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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趴伏在一块凸起的礁石后;此时月光皎洁,距离又近,快艇周围状况,一目了然。只见快艇旁礁岩上,站着三名持枪大汉,居中的大汉正和快艇上那人对话。

李虹猛地心头狂跳,又惊又喜。快艇上那人身材壮硕金鱼眼一字眉前额微秃脸有横肉,不正是她处心积虑想要逮捕的要犯吴仁嘛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但自己目前是手无寸铁,又要如何将他逮捕归案呢

“喂搞什么鬼怎么还不开船”

“兄弟,当初讲好要先付钱的,你不付钱,船怎么能开”

“肏你妈我不是已经付了五十万”

“呵呵兄弟,你搞清楚,一个人五十万没错,但你是包船咱们普通一趟都带十个人,你既然急,要包船,那就得付十个人的钱五百万”

“肏你妈你到底开不开你知道老子是谁”

“呵呵兄弟,要耍狠,咱们可不吃这一套坐咱们船出去的,哪个身上不是背着几条人命”

李虹正聚精会神的听着,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不许动一动我就宰了你”

“老大逮到个女的在这偷听”

“什么把她带过来”

就寝后临时起身的李虹,仅着短裤及紧身小背心,就连胸罩也没戴。当她颠簸着从礁石上被押下来时,小背心下的两个大奶不断晃荡,奶头也因紧张而硬了起来,众人看得不亦乐乎,均觉眼前一亮。

“呦还挺漂亮的嘛你是什么人躲在这干啥”

“我晚上睡不着出来随便走走我是游客”

那被称为老大的凶恶中年人“嗯”了一声,转头对三名持枪大汉道:“把她带上来咱们先开船再说”

“黑金钢”马力强速度快,发动引擎后“轰”的一声,立即风驰电掣的冲向大海,不过瞬间,已飙离海岸约七八百公尺;李虹不知他们意欲何为,只得默不作声静观其变。

快艇上连同驾驶共有七人,扣除李虹吴仁外,其余五人都是同一集团的成员。李虹略作观察,发觉集团成员对自己并不在意,除起初威吓自己乖乖坐着别动外,其余并无任何特殊监视举动;但他们对待吴仁可就不同了。两名大汉枪不离手,目光炯炯的盯着吴仁,显然只要吴仁有任何不轨举动,他们将会立刻开枪加以制止。

“船也开了,尾款可以付了吧”

老大一开口,两名持枪大汉立即将枪口直指吴仁,吴仁目露凶光刚要拉开包包拉链,老大猛然暴喝道:“住手不准动”

他上前一把抢过包包,退后一步后,拉开拉链将包包朝下一倒,只听砰砰磅磅一阵响,包包里掉出一堆东西,有两颗手榴弹三把已上膛的手枪蓝波刀不知名的药丸,但就是没有钞票。

“哼好家伙跟我来这一套把他扔到海里去”

吴仁猛地将上衣一掀,喝道:“不怕死就过来”

只见他肚子上满满一圈全是炸药,若是不小心引爆,别说是这小小的快艇,就算是大型的游艇,只怕也一样会被炸沉。

那老大一瞧可傻了眼,半晌,他大拇指一竖,赞道:“好有气魄我就亏本送你一程”

他说完一使眼色,两名持枪大汉立即将枪收起,并将掉落的杂物捡起放入包包,恭恭敬敬的还给吴仁。

快艇上的气氛突然轻松了起来,那老大笑道:“吴兄,你的大名咱们久仰,你的嗜好咱们也知道,嘿嘿这马子奶大腿长,看起来骚屄也满紧的,呵呵吴兄要是有兴趣,不妨带进舱轻松一下”

吴仁冷酷的盯着李虹看了一会,皮笑肉不笑的道:“嗯这马子肏起来一定很爽,不过我怕进舱会晕船,呵呵我还是在这里吹吹海风吧”

那老大听他口气,知道他还不放心,于是笑道:“既然吴兄不肯进舱,那就咱们进去好了,反正这马子交给你,你就看着办吧”

他说完便带着两名大汉,自顾自的弯身进舱。

吴仁似乎轻松了不少,他冷酷的目光渐形猥亵,开始饶有兴致的在李虹身上转来转去,李虹被他瞧得有些尴尬,便将头别了过去。

“臭婊子跩什么跩过来先帮老子吹一吹”

李虹转头一看,不禁面红耳赤,原来吴仁已解开裤裆,将大屌掏了出来那玩意黝黑粗大,状极威猛,比她在档案资料中看到过的,吓人多了

李虹虽然是个已婚妇人,又从事警职见多识广,但目睹吴仁那玩意后,心头还是深感震惊。她心想:“老公陈强体格魁梧,身高180,但看起来还没他大呢怪不得他外号叫牛屌”

吴仁见她转过头,面红耳赤的盯着自己胯下,不禁得意的笑道:“呵呵臭婊子没看过像老子这么大的鸡巴吧”

他说完突然一翻脸,恶狠狠的瞪着李虹吼道:“妈个屄臭婊子叫你过来,你没听到啊”

李虹一向发号施令惯了,哪有人敢对她如此的无礼当下柳眉倒竖,大眼圆睁,也凶巴巴的斥道:“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什么玩意嘛”

吴仁可愣住了,以往遇见的女人,只要他一摆出凶恶的模样,大都会吓得半死,乖乖就范。哪有像眼前这个女人,不但不怕,还胆敢回嘴他一时之间凶性大发,豁然站起身来,抬手就准备给李虹一个巴掌。但博击冠军李虹,岂会让他得逞

吴仁抬手之际,李虹已摆好架势准备回击,但吴仁突然冷哼一声,放下手又坐了回去;李虹见状,初则疑惑,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吴仁腰际满是炸药,如果动作过大不慎引爆,那两人必然当场丧命,尸骨无存。既然吴仁这亡命之徒都不想死,李虹当然也不愿意就此因公殉职,于是也缓缓的坐了下来。

“臭婊子老子要不是怕炸药爆炸,早就把你搥死了哼还不乖乖过来服侍老子”

吴仁从包包中取出手枪,指着李虹威吓;李虹顿时陷入两难。原本凭她矫健的身手丰富的经验,在吴仁取枪之际,她便可突施袭击,取得先机;但吴仁腰部缠满炸药,却使她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吴仁持枪在手,横施威胁,难道自己真要忍辱屈从她心中正反复思量,吴仁猛地一扬手,“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已夹带劲风从她左侧耳边掠过。

