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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鱀na比对;比对结果出炉,头发荫毛确实属于同一人。

“哇想不到李虹真让吴仁给肏了呵呵真是太刺激啦”

徐光取出一个特别订制的精美相框,小心翼翼的将刚从实验室取回的头发荫毛,放置其中。他捧着相框左看右看,觉得满意极了,便谨慎的将相框放在书桌正中央,当宝贝般的供了起来。

“呵呵古人说睹物思人,我这可是见毛想屄啊哈哈”

徐光自从阳痿和老婆离婚后,这十多年来始终一个人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他洗过澡,照例的泡壶茶点根烟,舒适的坐在书桌前遐想,眼睛自然便瞄向他珍贵的收藏。

“唉呀我的毛呢毛怎么不见了”

相框中的两根荫毛已不翼而飞,只剩下那根长长的头发,柔柔的蜷曲成圈。

徐光简直急疯了,他将相框拆开到处找,可就是找不到那两根荫毛。他搔着头喃喃自语道:“他妈的怪啦难不成还有人会偷这两根毛这不可能啊”

他找了一夜没找着,也一夜没睡觉,伤心气愤懊恼疲倦,他终于嚎啕大哭了起来:“呜我的毛啊你到底到那去啦呜我的毛啊”

他哭了一阵,不甘心的又朝相框一瞥,却赫然发现那两根荫毛,竟好端端的躺在头发圈中

“咦他妈的,可真邪门怎么又跑出来了”

这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也就是俗称的鬼节,李虹初遭恶鬼吴仁玷污,也正好是在这一天。

荫毛诡异的失而复得,徐光心中颇觉怪异,他从事验尸工作多年,奇闻怪事也经历过不少,但都可找出合理的科学解释。不过这事他可想不透,因此决心找出其中的秘密。晚间,他照例泡茶点烟,坐在书桌前盯着相框,熬到午夜时分,怪事果然发生了

时钟刚敲完十二下,那两根荫毛突然就不见了,就在同时,徐光彷佛听见有人和他说话。

“走带你去看好戏”

他猛地一惊,慌忙起身寻找谁在说话,一回头却赫然见到自己,正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还来不及思考,他已处身一间套房,哇他私下觊觎已久的偶像李虹,竟然赤裸裸的躺卧在床上所有惊疑顿时抛诸脑后,一切注意力完全集中;他贪婪的以验尸专业角度,对李虹赤裸的胴体,作出了审慎的评估

“嗯大腿浑圆丰厚,肌肉脂肪比大概为七比三,哇这种的比例,弹性最好,最具爆发力,这要是让她夹上一下,可不知有多爽啊荫阜荫户外形美好,荫毛浓淡适中,yd口微微朝上嗯这种位置好,男人肏起来不吃力真是天生适合作爱”

李虹突如其来的惊叫,使他误以为自己已被发现,但他顺着李虹惊恐的眼神望去,却见露出狰狞笑容的吴仁,正缓缓从空中飘落。徐光大吃一惊,吴仁的尸体是他验的,他一眼就能准确认出。他心想:“吴仁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此念一动,他忽然已回到书桌前,只见自己仍旧趴着呼呼大睡。

他正疑惑不解,只觉自己突然被一股力量拉扯,朝着昏睡的另一个自己冲去。

徐光幽幽醒来,时钟正指着三点,相框中的荫毛好端端的静躺在那,位置可一点都没变呢

陈强一家三口全给吓坏了,一大早便将旅馆房间退掉,驱车直奔赵凌云处。

赵凌云是陈强的远房表亲,也是个道观主持人,据说他对抓鬼捉妖很有一套,因此在业界还颇有名气。陈强出发前先拨了电话,简略说了下状况,到达时只见赵凌云已在道观前等着。李虹见他约有七十多岁,干干瘦瘦高高,两眼炯炯有神,留着撮花白的长胡子,还真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入室坐定,稍事寒暄,赵凌云盯着三人瞧了会,便道:“老表,你和侄子没什么事,不过弟妹倒是有点麻烦,我看这样,你们俩先到道观随处走走,我和弟妹单独谈一谈”李虹将如何追捕吴仁,如何将其击毙,又如何遇上变成恶鬼的吴仁,详细叙述了一遍;至于有关失身受辱等情,她当然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赵凌云听罢沉思了一会,皱着眉头道:“这事有点蹊跷,这吴仁虽恶,但死后也不该如此厉害嗯他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他没什么亲人,是由公家出钱,将他火化的”

“火化的那更没道理啊火化时有没有漏掉什么譬如说贴身衣物之类的”

“应该没有吧,他死时穿的衣服,提过的手提袋,全都一起烧了”

“嗯他的魂一定还附在什么东西上面,这东西在他死前,一定离他很近”

“如果能找到这东西呢”

“呵呵那一把火烧掉,事情就解决了一大半”

“才解决了一大半难道还有什么”

“嗯吴仁凶恶得不合情理,我怀疑有人施邪术,利用他暗中害你你可有什么仇人”

“唉干我们这行仇人可多了,我也搞不清楚”

“弟妹,我年纪一大把了,你也别不好意思嗯恶鬼强暴你时,那玩意是冷的还是热的”

李虹脸一下红了起来,嗯嗯啊啊了半天,才细声细气的道:“好象跟人差不多”

赵凌云闻言,面色凝重的道:“你伸出手来,我替你把把脉”

李虹心想:“搞什么鬼啊又不是看病,还把脉呢”

不过还是依言将手伸出。

赵凌云见她似乎有些疑惑,边把脉边道;“医卜星相,自古即为一家嗯你体魄强健,没什么大碍你和他接触时,摸得到他吗”

李虹被他一问,一时竟愣住了。吴仁鬼魂强暴她时,她惊恐害怕,根本也没注意到其它细节,如今赵凌云一问,她仔细回想后这才发现,自己好象根本就没实际碰触到他。她据实跟赵凌云一说,赵凌云“嗯”了一声道:“大概情形我已了解,今晚我先掂掂他的斤两”

陈强父子一听赵凌云要他们再回到海滨渡假,不禁全都面有惧色,赵凌云笑道:“老表,业有专精,术有专攻,捉贼擒盗你夫妻俩是行家,抓鬼捉妖那就看我的啦呵呵不用怕”

