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7 节(1/1)


说完,他便悍然的闯入我紧窄的幽径中。

唔好深

我不习惯这种姿势,也不喜欢,它让我显得自己很渺小很无助但背後的男人却不觉得,这种原始的体位最能充分表达他强势的占有。一下又一下,一浪高过一浪,我埋在枕头中声声吟唱,直至他那巨大的阳物在我花穴里剧烈抽搐数十下後的热流喷洒而止停。

我软嗒嗒的趴回床上,娇唇微张,吐纳著还未平息的情潮。司昊伸手揽我入怀,扯过锦被,盖住我们。

我顺从的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静静地聆听他稳健的心跳,一时无语,但却无法入睡。

最後还是他打破沈默,“你在想著谦”

我没有否认,轻轻“嗯”了声,“我想听我们的故事,可以告诉我吗”

但过了好久,都不见司昊出声。

我微微仰头,抚上他坚毅的下巴,轻声询问:“司昊,不能跟我讲吗”

司昊摇了摇头,捉住我的手放在嘴巴上吻了又吻,终於幽幽的开口:“不是,只是现在想想,人的一生即长又短啊”

“什麽”我听不懂。

“当听到谦在灵郡为了一个女人拖延行程,并带她回京时,我就对你开始感兴趣了,当他排除异议坚持纳你为妃时,则更激起我对你的兴趣。谦是个寡情的人,四处留情,但是决不会破坏家庭的和睦,他的王妃是个蛮横的外邦公主,他则是位只要耳根清静的人,所以我就让他带你进宫,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魅力。呵,我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你时的画面,那天大雪纷飞,你却在这冰天雪地里张口吃起雪来,还发出脆耳的笑声,一边的司谦也笑得弯腰顿胸,很快乐的样子。当我出声叫著谦的时候,你却睁著小鹿般水莹晶亮的双眸胆怯羞涩的望著我。於是我跟谦说我也想要你,司谦只是愣了下就同意了,毕竟,我们兄弟感情很好,他从没对我反抗过什麽”

我静静的听著,觉得一切都好不可思议。

“那段时间,有你在,我过的很开心,我跟谦的感情也越来越紧密,但是你却不开心,你觉得日子过的很压抑,成天画著树林中轻快啼鸣的小鸟,对我们请求著放你走,你知道,不可能的,不管我还是谦都是坚决不同意的。但是有一天,你突然消失,我跟谦都很著急,翻遍整个皇宫都没找到你当侍卫在城门关外抓回你时,我彻底愤怒,在皇宫要什麽有什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到底为什麽要逃。我觉得不能再给你任何自由了,小东西你知道吗,你就是那种欺善怕恶欺软怕硬,对你好你就会爬到我们头上撒野的人”

听到这我皱著眉头咕哝一声:“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司昊轻缓抚揉著我小手的指头顿了下,“你就是这样的人”

“才不是,然後呢你们怎麽折磨我”

“折磨听谁说的”司昊不答反问。

“没,呃我自己想的,你刚不是说你愤怒了吗接著呢”我连忙转移话题。

“那次後,我们看的你很紧,即使你再三保证,走哪都会带一大帮侍卫婢女,我们还是不信,人,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的。我们明明是这麽想的,但看你了无生气的样子,於是决定带你下江南,而这,就是我最最後悔的决定”

妖镜限四十四

最後悔的决定

为什麽这麽说

听下去後,我才知道原来之前的我,过的是圈宠的生活。

原来之前的我,胆小却不懦弱。

原来之前的我,可以为自由抛弃荣华富贵。

原来之前的我,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

原来之前的我,敢爱敢恨

跟著下江南的我一开始受宠若惊,对司昊司谦唯听是从,表现的极为乖巧听话,一副如愿了就不会闹失踪逃跑的样子。司昊起先不信,上哪都带著我或留司谦在我身边,但是时间一久还是会放松戒备心的。在回程的路上就被我一不小的溜走了。