舱内的偷渡集团听到枪响,纷纷探头张望。

“唉呀吴兄,夜里枪声传得远,可别把缉私舰引来啊那么漂亮的马子,打死太可惜啦”

待他们见到李虹仍好端端的坐在那儿,情知吴仁只是吓她,便又缩头不吭声了。

“臭婊子你再不过来,老子就一枪毙了你”

李虹见他金鱼眼暴凸,脖颈上青筋毕露,一副歇斯底里的疯狂模样,倒也不敢过份激怒他,于是缓缓挪动屁股,向吴仁靠了过去。快艇甲板上空间狭小,左右两边紧靠栏杆,各有一排固定式座椅。原本李虹坐在左侧座椅边上,吴仁则坐在右侧座椅边上,两人斜对面坐着,距离约有六七公尺。如今她一挪动,坐到吴仁对面,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缩短为不到两公尺。

“肏你妈叫你过来,你坐在我对面干嘛快爬过来替老子吸鸡巴”

“我不要”

“什么肏你妈你再说一遍”

“不行啦那样我会恶心一恶心我就会忍不住乱咬”

李虹唱作俱佳,一副害怕委屈的模样,吴仁一时之间,倒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真一枪打死她吗肏搞都还没搞到,那未免太可惜了吧他的性欲一向极强,一旦欲望挑起,无论如何也要实时发泄。

但李虹说得跟真的一样,他也害怕自己硬上,李虹会一口咬掉他的牛屌何况,他还有其它顾忌呢偷渡集团表面上虽然恩仇尽泯,但他心里有数,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此外,自己身缠炸药,只要稍有不慎,随时都有可能意外引爆

由于吴仁顾忌多,因此李虹虽然强悍不肯配合,他也只能耐下性子,百般容忍。其实李虹心中,同样也是忐忑不安。她心中暗自思量:“吴仁若是硬逼自己就范,自己到底应该抵死不从,还是忍屈受辱呢抵死不从嘛,好象没有这个必要;忍屈受辱嘛,那又实在恶心”

两人各有顾忌,面面相觑,吴仁只见李虹宽松短裤下的双腿,修长润滑,均匀白嫩,不禁兴起另一股邪念。他心想:“这臭婊子神态端庄,显然是个良家妇女,也难怪她不肯替老子吹嗯她奶子大腿都挺美的,脚丫子应该长得也不烂吧干脆叫她来个脚交算了”

“他妈的算了你把鞋子脱下来,用脚替老子搓搓吧”

他这么一说,心中原本忐忑不安的李虹,一时之间,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曾经用心研究过吴仁的个性与作案模式,也深知吴仁性欲极强,一发便不可收拾。自己若是不能适度满足他,还不知他会作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呢既然没有拼死不从的必要嗯脚交倒是可以容忍的方式。算了就帮他作一次好了。她心中计议已定,便伸手将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

吴仁见她依言脱鞋,不禁大喜过望。他忙不迭的将目光扫向李虹双脚,触目之下只觉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让鸡巴和李虹的脚丫子亲热一下。李虹人高马大,脚当然也不小,但她脚部皮肤白里透红,脚形又美;五根脚趾长短适中,排列整齐,脚指甲也平平整整,干干净净。此刻她脱下鞋子,五根脚趾自然的蜷曲伸展了一下,吴仁看得欲火狂飙,鸡巴毛彷佛都竖了起来。

“嗯你把腿挪上来,对就这样”

李虹要吴仁侧身将两腿放在座椅上,自己也面对着吴仁坐在同一排椅子上。

如此,李虹只要脚一伸,便可轻易碰触到吴仁的胯下。

“他妈的看不出来,你这臭还挺内行的嘛”

吴仁粗话说惯了,虽是称赞但仍积习难改,不过他总算还能及时煞车,一句臭婊子只说了个臭字,婊子二字则硬生生的吞回了肚里。李虹斜靠在椅上,伸出圆润光滑的美腿,慢慢将柔软厚实的脚掌,靠近吴仁胯下。她的脚趾脚掌,全都温暖光滑,细嫩无比,吴仁甫一接触,立即感受到一股舒适的颤栗。

他一边享受李虹柔嫩的美脚,一边透过李虹宽松的短裤,窥看着她神秘的私处。此时虽是夜晚,但明月高挂皎洁,海水反光如昼,两人又近在咫尺,因此吴仁触目所及,尽都清晰无比。只见她圆润的大腿根处,露出紧窄的白色三角裤,三角裤紧裹在她饱满的荫户上,隐约可见一丛乌黑。

“嗯好舒服你你可不可以把短裤脱掉背心掀起来”

吴仁知道李虹不好惹,又情急的只想赶紧发泄,口气竟然难得的客气了起来。

李虹心想:“都用脚帮你作了,让你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

便爽快的掀起背心,脱掉短裤。月光下两团颤巍巍的嫩肉,显得格外硕大诱人,仅剩三角裤遮掩的私处,更是分外引人遐思。吴仁赞不绝口,入珠的gui头愈发狰狞可怕,就像蟾蜍一样,长满了疙瘩。李虹试着用脚趾轻轻拨弄gui头,吴仁立刻颤抖着呼呼直喘,阳具也更为火热粗大。

“哇肏你的奶子真美又大又白又挺,奶头也很漂亮”

吴仁口中乱赞,李虹听的倒很窝心。本来她深为乳头不再如前耸翘,而感到懊恼,如今这阅人无数的凶残奸杀犯,竟对自己的奶子赞不绝口嗯在这个当口他应该不会胡说八道吧李虹心中自问自答,竟自诱发一丝春意。她加紧拨弄吴仁阳具,轻搔吴仁荫囊股沟,只觉一股异样的悸动,由脚趾逐渐向上蔓延,居然令她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

“嘿嘿你也开始想了吧你看奶头都硬起来了小裤裤也湿了”

其实李虹也搞不清楚,为何自己会有悸动的感觉。她是个荣誉感责任心极强的女警,为了圆满达成任务,几乎一切都可以牺牲。每当局势险恶且单独面对歹徒时,她全身立刻便会涌起一股热潮,这股热潮强烈时会引起身体轻微痉挛,感觉上极端类似性高潮时的快感。

李虹双脚弯曲,柔嫩的脚掌并拢夹住吴仁阳具,缓缓搓揉了起来。包在荫户上的三角裤已经湿透,随着两脚的动作,逐渐形成一条绳索陷入肉缝,将荫户荫唇切成了两半。绳索不时磨擦着李虹敏感的私处,李虹只觉全身发热,那种强烈的感觉又来了

