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4 节(1/1)


会先检查一下她的屁股是否光着。

把她的小bi叫做“小猫儿”,是彷效洋人亲昵的叫法。另一个原因,是我把

她当做宠物,晚上,要抚弄着她才可以入睡。有点像有些人的旧被单、破毛巾之

类的东西,没有了它就没安全感。

我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小猫儿的嘴巴,马上给她吸住,她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

紧的夹着,我的指头撩弄着她的阴di,她喉头就发出含糊的爱语。

我们相恋了二十年,zuo爱不知几多遍,相方已经到达灵欲合一的境界了。我

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如影随形,早已分不开了。我的起居饮食,都是她包办的。

现在,讨了个媳妇,我搬走了,她有点不习惯,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

她站起来,脱去裙子,在我面前摆动胴体,一手抚摸ru房,一手翻开荫唇,

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我拥抱着她,感觉着她柔滑的胴体的肌理,

我的那话儿勃起了,排除了我的忧虑。上次回来,他不合作,疲不能兴,可能是

心理因素,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阵子才复稣过来。

她摸一摸我那雄纠纠的鸡芭,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我动手宽衣时,她说∶

“让我来服待你。”

替我穿衣宽衣,我从小就享受着她这样的服待了。

赤裸着的身体搂抱在怀里,爱抚着每一寸肌肤,她的乳香、腋下的香水、厚

厚的荫毛下的骚味,都给我有回到家里的感受。不过,还要待她的“小东西”钻

到了她的肚子里,我才算真真正正的“抵垒”。

我说∶“得先要告诉我,妳的大哥哥是谁”

zuo爱都做了二十年了,秀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小珍有的是

翻云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

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不也是家常便饭一样吗我练就了各式zuo爱的姿势,但万

变不离其宗,都是xing爱技巧的一种,而不是爱的本身。爱是要常常做,但光是做

爱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

我们zuo爱,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我们都同意,我们要有性有爱,方可以有始

有终。日子,把我们的性生活已升华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了。合体

交欢,水乳交融,在乎个“交”字;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性

交”。

床笫之间,贵乎心领神会,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最初几年和秀珍

zuo爱,好像猪八戒吃蟠桃,不懂细味。同床了几年之后,不住和秀珍坦诚分享做

爱心得,才渐渐培养出默契来。zuo爱要靠三分天份,七分耕耘。其实秀珍和其他

的母亲不同,她的性经验并不比儿子多。她不肯抖露和我相好之前,曾做过几次

爱。她说,如果我没有采过路边的野花的话,她的性经验至少比我多一次。

她耐心地等待我成熟、长大,做她的爱人。我们的情更坚、爱更深,zuo爱就

从肉体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一。

多年来,秀珍能把我缚住,不是“恋母的情意结”解不开那样简单。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在床上全情投入zuo爱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

让我觉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她的本门绝技太多,太奥妙了,都针对着我

的要害。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每止千百个回合实战的经验,练就而成。你说,

教我如何不想她,不爱她

这些秘技,美珍是不会懂的。她不懂,因为她还年轻。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

半式,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

“女人”,我的妈妈、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里的小猫儿

如果用英语说,她是“the won of life”。

“哥哥,我要,给我。”秀珍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杀死人了。教我死心榻

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诉我,妳的大哥哥是谁”

“妳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大哥哥”

“那么,小珍属于谁的。”

“小珍永远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谁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给我快把小鸡芭给我”

此时,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鸡芭吞进肉腔之中,小猫儿把我一吸,我全身

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潮湿、黑暗的母怀里。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

里成形,住了十个月,每一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

身体和我相融。她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张充气的垫子,把我承托着,承托着,推

上九天云霄之外。

良久,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回到地上,透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投诉:“我的

妈啊拜托不要小鸡芭、小鸡芭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对啊你长大了,小鸡芭也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鸡芭。大

鸡芭用来做什么大男人沙文主义,用来把小猫儿唬住。”她一边用毛巾替我抹

我的大鸡芭,一边打俏地说。

对大鸡芭用来做什么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鸡芭多“大”也无用

武之地。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鸡芭拿在手上,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鸡芭了

