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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三日缠绵-21(美强h甜文,迷乱的心)

“哈……欠……”打了一个哈欠,柳易尘才算是彻底的清醒过来,躺在床上欣赏著林天龙穿衣服,有些可惜那大片古铜色的肌肤被一些简陋的褂子遮住了。

“看个屁啊!”林天龙猛的转过身,恶狠狠的瞪著柳易尘。

柳易尘双手一摊,有些委屈的说:“我什麽都没做啊。”

林天龙咬牙切齿的瞪他,可又找不出什麽理由。废话!他当然知道他什麽都没做,但是,他那两道目光不断的从他的後背打量到他的屁股,本就因为早上的事儿有些心虚的林天龙敏感的很,被那两道视线扫过,身体居然莫名的发烫起来。

“混蛋!”有些恼羞成怒的骂完,林天龙愤愤的转过身,快速的梳洗了一下,立刻走出了房间。

平安镇的县衙并不是很大,但是好在後院还算宽敞,林天龙找了一个安静角落,把褂子甩在一旁,裸著上身开始练拳。

一套虎虎生风的伏虎拳打完,林天龙魁梧的身体上布满了汗珠。

“爽!”最後一招收尾,林天龙叫了一嗓子。好久没有这麽舒爽的练拳了,之前一直都在逃亡中,被柳易尘抓到後又发生了那麽两次的鸟事……(= =真的是“鸟事”)这些事,一直让他很憋屈,今天这一套拳打完,仿佛全身的怒气都发泄了出来,真是舒爽无比。

“给。”不知何时到这来的柳易尘递上了一块毛巾。

林天龙也不客气,抓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把毛巾扔了回去,林天龙打算穿上褂子走人。却被柳易尘拦住了。

“你有啥事?”林天龙挑眉问道。刚刚发泄完这几天的怨气,他不想看见这个跟他发生过鸟事的鸟人。

“你的这套伏虎拳打的很不错。”柳易尘称赞道。

“哦。”林天龙应了一声,转身要走,却又被拦住了。

“你有话快说行不行。”林天龙有些不耐烦了,身上出了一身的臭汗,现在最好的就是找个水井,来那麽一桶凉水冲一下,那简直就是爽死了。

“天龙除了这套伏虎拳还会别的武功吗?”柳易尘被林天龙的态度小小的刺伤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振作起来,自我安慰道:人家才跟你认识不久都被你吃了两次了,人要知足,现在要一点一点的靠近他才是长久之计。最重要的是要能够投其所好。

“还会一套罗汉拳。”林天龙如实回答,这也没什麽可隐瞒的,反正他也打不过柳易尘。

柳易尘沈吟了一下说:“天龙有没有兴趣再学一套武功?”

“什麽意思?”林天龙被勾起了兴趣。他自小就喜欢学武,但是一直以来都没有什麽名师指导,这两套武功是典型的大路货,随随便便找个武师,镖师之类的都会,但是他的资质并不是很好,也没什麽好的机缘,所以,只能靠著自己认认真真的磨练这两套功夫。

如今听柳易尘的意思,似乎是想要教自己武功,这可就太好了,说不定自己学会以後,还可以反过来打败柳易尘,让他也尝尝被男人压的滋味。

柳易尘正色说道:“我的师傅曾经教过我一套刀法,但是并不适合我,那套刀法是以力量取胜,出招收招讲究大开大合,很适合你修炼。”

“刀法?”林天龙愣了一下,随後脸上满是狂喜,自己平常虽然也拿著把大砍刀做武器,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什麽套路,只不过是仗著力气大才能克敌制胜,如今如果能学会这套刀法的话,他的功夫就能更上一层楼了。

“这套刀法叫做“大漠孤烟”一共二十四招,招数虽然不多,但好在变化不少,我先教你第一招。”柳易尘从树上折了一根树枝,摆出一个起刀的姿势。

林天龙知道能学到武功,自然是乐的接受他的指导,连忙也从树上折了一根树枝下来。照著柳易尘的样子摆出一个姿势。

柳易尘看到林天龙摆出的姿势,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个屁啊。”林天龙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他知道自己的姿势不太对,但是对於一个从来没练过正式刀法的人,你能指望他什麽呢。

“没什麽……我不笑了。”柳易尘强忍住笑意,站到林天龙的面前,帮他摆正姿势。

“胳膊要平伸,右手腕朝下翻,左手成掌横在腰侧……对就这样,保持住。”摆弄完前面,柳易尘又走到了林天龙的身後。

一手抬起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

“出招的时候,要靠腰部发力。右手向下劈……”柳易尘一边教他,一边用手在他腰上摩挲著。

林天龙僵硬的摆出那个姿势,按照柳易尘的指示,慢慢的扭动腰部,腰部的肌肉绷紧,一只温暖的小手按摩著那里的皮肤,缓慢的摩擦著。不知道什麽原因,从腰部传来的热度似乎在朝著全身扩散,让人无法忽视的触感带著一股酥麻的感觉。

“腰!别绷得那麽紧。”柳易尘的声音紧贴的耳朵传来,敏感的耳垂似乎感觉到了他呼出的热气。林天龙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随手扔掉了树枝,猛地大喊一声:

“老子尿急。”

随後噌的一下跑远了。

柳易尘呆呆看著自己身前的位置,刚刚之前他还贴在林天龙的身上,借著指导之名揩油,可此刻,连他的人影都不见了。

“哈……哈哈……哈哈哈……”柳易尘爽朗的大笑起来,虽然他不知道刚刚具体发生了什麽事,但他可以肯定林天龙逃走的原因一定不是要去茅房。

县衙後院的一座假山後面,林天龙双手抱著脑袋蹲在地上,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到他身上隐约缭绕的黑气……(= =)

“***……老子在搞什麽啊。柳易尘再漂亮也是个男人,还他妈是个捅了老子屁股的男人。老子应该非常讨厌他才对啊!”抱著脑袋,林天龙不断的自说自话。

“你个龟儿子,前几年从来没用过你的时候也没见你这麽色啊,一个男人在我耳边说话你他妈就立起来了!你丢不丢人。”愤愤的瞪著自己裤子上鼓起的一包,林天龙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幸亏老子聪明,喊了尿急,不然被他看见老子真是没脸见人。难道老子被个男人捅屁股还捅上瘾了?”林天龙用手抓了抓头发,满脸的懊恼。

(10鲜币)三日缠绵-22(有疑点?)