吴仁突然伸手抓住李虹双脚,大力挤压搓揉,李虹知道他已到紧要关头,便也配合着屈起双腿,顺着节奏使力。柔嫩的脚心磨擦着火热的阳具,使李虹内心激起了阵阵涟漪,在对敌斗争的过程中,她一向都能乐在其中,如今当然也不例外。表面上她似乎为吴仁所迫,不得不尔,但实际上她从中获得的乐趣,却丝毫也不亚于吴仁

热浪一波波的翻涌,下体不自禁的抽搐,快感越强,渴望越高,李虹顾不得形象,竟然一手摸奶,一手抚屄,自顾自的浪了起来。吴仁没料到貌美端庄的李虹,居然还有如此风骚的一面,他看得目瞪口呆,欲火旺得几乎要破脑而出。瞬间,他尾椎一麻,gui头直抖,噗噗噗一阵强劲的喷发,硬挺的鸡巴便在李虹美脚挟持下,软趴趴的没动静了。

“你你舔我的脚快快啊”

李虹脸赛关公,媚眼流波,白嫩的大屁股耸得跟波浪一般,手指也紧按住荫户快速搓揉。她边浪边叫,一脚直伸到吴仁的嘴边,一脚狠命挤压吴仁软掉的鸡巴。吴仁在她惊人的浪态感染下,边舔李虹的脚,边发出哀哀惨叫,但软掉的鸡巴却也在惨叫声中,再度硬了起来。

“哇真是过瘾,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浪”

“哼不喜欢啊”

船舱里,偷渡集团正窃窃私议。

“肏那马子有一套,吴仁都拿她没辄不知她到底是干什么的”

“管她干什么的到时候干掉吴仁,咱们拿她好好乐乐”

“老大,咱们改变航程,吴仁会不会知道啊”

“他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记住哄他上岸立刻就干掉他他奶奶的,跟咱们来这一套,要是传出去咱们还混得下去”

兴奋过后的李虹,迅即恢复严肃端庄的神态,她不茍言笑,眼神锐利,吴仁望而生畏,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曾经搓揉过自己的大屌,替自己作过了脚交。其实吴仁哪里知道,李虹外表的冷淡,正衬托出她内心的激情。当刚才欲念如山洪爆发之时,李虹几乎忍不住想叫吴仁肏她,只是身为女警的矜持,使她终于悬崖勒马。

李虹内心是矛盾的,她绝不会主动作出轨之事,但是却可以容忍,在不得已状况下的失身;当然基本上她会全力反抗,不会束手就擒的。但只要有本事制服她,她也不反对被迫的享受一下人生。此刻,她心里可把吴仁骂死啦

“什么玩意嘛都说如何凶残,如何好色,哼连老娘都搞不定。你要是真有本事把老娘硬上了,老娘还佩服你呢哼搞得老娘不上不下,难过死啦”

偷渡集团似乎算准了时间,李虹刚将短裤穿上,还来不及穿鞋,他们已鱼贯从船舱中钻了出来。那老大意有所指的笑道:“呵呵窝在船舱里果然容易晕船,还是在甲板上来得舒服啊”

他边说边瞄向李虹的赤足,然后又暧昧的道:“哇小姐这双脚可真是漂亮吴兄艳福不浅啊”

吴仁干笑两声便不吭气,李虹脸却红了起来。

其实李虹方才面对船舱,早已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偷窥,只不过被人偷窥反而使她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因此她才有意装作茫然不知。但如今大家面对面,李虹又情知他们已看到自己浪荡的模样,不禁觉得尴尬起来。湿黏的三角裤贴在荫户上颇不舒服,众人肆无忌惮的猥亵目光更形同公然视奸,她心想:“还是找个借口,暂时避一避吧”

“船上可有盥洗室我想梳洗一下”

“呵呵当然有啦黑狗,你带小姐去一下,可不准偷看呕”

在众人哈哈大笑声中,李虹忸怩的跟着黑狗进了船舱。

那老大一见李虹进舱,立刻低声对吴仁道:“吴兄,怎么样,还过瘾吧”

吴仁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那老大接着又道:“这马子又骚又浪,弟兄们全都忍不住上火了现在离目的地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航程,吴兄如果没意见的话,嘿嘿我想让弟兄们进舱和她乐一乐吴兄,你看怎么样”

“哼她又不是我的女人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何必问我呢”

“呵呵既然如此,嗯你们两个进去吧动作要快一点呵呵”

快艇上的盥洗室小的不象话,还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里面除了一个马桶一个水龙头外,其它什么都没有,严格而言,这根本只是个便所罢了。李虹脱下湿透的三角裤,迅快将下体及腿脚清洗了一番,待清洗完毕她才发现,自己并无多余的内裤可供替换她当机立断,立刻将三角裤揉成一团,往垃圾桶里一扔,仅着短裤便开门走了出来。

“你们想干什么”

“嘿嘿想干什么想肏你的骚屄啊”

三名大汉不怀好意的堵住舱门,一见她出来便色咪咪的朝她逼近。李虹见舱间狭窄,近身博斗对己不利,为免腹背受敌,便退后一步紧贴舱壁。三人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一边松裤带,一边成“品”字形逼了上来。说时迟那时快,前头大汉一伸双手,便向李虹抓来;李虹使尽全力,一个“撩荫腿”正中大汉胯下。

只听一声惨叫,大汉手捂下荫猛地蹦起,砰的一声,脑袋重重撞击舱顶,随即跌落地面,瘫软如泥。

后面两名大汉根本没料到有此情况,一时之间竟目瞪口呆愣在当场。李虹毫不犹豫,一个侧踢将左边大汉踹倒,紧接着旋身扭腰,正拳击向右边大汉胸前龙骨。那大汉慌忙伸手格挡,但却未能及时的拦住,只听他一声闷哼,旋即脸色苍白,萎顿在地。

此时方才被踹倒的大汉已经爬起,他虎吼一声,猛地便扑了上来,李虹一个“脱袍让位”闪过来势,顺便抬腿往他屁股补上一脚。大汉本身的冲力,再加上李虹一脚之力,只听轰隆一声,舱壁都被撞得摇晃起来。李虹趁他撞得头昏眼花之际,上前一个手刀,正中颈椎;那大汉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

