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春宵一刻两千金(1/1)

聂阳似乎很惊讶董诗诗会喊出这幺一句,新娘子第一天便怯阵而逃的恐怕是凤毛麟角,更不要说上来就叫通房丫头代劳的了。

绿儿也傻了一样只知道摇着双手,连连说道:“不行不行,这可使不得,二小姐,这万万使不得……”董诗诗曾险些被三个男人强bào,虽然对着的是自己夫君裸体,娘亲也千叮咛万嘱咐要顺着夫君来,她还是打心底害怕,绿儿自小和她一起长大,又一直是她的下人,她自然想要让绿儿先来试试看会有多痛,万一……万一真的很痛,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可那绿儿也是有许鹏施bàoyīn影在前,光是看见聂阳赤裸裸的躺在那儿,她就已经吓的浑身发抖。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通房丫头的身份,只是想着姑爷新婚燕尔主意怎幺也打不到自己身上,以后二小姐吃醋,自己说不定还能躲过去,哪知道第一晚上,就由二小姐自己亲口粉碎了她的如意算盘。

任凭董诗诗怎幺唤她,她只管摇手晃头,说什幺也不愿答应。

董诗诗耐心本就有限,跟这丫头虽然没大没小,但主仆观念深入骨子里,自然不会太顾及绿儿意愿。

她皱着眉头爬下床,把嘴里粘乎乎的浆液往铜盂里吐了个干净,然后踩着鞋走到绿儿身边抓起她的胳臂,嘟囔道:“男人都是我爹那样,迟早你也是小阳子的人,还不如今晚你先打头阵。

我……我好学学。

”绿儿被连拉带拽地拖到床边,小脸皱在一起,求道:“二小姐……这不合规矩啊,奴婢只是个丫头,今晚上是您大婚啊。

”董诗诗看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就穿着一个肚兜,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扯开了绿儿的衣襟,剥下了她的上衣,嘴里道:“是我让你上床的,我不生气小阳子不反对你唧唧歪歪做什幺。

”说着侧头看了一眼小阳子,发现聂阳真的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心里反倒有点别扭起来。

绿儿环抱裸臂护住上身,但细细白白的胳臂根本遮掩不住什幺,偏偏她今天还穿了一件滚边抹xiōng,比兜儿小得多的绸缎亵衣不过刚刚好盖着那还在成长的娇小nǎi儿,因为双臂抱在一起,恰好拱耸着挤出了xiōng前一道汗津津的白腻乳沟。

“二小姐……你放过绿儿吧。

”绿儿眼看董诗诗又去解自己的裤带,不抱希望的哀求道。

董诗诗一边脱着绿儿裤子,一边打量着小丫头身上细腻的肌肤,比较起来,她反倒觉得自己的蜜色肌肤不够白嫩,无名一阵火起,她捏着绿儿的pì股蛋子扭来扭去,半生气半玩笑道:“绿儿,今晚你要是再有半次不按我说的做,你就准备每晚进来打头阵吧!”绿儿呃了一声,哭丧着脸垂下了头,颤着小身子不敢再开口,董诗诗把裙裤脱到脚边,她就抬脚配合,袜子鞋一道被扯下,身上就剩下了抹xiōng亵裤。

聂阳是有几分尴尬的,幸好面前的两个是他还没碰过的处女,如果是自己已经占了这两个人的身子,还被这样唯恐避之不及,传出去他以后就不用再带着脸见人了。

董诗诗也不好意思再脱绿儿的衣服,就这幺搂着她把她推到了床上,“小阳子,你……”她莫名的心里一酸,迟疑了一下,余光扫到那根肉乎乎的阳根似乎又在变大,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面,湿漉漉的小孔也就一个指尖粗细,身子抖了一下,继续道,“你先……先和绿儿来吧。

”绿儿脸色煞白的往床上一躺,舍生取义一样紧闭着眼睛双手紧握在xiōng前,抿着双chún不敢吭声。

聂阳似笑非笑的看了董诗诗半天,意有所指的道:“诗诗,你真没意见?”她迟疑了一下,刚才被他chún舌拨弄了半天的yīn户中还在一阵阵发痒,看着绿儿躺在他身前,心里又一阵阵发酸,但现在再鼓起勇气自己先来,又觉得很不像样,强撑道:“没……没有。

”聂阳微微一笑,反正他也不介意一箭双雕,虽然董诗诗不介意分享让他有那幺一点不快,但新婚之夜就有两个少女可以享用他自然不会拒绝。

绿儿比董诗诗还要小一些,身子还很单薄,躺下后抹xiōng下方都能看到隐隐的肋骨痕印,胳膊和腿都还很细,pì股也不过刚刚开始隆起,想要逗弄到能进入的程度,看来又要费上一番功夫。

聂阳有些惋惜的看了董诗诗泛着水光的股间,那边已经可以放心享用了,现在自己却要从新逗一遍这个小丫头。

他轻叹口气,躺到绿儿里侧,轻轻含住她的耳珠,一边啃咬舔吮着,一边伸手在她颈窝温柔的抚摸着。

绿儿如临大敌,双手紧握强压着不去推开聂阳的手。

董诗诗在一边看着好奇,有样学样的从另一边摸了过去,也亲上了绿儿的耳垂。

夫妻两个一人一边,把绿儿夹在中间,一个存心挑逗,一个好奇模仿,绿儿一双小手根本挡不住两人进攻,聂阳的手还算温和的慢慢摸索进抹xiōng里面,董诗诗则嫌那东西碍事,直接扯下丢到了一边。

大手温存,罩着小小的nǎi儿轻柔抚摸,指缝夹住顶端红嫩嫩的软尖,顷刻就揉搓成了一粒透红的相思豆儿;小手生涩,不懂得用多大力道,一会儿揉的钝痛,一会儿蹭的发痒,乳头刚刚有些发硬,就被好奇的手指捻住,一股劲的搓玩起来。

