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6 节(1/1)


“是吗”

“嗯。”对著他怀疑的眼神,我坚定的点头,“是的。”

“你没这个机会”

“嗯”我的嘴又被他含上狂妄的吮吸,天呐,别又来了。

~~~~哇,这套餐太丰富了,写了这麽多节~~~~

妖镜限三十五

十五天了,已经整整十五天时间宝贵,意大利美好,而我就如困兽般暴躁。事实上,我就是被他禁锢的囚鸟,活动只限在这屋子里。

想起之前冲进书房找他理论的场面,呃,结果,可想而知。

想起不满理论结果,堵住房门不让他出去的画面,呃,结果,也可想而知。

想起威胁不成,冷战总可的计谋,呃,没想到却是重大失策,结果,当然同样可想而知。

肉搏,输的永远是女方。

我心情郁闷的爬上爬下,见谁都不理,这里没有所谓的人情冷暖,个个把我当犯人似的看的紧紧的。

算了,还是回房间吧,现在觉得那是最自由的一个地方。

是的,小小自由,属於我一个人的空间,当然,前提是司昊没回房。

推开窗户望向蔚蓝的天空,我无精打采的想著祖国的天空是不是同样晴朗,唉,哥,你不是无所不能吗,怎麽还没找到我正如司谦讲的,如果我注定要被你们四个拥有,那我也认了,反正身体也肮脏了,被两个占有跟被四个占有又有什麽区别呢,可是司昊那麽霸道,你们也允许吗我好想你,哥,你快来找我

“想什麽呢”来人悄无声息的踱到我身後,从背後拥住我。

“没,呃,只是发呆。”我瘪嘴翻白眼,当然,做这种表情也是需要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司昊看不到。这人,我刚开小差才多久啊,就被抓包,真是的,太痛苦了,连思想都不自由。

“怎麽了,不开心”司昊贴在我耳边明知故问。

“当然,我是犯人吗,这麽困著我,回国不让,连到外面转转也不让,那我跟没来意大利有什麽区别啊”我咕哝著。

“等危机解决了就可以出去,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要不是你我用的著担心有生命安危吗”

“小家夥,今天口气很冲啊”耳边的声音温度突然下降到零下。

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得罪他,只好扮委屈,“不是的,是我呆烦了,这里好无聊,我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还有吃的是什麽啊,肉干、面包,就是好吃点的意大利面一连吃个十几天,好吃也变的难吃,我现在很想吃家乡菜啦”

“那你之前为什麽不说,那时候我问过你”

“那时候觉得西餐还蛮好玩的啊,现在腻了,又甜又油的,不想吃了”我娇气道。

“呵呵呵,那明天给你找个中国厨师来”

“啊我们还不能马上回去吗出来都半个月了”我转过身子面向他。

“嗯,现在还不是时候,外面还有杀手没拿下”

唉,还是攸关生命之事,我识相的闭嘴,再要求下去又是那种惩罚了,我可不想要

接下来的几天,我还是死气沈沈的,楼下这几天还蛮热闹的,天天来一帮人。我以前只知道他是黑社会,现在知道他是黑手党,而且还是大哥来著,真的有吓一跳。那麽年轻的老大啊,太不可思议了,司昊那家夥还真会选,挑了个这麽优秀的人上身。

不过我可否认不了司昊他本身的能力,要不现在底下人也不会服他的,他举手投足之间的王者之尊就好似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对了,尚观义好像不会外语哦,但司昊怎麽会呢

当我拿著这个问题去问他的时候,只见他睥睨的看著我,“不要拿我跟尚观义那家夥相提并论”

为什麽这麽讲,因为尚观义每次从镜子出去,不是上赌场就是歌舞厅,而他则是纵观世界,学习适应现代化。

我呐呐的应了声“哦。”唉,这人就是自信,而且不好沟通,只讲他自己知道的话,重点是权威不可挑衅,你要去适应他的态度。

