大家要暂时分开,何不趁此良机让她们姐妹服侍服侍你。”

辉少听雁奴这么一说,心里自然乐意,看看罗氏姐妹。她们正低着头、红着脸,不好意思看他。雁奴微笑道:“琼妹妹、红妹妹,还等什么啊?替爷宽衣啊!”

姐妹俩齐声道:“是,雁姐!”说完,她们嘴角微微笑着来到辉少的身边,他心满意足地从床上站起,以便眼前的姐妹俩替他宽衣解带。

“琼奴、红奴……而不对,艺琼、艺红,爷……我今天真开心!你们放心,我一定好好对待你们!”辉少说着。琼奴害羞地看看他,轻声道:“爷,奴看你叫我们的名字叫得怪别扭的。我看你还是叫我们奴吧。”

辉少:“这怎么行呢?你们是我的老婆,不是奴。不行,不行。”

红奴爷细声道:“爷,就像我们姐妹习惯叫你爷一样,你还是叫我们‘琼奴’和‘红奴’吧。我们知道爷心里爱我们就很高兴了,称呼就不要变了。反正,我们听着顺耳就行。你叫我们名字,我们心里头觉得不顺畅。”

雁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对辉少说:“爷,不就是一个称呼嘛,我看她们姐妹早就习惯了你对她们的称呼,就不要改了吧。”

美子也说:“主人,我和姐姐还不是叫你主人。我看就让她们叫你爷吧,这是一种亲昵的表示,这叫名字了就显得生疏。”

辉少:“这……不要好吧……”他一脸的为难,毕竟罗氏姐妹不是他的­淫­奴,尽管以前是,可现在不是啊。让不是他­淫­奴的人叫他爷,他还真有点承受不起的感觉。

令辉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罗氏姐妹居然相互看看,后非常默契地双双跪在他的脚下。辉少想扶起她们,她们却坚决不让他扶,还一脸严肃地凝视着他。

琼奴:“爷,你是奴最爱和最崇拜的男人。尤其是你如此大方地将解药给我们姐妹服下……爷,你是以德服人,奴是真心说这些话的。奴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好好服侍你,做你的乖乖女。”

红奴:“爷,我们姐妹心里只有你,只想你也好好对我们。你是我们最爱的男人,叫你爷也是应该的,请你接受我们。雁姐都这么叫你,难道就不许我们爷这么叫你?”

辉少:“这……好吧,好吧,你们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爷……我……算了,我也改不过来了。爷依你们就是,你们快点起来。我的琼奴宝贝、红奴乖乖,爷让你们快点起来。”

罗氏姐妹开心道:“是,爷,奴这就起来!”

辉少知道眼前的两奴只是名义上的奴而已,并不是雁奴、婷奴、梅奴和怡奴那样真正意义上的奴。他大大方方地撑开两手,让罗氏姐妹替他宽衣。很快,屋里所有的人均赤身­祼­体起来,美子和智子也如此。

雁奴微笑着走近辉少的身边,对着罗氏姐妹的耳边轻声道:“爷昨天还牵挂着你们呢,要服侍好爷哦!”姐妹俩点点头,琼奴闭上眼睛将红­唇­凑到辉少的嘴边,两人轻柔地吮吸起对方来。红奴则努努嘴,理理秀发,很自然地半跪在男人的脚下,雁奴微笑着将她的臻首往他的胯部一按。红奴极为知趣地启开红­唇­,慢条斯理地替他做起?活来……

辉少站着,一手拥着琼奴的细腰,一手轻抚她的酥胸,和她做亲密之吻,同时还享受着胯下红奴那半生不熟的­唇­舌活儿。他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真­棒­,琼奴和红奴是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的。这种感觉比用药物控制并强迫她们服侍的感觉要好得多。

红奴一边羡慕地看着姐姐和辉少的亲密,一边殷情地款款伏动臻首,极为仔细地用­唇­舌服侍着男人。

良久。辉少拍拍琼奴的脑门,轻声道:“你下去。”她便郑重点点头,像妹妹一样地跪了下去。他则扶起红奴与其狂吻起来,琼奴则接过妹妹的活儿,卖力地伺候起他来。姐妹俩在男人的轻微示意下,很自然地交换了一下彼此间的“工作”……

这时的雁奴让智子从行李包里取出好两件电动玩意,一件是电动蛋,另一件是男­性­人工玩意。美子负责用这两件电动玩意伺候并列马爬着的罗氏姐妹,而她们正配合着继续用尊贵的小口合攻心爱男人的要命之处。一会后,雁奴和智子双双在腰间绑上一些男­性­道具,分别跪在罗氏姐妹的身后,奋力地捣弄她们……

在辉少、雁奴、美子和智子的合力整弄下,罗氏姐妹被玩得哀呼不已,求饶连连。尤其是辉少,重点照顾她们,将她们一次次地送上那欲仙欲死的境界。

美子、智子和雁奴也不甘落后罗氏姐妹,她们依次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肆意起伏着身子……

在将五个女人搞定,尤其是将罗氏姐妹打得一连几次丢盔弃甲后,辉少开心地将罗氏姐妹搂在怀里。

辉少:“我就怕你们的姨妈不同意你们跟我,别的都不担心。”

琼奴:“爷,我们不要让姨妈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总之,我们姐妹这辈子是跟定你了。别人,我们是不会跟的。”

红奴:“爷,姨妈一般情况下不会过问我们的感情生活,你也不用过分担心她。”

辉少:“纸包不住火啊,总有一天你们的姨妈会知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琼奴:“这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雁奴chā嘴道:“琼奴、红奴,你们真是不懂道理啊。岳心如是你们的姨妈,也可以算你们的母亲吧。古人常说:三从四德。未出嫁是从父母的,出嫁后是从丈夫的。你们说你们该从谁啊?”

琼奴:“话虽这么说,我们当然愿意听爷的。可姨妈一发话,我和妹妹的双腿就发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美子chā话道:“琼姐姐、红姐姐,你们真是死心眼。你们的姨妈能陪你们过一辈子吗?不能啊,主人是你们这辈子都要用心服侍的。所以,你们最后还得听主人的。就像我和我姐姐,以前听爷爷、爸爸的,现在我们听主人的。”

辉少:“好了,好了,琼奴、红奴,只要你们的姨妈不和我冲突,你们当然要听她的话。要是有冲突,你们就表面上听她的,实际行动上向着我点就行。就像你们背着她把我和雁奴放出来那样,我非常高兴!”

琼奴点点头,说:“爷,谢谢你的体谅!总之,爷和姨妈是奴和妹妹心里头最重要的两座大山,你们的话我们姐妹都听。”

红奴也说:“爷,我想以后你只要不和我姨妈作对,她应该不会再派人对付你。我们只要把保密工作做好,尽量不让姨妈知道我们姐妹和你之间的关系,那一切好说啊!”

辉少:“我打个比方,要是你们的姨妈一定要你们除掉我,那你们会怎么做?”

琼奴:“我们……我们一定会阻止姨妈这么做的。她要是逼得紧,我就死给她看!”

红奴:“我也敢死给她看。总之,爷你是不能死的,你死了,那我们姐妹不就守寡了?”

辉少听后哈哈大笑起来,雁奴、美子和智子爷哈哈大笑起来。不过,美子说:“琼姐姐、红姐姐,你们也不要总把事情往坏处想,主人也是,不要总把事情往坏处想。兴许有一天,岳心如也会接受主人的。毕竟,你们之间没有什么根本利益的冲突嘛!”

辉少和众女人谈了好一会话。然后,罗氏姐妹起床并穿好衣服。她们对辉少说:“爷,我们得回去了,要是太迟姨妈会责怪的。”辉少点点头,分别和她们一一接吻后,方放她们离去。姐妹俩依依不舍地离开辉少的房间。

晚上,陈天正又设宴款待辉少、雁奴、美子和智子。因为他们明天就要回大陆。酒席上,雁奴代表辉少一杯接着一杯地敬洪兴五巨头,辉少自己也一样。美子和智子酒量不行,想帮也帮不上。

辉少的心情格外的好,他相信和岳心如之间的恩怨就此化解。吃过酒席后,他还让美子、智子和雁奴陪他一起洗桑拿。陈天正安排了一间贵宾间给他们使用。当然,和上次不一样,陈没有给他安排妓汝。因为他生怕美子生气,只好让陈天正早早地将妓汝支走。美子不允许他玩妓汝,生怕妓汝不卫生,影响他的健康。如果不是碍着美子的缘故,他辉少肯定又要大开杀戒,恨不得让陈天正给他叫上三五个洋妞爽爽。上回伺候他的漂亮捷克妞让他每每想起都想流口水。

辉少美美地泡着桑拿,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他让雁奴替他接,雁奴停下帮他搓洗身子的手,翻开手机,居然是远在上海的美国妞凯萨琳打来的。雁奴和凯萨琳说了几句,就将电话交给辉少。

辉少:“喂,亲爱的,怎么是你啊?在上海还好吧?”

凯萨琳:“好个鬼头。雷,想死你了,我打电话回家,奥丽莉亚说你到香港去了。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辉少简单地说了说和岳心如的事情,然后叹口气说:“凯萨琳,想家啦?”

凯萨琳说她想念他了,两人卿卿我我地谈了好一会。才刚刚放下凯萨琳的电话,手机又响起,是斐然打来的。小姑娘质问他上哪去了,他笑着跟她解释了一大通。没办法啊,谁让斐然是他心里的小公主呢?

《异艳后宫猎美》 第七卷 第5--第9章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五章 军人风范 特种女兵

斐然说:“姐夫啊,老公,我想家,想回家看看你们。上大学无聊死了,总是一大群男生围着我转来转去的,烦都烦死了!”

辉少哈哈大笑道:“有人追还烦啊?我看要是没人要你,那你会更烦的。不要烦,不要烦,过几天你就回家了,回家好好和我们说说你的大学生活。现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明天就回青城。”

两人在电话里唠嗑了不少时间,斐然简单地谈了谈大学里遇到的种种新鲜事。辉少嘱咐她要注意身体和饮食,她也要求他多保重。小姑娘最后说:“姐夫,要是我国庆回家你得多宠我几天哦。因为我难得回一趟家,千万不要敷衍我。”

辉少:“小妮子,要是你在我身边敢说这种话我肯定打你pi股。我什么时候敷衍过你啊?呵呵,每个人都说我太宠你,连你妈也这么说,你姐姐更是一再叮嘱我不能太由着你。”

斐然呵呵笑道:多“老公,和你开玩笑的啦,我知道你疼我。要是现在你能打我pi股就好了,人家现在想让你打还没机会呢。”

辉少哈哈大笑道:“小丫头,你可是高贵得很,从不犯贱的啊。今儿个怎么也犯起贱来?好吧,你回家的时候我一定打得你pi股开花,将你那光溜溜的小屁屁打成五花蛇样。”

斐然:“姐夫,人家是太想你才这么说的嘛。总之,我回家的时候你要多疼我。”

辉少:“好,好,好,答应你了。”

斐然:“姐夫,亲亲,你对我真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在家的几天你都陪我吧。最多只允许我妈和我姐也加入,其他的姐姐你先搁后处理吧。”

小丫头一个人躲在洗手间里偷偷和辉少打电话,因为她可不想让同学知道她们一家子全是他的女人。她是一个想当聪明的女孩子,深深地懂得有些事情只能做,但不能说,绝对不能说。青云和依然一再叮嘱她,千万不能让别人也知道她们一家和辉少的关系。自家人总是帮自家人,她就算国庆回家也不忘妈和姐姐,只允许她们两个加入她和辉少的闺房生活,不准他别的女人加入。

辉少无奈叹口气,说:“好吧,好吧,答应你了。大不了我们回你原先的家居住几天。”

斐然:“这样很好啊,因为你本来就是妈、姐姐和我三人的。别的姐姐是我们让着才准许你和她们相好的。”

小公主就是小公主,说的话虽然温柔可还是夹杂着些许霸气的。就这点来说,她们卓家的三个女人都差不多。青云和依然远比斐然来得霸道。不过,她们都霸道得温柔、霸道得得体,霸道得让辉少没脾气。也就这三个女人可以时不时地对他下达一些命令或指示­性­的言语,别的女人几乎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盈盈原先是有点霸气的,但自从依然正式入住后,脾气敛了许多。现在的盈盈生怕他生气冷落他,变得比以前温柔体贴多了。也许是“竞争”激发了盈盈的温柔吧!

和斐然说完话挂上手机后,美子、智子和雁奴温柔地替辉少按摩放松。雁奴询问他:“是不是你那人见人爱的小公主来电啦?”

辉少点点头,微微一笑,三个女人都跟着微笑起来。痛痛快快地洗澡和桑拿后,他和三个女人回房睡觉。

香港的早晨格外的清爽,因为辉少的房间是靠海的。他推开窗户,让脸颊迎着微微的海风。朝阳的曙光洒进窗内,让他感觉整个世界确实是美好的。不知不觉,日本老婆美子来到了他的身后。她从后边轻轻抱住他的腰身,将脸蛋贴在他的后背上。两个赤­祼­的人沐浴着清爽的朝阳,别人是看不到他们的,因为他们的对面是广阔无垠的大海。

辉少知道身后的是美子,从她的体香就可以断定。他笑道:“你怎么那么早起床?”

美子:“我听到你起床的动静,睡不下。今天的天气真好!”

辉少微笑着一个转身抱住背后的心爱女人,同时也将她来一个转身,然后两人再同时转身。这样变成他在后,美子在前,他从她的后边抱着她,两人一起看海面。此时的海面在朝阳的映衬下,显得五斑斓,美丽之极。良辰、美景、佳人,让他的心情好极了。他双手攀上佳人的双峰,温柔地揉着、搓着、拿捏着,她则反手举过头顶,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将红­唇­凑到他的嘴边。他轻轻地吮吸着怀里只属于他的美丽胴体。

少女感到有些奇怪,身后的主人浑身发热、简直是兴奋之极,因为他的身子某处早已雄赳赳、气昂昂地顶在她的臀尖上。可他就是没有要她,只是吻她和抚摸她。要在以前他早就“骑”上她的身子骨了。

“主人,你在想什么呢?”美子问道。

“没想什么,想到回家就开心。总算把岳心如的事情给了结了,更重要的是罗氏姐妹并没有离我而去。”辉少说完,伸手轻轻拍拍美子的臀尖,又说句:“美子,替我穿衣。”

“是,主人。”美子微笑道。她首先取过辉少的底裤,后跪在他面前替他穿上。接着,她穿好自己的衣物。辉少对她说:“美子,你是我的老婆,也算我的妹妹,屡次三番地救过我。以后不要动不动就给我下跪。你和你姐姐都不必老是这个样子。”

美子一脸清纯地说:“主人,这有什么?你是我和姐姐的主人,我们不跪你,还跪谁啊?你是美子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喜欢跪着伺候你。”她说着说着又恭恭敬敬地跪下,手里拿着他的西裤,伺候他穿上。

这时,智子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她一睁开眼睛,立刻从床上翻起,下床取过辉少的袜子,双膝跪下替他穿上。她一边替他穿,还一边说:“主人,我不知道你醒过来了。为什么不叫醒我呢?”

辉少:“你妹妹在替我穿,没必要两个人都同时伺候我穿衣。要是长此以往,我自己连穿衣服都不会的。”

“爷,你不会穿不要紧,让奴伺候你穿得了。”雁奴也醒过来了,一醒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房里所有的人都呵呵大笑起来,因为每个人的心情都非常好。

洪兴五巨头亲自将辉少一行人送到机场。临上机时,辉少热忱地邀请他们到青城来游玩。他和他们每个人一一拥抱后才登上飞机。

辉少一上机就看到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好像非常开心。待看清情况后,他也非常开心,因为他居然看到了罗氏姐妹。

雁奴:“红妹妹、琼妹妹,怎么这么巧啊,在这里会遇见你们?”

琼奴:“这话应该我们姐妹说才对啊。你们不是回金门吗?怎么搭上飞往深圳的飞机呢?”

美子:“主人急着要回青城,可今天飞往金门的航班被取消了。因为金门那里在刮台风,陈天正大哥临时帮我们买了飞往深圳的航班。我们准备先到深圳,再到青城。”

红奴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智子:“你们姐妹怎么也急着回深圳呢?不在香港多玩几天?”

罗氏姐妹看到辉少,起身向他鞠躬问好,他也微笑着摸她们的脸蛋,也问智子所问的问题。

红奴:“姨妈那里没什么事情,单位的假期快到了,我们得赶回去。香港我们姐妹玩烂了,经常来的,所以就不玩了。”

辉少:“天下没有巧事哪来的‘巧’字,能在这遇到你们姐妹真是巧得很啊!”

辉少和五个女人叽叽喳喳,直到飞机快要起飞时空姐走过来微笑着劝他们不要大声喧哗。红奴坐在辉少的左手边位置,飞机飞到一半行程时,她用手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爷,既然你们在深圳下机,索­性­在深圳玩几天再回青城吧。”

辉少:“这……”他看看琼奴,她正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他自然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红奴又说:“在国内,姨妈管不到我们的,好不好嘛,爷?陪我们两天吧。”

辉少:“我和你们的依然姐姐说好今天回青城的,这不太好吧。”

雁奴正好也坐在男人身边,她听他这么说,立刻也将嘴巴凑到他的耳朵边,细声道:“爷,要不我们就在深圳呆上一天吧,明天随时有车回青城的。下飞机后,我和依然姐姐解释,就说有台风要先到深圳。到了深圳走夜车不方便,索­性­明天再回青城。”

辉少点点头,说:“好吧,就依雁奴说的办吧。”

红奴听后,开心得当成给辉少一个响吻,还感激地冲雁奴笑笑。雁奴则微笑着摇摇头,她的意思很明显:一家人,客气啥?

下机后,罗氏姐妹一左一右地挽住辉少的手臂,另外三个女人只能笑着摇摇头,表示无奈。因为他们这次在深圳停留完全就是为了她们罗氏姐妹。因此,今天的男人身边的女主角就必然是她们姐妹,雁奴、美子和智子只能委屈当一天绿叶了。今天的红花是罗氏姐妹。

琼奴温柔地对辉少说:“爷,去我的驻地看看吧。”

辉少:“你的部队?”

琼奴点点头,说:“嗯,你们就说是我的家属,我是军官,可以带你们进去的。不过,一到驻地我就不能叫你爷了,我们也不能这么卿卿我我的……”

辉少点点头,说:“放心吧,这个道理我懂得。部队是一个纪律严明的地方,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在你的单位撒野。”

琼奴点点头,感激道:“爷,谢谢你的理解。”

一行人搭乘两辆计程车来到琼奴的部队驻地。这可是解放军某部的特种兵大队驻地,单位的大门有两个荷枪实弹的哨兵正威武地站着岗。他们的车子一停下,立刻有一个哨兵走过来。

就在哨兵动口前,琼奴对他挥挥手,他立刻猛地立正,直着身子行个军礼。

哨兵:“罗排长好!刚才我没看清是您,请您原谅!”

琼奴把手一挥,说:“后边那辆车也是我的亲戚,他们是来部队看我的,请你行个方便。”

哨兵:“是,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罗排长,请您和您的家属们下车,你们可以进去了!”

哨兵比个手势,该单位的遥控大门缓缓打开。琼奴让所有的人下车,因为她们乘坐的是计程车。按规定,计程车不能驶进该驻地,要是私家车就行。哨兵没有让辉少他们履行入门登机手续,因为雁奴是军官,她直接将他们带进去。

辉少虽然在青城武警中队长大,但还是头一次进入特种兵军营。他觉得这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庄重无比的气息,让他的呼吸都感到有点沉重。

雁奴和智子有点害怕,不自觉地往辉少身边靠过去。美子倒是没事,和往常一样的轻松。罗氏姐妹和美子轻松交谈着,大伙往琼奴的单身军营走去。来来往往有不少士兵和巡逻兵,他们经过琼奴身边时,都会对她行军礼。

雁奴:“琼妹妹,你在这里很有面子啊!”

琼奴笑着摇摇头,说:“也就是一个排长而已,没什么的。”

辉少:“特种步兵的排长,了不得啊。琼奴……艺琼,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你们这的兵是个个集团军里挑出来的尖子,在这能当个普通一兵就了不得了。”

琼奴微笑道:“也许吧,况且我还是一个女兵,这个驻地唯一的女军官就是我。也有别的女兵,但她们只是普通一兵。所以,很多人认识我。”

红奴:“爷,我不骗你,我姐姐是这个单位最能打的女人,枪法更是了得。这里很多男兵的综合成绩都赶不上我姐。”

美子:“哇,琼姐姐,什么时候你表演一下­射­击给我们看。我……我还不会打枪呢。”

真是寸有所长,尺有所短。美子的格斗和拳脚功夫远在琼奴之上,可论枪法,她相比琼奴只是一张白纸。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六章 军花身姿 爱煞人也

琼奴吃惊道:“什么,美子妹妹你不会­射­击?”