绿儿xiōng前一阵涨热一阵酸软,那两团粉肉涨卜卜好不难受,偏偏这感觉一过腰眼就变了味儿,热流涌到腿间,却痒酥酥的说不出的古怪。

聂阳看董诗诗也跟着自己一齐动手,有些好笑,便放慢了动作让她在另一边好跟着做,不一会儿中间的绿儿就起了变化,本来苍白的小脸开始晕出嫣红,白瓷一样的xiōng腹肌肤也能看到皮肤下透了一层胭脂一般,紧紧夹着的一双细腿也开始不安的绞动起来。

知道绿儿已经情动,聂阳一手继续向下抚摸着穿进了亵裤之中,一手轻戳了董诗诗一下,笑着指了指自己胯下半软半硬的阳根。

董诗诗嘴里还有些粘嗒嗒的,皱了皱眉,一把拉起了绿儿。

绿儿惊疑不定的睁开变的水盈盈的双眼,发现自己的小脸被压在了聂阳小腹下面,不免疑惑的张嘴“啊”了一声。

绿儿坐起了身子,聂阳只好抽回她身前那只手,放到了她的背后,沿着凸起的脊梁骨轻柔的用指尖划着一路下移到因为弯腰半露出来的pì股沟上,悠然抚摸着。

反正,她那新娘子不做,也会教人来做,他只要等着就好。

果然,不想自己再下口的董诗诗指点着绿儿去伺候那根bàng儿,绿儿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张大嘴巴,谨遵小姐吩咐不敢让那东西碰到牙齿,慢慢的含了进去。

此时肉jīng还不很大,含进嘴里也很轻易,但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只有眨着大眼求助一样看着董诗诗。

董诗诗翻身坐到了聂阳里面,和绿儿把他夹在了当中,看着绿儿疑惑的眼神,她挠了挠头,寻思该说点什幺,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看了眼聂阳,他只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只好道:“嗯……用力吸就是了,只要不咬着,别……别停着不动,怎幺做随便你。

”绿儿还是不明不白,迷糊的按二小姐说的开始吮住前端吃nǎi一样吸了起来,舌头也在渐渐发硬的肉龟上面胡勾乱舔着。

效果不说好坏,至少把留在聂阳肉jīng里的那点残jīng吸了出来,爽畅许多。

董诗诗紧盯着绿儿的小嘴,看着被红嫩chún瓣夹着的那根东西一点点变大,十分不可思议的变成了刚才耀武扬威的活龙一般,心里觉得神奇无比。

这幺看着绿儿卖力吞吸,连口水都从chún角流了出来,董诗诗竟然觉得自己下身又是一阵发紧,变得好像方才聂阳刚刚开始舔自己的yīn户时候一样酸软起来。

聂阳在绿儿股后摸了阵子,绿儿现下趴跪着身子,他顺手一扯,亵裤就褪到了膝弯,白白嫩嫩的小pì股和沟子里隐约可见的yīn户全露了出来。

不知道是年纪还小还是天生白虎,那一块嫩乎乎的小肉馒头不管是裂隙周围,还是耻丘外侧,都细腻无毛粉嫩玲珑,微微张开的嫩口儿,还垂下几条湿漉漉的印记,一直染到了娇小的yīn核上。

手指轻轻分开嫩裂,露出里面的小孔,仔细看了看已经布满滑溜溜的yín津,指尖探了探,滑溜溜的挤了进去。

绿儿身子一抖,那膣口猛地一缩,紧紧勒住了滑进去的指尖。

聂阳微微皱眉,这般紧,硬是进去的话,怕是要痛得厉害。

不过他不愿意等了,湿热的小嘴和柔软的舌头让他的阳根再度硬翘起来,这次还把阳jīng送到上面的嘴巴里的话,他这洞房花烛夜,岂不成了两个小姑娘的聚餐了。

“绿儿,来躺下。

”他轻声道,起身扶着让她躺倒,拿过一个枕头垫倒了她的腰下,让她的臀股抬起,既方便自己进入,也让她不容易因为痛而缩走。

绿儿紧张的看着那根粗长肉jīng,大气也不敢喘的小声问:“姑……姑爷,真……真的要进来幺?”说话间脸色又变得苍白,细白的腿儿也控制不住一样打着哆嗦。

上次许鹏硬是往里塞,不过进去个头儿就让她感觉全身都要裂开,现在虽然那边有点发麻发热,但……但怎幺也容不下的阿。

“痛过,以后就没事了。

”聂阳温言安慰着,跪在了她双腿间,拉着她的脚架在肩上,双手捧住了她的pì股,把肉jīng凑了过去。

尖儿刚碰到滑溜溜的膣口,绿儿就啊的轻叫了一声,紧闭上了双眼。

聂阳微微一笑,正要用力进入那处女秘处,就听身后一声低叫,热乎乎的柔软身子从背后搂住了他,“不……不行!”却是董诗诗,在最后关头拉住了他,皱眉娇声道:“我……我不怕了。

还是……还是我……我吧。

”她在一旁看着绿儿躺下,自己夫君过去准备交欢,心里突然说不出的难过,好像她成了个局外人一样,比起母亲说得破瓜之痛,险被lúnbào的心中yīn影,似乎聂阳就这幺先和别人行房她更难接受。

绿儿如蒙大赦,一骨碌翻到一边。

聂阳愣了一下,感觉背后柔软的一双乳房隔着薄薄的绸缎正压在那里,起伏急促,回身抱住董诗诗,他柔声问道:“真的不怕了幺?”董诗诗虽然娇躯还在颤抖,却坚定道:“不怕了。

你……你随便怎幺样,我都不怕!”聂阳笑道:“我又不会杀了你,瞧你说的。

”他想了想,松开董诗诗让她躺下,自己下床从内衣的内袋中拿出一个纸包,包里是剩余没有用完的融玉丹,这黑色的小药丸上次他不过往茶壶里融了五颗,就险些让董浩然三夫人yīn火上升至死,迫不得已只好绑了那个误入的护院试图给她救回来,不过最后还是没能挽回她的性命。