妈光着屁股,走进浴室,在门口停步,回头问一句:“要洗个澡吧”

“妳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为你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这里过夜。美珍当夜班,不用赶着回去。”

“你呢当早班吗”

“对,明儿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爱你。”

她没答话,或者,我在入睡的边缘听不到

“难得你不赶着要走。唉,有谁会知道等你来时的滋味。还有你匆匆的来,

匆匆的去了之后,留下我独个儿,那滋味,那滋味最是难受”

妈在浴室说低吟里,像是独白,也像是诉怨。在镜前自顾自盼,拨弄一下刚

在zuo爱时散乱了头发,摸摸脸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她在浴室走动,听到她

尿尿,像淙淙流水声冲水。

胧中,小猫儿朝着我睡的床边走过来,站我在前面。我侧卧着,眯缝着眼

睛,小猫儿刚好挨在我的面前,床头灯光,透过她的胯下,洒落在我的小猫儿茸

茸的纤毫,毕现眼前。我不放过机会,咂了一大口小猫儿的骚味,是我们的爱液

和她的尿味酿成叫我陶醉的琼浆。

她跨过我,爬上床,伸手关掉床头灯,睡在我身边,就像从前的日子。她的

胸脯贴着我的背,双腿嵌在我的腿弯,手搭着我的膀子,沉沉的气息,呼在我的

颈背上。

她说∶“你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小珍在我耳际轻轻一吻,唤醒我。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

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霞雾笼罩着浴间。小珍不知何时溜了进来,从后

面揽着我的腰。我转过身,捧起她的圆臀,她双腿交叉夹着我肋旁,双手绕住我

的脖子,支撑着她的体重。她含着我的舌头,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齿龈间咖啡

的馀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

我们吻着,吻着,直至我膂力不继,她湿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顺势把我撅

起的鸡芭夹在股间。

水珠从她的头发流下来,滴在她的ru房上,这是一对椒乳,正给我双手轻揉

着。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不爱她的ru房。绝对没有这一回事她身体每一

个部份,我都欣赏,都以为是完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ru房,从襁褓开始

就喂哺我,我是吮着这对ru房长大的,哪里会有不爱她之理。

不过,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就是我,会像别的人一样,对她的奶子有些偏

见。她常常问我∶“会不会嫌我的ru房不够圆不够大”

这是她的自我评价,不代表我的立场。

“哪里会嫌弃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来你又怎样”

“我会用双手托着妳,就像这样子,做妳的专用乳罩。”

她一对ru房仍很坚挺,虽然抗衡地心吸力愈来愈吃力。此刻,我不关心她的

胸脯将来挺不挺,只要现在紧贴在我胸膛。我拨开她打湿了的头发,但见她双目

低垂,情意缠绵,眷恋无限。

在升降机启门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赶及在关门

之际,说∶“要好好的待美珍啊”

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要把我拉过去,

另一端的对手的底细,郤一丁点儿也摸不透,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

我摸不透秀珍对美珍是爱是妒,她常常会问起她。

“美珍怎么了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秀珍装作不经意的问。

美珍不随我回家,可谓正中下怀,秀珍应该高兴才对。她不随我回来,我们

就可以无拘无束,尽情温存,缱绻一番。

“她常常要当夜班”

“噢,是吗”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

“其实不是,她怕和你见面。”

“我的样子很凶吗”

“她对我说,每次和妳见面,妳都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她觉得妳”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小珍神色紧张起来,摆脱我的拥抱,面对面的

瞪着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在我们中间,她是个外人。她好

像格格不入,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对。”

“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说,婆媳之间,总会有些不咬絃. 大家相处久了,就会合得来的。我告

诉她我妈是个性情中人,不拘小节等等。”

“那么,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

“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们是母子嘛,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

手揽着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

“小珍,你也别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的,我对她很好。”

“上床的时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样好。”

“对我呢”

“也是一样。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偏心的,我对大的疼多一点。”

“你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她不能跟你比。你有双份的宠爱。一份是妈妈的,一份是小猫儿的。”

