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太后生辰(1/1)

碧儿和今秋总算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她们不可置信的指责妙妙,她哭的很伤心,一直道歉。“娘娘,奴婢不想的,奴婢没办法……”

“我爹是赌鬼,一赌输了就会喝酒,喝醉了就打我娘……他把家里的钱全都输光了还不算,把家里的房子和田产也全都输光了,还欠下了大笔的赌债……”

“奴婢把所有的月银全都给了他,现在我娘病了,没钱看病,他又被追责的追得到处躲……这些还不算,他还想把我弟弟送进宫里做太监……”

“做了太监,我弟弟一辈子就毁了……”妙妙哭的泣不成声,碧儿和今秋也跟着抹眼泪。

萧名乐低头看向她。“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妙妙摇头。“奴婢已经麻烦娘娘很多了,不想再烦娘娘,可是知道我爹带弟弟进了宫,奴婢想再来求娘娘的,可是,弟弟已经落到了太后手里……”

“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不然打死奴婢奴婢也不会做对不起娘娘的事,奴婢罪该万死……”妙妙开始自己掌自己的嘴,萧名乐拧着眉,烦躁头疼。

“好了!”她忽然喝止她。

“娘娘?”妙妙红肿着一双眼睛,歉疚不解的看着萧名乐。

“你出去吧,让我静一静!”事情已经发生了,打死她又有什么用。

她不怪妙妙,不怪太后,她只恨李元亦,恨他不信她!他们之间,竟然连这么一小点点的考验都经不起。

妙妙颤抖着双手,把那颗‘亦’字玉佩递给她,然后快速跑出内殿。她觉得自己没脸再待在这里了。

萧名乐看着手上的玉佩,看着上面的‘亦’字,笑得讽刺。“呵……”

*

孙以慧看到两人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她几次试图向李元亦解释,可刚一开口,他就不耐烦,根本就听不下去。

李元亦听说孙以慧病了,马上去永慈宫看她。

“母后,儿臣参加母后,母后哪里不舒服?”李元亦关切的问。

“亦儿……”孙以慧卧在凤塌上,见李元亦来了,向他伸出手。

李元亦握住她的手,坐到她的床边。“母后哪里不舒服,有没有看过太医?”

“没什么,只是有一点头疼,不严重!”孙以慧扶了扶自己的头说。“亦儿很久没来看过母后了!”

“母后,儿臣最近很忙……”李元亦低头,他最近心情不好,心里对孙以慧页数有些怨言的。

“唉,皇后也很久没来看过母后了”孙以慧故意把话题转到萧名乐身上。“听说她身体不舒服,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门,她这样下去,早晚都会憋出病来的!”

“母后……”他不想提她,这一个月来他逼着自己不去想她,也不想有人提起她,上次有人有人不小心提到皇后两个,正好被他听到,他马上下令被人活活打死。

他逃避着有关于她所有的事,就当没这个人。可是他越是这样,心里非但没有舒服一点,反而更加难受。

到处都和他和她在一起的回忆,他走到哪里都逃不开……

“亦儿啊,你又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孙以慧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又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好,整个人看上去疲惫又没有精神。

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痴情,更没想到这件事会变得这么严重,她始料不及!

“亦儿,都是母后不好,是母后派人换了你给名乐的玉佩,你要怪就怪母后吧!”她实在不忍心看着儿子这么折磨自己。

“母后?!”李元亦吃惊的看着她。

他知道李元亦的事一定跟孙以慧有关,他也相信这件事可能是他的母后先提出的,所以才这么救都没来过永慈宫。

可是他却把所有的怨恨都怪罪到萧名乐的头上,他恨不顾念他的安危,不顾念他的感受,更因为那块玉佩而怀疑她。

现在他的母后居然说,玉佩是她派人换的,她怎么可以这么做……

“亦儿,你要怪就怪母后吧……”她去握他的手,李元亦冷冷的躲开。

“亦儿……”孙以慧还想再说什么,李元亦却已经不想再听。“母后,儿臣告退!”

“皇后娘娘驾到~~~”李元亦刚要走,就听到门外太监在高声喊着。

李元亦的脚步顿住,孙以慧站起来走出内殿。

“臣妾给母后请安!”看到她旁边的李元亦,萧名乐平静如初,向他行了一个很标准的宫礼。“参加皇上!”

李元亦的心狠狠一痛,手不自觉的握紧。

“臣妾听说母后身体不舒服,不知道有没有请太医?”这话竟然和李元亦说的一样。

她是不想来的,可太后特地派人来告诉她,说她身体不舒服。她身为皇后,如果不过来看一看,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她想来看看就走,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李元亦。

“母后没事,倒是你,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孙以慧拉起她的手关心的问。

“臣妾没事,谢母后关心!”萧名乐态度冷然的抽回自己的手。

她出门的时候在脸上擦了一点胭脂,才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憔悴。早知道李元亦也在这里,她就应该把自己好好打扮一下,让自己看上去精神奕奕的,别让他以为自己没了他就不行。

“既然母后没什么大碍,臣妾就先告退了!”她不想待在这里,一点也不想。

孙以慧回头看了看李元亦,只见他站在自己旁边,两只眼睛看着窗外,好像根本就没看到萧名乐一样。

孙以慧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拉住萧名乐的手说。“名乐,今天是母后的生辰,陪母后吃顿饭好吗?”

李元亦恍然,今日是母后的生辰啊,他怎么给忘了。“母后,儿臣罪该万死,竟然忘了母后的生辰!”他惭愧的低下头。

“也不是什么大事,皇儿公事繁忙,忘了就算了!”孙以慧慈祥和蔼的拍拍儿子的手,又看向萧名乐。

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推辞,萧名乐只能点头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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