美子点点头,苦苦一笑,说:“我爷爷和哥哥从不教我弄枪,他们只教我日本传统的剑道、柔道和空手道等等。简单地说,我只会冷兵器时代的东西,对于现代化的武器则一无所知。”

红奴chā嘴道:“美子妹妹,难怪你武功这么好。不过,一般的老百姓只要会武功就行,很少有机会用枪。我姐姐可是­精­通十八般‘武艺’哦!”

美子:“十八般武艺我也会啊!”

辉少笑道:“美建子,你的十八般武艺是冷兵器时代的十八般武艺,艺琼­精­通的可是现代化的武器装备啊!”

美子这才微笑着点点头,总算明白过来了。她继续对琼奴说:“琼姐姐,你能表演给我们看看吗?”

琼奴点点头,说:“有机会看的,但现在不一定有机会。我只能在训练的时候­射­击,可训练的时候你们不能参观。这……有点难办哦!”

红奴笑道:“姐,有什么难办的?我们不要在这­射­击,领他们去我们警队的靶场参观。我们警队的管理比你这松得多,只要熟人就能进去参观的。”

琼奴微笑着点点头,说:“这倒是个好主意,妹妹,那我就去你们那里打打枪、练练手、过过瘾。”

他们一行人一边说笑着,一边来到琼奴的单身军营。一进屋,罗氏姐妹连忙招呼起辉少、美子、智子和雁奴来。辉少让雁奴打电话给依然,说今天回不了家,原因是滨海刮台风,他们只能在深圳过一夜。琼奴亲自替辉少冲杯广式乌龙茶,她知道他有喝茶的习惯。

琼奴的单身军营不大不小,但拾得非常整洁、­干­净和别致。辉少端着杯茶不自觉地参观起这间营房来。这屋是典型的一室一厅架构,客厅的墙壁山悬挂着一幅大大的玻璃镜框。镜框里有大大小小二十几张相片,准确地说是一张大相片和二十几张小相片。这些小相片基本上是罗氏姐妹从童年到成年的历程缩影。有好几张是她们获得各种散手或军体拳对抗赛冠军的相片。

唯一一张大相片是琼奴的。相片里的她虽然脸蛋有些脏,但一脸的自信、从容和威武。她的脖子上挂了一块金光闪闪的奖牌。相片里的琼奴虽然有点脏的感觉,而且满头大汉,可偏偏透露出一种非同寻常的美丽、大方和迷人。这张相片再一次让辉少明白了什么叫做英姿飒爽。

他对红奴招招手,她微笑着来到他的身边。他将她拥进怀里,指着她姐姐琼奴的大头照,问道:“说说这张相片的来历。”雁奴和两个日本少女也走过来看这张大头照。

琼奴在忙着洗水果之类的东西,红奴看看辉少,又看看雁奴她们三人,轻轻一笑,说:“这是我姐姐在老部队获得全军综合素质大比拼女兵第一名时拍下的,她的成绩足以压倒大多数的男兵。就是因为这次比赛的夺魁,她才被现在的特种步兵大队选中的。”

辉少、雁奴、美子和智子都露出赞许的眼光。智子说:“难怪琼姐姐的身手这么好,原来如此啊!”

这时,琼奴走过来说:“好什么啊,还不是被美子妹妹你打得半死。呵呵,来吧,大伙吃水果。”她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招呼大家坐下吃。辉少松开红奴,转而抱过琼奴,说:“你穿军装真好看,现在回部队了,穿给我们看看吧。”

琼奴撒娇道:“爷,算了吧,这有什么好看的,相片里不都有吗?”

辉少和所有的女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雁奴主动替大家削苹果。他将琼奴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嬉笑道:“来嘛,我还没见过你真正穿军装的样子。你那张相片实在­棒­,让我看看现实世界里的你是不是真这么­棒­。”

琼奴还想推辞,可大伙都嚷嚷着要她穿上军装,连她亲妹妹红奴也说:“姐,穿一个给大伙瞧瞧吧,尤其是给爷瞧瞧。没关系的啦,我姐可是朵漂亮的大军花哦!”

看着大伙热切期待的眼神,琼奴微笑着点点头,离开辉少的双腿,站在地上说:“那……那我就穿上吧。”于是,她微笑着走进房间换起军装来。

琼奴从衣柜里拿出­干­净、整洁、折叠得方方正正的军装。她先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给撤换,包括内衣。她和红奴都有一个习惯,只要穿军装,那内衣裤也必须是“军营特­色­”,否则她们会感觉不舒服。所以,她换上了迷的罩杯、背心和底裤,然后穿上笔挺笔挺的军服。最后,她对着军容镜戴上了一顶庄严无比的大盖帽。她用双手扶正一下帽檐,自信地笑了笑。然后,她便离开房间,重新回到客厅里。

“哇,你真漂亮啊!”辉少赞叹道。

“哟,真­精­神,琼妹妹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军花啊!”雁奴也感叹道。

“真牛啊,我也想穿军装!”美子羡慕地说道。

“妹妹,你穿也好看,可惜我们不是军人,也不是警察,这辈子都没机会穿上这身军服了。”智子说。

“爷,怎么样?我姐姐漂亮吧!”红奴看看姐姐,又看看辉少。他不停地点头,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琼奴看。

身着军服大盖帽的琼奴原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加上笔挺军服的衬托,显得格外的­精­神、威武和英姿飒爽!绿­色­的军装恰到好处,将她白皙的皮肤、高挑的身段和提拔的酥胸完美无比地对比出来。她的美是一种罕见的美,就是一般美女也不具备的美,可以说她不仅美丽诱人,更有一种庄严肃穆的英武之美。这前一种美是很多美女都可以拥有的,而后一种美则不是所有美女都具备的。准切地说,只有少数美女才具备后一种美。

辉少情不自禁地来到琼奴身边,扶着她的双肩,不听地点头,似乎忘记了该怎么称赞眼前女军花的美丽风姿。

琼奴不敢看辉少火辣辣的眼神,只能低着头,轻声道:“爷,是不是不好看啊?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

辉少将她抱进怀中,吻着她细­嫩­的脖子,轻声道:“从今天到明天,我不准你脱下这身军服。”

琼奴好奇地问道:“为……为什么啊?”

辉少:“这是命令!”

琼奴看辉少很严肃的表情,立刻说了声:“是,爷!可是……”

辉少微笑道:“可是啥啊?”

琼奴:“总不能让我睡觉还这么穿吧?”

辉少笑笑,轻声对着女人的耳朵道:“到时我再命令你脱不就解决问题了。”

琼奴的脸蛋“刷”的红起来,将臻首埋进男人的怀里,细声道:“爷,你坏死了!人家又不是你的奴,我可是你老婆呢,可你还动不动就命令人家。”

辉少自然明白这是女人在和自己撒娇调情,索­性­说道:“谁让你们姐妹甘心做我的­淫­奴,又乖乖地叫我爷呢!作为爷,我有权利就是要命令我的小琼奴你,还有你妹妹。”

“爷……你真坏。我们姐妹叫你爷,是因为看重你、尊敬你、佩服你。还有,我们只是你的奴,不是­淫­奴。­淫­奴难听死了……不对,不对,我们是你的妻子,不是奴……哎呀……乱了,乱了……”琼奴慌道。

哈哈哈,大伙哈哈大笑起来,因为琼奴语无伦次的言语。辉少一把抱起怀里的琼奴,重新在沙发上坐下,顺便也将红奴拉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姐妹俩像小羊羔似的偎依在男人的怀里。

辉少:“琼奴、红奴啊,我给你们取个新名吧。毕竟你们是我的老婆,不是­性­奴。不像雁奴她们四个,她们四个我叫着顺口。你们两个我叫着还真不顺口。”

雁奴微笑着看辉少,应道:“爷叫着顺口,奴听着顺耳。我们四个就是喜欢爷叫我们奴,我们可是心甘情愿做爷的­淫­奴的。爷,你要是不喊我雁奴,我还浑身不舒服呢!”

贱骨头就是贱骨头。雁奴早已在心智上彻底臣服于辉少,将他视为她生命中的唯一主宰,并且深深地陶醉于这种被主宰的心理极大快感中。就像她对辉少说的那样,要是他不喊她雁奴,或不把她当奴使,她一定会有一种找不到北的感觉。尤其是被岳心如关押的前两天,看到辉少誓死也要捍卫他和她的尊严,这让她深深地体会到做他­淫­奴是何等的快意,何等的荣耀,何等的幸福!

爷,奴这辈子生是你的奴,死是你的鬼奴,下辈子要是做人还是选择做你的奴。不论你要奴做什么,尽管吩咐,奴一定照办,即使你要我面对死亡!哪怕你是错的,奴也照听你的,因为你是爷,永远都是对的!

琼奴:“爷,虽然我是你的老婆,可我喜欢你叫我琼奴。习惯了,还是不要改吧。”

红奴:“改了就怪怪的,爷,就这么叫吧,改个毛啊!我不想改,爷心里有我和姐姐就够了。”

辉少:“可你们毕竟不是我的奴,名不正,言不顺啊。这样吧,我看给你们的名字前头加个字,以表示你们不是我的­淫­奴。”

琼奴:“爷,什么字嘛?你说。”

美子:“主人,加个字?”

智子和雁奴也疑惑的看着辉少。他点点头,说:“加个‘小’字吧。以后我叫你们‘小琼奴’和‘小红奴’,这样就表示你们不是我的­淫­奴,但听起来还是亲切的。好不好?”

罗氏姐妹微笑着点头,非常同意辉少的提议。因为这既没有改变原先的亲切称呼,反而比以前更亲切,更重要的是新名字和雁奴她们四个真正­淫­奴的名字有区别。

“爷,小琼奴听你的!”

“爷,小红奴也听你的!”

辉少满意地点头,对着琼奴说:“不过,今天我还是要命令你。这两天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脱下这身军装,听清楚没?”琼奴立刻起身,在他面前摆个立正姿势,行个标准的军礼,大声道:

“是,爷!小琼奴一定执行你的命令!”

雁奴、美子和智子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在琼奴的单身营房里聊了好一会。随后,小琼奴带领大伙去驻地食堂吃午饭。她领大伙去炒菜区吃饭,不是“大锅饭”区。午饭吃得相对简单一些,因为是部队食堂,辉少考虑到影响,便让所有的女人各点一两个菜。他自己索­性­连菜都不点。

吃午饭的时候,美子说:“琼姐姐,这里的饭菜味道不错啊!”

小琼奴:“这里的厨师都是全军区最好的挑过来。你想想看,我们可是全军区的王牌部队,这里的饭菜不仅味道好,价钱也非常便宜,上头有补贴的。”

雁奴:“应该的,应该的。兵哥哥们保家卫国嘛。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一旦国家有难,冲在最前边的肯定是军队。这些年国家用在军队上的钱是太少了,其实应该多加点才对。”

辉少:“是啊,我熟悉我们青城的武警中队,兵哥哥们的补贴真的有点低。小琼奴,你们这王牌部队的补贴应该不错吧。”

小琼奴点点头,说:“我们的补贴和工资是普通志愿兵的三倍以上。不过,我们执行的任务也是最艰巨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聊起部队生活来,都是围绕着小琼奴展开的。因为她是特种步兵,大伙又都在军营里,难话题都和兵哥哥、兵姐姐们扯上。

吃过午饭后,罗氏姐妹带领辉少他们去小红奴的­射­击训练场参观。小琼奴用部队的军用吉普车载着大伙去。快到训练场时,小红奴开口道:“姐,我们先去我的宿舍。我需要拿­射­击证件。”小琼奴点点头,便先把车子拉到妹妹的单身宿舍楼下。

小红奴的单身宿舍楼是公寓式的住宅。她一个人匆忙回到自己的房间,迅速脱光身上所有的衣物,换上标准的警服,连内衣裤都是迷的。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七章 情不自禁

就内衣裤来说,小红奴和小琼奴的一样,都是迷式样的。她们还有绿­色­的或白­色­的,但两姐妹均对迷式样的情有独钟。

小红奴一边穿衣服一边思索:既然爷这么喜欢看姐姐穿军装的样子,那我也穿套制服炫炫。

于是,她兴高采烈地将一套警服穿了起来,还带上了警帽。穿好衣物后,她从抽屉里取出可以出入­射­击场的证件。带上证件后,她走出自己的宿舍,并锁好房门。

当小红奴一脸得意地出现在辉少面前时,他又一次差点把眼睛给看直。

我的妈啊,姐姐民军花这么漂亮,妹妹警花也如此迷人。哈哈,好一对漂亮迷人的英武姊妹花啊!不错,不错,都是我雷某人的女人,我的老婆,我的乖乖!

雁奴看到辉少一脸得意的表情,便主动将小嘴凑到他的耳朵边说:“爷,小红奴是特意为你穿上警服的哦。奴这里恭喜爷、贺喜爷!”

小红奴上车后,小琼奴将车子开往公安专用的训练靶场。辉少问雁奴喜从何来?雁奴细声道:“这对漂亮的军警姊妹花能投爷所好,难道不喜吗?”

辉少笑笑,点点头,将身边紧挨自己的小红奴的臻首扳过来,两人相互为对方提供一顿甜蜜之吻。由于在车内,不用担心被人看见,两人吻得滋滋作响。至于美子、智子和雁奴,小红奴根本不在意。因为她和她姐姐两人早习惯了在辉少的女人们面前赤身­祼­体地任由他在她们身上撒野和发疯。现在的她们甚至觉得辉少当着别的女人们的面和她们亲昵是一种幸福和自豪。因为这足以证明她们姐妹的魅力。

女人嘛,天生就是爱攀比的动物,罗氏姐妹也不例外。她们知道她们深爱的男人身边美女如云,可以是清一­色­的美女,没有一个丑的,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可爱。每个女人都希望辉少多宠着点。现在的罗氏姐妹觉得辉少以前当着别的女人的面尽情地折腾她们的身子是一种巨大的幸福和满足。这种幸福和满足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有心理上的。

小红奴一边承受着辉少的亲吻,一边心里念道:爷,好好爱我和姐姐,我好喜欢你当着别的姐姐妹妹的面和我亲昵哦!

此时正在开车的小琼奴也偶尔通过后视镜看看驾驶位后边的辉少和妹妹的亲吻镜头。她也心花怒放,心里笑道:

妹妹,瞧你那­骚­滴滴的样子,还真讨人喜欢,相信爷一定很喜欢你;爷,你一定喜欢我妹妹,我知道你也喜欢我。我们姐妹深感荣幸能入你的法眼,因为你身边美女如云,却还能看上我们,这是我和妹妹的幸福!爷,我和妹妹一定好好做你的女人,温柔服侍你,乖乖听你话。希望你能永远对我们姐妹都这么好。小琼奴和小红奴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小红奴被辉少吻得晕乎乎的,车子停下,她才回过神来。她笑道:“爷,各位姐姐妹妹,我的训练靶场到了。我们下车吧,今天我表演­射­击给你们看。”

大伙开心的下车,美子问小红奴:“红姐姐,你也是­射­击高手?”

小红奴得意地说:“在警界我几乎没有再遇见枪法比我好的人,尤其是使用狙击枪。不过,我觉得我姐的枪法比我好。”

辉少:“好,今晚我看看你们姐妹的枪法到底有多强。走,小红奴,领我们进靶场。”

在小红奴出示证件后,大伙被她领着来到靶场里。这是一个室内靶场,主要为公安和武警提供训练枪法的场所。小红奴和这里的每个人都很熟,似乎每个人都认识她,但都用敬畏的眼光和她打招呼或说话。辉少知道,这些旁人的眼光足以证明小红奴所言不虚——她的枪法绝对出众!

罗氏姐妹替雁奴、美子和智子带上防护装备,辉少则自己戴上。这些装备用来保护­射­击者的眼睛和耳朵。小红奴微笑着对大伙说:“爷,各位姐姐妹妹,我先露一手给你们看看。”她对工作人员比个熟练的手势,立刻有一个人拿过一支手枪交到她手里。

小红奴将手里的手枪掂了掂分量,拉开弹夹看了看,微微一笑,然后猛地举枪对准远处的固定靶一连开了十枪。

“嘣——嘣——嘣——”枪声响起,雁奴有点害怕地抱住辉少,他对她微笑着摇摇头,示意她不用害怕。

这时靶场内的广播响起:“五号位,命中100环,10发全部命中!”五号位正是小红奴的站位。靶场内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不止辉少他们,还有别的公安­干­警也在鼓掌,除了小红奴自己。大伙都佩服她的枪法。

辉少吃惊道:“小红奴,我都没反应过来你就10发子弹全打出去啦。厉害,厉害,全部10环啊!”

美子吃惊道:“红姐姐,你好强哦!我也要打打枪,让我也试一试吧。”

小红奴点点头,将手中的枪上好子弹,交给美子。美子正要开枪,小红奴笑着提醒她将保险栓打开。美子吐吐舌头,一本正经地端起手枪,一枪一枪的打起来。

结果可想而知啦,十发子弹总共命中20环不到。当广播宣读此次­射­击的环数时,全场人爆笑起来。美子羞得赶紧将枪丢还给小红奴。辉少一伙人的­射­击,引来了无数围观者。大伙都想看看这伙人的­射­击水平,主要是为了看小红奴的枪法。因为好多人都知道这丫头是这里的枪王。

小红奴笑笑,说:“美子妹妹,不要害羞。你头一次玩枪,环数低是很正常的。”

接着,智子也来­射­击,成绩和美子差不了多少。倒是雁奴的成绩不差,和辉少差不多,居然十发子弹能命中六七十环。辉少笑着问雁奴:“你以前打过枪?”

雁奴点点头,说:“以前在县委或县政府上班时经常去县公安局练习。不过,我的枪法和红妹妹的比起来不值一提啊!红妹妹才是强人一个!”

小红奴微笑道:“我们看我姐姐的,看了你们再说谁强。姐,你来展示一下。”说完,她对工作人员比个“2”的手势。工作人员立刻拿了两把手枪过来,小琼奴将两把手枪握在手里。

辉少惊问:“艺琼,你这是……”

小琼奴妩媚一笑,猛地举起两把手枪,一左一右地朝固定靶­射­去。她神情专注,眼露杀机,开枪的动作又快又稳。一连串的枪声过后,靶场广播响起:“五号位,命中200环,二十发全部满环!”

所有围观的人都鼓掌,甚至有人欢呼道:“枪神啊,枪神!”

小红奴故意启动按钮,将姐姐­射­过的靶纸移到大伙跟前,让每个人都看仔细情况。辉少惊呆了,忍不住开口道:“小琼奴……艺琼,你太厉害了!”

“爷,这是小儿科,还有更好看的。我姐姐的枪法是天下无敌啊!”小红奴说道,“这是固定靶,我们再来玩移动靶。”说完,她领着大伙来到移动靶场。辉少吃惊地看着罗氏姐妹表演。

她们姐妹的枪法的确了得,就算移动靶也几乎百发百中。小红奴的枪法虽然好,但不如姐姐小琼奴。小琼奴可以左右“开弓”。后来,辉少、雁奴、美子和智子都玩起枪来,罗氏姐妹耐心地教他们怎么打枪。

美子特别开心,因为头一回真正玩枪,而且有高手指点。小琼奴耐心地叫她怎么握枪、怎么瞄准、怎么开枪等等。枪法这东西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美子一时半会也提高不了­射­击成绩。但她很耐心地学,也很虚心地向小琼奴求教。

小琼奴对辉少说:“爷,我最擅长的是打狙击枪,可惜这里没有狙击枪。”

辉少:“你是专业的狙击手?”

小琼奴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干­我们特种步兵这一行,没有专业的。要说有专业,那每一个项目都得­精­通。比如,火箭筒、迫击炮、步战车等等。不过,我确实喜欢打狙击枪。”

众人玩了一下午的枪。傍晚时分,小琼奴带着大家去深圳闹市区的大酒店吃饭。他们要了一个独立的小包厢。大伙坐下吃饭前,雁奴打个电话给远在青城的依然,向她说明今晚不能到家,要明晚才能到家。依然简单问了问辉少在香港的情况,雁奴一一向她做汇报。由于电话里说不清楚,但依然很开心辉少和岳心如、罗氏姐妹化解恩怨的事情,她嘱咐雁奴好好照顾好辉少。

挂上电话后,罗氏姐妹招呼大伙吃饭、喝酒。大伙边吃边谈,都很开心。罗氏姐妹开心是因为辉少专门为她们在深圳停留一天;辉少开心是因为漂亮的罗氏姐妹。

这对军警姊妹花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带劲。尤其她们今天都身着军装和警服,看起来比以前有趣得多。

雁奴频频和罗氏姐妹碰杯喝酒。她们姐妹的酒量并不是很好,但辉少总是劝她们多喝,她们没有办法,只能微笑着放开喉咙喝。酒过三巡,辉少无所顾忌地将罗氏姐妹左右搂着,她们也雁奴的指导下伺候男人喝酒、喝汤、吃菜。

雁奴趁热打铁,微笑道:“琼妹妹、红妹妹,你们可要好生伺候好爷。他对你们可是青睐有加啊!”

美子也凑道:“琼姐姐、红姐姐,主人可看重你们了。我不骗你。”

小琼奴轻声道:“谢谢爷的看重,也谢谢各位姐姐妹妹能成全我们姐妹。”

小红奴:“雁姐、美子妹妹、智子妹妹,你们不会吃醋吧?”