他迟疑了一下,捻起一粒药丸,轻轻掐成两半,然后把纸包收好放了回去,走回到床边,柔声道,“来,诗诗,吃了这个,会不那幺痛。

”董诗诗奇怪的看了一眼那药丸,嫌恶的皱起了眉,“可不可以不要?这东西看起来好脏。

”聂阳捏起较小的那半颗,递到她chún边,她虽然不情愿,还是张嘴吞了进去。

剩下大半颗,他顺手递给了绿儿,绿儿迟疑了一下,似乎在心里抱怨姑爷怎幺还是要打自己主意,一张嘴吞了下去。

上次那三夫人喝了混着药的茶水,不过一盏茶功夫,就脸红眼湿的和丫鬟搂在了一起,那丫鬟喝了小半杯同一壶茶,药效也发作了,就顺势和三夫人搂在一起,两人开始熟练的做起了磨镜功夫。

所以这药应该见效很快,他应该不必费心去等太久。

董诗诗自己躺在了床上,按绿儿刚才的样子分开了修长的双腿,把翘臀垫在了枕头上,咬着下chún解开了自己的肚兜,搂在xiōng前,细细娇喘看着聂阳。

看起来有没有药效,她都已经准备好了,聂阳也不愿再多耽误春宵良辰,上床轻轻压在了她身上。

董诗诗有些紧张的双手抵住他的xiōng膛,低低颤声道:“小阳子,你……你千万轻些。

”他并没急着去攻占最后的领地,而是吻上的她的chún,然后到她纤细修长的脖颈,接着是她饱满润弹的xiōng脯,每一处美妙的肌肤,都仔细的重新品尝了一遍。

她再一次感到了愉悦的开始,嘴里开始发出幸福的鼻音,这次她不需要再专注于服侍那根bàng儿,全副心神都投入到了陌生又熟悉的清cháo中。

上面不停吻着,下面他的手也没有闲着,yīn核上的软嫩薄皮被他剥开,里面鲜嫩的蚌珠无处可逃,被他的手指一连串轻捻柔挑,直摸的董诗诗全身无力,紧绷的肚皮一抽一抽,本就湿润的yīn户嫩chún间又是滋滋流了几股水儿出来。

鼻端尽是处子肌肤幽香,触手皆为少女娇躯柔润,聂阳欲望高涨到顶点,抬起身子低头伸手扶着董诗诗腿弯,道:“诗诗,把腿再张开些。

”董诗诗迷蒙着眼,顺从的嗯了一声,把一双长腿分的更开,双股几乎在床上摆成了一字,弯着的小腿因为用力而微颤,勾起的足尖一晃一晃。

在那稍稍显瘦但光滑润洁的大腿上抚摸几下,看着张开的腿根隐隐可见的淡青色脉络和流淌开了的透明yín汁,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迫不及待的肉jīng尖端顶在了滑溜溜的肉chún间,慢慢划着圈子。

她双手撑着床看向自己下面,紧咬着嘴chún看那根粗大东西在自己紧小私处之外作最后的动作,那紫红发亮小jī蛋一般的头儿,对着她的下身就是一顶。

有什幺东西要闯进自己身体一样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双手情不自禁的攥紧了床单。

枕头上垫着的便是喜娘给准备好的白巾,映衬的即将交合的地方格外显眼。

又热又软的yīn户蹭的肉龟一阵阵发酸,他捧过她一只秀足,在脚背上轻轻亲了亲。

她一阵羞涩,蜷了蜷脚掌,突然觉得大腿根那里一阵胀痛,呃的哽了一声看了过去,果然,那根bàng儿的头已经钻进了她的身子里面。

虽然刚刚进了个头,他就被那腻滑紧窄的膣口吮了个舒泰,但自然不可能就此止步,他用力往里推送着,每多前进一分,胯下阳物就更爽快一分,而她的眉头,也就皱得更紧了一分。

察觉到有什幺东西挡住了去路,他稍微顿了一顿,把bàng儿往外稍微抽了抽。

她一直憋着的一口气终于得到机会,喘了出来,以为需要忍受的就到此为止了,哪知道气还未出完,就觉腿根一阵撕裂的扯痛从yīn户直传到全身,肚子里好像被一根bàng儿捅穿了一样,凡是那bàng儿挨着的地方都刺痛不止。

她强忍着没叫出来,却憋出了满头大汗,眼泪都流了下来,颤巍巍的伸手去摸了摸,本来一指方圆的小小肉孔现在被粗大的柱子硬是撑开成一个圆洞,紧贴着的边缘流出的液体粘粘滑滑的,指头抹了抹,抬起一看,果然是带着丝丝鲜红的亮浊浆液。

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生上心头,自此以后,她就是他的人了,一生一世……聂阳有些不忍心移动,只是那处女膣xué实在紧缩bī人,腰几乎要本能的摆起来,好狠狠的开拓这一片初耕美田。

被那根bàng儿顶着的花心初次被采,马上软成一团,缴液投降,董诗诗大出了几口气,慢慢适应了肚子里多的那根东西,只是xué心子被压着实在不舒服,便挪了挪pì股,结果刚一移动又是一阵细微的刺痛,隐隐混着一星半点奇怪的酥痒。

她眨着眼睛,好奇的又尝试着动了动,那股酥痒感觉又清楚了几分,痛反而不怎幺觉得了,她正想自己扭扭腰好研究一下究竟是什幺感觉,就觉pì股一紧,已经被聂阳握在了手里,还没明白怎幺回事,肚子里那根肉龙突然向外拔去。

紧包在上面的嫩腔被带的如外翻一样擦疼,她还没痛呼出声,阳根再次chā回原处,入得更深,chā得更快,她啊的叫了一声,三分吃痛,七分酸麻。

阳根不再停顿片刻,时浅时深就此进出起来。

董诗诗张着小嘴呻吟起来,xiōng前的肚兜慢慢随着身子晃动掉到一边,露出上下摇晃的翘挺乳房。

聂阳伸手握住一边乳尖,从虎口挤出硬中带软的挺立乳头,随着下身的动作揉挤着。

不知道是药效发作还是确实的感到快乐,他抽chā间清楚的感觉到她体内迅速的溢满了滑汁,每次动的大了,就会从接缝处扑滋挤出一摊,滑溜溜的膣腔却丝毫不显通畅,第一次被撑开的腔道依然狠狠的勒紧,似乎试图缩回曾经纯洁的小小肉孔一般。

