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节(1/1)


黑色的圆头靴,现在她却换上了一双高根、靴尖尖锐的长筒黑靴,看上去有点吓人,一定很坚硬。

吴兵恐怖地想。

她们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他跟前,吴兵发抖了。

他嗫嚅着:〃 我,我很渴,一不小心就给,喝光了  〃 他惴惴不安地仰望她们的脸色。

张娜和沈鹃本来都做好了表情要吓吓他的,听见他这话,两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背转了脸,互相扶着肩膀,弯了腰,眼泪几乎笑了出来。

吴兵则一颗心吊得老高,不知道她们接下来要怎么对付自己。

张娜和沈鹃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再转过脸来时,已是一脸的冷酷。

沈鹃轻轻踢了一下吴兵的肩膀,命令他:〃 爬到沙发边,快〃 吴兵急忙撑了起来,笨拙地爬到沙发边。

沈鹃跟了上来,张娜则跑到了一个墙角在柜子上拿了点什么。

〃 对了,仰躺着,把手伸过来。

〃 沈鹃用靴子拨弄着地上的吴兵,然后接过张娜从柜子上拿来的一根一米来长的粗尼龙绳。

蹲下身子把吴兵的双手捆在沙发腿上。

张娜则弯腰用一根绳子把吴兵的双脚牢牢绑住。

沈鹃用在鼻子手扇了扇,厌恶地说:〃 这家伙真难闻 〃起身拍拍手说:〃 妹妹,还是你先来吧。

〃 张娜点点头站到了吴兵的侧面,她又换上了微笑。

〃 吴先生,你不听话,喝光了我们的洗脚水,现在呢,我们要让你把水全吐出来。

〃 说着一只靴子踏住吴兵高高鼓起的肚子。

吴兵一听吓得几乎晕去,肚子上的脚还没用力,他哆嗦得几乎说不成话:〃别别,我错了,别踩我,让我自己抠嗓子吐出来吧,别踩我〃 眼泪也吓了出来。

张娜脚上微微加力,俯视着他,笑得很甜蜜:〃 怕什么呀,两个姐姐帮你慢慢踩出来,那才舒服哦〃 吴兵张嘴刚要叫,张娜用力踩了下去。

水流急速从胃里冲出来,冲出吴兵的口腔,顺着他的脸和下巴流在地毯上,迅速渗入不见。

吴兵痛苦地向上微弓着身体,手被捆住了,眼睁睁看着那只漂亮的红靴子无情地踩在肚子上却无法去推开。

其实他双手自由也根本无法推开。

沈鹃一只靴子踏住他双脚之间的绳索,不容他挣扎。

张娜松了一下脚,吴兵感到腹部的压力小了点,刚要喘气,张娜又用力踩了下去。

吴兵〃 哎〃 了一声,喷出一股水,这次被呛住了,肚子上的重压却使他无法咳嗽,脸色顿时涨红,神情痛苦不堪。

这样踩了几下,张娜觉得不过瘾,收回了脚。

吴兵总算透了口气,大声地咳嗽。

然后,毫无防备地,张娜一下子跳到他肚子上来。

55公斤的体重集中在两只靴子上# 落在肚子上,吴兵发出了一声怪叫,嘴里喷出了半迟高的一条细水柱,随即溅落在脸上。

吴兵觉得自己的胃爆炸了。

沈鹃和张娜一起拍手欢叫:〃 喷泉耶〃 吴兵痛苦得泪水汩汩流出,双眼鼓凸。

满嘴的水咽不下也吐不出来。

张娜在他肚子上转了下身子,正对着他的面部,笑嘻嘻地观察他的表情。

她并没有打算下来,居然在吴兵的肚子上跳跃起来。

每条一下,吴兵就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可怕的怪叫,喷出一条水柱。

跳了三下,吴兵两眼翻百,晕了过去。

他的肚子已经扁下了许多。

张娜笑着拍手:〃 真好玩,姐你也来试试〃 随即跳离了吴兵的肚子。

沈鹃吃吃笑着,站在用兵的脚边来了个远跳。

准确无误,一双高根黑靴子把吴兵的肚子踩得扁了下去。

沈鹃体态较为丰满,体重愈60公斤,这一下把吴兵踩得从昏迷中嗷了一声醒过来,吐出的水柱超过了一尺高。

张娜看得伸了伸舌头。

沈鹃靴子上的高根深深地陷入腹部,吴兵觉得自己的肠子肯定是断了。

他的脸涨得像西红柿,扭曲得鬼一样难看,大张着嘴,哎哎叫着。

沈鹃乘机调皮地弯腰吐了口唾液,准确地落入他的嘴里。

竟然让吴兵在这种处境下感到了一丝甜蜜,可惜他无法品尝,无法咽下那口香唾。

沈鹃也老实不客气地在他身上跳起舞来。

时而跳起落下,时而来个脚尖站立。

吴兵觉得胃被撕成了一片一片,大口地吐着水,拼命挣扎着扭动身体。

