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艳舞(1/1)

“他是谁?”

“一个工匠。”

阁罗目光始终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已经见怪不怪。

弥骨接口道:“是个疯子,一个奇怪的人。他要把鬼巫王大人不朽的功绩留在岩石上。”

阁罗皱起眉头,教训道:“弥骨,你的话太多了!”

弥骨吐了吐舌头,跳到一边,对碧奴道:“荡的妓奴!主人要看你最秽的表演!”

碧奴娇笑松开双手,纤美的足尖像贴在冰面上一样,朝两边滑开,一字形骑在地上,然后腰肢一折,白玉般的双腿轻盈地举起,将玉股展露出来。她双腿一分即收,再合并起来后,变成背对众人屈膝跪台上的姿势。

程宗扬心头微微一动。经过刚才的艳舞之后,她跪坐的背影突然安静下来,显得静美异常,就像一枝插在瓶中的兰花,一个美丽的姬妾在等自己的主人。程宗扬不禁想到,在陪伴岳帅的日子里,她是不是也这样在灯下等候过。

碧奴优美的身影一丝不挂,只有一条手指粗细的珠链从腰臀间绕过。她低声唱起歌谣,一边伸出玉手,解开珠链。她的歌声与小紫有着相同的魔力,令人心神迷醉。她把珠链放在脚边,然后抱住丰满成熟的白臀,将光润的股沟分开,露出臀间一颗龙眼大小的珍珠。那颗珍珠单独嵌在雪滑的臀肉间,正挡住柔嫩的肛洞。

碧奴抱着,腰肢向后弯折。她腰身柔软得不可思议,只见细软的腰肢变成弧形,娇媚的面孔离臀部越来越近,然后柔颈一扬,面孔对着自己的臀部。

自己曾在电视上见过软骨表演,那些演员的肢体也能弯曲到类似的角度,以头抵臀,但程宗扬还没见过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再扬头,将鼻尖顶住臀沟。惊叹间,舞姬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舔着那颗明珠,然后玉齿一紧,咬住珠体,将硕大的珍珠从肛中拖出。

圆润的明珠下,红嫩的儿柔软地向外鼓起,接着吐出一枚锥状的金属肛塞。碧奴咬着珠塞昂起头,让娇艳的儿裸露出来。

她肛洞又红又嫩,像一枚小小的铢钱嵌在雪肉中。她的肛塞一端是三角状金属锥,一端嵌着珍珠,塞进儿时,只露出外面的珍珠。

碧奴昂起头,两手抱着向上翘起,将雪团般的美臀用力分开,让客人们尽情观赏自己美肛的艳态。

弥骨一直待在主人身边,用毛茸茸的爪子拔弄姊姊的,闻声他立刻跳起来,“弥骨来晚了在装饰碧奴的。弥骨告诉她主人让她用后面的娱乐尊贵的客人吱吱──”阁罗打断他的怪笑,“你再说那么快,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弥骨连忙闭上嘴,老实地蹲下来。

程宗扬咽了口吐沫,干笑道:“果然是绝色……”

阁罗得意地笑道:“朋友!碧奴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碧奴雪白的脚尖并在一起,屈膝跪在平台边缘。她昂着上身,浑圆的美臀高高挺起,然后娇呻一声,那个柔嫩的儿忽然一动,吐出一截碧绿的物体。

雪球般的臀间,娇嫩的肛洞张成圆形,中间嵌着一根碧玉制成的玉棒。碧奴轻柔的细声低唱着,划着弧线左右,那根碧玉棒越伸越长,在灯光下映出莹润的美玉光泽,妖艳无比。

阁罗哈哈大笑,抱着怀中的女体道:“看到了吗?有一天你们也会和荡的碧奴一样,给客人表演臀部的技巧!”

碧奴一曲唱罢,娇笑着起身,舒展着熟艳的胴体在台上柔美的舞动,足尖不时向后翘起,去挑弄肛中的玉棒。

“玉棒末端是个球形,要不然它早就掉出来了。”

话音出口,程宗扬才意识到一时失神,自己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阁罗大笑道:“弥骨!去把它!”