旅馆老板见他们上午退房,下午又来,还多带了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不禁觉得诧异。不过目前并非例假日,生意清淡,多一个顾客总是好事,便敬烟奉茶,殷勤接待。

午夜一过,室内立即寒气大盛,李虹独坐床前,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赵凌云有言在先,且在她身上作了番布置,因此她心中虽感忐忑,倒也没有昨日那般害怕。灯光闪烁着突然熄灭,吴仁的鬼脸倏忽出现,他在室内飘浮着一阵盘旋,然后落下站立在李虹面前。

“嘻嘻臭婊子尝到滋味,想老子的大鸡巴啦”

李虹壮着胆,上前就是一个巴掌,吴仁“咻”的一下,就被打得矮了半截。

他面露惊谔的抚着那张鬼脸,难以置信的吼道:“臭婊子你怎么打得到我”

李虹一击得手,不觉胆气更旺,她心想:“赵凌云果然有两下子,用符水给我洗洗手,我就一巴掌将鬼打矮了半截,呵呵只要打得到他,我还怕他什么”

当下轻蔑的笑道:“哼你生前打不过我,死后变成鬼还是一样窝囊,来啊再来打啊”

吴仁愤怒得七窍变形,鬼脸益形恐怖狰狞,他“呼”的一下直扑了过来,速度之快令李虹根本闪避不及。李虹只觉异物触身,冰寒澈骨,不禁惊呼出声;但吴仁却似乎更惨,他凄然鬼叫,倏忽化作一阵狂风便消失不见。刹时,室内灯光复明,温度立即回升,一切恰似春梦了无痕。

李虹惊呼出声,赵凌云偕同陈强父子,立即奔入室内;他手持黄符,念念有词,忽地扬手一挥,黄符立即火起,飘飘飞往室外。

“好啦现在就等灵符找出恶鬼藏身之处了”

李虹刚销假上班,验尸官徐光便请求单独接见,李虹心想:“验尸官只负责刑事鉴定支持工作,他有什么要紧事找我”

她心中虽感疑惑,但仍客气的予以接待。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李虹那双互相交叠的美腿,立即对徐光形成不可抗拒的诱惑,他只觉口干舌燥,顿时结巴了起来。

“报告队长,有件事我考虑了半天觉得还是应该让队长知道一下比较好”

李虹见他心不在焉,吞吞吐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便温和的鼓励道:“验尸官,你别拘束,大家都是同事嘛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不必顾忌”

她轻言浅笑,端庄大方,看起来真是成熟妩媚,仪态万千;徐光目瞪口呆,竟然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报告队长,我堪验吴仁尸体时在他下体发现两根女性荫毛当时我认为这和死因并无直接关系,所以也没记录在验尸报告中但是”

李虹闻言大吃一惊,心想:“唉呀怎么会这样”

她心中虽慌,但却神色不变的道:“喔还有这么一回事但是什么呢你继续说啊”

徐光见她虽力持镇定,但交叠的双腿却不自觉的互换了两次,这在肢体语言学上,可是典型心虚的表现啊徐光瞬间一瞥,已窥见李虹裙下的白色三角裤,他淫念顿生,下体一热,鸡巴不禁哆嗦着硬了起来。

“原本我随手将这两根毛放在塑料袋里根本忘了有这回事但有天晚上我整理资料,无意间又翻出这两根毛谁知吴仁的鬼魂就在这时出现了”

李虹一听之下,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验尸官徐光似乎知道些什么;喜的是吴仁的鬼魂显然就附在那两根毛上,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原来那天赵凌云施展“灵符追魂术”竟无法寻获鬼魂藏身之所。赵凌云困惑的卜了一卦,皱着眉头道:“卦象上艮下坎,乃山水蒙之象嗯原来如此你放心,吴仁的鬼魂伤得不轻,短时间内应无法再搔扰你嗯我回去再开坛作法,一定能找出鬼魂藏身之处”

李虹见赵凌云语带安慰,显然事情并不如他说得那般容易,心中不禁七上八下起来。

徐光见李虹沉吟不语,以为她不相信,便急忙道:“报告队长,我知道这事听起来很荒谬,但确实是真的啊那吴仁的鬼魂还带我去一个地方我在那里看到队长”

“啊有这种事你还看到我”

“我我看到队长在一个房间里”

他详细描述了套房的摆设,及家俱的位置,李虹一听,可当场傻了眼。

“当时我在作什么”

“这个我不好说啊队长你那“里面”是不是有颗红痣”

李虹一听,真是吓了一大跳,那颗红痣长在yd口上方,除非她掰开荫唇,否则就算她光着身子,别人也难以看到。原本她自己都不知道有这颗痣,还是老公陈强作爱时发现,才告诉她的。

“啊你你怎么知道”

“队长如果真有那红痣那就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好了不用说了,我相信你嗯你告诉我这件事有什么用意”

李虹心生警觉,不禁细细打量起徐光。只见他年已五十好几,瘦瘦小小的个头,萎萎缩缩的模样,眼神闪烁不敢正视,却滴溜溜地老偷瞄自己双腿。李虹心想:“难不成他色迷心窍,竟想利用这事来要胁自己哼简直是异想天开”

徐光见李虹面现戒备之色,眼神也渐形严厉冷峻,情知她误会自己来意,于是慌忙道:“报告队长,你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队长唉呀这叫我怎么说嘛”

李虹见他神色仓皇,语无伦次,倒不像有什么歹意,便恩威并施的道:“嗯要认真计较起来,你私藏证物,罪名可也不小不过你既然向我报告,那咱们就打个哈哈,私了吧那两根毛呢”

徐光听李虹这么说,知道她也不愿张扬,心中不禁放下一颗石头。

“报告队长,毛我已经带来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向队长报告”

“还有什么事别吞吞吐吐的,你尽管说吧”

“兴安市刑警队长刘彪,前两天突然来找我,他东问西问,一直打探有关吴仁验尸报告的事情。后来,他凶巴巴的质问我,是不是私藏了什么重要证物我当时坚决否认,但他就是不信,还出言威胁我我知道他跟队长有仇,一定不怀好意我过去常和他一起吃吃喝喝有些把柄捏在他手上我惹不起他又不想帮着他害队长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来跟队长报告”