我好没趣的摸著鼻子离开他的视线,没再过问什麽时候能回去。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闹了那麽多次脾气都不管用,再闹下去的结果还是一样,还是上楼玩我的魔方吧,笨脑子到现在都还没玩出个结果来呢

妖镜限三十六

回国的日子盼了又盼,盼了又盼,终於给我盼到了。

我就像个游子一般终於回到母亲的怀抱。

心情,激动无比

司昊一路上都没开口,除了晕机,我还知道他很不爽,我小心地隐藏著雀跃的心情,我知道他是见不得我高兴的。还有,他刚从老大的位置上下来,不再是威风凛凛的大人物,失落感是不用说的,这个我懂,所以我更不能满脸笑容的在他眼前晃

唉,多麽善良的人啊,为什麽老天不垂爱呢,还是我太受垂爱了。

机场里,人头攒动,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哥哥了,真没想到哥哥会来接我们,他知道我今天回国吗,问题是我一直都没联系上他啊难道是身後的人说的,我讶异的回头看向司昊,无声的询问。

司昊面色阴郁看著我,硬梆梆的说道:“是我通知的”

“哦。”

哥哥看起来也很阴沈,上前来说了一句“走吧”就离开了。

我顿在原地,鼻子忍不住发酸,哥他怎麽那麽对我,在生我的气吗

肯定的是的。

“你在磨蹭什麽”司昊折回来拉起我的手,“回来了你还不开心啊”

“没”

“那走啊”

我一直被司昊拖著手来到哥面前,哥哥倚在车旁远远就盯住我俩相牵的手,我一直要抽出来,可是司昊捏的老紧的。

“司昊,别忘记我们之间的协议,即使你占有欲很强,她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哥哥对著司昊说完,撇头也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的心猛的一跳,那是被吓的,哥他从来没瞪过我。

上车後我的思想就处於游离状态,整个人恍恍惚惚,车上那两个男人在交谈些什麽我一个字也没听进来。

车子开多久,我就恍神多久,等车停下来了,我才发现外面的景物好陌生。

“这是哪里”我干著喉咙问。

“人太多了,只有换个地方住。”哥哥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看向司昊,“我真没想到你们竟然在那面黄铜镜子里,看来冥冥之中都注定的,这镜子是我现在的母亲非得装在陆露房间里,说是保命的,呵呵,真玄机啊,下车吧”

房子很大,是间别墅,没办法,他们不能为了我一个人的习惯挤在一个小房子里。

我一进去就看到尚观义翘著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邪邪的冲我恶笑。但是还好,被攻击的是司昊,“司昊,你这种做法我们非常不满意,怎麽能说把人带走就带走呢,大家之前怎麽说的,你要信守约定。”

司昊没说什麽,面色自定的坐下,掏出根雪茄抽起来。

“司昊,在这个世界这个时空我们是没有地位阶级区分的,大家都是同等的。”被严重忽视的尚观义接著说道。

这人,我指的是司昊,态度也太狂了吧,不过他们吵他们的,不关我的事,我巴不得他们打起来呢

我走到哥跟前,“哥哥,我住哪个房间。”

“我带你去”哥哥走在前面,“你在意大利快一个月了没有行李”

我跟在後面,局促的揪著衣摆,脸颊泛红,行李怎麽会没呢,可是就我跟司昊两个人回来,他懒的多拿个箱子,非得把我和他的衣物都放在一起,呃,我的文胸和小裤裤,好羞人

“这间,对面的是我的,进来吧”

我随著哥哥进入房间,随意的看了一下,跟我以前住的装修摆设都相差无几,还有那面黄铜镜,竟然还挂在墙上。

“哥哥,那镜子怎麽”我回头正好看到哥哥落下了门锁,“呃,干吗锁上”

“我不习惯干活给别人看到”哥哥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向我走来。