然而张娜早已用力踩着他脚上的绳索,他再怎么挣,也无法把肚子上的沈鹃颠下来。

他又昏了过去。

两个女人毫不手软,她们开始变换花样,轮流站到沙发上往吴兵的肚子上跳,张娜甚至还在两米外来了个侧手翻,双足跺到吴兵的腹部,又稳稳落到另一边。

她们玩得兴高采烈。

可惜吴兵嘴里的〃 喷泉〃 吐越来越低,吐出的水越来越少。

吴兵往往是刚被踩晕,又被踩醒,真正的死去活来。

这样被两个女人在肚子上跳了十来下,吴兵先是吐一点红水,最后体重较大的沈鹃跳到了他肚子上,他只是轻轻抬头嗷了一声,却呕出一大口殷红的血来。

他神智迷糊,身体的苦痛似乎也不那么剧烈了,感觉身体轻飘飘地在飞向云端,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要死了。

奇怪,竟然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是有一种解脱感。

终于能休息了,永远地休息,今天实在太辛苦了,太辛苦了  他仅有的一丝清醒在心里悲叹。

事情却没有怎么简单。

一看到他呕血,两个女人立刻停止了踩肚子游戏。

她们解开他手上的绳子,用脚把半死不活的他拨弄到屋子中间。

最后一场最残酷的游戏就要开始了。

沈鹃在墙边柜子上拿了一跟新的小注射器,小心翼翼地从一个精致的玻璃瓶里抽取了几毫升淡紫色液体,然后走到奄奄一息的吴兵身边蹲下,在他手臂上打了一针。

十几秒后,吴兵神志逐渐清醒,呻吟着,似乎带着悲叹,慢慢睁大了双眼。

嘴角、鼻孔边都是血迹,他用力吞咽着涌到嗓子边的血,以免呕出来。

他看到两个女人的第一句话就是:〃 好了好了,别再踩了,我肚子里没有水了,真的一点也没有了。

〃 脸色灰白,语气疲倦而哀伤。

沈鹃冷冷地回答:〃 哼不踩你了。

〃 接着吴兵看到了他手里的注射器,他苦笑着摇摇头说:〃 你又给我注射那药了不过没用了,我快要死了〃 经过刚才的残酷折磨,吴兵竟然换了个人似的,显得很平静。

〃 不会的。

你现在还死不了。

刚才给你注射的是世界上最好的强心剂。

难倒你不觉的自己的精神越来越好,神智也越来越清醒吗〃 沈鹃的眼中带着残忍的笑意。

吴兵确实感到越来越有精神,越来越清醒,体内翻江倒海的痛苦也便得更加剧烈。

他明白了。

但他有了点生的希望,忍不住激动地问:〃 那,那我是不是不会死了〃 〃 你会死的。

你的伤很重,这强心针只是为了延长你的痛苦而已。

〃这次是张娜作答,她的声音极冷酷。

〃 你们,你们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 吴兵绝望了,默默地流着泪,坐了起来。

悲愤地问。

〃 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对我下这样的毒手你们不是人,是魔鬼魔鬼〃 〃 对,我们是你的魔鬼,是你的死神。

〃 张娜一字一顿地说:〃你知道我是谁〃 吴兵有点愕然,望了张娜半天,摇了摇头说:〃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们以前没见过。

〃 〃 是吗那好我告诉你,我是张娜。

5 年前被你凌辱、害得家破人亡的张娜想起来了吗〃 张娜恨恨地说着,眼睛里泪光闪动。

吴兵懵了。

他一下子全想起来了。

哦,对,是她。

那双眼睛、鼻梁、嘴唇依稀就是5 年前那个娇弱美丽的女孩张娜。

他呆呆地看着张娜充满仇恨的眼睛。

良久,吴兵咳嗽着叹了口气,一切都明白了。

他低了头,没有震惊,没有哀求,他只是喃喃地说:〃 你真的回来报仇了,你说话算话,真的回来报仇了  〃 沈鹃不禁有点奇怪,这可怜的家伙怎么跟刚才变了个人似的。

〃 你知道李亮在哪吗告诉我〃 张娜直截了当地问。

吴兵抬起头来眼睛不知望向何方,想了想说:〃 听说他1 年前就出狱了,我们再没见过。

〃 张娜心里一凉,知道他说的话不假。

再说他也不怎么可能知道李亮的下落。

张娜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随即用手一抹眼角,冷冷地说:〃 吴兵,现在你该去死了。

