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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昨夜风狂雨骤,滴红院诸姬都是下体肿胀,尤以谢芷雯和郑后为甚。两人躺了一天,等成怀恩回来,谢芷雯还无法举步。

成怀恩先叫来非烟,让她跪在身前掰开圆臀。非烟揉摩多时,但曾经紧窄柔美的秘处还是松松跨跨,花瓣虽还是娇艳欲滴,却无力的敞开两指宽窄。肉穴入口的嫩肉层层叠叠,轻易便吞没了四根手指,毫无弹性。成怀恩搅了两下,心头发怒,起身把非烟踢得满地乱滚,骂道:「***,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非烟哭叫着说:「主子,奴婢的bi坏了,但屁眼儿和嘴巴还能用……」

「哼,有什么用?能给爷生孩子吗?」

郑后膝行过来,求道:「主子饶了她吧,非烟年纪还小,过几个月就能恢复。」

成怀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烟身上,「只要能夹紧,爷就放你一条生路。」

一时间室内寂无人声,诸姬都盯着那只圆润的玉球。

非烟惊惶的拿起玉球,颤抖着纳入yin中,拚命收紧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从肉穴内滚落在地。

「还有什么话说?」成怀恩冷冷道。

郑后道:「求主子饶她一命。」说着磕下头去。

诸姬也纷纷跪下,拚命磕头。

成怀恩见郑后洁白的额头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脚垫在郑后额前,淡淡道:「给她一个月时间。雯奴,趴床上去,爷要给你屁眼儿开苞。」

众女苦求声中,粗大的rou棒毫不动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鲜血飞溅。

***  ***  ***  ***  ***

两人对坐良久,柔妃破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下贱呢?」

成怀恩盯着姐姐的双眼,坚定的摇摇头。

阮滢又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歎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目光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找几个男人。」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温柔的看着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明白过来,粗重的喘了几口气,「皇上并非有疾,宫中后妃曾经有人受过孕。你不必担心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歎息道:「现在皇上每天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轮流歇宿。姐姐受的宠爱并不少,但……我是担心让洪婉那个贱人抢了头筹,那就大事不妙了。」

成怀恩断然说:「此事不必再提,我绝不会替你找野男人!」说着抬腿就走。

身后转来姐姐悦耳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宫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口。

「姐姐觉得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宫,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他心头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说:「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拚命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着鼻子说:「精管长出来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  ***  ***  ***  ***

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吸尽乳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着芬芳的ru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精壮的士兵,还特别加了一条──

「性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带着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佈置停当。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在车中运入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脸色yin沉的拖着酸痛的步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看见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日挑选两人,但回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精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着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  ***  ***  ***  ***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口,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神,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着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於碰到乌桓族人。他入宫时已经十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着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时大了几岁,拚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草原四处奔走,终於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准备覆灭大齐,众人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命。

成怀恩心头震荡,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着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人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帐等待这千余精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操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佈各地的宁所收拢异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神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宫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塞,如果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日,渐渐有了主意。

42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精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精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傢伙意图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性。他气恨恨的回到滴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插进非烟松弛的肉穴内,来回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bi使劲!夹紧些!什么时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肏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走回房中。

***  ***  ***  ***  ***

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摸索上面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彷彿是与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  ***  ***  ***  ***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肉,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樑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紮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淒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胸前沾满鲜血,一只ru头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屍之苦,还要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奸yin,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恩面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直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rou棒,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樑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摸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乳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乳房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玉乳,歎道:「如此美人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着说:「主子……饶了奴婢吧……」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nǎi子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粗细,坚硬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乳球凝脂般滑润晶莹,当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ru头突起。锋利的铁尖刺破皮肤,钻进乳肉。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头,不敢看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rou棒一挺,插入乾燥紧窄的内穴。

谢芷郁一边接受着成怀恩的奸yin,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非烟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乳房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抖,似乎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乳房,将钩尖抵在左乳根部,缓缓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奇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来后,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浪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暴,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粗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钻越深,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奇,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乳上的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婢不小心……」说着软软歪倒在地。她体内还插着成怀恩的rou棒,但脸上却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藉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怒於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屍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股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肉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破层层嫩肉,牢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

43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身体。一双软绵绵的玉腿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白嫩的肉体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稜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乳房中赫然还插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雪乳中,隐隐能到钩尖在肉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插在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屍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屍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屍体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女屍离地不足一尺,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起。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屍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净诱人。成怀恩一边插抽,一边握住她主动刺入自己左乳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乳肉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乳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的骚bi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屍身一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  ***  ***  ***  ***

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屍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肉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歎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乾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屍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雯又变成这样……」说着淒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爱的摸了摸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问你,但你活着也不会快乐……」

***  ***  ***  ***  ***

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於他。因此他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握大权,操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精骑,别说翦除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事。

但众人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是个纨裤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人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神武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时间。

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吏,然后率军逃归草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人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趁乱割据一方。

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偶尔去城打打猎,其他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人进入府中。

成怀恩反覆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干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人,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来,乾了此杯!」

***  ***  ***  ***  ***

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日夜相对,看到艳光四射的郑后也不由一愣。贪婪的盯了两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真是欠肏!