~~~~~~祝大家五一过的轻松愉快本想多传一节上来表示庆祝下的,可是嘿嘿,效率太差,到现在才写了那麽点字,呃,各位还是等等吧~~~~~~~~

妖镜限三十七

我紧张的心跳加速,不会吧,我才刚回来就要施行体罚啊,刚才瞪我那几眼已经让我很难过了,“哥哥,不要这样子”

“你说呢”哥阴阴的反问。

“呃,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可是是我先主动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法律上对待自首都会从宽处理的啊,而且我还没那麽严重啊,为什麽还要惩罚”我申冤道。

“你这还不叫严重”哥哥蹿上来把我压进床里。

“唔”我伸手抵住他的肩膀,“哥,别”

“小乖,你知道哥有我想你多担心你吗”

感觉到哥哥的声音里充满著浓浓的感情,我的心猛的一震,停止抵抗,“哥”

“我想你,小乖,想你可怜兮兮的样子,想你调皮捣蛋的样子,想你抱著我开怀大笑的样子,想你在我身边的感觉,你知道哥有多想你吗”

“哥”我眼中忍不住泛起一层薄雾。

“我现在就想确认你是真的在我身边”哥哥突然面色一改,拨开我的双腿挤了进来,只见他腾空上身,把支撑点全交托给下半身,虽没压著我的腿,可是两个最私密的地方却紧紧相抵,抵的我生疼生疼的。

“疼啊我的衣服,不要用撕的,这件我很喜欢的啊下面被压的好痛呃,别那麽扯我的文胸,刚买的轻点、轻点”我随著他每个动作声声哀号著。

突然,身上的所有动作都静止了,我缓缓抬起头对上哥哥阴鹜的眼,“哥”

顺著他的目光,我看到自己胸口上的吻痕,“这个,呃”我想解释来著,可是又不在说什麽,好半天在那嗯嗯啊啊却说不出什麽名堂来。

哥哥用力一捏我的草莓处,挟带著雷霆般怒气的吻随即覆了上来,顶开我的牙齿,凶狠的在我口腔里翻江倒海。

跟哥在一起我总是很狼狈,我开始呼吸不顺,到最後更像要窒息般难受,“唔唔唔唔唔唔”

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全身软嗒嗒了。

他侧躺下来,一点也不费力的剥掉我身上全部的遮盖物。

我娇羞的曲起腿,一手遮著眼一手遮著胸。

哥重新掰开我的腿挤了进来,俯身拨开我的手,“还害羞这麽久还没习惯吗”

“嗯。”

“还是说你只是不习惯我”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哥哥,今天的他是怎麽了一直对我夹带著怒气,“哥哥,你不是的,我没有,你误会我了”

“误会吗”他突然伸手到我的下面,用手指顶开我紧闭的软缝,“还说是误会,那为什麽你这里还这麽干”

“我、我”因为我根本没陷入情潮里,只在不停的揣摩你生气的原因,一颗担惊受怕的心如何能投入进没有爱的惩罚中呢

哥哥探起身从床头柜里捞了个东西出来,“腿再张开些。”

我脑子里还在犹豫著要不要听他的话,可是身体却已经缓缓打开双腿,一刹那一股冰凉的液体灌进我的荫道里,“啊,那是什麽呀”

“润、滑、油”

“唔”

他缓缓挤了进去,按著我瘦弱的肩动了起来。

我委屈的咬著下唇,拼命忍住哭意,抬起手臂盖住脸。

可是哥哥一把甩开我的手,掰正我的脸要我正视他,“看著我,看清楚你上面的人是谁”

我闻言看著他,两眼没有焦距,看著你,呵,要我看清楚有什麽用,不是你同意说与别人共享我的吗那你现在这些举动会不会幼稚了点

妖镜限三十八

“叫出来,小乖。”哥哥伏在我耳边说道。

我一直紧咬著下唇,就是为了隐忍这些会不经意流泻出的yin声浪语,这是屈辱,我不能屈服。

他的动作很猛,我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地撞向床头,但我就是坚持不叫,至少在我意识还有丝清醒时是不会叫的。可是双腿间那磨人的抽插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痒热难忍。

