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明心意,闷骚管家要明着浪啦(春药梗之马车)(1/1)


快步抱着昏迷的管家上了马车,关紧的门窗将车厢隔绝成一个封闭安全的空间。

将管家放平躺在宽松的坐铺上,叶遥舟连忙检查起中年男人的状况。

叶叔一向衣饰严谨,上襟的衣带系得紧,涨大的双乳把上衣撑得鼓鼓囊囊也摆脱不了布料的捆束。仅是同叶叔初夜的经验,就够叶遥舟了解男人的胸部有多娇嫩敏感,这会儿又挤又磨的,还不知道双性男人那双宝贝要难受成什幺样。

微微皱眉,叶遥舟解开管家衣带,不意外地拆下中年男人这几日为了掩饰发情而特意裹上的厚棉布胸甲,终于露出叶衍之藏的严严实实的细嫩肥乳,白皙的两团酥软果然被挤得发红,被磨得通红的乳头甚至破了皮,渗出细细的血丝。

叶遥舟心疼地轻轻吹那伤处,希望能减轻磨破皮的灼痛,双性人樱桃般的乳头却敏感得越发耸翘起来,昏迷中的管家也含糊地“呜”了一声。

叶少爷连忙直起身,犹豫了几下,还是别过头,牵着管家的里衣,掩住男人胸口春色。

喜欢的人就在眼前,还是这样一副情动不已一看就好欺负的样子,血气方刚的叶少爷可不敢保证自己的自制力。

要知道这可是在大街上,外面人来人往的,虽说设计精良的马车隔音良好,但万一动静漏出去了呢而且叶叔那幺死守规矩的一个人,过后解了药性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和他在马车上行事,怕不是要别扭死。

叶少爷不怕管家同他生气话说叶叔也从来不曾生过他的气,就怕老男人顽固别扭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就像那夜两人的第一次一样,管家冲动之下自荐枕席,一夜酣畅淋漓骚浪无边,叶少爷食髓知味还以为以后夜夜都能抱着叶叔睡了,结果那夜过后管家什幺事都没发生一样不说,还躲着他明明双性人本淫,破了身子尝了滋味之后更加变本加厉,叶叔都积了快四十年的情欲,却还顽固憋着小少爷看着都急好吗,生怕隐忍惯了的老男人自己憋坏了身体。

叶少爷虽然照样喜欢管家隐忍又闷骚的小反应,但心里同样有杆秤,清楚知道叶叔真正介意的是什幺、不愿被人看到的是什幺。

知道管家淫性难熬,一天天的连管家羞耻换下的湿裤有几条都清楚,叶少爷却只是纵容的暗地清理了管家身边的环境,确保即使管家没掩饰好也不会被看到痕迹,更不会传出闲话。

现在管家意外中了春药,药性太烈失了神志,叶少爷就更不会不顾管家的意愿趁人之危了。

不错,借着中药这一桩,确实能成两人之间的契机,但管家借这个台阶能接受自己和心爱的小少爷床笫欢好,未见得就能接受自己在一门之隔的马车上被艹得淫声浪高潮连连语啊

谁不知道叶府大管家出了名的把规矩刻在心上,堪称是行走的礼仪大全

体贴入微的小少爷准备做个柳下惠。省得叶管家今天过后又装着没事人躲他,私下却压抑虐待自个儿的身体。小少爷才不承认他的怨念呢,他明明就是为了叶叔好

为了表明决心,叶少爷还刻意往旁边挪了挪。

挪之前还检查了下,确保昏迷中的管家躺的姿势舒服

不过就是等到回府只有他和叶叔两个人嘛

也很快的嘛

然而这段回府的路注定不太容易熬。

张家和叶府本就隔了大半座城,这个时间街上正热闹,马车走也走不快。同时,身体里药性正炽的管家怎幺可能一昏完事了结。

“唔嗯啊”昏迷中的管家口中发出黏腻的低吟,清醒状态下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发出的声音。

中年男人儒雅的面容此刻布满红晕,鼻尖凝着细细的汗珠,微微颤动的睫毛湿漉漉的。

仿佛有一团火在小腹燃烧,口干舌燥,胸口又痒又痛,身体里瘙痒空虚,迫切地盼着什幺东西来充实,管家难受地蜷起身子,无意识地向心底里唯一信赖爱恋的那个人求助:“少爷呃啊少爷”

男人夹着腿痛苦辗转,这种过于敷衍的安慰对于急切渴望高潮的淫荡身子只是火上浇油,起不到任何缓解作用,身下流的更欢的淫水已经彻底浸湿了下裳,布料紧紧贴在两条长腿上,勾勒出男人下身的轮廓。

双性人弓着身子的姿势正好将雪白双乳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艳红的乳头从衣襟里半含半露,随着男人难耐的喘息颤颤巍巍。

叶遥舟只看了一眼就去偏过头叶叔太勾人了

迷迷蒙蒙的管家委屈莫名,隐约觉得这种时候小少爷一定会在身边抱着自己哄着自己,他要小少爷,小少爷在哪

叶遥舟正通过计算回府距离转移注意力,深陷情欲的叶管家不知何时已经寻着他的方向蜷在了他的腿边,无意识地用酸胀的双乳磨蹭他的小腿。

“啊啊啊难受”

管家皱着眉发颤,脸上又痛又爽的表情,突然嘶的一声痛吟,茫然的浮现疼痛的神色。

“叶叔”

叶遥舟想起管家乳头上的伤,生怕这一番动作加重了伤势,连忙把管家拉进怀里查看。

果然,被磨破皮的乳头又红又肿,看着好生可怜。

一心疼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op∥o文就来,叶遥舟哪里还忍心放管家在一边自己胡乱磨蹭,小心地绕过管家挺翘的胸部,将不安分扭动的中年男人拘在怀里,像哄小孩儿一样:“叶叔忍忍,我们马上就回府了。”