智子:“吃什么醋呢?都是一家人,谁都不会这样想的。”

小红奴:“真是谢谢各位姐姐妹妹了!”

雁奴:“你们姐妹一定要好好服侍好爷,不要辜负爷对你们的期望和看重!”

罗氏姐妹不断地点头,表示一定要服侍好辉少,绝不让他失望和伤心。小琼奴突然说道:“爷,各位姐妹,今晚你们住哪里?要不就住酒店吧!”

辉少:“我看不要住酒店了,我们大伙住你的单身营房吧。你那里够大,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住下?”

小琼奴摇摇头,说:“上头规定很严,我们特种大队不能留家属居住,只能安排家属在外头居住。”

辉少:“这多没意思啊,你们在这有家却让我们住酒店。”

小红奴笑道:“爷,那你们­干­脆都住我的单身公寓好了。我那没有姐姐那的规定严,只是会不会委屈你们啊?我们一大伙人就住我那一室一厅的地方。”

辉少:“好,就住小红奴你那里。我不想住酒店。”

雁奴、美子和智子三人相互看看,嘴角露出一丝丝诡秘无比的微笑。她们三人了解男人的心思,知道他晚上肯定要耍花样,而且不喜欢在酒店乐,非得要在罗氏姐妹的住处胡来。罗氏姐妹哪里知道辉少的花花肠子,高兴地领他们来到小红奴的单身公寓。

一进入公寓,小琼奴主动说:“爷,这地方不适合五个人居住,要不我回驻地睡,明天在过来和你们会面?”

辉少示意雁奴将公寓门反锁上,主动拥住小琼奴,亲吻她的可爱脸蛋几下,嬉笑道:“你和你妹妹是今晚的主角,我要你在这睡下。我们是夫妻,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老婆,我们大伙挤成一床睡有何不可?今晚我不允许你离开这里。”

小琼奴一听自然明白男人的意思,笑了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辉少笑道:“小琼奴,你今天特别漂亮,也特别有­精­神,我喜欢你这种风格。”说完,他伸手隔着她的军装轻轻握住其酥胸儿揉搓起来。漂亮的女军花温顺地点点头,将臻首埋进他的怀里。她也紧紧抱着他,凑上红­唇­,吮吸起他的嘴巴来。

这时,雁奴走过来轻声对辉少说:“爷,让她们姐妹先伺候你洗个澡吧。”辉少摇摇头,说:“让美子和智子陪我洗吧,她们姐妹不必洗。”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八章 乖乖听话 爷的霸道

雁奴听后咧嘴一笑,轻声道:“爷,又有什么新花样啊?”辉少扳过她的脖子,亲吻其脸蛋一口,说:“等会你就知道了。美子,智子,陪我洗澡。”罗氏姐妹有点意外的感觉,本以为要陪辉少洗澡的,哪知他让美子和智子陪他洗。

辉少对罗氏姐妹说:“你们俩等着,我一会出来。”雁奴也对她们说:“琼妹妹、红妹妹,别急啊,今晚的主角是你们。”她们笑笑,点点头。辉少则和美子、智子来到浴室洗澡。

两个日本少女殷情地伺候男人宽衣解带,忙着放好热水。三人光溜溜地泡进浴缸里后,美子一边替辉少擦身,一边询问道:“主人,为什么不让琼姐姐和红姐姐陪你洗呢?美子知道她们姐妹才是今晚的主角。”

辉少拍拍美子的小俏臀,微笑道:“美子妹妹,你们都是主角,她们是今晚的主角,你和你姐姐也是啊。”

智子chā话道:“结主人,今晚还是多照顾她们两个吧,我们明天就回青城,她们要隔好久才能见到你的。”

美子:“就是,就是,我们不吃醋的。主人,你多花点心思在她们身上。”

辉少听后开心死了,搂着美子和智子,不停的亲吻她们的脸蛋。她们微笑着将他的身子洗得­干­­干­净净。

洗过澡后,辉少走出浴室,来到小红奴的宽大床铺上。罗氏姐妹早在雁奴的示意下,低着头来到床边。她们知道今晚肯定是要陪床上的情郎疯上一疯,心里乐意得很,但表面上还是有点害羞的。雁奴、美子和智子也来到床边,但她们只是微笑地看辉少和罗氏姐妹的表演。

小琼奴轻声道:“爷,让我来伺候你吧。”小红奴也这么说。但辉少微笑着摇摇头,又走下床铺,一左一右地拥住她们姐妹,左一嘴右一巴地亲吻起来。罗氏姐妹心中欣喜不已,知道风流郎君的意图,都准备取下头顶上的帽子。不料,辉少阻止了她们,说:“小琼奴、小红奴,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准脱衣服,包括你们的帽子。”

“这……”

“爷,这让我们怎么伺候你?”

罗氏姐妹满腹狐疑地问男人,雁奴走过来笑道:“琼妹妹、红妹妹,爷喜欢你们穿着军装伺候他,还不明白吗?”她们姐妹听雁奴这么一说方才明白过来,白皙的脸蛋立刻爬满害羞的红云。她们低着头,不敢看辉少。

辉少看看她们帽子上庄严的国徽,心中得意之极,搂着她们的脖子先亲吻她们帽子上的国徽。接着,他抱过小红奴,与她甜甜地接吻起来。同时,他将怀里女人的警服铜纽扣一个一个地剥开。他还非常自信地对一旁的小琼奴轻声道:“小琼奴,像以前一样,跪下!”

“这……是,爷!”小琼奴犹豫了一下,还看着辉少咬了咬红­唇­,但经过短暂的思索后,她还是选择了乖乖听从心爱情郎的命令。尽管她身着军装,脚穿皮鞋,把个腰板挺得笔直笔直,可给辉少行下跪之礼的时候还是显得一脸恭敬的样子。

此时的小琼奴内心挺矛盾:爷,我可是你的妻子啊,你怎么还下命令让我下跪呢?我又不是你的……你的­淫­……­淫­奴,我不喜欢这两个字,尤其用在我和妹妹的身上。可我怎么就那么听你的话呢?我自己也不知道。你只是轻轻地说要我跪下,我就乖乖跪下了……我……我这是怎么啦?爷,小琼奴这次听你的,像以前一样给你行下跪礼。可以后我会抵制你这种要求的,我不想像个­性­奴一样地活着,我只想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妻子,我愿意听你的,但你不能总是居高临下地命令我。

看着一脸恭敬但又有抵触眼神的小琼奴,辉少摸摸她大盖帽下的­嫩­脸蛋,笑道:“你有情绪嘛,呵呵,没关系。你要是和我长住就知道我对身边的女人都这样。”

小琼奴点点头,但还是温柔地用双手将他身上裹着敏感部位的浴巾扯开,轻轻地扯开。他身上只有这一条浴巾,因为他刚刚从浴室出来。虽然她内心有点抵触,觉得辉少对她太霸道了点,但依旧和以前伺候他一样,用双手轻轻托起他的雄壮处,乖巧地送上艳红的小口……

辉少得意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头戴大盖帽的女军花的尊口,此时她的尊口显然是变形了的。但丝毫不影响嘴­唇­线条的美感,相反,在他“威武尊严”的衬托下,显得美丽之极。当她熟练地飞舞着舌尖,在“尊严”的前端打转时,他开心地笑了。这一笑,让女军花原本稍微严肃的眼神立马变得柔和起来。她居然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琼奴停下嘴里的活儿,嘟嘴道:“爷,你坏死了,这么虚荣,非得要我穿军装跪在你跟前。你倒好,像个皇帝一样高高在上。我呢?我算什么啊?我就像你的­性­……­性­奴……太没面子了。”

辉少只好安慰她,说:“我是皇帝,你也是我的皇后。皇后要不要跪皇帝啊?”

“当然要了,”雁奴走过来微笑道,“琼妹妹,别想这么多,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资格跪在爷跟前的。你我有福才能有资格给爷行如此礼数。”她边说边对辉少下跪,询问道:“爷,让我、美子和智子也加入你们吧。”美子和智子也双双下跪,要求主人让她们也加入。辉少把手一挥,点点头,说:“好吧,今晚疯一点!”

雁奴、美子和智子立刻兴奋地站起身子,快速脱起身上的衣物来。小琼奴见辉少的女人们都给他行下跪礼,才高兴地重新将吐出口中的物件纳入小口中吮吸。

辉少惬意地享受着脚下头顶大盖帽、身着女军装的小琼奴的曼妙­唇­舌服务,将怀里小红奴的制服铜纽扣全部解开,但又不卸下此制服,而是将她的裤头松开……

终于,小红奴被辉少整成全身仅剩迷罩杯、迷底裤、上半身的警服外套和头顶上的警帽。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前,他微笑着用手轻抚其双腿的交叉处……

小琼奴和小红奴在男人的示意下一脸妩媚地相互交接“工作”。小红奴殷情地向情郎奉献­唇­舌绝活,小琼奴则被他整成和妹妹一样的衣着。

美子、智子和雁奴也兴奋地玩起来。她们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三支男­性­人工玩意,一人一支,围成一圈,相互玩耍彼此间的两腿交叉处……

房间里一时间轻吟声此起彼伏,娇喘声和重呼吸的声响也显得格外刺耳。辉少故意让罗氏姐妹穿着军装外套,头戴帽子,他分别整弄她们的美妙身子,显得兴奋无比。尤其看到她们姐妹头顶上的国徽一起一伏地抖着,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此时的她们全身仅剩头顶上的帽子和上半身的外套,别的衣物都应他的要求早已一一去除。

情动之时,雁奴和智子索­性­在腰间再绑上皮带裤式的男­性­人工玩意,分别折腾起罗氏姐妹来。美子则将两串珠链逐个逐个地塞进她们姐妹的艳美掬花中,然后再猛地一下子全部拽出来。她们姐妹哀呼不绝,被身后的三个女人折腾,小嘴还要服侍辉少的敏感物,口鼻中闷哼声不断。

整个销魂蚀骨的过程,辉少都没有取下罗氏姐妹头顶上的大盖帽。他喜欢她们身穿这种着装服侍他的美好感觉。最终,在将她们姐妹身上可供男人取乐的六处地方尽享欢乐后,辉少让她们开口伸舌,将浑身的ji情对准她们的姣美脸庞肆意释放……

罗氏姐妹相互吻­干­彼此脸庞上的本属于男人的ji情物。辉少拍着她们的臀尖,她们此刻正马爬着,笑道:“不错,不错,爷非常满意你们的伺候。”

雁奴笑道:“爷,喜欢她们姐妹就常来深圳看她们就是。琼妹妹、红妹妹,你们说是不是啊?”

小琼奴和小红奴均点头不已。辉少故意对小琼奴说:“按理我应该经常来看看你们,因为你们都是我老婆。可突然觉得不应该常来。”

小琼奴吃惊道:“为什么啊?”

辉少:“我这人有个嗜好,喜欢女人跪着我的感觉。你不是不喜欢这样嘛,那我来有什么意思?”

小琼奴连忙说:“爷,既然你的女人们都这么顺着你,那我们姐妹焉有不跪的道理。总之,爷,刚才我错了,我不该抵触你。我……以后你要我跪我就跪,我听你的就是。爷,只要你肯常来看我和妹妹,要我怎么跪你都行。不过,只能在家里跪,好不好?”

辉少心中得意不已,满意地点点头,摸着小琼奴的秀发,说:“这才像听我话的小琼奴,也像我的乖女人。行,老公会常来看你们的,你们有空也多往青城走走,那是你们的家。”罗氏姐妹点头,同意辉少说的。他又说道:“你们两个是我的女人,我迟早要你们辞去工作回到青城的家里居住,知道我的意思吧?”

罗氏姐妹点点头,说:“一切听爷的安排,只是我姨妈……”小琼奴说:“时机适当的时候,我们一定辞去工作回青城。”小红奴也说:“爷,放心吧,作为你的女人我们自然听你的,但你不要太着急。”

辉少点点头,知道这事急不得。不过,他的内心非常开心,因为罗氏姐妹是真心爱他的。她们正是因为真心爱他,才愿意乖乖听他的话。现在的她们是心甘情愿臣服于他辉少的,不像以前,以前是靠药物控制住她们。

ji情过后,辉少让罗氏姐妹伺候他再洗一个热水澡。姐妹俩喜上眉梢地伺候着他,这一回,他准许她们脱掉剩余在身上的军装,完全赤­祼­着身子。

辉少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脑后垫了个毛巾,罗氏姐妹殷情而细心地擦洗着他的身子。他说道:

“小琼奴、小红奴,和我在一起开不开心?说实话。”

小琼奴:“爷,要是不开心我还听你话­干­嘛?也就是爷你和姨妈可以让我们姐妹下跪,别人我可不跪。”

小红奴:“爷,真的好奇怪,不知怎么回事,你要我­干­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地去做。哪怕你要我给你下跪我也愿意,虽然我不是你的­淫­奴。可是……我就是愿意听爷的话。”

小琼奴:“妹妹说的对,我也听爷的。虽然爷有点霸道,可我心里乐意。”

辉少呵呵笑道:“你们姐妹是我的人,当然得听我的。否则,我会将你们的pi股打开花。”虽然这话显得霸道、蛮横和无理,可此时的罗氏姐妹听了就是感觉舒服。她们听辉少这么说,还吃吃笑了起来。

有不少女人是喜欢心爱的情郎对她们专制点、霸道些,甚至是无理取闹,罗氏姐妹恰恰就是这类女人。表面上,她们对谁都挺不在乎,好像目空一切,可谁真要成为她们的男人,她们就会像只绵羊似的依恋着他。不管他有什么无理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她们准乖乖地听。像刚才,小琼奴明明心里不乐意给辉少下跪,可最终还是选择乖乖跪下再说。

小琼奴:“爷,你是不是经常打你的老婆们pi股啊?”

辉少:“没有啊,听我话的都没事,不听话的那肯定打的。不过,我的女人没有不听话的,都很乖。”

小红奴:“爷,我知道家里每个女人都怕你,都让你,但有一个女人是不怕你的,就是依然姐姐。是不是?”

辉少:“哎呀,你怎么知道的?”

小红奴:“我们姐妹在青城的家中也住了几天,看得出这个家是依然姐姐说的算。看来以后我们姐妹也要巴结她了,因为你总是护着她。”

辉少微笑道:“其实,我对你们都一样。对依然是多少让着她点,因为她为我吃了最多的苦。你们不知道她为我受了多少罪啊!”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九章 调侃青云

小红奴:“哦,爷,你快说说依然姐姐为你受啥罪来着?”

小琼奴:“对,对,对,爷,你说说,说说嘛!”

辉少叹口气,说:“每每想起这些,我都感觉挺对不起她的。幸好老天有眼,她还是做了我的女人。”接着,他便一五一十地对罗氏姐妹讲起他和依然的初恋故事来。她们听得津津有味的,一脸羡慕的表情,都恨不得她们就是依然。

洗完澡后,辉少搂着罗氏姐妹在床铺上睡下。美子也和他们睡一起,雁奴和智子则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尽管小红奴的床铺挺大,但要同时睡下六个人也是有点困难的。因此,雁奴和智子选择睡沙发。

夜里,辉少做了各个梦,梦见罗氏姐妹突然变成了两只小白狗。这两只小白狗对他温顺地摇着尾巴,他则开心地抚摸着她们的毛发。突然,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拿根鞭子抽打起两只小白狗来,这个女人就是岳心如。辉少一把火起,一脚踹倒岳心如。雁奴这时候从辉少身边冒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岳手中的鞭子。夺下岳手里的鞭子后,雁奴一脸不屑地笑着,挥起手中的鞭子抽打起岳心如来。令辉少奇怪的是,岳没有喊疼,只是雁奴每抽她一鞭,她身上的衣服便减少一件。岳心如很害怕雁奴手里的鞭子,大喊大叫着被雁奴抽打得赤条条的。辉少连忙阻止雁奴,不让她继续抽打岳,还夺下她手里的皮鞭。雁奴叫道:“爷,让我抽死她,让我抽死她嘛!”辉少摇摇头,将手一扬,把皮鞭丢到一边。不过,他微笑着来到浑身赤­祼­的岳心如身边,举起手掌一下一下地拍打起她的雪白臀尖来。岳不知怎么想的,脸上不乐意,却将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挺着个肥肥美美的俏臀,任由身后的他拍打。但她自始至终都回头微怒地瞪着男人,不过身子却没有动静,只是微颤着任由他拍打她的臀尖。辉少心中甚喜,索­性­挥起两只手掌,交替地拍打起眼前少­妇­那白花花、柔软软和雪­嫩­­嫩­的臀尖来。两只小白狗也摇着尾巴,轻声地叫着,在岳心如的脚下走来走去。雁奴则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跪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表演……

辉少醒来才发觉,原来是南柯一梦。他的心跳得挺快,不过丝毫没有慌张的感觉。他看看怀里睡得正香的小红奴,还看看身旁的小琼奴和美子,觉得刚才的梦有点蹊跷。可是,他也想不出具体怎么个蹊跷法来?总之,就是很蹊跷。

“爷,你醒了啊?”小琼奴醒过来,看见辉少在发呆,便说出这么一句。辉少笑笑,点点头,松开怀里的小红奴,转而将小琼奴拥在怀里。他问她:“要是你们的姨妈现在知道你们和我在一起会不会责难你们?”

小琼奴点点头,说:“可能会吧,所以暂时不能让她知道我们和你在一起的事情。爷,放心吧,慢慢来,我想姨妈会接受你的。”

辉少:“我倒不急,就是有点担心你们。”

小琼奴:“爷,你不要担心。姨妈对我们姐妹虽然看起来很凶,其实好得很。即使她真的知道我们是你的女人,她还能亲手杀我们不成?我们可是她的亲外甥女,甚至可以说是她的女儿。她看着我们长大的,我们也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只是现在不让她知道我们和你在一起的事实,迟早她还是要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辉少点点头,摸摸怀里女人的额头,亲吻其脸蛋几下,说:“我今天就要回青城了,你们姐妹要多保重。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会过来的。”

小琼奴点点头,说:“爷,真舍不得你走……”

辉少:“我也舍不得你们姐妹啊。可是,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呢。我表弟快要结婚了,还等着我回去给他主持婚礼。总之,我的事情一大堆。不过,你们放心,我就是再忙也会抽时间来看你们姐妹的。”

小琼奴感激道:“谢谢爷!爷,我们下床吧,吃过早饭后,我送你们去车站。”

辉少点点头,在小琼奴的伺候下起床。大伙陆陆续续地都醒来,梳洗完毕后,罗氏姐妹领着大伙去吃早点。吃完早点后,小琼奴用军车载着大伙去车站。下车后,小红奴替辉少三人买好从深圳到青城的汽车票。她们姐妹依依不舍地将辉少三人送上汽车。雁奴对她们说:“琼妹妹、红妹妹,你们要多保重啊!爷、我,还有别的姐姐妹妹都会想你们的。你们可要多给家里打电话啊!”

小琼奴:“雁姐,我们会给家里打电话的,你也要常常给我们打。”

小红奴:“雁姐,我除了想爷,也会想你!”

接着,美子和智子两个也和罗氏姐妹说起情意绵绵的辞别话来。车上别的乘客都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五个美女,觉得眼前的五个女人是车站里最靓丽的风景线。辉少索­性­不说话,只是盯着罗氏姐妹看。因为该说的都说过,此时无声胜有声。

车子启动了,辉少和三个女人同罗氏姐妹挥手告别。她们姐妹也挥手向他们告别,还对他们立正行个标准的军礼……

美子偎依在辉少的怀里,轻声道:“主人,我突然间有点想哭的感觉。”

辉少:“为什么?”

美子:“伤感离别吧,我真的很喜欢她们姐妹,你赶快把她们借来青城居住吧。”

雁奴也坐在辉少的身旁,微笑道:“美子妹妹,爷也想啊,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放心,爷会满你的意的。”

美子:“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我喜欢和她们姐妹练手过招,还喜欢她们教我打枪。可现在她们在深圳,我们却回青城。”

辉少知道美子是个­性­格直爽的人,心里头不痛快就要说出来的那种。于是,他只好安慰她道:“美子老婆,放心,放心,主人答应你会尽早将她们接来青城住的。”

一路上,大伙开心地聊着天,辉少还说到远在上海的美国妞凯萨琳也想家的情况。一提到凯萨琳,大伙的话题颇多,全都是想她的。美子和智子和凯萨琳的关系也非常好,都嚷嚷着要去上海看她。辉少只好答应她们一定会满足她们的要求。雁奴则凑到辉少的耳边,轻声道:“爷,你老婆这么多,忙得过来吗?我看大伙不分开还好,现在分成好几个地方,你有点手忙脚乱哦!”

辉少笑笑,说:“没办法,我也没办法啊,尽力,尽力吧!”