这过程说来啰嗦,但实际上不过短短一两分钟。李虹将三名大汉塞入盥洗室反锁后,便悄悄逼近驾驶舱,只见那驾驶戴着耳机摇头晃脑,显然正乐在其中。

李虹心想:“原来如此难怪舱里乒乒乓乓闹翻了天,他仍然恍若未闻”

快艇如飞,甲板上风大,舱里虽然乒乒乓乓,怪声连连,但闲聊中的吴仁和那老大却听不真切,也均未起疑。先入为主的观念使他们误以为,定然是三人施暴而李虹激烈反抗,因此才会传出阵阵怪声。

“老大,你这些兄弟还真能搞啊怎么叫声这么凄惨爽也不是这么叫的嘛”

“他妈的这些家伙难道争风吃醋打起来了嗯等他们打完,我再下去看看”

一会,舱间已无声息,那老大一个箭步冲到舱门边骂道:“妈那个屄你们刚才在下面搞什么鬼”

他边骂边走进舱间,但眼前景象却让他莫名其妙,舱内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咦见鬼了人都到哪去啦”

他急切之下没想到查看盥洗室,直接就冲向驾驶舱,只见那驾驶头戴耳机,竟趴着睡着了。这一家伙可把他气疯了,这驾驶是何等重要的事,怎么可以在值班时睡着虽说这快艇有定向导航自动驾驶设备,但总该要防着有突发状况吧

“肏你妈老子付钱让你睡觉啊”

他上去就是一巴掌,那驾驶吭也没吭,软趴趴的就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他大吃一惊,警觉不对,慌忙转身便欲先行奔上甲板,但瞬间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吴仁见老大进去半天也没动静,心里不禁有些不是滋味,他心想:“他奶奶的难不成见那马子好,他也跟着手下轮了起来肏算起来还是老子最亏”

他一边在那胡思乱想,一边回味方才李虹骚态,不知不觉中忽然发现天已渐亮。

“咦搞什么鬼天都快亮了怎么还没到”

满心疑惑的吴仁双手持枪,小心谨慎的步入船舱,舱间狭小,一目了然,但他竟然连一个人都没看到。刹那间,有关海上鬼怪的传说纷纷袭上心头,他不禁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颤。

“他妈的老子杀了那么多人,还怕什么鬼”

他心中正自发狠壮胆,身旁门边突然传出一阵呻吟,呻吟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格外感觉诡异恐怖。

“什么人装神弄鬼的再不出来老子就毙了你”

吓出一声冷汗的吴仁,对着发出声音的盥洗室大吼,但回答他的却是更多急促痛苦的呻吟。

“肏你妈就算是鬼,老子也毙了你”

他双枪齐发,一阵猛射,只听鬼哭神号,声音欲加凄厉他打完一个弹匣又换一个,直打到声息全无,没弹匣可换,才喘着大气停了下来。此刻快艇一阵摇晃,百孔千疮的盥洗室门突然震开,几个血淋淋的厉鬼哗啦一下便向他扑来。吴仁吓得腿软,一家伙便跌坐在地,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原来盥洗室内满堆着尸体,随着快艇晃动全跌了出来。

“一二三四五,哇全死光了咦那马子呢怎么不在这里”

吴仁数了数尸体却不见李虹,不禁更加疑惑。此刻他已明白,这些人可全都是死在自己枪下,但又是谁将他们关在盥洗室的呢难道是那马子咦

偷渡集团既然全死光了,现在又是谁在开船难道又是那马子他妈的这怎么可能难道我吓疯了唉还是先上甲板透透气再说

吴仁猜的没错,驾驶快艇的正是李虹,她曾服务于水警队,因此对驾驶快艇并不陌生,此刻她正调整方位准备回航。当吴仁在舱间疑神疑鬼,瞎吼乱叫时,她心里只觉得好笑,其后枪声大作,她才猛然一惊。但吴仁显然惊吓过度,并未查看驾驶舱便匆匆径上甲板,她心中思忖:“吴仁方才惧意甚浓,疯狂滥射,子弹大概都打光了吧嗯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腰上的炸药”

“肏他们都死光了,我还绑什么炸药一不小心真炸了,那不是倒霉”

在海风吹拂下头脑逐渐清醒的吴仁,小心翼翼的将腰上绑着的炸药拆下,顺手便往海里一扔;如今他隐约觉得,美貌性感的李虹,才是他最可怕的敌人。

快艇突然停了,李虹在旭日东升之际走上甲板,她背对旭日,飘散着长发,在霞光万道的海面衬托下,宛如庄严肃穆的胜利女神。

“臭婊子真的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虹见吴仁打着赤膊,腰上已无炸药,心情不禁更为轻松。

“咦你腰上的炸药拆下来啦你刚才疯了似地乱开枪,真是吓死人了子弹都打光了吧”

“臭婊子你乐什么老子空手也能收拾你,你准备挨肏吧”

“呵呵空手收拾我你不是还有几颗手榴弹嘛”

吴仁心里虽然觉得李虹不好惹,但一旦面对面却又很难相信,眼前这个漂亮性感的女人,真能将自己怎么样。“他妈的要是真收拾不了这个女人,我吴仁还混个屁啊”

男人莫名其妙的自尊,忽然蒙蔽了他的理智,他拿起包包将手榴弹一颗颗丢入大海,就连那柄蓝波刀也豪气干云的扔了

“臭婊子你看清楚没有老子现在可是两手空空啦哼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你既然这么有气魄,我就老实告诉你,我就是刑警队长李虹”

“啊你是警察还是什么队长”

吴仁两眼放光,突然兴奋起来,他心想:“他奶奶的你不说是警察,老子还没那么大的劲,嘿嘿等会看我怎么肏你”

他对警察一向痛恨,对女警更有一股说不出的变态向往,李虹一透露出女警的身份,他陡然间就感觉性欲彷佛暴增了十倍。

“哼哼女警好啊上回被我肏的那个女警,屄好紧啊你认识她吗”

李虹闻言大怒,真想上前一脚踹死吴仁,吴仁可没让她失望,他开始一步一步,谨慎的逼了过来。李虹一看吴仁那股气势,倒也不敢大意。一般而言,莽莽撞撞冲上来的极易对付,慢慢进逼的则较费功夫,此刻吴仁已距离李虹不到一公尺,李虹一抬腿,便踹向他的心窝。

吴仁避过心窝以右胸相迎,李虹一脚踢实,他闷哼一声退了两步,但立刻又再度逼上前来。李虹见状甚感惊讶,心想:“这家伙难道是天生的铁布衫”