〃 吴兵失魂落魄地低头坐着,喃喃地说:〃 是的,我该死,你们# 了我吧〃 张娜踏前一步,问:〃 你临死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吴兵愣愣地抬起头,茫然说:〃 唉,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很后悔后悔〃 他闭上了眼睛。

张娜不在多说什么。

她走过去抓住吴兵的短发,用右腿膝弯夹住他的脖子,让他躺在自己的膝弯里,吴兵仍是神情呆滞。

张娜随即娇叱一声,左腿旋踢,红色的长筒靴飞起,脚跟部重重踢在他心窝口。

这种踢法很难完成,也是最狠的一种腿法。

再强壮的男人被这样一脚踢中心口,都必死无疑。

那种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吴兵将近140 斤的身体被踢到了两米外。

他短促地哼了一声,鲜血决了堤般从嘴里大口大口地呕出来,鼻孔里也往外冒血。

他剧烈地抽搐着,拼命地翻滚着,双手却说什么也无法抱住胸口,面孔也剧烈扭曲着。

但强心剂让他保持着最大限度的清醒,让他不得不完全地体会着临死前极度的痛苦。

张娜和沈鹃丝毫不为他的惨相打动。

两人立即跟了上去,用靴子无情地踢踹他扭曲的身体。

这是最后一场刑罚,两人用尽了全力踢他。

皮靴沉重地踢在肉体上的闷响令人不寒而栗。

张娜用力一脚踢在吴兵腹部或心口,令他全身紧紧缩成一团的时候,沈鹃就用尖锐而坚硬的靴尖猛力踢他的腰部,令他惨吟一声身体反向屈弓。

而张娜则毫不留情地往他腹部全力一脚,令他大口地呕血,最后吐出了茶色的胆汁每一脚踢在身上,吴兵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内脏在破裂,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前胸后背肋骨断裂的咔嚓声。

那声音极其恐怖。

他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终于没声音了。

张娜和沈鹃再用力踢他,他也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他终于断气了。

就这样死在两个穿长筒靴的漂亮女人脚下,被她们活活踢死。

死得极其悲惨。

但也许他临死的时候很幸福呢,当然这没人知道。

张娜和沈鹃终于停了手。

她们默默无言望着地上不成人形的尸体。

吴兵真的不成人形了,满身是血,身体不可思议地扭曲着,隔着衣服就能看到他胸脯被踢得陷下去的坑坑洼洼。

他两只眼死鱼般地突出,瞳孔扩散了,大张着嘴,嘴里满是正在凝结的血块,鼻孔也被血块堵住了,活脱脱一个美国恐怖片里的鬼怪形象。

小便早已被踢得失禁了,胯间湿了一大片。

这就是他的遗容。

两个女人捂着鼻子走开了。

她们显得十分平静。

凌晨3 :40. 尽情折磨了吴兵5 、6 个小时,张娜终于报了仇。

她们对视着,神色充满欣慰。

第二天一早,往深圳去的火车上,两个女人打般得焕然一新,坐在车窗前谈笑风生,天仙般美丽动人。

吴兵的魂魄如果看到此时的她们,一定会心甘情愿再被她们这样折磨一次。

最好永远这样下去,在她们的玉足下得到永生。

可惜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得到了这个机会,所以他是幸福的。

第三天早上9 点种,深圳至悉尼的班机上,两个女人容光焕发,衣饰华贵,奔向她们的新生活。

沈鹃委托了好多家里的朋友,帮忙打听李亮的下落。

张娜打算一有消息,就从澳洲飞回来接他。

当天下午,张娜的故乡。

在市郊的一个矿场边,一个清洁工发现了吴兵的尸体,立即报警。

警察很快到了现场,颇有经验的侦察员也不紧吓了一跳,这人死的好惨经辨认,竟是本城炙手可热的大混混、xx省委领导的侄子。

全城轰动。

平民百姓拍手称快。

最感到吃惊的是法医。

他们发现死者前胸、后背的肋骨几乎全部断裂,好多都刺入内脏。

肝、胃、脾脏等全都支离破碎,踢的一蹋糊涂,肠子节节断裂。

实在是惨不忍睹。

这人怎么死的什么人杀了他成了一个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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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sdd发布〗杀艳孽缘[完整]

我当年在戴家冲还是个16岁的半大小伙子,我家姓张,是村里极少数的外姓之一,在家行大,有三个弟妹,山里的孩子成人早,我14岁就参加生产队的劳动,现在还是只算半个劳力拿工分的,那时村里还不让农民留自留地,我在村里的老猎户那里学了些抓野兽的方法,所以在闲暇的时候就和一个两个伙伴或者单独就进山去下几个套子抓些野兔山麂子下山卖,贴补一点家庭收入,但因为收获不足,家境仍很艰难,去年爹又叫我拜了村里屠户戴二虎为师学点手艺,也好多挣点钱补贴家用。