大轿直入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着衣衫不整的郑后钻了出来。华丽的宫装下,雪白的玉腿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口,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入陈主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臀,准备再入桃源。

刚才还滑嫩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硬梆梆难以刺入。成怀恩奇怪地抬起头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窗内,整日醉卧在床,不省人事的陈主,此时竟然醒着!

两人四目交投,如癡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着一人。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接着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着窗棂拚命摇撼,嘴里喃喃喊着:「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着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着郑后,低声问:「你不是想见他?」

郑后拚命点头,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头。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口。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嚼碎,心头怒火万丈。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成怀恩终於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屁!我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肉体!爷就是玩她!肏***!贱种!——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  ***  ***  ***  ***

窗下杳无人迹,只有几件首饰零乱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着肉体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肉体不住挺动,他的屁股又乾又瘦,但身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着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彷彿陈主还是当年那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着:「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把将她从窗口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人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梦到爱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难道是横死多年的爱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人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干起这事儿倒不含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拚命去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回忆陈主惊喜交加的神情。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精。成怀恩又悲又苦,没想到偷**不成反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人家的正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44

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shè精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jing液,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色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怀恩气沖沖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宫。屈指算来,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着急。

***  ***  ***  ***  ***

成怀恩yin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沖沖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肉体,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而且还要把那些肮髒的jing液纳入子宫……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迳直来到华阳宫。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雾,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下,高耸的圆乳微微颤动,肥嫩动人。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廝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显出一段娇美的肉体。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rou棒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双腿,举yin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肉体纠缠翻覆,成怀恩性欲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rou棒在嫩肉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yin处一阵颤抖,阳精蓬勃而出。

这次shè精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瞇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淋的rou棒舔舐乾净。rou棒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精,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面前。原本淡黄的阳精其白如乳。

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精,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了……」

成怀恩终於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癡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粗大的yáng具重重刺入姐姐的肉穴。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腻的秘穴内抽插。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了,姐姐的身体只属於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yin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粉臀一沉,将rou棒吞入体内。

***  ***  ***  ***  ***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精疲力尽地离开华阳宫。想到自己生机已复,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水。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根血管纵横的巨棒。

成怀恩挺着rou棒,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rou棒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根没有gui头,奇形怪状的yáng具,直直捅入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rou棒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rou棒,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rou棒,说道:「有请娘娘!」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摀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听到一声淒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淒然看着爱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赤裸着踏在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rou棒,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

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rou棒挤入花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粗大的yáng具周围。圆润的雪臀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销魂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肉壁弹性十足,成怀恩还是骂道:「贱人!bi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臀后拚命抽插,一边拨开她的手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爱妃痛苦的神情。

rou棒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肛,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郑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yáng具塞入肉穴,将浓精射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贱人的屁眼儿真紧,爷干了有上百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么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入宫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弄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前羞态毕露,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看看你的bi!再给他发次浪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干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粗大的毛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绝不会依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股间沾满血迹jing液。

沉默间,一直状若癡呆的陈主突然张口,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了?」

郑后微微点了点头。

「谁的?」

郑后淒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

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人。」

陈主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手背,长歎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yin虐郑后,他都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日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交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於怀。如今能报此一屌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草草了事,便带郑后离开。

45

成怀恩隔三差五入宫一趟,每次都在华阳宫与姐姐相会。两人食髓知味,在肉欲中越陷越深。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人噙着一只ru头,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情无限。

各地的告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盗匪劫县杀官的报告。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入取暖的铜炉。能够劫掠县城,那就不是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天气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侍拿着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子挽在肘间,正亲自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虽然极力搜求,进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齐帝对它如此珍爱,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应对。

荣妃袅袅起身,笑道:「成公公今日来得早。」她身着华服,长长的衣带垂在腰侧,摇曳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不经意的动作中便流露出万种风情。

成怀恩躬腰掩饰自己胯下直挺挺的rou棒,朗声说:「娘娘万福金安。」

荣妃掩口格格轻笑,「找皇上有什么事呢?」

成怀恩捧出奏折,「朝中政务,请皇上御批。」

荣妃拿起一本翻了翻,「放在这里好了。」

齐帝支着手由内侍擦着走了过来,大笑道:「怀恩,你看看朕的乌云盖雪。那条河足有两丈宽吧?这傢伙一跃而过。好马,好马啊。」

成怀恩回头看看馆外穿宫而过的代水,讚道:「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但皇上万金之躯,还请陛下小心。」

「去把威武将军牵过来。」齐帝吩咐内侍,然后笑着摆了摆手,「朕的骑术不必你来担心。曹怀送的那头斗犬果然厉害,连冠军将军都败下阵来,让他再晋几只。」

成怀恩暗暗一笑,「一个公主一个皇姬都让它吃了,还能不厉害吗?」脸上却带着忧色,「臣已命曹怀竭力搜寻,不久即可入宫。万岁,江州刺史有表奏上,说江南多匪,恳肯请调兵镇压。要不要请洪大将军……」