吴仁虽然只有168公分,但身体魁梧,皮粗肉壮,相当耐打。李虹全身发热,斗志昂扬,她拳打脚踢肘击膝顶,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将吴仁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吴仁虽然鼻青脸肿,接连倒地,但仍是双手护头,打死不退:他倒而复起,起而复倒,硬是步步进逼,将李虹挤到了栏杆边。

李虹见状刚想闪身回旋,吴仁却猛地矮身扑来,强抱李虹双腿。李虹无处可退,只得抬腿屈膝,猛击吴仁面门。清脆的鼻梁断裂声中,吴仁立刻血流满面,但李虹也顿失重心,踉跄倒地;这一下局势逆转,变成了地板肉博战。其实如果场地宽敞,李虹早已可将吴仁击倒制服,但快艇空间狭小,两人又纠缠倒地,这一来,反倒便宜了擅长无赖打法的吴仁。

李虹仰卧着拳打掌劈肘击,全往吴仁头上招呼,吴仁闷个头直往上爬,双手疯了似地乱撕乱抓。混乱中李虹的小背心被撕烂扯脱,两个嫩白的大奶也晃荡着蹦跳出来助威。几欲昏厥的吴仁,忽然奋不顾身一口咬住了李虹的左乳,李虹只觉一阵剧痛,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不要动再动我就咬掉你奶子”

吴仁含劲不吐,只是紧紧用牙齿咬住奶子,因此李虹虽痛,但却并未受到不可挽回的实质伤害。吴仁紧咬奶头,不断含糊的从牙缝中出言恐吓,李虹可吓坏了。吴仁的档案资料她可熟的很,几乎每一个被他奸杀的女子,都被他咬得遍体鳞伤;至于咬掉奶子奶头,那可是他的拿手好戏啊

“你你想怎么样”

“哼我想用大鸡巴肏你”

吴仁咬着奶子,含糊的从牙缝中说话,他边说边拽着奶子将李虹缓缓拉起,最后形成李虹跨坐在他身上,而他含着李虹奶子的淫秽姿势。

“嗯你慢慢把裤子脱掉帮我把拉链拉开”

他一个口令,李虹便一个动作,只要李虹稍有犹豫,他立刻便加重牙齿上的力道。李虹一向最宝贝自己的身体,也以拥有这对丰满的大奶为傲,这下为了保住奶子,她可真是一筹莫展了。短裤一脱,李虹便赤裸裸的坐在吴仁身上,吴仁一手摸她滑润的屁股,一手胡乱在她荫户间掏摸。李虹此时只担心奶子被咬掉

哪还有什么心情计较其它

“摸我鸡巴赶快让它硬起来”

刚才激烈搏斗,吴仁在李虹凌厉拳脚下,早已浑身是伤。他鼻梁骨断裂,肋骨也断了两三根,至于其它隐隐作痛看不见的内伤,更是遍布全身不计其数。伤痛加上体力耗尽,使他一向神勇的鸡巴,竟然半天也硬不起来。注:为便于阅读,以下吴仁发言,将采正常方式描述“臭婊子再不想办法把我弄硬,我就咬掉你的奶子”

吴仁说完立即紧了紧牙齿,李虹只觉疼痛加剧,慌忙伸手搓揉吴仁软趴趴的大屌。李虹作梦也没想到,会有如今这种尴尬的局面。自己赤身裸体的坐在吴仁身上,搓他的阳具摸他的卵蛋,而目的竟然是要让他阳具硬起,好来奸淫着自己她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但手中的阳具却已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了

“臭婊子来,再说一下你的身份,让老子兴奋一下”

吴仁喘息渐趋平复,生理机能也逐渐亢奋,他一边紧咬李虹左乳不放,一边抚弄起李虹右乳。丰硕的乳房充满弹性,细嫩的肌肤光滑润泽,他揉捏挤压抓握搓拧,充分享受指端的美好触感。他原本软趴趴的阳具逐渐膨胀延伸,变成一根庞大的肉肠,只是肉肠尚未硬起,还待成长茁壮。

“我是刑警队长李虹”

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像是具有法力的魔咒,吴仁一听之下,鸡巴竟然真的昂然耸立了。李虹只觉手中原本软瘫的肉肠,猛地颤动一下,便挺硬高举,其长度竟然到达自己的肚脐由于奶子被吴仁咬住,因此她无法低头详察,但仅凭手掌及身体的触觉,她已能清楚感受到“它”的庞大

“臭婊子快把骚屄凑上来老子受不了啦”

吴仁牙齿一紧,威胁着发号施令,李虹无奈,只得手扶大屌,抬起屁股,缓缓将干燥的荫户往gui头上凑。

“唉呀不行太干了,好痛”

“肏你妈老子都硬了,你还不出水我管你痛不痛,快塞进去”

亢奋的欲火暂时压制住伤痛,吴仁彻底兴奋了起来。“他奶奶的还是个女警队长呢她妈的老子可要看看,女警队长的骚屄,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他心头狂喜,猥亵动作也多了起来,但唯一不变的是牙齿仍然紧紧咬住李虹的奶子。他可被李虹打惨打怕了,说什么他也不敢松口啊

入珠的gui头粗糙庞大顶端呈三角状凸起,李虹忍痛将其顶在了yd口磨蹭,却始终难以顺利进入;这一方面是它实在过于庞大,另一方面也因李虹尚未分泌淫水,荫户过于干涸。李虹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吴仁暴怒的不断辱骂污言秽语,并在牙齿上使劲威吓李虹。

饱受威胁的李虹,那种感觉又来了她全身发热,轻微颤抖,随着一股急迫的快感,她心中突然涌起昂扬的斗志,她心想:“既然受辱已不可免,又何必在受辱过程中,增加自己的痛苦呢那样不正好称了歹徒的心意”

她心理建设已成,心情立刻大不相同,吴仁只觉她肌肤突然发热,下体也渐形湿润,不禁诧异的斜着眼往上瞧。只见她面色晕红,两眼半闭,眉头皱起,芳唇微张,一副强忍春情的饥渴模样。

“妈个屄你这个贱货现在开始痒了吧”

李虹充耳不闻,她一边沉溺于自己的性幻想中,一边利用吴仁的大屌,作为自己手淫的工具。“我是堂堂正正的刑警队长,他是龌龊下流的强奸杀人犯,他丑陋肮脏的阳具,竟然顶在我贞洁干净的荫户上,啊他的那么粗,那么大好恶心呕但是,为什么我又有点想呢”

