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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加倍巴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人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诸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人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本来就不放在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日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时时请教。箭伤经灵源调理,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获胜,略做休整后士气高昂。但己军以精锐之师,千人之众,面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人马,王镇心有不甘,整日yin着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个好脸色。

主将负伤,彭伦等人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仍旧,王镇这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人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虽然敌人已被全歼,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一时间谷中人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进声。

刚刚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伍中最华丽的大车射来。

利箭没入车窗,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射倒数人,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对地形瞭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的地形。武焕军虽然还有八百余人,峡中只容数人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怀恩后,只需抵挡七八人的围击,以自己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巖离去。

狄茂才抛开顾虑,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入车中。

车中黑洞洞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况,便手上一软,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一股yin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神色委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着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长所救;另有一女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  ***  ***  ***  ***

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入山,立刻将花宜置於原来躲藏的山洞,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yin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yáng具塞进她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人yin辱,不由心疼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rou棒猛然刺入,但她秘处乾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骂道:「真是废物!几天没被肏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爬起来!」

花宜含泪站起身来,一手从身下穿过,分开娇柔的花瓣,一手撑在膝上。

几日不见,花宜的肉穴似乎紧窄了许多,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斜眼观察狄茂才的神色。忽然捏住花宜的玉乳,说道:「只要阁下说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刻将此女相赠,绝不食言!」

狄茂才岂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怒目而视,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成怀恩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阁下很喜欢看吗?那让你再看清楚些!贱人,过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见他要在情郎面前奸yin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啊……」

成怀恩使力一顶,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但成怀恩故技重施,她却宁愿合身扑到地上,也不再动。

成怀恩心头火起,拦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两腿分开,将玉户正对在他脸上。

狄茂才与花宜在荒山相守多日,但一直相守以礼,虽然两情相悦,但从未越雷池半步,此时花宜娇美的秘处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荡。

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两片艳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内中诱人的肉穴水光淋淋,似隐似现。尤其是花瓣中还有一只金铃,正挂在细如红豆的花蒂上。忽然一根粗黑的rou棒伸了过来,上面佈满蚯蚓般的血管,形状狰狞。在狄茂才面前毫不停顿的狠狠刺入细嫩的肉穴。接着便大力抽送起来,花宜身下铃声大作,娇艳的嫩肉随着rou棒的进出,来回翻卷。

狄茂才胸口刺痛,喉中涌出一股甜甜的热流,旋即晕了过去。

花宜拚命夹紧双腿,挣扎躲僻,但成怀恩牢牢接着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宜心中淒苦,泪流满面。

成怀恩干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怀恩狞笑道:「这样好!让他看清些!」说着拉住花宜两臂,膝盖压住她的小腿,把她摆着跪姿,贴着狄茂才的脸抽送起来。

狄茂才悠悠醒转,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耳边铃声不断,yáng具捣入肉穴,叽叽作响,隐隐夹着女子的哭叫。睁开双眼,却看到一朵不住翕张的鲜艳肉花,清亮的蜜露正从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间悬着两粒睾丸,在眼前荡来荡去。狄茂才一声怒吼,猛然张嘴,狠狠咬下。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肉,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干得这贱人不爽吗?」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肏你八代祖宗!」

成怀恩最恨别人辱及自己家人,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才额上。

滋滋声响中,一股白烟从火红的烙铁下升起,洞内瀰漫着肌肉的焦臭。狄茂才恍若未觉,叫骂不止。

花宜拚命想撑起身子,却被成怀恩踩在腰间,雪白的臀肉随着脚掌的动作左右晃动,花瓣在狄茂才唇上来回磨擦,狄茂才骂了几句,唇舌被秘处堵住,作声不得,不多时脸上便涂满yin水。

花宜yin蒂上的金铃正放在狄茂才唇间,成怀恩用力踏下,铃身没入花瓣,紧紧压住嫩肉,花宜忍不住痛叫一声。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张嘴,把金铃咬在口中。

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人,这些天你们干了多少次?」

花宜淒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心……」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凌辱让狄茂才开口,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便情深如此,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人!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肏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bi太髒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头,用嘴咬开他的腰带,把yáng具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的yin冷怪异截然不同。

rou棒在湿润的口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才再咬,rou棒一提,刺入菊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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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rou棒,秘处还在狄茂才佈满鬍鬚的嘴上磨擦。正应接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性起,才召来屍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屍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yin相就。等把rou棒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rou棒猛然插到根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嚥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rou棒,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乳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鸣起。