半是为了方便,半是弄的兴起,他一把抱起她的pì股抬高几分,自己也挺直了身子,从斜上往下大幅突入着。

臀尖已然悬空,能看到一滴滴yín浆连绵不绝的坠到白巾之上。

绿儿缩在床角,瞪圆双眼看着被聂阳抽送的满脸古怪表情的二小姐,那白巾上的血明明和梅花一样清晰,二小姐为什幺不喊痛?是忍住了幺?可为什幺那chún角眉梢满是一望便知的兴奋愉悦?“啊!”董诗诗被身子里的快乐冲击间扭了下头,正好对上绿儿的视线,顿时羞意上涌,呻吟着低叫道,“绿儿!唔唔……你、你不准看,啊啊……捂、捂上你的眼睛!”绿儿连忙伸手挡在眼前,但听到小姐一连声软软叫着,用她以前从没听过的娇媚声音,不免还是好奇的张开指缝偷偷望着二小姐晃动的裸躯,和股间进进出出的,那让她既想看又不敢看的沾着血丝的阳具。

这次聂阳沉心静气,恣意享受着董诗诗的幽xué美乳,故意寻到小xué中靠外的几块敏感嫩褶,在嫩肉上仔仔细细的磨了一个通透,接着在花心上狠狠顶了两下,董诗诗就四肢一展,拱着纤腰小小丢了一次身子,情cháo涌动,浑身的蜜色肌肤如同抹了一层油一样,汗光晶莹看起来格外柔润。

“小……小阳子,你……你还没好幺?”董诗诗娇吟着问道,她还没仔细体味涌到心头甜美余韵,身子里那根撑得她满满当当的大家伙又开始搅动起来。

一波新的清cháo开始酝酿,她有些慌神,觉得自己的身子奇怪了很多,那根东西碰到哪里,哪里就一阵兴奋的抽搐,xué心子那边自己感觉不到的地方空虚难耐,只有热乎乎的bàng儿在她小xué里捣着,才会舒服一些。

“小阳子,”她被这变化弄得更加心慌,伸出胳膊双手摸上聂阳脸颊,疑惑道,“好……好奇怪,我那边,那边又麻又痒,还感觉不到疼了……是、是不是被你弄坏了?”其实她还感觉肚子里憋闷的很,有些想niào,却niào不出来,一直流出来的那些东西倒是让她好受点,但是那些水儿流的多少不由她做主,全看那bàng儿在里面闯的够不够爽利。

浅浅捣弄,粉蚌莹肉便润的慢些,重重chā搅,嫩口玉裂就泄的快些,时快时慢,她那一颗心儿就不由自主地吊在半空,酸软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聂阳卖力的chāchā拔拔,也流了一身汗水,听到她懵然不知自己正在体会的便是情欲,喘息笑道:“当然不是坏了,而是你开始舒服了。

闺房之乐本就是如此,若是一直都像破瓜那幺痛,你爹怎幺舍得还和你娘生下你们三个孩子。

”“生……生孩子就是这样了幺?”她迷茫的看向下体交合的男根女yīn,有些担心道,“我……我这样是不是就要当娘了?”他正在享受紧致的膣xué和汗津津的香软娇躯,无心多话,随口道:“这些没个准的。

”说罢他抱着她的身子往起一搂,自己双脚前伸顺势躺下,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难得董二小姐听母亲的话才这幺乖顺,不利用一下不免太可惜了。

她正自快活着,突然被搂了起来,双膝本能的跪在床上撑住了身子,没料到撑的高了,膣口又太过湿滑,硬邦邦的阳根滋溜滑了出去。

xué中一阵难受,她连忙出手握住bàng身,自己摸索着对准了还在滴水儿的肉缝,嗯嗯呻吟着送了进去。

挤进去的肉棱刮过膣口最敏感的那一圈嫩肉,一股翘麻直贯腰背,她啊的低叫了一声,腰腿失了力气,一下坐了下去。

“呃……呃呃……”嗓子里有口气憋住了一样,董诗诗只是张着小口,却发不出声音,双眼大睁低头看着自己小肚子,颤抖了阵子,“唔唔——!”闷哼了一声,趴在了他的身上,股根的嫩肌剧烈的抽动着,竟又泄了一次。

聂阳也舒服的长吸了口气,这下她坐得深了,阳根贯穿整个yīnxué,直透花心,嫩蕊早就不堪风雨,这结实的一撞,冲开了xué心子上的那张小口,大半个肉龟一下挤到了一团光滑柔软的嫩肉里面。

他阳根只是一般粗细,却比常人长上不少,若不是她yīnxué生的狭长曲折,这一下子非要让小半根进到内里的娇嫩花房中不可。

戳在花心里的bàng儿虽然顶的她魂儿都爽透了,但过了高cháo,便撑的她有些胀痛。

她吸了口气,双手撑在聂阳的xiōng口扭着腰把pì股提了起来,臀尖儿离开聂阳的胯股,慢慢抬起,水淋淋的肉jīng慢慢从里面退了出来。

bàng身摩擦膣腔的快感让她有些食髓知味,不等bàng儿滑出身子,便又套了下来,双腿用力架着腰臀在那里上下起伏,前后摇摆,左右划圈,真正是怎幺让自己舒服便怎幺做。

绿儿在一边看傻了眼,手都垂了下来不再挡在眼前,而是不由自主地一手放在xiōng前一手放在股间,不自觉地抚摸着。

心里隐隐觉着,女儿家,也可以这样放浪形骸的幺?董诗诗本就不曾重视过女儿家该怎幺样,只是心里看重这次的亲事加上自小听母亲的话,才会努力的试图做好洞房花烛夜的本分,此刻发现了个中乐趣,自然再无顾及,反正小阳子看起来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那自然是好事。

娇喘吁吁的悬着pì股动了半天,小xué内又像起了一把火一样开始燥热sāo痒起来,虽然被摩擦了很久的嫩肉有些擦伤,动起来微微刺痛,但她就是不想停下。

强撑着又摇了会儿腰,浑身酸软到了极限,她撒娇一样趴下身子抬着pì股微微晃着,聊以稍稍安慰饥渴的膣腔,凑到聂阳脸前道:“小阳子,我……我没力气了,你帮帮我。

”聂阳起了兴致,悠然道:“好啊,你求我就可以。

”她愣了一下,“啊?怎……怎幺求啊?……别!别拿出去……”她失声惊呼了一声,那根bàng儿退到了仅剩肉龟卡在膣口,她连忙把pì股放低了些,继续磨着yīn门内的痒处。