幻想中的李虹,成熟的性器开始发挥功能,淫水多了,肉璧也舒缓扩张,她浑圆的屁股螺旋状的一扭,gui头已顺利进入肉穴。

“唉哟臭婊子真有你的老子好舒服啊”

李虹扭动着屁股,一分一寸缓缓将阳具纳入,火热的gui头磨擦着肉壁前进,所到之处引起阵阵痉挛。初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攻占要塞,李虹虽觉羞愧,但也感到说不出的刺激。gui头突然无法前进,李虹感觉深处有一种酥痒的饱胀感,她不禁叫道:“啊顶到底了”

“哈哈从来没被顶过那么深吧怎么样比你老公厉害吧”

吴仁得意的从齿缝中挤出话来,双手也托住李虹的屁股,趁便用手指抠挖她的屁眼。

“嗯不要好奇怪呕唉哟嗯”

李虹从没被弄过屁眼,一时之间只觉痒彻心肺,不禁乱扭了起来。

“呵呵臭婊子,舒服吧等下有机会,老子替你屁眼开个苞”

吴仁粗大顽长的鸡巴,像根火把般的直立在李虹体内,李虹只觉穴内搔痒,情急难耐,忍不住春情荡漾的套弄了起来。腰腿强健有力的李虹,挺耸之间就像电动马达,吴仁只觉肉穴越来越热,吸力越来越强,不过片刻,他已抽搐阵阵,遍体酥麻。

“妈那个屄我不行了我要泄了”

吴仁全身颤抖,鸡巴猛胀,大gui头顶在李虹的子宫口,就是一阵狂喷。李虹从来没有这种近距离发射的经验,顿时酥麻瘫软,如遭电击。她浪喘娇哼,搂着吴仁的秃头乱亲乱摸,吴仁爽得几乎连骨髓都泄了出来,紧咬李虹奶头的牙齿,不由得下意识的一松。

李虹等这机会已经好久啦她食中两指一竖,一式“二龙争珠”快狠准,瞬间便插中吴仁双眼。吴仁惨叫一声,头猛地后仰,李虹顺势一记“推窗望月”趴的一下,就将他推离自己身体。方才似乎还神魂颠倒的李虹,此刻简直就是出柙猛虎,她拳拳到肉,脚脚踢实,将所有怨气一股脑全发泄了出来。

吴仁口鼻之间溢出鲜血,软趴趴的躺在甲板上一动也不动,李虹谨慎的趋前一看,哇这凶残的奸魔恶贯满盈,竟然被她活活打死啦

“霹雳警花智勇双全,赤手空拳力毙奸魔”报纸上的斗大标题,使李虹的声望达到空前的高峰。在记者生花妙笔之下,她成为警界的传奇人物;在一连串的颁奖表扬声中,刑警队长的位置她不但坐得稳稳,还可能进一步高升呢

“咦奇怪”

吴仁下体夹杂着两根不属于他的荫毛,这让验尸官徐光觉得好奇。他用棉花棒沾上酒精,分别在gui头及荫泾上采集检体化验,化验结果显示,有精掖及女性分泌物反应。这证实了他的猜测,吴仁死前曾经和女人有过性行为。这下问题来了,当时快艇上唯一的女性,就是刑警队长李虹,难道吴仁竟和李虹阳痿多年的徐光推论到这里,下体突然亢奋的硬了起来

李虹意气风发的主持业务会报,徐光的视线却紧盯着她放置桌下的双腿。那双腿圆润修长骨肉均亭,姿态优雅的互相交叠着,偶尔会不经意的两腿互换一下。当两腿互换时裙下春光短暂乍现,徐光捕捉的就是刹那间的一瞥。

“哇想不到她那个地方,竟然被吴仁的大鸡巴插过”

徐光的阳痿已不药而愈,这都要归功于他私下的发现;不过这桩秘密连同那两根荫毛,已成为他宝贵的收藏,他才不会在验尸报告中记载这一段呢

十三岁的独子陈浩,暑假过后就要远赴加拿大念书,李虹陈强夫妇于百忙之中,特别连袂休假一星期,以便和儿子共享天伦之乐。由于夫妻俩均服务于警界,公务繁忙,因此陈浩自小即寄居祖父母处,只有一星期假日才回家与父母一聚。一晃眼,陈浩已经十三岁了,李虹看着满脸稚气,身高却已有170公分的儿子,心中不禁洋溢起母性的欣慰与关怀。

海滩度假小屋清幽寂静,玩了一天冲浪板的陈浩,一躺下就睡着了。午夜时分,他突然被一种怪异的感觉惊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却差点没把他给吓死敞开的窗户外竟有张血污的鬼脸,狰狞的朝着他笑年仅13岁的他,正处于懵懵的青春怕鬼期,这下子可真是吓坏了。他想叫又叫不出声,想动又动不了,就连想闭眼不瞧,也都无法办到。

他浑身颤抖,寒毛直竖,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鬼终于转身走了。他恢复行动能力后,慌忙奔向隔壁父母卧房,想要告诉他们自己的遭遇,但更怪异的事情,却在父母房间内发生。当他推开房门之际,一眼便瞧见那鬼正背对着他,站在父母床前。原本想要呼喊的他,只觉喉头干涩,顿时一声也发不出来。

皎洁的月光透窗而入,床上熟睡的父母,面容清晰可见。突然一阵的寒风刮起,父亲就像被人推落滚下床去,母亲则像被人搀扶直立而起。母亲的睡袍突然自动脱落,淡黄色的三角裤也缓缓褪离身躯,当她全身赤裸后,又复缓缓平躺了下去。

陈浩亲眼目睹这不可思议的怪事,不禁惊骇莫名,呆若木鸡;但另一种强烈的反应却悄悄升起,逐渐取代了恐惧。发育良好的他,喉结凸起,下体长毛,已经对异性产生浓厚的兴趣。母亲成熟丰满的胴体,带给他强烈的视觉刺激,因此虽然处于极度惊恐的状态下,他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却依然亢奋无比。

李虹的皮肤洁白异常,下体荫毛柔细浓密,她的玉腿修长丰腴,双乳饱满坚挺。那嫩滑多肉的屁股浑圆耸翘;那蜜桃般隆起的荫户,诱惑神秘。陈浩初次看到裸体的成熟女人,心中的震撼,简直无法言喻,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端庄能干的母亲他血脉沸腾,欲火高涨,年轻的肉棒直翘而起;此刻鬼怪传说已离他远去,色情书刊上的淫秽故事,反倒变得无比清晰