成怀恩围着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滋味,yáng具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酥爽无比。随着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粗。

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

花宜咬住红唇,竭力吞吐情郎的rou棒,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rou棒顿时象失去重量般,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然喷向下体,热辣辣烫在yin唇菊肛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交合时,从背后一刀割断狄茂才的子孙根。

花宜肉穴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yáng具夹在嫩肉间,断口鲜血流淌。两人下体遍佈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

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肉模糊的胯下一拧,「良霄苦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肉,作声不得。他没晕过去,实在够得上好汉。

成怀恩拎起花宜白嫩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血淋淋的rou棒嵌在紧紧收拢的肉穴中,正对着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怀恩伸手捏住rou棒边缘往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这贱人的骚bi竟能这么紧?***,以前伺候老子是偷懒了。」说着把肉块往内按按,狞笑道:「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做到底──」成怀恩操起火红的烙铁,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娇嫩的花瓣上。淒厉的惨呼声中,白烟升腾,湿淋淋的嫩肉翻卷着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

狄茂才直直看着那处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户,眼角迸裂,鲜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剧烈抽搐,秘处的金铃敲在烙铁上乱颤不已。她双手被捆在身后,高耸的玉乳紧紧缩成一团,随着她的惨叫硬硬抖动。

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花宜紧并的腿间拔出。然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艳红柔美的花瓣荡然无存,粉嫩的股间只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肉粘连。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巴从此就留在这贱人bi里,时刻相连,不分彼此,如何?」

狄茂才那里还能回答,他看着昏厥的美人儿,嘴唇微微颤抖。

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花宜嫩肉间上的金铃。细小的花蒂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滚落在狄茂才胸前,发出一串悦耳的轻响。

烙铁随即伸到花宜胸前,硬生生把殷红的ru头按入乳中。雪乳象蜡做的一般,融化开来,烙铁应手而入。

肉体痛彻心肺的烙伤令花宜哭叫连声,她淒厉的嘶声叫道:「成怀恩!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再玩死你!」

通红的烙铁又一次落下,将另一ru头同时烙去。花宜红唇血光乍现,柔颈昂起,清丽的大眼充满了泪水和恨意,盯着成怀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过去。

成怀恩不断换着烙铁一次又一次捅入花宜乳中,直把两团雪白滑腻的乳球烙得不成形状,方才罢手。

成怀恩没有碰花宜的俏脸,直如作画般在雪白的肌肤随手涂抹,烙铁过处,无不留下深深的伤痕。最后手腕一挺,烙铁刺入雪臀,在菊肛中搅动起来。他这样一方面是发泄恨意,更多的则是忌惮灵源的还魂之术。

昏迷多时的花宜发出最后一声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脸上,目光中带着疼痛、遗憾、伤感,还有一点留恋。

烙铁凝在菊洞中,渐渐停止抖颤。成怀恩冷冷盯着狄茂才,握住铁条慢慢拔出。

浑圆的雪臀缓缓绽开,前后两处rou洞都已是血肉模糊。糜烂菊肛随着铁条一点一点突起,最后猛然一鼓,烙铁带着一串血肉从体内滑落。

王镇面无表情,灵源却是第一次见识成怀恩的心狠手辣,饶是他炼道时杀生无数,也暗暗心惊。更可惜的是那个美人儿,国色天香的娇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肉,实在是暴殄天珍。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歎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美女也不怜不顾,难道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好的姬妾?

成怀恩把花宜焦烂的下体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说也无妨,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狄茂才一口鲜血喷到刻骨深恨的大敌脸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

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流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舌头,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第五部生机重现38

九月二十日,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人后,自赴宫中缴旨。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幕后指使者之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齐,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么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征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第一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归,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言,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着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  ***  ***  ***  ***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震荡。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骑着去兰苑射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吩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伤处,见确无大碍才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於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歎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於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歎了口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歎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於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  ***  ***  ***  ***

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情中夹着淡淡的哀伤。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但独处深宫这么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人。仇恨交织在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彷彿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於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乳上。