弥骨跳上平台,抓住那根碧玉棒。舞姬翘起,两手托住,发出一声迷人的低叫。碧玉棒“啵”的拔出,却是两端一般粗细。

“碧奴的儿比还要紧。”

阁罗笑道:“你输了,朋友。”

程宗扬耸了耸肩,台上弥骨抓住碧奴的臀肉,用玉棒戳弄她的菊肛。那个风韵如画的美妇吃吃笑着,儿随着玉棒的动作柔腻地来回滑动,时松时紧。

弥骨吱吱叫了几声,把碧奴牵到台边。正当程宗扬以为结束的时候,碧奴又并膝跪下,翘起。那收紧的嫩肛一点一点松开,忽然挤出一颗玉球。

程宗扬狠狠跳了一下。碧奴并在一起的纤足翘起,接住玉球。那颗玉球与桌球大小相仿,但毕竟是手工磨制,圆度不及工业品。碧奴翘起双足,将球送到臀间,然后放下一条小腿,仅用一只纤足托住玉球,玉趾挺起,往里一推。

玉球直径与程宗扬以前经常拿的可乐罐差不多,可碧奴只有钱铢大小的肛洞却轻易吞下玉球,像变魔术一样,柔腻得不可思议。

阁罗哈哈大笑,“我的朋友,你来自遥远的北方,见多识广,那么你见过这样荡的吗?”

程宗扬摇了摇头。

这是程宗扬印象最深的一段舞,碧奴用极慢的动作再次挤出玉球,柔软的儿被球体撑起,越张越大,最后只剩一圈细细的红肉裹在玉球边缘。碧绿的球体嵌在圆润的间,只要略一用力,就会脱体而出。而碧奴却那样妖媚地夹住玉球,然后肛洞一收,将玉球吞入体内,让柔嫩的儿恢复原状,外边看不出丝毫痕迹。

碧奴转过颈子,娇媚的玉脸从香肩一侧露出,媚眼如丝地望着程宗扬,然后娇呻着蠕动。玉球在白腻的臀间时隐时现,柔嫩的肛洞随之扩大缩小,将儿诱人的弹性和灵巧展示得淋漓尽致。

碧奴吃吃娇笑着,灯光下艳态横生,靡之极。

这个女人真的是岳帅的姬妾?程宗扬不禁怀疑起来。

自己曾经以为,碧奴在鬼王峒受尽凌辱和逼迫,不得不强颜欢笑,可眼前的舞姬与自己想像中完全不同。她不但没有露出丝毫受辱的羞耻,甚至对弥骨的戏弄也一副甘之如饴的神情。

与谢艺闲聊中,程宗扬听说那位岳鹏举特别护短,只要是自己的女人,都不让她们吃半点苦。最后遣散姬妾的时候,他分光了所有的家财,好让她们生活无忧。碧宛得到的那一份肯定也价值不菲。可她却来到鬼王峒,成为这些半人半鬼怪物玩的美肉玩具。自己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缘故。

轰笑声中,阁罗挺起身,一把拽住碧奴的珠冠,将她拖到程宗扬身上。碧奴柔媚的呻吟一声,滑腻的玉体伏在程宗扬腿间,然后朝他嫣然一笑,张开红唇,含住他根部。

这一次比在碧鲮族的感受更真切,碧奴滑腻的香舌充满黏性,蠕动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那对姊妹花中的妹妹还在吞吐程宗扬的,碧奴与她粉颊相接,香舌打着转在程宗扬根部舔舐,一点一点向上移动,最后挤开那位妹妹,将他湿淋淋的吞入喉中。

那艳妇笑盈盈抬起眼睛,喉头软肉蠕动着,紧紧裹住。程宗扬浑身肌肉猛然绷紧,只觉连精囊也被她吸动一样,忍不住就想喷。

看到程宗扬紧张的样子,阁罗不由发出一声大笑,忽然他笑声停止,然后猛地跳了起来,叫道:“弥骨!”