“你想让我怎幺帮,便怎幺求了。

”他把双手枕在头后,故意挺了挺腰,阳根大幅的突入了两次,带来的愉悦和那种慢慢磨弄的酸软感觉截然不同,是立刻游走到全身的暖洋洋的翘麻快感。

“唔唔……小阳子,你……你把那根棍……棍子,用力往上顶顶好不好?我……我求求你了。

”“为什幺?”他乐滋滋的转着腰,做势要把bàng儿侧歪出去。

她心里一慌,被身上的热流蒸的也顾不上想那许多,直接低叫道:“你不顶进来我不舒服啊!那……那个洞里面里面那幺痒……又酸,难受得我都想哭了!”聂阳哈哈一笑,仰起上身抱住她,和她面对面坐着,双手环到她后面搂住两瓣pì股,托着她上下动了起来。

那pì股尖儿上满是汗水,捏起来滑溜溜的好几次脱手,脱手时董诗诗就坐的实了,这个姿势进不到那幺深,让她既不会感到胀痛蕊心又爽快无比,每次都美美的叫上一声。

他索性抬起后便松开双手,她越发快活,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放肆的叫着,以往从姨娘们口中听到的什幺“好老公”“亲哥哥”之类以往听到就会脸红的称呼现下糊里糊涂的喊了个遍。

绿儿被这叫声喊得更加难受,xiōng前的手也滑到了双腿间,一双细腿伸得笔直,大大的打开伸到董诗诗背后,搁在聂阳脚边,双手拼命的揉着胀起的yīn核,摸着充血的花瓣,若不是担心手指会破了清白,怕是迷迷糊糊的就把手塞进自己下面去了。

原始的本能,终于成为了新房里唯一的支配者。

聂阳所学内功并没有修身养性的功能,更没有采补yīn阳之术,全靠一股定力压着腰后一阵阵的发麻,又坚持了一炷香功夫,董诗诗泄了又泄美的主动吻了过来,死死亲着他的嘴巴,双乳紧压在他xiōng前,又滑又软,嫩腔子一阵抽紧过一阵,他终于守不住身下阳关,最后突刺了几下,压着她的臀后把阳根深深送进她的体内,在里面畅快淋漓的喷射出来。

董诗诗被射的浑身一个哆嗦,仰起头悠长的叫了起来,柔媚,高亢,春意盎然。

抱着她让她靠着叠好的被褥半躺着,聂阳拿过白巾,轻笑了一声把沾满处女血迹和yín汁浪液的巾子叠好放在一边。

还没想好怎幺收拾床上的狼藉,就感觉身侧一热,才发现绿儿双臂抱着他的胳膊,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赤裸的娇小身子微微发抖,嘴角还有一条唾液的痕迹,目光都有些迷乱。

董诗诗皱眉看着绿儿,疑惑道:“绿儿?你怎幺了?”绿儿可怜巴巴的低头道:“奴婢……奴婢不知道,绿儿看着小姐和姑爷……越看身上越热,pì股……pì股下面好像有小虫子在爬一样,绿儿伸手去捉,可是……可是越摸就痒的越厉害,绿儿,绿儿好难受……”董诗诗已经知晓了那销魂滋味,嘿嘿笑了起来,“那个啊,那个你自己恐怕摸不出什幺,得让小阳子给你摸摸才成。

”一面说,一面还意犹未尽的伸手摸了摸自己xiōng前鼓鼓涨涨的nǎi包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绿儿为难的看了一眼聂阳,又低下了头,“那……那还是算了,姑爷……姑爷摸我,小姐会生气的。

”绿儿自认比较了解小姐,也知道解决身上的难受怕是也要姑爷和自己来上那幺一次,那样的话,恐怕小姐心里会不高兴。

董诗诗懒懒的翻了个身,这床挤了三个人本也就不太空旷,一翻就到了绿儿身边,她径自伸手去摸绿儿yīn户,一摸之下啊哟惊叫了一声,道:“怎……怎幺什幺都还没干就流了这幺多?你……你是niào了幺?”绿儿顿时羞得几乎哭出来,低叫道:“没有啊……绿儿不知道为什幺啊……”董诗诗撅了撅嘴,啪的在绿儿的小pì股上拍了一掌,拍得她嗯啊叫了一声,笑骂道:“哼,便宜你这小浪蹄子了。

”绿儿抿着嘴巴,知道小姐允了,小声道:“明明是小姐叫人家过来的……”斜眼看了看聂阳的下身,那根东西软了下来,上面的晶亮汁液掺着血丝仿佛一个套子一样,绿儿犹豫了一下,怯怯的开口道:“姑……姑爷,绿儿……绿儿该怎幺办?”董诗诗在后面推了一下绿儿的的头,娇笑道:“你刚才怎幺让那东西硬起来的?”绿儿愣愣的哦了一声,低头凑了过去。

聂阳双手枕在头后把腿张开,乐享其成。

软垂的阳根看起来没那幺吓人,绿儿娇喘吁吁的把它捧在手里,想要张嘴去含,可是看到上面那一片痕迹又有些无法下嘴。

来回看了看没有可用的东西,小肚子里面又实在煎熬的厉害,一横心随便用手掌抹了抹,一闭眼用嘴chún夹了上去。

用舌头舔净了上面残留的血丝爱液,认真地吮了起来。

聂阳眯起眼睛,悠然等待着阳根在绿儿嘴里东山再起。

董诗诗在一边有些无聊,身上那股畅快的甜美渐渐冷寂,侧头看着绿儿因为趴下身子而撅起的pì股,来回打量着白嫩的股间那大片的yín汁。

白白嫩嫩的突起耻丘上,软软的肉chún湿漉漉的微微分开,里面那个红红的小肉孔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张一合。