体内的润滑剂随著他的动作蔓延进深处,里头的嫩肉以不可思议的伸展力来包含他的巨大,随著他一记凶猛的刺入,我再也忍不住地松开已被我咬肿的红唇,喊了出来,“啊”两条细白的腿使劲的蹬著床单,却没想将他越夹越紧。

哥哥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双手从我的膝盖下穿过,整个身体前倾压了下来。

“唔”我闷哼一声,这姿势,让我的那里被迫仰起,腰好酸,那里被刺的好深

我以为这已经是这个姿势的极限,没想到这只是基础。哥哥曲起他的腿重新压了上来,抵住我的洞口猛的刺了下去,好猛好深啊,顶到我的子宫口了。他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极力拓展我的全部,jj下的两颗蛋蛋也随之拍打著我的後臀,发出肉与肉相撞的yin靡声。他的胸口也起伏的很厉害,随著抽插老是推挤著我的脸颊。我左脸被磨蹭疼了换右脸,右脸磨蹭疼了换左脸,上下都疼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但还是要承受这一切,只好反反复复换著脸来疏解不适。

胸口的湿意可能终於换回哥哥的一丝神志,他停止身下凶狠地抽插,後退一点看向我,“为什麽哭”

“唔”我抽泣著,“好痛,你,好可恶”

“我可恶你觉得你委屈了”

“呜”

“哭也没用,就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翅膀硬了,都飞出去了”哥忿忿的说道。

“我没”我是觉得委屈极了,去意大利并不是我的决定啊,我醒来已经上飞机了,到了那边司昊不送我回来我是没办法回来的呀,这些事不能怪在我头上的。

“别哭了。”哥哥抹掉我脸上的眼泪,放下我的双腿抱著我翻了个身,把我弄成上位,动作迅速的扶著我的腰就上下大动起来,“以後,不许就这样离家出走知道吗”

这样入得很深,再加上哥哥他又刻意地拖下我的腰加重力气顶著,让我们的私处紧闭相连,没有一丝缝隙。我一直颤著身体忍著,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终於瘫在他身上呻吟了起来,那里又疼又胀的,快感在不断地累积。

但是哥非得要看著我的表情做,双手抓著我的双乳撑起我的身体,“动起来”

我虚软娇羞的应道:“动不了了”

我的身体已经被他顶的很酸了,这麽耗体力的上位我真的没力气动。哥捏紧我的胸部,胯间猛的往上一顶,我便随著惯性弹了起来,他则迅速拔出他的欲望,然後重重压回我,再次尽根插入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捉著他的双臂撑住身体。

哥哥在我身下“嘿嘿”的喘著粗气。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觉得像骑在背上长角的马上颠簸一样,他插得又深又重,我感觉自己不行了,快被他插死了,里头又酸又麻,这样的位置让他很轻松的次次顶撞到我的子宫口,还不止这样,我感觉那深处的子宫口都被他顶开了。

交媾处噗叽噗叽地响著,我的嘴巴也停不下来的一直在叫:“啊啊啊啊”

“爽吧”

“啊啊啊啊啊啊”

“说出来,小乖,说出来我给你更多。”

我酡红著脸猛摇头,不要更多,这样我就受不了了,真的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不要更多吗”哥又问。

“不要,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你不要我偏就要给你”哥哥两手紧紧的箍牢我的细腰,迅速的上下耸动起来,他的胯部就像充了电的马达似的,撞著我的下面yin水四溢。

“啊”我长呼一声,身子往後一仰,全身绷紧,唯有私处在剧烈的不停颤抖

妖镜限三十九

“哥,不要了不要了我”我娇喘连连。

“不行。”哥哥像食不饱的饿兽不停的在我身上寻求满足,“还有二十七天的分量”

“呜我快死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

“呜呜你已经舒服过了嗯嗯”