丽妃垂下臻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乳房,丽妃忽然羞涩起来,玉乳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乳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ru头,还没有吸,芬香的乳汁便喷涌而出。隐隐胀疼的乳房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乳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出。那是她久无音询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  ***  ***  ***  ***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佈置任务时,成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院中的美奴艳姬,rou棒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yin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般的脸侧,微微晃动。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头,秀目中闪过一丝複杂的感情,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偏偏还摆出这副神情──但他心头只微微一怒,旋即在荡人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人拥入怀中,怜爱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人,尤其是这种两情相悦式的唇齿交接。因为他从未把这些女人看作是人。

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似乎融化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日八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甸甸的肥乳,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列整齐,巴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没见着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於试炼灵源所授秘法,於是缓缓走到谢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姐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精美的水仙般纯洁动人。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这一日,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癒,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泼机灵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的蜜液,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深深插在非烟肉穴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肉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yin水会不断涌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bi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插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肉,yin水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肉穴内的银筒垂直竖起。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肉穴,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肉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红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肉穴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插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肉壁上,彷彿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肉穴,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嵌在通红的嫩肉间,映出一抹淡淡的肉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肉穴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彷彿插着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性,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於郑后的美穴,可能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头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射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情。成怀恩遍yin诸女,对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於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39

红杏原本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宫诸姬一比,就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口气,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yin毛,又细又软。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肉,未红人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起。她的红唇香舌玉乳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rou棒,走到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bi对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芷雯雪臀相接,玉腿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起,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bi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根手指,勾在秘处,把肉穴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肉穴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谢芷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来,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rou棒去侵佔妹妹的处子之身,犹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rou棒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yáng具就要碰到嫩肉,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口,含住rou棒,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液。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肉穴被插入时会是多么痛苦。她吐出rou棒,见湿淋淋的棒身在乾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乾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道:「主子,先插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肏……插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插奴婢的……bi……」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郑后红玉般的肉穴捅了几下,骂道:「插什么插?里面乾得像树皮一样。」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内不住搅动,希望能搾出一些蜜液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bi了。去,把你小姑子的小骚bi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窄肉穴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插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呢!」

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rou棒,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乾燥的yáng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不已,乾脆把她的臻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乾了吗?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插她的bi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rou棒,郑后喉头一阵噁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个个娇美动人。

郑后把小姑的玉腿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穴,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rou棒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肉穴,中间是柔嫩的花瓣,肉穴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rou棒慢慢进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粗逾常人的短粗rou棒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rou棒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谢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怀恩的rou棒,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rou棒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头,悄悄向妹妹张望。她与郑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

粗壮的rou棒叩关而入,谢芷雯下体的嫩肉尽被挤得向内翻卷。她只觉得体内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裂般,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然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破,但更大的痛苦却在后面。受创的处子肉穴,要被这样粗大的rou棒捅弄多时,那种痛苦……她反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

rou棒插到一半,谢芷郁连忙向后一拉。yáng具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股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顺着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肉穴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

待yáng具完全拔出,郑后看着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迹的rou棒含进口里,舔舐乾净。

谢芷雯急急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已渡过难关,不料rou棒又缓缓靠近,重新挤入淌血的花径内。粗大的棒身从伤口磨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支持片刻,谢芷雯终於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着「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肉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蠕动,yáng具插在热辣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味。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淒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rou棒上所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玉腿,粗暴的抽送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他的rou棒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於是挣紮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细细抚摸;身后的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於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yin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他心神不乱,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

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rou棒青筋勃起,愈加粗壮。面目狰狞的在淌血的肉穴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rou棒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伸至腹下,想抵挡rou棒捅入,白嫩的玉腿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我啊……」

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婢伺候主子吧。」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面前。

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着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穴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插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肉穴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

yáng具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彷彿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肉穴烧乾。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着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yáng具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乾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rou棒内彷彿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肉穴越来越紧,痛意越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yáng具,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rou洞内。

火一般的rou棒突然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於放过了小姑。rou棒炙痛体内的嫩肉,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么剧烈。小姑气若游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织在一起。

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玉腿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雕玉琢的娇美肉体。而这些肉体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肉,挺着雪臀迎合rou棒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rou棒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rou棒探不到的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rou棒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精关已破,rou棒跳跃着将他喷发的第一股jing液尽情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处,直入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rou棒,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黄的黏液,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rou棒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洞,斜斜处於尿道下方。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蓟都叫道:「天祐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的身体揉碎一般。

40

夜色已深,精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rou棒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抽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拭她下体乾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恩吸收,或是流入梦雪肉穴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jing液蓬勃而出。