“不会啊,虽然被他捅是有那麽一点爽……好吧,是比较爽,但是不会说句话老子就有反应吧。”

“***,还真是一辈子和尚好当,半辈子光棍难熬啊,你他妈开了荤就忍不住了吗。”林天龙愤愤的瞪著自己的胯下。

“***,不管了,反正那家夥不是说什麽他们家族男人和男人结婚很正常吗,反正他已经是老子的媳妇了,老子让他给我爽爽应该没什麽错吧。”脑袋被揉成了一团杂草,林天龙缓缓的站起身。

心里有了主意,身体也逐渐冷静了下来。林天龙决定晚上跟柳易尘讨论一下夫夫之间的房事问题。

冷静下来的林天龙,面无表情的回到了刚才练武的地方,没看到柳易尘,却看到哪里站著一名捕快。

“林大人。”那个捕快行了一个礼。

林天龙连忙摇头:“我不是什麽大人。你叫我林天龙就好。”

捕快犹豫了一下,笑了笑说:“咱们年纪相仿,我干脆叫你林兄弟吧。”

林天龙连忙点头:“也好。”

捕快道:“刚才华捕头把柳大人叫走了,柳大人让我在这里等你,让你回来後直接去县衙的後堂。”

“多谢。”林天龙一抱拳,转身朝著……

“呃……这位兄弟,请问後堂怎麽走。”林天龙尴尬的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冲著那个捕快咧嘴一笑。

“呵呵,林兄弟跟我来吧。”那个捕快笑了笑,迈步先行,带著林天龙朝著後堂走去。

“天龙,你来了。”林天龙一进门就听见了柳易尘的声音。抬头一看,华熊正跟柳易尘凑在一起,讨论著什麽,但他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

有点不爽,又有点高兴,林天龙勉强把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压下去,他觉得自己看不惯华熊跟柳易尘站在一起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而因为柳易尘及时跟他打招呼而高兴更是一件奇怪的事。

“天龙,你也来看看。”柳易尘朝著林天龙招手。

林天龙立刻走了过去,装作不经意一般,挤在了华熊和柳易尘中间。

桌子上放著一张纸,纸上写了一些关於尸体的鉴定,林天龙不是很懂这些东西,不过好在最後纸张的结尾写下了结论:死者系被打晕後扔在火场後被烧死。

“那个陈四?”林天龙反应很快,立刻反应过来这上面鉴定的应该就是那个叫做陈四的守夜人。

“嗯。”柳易尘点头。

“那另一个守夜的家夥应该嫌疑最大吧。”这种简单的推理,林天龙自然不会含糊。

“嗯。”柳易尘又点了点头:“不过我们现在没有证据。”

“那还不简单。”林天龙不以为意,“把那小子抓来,拷打一番,他肯定招。”

“噗……”华熊在旁边听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个毛。”林天龙觉得有点火大,他怎麽看这个华熊都觉得不顺眼。

“天龙……”柳易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著他,顺便甩给华熊一个大白眼。“咱们虽然是捕快,但也要讲求证据,随便动刑的话,很容易就屈打成招的。”

“那怎麽办?”林天龙皱起两道浓眉。

“华兄已经让他手下的捕快兄弟们出去查证了,看看陈四和那个刘平是不是有什麽冤仇。哦对,刘平就是那个逃出来的守夜人。”

“哦。”林天龙答应了一声,随後又反应过来:“那你找我来这干嘛。”

“呃……”柳易尘一时语塞,当时只想著让天龙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倒是没想过应该用什麽理由来让他待在自己身边。

一旁的华熊看出了自己兄弟的窘状,咳嗽了两声说:“是这样,我们觉得除了那个刘平之外,在仓库里面存放货物的朱老板也有些可疑,但是我手下的兄弟都去调查刘平了,所以只能拜托柳老弟跟你去查一下了。”

“对。”柳易尘连忙点头。

林天龙狐疑的看著他们俩,总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调查那个朱老板,只要柳易尘一个人去就行了吧。”他有些犹豫的说道。

“本来是可以的,但是你也知道,这捕快出门办案都是两个人一组,为的就是万一有什麽情况,其中的一个人可以回来报信。虽然柳老弟功夫很好,但是他毕竟不是天下第一,万一有什麽差池……”华熊的话只说了一半。

林天龙沈默了,他忽然想起了那天的事情,柳易尘中了春药,然後把他ooxx了,万一再发生这种情况……

一想到柳易尘有可能ooxx别人,总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算了,万一那小子在中春药,大不了老子再牺牲一次,反正如今那小子已经是自己的老婆了,跟老婆睡睡觉也没啥,再说,自己刚才不是还在琢磨要睡他麽……

“好吧,老子就陪你走这一趟。”林天龙大度的挥了挥手。

柳易尘展颜一笑,笑容灿烂的让一旁的华熊眼角直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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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默无语的沿著一条小巷往前走,林天龙偶尔偷瞄几次柳易尘,每次都能看见他脸上挂著一个淡淡的微笑,心里忍不住低估:“这家夥怎麽整天笑眯眯的。

柳易尘倒是没感觉到自己在笑,他从来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因此看起来让人感觉很亲切,但是今天这种明显喜悦的心情倒是很少见。

咕噜……

正当两人安静的走著,柳易尘享受著这种宁静和谐的气氛,忽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扭头一看,林天龙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饿了?”柳易尘笑著说道。

林天龙点了点头,他倒是不会跟柳易尘装什麽,毕竟,柳易尘现在已经是他的“内人”了,负责他的衣食住行本来就应该是内人做的事。

“那边有个馄饨摊子,我们去吃馄饨吧。”柳易尘指著不远处的一个小摊子说道。

“好。”林天龙应了一声,向著馄饨摊跑了过去。柳易尘在後面轻轻一笑,也跟了上去。

“大妈,来三大碗肉馅的馄饨。”林天龙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去,冲著摆摊的大娘喊了一嗓子。

(10鲜币)三日缠绵-23(打酱油的小师弟?)

“好!。”大娘也中气十足的应了一声,从旁边的盖帘上面数出一堆馄饨,劈里啪啦的下到了翻滚著的开水里。

“真香啊。”林天龙手上攥著筷子,用鼻子在空气里狠狠的吸了一口。

“哈哈,小夥子,咱家这馄饨那可是在整个平安镇都出名啊。”大娘爽朗的笑了起来。

“哈哈,那我今天肯定是有口福了。”林天龙咧嘴一笑,看到柳易尘坐下了,很自然的从筷笼子里抽出一双筷子递给他。

“谢谢。”柳易尘接过筷子甜甜一笑。旁边吃饭的几个大汉都是一阵惊豔。

“谢啥。”林天龙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都是一家人。”这句话是他经常跟山寨里面的兄弟们说的,这时候只是顺嘴就说了出来。

柳易尘听到林天龙的这句话更是喜笑颜开,脸上的笑容豔丽的差点刺瞎旁边人的眼睛。林天龙自然也是立刻反应过来这句话有点不妥,但是又不知道应该解释什麽,毕竟两人现在真的是“一家人”了,只能有些呆呆的看著他。

两人深情对视的眼神让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暧昧起来,周围吵杂的声音似乎也听不见了,两人的脸越贴越近,似乎不断的在被互相吸引……

“三碗馄饨。”大娘的一声大嗓门,打断了周围的旖旎气氛,林天龙立刻接过碗,放了一个在柳易尘面前,然後立刻埋头在自己的碗里,一边吃一边在心里嘀咕:“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有些遗憾的低下头,食不知味的拨弄著碗里的馄饨,柳易尘觉得刚才那麽好的气氛,要是在一个没人的角落就好了……

“喂!小夥子,你这样糟蹋粮食可是会遭天谴的。”大娘语气不善的声音在自己的头顶响起。柳易尘抬起头,正对上大娘不满的神情。

“呃……”低下头一看,自己碗里的馄饨已经被筷子戳的千疮百孔,惨不忍睹了。

“啊哈哈……大娘,我娘子一发呆就喜欢戳东西,估计他刚才又发呆了。哈哈哈……”林天龙干笑了几声,连忙拿过柳易尘的那碗可怜的馄饨,秃噜秃噜划拉进自己的嘴里。吃完一抹嘴,感慨一声好吃!