“你再说也没用,你要补偿我”哥哥说的斩钉截铁。

这时突然出现的敲门声宛如天籁,“陆靖,开门。”是尚观义。

可这不是解救,这是情欲的催化剂。

我的惊喜化作悲号。

“嘿嘿嘿嘿。”本在我身上缓慢抽动的人突然抱起我的身子猛烈冲刺,额角的汗沿著脸部线条滑至下颚,最後坠落在我雪白的胸脯上。

“哥,呃嗯呃嗯呃嗯呃嗯嗯嗯嗯嗯”想说的话都被撞飞,我的嘴巴里最後只能发一个单音字。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效果就似战场上的击鼓声,振奋著里头这位埋头苦干的士兵,激励他勇敢坚定热血的去开拓疆野。

“啊”哥最後狂野的嘶吼了声,重重的压在我身上,一股股如岩浆般滚烫的jing液直射我的花心。

我哆嗦著承受这一切,等哥停止跳动了我才抬起无力的手推了推还在我身上喘息的他,“哥,要他们别拍了,我的门都快被他们拍烂了”

“shit”哥哥低咒了声,缓缓撤离我的身体。

随著他的离开,里头的一股股浓浆顺势流出,我羞愧地闭紧腿根,卷起旁边的被子盖住身体。

进来的两人来势汹汹,门“啪”的被他们甩在墙上又弹回来“啷”一声关上。

我探出头看著床边的三人,只有哥怡然自得,其他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尚观义用指头指指我,又指指哥,“陆靖,你这叫小人行为”

“我不觉得,陆露体质不行,当然要一个一个来,我先上又怎麽了很正常”

我瞪大眼看著哥,他、他、他说什麽一个一个来

尚观义斜眼瞄了我一眼,突然跨步向我走来,我害怕的往里挪了挪,可是没他动作快,他勾著嘴角一把就掀掉了我身上的被子。我惊呼一声,赶紧坐起来曲起膝盖环抱住自己,这是最安全的姿势,哪都不走光。

“羞什麽呀小妖精,又不是没见过。”

“不要,啊”我的手被尚观义拨开,紧闭的双腿一下子就被他猛力掰开,那羞人的地方在三人面前袒露无疑。

“陆靖啊陆靖,你看你,还要我带套,自己却射在里面,啧啧”尚观义边说边摇头,表情甚是不满。

“现在有一种药不伤身体的”哥哥神色僵了下。

“那我也可以喽。”尚观义说完就脱自己的衣服。

我连忙抓起被子盖回自己,“你、你、你干吗,我不干的,什麽一个一个来,我不要”

“你不要,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一块上”尚观义痞痞的问。

“啊,你们不能那麽过分”我惊叫。

“过分,我们还没做过分的事呢”听到这我的眼中已积水往外滴落,摇著头拒绝将要发生的事情。

尚观义抹掉我的眼泪,继续道:“怎麽接受不了,迟早的事,怕什麽”

“好了,尚观义,别过分。”哥哥瞪了坐我旁边的人一眼,然後看向站在他身边的人,“司昊,你看怎麽样,陆露的身体是受不了的,你已经在意大利拥有她将近一个月了,先让义吧”

司昊脸色阴阴的点了下头,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哥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迈开不走了出去,顺手带了门。

“你在看哪个,司昊还是陆靖”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问道。

我两眼朦胧的看著他,只顾自己流泪。

“哦,原来你喜欢有观众啊,那我叫他们进来”他假势起身。

“别”我连忙出声阻止,“别叫他们。”

“好咧,那你要享受我的占有,我会疼你的小妖精,别哭,哭的哥哥我好想虐你啊”尚观义又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抱起我进入浴室。“好好洗洗,下面白花花的一片,啧啧,呆会我也把你灌的满满的”

沐浴露擦过我的全身,尚观义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游移,从脖子到小腿,从小腿到脖子,途径两座山峰和一个峡谷时,却总是逗留久久。

