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8 节(1/1)


边骂着,一边把手绕过身下,去玩弄月娘圆嘟嘟的花核。

那里也早就勃起了,像颗小珍珠似的,一碰就跳一下,还来回滚动着,让春生觉得很新奇。

月娘默默地流着眼泪,承受着背后那少年言语上的辱骂,和身体上的侵犯。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端端地,从卫府突然间被绑到这深山野林中。

更不明白,这少年为什么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

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根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着她的花径,直直朝着她的宫颈口进攻。

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那马车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

可是,更让月娘羞耻的是,她的身体,就像那少年骂她的话一样不堪。

乳头被地板摩擦着,阴核被少年搓弄着,花径被他用力顶刺着。

那少年粗糙的手和又热又硬的棍子,竟让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她千百个不愿意,不愿意被这少年糟蹋玩弄。

可她的身体,早已被卫子卿和卫子璇兄弟俩,调教成彻底的yin妇。

只要男人接近她,抚弄她,插入她,她的身体就忠实地服从着那男人的亵渎。

无论那人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手段,就算是凌虐她,还是一样会激发她那源源不绝的yin液。

月娘悲哀地想到这一点,更确定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身后操弄她的春生,突然发觉月娘沈闷的呜鸣声中,多了一种类似于快乐的成分。

那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每一次撞击到她花径里的某处小嫩肉,她喉咙里的呻吟,都会像猫一样妩媚。

春生爱听那yin声,想到那晚他所见到的月娘,那声音搅得他好几晚夜不能寐。

于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着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着。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么yin荡,连这样的强bao,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阴核,也不再那么用蛮力,而是又快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肉。

在寻找那处嫩肉的过程中,他那根滚烫的铁棍,也蹭过月娘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熨烫着他的gui头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肉,月娘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屁股就会不自觉地抬高,花径也随着不受控地锁紧。

春生对此倍感惊奇,无论他怎样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顽童,努力去争取那诱人的奖品。

他扶正月娘的翘臀,用一只手托着她的阴沪,让她的花穴抬得更高,更便于他的插送。

「好多的水儿,好紧,真热小表子,舒服了吧。你的小bi在使劲吸着我,让我操得更狠些。真骚难怪那哥俩天天都要操你喔你叫吧,也叫给我听听。」

春生说着最市井的粗话,感觉到月娘的花径缩得更紧了。

想到月娘的嘴巴还堵着破布,终究听不到她的yin叫,春生觉得实在是个遗憾。

看看天色渐晚,这人迹罕至的兔儿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这里。

于是他用力向前一顶,身体前倾一大截,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第一个反应,是想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了,几乎不能并拢,下颚和耳边的骨头,都撑得生疼。

于是她只能大口喘息着,随着春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叫啊,小表子,我操你不舒服没有那哥俩操的舒服」

春生报复似的,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烫的铁棍,不断地顶磨在月娘的花心上。

「啊啊救命啊唔啊」

月娘只呼救了一声,就被春生的铁棍顶的没了底气。

春生得意地笑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根棒子是个英雄,原来可以让这小yin妇,连呼救都喊不出来。

他把手探入月娘身下,用力托起她的上半身,两手捧着月娘的两只ru房,在手中揉捏着。

不再那么用力,而是轻轻捻着她带着血珠的奶头。

月娘现在只有腰腹部顶着车厢,春生顶着她的力道更强,两人的着力点,完全都在月娘的小穴里。

「叫吧,快叫的小爷高兴了,就放你走。」

春生从后面贴着她的耳朵诱惑着。

「你是谁,为啊嗯为什么这样啊啊对我哦」

月娘的一句话,被春生撞的零零碎碎。

「快叫我爷,也叫我爷。求我」

春生迟迟等不到月娘的yin声,用那铁棍在月娘花径内旋转着,勾挑着。

月娘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目的,以为他真地是一时想占她的身子,之后就会放了她。