司昊咬牙切齿的说逮到我之後一定要挑断我的脚筋然後时间飞速地过去一年又三个月,在这短短的自由时光过後,我再次回到了曾经禁锢身心的地方,只不过,那时候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失去记忆的我没有强悍的接受能力和承受能力,我的人生只有一位叫陆靖的翩翩公子。而他,司昊,是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对於得不到的东西除了强势占有还是强势占有,当我在他身下晕厥过去时,憎恨就开始在心中发芽。

小芽虽娇嫩,可是它会壮大,而太监所谓的至高无上的临幸就是最富有营养价值的催化剂。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过来的,司昊说我总是很淡然、很超脱的看著他,看著司谦,看著所有人。但不管怎样,他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注定要终老於这座我所厌恶的皇宫里。

尚观义的出现本是我的希望,他是位武艺超然的江湖人士。我感激他把我从深宫中解救出来,却不曾想这又是另一种磨难

司昊说不知道我跟与尚观义的故事,但是我自己却知道,之前哥哥同尚观义就与我讲过,呵,好复杂的人生,我忍不住嘲笑自己,到底是作了什麽孽然而出宫不见得是快乐,我出宫只是想见见心心所念的陆公子,尚观义对我来说,是第二个司昊,他带给我的是第二个牢笼,第二次侮辱,第二回伤心,我想当时的我肯定觉得这个世界对我糟糕透了。

司昊接著讲到不久後我就被司谦带回了皇宫,他们对於我心灵与肉体的同时走失感到愤怒极了,对我不再有包容怜爱,即使我一天又一天的恍惚,一天又一天的消沈

可是再严密的看守还是防不过那号称武林第一人的尚观义,我再一次被带走。我恳求尚观义带我去找陆靖,并以死相逼,终於得到他的点头。但是,普天之下谁能斗的过贵为天子的司昊,我在快要踏进陆府大宅的时候又被侍卫抓了回去。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出逃被抓,被抓出逃,後果,则是所有人的感情都套上了马甲,退化为好胜与争夺。

而我,至此,水深火热,直到疯癫

“我疯了後怎麽了”我推了推闭眼禁口一会的人。

“不讲了,睡觉。”头顶飘来淡淡一句。

“你怎麽可以这样,吊人胃口的行为很可耻也”我嘟嘴抗议。

“睡觉”头顶上的口气生硬了点。

我识相的不再开口说话,满腹牢骚地摆正姿势,却久久无法入睡。以前,好复杂,现在,同样复杂,我该怎麽办我知道像前生那样偏激是不行的,而且我怕死,我才花季,我不想那麽快就凋零。就这样好了,就这样,放正心态,没什麽接受不了的。

想想他们几个,为了我愿意屈居於妖镜中,过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样的生活,不管出於什麽心态,都是绝对不会放我自由的。为了自己好,为了大家好,我要学会去爱他们,哎呀,算了算了,别想了,想的再多事情也不会按我所以为的发展,何不顺其自然

妖镜限四十五

等待,总是难熬的。

我站在花园里翘首以盼,不是说第三天吗,都晚上7点了,怎麽还不来。

本以为放学回来就会见到司谦,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来了一段伟大的心里建设,试想著见到他後我该怎麽笑,怎麽做,怎麽招呼,还有问什麽问题。

不过,回来只看到那三张熟悉的脸,好失望

“你在等什麽,小乖”哥哥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黑眸深邃的望著我。

我心一慌,谎言脱口而出:“呃,我在背单词,对,背单词,iossible,iossible。”

“哦是吗”哥哥拉长质疑声。

“嗯。”我重重的点了下头,为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接著继续背到,“nfident,nfident,worried,worried”

“好了。”哥哥笑眯眯的打断我,“八点准时过来,知道吗”

“噢。”我乖巧的应了一声,没有跟随著哥哥进屋。

奇怪了,不会出什麽事了吧,司谦说要来的啊,那麽多人,应该不是随便应付的吧,而且他也不像那种人啊,肯定是他的行动不方便造成的。唉,司谦那麽优秀,为什麽老天要让他坐轮椅啊,虽然上辈子他也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不过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计较的那麽多,所以大家还是平平安安的吧。