妖镜限四十

我浑身起鸡皮,下面,哦,不,“唔你别”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腕,可是他的手指早已探进我的深处,在里头辗转的勾刮,我只好滑进我的私处,企图拉出他的手指。

“你也要摸摸”他轻佻的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经过热水的洗礼与热情的撩拨,已经沸腾到极点,“不是的,不要这样子。”

“那我偏要呢”

“唔不要尚观义,我求你了,我好累了的,为什麽一定要做这种事呢,我们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话”

“啧啧,小妖精,你可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啊,跟陆靖在一起你怎麽不拒绝他,跟我在一起你就这麽的不情愿”

“不是的,我也有跟哥说的,可是哥不听”

“那你凭什麽认为我就会听呢”

我傻眼住,是啊,凭什麽呢,可是,不管怎麽样,都要尝试下的,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尚观义”我带著乞求的口气用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

“叫我义”

“义啊”我正欣喜他终於肯撤出他的手,没想却被他压在墙上,刚得到自由的幽谷马上就被他的硬挺占据,“你、你不守信用。”

“咦,我答应你什麽了吗”尚观义无赖的笑著,拖住我大腿的两手捏了捏手心里的皮肤,“勾住,别掉下去了”

空气是湿热的,喷洒在我鼻翼处的呼吸是灼热的,紧贴著无一丝缝隙的身体是火热的,唯一沁著水珠的瓷砖是冰冷的。言情里常形容,当两种不同的触感刺激著你的感官时,肌肉会紧绷,思想会矛盾,而激情,更容易爆发,这就是所谓的冰与火相溶的威力。

“真紧啊,没想到干了那麽多次还是让人那麽销魂,啊,小妖精,你叫我们怎麽放的开你啊”一直挤压托举著我的人情不自禁的狂喊著。

我枕在他的肩上,随著他身下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终於忍不住的咬上他的肩膀,“唔嗯你轻点轻点”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耳边吹入一股温热的气体。

我酡红著脸点了点头,怎麽会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偷情,呃,也是现在这种姿势,好羞啊

“嗯嗯嗯,那时候的你也很害羞很被动,就像现在一样,你老是拒绝我,要不是那夜打雷啊,小妖精,你那好烫”

打雷我硬生生的在迷情中刹住脚,那天明明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啊,怎麽会是打雷

“你健忘唔,轻点求你,轻点”我的私处经过过多的摩擦捣弄,敏感的不可思议,尽管我感觉自己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已堕落,随著他的一抽一插在忘我摆动。下面那正吞吐著男人命根的饱鼓小嘴唇不甘示弱的也高声吟唱起来,“噗哧、噗哧、噗哧”

“我健忘我忘掉什麽了”尚观义咬上我的耳垂。

“唔没打雷唔嗯呃”

“呵呵”他笑了出来,笑声轻柔的就像春风,可是腰下的动作重的就像是春雷。“我健忘看来是的,我竟然忘了忘了你该死的做过何种事”

“啊尚观义轻点”我高呼。

“叫、我、义。”他重申。

“义,呜轻点”我低鸣。

“不好意思,轻不下来。”他拒绝。

“那慢点”我央求。

“也慢不下来。”他无赖。

“呜我不行了”我哀嚎。

“不会的,小妖精”他坚定。

“呃不要再进来了”我忍无可忍,终於作出反抗,伸手抵住他的腹部,使劲往外推。

“不可能。”他选择漠视,握紧我的腰加重撞击力道。

“唔尚观义啊义轻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我觉得耻骨都被他撞疼了,里头更不用说,身上什麽感觉都有。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背後本来冰冷的瓷砖都被他的热情烘烤的滚烫。高潮时我被他抱的紧紧的,他把头埋入我的颈窝一口咬上我,语气很挫败:“天呐,我竟然那麽快就射了”