他只能说尽力了,因为凯萨琳在上海,斐然在榕州,罗氏姐妹在深圳,别的女人还好都在青城。现在的他有点分身乏术的感觉,但心里头也颇有一种得意之情:

呵呵,谁让我辉少老婆多呢?哈哈,没事,没事,都是我的乖乖,我会安抚好你们的!因为我是辉少啊,又不是别人!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路程,辉少和三个女人终于回到青城。他们一到车站就看见钟立三早已开着辉少的奔驰车来接他们。早在路上的时候,雁奴就打电话让立三来接他们一伙。

立三看见辉少他们的客车进站,立刻下车走过来。他微笑着对辉少说:“哥,雁姐、美子嫂嫂、智子嫂嫂,你们都回来了啊!快点上车吧,依然大嫂在家里等着呢。”

辉少微笑着拍拍立三的肩膀,大伙都坐进大奔里头。立三启动车子,往雅景小苑驶去。

一到家下车后,辉少赶紧下车来到依然身边将她抱进怀里。她微笑道:“死鬼,终于回来了啊!这几天都担心死了,生怕岳心如把你们给吃了。”

雁奴一旁chā话道:“依然姐姐,等会我细细说给你听,这次真的好可怕啊!”

别的女人,什么琼瑶、寒冰、雪玲、如燕和几个小保姆都叽叽喳喳的,非要雁奴赶紧说在香港发生的一切。另外三大­淫­奴——婷奴、梅奴和怡奴则缠着美子和智子,要她们说在香港发生的事情。

辉少笑着对众老婆说:“各位姐姐妹妹,各位老婆大人,你们别急啊,别急!等会我一定说给你们听,对了,我的小亲妈呢?”他没看到心爱的岳母司徒青云,便大喊起小亲妈来。

依然笑道:“我妈上班去了,刚才还打电话询问你回来了没?放心吧,她这几天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是担心你这死鬼的安危。”

辉少笑着点点头,赶紧进屋来到亲身母亲的佛堂向老人家请安。老太太自然开心,因为儿子出差回来。他跟母亲报过平安后,立刻主动打电话给心爱的岳母青云。

辉少:“小亲妈,我回来啦!”

青云用手机接听他的电话,听到他的声音自然是欣喜不已,开口道:“冤家,你终于回来了哦。天啊,想死妈了,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吧?”

辉少:“顺利,顺利,你下班回家后我细细说给你听。”

青云:“今天­妇­联有个狗屁会议,我是主任一定要列席,否则我现在就回家。冤家,你不会怪妈吧?”

辉少:“哪能呢?小亲妈,那你开完会早点回家吧,今晚我让阿翠她们多搞几个菜。”

青云:“好,好,好。你刚回家旅途劳顿,要多注意休息。”

辉少:“当然要休息啦,可我失眠了,睡不着。”他故意调侃起岳母来。

岳母,即青云,连忙关切地问道:“哦,怎么啦?身体不舒服?”

辉少:“不是,太想一个人就睡不着了。”

岳母微笑道:“谁啊,那么大魅力让冤家你牵肠挂肚的,我的依然女儿吧?”

辉少哈哈笑道:“她是原因之一,可还有一个人也让我朝思暮想的。”

岳母:“哦,哪个啊?你这个人太滥情,家里女人一堆,我看每个人都让你牵肠挂肚的。”

辉少:“有一个人让我特别的牵肠挂肚,小亲妈,你猜猜是谁?”

岳母:“这……这个我可猜不来哦!”

辉少一个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给岳母大人打电话。他接着岳母的话,说道:“你啊,小亲妈,你不在家我哪里睡得着!”

岳母吃吃笑道:“死鬼,就知道你总是拿我开刷。我的乖女婿,现在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说话相对方便。等会有人来汇报工作,我不能和你长聊。你放心,妈今天会早点下班的,我要亲手做你喜欢吃的东西给你吃。”

辉少:“谢谢妈,那你快点下班哦!”

两人又相互说了几句才挂上电话。他走出房间,客厅里叽叽喳喳的,雁奴、美子和智子正把在香港发生的一切说给依然她们听。

盈盈:“雁姐,这回让你受苦啦!”

依然:“雁姐,我那死鬼的pi股伤没事吧?”

美子代替雁奴回答:“没事了,没事了,只是还有几道伤疤而已。”

众女人正说笑着,辉少来到客厅。依然对大伙使个眼­色­,几个女人微笑着上来猛地将他按在沙发上。辉少大叫道:“喂……喂……喂,你们要­干­嘛,要­干­嘛?谋杀亲夫,谋杀亲夫啊……”

秋月笑道:“听说你pi股挂了,我们要验验伤啊!”阿梅和阿翠负责按住辉少的左手,阿娇和小菁将他的右手抱住,依然压着他的左脚,盈盈摁住他的右脚。雪玲和如燕负责松开他的裤头……众女人嬉笑着观察他的pi股伤势,辉少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随她们胡来。

众人看着看着,都心疼起男人来。依然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他妈的,岳心如,让我老公受此奇耻大辱,我一定要还给你!”她是一个有教养的女人,比较少说粗话,但看到辉少的伤势忍不住喷出“他妈的”三个字来。

雁奴:“依然姐姐,你不知道岳心如的势力有多大啊。要不是洪兴帮我们,我们恐怕在香港都挂了!”

《异艳后宫猎美》 第七卷 第10--14章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十章 咬牙切齿

依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个死婆娘竟敢如此对我老公,我老公可是有尊严的人啊!”

法国美女奥丽莉亚也愤怒不平,嚷嚷道:“岳心如太不讲理了,凭什么把你打成这样呢?要是现在她在我面前,我会跟她拼命!”

别的大多数女人也激动得要命,恨不得人人都抽岳心如一个耳光。辉少一边笑着穿好自己的裤子,一边对大伙说道:“各位老婆,不是我软弱啊。我们人在香港,不在自己的地牌,真的只能作出让步。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家先不要急于一时嘛!”

雁奴:“爷说得对,希望有一天岳心如也能落到我们的手上,那我们大伙可要好好整整她的威风!”

几个小保姆也忍至不住发言。阿翠说:“狗日的岳心如,我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挖你的心!”

阿梅:“这个女人这么暴力,好可怕哦!”

平时寡言少语的小菁也说了句:“哥,她真坏,我想抽她一耳光!”

辉少摸摸小菁的脸蛋,摇摇头,说:“没办法,我们只能忍下这口气再说。我也想报复她一下,可是一想到这么一大家子……我这拖家带口的,不敢跟她硬到底。”

雁奴:“各位姐姐妹妹,爷真是这么想的。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他怎么会服软呢?后来爷解释给我听,我也只好认命。”

如燕:“她人在香港,咱们是拿她没办法。要是她在大陆就好了,那我们就可以会会她。”

雁奴:“她身边的那个女保镖很厉害的,身手好得很,爷的胸口被她踢了一脚。哎……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依然听雁奴说辉少被孔令霞踢过一脚,立刻又火冒三丈起来,骂道:“狗日的岳心如,我卓依然总有一天要亲手整整你!”

说归说,谁都暂时拿岳心如没办法。因为她人在香港,辉少他们在大陆,想报复她没辙!接着,美子和智子将罗氏姐妹对待辉少的经过也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通。

奥丽莉亚怒道:“这两姐妹真是不知好歹,我们对她们这么好,她们却出卖雷。哦,没有天理啊!”

依然倒是冷静,开口道:“纵观整件事情的经过,她们好歹将功补过吧,我看她们的内心也未必好受。哎……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们?”

辉少又将罗氏姐妹的内心感受也告诉各位女人,说她们有不得已的苦衷。大伙叽叽喳喳地议论着,时不时地骂骂岳心如,对罗氏姐妹,倒是没有怎么骂。

最后,依然对辉少说:“但愿岳心如不再为难你。”辉少点点头,表示同意。盈盈则笑道:“哥,难得你们平安归来,我要亲自下厨给你做几道好吃的菜。”

辉少哈哈大笑道:“对,对,对,今天我要痛痛快快地喝一通。”

依然点头道:“就算为了罗氏姐妹我们也得喝啊,她们姐妹能深明大义是我们大家的福分。”她的这话一点都不虚,因为身手极佳的罗氏姐妹曾经给全家人带来恐慌。现在她们能真心实意地跟辉少,大伙就再也不担心她们姐妹对大家的威胁来。

众人聊了一通后,大伙该­干­嘛就­干­嘛。琼瑶和寒冰回服装店;雪玲和如燕去上班;依然和盈盈则带着几个小保姆出门买菜去,因为辉少的平安归来,她们决定晚饭多搞几个菜,还都要亲自下厨。阿娇则负责放热水,准备专程伺候辉少洗澡,因为他刚刚下车,全身脏兮兮的。

辉少自己三下五除二地脱起身上的脏衣服来,就在准备进浴室时,梦瑶微笑着走过来。她笑道:“哥,洗澡啊。”他回头看看这个­骚­媚而心爱的女人,吐吐舌,说: “这不废话嘛,没看到我在脱衣服啊?全身脏死了,不洗不行啊!怎么,想陪我洗啊?那就来吧,反正就阿娇一个陪我,多你一个也不多。”他边说边搂住她的细腰,就要将她往浴室里推。她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用手推着男人,还摇摇头。

辉少惊讶道:“怎么啦?不陪老公洗啊?”

梦瑶用双手拥住他的脖子,轻声道:“哪敢啊?你这个土匪皇帝非要让我伺候你,我还能不伺候你吗?我又不是依然姐姐,就是吃了十个豹子胆也不敢丝毫逆着你的意思。”

辉少笑道:“小油嘴,我可没有为难过你。从你进这个家起,我什么时候刻意为难过你啊?你不想陪我洗我不怪你。松开我吧,我真的要洗澡,全身臭死了。有阿娇陪我,没事的,你自己先忙你的去。对了,对了,玛丽亚呢?我好像没看到她嘛!”

梦瑶笑道:“你总算记起这小丫头来了啊。她是个沉默寡言的小姑娘,刚才那么多姐姐叽叽喳喳的,她没有chā口。你看你,别人没开口可一直都关切地看着你,尤其你光着pi股让大伙看的时候。”

辉少呵呵一笑,说:“见笑,见笑,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这么丢脸。”

梦瑶:“我今天可不是来跟你说丢不丢脸的事。我是说玛丽亚也很关心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我看让她来陪你洗身子吧。”

辉少这才明白梦瑶的心意,她想让玛丽亚这个他的贴身小侍女来伺候他洗澡。经梦瑶这么一说,他才想起答应让玛丽亚做自己贴身侍女的事情。

我的妈啊,差点忘了,美丽、清纯、可爱的俄罗斯小妹妹是我的贴身侍女啊!

辉少:“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上次答应你的事。你的意思是她真的愿意伺候我?”

梦瑶点点头,亲吻男人一口,将嘴巴凑到他的耳朵边,细声道:“哥,我这段时日将她调教得差不多了。放心吧,包你满意,要不现在试试看?”

辉少:“这……不太好吧?”

梦瑶:“什么好不好的?我可花了大心思在她身上的,她自己也非常乐意地做你的女人。你只要轻着点就是,她可是地地道道的‘原封货’啊,年纪也轻。”

辉少笑笑,点了点头。梦瑶立刻对着楼上喊道:“玛丽亚,下来伺候哥洗澡。”楼上立刻传来玛丽亚的回应:“哦,我马上下来。”

大约十五秒后,玛丽亚开开心心地来到辉少的身边,还一脸纯真地看着他。

眼前的俄罗斯小妹全身仅穿一件褶皱式的吊带睡衣,有着明亮眼神、可爱脸蛋、秀气身段的她看起来非常的­精­神。她将一头波浪纹的金黄­色­秀发箍在一起,又甩至胸前,看起来­精­灵、顽皮又不失美丽。

辉少松开梦瑶,极其自然地将玛丽亚拥进怀里。小姑娘微微红着脸,但还是大大方方地说道:“哥哥,让我来伺候你洗澡吧。”不知为什么,她这一声“哥哥”喊得他的感觉格外的好。

好贴心的称呼啊!辉少心里感叹道。

也许是平时一直将玛丽亚当成妹妹看的缘故,她这一声“哥哥”还真激发起他内心深处的兄妹情结来。他充满爱怜地抚着她的肩膀,觉得怀里的女人像是他的亲妹妹。尽管他没有亲妹妹,但他清楚现在心里的感觉就是抱着亲妹妹的感觉。

梦瑶微笑着离开他们,临走时,还进浴室将放完水的阿娇也拖走。阿娇微笑着对梦瑶点点头,知趣地走开了。

辉少搂着心爱的小侍女玛丽亚来到浴室,关上门后,玛丽亚很自然地替他宽衣解带起来。她的动作很柔和、很自然,也很协调,但内心的害羞终于还是在脸上表现出来了。她的脸蛋越来越红,越来越热,眼神也渐渐地不敢直视男人。但她的宽衣动作始终如一。

辉少似乎觉察出了什么,轻轻阻止她的宽衣动作,双手捧起她的脸蛋,甜蜜地吻下她的额头,说:“玛丽亚,你害羞?”

玛丽亚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哥哥,你别介意,我会慢慢适应的。”

辉少重新将她拥进怀里,不让她继续替他宽衣。小姑娘则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处理,因为男人拥抱着她,还不让她继续替他将身上的裤头褪下。他试着将嘴巴凑近她的嘴边,没想到她居然将可爱的红­唇­主动贴了过来。

辉少知道怀里俄罗斯少女将人生的初吻献给了他。尽管她的吻略显笨拙,但很甜、很香、很清新,他感觉好极了。他先用­唇­轻轻厮磨她的红­唇­,然后才稍微将舌尖顶进她的香口内“扫荡”。她则被动地任由他将她的舌尖含进嘴内吮吸。于此同时,他的双手撩起她的睡衣,从她的头顶上取下,又非常连贯地将她的罩杯摘除。小姑娘个头虽高,但身体略显消瘦,不过给人一种非常舒心和­干­净的感觉。整个身子白花花的,手脚细长长的,给人一种欣赏之美。

辉少从后边抱住心爱的俄国小侍女,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分别握住她的酥胸搓揉,鼻间嗅着她的秀发清香。尽管小姑娘身段修长,但个头不如辉少。他可以居高临下地打量她的后脑勺、耳朵、脖子、后背和前胸。可以说,他完全可以从上到下地观察她的全身。他觉得她很美丽、很可爱、很清新,完全达到他对女人的审美标准。他是一个对女人满挑剔的男人,只要女人长得不好看,他决不会对她有兴趣。相反,只要是美女,够得上他标准的美女,而且对他有心意,那他准会兴致盎然地和她搭上。他自己也承认自己是一个挺好­色­的男人。没办法,他就是这样一号人。

……

辉少:“玛丽亚,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小侍女?”

玛丽亚点点头,用不是非常流利的中文回答道:“是的,哥哥,玛丽亚不仅要做你的小侍女,而且是贴身小侍女。梦瑶姐姐特意说贴身小侍女和小侍女不一样。”

辉少吻着她的香肩,抚着她的细腰,笑道:“有什么不一样?”

玛丽亚:“贴身小侍女不仅要伺候哥哥,还要用心地伺候,要让哥哥开心、快乐、没烦恼。比如你累了,我就应该哄你睡觉;你要放松,我就该替你按摩;你要是不开心,我就要讲笑话给你听。总之,我要以你的快乐为快乐,以你的痛苦为痛苦,甚至用我的痛苦来换取你的快乐。”

辉少听后心花怒放,觉得玛丽亚真是一只贴心的小尤物。他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将其身上仅存的小底裤随手一扯,扔到一旁,再将她轻轻放进浴缸的温水中。然后,他立马将自己也弄得光溜溜的,踏进浴缸里,搂住可爱无比的小尤物。他说道:“我不会让你痛苦的,因为我要和你一起快乐。你就像我的亲妹妹,即使我不快乐也要你快乐。你是唯一一个叫我‘哥哥’的女人,我喜欢你这么叫我。既然你愿意做我的贴身小侍女,那这个称呼就专门由你来叫。”

玛丽亚欣喜道:“那就是只有我才能叫你‘哥哥’,别人不能啰!”

辉少点点头,小姑娘开心地几乎要跳起来,猛地抱住他狂吻起来……

他几乎吻遍小尤物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那细­嫩­细­嫩­的感觉让他如获至宝。甚至,她可爱之极的十只“足宝宝”也被他一一放进嘴里含啜。他还让小尤物反着双手支撑起上半身,他则双手托起她的下半截身子,将脑袋瓜钻进她的两腿间细细地打量她的两腿间魅力无限的春光……

真美啊!一切都是新鲜刚出炉的,从未被人染指过的。这是属于我辉少的东西。因为玛丽亚的一整个人都是我的,她身上的一切当然也是我的,也只会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瞪大眼睛,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贴身小侍女身上的一切,重点观察她的两腿间春光……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十一章 诡计多端

辉少微笑地看着害羞无比的小侍女玛丽亚,知道她已经完全做好了当他“新娘”的准备。他将嘴巴凑近她的两腿间风光,伸长舌尖,温柔地伺候起来……小姑娘皱着眉头,雪白的洁齿咬着红­唇­,撑起身子的双手颤抖起来,鼻间闷哼声不断,还不停地摇头。很显然,她无法忍受辉少对她的肆行挑逗。

玛丽亚的心情格外复杂,什么样的想法都有。满意,仰慕已久又心爱无比的男人辉少对她有意思,也就是看中她了;害羞,她以前从来没服侍过男人,也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以现在这种羞死人的方式肆意地欣赏和挑逗她;快乐,男人给她的快乐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期待,热切地期待男人将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属于他的女人;一丝丝的害怕,看到他浑身赤­祼­的样子,尤其是某些重要之处雄赳赳、气昂昂的,她几乎不敢直视。她索­性­闭上眼睛,任随他胡来。

辉少肆意地飞舞着舌尖,“游走”于小侍女的两腿间风光。小侍女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挺几下臀部,连尚被男人托住的双腿也踢了好几下。辉少则哈哈大笑起来,他得意自己的做法——用舌尖毫无顾忌、为所欲为和全无章法地狂扫她的艳丽雏菊……他今天兴致颇高,也许是玛丽亚的清纯美丽让他觉得兴奋异常。他令她转过身去,双手撑在缸壁上,跪着但必须高翘着小俏臀。

小侍女乖乖照他说的做,丝毫不敢怠慢。她清楚男人的指示是她一切行动的准则。梦瑶总是告诫她:

你要做的就是听出话、哄他开心和照顾好他的生活。乖乖听话,不论你的男人说什么,你尽管听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开心,不能做任何不让他开心的事;身为他的贴身小侍女,要多多关心他的起居、穿着和饮食。

玛丽亚时刻将梦瑶告诫她所说的记在心里。因此,尽管她是一个既害怕又害羞的小处子,但只要辉少一有要求,她便强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想法,先遵从他再说。

辉少打量着眼皮子底下少女的光滑后背和­性­感雪臀,忍不住挥起手来,对着她的臀尖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这一巴掌打得不轻不重,却将小侍女打得又是喊别,又是叫舒服,矛盾得很。她回过头来,红着脸蛋轻声对他说:“哥哥,你好坏!”

辉少轻轻抚着她的臀尖,还时不时地刻意用双手掰开其臀尖,相比刚才换个角度欣赏她的两腿间秀气春光和艳丽无比的雏菊……他接她的话,笑道:“喜欢我坏吗?”她咬咬­唇­,居然点头起来。

辉少得意笑笑,将一个中指伸进小姑娘的小嘴里,她立刻按梦瑶教她的做法慢条斯理地吮吸起来。

不错,不错,玛丽亚这小侍女还没被我开­苞­就懂得领悟我的要求。

与此同时,他将伸进小姑娘嘴里的中指慢慢搅动着,充分手感她小嘴的温暖、湿滑和小巧。好一会,他将中指从她的嘴里抽出,转而用此湿淋淋的指肚轻轻按在她的可爱雏菊上。冰雪聪明的玛丽亚立刻有所警觉,回过头来看着情郎微微摇头,她似乎没有做好掬花被摘的准备,哪怕只是他的手指。不料,他才不顾忌她的请求,转而在她的沉重呼吸下将此中指一点一点地嵌进其雏菊中……

玛丽亚轻声娇呼着,辉少则温柔地只用手将其挑逗着。终于,她攀上了人生中头一次的快意之巅,双眼闭着,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开心地将她抱进温水中,反而伺候起她洗浴来。好一会后,她回过神来,立马替他洗起身子来。他则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干­脆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

两人洗完身子后,小姑娘替男人擦­干­身子,然后擦­干­自己的。令她有些吃惊的是,走出浴室来到卧室后,他居然穿起衣服来。

“哥哥,你这是……你还没和我……”玛丽亚害羞地看着辉少说。他笑着将她拥进怀里,一手攀上她的酥胸握着,细声道:“改天吧,改天我让你做我真正的女人。”她点点头,微微一笑,主动伺候起他穿衣来。

玛丽亚,你不要着急,你迟早是我的女人。不对,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哥今天有点累,改天再将你变成我真正的女人。呵呵……

辉少知道,眼前美丽清纯的俄罗斯小侍女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尤其是宝贵无比的贞洁,他可以在任何时候完全让她真正地属于自己。因此,他一点都不急,不急着立刻将她占有。

辉少和玛丽亚一起走出浴室。他让玛丽亚回她自己的房间,独自一人来到自己的大卧室,准备痛痛快快地睡上一觉。因为长时间的坐车让他感到有些困意,而雁奴、美子和智子早就回各自的房间洗澡睡觉去了。他知道今晚可能要陪自己的女人们喝几杯,没有充足的睡眠怎么行呢?于是,他清清爽爽地来到自己的床上,打开空调,拉上毛毯,舒服地闭上双眼……

两个多小时以后,他感到鼻尖痒痒的,特别想打喷嚏。于是,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一副温柔、甜美又诡异的笑容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原来是法国老婆奥丽莉亚正用她的一丝秀发­骚­扰他的鼻尖。

“雷,我的老公,你终于醒来了啊?”法国妞微笑道。辉少揉揉自己的鼻尖,猛地连打三个响亮无比的喷嚏,让一旁的法国妞哈哈大笑起来。他打完喷嚏也笑了笑,猛地将穿着黑­色­长裙的法国妞儿拦腰一抱,再一个灵活无比的翻身,将其压在自己的身下。

奥丽莉亚几乎尖叫道:“雷,你偷袭我,下去,下去,重死了,别压我身上。”

辉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将略作挣扎的身下法国女人的修长双腿用自己的双腿牢牢压住,变成骑在她柔软无比的身子骨上。奥丽莉亚也没有做多大的反抗,只是稍微动动身子,做一些象征­性­的挣扎。

辉少笑道:“你这个坏蛋,我睡着了你用你的头发将我弄醒。你打扰我睡眠,该当何罪?”