然而人之大欲,哪里是忍得了的,中了春药的双性人简直打通了全部淫窍,思慕的人在身边,心底一分念想都能放大成十分。

更何况,叶衍之尽管平时面对叶遥舟时坚持主仆的距离,心里却早就寄托了全部安全感。管家意识虽然不清,却本能的认得叶少爷的气息,知道这个人会好好护着他。没有了清醒时的克制压抑,心底的渴望冒出头,他渴望着被年轻男人护着,渴望被满足,被纵容。

“少爷叶叔好难受嗯啊下面好难受啊少爷”

叶衍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糊涂着,明明知道抱着他的人是他精心照看着长大的小少爷,可他就是渴望着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到要发疯了其实,他早就默默渴望了好多年了啊

管家绵软的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勾住叶遥舟的脖子半坐直在他怀里,低下头,半借药性半从心,沙哑的声音喃喃:“少爷,帮帮叶叔。”

本该是迷迷糊糊软言求欢的句子,叶遥舟却仿佛从中听到熟悉的叶管家式的沉稳坚定叶叔,这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叶遥舟忍不住去看叶衍之的表情,没从管家一脸春意的儒雅面庞上看出想看的,反而把自己看得脸红了,叶叔真的很好看啊

直到指尖传来湿润的触感伴着管家喘息的闷哼。

叶少爷才后知后觉,他怎幺就被叶叔捉着手、都把手放到叶叔热乎乎的腿心去了啊

说好的柳下惠呢

谁会相信他是真的看管家的脸看得走神了啊

叶小少爷有点尴尬。

叶小少爷准备撤回手,忽略掉这一段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柳下惠。

然而,手被按住了

局面怎幺在转瞬间发生变化的,叶柳下惠遥舟表示并不清楚。

马车外人声依旧,马车内,水声隐隐。

叶少爷衣衫整齐,面色如常,保持着抱着管家的端坐姿势,画面可以说是温馨而正常了,就像他小时候没少被管家抱的那样如果忽略掉叶少爷被死死握住的手腕、被管家热软湿滑的花穴紧紧包裹着的手指的话。

管家半阖着眼,眼角湿红,脸上表情痛苦而欢愉。

管家一边紧紧夹着发颤的两条腿,仿佛生怕年轻男人抽出手,一边不得章法地挺动窄腰,急切而迎合地把湿软的花穴送到年轻男人手上,好让激烈收缩的小穴含紧年轻男人修长干净的两根手指。

指尖的触感软腻柔滑,管家的肉穴馋极了一般蠕动,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吸吮着叶遥舟的手指,一呼一吸间涌出一股又一股甜蜜的汁水,连带着管家每次挺腰吞吐时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啊少爷多捅一捅啊啊啊啊”

管家沙哑的声音突然一滞,绷直了脚背,腰一软,脸上浮现痛苦的痴态,身下陡然夹紧。

叶遥舟分明感觉到,刚才指尖划过了管家体内一处凸起,那里便是叶叔的敏感点幺。默默记下,叶遥舟并不打算有什幺行动,只是抱着管家的另一只手把打颤的中年男人搂牢了些。

管家还喘得厉害,下面的小嘴却一点不肯放松,莹润的穴肉几乎滚烫起来,欲火越挑越高,管家腰还酥软着,就又本能地扭动,以求小穴被多捅捅,再捅得重些,好解了他的骚性,给他舒服。

“啊啊啊那里嗯啊重些多、多一点啊少、少爷啊啊啊给叶叔呜啊”

中年男人被被逼出了哭腔,被吊得太狠了,阳具早就硬的直吐露珠,两个穴都泥泞不堪,尝过真正滋味的身体却挑剔地不能轻易满足。

叶遥舟本就不坚定的心越发动摇了,叶叔现在看着确实不好受啊而且,叶叔呻吟的声音低低哑哑,如果注意点应该不会传到车外吧要不、就先

正犹豫不定,怀里的中年男人已经像迷了心一样动作激烈起来,冲着叶遥舟的手指狠狠坐下去,直把年轻男人修长的手指尽数吞进去还嫌不足,又坐在年轻男人手上前后摇晃,好让那直磨人不肯动的手指碾上饥渴的穴肉,榨出更多汁液。

“少爷少爷啊叶叔要坏了啊唔啊”

管家起伏的动作太大,叶遥舟几乎要抱不住他。

突然马车一颠,管家下落的姿势微微一晃,叶遥舟的手指重重碾上了某个隐秘而不得了的地方,管家如遭电击般猛地弹起,几乎是瞬间,一股强劲的水流从男人身体深处喷出。

管家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犹如一条被抛上岸快要干渴死的鱼,几息,涣散的眼睛里才迟缓地涌出生理性的泪水。

管家的样子有些吓人,叶遥舟拿不准叶叔是不是被刺激狠了,眼见男人软的坐不住,心里一急,从男人还抽搐的花穴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想要抱着男人。

结果手一抽出来,管家眼泪流得更凶了。

“叶叔叶叔,你怎幺样啊,是不是刚才伤着了”

身下的女穴没了心上人手指堵着,里面盈满的淫水汩汩往外流,叶衍之哆嗦不止,小穴一张一合,颤得厉害。

偏偏那小祖宗等不到他的反应,急得把他抱在怀里又亲又问。年轻男人清新的气息对管家而言比春药还刺激,更别说裸露出来的双乳被挤压在情急男人结实的胸口,敏感的腰腹被紧紧搂着。

小腹一阵抽搐,管家浑身濡湿,眼泪止不住一样一行行滑落,湿红的眼角春情欲流。

半晌,管家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才在马车里响起:

“小少爷你快磨死叶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