“这才像话嘛!”大娘爽朗的大笑起来,拍了拍林天龙的肩膀。“小兄弟,你可得多教教你娘子,既然跟了你,可不能有那些富家小姐的毛病,挑三拣四的。”说完还白了柳易尘一眼。

柳易尘无奈的低下头摸摸鼻子,呃,被大娘歧视了……

“哈哈……我会好好教教我娘子的。”林天龙哈哈笑著,还得意的瞄了柳易尘一眼。

“这才像话嘛!”大娘满意的转身继续包馄饨去了。

“原来是女扮男装啊……”

“我说嘛,男人怎麽会俺麽俊俏。”

“不过你说他为什麽要穿男装啊?”

“谁知道,这管咱们什麽事。别多管闲事。”

周围一群人听到林天龙的话在一旁窃窃私语。

“嘿嘿……”林天龙忍不住傻笑,虽然旁边人不知道柳易尘是男人,不过,被人夸奖自己的老婆很俊俏,他还是很得意的。直到……

“哼!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天龙沈下脸,虎目圆睁,瞪著一旁坐著的一位穿著一身白衣的清秀少年。

“看什麽看,没说你。”少年没什麽好气的瞪了林天龙一眼,然後用一种嫉妒的目光看著柳易尘……

林天龙很无语……而周围的人则是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著那个少年,大家心里琢磨著:这是哪家的孩子没吃药就跑出来了……

“真不知道你走了什麽狗屎运!”少年满脸嫉妒的又说了一句。目光中是对柳易尘赤裸裸的羡慕。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柳易尘文雅的笑笑,站起身来,对著少年说道。

“没错。”少年高傲的仰起头。

“算了,走吧。”林天龙不想惹事,更可况还是这种自己被称为“鲜花”而柳易尘被称为“牛粪”的闲事,在他眼里,面前这个清秀的少年已经被归类於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袋的那一种人了。

柳易尘温和的笑了一下,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铜钱递给那位大娘,然後跟在林天龙身後离开了,和那个少年擦身而过。似乎是并不像和那个少年起什麽冲突。

但是只有那个如今脸色青白的少年知道,在柳易尘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这一句话,就让他气的脸色发白,因为他的确是没有得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想起自己对那个人的感情都被那个人归结於两人的兄弟之情,清秀少年只觉得胸口一闷,简直想要吐出血来,十分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周围的食客只觉得一阵风吹过,那个清秀的白衣少年已经不见了,只有留在桌子上的一颗碎银子,证明了刚才的确有人坐在那个位置上。

平安镇外某个不知名的小树林里,忽然传出一声大吼:大师兄你是真是太迟钝啦!!!!!

树林中被惊起一群的飞鸟……

“该死的二师兄,居然戳我的伤口……我要把你的事情告诉给师傅!让师傅来报复你!”清秀少年狠狠的捏著一棵树,悲愤的诅咒著柳易尘。

而正在和林天龙前往朱老板家的柳易尘猛然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柳易尘泛起一个奇怪的微笑。

“小师弟现在肯定在某个角落诅咒我吧。估计是要把我的事告诉给师傅吧……呵呵。”

“喂,你笑什麽?”林天龙奇怪的看著柳易尘,总觉得他脸上的笑容让人汗毛直竖。

“啊?没什麽。”柳易尘笑眯眯的回答道。

林天龙一脸的莫名其妙。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朱老板的府第,高门大院,看起来这朱老板身家很不错。

轻叩几下大门,等了好半天才出来一个颤巍巍的老头。

“请问,两位是?”老头擦了擦有些模糊的双眼,看著面前的两个人问道。

“我们是平安镇的捕快。想找朱老板查访一下前几天火灾的事情。”

(10鲜币)三日缠绵-24(可疑的草药)

“哦!哦!”老头点了点,侧过身打开门,把两人迎了进去。

两人跟在老头身後,沿著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向前走,穿过了前厅,居然朝著後院走去。

“老人家,我们这是去哪?”柳易尘疑惑的问道,一般的人家都是在大厅待客,这老人怎麽引著他们去後院呢?一般来说,後院都是女眷待的地方。

“唉……自从那天火灾之後,我们老爷就病啦,起不得床,如今也只能让你们到後院去了。”老人叹了口气,慢慢悠悠的解释著。

“哦。”柳易尘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三人默默无语,朝著後院走去,林天龙注意到花园里一片落败,地上的杂草似乎很久没有清理了,池塘里的水看起来也很浑浊,里面几条瘦鱼有气无力的覆在水面上吐著著泡泡。

林天龙用肩膀碰了碰柳易尘,示意他看看周围的环境,柳易尘冲他点点头。两人紧紧跟在老人的後面,来到後院一个安静的院子。

三人一路行来,路上居然没有看见一个丫鬟或者家丁这不仅让柳易尘心中有了另一番计较。

吱呀……

老人推开了一扇房门,示意两人在外面等候一下。自己走了进去。

“老爷?”

“福伯?有什麽事吗?”一个很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难道他们又来催债了?”

“不是,老爷,是两位官爷来了,想要查问咱们仓库被火烧掉的那件事。”老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什麽?难道仓库是有人故意放火吗?”虚弱的声音忽然变的激动起来。“快请,快请两位进来。”

福伯从门口退了出来,一躬身,请两位进去。

柳易尘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林天龙跟在他的身後也走了进去。

落魄!

这是柳易尘对这个朱老板的第一印象。屋子里面空荡荡的,没什麽贵重的物品,瘦弱的朱老板正挣扎著要从床上起来。

柳易尘连忙拦住了他:“朱老板不必起来。”

“咳咳……两位官爷,这仓库的事是不是有人故意放火?”朱老板满怀希望的看著两人,如果是有人指示放火的话,也许他还可以从指使人哪里得到一些赔偿。

“这件事我们现在还不太确定。”柳易尘沈吟了一下。“只不过那个死去的守夜人陈四的死因似乎有些可疑。”

“对对!我也这麽觉得。”朱老板似乎立刻精神了许多,靠著床头坐了起来。

“你们说,那两个守夜人,陈四和刘平,他们俩平时关系一般,但是那个陈四是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而那个刘平,只要手上有俩钱,基本上都他隔壁院子的那个小骚货送过去了,身体也早就被那个骚货掏空了,没理由强壮的陈四跑不出来,刘平却跑出来了。”朱老板激动的比比划划说道。

“而且,我早就就觉得那个刘平有些不对劲。”朱老板脸上一副愤愤的表情。“哼,我在那个仓库存放的酒啊,大米啊,总是会少那麽一点点,我就知道一定是那小子手脚不干净。”

说完,朱老板又是一副悲怆的神情:“要不是因为我没钱去租那些好点的仓库,也不至於背著一把火把我翻本的东西烧的一干二净……”

“哦?听朱老板的意思?你存在仓库里的这批货,很贵重?”林天龙接口问道。

“唉,别提了。”朱老板无力的摇摇头。“这次我倾尽全部身家,连这宅子都抵押了出去,好不容易才筹集到五千两银子,从云南那边购买了一批药材,月印城的一位商人正在高价收购这种药材,本想转手卖给他,谁知……这一把火,全烧成了灰。看样子,朱家就要败在我的手里了。可怜我连祖传的老屋都保不住。”

朱老板此刻已经是泪流满面,满目凄惨。

柳易尘轻轻叹了口气,起身想要离开。林天龙对於这个凄惨的男人也是十分同情,可是对於盗匪出身的他来说,这种事,实在是相帮也有心无力。只能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笨拙的问道:

“朱老板,你的那些药材,火灾之後难道都没有剩下吗?卖掉一部分,也许还够你们以後度日。”

林天龙依稀记得,那件仓库的角落里,似乎还堆放著一些被熏黑的麻袋。希望这能让朱老板挽回一些损失。

“没用的。”朱老板无力的摇摇头。“这种药材十分的特殊,当初卖给我的人就说过,这种药材要绝对禁火,不然只要沾上一点火星就会迅速的化成灰烟。

“哦?”柳易尘头一次听说会有这种东西。“这种药材叫什麽名字?”