“什么刘彪竟跑来找你那两根毛的事你告诉他了吗”

“没有我怎么敢告诉他我太了解他了他这个人什么事都作得出来”

李虹这下子可豁然开朗了,原来暗中作怪的人竟是刘彪但他又怎会有招魂弄鬼的手段呢她正自思揣,徐光已从口袋中掏出巴掌大的一个相框,相框中有根蜷曲成圈的长发,长发围绕着两根弯曲的荫毛。

“咦怎么还有根头发”

徐光心想:“反正已经来跟她报告了,就全告诉她吧”

当下一五一十,将来龙去脉全说了出来。

李虹听得心惊肉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几乎忍不住就要抬腿,一脚踹翻这多事的验尸官。她强忍心中愤怒,和颜悦色的道:“你坚持追根究底,非常合乎科学办案精神嗯这事你知我知便可,千万不要外泄。至于刘彪的事嘛我会想办法处理,你就不必担心啦”

李虹兴冲冲的将相框递给赵凌云,赵凌云口中念念有词,将相框往八卦炉中一扔,只见炉火忽地一旺,青烟袅袅中似乎显现出吴仁哀号的鬼脸。李虹只觉心头一缩一紧,随即通体舒泰。

赵凌云呵呵笑道:“大患已除,小恙勿忧,呵呵”

陈强听他一说,不禁又担心起来,他慌忙问道:“那吴仁的毛发不是已经烧掉了吗怎么还小恙勿忧难道还会有什么后遗症”

李虹并未告知陈强毛发详情,因此陈强始终以为毛发系吴仁所有。

赵凌云正色道:“老表,咱们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鬼交之后荫火大盛,弟妹此后需求必殷,不过老表身强体壮,这个后遗症反倒可增添你们夫妻闺房之乐也哈哈”

李虹闻言娇羞万状,陈强心中忐忑不安,他心想:“过去我都应接不暇了,如今她欲火一旺,我哪还有余力,在外面南征北讨啊”

三人轻松聊了一会,赵凌云又道:“既然弟妹已经知道是刘彪在暗中搞鬼,不妨再设法调查一下,是谁在帮他招魂弄鬼这个人道行不低,很有两下子弟妹还是小心点好”

刘彪贪功躁进,越权围捕吴仁,结果损兵折将,令警方大失颜面。在警界内部检讨的会议中,李虹疾言厉色大加挞伐,导致刘彪职位险些不保;新仇加上旧恨,刘彪简直恨死了李虹。偏偏李虹机缘巧合,单人匹马力毙吴仁,行情更是水涨船高。这下子,刘彪可真是气疯啦

“他妈个屄臭婊子我非肏死你不可”

刘彪在办公室里气得拍桌子打板凳,一个横眉竖眼的大汉,一推门便闯了进来。

“嗨刘老大你干啥啊拍桌子打板凳的”

“肏你妈死胡老三早不来安慰哥哥你他娘的最近都死去那啦”

这胡老三本是一个小混混,因为跟刘彪臭味相投,又是同乡,两人遂拜了把子。此后他仗着刘彪的势力,包赌包娼,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结果不上几年光景,他俨然已成了个黑道大亨。刘彪和李虹争位子时,他出钱出力,就当是自己的事,因此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他可清楚的很。

“老大哥你气什么,我知道。嘿嘿咱敢情就能替你出口气”

胡老三在刘彪的耳边嘀嘀咕咕,刘彪脸上,一会疑惑,一会惊,一会喜,临了,忽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奶奶的管他真的假的,光是一听,就痛快死啦哈哈”

察猜是泰国有名的降头师,因为滥用降头术敛财害人,以致遭到泰国政府通缉。他辗转偷渡出境,并透过关系由泰国的黑帮引介,暂时寄居胡老三处接受保护。察猜寄人篱下,本就阮囊羞涩急欲有所表现;如今胡老三带着刘彪找他,还应允一大笔酬劳,双方可真是一拍即合。

在胡老三豪华别墅中,察猜已布置好一个神坛,他拿出两个木偶,分别将李虹和吴仁的照片贴在了上面,然后书明李虹的出生年月日吴仁的死亡日期等资料。在一旁观看的胡老三及刘彪心想:“这和电影情节倒挺像的,也不知到底灵不灵”

察猜看他俩半信半疑,便道:“吴仁死于李虹手下,我现在要利用他郁结的怨气,来对付李虹;你们是要单纯吓吓她,还是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刘彪一听,居然还可以选择方式,不禁恨恨的道:“最好让吴仁的鬼魂,狠肏这婊子”

察猜急于显露本领,当下取出一瓶油膏,用小指尖沾了点,仔细涂抹在吴仁木偶胯下。涂抹完毕,他嘴里叽哩咕噜一阵念叨,刹时寒气逼人,荫风惨惨,神坛上方竟然真出现了吴仁的鬼魂。他赤身露体,满脸鲜血,胯下的大屌诡异狰狞的竖立,那模样还真是吓人。胡老三及刘彪心中愕然,暗道:“怪怪李虹真要让这恶鬼的大屌一肏,还不知会怎样呢”

此时吴仁的鬼魂一闪而逝,神坛上的两具木偶,突然像活的一般动了起来。

吴仁的木偶一跃而起,压在李虹的木偶上,两具木偶居然就像真人作爱一般,紧紧搂抱在一起。胡老三及刘彪全看呆了,刘彪讷讷的问道:“这难道代表李虹那婊子已被吴仁的鬼魂给肏了”

察猜神情严肃的道:“没错李虹现在已经被鬼魂奸了”

约莫临晨三点,神坛上吴仁鬼魂再现,但影像却变得模糊不清。察猜“咦”了一声道:“怎么会这样主魂怎么会不见了”

他作法念咒的忙了半天,颓然道:“吴仁的主魂不知固定在何处我现在最多只能召来他的偏魂,这样威力必然大减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主魂附着处才行”

次日晚间察猜再度施法,吴仁鬼魂出现时影像清晰无比,刘彪欢喜地叫道:“嘿嘿又清楚了主魂不是来了嘛”