呵呵,想起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很大度,所以我打算放弃前生的仇恨,把它当作一个故事,好好过这一世。抬起手表瞄了下,7点15,他应该不来了吧,我放弃等待,转过身迈出第一步,突然,一记刺耳的刹车声在院外公路上突兀地响起。

我惊喜地迅速回身,司谦终於来了啊呃,但不是,原来是车子差点撞上路中间的小狗。

我失望的走进屋里,无精打采的拐进哥哥的房间内,郁闷的埋进黑色的大床中。

哥哥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转回电脑上,“怎麽了,那麽无精打采”

“没有啦”我转过脸轻声回应。

“没有吗,去浴室照照镜子,顺便洗洗澡”

“哦。”我听话的钻进浴室,真明显,镜中的自己一脸无神,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拧开热水,热气慢慢缭绕,镜子被蒙上一层白雾,抬手 拭去,不消片刻,又是白茫茫一片。真好,希望我也有这麽快的复原能力,也希望这一室的蒸气能一同蒸发掉我内心的失落

在浴室磨磨蹭蹭许久後,我终於裹著浴巾走出来。哥哥抬眼看了我一下,面露满意之色,我知道我现在的气色肯定比刚才好太多了,身体被热水熏的泛著迷人的粉红色,像颗水蜜桃,让人垂涎欲滴。

“过来,小乖。”哥哥的声音暗哑了几分。

我娇羞的来到他书桌前伫立不动,故意忽视他眼中强烈的xing欲。

哥哥深黑幽转的双眸紧紧的锁住我,扔掉手中的文件冲我招了招手,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坐那。

我咬著下唇挣扎了几秒锺,还是听话的拐到他的面前,只差几步远的时候就被哥哥一把拉了过去,“啊”

“小乖对哥哥不热情了哦”哥哥从背後拥著我,抬起一手轻刮著我的脸颊,似乎有多抱怨。

“没有啊”

“是吗小乖现在还学会撒谎了哦”

“没、没有啊”

“你现在就是在撒谎,看来得给你改名字了,叫不乖怎麽样嗯”

“呃”我扯著嘴角牵强的傻笑了声。

“怎麽样”

“不、不好。”

“你喜欢司谦”

“没、没啊”典型的在撒谎,这麽急切的否认连我自己都觉得。

“是吗那你刚才在等谁,你在不可能什麽,又在确信什麽,还在担心什麽你知不知道你这张小脸远远比你的脑子诚实的多,知不知道”哥哥贴在我耳边说道。

我缩了缩脖子,“哥,不是这样的,我是看时间晚了,他上次说要过来的,就担心路上是不是出了点意外,我没呃,我是有点担心啦”

“承认了吧小乖,你永远都不可以对我撒谎,知道吗”哥哥抱著我转了45度角,在落地窗里直视我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盯著窗里面反映著的我们,突然感觉两股间,他的东西,好硬,抵的我很难受

妖镜限四十六

之後,就是头昏脑胀,身体燥热的事了。

我面色酡红,两眼迷蒙地看著落地窗里头的自己被他摆弄成羞人的姿势,是的,无比羞人。不著寸褛的我被禁锢在衣冠整齐的他身上,大腿分别被他搁置在皮椅把手上,他的一只手捏著我的棉柔使劲蹂躏,另一只手抓著他自己的火热来回的在我花穴口移动,挑逗出潺潺yin液出来。

“看仔细了,我要进去了。”哥哥附在我耳边邪恶的说道,还不忘舔弄下我的耳垂。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巨大一寸一寸埋入我的体内,忍不住小声嘤咛著。

“记住这感觉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刚进去时有点刺痛,可是现在瘙痒的厉害,如万千只蚂蚁在爬动般的难受,我闭上眼扭了扭臀部以此来缓解这种瘙痒。