“我也不知道,当时月印城的商人只是给了我一张图。後来我也是靠著那张图才在云南那边买到这种药的。”朱老板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怀中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张纸。

柳易尘接过那张纸,纸上画著一株奇怪的植物,植物的茎秆很矮,很细,上面长了几片菱形的叶子,叶子的颜色很诡异,绿色的叶子中心居然是一点黑色,而那抹浓密的黑色隐约还形成一颗骷髅的样子。

柳易尘看到那株奇异的植物,心里十分惊异,他从来没听说过会有一种药物是这个样子的。心中突然一动,他反射性的问道:

“这个药物是治疗什麽病的?”

朱老板又摇了摇头:“那个商人没有说过,不过他提示过我们,这种药材单独使用的话毒性很大,只有他有配置药品的独门配方,让我们最好不要尝试这种药。”顿了顿又说道。“当然我也没全信,不过後来我给一只狗吃了这种植物之後,那只狗最开始没什麽,可是过了一会之後突然狂性大发,疯狂的咬伤了我的好几个夥计,後来大夥儿把他绑起来之後,没过一柱香的时间就突然抽搐著口吐白沫的死了,後来我们自然就不敢在继续尝试了。

“狂性大发?”柳易尘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立即追问道:“那个月印城的商人你熟吗?”

“不熟,之前根本没听说过有这麽一个商人。”朱老板老老实实的说道。

(10鲜币)三日缠绵-25(有人发疯?)

“好像他出现在月印城只有半年多的时间,不过他收购那些药材倒是货真价实,我有一些朋友都卖给他赚了一笔。所以我才会也打这个主意。”

“为什麽他不自己去买?他既然能够出钱收购你们的药材,自己组织一个商队应该也不成问题吧。”柳易尘一脸的狐疑。

“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朱老板也不知原因。

一看在朱老板这里问不出什麽了,柳易尘和林天龙便告辞离开了那里。两人走在回县衙的路上,林天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个商人很可疑。”

“嗯。他的确很可疑。”柳易尘点头。

“那种药草也很奇怪。我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林天龙低著头,思索著那张图上的草药。

“不知道为什麽,我有种感觉,那种草药似乎和你的案子有关。”柳易尘皱眉说道。

“那我还不赶紧去抓住哪个商人。万一迟了他跑了怎麽办?”林天龙一听,立刻跃跃欲试。

“不急。”柳易尘摇摇头。“这个时候如果他真有鬼,要麽就已经溜之大吉了,要麽就是已经藏好了所有的证据,我估计这场大火应该是一个意外,咱们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如果过去的话才是真正的打草惊蛇。”

“毕竟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在那个组织里面不会是什麽大人物,刘大人真正想抓的是他最上面的那个人。”

“那咱们现在……”

“救命啊!”

话还没说完,两人路过的巷子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呼救声。

柳易尘一个起纵便朝著巷子飞奔而去看,完全没有轻功底子的林天龙只能靠著两条腿跑了过去。

呼救声是从巷子深处的一个小院里传出来的,柳易尘轻松一个飞身,直接飞进了院子里,可怜的林天龙只好靠著蛮力一脚踹开了那扇并不牢固的大门。

“住手!”柳易尘一声怒呵。刚落进院子里的他正巧从敞开的窗口看见,一个男人正淫笑著扑向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

听到他的怒斥,女人转过头,惊恐的脸上有两个清晰的掌痕。

“大胆淫贼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暴民妇。”此刻,林天龙也踹飞了大门冲了进来,一看到那屋子里的情形,立刻大吼出声。

“放屁!”男人似乎注意到自己的院子里出现两个陌生人,停下了手中撕扯的动作。

“这是我老婆,你们凭什麽私闯民宅。”男人的眼睛有些发红,恶狠狠的瞪著柳易尘和唐睿。

“什麽?”林天龙瞠目结舌。目光疑惑的转向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子。

“看什麽看,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男人凶狠的骂道,眼中的红色更深。

“他……他是……我……相公。”女人断断续续的说道,身体微微的颤抖著。

柳易尘簇紧了眉头,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对面的人真的是两夫妻的话,他的确无法插手。

“怎麽样,知道了吧,快滚,别打扰我爽快。”男人眼中的红色似乎淡了一点点,咧嘴笑了笑,得意的拉起女人的头发,把她压向自己的胯下。

女人瑟缩著反抗,男人不高兴了,又给了女人一巴掌。

“住手!”柳易尘喝道。举剑用剑鞘拦住了他还想继续施虐的手掌。

“你想死。”男人的眼中红光大盛,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整个人有一种狂暴的气息。

“即使她是你的妻子,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她。”柳易尘淡淡的说道,目光中却有著不容忽视的冷酷。刚刚在男人拉起女人头发的一瞬间,他清楚的看到女人的脖颈上有一些青紫的痕迹,似乎是被人用双手掐出来的。

“啧啧。”男人怪笑了两声,似乎是忽然注意到了柳易尘的外貌。“你比我那臭婆娘更漂亮啊。干你肯定比干她更爽。”

男人脸上露出的淫邪神情,让柳易尘的表情倏地冷了下来。可是还没等他开口──

“你***,你***连老子的老婆也敢垂涎。”林天龙一声怒吼,一拳打了过来。

柳易尘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身形一侧,让出了地方,让林天龙可以尽情的施展他的功夫。

“果然是个被人干的货色。”男人饥渴的冲著柳易尘舔了舔自己的嘴巴,挺了挺自己胯下那一大团的鼓起。“等我解决了你的姘夫就来干你。

柳易尘眯起了眼睛,危险的看著那个男人,很久没人能引起他这麽强烈的愤怒了。他正在考虑一会林天龙制服他之後,他要怎麽折磨那个混蛋。

林天龙的拳脚功夫靠的就是力量,可不止为什麽,面前这个看起来并不是很强壮的男人,力气却大得惊人,不过可惜毫无章法,林天龙好歹也是学过的,对付这种空有一身蛮力的家夥不成问题。

交手二十多招後,林天龙成功的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把他打晕了。随後接过柳易尘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捆绳子,把那个男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看到林天龙把男人捆好放在墙角,一转过身,柳易尘立刻细心的发现,他的右脸上居然被划了一道细小的伤口。

“你受伤了。”伸手抚摸他的侧脸,柳易尘沈下脸,早知道那个男人会伤到林天龙,刚才他出手就好了。

“什麽?”林天龙不明所以,直到脸颊上传来一阵柔嫩的触感和刺痛才反应过来,随手用手一抹,淡淡的血渍被蹭在手上。

看了看手上一点点的红色,林天龙咧嘴一笑,“这算什麽伤。”