那yin荡的花径又受不了他那样的挑逗,他转了几圈,她的心就跟着颤了几下。

于是,她只得小声低泣:「爷,爷快些,然后就放了我吧」

「不行再浪一点说快点,我就要泄了你说」

春生在她胸脯上的手,不断用指腹去轻刮她的乳头。

在月娘身上,这个少年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懂得了女人的玩法。

「爷,快快用力再快些操我求你」

月娘哭着说。

哭她可怜的命运,也哭她可憎的身体。他再不泄,她又要高潮了。她不想被人强jian到高潮。

「求爷什么求爷操你什么嗯」

春生渐渐觉得,从身体和心里一起羞辱她,会让他的快感更强烈。

「求你了,爷用你的棍子,插我的穴,用力插我的穴」

月娘呜呜地哭起来。

花径里的悸动感已经越来越强烈,那火热的,硬硬的棒子,每一下都准确地挠到了她的花心。

春生的手抓住月娘的ru房,打着圈地揉着。月娘的yin叫,让他的铁棍更硬更热。

月娘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小穴里又流出一股yin液。而且,在无规律地颤动着。

她在忍,春生不想被她忍住。他要她yin态百出

他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量。那根棒子的温度越来越高,顶的月娘的花心,也越来越热。

「哦喔不要我不要呜呜啊啊」

月娘痛苦地摇着头,晃动着腰肢,想要摆脱春生的铁棍。

可他那干瘦的胳膊缠着她的乳头,那有力的腰板,把她的穴钉在原地。

她的挣扎和扭动,让她的臀部挤到了春生的小腹和大腿。那种滑腻的触觉,让春生更为惊叹。

「啊啊」

月娘终于没有撑住。春生少年的身体火力十足,到底把她的花心磨出了高潮。

花径剧烈地收缩着,一波热热的yin水喷涌而出。

春生在这样的刺激下,终于肯释放出他的jing液。

jing液与yin水互相冲击,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吟叫。

那混合在一起的热液,冲刷着她的内壁。

那根仍在跳动的铁棍,与她花径的收缩一唱一和,把她带向了更高的情欲浪头。

春生仰着头闭着眼睛,喘了好久的粗气。他那表情已经扭曲了,那种强烈的欲望,本不该出现在只有15岁的,一张还嫌稚嫩的娃娃脸上。

但他那根铁棍,在月娘的小穴里淬炼过之后,再也不是单纯的少年了。

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恨月娘也好,这种透心的爽快,他是永远都忘不掉了。

随即又恼怒自己,为什么要对月娘产生一种模糊的爱意。

她明明是自家的杀父仇人。他怎么可以奸一个仇人,奸到有点喜欢的程度。

于是他重重附向月娘的后背,把她重新压倒在车厢里。

贴着她的耳廓,春生恶毒地问:「表子,爽快了爷奸得你高兴了真是个千人骑的荡妇」

月娘听着他明显的恨意,颤抖着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住嘴」

春生听她那样说,从后面一把拽起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扯着。

月娘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那样的力道,她的话都被封锁在喉咙里。

她感觉到,身后这少年的怒火又升腾了。

他泄恨似的,用他已经半软的rou棍,在她体内又狠狠撞击了几下。

把她刚刚那些不自主流出的yin液,和他刚刚射在里面的jing液,都撞了出来。

春生把那些液体,用手掏了一把,亵渎地抹擦在月娘的脸颊上。

「无冤无仇表子你知道王大吧他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不清楚还敢说与我无冤无仇」

春生一边怒吼着,一边看着月娘涨红的脸。

月娘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这一劫,可能会是无边无止的折磨了。这少年,难道是春生看到了月娘表情的变化,以为当初确实就是她,指使那人杀了自己的爹爹。

他扯得更用力些,把月娘的头拉近自己的嘴边。

他一边舔着月娘的耳朵,一边低声说道:「贱人想起来了爷就是王春生,王大的儿子。我就是给我爹报仇来了怎么,我爹难道操你操的不够爽快所以你就找人杀了他他只不过是操了你这骚穴,你就那么恨他你这穴,难道不是被人插的吗那为什么,我看见你被人插的很爽快呢那哥俩在这穴里倒了酒塞了冰,那样操你,你不是叫得很高兴吗啊」

