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打包把你塞进车里(1/1)

生命这么长,等你几年算什么!

扳了手指,算来算去,17岁的年纪,和人交往又少,实在找不到什么办法。

他爱我,我离开,用什么方法也不能让他不痛。

我这个一向干脆的人也游移着混了一天又一天,时间愈长就愈舍不得韩绝。

我知道,他是男人,痛一点点,没关系的。

没了我,虽然这个大洁癖会很难过,可他这么优秀,总有那么多慧眼女子会前赴后继爱上他,时间是爱情的敌人,他总能慢慢的忘掉我,总能在有一个时间,用微笑回忆我们的现在,总能渐渐的爱上另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生一个可爱的孩子,快乐的生活一辈子。

只是,他的幸福里,已永远没有我的位置。

现在,不是他舍不得我,而我,我舍不这世上最后一丝正常而美好的感情。

我们象普通夫妻一样的生活。天亮了,互相做早餐,然后他带我去上学,中午,有空的时候他会来接我午餐,不过多半,他有事做不会来的。晚上,有空他就来接我,没空就叫他朋友来接我。我会去菜市绕一圈,买一点点菜。做晚餐。

他要是回来,多晚都等他,他不回来,我就先吃。

晚上,他多半是有应酬的,这么小小年纪,暗里背着他父亲做了一个程序开发公司,并请了学校的四个优秀学生来帮手。所以总是会弄得很晚才放学或者说下班。

因为陪我的时间少了,韩绝决定把办公室拉到对门,这样的话,房子不用另租会便宜一些。最重要能就近照顾到我。

他的朋友都非常的高兴,因为有人可以免费为他们做饭吃了。所以当天,一群人扛着器械去对方收拾。

居家的东西,都收拾到我这一边。那边就是个正经的办公室的感觉。三室一厅,三间独立的机房当办公室。除了一间房有三到四台电脑外,还有一些做网站的空间设备。

虽然从1987年9月 20日中国首封电子邮件就上网了。钱天白先生向西德卡尔斯鲁厄大学发出了中国第一封电子邮件(email)“穿越长城,走向世界”,从而在中国首次实现与inteet的联接,使中国成为国际互联网络大家庭的一员。这时候整个西欧接通网线也不过只四年时间。中国也只有北京高能物理研究所接通了因特网。但对于普通人来说,网络并不普及,对于弄潮的年青人来说都是很新鲜的事儿。他们接的工程是并联供电局的一个子单位预算内部局域网。可以完成内部无纸化办公。

最重要可以免费视频聊天。

我很迷这些。

看他们研究计算机语言,全英文原书的的v语b语和c语之类的关系。我开始还矜持,后来就和韩绝共用一间。我内心苦闷,无以发泄,所以特别的沉沦。

学习,是一种乐趣,一旦钻进去,真是,千金不换。虽然有点儿孔大人茴香豆的茴字有四种写法这种无聊无用的小事,偶一为乐,并无不妥。

韩绝用心教我,但他自己很忙,这玩意儿特别杀时间,往往机子上面一坐,七八小时飞一样没了。

及睡,大概都是深夜,有时候澡都不想洗就睡了。

韩绝一边叹息一边替我洗澡,我觉得好幸福,幸福的好痛苦。

这样硬拖了一小段时间。

我没有做决定,有人要替我做决定。

上午第二堂课,老师突然说:“妆小冷,你的父亲来找你!”

我有点惊异,李进怎么了?自从我上中学以来,林叶子就说他的形象影响我的面子。再说我的身手进步得特别快,他们也放心我不太可能被人欺负,所以就不太来学校了,最近一年更是猫影儿也未曾见。怎么的现在……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我马上将书包收拾好,写了请假条,利落的离开。

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在门口等着我,他大概187左右,看着就很吓人的强壮,声音还挺温柔:“妆小姐吧,我是您父亲派来接您的,请跟我走。”

晕,李进不可能有这么大派吧!

及被人带向陆离的办公室,多少有点乱了方寸。

我不是个神经病,虽然人大不了还有一死,但我总不能天天自己个儿找死吧。陆离这禽兽要是狂性大发,我还跳一次楼啊!?

我靠了,想到我的肩膀就抽痛。

死不死不说,韩绝非疯了不可。我清楚的知道韩绝不是不想抽陆离,只是现在他硬拼不过,所以没办法只能忍耐。但精神也在临界点上了,我可不能再惹他犯错误。

我停下来,不肯走。

“怎么了?妆小姐?”男人挑了眉问我。

我狐疑地看着他,不说话。艺高才人胆大,我明显秒不掉这男人,如果不是李进这名字吊着我,我早跑了。

他打了电话,然后接通,说了几句,交给我,我看了电话上那个名字:“历潜心!”

整个人震动了一下,麻木空洞。

这个名字如惊雷,炸响在我的晴空,一瞬间,整个人冷到冰寒!

不,我不要见他!

不要见这个男人!

我转了身就开始发足狂奔……用力的迅速的奔跑着……

我能躲过敌人的追击,哪里能躲得过我悲惨的被抛弃,一次又一次的不公命运!

有人在追我,那样飞快的速度。

我回了头,原来是那个高大的男人,他大概一步就等于我跑上二三步吧,而且显然训练有素,平静的看着我……

因为情绪颤抖得历害,所以去喘息得也很历害,血气浪费得比较多,没多久就觉得腿软了!

我跑到一个小巷子边,整个人就要累得摊软掉,完全没有办法继续。

那个男人站到我的面前,不卑不亢,盯着我如盯着他的猎物。他打了电话道:“是,我找到小姐了,她在青街的尾巷。”

因为这里很安静,我甚至可以听到电话的另一边有人在说:“把她带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先生!”男人恭敬地道。挂了电话,他对我说:“妆小姐,你是自己跟着我走,还是让我打包把你塞进车里。”

我眼光一扫,不知道什么时候,尾巷边静静的泊停了一辆高级房车。门打开,里面看不清,只觉得张了黑洞洞的大嘴,静静的等待主,要将我整个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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