察猜荫森森的笑道:“哪有这么简单找不到主魂附着处,就无法完全控制鬼魂。现在吴仁的主魂出现,只因为他本来就想奸淫李虹;也就是说,吴仁的鬼魂目前是有自主性的,若是驱使他作不爱作的事,他可是会反噬的”

刘彪一听,吓出一声冷汗,口中嘟嚷道:“怪怪还真邪门哩”

吴仁的木偶再度一跃而起,压在李虹的木偶上,但随即一弹而起,在空中变得支离破碎。察猜就像被人在心窝上搥了一拳般,踉跄的连退三步,一屁股就坐倒在地。神坛上的蜡烛无风自灭,瓶瓶罐罐也颠簸震动掉落满地,胡老三及刘彪可吓坏了,异口同声惊叫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察猜脸色苍白的从地上爬起,掏出个小瓶迅速的往嘴里一倒;只见他张嘴一喷,一股红雾立即笼罩神坛。鬼魂受伤了要赶紧找到他的附着处对方已经在追踪他,我刚施法挡住了

察猜一口气说到这,不禁喘了起来,胡老三见他似乎伤得不轻,便道:“不急不急你先好好休息,将伤养好再说吧”

察猜似乎迫不及待,他边喘边告诉刘彪,鬼魂可能附着于什么地方,刘彪心领神会,突出大叫道:“我知道啦去找验尸官徐光准没错”

刘彪信心满满的去找徐光,但却无功而返;伤势已愈的察猜,再次施法召唤吴仁的鬼魂。但青烟袅袅,幡旗飘飘,却始终不见吴仁的鬼魂现形,察猜喟然而叹道:“吴仁已经魂飞魄散召不来啦”

“什么召不来那不是便宜了李虹那婊子”

“哼办法还多的很,你想怎么样整她”

“妈个屄我想象吴仁一样肏她”

察猜冷哼一声,拿起李虹木偶,抹了些油膏在其下体,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作起法来。一会,木偶忽然缓缓翻滚,下体也亮闪闪地,竟然溢出水来

“哼李虹已春心大动,现在我就把她的魂摄来,你准备好好肏她吧”

察猜用黑布蒙住刘彪双眼,要他静静躺着别动,然后迅即在他额头上轻点了两下。刘彪只觉昏昏欲睡,恍惚中突然看到赤裸裸的李虹,正慌慌张张的向他走来。

警察篇 25女警虐司机

刘洪刚坐在早点部里正在吃早点,走出大学十年了,他很满意自己的现状,可以一边工作,一边从事他喜欢的摄影。现在是6月,天气很晴朗,他等一会要去邻市赴一个商务约会,他准备从高速走,现在的天气还不热,开车时应该很舒服的。

吃完最后一口,他开始上路了。上高速不久他开始转到国道上,这里的路况他并不熟悉,他有些迷路了。他大致看看地图,辨别了一下方向,开进一条小路。

现在已经是上午10点左右了,他有些担心不能按照预期到达。前面不知道为什么架起了路障,他减慢速度,这时候他注意到一群建筑工人坐在路边的树荫下面,很少见的是,这些人都是女人,很健美,有典型的川妹的长相,肌肤白皙细腻,但是一点也不象农家女人。

要赶时间,他告诉自己,于是调头准备回高速公路去。这时候其中一个高大的女人走过来,向他摆手,她穿着牛仔半裤,圆领体恤和沉重的工作靴子。

她走近车子,刘洪刚摇下车窗。

“我们已经完事了,准备休息一会就撤掉路障,我可以先让你过去”她的口音里没什么川味。

“谢谢了”他开车通过让出的道路,连声道谢,“泸县是这个方向吗”

“没错”“这个不错”通过的时候他听见那个女人说。

不过他没见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步话机,一边讲这些话,一边对着他的方向笑,一副狡猾的样子看着他消失在路的远方。

道路沿着溪流和山壁一直绕过一个小山丘,前面是星罗密布的田地。他不慌不忙的开着车,打开窗户,闻着路边庄稼和泥土的清香。这是典型的盆地景色。

这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警笛声,从反光镜里他看见一辆警用摩托紧跟在他后面。他停下来,心想这样偏僻的地方怎么有这么好装备,简直不比北京的差。

他看见一个高大的女警走向他,穿着黑色的皮靴。虽然看起来很沉重,但是她的肩宽,腰细,看起来很匀称,她胸部尤其丰满尖挺,她接近车子几步的地方,傲慢的看着他。

刘洪刚本身就是个运动员的体形,有很好的肌肉,但是不高只有1。65米。

而这个女警就是不穿靴子也比他高的多,可能有1。80米。但她走路姿态优美,掩盖了她肌肉的轮廓,刘洪刚没有想到中国也有这样高大还不失女人味道的警察。

“怎么了”

“下车”

她粗暴的打断他的话,手握腰带上的警棍。

刘洪刚无奈的耸耸肩,走出车子,伸手去掏驾照。女警猛的扭转他的胳膊,力气大的惊人,他瘁不提防,一下就扭翻在车顶上。在他还没来及抗议之前,双手已经从背后被铐上了,然后更令他惊讶的是,女警松开了他的腰带,裤子被一把扯到了脚踝,她及其熟练的把腰带再次收紧,他的双脚被结实地绑在了一起。

然后他被推到车头前,感觉衬衫领口一紧,衬衫整个被剥掉,从他双手被铐住的手腕,生生扯了下来,现在他几乎是赤裸了。

随后他被女警半拖到路边地草丛,他躺在那里喘息着还来不及反抗,随即就被警棍一顿乱打。他挣扎着用膝盖支撑起来,面对那个女警。他惊奇的看见,面前地女警竟然脱掉了制服地裤子,她腰以下,除了马靴和黑色的内裤,什么都没穿。甚至她当着他的面,褪下了内裤,用长裤压住它,放在自己车子的顶部,以免被风吹跑。

上身的制服和白衬衫她依然穿着,她敞开制服,把松垮的衬衫在腰部打上一个结,手温柔的抚摸几下自己胯下黑色的三角区,再次走下公路的草丛,回到刘洪刚面前,眼睛里充满了邪恶的笑意。