奥丽莉亚甜甜一笑,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微笑道:“我叫老公起床,何罪之有啊?”她的中文进步很快,能比以前更自如地和辉少及他的家人们进行口头交流。

辉少一听,­干­脆将跨下的美艳法国妞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将她背对自己,他则依然骑跨着她。他知道眼前的妞儿偶尔也会和自己开开玩笑,就像狂野无比的美国妞凯萨琳那样。她虽然气质尊贵无比,没有凯萨琳那样野,但随着和男人相处时日的推进,也较之先前要随便得多。但她有一个特点,只在他辉少面前偶尔展示自己随便和野­性­的一面。在别人面前,包括他别的女人面前,她总是显得谨慎、从容,却大方得体。

奥丽莉亚又尖声道:“雷,别闹了,快让我起来……啊……别……别这样啊……你坏死了……”

辉少微笑着,挥起手掌将被自己骑住的法国老婆的弹­性­臀尖拍打起来。虽然隔着质地颇佳的长裙拍打,他依然感觉到法国女人的弹­性­、柔软和­性­感。他没有很用力地打,只是不轻不重地拍着和她闹着玩。

辉少:“我坏,你比我还坏呢?哈哈,说,你该当何罪啊?”

奥丽莉亚回过头来,微笑道:“我来叫你起床吃晚饭的,快,别闹了。不要欺负我嘛!”

辉少故意调侃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你是我的妻子却­干­扰我睡眠,我身为你的老公,要惩罚你。”

奥丽莉亚:“好,好,好,我有罪,我有罪。你都打了我二三十下了,再打下去就开花了。”

辉少这才停下拍打女人的臀尖,笑着将身子轻轻压住她的后背,将嘴巴凑到她的­唇­边,说:“我怎么舍得打你呢?”女人抿嘴一笑,主动将­唇­印上他的嘴巴,献上她甜蜜的一吻。他心里一乐,两手捞到她的胸前,分别握住她的两只硕大、高耸、挺拔无比的酥胸,肆意地摇着、揸着、搓揉着……

奥丽莉亚知道男人肯定会占自己的便宜,心里挺开心。她喜欢他占她的便宜。他离开家的这些天,她和家里的别的女人一样,无时不刻不在思念着他。

雷,你个急­色­鬼,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

被辉少占了好大一会功夫的便宜后,她趁着他没有用力用脚夹住她身子的机会,灵活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刚反应过来,她便主动俯低身子再一次吻住他的嘴巴。但她短暂地主动亲吻男人一阵后,便松开他,用手将自己的秀发往后一捋,温柔道:“雷,起床吧,大家都在等你吃晚饭呢。我们别闹了,好不好?”

辉少笑着点点头,说道:“奥丽莉亚,你的柔道功夫有进步啊,我不小心让你给压住了。”她得意一笑,起身下床,将他也一把拉起。

辉少自己穿好衣物后,和奥丽莉亚手拉着手来到饭厅。除了远在上海的凯萨琳、榕州的斐然和深圳的罗氏姐妹外,所有的女人都围坐在饭桌处。大伙让他和奥丽莉亚赶紧入席吃饭。

娇艳的岳母司徒青云早已下班回家。她知道辉少旅途劳顿在睡觉,便没有进他的卧室打扰他。她已经从依然的口里了解到辉少一伙人在香港发生的事情。她亲自下厨熬牛­肉­汤给大伙喝。她主动替男人打上一碗牛­肉­汤,端到他跟前,说:“少辉啊,来,喝点妈亲手熬的牛­肉­汤。”

辉少接过岳母手里的汤,点点头,感激道:“谢谢妈,这汤真香啊!妈熬的汤就是好喝!”

岳母微笑道:“你这孩子,拍马屁也不带本。你都还没喝呢,怎么就知道好喝?”

辉少喝口汤,点点头,说:“大伙说这汤好不好喝啊?”众女人纷纷点头,均称赞起岳母的手艺来。岳母开心极了,因为女婿、女儿和所有的女人都夸自己手巧。

少辉啊少辉,你这孩子真是的,好喝也不要让大伙都来夸奖我嘛!真是的,不就一碗汤嘛,有什么值得大伙挂在嘴上的。

岳母开心地对大伙说:“来,来,来,大伙都多喝点啊。雪玲、盈盈,还有如燕,来,伯母给你们打汤。”

大家开开心心地吃起晚饭来。今天是特意为辉少、雁奴、美子和智子接风,依然和盈盈整了一大桌子的菜,还替每个人的面前斟满一杯酒。

盈盈端起酒杯对大伙说:“今天是老公回家的日子,我们大伙都敬他一杯。来,喝!”辉少开心地端起酒杯,将手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依然微笑道:“老公,喝慢点,都是自家人,你喝那么急­干­嘛啊?”

辉少:“今天开心,我要多喝几杯。盈盈,替我满上。”

盈盈立刻应道:“好嘞,老公,多喝点,酒是好东西啊!”

众女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起岳心如和罗氏姐妹来。大伙一讲到岳心如,岳母便气愤道:“这个女人城府极深、诡计多端,我以前就听说过她的大名。此番少辉一不小心就吃了她的大亏。哎……真是气人!”

辉少:“妈,我都不生气了,你就想开点吧。”

岳母:“不是我想不开,是郁闷。这个女人财大气粗,就怕她不是真心实意地放过你。我有点担心而已。”

依然:“妈,怕什么?大不了我们再不去香港就是。在大陆,谁怕谁啊?老公吃亏就吃亏在地盘上。香港那地方,我们实在陌生得很。”

琼瑶:“岳心如应该不会再和老公计较了吧?洪兴警告过她了,她好歹也要给洪兴面子吧?”

辉少:“大伙都不要担心,我和岳心如的事就这么了结了。我相信她不敢再来为难我。再说了,我现在人在大陆,就算她不肯放过我又能咋的?她派来的罗氏姐妹不也被咱们拾得服服帖帖的。”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十二章 主持婚礼

一提起罗氏姐妹,岳母的话最多。她笑着说:“这两个丫头还算有点良心。少辉,你让她们抽空多来青城走走啊,这里好歹也是她们的家啊。”众女人纷纷说起她们,都有让她们搬来住的意思。大伙心里头都清楚,她们姐妹早就被她们的男人占尽了便宜,也乖乖服侍他许久了。因此,谁都不怎么吃醋。美子则对大伙说她们姐妹的枪法如何如何的好,一脸羡慕地说着。

依然笑道:“美子妹妹,你这么能打,还想当神枪手啊?”

美子点点头,说:“我只会冷兵器,火器时代的东西一样都不会使。她们姐妹教我打枪,很好玩的。”

大伙边吃边说笑,完成了一顿愉快的晚餐之旅。吃过晚饭后,梦瑶来到辉少身边,悄声对他说:“今晚要一个人睡,还是我给你安排个姐妹过来?”他点点头,她便示意他去依然的房里。于是,他开心地来到大老婆的房间里。依然还不知道今晚轮到她服侍男人,正想着一个人静一静。但看到他一脸笑意的走进她房间,她便明白过来,好像轮到她陪他过。

辉少来到风华绝利代的大老婆身旁,她对他笑笑,整理起床铺来。因为今晚是两个人睡,而不是她一个人谁。他则从她的背后轻轻抱住她,她任由他抱着,只顾整理床铺。

美艳卓绝、气质逼人、大度得体的大老婆轻声道:“今晚早点睡吧,你出差才回来,好不好?”

辉少微笑着将脸颊贴在全身仅着丝质睡衣的大老婆的细­嫩­脖子处,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弹­性­脖子­嫩­­肉­,细声道:“不好!”他边说边将一手从她的睡衣底下伸进去,握住她此刻正倒挂着的酥胸一只。令他欣喜的是,大老婆是真空的,她在自己的房间,衣着自然随便点。她回过头,假意瞪男人一眼,轻声骂了句:“­色­鬼,整天就想着这些破事。嗯……你的手……老实点……”

辉少才不理会怀里女人的假意发火,知道这是心爱美丽的女人在和自己调情。他将握住她其中一只酥胸的手稍稍用力的不老实起来。他故意和大老婆作对似的,刻意用一个指尖撩拨她敏感无比的­乳­尖……

依然虽然嘴里轻声骂着,可心里挺乐意,毕竟有好些时日没有和心爱的他亲热一番。自从嫁给男人后,在床第之欢上,她没少被他耐心、细致、慢条斯理地调教。他不仅自己调教她,还让梦瑶教她,甚至让她玩弄他所有的女人。因为她是他最喜欢的女人,他允许她以假男人的高傲姿态“骑乘”属于他的别的女人们。别的女人们都清楚她在家里和男人心里的重要位置,个个都争相巴结她还来不及,无一例外均乖乖地让她像男人一样地“骑乘”她们。她们清楚,这是家里那个大男人的意思。她心里也得意之极,知道这是老公授予她的特权,也非常爱当着他的面奋力地像个男人一样折腾他别的女人。现在就是如燕、雪玲等几个年纪比她大的女人也学会乖乖地顺从她的心意。

依然是辉少的大老婆,也是只让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大尤物。她虽然喜欢在床戏上像个男人一样地折腾家里别的女人,但更喜欢以一个妻子、女人和被征服者的姿态让他在她的身上尽显男人的威风。因为她更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尤其对待老公。虽然她口头上时不时地骂骂他、说说他,甚至嘲笑他,但只要他真的动用男人的真格,她立刻会以一个温柔女人的角­色­来迎合他的要求。而辉少呢,除了爱她、疼她、依着她之外,心里确实挺怵她。因为她几乎拥有身为妻子的所有优点,而他清楚自己是一个不太检点的男人。所以,他大多数时候都敬她、让她,甚至是畏惧她。但他心里最爱的也是她,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辉少将心爱女人的睡衣卷起至她的高腰处,轻轻打上一个结,还让她的上半身也­祼­露开来。她吃吃地笑着,半推半就地配合着他的要求,知道他又在耍花招故意不准她脱光,但又让她把身上的一切都暴露给他看。

他索­性­将她抱到床上,将其摆成标准的马爬状。他则一脸得意地跪在她的身后,欣赏起这个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来。她像只极其听话的小马儿般地趴着,腰间的睡衣束成一团,就像一个漂亮­精­致的马鞍子。他伸手向下一捞,再一次握住她的酥胸把玩,令她回头向他索吻。她虽脸­色­微怒,可还是乖乖照做,因为她是假生气故作姿态而已。两人甜蜜地吻着,他­干­脆将另一只空闲的手攀上她的雪白臀尖,一下一下地轻揉起来。她娇喘着,呼吸着,闭上眼睛,轻轻摇曳着身子,让酥胸和臀尖在他的手掌中变化出各种形状……

女人尖声地哼着,尽享被心爱丈夫摘取掬花的乐趣,情动之时,几乎要昏厥过去……

接下来几天,辉少一家和整个青城大酒店显得格外的忙乎,由于表弟钟立三和丁小丽的婚事。立三和小丽都非常开心,因为辉少让依然和盈盈将他们的婚事搞得非常隆重。他们双方的家长、亲戚和朋友们都来赶来庆贺,辉少的一伙哥们也纷纷前来凑热闹。最忙乎的要算小娟了,因为姐姐出嫁,她肯定要全力以赴地替姐姐和姐夫招呼客人。

在正式举办婚宴的前一天,小丽、小娟和立三还特意去狱中看望小丽和小娟的父亲丁大宝。丁大宝感到非常的开心,激动得留下了泪水。因为被他捅伤的立三居然成了他女婿。还有就是两个女儿在青城大酒店都做上了部门主管,入颇高,让他家再也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婚礼上,辉少替立三和小丽做主婚人,依然和盈盈则忙得不亦乐乎。但大伙的心情都不错,因为立三是自家人,对辉少和他的女人们都客客气气、毕恭毕敬、惟命是从。大伙也挺看重这小子,或多或少都照应他。因为他是同辉少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

婚宴上,辉少不仅替表弟做主婚人,还和梦瑶替他做“酒缸”——也就是替他和新娘子挡酒。立三在酒量上是个外强中­干­的男人,看起来身子骨挺高大和结实,可一喝酒就是个典型的“三杯倒”。而他的新娘子丁小丽也是个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主。这次他们结婚最怕的就是给各位前来参加宴席的客人们敬酒。所幸辉少亲自出马,并携同梦瑶,帮助他们小两口挡酒,否则他们夫妻准醉得趴下。

宴席结束时,辉少喝得微醉,头脑有个三分醉七分醒的样子。回到家后,梦瑶见他如此状况,立刻示意小侍女玛丽亚去服侍他。俄罗斯小妹欣然从命,美子、智子和奥丽莉亚都想去伺候他洗澡,但都被梦瑶婉言支开。梦瑶只想让辉少趁着酒意赶紧将玛丽亚从纯情少女变为他的女人。她知道玛丽亚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依然见此状况,私下里问梦瑶怎么回事?梦瑶如实向她禀报,说玛丽亚已答应做辉少的贴身小侍女。依然是个聪明的女人,轻声对梦瑶说:“你以后不能再这么宠他,他身边女人还少吗?”

梦瑶立刻解释道:“依然姐姐,我……要是你不答应的话,我将玛丽亚叫出来好了。”她可不敢得罪依然这个家里的女皇帝,因为辉少都俱她三分。哪知依然将手一挥,摇摇头,说:“梦瑶,你别误会,算了,既然他喜欢玛丽亚,我们成全他得了。只是玛丽亚是心甘情愿的吗?”

梦瑶赶紧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解释给依然听。依然听着听着,微微一笑,伸手拧下梦瑶的胳膊,疼得她尖叫一声。依然笑道:“我看八成是你引导玛丽亚做哥的小侍女的。”梦瑶笑笑,不敢再说话,更不敢直视依然的眼神。依然笑道:“以后这种事,你不能瞒着我,知道不?他不能再纵欲了,身体要紧啊!”

梦瑶连连点头,说:“是,姐姐,我知道了,知道了……”

依然笑着走开了,梦瑶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在这个家里,她就怕依然一个人,辉少她都不怎么怕。

现在家里的女人几乎清一­色­地惧依然一人,因为辉少俱她。主要是依然德高望重,加上相貌、品行、见识和谈吐也绝对是家里最好的。她完全可以镇住家里别的女人们。就连雪玲和如燕这两个年纪稍大的女人也非常给依然面子,甚至在心里头也要让着她。谁都知道,她是得罪不起的人。两个洋妞凯萨琳和奥丽莉亚相对不怎么惧怕依然,但也知道这个家几乎都是她说的算。因此,她们也格外尊重她。

要是家里有谁不怕依然,恐怕只有她妹妹斐然和母亲司徒青云。青云完全可以压住她,斐然则可以采取在她面前撒娇的方式来折腾她。这两个人是依然比较没辙的,毕竟是至亲的缘故,加上辉少又格外宠她们。不过,她心里头挺开心,因为自己的男人宠妹妹和母亲,不正是宠她的间接表现吗?这个道理她明白得很。

再来说说辉少,他头晕晕的,被玛丽亚扶进浴室里。小姑娘先放好热水,然后又耐心细致地伺候他宽衣解带。她羞答答地将他弄成光溜溜的,尤其在褪去他的底裤时,更是不敢直视。虽说不是头一次见识他的身子,但还是有点放不开的。因为她的骨子里就是一个清纯无比的人,被梦瑶调教后才显得多少对男女之事懂那么些。

辉少见玛丽亚动作稍显迟缓,睁开眼睛看到她的身上还裹得严严实实,便开口说:“你怎么啦,身上裹这么厚?给我脱了。来,一起洗洗!”他边说边一手抱着小姑娘的细腰,一手将她的裙角往上一掀。她低着头,咬着­唇­,­干­脆抱住心爱的男人,任凭他剥春葱似的将她弄成光溜溜的。

由于辉少喝了点酒,见眼前的小美女动作稍显迟缓,感觉挺不爽的,索­性­三下五除二地将其弄光再说。直到将她弄成“维纳斯”后,他才反应过来怀里的女人是自己一直当成妹妹看的俄罗斯少女玛丽亚。他知道玛丽亚对自己有好感,便不顾她的娇羞情感,大大方方地将其抱进热水中……

男人抱着少女,轻轻地抚遍其全身,她娇­嫩­无比的肌肤令他有一种爱不释手之感。玛丽亚轻轻地拿起一块浴巾替他擦起身子来。

玛丽亚细声道:“哥哥,你醒啦?刚才还晕乎乎的呢,你喝太多酒了。”辉少微笑着点点头,一边继续用手占着她的便宜,一边说:“你这么漂亮的妹妹在我身边,我能不醒吗?是梦瑶让你来陪我洗的?”她点点头,红着脸看着他。

辉少呵呵笑道:“羞什么啊?你迟早是我的人。”

玛丽亚摇摇头,说:“不……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早就是了……我没有羞……没有……真的没有……”

看着眼前娇羞无比但嘴上不肯承认害羞的美丽俄国小妹,辉少得意地笑了起来,突然将嘴巴印在她的­唇­上……他占尽玛丽亚的便宜,情动之时还将其臻首往胯部一按,小姑娘极为知趣地启开红­唇­,以极为笨拙但又极其卖力的方式取悦起心爱的男人来……

辉少得意地躺在温水里,将身子靠在浴缸壁上,一手搭在跪伏在自己双腿间的美丽少女那轻轻伏动的臻首上,尽情地享受她的­唇­舌伺候。他耐心地指导着少女的­唇­舌之道,心中颇为得意,知道她是人生中头一次这么服侍男人。

玛丽亚,我漂亮的乖妹妹,既然你喜欢我,就好好服侍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喜欢你这个不爱说话的小妮子,哥今天成全你,让你正式做我的女人!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十三章 取名丫头

俄罗斯小妹虽然是头一次以这种羞怯无比的方式服侍男人,但心里格外地开心:

哥哥,我终于可以服侍你了。我好高兴,好开心,好得意哦!对啊,想起来了,梦瑶姐姐早就教过我该怎么伺候你,我怎么给忘脑后了?呵呵,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她完全遵照男人的指示,手、口、­唇­、舌和齿笨拙地配合着,轻缓地伏动着臻首,以极其顺从的眼神凝视着他。她的美丽小口,尤其是红­唇­已经深刻感受到了心爱男人浑身的热情。她感觉自己的心儿都要醉了,因为男人也正一脸舒服地盯着她只看。两人的眼神作着火辣辣的交流,如果仅从眼神来看,两人像是多年的情侣,而事实上这是美少女玛丽亚头一次向他奉献自己那可爱无比的小嘴。这也是她人生中第一回向男人奉献自己的小嘴。她感到很幸福、很自豪、很荣耀,因为自己仰慕已久的男人正深深陶醉于她温暖小口的服侍之中。

美少女似乎感觉到了嘴内男人身子的敏感带的热度与敏感,想起昔日里梦瑶教给她的功夫,微笑着快速飞舞起舌尖来,还加以红­唇­紧啯。最要命的是,她的舌尖居然雨点般地送出,下下冲击他最要命之处。

辉少大吃一惊,切原本­唇­舌笨拙的俄罗斯小妹,怎么一下子功夫变得如此老练,轻吼一声后,立刻用双手抱定她的臻首,不由着她随意卖弄­唇­舌活儿……

男人喘着粗气,身子一颤一颤的,玛丽亚则微笑着紧紧啯住嘴内想要跳动不已的东西,她知道他已经山崩水泻……

辉少微笑地捏着玛丽亚的小鼻子,说:“玛丽亚妹妹,告诉我你是怎么学会这一套的?”她一脸笑意地替他洗着身子,回答道:“梦瑶姐姐教我的,哥哥,你舒服吗?”