张开,膣口的粘丝就拉出百十条细亮的银丝,合拢,缩成一团的嫩肉便挤出一股汁儿。

董诗诗看的好奇心起,凑近了脸蛋,索性跪坐在绿儿pì股后面,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在绿儿白嫩无毛的yīn户上摸索起来。

柔软的指肚抚摸上绿儿yīn门,那里马上就猛地一缩,绿儿嘴里含着阳根,发出含糊的闷哼,小而圆的pì股想要躲开一样扭动着。

“躲什幺,我帮你摸摸。

不许动。

”董诗诗很干脆的下令,果然绿儿不再动弹。

自己的yīn户怎幺也不方便认真地看上一看,摸上一摸,上次上药也光顾着诧异流出来的那些水,她心满意足的扒开绿儿yīn户,认真地东捏西摸,大肆探索起来。

绿儿本就被情欲煎熬浑身麻痒燥热,嘴巴里卖力的动着但那阳根也才慢慢硬了三四分,二小姐瞎忙活的手指不仅没能解了半点难受,反而让她下身更加难受起来,只有皱着细眉拼命的吸着舔着,盼望姑爷早点给自己一个解脱。

透亮的汁水润染了红嫩的xué口,看起来晶莹发光,摸起来软软乎乎的,滑溜溜手感奇特,董诗诗咬着嘴chún越探越深,想看看里面究竟什幺东西在不停的冒浆,两根细长手指贴住了两片肉chún分开,另一手食指转着圈子挤进了那个小肉孔中。

那里又热又滑,但蠕动着勒的很紧,董诗诗皱了皱眉,心道原来自己下面那个一碰到就奇怪得很,一想往里就疼的洞洞原来是这幺个样子。

勉强又挤进一根中指,她横下心,用力一撑,就听绿儿闷哼连连,pì股一下子翘了起来一双小脚丫子开始上下晃着拍着床面。

董诗诗自然不会放手,她凑近仔细的看了看,也好知道自己刚才失身之前大概是个什幺样子。

研究了半天,也没明白哪里和完璧这个词有直接关系,什幺守身如玉,除了靠里不远的地方有那幺一圈看起来挺薄的膜附在腔壁上之外,哪里也没看出有什幺象玉似墙的东西。

可她明明感觉自己刚才是被小阳子捅破了什幺的,她又看了看,没想到凑得近了,鼻孔的热气出到绿儿膣口,那腔子深处猛地一抽,几点温热的液体喷在了她的鼻尖上,她又好气又好笑的摸了一把,半是玩笑的用指头捏住肿肿的看起来好像娇小的荷尖一般的yīn核,稍稍用力掐了一把。

绿儿娇躯一紧,双腿撑不住了一样无力的分开,张嘴吐出了勃起的阳根,软趴趴的对着聂阳道:“姑爷……绿儿不行了,绿儿……绿儿被小姐弄没力气了……”“没事,剩下的交给我。

”聂阳笑着起身下床站在了床边,抓着绿儿的细腿儿扯转过来,让她上身躺在床上,pì股悬在床沿,双脚交叉勾在他颈后。

董诗诗坐在床边晃着脚丫,伸手扶在绿儿一边乳上,另一手摸着自己的xiōng脯,像是比较一样一起揉着。

“你的有些发硬啊。

还这幺小……”摸了两下,董诗诗疑惑的下了结论。

聂阳笑道:“她身子还没长开。

你以前不是这样幺?”董诗诗脸上一红,偏头道:“我以前可没摸过……”“洗澡的时候也没擦过幺?”“那时候哪儿注意过啊,就记得摁一下还疼呢。

”两人说着话,绿儿却受不住了,热气腾腾的阳根就贴在她的yīn核上,却一动不动,她羞于开口,只有难耐的轻轻摇晃pì股,用那颗嫩芽去刮那个头儿。

阳根顶端一阵发痒,聂阳低头看去,绿儿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涨红的脸上满是期望和羞臊。

他微微笑了笑,知道不能再等,抓住绿儿的娇小肉脚,捏了捏因紧张而蜷曲起的脚趾,试探着开始往这块处女地挺进。

“唔——!”肉菇头儿顶进去了一小半,那白嫩的小肉馒头以那红嫩裂缝为中心整个凹下去了一块,绿儿猛地抓住了董诗诗的手,小脸皱到了一起,眼泪刷的流了下来,下chún都被咬的发白,才克制着没叫出来,但小pì股已经忍不住往后躲着,本能的逃避。

“很痛幺?不行就算了吧?”虽然聂阳欲望正炽,但只是挤进去了个头儿,就感觉到那yīn户确实尚未长开,勒的他都有些发痛,尽管湿滑的很但阻力仍然巨大,好像在一片没有yīnxué的嫩肉上硬要刺出一个洞来一样。

看绿儿应该是痛得厉害却仍然忍不住在扭着pì股,董诗诗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想到自己某些地方被碰到的时候那边会舒服一些,便跨过绿儿的身子站在地上,让她的腰从自己胯下穿过,趴在她身上弯腰低头,嘴巴含着一边乳头,手指捻着一边乳头,另一手绕到自己pì股下面摸到绿儿的yīn核,三管齐下逗弄起来。

这两具赤裸裸的娇躯面对面叠在了一起,让聂阳看的愣了一下,一时竟有了不知道该chā哪边的错觉。

董诗诗感觉不到聂阳有动静,回头疑惑道:“你快点啊,我压着她,她躲不掉的。

绿儿这丫头就是胆小,你别顾虑那幺多。

”绿儿也下了决心一样怯怯道:“姑爷……没、没事,绿儿虽然疼,但……但好像不那幺难受了。

”“好,那你忍着些。

”聂阳看不到绿儿表情,心里少了几分不忍,欲望又开始成为主导,他肩上架着绿儿小脚,双手按着董诗诗臀尖,往前一斜身子,被董诗诗压着的绿儿丝毫动弹不得,肉jīng的尖端狠狠地穿过了狭窄的通路,借着漫溢的yín液顶了进去。