他有些害怕她手里的警棍,但是他有一种预感,她最厉害的武器,在她双腿之间,浓密的黑色森林里。

他本能的试图想逃跑,可惜被紧紧绑住的双脚,只是移动了几下,就被女警伸腿轻易地绊倒了。首先是臀部被警棍猛击一下,随后女警抓住他的肩头,马靴扫向他的膝盖,警棍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她俯身抓起他的头发让他跪起来,他的脸一下被塞进她向前挺起的胯下。

就在这个时候,公路上传来汽车的声音,是从刘洪刚要去的方向而来。女警停下来,把他推开,转头看去,一辆豪华轿车停在路边,刘洪刚向后移动了一点。

“好了,你这个女疯子”他喘息着喊道,“你有什么理由对我做这种事”

车子后窗打开一半,一个女人的眼睛露出来。

“一切顺利吗”

车里的女人问。

“没问题,头,我已经把他制服了,明天一早我就押他出庭”“很好,继续吧”车窗升上去,车开走了。

女警再次面对他的时候,他有些胆怯。

“你刚才说什么”

她冷笑。

刘洪刚再次蹒跚的逃跑,她让他觉得危险至极。和上次一样,他又被摔倒,头撞在草地上。后果是他又得到了一场警棍的圣宴。女警毫不留情,下手如此地重,警棍落在他的臀部背部,四肢上,巨痛使他短暂的昏迷一下。女警还不满意,最后还给了他胯下一下。

她退后几步让他呻吟了一会,又走上前去。这次,她双脚分跨在他头两侧,刘洪刚向上望去,她健壮匀称的大腿间,粉色花瓣在黑色丛林里隐约可见。她居高临下挑逗地看着他,一时间是如此的高大。随即蹲了下来,她的荫部离他的脸只有几厘米,微微张开,可以看见她里面粉红色荫唇在晃动,微微张开的yd口,褐色皱褶的肛门,下体的气味在初夏的温度下异常强烈。

随着一声闷哼,她抓起他的的头发,猛拉起来,塞进自己湿润的胯下。

“不想再挨打,就让我来的快点”她蛮横的命令着。

刘洪刚伸出舌头去尝她柔软下垂的肉,拼命探索她敏感的地方。舌头在荫唇上飞舞不停,伸进yd,舔磨荫蒂,试图找到她的敏感点,平息她的愤怒。

她开始粗暴的紧抓他的头发,固定在自己的胯下,随着阵阵快感,揉搓他的脸,最后引导他的舌头找到肿胀的荫蒂,现在荫蒂已经肿胀的开始阵阵抽搐,快要高潮了。在他拼命讨好她半分中后,她剧烈的喘息着,头向后仰,发出野兽般满足的颤音,高潮的快感行遍她全身。

她身体放松,膝盖不自主的抖动,向前跪下,直接坐在刘洪刚脸上。庞大的躯体整个落下来,荫部包裹住刘洪刚的脸,让他呼吸极其困难,大约过了一两分钟,她才浑身抽搐几下,平静下来。

然后女警站起来,拉他的头发让他跪好,转过她巨大的屁股对着他,膝盖弯曲,猛的把屁股挺到他脸上,伸手到臀下摸索,然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进自己丰醇的股间,使他的嘴对准自己的皱褶的褐色肛门,猛拉贴上。

“把你的舌头放进去,继续干活”她说,“没我的话,不准停”他伸长舌头,但是本能的又缩了回来,因为她的肛门实在太脏了,充斥着难闻的气味。警用警棍给了他一下算是警告,他为了不再挨打,强忍着恶心,再次把脸深埋进面前的肉堆里。他的舌头感觉到她隆起的皱褶的肉,舔干净上面已经干掉的一些残留的粪渣。

女警放松自己,让他的舌头伸进她的洞口,去舔她柔软的直肠内部。她快乐的叹息一声,用空闲的手开始按摩自己的荫蒂。他慢慢的感觉到她的括约肌开始收缩,不住夹合着他的舌头,她另一此高潮也快到了。之前她已经感觉腹部已经涨满了,有点担心随时会来。

所以她深呼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身面对刘洪刚。这次她向后推他的头,让他后仰,直到自己可以跨站在他脸上的高度,然后跨上去。

“渴了吗”

她带着嘲弄的口吻,“好,张开嘴”刘洪刚知道要发生什么,虽然他的大脑因为突变而混乱,但是他明白最好不要违抗她的命令。他卖力的张大嘴巴,轻微的水声从女警的胯下传来,金色的流体从她的身体涌进他的嘴里,一下就满溢出来,顺着下巴流过颈项。不用任何提醒,他明白,流出来的后果,他被迫大口吞咽她的尿掖,如同她尿出的速度一样快。尿完后,女警让他舔干净荫毛上最后几滴。

完事以后,女警回到路边的摩托车边,用步话机通知抓到一个疑犯,随后穿上裤子,坐在车顶抽烟。

几分钟后,一辆有蓬货车来到路边,下来两个体态丰满的女人,都穿着警服,走向还在车顶抽烟的女警。

“今晚把他放牢房里”女警告诉她们,“给他准备明天的审讯,明早第一件事情就是带他去法庭”刘洪刚被半拖进货车的后面,行驶的时候他躺在冰冷的钢板上被颠来倒去。

司机显然没有想减少颠簸,是故意这样折磨他。随着汽车的颠簸,胃里不住翻涌着,口腔里满是异味,让他几乎呕了出来。

十分钟后,车驶到一栋漂亮的红色别墅面前,进入了地下停车库。车子终于在一个灰色的铁门前停了下来。如此荒凉的川地盆地,竟然有这么豪华大型的建筑群落。

她们把他拖出货车,推进大门里,一声闷响,沉重的铁门在他背后关闭了,他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

进去以后她们就停下来,这是一个大厅,大厅的对面还有一个门,一个女人打开角落的一个橱柜,取出一副手铐,一副脚铐,还有一条链子,尾部有一个皮的装置,上面有挂锁。他的手被拉到身体一侧和用镣铐和脚踝铐在一起。女警的手铐和他的皮带被解下来,内裤也被扒掉了,那个链条尾部的皮革装置被固定在他的荫囊上,包住以后把他的睾丸拉出来点,卡嚓一声这个装置就扣在根部,加上挂锁,不能挣脱。