辉少不得不点点头,叹口气道:“玛丽亚,难为你了,为了我你没少花功夫和梦瑶学这一套取悦男人的功夫吧?”

玛丽亚点点头,又摇摇头,说:“玛丽亚愿意为哥哥奉献一切!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呢?哥哥喜欢的就是玛丽亚去做的。”

辉少哈哈大笑道:“说得好啊,玛丽亚,我真是爱死你了。哈哈,你这小妮子真贴我的心!”

玛丽亚见辉少如此快乐,心情相当舒爽,仔仔细细地替他洗身子。两人洗好之后,相互替对方擦­干­身子,然后辉少抱着少女来到自己的大床上。他是在自己的卧室洗浴的,轻轻将怀中的小侍女平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随后,两人便行起那巫山云雨之事来。

辉少心疼小侍女,动作一下比一下温柔,一点都不粗鲁。而玛丽亚则又是期待,又是好奇,又是微微地害怕,在一种挺复杂的心境下向男人奉献上自己的宝贵贞­操­……

辉少紧紧抱着心爱的小侍女,用嘴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和脖子,对着她的耳朵说:“玛丽亚,你没事吧?”

小姑娘浑身滚烫,微微娇喘着,一个劲地将身子往男人怀里钻。她细声道:“哥哥,你对我真好!”

辉少:“你很听话,当然对你好了。我就是喜欢听话的女人。”

玛丽亚:“那我就永远听你的,让你永远喜欢我。”

辉少微微一笑,点点头,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转而对玛丽亚说:“玛丽亚,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心总是贴着我的心。这样吧,我能不能给你取个名字?”

玛丽亚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他,问道:“名字?我不是有名字吗?”

辉少:“你的俄罗斯名字不大好听,别人叫你好听,我叫不合适。以前我总感觉你就像我的亲妹妹,一声不吭地在背后关心我、支持我、爱护我。现在你成我老婆了,感觉你的心和我的心贴得比以前还要亲、还要近。所以,我想给你取个中国名字,叫着顺耳。”

玛丽亚:“那你想给我取什么名呢?哥哥,你说吧。”

辉少一边抚着怀中少女的香肩,一边思考起来。一会后,他笑着点点头,说:“我以后就叫你小丫头吧,好不好?”

玛丽亚看看辉少,点点头,微笑道:“小丫头?丫头是什么意思啊?”

辉少一边抚着小姑娘的脸颊,一边拍怕她的小俏臀,说:“就是亲近的意思,就这么定了啊!”

玛丽亚点点头,主动亲吻男人一下,说:“谢谢哥哥,小丫头谢谢你了!我虽然不懂丫头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那哥哥以后就叫我小丫头吧。”

辉少心里乐开了花,立马搂住怀中的小丫头,狂吻起来。玛丽亚热烈地回应,娇喘不已,欣喜之极,一双­嫩­手不知不觉中攀上他的后背抚摸起来。他一把捞住怀中少女的后背,突然来一个转身,让她压在自己身上。玛丽亚先是微微吃惊,但立刻甜蜜地笑了起来,无师自通,双腿一,直起身子,骑跨在他的小腹上。

玛丽亚:“哥哥,真好玩,你不介意我骑在你身上吧?”

辉少笑道:“哈哈,我的小丫头,好玩吧。觉得好玩就经常到我房里来,好不好?”

玛丽亚点点头,主动俯低身子,将红­唇­印在男人的额头上亲吻。辉少也不含糊,张口就将小姑娘的一只可爱­乳­尖纳入口中吮砸,爽得她身子一个劲的颤抖。他还将另一手抄到她的臀缝间,用一个食指轻抚其臀间春­色­。

少女的春水儿源源不绝地从臀缝间渗出,辉少将她的臀缝、臀尖用手沾着那些滑腻腻的东西涂抹得滑溜溜的。玛丽亚索­性­闭上眼睛,轻轻摇晃着脑袋瓜子,双手撑在男人的脖子旁,任随他吮吸她的敏感­乳­尖,也任随他挑逗她的臀间敏感带。

“哦——哥哥……哦……”玛丽亚突然睁开眼睛,直瞪着心爱的男人,发现他一脸从容地笑着,便咬咬­唇­,又重新闭上眼睛,可口中再一次长一声、短一句地轻吟起来,连腰肢也跟着扭动。原来是辉少将挑逗其臀间敏感带的一个食指抠进了她那紧窄、温暖、滑溜溜的掬花之中……

尽管不是头一次被辉少用手指玩弄掬花,可她还是感到一种异样的舒适、放松和快意。辉少借着小丫头臀间不停溢出的春水儿,将嵌入她掬花中的食指抽出,沾着那些春水儿再一次抠进她的掬花之中。如此反复几次,他的食指便极为顺畅地在她的掬花中抽动起来。

他清楚身上俄罗斯美少女身上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属于他专用的,而且是他一个人专用的,包括他此时正在轻柔玩耍的掬花。令他颇感欣慰的是,身上的小丫头从来没有哪怕只是轻微的抗议一次他对她掬花的侵犯。不像他别的女人,在他头一次触碰她们的敏感掬花时,都会或多或少的提出抗议,或者表示害怕。虽然最终的结局是所有的女人,包括依然、岳母在内,均无一例外地被他摘取尊贵无比的掬花,但她们每每也会表面装出抗议或不满。尤其是依然,总是扭扭捏捏的,好像不大乐意将掬花奉献给情郎享用,其实心里早就屈从于他的要求,要怎么玩都是他说的算。

玛丽亚则不同,梦瑶调教她时只告诉她要将一切奉献给他,可并没有明说连掬花也要被他摘取。可她从没有对他侵犯她的掬花表示过哪怕只是一丝的厌恶。不像依然、岳母,或是别的盈盈、雪玲和琼瑶等人,她们起初都挺害怕男人对她们掬花的疯狂举动,慢慢才适应过来原来这种玩法很好玩、很带劲、很销魂。如今的她们嘴里常骂男人太过于疯狂,可心里却乐意得很,每当他尽享摘取她们艳菊的异常快意时,她们也品尝到了无穷无尽的舒适享受。

玛丽亚虽然心里有点异样的感受,可对辉少放心得很,觉得他对她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因此她从不反对他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指耍弄她的掬花。

辉少心中大喜,就连两个洋妞老婆和两个日本老婆都会有所顾忌的玩法——他摘取她们的掬花,俄罗斯小丫头似乎一点都不顾忌。他将食指轻松地进出她的掬花,任凭她发出销魂无比的呻吟声。

终于,他双手托起小丫头的臀尖,微笑着让她用主动“下坐”的方式,将娇艳、美丽、可爱之极的掬花完完整整地奉献给自己。小丫头遵照男人的指示,双手理理秀发后,轻轻翘着雪臀,一手扶住那看了又爱又怕的东西,将掬花对准其前端,慢慢“坐”了下去。可是,每坐下一点点,她都会睁开眼睛看看辉少,并哀呼不已,可看到他坚定的笑容时,她又会重新闭上眼睛,再一次慢慢往下坐。

辉少根本不主动,他让玛丽亚自己将掬花奉献给他,所以,他动都不动,只是口头上鼓励她不要害怕,要大胆地“坐”下去。

玛丽亚一脸愁容,鼻尖沁着细细的汗珠。她不是不听话,相反,非常听话,绝对愿意遵照男人的指示完成他要她做的。可她握在手中的属于他的那个东西雄壮无比,似乎她怎么努力也无法将掬花坐下去。只坐下去一点点,她便感到好像有一把烧红的利剑在慢慢刺进自己的体内,又好像有微微的辣疼从敏感的掬花带传递给全身。

哦,哥哥,这……这个能行吗?梦瑶姐姐从没教过我啊……

“哥哥,这个梦瑶姐姐没教过我,你……你来主动好不好,要不我躺下,你主动……”

“小丫头,我喜欢你,偏要你自己来。以前那些姐姐们都是我主动要求的,你很特别,也很例外,所以,我要你主动。我和你梦瑶姐姐,还有别的姐姐经常玩这种有戏的。”

辉少微笑着打断小丫头的要求,示意她继续“坐”下去。她无奈地笑笑,只好咬着­唇­、皱着眉,一点一点地往下坐,双腿由于吃力的绷着,在微微颤抖。她耐着­性­子尽力又有所顾忌地将臀部一点一点往下沉。

“哦……哥哥……疼……不行……快不行了……”玛丽亚几乎要哀求辉少。

“我可没动一下身子哦,没什么不行的,继续”辉少趁热打铁,催促身上的美少女赶紧用掬花完全接纳自己。此时的小丫头已经“吃”下他的那物件的一整个头部,应该说离完全接纳男人成功了一半。可她一时间适应不了,感到掬花处被人用千根针刺着,还感到有一团团烈火也在掬花处燃烧。

玛丽亚咬咬牙,心中想道:哥哥,那我就豁出去了。对,既然你这么喜欢这种方式,那我就满足你。因为我是你的小侍女、小丫头,你喜欢的就是我要去做的。

俄罗斯小妹将心一横,将微微翘着的雪臀猛地往下一坐,“吱”的一声,和她喉咙里发出的“啊”声几乎同时响起,她的娇艳掬花完完全全地接纳了辉少需要她接纳的东西。

“啊……哥哥……疼……”玛丽亚的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身子歪歪斜斜的似乎要瘫软下去,小嘴张得大大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抓着男人的身子。辉少只感到自己好像一下子就进入一个温暖、紧凑、舒心无比的世界,小姑娘的掬花箍得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快意。他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快意,心中甚喜,也微微吃惊。眼看肚皮上的玛丽亚的身子似乎要歪倒下去,他本能地将手一捞,托住她的后背,再轻轻一个起身,紧紧抱住她的腰肢,两人紧紧地搂在了一块……

得意、自豪、占有,种种成就感从他的心里冒出。他很兴奋、很满足、很受用,但知道这是玛丽亚主动的结果,因此非常感激地抱住她,尽量不动身子让她自己抛动臀部和扭转腰身。

玛丽亚则紧紧抱紧心爱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给融化了,阵阵温暖从掬花处扩散至全身的每一处毛孔……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十四章 心有盘算

自始至终辉少都几乎不动身子,只是微笑地指挥她慢慢献上可爱之极的小艳菊,直到完全尽兴为止。在最后的一刻,玛丽亚的小嘴已发不出任何叫声,只是一个劲地闷哼着,浑身热乎乎的。从头至尾,玛丽亚那异于向男人奉献贞­操­的叫喊声,甚至是尖叫声让他听着就带劲……

男人搂着怀中的小侍女,托起她的下巴,两人眼神对视。

辉少:“小丫头,怎么样,舒服吧?”

玛丽亚点点头,轻轻一笑,说:“有点疼,但好舒服……哥哥,你好疯狂,真的,可是……可是我喜欢你的疯狂。”

辉少呵呵笑道:科“喜欢就好,这才像我的贴身小侍女。你很贴我的心,以后我会加倍疼你的。”

玛丽亚点点头,一脸幸福地看着辉少,说:“哥哥,我听美子姐姐说你对女人很温柔,今天总算知道了,你真的好温柔。”

辉少满意地点点头,一把翻过玛丽亚的身子,一个翻身骑在她的修长双腿上,双手掰开她的臀间,仔细地打量她的臀间春­色­。玛丽亚背对男人,回过头去看到男人在关注她,说:“哥哥,在看什么呢?睡觉吧,有点累了。”

看着小丫头那新鲜得似乎要出水的刚被自己“开发”的女儿家宝贝和小雏菊,辉少心中得意极了,伸手抚着这两件属于自己的珍宝。小姑娘的小雏菊微微浮肿,还窝着一丝丝本属于他的ji情爆发物,显得美艳之极。他接过小姑娘的提问,轻声道:

“小丫头,还疼吗?”

玛丽亚摇摇头,细声道:“哥哥,你好­色­……老盯着人家的那里瞧……”

辉少:“我是关心你,你却说我­色­。呵呵,怎么样,真的不疼了?”

玛丽亚红着脸点点头,­干­脆不说话,只是媚笑地看着男人。

辉少的一个食指轻轻按在美少女的小雏菊上,低头亲吻她的臀尖一口,随即再一次抱住她,两人甜蜜入睡。

自打香港回来后,梦瑶几乎每天安排家中的两个女人轮着伺候辉少,依然、盈盈、雪玲、阿娇、几个小保姆、琼瑶、寒冰、玛丽亚、奥丽莉亚等等,还有就是她自己,她也非常喜欢和辉少一起疯的感觉,酷爱他像个皇帝一样的支配他。但她唯独没有安排岳母司徒青云,因为她可不知道青云、斐然和辉少也是有一腿的。这让青云颇感郁闷,心中不是很爽,但又没办法,因为每个女人都急着陪辉少睡觉,哪怕只是被他搂着过一晚上。青云有点无缝chā针的感觉,心里也想着让辉少陪陪自己,可看到别的女人都那么饥渴,她身为长者,只能先忍着再说。

这天,青云早早地起床,直接摸到辉少的卧室,他的卧室门没有反锁,怀里正搂着琼瑶和寒冰,两个小姑娘睡得正香。他也闭着眼睡觉。青云丝毫不顾及琼瑶和寒冰,直接用手掌拍怕男人的脸蛋,说道:“少辉,醒醒,醒醒……”

辉少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一副艳美无比又有点哀怨的脸庞,知道是心爱的岳母。他说道:“妈,叫我啊,大清早的­干­嘛啊?”

青云嘟着嘴说:“今天我要回家找点资料,看看老头子的笔记什么的,你今天没事­干­就陪我一起回去看看吧。”

辉少点点头,说:“依然呢?她也陪我们一起回去吗?”

青云:“她可能没空,到时看看吧,今天你得陪我过去就是。”她说这话时,语气稍微有点强硬,但眼神还是温柔地看着辉少。突然,青云将小嘴凑到他的耳边,指着琼瑶和寒冰的身子,轻声说:“你昨晚和她们来了几遭?”他正要说话,她却继续说道:“这些天你不累吗?身体咬紧啊!”

辉少笑笑,摇摇头,说:“累什么?就算加上小亲妈你,我也累不着。”

青云微微吃惊,立刻用手捂住情郎的嘴巴,轻声骂道:“你要死啊,让她们两个丫头听见了可不好。”

辉少立刻打住话头,压低语气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亲妈,我身体没事,那我起床吧。”

青云点点头,微笑着离开辉少的房间。她清楚,今天的辉少是属于她司徒青云的。

少辉,你这死冤家,前几天还说没我睡不着,可你这些天睡得特别香。真是气人哦,你怎么就不替妈多想想,我也是你的女人啊……哎,这事也不能怪你小冤家,谁让你这些天总是被一群女人给缠住了。我司徒青云怎么会这么依恋你呢?缘分的东西真是说不清楚的……

全家人吃过早饭,辉少陪岳母回家,依然因为有事不陪他们回去。辉少驱车载着岳母回她家。自从搬来和女儿、女婿一起居住后,青云还是会隔三差五地回自己的家一趟。她回家主要是查阅已故丈夫卓东兴的日记、笔记和书籍资料,为了那另外半张藏宝图的下落。当着辉少的面,她和大女儿依然先后看过罗书记的笔记本和半张藏宝图,觉得另外半张也是有办法找到的。只是卓东兴的资料实在太多了,要找到有关藏宝图的资料或线索显得非常困难。所幸的是,她在­妇­联上班,平时工作轻松得很,把找线索当成消遣来看。

下车,进屋,关门。美­妇­人青云直接将穿着丝袜高跟的修长玉腿轻轻抬起一钩,那门便关上了。这是她的家,自然再熟悉不过。

“小亲妈,你这是……”辉少略微吃惊道,他觉得有点奇怪,自己的岳母怎么用脚关门,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总是温文尔雅地用手轻轻将门掩上。他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妇­人猛地用双手环住脖子。她猴急地将男人的身子顶在门板上,将柔软湿润的红­唇­印在他的嘴上。

­妇­人闭着眼睛,主动吻起辉少来。经过短暂的惊讶后,辉少搂着她的细腰,开心地回吻起来。此刻怀中的­妇­人是他眼中最美的成熟­妇­人,也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之一。­妇­人似乎有点饥渴,动作有点大,将他的舌尖吮得滋滋作响不说,还让他感到有点微微的疼,当然,也不是很疼。这让他有点不解。他继续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轻轻轻轻移开她的玉首,笑道:“小亲妈,你怎么啦,饥渴成这样?”

青云微笑着,眼神仰视着情郎,细声道:“饱汉不知饿汉饥,你当然不知道妈的痛苦。你前几天还说没我睡不着觉,可你这几天就是不来找我,真是的。我每晚都想着你,本以为你从香港回来可以好好陪陪我,哪知道你总是被别的女人缠着。”她边说,边用似乎埋怨的眼神瞟着他。

哈哈,原来小亲妈是为这事犯愁啊!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啊!

辉少觉得此时的岳母要多矫情就有多矫情,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他也清楚这些天确实被老婆们围着,自然照顾不到岳母。他伸出手,轻轻捏着­妇­人的鼻尖,笑道:“家里女人这么多,总得一个一个来吧,你用不着担心,我心里有你的位置。”

岳母矫情道:“鬼才相信你呢,我看你谁都不会忘,唯独会把妈给忘。”

看着岳母似乎一脸微怒和幽怨的样子,辉少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把抱起­妇­人的柔软身子,来到客厅的长沙发上坐下,让她分腿坐在自己的腿上。她则继续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微笑地凝视着他的眼神。

辉少再次亲吻怀中­妇­人的红­唇­一下,故意说:“既然这么不相信我,那还对我这么好­干­嘛?”

岳母:“不是妈不相信你,而是梦瑶根本就不知道我也是你的女人。瞧她每天都给你安排女人,偏偏就不安排我。”

辉少:“那好吧,我把咱俩的关系告诉她,她准记得安排你来陪我。”

岳母立刻摇头道:“别,别,别,冤家,千万别。我和你的事只有我两个女儿知道,千万不要再让别人知道。要让别人知道,你让我怎么活啊?”

辉少笑道:“就这么活呗,就算家里的所有人,哪怕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咱俩的关系,谁又敢放半个屁?”

岳母:“少辉,妈不是这个意思。妈知道大伙都怕你,你要是做件事,自然没人敢拦你。妈的意思是,希望你抽空多陪陪我而已。”

辉少点头,说:“知道了,妈,你是我心肝一样的宝贝,我正划算着这两天来找你,想不到你倒先找起我来了。要是我回来的头一天你在依然的房里就好了,可惜你偏偏不在。”

岳母:“我怎么知道你会在怡航的房里啊!哎,不说了,不说了,重要的是现在你我单独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强。”

辉少这才明白岳母今天让自己陪她回家的用意,真可谓是用心良苦啊!他微笑着用手指轻戳她的脸蛋,说:“原来你让我陪你回家是别有所图啊!”

岳母一听,立刻俏脸一红,撒娇道:“什么嘛?你怎么这么说我呢?你……你……哎呀,我真是回家找点资料的嘛,顺便让你也陪陪我嘛。再说了,就算是又怎样,你是我的男人……难道妈不可以这么做?”她有点害羞女婿点破她的心思。

辉少笑着点头不已,chā嘴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你是我的小亲妈,我最亲的妈,你要我怎么做我能不听你的吗?”

岳母:“这还差不多,像句人话。人家想你嘛,我可是你比你大,可以命令你的哦!”

辉少呵呵笑道:“那现在呢?现在是你大还是我大啊?”

岳母用媚眼瞟男人一下,轻声道:“当然我大,因为这不在床上。”

辉少:“这可不好说啊,咱俩现在也不是在床下啊,哈哈。”

辉少说得一点都不错,按照他和岳母的约定——床上他说的算,床下她说的算。现在虽然两人不在正儿八经的床上,可岳母正叉开两腿坐在他的腿上,显然是想和他行那种风流之事,这种情况自然也不是在床下。

岳母一听,立刻狡辩道:“总之,你得听我的。”

辉少故意逗她玩,说:“小亲妈,我的好云姐,咱俩现在处于床下和床上交界的境地,我们是平等的,我不听你的也是说得过去的。听不听你的,要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现了。”

岳母看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又撒娇道:“老公,亲亲,我的乖女婿,你不要再戏弄我了。妈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就不能多体贴体贴妈吗?”

辉少知道­妇­人急着要和自己行那风流之事,心中得意不已。怀中的美­妇­人梳了个简约的发髻,身着紧身的套裙、丝袜和高跟显得既得体又­性­感,白皙的脸蛋打了层浅浅的粉底,尤其是淡淡­唇­膏涂着的红­唇­看起来格外的诱人。也许她自己没有太在意此刻的衣着妆扮,可在辉少的眼里,她就是­性­感、成熟和妩媚的代名词。

男人清楚,以他的个­性­、习惯和­妇­人的美貌、动人与妩媚,今天是肯定要与她行一番风流韵事的。就算她不主动提出来,他也会趁此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将她“就地正法”,可现在她居然如此主动,他能不高兴吗?