“小乖等不及了”哥哥轻笑出声,挪开揉捏著我胸部的手,一指挑起我的下巴,逼著让我直视落地窗里的喷血画面,“睁开眼,看著,记住这一幕”说完,两手抓著我的腰挺了进来。

“啊嗯”猛烈的进攻让我的穴口犯疼,我惊呼出声,手连忙搭在大腿上撑起臀部往後挪,唯有这样,磨擦的才不疼。

窗里的画面yin靡至极,夜幕的罩笼让它如同镜子般清晰可见,是的,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巨大进出於我的娇嫩“红唇”中,每每他的抽出能卷出鲜红的嫩肉,挺进能传出“扑哧”的声响,我受不了刺激的仰头尖叫。

“睁眼,看著”哥哥再次命令道。

“嗯嗯嗯嗯好yin荡这样啊”我被撞击的语不成调。

“好美好紧小乖,哥哥离不开你,说你也离不开我”

“嗯嗯嗯,离、离不开”我口干舌燥。

“谁离不开谁”哥哥喘著粗气问道。

“我离不开你啊啊啊啊啊”

“我是谁”

“哥”

“说,陆露离不开陆靖”哥哥呼出的热气全喷在我敏感的耳际上,夺取了我最後一丝的理智。

“陆露啊离、离不开陆靖嗯嗯嗯嗯啊”

隔天,当我衣衫不整的溜进自己房间时,被里头本应该在昨晚出现但今早却意外现身的人吓了一大跳。

“司、司、司谦,早、早啊”

“早”司谦放下我床头柜上的单人照,转过轮椅冲我温柔一笑,“昨晚在陆靖那”

“嗯。”我不好意思的连忙摊开裤子挡在身子前面,因为图个方便,就只穿了内裤和t恤出来,啊啊啊,现在才发现手上还拿著个粉红文胸,这这这也太丢人了吧我连忙把它藏在身後,却脑热的没发现一只手根本撑不住裤子,笔直白嫩的双腿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司谦看著我滑稽的动作,促狭道:“呵呵,露露还是那麽害羞快换衣服吧,上学要迟到了,我先出去。”

“嗯。”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动作迅速的拉开衣柜找出衣服躲进浴室。胸口小鹿在乱蹦,我猛拍自己的脸说著要淡定淡定,唉,糗大了

後来我就一直不好意思对上司谦的眼,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觉得怪怪的,所以就低头猛吃,平时只咬两三口的三明治都快全进我的肚子了。

哥哥疑狐的看了我一眼,突然凑过来,小声的问我:“昨晚累著你了,今天胃口那麽好”

我懊恼的瞪了哥哥一眼,眼光余光刚好瞄到正对面的司谦,只见他顿了顿,然後继续优雅地吃著早餐。

“我饱了,今天谁送我去上学啊”我站起来挎上包。

“当然是我”尚观义连忙扔下手中的三明治。

“不要,大家会误会的。”我嘟嘴抗议道。

“误会什麽,我俩同班又同桌,顺路啊,走了走了”尚观义扯过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攥。

“好了,别拉了,我自己走,这样拉拉扯扯非常不好看”我迅速拍掉他的手。

“还没到学校,不用紧张”

“在哪都一样”

“在床上也一样”尚观义挨近身体打趣道。

“嗯,哪都一样”我严肃的点了点头。

“怪啊,你今天非常的不对劲,怎麽司谦来了就注意起形象来了啊,还是说,女人永远忘不了初恋情人,但也不对啊,你都没前世的记忆了,要说初恋也应该是陆靖啊”直至到了学校,尚观义还在揣摩我的心意。

为避免尚观义的碎碎念,我只好假装贫血,脑袋往他胸口一歪,小声呻吟:“头好晕”

尚观义紧张的连忙搂住我,想打横抱起我但被我阻止了,“别,靠一会,就这样让我安静的靠一会就好”

凉风习习,难得的安谧,我满意的埋在他的胸口,睁开带著狭促笑意的眼在腰侧比了个“yes”的手势,没想到却对上小羽那双冰冷的眼睛。

妖镜限四十七

人生就像是场游戏,如果爱情是气血,那友情就是内息,两者同样的重要同样的能置人於死地。

我的微笑僵在脸上,我从没想过小羽会用这种眼神看我,即使我们的友情不在

“好点了没”脸下的胸膛在起伏著。

“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站直身体。

“去看医生吧”尚观义担忧的看著我发白的脸色,“不舒服就不要逞强”