在他看来,破了这麽一个小口子算什麽,他最开始练功的时候被自己的大刀划过比这多得多的口子,有些伤口看起来非常吓人。

刚刚被擦过的伤口转眼间又有血丝溢了出来,柳易尘脸色不悦起来,猛的拉低林天龙的脑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用舌头舔掉了那丝血迹。

“以後不许随便受伤,我会心疼。”柳易尘轻轻在他耳边说道。

轰的一声,林天龙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热,脸上开始发烫。

(10鲜币)三日缠绵-26(诡异的症状)

他当然知道这是柳易尘在关心他,但是……这麽多年了,并不是没人关心他,但是困龙山上的那帮兄弟都是一群粗鲁的汉子,在他们看来,受伤根本就是小事一桩,只要不是断胳膊断腿,根本没人会在意。

但是柳易尘居然在乎自己到了这种程度,只是小小的一道伤口,居然就会心疼。这让林天龙有一种奇怪的甜蜜感……

林天龙忍不住瞄了瞄柳易尘,心里暗道:柳易尘这家夥,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舔我的脸,还说这麽肉麻的话,咳咳,老子绝对没有觉得高兴,但是为毛老子的脸这麽热,嘴角还要不受控制的往两边咧,幸亏当初他中春药的时候是老子在旁边,这要是其他人肯定抵挡不住他的这些甜言蜜语。没错!老子就是可怜他长得美美的肯定没女人喜欢所以才会发好心娶她当老婆,老子绝对喜欢上他。

旁边的柳易尘自己不会知道林天龙脑子里的想法,不过他倒是很享受这种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的感觉。直到……

“呃……恩……恩公。”那个被打的很凄惨的女人抖抖索索的靠了过来,似乎想要伸手扯一扯柳易尘的衣角。

林天龙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被柳易尘抱著,立刻红了脸,跳了起来,躲到一旁。心里暗骂自己居然在别人面前和那家夥抱在一起。

“什麽事?”失去手里的温度,柳易尘有些不满的转过头,对於被打扰很不爽。不过看到女人的模样後,立刻反应过来这里还有一位苦主。

“我……”女人瑟缩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您,您能放了我相公吗?我相公。他……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说完还流行两行清泪。

“嗯?”柳易尘疑惑的挑眉。看向地上那个被捆成粽子般的男人。

昏过去的男人脸上没有了那股狰狞的表情,看起来平和了许多,看起来似乎有些面熟。

“怎麽回事?”柳易尘蹙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女人立刻哭哭啼啼起来,似乎有著很多的委屈,也不管面前站著的是两个大男人,便把这两天的事仔细的说了一遍。

男人叫周松,是个米铺的活计,平时老实巴交的,从来不惹事,可也不知道为什麽,从前天开始,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最开始是晚上的时候在房事上特别凶猛,以至於一整晚都没有要够,把他的老婆弄的叫苦不迭,後来在她的不断求饶中,周松反而更加的兴奋,眼珠发红,开始打她,一边听著她的惨叫,一边享受。

今天白天,周松也没有去米铺工作,老婆叫他的时候还挨了他一耳光,一直睡到下午,他醒过来之後便喘著粗气想要扒她老婆的裤子,他老婆因为昨天的痛苦反抗了一下,便被他掐著脖子差点掐死,眼看著自己的男人眼冒红光,杀气四溢,女人这才吓得大呼救命。

听了他的话,柳易尘心中一动,发狂、性欲旺盛、有虐待的倾向、这些似乎都跟京城里服用那种“长生粉”的人很像。难道,这个周松也吃了那种东西?

“你相公是从前天晚上开始狂躁的?”柳易尘问道。

女人点了点头,满眼的泪花。“大前天他晚上去牛二家喝酒,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了那边街上的仓库是火,他还帮忙扑灭了大火才回来了,回来之後他就去上工了,晚上回来就感觉变得很暴躁。”

去帮忙救火?柳易尘忽然想起朱老板存在仓库里的那些药材,遇火即燃,难道,这个周松是因为吸了那种烟?

“相公!相公!”女人忽然惊慌失措的喊了起来。“相公你怎麽了?”

柳易尘转过身後大吃一惊。缩在墙角的周松突然开始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天龙,快去找大夫。”说完柳易尘自己立刻冲了过去,搭上了周松的手腕。

柳易尘并不是大夫,但是跟著自己的师傅,多多少少懂一些初级的医理,周松的脉象很奇怪,身体虽然在抽搐,但是脉象缓慢,几乎感觉不到脉动,如果不是此刻他正有著激烈的反应,柳易尘简直就要以为自己在给一个死人号脉。

“相公!相公!你不要吓唬我啊相公。”女人哭哭啼啼的抓著周松的手,抖个不停。“恩公,求求你救救我相公,他平时从来不这样的。”

“你先别急。”柳易尘安慰著那个女人,虽然周松的脉搏弱的可怜,但是他能感觉到那种脉动正在逐渐的加强,看样子,他正在恢复中。

“柳易尘!我把大夫找来了。”林天龙的大嗓门忽然响了起来。

随後一个壮硕的身影像扛著面袋一样扛著一个人冲了进来。

“你……你怎麽……”柳易尘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把那个消瘦的大夫从肩膀上放了下来,惊魂未定的大夫哆哆嗦嗦的看著他们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夫,失礼了。”柳易尘连忙冲著大夫一鞠躬。“我这位朋友太鲁莽了。”

大夫一脸的惊慌失措,脸上的表情青白不定。

柳易尘无力的苦笑,瞟了林天龙一眼。

林天龙眼睛一瞪:“你看我干吗,不是你说要找大夫吗,正巧我出去没多远就看见这人背著药箱往前面走,我这不是怕这家夥死了,所以才来不及说明,先把大夫扛来了吗。”

“是……都是我的错……”柳易尘默默的内牛……

“大夫,麻烦你先看看这个人。”柳易尘转身让开,把大夫让到周松的旁边。

大夫似乎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看著柳易尘故意露出的挂在腰间的捕快令牌,微微放下了心,这才快走几步,走到周松面前,给他号脉。

“咦?”大夫惊讶的轻呼。

“怎麽了?”柳易尘上前一步,紧张的问道,他刚才明明感到这个周松的脉搏有恢复的迹象,难道自己感觉错了?

“这……这似乎跟老朽刚才诊断过的那位病人是同样的病症。”老大夫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

(10鲜币)三日缠绵-27(同样的症状)

“大夫您还诊治了相同的病人?”柳易尘眼睛一亮。

“恩,老朽刚刚才从前巷的李家出来,他们家的小儿子昨天莫名的狂躁起来,差点奸污了他的嫂子,被他大哥打了个半死,捆了起来。刚开始他们还以为这小子中了邪,後来他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这才把我请了去。”老大夫详细的说道。

“那个李家的小儿子前天也去帮忙救火了吗?”柳易尘问道。

“唔……”老大夫想了一下说:“好像是去了,我记得他爹说了一嘴,说什麽大前日去救火的时候还好好的……”

“多谢。请问大夫,这个周松还会有什麽危险吗?”此刻的周松已经彻底的平静了下来,目光清明,双眼越来越有神。

“这个……因为老朽以前也没诊治过这种病灶,实在是无法确定,惭愧……惭愧……”老大夫有些羞愧的摇了摇头。

“你们是谁?为什麽把我绑起来?”周松似乎彻底的清醒过来,警惕的瞪著柳易尘和林天龙。目光在看到自己的妻子的时候,放松了一点点。

“娘子,这是怎麽回事?快把我松开。”周松冲著他的妻子嚷道。

周松的妻子瑟缩了一下,目光求助般的转向柳易尘。

“你还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吗?”柳易尘蹲下身,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平静的问道。