那天我师傅要下山去县城,一早出了门,我把地里的活干完,下晌时分我做完了准备,独自带上干粮和兽夹套子上了山,现在是孟秋季节,山上野果丰实草肥叶美,是小野兽比较活跃的时期,也更容易抓获,这一带山里大型的猛兽早被打光了,所以我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危险。我在山里转了一趟,把套子分别下在几个适宜的地点,此时天色已经近暮,山林里有了些冷意,我打算去自己设在山里的窝棚中蹲一宿,不过先得要翻过面前的山梁,我打算抄近道穿过一条峡谷。

下到谷底的我听见在一片林子里有什么响动,我循声悄悄摸过去,却先看到树下横搁着个大背篓,旁边地上搁着一长四短几根木头棒子,我上去看了看篓子里,只有几条肮脏的麻布袋和几小捆粗麻绳,上面却压着把一尺多长雪亮的牛耳尖刀,我拿起来一眼认出这就是我师傅常带的那把杀猪刀,再看地上的背篓上也是有他的记号,师傅也在这里白天还听他说要去山下卖三叔公的山货的,现在怎么这里会有他的东西我放下刀子,继续往树丛里摸去,就在几米外的地方我看到了令我终身难以忘怀的大事

我忙趴下身子伏在地上,一道低矮茂密的灌木丛正好掩护了我,我看到了在几米之外的小片空地上那惊人的一幕:我先是看到空地上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不知干什么,其中一个是女的,因为她身上的蓝色印花格布衫已经给撕扯得很破烂,好象只有两只脚上套着的袜子还是完整的,身条看上去还很年轻的样子。那个在纠扭着她的身体的是个男的,我光从背影就辨认出他就是我的师傅戴二虎,他疯狂地边用肢体压制着那女的,边还往她身子上一圈圈缠绕着绳子,女的显得很瘦小,也不过十来岁的样子,已经差不多给戴二虎完全制服了,此时她身上衣服都几乎给撕成布条了,上半身都露了出来,肌肤在暮色下特别白,胸前两块白白的肉都跳露在外,我顿时就呼吸窒住了,朦胧的心灵中已猜到了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我没敢动,只是静静的观察着事态。

这是个看来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留着一束尺来长的马尾辫,她的双臂都被反拧在背部,到两个手肘部靠拢在一起,被粗麻绳细细密密的捆绑住直至手腕上,手腕的绳子被拉到她身后大树上横岔在她头顶上面的树枝上,折向下拉紧系在树干上,这样就使她的双臂倒竖在背后笔直的拉伸着,迫使她的上半身很别扭的俯弯着,屁股也自然的翘将起来,双腿很分开,大大撇开在两侧支撑着身体,这样的姿势太古怪,我仔细看才明白她的脚踝被绳子分别捆绑固定在两个木橛子上,木橛子各自钉在隔开四尺多的地面上,这样不由得她只能以这种身体弯折呈90度翘臀岔腿的羞耻姿态勉强站立着。低着的脑袋被发辫挡着大半拉看不出是谁,嘴巴里呜噜呜噜含糊不清地叫唤着,看上去她嘴巴上绕着一圈布条,把她的声音压抑到极低的程度,只听得出很细嫩,肯定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现在她还在不时挣扎着,那个男人刚才转脸时我已经认出就是我师傅戴二虎,不知这个老坏蛋从哪里抓来个半大丫头来糟蹋,我想逃回去报告大人,但现在轻易行动是非常危险的事,他们离我最近的地方也就十米不到,吓得我呼吸都不敢放大声,万一被他发现我看到他在干坏事,我一个孩子是绝对打不过这个身强体壮的屠户的。我只能呆在草丛里静观他们的动作。现在他在树后拉紧另一根绳子的一头并系在同一棵树上,这根绳索原来绑在女的辫子根上,这么一拉她的脑袋就高高的抬了起来,痛得她哭叫起来,同时我也认出来,这个小姑娘不是别人,居然是戴二虎他哥嫂留下的孤儿,他的亲侄女,13岁的戴春妮

看来戴二虎对戴春妮下的都是狠手,根本没当自己是她嫡亲的二叔一样,粗麻绳在她的身子上捆勒得严严实实勒入肉里,拉紧的绳索把她的肢体绷得笔直的,她的脑袋被扯得平平的昂起来无法左右摇动,嘴巴也被封死了,只能不停的小声哼哼着,看样子已经被绑好了,就见他抱着春妮子的身子,双手不住地抚摩撕扯,不一会把个本家亲侄女身上仅存的布条给扒拉得精光,又抓握住她一对刚刚发育起来初具规模的奶子使劲揉捏搓弄,还俯下身子去含住她的奶头来舔吸,春妮子被他弄得难受得要死,使劲扭着腰肢想躲避,却完全是徒劳的,只能令她二叔更加疯狂起劲我也看得呼吸急促,浑身发热,平常听大人闲话所受的启蒙已经使我模模糊糊的知道师傅在对比我还小一岁的戴春妮干什么,但我却有一种异常的兴奋而渴望把眼前这一幕看下去。