“没,我们进教室吧,快上课了”我抽离开他的手,率先进入教室,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小羽的位置,却正好对上她及周围同学的眼神,里头各有神色,鄙夷,妒忌,讥诮,幸灾乐祸

不用问什麽,我知道肯定是小羽说了什麽,本已黯然的心顿时跌入谷底,我故作傲然的收回目光,如果是真正的朋友,怎麽会经不起考验呢,看来我跟她没指望可以再次贴心了。

“怎麽愣住了,还头晕啊”身後跟进来的尚观义扶助我的双肩,一脸关切。

我侧身闪了闪,小声说道:“没。”

他怪异的看了我一眼,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扔,“哎,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到底怎麽了”

我缩在椅子中猛摇头,“没事没事,早读了,别问了”

“不行。”他一口拒绝。

我微微抬头瞪了他一眼,心里堵的慌,“我说了不和你一起来的,你看大家都知道了”

“那又怎麽样”

“那会让我没朋友的,我很不喜欢被孤立,我不要我的生活只有你们四个。”

“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不喜欢我们四个”尚观义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咬牙切齿道,“你在乎谁的眼光,还有哪个男的”

我郁闷的大吐一口气,“拜托,尚观义,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我做了个无语的表情,“唉,尚观义,跟你讲话真的很累也,你知道班级里有好多女同学喜欢你吗我怕成为全民公敌你知不知道,所以我才不喜欢在学校里弄的跟你很熟,刚才那一幕就被别人看到了啊,现在大家看我的眼光都怪怪的,你没感觉吗”

“没,啧啧,没想到小妖精这麽在乎别人的眼光,这种心态极为狭隘,你要学会超凡脱俗,那个谁谁谁,书本上有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话好,这话正确,我以前就是这样的,你也要学著点”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因为我知道尚观义这人是经不起激的,相处久了就了解每个人的特点,像身边的这位同志就是自负型的,而且死要面子,特别是在我面前。

我没再开口说什麽,安静的听课,安静的做作业,安静的鼓励著自己学会坚强,学会舍弃,学会保护自己。

“中午老地方见”隔壁传来一张纸条。

我塞了回去,上面只写了两个字,“不去。”

“你敢不来”纸条回到我的桌上。

“求你了阿义,别在学校”我推回去。

“我只是叫你去那,你知道我要干什麽”

“还能干吗”

“你想歪了哦我等你”

“别这样,我不想去”我重重的写下这几个字,借此表达我的不满。

“听话”纸条又回到我的手中,这两个字大大占据下面的空白处。

我气的把它撕的粉碎,却拿当事人没辙。

午後的实验楼异常安静,没想到却成了我们俩名副其实的秘密花园,来这的人就不多,到这个角落的人也只有我和他。

尚观义曲著一只脚,身体随意地靠在窗台上,魅眼直直的看著我,他的眼珠比司昊的要蓝一些,至今我还都看不习惯,它没有黑眼睛的神秘,却如一片汪洋般让人载沈载浮。

“怎麽磨磨蹭蹭的”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一把拉过压在墙壁上,“嗯今天是怎麽了,看你浑身不对劲”

“没”本来是心情很好的,可能心胸太狭窄了,碰到一点事就闷闷不乐一天。

“小妖精,咱们是很亲很亲的人,就是家人懂吗,我们之间没什麽好隐瞒的,我也不会去记恨你心里牵挂著我们四人中的谁,但只限我们四人,多了可不行知道吗乖,我们都爱你,都希望跟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一起过日子,所以有什麽你就说,憋在心里会发霉的”

看著他难得轻声细语的一面,我的眼眶控制不住的泛红,“义”

