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绿钗】之5 租房性事(上)(1/1)

1、偷看东北娘们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自慰,包括现在也经常这样。

意yín的快感对我来讲,远胜于实际与女人做爱。

而且,对于真正的性开启,也是在经过了很多事以后。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对于性,虽然有着种种的性幻想,却总是幻想,有很多机会可以实践的,却因为没有意识到而错过,甚感遗憾。

发生这些事情的时间,我和老婆在外租房子住,住的是平房,我住两间,这房子另有两间堂屋和南屋对外出租。

因为一手房东去了外地,我们就当了二房东。

那次,出租的堂屋住了一对东北小夫妻,在我们这里打工,女的长的还挺标志的。

那天下午我下班回到家,在家里玩电脑,打游戏。

打了一会,我要去解手,走在堂屋时,听到隔壁东北的妻子在那里走来走去,我突然产生了好奇心,看看她在家做什幺?两屋之间有道门,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门的上面是玻璃,用纸煳住了,不过还是有孔。

我找了孔往那屋瞅去。

哇!说实在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别人的老婆换衣服,女的半裸着上身,在换外套,当时是夏天,乳罩外面还有一个半衬衣,其实也看不到什幺,但是,我却很是激动。

身体在颤抖,jī巴也硬了。

女人换上衣服,左看看,右看看,她每动作一次,我就心颤一次,兴奋极了。

换好衣服后,女人外出玩去了,我才发现,niào道口流了很多水。

再一次偷窥是中午。

床上,女人只穿着一条裤头,男人也是。

男人的jī巴硬起,他一手抚弄着,一手玩着女人的nǎi子,说:老婆,咱们来一次吧,我特别喜欢那种感觉!女人很不耐烦:去!太热了,没心情。

仔细观察女人的nǎi子,饱满挺实,看那男人揉搓nǎi子时的感觉,弹性十足。

可惜的是,当时没意识到这是多好的资源,我就偷窥了这两次,当时的主要心思还是在游戏上,在意yín上,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

终生遗憾哪!2、蚊帐中的性爱那时,我在工作之余,就在呆在西厢房在电脑上写作,以挣点钱补贴家用。

此时,住在我家堂屋的房客是一个青年,林平,在一个单位开车,女友是护士,因为二人时间不一致,一个周女的能来住一次吧。

我也试过偷窥他们,可是,女的来的次数少,而且来时我并不一定在家,就是在家,他们只要女人来了后就把窗帘拉的严严的,我什幺也看不到,就是一次偷听到他们说话。

啪!啪!啪!男:你来高cháo了吗?我要射了!女:你射吧,只要你舒服就行!好感人啊。

男的挣钱比较多,单位发的东西也多,有时就给一些我老婆,她女友也对老婆讲一些医学上的防病的,相处的很好。

我是个书生,除了工作只能写文章挣钱,那几年挣钱也不多,还挣不出电费来。

我三个月的工资加起来,也不如他一个月的工资高。

我是小屋天天忙到晚上二三点,也就冷落了老婆。

前面说过,我是对意yín的兴趣胜过实际性交。

而且那一阵子我很累,半月和老婆做一次,一次也就几分钟。

老婆不大满意,我能感觉到,虽然她没有任何的表露。

说实在的,我并不愿意林平在这里住!原因实在是说不出口,当他自己在家时,睡觉时也不拉窗帘,光着身子。

而从我们的房间去厕所是必须经过他的窗前,而他晚上睡的晚,有时忘了关灯。

很明显,老婆在他窗前经过时,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要往里看了,就会看到他的裸体。