飞身朝洞外掠去。

弥骨随即窜出去,把那只陶罐递给主人,过了一会儿又窜进来,“有人触动下面的机关,碧奴,阁罗大人让你服侍好客人,阁罗大人赶去处理。”

程宗扬一阵心惊肉跳。

弥骨飞快地说道:“阁罗大人说客人尽管在这里休息不会有人打扰,等他回来再谈生意。”

“公子……”

碧奴媚眼如丝地说着,将香软的胴体贴在程宗扬身上,精致的眉眼像极了小紫。那对姊妹花宜依过来,洁白的玉体赤裸着,仿佛一对温顺的白天鹅。

程宗扬心里明白,那个触动机关的九成可能是商队的人。武二郎、易彪、小魏……每一个都有理由闯进鬼王宫。

程宗扬呼了口气,“感谢阁罗大人的好意,我还是先回驿馆,等阁罗大人回来好了。”

碧奴露出一丝讶色,她还从未遇到过拒绝自己美色的男人。

“砰!”

一柄快刀砍在案上,刀身不停震颤。

看着那张杀气腾腾的面孔,程宗扬倒抽一口凉气,“你想做什么!”

乐明珠衣袖挽到肘间,秀发用丝带扎紧,一脚踩着漆案,圆圆的面孔努力挤出凶巴巴的表情,如果不去看她嘴角的饼渣,看起来还挺像一个漂亮的女匪。

“我们已经来到鬼王峒,还要等什么?”

乐明珠赤裸的小臂一挥,小雌虎一样叫道:“难道要等那些坏人打上门吗?”

小紫在旁边点头,“是啊是啊!”

程宗扬努力不去看小紫的面孔,压低声音道:“小香瓜,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

“呃?”

小丫头愣了一下,然后又摆出勇敢的表情,“我要除掉鬼巫王!这就是我,光明观堂弟子乐明珠!千辛万苦来到南荒的目的!”

“就这个理由?”

乐明珠像被针扎破的皮球一样泄了气,嘟着嘴道:“鬼王峒的家伙太坏了,豆沙包都没有,这些东西让人怎么吃嘛!”

案上放着几块厚厚的青苔,其中一块还被小丫头泄愤地踩扁了。小紫拿起来咬了一口,含糊地说:“一点都不好吃。”

“哎!”

乐明珠连忙拉住小紫,“你别吃!”

小紫听话地吐掉青苔,还伸出舌头晃了晃。看着她柔嫩的口腔和香舌,程宗扬一阵心虚,毕竟就在一刻钟前,自己还跟那个与她有着相同血缘的女人有着最亲密的接触。

小紫和她娘长得实在太像了,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看着她娇美的面孔,就情不自禁地去想像她和碧奴会有什么区别。至于她在阁罗面前说出商队与达古的冲突,也许仅仅是因为天真罢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阁罗不是让你搬出去住吗?”

“小紫正要走啊。乐姐姐说他们送吃的来,要和我一起吃豆沙包。”

乐明珠拉住小紫,“不要走啊,不要走啊。”

“小紫要去看娘啊。”

小紫开心地说:“小紫离娘好近啊,好像闻到了娘的味道呢。”

不是自己身上沾了碧奴味道吧。程宗扬板起脸,一声不吭。

乐明珠虽然不舍得,总不能拦着小紫去见母亲,只好依依不舍地说:“早一点回来好不好?”

小紫用力点了点头,“小紫回来给姐姐带豆沙包吃。”

乐明珠口水险些流了出来,一叠声说:“好啊好啊好啊。”

等小紫离开,程宗扬捏了捏乐明珠的鼻尖,“这么贪吃。”

“我刚吃掉最后一张饼,连藏的鱼干都被人吃光了,什么好吃的都没有。”

乐明珠气愤地说道:“我问那些仆人,鬼王峒里有什么好吃的,他们就拿来这些东西。”

“这是他们送来的?”

乐明珠越说越委屈,“我都好几天没有吃到好吃的东西了。”

程宗扬又好气又好笑,竟然是青苔,难怪乐丫头要翻脸。

“凝羽呢?”

“她和苏荔姐姐出去了。”

程宗扬心里一紧,“去哪儿了?”

“去上面找红苗人。”

“武二也和她们一起?”

“是啊。哼,那家伙好无聊,整天跟在苏荔姐姐后面。”

程宗扬略微宽心了一些。不是武二就好,祁远、吴战威,还有云氏商会的人都没有出去,那么触动机关的人,也许跟商队没有什么关系。

“小香瓜,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走走?”

“好啊!”

乐明珠立刻来了精神,“去哪儿?”

“你不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吗?”