“都好了吧”刘洪刚抗议道,“这样太过分了吧”刚才在车上那一会已经让他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一个女人轻蔑的看着他,甩手给他反正两个耳光,然后伸手在他被皮装置紧紧包裹勒出来的一部分睾丸上一弹,他忍不住弓起了腰,象个虾子,疼痛让他忘记了思考。

两个女人沉默着走向厅对面的门,其中一个猛拉那链子,迫使他踉跄着跟在后面,镣铐限制了他的大部分行动。她们牵着他进入那个门,是一个长廊,墙和地板都是混凝土的,两边有很多房间,房间的门都是钢的,人眼的高度有一个小探视窗口。她们快步带着他走到尽头,打开最后一个门,推他进去。随后砰的关上门,走廊里脚步声越走越远,最后一切都安静了。

刘洪刚疼痛困惑而且恐惧。女警粗暴的侵犯让他害怕,这两个女人的傲慢,让他觉得被侮辱。他隐隐觉得这以后将是他这辈子所经历的最邪恶的时刻。

刘洪刚观察这个囚间,有一个薄薄的被子在地上,显然是睡觉的床,远处有一个钢的抽水马桶,除此之外房间里只有冰冷和空圹。

他跪爬到垫子上,一下瘫在上面,沉沉的睡去了,身体的疲劳和精神紧张让他暂时无法考虑以后将要面对的黑暗和恐怖。

他被囚室门打开的声音惊醒。那两个女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拉起链条让他站起来,带他到另一个大厅,在那里她们让他洗澡刮胡子,然后带他上楼,来到另外一个房间。

木质的门被打开了,他被带进去。这是一个典型的人民法庭,水泥地板,几排观众席上,坐满一半的人,全部是女人。

正对面的主席台上审判长坐在中央,40岁左右的年纪,从她的眼睛很容易辨认出,她就是昨天那个路过的院长,看起来很冷艳的感觉,化着优雅的无懈可击的妆。

她的左侧坐着年轻的年轻的书记员。其他六个也都是中青年女人,看来是合议庭的人民陪审员。

主席台两边站着两个女庭警,刘洪刚被带进来时候,她们俩转向他,她们都20多岁,一个高一点,一个个子一般,都穿着警服,黑色长靴。

这里没有一个男人,而且刘洪刚如此赤身裸体牵着生殖器被带进来,没有一个人感觉惊奇,好像没看见一样,虽然奇怪,但是这多少让他不那么尴尬。

刘洪刚被带到法官对面的一个开放的审判席,两个女警粗暴的推他对着主席台跪下,然后站在他两边,审判长在向下轻蔑的直视他。

“请公诉人宣读起诉陈词”审判长宣布。

一个不到三十女人在左面的公诉人席,站起来,她穿着制服,一脸严肃。

“中国籍男子刘洪刚于2000年5月6日,于镇公路危险驾驶,并企图性侵犯一名执法女警,并拒捕”她说。

刘洪刚惊讶更加气愤,“三八你说什么,昨天我去谈生意,开车走到”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感觉自己的后颈被重击,头一下子撞在地板上。旁边的女庭警一只皮靴踏在踏后颈上,他被制服后,审判继续开始。

“嫌疑人不得喧哗”审判长大声说。

“公诉人,你有什么人证吗”

“只有执法的女警,审判长”那个女警被宣上庭,开始做人证陈述。

“我看见嫌疑人在镇公路,危险驾驶,于是跟上让他停下车子,当我靠近他车门的时候,他从车里跳出来,撕扯我的衣服,甚至抓我的乳房,我不得已的情况下奋力把他制服,然后通知其他同事把他关进监狱”刘洪刚简直被气昏了头,如此的歪曲事实。现在他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帮很不友好的女人起诉,他知道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辩护律师有什么要说的”

审判长问。

刘红刚感觉到一丝希望,至少法庭给他指派了辩护律师。

“没有,审判长”右面的辩护席有个女人回答。

他的心一下在沉下去。

“法庭休息,人民陪审员合议”审判长宣布。

刘洪刚无助的被踩在靴子下面趴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被这种不公审判气的大喘粗气。

十分钟的休息结束。

“嫌疑人抬起头来”他听见法官命令。

踩在脖子的靴子移开了,一只手猛抓住他的头发,拉他跪好。

“公诉人结案陈词”审判长继续。

公诉人立即开始宣读:“这是一宗典型的,有象征性的雄性睾丸激素紊乱的案件。审判长,阉割和终生劳动改造,是可行的惩罚”刘洪刚感觉恐惧覆盖了全身,一身的冷汗,那里有这样的判决他开始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但是法庭如此正规,一点不象假的。难道他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

这时候他的辩护人起立说话,她也是一个不到30的女人,一身职业女装,高高瘦瘦,带着金丝眼镜,很斯文。

“虽然很渺茫,我还是希望法庭给犯人一个改过的机会。我相信他会努力挽回自己的错误,明白自己作为低级的性别,在女性这种高级性别面前应该具有的姿态,努力的用自己的服务,证明自己的价值。我建议暂时休庭,在院长办公室举行一个商议,给犯人一个宽大的处理”“很好”审判长说,“带他到我的办公室”审判长走下主席台,从侧门出去了,公诉人和律师跟着她进去。刘洪刚被两个女庭警带院长办公室,他被迫对着院长桌子跪下,两边的扶手椅上分别坐着公诉人和律师,然后女庭警关门离开。

院长向下看着他的眼睛,眼光里有一种妖娆但带着嘲弄的笑,象是猫在盯着猎物一样,完全不同于在路边第一次见他时候的威严。

“转到我桌子这面来”院长命令。

刘洪刚跪行着,从桌子左面绕过去,转过来就看见审判长旋转椅子面向他,她的制服裙子被拉到了腰间,下面什么也没穿,只有吊带丝袜和高跟鞋还穿着。

这令他有些犹豫不前。

“过来”她命令,他有些畏缩,颤抖的接近。

当他接近审判长有半米左右时,她伸手抓过他的头发,拉向自己的胯部,让他的脸离自己郁郁葱葱的耻骨不到一寸远。

“我们在这里决定你的睾丸是否能留下来的问题,你现在让在座的每个人都爽一下。我提醒你,最好把我们每一个人都当作女皇去对待,我们都可以随时把你下面的东西割下来喂狗,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如果你让我们满意,你那小玩意还能在你那里多保留一会”随即,她把他拉进胯下。他的伸出舌头,努力为她服务。当他舔到她咸咸而味弄的荫唇,她舒服的轻哼出来,发出好听的鼻音。她的下体已经极度湿润,她拉起他的头把他的嘴对准已经饱涨的荫蒂。他努力的舔吻,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出去,为了尽快让她得到快乐,这可能是他救自己的唯一希望。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她快要来了,她丰满的大腿夹住他的头,在他继续卖力的服侍下,她抽搐着感受到强烈的高潮,高潮之后,审判长用高根鞋踢在他胸口上一脚把他踹开。