我想,他这也是有意的吧。

一次,我跟老婆提出让他们走。

老婆听了我的愿意,把我好一顿批:谁那幺不自觉往人家床上看?你是不是偷窥他们了?我诺诺。

后来想想,我真的不应该提,也许,正是我的提出,提醒了老婆,她本来作为一个很保守的女人是肯定不会往人家床上去看。

而在她心中,只要是亮着灯,肯定是穿着衣服不怕看的。

而我,也正提醒了她。

那个周末,天下了着,好不容易雨停了,可天上的雷依然轰轰,我去厕所撒niào。

这时,勐然一个雷,同时,也听到一个女人的「啊」的声音,再一听,是连续的。

时高时低。

肯定是做爱。

仔细听听,是从房客的房间中传出,咦?难道是林平女友来了?我看看他的门开着,窗户也开着。

顿时来了好奇心,来到窗户上往里看。

呀!在床沿上,女人趴在床沿上,叉着腿,男人光着上身,大裤头褪在脚弯处,jī巴在女人的腿间快速的进出。

看来林平是憋坏了,这没等脱光衣服,没摆好姿势就肏开了,不过,这姿势却也很刺激。

女人仰躺在床上,两腿搭在地面上乱蹬着,她的屄的位置应该是刚好和床边平行。

男人抱着女人的上身,嘴贴着她的嘴。

蚊帐掉了下来,正好盖住了两人的上身,看不清上身,只能看到那jī巴的进出。

太刺激了!再看一下,还是无套抽chā。

我最喜欢这种无套抽chā内射了。

我太激动,一不小心碰了一下窗扇,好在下着雨,还不时打着雷,可我也不敢再看了,就急忙的熘回了西厢房。

坐在电脑前,我打开黄片,一边看,一边自摸,黄片还是不如看真人刺激。

那女人白白的大腿,那抽chā着的jī巴,而且这场景怎幺好像是强jiān?也特别的刺激,他们这还挺会玩呢。

我突然想起,我快三个星期没肏过老婆了,我看看外面,雨好像小点了,我关了黄片,静了静心,让jī巴软下来,打算去卧室和老婆做上一次。

我刚起身,又想起了一件事,把jī巴伸在我喝水的杯中,洗了洗龟头,这可是紧要事,万一让老婆发现我龟头粘乎乎的问起来我可是没话应对。

小雨还在下。

我出了门往卧室走去,在经过林平窗前时,我也得装着小跑啊,毕竟是下雨。

我往里看去,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此地我离窗户大约三米,隔着一层纱网,里面的情景看不清,依稀的能看到林平正在挂蚊帐。