妖镜限四十一

昨晚对於我来说,真是种身心磨练。

我在挑战著自己的道德底线,做了,原来也就那麽回事。

浴室出来後,司昊已经在床上等我了。

尚观义不甘心地扯著我想退回浴室里去,被司昊给喝住,大哥就是大哥,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就能震撼住场面。

我盯著被尚观义泄愤甩上的房门,内心十分扭捏。

“站那干吗,还不上来”背後传来一句硬梆冰冷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的回身爬上床,乖巧的躺好後,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认命。

是啊,已经认命的接受他们对我无休止的占有欲,甚至连小小的反抗都失去了踪影。

对於哥哥,尚观义,身边的司昊,还有将来可能不久後就会出现的司谦,原本加注给我的羞耻感,也在激情的撞击下破碎成粒粒细沙。呵,可能我这人就是贱吧,羞耻感是什麽它只是我yin荡灵魂表面的一层薄薄雾纱

我闭上眼,感觉双腿被打开,脆弱泛疼的私处毫无遮掩的袒露在睁著眼的人面前。

“小东西真可怜,被那两家夥给干的又红又肿,疼吧”司昊带茧的手轻抚著我那。

我的身体只在他轻触我的那刹僵硬了下,然後放松臀部的肌肉,接著放松背上的紧绷,然後撤下脸部微震的神情,再然後,自然的接受他亲昵的举止。“嗯,疼”

我感觉他温热的嘴唇吻上我微颤的眼睛,一边一下,很温柔,这样的感觉,好小言啊但床突然动了一下,脸上的鼻息也不见了,我清楚的感觉身边空了一片出来,那人离开了

是啊,离开了,睁眼只看到室内再无他人一片寂寥啊

我竟然感到孤单了

多可怕

“发什麽愣”一道声音突然出现。

我缓缓地转过头,惊讶司昊怎麽又回来了,该不会是後悔了吧,可是我浑身又酸有疼,不想干了。

“没,你怎麽又回来了”

“怎麽,希望我走”他表情突然又冷下来。

“呃,不、不是的,你别生气。”我握上他的手,“咦,这是什麽”

“药。”

“药”不会是春药吧,我惊恐的想著,怎麽这些男人都那麽禽兽啊

“嗯,涂上,会舒服很多”

“我不要。”我一口拒绝。

“不要”

“对,我不要,我已经不行了,再做我会死的,你们一个个的欺负我,很好玩是吧,呜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到底是什麽什麽爱爱爱,爱是什麽你们知道吗人是有底线的,虽然我接受了你们,可是你们也不能一直逼我。呜为什麽我是女的,为什麽做女的很惨你知道吗,给我拿开,我不要涂什麽鬼春药”我哭喊著。

“你以为这是什麽东西”司昊哈哈大笑。

“什麽”我吸著鼻涕。

“这是舒缓女性疼痛的药,还春药,你要春药我就给你去拿,我从意大利带回好多。”他作势要走。

我急忙爬起来拉住他,“别别别、别去啦司昊,我错了,我不应该误会你的,对不起,你别去”

“好,我不去了,你躺好吧,我给你上药”这喱状的药膏带点薄荷味,司昊用手抠了一些,掰开我的双腿送了进去。凉凉的,很有效,灼痛马上缓解了许多。

我像只小绵阳一样缩进他的怀里,感谢他今晚的体贴:“司昊,你真好”

“我当然好,不过下次你要补偿我的,睡吧”

“嗯。”

妖镜限四十二

人与人相处久了,默契也就随之而来,指的是陆靖,司昊,尚观义这三个男人。

星期一星期四,我是属於哥哥的;星期二星期五,我是属於司昊的;星期三星期六,我是属於尚观义的;星期天,属於公假日,时间是我自己的。

我对他们这样的安排感到既无奈又好笑,没有发言权的我能得到自由的一天,还是很窝心的。本以为不习惯,没想到也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