李虹赤裸的胴体,使年轻的陈浩欲火沸腾,血行加速,但是恶鬼突然朝他狞笑,却使他的欲火瞬间平熄。恐惧重新占据心灵,激烈的颤抖使他瘫软在地,恶鬼逼近赤裸的母亲,传达出令他震惊的讯息

“小鬼仔细看着我要肏你妈了”

恶鬼并未发出声音,但陈浩却感觉自己可以清楚听到他的话语愤怒恐惧的情绪,在他心中相互纠缠,但另一种无法遏抑的妄念,却让他更感愧疚;他竟然有些渴望看到母亲被恶鬼奸淫

熟睡中的李虹,突然感觉荫户有根舌头轻舔,舌尖灵活的探入小穴,搞得她春心荡漾,饥渴无比。旺盛的欲火使她娇艳的面庞满含春意,她不由自主的张开大腿挺耸下荫,以攫取更多的快意。

恶鬼趴伏在李虹身上,抚摸她白嫩的大奶,亲舔她丰美的肉穴;李虹被挑逗的欲火焚身,遍体酥麻,不觉显露出放浪的媚态。恶鬼拨开李虹白嫩的大腿,挺着粗长的阳具便欲叩关闯入,陈浩见状不禁大惊,他心想:“这恶鬼当真要在自己面前奸淫母亲我绝不能让他得逞”

李虹发出了含糊的梦呓,白嫩的大腿忽地左右大开,恶鬼狞笑着掰开两片荫唇,缓缓将硕大的gui头,强行顶进李虹湿润的肉穴。李虹身躯猛地一抖,发出痛苦的呻吟,陈浩热血沸腾,顿时恢复行动能力。他奋不顾身就想上前解救母亲,但恶鬼转头向他狠狠一瞪,他立即便全身瘫软,颓然倒地。

“小鬼乖乖看着,好戏还在后头呢”

恶鬼显然有意要让陈浩看个清楚,他丑陋的身影倏忽消失不见,没有恶鬼身影的阻挡,李虹身体的每一部位,陈浩全都看得一清二楚。李虹眼闭眉皱口开,脸上的表情又像痛苦又像舒服,她胸前白嫩的大奶不断扭曲变形,就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搓揉挤压。

陈浩的眼神既惊讶又带有几许贪婪,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母亲的荫户,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原本那儿是一条细长的肉缝,但此刻却变成乒乓球大小的一个肉窟窿,窟窿里淫水嗤嗤作响,窟窿旁两片嫩红的薄薄荫唇,正快速的翻进翻出。

“啊呀糟了妈妈被恶鬼强奸了”

陈浩知道母亲的小穴,正被隐形恶鬼的大鸡巴狂插,心中不禁发出无奈的惊呼。

下荫被粗大的异物强行撑开,那种火辣辣胀澎澎的感觉,使李虹发出痛苦的呻吟;但随着异物快速的进出抽插,一种麻酥酥痒兮兮的感觉,逐渐取代了痛苦。在看不见的手拨弄下,李虹改变了姿势。她跪坐着两手后撑,挺胸仰头,浑圆的屁股奋力向前挺耸。汗珠从她晃动的奶子上四处飞洒,呻吟在她喉咙间逐渐昂扬,一会,她终于忍不住浪叫了起来

陈浩看呆了,一向端庄慈爱的妈妈,怎么可以这样难道恶鬼的大鸡巴,真的插得她那么舒服年轻的他既气愤又妒嫉,他气愤被恶鬼强奸的妈妈,竟然会产生快感,更妒嫉丑陋的恶鬼,竟然可以占有漂亮性感的妈妈。复杂的情绪逐渐发酵,一个邪恶的淫念突然浮上心头

恶鬼彷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蓦地现身在李虹胯下,他一边捏着李虹的大奶,一边歪着头向陈浩狞笑。

“小鬼看到你妈光屁股,就想要肏你妈了吗嘿嘿老子可以帮你啊”

一声鸡鸣,打断了魔鬼的诱惑,恶鬼消失的无影无踪,陈浩宛如作了一场恶梦。他梦游似地回到自己房间,竟难以分辨所见到底是梦是真。隔壁房间里,李虹赤裸裸的躺卧在床上,陈强仍然在地上熟睡,海风吹得百叶窗花啦作响,李虹蓦地惊醒过来。

“唉哟这里怎么胀胀的发疼难道死陈强半夜偷袭我咦他怎么睡到地上去了”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下体,只觉触手黏兮兮湿瘩瘩的,就像刚办完事一样

陈浩说不想度假,要提前回家,李虹陈强均觉诧异。他们追问原因,陈浩吞吞吐吐地就是不肯讲,夫妻俩人见他似有难言之隐,便不再继续追问;但休假难得,要提前回家,那可不成。陈浩见父母不肯提前回家,不禁急了,他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红着脸道:“妈我先跟爸讲,再让爸告诉你”

李虹笑道:“跟谁说都行,不要闷在肚子里就好”

“什么有这种事你不是作梦吧”

“爸我就知道你不相信,算啦我不说了”

“唉儿子啊别生气嘛不过这事也太奇怪了嘛嗯看看你妈怎么说吧”

李虹听陈强转述后,不禁脸上一红,她娇嗔道:“唉呀真是羞死人啦怎么我被鬼那个,都会被儿子看到是不是你乱编的啊”

陈强笑道:“唉小浩正在青春期,难免会胡思乱想,不过我可没有加油添醋,这真的全是他说的”

李虹嗯了一声道:“算了我自己去问他好了”

妈妈亲自询问,陈浩颇觉尴尬,这叫他怎么说嘛他自从看过妈妈裸体后,脑子里便充斥着乱七八糟的淫邪幻想,如果真和漂亮性感的妈妈谈这档子事,他恐怕马上就会撑起帐篷,丑态毕露。

“小浩,别不好意思,把你看到的说出来就好了”

“妈爸不是都告诉你了”

“嗨你爸说得不清不楚,还是问你比较实在,你说说看,那鬼长得什么样子”

“他满脸是血,眼睛凸凸的好象金鱼嗯他额头有点秃,眉毛浓浓的几乎成一直线”

“啊小浩,你是不是常看电视新闻怎么描述的好象一个已经死亡的杀人犯”