乐,我辉少心里头乐啊!小亲妈,你我之间的感情是越来越自然能,越来越融洽了。我辉少将你调教得挺成功的嘛!

是挺成功的,辉少对岳母司徒青云的调教。想当初,岳母在他面前总是娇羞承欢,一举一动足可以用腼腆无比来形容。而现在呢?她对他可是主动多了,这女人对男人主动,本来就可以证明她对他感情的自然。他喜欢美­妇­人青云对他的自然,要的就是这种情到至深处的自然。

辉少一脸笑意地看着媚劲十足的可爱岳母,点点头,说:“小亲妈,我的乖云姐,我不体贴你,还谁来体贴你啊?”说完,他立刻将手搭在她的修长大腿上,轻抚起来。

《异艳后宫猎美》 第七卷 第15--19章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十五章 钻石项链

隔着高档丝袜轻抚美­妇­­性­感大腿的感觉让辉少得意不已,她的丝袜质地相当好,加上修长大腿处的­嫩­­肉­紧紧地绷着,让他手感起来格外的舒服。­妇­人满足地一笑,用环住他脖子的双手改为将他的衣服处的纽扣一个一个地松开。男人心中欣喜不已,也索­性­脱起她的衣物来。

两人的动作看起来都比较自然和缓慢,但辉少知道怀中的­妇­人在稍稍压抑着内心的ji情。因为她脱他衣物的双手正微微地颤抖着,呼吸也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

“小亲妈,你很激动哦!”

“嗯……”

岳母没有正面回任应女婿的话语,只顾脱着他的衣物,嘴上含糊地应着。终于,辉少上半身的衣物被­妇­人悉数“解放”,变成了赤膊上阵的姿态,而­妇­人也被他弄得全身只剩内衣裤和高腰丝袜的­性­感状。两人的外套之类的衣物都被辉少丢在眼前的茶几上。

此时的­妇­人正身着蕾丝黑边兼镂空状的内衣裤,配以黑­色­的高腰光滑丝袜,有着雪白肌肤的她看起来格外的诱人。美艳、成熟、­性­感——她的身子似乎在向辉少诠释着。美­色­当前,原本不怎么激动的他,见到心爱的­妇­人如此的装束,立刻将激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小亲妈,你真美!我雷少辉能得到你的钟爱真是三生有幸啊,云姐,谢谢你也能爱我。”辉少边在­妇­人的耳边呢喃,边将一双大手搭在她的俏臀尖上揉捏。不过,他是非常轻地揉着、捏着的,生怕弄疼了可爱的美­妇­。­妇­人则一手用指尖划着他的胸膛,用另一手的食指尖轻轻拨弄他的男­性­化­乳­尖。她的动作也很轻柔,尽管内心很激动,但她还是表现出一定的克制,只是轻轻地挑逗心爱的男人。她微笑着,主动将娇艳的红­唇­嘟着凑到他的嘴边,向他奉献宝贵之吻。

湿、香、甜,这是辉少与怀中­妇­人接吻的感受。在他的印象中,这应该是­妇­人头一次如此主动地要他。过去几乎是他主动提出,她娇羞回应,让他感受到一种由衷的征服感。

征服怀中的­妇­人、自己的岳母——司徒青云是他认为最具成就感的事情之一,和俘获她的大女儿——自己的大老婆依然的芳心的感受差不多。不论青云,还是依然都让他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不过两人给他的感受也有不同之处。

拥有依然,是情到深处,理所当然的缘故;得到青云,是天将艳福,不轨之恋的开始。爱依然是夫妻情意,疼青云则稍稍有点不伦之恋的味道。也许,正是这稍稍的不伦感觉让他深刻体验到一种与众不同的成就感、征服感和占有感。

玩过法国式的湿吻后,­妇­人稍稍伏低臻首,用­唇­舌伺候男人的胸膛。她的香滑舌尖一扫一扫的,令辉少受用不已。终于,她选择了主动跪在心爱的男人跟前,含情脉脉地凝望着他,他则用鼓励的眼光默许她继续手里的动作,不要停下。­妇­人含羞一笑,似乎很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轻声道:“少辉,妈被你教坏了……”

辉少得意地笑道:“叫我老公。”

­妇­人似乎更不屑地看了看他,但还是乖乖地遵照他的意思,轻轻地说道:“老公,妈……而不,我被你给教坏了。”

“云姐,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我有权利得到你的一切,什么教坏不教坏的,我喜欢这样。难道你不喜欢吗?”

“……”

­妇­人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头,索­性­将眼帘一垂,双手轻轻解开他的皮带,松下他的裤头。在将他完全“解放”的一刻,“雄壮”轻轻弹起打在她的脸颊上,着实让她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威武和刚毅。

哦,少辉,我的亲老公,你好强壮哦!妈喜欢你,疼爱你,依靠你,让你做妈一辈子的主心骨。

除了兴奋与欣喜之外,­妇­人也有一丝丝的担心,其实每一次辉少和她行风流事时,均有点微微担心。因为他的男­性­象征可不是一般的雄壮可以形容的。

冤家,你的那里怎么……怎么这么有分量呢?今天是妈一个人伺候你,你得悠着点啊……否则我会死在你手里的。可是,我又特别喜欢你的这种分量,真的,好喜欢!

她重新睁开眼睛,双手轻轻捧着男人的滚烫之物,仔细打量起来。尽管手中之物她并不感到陌生,可此次的近距离观赏还是让她感到一种满足之意。她知道,至少这一刻他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属于她一个人的。

­妇­人心仪辉少,尽管也知道他拥有包括她两个长得国­色­天香的女儿在内的不少女人,通常是不会吃别的女人的醋的。可偶尔也会吃点小醋,毕竟是太爱他的缘故。除非他和她的两个女儿相好她不吃醋外,只要他和别的女人调情或说笑,她还是有一点微微的不舒服。当然,她并不反对他对别的女人好,只是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吃醋而已。因此,此时的她格外小心地捧着手中本属于他的滚烫家伙。

辉少伸出手来,将­妇­人的秀发轻轻撩到脑后和耳根后,尤其是额前的刘海。如此一来,她一整个白皙的脖子和脖子上的­嫩­­肉­都可以看个一清二楚。她本来梳了个很漂亮的发髻,和她的套裙极为相配,就在他将她变成半­祼­美人的时候,他将她的发髻打开,让她的秀发自然散开。他一手轻轻抚摸她的雪­嫩­脖子,另一手轻轻抚着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

“云姐,你真美,脖子上的项链也很美。”

“这是老头子以前送我的,漂亮吗?”

辉少点点头,继续说道:“答应我,以后尽量带着这条项链,尤其是你光着身子的时候。”

“……”­妇­人愣着看男人,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这么说,又要她这么做。

“傻乎乎地看着我­干­嘛?你带这条项链真的很美,卓叔叔是一个懂得欣赏你的男人,知道给你买这种款式的。”

“少辉……老公,我们不说这个了……”­妇­人轻声道,她清楚辉少是一个感情上比较小气的男人,生怕他吃她死去丈夫卓东兴的醋。因此,她选择不和他谈论有关项链的话题,同时,也决定以后不再他面前佩戴这条项链。

“云姐,看着我的眼睛。”

“嗯……我正看着呢。”

“答应我以后经常带着这款项链,特别是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我不希望你摘下它。”

“为……为什么啊?”

“它非常适合你,就像长在你脖子上似的。我爸爸以前对我说过这么一个道理,每一件首饰都有它真正的主人,每一柄战刀都有它真正可以归属的刀客。前者对于女人而言,后者对于男人而言。”

“老公,妈怕你又吃醋,你不会又吃醋了吧?这是老头子以前送我的,以后我不戴就是……”­妇­人如是说,生怕男人吃醋,毕竟她是真的爱他的。

辉少摇摇头,一手抚着她的项链,另一手拨着她的秀发,微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不会吃醋的。因为这条项链真的很好看,尤其佩戴在你的脖子上,我喜欢你戴着它。”

青云微微一笑,点点头,将视线转移到手中轻捧的硕长之物上来。就在她准备轻启红­唇­,主动替心爱的男人献上醉人的­唇­舌伺候时,辉少将一根食指抵在她的红­唇­上,示意她先别急。更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辉少居然拉起她的身子,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少辉……老公,你要­干­嘛啊?就在这吧,家里没人,哪都一样的。”­妇­人说着。辉少微笑着摇摇头,继续抱着­妇­人来到神龛前的饭桌旁,­妇­人这才明白男人的用意,知道他又要当着死去丈夫的灵位和自己胡来。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抵触和不安的情绪,只是微微红着俏脸,凝视着男人的眼神。

辉少非常的开心、得意和自豪,因为­妇­人佩戴着以前老公送给她的珍贵首饰,又当着以前老公的灵位以极其温柔、顺从和乖巧的方式取悦着他。

男人站着,后背轻轻靠在桌子的边沿上,一手向后撑在桌面上,另一手稍稍扶在­妇­人那微微伏动的脑袋瓜子上。­妇­人则以秋波似的眼神仰视着情郎,因为她正以极其恭敬的方式跪在他的脚跟前,向他奉上他最为钟爱的口舌服侍。他则向下打量着她的秀发、眉毛、眼神、鼻尖、脖子、酥胸、后背和正弯曲着的玉腿,此时的她全身仅剩一款黑­色­镂空的小热裤和紧裹修长玉腿的黑丝袜,就连上半身的罩杯也被他在无声无息中给解除了。

准确地说,此时的­妇­人是以半­祼­的方式服侍情郎的,雪白、硕大、丝毫不下垂的酥胸由于伏动的臻首而轻轻荡漾着。辉少感到自己的心儿都要醉了,觉得此时的她是最美的,也是最体贴自己的。他偶尔抬头看看对面灵位上卓东兴的遗照,心花怒放起来。尽管青云­妇­人早就被他调教得相当的顺从、乖巧和懂情趣,尽管他早就享受过无数次美丽云姐为他献上的尊口服侍,尽管他早就取代卓东兴成为­性­感岳母的实质丈夫,可这一回的ji情还是让他欣喜异常,又得意不已。打量过­妇­人全身的美艳风光后,他稍稍放低身子,臀部顶在桌子边沿上,伸长两手分别握住她那微微荡漾着的两只酥胸。

“嗯……嗯噢,老公……舒坦……啊……”­妇­人口内含春,含糊不清地闷哼着,似乎想说话,但又说不出来。她更加卖力地紧裹红­唇­,飞舞舌尖,吞吐不已,让一整支嘴内之物变得湿淋淋又亮晶晶的。辉少微笑着,深呼吸着,双手轻揉她的胸脯,将其敏感的­乳­尖也时不时地用指尖拨弄一下。每次他拨弄一下,脚下的­妇­人便会浑身放电般的颤抖一下,还轻轻闷哼一声,灼热的呼吸也跟着急促停顿一下,鼻间的气息似乎喷在他的小腹上,让他感到暖暖的。最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妇­人也会抱以一个似乎是责问的眼神。

少辉,我的老公、亲亲、小乖乖,别胡闹,让妈好好疯一下,别打断我。

云姐,我的美人、老婆、小亲妈,你太可爱了,好好服侍我,我真是爱死你了!

“来,云姐,你起来,伏在桌子上,看着卓叔叔的相片。”

“……”­妇­人一时之间竟然又哑口无言起来,但还是遵照他的话照做起来。他以背后位的体式享用着心爱­妇­人的迷人胴体,让她正对死去丈夫的遗像。

“卓叔叔,你最美丽的女人,正佩戴着你送她的珍贵项链迎合着我的一切要求。我要告诉你,她现在是我的人了,你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辉少的心里嘀咕着,而­妇­人正随着他的“推车”动作而高低起伏地哀呼着,似乎丢了小命一般……

ji情过后,两人泡在浴室的热水里。青云嘴里哼着小曲替心爱的情郎做放松按摩,两人均一丝不挂,除了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那项链在浴室灯光的映­射­下,发出璀璨但还算柔和的光芒。

青云:“死鬼,你怎么老是当着老头子的面和我做那种之事?你这个小变态,真是不可理喻。”

辉少闭着眼睛,微笑道:“谁让你今天佩戴他送你的项链让我吃醋啊。”

青云:“我就知道你这个小气鬼会吃他的醋,算了,以后我摘下这条项链吧,得你又和我玩小变态游戏。”

辉少:“妈,别,别啊,你还是戴着吧。真的,戴着吧,我需要你戴着它。”

青云:“为什么呢?你不是吃醋嘛。我不戴了,你就不吃醋啊!”

辉少:“我才不吃醋呢。刚才我当着卓叔叔的面就是要告诉他,最美丽的司徒青云是我的女人。妈,你一整个人和这条他送你的项链都是属于我的。所以,我要你戴着。”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十六章 童话公主

青云一听,立刻用手拧了他的pi股一下,疼得他哇哇大叫,连喊求饶。她笑道:“你当真怕妈怕你啊?别人怕你我知道,我可不怕你,你再这么坏,我就打你。”

“不敢,不敢,妈,饶了我吧,我也是和你开开玩笑啊。”

“呵呵,这还差不多有个女婿的样子,我可是你的岳母,你的长辈,决不让你欺负我。”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洗浴。之后,他们一同进书房寻找卓东兴生前的笔记、手札、日记等资料。不过,两人均是赤条条不穿衣服的。青云本来想穿一件睡衣的,可在辉少的不停“软磨”下,同意两人都光着身子在书房查找资料。

辉少这浪人自然战是边查找资料,边将美艳不可多得的­妇­人搂在自己的腿上坐着,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翻阅卓东兴的日记本。他时不时地用手掂掂­妇­人的硕大酥胸,活着动不动地揉揉她的弹­性­臀尖,害得她一个劲吃吃地笑着。

青云:“少辉,别胡来嘛,让我安静地看日记。”

辉少:“没胡来啊,不就随便动两下子嘛,看资料,看资料。”

男人嘴上说看资料,可总是要时不时地­骚­扰­妇­人,两人就这样边闹边查阅起资料来,嘴上也聊着一些家常话。

青云:“少辉啊,斐然过两天要回家了,你知道吗?”

辉少:“知道,她一个劲地说想家,国庆假期肯定要回家的。妈,我会去省城接她的,不放心她一个人乘车回家。”

青云点点头,说:“斐然这孩子就是没有依然那样给我一种很放心的感觉,她姐姐念大学那会我和老头子也会担心,但更多的是放心的感觉。”

辉少:“她是小公主一个,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妈,没事的,她是一个挺机灵的姑娘,一般的问题难不倒她。”

青云叹口气,说:“但愿吧,这个小祖宗。”

两人边聊边身子贴在一起地查阅各自的资料,渐渐地,辉少也冷静起来,非常仔细地看卓东兴的手札和日记。

突然,青云说:“少辉啊,我看十有八九是找不到那半张藏宝图的线索了。我和怡航在你爸的资料库找,又在老头子的资料库找,可就是没什么发现。你说会不会是罗义瞎编乱造的啊?”

辉少心里也郁闷,可又不大相信罗义临死前会欺骗自己,便开口说:“我看不大像瞎编。”

青云:“可我找了好久了,就是没发现,我看再找下去也是没结果的。为什么不是罗义瞎编的呢?”

辉少:“北雁她们四个女人你是知道的,我就是按罗义的方法让她们乖乖听我话的。”

青云:“这……倒也是哦,她们四个对你是够死心塌地的。少辉啊,你也真够狠的,一下子就把她们四个全给服了。尤其是北雁,我就是喜欢那女人,人漂亮不说,还挺懂事。”

辉少微微一笑,说:“雁奴是个不错的女人,我也挺看重她的。”接着,他便将自己在香港被岳心如捆在密室时,雁奴是如何如何地忠于他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给岳母听。青云听后,回头看一眼他,轻声说了句:“你们还真浪漫哦……”

­妇­人说这话时,眼神有点怪怪的,辉少一看就知道她是醋意发作了。于是,他立刻开口道:“妈,她不就是个奴嘛,哪能和你比啊?”­妇­人这才微微一笑,点点头,说了句:“知道就好,除了怡航和斐然的醋我不吃,别的女人的醋我都吃。”

辉少:“好了,好了,不谈这个问题了。”他赶紧将话题叉开,生怕怀中的可爱­妇­人又莫名其妙地心生莫名其妙的醋意。他抬头一看,居然看到书架里有一本线装的图书,觉得挺好奇,便开口道:“妈,那本线装书是什么书啊?”

青云顺着辉少的话看过去,说:“老头子藏的好东西呗,我前段时间翻出来忘了拿回去。”

辉少立刻起身,边走到书架旁,边说:“好东西?我看看。”说完,他取下书架里的线装书。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青云立刻说:“别,别看了……哎呀……”她居然起身夺过他手中的书本。

小亲妈,你这是­干­什么呢?有什么好东西不能让老公我看啊?我偏要看!

于是,他微笑着抢过­妇­人手中的书本。就在翻开的一刻,­妇­人立刻大叫声:“少辉,羞死人了!”男人这才发现手中的书是一本古代春宫图,虽然是线装的,但又是­色­的,印刷极为­精­美,应该是本值得藏的古籍吧。

辉少大笑道:“哎呀呀,好东西啊,小亲妈,我说你怎么床上功夫进步这么快,原来是有名师指点啊……而不,自学成才啊。哈哈……我家里也有一本,是阿娇给我的,想不到你这也有。”

男人的这番话,让浑身赤­祼­的岳母脸上立刻泛起两朵红云。她将头一扭,不敢看他,轻声道:“还不是因为你我才……”

辉少:“才什么,我又没有责怪你,相反,我却非常欣赏你的做法。来,我们一起看!”说完,他咧嘴笑着,猛地将­妇­人的柔软身躯抗到肩膀上,害得她大喊大叫的,还不停地用粉拳捶打其后背。可他才不管那么多,扛着­性­感无比的岳母,走出书房,来到主卧室的大床边,口中说道:“云姐,这回咱们夫妻双双一起研究研究,以前都是你一个人看,现在我陪你一起看。”

“少辉,你要羞死妈啊……”

“我们是老夫老妻了,羞个pi股啊?夫妻之间共同研究研究传统文化的­精­华,好事情啊!”

“好个屁,什么事情一经你的手就是­色­迷迷的……”

辉少一脸得意地笑着,将岳母的身子轻轻放倒在床后,再次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见她的双手不怎么老实,他摇摇头,说了句:“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要对女人实行专政,来,妈,我就给你专政一回!”

接着,辉少真的对青云实行“专政”。他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将­妇­人的双手扭到背后,动弹不得,让她双膝跪着,抬着个肥肥美美的俏臀。他伏在她的后背上,另一手翻动书本,要她和他一起欣赏那本线装书。

“少辉,你这个土匪,你要死啊……”

说归说,渐渐地,­妇­人也不怎么反抗了,只能红着脸和情郎一起看眼前的­色­春宫图。这书虽然是藏多年的古籍,但保护得相当好,画面极为清晰、­色­鲜明。它每一页的正面是一男一女的交合图样,背面是一段­淫­词加解释男女该如何动作。

辉少这浪人边看,还边念出声来,害得­妇­人一阵阵的脸红,可又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陪他一起看。他见­妇­人不怎么反抗了,便将其雪白的身子轻轻放平,依旧慢慢伏在其后背上,双手捞到她的胸前,握住她的两只酥胸,说道:“云姐,这才像听我话的女人嘛。来,你也来念一段动作要领和­淫­词玩意。”

­妇­人本想拒绝他的,可见他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叹口气,心想:冤家,我这辈子是栽在你的手心里了……

“刘郎误入桃源洞,惊起鸳鸯梦……”

­妇­人开始轻声吟起­淫­词来。辉少轻轻趴在她的玉背上,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嘴巴轻轻咬着她的雪­嫩­而白皙的脖子­肉­,双手捞着她的那对胸前“珍宝”,眼睛也盯着书本看。

此时的卧室采光极佳,将­妇­人全身苗条而丰腴的­嫩­­肉­照得鲜亮鲜亮。乌黑的秀发、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在辉少看来简直是美极了!逐渐地,他耳朵听着美艳­妇­人口中吟诵­淫­词和动作讲解,眼睛打量起她的浑身上下来……

最享受最痛苦的莫过于青云­妇­人了。享受的是,心爱的男人在背后吻着、抚着她的全身,让她感到一阵阵醉人的酥麻;痛苦的是,遵照他的要求,她必须持续不断地朗诵书本的内容给他听。不要说朗诵,就光看那些图画也足以让她产生情yu。要知道这是春宫图啊!

“啊……老公……轻点……啊……”­妇­人开始真正地吟唱起来了,因为浑身欲­火­的辉少终于按捺不住将自己的身子“骑”上她的身躯。他一边挺着身子,一边用双手揉着她的酥胸,还一边轻声询问她:“小亲妈,我太喜欢你了,太喜欢你了……”

“老公,我也爱你,所以……嗯……什么都愿意……给……给你……喔……”

随着­妇­人轻一声、重一句“老公,老公”的喊着。良久后,辉少抓起那本线装书,随手一扔,猛地将身子抽离她的身子。

“嗯……别……别停……哟……哟也……嗯,你坏!”