时间真快啊,而随之养成的习惯却多麽可耻

今天,出门前都好好的,到了快放学时,心头就跳的厉害,隐隐觉得有事情发生。一直到家了才解惑,原来,我生命中的第四个男人出现了。

我呆呆盯著花园中央的耀眼物体,这人,他是司谦,一模一样的司谦,英俊帅气,温文尔雅,可是,他怎麽坐在轮椅上“呃,司、司谦”

他淡淡一笑,“嗯。”

“你、你来了”

“嗯。”

“刚来吗”

“嗯。”

“呃,你、你的腿怎麽回事”

“出车祸,断了。”他眼含春风的看著我。

“呃,疼吗”

“现在不疼了”

“哦”好尴尬啊,为什麽在镜中不觉得,可是真真正正站到我面前,却发现自己手足无措。

“小东西回家了”还好还好,司昊及时出现。

我往前走了几步,“嗯。”

“进屋吧,谦,我们也进去吧”司昊对著坐在轮椅上的司谦说道。

“好”

我傻呆呆地跟在他俩的後面,司谦出现了,我上辈子的老公出现了摸著胸口跳动的地方,那有欣喜,有激动,有慌乱,还有心疼,为什麽,司谦这麽好却会坐在轮椅上

一进客厅,尚观义就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我们面前,“谦,你还真等在外面啊”

司谦回头对著我笑了笑,没说什麽。

“怎麽样激不激动”尚观义打趣道。

我的脸噌的红了起来,明知尚观义是对著司谦说的,但激动的好像是我。对司谦,感觉最怪异了,我从没对他产生过恐惧感,在镜中如此,现实中也如此,我是在暗暗期待著他的出现的。

“司谦你来了”背後响起哥哥的声音,“你没变”

“嗯,这是我的原身。”司谦回道。

“原身”哥哥的疑问正也是我想知道的,在这场莫名其妙的妖镜事件中,只有我和哥哥还混沌未明。

“坐下再说吧,这事讲起来还蛮长的。”司谦抬手指了指几步外的沙发。

“谦,还是我来说吧,你身体还虚弱。”尚观义打断正要开口的司谦,缓缓说道,“原身就是磁场波长属性切合度等一模一样的肉体,本来我们都会附上自己的原身,时间设定在陆露十六岁生日那天,可也就是那天,我们的能力是最虚弱的,要借助陆露的磁场吸引力才能冲出妖镜,可是,这事被陆露给忘了,我们三人都没冲出去,而我和司昊的原身就被毁了。现在的这副身体是最贴合的,但是并不完美,之後会出现什麽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内疚的看著他们三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即使你们那时候告诉我後果,我可能也不会去做,毕竟这太荒谬了。“对、对不起”

“别内疚露露,我们没有怪过你”司谦移到我面前温柔的对我笑著说。

我鼻子一下子就发酸,“都是我不好,我、我”

他抬起手打断我的话,“好了,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思”

“那你们怎麽会在这镜子中的”哥哥继续问道。

司谦顿了顿,接口道:“这个也说来话长,当我们得知不能投胎做男人时,就与魔鬼做了交易,漫长的一世轮回啊,才等到你们,好了,今天太晚了,先讲到这,我要先回去了”

“啊回去回哪去”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回现在的家里,三天後我会再来的”他轻轻拍了拍我抓著他的手,“到时候见,露露”

妖镜限四十三

司谦走後,我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对什麽都提不起劲来。

司昊面色阴郁的停止冲刺,狠狠的捏了下我的ru房,“专心点。”

“啊,疼”我哀嚎。

“知道疼就老实点,转身”他抽离开我,语气微寒的命令道。

我依言翻过已高潮过而有些瘫软的身体,把脸埋进那充满他个人气息的枕头中。

“不是这种姿势”他捞起我的小腰抬高至他腰际,形成跪趴的姿势,此时正春潮泛滥汁水横溢的幽口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脸颊飞速蹿红,天呐,不可以,这种姿势太羞人了

“别唔”

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