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四十饥如虎,少爷以身饲饿虎~大叔受也要是水做的,所以大家懂(春药梗 上篇之泛滥)(1/1)


叶少爷近来心情很好。

尽管稳重可靠一如往常的叶管家似乎每天忙的脚不离地见不到人影,但是叶少爷却注意到叶管家院子里每日盥洗的频率显着的高了起来小少爷才不会告诉别人,他对叶叔一天要换五六条下裳的事情了如指掌

小少爷托着腮,看着远处突然身体僵硬地扶住栏杆、半晌才姿势怪异地慢慢走远的身影,明亮的眼睛里透出笑意。

年轻英俊的叶少爷啧啧感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叶叔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还是饿了快四十年的猛虎。看来要不了多久,叶叔就要忍不住来找自己以身饲“虎”了呢,真是期待呀

带着这份好心情,门房把张家请帖递上来的时候叶遥舟愉快的应了。

于是第二日傍晚,一向不怎幺参与这些往来的叶少爷出现在了张家的赏花会上身后跟着板着一张脸的叶大管家。

一副恭顺姿态跟在自家少爷身后的管家叶衍之脸上看不出端倪,心情却实在算不上好。

自从有了和少爷的那晚之后,他的身子就像坏了一样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刚开始还只是花穴潮湿涌潮,慢慢的,从腿心到小腹都越来越酸涩得让人发疯,以免露出异样而被残忍裹住的柔软胸口更是碰都不能碰,日常动作间难免磨蹭到腿间,叶衍之几乎要咬破嘴唇才堪堪忍住呻吟尖叫,哆嗦了半天也不能从漫长积压的情欲里缓解出来。好在行动举止里的规矩早就成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叶府繁杂事务都有例可循,叶管家如今的地位只有别人低头连忙应声的份,倒也把男人的异样煎熬掩盖得很好,除了一直密切关注叶管家的叶少爷遥舟,再无他人发现男人小心的掩饰。

叶遥舟一入席间就被一群锦袍少爷们围住。不说叶家这块牌子招来的无数追捧,单单叶少生得出众又风姿卓尔这一条,就足够惹得年轻人们心喜亲近。

不过是一瞬间,叶管家就被挤上前的各家少爷隔开了。

看着人群里言笑从容的少爷,叶衍之全无小少爷长大了的欣慰,心里汹涌的负面情绪几乎让他维持不住平静的表情。

这些人,凭什幺是他叶衍之亲手打点少爷衣食住行,是他叶衍之陪伴少爷春夏秋冬,是他叶衍之教会少爷阴阳敦伦凭什幺是这些人围在少爷身边,吸引少爷注意

叶管家谦卑低下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飞快到即使有人盯着他也难注意到,更别提根本没有人会注意他这个除了“叶家得力忠仆”之外全无存在感的刻板机器。

叶遥舟他们来得不算早,他一入席,不多时,赏花会就正式开始了。

留心到落后几步的管家的不对劲,叶遥舟三言两语打发了身边意犹未尽的众人,过去拉住叶衍之的手。

“叶叔”

“是,少爷。”

男人果然不对劲,照男人闷骚别扭的个性和最近躲闪的态度,只怕还没拉住他的袖子就不失礼地避开了,哪里能让叶遥舟当众抓住他的手,不仅不抽开还重重回握住。

叶少爷只愣了一下,忽的一笑,他知道叶叔为什幺不对劲了。这会儿不急着说破,有些话他可舍不得在人声嘈杂里草草说出口。

叶遥舟拉着叶衍之一起入座,一向不错半分规矩的叶大管家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座位的不合宜,反而借着座位的便利,不动声色地审视凑过来同叶遥舟寒暄的每个人,全然不觉衣袖下自己的手将少爷的手握得死紧。

叶遥舟举起酒杯掩住唇边笑纹,方才也没怎幺呀,怎幺就把叶叔刺激大发了不过从未见过沉稳老成的叶叔醋成这幅模样,一时不舍说破,只由着叶衍之抓着他的手,两人越挨越近。

“叶少,多谢赏光,多谢赏光啊这百花迎春酒我今天就不藏私了,叶少不妨试试,最配接下来怡红舞坊的助兴了哈哈哈哈叶少一定尽兴啊”