齐帝不以为意地说:「区区几个毛贼,何必劳动大将军?嗯,朕准备在宫内新建几处馆所,江州地毯不错,下旨让他们供奉。」

成怀恩想支走洪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途中派人劫杀。但他又不愿让齐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隐瞒军情。思索片刻,说道:「皇上明鉴,我朝国泰民安,四夷宾伏,海内几个顽匪本不足虑,但承平日久,只怕官民松懈,能否请皇上派人巡视四方,以显我朝天威?」

齐帝不耐烦地说:「何必多事?」

「臣遵旨。」成怀恩顿了顿,「那臣将江州的奏折转予刑部,不再经兵部。如何?」

「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吧。」

荣妃给齐帝披上衣服,腻声道:「皇上,臣妾刚学了一段舞蹈……」娇笑声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两寸宽的白玉围栏上轻盈旋舞。衣袂飘扬,宛如仙子凌波。

***  ***  ***  ***  ***

寂落的滴红院笼罩着一层yin沉的湿雾,萧杀之意遍佈华庭。沿墙是一排高大的杨树,树下冰冷的黄土中,埋着数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还有数女屍骨无存。

成怀恩对冤魂报应之类的话语毫不在意,反觉此间幽雅亲切。他把韁绳递给陈芜,看了看天色,「只怕会下雪,你去王镇营中一趟,让他照顾好人马。还有,让人通知郑全,把上个月制作的暖炉送进宫里。紫氤殿、华阳宫、倚兰馆品级相同,都照院里这种。」

楼内温暖如春,黄铜制作的暖炉半人高低,热气逼人。梦雪过来帮他解下大氅,放到一边。

成怀恩见她脸带忧色,骂道:「瞧你那副死像!爷回来是看你脸色的吗?」

梦雪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说:「奴婢知错了。」

「滚出去!」

户外天寒地冻,但梦雪不敢犹豫,连忙起身。

成怀恩看到她柔软的腰肢,心中一动,「回来。」

梦雪诚惶诚恐地跪在主子身前,肩头微颤。

成怀恩沉吟道:「你去编两套舞,香艳些,明天跳给我看。」

梦雪松了口气,连忙答应。

「郑奴呢?」

梦雪正为此事忧心,低声说:「在楼上。红姨说要给她打胎。主子……」

「住口!回房去!」

成怀恩在楼下坐了片刻,终究放心不下,悄悄走到楼上,伏在窗边查看。

郑后被仰面缚在榻上,腹部高举,红杏一边在她腹上揉按,一边用玉簪刺弄。光润的玉户上渗出点点血迹,郑后紧紧咬着红唇,美目中充满恨意,她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纵然是成怀恩对她百般凌辱,也不及面前这个想杀死自己孩子的女人更可恨。

成怀恩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房门,挥手打在红杏脸上,「老子让你打胎,你这是干嘛?」

红杏其实是依照青楼密法,刺激郑后下体的穴位,使她流产,但此时被主子一吓,呆呆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抬脚把她踢了出去,然后解开玉人。

郑后双手掩住小腹,低声说:「如果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愿意终生为奴。」

听到香艳的玉人亲口承诺,成怀恩手指一颤,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从心底划过,但略一思索,旋即大怒,骂道:「你本来就是爷养的畜牲!想生下这个孽种?做梦!」

郑后没有作声,只是如水的眼波微微一闪。

成怀恩看出她眼中的话语,寒声道:「你想死吗?」

郑后目光投向囚笼,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自己心爱的女子竟要给别人生孩子──还是第一胎,成怀恩越想越不是滋味。但自己手上用来威胁郑后的筹码越来越少,眼下只余梦雪、谢芷雯两人,瞧她的模样,可能真会发狠自尽,那……

心里恨意与怜惜交织在一起,成怀恩犹豫半晌,终於做了让步,慢吞吞说:「生下孩子也无不可。但第一:不能让别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第二:今后不能再见那个废物。」

郑后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她知道,自己再去南顺侯府,必然还会当着爱郎的面受辱。那样的屈辱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爱郎,他更无法忍受。

成怀恩见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倒有些后悔。眼珠一转,说道:「你立下誓来。」

郑后跪在成怀恩面前,一字一句说:「只要主子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并且抚养成人,奴婢愿意终生为奴,伺候主子一辈子,今生今世绝无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先去杀了红杏。」

郑后一惊,呆呆看着让人琢磨不透的主子。

成怀恩从腰中拔那柄短刀,扔到桌上,说道:「你不是愿予我为奴吗?怎么?不听主子的话?」

郑后慢慢伸手握住刀柄,挣扎片刻,毅然起身。

成怀恩靠在椅中,淡淡说:「把她的nǎi子带回来。」

片刻后楼下传来红杏一声尖叫,然后沉寂下来。

成怀恩拿出另一柄短刀,默默把玩。

不多时走廊中转来沉重的脚步,房门重重被推开,「主子──」成怀恩一怔,盯着气喘吁吁的红杏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