这里每个山洞都弥漫着死亡气息,太阳上的生死根就像游鱼进入大海,不断将死气转化为生气,即使跋涉一路,刚才又跟那对姊妹花折腾许久,程宗扬也丝毫不觉疲累。

程宗扬敏锐地察觉到,越往后那些死亡气息越浓重。自从进入鬼王峒,他就跃跃欲试,想知道山后究竟有些什么。

山腹内潮湿而且森冷,宽阔的通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就点起一堆篝火,既可驱除寒气,又能照明。摇曳的火光间,两侧的岩壁上不时现出粗糙的图案。那些雕刻与那个六朝工匠的精细相去甚远,粗犷的划痕充满了蛮荒和原始的气息,大概出自鬼王峒的手笔。

看来阁罗确实把他们当成朋友,离开驿馆时,没有一名鬼仆过来阻挡。这让程宗扬的行动变得很方便,为了不让人看出自己是花苗的新娘,乐明珠打扮成花苗女子的模样,还戴了条面纱,不过很快她就取了下来,因为偌大的山洞中,除了他们,再没有任何人。

洞渐渐变得狭窄,苔藓也越来越少。绕过一个弯,两侧的岩石突然一变,表面像高温烧过的琉璃一样泛出火一样的红色,凹陷的岩壁形成一个个不规则的洞口。

“好像玛瑙哦。”

乐明珠左顾右盼地说。

山洞渐渐变得崎岖,脚下的岩石也没有再修整过。程宗扬从最后一堆篝火中捡起一根树枝当作火把,当先朝上攀去。

“喂,找不到路怎么办?”

乐明珠在后面提醒。

“好办。”

程宗扬掏出珊瑚匕首,在岩壁上刻了一个标记。

“这是什么标记?”

乐明珠好奇地说。

“字母a。”

“什么东西嘛。”

上次因为标记混淆差点送命,程宗扬痛定思痛,决定用字母作为标记,只要按顺序走,肯定不会迷路,而且也不会与其他标记混淆。

“保证我们不迷路的东西。”

程宗扬收起匕首。

黑暗中传来涓涓水声,程宗扬举起火把,眼前一条溪流贴着岩壁蜿蜒流动,火光……溪流泛起奇异的色泽,溪底的岩石凝结出细小的突起,就像鹅雏嫩黄的茸毛。

“不会有毒吧。”

乐明珠拿出银针试了试,忽然高兴地说道:“你瞧!水里有小鱼鱼呢!”

“游得好快!”

乐明珠捧起水,“是透明的呢,连肚子里的东西都看得到!咦?它们怎么没有眼睛?”

“这里没有光线,它们要眼睛没用,当然不会长了。”

程宗扬说着,在岩壁上刻下第七个标记。这里离山后已经不远,但可以通行的山洞也到了尽头。

乐明珠低头看着水流的方向,“这里好像可以过去。”

溪流从一块巨大的岩石下方流入,石缝很矮,只有伏着身才能钻进去。程宗扬把火把探入石缝,枝上的火焰立刻被气流扯动。前方黑沉沉看不到底,似乎是一个很深的空间。

裎宗扬收回火把,“要回去吗?”

“才不要!”

乐明珠兴致勃勃地说:“我要看小鱼鱼游到哪里去了。让我先进!”

“别挤!我先,你跟着我。”

程宗扬不由分说地把乐明珠推到后面,当先钻进石缝。火把下,银色的小鱼对光线毫无反应,却对声音十分敏感。它们浮在空气般透明的水中,一点细微的响动,就闪电般游开,然后在远处重新聚成一团。

石缝只有肩膀高低,在里面想翻个身都困难。但程宗扬清楚看到前方飘来的磷火。忽然额角微微一热,一股阴冷的感觉进入体内。

程宗扬忽然停住。乐明珠鼻子撞到他腿上,酸得差点流下眼泪,生气地拧了他一把,“大笨牛!”

程宗扬晃了晃火把,“前面没路了。”

摇曳的火光下,溪流在石缝间绕了个弯,消失在岩石的缝隙间。面前一块黑色的玄武岩挡在洞口,隐约能看到岩石右测有道缝隙,但程宗扬手臂不够长,没办法伸过去照明。

“我才不信呢!”

乐明珠奋力从程宗扬腿上爬过。

“喂,你别过来!这里很窄!你若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