果然戴二虎玩弄了一阵后,转到戴春妮的身后,现在的戴春妮是完全赤裸的,高翘的屁股蛋子裸露在暮色下显得很光滑细嫩,他迫不及待的褪掉自己的裤子,玩弄似的拍打着她的两片臀肉,直拍的戴春妮又高叫了一阵,他才兴奋的抱紧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下身一推自己一顶春妮子立刻就扯长了嗓子号叫起来,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似的直抽抽,之后她的身子开始一下下的往前推送,我看明白原来是在她身子后面的戴二虎在挺动着身子,他的腰胯部紧顶着她的屁股底部,双手又把她的屁股紧紧按牢在那儿,这样也就把她顶得跟着他挺动的节奏而不停的被

前后推送起来,他还兴奋地发出压低的喝号子声音,可他身下的戴春妮却好象痛苦得不行,被捂牢的嘴里不停挤出声嘶力竭程度的哭叫。我的脑袋一下子热血充胀,满眼只看见春妮子胸脯上那两坨奶子倒垂着不住的抖动,林荫下两种不同的呻吟交缠在一起混淆成暧昧yin靡的山歌小调,那具被束缚着的年轻肉体所经受的苦难与快感同时也在猛烈冲击着我的灵与肉,并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

要说这戴春妮被她的二叔纠缠那是村里早就有的闲话了,虽然那时还没有人料得到今天这样的结果因为春妮这个女娃在我们这座山村里那实在是太特殊了,首先就是她的模样长得好,今年满十三岁的她相貌身条儿早已把乡里的大姑娘都比下去了,浓密油亮的发辫刘海下是杏仁眼,柳叶眉,樱桃小嘴瓜子脸,刚刚成长的身材窈窕匀称,肌肤滑嫩得都能捏出水来,都说她长得模样活脱脱像煞她那死去的亲娘,才半大个姑娘家就长得可可的爱煞人难怪他这个老光棍二叔会对这个侄女有点想入非非,而她的另一个特殊就是命太苦,她的母亲是当年下乡支农的女知青叫张雨萍,那时在分配到这一带村庄里的一整批知青里头是最漂亮的几个美女之一。

张雨萍嫁到戴家,娘家只有她的姐姐张雨菡来给她送嫁,戴大虎是真心喜欢张雨萍的,从她这一批知青到村里第一天起他就对她另眼相看,给了许多照顾,平日里生产队的农活都尽量少叫她参加,后来他升了做村长,又把她安排在村委会当会计,天天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张雨萍自然知道他对自己的好是什么意思,但在这人地两生的地方,能有个男人呵护着她,遇事能为自己遮风挡雨,怎么说也是件舒心悦意的事,这戴大虎又不象村里其他那些闲汉举止轻飘,见了张雨萍这样的漂亮女人眼睛就不老实,手脚不规距,相貌说得过去,又很有些君子风度,最重要的是他那一层多少特殊的地位,都令她有些小的安全感。

和她同时来的知青们靠着各种不同的关系,先后都回了城,只有她因为家庭成分不好,她下乡后父母先后病亡,唯一的姐姐张雨菡又远嫁外地,想帮这妹妹也是有力使不上,没有其他门路的张雨萍眼见靠自己的能力是回城无望,权衡再三,只好嫁给了当时是村长兼生产队队长的戴大虎,那时就有人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便宜了他戴大虎了。说她嫁给村长是因为他能在这样的问题上给组织上递上话,两口子这日子过不长,戴大虎是非常高兴,把老婆当什么似的宝贝,张雨萍也安安心心的待在了戴家,上面的公婆对这个天上掉下来似的媳妇也是喜欢得不得了,一家人相敬如宾。

但这样的好日子果然过不长,三年后一次张雨萍带她满岁的女儿就是戴春妮去了一趟县医院,回来后突然就闹着要他男人给她争取回城机会,他不肯就大吵大闹的,搞得一家人不得清净,弄得乡亲们背后都说,这城里女人苦日子捱不下去了,村长的桃花运也快到头了。果然在她再三催促下戴大虎过了很久才不情不愿地给她争取回籍名额,当时她的女儿戴春妮已经3岁,一天,有人告诉她知青问题工作组已经到了乡里,当时她知道这事后,兴奋之下等不得了,把戴春妮放在婆婆那,自己带了张知青证明就单独出村去了乡里,结果这一去就再不见回来,到晚上他男人才知道这事,立马赶去乡里,却说没见着她来过,发觉不妙的戴大虎第二天发动全村人找。