“嗯”他俯下头啄了下我的小嘴。

“其实也没什麽啦”我犹豫了会,还是拒绝说出女孩子之间的小疙瘩。

“撒谎,受罚”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深深的吻住我,舌头持枪带风、攻城略地,我感觉自己的口腔都被他吸疼了。

“谁”突然,身上的人身体一怔,快速的回头。

妖镜限四十八

一分锺两分锺

我环抱住自己,腿软的靠在墙上,等著追出去的尚观义回来。此时,心慌占据我的整个身体,怎麽办如果我和他的事被传的人尽皆知,我如何有脸呆在学校里

曾经的难以置信,到之後磨人的心里挣扎,我都已经慢慢接受这段非凡的人生了,但途中为何硬要安插几个漩涡,波折的让我心惊肉跳

尚观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转角就来到了我面前。

“怎麽样是谁”我连忙问道。

“是你以前的同桌,我已经警告过她了,放心吧,没事的,量她也不敢到处乱说”

“你警告她”

“嗯,别担心了,唉,你胆子可真小,看,两只手都冰冷的”

我慌乱的抽回刚被他握在掌心的手,“你不应该警告她的,她是很倔强的一个人,你这样她肯定会恨死我的,肯定会的”

“好了,相信我,不会的,算了,回教室趴一会吧,脸白的像鬼”他搂著我的肩膀,难得一本正经,“小妖精,既然你那麽在乎别人的眼光,那就申明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吧,男女朋友之间这种亲密的举动是再正常不过的,学校里这种早恋的现象多的事,大家能拿我们怎麽样”

“不行”我一口否认。

“为什麽难道你喜欢被别人说三道四,我是无所谓,我是为你著想,其实这对你也并不吃亏啊”

“还是不行”我犹豫了下还是摇头否决。

“你这人,唉,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有何不好,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但我是觉得还是让大家知道我们的关系比较好,你不说我说”尚观义松开我径自走掉。

“不要”我连忙追上拉住他,“别这样,尚观义,这样不好啦你、唉,你别冲动”

“放开”他火大的扯开我,“你真是个不干脆的女人”

等我追进教室的时候估计尚观义已经说了,教室里想起稀稀落落的掌声,都是些男生在瞎起哄。

尚观义悠然自得的走下讲台,牵起我的手,歪斜的嘴巴笑道:“哈哈,我已经说了,看,就这麽简单的事情,大家还鼓掌呢”

我别扭的挣开他的手,低嚷道:“你害死我了”

但是男人都是不了解女人心思的,他根本不明白我为什麽会说“害死我了”这四个字。

那天起,日子并不好过,前桌对我不再友善,班长讲话夹枪带棍,生活委员还会增加我的劳动量,当然,是在没男主角在场的情况下。我不想黏著尚观义,可是在学校又是那麽的需要他帮我抵挡外面的风风雨雨

司谦的脚最近有点起色,我偶尔看见他扶著沙发在走动,不过没走几步就会跌倒,我有次看见了就冲过去扶他,但被他拒绝了。那时的司谦满脸汗珠,嘴唇还隐隐发白,笑著对我说要等他,他能行,能重新站起来。

看著这麽辛苦的司谦我很心疼,所以一有空我就会跑去找他,给他按摩按摩,活络活络腿部经血。

“有感觉吗”我抬头轻声问他。

“嗯。”他的脸泛著微红,“可以多捏小腿吗”

“为什麽啊,小腿我刚捏了很久了,大腿上也有很多动脉的啊,虽然我不懂,但是我知道要均衡的”我振振有理。

嗯。”

“是不是重了点啊”我疑狐的看著他,虽然他没有再出声,可是偶尔会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呃,不是,可以重点,可以重点的”司谦尴尬的挪了挪臀部。

我顺著他的动作终於知道他为什麽怪怪的,下面的帐篷撑的好明显啊我同时也尴尬的停下手中的按摩动作,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司谦先开口。

“呃怎麽会不要这样子讲”

“”

“呵呵,那你先休息吧,改天,哦不,明天我再来给你按摩”我扶著他的轮椅把手起身。

“别别走”司谦覆上我的双手,制止我的离开。

“呃还有事吗”