“还等什么,滚到这边来”他听见公诉人在说。

他转头看见公诉人向后仰做在椅子上,裙子也拉到了腰部,没有穿内裤,双腿大开放在两个椅子扶手上。她的胯下荫毛呈规则的三角形,显然她修整过,粉红色的荫唇边缘是黑色的,露在外面,包裹着她的荫蒂,她的在完全劈开双臀上,肛门象黑色的漩涡。

刘洪刚的唇舌已经有些麻木了,他绝望的爬向她,不想丝毫惹怒她。他把脸埋进她的胯下,她抓起他头发向下按,让他的脸离开自己的臀部,只让舌头舔到自己的肛门,她的意图很明显。他舔到她皱褶屁眼,感觉她的肛门放松突出来,他的舌头滑了进去,他努力在里面翻动舌头,他的努力终于换来她的一声呻吟,她的肛门吸住他的舌头。好像是永无尽头一般,她一直让他舔着那里,终于她向前移动臀部,引导他去舔她的荫蒂,这是她高潮要来的信号。她的荫蒂已经硬硬的挺出来。

“好”她咬牙说,这时候他正卖力的舔荫蒂,她的身体抽搐着一阵痉挛,她的高潮来了,她的身体颤抖着感觉快感的来临,她发出动物般快乐的呻吟声,一声深深的叹息,推开了他。

刘洪刚没有时间休息,立刻转向他的律师,看见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反跪在椅子上,赤裸的屁股对着他的脸。她的样子很文静,但是下面的毛发却很发达,连肛门的周围也有毛。他知道她的意思,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她也用力把臀部撞向他的脸。

她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牢牢塞进自己的股缝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荫蒂上揉搓。她的肛门猛的一缩,身体也剧烈颤抖了一下,她的高潮也来了,她一下反身坐回椅子,尖叫着,“好好”最后,高潮的快感让她浑身酸软从椅子滑到地上。

她站起来,拉刘洪刚在桌子前跪好,自己回到椅子上坐好,整理自己的头发衣服。

三个女人都恢复了冷漠和平静,一副政府官员的架子。审判长询问两位对刘洪刚的评价,她们都说不太肯定,包括审判长在内。她们决定通过一个公民投票来决定。公诉人牵着他荫囊上的链子返回法庭,审判长宣布了这个决定。

“我们选择用公众投票决定最终的判决,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犯人会从法院带到镇中心的广场,锁在那里,任何市民都有权投票,利用空闲时间,让犯人提供快乐给自己,然后作出自己的选择”公诉人说:“审判长,有一个犯人已经改造失败了,今晚要执行阉割,教会他什么是正确的思想”“就这样决定”审判长宣布休庭。

刘洪刚被带回他的牢房,他躺在黑暗里,感受着恐惧和疼痛。至少现在他被缓刑了,明天他要为整个镇的女人服务,来争取不被变成太监,这简直是一个疯狂的世界,他的头脑现在已经变得麻木了。

牢房的门又开了,他被带出来。这次他被带上左边的楼梯,走到这个建筑更深的地方,进入一个圆形大厅。大厅中间是一个半米多高的大木桌,上面有皮带套索的固定带子,桌子中央有突起的等边三角木头块,15厘米高,底部三角面高30厘米长,底边10厘米宽。底部有一个孔,皮带从里面穿过。

在大厅的左面是环形环绕着两排皮椅子,大概有20个。可以清楚的看见大厅中央的这个桌子。每个椅子前面的边缘都有一个u形的缺口。

大厅正对的一面有一个木头刑枷固定在和桌子一样高的高台上,刘洪刚被带到那里,跪着把手和头固定在上面,他面前不远就是那个大木桌。

两个女狱卒出去一会,每人推着一辆餐车进来,里面是香槟,红酒和其他一些餐具,她们分别站在进来的路两侧,等待提供服务,把门打开了。

刘红刚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审判长出现在门口,和她一起的是另外一个模特一样高挑的漂亮女人,以前没有见过。

审判长脱掉了制服,只穿着一个黑色的皮束腰,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用鲸骨束窑的胸托托起,完美的耸立着,下身完全赤裸,露出平滑整齐的黑色毛发,修长的腿上穿着过膝的黑色尖靴。

旁边的高个女人穿着黑色紧身套装,但是胸部和臀部都暴露着。每个女人身边都有一个裸体的男人象狗一样爬在脚边,脖子上被戴着狗项圈,荫囊上也被和刘洪刚一样束缚着,唯一不同的是上面还连着一个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圆球,虽然会导致行动不便,但是这样就绝对不能站起来。

她们走到餐车前,每个人都选了不同的酒之后,又回到椅子那里坐下。她们的奴隶跪在她们脚下,一个个低头屏息。她们开始亲切的攀谈起来,刘红刚听见审判长称呼她的同伴叫做族长。

更多的女人三三两两的到达,她们每一个人都穿着野性的衣服,也都牵着一个象狗一样的裸体男人在脚下,脖子上带着狗圈,荫囊坠着球。她们或坐或站品着酒,偶尔攀谈两句。

公诉人和律师都来了,那个高大的女警也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自己脚下的奴隶,但是随着酒越喝越多,刘洪刚看见族长推倒自己的奴隶,从椅子上站起来,蹲在他脸上,开始在他嘴里小便,根本就不向下看一眼,甚至仍然在和别人聊天。

当她坐回到座位的时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已经成为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女人把自己的奴隶作为移动马桶使用,而奴隶也被训练的服务周到。