足足找了八天,才有人在离山口五里地的一个山崖下一条毫不起眼的山涧小涸沟里找到一具残缺的女性尸块。这具裸体女尸被装在一条编织袋里,袋子外面被捆绑得紧紧的,弃尸的涸沟形如一个小池塘,面积很小,里面有两尺多深的沟渠水,池塘周围覆盖着厚厚一层苜草,从外头就是走得再近也根本看不见草地下的池塘,搜索人员本来已经在这找过一回,这次要不是有人偶然失了足踩在袋子上,恐怕还是没人会发现的。

因为寻人这件事闹得很大,一听说找到具尸体就有许多参加搜山的人来看,现场聚集了不少人,当时我已经五岁多,和些大点的孩子一起也跑去看捞尸现场,只见村里的民兵把尸袋打捞上来,拖到外面略为低平的草地上再解开绳子又打开了袋子,只见装在袋里的女尸完全裸体,而且既没有脑袋又没有四肢,就剩个光溜溜的身子,因为山区气温高寒,涧水又凉,因此裸尸还没开始发臭,外观上基本保持着刚死不久的形貌,女尸肌肤白皙嫩滑,虽然只是个躯干部分却足以显示出这具躯体在生前曾经拥有一副怎样傲人的身材,可现在这副身材中大部分最出色的部位就只能摆在众目睽睽之中供人观看了,因为裸尸被捞起来后一直搁在平坦地面上等待大队干部和公安来查案,这期间就没人想到要替死者盖个遮羞布什么的,哪怕把袋子再盖上也没人想到,也可能是没人想那么做,毕竟这个山村的人因为穷,正当年而讨不起媳妇打光棍的人多,也包括那些当民兵的一部分人,加上这样一具赤裸裸的女尸本身就带着浓厚的桃色诱惑,就摆在那里给人看,于是出现了这样壮观的围观场面。

当时混在人群里的我还小,只觉得这个没手脚的身子都比我娘的身材要好看多了,而大人们的目光却直勾勾的集中在那挺挺的耸在女尸胸前的两个奶子上,还有那无遮无挡的袒露在外的下体,奇怪的是女尸的两个奶子上都没有奶头,只有两片鲜红的凹坑,身上有不少抓痕青斑,在本来该长着脑袋的脖子上却戳着一根粗枝条在颈子里面,那下体里头还露出一小截树枝的断茬,闲汉们还纷纷议论:

“这身材真好,肯定是队当家的那媳妇。”

“你咋这么肯定呢你偷看过她洗澡来着”

“呸,你才看哪,在咱们村里有哪个婆娘是那样皮肤的那个白净劲儿”“你吹吧,那是叫凉水给泡过的,泛白。象鱼肚子似的。”

“别不懂装懂了,那水泡胀的不是这个样,你看这个女的皮那么细,那么光滑,怎么是泡的呢,肯定长得就那样,瞧得你眼里还带勾子呢”

“别说,还真没准是村长他媳妇啊,糟践她的人怕叫人认出来,把脑袋也给剁了,再把人扔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是啊,这没脑袋可咋让人认哪别说那刀口还真整齐,这下刀的准是个行家,就把个千娇百媚的婆娘给整成这样他还真下得去手哇这真是戴家大媳妇吗”

“别说咧,队长那边来了,是他家里的他肯定能认得,人家夫妻嘛”

后来我被我爹拧着耳朵给带了回去,听说当时的大队长也就是张雨萍的男人,在她身上某个隐秘部位找到了个什么胎痣,才确认了这具可怜的女尸就是张雨萍本人。

公安局的法医给出的分析结果是:

张雨萍的死亡时间推测为失踪后4至24小时左右,死者被发现时是完全赤裸。女尸是死于奸杀,四肢也被沿肩关节处和髋股关节处被完全割除,以上四处切口离断面平滑整齐作案人刀法娴熟,完全没有多余的刀痕,应该是拥有相关专业知识的人,伤口处均没有发现在生前被切割而会有的生理反应,但被割去头颅的颈部肌肉断面却层次不齐,肌肉束和肌腱上都有被切割和大力扭转留下的特殊创伤,在尸体解剖中发现肺部有倒灌的回血,没有明显的窒息和溺水痕迹,但在存留的颈部喉骨以下部位上存留了遭外力扭断痕迹,缺少所有颈椎和上三节脊椎骨,可能都已和脑袋一起被割离。保留的躯干比较完整,经检查:女尸皮肤细腻,身体发育良好,在身体多部位发现有被掐抓的伤痕,还留下许多被绳索长时间捆绑留在皮肤上的箍痕,女尸的双丨乳丨丨乳丨根丨乳丨峰有许多掐痕,丨乳丨头都被咬去,丨乳丨峰顶部留下被嚼食过的痕迹,在女尸的颈腔内,荫道和肛门处均被插入树木的枝条加以捣弄,同时也塞进大量的山间的沙砾脏土将三处体腔外部塞满,用意是要破坏残留在女尸体内的证据。冰凉的池水起到了保存尸体的作用,同样也增加了测算死亡时间的不确定性,最大可能的死亡时间只能精确到12小时。