月娘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没想到,自己与卫家兄弟在一起欢爱的场面,居然被这王春生看个一清二楚。

那晚那声微弱的瓦片响,原来不是野猫,竟是个处心积虑的复仇者。

落在他的手中,月娘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命运,将会越来越黯淡。

她绝望了,她知道自己也许会被春生折磨死。用他能想到的,各种羞辱她的方式。

于是她只能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哀鸣,默默描绘着卫子卿和卫子璇的容颜。

然后,她狠狠心,舌头在口中动了动,塞在牙齿中,用力咬了下去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

一阵钻心的痛袭来,月娘的舌头并没有如她预期般地咬断。

妖媚猩红的血,顺着唇角滴落。

春生瘦而有力的手,扼住了月娘的双颊,阻止了她的继续求死。

「臭表子想死没那么容易」

春生的手用力向下一沈。

随着一声骨节错落的脆响,月娘的下颚骨被掰脱臼了。

「唔」

月娘痛得喊不出声音。下巴传来的那种酸痛的滋味,让她比死还难受。

她的嘴无法合拢,更别说想要咬舌自尽了。

她只能张着小嘴,无能为力地被春生扛在肩头上,被他扛进那黑幽幽的密林中去。

春生走到一处树木荫密的所在,把月娘扔到了一小块落满树叶的空地上。

「骚货,现在才是开始」

春生蹲下身去,把月娘身上那些零落的衣服碎片,统统扯下去。

现在,月娘身上除了那些绳索,就真的是不着寸缕了。

那些粗糙的绳索,箍着她一身细嫩的肌肤。手臂上,胸前,都已经勒出了红色的血痕。

这样凄美的身子,在春生眼中,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她越可怜,他就越痛快;她越可怜,显得越yin荡。

眼看着天色已近全黑,春生不想这样yin荡的女人在他面前,他却无法看个清楚。

于是他狠狠掐了一把月娘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手痕。

转身又回到马车那边,把马牵到树丛中系好缰绳。从车厢座位下,拿了火折子又走了回去。

月娘的神智已近涣散,手脚都被绳子勒得麻木,舌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

下颚处又酸又空,血水和口水,都顺着唇角,流到纤长光洁的美颈上。

恍惚中,她只觉得周围的黑暗,被暖暖的火光照亮。

春生在她周围的树上,缠了十几支火把。

金色的光洒在月娘身体上,那一身魅惑的肌肤,那一圈圈缠绕的绳索,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猎人捉住的山精树魅。

她无助地躺在那里,喘息着,呻吟着,颤抖着。

春生从不知道,女人竟可以美成这样。美得让他有一种想摧毁她的冲动。

「骚货真骚真好看难怪,我爹为了操你,把命都搭上了。现在,爷继续操你,也算是为我爹报仇了。骚货,别装死,好好地,感觉爷这根棒子,是怎么操你的骚穴的。」

春生俯身对月娘说着。

她眼皮剧烈地颤抖,却不敢睁开。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跌碎在她美丽的锁骨上。

春生心满意足地抚弄两下自己的铁棍,把月娘的身体,掀成侧躺的姿势。

解开她两脚之间的绳索,春生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扛在他的肩膀上。

坐在月娘下面那条大腿上,春生努力向前凑凑,那硬烫的铁棍,便突入了月娘的身体。

月娘柔软的身体,被他折成一个扭曲的姿态。

被动地让他那样插着小穴,被抬起的那条腿,春生一面啃咬着,一面前倾身体,用力向下压着。

月娘模糊地觉得,自己的腿就要被他掰断了。

春生却通体舒畅,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铁棍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击月娘花穴里的每一条嫩肉。

月娘那似乎长满了小舌的小穴,熨烫着他的铁棍;而每一次冲击她,月娘那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阴阜,都蹭着他的两侧大腿。