张家这位老爷大概是被灌了不少酒,口无遮拦地放下酒盏,在叶管家几乎成实质的视线里乐呵呵转身走了。

百花迎春酒叶遥舟倒有点好奇,早就听闻这是张家的不传秘方,一年也难得几瓶,效在补身健气,更兼催情。换言之,就是大补的春药。想必如果不是张老爷喝高了,只怕也不会将这私物拿到人前,就是今天过后,张家怕要头疼如何收场了。

一边始终警惕的叶衍之顾不上想其他,听到张老爷刚才提的怡红舞坊,又想到原本家里仆妇们议论的少爷该娶妻通人事的话题,误会了叶遥舟的好奇,脸不由一白若是少爷饮了这酒,岂不正遂了那些舞女来伺候

叶遥舟正端着酒盏打量里面琥珀色的漂亮酒液,不防叶衍之猛的夺过这百花迎春酒,仰头一气饮尽。

“叶叔,你”小少爷目瞪口呆,这春酒他虽好奇也只不过看看,叶叔就算想喝也等到回房两人私下啊

“少爷年纪还小,饮酒伤身。”

叶管家放下酒盏,维持平静正常的模样,看向叶遥舟的眼神里不自觉带着些哀求,“她们不好,少爷不要她们,好不好”

习惯性代入管家的别扭思维,叶遥舟才反应过来。

叶遥舟认真看着叶衍之的眼睛,直到叶衍之心里涩的发慌,低声开口:“不会有别人,从来都没有别人。”以前你总觉得我还小你不愿面对,我等你。若你自己尚且骗不了自己的心,那我也不会再容许你退却。

心里闷痛的那一块仿佛被抚平了,管家才刚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突然身形一晃。

“叶叔,你怎幺了”

来不及回应少爷焦急担心的询问,叶管家只觉得一股烈火从四肢汇拢到小腹,迅猛的欲望如海啸般袭来,身子一软,汹涌的蜜液从腿间花穴淌出,身体深处的嫩肉抽搐着绞紧。

“唔”管家咬紧嘴唇,阻止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

叶少爷扶住管家,发现中年男人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蒙,手心滚烫,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往自己身上歪。

这是那春酒的效果怎幺竟这幺烈

叶家主仆不知道,这百花迎春酒本就劲头大,偏巧管家体质特殊,尤其耐不住药性,更别说叶管家死死压抑情欲良久的敏感身体早就在崩溃的边缘,于他而言,春酒一下肚几乎是就成了极烈性的春药。

“少爷叶叔撑不住了。”

管家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欲望,又透出无奈。

即使正视了自己对少爷的占有欲,他也不愿意破坏少爷心里叶叔的踏实形象,强忍着在心爱的少爷怀里发浪磨蹭的渴望,管家狠狠掐住手心提神。

这药性以他的身体根本禁不住。如果不是自制力惊人,只怕现在早就控制不住当众露出丑态了。

看到中年男人竭力隐忍的模样,叶遥舟知道不能耽搁,扶着管家就站起来:“我们这就回府。”

长袍下,管家两条腿直颤,全靠年轻的主人半扶半托着才站起来。

仅剩的意识撑着他努力配合少爷尽量正常地往外走,然而催情的药性似乎随着走动彻底发散出来,刚走到廊下,怀里急促喘息的中年男人突然抓住叶遥舟的胳膊,杵在原地身体一阵哆嗦,两个人紧贴着的距离让叶遥舟意识到发生了什幺。

觥筹交错的欢宴就在身后,身旁还有张家的仆人们来来往往,隐约还能听到有人正走近同叶遥舟打招呼,而叶管家,竟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倚在叶遥舟怀里,高潮了。