我并没有看到另一个人。

当然,那个情景也容不得我仔细看去。

后来想想,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人我真的并不确定。

我回到卧室,老婆穿着包臀套裙,坐在梳妆镜前,在用毛巾擦着脸,梳着头,喘着粗气。

我:你身上怎幺湿了?老婆:我刚去厕所来,淋了点雨。

我过去搂着她,用下体蹭她,说:老婆,我想了。

同时,用手摸向老婆的yīn道。

我发现老婆里面没有内裤。

在她的yīn道口我摸到了一块卫生纸。

我:怎幺还夹块卫生纸?老婆:有点来好事了。

我失望的走回书房。

在经过林平房间时,房间一个人也没有,外出了。

下午,太阳出来了。

我去大街上散步,在经过我家放在门洞的垃圾桶时,我无意中往里瞅了一眼,我看到一个卫生纸团,粘乎乎的。

我的心抓紧了。

是鼻涕?还是?这件事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

如果那个女人是林平的女友。

可疑的地方是,我没听到她回来,也没听到她出去。

那天自我看到房间锁门后,一直到很晚才回来。

如果那个女人是林平勾搭的别的女人,倒也是有可能。

我一直以为那个被林平肏的女人是我老婆。

我既希望是,那多刺激啊。

可我更不希望是,我还真的不愿意戴绿帽。

后来,我反复的回想那天的事,进行一遍一遍的推演。

如果是我老婆,一切很顺理成章:从林平来讲,一来,司机都好色,林平肯定是对我老婆有想法的。

二来,他故意光着身子睡觉还开着灯,其实对我老婆也是一种诱惑。

三来,他经常给我老婆一些小东西,这本来就是一种讨好的办法,以小恩小惠换取大的利益。

从我这边看:一来,我对老婆的冷落,和我身体的虚弱,她在性事是很不满足的。

二来我挣钱又少,老婆心理肯定也失望。

从那天的场景来看,我的推测那应该是他们第一次。

为什幺呢?那年年代还不像现在这幺开放。

他们还不会做出在老公身边做爱的事。

因为我随时都可能出来,而且林平女友也是那天回来,具体时间不确定,也可能随时碰上。

根据林平和我老婆的性格,我觉着如果那个女人是我老婆的话,合理的情节应该是:那天老婆去厕所,刚经过林平门口时,天就下了雨,她就站在林平房间门口避雨。

林平自然要跟她打招呼说话。

他肯定也会看出老婆全身上下就这半件衣服,动了yín心,抱着老婆往卧室拖。

老婆要反抗,却也不敢大声,毕竟这是丢人的事。

或者,嘴被堵上了,或者她本来也就有那个意思。

对于卫生纸,老婆现在倒是也经常在裤裆处垫块卫生纸,我也挑不出不对的地方来。

其实,那时我有个很好的机会去验证一下,那就是在我被老婆拒绝后,先去林平房间看看是不是两个人。

或者是,找个机会问问林平女友是什幺到的。

还有个机会,就是我不在窗上偷看,而是回我的房间,从两间屋门上的那个小孔就往里看。

一来我会看到是不是我老婆,如果是,我就是直接捉jiān。

如果不是,我正好欣赏一次激情好戏。

其实,这个如果也确实实现不了,如果不是我的老婆,她会在家的。

那也正好,起码,没了以后的揪心纠结。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可惜的是,那时我没有想这幺多,也没有什幺yín妻的想法,也从来没有想过性幻想中的情节会真真实实的发生,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

特别的,老婆是个性格比较硬的人。

对于这件事,在理智上,我是知道那个女人不可能是老婆的。

而在我真正有了yín妻心理后,才觉着这个事可疑。

3、偷窥的开始应该是又一年了吧。

那天晚上十点多吧,我们冲洗完了,放下蚊帐正要睡觉。

突然听到窗后有脚步声,还有搬东西的声音。

老婆一下子把灯关了,小声对我说:有人偷看!啥?!我一惊。

村子里有个人喜欢偷看,还被人发现揍过,肯定是他。

老婆对我说。

妈的,我出去看看,我扔砖头打他。

我到屋后看了看,在我屋后有4块砖迭放在一起,是迭好后又倒下的状态,是那个人堆在一起增加高度的。

是的,那个个头不高。

而这里本来没有砖的,是从另一个户门口搬过来的。

我踩上去往窗里看,隔着窗上的纱窗,隔着蚊帐,依然能把床上的景象看个一刚二楚。

nǎinǎi的!好在老婆还穿着内裤,算是失身不多吧。

我心里有点酸。

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他刚开始看。

我进屋和老婆说了一下情况,又说,他刚才没看到我出去看看,埋伏好等他。

我出去转了转,这一转不要紧,转出了我的另一段别样的yín行,这讲在我的经历中讲述。

在这里先把这个人讲完。

我转了几条胡同后,没看到他,正打算回去时,在经过一个窗口时,突然听到一个女的「啊」的一声。

我一惊,一呆,一愣,突然明白了是什幺声音。

我也学着那老兄的样子,不过,我肩膀比他有力气,我趴在那窗台上往里看。

这是一对四十左右的夫妻。

女的半光着,躺在床上,nǎi罩掀在nǎi子上面,两腿分叉高抬着,内裤搭拉在一只脚上。

这种脱而不光的场景最是迷人。

一个男的在她两腿间,扶着女人的两只腿,抽chā,抽chā。

我这样趴在窗台上好累,怪不得那老兄要找砖头垫着脚呢。

支持了不到两分钟,我下来放松了一下紧张的胳膊。

等我再趴上窗台时,二人已经鸣金收兵了。

算算前后时间,顶多三五分钟。

仔细想了想,那会我经过这里时还没声音。

我推测啊,那女人的尖叫是男人今晚这次性事的第一次chā入吧。

如真是如此,这老兄也太短了。

话收回来,再说偷看我的那位老兄。

第二天,我家把前后窗的窗帘都加厚了。

十点多,我听到屋后有脚步声,可能看看应该看不到,那脚步就转到前面,呵呵,依然是看不到。

后来,在我的夜行经历中,我碰到过他一次。

而且呢,这个人的老婆也很丑。

尽管如此,我一直想偷窥她一次,以算是报仇吧。

可惜,他家的后窗都用砖垒死了。

事情并不是一报还一报的。

心理很不平衡的。

别人给自己造成的伤害,往往是别外的人还给自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