“再陪一会,再一会,白天你要上学,晚上又没多少时间,今天才来15分锺”

“嗯好吧”

之後,又是一阵沈默。

我偷偷瞄了一下司谦的帐篷,咦,怎麽还撑在那呢哥哥他们三都说男人撑在那很难受,他也很难受吧

“司、司谦,我可以、可以,呃那个”我吱吱唔唔,终於还是把我所想的说了出来。

“啊什麽”

妖镜限四十九

我娇羞的瞄一眼司谦,赶紧把目光调回到他的小腿上,“我说,嗯、嗯、我可以,可以哎呀,就是那种事,我可以”

司谦覆盖在我手上的大掌微微颤抖了下,仰起头牵强的对我笑了笑,“露露是个好女孩,可是我不行,我这腿”

他没再说下去,可是我已经听出他的沮丧和难过,“别这样,你只要坐著就好,呃,交、交给我”话一出口我就万分後悔,自己自己什麽时候变的那麽大胆啊

偷偷瞄了下司谦,发现他的脸和我一样的红。他也在害羞吧,那我可以反悔吗

“呃”我深呼一口气刚准备开口,却被司谦坚定的话语打断,“好,交给你”

交给你、你、你、你、你,我的脑袋被这几个字炸的轰轰做响,真的交给我了,那我应该怎麽做,怎麽做好呢在上面,在椅子上,嗯,跟哥哥做过,坐上去就好,好吧,既然承诺出口,那我就做吧

我缓缓蹲下身子,尽然把头低到司谦看不到的角度,颤抖著小手去解他的运动裤,但是却卡在屁股那,脱不下来

“露露,不要了,别勉强自己。”司谦猛地抓住我的手。

这一刻,我非常感谢他,可是我不能放弃,司谦忍的好辛苦了,好不容易有勇气跟我坦白他的需求,到了这一步却仍会顾及我的感受,多麽好的一个人啊,我应该要对他更好。

摇晃著脑袋,我轻轻吐出两个字:“不要”

“别勉强自己”

“没有勉强,是我自愿的,我自愿的,我乐意这麽做,我也想这麽做,司谦,别阻止我”

“”

久久,司谦都没说话,但我顺著他撑起的身子知道了他对我的鼓励,他的臀部微微离开椅子,我一鼓作气的拉下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

眼前的东西已经昂然抬首,涨的整个发紫了,我吞咽了一口口水,肯定了他真的忍的好辛苦。

为了怕这脑热的事随著时间的拖延稍纵即逝,我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背靠著他扶著椅把坐了上去。

温热的两具身体一下子贴合在一起,司谦小声的呻吟了出来,但声音怪异,好似痛苦而不是快乐

我一下子蹭了起来,刚来,呃,没进去,会不会把他弄骨折了呀

“司、司谦,你还好吧”

“嗯,这样进不去的”司谦脸色红白交替。

“那那那要怎麽办”

“还是算了。”他拉下他的运动上衣盖住隐私部位。

“不要,我们都赤裸相见了,我扶你到床上去吧,你躺在那我就知道该怎麽办了”话一出口我又深深的後悔了起来,陆露啊陆露,你今天吃了什麽药了,够神经的可能他是司谦吧可能他是唯一一个还没得到我身体的人吧可能我真的对他有更强烈的感觉吧这一刻,我有幻想著他深深的埋入我体内,而我,也紧紧的包裹著他,给他温暖,给他快乐。

床上的我们,气氛同样紧张。

我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跨在他身上捉著他的东西抵住自己的紧闭细缝,唔,有点痛,好像进不去我微微一使力,司谦连忙握紧我的腰提了起来,“露露,会痛的,你还不够湿”

他的手缓缓从细腰上滑下,我眯著眼感受著他手指的探入,从一开始小心的拨弄,到之後的纳入两指,我“啊”的一声瘫软在他身上,绵软的我撞上坚硬的他,轻轻闷哼一声,这就是男女的本质差别,阴与阳激起的火花冲撞。