春生看着月娘那对随身体晃动的ru房,忍不住伸手去抓。

那对乳头在他手心里四处滚动,那种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只是月娘死气沉沉,茫然被他强bao的感觉,让春生心存不满。

于是就这么插了一会儿,春生拔出铁棍,看到上面还是有很多白色的粘液。

似乎月娘那小穴,无论怎么插弄,里面的水也不会枯竭。

借着火把明晃晃的光线,春生仔细观察着月娘狼狈的小穴。

那里充溢着jing液和yin水,穴口被他插得红红肿肿的,显得那条小缝更为幽深神秘。

已经泄了两次的他,决定不再那么急躁。

他不止要向月娘yin荡的身体复仇,也要把她的精神摧毁。

用手指来回拨弄着湿软的花瓣,春生一会儿揉弄几下花核,一会儿又把两根手指戳进去,恶意地捅几下。

那小穴无力地抗拒着他粗硬的手指,想要闭得更紧,拒绝手指的侵入。

春生感觉那小穴在一缩一缩地吸着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张小嘴。

他玩心大发,捅得更深入更执着。

月娘浑身是汗,被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绳子绑得她全身麻木酸痛,两条手都像要折断了。

可偏偏那yin荡的小穴,清楚地感觉到春生的手指,在里面勾挑转磨,专门向那些要命的地方进攻。

「真是个骚货」

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插得越深,就越舒服」

春生说着,把其它三根手指,也都塞进了小穴。

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着。她从昏沈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小穴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

月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着头,哀求春生停止。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

春生眼见着自己的大么指,都快被那小穴渐渐吞没,盯着月娘的眼睛问。

月娘摇着头哭着,「唔唔」,她含糊地说着,却根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操嗯」

春生终于把大么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小穴。

月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操的下场,以后学乖着点,骚货」

春生低吼着,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

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它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小穴,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被月娘那小穴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着那么紧的一个小穴,手腕边缘都是jing液yin水,还有血迹。

他动动小穴里的手指,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着他。

他尝试着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于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着。

终于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着他的小穴。

就像插入时那样,月娘战抖着,哭叫着。

清楚地知道,他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穴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着,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着她的小穴出了神。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我操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骚穴自己选」

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冷酷的声音,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rou棍。

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

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么,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后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后,月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么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低沈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月娘只得含着他体味浓重的rou棍,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

她努力地服侍着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后的处境,无暇去想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

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着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于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着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着。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春生拉着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ru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着,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着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着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春生,可春生只是裸着身体,从背后抚弄她圆润的ru房和屁股。

完完全全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着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着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着,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么,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鸡芭赏给你。否则」

月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后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着月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

「爷,操我吧,快点操我吧」

月娘扭动着身体,努力向身后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

春生不耐烦地,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着她的小穴。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鸡芭用力,操插我的骚穴爷别我流水了,我快操我,用你的鸡芭,求你」

月娘知道背后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着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表子,被人操,还要求着人。好,那我就满足了你这骚穴。」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盘得紧紧的。

「浪货,表子」

春生用尽全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

「啊」

月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一双ru房上下左右地摇摆,磨蹭着春生的胸膛。

她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yin水。

在那些yin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穴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着眼睛享受着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小穴。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液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月娘越是抗拒着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月娘哭着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穴之前,都百般温存,哄着她逗着她,让她的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

月娘小心地,用乳头磨蹭着春生的乳头。

春生的铁棍在菊穴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月娘流着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么滋味。」

月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后,那菊穴之前的记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于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液体,好让春生的铁棒,能更自由地进出。

月娘觉得自己的肉体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春生火烫的rou棒,隔着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肉。

就连小穴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yin液,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荫毛。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yin叫,月娘回应着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精彩,精彩」

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

他极度紧张之下,终于射出了浑白的jing液。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射了月娘一胸膛。