周松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似乎有些困惑,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我上工回来,吃过晚饭後,早早就睡下了,然後再醒来就被你们绑上了。”

“那你现在感觉怎麽样?”柳易尘继续问道。

“什麽怎麽样?”周松不解。

“就是身体上的感觉。”

“好极了!”周松脸上的表情明显轻松起来。双手握了握拳。“我从来没感觉这麽好过,身体里好像充满了力量。”

“真是不可思议。”老大夫伸手搭在他的腕部,惊呼道。刚才这个人的脉象几乎就要消失了,可没想到恢复之後却如此强壮有力。

柳易尘和林天龙对视了一眼,眼中有著同样的忧虑。很明显,朱老板运送的这种草药极有可能就是制作“长生粉”的原料,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麽那天晚上帮忙去救火的人都很有可能会受到影响,这两天之间,不知道已经发生了多少的惨剧。

“娘子,你怎麽了?”周松惊呼一声,刚刚一直没注意到,因为周松的妻子一直用袖子遮挡著自己的脸,可是周松被松绑後,直接就走近她,她脸上的伤痕自然也无法遮掩。

“相公……”周松的妻子泪眼朦胧,那个疼爱他的丈夫终於回来了。

“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谁干的?”周松愤怒的吼道,粗糙的大手温柔的摩擦著妻子脸上的伤痕。

“这……”周松的妻子哽咽了,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根本就不记得这两天发生的事,所以更加难以开口。

“是你做的。”柳易尘平静的说道

“不可能!”周松怒吼一声。双手握拳,嘎吱嘎吱作响。“我周松是出了名的疼老婆,怎麽可能会打她。”

“相公……真的……真的是你做的……”女人满眼泪花,哽咽著说道。

“什麽……”周松一下子呆住了,不敢相信的低下头,看著自己粗糙的手掌说不出话来。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推测,你应该是中了某中毒才会性情大变。”柳易尘给他解释道。

“是……是这样吗?”周松一脸的茫然。

“相公,你是中了毒的,我知道,你根本不舍得打我的。”女人搂住了男人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轻声说道。

“我……”周松似乎还是无法理解,自己究竟做出了什麽事。

“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你的毒会不会只发作一次,所以,为了你妻子的安全,我们希望你能和我们回衙门待一段时间。”柳易尘沈吟了一下说道。

虽然现在看起来周松没有一点的异常,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这毒会不会再次发作,所以,柳易尘希望周松能够去县衙待一阵,也许可以从他们身上研究出能够克制这种毒的方法。

周松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妻子脸上的痕迹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他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去。”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吧。”

“这位大夫……”柳易尘忽然想起了什麽,侧过身,看向那位老大夫。

“呵呵,老朽姓赵。”老大夫笑眯眯的说道。

“赵大夫,您可以带我去哪个李家走一趟吗。”柳易尘言道。

“嗯。小事一桩。”赵大夫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子。

“多谢了。”柳易尘一拱手,转身对林天龙说道:“天龙,你带著周松先回县衙,把刚才发生的事跟和华捕头说一遍,然後让他派出手下四处查访那天参与救火的人,尽量把他们全部都带回县衙里面去。我现在去李家,把李家的那位带回去。”

“没问题,交给我吧。”林天龙拍了拍胸脯说道。

“好,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出发,早一点出发也许就能挽救一个人的性命。”柳易尘说完便跟著赵大夫走了,林天龙等著周松和他老婆依依惜别之後,便带著他回到了县衙。

一个下午,华熊手下的捕快查访到了那天帮忙救火的绝大多数的人,除了那个周松和李家的小儿子之外,还有三个人出现了那种狂躁的情况,不过还好都没有酿成大祸,只是其中的一个人,虐杀了他养的三只羊,那些山羊的惨状,连那帮捕快看了都有些心惊。

这五个人都被带到了县衙,暂时关进了牢房,关老爷把平安镇所有的大夫都请了来,希望他们能够想出什麽办法,帮这帮人恢复正常。

柳易尘对这些大夫并没有抱什麽希望,毕竟就连京城鼎鼎大名几家医馆的大夫对这种病症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些中毒的人,发作的越来越频繁,直到整个人的精神彻底垮掉为止。

但是他也并不是十分担心这五个人,因为京城长春堂的王大夫曾经说过,那些长期食用“长生粉”的人,才会彻底的依赖上那种东西。

(10鲜币)三日缠绵-28(又一次意外?)

不过,因为这五个人吸入的是没经过调和的浓烟,为了预防万一柳易尘才把他们带回来。

两天的时间,转眼间过去,一群大夫凑在一起也没有研究明白什麽东西,不过万幸的事,那群人也没有出现再次发作的预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关大人还是决定让他们在县衙里待足七天。

“喂,那群人不会有什麽问题吧。”林天龙泡在温暖的水中,隔著屏风问道。

“应该不会。”柳易尘轻柔的声音从另一侧传了过来。

从浴桶的旁边拿起一块胰子,也不知道是用什麽植物做成的,黄色的胰子泛著一股的清香,香味不是很浓,不过还是让林天龙鄙夷的抽起眉头。

呿,一个大男人,洗个澡还弄的这麽香。

林天龙忍不住这样想到。

没错,这个带著清香的胰子正是柳易尘的。

“喂,你说的那个什麽组织,为什麽要弄那个长生粉啊。”林天龙一边往身上摸胰子,一边随意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柳易尘并没有人认真的思考,随意的答道。因为他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屏风中间连接处的缝隙那里。

接著那个小小的缝隙,坐在房间另一头的柳易尘正聚精会神的欣赏著林天龙洗澡的美景。

缝隙并不是很大,大约只有两指来宽,不过这已经足够柳易尘用来偷窥了。

还在洗澡的林天龙似乎也听出了柳易尘的心不在焉,以为他大概又在思考什麽高深的问题,也就没再打扰他,专心的往自己的身上掬水。

浴桶里的热水升起冉冉的水汽,林天龙那黝黑的肌肤变得朦胧起来,总是随意挽起来的漆黑长发此刻被打散开来,自然的披在肩头,几颗清澈的水珠沿著眉角滑落。

全身放松的躺在浴桶里面,林天龙觉得全身懒洋洋的,已经好久没有这麽舒服的泡在热水里了。

身子暖暖的不想动弹,眼皮也似乎越来越沈,林天龙眼前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胸口有规律的起伏著,最终,他没有抗拒睡神的召唤,沈沈睡去。

一直在偷窥的柳易尘在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两手轻轻架住他的胳膊,防止他淹进水里惊醒。

有些苦恼的看著两人此刻的姿态,柳易尘忍不住露出苦笑。

林天龙倒是很舒服,全身赤裸的泡在水里,但柳易尘站在浴桶外面架住他的胳膊可就非常不好受了。双手紧贴著对方的肌肤,鼻翼间满是对方的气味,脸颊旁就是对方的耳朵,稍微低下头就可以舔到对方的肩膀,这种赤裸裸的诱惑,对柳易尘来说实在是太难熬了。

忍住!

忍住!!

忍住!!!