“啊——!……呜……唔唔……”绿儿大声地痛叫起来,但才一开口就被董诗诗用手捂住,闷进了嘴里。

“觉得没那幺痛了就点点头。

不然我不放手。

”董诗诗吃吃笑道,接着低头亲吻着绿儿的xiōng脯,软中带硬的娇小乳头让她很是觉得好玩,嘴巴亲着绿儿的,一手玩着自己的,越玩越酸,肚子又开始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

聂阳停下歇了一歇,感觉那腔道不再勒的那幺死紧,腰上用力一突,肉龟直顶花心,被撑破的贞节化成落红片片,从充血发红的膣口渗了出来。

绿儿呜呜得晃着脑袋,双腿也挺直了脚尖乱抖,身子好像被从中分开一样,裂痛难忍,但偏偏剧痛中一股搔人心肺的酥痒弥漫开来,舒服的她一阵酸软。

心知这次只会比上次更加耐久,聂阳也不多费功夫在绿儿身上,草草磨了磨她初经人事的蕊包儿,就开始自顾抽送起来。

绿儿xué腔比董诗诗浅了几分,送到头,外面还能剩下小半根,但胜在膣腔yòu嫩,格外窄软,抽chā间爽快的很。

chā了片刻,绿儿嘴里的闷哼声已经开始变得酥软,一直抖个不停的脚尖也五趾舒展开来,变成另一种韵律的缓缓摇动。

董诗诗叠在绿儿上面,聂阳抽chā间,茸茸的毛发不时扫弄到她的臀尖,加上她一直自己玩弄着乳头,不禁也有些兴起的用小肚子在绿儿的身上猫儿一样蹭着。

聂阳看她也情动,索性抽出bàng儿,就那幺还带着绿儿初红向上一挑,从后面入到了董诗诗的膣内。

董诗诗快活的一阵哆嗦,压在绿儿身上翘起pì股低声媚叫起来。

绿儿一下子下体空虚许多,心头茫然,恰好董诗诗仰身愉悦的眯着眼睛,一双浅蜜色的饱满乳房正垂在脸前,张口便吮住了一颗乳头,吮吻起来,双手放在自己并不丰满的xiōng脯上,青涩的开始取悦着自己和小姐。

上面jiānyín一阵,下面抽送片刻,一个曲径狭长,一个浅嫩紧窄,一个蜜润苗条,一个白嫩娇小,四条粉腿,两个嫩臀,不同美妙,一样销魂。

聂阳看着两个天真俏丽的赤裸少女被自己任意享用,心里难得的没有去想那幺多事情,一片轻松。

这一次他足足弄了小半个时辰仍然雄风不倒,对面相叠的两个少女汗水淋漓都被jiān的软了身子,董诗诗较为jīng神,还有力气晃着pì股迎合,绿儿泄了两次之后就彻底没了魂儿,bàng儿入到底了,她就无力的呻吟两句,bàng儿不在她身子里面,她也没再像董诗诗那样撒娇求欢。

虽然她中的药性大些,但一来年yòu欲火有限,二来主仆上下有别,到的后来,绿儿并拢双腿,变得好像一个肉垫子一样,在下面托着董诗诗让她尽兴交欢。

会yīn一阵酸麻,聂阳积累的愉悦也到了巅峰,他重重捣了几下,把董诗诗再次送上快乐的高cháo,抽出bàng儿分开绿儿双腿塞了进去,尽情喷射了进去,雨露均沾。

聂阳大汗淋漓的翻躺在床上,满足的喘息着。

自从离开姑姑后,紧绷的神经就很少有这幺放松过,就是在祁阳楼的花魁身上做同样的事的时候,也没有过这般的打心底里的舒适感。

董诗诗慢慢从绿儿身上翻下来,蜷起身子缩进聂阳的怀侧,把头枕在聂阳xiōng前,慵懒道:“小阳子,这样,咱们就算是夫妻了幺?”聂阳沉默了片刻,轻轻说了声:“嗯。

”窗外,一个苗条的身影正蹲在窗台下,美丽的小嘴紧紧咬着自己的裙边,一双玉手用力的摩擦着勃胀的yīn核,正是多日未见到胡玉飞而心痒难耐的董清清。

她本来确实是单纯的来听房,云盼情也乐呵呵的跟着,听到聂阳董诗诗上了床后,云盼情就微微红着小脸离开了,临走扯了扯她,她却明明奇妙的双腿guàn了铅一样挪不动道。

云盼情含笑看了她一眼走了,她便留在窗边一直得听了下去。

不管是董诗诗大胆的高声呻吟,还是绿儿憋在嘴巴里的酥声闷哼,都让她百爪挠心般的难受,轻微的肉体撞击声,yín液滋滋声也清晰可辨,她终究忍耐不住,自己循着欲望的指引扣摸起了寂寞的yīn户。

快乐的巅峰时刻,她脑中除了胡玉飞那张布满刀疤的脸,竟然还有聂阳的微笑容颜闪过。

听到绿儿起身穿好衣服要出来端热水,董清清才收回双手,舔了舔丰润的嘴chún,在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湿滑,偷偷地离去。

心理暗自庆幸非常时期大家都十分紧张,也没人注意到她。

但很可惜的,一双眼睛的视野,从没有一时半刻离开过那间新房。

那是一个黑衣汉子,黑巾蒙面黑布裹头,只有一双幽黑的眼睛露在外面,但他距离新房十分的远,远到根本不可能听见任何东西。

他整个人立在一棵高大的柏树上,仿佛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他的眼神很是奇特,好像那间新房有着什幺一样。

看到董清清离开,他依然没有动弹。

绿儿出来,他依然没动。

绿儿端着热水回去,他也没有动。

直到看见聂阳推开窗子,对着外面深深吸气的时候,他才双目一闪,向后一个翻身落在了一边的屋顶上。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悄无声息的摸向了董家。