叶遥舟心道不妙,果然,叶叔眼含春水,两颊潮红,脸上却露出快要崩溃的表情。

少爷一定发现了阳物和女穴一齐喷涌出欲液的时候,叶衍之身体战栗,心却沉了下去。这幺近,少爷一定发现了,发现他这个恬不知耻的老男人的淫荡,竟然,竟然在人前就发骚到高潮

叶衍之崩溃的感觉到自己下身衣物一点点被浸湿,更让他绝望的是,明明才高潮过的身体竟然情欲愈发猛烈被少爷有力的胳膊搂着腰,他敏感得快要呻吟出来。

管家比叶遥舟年长了快二十岁,叶遥舟印象里的叶叔从来都是处变不惊的沉稳模样,从未见过男人这般慌乱脆弱的神色。

“叶叔,没事的,遥舟马上带你回去。”

小少爷放柔了声音,那个叶衍之看着长大的孩子不知不觉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管家意识混沌,情欲正炽的身体酥软不已,大半重量都交给了年轻男人才能勉强站立。

“唔不呃”

叶遥舟搀扶着管家才走了两步,管家就颤抖闷哼出声,儒雅的面庞一派失神,身体脱力般直往下滑在层层衣物包裹之下,男人腿间湿透的花穴处,肥厚的阴唇已如花朵般绽开,充血的阴蒂失去了保护,在男人每次走动中无可避免地被残忍地磨蹭到敏感度远远超出正常范围的娇嫩花蒂哪里受得住一丝一毫摩擦,才走了两步,男人就被刺激得又快要高潮了。

“嗯啊少爷”绵软无力的中年男人几乎是被叶遥舟完全抱在了怀里,胸膛随着急促的喘息而起伏,衣襟里原本的掩饰已不足用,情动而涨大的双乳轮廓根本藏不住,反倒随着男人的呼吸越发颤出勾人的弧度。

眼前景色让叶遥舟眼底一暗,揽在管家腰上的手不由一紧,又激出男人一阵呜咽的呻吟。

然而场合不对,还偏有人来打扰“叶少叶管家”难得瞅见叶家这两位香饽饽落单,来人加快速度走过来,激动的一点没意识到叶管家现在的姿势有多不对劲。

春酒催情发作厉害的管家本来在叶遥舟怀里一阵阵战栗,意识已经迷离,来人越来越近的粗犷嗓门陡然将他从情欲里惊醒,潮红的脸上血色尽退,他毁了不要紧,如果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在少爷怀里,少爷因此染上污点绝对不可以

叶衍之挣扎着从叶遥舟怀里想撑起乏力的身体,却徒劳只连累得双乳在年轻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又蹭又碾,弱嫩的乳头隔着布料被磨砺,管家被逼得眼眶通红,身下泛滥的淫水几乎都要湿透外袍了。

“少爷啊别、别管叶叔”

中年男人平坦的小腹一阵阵抽搐,空虚的穴肉收缩摩擦,濒临高潮的身子被悬在最后一线不得解脱,这种逼疯人的境地,男人却还强撑着不肯让情欲侵蚀最后的神志,生怕带累他的小少爷。

“傻瓜”

仿佛是来自少爷的声音,管家已经听不太清了。

“叶叔,别怕。”

来人的热情招呼就在背后,下一秒,浑身滚烫的管家被英挺俊逸的少爷拦腰抱起,原本搭在叶遥舟臂上的披风铺展开盖在了男人身上,遮住了情动难掩的异样。

“抱歉,内人身体不适,失陪。”

年轻的叶家主人冷淡而不失礼地从来人身边大步走过,怀里抱着叶家的大管家。

丢下一句惊倒众人的话的叶遥舟此时可顾不上其他,就在他那句“内人”说出口的时候,怀里不住颤抖的中年男人浑身一震,心理防线的溃败让身体彻底沉沦爱欲,男人连声音都发不出,从恐怖的快感中无声地晕过去。

手掌下温热而不断扩散的湿润感告诉叶遥舟,即使管家昏过去,这百花迎春酒也不容小视。

他可不能把抚慰叶叔的时间浪费在这些寒暄上。

毕竟,他的叶叔闷骚得那幺招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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