“你的油腔滑调,留来哄你的美珍吧对我用不着来这一套了。”

但小猫儿的身体说的话和嘴巴说的话不符,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让我

顺捋着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谁不爱甜言蜜语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样受落,

何况她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好言好说不怕多说,女人听了,如果令她动心

的话,你会有奖品,奖品是她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

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

高举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开的两腿缝中,是双乳垂吊着的风光。她摆

动屁股,像小狗摇尾巴,臀波乳浪,一个接一个抛过来,我为之心荡神驰。在两

个满月中间,芳草丛中,荫唇张开,鲜露欲滴。

我说∶“小鸡芭我没有,只有大鸡芭,妳要不要。”

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阴沪,随着小珍一摇一晃,一张一合,裂出外阴桃红

的肉,形状就是个蜜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小珍赤祼的体态不

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郤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

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

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道:“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

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

下去,浅嚐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我更急,要我和她共寻鱼水之欢了。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

我捧着她摇晃着的ru房,用挤牛奶的手势,把弄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颗乳

头时,不用说它们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鸡芭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

荫道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

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鸡芭一口吞没,直抵阴

道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鸡芭。”

“小鸡芭我没有,只有大鸡芭,妳要不要”

“也要,也要。”

“说啊,大鸡芭,大鸡芭。”

“小鸡芭小鸡芭小鸡芭”

“说大鸡芭。”

“小鸡芭变的,变大的小鸡芭”

谢谢妳,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妳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

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

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高潮,野性给唤出

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絃的yin荡的叫声。

这些yin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高潮,她都把叫床声浪抑压

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zuo爱,叫床声不能太大,好像

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子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

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馀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yin水,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骚味的磁力

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

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来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乾净的内

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善妒的,她内裤的味道,就告诉她我有没有别的女

人。她为我做的事后工夫,都经过缜密部署的。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yin水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

起、不是她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

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

她ru房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美珍问起,告诉她是蚊子咬的。”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ru房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

儿,游移在水流中像海藻浮动着,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夹在妳们中间,给妳们拉来扯去,弄到头晕转向。”

我对自己说。

她说∶“去你的内衣裤”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秀珍把我不时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我

的天啊,这是我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就不要回来。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

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

施舍二字,一个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絃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

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本身要够精力之外,

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我的心在那里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

放过。对秀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

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妳做得太好了。”

“大情人,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明知是耍花枪,全不招架。她

见我不挡不格,就加把劲儿。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几百块钱召个妓

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妳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配合些音响效果,

更加有情调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仰头,深深一吻。我

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手到她后面,手心轻揉她的屁股。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

上的水份没空抹乾,她只顾打点我抹身,更衣,把我准时送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秀珍穿着浴袍,不便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乾

头发,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恋爱中人都会吵架。我和秀珍成为恋人之后,不会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事大吵一番,或

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神经过感,对

一些事情小题大作,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都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回去听小猫儿叫床的浪声。只不过在

上床前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好像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

吗”她马上给我甩脸子。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她是我的老婆,总要派些事情给她做,

打发日子。”

“是啊,你说出口了。不用说,有了老婆就不要妈了。在你眼里,我又老又

丑,那里及得上她。我就是这样令你讨厌,我认命了。”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甩脱

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妳说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

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忽

然闹情绪,这不第一次。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

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讨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

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你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你那个心肝儿宝贝儿小珍那边去吧不要回来,我不

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

趣,幸幸然离开。连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鸡芭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

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爱情生活的小插曲,而不是冷

战时期开始。

我说∶“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于做我的小猫儿。那

个男孩没有做过娶妈妈做老婆的梦这个梦,我实现了。于是,一份对付女人的

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秀珍的冷战里,由于对形势判断

失误,就吃了无谓的苦头。

以前,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她最多把我撵出厅去做“厅长”,很快就雨过

天青。这次“内衣裤风波”,比以前茶杯里的风波,凶险得多。秀珍神圣不可侵

犯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剑拔弩张,誓死保卫。我郤以为又是撒娇争宠的小

事,不以为意。以为小猫儿肚饿了,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小腿打圈,咪咪叫,

乖乖的窝在我的怀下,要我替她挠痒痒儿。

这场冷战,旷日弛久,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

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就浑身不自

在。到现在我才初嚐到失恋的滋味。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妳的乖儿子想妳想到快要死了,妳不心痛吗妳