是什么人什么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还那么巧看到了他yin辱月娘

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胡乱套上裤子,哆嗦着问:「谁,谁出来」

月娘也惊恐莫名。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乖张的可笑可憎。

被人强bao,已经是噩梦。可每次被人强bao,都让其它人看个清楚,更令她无地自容。

她希望被人解救,可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那么不堪的一面。

春生的话音刚落,周围呼呼啦啦,站起来三四十人。

统统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头戴着金玉冠,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面目英俊。

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

月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么多人,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她终于昏厥过去。

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我她是我买来的,我我想怎样都可以」

春生从衣襟里掏出月娘的身契,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

「哈,哈好玩,有趣。合法买来的女人,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去,拿过来,看看。」

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模样的人。

春生紧张地攥紧了那身契,撞着胆子说:「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来查问我这还,还有没有王法」

他不甘心,因为他在那红衣男子的眼睛中,看到了对他的侵犯。

因为,那人的眼睛,始终都在盯着月娘美丽的身体。

花费了那么多精力才得到的美人,春生还想把她私藏起来,他不想就这么便宜了别人。

红衣男子却一阵大笑,笑得春生心里直颤。

他那种笑声,似乎根本没把他的质询看在眼中。似乎他说的,都是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大胆竟敢咆哮犯上」

那侍卫模样的人一挥手,上去七八个跟他一样穿着的人,一起压住了春生,把他按跪在地上。

春生脑子里一片空白。犯上这红衣男子,到底是谁他惊得一身冷汗。

其中一个侍卫,把春生手中的身契抢过来,毕恭毕敬地跪下,双手呈给那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看了看那身契,无所谓似的摇摇头笑笑,随后便把那文契撕成了无数碎片。

「王法小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说的话,便是王法。」

红衣男子笑着说道。

春生眼见那被他视如珍宝的身契,转瞬成了风中飞舞的残蝶。

而那红衣男子浑身散发的富贵气息,更把他吓得,连一句抗议的话,都再也不敢说出口。

「小子,算你运气好。今儿你遇见的,是咱们福王的世子,当今圣上的堂弟。他一句话,可以让你活,也可以让你死」

领头的侍卫首领对着春生喝道。

春生一听这红衣男子竟是皇室后裔,吓得冷汗直流,忙低头服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世子。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红衣男子无所谓地笑笑,用手中的马鞭托住春生的下巴,盯着他问道:「我再问你一次,这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奸污她你要知道,我若去你的主人家查问,连他们也不敢有一丝隐瞒。」

春生此刻吓得两腿如筛糠一般,跪都跪不住了。有心隐瞒说谎吧,又知道根本瞒不住。

卖身契上清楚地写明了月娘的出身,及与卫府之间的渊源。

可若如实讲明,他又实在不知道,这世子到底会怎么处置他。

「说」

领头的侍卫看春生默不出声,主子眼中的冷冽越来越深重,逼问着春生。

「是只因这女子之前害死了我父亲,又与府中两位公子勾搭成奸,于是夫人让我把她卖到南方。半途中我为父报仇心切,就」

春生终于狠狠心,说出了实情。

「这么说,就是强jian喽戴淳,按我大明律,强jian者该当何罪呢」

福王世子朱由菘轻描淡写地问。

那侍卫首领低头肃立答道:「强jian者,绞。」

「哦既是这样,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朱由菘笑笑说道。

「不,不世子,世子饶命啊小的只是为父报仇若是小的有罪,那,那这女人,她的罪更重她同时与兄弟俩通奸,她是个yin妇世子,杀了她,杀了她啊」

春生被那群侍卫拖着走,不断徒劳地挣扎着。

经过月娘身旁的时候,他更是起了同归于尽的杀心,要把月娘也拖下水。

如果真地要死,月娘也不能继续活着即便做了鬼,他也要在阴间继续折磨她

朱由菘一摆手,那群侍卫暂停了脚步。

春生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双眼睛恳切地看着朱由菘,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唉」