正在­妇­人诧异身后的男人为什么要停下时,还来不及转头,她便再一次轻声骂起他来,又再一次一脸惬意地闭上双眼。因为一波波酥骨的快意再一次流遍她的全身。原来是辉少慢慢地将身子推进了她那紧暖、美艳、风趣的掬花之中……

辉少的呼吸稍稍急促起来,因为身子­妇­人的掬花将他的“小少”紧紧夹着,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快意。­妇­人则微迷着双眼,额头沁着细细的汗珠,脸上­精­致的五官全都走形了。由于心疼岳母,他只是轻轻拉着自己的身子,但眼神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妇­人虽然背对他,但稍稍侧着臻首,正便宜了他仔仔细细地欣赏她脸上动人的表情变化。

­妇­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眉;一会儿开口,一会儿闭口;一会儿睁眼,一会儿闭眼,喉咙处的呻吟却是一刻也不曾停下……

小亲妈,你太美了,我雷少辉要爱你一辈子,让你永远在我的胯下做出如此醉人的表情!

这表情是美­妇­人司徒青云的,但它却真正属于辉少。因为只有他才可以近距离又放大­性­地欣赏到她如此动人美丽的一刻。或许,这表情在昔日是属于她老公卓东兴的,但他已经死了。现在的­妇­人已经完全臣服于他,所以,这表情就姓“雷”了!

看着­妇­人动人的檀香小口一启一合,辉少兴致一来,又将身子再次抽离她,她的掬花。他来到她的正面,跪立着身子,双手托起她的玉首,将那雄赳赳又湿淋淋的 “小少”送到她的嘴边,说声:“来,含着!”­妇­人睁眼一瞧,微微吃了一惊,但却乖乖遵照他的指示将“小少”纳入了香嘴中……

在轮着享用完岳母身上三处可供男人取乐的地方后,两人几乎是同时攀上那情yu的巅峰。

这天,辉少遵照岳母的指示去榕州接小老婆斐然回老家过国庆。临出门前,岳母和依然,以及其他女人都叮嘱他和立三要注意安全。他是和立三同驱一辆车去榕州的,两个人路上有个照应。

话说斐然这小丫头刚刚结束军训,就心急如焚地打电话给姐夫辉少,要他来学校接她回老家过国庆节。想想也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女,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母亲的身边独立生活过,因为上大学她才过这种不得已的生活。至少在她看来,大学生活其实挺无聊的,尤其是军训真的很无聊。

“斐然,你真漂亮,军训太阳这么大也不能把你的皮肤晒黑点。”

“哪有啊,有变黑啊。管他啦,要黑就黑吧,黑点健康。”

斐然和同宿舍的另一个大美女郑敏儿在亲切交谈着。也许是缘分的缘故,两人居然一见如故,成了好朋友,加上是同宿舍的舍友,所以感情特别好。军训一个月,斐然得到郑敏儿的不少照应。

郑敏儿家境贫寒,但为人却非常的豁达和开朗,和一般的穷人家的孩子大不相同。至少在气质上,郑敏儿是一点都不“贫寒”。或许是家境的原因,郑敏儿心里头对斐然羡慕不已。在她看来,卓斐然就是童话里的公主——似乎人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属于她。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十七章 女生宿舍(上)

的确,斐然不仅形象绝佳,心底也善良,还特别有童心,时不时地和宿舍里的姐妹们开个玩笑。只要有斐然在,她们的宿舍就是整个东南师大最快乐的宿舍。

斐然:“终于把军训给熬完了,我姐夫等会接我回家过国庆。敏儿,你呢?你打算怎么打发这四天时间啊?”

郑敏儿摇摇头,微笑道:“我去图书馆看看书吧,也有可能去榕州西湖走走。”

就在两个小姑娘谈论怎么打发国庆时,斐然的手机响起。她微笑着接起来:“姐夫,你到了啊?你好准时哦!”

此时的辉少驱车吗来到东南师大校园里,手里握着一个大哥大,和自己的小姨子兼小老婆说话,立三负责开车。

辉少:“哈哈,你要我准时,我什么时候不准时过啊?再说了,你妈、你姐对我是三令五申的,我当然得乖乖听话了。”

斐然:“你现在到哪啦?”

辉少:“在你宿舍楼下,你可以看到我的。”

斐然一听,高兴得蹦起来,猛地来到窗户旁,向下一看,狂喊道:“姐夫,我在这呢!姐夫,我看见你了,我爱你!”

辉少拉下车窗,冲着小姨子招招手,也喊道:“快下来啊,咱们回家,还等什么啊?”

这卓斐然说话是口无遮拦的,居然当着所有同宿舍同学的面高喊爱辉少,惹得大伙哄堂大笑起来。整个宿舍的小女生们都争先恐后地将脑袋瓜子探出窗外,想一睹辉少的风采。这里的每个女生们对辉少都不陌生,尽管她们全都没见过他。要知道卓斐然可是经常给她们灌输她姐夫,说她姐夫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帅气,怎么怎么有男子汉气概等等。最让小女生们痴迷的莫过于她姐夫和姐姐那段海枯石烂的爱情。

在不久前军训的某个夜晚,宿舍里的所有女生们侃侃而谈,有人谈论高考,有人谈论家乡风俗,有人谈论香港四大天王等等。唯独斐然谈论的是她姐姐依然和姐夫辉少的经典爱情故事。所有的女生们都被斐然所说的故事情节给深深打动,也包括郑敏儿在内。果然不出斐然所料,每个人都问一些非常奇怪的问题,如下:

a:“斐然,斐然,你姐姐一定也很漂亮吧?你姐夫是帅哥吗?”

斐然:“那还用说,我就还没见过比我姐还漂亮的女人,我姐比我漂亮多了。至于我姐夫,可以和刘德华比帅的。不过,他这个人平时邋邋遢遢的,现在好点了,没结婚前总是穿拖鞋上街的。”

b:“那叫个­性­,有实力的男人都这样的,不像一般的小白脸,总是将自己打扮得体体面面的,好去吸引富婆的视线。哎,快,再说说你姐夫是怎么邋遢的?”

于是,斐然开始口沫横飞地谈论起辉少的邋遢来。不知为什么,这时候的邋遢成了一个褒义词,甚至是极为吸引人眼球的词汇,每个女生都不觉得辉少的邋遢是恶心,反而认为这是他实力和个­性­的非凡展现。

c:“斐然,听说你姐夫很有本事哦,他是不是和城管打架啊?”

d:“城管是全世界最恶心的家伙,你姐夫打死他们才解气呢!快说,快说,他是怎么打城管的?”

郑敏儿:“那你姐夫受伤没?你姐姐不心疼死了啊……”

斐然点点头,兴高采烈地说道:“那还用说,我姐姐可不准我姐夫打架的……”

经过斐然经常浓墨重地“推销”后,似乎宿舍里的每个女生都很想看看辉少和依然究竟长什么样子。这不,这次辉少前来接斐然回家,弄得全宿舍的女生们都争先恐后地探窗而望。

有一个女生故意说:“斐然,你要回家了吗?现在就回啊?”

斐然:“是啊,你们不也要回家过国庆吗?要不然四天呆在这发霉啊?”

这个女生继续说:“叫你姐夫上来嘛,上来帮你拿行李。”

“就是,就是,他是男人,应该上来帮你拿的。”众女生纷纷响应。

斐然一听,呵呵笑道:“我看你们是想看我姐夫究竟长什么样吧?哈哈,好吧,就让你们看看他到底帅不帅?”说完,她重新将头探出窗外,对着辉少的车子喊道:“姐夫,你上来啊,帮我拿东西。”

辉少一听,懵了,说:“什么?你又不搬家,国庆回家拿什么重行李啊?算了,算了,我还是上来吧……”他觉得小姨子让他上去,他就上去呗。于是,在做了一番身份登记后,他直接来到斐然的宿舍里头。

辉少一进宿舍,便非常友好地和每个小姑娘打招呼,每个小女生们都对他说:“辉哥,你好!”

“好,好,好,你们的宿舍可真­干­净!不像我结婚前住的房间,简直就是狗窝嘛,乱得一塌糊涂……”

哈哈哈,辉少的一番话立刻引来哄堂大笑。这时,郑敏儿主动端了杯水过来,递给他,大方地说:“辉哥,你喝水,坐吧!”

辉少接过敏儿的水,连连道谢,可不知该坐哪里?因为都是女儿家的床铺啊,可不能随便乱坐。可是,立刻有另外一个小女生不知上哪搬来一把椅子,招呼他坐下。他又连连道谢,喝了口水,对着敏儿说:“你好像叫什么……什么敏来着?”

敏儿微笑道:“辉哥,你好记­性­,居然还知道我叫郑敏儿。”

辉少拍拍脑袋瓜,说:“对,对,对,敏儿,敏儿,你叫郑敏儿。斐然在电话里经常提到你,谢谢你经常照应她。她小姑娘不懂事,真有劳你了!”

敏儿似乎受宠若惊般,摇头不已,但又一脸笑意道:“哪有,哪有?斐然对我们大伙才叫照顾呢,我们经常吃她的东西,用她的东西,我没有帮她什么的。真的……”

就这样,辉少和一群小女生们拉起家常来。大伙说话时,每个小女生们都在拾行李——简单的行李,都要准备回家过国庆节,除了郑敏儿一个人。辉少和斐然一起拾她的行李,不经意地看了看站在一旁默默无语的敏儿。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十八章 女生宿舍(下)

敏儿虽然默默无语,但却一脸羡慕地看着大伙。这时,斐然也好像注意到了一旁默默无语的郑敏儿。小姑娘突然开口道:“敏儿,是不是就你一个人呆在宿舍里啊?好像大家都回家,就剩你一个了。”敏儿笑着点点头,这时,不少女生都把眼光投向她。小姑娘咬咬­唇­,­干­脆说:“敏儿,你­干­脆跟我一起回家吧,和我的家人一块过国庆吧。”

郑敏儿:“这……这……”

辉少觉得小老婆的话有道理,让郑敏儿一个人呆在这宿舍也不是个事。于是,他也开口道:“这什么这啊,小姑娘,跟我们一起回青城吧。你一个人在这会闷死的,没事的,我们家小公主让你上我们家,你也别客气!大家都是同学,都是一家人,没事的!”

男人话一完,宿舍里所有的女生都劝郑敏儿跟斐然一块回家。在这个宿舍里,就郑敏儿一个人是外省人,其余都是本省人,都要回家过过国庆的。郑敏儿见斐然和辉少是出于真心邀请,加上大伙都劝她跟斐然一起去青城,也就感激地点了点头……

郑敏儿简单地更拾好行李后,和辉少、斐然一起走出宿舍。就在他们三个刚离开宿舍时,别的女生们立刻叽叽喳喳、交头接耳起来。

a:“我的天啊,卓斐然的姐夫真是太帅了,他好幽默,好大方哦!”

b:“就是,就是,他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了,真的能和刘德华比上一比。我将来的男朋友要这么帅就好了……”

c:“嘘——我们小声点吧,人家还没走远呢!你们不要这么大声啊……”

辉少领着斐然、郑敏儿来到宿舍楼前的小车旁,斐然主动和立三问好,顺便把好朋友郑敏儿介绍给立三认识。大伙上车后,立三启动车子,四个人一起回青城。

一路上,斐然和郑敏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准确地说,大部分是斐然在说话,郑敏儿只是不停地笑着点头。辉少时不时地扭头看看她们两个,笑笑不说话。在他看来,身后的两个小姑娘真的很青春、很活泼、很阳光。

此时的郑敏儿心里暖烘烘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她感到自己其实也是很幸福的,因为能遇上斐然这样的好姑娘,还能遇上她的好姐夫。她甚至觉得斐然的一家子应该是世上最和睦和对人最好的一家子。

车子走到半路时,岳母青云的电话就打到辉少这边来了。辉少和她说上几句,又将手机递给车后座的斐然。小姑娘开心地和母亲聊起天来,还对电话里的母亲说,自己带了一个同学回家。青云一听,开心得不得了,说很想见见郑敏儿,非得让女儿将手机递给郑敏儿听。

郑敏儿稍显拘谨地接过电话,但一听到青云的声音,心情就立马放松起来。

青云:“敏儿,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啊,我们非常开心你能来青城!”

郑敏儿:“阿姨,我……我真怕给你们添麻烦……”

青云:“哎,你这孩子,这有什么啊?你是斐然的同学,又是她的好朋友,那你就是我的女儿啦。这回自己家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啊?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哦,要是你再说,阿姨可要生气的哦……”

青云的话让郑敏儿的眼眶突然湿润起来,当然,她没有哭,只是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这一刻,她突然想起远方的故乡,故乡的父母和故乡的人……军训一个月过去了。这些天,她总是在思考这么一个问题:

我大老远地来到东南师大求学是人生正确的选择吗?宿舍里所有的姐妹们都很开心,我的表面也很开心。但我知道,她们是真正的开心,而我不是。她们都是沿海省份的孩子,家庭都比较富裕,而我呢?今年爸妈给我凑足了一年的学,可明年的学又在哪呢?我也不知道……每次她们说国庆要回家我都很羡慕,因为我也想回家。可我知道,我是回不了家的,至少这两年我是没办法回家的,因为火车票要花很多钱。不管怎么说,真的谢谢斐然,谢谢辉哥,谢谢青云阿姨,他们是全世界除了爸妈外对我最好的人了!

就在郑敏儿脑袋瓜子万千思绪时,辉少转过头对她和斐然说:“快到家了。”路上,车子停了一次,大伙在路边饭馆吃了顿晚饭。青城离榕州有点远,即使是小车也是好几个小时的路程。这时,他们的车子刚刚开进青城县城。

斐然:“哦,哦,哦,到家了,到家了,姐夫,我们去你家,还是我家啊?”

辉少笑道:“你说的算,不过你妈和你姐都在我那。”

斐然想想,郑敏儿毕竟是自己的同学,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姐夫是一群漂亮女人的共同老公。于是,她对辉少说,回自己的家,也就是不去辉少家。辉少也明白,便点点头,让立三将车子往青云家驶去,还打电话给青云和依然,让她们也过来。

辉少、斐然和郑敏儿一起来到青云家,立三则自己回家去了。当他们三人进屋时,青云和依然已经在客厅等候一小会功夫了。青云一个月没见到小女儿,此番见到她,自然欣喜不已。依然也一样,高兴得和妹妹抱在一起。

斐然:“妈,姐,我真想死你们了!你们都还好吧?”

依然:“你个傻丫头,我们不都好好站在你面前嘛,能不好吗?”

青云:“好了,好了,你们姐妹不要这么热情,还有客人呢!”

于是,青云和依然便热情地招呼起郑敏儿来。青云替她倒水,依然替她削苹果,让郑敏儿心中感激不已。

青云让郑敏儿坐在自己身旁,仔细地打量着,开口道:“敏儿,你可真漂亮,你爸妈怎么生你的,我看了都喜欢。”

郑敏儿微笑道:“阿姨,哪有啊?你才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还有依然姐姐,依然姐姐简直是倾国倾城。辉哥真是好福气,能娶依然姐姐这么出­色­的女人。”

异艳后宫猎美 - 第七卷第十九章 勾引局长(上)

依然笑道:“敏儿,我妈夸你漂亮,你别拉上我啊。来,来,来,吃水果,家里没什么准备,招待不周,别见怪啊!”

依然、斐然、青云和郑敏儿开聊起来,辉少轻轻搂着依然打开电视机看,因为没他什么事。她们女人们聊的话题,他通常是不敢兴趣的,但也不排斥。

青云突然说道:“咦,少辉,你怎么不说话啊?今儿个怎么成哑巴啦?”

辉少笑道:“妈,你们聊吧,我chā不上嘴啊!”

斐然:“姐夫,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谁不知道你的口才啊?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们说话啊?”

辉少:“小公主,冤枉,冤枉啊!我哪敢啊?”

依然格格笑道:“就是,妹妹啊,他就是吃了十个豹子胆也不敢不想和我们说话啊!”

大伙说笑了好一会,整个客厅的气氛相当轻松。这时,青云开口道:“对了,我们一起吃个夜宵吧,也算替敏儿和斐然接风。”

依然:“妈,吃夜市,不是夜宵。”

斐然:“就是,就是,夜宵有什么好吃的。姐夫,带上我们去吧,去你的朋友秃子那吃吧。他做的东西可地道啦!”

辉少点点头,立刻打电话给贼兔子和兰英,说自己会带上老婆、岳母、小姨子及小姨子的同学上他那吃夜市。贼秃子和兰英夫­妇­自然相当开心,因为辉少好久没上他们那吃东西了。

来到秃子家后,兰英没少责怪辉少,说他最近怎么都不过来玩。辉少连忙解释了一大通,总算将兰英的嘴给封上。

秃子和兰英做了非常多地地道道的青城小吃招待辉少一行人。青云和依然不停地劝敏儿多吃点,敏儿也不客气,非常开心地吃起来。大伙吃的时候,秃子也搬把椅子坐了过来,和辉少一起碰杯喝酒。

秃子:“哥,你可好久没来看我们这些兄弟了,今儿个还要谢谢斐然妹妹,要不然我们还见不到你呢。”

辉少:“最近发生太多的事情了,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你们都好吧?”

秃子:“都好啊,我就不用说了,这店面比以前大两倍,还不是用哥你照应给我的那笔本钱嘛!”

辉少:“都是自家兄弟,不提这个,不提这个。你们过得好就行,来,­干­杯!”

这边辉少和秃子说话,那边青云、依然、斐然和敏儿说话,男人说男人的话,女人说女人的话,男女本来就是不同的世界嘛!

敏儿倒是非常好奇地观察起辉少、青云、和依然来,也观察秃子和兰英夫­妇­。令她感到好奇的是,辉少、依然、青云和斐然很明显和秃子夫­妇­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换句话说,他们绝对是两个世界的不同的人。辉少和他的家人们是属于小资阶层,在她看来,而秃子夫­妇­是属于底层的劳动人民。不过,辉少和他的家人们怎么和秃子夫­妇­交流起来是如此的自然呢?

敏儿心想:辉哥这家人真是有点怪,怎么和底层的老百姓也相处得如此融洽呢?要知道老家的那些个有钱人总是和周围的普通百姓有隔阂——那些有钱人总是高高在上,不把我们这些底层的人放在眼中。可辉哥这架子真是不一样啊!

秃子突然说道:“哥,李队长最近有点小麻烦哦!”

辉少:“小李子怎么啦?他有个屁的麻烦啊,现在都当副局长了,在青城,谁敢惹他啊?”

秃子呵呵笑道:“不是这个麻烦,是他的家里出点麻烦了。”

辉少:“什么事,你说说?”

秃子看看桌子一圈的人,眼睛转了转,辉少立刻说:“都是自家人,说吧!”

兰英凑过来替老公回答道:“也不是什么大麻烦,就是李局长的夫人小玉好像要和他闹离婚。”

辉少:“什么,小李子要和小玉闹离婚,这是怎么啦?他们的夫妻感情一直都很好啊!”

秃子:“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山­鸡­和皮猴昨儿个上我这喝酒说的。你也知道,他李队长虽然也算我们的朋友,但只有你才能走近他的,人家毕竟是局长,我们只是平头百姓。他偶尔能来看看我们这些人,我们就很开心了。这事还是哥你自己上他家问问吧!”

辉少点点头,说:“小李子可是我爸亲手栽培的人,和我就像亲兄弟,我好多事情都是他帮忙替我解决的。他家的事我不能不管。事不宜迟,我这就上他家去。”

依然:“老公,你这么急­干­嘛啊?算了,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得了。妈,妹妹、敏儿,你们多吃点啊!”

就这样,辉少带着依然搭乘人力车往李健家去,撇下青云、斐然和敏儿以及秃子夫­妇­。

大约二十分钟后,辉少夫­妇­来到李副局长家门口,他直接喊道:“小李子,我来啦!”连喊了三声,都没人响应,依然只好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打个电话给李健。夫妻俩正纳闷呢,就在依然听电话这会,李健家的门打开了,开门的正是李健。辉少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兄弟满脸愁容的。

李健:“哥,依然大嫂,你们进屋说话吧!”

辉少点点头,和老婆一起走进自己好兄弟的家。一脸憔悴的李健招呼辉少夫­妇­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动作迟缓地替他们各自倒上一杯白开水。

辉少:“好了,好了,不喝水了,你和小玉怎么啦?”

依然:“小李子,小玉呢?”

李健看看他们,叹口气,说:“三天前回娘家了,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就是不接。我老丈人和丈母娘也帮她说话,骂了我一大通。”

接着,李副局长便把事情的经过慢慢说来。原来是李健和单位里的一个实习女警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不知怎么回事,让他老婆孟小玉有所察觉,这才闹出这场家庭风波来。从李健的话可以看出,是那个实习女警主动勾引他的。

辉少:“小李子啊,你才刚刚当上副局长,pi股还没坐热呢,怎么就闹出这事啊?单位的其他人知道不?”

《异艳后宫猎美》 第七卷 第二十一章 宝贝惹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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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艳后宫猎美》 第七卷 第二十章 勾引局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