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郤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

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美珍触目,我的魂

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秀珍谈笑风生,我心不在焉,美珍坐立不安。三

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在有意无意之间,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

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监视,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

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

地避开,左顾右盼,无处着落,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

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同时爱妳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信焉。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秀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

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秀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

鼻。在宾客身影舞姿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踪着我们的舞步,面露忌妒

之色。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摸到她裙底下面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妳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忘记了。”

“妳是故意的”

“不干你事”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秀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秀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

升降机里,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她拨开我的手。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妳。”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对着她的眼睛说。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你需要的是美珍。”

“小珍,我不能没有妳。”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妳也是我的老婆,妳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但是,妳今晚没穿内裤,妳戴着我送给妳的珍珠项练,这是我送给妳的第

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还爱我,妳需要我,妳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尖触到她的鼻尖,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

吸吮,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她不抗拒,郤不回吻。倏地,挣脱我的纠缠,

推开我,说∶

“这里是公众地方。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追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是啊只谈,不做”

她从客厅退到睡房,退到床前,再无退路。我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飞身扑

上去,纠缠着她,说∶

“我答应妳,别的事不做,只要zuo爱,和妳zuo爱。”

我立刻狂吻她的小嘴,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乱踢着双脚,高跟鞋飞

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

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

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和袜带,勾勒两条长腿的曲线,衬托

着袒裎的雪白的肉。小猫儿露出来了。

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ru房。

“妳把大哥哥折腾得好惨啊今晚要妳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跟我闹别扭

了”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你想我生个孩子,郤把我的卵巢拿掉。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可以存着你的

种子,做你孩子的母亲了。不过,我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

有一切,拥有我没有的,她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妳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妳。妳永远是我的

女人。我也永远属于妳。”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

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

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

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

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大哥哥不生小妹妹的气。不过,小小的教训

可不能免,小妹妹的屁股太嫩滑了,舍不得打。”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

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干吧”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

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

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为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

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彷佛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如梦似幻的晚上,秀珍失身给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把她收了,她把小猫

儿给了我。

我要她给我生个小妹妹。她说,现在不行,待我长大了,才做爸爸。

我说:“那么,你要做我的小妹妹做代替,要叫我做大哥哥吧。”

从那晚开始,我做了秀珍的大哥哥。那是我的初夜,我们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要走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

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嘴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

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给我弄得略呈红肿。

“睡吧我的小猫儿。没事了。妳仍然是我的小猫儿,妳不能不知道。大哥

哥对妳的爱从没改变。”

她说∶“”如果我刚才受妊了,你就有后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秀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

她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

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相好之初,秀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

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

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反而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为

这个目标共同努力,携手踏上爱情生活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

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瓜熟蒂落,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

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现实,秀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身体检

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我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

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秀珍一次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

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

连手术前剃荫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秀珍躺在病房的床上,问我说:“现在就做手术”

“明儿,现在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荫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秀珍像是只小羔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

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

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荫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

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

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妳可以看见我小时候荫毛怎样长出来,

我没可能见过妳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

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妳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妳的荫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

妳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荫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yin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变成个残缺不全的女人,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

育我,教养我。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下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

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趁未割卵巢之前,仍然是个完整的

女人,我想用这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zuo爱。”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两夫妻zuo爱,干别人什么事”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妳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老公。人都给了你那么多年,难道想赖账不成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大哥哥、小鸡芭的叫我,

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孩子也答应为我生,总是没有

承认过我们“夫妻”的关系。是的,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

处理。不过,心里总是渴望,有一天心爱的枕边人,可以叫我一声“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老公、老公”的叫着,这是头一遭。我

以为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

脱,身无寸缕的让她肉体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

双腿把我夹缠着,