朱由菘叹口气,看着月娘那具美丽的裸体,仍处于昏厥中。

他笑笑说:「小子,你叫什么」

「世子,世子,饶了小的吧。小的贱名叫春生,王春生父亲已经被这女人害死,家中还有一位老母需我供养。世子,您就可怜可怜我,饶过小子一条贱命吧」

春生哭着哀求道。

「王春生,本来呢,我真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绞死,虽然不舒服,但也不算太难受。可你叫的我心好烦。知不知道,我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更简单。

我做事,除了当今圣上和我的父王,谁也无权命令和干涉。这个女人,我想让她活着,她就决不能给我死。而你我想让你死,而且,不再死的那么痛快了。

戴淳」

朱由菘一张笑脸,随着这段话的结束,逐渐转为冰冷。

「在」

戴淳恭恭敬敬地拱手伏腰应道。

「把他讨厌的嘴巴,给我堵上尊重我们的大明律,仍旧吊起来绞死在他死之前,我要亲眼看到,他那脏污的命根子,被慢慢废掉明白吗」

朱由菘厉声命令道。

「明白。」

戴淳说这两字的时候,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卫们,便已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堵住了春生的嘴。

无论他是哀求还是咒骂,都被噎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扭动着挣扎着,浑身是汗。一想到自己不但复仇无望,连小命都葬送在了月娘的身上,他更是恨。

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大意,更恨自己没有早一步下手,杀了月娘。

可所有的恨都无济于事了。

他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戴淳一个颜色,其中一个侍卫,便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裤裆。

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根子,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了那东西

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可那声音,低沈暗哑。

他眼见着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他眼见着那钩子,带着血肉挂在他的宝贝上。

他眼见着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热热的尿液,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当。

可这,仍不是结束。

那侍卫拽着铁钩上的粗麻线,一点点地发力。

那钩子,便一点点扯着春生的命根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终于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根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

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肉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

冰冷的水,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

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让他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

其中的一个侍卫,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不费一丝力气,套住了春生细弱的脖子。

春生满面泪水,却诡异地笑笑。

他笑,他笑自己终于还是躲不过宿命的追杀。

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样,到底都死在了月娘的身上。

笑他竟然连死法,都跟他爹那么地类似。

只是,那铁丝一点点拽着他,脱离踏实的地面时,春生才真地知道,原来被吊死,比他想象的还要难过。

手舞足蹈地挣扎了一会儿,他终于再也不动了。

脖子上勒住的铜丝,已经嵌入了他的肉中。在他的脖子周围,种下了一圈深深的血痕。

戴淳上去亲自检查了一下,向朱由菘禀告道:「主子,人已经死了。舌头都被他咬断了。」

「嗯,好,这样不是很好嘛罢了,通知所有人,提前回府。这猎,不打了。」

朱由菘满意地叹口气,看看月娘的身体说道。

「世子,那她,怎么处置」

戴淳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地探问。并不敢多瞧一眼。

「废话,第一天跟我解下来,送到马车里,带回去。」

朱由菘简单地指示完,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扔给戴淳。

「用这个,裹上她。那么好的身子,可惜了的。」

说完,朱由菘便快步向树林外走去。

那儿,有他华丽高贵的马车在等着他。

本来想趁着这初秋的天气,来兔儿山打猎解闷。

最近朱由菘的心情并不好。京城里有点姿色的女人,他还有哪个没玩过

但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真正欢喜满意的。

否则,他怎么会突发奇想,在这样一个猎物并不丰沛的季节,来到这杳无人迹的兔儿山

不过,当他的属下悄悄回报他,说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起来了。

这事非常有趣。是什么样的女人,会与男人做出这样大胆的勾当

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屏气噤声地围过来,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宫图。

原本他以为,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可当他看到月娘那张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下身那根龙阳,又热又涨又硬。

所以当下他便决定,这个女人,他这亲王世子,算是要定了。

而这男人,必须死。

月娘,这美丽的裸女,叫苏月娘。

她的肩头,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

这名字,真地很衬这美人。

朱由菘歪着薄薄的嘴唇笑笑,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

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