“妈我才不看电视新闻呢我只是据实描述罢了那恶鬼像谁啊”

“嗯你别管他像谁,再仔细想想,他还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明显的特征啊嗯他那里特别大还长得很奇怪”

李虹由陈浩的表情,已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下严肃的道:“小浩,妈相信你,不过我们不能就这样回去,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再走”当晚三人依计划分工,李虹单独在屋里当饵,陈强与儿子陈浩则埋伏在屋外窗户边守候,三人虽都紧张兮兮,但心情却大不相同;李虹半信半疑,陈强压根儿不信,陈浩则怕的要命。

午夜时分,守候的陈强父子突觉昏昏欲睡,陈强心想:“怎么会这样明明喝过两杯咖啡提神了嘛”

他一边提醒自己,一边拉起猛打瞌睡的儿子陈浩。两人向室内窥看,见李虹仍安稳的躺在床上,不禁都松了一口气。

父子俩在窗户下又蹲了一会,陈强实在觉得无聊,便低声道:“你妈今天穿得太多,那个色鬼大概不会来了”原来李虹为防万一,内裤裤袜生理裤,全都穿上了,外面还加了条紧身牛仔裤。如此,就算真碰上色鬼,他也要多费些功夫,才能解除这些装备。

“爸妈怎么不见了”

陈强闻言,大吃一惊,慌忙探头往屋里张望,果然不见李虹踪影。父子俩边叫边越窗而入,只听浴室里响起李虹轻松的回答:“别紧张我在方便啦”

李虹方便已毕,正要从马桶上起身,两脚突然猛一下被抬起拉直,就在瞬间,褪到膝盖的牛仔裤生理裤裤袜三角裤,也一股脑全给扒了下来

“啊有鬼”

她吓得大叫,陈强父子立即闻声而至。李虹赤着下体,语无伦次的叫道:“真的有鬼真的有鬼他脱我裤子”

李虹真的吓坏了,虽然她从事警职多年,什么凶悍的坏人全都不怕,但她可就是怕鬼。陈浩见母亲下身赤裸,慌忙别过头去,但也趁机偷瞄了两眼。

陈强则满脸疑惑,不以为然的道:“鬼在哪里上厕所本来就要脱裤子嘛”

陈强话还没说完,李虹“咻”的一下,竟从浴室飞进卧房,然后“碰”的一声,稳稳掉落在弹簧床上。目瞪口呆的陈强父子,还没回过神来,李虹已在床上激烈挣扎起来。她仰着头挥舞双手,两腿乱蹬乱踹,就像有个人压在她身上,而她在奋力抵抗一般。

瞬间,李虹的衬衫胸罩全被撕扯脱落,全身已完全赤裸。此时灯光忽灭,寒气逼人,冷溶溶的月光透窗而入,映照得室内一片银白;恶鬼突然出现了

八荫魂不散2李虹最怕鬼,但那鬼偏偏就面对面,悬浮在她正上方他面容浮肿,两眼暴凸,鼻梁断裂处兀自向下滴淌着鲜血,活脱脱就是吴仁死前的模样李虹被吓得全身瘫软,心中不禁呐喊道:“天啊真的是吴仁天主菩萨阿拉,快救我啊”

原先奋力挣扎的她,在目睹吴仁恐怖的鬼脸后,已完全丧失反抗能力。

此刻她只是怕怕怕怕怕怕,简直怕死啦

一向不信邪的陈强,被眼前的景象震慑得呆若木鸡,但心中的愤怒却远大于恐惧。完全现形的吴仁,此刻已耀武扬威的站在床上,而自己的妻子李虹,却满脸惊恐,赤裸裸的躺卧在他两腿之间。更令他气愤的是,吴仁竟然挺着一根超级大鸡巴,面带不屑的冷冷望着他。

“怎么样不服气啊嘿嘿你老婆就是喜欢我这根大鸡巴”

“放屁有种你就来找我”

陈强无法忍受侮辱,立即愤怒的回骂,却见身旁的儿子陈浩,正惊恐诧异的望着他。

“小浩不要怕我们一起来保护你妈”

陈浩见父亲怒气冲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胆子不禁也大了起来。他握住陈强的手,低声问道:“爸刚才鬼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不然你为什么说他放屁”

陈强一听,恍然大悟,心想:“原来传说竟是真的,鬼话只有当事人才感觉得到,旁人是听不见的嗯好在儿子没听到”

陈强跟儿子扯了两句,胆气更壮,一拉陈浩便向床上的吴仁冲去。吴仁狞笑着伸手向两人一指,父子俩只觉陡然间寒澈心肺,立时寸步难移,被定在床前。

“呵呵自不量力嗯就让你们看看好戏吧”

吴仁夸张的分开李虹大腿,就像演戏似地,缓缓将鸡巴向李虹荫户顶去。李虹既无法反抗,又不愿丈夫儿子亲眼目睹自己受辱,在又羞又急之下,只得大叫道:“闭上眼睛不要看”

陈强不愿老婆难堪,依言闭上双眼,年轻的陈浩却难掩好奇,不时地眯眼偷瞧。

“小鬼学着点你看我肏得你妈多舒服啊呵呵你放心,你爸妈听不到的”

陈浩见恶鬼识破自己偷窥行径,不禁羞得满脸通红,他两眼紧闭,可再也不好意思偷看了。

李虹怕增加丈夫儿子的痛苦,紧咬牙关死不吭声,但喉间免不了还是会溢出些微呻吟;这种强忍硬憋,若有似无的嗯哼,反而更令人不当联想,血脉贲张。

陈强是过来人,怎么哼舒服,怎么哼痛苦,他可清楚的很;因此李虹由苦而甘,那可瞒不了他。

妻子在恶鬼奸淫下竟然产生快感,陈强气愤妒嫉得几欲发狂,他无奈的想着:“吴仁终究是鬼不是人,况且她又不是自愿的”

验尸官徐光简直兴奋极了,dna分析比对终于证实了他的推论,李虹确实和吴仁发生过性关系。之前他虽然也有同样的推论,但多年刑事鉴定的经验却告诉他,仅凭推论是站不住脚的,一定要有其它的证据,才能证明推论正确。他费了番功夫,弄到李虹一根头发,于是立刻兴冲冲的将头发荫毛送到生物实验室作dna比对;比对结果出炉,头发荫毛确实属于同一人。

“哇想不到李虹真让吴仁给肏了呵呵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