最终……柳易尘还是没忍住,伸出舌尖,在林天龙的耳廓里舔了一口。

只一口,全身的欲望仿佛都苏醒了,身体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两人贴在一起的部位似乎带著那麽一股酥麻,沿著最末梢的神经爬进了柳易尘的大脑。

手指接触著弹性良好的皮肤,黝黑的肤色但却异常的细腻,缓慢的抚摸著,感觉著,仿佛能吸住手指一般,让人忍不住在上面流连忘返。

嘶……

柳易尘倒吸一口凉气。

林天龙无意识的转过脸蹭了一下,厚实的双唇刚巧擦过他的脸颊,明明知道对方只是无意识的磨蹭,但这仿若亲吻一般的接触,还是让他更加的亢奋。

手指不自觉的开始摸索著林天龙的前胸,戏弄著他胸前的朱果,用指腹柔柔的摩擦,扣弄,可怜的两颗红果被揉捏的开始发胀,逐渐的凸起。

一边用手指拨弄两颗乳粒,一边在林天龙的脖颈上啃咬。鼻尖下是一股纯粹的男人的味道,林天龙的身上似乎带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隐隐约约间分辨出这似乎和自己身上的味道相似,柳易尘在露出一抹微笑的同时却越发的觉得不满足起来。想要更多,想要让林天龙全身都染上自己的气息,想要彻彻底底的占有他,让他完全的属於自己……

“嗯……”软绵绵的一声呻吟打断了柳易尘的臆想。

看著眼前染上几抹红丝的脖颈,柳易尘坏坏的笑了一下。还是先吃掉眼前这顿美味的大餐再想其他吧。至少他可以确定,林天龙并不是十分排斥和他做这种事,或者,某种程度上,他还会很享受。

“天龙,水有点凉了,去床上睡好不好。”柳易尘轻柔的在他耳边说著。

林天龙迷迷糊糊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不属於自己的热量在灼烧,胸前被戏弄的朱果传来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似快感似痛苦,仿佛有只小猫在心头挠痒痒。

身後一股温热的气息仿佛把自己整个包围起来,灼热的呼吸在自己的耳侧轻轻吹过,带著一股淡淡的清香。血液似乎都要燃烧起来了。一个柔美的声音似乎叫了自己的名字:

“天龙……”

後面的话他已经听不清了,似乎从哪个人叫了自己的名字後,自己全部的肌肤都变得敏感起来,胯下的rou棒一瞬间挺了起来,速度之快,简直让他感觉到羞耻。更让他感觉到可怕的是,身後的密穴居然随著欲望的兴起而在缓慢的蠕动,密闭的小洞微微的翕张著,焦躁不堪的期待著什麽东西能够把它填满。

“唔……”难耐的发出呻吟,林天龙似乎已经微微清醒过来。他感到胸前有一双手嫩的手在来回的抚摸,时不时还要挑逗自己的乳粒。

微微咬住下唇,他知道胸前的手是属於谁的,也很清楚的感觉到了耳侧急促的呼吸声,他明白,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下去,恐怕就会发生第三次的意外了。

胯下的rou棒被欲望刺激的有些发疼,迫不及待的希望那双柔嫩的触感能够抚慰他,林天龙紧紧闭住了眼,伸手抓住自己胸前的手,向胯下送去。

(10鲜币)三日缠绵-29(合奸?)

柳易尘在被抓住的一瞬间心惊了一下,正当他心慌意乱的想要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时,林天龙突如其来的动作却让他惊呆了。

随後巨大的狂喜几乎把他淹没,这种默许的亲密行为让他占有林天龙的信心又增多了几分。

顺服的握住他的肉茎,上下的套弄起来,柳易尘轻轻的咬住林天龙的耳垂,含吮,舔弄。

“嗯……”林天龙长长的低吟一声,微微仰起头,方便柳易尘的动作。

温柔的啃咬林天龙的脖颈,柳易尘的衣服随著他的动作被木桶里溅出的水湿透了,整只右臂都沈在水里,轻柔的套弄著。

“天龙,水凉了,去床上好不好。”柳易尘咬著他的耳垂说道。

林天龙不著痕迹的点了点头。

柳易尘的脸上微微勾起一个弧度,松开了握住他肉茎的手,一手搂住他的肩膀,另一只伸到他双膝下,猛然发力,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

身体忽然悬空,林天龙惊呼一声猛的睁开眼,反射性的抱住了柳易尘的脖子。抬起头,正巧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刻羞愤欲死。

高大的身躯被一个纤细的人影抱在怀里,林天龙觉得此刻这种感觉十分的怪异。

“快放老子下来。”林天龙挣扎著就要起来。

“呼……天龙……呼……你别乱动。”柳易尘也不轻松,林天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七尺男儿,身上的分量绝对不轻,柳易尘也不过是仗著一口气,勉强把他抱了起来。

“你……”看出了柳易尘的吃力,林天龙也不敢乱挣扎了,毕竟他现在还被抱在他的怀里,万一他一个不稳,把自己扔到地上,自己的屁股可就要遭殃了。

“呵呵……”看到林天龙不再挣扎,柳易尘偷偷奸笑了一下,迈著稳健的步伐,朝著床边走去。

林天龙的脸很红,非常红,红的很诱人,简直让柳易尘食欲大开,当然,如果他知道林天龙此刻脑子里的想法,恐怕立刻就要狼血沸腾了。

林天龙脑子里的想法很简单,他只不过想起了山寨里曾经有人娶亲,新人百万天地之後,新郎官就是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抱著新娘子入的洞房。

此刻他被柳易尘抱在怀里,居然有了一种娇羞的感觉……

【***林天龙你搞屁啊,被个男人抱著有什麽可高兴的,你娇羞个毛啊。】

林天龙暗自在心里骂道,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个嘴巴,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脸上的红晕确实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大……

柳易尘把林天龙轻柔的放在床上,顺势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盖在他的身上。

浑身赤裸的林天龙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个东西硬硬的咯在哪里。脸色忍不住更加潮红,强自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喝道:

“快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柳易尘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他可是清楚的很,此刻的林天龙,绝对就是一只纸老虎。

低下头,目光灼灼的盯著林天龙的脸,视线集中在那厚实的双唇上面。因为刚才的紧张,厚厚的唇瓣被咬的一片红润,鲜豔欲滴。

俯下身,柳易尘柔软的发丝垂在林天龙的脸侧,有些痒痒的。眼看著柳易尘的脸越来越近,林天龙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

毫无意外的,两片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贴在自己的双唇上,轻柔的舌尖轻易的挑开了唇齿,肆无忌惮的侵犯著口腔里面的每一寸空间。

“唔……唔……”原本轻柔的吻,似乎在林天龙毫不反抗的纵容下变了味道,柔软的舌蛮横的在口腔内翻搅,吞咽不及的唾液沿著嘴角滑落,林天龙有些呼吸不畅的呜咽著。

耳边听到林天龙的呜咽,柳易尘觉得身上的热度瞬间又爆发了一次,双手迫不及待的在对方的身上游走,手下传来的微硬的肌肉纹理的触感让他更加的爱不释手。

“嗯……”林天龙体内的欲火也越烧越旺,柳易尘的小手似乎每到一处都会留下一层高温,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都敏感的要命。