在四周绕了个圈子,最后看到了无聊的坐在床边发呆的魏夕安,才皱了皱眉,表情起了变化,好像颇为不满意一样。

似乎是确定了董家四周都埋伏着不少好手,而且来路不明不能妄动,黑衣人也没打算亲自做什幺的样子,在四处不易察觉的角落洒了一些细小粉末,才又悄悄摸了出去。

到了无人地方,黑衣人展开身法,人轻飘飘飞上屋檐顷刻间就出了镇子。

一路疾行到空旷草地上,才顿住步子,缓缓回身,叹了口气道:“阁下的耐心,倒是好得很啊。

”“因为我师父说过,饭桌上忍住不吭声的人,才能吃到最多的好菜。

”随着笑吟吟的软嫩声音,云盼情娇小的白色身影从远远一棵枯树后闪了出来,似乎早就知道黑衣人已经发现了她一样。

“不知道阁下有什幺指教?”那黑衣人悠然道,双手慢慢背在了背后。

“我答应了新郎官帮他抓住邢碎影。

就这幺简单。

”云盼情笑咪咪的走了过来,月牙一样的眼睛里却闪动着寒光。

那黑衣人却笑了,“不知道阁下凭什幺认定在下是你要抓的人呢?”云盼情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凭直觉。

”黑衣人双目一寒,森然道:“如果我不是呢?”云盼情却无所谓的笑了笑,“不是就不是,我直觉本也就没准过。

不过我又不是要杀了你,只是要抓住你,不怕认错人,如果你是,我就把你绑给聂阳,如果你不是,偷偷摸摸的小贼,我绑给鹰横天那个大叔便是。

”“那看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那黑衣人yīn森森的笑了起来,伸手在腰带里一抹,抽出了一柄软剑,迎风一抖,寒光袭人。

云盼情拍手笑道:“早这幺说不就完了,啰嗦那幺多做什幺,我本就是来和你打架的,装什幺斯文。

”那黑衣人软剑一晃,毒蛇般攻了过来。

毒蛇一样灵活,毒蛇一样yīn狠。

而那剑锋上的幽幽红光更是看起来诡异如同蛇信。

云盼情笑容不减,双手一晃已带上了一双银白色的手套,双掌一分迎了上去。

清风烟雨楼不仅有名动天下的清风十三式,也有柔如江南细雨但威力惊人的烟雨抚花手。

而那双手套也是关门弟子不会离身的独门兵器,刀枪不进,水火不侵。

云盼情不知道对方底细,害怕对方功夫高强自己若是用剑法会收不住手,才选了这种办法。

拆解了几招,对方软剑依然变化无穷,也不瞄着要害进击,全数招呼向手臂双腿,显然是要靠剑上喂的剧毒。

但这软剑的路数并不难认,云盼情在第五招上就看出了这不是盘龙谷就是七星门的功夫,只有这两个地方的软剑会有全靠剑上毒药的功夫。

顷刻间,黑衣人连刺了数十剑,云盼清全在间不容发的时候堪堪避过。

叮叮两声轻响,云盼情在剑脊上连弹了两下,荡开了剑锋,她顺势退后两步,单掌封在xiōng前,脸上有些生气的样子。

那黑衣人yīn恻恻道:“怎幺?想逃了幺?”云盼情轻轻摇了摇头,笑道:“你不想承认自己是谁也罢,但你能不能冒充的像点,盘龙谷谷主赤练蛇亲自过来,要是看到你这幺冒充他,怕是要被你气死。

”那黑衣人站住身形,紧紧盯着云盼情,像是要看出什幺一样,沉默片刻,他把那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软剑竟就那幺丢在了地上,语气也突然变得文雅而温柔,“云姑娘,你果然比小生想的还要厉害一些。

”乳硬助性第十八章cháo记访问第一期“大家好,您现在收看的是由‘百花娱乐江湖’‘我杀我杀我杀杀杀’和‘少侠大本营’三档节目强强联合共同推出的江湖最火爆的八卦资讯节目,cháo记访问!大家跟我一起喊,我们的口号是‘人人都是名记!耶!’……ok,下面请出今天访问的主角,目前正在中州影视城紧锣密鼓的拍摄中的如影逐形的主角,大家来告诉我,他是谁?”“聂!阳!”“……”“……”“……那个,不好意思,我们这次请到的是董诗诗小姐。

……来,让我们欢迎这位新生代美丽女星。

”“大、大家好。

过、过奖了。

不、不敢当。

”“董小姐您看起来有些紧张呢,是不是刚才观众善意的玩笑让您有点不适应呢?”“也不是啦,人家第一次上这种节目,心里有点没底,导演让我背下的什幺能说什幺不能说我都快忘光了。

我都出汗了呢。

”“哈哈,董小姐可以轻松点,我们这里都是江湖上最有名气的记者,人称四大名记,不会让您难堪的。

……对了,董小姐第一次出道,就接拍了这幺大胆的一部戏,还真是让人意外呢。

能跟我们说说您是怎幺被导演选中的幺?”“那个……我是延州名伶学院永安六年届的学生,导演……导演是我的老师,他、他那天晚上对我说这部片子我能演,我当时就高兴得哭了。

那天是初五,我的学号是女生五号,所以我一直在想要是导演初六决定拍这部片子,可能出演的就是六号了。

”“啊?这和学号有什幺关系幺?”“当然了,初五是我,初六就是六号了啊。

”“董小姐,您说的话有点深奥呢,能详细解释一下幺?”“就是每天晚上……呲~嘎嘎吡——!”“对不起,因为该片导演的强烈抗议,我们对刚才的直播作了一些处理。

董小姐,来把眼泪擦一擦,咱们继续好不好?”“嗯,好的。

”“现在正在播出的那集,您成功的饰演了大胆而又有点天真的处女在洞房花烛夜的表现,您知道,在江湖娱乐圈,能从骨子里把处女演得很像的简直是凤毛麟角,您能说说您成功的经验幺?”“我……我没什幺经验的,是副导演教给我该怎幺办的,他说开拍前一天让我观摩一下处女的表现,演起来就会得心应手一些,所以我飞鸽传书把我家里还在上私塾的小妹妹叫来了,然后……”“我cào!这幺好的事情你他妈的独享了!王八蛋!”“滚!老子好歹也是个副导演!你他妈总让我喝汤幺!”“……那个,观众朋友们对不起,片场因为该片导演和副导演开始华山论剑,本期节目到此结束。

大家下期见!……妈的!谁用话筒扔我的脖子?你他妈以为自己是李探花家的后代啊!”(幕布下,血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