我们的嘴巴不点自通的凑在一起,司谦身上带著淡淡的药味,但是嘴里却没有一丝苦味,很清新。他不同於司昊的霸道与哥哥的激进,他的吻缓慢缠绵,吻的让我全身都在轻颤。

仿佛吻了一世纪,我们才分开。我撑起身体握住他的硬挺坐了下去,有了足够的体液润滑我只在刚被进去的那刹微疼了下,这时,不经意想起一句话,女人都是为男人疼的,而被司谦弄疼,是我愿意的。

呻吟中,有他的,有我的。

粗喘中,有我的,也有他的。

我的肌肤开始渗出密密细汗,而掌心下的胸膛,也一片汗湿;我被激情顶弄的双眼满含氲色,而枕头上的他也一脸红晕,深陷入阵阵欢愉的是我们彼此。

握著我腰部的手开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我随著他做最後的冲撞,期间,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交融,直至喷射的那刹,我才听到司谦在喊谢谢

妖镜限五十

“为什麽说谢谢”我静静的趴在司谦身上,聆听著他还未平静的心跳,不解道。

司谦只是搂著我轻抚,久未出声。

我抬起身想催促他,但被他轻而有力地按回胸口,“再等一会”

已淡去的红霞“轰”的一声再次迅速地爬遍我的全身,我娇羞捂住脸,呻吟出声,“唔司谦”,已经好久了,久到我的下面又开始瘙痒起来

“嗯”

“我想想起来了”

“再等等”

“呃,你的身体,呃,一次就好,只能一次,要不然有损健康的”

“呵呵”他的胸口如鼓击般震动,“你想哪去了”

呃,难道不是那私处里渐渐胀大的东西又在说明著什麽

“露露,能这样抱著你我就很开心了,我幻想了一世的画面终於实现了,真不想松手,希望你一辈子都在我怀里”

感受到他的柔情,我的心如沾了蜜似的甜,嘴角禁不住的上扬,一辈子,我也愿意。

嘻嘻,可能由於爱的鼓励,司谦这段时间恢复迅速,已经由当初的站不能立到现在能颤颤巍巍的站上十五分锺,虽然只有十五分锺,但医生说这已经是个不可思议的起点了。

所以我坚信他的康复指日可待而我,也乐意奉献我的爱心。只是,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司谦已经回去十二趟,相处的时间真的有限。有时,我就吃味的想著为什麽尚观义和司昊都能为我留下来,抛弃名利,舍弃财富,而他为何不可

司昊说他这个弟弟就是心地善良,注重感情,同时也比较优柔寡断。如果当时果断的处理好他与他正妃之间的关系,我受的苦可能就相对少一点,心灵也不会那麽脆弱。

什麽意思又是另外一个故事吗人生中的小小插曲可真多,可他们四位只乐意讲关於他们自个的部分,司谦与我之间的种种还需司谦来给我解答。

一星期被人分配好的时间真的过的飞快,悄无声息又到了恼人的星期一,苦的却是哥哥。自从尚观义自作主张的宣称我是他女友後,一下子感觉全部女生与我为敌。学校,慢慢成为我最不想去的地方了,而尚观义,把“损友”这一词表现的淋漓尽致,时不时的鼓励我装病逃课若非班主任一通电话打到哥哥那报告我的早恋现象及逃课现象,怕是我又不知道被尚观义带到哪去了

“小乖,好好学习知道吗,你再逃课哥哥就要生气了,上学是为你自己好,有知识就有修养”

“行了,陆靖,你有完没完啊,我还没睡饱呢说说说,说个没完”坐在後座的尚观义不耐烦的说道。

“不爱听就滚下车,自己不上进还带坏我家小乖,尚观义,信不信把你踢回镜子里去”哥哥微微讽刺道。

“得,你厉害,我倒是想试下,然後重新换个身体,这蓝珠子怎麽看都看不顺眼,你帮我啊”某人摆出一副无赖样

“哼,别跟我耍宝,也别再让我接到说陆露逃课的电话,你知道後果的”哥哥一个急速刹车,车子险险的在距校大门五公分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