在死者的荫道至子宫腔内发现有大量jing液状体液存留,另外在死者的肛门直肠内以及断颈的食道深处也同时发现有大量同样的jing液状物质残留的痕迹,同时两处都留下了生前遭到强行奸污的伤痕,遗憾的是因为死亡时间过长已开始腐败影响,又经过水流浸泡一段时间,已经无法从jing液中分析出血型,仅能从jing液存量估计她可能同时遭到两到三人的奸污,当然另外的可能性也有,虽然女尸的荫道和肛门被强行插入的树枝硬物捅破捣烂,又人为的塞满了沙砾草根等杂物,无法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但是在死者的颈部,同样有留下凶手在食道内性茭的痕迹,尽管凶残的凶手也试图过破坏这里,但是被塞进食道腔里的只是死者生前所穿的两只棉袜,而且袜口刚好套在随后捅入的枝头上,同样又减少了枝条对腔体内的伤害,所以我们还是在这里有所发现,经过仔细检查,我们确定在这里发现上端食道腔被强行撑大挤压的挫伤,部分腔壁被撑至破裂,深度直达胸腔内接近胃腔,同样也是发现有大量jing液状附着物的位置存留长度有近35公分,这一痕迹经与在荫道和直肠内发现的部分撑插伤的最深部位相吻合,死者的肛门直肠和荫道子宫腔内都已被曾经插入这些部位的异物撑至爆裂,这些痕迹是与被枝条等尖利硬物划伤的方式完全不同的,所以应该考虑这样的可能,既凶手只有一人,但体格特别强壮,体能过于常人,足以轻易制服受害人,至于超量的jing液量也可以是在1至2天里陆续多次的奸污奸尸过程中留在女尸体内的。

据此得出检验结果,死者,张雨萍,女,年龄25岁,县乡戴家冲人,属已妊娠过的青年妇女,失踪时间196年4月20日,死因是奸杀,在其被1至3名凶手制服并加以捆绑后,被凶手强jian以及鸡奸,在这之后数小时至12小时内被凶手反复予以奸yin,在失踪12小时后确定已被凶手杀害,而且很可能是被割开肌肤后以徒手强行将脑袋拧下来的,当时死者肯定还活着,所受到的恐怖与痛苦实在难以言语表达,凶手极其残暴变态,在此之后继续与张雨萍的裸尸性茭了若干次,甚至还与其发生了颈部交媾的行为,且不止一两次,还对裸尸进行了其他常人难以想象的侵犯与侮辱,这期间她的尸体又至少被移动过两次,最后在发现前一至两天才被抛弃在发现尸体的池塘里。

她的母亲那仍旧失踪的脑袋和其他部分后来再也没出现过,由于尸体身上的刀口的事,戴二虎也很快被调查了,但结果当天他在山外的村庄里和他的屠户师傅在一起,两人喝醉了睡了一天,两人一直在一起没分开过,这一点得到了他师傅的确认,而且平日的他也实在不象个想象中那么有体格的人,从而就排除了嫌疑,张雨萍死后收尸,因为她死的不明不白,按村里的规矩是不能葬在她婆家的祖坟里的,因此就在那个发现她尸体的山崖上给她修了个草坟,有关方面也派了人通知她那个姐姐,哪知这时才知道她唯一的姐姐张雨菡早在此前两个多月就失踪了,也就没有娘家的人来她家吊唁和处理后事,更加悲惨的是后头,在安葬了她几天后的一个夜里,她男人戴大虎也跳下了那个山崖自尽了身上还揣着一张医院的病历单,谁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有人说他忍受不了悲伤一时想不开,有人说是他得了绝症,觉得没活头了想不开,总之戴春妮从此就成了没爹没娘的苦孩子,由她的奶奶爷爷抚养长大,悲惨的命运和村里人那种看待她时异样的目光,都在压抑着她,大人们都视她为不吉之人,说什么是她的命太硬,才克死了父母,还劝她家老人们赶紧把她远嫁到外地去,不然恐怕上一辈的恐怖命运还会降临在她身上什么的。这样的压力已经够大的了,偏偏还给她摊上这么个老不积德的叔叔。