这次的阳精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rou棒,立刻服下振阳丸,唤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屍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隐私,结果屍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傢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精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佈置不可再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纔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烦闷,「你明日入宫去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  ***  ***  ***  ***

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住。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佔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头到脚,抚摸着屍奴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提请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入手,用採补之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藉机在青城修建自己的道宫,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乱齐宫,将宫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履,毫不介意。

採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於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佳女子,事倍而功半。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深入大齐后宫,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是任己为所欲为?想来宫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艳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这么盘膝坐着套弄起来。黑暗中,一段白嫩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  ***  ***  ***  ***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具完美的身体里射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jing液,连半夜醒来的谢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肉穴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插了几下,就把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上腻声说:「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臀轻摇,晃出一片肉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骚浪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yin水四溢的肉穴。红杏迎合着他的抽送,不住高声浪叫。

成怀恩一边抽插,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着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着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着红杏一地走到月洞,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射了精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神清气爽的出了滴红院。

***  ***  ***  ***  ***

灵源举茶饮乾,沉吟道:「大人只一夜时间便精管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但不知所用鼎炉是何等样人?」

「是在下买来的雏妓。听说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能助我复元。」

「哦?」灵源细长的双眼精光一闪,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人。」

成怀恩道:「请教仙长,在下何时可以生机重现?」

灵源慢吞吞说:「如今大人阳精其色发黄,乃是久积未泄之故,多年阳火烧炙,因此生机尽灭。但有此女相助,大人不必担心,只要依术採补,数月之内即可恢复生机。」

成怀恩急问道:「该以何术採补?」

「嗯,此事千变万化,难以言表,若让贫道观其相貌,当可对症施术。」

跟齐成玉勾心斗角多时的成怀恩早有准备,闻言苦笑道:「仙长何不早说,在下求功心切,那女子已经香销玉殒。唉,悔之晚矣……」

灵源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无妨,以大人之力,另寻鼎炉亦非难事。前日所授振阳丸,大人每日採补之前服用一丸,虽然见效略慢,但进境稳妥。」

成怀恩又苦笑道:「仙长所赐十粒,昨夜已去其七,还请仙长再赐数枚。」

灵源一愕,莞尔笑道:「怪不得鼎炉被毁。只是此丸药材难寻,炼制更是不易,一丸即需百金之费。」

成怀恩暗道:「这傢伙怪不得与齐成玉同出一门。」脸上却笑道:「仙长不必为俗事忧心,所需财物,在下立刻命人送来。」

灵源微微颌首,看上去仙风道骨,不带丝毫烟火气。

成怀恩看看室内,皱眉道:「此地简陋,在下已备好宅院,还请仙长移驾。」

灵源道:「大人不必费心,贫道下午便去城郊青冥观暂居,有事派人相传即可。」

成怀恩竭力相劝,希望他住在城中,好朝夕请教。但灵源滑不溜手,对他的好意敬谢不敏。无奈之下,只好任之自为。

中午,陈芜从内廷传来消息,柔妃有事想与成怀恩面谈。因今日齐帝宿在殿内,请他明日入宫。

成怀恩心下起疑,不知姐姐究竟有何事如此机密。

午后,他乘马直赴燕山脚下的武焕军营。

王镇肝火极旺,为了一点小事,便尖声把营中诸将骂得狗血喷头。看到主子进来,才恨恨收声。

成怀恩劝慰几句,吩咐诸将回营操练,然后与王镇密谈整军之事。

当日那群刺客的悍勇给两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王镇拍着桌子说:「汉人终究不行,主子,我看还得从边军里挑选我族士兵,像那伙王八蛋,虽然下作,但确实能打。那样一千精兵足以顶两万人马。」

成怀恩点头道:「正是此事。武焕军也称得到精良,但与死士相比还差了些。而且──」王镇俯耳过去,只听成怀恩小声说:「而且我们终究是要回赠草原,这些士兵虽是募兵,但毕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情愿跟咱们奔波。因此还是要找原本就生在草原的战士。」

王镇沉思半晌,歎道:「那只有去边塞驻军挑选,但那是洪焕的地盘,恐怕不好插手。」

「这个由我来办,到时你带彭伦他们去。记住,宁缺勿滥,找来的务必都是精锐。」

王镇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不乾脆立足中土?内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机会干掉齐帝,咱们就奉你为主。」

成怀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后才说:「阮振,你不想回草原吗?」

王镇一愣,想起塞外的天高云淡,草长马肥,不由虎目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