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强你!(1/1)

也许我现在的身体不能强一暴你,但我,用“心”强一暴你!

妆妆,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我陆离的女人!

韩绝伸手,温柔的问:“哪里有伤?”整个表情都是极为安静的。

一直看过来,还是不敢乱碰我。

我指了指左肩。韩绝了然。 微凉的指尖,抚上我的肩,试探着我的伤势,好轻,好柔。

他的指尖,细心的,满是怜爱。

“我们去医院,其它的事等会再说。”他说话条理分明显然理智仍主控着他的大脑。不过,他一直没有看陆离,这么大块的人 形废料胸口流血,脸泛微笑,想忽视还真需要点本事。

我点头,现在我觉得自己很安全。

韩绝伸手抱我,我乖乖入怀。

闭上眼睛,我觉得累极了。

韩绝轻声在我耳边低语:“那畜生是你放倒的吗?”

我微笑,原来他什么都看到了!

点头。

韩绝皱眉,突然道:“小御,到外面公用电话亭打个电话给120,说这里还有一牲口。”

外面有人清脆脆的应了声,但没有伸了头进来。显然外面他们是控制得当。

他是怕弄死了陆离会给我招上麻烦吧!

陆离出声了,他这个人也是典型的输人不输阵吧,声音微弱的什么似地,却仍在笑:“不需要,我不会死的,没有干到这个丫头,我死了不是太亏!”

韩绝的手强烈的颤抖着,整个脸,都因为压抑而极度痛苦,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极为惊人的克制力,和那看似平静下暴怒的心情。

他没有看陆离一眼,也没有回答这明显的挑衅。只是低头,对我的眼睛亲了一亲。

那样的轻柔,似乎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珍贵的。

韩绝的声音仍是那么的优雅,象劝着娇生的婴儿一样,轻声的呵宠我:“睡吧,妆妆,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没有人能再伤害到你!”

我的眼睛又湿润了,糟糕了,我变得多愁善感了。

这样的感情,这样的温馨,是我怎么也无法忘却的。

我哽咽着闭上眼睛,如同受了伤的小兽,在母兽的怀里寻找安慰。用鼻子磨蹭他的胸,闻到他干净的体香,觉得很安全很温暖。

他是如此的理性,如此的顾全大局,在这样的时候,比冲过去暴打陆离一顿,更让我觉得安心百倍。

因为他的身体他的举行告诉我,别人都是不要紧的,仇恨什么的都可放一边,现在,这世界上最重要不过的就是我。

陆离仍在故意的挑衅,明明他现在屈于弱势,可仍不改他强悍的风格:“你最好二十四小时看紧了她,不过我告诉你,没用!我,一定会狠狠的强一暴她的。”

韩绝抱着我,转身看了他一眼:“你,现在不过是只能说些废话的畜生!”

“好,我承认,妆妆,也许我现在的身体不能强一暴你,但我,用“心”强一暴你!”陆离笑得更欢,眼睛里全是恶劣的嘲弄和侮辱:“妆妆,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我陆离的女人!”

我怒极,这恶心男人,真应该去死,睁了眼睛,想下去踢死他。

韩绝二话没说,上去踩了他一脚,直接踩在他的自大的脸上!

他用鞋跟蹂躏了陆离高贵的嘴,估计陆离这辈子就这一次给蹂躏得最彻底!

韩绝的鞋跟在陆离漂亮的脸上留下一个黑印,还有些红色血迹。

然后韩绝酷酷地对陆离道:“你的嘴,太脏!”

很有几份大人教训孩子的味道。虽然陆离明显比韩绝年纪大些。

韩绝抱着我走出去,头也不回。

爽!

我弯了眉眼,整个放松,很快,就幸福的不醒人事了!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窗外一片粉红的合欢!

羽毛扇子一样的合欢花开始落了,有些沾落在槐树叶上,嫩绿与粉红相间,犹如一条大摆草裙,迎风款摆。

有几片吹了进来,凌凌落落的美。

身体麻木,麻木的感觉不到疼痛。

想用右手撑着起来,看那一片起伏的粉色……

“妆姐,醒了。”有人推了门进来,然后轻声的嗔怪道:“你们怎么看的,人醒了都不知道。”

我看了下,进来的人是东方御邪。不远的椅子上瘫着二个和韩绝一起吃过饭的大孩子,这会子睡眼迷糊的醒了。

他走过来,问:“喝点汤吧。是绝少他奶奶煮的,骨头小鱼汤,很香的。”

一边拿了碗来盛。

我伸手制止了他,我没洗漱呢,多脏!

东方御邪一时不懂我的意思,睁了大眼说:“不用担心,绝少去有点事,一会子就回来,你先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

我眨了下眼,我刚才是一点关心韩绝的意思都没有,但听东方御邪这么一说,反而觉得好象韩绝去做了什么一样。

微皱了眉,不语。

有人在那边道:“妆姐放心,绝少带了不少人去了,北棠那边的大哥认识那个外国人,也赶过去了,不会有事的。”

愈听愈觉得有事。带了不少人,要做什么?

替我报复打架吗?!

那个禽兽家世背景都很强,和警察局的关系也好,我怕到时候吃亏的是韩绝!

这会子看天色好似是中午,估计我睡了有近一天了。一起来,浑身都酸痛。但最最应该疼的胳膊却没太大的感觉,就是麻木木的胀!

我掀了被子,看到自己穿着一身干净的病服,一边移了下来。手上有一个小小的创口贴,看起来刚吊完水不久的。

东方御邪一边扶我一边道:“妆姐,能行吗?过会子小初就要来,让她侍候你,比较合适。”

我看了他一眼,不过一个孩子,哪这么多废话。

东方御邪尤自笑了,“你不知道绝哥的醋劲儿有多大!我们可不敢随便碰你。”

听了这话,我黯然了。

再醋劲儿大又能怎么样,我还不是给陆离那……

不去想了,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想了也白想。

我自己站住,扶着床呆了一会儿, 头有一点晕,但一会子就好得很多了。

我要靠我自己的双腿行走,不需要别人的搀扶。除非,那个人的名字叫韩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