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窄的,路是长的(4更)(1/1)

有时候命运远比我们以为的还要残酷。

也许你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静,所有的事都逃不出你的掌握。

可是,有些事永远在计划之外,不能用任何的标准来衡量。

韩绝俊眸微微含着诧异,道:“妆妆,我刚才还以为你不定多能喝呢,才一眨眼,你,就醉了。”

皱眉,怒,伸手,极为了气势的拉了他的衣服,拼命摇头,我没醉!胡说八道!

声大笑得直打跌:“醉了的女人真的更可爱。本来就在想这么个小可爱怎么有这么冷的眼睛,原来还是绝少最识人,妆妆本性这样好玩的。”

韩绝瞪他,转了眸含笑安慰我:“妆妆当然没醉。”

边伸了手来顺我的长发,当我狗儿猫儿般调笑。

有人在一边淡淡笑,靠在椅子上,似亦有心事,慢慢啜着酒。

有一点不对劲,我狐疑大眼瞪着他,想说什么,可是大脑一片空白,也许在我遗忘痛苦的时候,我顺便把一切都忘光光了。

既然不记得,就算了吧。

不过,于内心空茫茫的,似有一根针劈空刺下,让我痛得一缩。

于幸福中,却仍是满满的不确定。

我第一次喝这么多,嗯,第一次醉!

放肆的欲望,和内敛的自我相冲撞,

人安静的坐着,内心却上演着无比精彩的戏码。

笑,笑,笑,没有内容,意义不明的笑……

似天下有极快乐事,要与人共享。手指纤细,划过韩绝的皮肤,怎么这丫的皮肤比我还滑,怒,这一个二个长得这样妖孽,叫我们女人怎么混下去。

韩绝再也忍不了了。“兄弟们,失陪。”

一群人都在闷笑。

我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微微侧头,扫了他们一眼。

有一个不笑了,另一个呛住了……

进了屋子。整个房还是那艳艳的红,但和昨天的大红不同,今天是有一点点浅一些的春天一点的红色。

“要不要先洗澡?”韩绝将我放在床上,温柔的不象啥。

我摇头,不放开他。

伸手,咬他的手腕最细白处,一点点的肉,一点点的用力,一点点的痛……然后就有一个圆圆的小红印子,四个牙很整齐,我笑,我的牙长得真漂亮,咬下来象一朵小桃花似的。

然后,一朵小花二朵小花,三朵小花……

韩绝低呤一声,再也忍不了了,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本来就好讨厌这紧紧的束身的衣服,绑得我的胸和腰一整天都难受,我媚眼如丝,听话的伸手摆脚,让他把我脱个干净……

唔,原来裸身的感觉这么舒服。没有给束缚惯了的人是不知道的。

韩绝压上来,开始给我的身上开桃花……

不过那印子明显浅得多,我知道这个人对我心软,舍不得我……

是的,这时候我还知道他对我多好……可惜人是会变的,到后来,经过那么多的事,谁都不知道,谁对谁或是真的,或者是假的,就有人捧了自己的心给我,我还嫌那心不新鲜!

我的身子更白,桃花更艳艳的开……

觉得很舒服……

我就睡着了!

听到韩绝在那喊:“喂喂,不带这样玩我吧……”声音无限惨伤。我就想笑……可意识是迷糊的。我睡着了。

就算是光着身体,在韩绝的面前,也能安静的睡着。

我有多信任他,多爱他。我以为他明白。

其实,他从来都不明白。

我不知道,爱,是要表达,真正的真接的表达。

那些所有间接的,若有似无的,都不会让对方真正的安心。

我太年青,也安于自己的年青。总觉得未来无限,总有大把时间够我犯错改正。

其实,生命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机会都没我们想象中的多。

我的无知,他的纵容,陆离的强势,不知道是谁错过了什么,我惨痛了一生。

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懒洋洋的。

毕竟昨天没有真正的喝多,也谈不上多少头痛。只觉得懒洋洋的,酒是个好东西,让我睡得沉,很舒服。

起来。

床边有一套粉红色的套装。

每个少女都或多或少有一个俗气到暴炸的公主梦,我并不例外!一向没有真的当过公主,拿了这衣服都有些惶然。

还是穿了。

真的很漂亮。虽然一样的合体,但雪纺的轻柔让人没有压力。剪裁的极为出彩,整个线条都极为明媚。

我的心质大概本就过于冷寒,所以就算人人说我多么适合 穿白色,我都不喜。

韩绝这个人是体贴入微的,所以他用暖色包裹我。

换了一双平底的鞋,我的个子本就不低,身材比例也好,并不需要高跟鞋就显得人很修长。

这一次还有带水钻的发夹子,梦幻得要死。

我拿着,随便在头上扎了一束。整个形象比昨天好看多了。

洗漱出门。

门口站着一位女侍,看到我,弯腰道:“妆小姐,绝少有事先回城了。让您吃了饭在这等他一会。西侧有一个大书房,还有一个小马场,妆小姐需要什么,吩咐一声就行。”

我先吃了早饭。

总觉得有点事要发生。

我要了纸笔写了一行字给她:“你给我准备车,我要回去,另外,问一下北叔,我想向他辞行。顺便,如果昨天那群人有留下的,你就替我向他们告别。”

我自己做人是随性的,但为了韩绝,我希望我能做到最好。我不希望因为我的无知和冷漠个性,对韩绝日后的事业伙伴造成不好的影响。

记得有一句话说得极好。

当你喜欢一个人,那门是窄的,路是长的……

女侍一会子就回来说,北叔在他的屋子里等我。

从这走到北叔那边,感觉是天差地别的远。这里的富丽堂皇,似一出闹剧,看着奢侈却让人觉得不真实。而北叔这里的清静正好把那些物质生活里闹腾出来的欲一望压一压,心里也更清静一样。更现实性些。

他一个人站在桌前临字。

我一直以为临字是小孩子才做的事,一个人到了北叔这年纪怎么着也象是自成一家的。

我走近看了一眼。

好奇怪。

他临得是什么字。

有一点歪歪扭扭的,活似孩子的鬼画符。

可是北叔却那样的认真和专注。他临了一贴,才停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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