原来戴二虎是连几年都回不了一趟家门的,前年她爷爷死了才回了趟家,见到已经长成半大姑娘的戴春妮,仿佛一下子发现了自己和亲侄女的缘分似的,就此三天两头往这跑,见面不是要抱抱就是摸个手什么的,连我们这样没有人事经历的娃子都看得出他对侄女的不轨之心,后来他还撺唆着老娘想收春妮子做自己的养女,吓得春妮子哭着闹着说宁可远嫁外地也不要当二叔的女儿,天天都在外头躲着她叔走路,她奶奶自然知道自己这个老光棍儿子是什么德行,根本就不答应,他不死心提了几回,最后还把他骂出了门,弄得他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这一阵没有见他来村里,没想到竟被我在这个地方发现了他正在对自己的亲侄女所施的暴行

这个戴二虎原本是个经年都吊儿郎当的二流子,年轻的时候为女人的事蹲过几回号子,有了前科,又是出名的对女人手脚不干净,自然没有女人家肯嫁给他,都30好几的人了还是个老光棍,年轻时因为搞女人被抓蹲了几年牢,12年前出了狱,正好他哥娶媳妇,家里头怕他在家不安分,骚扰嫂子,就由他当村长的哥哥戴大虎出面,让他跟邻村的屠户师傅学了几年杀猪的活计,吃住在外,家里清闲,他倒是得了手杀猪的好手艺,几个村里每逢年过节都是叫他去杀猪宰羊,这是个油水丰厚的工作,除去过节和忙季,他也不太参加生产队的劳动,经常独自出山很长时间才回来,却总能带些收入来在乡亲面前夸耀自己见过多少世面,村里人都觉得他有办法有本事,在外面吃得开。有些山里人家平日里积攒下一些山里野味和土特产品,不想交队里合作社便宜公卖。也就私底下托他带下山去卖,虽然知道他一定会在报酬之外偷拿一部分,可是留下的所得也还是比公家收购多一些,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他和他的老父母是分家过的,他从不关心他们的生活,自己又没有家属,混在邻村勾搭的一个姘头家里,和些酒肉朋友吆五喝六,整日里喝得醉醺醺的。加之这个老光棍又经常对人家的年轻女子手脚不干不净的,自然更没人嫁他了,在这山里没有正经的革委会,县里的工作队也不大愿意来这穷山僻壤驻扎,也就没人能管他,但今天他竟然对戴春妮毒手,真不知道今后他要怎么收场

现在戴春妮显然很不幸的遭到了与她母亲当年相似的厄运,一切仿佛就是10年前的暴行如今再次重演一般,亢奋的戴二虎从她身后抱着她的裸体一个劲地挺动着,她一直在低声哭叫呻吟,我躲在深深的草丛中,夜色已经笼罩在头顶,只有他们处身的小片空地上恰好投下一片月光,黑暗的环境很好的掩护了我,却把这一幕丑恶的暴行曝露在晦暗的深林之中。我的位置刚好在戴春妮头冲着的方向偏一些,可以很清楚全面的观看这令我喘不上气来的活剧,就见春妮子那细条身子上的每一片白肉都被一双游走着的手掌摸了个遍,尤其那对宛如扣碗形的小奶子给他满握在手里不停搓揉,直弄得春妮子叫又叫不出来,她的脑袋直冲着正前方,被顶得不住的一下下前后耸动着,脸上早叫汗水和眼泪淌满了,她已经保持这个样子挺动很久了,她浑身也都挂满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在光溜溜的背脊上滑动,滴落。两条纤细的腿肚子在暴雨般的推耸下直打着颤要弯下来,却又没有那么一点点空间给她这么做,看样子她已经快顶不住了,那个老恶棍也非常亢奋,一边使劲糟蹋自己的亲侄女,一边说什么还真象你娘啦,又比她还鲜嫩啦之类的调戏话,慢慢的就越挺越快,两个人挺着挺着猛一耸身子,戴二虎身子猛抽动了几下,就软趴在春妮子的裸背上光喘气了,春妮子倒吊手腕的绳子“卡卡”直响,绷得笔直,我看到她的两肩胛骨都快碰到一起了,她的身体倒是放松下来一些,只是脑袋还是无可奈何的直冲着正前方的树阴深处高昂着,腰肢弯低了,更加令她翘着的屁股突出起来,也还是紧紧的顶在她二叔的胯上,一些液体沿着她的腿股之间流淌下来,在清冷的月光中泛着黄白色。此时我才觉得自己的裤裆里冰冰凉黏搭搭的很不舒服,体内却有种自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