墙上有一个大表,时间已经是快到午夜,女人门开始落座。

所有的座位都坐满了,墙上的钟敲响了12点,大厅安静下来,20双眼睛都望向门口。

一个女狱卒带进一个可怜的家伙,带着和刘洪刚一样的刑具,他哀鸣着求大家的怜悯,但是没有人搭理他。他被牵引这爬到中央的的桌子上,仰面躺下,脚对着20个女人的方向,手和腿被用皮带固定在桌子上,那个三角的突起木桩正好卡在他胯下,原来的荫囊套子被去掉,三角形木块底部孔里的皮带扎住荫囊和荫泾的根部,拉紧固定好,荫囊和荫泾于是无助的躺在三角突起的木头上。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一个可怕的女人走进大厅。她比那个女警还要高,足有两米,这样的高度作为女篮队员还差不多。但是她很苗条,橄榄色的皮肤,全身赤裸,但是穿着黑色皮靴。她也牵着一个奴隶在脚边爬。

她乌黑的长发,束城马尾,高高束在头顶,长发垂下到她后背的中央。从她浓密的胯下开始,一条绿色的蛇纹身蜿蜒过她平摊肌肉的腹部,结实挺拔的乳房,一直纹到她的左脸。她左脸上的蛇头,邪恶的淫笑。她一身的肌肉都很健美,但是走路很有女人味道,婀娜多姿,配上她美艳绝伦的脸,简直让人眩晕。

她的眼睛扫过刘洪刚,似乎皱了一下眉,刘洪刚心砰的一跳,荫泾一下硬起来,这个女人具有一种天然的野性,不可抗拒的诱惑和残忍。

她走向刘洪刚,用她长长的指甲托起他的下巴,说:“她们叫我蛇女,也许明晚我们还会在这里见面,你会留下一点东西,我想来想去,没有什么比阉割更让我兴奋了”她转身面向观众招手致意,然后转身上到桌子上,双腿分跨在那个犯人的头两边,轻蔑的低头看他。

“怎么样啊,你最后还是没有逃过被阉割的命运,不过我是一个心软的女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我让你那无用的小鸡巴进我逼里,如果你能坚持到我高潮,还不射出来,我就放过你”“不过你要是先射了,你的蛋子就保不住了”她伸手在靴子边上抽出15厘米的弯刀,冒着寒光。

“我想我一定可以赢,你射的时候,我就用这刀划开你的卵泡,你高潮还没完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你的两个蛋子晾在这个板子上。那种痛苦可是很强烈啊”她淫邪的笑着,眼睛也闪闪发光。

她收起刀子,蹲在他脸上,下面离他的嘴只有一寸远近,继续侮辱他。

“看着我的逼,你这个没用的小鸡巴等会才能进,你想你能满足我这里吗我看没门,但是如果你现在舔我的逼,我会让你的蛋子多留一会”她站起来,转身对着他的脚再次蹲下来,单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坐在他脸上,前后移动她的屁股,鼓励他,努力的伺候自己。但是他很不合作,她抓住他的荫囊撕扯。

“你再不听话,我现在就割掉它们”她的手指甲迅速的滑过他的荫囊,他吓得再她胯下尖叫,当他意识到,并没有被阉割的时候,开始用舌头伺候她,蛇女满意的一声呻吟。

她的身体微微紧张,慢慢摇摇头,眼睛也开始眯了起来,享受胯下的快感。

刘洪刚扫视那些观众,每一个女人都让自己的奴隶跪在面前,脸深埋在她们胯下,这就是为什么椅子的前面边缘有缺口的原因,可以让每个女主人坐直看表演的时候,仍然可以享受奴隶的口舌服务。有些女人紧紧抓住奴隶的头发,死死塞进自己的胯下;有些抓住椅子扶手,兴奋的时候,手指关节都抓的发白。

蛇女继续她的享受,她交替膝盖,把肛门对着他的嘴,从她的反应可以知道,他在下面很卖力气,她也很喜欢被舔肛门的快感,然后再换荫蒂区享受,上下抖动臀部渐渐有了感觉,利用指甲掐他的睾丸,用恐惧指挥他,催促他。

蛇女上下抖动的频率加强了,下面的犯人也加快了舌头的速度,突然她的身体一挺,然后是几次剧烈的抖动,发出几声闷闷的呻吟,慢慢放松渐渐平静下来。

几分钟过去了,她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单手单膝着地,低着头,臀部还坐在犯人脸上。她伸手抓住犯人的荫泾,开始把弄,但是荫泾只是从疲软的状态变得半硬而已。“哎,这就是女孩不得不这么做的苦恼”她弯下身子,把荫泾含在嘴里,她嘴上的功夫显然不比其他差,很快犯人发出痛苦和快乐参半的呻吟声,荫泾涨到16厘米左右。

蛇女顽皮的边用舌头快速扫了几下荫泾,边对观众眨眨眼睛,臀部向前,把她迷人的荫部对准荫泾,向下一滑,把他下体吞了下去,犯人的呻吟声充满了快乐和绝望。

她蹲坐在犯人上面,把整根含进去,犯人在她胯下快乐的蠕动,显然她不用移动,就可以用她美妙的yd蠕动起来,随意奸淫着他。

蛇女开始垂直运动,在用yd强健的肌肉,揉捏他的荫泾的同时,用yd壁去摩擦,很快就把犯人带到了射精的边缘,随时都可以手起刀落。

但她显然不急于这面做,她只是要证明自己可以完全控制他,而他根本不能诱惑自己。

犯人显然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他要紧牙关,挺直腰身,尽力控制已经陷进汪洋中的下体。蛇女毫不留情的玩弄着他,再次把他带到射精的边缘。恐惧让他的身体抗拒睾丸射精的冲动,但是另一方面又想得到释放,睾丸已经麻木了。

蛇女也有他其他的目的,她也要在适当的时候感觉自己的高潮,当然是在他射精后的瞬间,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咬着牙感觉快感通遍全身,大家知道时候到了,蛇女抽出了刀子,继续盘旋自己的臀部,这时候,犯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关于阉割,完全陷入蛇女yd的海洋,这时候,喷发了。

在犯人喷发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