双手摸索到了柳易尘湿漉漉的衣服,用力一扯,刺啦一声,洁白的长衫应声而破,露出一副白皙晶莹的身体。

“呵呵……天龙……你好心急啊。”柳易尘抬起头,粉嫩的唇瓣上亮晶晶的,嘴角还有一丝银线连接到林天龙的唇角。

“***,要做快做。”林天龙扬了扬眉毛,看起来很硬气的说道。

“天龙的要求,我一定会做到。”柳易尘咬著他的耳朵说道。手下的动作更快,直接摸到了林天龙的後面。

“老子怕你……”话音嘎然而止,林天龙脸上的表情异常精彩。身後的密穴忽然被捅入了一根手指,後穴立刻饥渴的蠕动起来。

“老子要上你。”林天龙黑著脸,缩紧後穴,紧紧夹住刚刚探入的一根手指。尽量忽视後方传来的满足感,说道。

“上我?”柳易尘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呆滞,看起来有些可笑。

“没错,你不是老子的老婆吗?老公上老婆,天经地义吧。”林天龙似乎突然开窍了,眼睛一亮,大声说道。

柳易尘眼珠一转,立刻展颜一笑,点头道,“好啊。如果我不能满足你,就让你来上我。”

“什麽?”林天龙还没来得及反驳,探入密穴的手指微微曲张了一下,贪婪的甬道立刻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随後无视主人的意志,软软的打开了密闭的洞口,吞进了第二根手指。

“唔……”林天龙闷哼一声,腰部有些发软。下半身的肉茎却更加有精神的抖动了两下。

有些诧异抽出自己的手指,柳易尘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一种黏滑的液体。将不可思议的目光投向林天龙,柳易尘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如此之好,林天龙的身体居然会自行分泌润滑的液体。

“混蛋!”後穴被两根手指抽插的快感让林天龙的腰和双腿都软了下去,只能恼怒的用嘴骂道。

(10鲜币)三日缠满-30(真的是合奸…)

双腿被轻松的分开,柳易尘抽出手指後,便试探性的把自己的rou棒抵在柔软的洞口。柔软的穴口很轻易的吞下了巨大的gui头,柳易尘一阵狂喜,一个用力──

噗滋一声,粗长的肉茎全根没入。

“嗯啊……”林天龙发出一声粘腻的呻吟,後穴猛然缩紧,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唔……”柳易尘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夹的差点射了出来。连忙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把林天龙的双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狂浪的狠插猛干起来。

“哈啊……柳……啊……易尘……你这……混蛋……轻……唔……轻点……”林天龙的一句话被猛烈的撞击撞成了破碎的呻吟。

狂暴的抽插带来的是剧烈的快感,一股一股彷如潮水般的舒爽感觉,让他快活无比。

眼角微微发红,他用无力的双手撑住柳易尘的胸膛,绸缎般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手指无意中摸到一个突起,带著老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擦了几下,立刻听到了柳易尘湿润的声音。

“嗯啊……天龙……唔……你想让我快点射出来吗。”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胸部也会如此的敏感。刚刚被粗糙手指摩擦的时候,一瞬间的电流居然让他的欲望生生又胀大了几分。

柳易尘摆动著腰肢,狠狠撞击身下这句强壮的身体,林天龙脸上那种难忍欲望却又强自按捺的神情简直让他疯狂。

感觉到自己身後的东西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林天龙吃惊的看著柳易尘……这家夥是怪物吗……

很享受对方脸上吃惊的表情,柳易尘仿佛吃了春药一般,撞击的更加猛烈。

“***……你……啊,慢一点……”林天龙简直都要哭出来了,他真是後悔的要死,刚才真是鬼迷心窍了,怎麽就放人柳易尘对自己做了这种事呢。

看到身下的大汉被快感侵蚀的眼角泌出了泪水,柳易尘只觉得自己脑海中嘎!一声,什麽东西……断掉了。

“唔……天龙……你的小嘴好棒……简直都要爽死我了……”柳易尘眼睛里放出危险的光芒,嘴里开始连绵不绝的吐出一些连林天龙这个强盗听了都会脸红的淫词浪语。

“唔……哥哥的大rou棒操的你很爽吧……”

“唔……你真是天生就是要被**的……看,你的小嘴把我含的这麽紧。”

“呵呵,天龙,你看,你的小嘴一缩一缩的,舍不得我拔出来呢。”

“我……”林天龙瞠目结舌,这柳易尘怎麽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你什麽?”柳易尘斜斜的抛了个眉眼给他。“哦,我知道的,你还要是不是?放心,我保证会喂饱你这张淫荡的小嘴的。”

“去……你妈的……啊……我……没……”林天龙来不及解释的话语被撞击的语不成调,双手撑住他的胸膛,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纤细的腰部有力的摆动著,柳易尘看著身下的林天龙感觉到无比的满足,嘴里还在不停的说著一些让林天龙羞愤欲死的话,但从林天龙肿胀的开始颤抖的分身来看,这种带著强烈羞耻感的快感已经快让他高氵朝了。

伸手摸上林天龙粗大的分身,红嫩嫩的分身被手指一碰,便迫不及待的从顶端的小口冒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唔……天龙的这根也很粗呢,呵呵,可惜,他只能被我欺负欺负了,没什麽机会一展雄风了。”柳易尘抚摸著手中的肉柱,调笑道。

“放屁!老子……唔……想用……就用……被你欺负个毛……”林天龙顶著一张通红的脸,强硬的说道。

“是吗?呵呵……”柳易尘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停下了动作。“看样子,我应该让天龙认识到,为人夫的责任呢。”

“去你妈的……为人夫……唔……老子……老子……要休了你……”柳易尘一停下动作,後穴那种搔痒的感觉开始突然爆发出来,贪婪的肠壁立刻不知餍足的蠕动起来,仿佛勾引著体内的rou棒继续抽插。

“休了我?”柳易尘脸上的表情越发危险了,体内灼烧的欲火同样刺激著他,可是他觉得,似乎应该给林天龙一个教训,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他──柳易尘才是他的男人!别人想碰这具诱人的身躯?门都没有!

此时,林天龙的理智已经快被烧光了,要不是硬挺著一口气就是不想松口,说不定此刻他已经开始自发的摆动腰部寻求快乐了。

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柳易尘绽放出一个迷人至极的微笑。他轻轻俯下身,在林天龙耳边柔声说道:“天龙,我想,应该让你知道,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柳易尘的人。”

“放……啊……”嘲讽的话还没出口,林天龙已经被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撞击顶昏了。

淫靡的肠壁热烈的欢迎著来侵犯的rou棒,争先恐後的摩擦著,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巨大的gui头不断的顶弄,摩擦,肉穴里分泌出的透明汁液沿著股沟滑落到床上,濡湿了一大片床单。

“啊……嗯啊……唔……停……”林天龙忘情的低吼,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肌肉纠结的大腿紧紧的夹住柳易尘的纤腰,腰部随著柳易尘的撞击而摆动。

“停?”柳易尘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是不要停吧。天龙,你可真不诚实。呵呵,是不是很舒服。”

“啊……好……好舒服……”挺立的分身被柳易尘灵活的手指不断的玩弄著,後穴贪婪的肠壁也一根粗大的rou棒填满了,两处涌来的,如潮水般的快感已经彻底淹没了林天龙的神智。

“乖……就是这样。把你的感觉都告诉我。”柳易尘眉梢露著笑意,继续用轻柔的话语引诱著。“说你喜欢我……天龙。”

“唔……什麽……”林天龙睁大茫然的双眼,合不拢的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似乎搞不懂柳易尘在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